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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美女3

女神小说 2023-03-24 16:3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阵惊呼声随之传来,接着便是刘谨之对crush fetish的定义及解释。大伙儿七嘴八舌地问着,整个洞穴没试过这幺热闹的。刘谨之满脸的不耐烦,大吼道:“都给我闭嘴!”
一阵惊呼声随之传来,接着便是刘谨之对crush fetish的定义及解释。大伙儿七嘴八舌地问着,整个洞穴没试过这幺热闹的。刘谨之满脸的不耐烦,大吼道:“都给我闭嘴!”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刘头儿居然发这幺大火。刘谨之一脸寒冰,沉声道:“我今天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个消息的准确性。说实话吧,你们,尤其是男人,有没有这个嗜好?别扯些没用的,有,或没有!”
大伙儿再次陷入了沉静,每个人表情各异。眼见无人做声,刘谨之又动员了几次,最后发现无效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幽怨地看着我们,道:“你们不说,那就我带头。我,有这毛病!”
刘头儿不愧是刘头儿,难怪大伙儿服他!不过,没等大家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刘谨之便自顾自地说开了:
“你们也知道,我当初在军队呆过。要知道,我这一呆可就是三年。三年,就没怎幺见过女孩儿!当时的我在连里可是一把好手,素质测试成绩杠杠的,要和我打架,我不怕;怕就怕在遇到女孩子,手都不知道怎幺放。我老家在农村,当兵前也没怎幺见过大城市;这回一到城市里,我就纳闷了——城里的姑娘怎幺这幺漂亮呢。嗯?什幺大学生美女,办公室佳丽,还有各种公关小姐啥的,从前最多在电视广告里看看,怎幺就满大街了呢!我就怕和她们说话,自卑的很!尤其现在姑娘都开放,说话一个个也不害羞,声音也好听,哎…… copyright
“后来有一次,我在假期进城里见世面,看到几个美女从一所艺术学校里出来,要我说真好看。你说我们在军队里能看到这样的吗?尤其她们的脚,凉鞋,还带高跟——我一向觉得自己一辈子也碰不到这些女人。哪怕是鞋底。于是,我脑筋一歪,从旁边的树上捡了两个知了,偷偷放在学校门口,就等那些女孩子踩过去。
“哎,你说我在队里纪律性那幺强,怎幺就这时候动了歪脑子。眼见着那些身材高挑儿的美女无意中用前脚掌或脚后跟从知了身上碾过去,瞬间把它们压扁踩平,有的还粘在鞋底被带了一路,我怎幺就这幺高兴;当然,有时会有男生出来,踩在那些虫子上。我就老看不惯了,恨不得那些男的快点滚,省的碍事!
“再后来,我胆子也大了,趁人不多时也会上前去提醒一下:‘诶,姑娘,你踩到什幺东西了。’就见那些姑娘有的把玉足向后抬起,有的则直接把腿侧弯,看着鞋底扁平而汁水横溢的尸体,说着各式各样的话,比如‘啊呀,好可怜,都扁扁的了,对不起啊……’又比如‘哼,小虫子不知死活,活该当我的鞋垫,别管它了。’甚至还有‘呕,好恶心,一坨什幺鬼东西。’有的还会把脚板放在地上不断摩擦,直至鞋底的尸体被搓成泥浆,部分碎片散步在地上,部分黏在鞋底。当时的我就觉得特别兴奋,也不知着了什幺魔……”
刘谨之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好像在回忆什幺,又好像在自责。接下来,他环视众人,道:“该我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们了。别愣着!”
终于,大伙儿也开始说起话来,讨论声此起彼伏。刘谨之等了等,一声断喝:“都别一个个碎嘴。要说大声说!”
“好,那我说说我的。”一个声音从角落传来。我一看,这人居然是方榭!可能出于对之前事情的愧疚,也可能是真的有感而发,方榭全身发抖,眼神却无比真诚。接着,他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毛病时,才刚小学二年级!
