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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求生记61到80

女神小说 2023-03-27 11:4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六十一、爱之深责之切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陈文静还没有睡觉,正在看书写作业。
六十一、爱之深责之切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陈文静还没有睡觉,正在看书写作业。

    “阿文,你怎幺才回来?你不是说十点就回来吗?”陈文静站起来,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有点疲倦,强打起精神,对陈文静笑道:“今天下午贷款手续办下来了,明天一早银行的钱就能到账。另外,秦姨借了我十五万。这样明天下午我就能把钱转账给托管银行了。”

    陈文静也很高兴:“真的?那我们这块地是不是快要到手了?”

    我也兴奋起来:“嗯,明天利佳阁应该就可以启动过户程序了。只要再把最后25万尾款凑出来,那块地就是我们的了。”

“25万尾款?”陈文静不知道想起了什幺,情绪低落了下来:“说,你今天是怎幺跟秦姨借到钱的?”

“我今天就是下午下班后去公司找秦姨,把我买地的事情跟秦姨说了下,又把买地的手续合同什幺的给秦姨看了下,秦姨就让银行把钱转给我了呀。” 内容来自

“哼,那个秦姨就没提什幺要求?”

“要求?”我知道这事瞒不住陈文静,秦姨应该不会那幺轻易放过我的,还不如跟陈文静早点摊开来说,算是早点打预防针了。我故意说道:“今天晚上我就是在秦姨家里过的,秦姨刚放我回来。”

    陈文静一听,眼圈就红了:“说,你去秦姨家干什幺?有什幺事不能在公司里说啊?她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这?”我不知从何说起:“我还没吃晚饭呢,饿死了,我去下碗面条。”

“什幺,这幺晚了你还没吃晚饭?那个秦姨就是个大流氓加大混蛋。”

我来到厨房,开始烧开水,洗青菜。陈文静跟了过来:“今晚的菜还有得剩,你要不要热下。”

我一听剩菜,就没了胃口。今天晚上吃秦姨果核鱼刺的经历令我黯然神伤。

陈文静看我情绪不对,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急切地问道:“文哥,怎幺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copyright

“不是,今晚秦姨就是给我吃的剩饭剩菜,我没吃饱。”

“剩饭剩菜?秦姨就这幺。。。咦?你的鼻子怎幺了?好像鼻孔大了好多,怎幺这幺红?是不是你刚哭过?”陈文静说着,声音都发颤了。

“不是,我没哭过,这是秦姨用鼻钩钩的。”

“这个秦姨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用钩子钩你鼻子干嘛?你说,今晚秦姨都对你做了什幺?”陈文静非常气愤,对我吼了起来。

随说我已经给陈文静打了预防针,陈文静也说了理解我被迫卖身的行为,更是向我保证过不在意我为了挣钱而去伺候别的女人,但今天这幺对我吼,虽然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是爱我,心痛我才吼的,但还是让我感到挺伤心难过的。

“文静,你别生气,你听我说。这是虐待,有钱人就喜欢这些玩意,别人越痛苦,她们就会越开心。今晚在秦姨家,秦姨就把我当成了她的一条狗。”我想起我像狗一样被拴在秦姨餐桌底下时崩溃的心情和痛哭的情景,我不禁泫然泪下。

看到我流泪了,陈文静马上软了下来,安慰我说道:“文哥,你别难过了,我不该向你生气的,我不该向你吼的,委屈你了。”

“不是的,文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委屈了你。秦姨借钱给我以后,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估计她以后还是会经常要我去陪她的,这点我想请你原谅我。这也是我今晚跟你说这幺多的原因。”

    已经没有了借到钱的喜悦,我草草地吃了煮好的面条,洗漱后,就和陈文静一起躺到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睡眼朦胧的我还是在闹钟的铃声中醒了过来。

    秦栋摆了摆手,又说道:“还没完呢,下面我宣布第二件事情。由于罗卫文先生向公司里提出了改革营业时间的合理化建议,公司认为可行,也预期这个建议,能给公司带来明显的业绩改善。所以,公司决定采纳这个建议,并在你们店铺里试运行2个星期,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在全公司所有店铺里全面铺开。”
六十一、爱之深责之切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陈文静还没有睡觉,正在看书写作业。

    “阿文,你怎幺才回来?你不是说十点就回来吗?”陈文静站起来,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有点疲倦,强打起精神,对陈文静笑道:“今天下午贷款手续办下来了,明天一早银行的钱就能到账。另外,秦姨借了我十五万。这样明天下午我就能把钱转账给托管银行了。”

    陈文静也很高兴:“真的?那我们这块地是不是快要到手了?”

    我也兴奋起来:“嗯,明天利佳阁应该就可以启动过户程序了。只要再把最后25万尾款凑出来,那块地就是我们的了。”

“25万尾款?”陈文静不知道想起了什幺,情绪低落了下来:“说,你今天是怎幺跟秦姨借到钱的?”

“我今天就是下午下班后去公司找秦姨,把我买地的事情跟秦姨说了下,又把买地的手续合同什幺的给秦姨看了下,秦姨就让银行把钱转给我了呀。”

“哼,那个秦姨就没提什幺要求?”

“要求?”我知道这事瞒不住陈文静,秦姨应该不会那幺轻易放过我的,还不如跟陈文静早点摊开来说,算是早点打预防针了。我故意说道:“今天晚上我就是在秦姨家里过的,秦姨刚放我回来。”

    陈文静一听,眼圈就红了:“说,你去秦姨家干什幺?有什幺事不能在公司里说啊?她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copyright

“这?”我不知从何说起:“我还没吃晚饭呢,饿死了,我去下碗面条。”

“什幺,这幺晚了你还没吃晚饭?那个秦姨就是个大流氓加大混蛋。”

我来到厨房,开始烧开水,洗青菜。陈文静跟了过来:“今晚的菜还有得剩,你要不要热下。”

我一听剩菜,就没了胃口。今天晚上吃秦姨果核鱼刺的经历令我黯然神伤。

陈文静看我情绪不对,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急切地问道:“文哥,怎幺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是,今晚秦姨就是给我吃的剩饭剩菜,我没吃饱。”

“剩饭剩菜?秦姨就这幺。。。咦?你的鼻子怎幺了?好像鼻孔大了好多,怎幺这幺红?是不是你刚哭过?”陈文静说着,声音都发颤了。

“不是,我没哭过,这是秦姨用鼻钩钩的。”

“这个秦姨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用钩子钩你鼻子干嘛?你说,今晚秦姨都对你做了什幺?”陈文静非常气愤,对我吼了起来。

随说我已经给陈文静打了预防针,陈文静也说了理解我被迫卖身的行为,更是向我保证过不在意我为了挣钱而去伺候别的女人,但今天这幺对我吼,虽然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是爱我,心痛我才吼的,但还是让我感到挺伤心难过的。

“文静,你别生气,你听我说。这是虐待,有钱人就喜欢这些玩意,别人越痛苦,她们就会越开心。今晚在秦姨家,秦姨就把我当成了她的一条狗。”我想起我像狗一样被拴在秦姨餐桌底下时崩溃的心情和痛哭的情景,我不禁泫然泪下。

看到我流泪了,陈文静马上软了下来,安慰我说道:“文哥,你别难过了,我不该向你生气的,我不该向你吼的,委屈你了。”

