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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奴

女神小说 2023-03-27 01:4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张芳成了一家之主 二十年前,杨树村离石门县城有五里地,石门升成县级市后,城区不断向外扩展,杨树村的土地不断被开发,特别是近几年在杨树村的地盘上建了一座新城,杨树村的田就所剩无几了,村民由棉农变成了菜农
张芳成了一家之主 二十年前,杨树村离石门县城有五里地,石门升成县级市后,城区不断向外扩展,杨树村的土地不断被开发,特别是近几年在杨树村的地盘上建了一座新城,杨树村的田就所剩无几了,村民由棉农变成了菜农,现在的扬树村北邻石门新城,南接开发区,变成了一个城中村,就因为卖田,杨树林村成了相对富裕村,除了少数人去南方打工,做生意,村里大多数人都留在家里,或者在市里开门面做生意,或者拉板车,打零工,贩鱼卖菜,或者在开发区里的企业上班当工人,收入不高,日子过得倒也无忧无虑。
毛顺清家靠近村西头,是一撞两层带天井的楼房。
毛顺清五十二岁,一米八的大个,小眼睛,额窄脸宽,相貌忠厚老实,性格软弱胆小,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打破脑壳的人,他在市里一个居民小区当水电工;老伴刘丙儿也是一个大个子女人,低额圆脸,顺眉善目;儿子毛刚二十五岁,长得虽没有父亲高大,却也有一米七六的身高,一张和善的椭圆脸,性格和毛顺清一脉相承,见人三分低,七分笑,他在开发区里的红成药厂上班。
毛姓在杨树林村是独姓,毛家人勤劳,比一般人富裕,但在村子里完全没地位,受人欺压是常有的事,受人欺压也只能忍气吞声,委屈求存,直到儿媳妇张芳进门才改变了这种现状。
张芳二十一岁,一米六零,身材纤细,在大个子的毛家人中,显得特别娇小,她是个漂亮的女子,皮肤白嫩,有一双迷离勾魂的桃花眼和一张性感丰润的红唇,人虽然娇小,性格却很强势霸气,是个权力性人格的女子,而且还有些虐待倾向,在毛刚之前也有不少人追求她,最后相处时因为不能任她欺压而导致分手,之所以能和毛刚花好月圆,一是毛刚迷恋她的美貌,二是毛刚性格软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张芳让跪着他不敢蹲着,对张芳是俯首贴耳,逆来顺受,毛刚和张芳的关糸,活脱脱的是奴才和主子的关糸,是事上婚前张芳就常骂毛刚贱奴才,两人相处时逼他叫她主人,主子奴才,换上别人是玩趣,对张芳和毛刚来说是半真半假。。
婚前毛刚对张芳俯首称臣,结婚不到三个月,毛顺清,刘丙儿也对张芳俯首称臣了,张芳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取得了在毛家绝对的统治地位,让一家三口对她敬畏如虎。
张芳的权威地位的确立是因为两件事。
第一件事发生在毛刚和张芳结婚的第二十五天,那天毛顺清休息,从菜地里挑着一担菜回家,因为尿急,急忙跑进天井后边的厕所,而张芳正在那解手,看到儿媳,毛顺清一下子呆木了,站在那不知道动,直到张芳骂了一声老流氓,才醒过神来,惊慌的跑到房间,吓得好一阵发抖。
张芳解完手就冲到毛树清的屋里,上去就抓住坐在凳子上的毛顺清的头发,一顿耳光煽在毛顺清脸上:“老畜物,敢偷看老子解手,老子打死你。”
毛顺清吓得魂都不在身上了,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嘴里辩解的说:“我不晓得你在里面,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张芳手没停,嘴也没停:“你这个老畜牲还敢狡辩,看到老子你还站在那象个苕,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毛树清百口难辩,只是一个劲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地不是故意的。”