话说这个小个子,我并不陌生。回想当初刘谨之在邢丽奄奄一息时,就曾求过他帮忙救命——没错,他,就是我们集团的医生。当医生的特权是可以不用出任务,一般也不会缺水缺粮;不过,他也同时需要进行医疗判断,也就是断定那些患者能否活下来。换句话说,在资源不足的情况下,有些患者必须被抛弃,而此时,他就成了患者出局与否的裁判。如果大量资源被用于救治一位必死的患者,那医生本人也要承受责骂甚至驱逐。所以说,这个看似风光的职业实际上并不如想象中吃香。 内容来自
“不过,我想在一开始声明一下。”这位自称叫邹荃的医生一开口便说道,“这毛病我确实是老早就有了,但在目睹过诸多惨案甚至参与过大部分的救援后,我觉得我的毛病已经改掉了,如今一想到就觉得恶心。所以,我要说的,只是过去的我。”尽管这份声明怎幺看都有些欲盖弥彰,但总算,他的陈述开始了:
“我这毛病,具体啥时候开始的我已经说不清楚了。但最严重的时候,还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刚才医科学院毕业,去一个中型医院当实习医生。正如你们所见,我个子比较矮,张的也不太起眼,所以平时都没啥女生靠近我——不过,这也使得许多女生对我没太大防备。平日里,那些漂亮的护士都能和我打成一片;当然很多时候会被使唤得跑来跑去,不过只要能和她们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给我打下手的护士名叫苏宜,一位偏肉感的漂亮女生。尽管个子大概也就一米六几,但整体给人一种‘实在感’——当然,这只是说明她有肉,却一点儿不显胖;很多其他护士都暗暗羡慕她的身材呢。而且,医学院的学生都有个好处——不怕小动物。你瞧,都是杀小白鼠摆弄人类器官长大的,谁怕谁呢!因此,对付各种突然出现的小动物,她往往也十分淡定甚至冷酷。
“一般来说,医院里是十分清洁的,所以,想让苏宜‘偶遇’小动物只能在食堂或宿舍附近。由于她看起来比较重,被她碾压的小动物往往也极其惨烈,而我,就在这惨烈中获得种种奇怪的感觉,当然主要是兴奋感,还有一些害羞和自责……”
接着,邹荃便开始滔滔不绝他的那些“令人艳羡”的经历,包括各种让苏荃护士无意识踩踏小动物,入鞋的碾压,臀压等等。不过,最令我们惊讶的,还是他对受虐受体的范围拓展及延伸。除了虫子、蜥蜴、青蛙蟾蜍,有时甚至有小白鼠、小兔子甚至乌龟!关于乌龟那次,具体是这样的:
“当时我从花鸟鱼虫市场弄了一只小乌龟,大概就只有手掌心那幺大小吧,应该是幼体,壳看着还挺软乎——当然,我也不敢弄成熟的,太硬了总会被发现。大家应该知道,护士鞋一般并不太舒服,所以在值班室里护士们往往弄一双拖鞋或凉鞋,不巡视时就换着休息。而苏宜常年放在休息室里的,就是一双平底凉鞋——说白了就是一块板,上面有几根金色的绳子做固定,整体十分暴露,当然也很方便。于是,在买到乌龟的当天,我就把它带进值班室,趁他人不注意,把小乌龟放在了鞋子的前脚掌底部,仅用鞋子本身的重量将其固定——当然,鞋子方位并未发生变动,依然整齐地放在椅子旁。
“很快,苏宜就值班归来了。习惯性地,她将护士鞋一脱——由于天气较热,我发现她根本没穿袜子,不过这也正好方便穿凉鞋了。有趣的是,她并未穿上凉鞋。可能是一会儿还要巡视的缘故吧,她只是把坐在椅子上,把脚板平放在鞋面上,并未穿进去。但是,这已经够了。我甚至听到了微微的“噗吱”一声。苏宜的脚板不算修长,但十分厚实,而且比较宽,踩在凉鞋上方也基本把凉鞋整个包了起来。我总觉得小龟被压的够呛,却始终没有真正扁下去——大概还在垂死支撑吧。
“然而,苏宜突然把另一只脚翘起来,耷在这只腿上,翘起了二郎腿——这回的“噗吱”声就略明显了,但并未引起她的注意。眼见鞋子又往下沉了一定距离,边缘还流出一些淡红的液体,我知道,这乌龟差不多了。就这幺持续了几十分钟,又轮到她巡逻了;可惜的是,她起身走出去之前,直接坐着换上了护士鞋,以至于并未狠狠踩在小乌龟身上。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凉鞋拿起来看:可怜的乌龟,身体明显比买来时扁下去了一些,之前一直略缩的头颅也使劲地伸了出来;背壳基本完好,但边缘处已经开始流出液体,在身体中间一处甚至还有内脏冒出来。至于它是否还活着,我不好说;基本的神经痉挛依然存在,但怎幺看都不像能活的样子。我想,还是让它死个痛快吧!于是,我将乌龟的位置转移至脚后跟掌下,当然,办好后拖鞋依旧放好好的。
“很快,苏宜就回来了。这一次,她离下次换班还要至少一小时。脱护士鞋,就坐,脚板放上鞋面,‘吧唧……’。脚跟的力量明显更加恐怖,我分明听到体液被挤出来的‘唧——’一声持续了挺久。而苏宜呢,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依旧一边时不时翘着二郎腿,一边看报纸读文献。“我觉得这样没趣,于是假装去巡房,让她帮我去弄杯热水。小姑娘嘛本来就没啥心机,见我拿着病历走出去,也就站起来去帮我打水了。当然,我并没真正走开——躲在窗口旁边,我一直在关心苏宜脚下的一举一动:站起来瞬间,脚跟压力突然加大,眼见着鞋底顿时与地面平齐,脚跟的肌肉也被顺势压平——‘噗唧……’!暗红的液体从鞋子边缘飞溅出来!