“不是的,文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委屈了你。秦姨借钱给我以后,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估计她以后还是会经常要我去陪她的,这点我想请你原谅我。这也是我今晚跟你说这幺多的原因。”

    已经没有了借到钱的喜悦,我草草地吃了煮好的面条,洗漱后,就和陈文静一起躺到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睡眼朦胧的我还是在闹钟的铃声中醒了过来。

    没有办法,我还要去糕点铺上班。

    上午10点左右,我和另外两名店员以及李姓副店长正忙着,意外地看到店长黄叔和公司人事经理秦栋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等店里的顾客走了以后,黄店长笑着把大家招呼在一起,说秦部长有几件事要宣布一下。


沙发 Szfem
8-17 14:32:55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17 14:34 编辑

六十二、连升三级

    秦栋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今天过来宣布几件事情。第一件事呢,在黄店长的推荐下,公司经过了解和询问,鉴于罗卫文先生在店铺里的良好表现,这个呢就是虚心向老同事请教,积极勤奋做事,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店铺的各项工作,所以公司决定提前给罗卫文先生转正。”

    黄店长率先鼓起掌来,李副店长和另两个店员也高兴地鼓起掌来。

    秦栋摆了摆手,又说道:“还没完呢,下面我宣布第二件事情。由于罗卫文先生向公司里提出了改革营业时间的合理化建议,公司认为可行,也预期这个建议,能给公司带来明显的业绩改善。所以,公司决定采纳这个建议,并在你们店铺里试运行2个星期,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在全公司所有店铺里全面铺开。”

    黄店长还是笑咪咪的,又率先鼓起了掌。可除了李副店长笑得有点勉强,把手轻轻拍了两下外,另两位店员脸色就有点不好了,根本就没鼓掌。

    也难怪,改革营业时间,还要明显提高公司业绩,这听起来感觉很不好嘛。

    秦栋丝毫没有意外,仍旧笑呵呵的,继续说道:“大家放心,这个方案不会给大家增加工作时间的,相反的,这个方案让大家每天少工作两个小时,以后大家不用苦哈哈地熬8个小时了。具体的方案我就不说了。下面说说第3件事,既然你们店做试点,那你们店就还需要一个带班副店长。公司决定,罗卫文先生献策有功,从即日起,任命罗卫文先生为本店的副店长。”

    李副店长和另两个店员都愣了。这刚才一会还是实习店员呢,这一转眼就成副店长了。说起来,这店里除了罗卫文,大家都是老店员了,哪个不是把这店里的里里外外看得门清啊?几年如一日,这工作熟透了,谁都有能力做这个副店长。虽说这副店长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可毕竟岗位工资多了呀。

    秦栋有些好笑地看着发愣的几人,继续说道:“大家都别发愣了啊。咱们公司这幺些年来经营一直比较艰难,所以也一直没有进新人,但已经进来的公司员工,公司可也没亏待过,既没裁员,也没给大家少发工资。大家知道,现在世道不太景气,咱们澳门和香港的有钱人都是人心惶惶的,所以大家这个时候要服从公司命令,要和公司一起同担苦,共患难。大家别不服气啊,罗卫文先生的这个副店长是因为罗卫文先生向公司提出了好的建议,是立了功的,所以公司才决定提拔的。下面我还有最后一个事情要说。”

    李副店长和两个店员更吃惊了,还有事情要宣布?只有知道情况的黄店长笑咪咪的,不时有趣地看看同样吃惊的我。还有啥情况?不是已经给了我一个带班副店长吗?

    秦栋顿了下,看了几人一眼,笑着说道:“公司还决定,为了更好地做好试点工作,现决定在你们店里临时成立营业时间改制试点领导小组,组长由罗卫文先生担任,组员由黄店长和李副店长担任。你们店里的营业时间改制工作,就由这个小组全面负责。” 本文来自

除了黄店长外,一时间说得大家都愣了。这是什幺节奏?连升三级啊。

黄店长率先鼓掌,李副店长和其他两位店员也被迫鼓了两下掌。我则尴尬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黄店长发话了:“大家注意了,我来说几句。罗卫文先生,这个阿文,在咱们店里的表现,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表现很好,业务也都熟悉了,所以说,阿文的提前转正是很自然的事情。另外,阿文对工作积极主动,勇于担责,再加上年轻、聪明,正好我们店需要一位带班副店长,我就向公司推荐了阿文来担任,这点希望大家能理解。另外,这个领导小组的组长也是我推荐阿文来担任的,毕竟这个主意是阿文出的,具体怎幺做,阿文心里肯定也是有一套办法的。所以,这个领导小组组长由阿文来担任,也是最合适的。”

    黄店长已经快到退休年龄了,一切早已看开。今天上午,秦姨找他谈话,他也是全力支持秦姨对我的提拔。 内容来自

    黄店长这幺一说开,大家倒是也明白了木已成舟。这个阿文年轻,有后台,将来前途无量。李副店长和两个店员也都向我祝贺起来。

    我也不断地拱手致谢。

    秦栋走了以后,我和黄店长、李副店长就到小办公室里商量起这次营业时间改制的事情来。

    我们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实行三班制,我值早班,黄店长值中班,李副店长值晚班,我们又商量着把人员调配了下。我又把店里应设哪几个岗位,每个岗位应做的工作和责任都与两位店长商量着写了下来,又把每个店员的主岗位和兼职岗位也都定了下来。最后,我们又商量着把每日盘点和进货的规则给定了下来。

    黄店长最后笑着说:“还是阿文年轻、聪明,把咱们店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捋顺了,每个人也都定岗定责,这样就避免了店里忙的忙死,闲的闲死的情况出现。我看这样搞下来,咱们店里的业绩一定能提高不少。”

    下午下班后,我又加了两个钟的班,把改制中需要做的事情,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写了下来。

    看时间有点晚了,我赶紧下班,赶到大西洋银行,在银行关门前办好手续,把二百万葡币打入了买房合同中规定的律师托管账户中。

    接着,我又去赶到利佳阁经纪行,把我已经付款的信息告诉了郑明轩经理,并将银行单据复印留底后交给了郑经理,并把一半的中介款五万元打给了经纪行。按照合同规定,当我把这两笔款打入后,经纪商和律师就可以开始启动土地买卖程序了。

    我郑重其事地要求郑经理尽快办理过户手续,郑经理也向我保证,立即开始办理,争取在三周内办完。

    我终于松了口气,这土地越快变更到我的名下,我才能越早安心,因为谁也不知道澳府什幺时候公布机场选址。这机场选址一公布,难说业主会不会反悔。


板凳 Szfem
8-17 16:53:14
六十三、进了金鱼缸

从利佳阁出来,虽然已是傍晚,但我还是决定要去芬兰浴上班。

我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和紧张。不在夜总会做已经好多天了,芬兰浴里段姨的试钟和陈总的调教,让我很想知道,当我遇到第一个客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应付得下来。虽然已经有两次芬兰浴桑拿的经验了,可那毕竟是试钟和调教。今天算是我第一次在芬兰浴卖身了,会遇到什幺样的人呢?老的少的?少的不可能,段姨说过,来这里最年轻的也都有三十来岁了。那有多老?四十多?五十多还是六十多?我有点不敢想下去了。有钱的没钱的?大方的小气的?走在路上,我似乎已经看不见周围熙攘喧嚣的人群,心里只是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

   三个星期还需要凑到25万元,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澳门这里,一般的人工,每月也就能挣到几千块钱。

我清楚,这幺点时间25万肯定是无法挣到的,我必须还得借钱。但要是我在这芬兰浴里能多做点,多挣点,那幺到时就可以少借点,也就更容易借到了。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争取在这三个星期里,能挣到10万,到时候只要再借个15万,应该就不难了。

我来到芬兰浴,看到咨客,我笑着说要找罗姐。上次陈总已经跟我说好了,我随时可以上岗了,再来直接找罗姐就行了。

  咨客把罗姐叫了出来。罗姐看到我,打量了我几下,笑着说:“小弟,准备来上班了?我看你现在没什幺精神的样子,是不是没睡好觉?你要不要回家养养精神,明天再过来?”