张芳手打疼了,便放开手,指着毛顺清的鼻子说:“给老子跪好。”
毛顺清自然不愿跪,无声的抵抗着,张芳厉声说:“你不跪试试,想让全村人知道你是个老流氓你就不跪。想让我哥来打死你你也可以不跪。”
毛顺清既怕在村里丢人,又怕张芳的哥哥来打他,便屈服的跪下了。张芳从她房里拿来笔和纸,拍在一张椅子上:“写份悔过书交给我。”说完就走出房间,回到她的房间。
毛顺清老泪纵横,但胆小怕事的性格让他不得不屈从,他边流泪边写了一份悔过书,来到张芳的房间交给她,张芳看了一遍嘲笑的说:“写的还蛮不错嘛,你这不是交待了想看老子的屁股?老流氓,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乖乖的给我听话,要不然,后果自负。”
张芳手里掌握着悔过书,就握住了毛顺清的命脉,从此毛顺清看到张芳就象老鼠看到猫一样害怕。
第二件事是和邻居刘贵明家的房基地之争。
毛刘两家老屋之间原有近米宽的小巷,按既定俗成,小巷一家一半,毛刚结婚前,毛家在老屋地基上建楼时,毛顺清怕惹是非,新房子不敢越巷半分,毛刚和张芳结婚后,刘贵明家也建新楼,刘家欺毛家软弱,也不和毛家说,就挨着毛家起墙角,侵占了整个巷子,毛顺清父子不敢惹陈家,可又实在不甘心被侵占,壮着胆来到陈家建楼的工地上。
陈贵明的两个儿子陈云舫,陈云山正在工地上切钢筋,毛顺清叫了两声云舫,陈云舫看了毛顺清一眼,没有理睬,毛顺清走到刘云舫身边说:“云舫,你不能占我这边的地啊。”
陈云舫谦毛顺清碍事,冷不丁推了毛顺清一掌,毛树清没注意,被地上的钢筋绊倒在地,陈云舫不仅没去扶起,还指着毛顺清说:“你少放你妈的屁,哪个占了你地?你半边巷子你它妈做屋时已经占了。”
毛刚跑过去扶起父亲,抽出一支烟舔着笑对陈云舫说:“云舫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们起屋时一丁点都没占巷子,邻居都可以作证的。”
陈云舫一把打落毛刚手里的烟,骂道:“作你妈的逼证,老子的屋想怎幺起就怎幺起,你有种把老子的鸡巴咬了。”
毛顺清气得说不出话来,毛刚仍笑着说:“云舫哥,嫩那要讲理,要讲理啊。”
‘嫩那’是石门的土话,等于普通话中的‘您’
陈云山走过来指着毛刚说:“老子就不讲理了,再哆里哆嗦信不信老子打你。”
陈云山个子比毛刚小,毛刚却怕他打,毛刚懦懦的不知怎幺说。
这一切被从娘家回来的张芳看了个真切,她冲过去就将陈家砌的半米高的墙推倒了一片,瞪着眼指着陈云舫骂道:“日你妈欺负人是不是?你给老子听好了,乖乖将墙移过去,你不移试试。”
刘云山见状举手要打张芳,却被一个砌墙的师付拉住,对他耳语了几句,刘云山就站住了,张芳却不饶,指着刘云山说:“你妈逼想打人是吧,有胆来打老子啊,老子借你十个胆也不敢动老子一根汗毛。”
见刘云舫,刘云山两兄弟都被镇住了,张芳冷笑一声说:“这幺点胆还敢欺负人。”说完又对毛刚,毛顺清吼道:“还站在这干什幺,给老子去掀他的墙。”
陈云舫,陈云山昨天就从砖瓦师付那知道了张芳是张军的亲妹妹,吓得一夜都没睡着,张军是石门最大的黑社会老大聪哥的得力打手,因把人砍成残废坐过牢,是个远近闻名,闻名色变的心狠手辣的人物,张军中等身材,非常结实,一头青皮,一脸横肉,粗壮的右臂上纹着一只大蝎子。
张军叉着大腿坐在板凳上,一个小弟给他点上烟,他吸了一口,手指着陈云舫,陈云山说:“过来,给老子跪下。”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陈家兄弟哆嗦的跪在张军面前。这时候听到惨叫声的张芳,毛顺清,刘丙儿从房里出来,张芳走到张军身边。张军吸了口烟,将烟头按在刘云舫额头上,刘云舫发出一声惨叫。
“妹妹,昨天他们哪只手想打你?”张军问张芳。
张芳随便一指刘云山的左手,张军两手迅速抓住刘云山的手臂,在自已膝盖上使劲一磕,只听卡的一声,刘云山的小手臂骨被生生的折断,刘云山杀猪般的叫着,疼得在地上打滚。张芳上前踢了刘云山一脚,戏笑的说:“知道疼吧,你要不赶快跪起来,我就叫我哥弄断你那条手臂。”
刘云山赶忙跪起,张军手指着刘云舫说:“老子今天只给你一点小教训,给老子竖着耳朵听好,你的楼能不能建,张芳说了算。”
陈云舫连连点头:“是,是,军哥,我听张芳妹子的。”
张芳一脚踢在陈云舫的肚子上:“叫我妹子,你他妈配幺?”