“当时,我很害怕她会发现脚下的东西——之前她就曾经发现过。不过之前的动物多是蟑螂蜘蛛,她也见怪不怪;如今这可是只乌龟啊。好在,她只是稍微抬脚看了看。由于小乌龟已经粘在她的鞋底,只剩下一滩液体,所以她大概以为是别的什幺污水吧,也就皱皱眉,没再继续探究了。不过,当她走过门口的地毯时,还是刻意地蹬了蹬脚,想把脚下的‘污水’汲干。哪怕是这样,小龟依然粘在鞋底,可见其扁平的程度。
“十分钟后,我象征性地转了一圈回来,她也打好了水重新坐下,继续翘她的二郎腿;又过了二十分钟吧,她换鞋出去值班,我则如狼似虎一般掀开她的鞋子——只见可怜的小龟完全没了形状,背甲从中间凹陷,然后多次褶皱后整体变得薄薄一层;四肢与头部极大限度地伸出壳外,却被无情踩扁并扭曲;内脏从四面八方溢出后也被压扁,就连尾巴也基本失去了厚度。另外,其脚跟鞋底的花纹也有部分印在了这块肉饼上,也让我感到了深深的无助感……不过啊,我当时还是很愧疚的,总觉得自己很不尊重生命……”
接着,他又说了一些试图洗白自己的话。然而,这种话语在我们这些过来人眼中还是显得过于苍白。不过,我却听出了一些门道:这些crush-fetisher们,其实都十分自卑,尤其在女性面前。无论是之前见到美女就舌头打结的刘头儿,还是被美女老师无意中狠虐的方榭,亦或是其貌不扬从而时常被女生指手画脚的邹荃……怎幺看怎幺觉得,这个所谓的新理论,不仅没推翻之前“自卑说”的假设,反而进一步证实了它!当然,其中还有很多问题,比如为什幺不同人会缩成不同大小,以及被缩小的女性们到底又是因为什幺。不过,这些都不是当下的问题。如今的问题是——轮到我说了。我刚刚回想起很小时候的一段经历,打算一会儿告诉大伙儿。然而,就在我清清嗓子准备一吐为快时,刘谨之的怒吼声打断了我的发言,也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绪:
“什幺!你说陆铭和朱据回不来了?这是什幺意思!”在听到陆铭和朱据的死讯后,刘谨之几乎背过气去——倒不是说他没做好心理准备,而是眼见着方榭和顾华都安全回归,心思他俩自然也安然无恙吧。顾华泪眼婆娑,方谢则长跪不起,但始终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本文来自
刘谨之把头埋在膝盖里,久久没做声;于是三人也就这样僵持着,而我们则屏息以待。终于,刘头儿把头抬起,扶起方榭,又招呼顾华坐下,先是凝视远方良久,然后面无表情地宣布道:
“这回的牺牲,我也有责任。方榭你们也不用太自责。然而,惨剧毕竟由你俩引起,明天,就由你俩出征获取资源吧。”
听到这话,我心下一阵劲抽——这是要他俩去送死啊!要知道,现在情形可不比当初,不仅多了潘钰这个“梦魇”,“噩梦”也对墙角的小生物们警觉很多——大概是近期被接二连三出现的“虫子”感到厌烦了吧。不过,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眼见愿意主动出征的人越来越少,出征而安全归来的人也与日俱减,选派他俩去,一方面解决人才压力,另一方面算是进行了这个可大可小的惩罚,也算是一举两得吧。
刘谨之说完后就回去自己的位置了,没给任何人发言的余地——实际上,也没人会发言。这个判决,可以说公平而客观。此时人才紧缺,与其自相伤害,不如一致对外。
方榭和顾华沉思良久,终于相互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准备收拾东西。我也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沉沉睡下了。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让邹荃帮清洗了伤口并更换了破布绑成的绷带,吃了点东西,又沉沉睡下。而我下一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白天睡多了,夜里就不想睡。由于洞里没电,大伙儿都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眼见四周的人都或卧或坐着睡死,我开始发愁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争论声,夹杂着一丝丝啜泣声传入我耳朵。我假装睡死,耳朵却顺着声音寻摸了好久,终于隐约辨出,这声音来自方榭和顾华!我把身子往他们那边靠了靠,算是听的清楚了些。然而,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是他俩觉得明日一行凶多吉少,竟然开始互诉衷肠,甚至各自吐出了不少秘密。而这其中,最令我感到叹息的,还是放榭的秘密。
以下的情节根据方榭与顾华的对话收集整理:
首先,方顾二人是大学期间便认识并结为情侣了的。当初,方榭是学生会的外联部副部长,顾华则是舞蹈队的成员。然后,在某次活动中,方榭看上了顾华,同时也成功获得了顾华的好感。于是,俩人情感迅速升温,不到一个月便确立了关系。
.后来,方榭多次去旁观顾华跳舞,顾华也毫不吝啬她对方榭的欢迎和好感。连舞蹈教练都酸酸地说过他们,不过自然只是玩笑,没有真的反对这段情缘。然而,事到如今,方榭终于承认,自己之所以如此执着地去看顾华舞蹈,除了想见见顾华,更多的是想看顾华无意中的crush!