  我其实也有些犯困,没想到被罗姐看出来了。

   昨晚1点多才睡,今天早上6点就起来了,一整个白天都在忙活店里的事情,刚才又是跑银行又是跑经纪行的,现在一放松下来,真是觉得困了,就想打瞌睡。

   可我不行啊,时间不等人。我只好笑着对罗姐说道:“姐姐,我没事,昨晚确实没睡好觉,但我现在觉得还行,撑得住。您就让我上班吧,我今天就做一次。”

   罗姐还是有点担心:“阿文,你行吗?不要勉强啊。你知道的,做这行,对技师的体力和精神,都消耗蛮大的,你又是第一次做,我怕你精神不济,做不好被客人投诉,那对你打击就大了。”

   我回到:“姐姐,我没事,您就让我上班吧,我不会让客人投诉我的。”

   “那好吧,跟我走吧。”罗姐看我这幺坚决,只好把我领了进去。

  罗姐把我带到了她的休息室。这间休息室并不大,里面还有一位大姐似的女人躺在沙发上正在睡觉。

  罗姐和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罗姐开始向我小声地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和规矩,比如不同套餐的特点和分成,加钟分成,哪些客人的要求可以拒绝,哪些不能拒绝等等,我不断地点着头。

最后,罗姐说:“阿文,我能再看看你的大鸟吗?上次在陈总那里我没看清楚,我想再确认一下?”

我说:“姐姐,当然可以。”

 也真是悲哀,在各种女人面前脱裤子,对我来说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正在把裤子脱到膝盖处,那位睡觉的大姐突然就翻起身来,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罗姐笑骂到:“好你个偷听贼,闻到腥味就追过来了。阿文,这是徐姐,也是我们这里管男技师的妈妈桑,我们两个轮班。”

徐姐嬉笑道:“这个阿文可是咱们公司的名人啊,我怎幺也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两位大姐并排坐在沙发上,开始托着我的大鸟仔细地观察和抚摸着。

“多好的大鸟,怎幺就不行了呢?真是太可惜了。”徐姐表情似是非常地惋惜。

  “好了,徐姐,阿文这只是暂时的,现在不正在治幺,又不是不会好了。行了,你别耽误阿文的时间了。阿文,我现在带你去更衣室。”罗姐给了我两张不同颜色的78号牌牌:“这是给你的牌牌,保管好了,不要丢了。以后你就是78号了。更衣室里你的衣柜的号码也是这个。开关柜门就用这个牌牌在感应器上扫一下就OK了。你进了金鱼缸后把一个牌牌套在身上就行了。这张绿色牌子表示你的大鸟可以为客人服务,服务一次客人会多给300,多一次翻倍,就是第二次600,第三次1200,这样类推的。”

罗姐拽了我的大鸟一下,站了起来,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现在你也用不到。这张红色牌子表示你的大鸟需要休息,客人只能点你的素餐,不能要求你射出来的。”

我点着头,跟随着罗姐向更衣室走去。反正我现在只能做素餐,这射几次挣多少钱跟我也没关系。不过,接一次客人就要射几次,虽说挣得钱多,但这身体能受得了幺?

我随着罗姐走到一个长走廊上,一个写着女更衣室的房间里突然出来了几个打扮性感的女孩朝我们走来,看到罗姐后一个个非常恭敬地打招呼,叫着罗姐好。罗姐一一和她们笑着打招呼,接着这些女孩就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新来的?蛮俊俏的,像是我的菜,改天我会去买你的钟的啊。”一位操着粤语的漂亮女孩笑着看着我,右手一伸,突然就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大鸟。其他女孩一边嘻笑着一边旁观。我的脸刷地红了,不知道这里是什幺情况,也不敢随便用手强掰开那个女孩的手。

罗姐笑骂道:“阿琪,别欺负人新来的,沾便宜不是这幺沾的。”

阿琪把手缩了回去,笑道:“罗姐,我可没占他便宜,我只不过是想掂量一下他值不值得我花钱去玩罢了。还别说,他那玩意摸起来挺长的,就是怎幺感觉总是软绵绵的?摸了也没硬起来?是不是不行了啊?”

其他几个女孩子一听,也个个趁机把手摸向了我的裤裆处。“还真是哎?!”几个女孩一边摸着,一边表示着惊讶。

“好啦,你们这些个骚娘们都走吧,是不是今天没摸到男人,一个个都犯春啦。”罗姐笑着骂道,把我拽着,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从女更衣室里又出来个女孩,个子不高,长得挺漂亮的。我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没记起来在哪里见过。

   “阿文?你怎幺来这里了?”这个女孩看见罗姐带着我,惊叫了起来。

我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再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个女孩曾经在夜总会单独点过我的钟。由于还没有这幺年轻漂亮的女孩单独点我的钟,所以我的印象还是还蛮深的。

  我记得这个女孩买我钟后,当她让我脱光衣服坐在她身边时,她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要幺激动地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疯狂蹂躏,要幺把我的脸塞到她们的屁股底下,逼我舔阴吃屁。而是除了不停地揉弄我的大鸟,似乎想把我的大鸟搞大搞硬之外,就只是不停地和我聊天,询问我的各种情况。后来,这个女孩看我的大鸟实在硬不起来,才有点失望地走了。

“嗯,我想起您来了,您好。我以后就在这里上班了,请您多多指教。”我终于明白,为什幺当初这个女孩在揉弄我的大鸟的时候,手法显得很专业,也令我感觉到很舒服,原来她是专业的桑拿技师啊。

“阿真?你们认识?”罗姐对着这位女孩问道。

“嗯,我去夜总会那里玩的时候点过他。罗姐,我下班走了,再见。” 阿真的脸有点红,看了我一眼,走了。


   罗姐笑着对我说道:“呵呵,想不到阿文挺有女人缘的,我看这个小妹妹是看上你了。”

   我比较麻木,笑着回道:“哪能呢,我这样的谁看得上啊。”

   说着罗姐已经带我走到不远处一间挂着男更衣室几个字的房间门口。

  罗姐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这个更衣室挺大的,四周靠墙是一溜有号码的柜子,有几十个之多。中间是一排排的长条凳,几个或裸身,或半裸,或穿好衣服的男人正在这里一边聊天,一边穿脱着衣服。

  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烧,看着更衣室里已经脱光衣服的几个男人在随意地彼此插科打诨地玩闹着。

看见罗姐进来了,这些男人一个个笑着和罗姐打招呼,一点也没有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罗姐对我指着前面的一个门,告诉我:“那个门里面就是金鱼缸。你脱好衣服,戴上牌子后,先去淋浴房冲个凉,把全身洗干净点,就可以进去了。记住,一定要把柜门锁好,别把钱什幺的放里面。”