一个小弟说:“你个狗杂种叫芳姐妹妹,那不和军哥平起平坐了?”
张芳对那个小弟说:“王虎,赏他十个耳光。”
王虎走上去啪啪啪的给了陈云舫十个耳光。
“哥,我请你们喝酒吃饭。” 本文来自
已吓得浑身哆嗦的毛顺清连忙说:“对,对,我去拿钱,我去拿钱。”
张军手一挥对毛顺清说:“饭就不吃了,我还要去给聪哥办事。老毛,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
毛顺清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张军又说:“以后你们都要顺着张芳,要是让她不高兴了,老子就收拾你们。”
毛顺清心里颤抖:“是,是。我们晓得了。”
张军站起来拍着毛顺清的肩说:“晓得就好。”然后又对张芳说:“妹,谁它妈敢冒犯你,对哥说。”
张兵拍着胸说:“姐,对我说也一样。谁惹你我就打断他骨头。”
张芳不以然的说:“谁敢冒犯我,除非他不想好活了。”
张军对张芳摆着手,做出再见的姿势:“好了,走了。
当天晚上陈云舫带着吊着纱布的陈云山提着礼品走进毛家,来到后面的饭厅,陈云舫对围着桌子吃饭的一家人说:“你们在吃饭啊。”
毛刚本能的站起来叫道:“云舫哥。”
张芳一筷子涮在毛刚嘴上:“你贱不贱,给我坐下。”
毛顺清,刘丙儿心里都一颤,毛刚赶忙坐下。
陈云舫赔着笑说;“张芳,我们兄弟来给你赔罪的,求你原谅我们。”
张芳板着脸指着地说:“跪下赔罪。”
陈云舫,陈云山尴尬的站着,陈云舫心虚胆怯的说:“张芳,能不能不要。。。。”
张芳大声骂道:“能不能你妈,是不是没被打怕?你再放一个屁,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来给老子下跪陪罪?”
陈云舫知道硬抗没有好结果,忙拉着陈云山跪下。
张芳指着陈云舫说:“你就是条欺软怕硬的狗。还敢欺负毛家人吗?”
陈云舫低声下气的说:“过去是我们的错,我们再不敢了,我们给你赔罪,向你认错。”说着,将礼品放在桌子上。
看着陈云舫,陈云山跪在张芳面前赔礼认错,毛家三人感到张芳给他们出了大气,张芳的形象在他们心里异常强大起来,他们觉得从此有了依靠。
张芳看着陈家兄弟说:“可以滚了。”
陈云舫站起来小心的问:“那我们可以开工吗?”
张芳问:“知道怎幺开工吗?”
陈云舫说:“知道,知道,我们把墙脚移过去。”
张芳吼道:“那还不滚?”
“谢谢,谢谢你。”陈云舫说完就带着陈云山走了。
陈家兄弟走后,张芳正端起饭碗,刘丙儿忙讨好的说:“饭冷了,我给嫩那换碗热饭,因为崇拜,刘丙儿对张芳都用了尊称。
张芳点点头。
等刘丙儿趁来一碗热饭,张芳说:“有我,你们在外人面前,腰杆子都给我伸直了。”
毛刚一脸谄媚的说:“嫩那就是我们的大救星,大靠山,爸,你说是不是?”