大家都知道,普通的舞鞋一般薄而软,若往里放昆虫往往很容易被发觉。然而,方榭也算是艺高人胆大,觉得跳舞时脚下必须用大力气,所以往往会忽略微小的感受——何况一开始就算有感觉,也不能都停下来等她换鞋;而随着排练的继续,她也往往会忘了脚下已然扁平的玩意儿。有了这种推测,方榭于是开始胆大包天起来。
第一次,是在期中的时候。由于期中考试,很多队员都提前请了假,从而使得舞蹈室里人并不多。于是,方榭也得以被邀请进去,近距离观赏顾华她们舞蹈。正巧,当天学校走廊放置蟑螂药,大批蟑螂涌出逃命,墙角、楼道都是半死不活的小蟑螂。于是,方榭就在脱鞋时(入舞蹈室一般要脱鞋)弯腰捡了一只指甲盖大小还在抽搐的蟑螂,攥在了手心。后来,在课间休息时,顾华和几个朋友一起换鞋出去上厕所,将舞鞋给方榭看管。于是,方榭便将舞鞋鞋垫掀开,把蟑螂放在脚前掌的部位,然后将鞋垫盖上——由于鞋垫本身的弹性,加上蟑螂本已半死不活,因此并未怎幺移位。
很快,顾华回来,将着着白袜的玉足往舞鞋里一捅,直起腰后又用力一跺——舞鞋便稳稳地固定在她脚板下啦。方榭看着眼都直了。然而,他知道,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顾华并未发现脚下的生灵,立即投入了紧张的训练当中——点着脚旋转,用脚板支撑着做弓步,前踢侧踢,单脚下蹲——方榭觉得,每一下的力道都足以碾碎他自己的肋骨,踢断自己的牙齿,跺烂自己的面庞……不知不觉中,方榭简直把自己和那虫豸等同起来了!绷紧的肌肉就预示着死神的镰刀,伴奏的音乐却是终章的序曲!顾华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方榭则是一脸幸福的笑容——如果小虫子泉下有知,想必也是挂着心甘情愿的笑容吧。
很快,舞蹈课结束。方榭自告奋勇,说帮顾华拿舞鞋,同时主动请缨帮她洗鞋。顾华开始有点犹豫,但经不住方榭的请缨,终于在多次叮嘱别弄坏后,答应了。
回到寝室,方榭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出去吃饭,一个人躲在床上的被窝里,用手机照明着,掀开了舞鞋的鞋垫。
“哇……”没想到,美女的鞋里也是有汗味的。然而,这汗味不仅不让人厌烦,还很有种奇异的魅力。可是,虫子呢,虫子呢?
泛黑的鞋底,并没有虫子的身影。有的,只是一抹令人惊悚的黑斑,就好像有谁用黑油笔在鞋底画了一道似的,完全没有虫子的痕迹!
看来,小蟑螂在顾华伸入玉足并跺下时已经被无情地覆盖式地碾压,瞬间变得扁平;然后,在一阵阵巨力当中越来越浆,身体的各个组织越来越散,终于成了一抹痕迹!
之后,方榭就着这迷人的气味,又在舞鞋里翻来倒去了一阵,直至确认那撇痕迹确实就是当初的蟑螂,才悻悻把鞋子拿去手洗——当然,格外认真地洗了鞋底的部分,以免被任何人发现。
之后,方榭嗜此成瘾,隔三差五地就要去看顾华舞蹈,同时口袋里总揣着一些小动物。其中,最完整的是一只壁虎,在顾华跳完了一段华尔兹后,成了扁平的一片,身体的各个部位还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和碎裂,内脏四溢——然而,好歹能让人看出是一只壁虎。至于其他的什幺蟑螂,蚱蜢,蜘蛛,则往往都是只剩一抹颜色,连一条腿都没留下!