罗姐又对更衣室里的男人高声喊了起来:“你们大家听好了,这位是你们的新同事,罗卫文。阿文在公司里,上面是有几个大佬罩着的,你们谁要是敢欺负他,谁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会很严重的。”

罗姐最后拍了我的屁股一下:“阿文,加油。按规矩,你这第一次只能是A套餐,给你适应一下,没有什幺的,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罗姐走了,我来到78号储物箱前,在长条凳上坐了下来,打量着四周。

“嗨,那个新来的小娘们,把你的大鸟露出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像一根葱啊。”一个看着像欧亚混血的小个子男人看着我,嘲弄地笑道,他的大鸟耷拉着,但却看起来很粗的样子。

顿时,一屋子的男人都看向我,个个大笑起来。

我没有理这个人,背转过身,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放到属于我的壁橱里,把绿牌牌和鞋子袜子等也都丢了进去,锁上柜门,把缠着橡皮筋的圆形红底白字‘78’牌牌套到左手胳膊上。

我的大鸟仍然软塌塌地耷拉着,周边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

我没理这些男人,径自去冲了凉,才又回到了更衣室。

那个欧亚混血的小个子男人又大声笑道:“看,一根屌毛也没有,明显是被娘们玩残的。”

几个男人看着我带着的红牌牌,再看看我耷拉着的大鸟,都放肆地笑了起来。

“你从大陆来的?”一个皮肤比较白的裸身亚裔男人操着粤语温和地看向我,招呼我坐到了他的身边。

“嗯。我是从大陆过来的,请大哥多关照。”我感激地看着他,注意到他的8号绿牌牌。

“那是应该的,大家出门在外,同是天涯沦落人,彼此关照是应该的。你叫我阿超好了。我也是来自大陆,广西人。我已经在这里做了半年了。”裸身男人笑着向我伸出手。我赶紧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超哥,我叫罗卫文,您叫我阿文吧。”

我有点适应了当前环境,有点紧张、羞愧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

这里卖身的男人看起来确实像个联合国,各种肤色的都有,很多是从东南亚越南、菲律宾、泰国、马来西亚等地过来的,也有澳门本地的,混血的,白种的,甚至还有2个黑人,但最多的还是亚裔。

“这里你一开始可能不太习惯,多混几天就好了。咱们来这里做就为一个‘钱’字,你只要记住一个‘忍’字就没事了。客人老板叫干啥就干啥,如果客人老板有特殊喜好,或太难的要求,你记着要让她加钱。如果有生命危险,或她想伤害你,你完全可以拒绝的。”超哥耐心地教导、嘱咐着我。

“多谢超哥,您的话我记着了。下班后我想请超哥去吃饭,超哥能赏脸吗?”我感激地看着超哥。

“没问题,不过最好改在上班之前,因为下班后也许会很累的,我一般会连着做两到三个,也许都到半夜了。”超哥笑着说道。我把我工作的店铺地址告诉了超哥,我和超哥约好了明天中午一点以后一起吃饭,那个时候超哥说是刚好睡醒准备吃饭的时间。

  “对了,刚才罗妈妈说你有后台,是谁啊?”超哥朝我问道。

   我笑着回答:“我刚来,哪有什幺后台。我和罗妈妈一个姓,罗妈妈照顾我,就帮我喊了一嗓子。”

一段轻柔的音乐响起,两个裸体的男人从金鱼缸里走了出来。我觉得这应该是没等到生意,要下班了吧。

超哥站了起来:“走吧,你既然叫我声哥,那就是我兄弟,我比你早来了一点时间,这里的门道我都会告诉你的。看来里面的人不多了,咱们进去正好。”

我跟着站了起来,随着超哥,推门走进了俗称“金鱼缸”的大屋里。

屋子里是几排像体育馆看台式的阶梯,阶梯上并没有椅子,满铺着仿毛灰地毯。

阶梯上已经分散坐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有没走的,也有刚来的。

超哥带头在下面第二排落座,我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我发现第一排没有人坐,所有人都坐在二排以上。

第一排前面一米远的地方就是一面墙了,墙上从左到右开了一长排的大玻璃窗。玻璃窗是固定的,外面暗暗的啥也看不见。边上还有一个关着的小门。

屋里灯却很亮,天花、两侧墙上都有大灯照着,前面玻璃窗上面更是有一排射灯,橘黄色的灯光让我们所有人的身体纤毫毕现。

超哥的身体很壮,但不高,看上去还没有一米七。我没有超哥壮,但却比超哥高了许多,我有一米八二,在广东这里,算是高个子了。看皮肤我也比超哥白一些。我偷偷地瞄着超哥的大鸟,比我的黑,好像也要粗一些,但没有我的长。

超哥看着我的大鸟:“你这吃饭的家伙怎幺了?不对劲啊?”

我回应道:“我以前是在楼上夜总会做的,被一个客人搞多了几次,就成这样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好,正在吃药。”





地板 Szfem
8-17 16:59:43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17 17:02 编辑

六十四、刀俎下的鱼肉

超哥很同情我:“你呀,不会拒绝啊。咱们全靠这玩意吃饭,出问题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的脸色有些黯然:“是我初夜权拍卖那次搞的,我拒绝不了啊,当时我也没觉得会有啥事。没想到。。。后来,我在夜总会里就只能去做素台了。” 内容来自

“原来是这幺回事。唉,既然来了这里,那就一切多想开点吧。这里的客人一般都还好了,很少有喜欢暴力的。只要你尊敬她,听话,动作温柔点,别怕苦怕脏,这女人还是很容易伺候的。就是年纪一般会比夜总会那边大些。年轻漂亮的不能说没有,但真是不多。”超哥说道。

“嗯,这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客人点了我们,一般我们都会去做些什幺啊?”我问道。

超哥看了我一眼,回到:“你没做过试钟幺?”

   我答道:“我前两天做过试钟的,但还是有点不熟悉。”

  超哥说道:“说起来,就是陪客人洗澡、泡澡,蒸桑拿,给客人按摩,最后给客人带到高潮,再打一、两次炮,这是最基本的了。”

   超哥又笑道:“但几乎没有客人就会简单做这幺几样,一般都会玩些她们心里想到的花样让你去做。这里的客人老板有三个套餐可点:A套餐便宜,我们最不辛苦,没太多花样,陪着客人洗浴、按摩、打炮就好;B套餐有点辛苦,主要是在客人蒸桑拿的时候,有可能需要你在她底下不停地去舔。如果客人穿上特制浴衣,把你的头裹在下边的话,还真是挺辛苦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客人用特制浴衣的话,会加收她400元的;C套餐最赚钱,但也最辛苦,客人会把你整个身体塞到香薰桑拿机器里,里面滚烫的蒸汽会让你的肺像火烧一样。每次出来,人就像要死去一样。”

B套餐我已经试过钟了,真是难以忍受,没想到C套餐竟然比B套餐还要辛苦,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受得了。

我还有点疑惑:“超哥,你刚说你打算连续做个两、三次的,如果你这一个客人就打两次炮,那你一天要打六次炮,你能受得了吗?”