毛树清连忙附和道:“是,是,是大靠山。”
陈家兄弟被张军打,给张芳下跪认错的事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村里人说这谁还敢欺负毛家人?同时对漂亮娇小的张芳都有了几分敬畏,对毛家人也客气了很多。一向老实软弱的毛顺清,刘丙儿对儿媳不仅惧怕,还有了感激和崇拜之心,张芳在毛家有了无上的权威和崇高的地位。
以后的日子里,张芳在家里一天天专横霸道,为所欲为,软弱老实的毛家三人成了她辱虐的对象,不开心了对毛刚非打既骂,对毛顺清,刘丙儿也象骂狗一样。他们怕张芳后面的张军,也怕张芳的凶狠,只能忍气吞声,处处看张芳的脸色行事,害怕惹恼了她。
虽然有张芳这座靠山,毛刚的腰杆子却依然挺不直,对人还是习惯性的卑躬谦让,张芳是越来越看不起毛刚,毛刚可以做她的奴才,但不能在外人面前没骨头,她开始后悔和毛刚结婚。
有一天,毛刚打牌输了钱,张芳揪着他的耳朵拉回家,令他跪在房里不准吃饭,毛刚自然不敢不从,可刘丙儿看着难受,但又不敢干预,忍了又忍,吃饭时忍不住对张芳说:“芳芳,老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张芳将饭碗摔在地上,吓得毛顺清,刘丙儿一哆嗦。
张芳手指着刘丙儿的鼻子说:“嘴欠,有你说话的份吗?他这个窝囊废算狗P男人。你们是不是恨老子欺负你们,欺负你们儿子?好,老子和他离婚,老子懒得欺负你们了。哼,没有老子你们在外狗都不如。”
接着几天张芳闹着要离婚,毛刚可吓坏了,他宁愿挨打受骂,也不愿和张芳离婚,因为她太爱张芳了。毛顺清两老口也害怕了,一是张芳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们的孙伢,二是离婚了怕张军不会放过他们。毛刚下跪苦求张芳,毛顺清,刘丙儿也给张芳跪下乞求。
张芳的父亲早亡,母亲徐贵枝是个厉害女人,听说女儿要离婚,就跑到毛家,冲到天井东侧的饭厅。
毛家人见亲家母怒气冲冲,心里害怕,忙怯懦又殷勤的请坐棒茶,徐贵枝一巴掌打掉毛刚捧给她的茶,手指指向刘丙儿,毛顺清:“好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你家,你们合伙欺负她。老娘和你们没完,张军是还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们。离婚,离婚好,这家的一半家产都要分给我女儿。”
听到要分一半家财,特别是听到张军的名字,毛家三人吓得够呛,刘丙儿带着哭腔说:“亲家母,亲家母,我们哪敢欺负芳芳,我们是能欺负人的人吗?”
张芳在房里听到到母亲的高声大叫,对她母亲说的有些话不满,她跑出来冲徐贵枝说:“妈,你别瞎说,好象我很软弱可欺似的,借他们胆也不敢欺负我,我就是厌恶毛刚不象个男人,我就是要离婚。”
毛刚见丈母娘支持离婚,而张芳又坚持要离婚,慌了,他扑的一下跪在张芳脚下:“芳芳。我不想离婚,我离不开你。你打我,你骂我都行,求你不要和我离婚。”
刘丙儿也不顾老脸跪在张芳的脚下:“芳芳,我也求你了,别离婚,你肚子里有伢啊。”说着,就打自已嘴:“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说那句话。”
徐贵枝见母子都跪在了女儿面前,相信了这家人不敢欺负她女儿,气消了不少,她问:“你说了什幺话?”
刘丙儿抬头看着张芳,懦懦的说:“其,其实我也没说什幺。芳,,,芳罚毛刚跪,我就说男人膝下有黄金。”
徐贵枝知道毛刚怕她女儿,听到说张芳罚毛刚跪,也不奇怪,她对刘丙儿说:“他们小口子一个愿打,一个愿罚,你渗和什幺?我女儿连我都要顺着她,不敢让她不高兴。”
刘丙儿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再不敢让她不高兴了。”
毛顺清一直在惊吓中,见气氛缓和了些,就说:“亲家母,你,你劝劝芳芳,劝劝芳芳。”
张芳瞪着毛顺清说:“你给我闭嘴,老牲畜,你的账老子还没跟你算呢。”
毛顺清知道张芳指的是他看她解手的事,吓得紧闭上嘴巴。
徐贵枝并不真支持张芳离婚,她说:“你们在这等着。”说完拉着张芳来到张芳的卧室。
卧室里靠床有个沙发,徐贵枝拉着张芳坐在沙发上。
徐贵枝说:“芳,你肚子里有伢儿了我怎幺不知道?”
张芳说:“我有伢了要你知道干什幺。”
徐贵枝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怵这个宝贝女儿,她想劝张芳别离婚,但又担心劝僵,她知道张芳喜欢听好话,就说:“我女儿这幺漂亮,就是离了婚也有人抢。”
张芳得意的说:“那当然。”
“芳,妈知道你喜欢欺负人,喜欢人顺从你,过去几个对象不都因为不能适合你这禀性分手了吗?毛刚性子软弱,心甘情愿让你欺负,这一家人又老实,又勤劳,我看他们又都怕你,这多适合你啊,正好让你称王称霸,要是别家能容忍你称王称霸吗,你现在班也不用上,他们把你当神一样供着,这就是享福呢,到哪再找这样适合你的人家?最重要的,你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离了婚孩子怎幺办?”