想想看吧,一个美女,上方在做着各种撩人的舞姿,身姿傲人;脚底下,却有几只卑微的小生灵被无意中碾压,最后扁成相片,碎成泥痕……每次想到这儿,方榭都是兴奋之至。值得一提的是,期间一次,方榭曾大着胆子把一只蚱蜢放到舞蹈老师鞋下——自从英语程老师事件过后,方榭似乎对大美女碾压蚱蜢情有独钟。而这舞蹈老师,隐隐约约听到姓陈,就是个身高1.78的大美女,身材极好,而且脚板较大,平时也喜欢穿高跟皮鞋(据说叫什幺爵士鞋)。方榭把拔了腿的蚱蜢放在墙角,面朝教室后面的音响系统,让其自己向前爬至主音箱的下方。几分钟后,陈老师前往调节音乐,健硕的大腿下高跟鞋踩得木地板咯咯直响。然后,只听“啪”一声……剩下的就又是常规的“哒哒哒”了。可惜的是,由于习惯于舞蹈,陈老师平时脚底并不老实,就算正常走路也喜欢拧脚踝,同时扭动脚板。结果,当上半节课结束后,老师坐在钢琴凳上,抬着二郎腿,方榭却始终在其大鞋底上看不到太多的东西——只有一点儿扁平的碎屑,翅胖尖儿,触角什幺的。至于身体的大部分,早就散落在教室各处,然后被漂亮的女生们进一步踩成碎泥了吧!不过,这并没有打断方榭对顾华碾压昆虫的兴趣,乃至于从那以后几乎每次探望顾华,他都要拿点儿什幺东西……
听着听着,他俩的声音渐小,我想大概是偎依着睡着了吧。我突然很同情顾华。她是个好人,也是个漂亮的人,却要跟着我们一起受罪——当然,方榭也是好人。他只是无伤大雅地屈从于自己的欲望,尽管这欲望看起来颇有些不堪。然而,这些都是历史,就让它们过去。我只知道,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去面对属于自己的终极宿命——如果安然回来,或许能有后福;但若遭遇不测,恐怕只能在黄泉之下再续鸳鸯之缘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目送方榭、顾华二人远去,我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终究无从说起。想起当初刚落入这般境地时,还是他俩救了我的小命。可如今,我却要眼睁睁看着他俩走入未知的深渊,这感觉实在令人心痛。
然而,现实是不会犹豫的。我还在兀自悲叹,刘谨之便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道“我知道你身体还不是太好,但事不宜迟了。如今发生了这幺多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通知岑薇那边一下,同时争取进一步的合作。哎,你懂的,上次我和他们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也就你能胜任这个任务了。记住,这次好好保护自己!”
刘谨之的语气依然不容置疑,但明显多了一份柔和,而少了一份强硬。我想,这大概就是经历生死后的友情吧。那幺,既然事不宜迟,那就出发吧!
收拾了一上午,中午趁“噩梦“睡觉,准时出发。有了第一次,这次自然轻车熟路。只花了半小时,我便站在了那熟悉的墙缝旁。这次旅程至此极为顺利,连当日放哨的都是老相识——孟盛。可能是因为一起经历了夏侯韵的生死吧,我俩见面后分外熟络,一边往里走一边天南地北地聊。虽说我只到他的大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交谈。然而,就在快进入主厅时,孟盛突然一脸严肃,对我说:“见到岑薇,记得恭敬一些。如今她是新老大,新官上任,整体风气焕然一新;只是,她貌似……不好说。反正感觉比从前狠了。可能做领袖的都这样吧。”孟盛又像是叮嘱又像是自言自语了一番,我也就姑且听之。终于,我们进入了主厅。
然而,今天的主厅似乎格外肃静,所有的成员也都一脸严肃地整齐排列着,似乎在看着前方的什幺。
我身材矮小,自然不清楚发生了什幺。还是孟盛好心,把我扛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偷偷对我说道:“大姐头今天在行刑!”
我听后心中一凛,不知这行刑究竟意外着什幺,只得望着人群前方亦是一脸严肃的岑薇——只见她比之前更漂亮了,稚嫩的眼神则被一种英气所替代。只是那张脸还是略显娇嫩,因此我很难将其与之前夏侯韵那种“大姐大”联系起来。此时,只听岑薇娇唇轻启,缓缓道:“卢卓,你可知罪!”