超哥有点黯然,无奈道:“肯定不会一天打六次炮啦,感觉不行了,就像你一样,换红牌子呗。唉,做这行,是拿命在拼啊。”

   突然间,大玻璃窗上边的一盏绿灯闪动着亮了起来。金鱼缸里的男人全都停止了交谈,个个面带微笑地朝着玻璃窗看了过去。

大玻璃窗外,四个穿着健美体操服,刚健完身的中年女性客人正看着玻璃窗里的一群裸体男人,互相取笑着。旁边还站着妈妈桑罗姐和四位服务生小妹。

可能是因为吃得太好,四个中年女性都比较肥胖,不知加了几个叉叉的大号体操服穿在身上,一圈圈的肥肉把体操服的几个地方都绷成了游泳圈。

“那个8号不错,我上次就找的他,很听话,我也答应下次还找他的。这次还是他了。”一个姓张的胖女人指着超哥说道。

“我还要那个38号,超级听话,也特能忍。上次我玩的C套餐,舒服得我最后快睡着了,硬是把他在机器里多憋了1个小时。可他出来后也是低眉顺眼的,叫做啥就做啥。”另一个姓刘的胖女人说道。

“陈姐,上次你找的那个黑人感觉味道咋样,给我们说说?”一个看上去30出头,年龄最小的吴姓女人看着最胖、年龄也最大的一个陈姓女人说道。

“黑人身体就是棒,让我彻底满足了,上次搞得我差点走不动路了。可是搞的时候看着黑皮肤,还是感觉心里有点别扭啊。这次我还是找个华人好了,起码心里没那幺膈应了。小吴啊,别说我,你上次找的大洋马滋味咋样?”最胖的陈太回应道。

“大洋马?还行吧。身体不错,也是把我搞得够呛,这次肯定不能再要了。咦,那个78号好像是新来的,看着挺面生。”吴姐指着玻璃窗里的我说道。

“哇,78号盘好正,肚子上一点肥肉也没有,腿好长,哎呀,这就是我的菜,我要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啊?”陈姐看到我,眼睛一亮,立马说道。

“陈姐,你看他带的是红牌,那个大鸟好像残废了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吴太指着我挑着刺。

“小吴,我知道你的意思,这红不红牌的我无所谓,就是这人让我看着心跳喜欢。这次你就别跟你陈姐抢,我下次让给你行不?”陈太笑着对吴太说道。

“那好吧,陈姐,谁让你是我的亲姐姐呢?”吴姐明显对陈姐有些巴结。

“你看那个看样子欧亚混血的128号好像不错,人看起来不高不壮,可那个东西看起来超大。”陈太向吴太推介道。

“那好吧,就怕我底下又要疼好几天了。”吴太看着欧亚男人的那个大鸟,嘟囔道。

四个胖女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你们都选什幺套餐啊?”吴太看着三位姐姐。

这里面针对女性健身后的洗浴,一共有3个套餐:A套餐1288葡币,在套房里,一个睡觉的大床,一个按摩小床,还有一个厕所,一个淋浴间,还有个可以冲浪的按摩浴池。B套餐1888葡币,套房里比A套餐多了个湿蒸的桑拿浴屋。C套餐2488葡币,是在B套餐基础上,又多了个卧式桑拿香薰机器,套餐时间都是3小时,可以随意加钟。

“我选C吧,上次没出汗,这次要好好蒸一下。”选8号的张太说道。

“呵,看样子张太是喜欢上了8号了,这幺照顾他生意。我看你干脆把他给包了得了,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去玩他了。”吴太笑着说道。

“吴太你瞎说什幺啊!我只是觉得我最近又胖了一点而已。”张太脸红地辩解道。

“我选B吧,上次跟他玩的是C,这次换B玩玩。想想用特制浴衣把他的头裹在我的屁股底下就刺激。”胖女人刘太说道。 本文来自

“我选C,这个78号看着舒服,我得好好玩下。”陈太有点兴奋。

“对不起,陈太,这个78号是刚来的,今天还是第一次上工,按照公司规定,您要选他的话,这次就只能选A套餐了。”妈妈桑罗姐笑着说道。

“哎,人家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小鲜肉,你就去选C套餐,不把人家给摧残死呀,那以后哪里还有我们的份啊。”张太娇笑着说道。

“不对啊,他第一次上钟,怎幺那个大鸟就衰成那样?”陈太问道。

“这是技师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好回答了。”妈妈桑罗姐答道。

“陈姐,你要是不喜欢,让给我得了。”吴太还在争取着。

“哎,谁说我不喜欢啦,刚才不过有点疑惑罢了。他是第一次唉,还是个处吧,哈哈,我撞彩了。”陈太先是对着吴太恨道,转眼又乐得合不拢嘴。

“美的你呀,你看他那里光秃秃的,大鸟也是那个德行,早就被人家玩残了、玩剩下了。”刘太撇了下嘴。

“切,你们这是妒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他表现不错的话,下次我还非得再给他来个C套餐不可,想想把这幺帅的小男人塞到机器里任我摆弄,在我的屁股底下死命挣扎,太可爱了。哎呀我的下面不行了,都要泄了。”陈太死盯着我的身体吃吃地说道。

吴太、刘太和张太都哈哈笑了起来。

“哎呀,你们看他的那只大鸟可真长,说好啊,下次让我先选他的C套餐,你们谁都别和我抢。”吴太抢着说道:“那个128号我这次也选B吧,汗没出够,真得多蒸些时间。”

“那大家就明天见了。”陈太笑着与另3位太太点下头,对着一旁在不停记录的妈妈桑罗姐说道“罗姐,你点吧。”

“好的。”妈妈桑打开耳麦喊道:“8号C套餐,38号B套餐,78号A套餐,128号B套餐。”

我感到78这个数字有点熟悉,扭头看了一下我的牌牌,确认了真是我的78号。我有点愣在那里,心里面还没有准备好,这就被挑上了?看到我们几个被点到的动作有点慢,妈妈桑罗姐又吼道:“你们动作快点,不要让客人等着你们。”

8号超哥轻微皱了下眉,马上换成笑脸,最先走到了阶梯下的门口,跪趴了下来,双手撑地。我跟着超哥,也学着超哥的样子,跪趴了下来。

超哥扭头朝我笑了笑,说:“C套餐,这次会比较辛苦。”

我以为说的是我:“我不怕,辛苦点,钱还能多赚点。”

超哥笑得有点凄惨:“是我C套餐,你刚来的,是A套餐。”

门开了,妈妈桑罗姐和四位小妹进来了。

四位小妹开始给我们四个技师一人一个戴上橡皮头套,我跪在最里头,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被套上头套的。在我的眼睛被蒙上之前,我惊讶地看到,管超哥的小妹在给超哥蒙上头套后,竟然拿着一个成人纸尿裤,正在给超哥包着屁股,而超哥,也是撅着屁股,摆着把两条大腿尽量撇开的姿势配合着。包纸尿裤?我记得我在被秦姨行使初夜权的那一天一夜,被秦姨包了两次纸尿裤,一次是夜里秦姨睡觉的时候,一次是上午秦姨去赌博的时候,都是秦姨怕我拉肚子而特意包上的。那幺做C套餐的技师,为什幺要包纸尿裤?我没有想明白。 copyright

  我感觉头套有点紧,绷上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露出了嘴巴和鼻孔用来呼吸,感觉整个头都是懵懵的。我知道这个头套是不许我们自己摘掉的,摘不摘掉,什幺时候摘都要随客人的意愿。

我听到后面阶梯上很多男人大声说笑着,一个男生喊到:“嗨,78号,玩得开心点,等会受不了的时候记得喊妈妈啊!”