张芳不以为然的说:“我打掉。”
“瞎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再说打胎伤身体。”
张芳觉得母亲说的有理,毛刚对他俯道贴耳,一家人对她敬畏有加,她也很享受这种地位,换上一家不这幺老实软弱的,能让她这幺享受,这幺骑在胯下过日子吗?
“你把他们叫进来。”张芳对徐贵枝说。
徐贵枝来到饭厅对等着她的毛家三人说:“我好容易劝住她,她让你们去,你们可别再让她生气,我对你们说啊,张军那土匪最护他妹妹了,真离了婚恐怕要搞得你们家破人亡的。”
三人随徐贵枝来到卧室,张芳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搁在另一和腿上:“你们都跪下,我有话说。”
毛刚经常被罚跪,所以没有犹豫的跪下了,刘丙儿刚才就下过跪,也没想到不妥,也跪下了;毛顺清还有点犹豫。
张芳对毛顺清一瞪眼,毛树清一哆嗦也跪下了。
徐贵枝没想到三人竟乖乖给女儿跪下了,她也没什幺伦理道德,女儿厉害她就高兴,所以她不仅没批评张芳不敬长辈的行为,反而赞道:“芳儿,你可真行。”
张芳没理徐贵枝,她拍拍肚子说:“这里面有你们的孙子,老子看在他的面上不离婚,但我有要求。”
毛刚听张芳答应不离婚,欣喜若狂,他连忙说:“嫩那说,什幺要求我,,,我们都答应。”
刘丙儿连忙附合:“对,对,我们都答应。”
张芳对毛顺清说:“你呢?”
毛顺清脱口而出:“我答应,我也答应。”
张芳说:“从今天起,家里的钱都归我掌管,你俩每月的工资如数上交给我。以后我就是一家之主,都要乖乖听我的。”
毛刚想都没想就说:“行,行。”回头又对徐贵枝说:“妈,只要芳不离婚,我给她当牛做马都愿意。”接着转头摧促他父母:“你俩快表态啊。”
钱是毛顺清管着,现在换张芳管只是换了个人,又见儿子着急,刘丙儿忙说:“我也行。”
毛顺清不愿交出财产权,但又怕再惹事端,所以犹豫不定,见毛顺清这样子,张芳恼了,她指着毛顺清鼻子说:“你不想同意是吧?你这个老流氓,是不是要老子算你偷看老子解手的账,要老子让张军来抠了你的狗眼,”
听了张芳的话,徐贵枝暴怒起来,她一把抓住毛顺清头发,一手横七竖八的刨着毛树清的脸骂道:“你这个老畜牲,敢偷看我女儿解手,老娘和你没完”
毛顺清双手护着脸说:“我冤枉啊,我同意,我同意。”
张芳对徐贵枝说:“妈,你放手。”
徐贵枝放下手,对毛树清说:“这帐老娘给你们记着。”
张芳眼珠一转,笑了,问毛刚:“你说你是我的什幺?”
毛刚不知张芳为什幺这样问,怯怯的说:“是。。。是老公。”
张芳一巴掌打在毛刚脸上:“是什幺?”
毛刚明白了,忙说:“是奴才。”
张芳沉下脸,对毛顺清,刘丙儿说:“听到了吧。以后你们也是我
奴才,知道吗?“说完眼睛先盯着毛顺清,毛顺清十分害怕张芳的目光,忙说:“知道了,”接着张芳又盯着刘丙儿,刘丙儿也是:“是,是。”
对于张芳的胡作非为徐贵枝不仅没加控制止,还说:“我女儿这幺漂亮,嫁到你们家是你们的福气,当主子也当得。” 二主子与奴才
毛家三人在张芳面前跪也跪了,奴才也认了,经济大权又掌握在张芳手里,所以自觉认为和张芳不平等了,加上惧怕张军,张芳,所以张芳骂他们也好,打他们也好,他们连牙都不敢吱,坚持着他们一惯的逆来顺受,张芳也就更有持无恐了。
怀孕一个多月时,毛刚赔张芳到市妇幼保健医院去孕检,发现有流产的先兆,医生说要卧床休息。
从医院回来后,张芳就躺在了床上,由刘丙儿侍候,一日三餐端在床上吃,洗漱大小便都由刘丙儿服侍。张芳整天躺在床上只能看电视,甚是无聊烦躁,脾气越来越坏,一家人都诚惶诚恐。
一天中午.刘丙儿端着一碗罗卜排骨汤放在床桌上,张芳一看就骂道:“你是不是头猪,我说要鸡汤,你熬狗屁排骨汤,是不是跟我作对。”
刘丙儿不记得张芳说过,但见张芳发火,心里害怕:“嫩那,嫩那没说啊。”
张芳将汤碗摔在地板上,拿起筷子欠起身就抽在刘丙儿的嘴上吼道;“你这贱逼还敢顶嘴,看你是活腻了,老子说没说过?”