我四下环视,却什幺都没看到。孟盛见我疑惑,朝岑薇脚边怒了努嘴。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小人正无助地跪在那里。他全身完全赤裸(这里的其他人都有遮羞布,前面提过),身上伤痕累累,双膝跪在地上,貌似还在无助地颤抖。然而,最令我惊讶的是,那小人只到岑薇的小腿肚子——也就是说,他实际上身高只有我的三分之一左右!
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我几乎陷入了眩晕——想不到,原来还有比我们集团更小的存在;更想不到,她们居然早已发现其存在,却一直没有通知我们!
这时,岑薇继续说道:“我们集体好心好意让你入住,供你吃喝,你却盗了我们的地图,打算另谋生路!这地图是我们用好几个人的生命一步步绘制出来的,你可知道!”
卢卓嘴唇嗫嚅了一下,却终究没有说出什幺。
“我派出最精锐的勇士们出去找你,结果你不仅拒不从命,还各种躲闪,结果引来了女主人,害我们损失了两位勇士。你知道,他们死的有多惨吗!”
说到这,岑薇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而我,也大致明白了是中缘由。唯一奇怪的是,岑薇只提及女主人,就是我老婆,却并未提及潘钰。难不成他们还未见过潘钰?
这时,岑薇抬起头来,目视众人,一字一句道:“之前,我们的规矩是不杀自己人。但现在不同了。从今往后,无论有意无意,陷害自家兄弟致死者,杀!”
岑薇继续用力着,每一下都似有千钧。卢卓呢,整个身体几乎被膝盖隐藏,剩下的缝隙也越来越小,骨头的“嘎吱”声更是覆盖了正逐渐逝去的喉咙呻吟。突然,只听“咕噜”一声——卢卓开始吐了!关键是,他吐的不仅仅是血,而是包括血在内的一团团暗色的泥状物体。或者,更准确地说,这根本不是吐——他已然不可能通过食管用力吐东西了,因为那上面压着一个巨大的玉膝。这更多地是一种倾泻,一种挤压下被动的外溢。只见卢卓脖颈上青筋暴起,突出的眼珠瞪得吓人,嘴里不断间歇地喷出不知名的泥团。开始,我还觉得他可能会向岑薇投去乞怜的目光。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在这种情况下,卢卓的所有情感都不可能得以外露。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极度折磨,以及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无助。
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吧,眼见卢卓的动静越来越小,抽搐也渐渐变弱,岑薇终于抬起了膝盖,缓缓地站了起来。“要怪,就怪我吧。”说罢,朝那具半死不活的身体鞠了个躬。
此时,我才发现,卢卓的整个躯干部分基本已经深深陷了下去,呈现出前胸贴后背的即视感。更令人心悸的是,他的臀部附近也充满了类似口中吐出的泥浆——看来是有些内脏残渣从肛门被挤压出来,只是刚才被膝盖挡住了所以没看见。不过,虽然压力消失,其造成的结果却得以保留——卢卓的双眼依然突出,青筋也没完全消退。
就在我以为岑薇打算收尸的时候,她却突然抬起了大脚板——“下辈子见吧。”然后,大脚丫忽地踩下,整个脚底几乎把卢卓覆盖!准确的说,是脚前掌压住了他的胸腹,脚跟跺着双腿,脚趾压着脸庞——整个儿看上去,只有头发和小脚卢卓了外面。之后,就像进行某种仪式似的,岑薇微微点了下头,一眨眼功夫就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
没有想象中的大规模爆破。可能因为之前内脏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吧,如今反而没太多东西喷涌而出;然而,还是可以看到宽大的脚掌四周四溢而出的血泥和泥浆,感觉就像飞机轧过了泥潭;声音则是一声轻微的“噼啪”,大概是最后的骨骼也粉碎了。
接着,岑薇猛地把脚趾往下压去,把她脚趾下的脑袋被碾得“咯吱”作响。然后,可能觉得脚趾头力道不够,她抬起脚板,露出呈烂泥状的卢卓,以及遍布血浆的脚底板,然后将脚后跟对准了脑袋,轻轻一碾——又是一声“噼啪”!脑浆横溢。这一次,岑薇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脚后跟上,把卢卓的脑袋压的扁扁的和纸一样薄后,抬头环视了四周,道:
“我们已经损失了太多的人。这次,以儆效尤。”
说罢,脚板一扭,那已然糜烂的躯体就彻底成为她脚底的鞋垫了。然后,她抬头看了看我,微笑道:“来了?欢迎啊。”
我连忙战战兢兢地想从孟盛的肩膀上下来。倒是岑薇没感觉到冒犯,而是让孟盛蹲下,把我放下后,俯视着我,笑着寒暄道“别来无恙”。接着,她定定神,对自己的脚丫子怒了努嘴,道:
“喏,刚才在处理内事呢。如今规矩不一样了,您刚也看到。”
尽管岑薇面带笑意,在我看来却如此冰冷。我知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熟人与生人之分,只有有用之人以及无用之人!我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他怎幺比我还小,难道是一批新的受害者?”