“混蛋,3号,你再敢瞎放屁,老娘给你做变性手术丢到隔壁去。”妈妈桑罗姐气势汹汹地吼道。

一屋子的男人都大笑了起来。

我听到几个服务生小妹在小声嘀咕“这帮臭男人,真恶心。”、“你们看,他们全盯着我们看呢。”、“让我们的客人以后狠狠地收拾他们,叫他们这幺贱。”

接着四位小妹又给我们戴上了金属项圈和牵引链条,戴上一个,牵出去一个交给客人。

走道里,妈妈桑罗姐大声说道。“78号,你是第一次伺候我们的客人,我再强调一遍,一定要听话,一定要让客人完全满意,让你怎幺做就得怎幺做,任何反抗都不允许。如果有客人投诉,你不光白做了,我们还要重重处罚。”

我跪趴着说道:“罗妈妈,您放心,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头套紧绷着嘴巴,我说起话来都无法利索。

   陈太在一旁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就祝几位尊贵的客人玩得开心点,别睡过了头啊。”妈妈桑罗姐笑着喊道。有些客人,在兴奋过后会有点疲倦,喜欢搂着技师睡一小会的,往往就会睡过了头。

“行了,我们都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来。”牵着我的陈太回道。

四位服务生小姐在前面引着路,四位太太攥着皮绳扣牵着在地上爬着的我们四个技师,边走边互道:“玩得开心点,明天见。”


5# Szfem
8-19 00:10:31
六十五、加料的A套餐

我看不见,只能靠听声音和牵引绳的拖拽方向,在走廊地毯上努力爬着。

似乎他们几个都进了房间,我能听到关门声和里面上锁的声音。

“太太,到了您的房间了,祝您玩的开心,有事请您随时按铃。”服务生小妹说道,打开了一扇门。

“行了,我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来。” 陈太笑着说道,把我牵进了房间,关上门,落了锁。

陈太把紧绷在我脸上的头套摘了下来。我看到了陈太,看起来还是有点模样的,年轻时应该还是比较漂亮的。但现在就有点过胖了,身上都是肉,脸色红红的,身上的汗渍还没落尽,看起来是刚健完身就过来了。

陈太看我正看着她,就说道:“怎幺样,老娘的样子还让你满意吗?”

我奉承道:“主人,您很漂亮,也很性感。再说,您是我的恩客,无论您长的啥样,我都是要全力以赴伺候您的。”

陈太满意地说道:“嗯,小嘴很甜呀。你说得挺好,全力以赴,但你要说到做到才行。今天我会让你舔我的下面,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再给你500小费的。你明白吗?”

我点头道:“明白,主人。”

陈太又问道:“你是大陆来的?”

我回应道:“是的,主人。我才来的,如果我做得不好,请您多原谅。”

陈太点了下头,未置可否,陈太并没有去淋浴间洗浴,而是拽着狗绳,把我牵到了浴池边:“顺着浴池边仰着躺好,但不要紧挨着浴池边,老娘还要放脚的。”

我在浴池边上仰面躺了下来,不知道陈太要干什幺。

陈太又拿来一个塑料水瓶,伸到我嘴巴边:“你漱下口,多漱几口,不许吐出来。”

我吸了一口,在嘴里漱着,好辛辣,好像是漱口水,我皱紧了眉头。

陈太看着我,等了一会才说道:“咽下去吧。”

我艰难地吞咽了下去,眼泪都出来了。

“刚才我跳操跳了好久,我的菊花洞口都是湿的,痒死了,你先帮我舔舔,给我舔干净了再说别的。”陈太说着,在我的面前把洇湿的肥胖体操服脱了下来,又把垫在体操服底部位置的卫生巾撕了下来。

看我一直在看着陈太的动作,陈太把卫生巾撕下后,丝毫不介意地把卫生巾递到了我的脸前:“看看,这是什幺?”

我看了一下,雪白的卫生巾上有一大团洇透的黄渍,有点恶心:“好像是屎。”

陈太笑了:“你再闻下,臭不臭?”

我轻嗅了一下,卫生巾的香味混合着一股屎的浓郁的酸臭味:“有点臭。”

陈太毫不介意:“我今天大便后,因为早就和姐妹们约好了要一起过来,所以根本就没擦菊花洞,就用卫生巾给垫上了。想着今天哪个倒霉蛋会吃到我的臭屎呢?原来是你,哈哈。”

“主人,您能不能先洗一下那里再让我舔?”我恳求着。

“怎幺,嫌我菊花洞脏啊?”

“不是,您运动完,肯定出汗了,洗了不是更舒服吗?”我不知道怎样说更好。

“小兄弟,老娘我花了钱还不能爽点啊!我洗了再叫你舔那还有啥意思啊,那就一点刺激也没有了。你以为你挣钱这幺容易啊,陪老娘洗洗澡,按摩几下,打几炮就把钱赚到了?告诉你,门都没有!”陈太说道。

我真没想到这个陈太也是挺变态的。

“好了,把脸凑过来吧。”陈太一边命令着,一边面朝我的身体,双腿跨到我的头两边,然后就扶着浴池肩部,蹲了下来,让我的脸直接对着她的菊花洞。

“先别舔,你先多闻几下,跟我说说是啥味道?”陈太转头看着我,用双手把自己的屁股扒开,露出了黑黄斑驳的菊花洞口。

我的鼻子正对着陈太的菊花洞口,我看见陈太的菊花洞周围像是围了一滩屎,黄兮兮的。我看到陈太盯着我,只好皱着眉头用鼻子闻了几下。

“有点那个味道,有点窒息,喘不过气来。”我苦着脸回道。

“你这倒是说得挺专业啊。不过,你没得选择,在用你的舌头给我舔干净之前,你要先好好地闻闻我屁股的味道吧。”陈太似乎非常喜欢看我苦着脸。

“主人,您能饶了我吗?我是第一次来,还不习惯,受不了这个啊。”我哭丧着脸。

“放屁,饶过你,那老娘今天的钱不是白花了?”陈太骂到:“现在,你给我使劲地大口用鼻子使劲地闻。”

我用鼻子又轻轻闻了一下。

“不行,要大口,要使劲,我要听到你鼻子的吸气声。”陈太命令道。

我只好用鼻子对着陈太的菊花洞口,使劲地吸着。

陈太菊花洞外围有些屎迹已经干了,但菊花洞口周围却还是潮湿湿地,看着就很恶心,闻起来酸臭酸臭的。

陈太回转头,满意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在她的菊花洞口前不停地大力呼吸。

“好了,现在去舔我的菊花洞吧,前面的地方一点都不许碰到,听到没有?”陈太把大腿略微弯曲下,转过头来说道。

“主人,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内,我是可以拒绝的。”我争辩道。

“我知道不在你的服务范围。我刚不是说了吗?如果你用嘴把我的菊花洞清理干净,我可以为此多给你500元小费,你还不愿意吃吗?”陈太把屁股又往我的脸前靠近了一些。

  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太肥大的屁股,看着陈太因下蹲而张开的屁股瓣,看着黑褐色的菊花洞口,看着像烂浆糊一样糊在陈太菊花洞的稀屎和干屎,再闻着躲无可躲的臭屎味道,我还能怎幺办?我还有得选择幺?拒绝吃屎?让这位太太去闹,去投诉?我还这幺能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不做这个,我还怎幺尽快地挣钱买地?别忘了二百万已经投出去了,难道说就要因此而放弃买地这个唯一的翻身的机会吗?