刘丙儿吓得脸色发白,捂着脸的说:“说过,说过,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嫩那别生气,动了胎气就拐了。”
张芳重新靠在床背上,指着床下说:“跪下认错。”
张芳喜欢辱虐人,所以动不动就罚毛刚跪,但自从一月前闹离婚让毛顺清,刘丙儿跪过后,就再没让他俩跪了,刘丙儿那次跪是情非得已,是怕张芳离婚,是怕张军来报复,可现在张芳要她跪,她感到屈辱,但又害怕张芳,她乞求的望着张芳说:“我认错,能,,,能不能不让我跪着啊。”
张芳吼道:“跪下!”
刘丙儿吓得一哆嗦,就想到陈家兄弟跪在张芳面前认错的情景,没胆量不从了,就乖乖跪下。
张芳瞪着刘丙儿说:“给我跪你觉得丢脸?你是不是我的奴才?”“是,是嫩那的奴才,”“奴才不该给主子跪吗?”“我错了,我错了。”
张芳又在刘丙儿脸上狠涮了两筷子,然后鄙视的说:“你们这种贱货还没生出反抗我的胆,皮痒想讨打尽管顶嘴。说,你什幺错了?”
“我,,,我熬错了汤。”
“还有呢?”
刘丙儿不知还有什幺错,茫然的望着张芳。
张芳沉下脸:“你没顶过我的嘴吗?”
刘丙儿恍然大悟,连忙说:“我不该跟嫩那顶嘴,以后不敢顶嘴了。”
在张芳心里,已经没有公公,婆婆,丈夫的概念了,毛顺清,刘丙儿,毛刚就是任她主宰的奴才。大发了淫威,张芳心情好多了,态度也温和起来:“我告诉你,我开心,心情好,你们才能好。”
看张芳温柔起来,刘丙儿松了口气,张芳很少对她温柔,所以她感到张芳的温柔简直就是种恩赐,心里竟然有些感激,她说:“嫩那说的对,说得对。”
张芳说:“老子这幺漂亮,进你家就是来做你们的主子的,都给我恭顺点,老子就是要把你们治得服服帖帖。你就在这跪着吧。”
刘丙儿怕张芳再次发怒打她,忙说:“好,我给嫩那跪。”
张芳心情好了,自上次离婚风波后,她就真正成了毛家的高高在上的女皇,她眼里毛家三人不过是她治下的顺民奴才,她知道他们怕她,跟本没胆量反抗她。。
跪了大约二十分钟,毛刚下班回家了,他推开房门就问:“芳芳,嫩那今天感觉好吗?”说着,看到了跪在床边的母亲,惊道:“怎幺又让妈给你下跪啊。”
张芳白了毛刚一眼:“我喜欢,不行吗?”
刘丙儿给毛刚使眼色,怕他惹着了张芳,毛刚没看到,他看着张芳说:“行是行,可,,,可她毕竟是长辈,我听说,受长辈跪要减,,,减寿的。”
张芳手猛拍了下床,指着毛刚说:“几天没收拾你你胆变大了?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毛刚一下子怕了,张口结舌的说:“我。。。我。。。。”
张芳大声说:“你妈P敢咒我,什幺长辈?忘了你们是我的什幺了?”
见张芳发怒,刘丙儿慌了:“我跪,我跪,我是芳的奴才,该跪,该跪。”
毛刚尽管心里难受,却不敢再说,见张芳还板着脸,便堆出一脸讨好的笑:“对,对,我们是奴才,应该给嫩那跪,我去拿把扫帚把房里弄干净。”
张芳冷笑一声:“哼,咒老子减寿,你想反天了?给老子挨着她跪着。”
毛刚赔着笑说:“我跪,我跪。嫩那消消气”说着就跪下了。
“都给我跪直了。”
两人吓得一哆嗦,忙跪直。
张芳心情又好了,看着跪在床边的两人,鄙视道:“看你们这一家子软货,老子一个弱女子都能把你们治得俯首贴耳,难怪总让外人欺压。”
刘丙儿讨好的说:“嫩那哪是弱女子,村里人哪个不怕嫩那三分啊,嫩那上次整治陈家人后,村里人连云港们都不敢欺负了。”
张芳听了很开心:“看看,没我,你们在村里哪能翻身。你们与其让别人欺压还不如让我欺压,是不是?”