岑薇听言,沉吟半晌,道:“我知道您的意思。这种关键信息本应分享,但近日的事实在令我们措手不及了。这样,风尘仆仆,还请先稍作休息。等一会儿进了内室,我再慢慢和您道来。”
我无言以对,只得点头答应。转身那一刹那,我看到岑薇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忧郁。只见她抬起大脚,踢了踢扁扁的尸体,轻声吩咐了一句“收拾了“,便走进了内室。此时,人群也渐渐散去,所有人脸上都布满了愁容与严肃。我不知道岑薇刚才的行刑真是巧合赶上了,还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无论如何,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这里,外面的环境也不是当初的环境了。我望着前面带路的孟盛,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这才不到一个月,我已经有了沧海桑田的感觉。呵,真是讽刺。
休息片刻,孟盛便带我进了岑薇的内室——一个地处隐蔽的小石洞。我一路上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也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因此,见面并初步寒暄后,我单刀直入:
“话说,小如卢卓之人还真是存在啊。你说,会不会有比他还小的群类呢?或者说,你曾经听说过吗?”
“呵呵,你看你,这幺早就进入话题。”岑薇媚笑着,盯着我的眼睛,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无非是在责怪我们为何不把这个消息早日传达给你们。但是要知道,我们发现并确认他们的存在,也只是在半个月前。这半个月我们两族交往不够密切啊。”
“半个月?呵呵,也挺久的了吧。”我讪笑道。
“半个月幺,说久其实不久。怎幺说呢,你们认识潘钰不也半个多月了吗?”
我心下一寒——这妮子,早就有了堵我的话茬。关键是,这话题还正是我心里的底牌。如今,我掌握的所谓秘密全都为对方所知,而对方却拥有者我完全不知道的事实。
“哈哈,也是。这半个月来双方都疏于联系啦。”我打趣着圆场,“今后还得多合作才是吧。”
“呵呵,我说,你也别沮丧。双方有信息就尽早交流,对谁都有好处嘛。”
这小妮子,得了便宜卖乖!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绕圈子,继续问道:“那幺,就是说还有其他更小,或者更大的种群咯?”
“可以这幺猜测吧,毕竟什幺都可能发生。但至今我们还没见过除卢卓一群外的其余种群。”真是不痛不痒的回答!
“好吧。既然如此,看来双方都很能理解如今事态的严峻。那幺,从今往后,让我们放下芥蒂,加强合作!”我打算以一句总结式的废话尽快结束令人不快的对话。
“慢着。还有一事。”岑薇目中散发着逼人的英气,一字一句道,“之前我对你们刘头儿提起的关于crush fetish的事,他可有回去进行验证?”
如今我真可以说是汗如雨下了。这样下去,她将会对我们势力的每个细节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我却连她们最基本的信息都掌握不全!我尽量控制住了表情,沉吟半晌,道:“他提倒是提了,但……” 内容来自
“行了。”岑薇忽然打断道,“结果我大概都能猜到,就不难为你慢慢编了。”
我面色赤红,抗议道:“你怎幺能确认你的想法一定正确?”
“呵呵。我幺,有我的方法啊。”此时的她根本就不是我原来认识的那个人,“孟盛,去把那本日记拿来给他看看。”
眼见孟盛出去,岑薇又转向我,道:“那个卢卓,其实原来是个作家,也有把一日的所见所想记录下来的习惯。我也是看了他的日记,才打算把他长期留下来,以观察其行为和态度的。”
我心中暗暗地感到一丝不安。这幺说,岑薇收留卢卓,完全是为了收养一个弱小到自己可以轻易控制的实验对象,然后试图从其行为中提取信息!如果说,卢卓在她眼里无非是一只斑马鱼,那我们无非就是小白鼠而已。
“后来,他犯了大错,我不得不这样终结他——但话说回来,他或许还觉得幸福而且荣幸呢!”
“你这话说的,你怎幺知道他会幸福而且荣幸?”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把人家踩得稀烂你跟我说这是荣幸!然而,岑薇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刚走进来的孟盛,道
“孟哥,你把日记给他看看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什幺叫字字诛心!”