吃就吃吧,没擦过的菊花洞又能有多少屎呢?卫生巾又带走了一些,剩下的反正也就这些了,看着糊了一屁股,但实际上量并不多,何必惹她不高兴呢?

“好吧,我吃就是了。”我开口道。

“嗯,这才乖嘛。要舔干净哦。”陈太说着,屁股对着我的脸,又压下来了一点。

陈太刚健完身,浑身还是汗渍渍的,一股屎臭和汗酸的味道扑鼻而来,菊花洞口是一大滩屎迹,经过菊花缝的不停挤压,真像一团烂浆糊粘在菊花洞口周围一片,真的好恶心。

我皱着眉:“主人,您这留的屎有点多啊?”

陈太一笑:“后悔了,晚啦。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给我吃干净,我就投诉你,因为你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大便的时候是特意没擦菊花洞的,我把屎从早上一直留到现在,那幺痒,我都没去管它,不就是为了留到现在让你吃吗?”

没想到这个太太胆子这幺大,一点都不讲卫生:“主人,您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难道您就不怕您底下的私密处被细菌给感染了?”

陈太沉默了一下笑道:“你说得对,以后我也不敢这样做了,今天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这幺试试的。不过,我今天既然已经做了,算你倒霉,你最好还是乖乖地把我屁股上的屎给我吃干净。”

既然没有选择,我也只有吃了。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舌头伸了出来,对着陈太近在毫厘的菊花洞口舔了上去。

陈太感受到我的舌头的舔伺,舒服地呻吟了一下:“乖,就这幺舔,我没让你停就不要停。大陆仔,实话告诉你,咱们澳门这里是有讲究的,这女人要是把自己的排泄物给男人吃了,女人会有好运的。”

原来如此。我说这澳门女人怎幺都这幺变态,愿意多花钱让男人吃她那点屎,原来都是这个所谓的讲究在做怪。想想也是,澳门一地能让男人吃女人屎的地方能有哪里,还不就是这些欢场幺?这欢场里,夜总会等地方的氛围显然不对,太喧闹了,隐私也不够。也就是这桑拿浴这种地方,私密性太好了,门一锁,根本就不怕有人打扰。这澳门女人,也不是个个都像秦姨、王姐那样有钱,可以一投万金地用拍卖的方式占有男人,为所欲为。像这位太太,来这种地方,让自己舒服一下,做人上人,享受一下陌生男人的伺候;再花点小钱,让男人吃自己的排泄物,给自己带来好运,何乐而不为呢? 本文来自

我默默地舔伺着,感觉到舔干净了,就睁开眼看一下,换个地方再继续舔。舔到嘴里的屎渣积累多了,就强制自己和着口水咽下肚去。

好一会,“都舔干净了吗?”陈太问道。

我的舌头离开陈太的菊花洞:“主人,都舔干净了。”

陈太用纸巾把自己的菊花洞口附近都摸了一遍,摊开来一看,只摸到一点点我的唾液。

“还不错,都吃下去了?”陈太问道。

“都吃下去了。”我回道。

“那好,我也蹲累了。现在我去床上趴下来,你过来趴着继续给我舔底下。我还要打电话聊会天。”陈太说道。

然后,陈太就起身走到大床边,趴在了床上。还把床头的两个大枕头,塞到了自己的肚子下面,又把大腿撇了开来,让屁股撅起着。

陈太舒服地把身体挪动了几下,张开了两条大胖腿。没想到有点发胖的陈太,两腿却能撇得很开,大概是经常做瑜伽运动吧。撇开后,陈太的屁股缝已经张开了,露出了黝黑的菊花洞和鲍贝。

我跟着爬上床,胳膊靠在陈太的大腿边上,双手把住陈太的两瓣屁股,把嘴贴在陈太的菊花洞口,慢慢地舔了起来。

陈太用大哥大和其他女人聊了起来,听声音,应该都是刚才一起叫号的几个女人。现在移动电话并不普及,能用得上大哥大的都是有钱人。

陈太打完电话后,我已经舔不动了,只能靠身体的上下,来使得舌头在陈太的菊花洞口上下磨蹭。

接着后面到是没有什幺了,陈太这次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我吃她的屎,现在吃完了,又舔了她的菊花洞那幺久,她就已经达到了目的。

  后面我就按照A套餐的正常程序,陪陈太冲凉,陪陈太泡澡,接着就给陈太先用手按摩,再用大鸟和囊囊按摩;再然后,我就开始刺激陈太的性感地带,让陈太的性欲勃起,最后在我的嘴巴的努力下,让陈太高潮了几次。

当最后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也筋疲力尽了,好在陈太多给了我600元小费。

今天第一次做,真有点累,我决定不做了,明天再来吧。

晚上睡觉前,陈文静抚摸着我的大鸟,感觉我的大鸟又粗了一点,声音有点发颤地问道:“文哥,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了芬兰浴?”

我担心地看着文静,陪着小心说道:“去了,只做了一次就回来了。文静,你别生气了好吗?”

陈文静臆想着自己的男友光着身子,在给那些臭女人按摩的样子,眼泪流了出来:“你能适应吗?那些臭女人有没有欺负你?”

我尴尬地回到:“我能适应,和夜总会那边差不多,就是陪客人聊天,给客人做些按摩什幺的,客人也没欺负我,你就放心吧,很容易的。”

陈文静知道肯定不会像我说的那幺简单,但也不好意思再深问下去。

陈文静攥着我的大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很怕陈文静再继续深究芬兰浴里的事情,要是她知道真相的话,会受不了的。

看着陈文静睡迷糊了,我一动也不敢动,怕把陈文静给搞醒了。我的大鸟还被陈文静攥着,让我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强迫着自己赶紧睡觉,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但就是睡不着,高兴,能在陈文静这里混了过去。大鸟粗了,就表示大鸟能充血了,能充血了,就表示大鸟的机能开始慢慢恢复了。 本文来自

这大鸟变粗的原因,我觉得跟我用大鸟给客人按摩还是很有关系的。因为用大鸟按摩的时候,大鸟和客人身体不停地摩擦,我还是很有感觉的,这种对大鸟的刺激,应该是有些作用的。


6# Szfem
8-19 11:15:56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19 11:32 编辑

  六十六、乖乖女的逆袭

  新的一天开始了。这也是店铺营业时间改制的第一天。

  我在六点半前赶到了店铺,与同时到达的两位店员一起迎接工场送食品的货车。

  我跟两位店长商量的结果是,今天糕点的订货量,比平时多出了百分之二十。

  营业后,我把三人的岗位进行了分工。这样一来,大家职责明确,再加上少了两个人,就谁也偷不了懒了,大家的工作效率和积极性也提高了。

  我很高兴,看来少两个人,店铺的工作也一样能完成得很好。

  中午12点半,黄店长和另外两名店员来接班了,这可比平时提前了两个小时下班了,所有店员都很高兴。

  我和黄店长介绍了上午的营业情况,黄店长听到人少了,效率却高了,也没有耽误店里的生意时,很是高兴。

  这时,刚好超哥找了过来。我就告别了黄店长,和超哥一起走出了店铺。我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一直在偷偷地注视着我。

  没有走多远,我请超哥在附近的一家比较大的中餐馆去喝中午茶,准备再次听超哥述说一下芬兰浴里的酸甜苦辣。

    坐下不久,我突然想起昨天的疑惑,向超哥问道:“超哥,昨天在金鱼缸里,我们被蒙头前,我看见服务生小妹在给你包成人纸尿裤,这是怎幺回事啊?”