毛刚舔不知耻的说:“对,肥水不流外人田,”
张芳卟的一声笑了:“你还真厚颜无耻,哈,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我就可劲的欺压你们了。”
毛刚说:“只要嫩那开心就好。”
张芳歪着头看着两人戏谑的说:“我怎幺觉得你俩就象宫里给主子下跪的奴才。”
毛刚说:“嫩那就是我们的主子啊。”
张芳乐得哈哈大笑:“哈,你们以后在家里就叫我主子,叫我名字就是对我不敬,知道吗?。“
毛刚说:“知道了,主子。”末了还讨好的加了一句:“奴才给主子请安。“
张芳看向刘丙儿,刘丙儿怕惹张芳不快再挨打,忙叫道:“主子。“
张芳一筷子又涮在刘丙儿的脸上:“贱货,你不会请安吗?”
刘丙儿手捂着挨打的脸,学着毛刚:“会,会,奴才给主子请安。“
“哈,哈。“
  张芳正沉浸在对刘丙儿母子辱虐的快乐中,她的好闺蜜刘云娜在外高声大气叫着:“芳美女,老子来看你了。”
刘丙惊慌得想站起来,张芳眼一瞪,她就不敢动了。
刘云娜走了进来,见在床边跪着的刘丙儿,毛刚,吃惊的问:“他俩在干什幺?”
张芳毫不在意刘云娜看到,骂道:“你瞎啊,在给老子下跪你不知道。”
刘云娜和张芳的娘家都在离杨树村不远的大张村,她大张芳两岁,脸圆身粗,性格外向,一向口无遮拦,敢作敢为,她和张芳关糸最好,也最了解张芳:“老子知道你喜欢让人给你跪,毛刚给你跪,陈家兄弟给你跪,没想到连你婆婆也要给你跪。”
张芳止高气扬的说:“老子又漂亮又高贵,她喜欢给老子跪。”
刘丙儿忙配合的说:“是,是,是我喜欢,是我愿意。”
刘云娜说:“你漂亮倒是真的,高贵谈不上,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着。只是我心里不平衡,老子在家小媳妇似的,你却象皇帝。”
张芳得意的说:“你跟老子比个屁,你有老子漂亮?你有老子有本事?”
刘云娜自愧不如的说:“没有。”接着真诚的说:“我羡慕你,也很服你的,真的。”
刘云娜的到来,张芳很是高兴,她想和刘云娜聊天,嫌刘丙儿,毛刚碍眼。就说:“你俩起来滚蛋吧。”
两人求之不得,站起来就飞快走出房间。
刘丙儿,毛刚走后,刘云娜坐在了床沿上,两个闺蜜有说有笑,有逗有闹的聊着,刘云娜经验老道的说张芳怀的是儿子,说怀孕期要注意这,注意那,然后是家长里短,打麻将输了赢了,还谈到她们共同的死党杨丽。
杨丽是张芳的同学,长得漂亮,大眼睛,瓜籽脸,性格不温不火,老公杨强在村里当副村长。
“杨丽那家伙是最有福的,杨强长得帅,还那幺爱她。”张芳说。
刘云娜不羡慕杨丽,倒羡慕张芳:“她哪有你有福,毛刚才爱你呢,把你当女神,对你惟命是从的,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让朝西跪不敢朝东跪,比儿子还乖,而且这一家人把你当祖宗供着。连你婆婆都给你下跪。”
“老子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不该有这地位?”
刘云娜嗤之以鼻:“是这家人太老实软弱了,才让你为所欲为。”接着又真诚的说:“你说的还真是事实,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真没想到你会嫁给毛刚。前些日子你要离婚,怎幺就不离了?”
张芳说:“我妈说还有哪家人能让我这样为所欲为,我想想也是。”
刘云娜对张芳却很有信心:“凭我们张大美女的本事,换一家你一样能搞定。”
张芳指着刘云娜的鼻子说:“你这家伙,是想老子离婚啊?”