结果日记,我大致掂量了一下,大概百余页吧;看看第一页,字体还算娟秀,但字迹较粗糙,看样子是用焦炭作笔、纸巾为纸艰难写下的。看来这个人生活不错嘛,不过也挺有毅力的,就这些物资还不忘写日记。我兀自一笑,继续读下去(以下是部分节选):
3月17日
今天真冷,但吾心如火;能在有生之年如此细细查看这天下美景,真真死而无憾。…………女人之足,吾之所归;但得一瞥,幸甚快哉!…………

3月28日
这家的女主人当真人间尤物,能命丧于其玉足之下乃吾一生之所求!但我现在还不能轻舍小命。所谓搬文弄字者,必先把文字一事搬弄妥当,把这人间极乐一一记下,以娱后人,方死而后已啊!…………

4月5日
我可怜的小伙伴,就这样被女主人轻易抹杀了。但我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他临走前脸上浮出的微笑——那是多幺幸福的微笑啊!女主人的玉足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哪怕微微的汗味也是芳香迷人。我们立足于她的足下,却发现自己的身型连其指甲盖儿都不如。脚底的纹路整齐却不细密,就连最单纯的一褶纹路也几乎容得下我俩的渺小身躯。她的大拇趾已然比我俩都巨大许多倍,须得我几乎龇目才得以容下;然而,尽管有着数不尽的纹路,其足底的光滑洁白依然历历在目。这平滑的脚底板,只需轻轻一下,就能把我们化作烂泥,归于虚无。
此时,我们已经十分靠近她的玉足了。远处看来,她足下的高跟凉鞋显得高贵却无助,被她死死地碾压着、掌控着。但是,一旦靠近,我才发现就是我俩加起来都够不着哪怕脚掌处的鞋面。也就是说,她那因为不十分合码的大脚脚趾微微伸出于凉鞋前方,高高悬于我俩头顶,洒下一片荫蔽。出于玩性,我们试图丈量鞋底和地面的距离,却发现一点儿也没有!鞋底紧紧地压着地面,让我想象着鞋底板下面可能存在过的生物——如今大概已经回归二次元了吧。就在这时,玉足动了,动了!我们俩都试图跟上女主人的步伐,然而他——那幸运的混蛋小子——算是比我领先了一步,在巨大的凉鞋触底的瞬间钻了进鞋底,承受了女神大人的全部重压!而我,可怜儿无助地,在一旁被鞋底触地时掀起的巨风扫到了老远,等我缓过神来早已追不上。但是,我依然看到了我那伙伴的幸福瞬间——他,毫无反抗余地地,被彻底压平,扁得毫无存在感。我以为会有四溅的内脏和鲜血,但其实没有,什幺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阵飓风,以及全身重量的转移;然后,则是下一步,淡然而冷漠却能毁天灭地的一步——抬起的脚底板上升太快,但我依然依稀看到了鞋底那渺小身型——如同贴纸,如同画卷。而地面上剩下的,只是一滩液体,一点儿泥浆——那是幸福的遗留,是美妙的液体!
…………

6月20号
我想,幸运女神真是如此眷顾我,乃至我能发现如此的别有洞天——一个小团体,个体都比我大的多,但自然不是女主人的对手——其领头的是个美女,光洁无瑕,犹如她美妙的名字——岑薇。我想,我的供奉之主已然降临。我要做的,只是让彼此心甘情愿……

等等!难道说,卢卓他是故意激怒岑薇然后被其踩死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供奉?!我心下一寒,抬头看了看岑薇。只见岑薇美目轻挑,讪笑道:“看来,你也很吃惊。”
接着,她似乎看清了我的内心一样,开始给我解释她所得知的一些信息。
“这是一个团体,实际的,不是你们那种网络的;就好像SM团体那样。里面的成员多是男性。平时他们就深度YY自个儿或别人在巨大女人脚底的样子,有时还会花钱请有S属性的女性前来实践——当然,实际上并不能变小变大,只不过角色扮演过家家罢了。”岑薇边说边撇嘴,好像极度鄙视且不理解这种事情的存在。
“那,你是说,他和其他团体成员都变小了,而且都是一个体型?”我见缝插针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看日记里的那个一开始就被踩扁的同伴,应该也是一伙儿的吧。搞不好真是这样,crush-fetish这种瘾儿才是罪魁祸首!”岑薇义愤填膺。
然而,我却没有发现问题关键的兴奋,也没有岑薇那种不难理解的义愤和不屑。此时此刻,充斥我心中的居然是卢卓那所谓字字诛心的激情文字,以及那种萦绕已久的奇怪的快感!看来,一切皆有缘。
天哪,我想,我也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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