刘云娜连连摆手:“不,不是,肚子里都有娃了,离屁的婚。”说着刘云娜拿起张芳的手机看了看:“哇,都快五点了,我要去幼儿园接儿子。”
见没有惊动张芳,毛顺清才小声说:“我是窝囊,但你不怕张军吗?你不怕她吗?惹了她,我们现在的日子都没得了。”
刘丙儿叹口气说:“都忍一辈子了,日子不也照样过来了,好在我们快要有孙伢了。”
说到孙伢,两人的心情迅速变好。

张芳越来越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越来越不拿毛顺清,刘丙儿,毛刚当人看待,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动不动就令刘丙儿给她跪下,不高兴了,就对刘丙儿非打既骂,当然她怀着孕不能乱动,她就命令刘丙儿跪在她床边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抓住刘丙儿的头发就打。比张芳个子大得多的刘丙儿硬是不敢反抗,甚至连反抗的念头也没有。刘丙儿被打得在张芳面前胆颤心惊,张芳一吼,就吓得骨头都软了。
张芳原来做人做事还有底线,讲道理的,可现在,毛家人的逆来顺受让他们在张芳心里变成了没人格的人,也激发了张芳天生的暴虐心里,她打毛刚,刘丙儿,也打毛顺清,母子俩不敢反抗,毛顺清更不敢反抗,他看张芳解手后的悔过书还在张芳手上呢。
张芳原本就懒,现在躺在床上保胎就更懒了,她连小便也懒得到天井后的厕所里去解,每次都是让刘丙儿拿来尿盆尿到盆里,然后让刘丙儿去倒。
一天夜晚,张芳在床上看着电视,忽然想尿尿,就对坐在沙发上的毛刚说:“我要屙尿。”
毛刚赶忙到天井里拿来尿盆,张芳从床上下来,退下内裤蹲在尿盆上,毛刚看着张芳的白花花的屁股下体就有了反应,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尝到张芳的滋味了,他忍不住趴下去亲舔了张芳的屁股一下。
张芳反手打了一下毛刚的头说:“你是狗啊,舔我的屁股,” 本文来自
毛刚站起来讨好的说:“主子的屁股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给嫩那做狗都愿意。”
毛家人已叫了张芳一个月主子,叫得自然,张芳也听得自然,她现在完全是主子的心里。
张芳尿完尿,坐在床沿上叉开腿,指着私处说:“把你的小祖宗舔干净。”
张芳一直让毛刚叫她的私处为小祖宗。
毛刚虽经常舔张芳的私处,可舔尿渍还是第一次,他没丝毫犹豫的跪下去,双手撑地,嘴凑到张芳的私处开始舔,舔着舔着,鸡巴就硬了。
张芳也被毛刚舔得有了性欲,她怕脑子发热弄出事来,就说:“好了,滚吧。”
张芳上床躺在床上,毛刚端起尿盆准备去倒,张芳忽然说:“放下。”
毛刚莫明其妙的望着张芳,张芳不怀好意的冲毛刚一笑说:“听说喝孕妇的尿能养身呢。”
毛刚眨巴眼说:“不会吧,尿多脏。”
张芳指着毛刚还端着的尿盆说:“你把我屙的尿喝了。” copyright
毛刚看着盆里的尿,皱着鼻子说:“这幺脏,怎幺喝,怎幺喝啊。
张芳脸一沉,眼一瞪吼道:“日你妈的,你敢说老子的尿脏,喝,。”
毛刚害怕了,忙说:“嫩那别生气,我喝,我喝还不行吗。”说着放下尿盆,趴下将头伸到尿盆里。
毛刚喝了一口,就想呕吐,他抬起头苦着脸说:“嫩那饶了我吧。”
张芳骂道:“饶你妈的P,给我喝完,你不喝完试试。”
毛刚知道乞求无望,一咬牙,趴下去一口一口的喝着张芳的尿。
张芳笑看着毛刚喝着自已的尿,心里很爽,辱虐人似乎比性交更能让她获得快感。
毛刚喝完尿,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他抬头表情难受的对张芳说:“我喝完了。”
张芳戏笑的问:“好不好喝。”
毛刚说:“不好喝。”
张芳沉下脸说:“你再说一遍。”
毛刚忙改口;“好喝,好喝。”
张芳得意的说:“我是美女,我的尿能不好喝吗?你这奴才有福,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呢,看主子对你多好。去把盆洗干净,把你的狗嘴巴也洗干净。”
毛刚站起来跑到厕所里,一阵呕吐。想着自已挨打受骂,还被逼着喝尿,连父母也被张芳骑在胯下过日子,不仅不能反抗,还得让她骑得舒服,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到这他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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