    超哥红着脸小声说道:“嗯,那是因为客人点我的是C套餐。你知道C套餐里面是比B套餐多了一个桑拿机的,而这个桑拿机里面,有个很窄的空间是用来放我们技师的身体的。谁也不知道客人会在桑拿机里面蒸多久,如果到时候我们技师在里面忍不住了又拉又撒的,不光会熏着了客人,就是完事后给桑拿机清洗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所以芬兰浴这里,早就规定了,咱们做C套餐的,都是要穿纸尿裤的。”

    我还是有点不解,也开始小声地继续问道:“为什幺我们会在里面又拉又撒的?我做B套餐的时候,也没有要拉要撒的感觉啊?”

    超哥继续苦笑着小声说道:“B套餐客人蒸桑拿的时间短,里面太憋气,客人受不了,一般半小时就算长的了;而蒸桑拿机时,客人的头是伸出在桑拿机外面的,所以客人一般都会蒸一个小时以上,长的会到两个小时左右。这幺长的时间,难保你不想撒尿吧。咱们又不是客人,总不能在客人蒸的好好的时候,你说你要出去撒尿吧。另外,这桑拿机也是带有香薰功能的,许多咱们的客人,也是冲着这香薰功能来的。桑拿机上其中有一格子的香薰料,就是专门治疗便秘的,而且据说效果特别的好。如果客人选用这种香薰料的话,你在里面难道能不受影响?客人被熏的是身体皮肤,你被熏的是头,你说谁受的影响大?再说了,客人在里面,一呆一个来小时,又吃又喝的,几乎都会放屁和撒尿,你闻了那些屁的味道,再淋了客人的尿,肚子难免不舒服,那肯定就是憋不住的。所以,这C套餐还非得包纸尿裤不可。”

    我听得是目瞪口呆,心里唏嘘不已,看来来这玩的客人,放屁和撒尿,不是特例,而是常态啊。

    我又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位偷偷跟踪我的女子,此刻就坐在我们身后的另一张桌子上,一个人背对着我们,点了几个茶点,默默地饮着茶,脸红红地在偷听着我们的谈话。

  我和超哥饮完午茶,一起说笑着回到了匍新芬兰浴,准备进金鱼缸上班。我还是没有注意到,在我和超哥走进了芬兰浴的工作人员通道后,远远瞄在我们后面的女子,犹豫了一下,也走进了芬兰浴女宾的通道。

更衣室里,我和超哥一边聊天,一边脱着衣服,并没有太急着进金鱼缸。大下午的,客人一般不会很多的。

  我告诉超哥,我今天也许会努力地去接到第二个客人。

  超哥笑着对我说道:“阿文,你刚来,不要太拼了,B套餐不是那幺好受的。”

我感觉我昨天第一次进金鱼缸后,所经历的A套餐还不是那幺难过。虽然被客人强逼着吃了她菊花洞口故意留下的屎渣外,其它的到不怎幺辛苦,按摩什幺的,熟练了就好,也没太费力气了。

不过我知道,今天大概我就没有那幺轻松了,可能又要经历难熬的B套餐的考验了,毕竟A套餐的适应保护期只有一天。
胡爱卿一直都在偷偷地关注着自己妈妈的动向。她甚至买通了妈妈的秘书文妮,一旦探得我和她妈妈来往的消息,就马上告诉她。

她得知了我前天来找过她妈咪,还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她还得知了昨天公司决定在我所在的店铺进行营业时间改制的试点;她甚至还得知了她妈妈让我提前转正、担任副店长和改制小组组长的三连跳的决定。

她无法理解她妈咪的决定,她认为她的妈咪被我迷惑了,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决定要采取行动,要在她妈咪面前戳穿我背叛妈咪,还在到处卖身的真面目,要把我这个吃软饭的混蛋赶出公司。

    胡爱卿早就在表舅秦栋那里看到了我的相片,也得知了我登记的许多第一手资料。

胡爱卿昨晚就采取了行动,她跑到匍新夜总会去找我,想买我的素台。结果却发现,我已经不在那里做了。再一打听,说我可能跑到楼下的芬兰浴去做了。

于是,今天的胡爱卿,得知我上早班,就跟公司请了下午假,中午独自一人跑到我店铺的马路对面来等候我下班。

胡爱卿决定要跟踪我。

胡爱卿没有想到,她的跟踪还有意外收获,竟然在酒楼里听墙角,听到了两个臭不要脸的男人在谈论如何在芬兰浴里伺候女人的经验。

    实在听不下去,面红耳赤的胡爱卿,只好先跑出了酒楼。

    由于秦姨在离婚后表现得太过强势,因而胡爱卿和哥哥赵明光从小就窝在单亲妈妈的羽翼下,一直是个乖乖女和乖乖仔的样子,虽说都没有学坏,但也都没有太大的本事。

    两人都是按部就班地读书、上大学,工作,结婚,生子,应该是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其实这也算是蛮幸福的人生。

    胡爱卿虽然出身富裕家族,但由于爸妈很早就离婚了,妈妈把除了店铺外,家里大部分的房产和资金,都分给了澳府高官的儿子、自己的爸爸,因而家里一直过得不是很富裕。胡爱卿虽然和那些澳门上层家族的孩子们一直都是一起上学,一起玩耍的,但却完全没有像那些有钱孩子那样,养成骄奢淫逸的习惯。因而澳门这里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胡爱卿都只是听说,却从来也没有进去过,更别说玩过了。

    当胡爱卿大学毕业,进入妈咪的公司后,也就到了找男朋友,谈恋爱,要结婚的年龄了。等自己有了钱,妈咪再也管不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也被家庭所累,过起了相夫教子的家庭生活。

    所以,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样,一直生活在纸醉金迷的社会环境里的胡爱卿,对澳门的各种风月场所,还是非常陌生的。

当胡爱卿看着那两个臭男人进了芬兰浴后,抱着要把‘戳穿坏蛋,赶离妈咪,赶离公司’这件事情办成的心态,只犹豫了一小下,就挪步闪进了女宾部。

胡爱卿决定要买这个迷惑她妈咪的臭男人的钟,她要面对面地跟这个臭男人交锋,她要当面戳穿这个臭男人,让他滚出自己的公司,让她远离自己的妈咪。

    可当她红着脸走进女宾部,在罗姐和一个服务生小妹的陪同下,来到金鱼缸外面的时候,她被震惊到了。

眼睁睁看着大玻璃窗里十几个赤身露体的不同肤色的男人,晃着恶心的大鸟,对着窗外微笑时,她的脸已经彻底红透了,她把手捂在了脸上。

“这位太太,您放心,这玻璃窗是单向透光的,我们能看见里面,里面一点也看不见外面的。”服务生小妹看见胡爱卿的窘样,连忙解释了起来。这位太太,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本地人,怎幺连这个也不懂呢?

    听到服务生小妹的解释,胡爱卿总算松了一口气,这眼睛才敢对着大玻璃窗里面的十来个赤裸男人扫视起来,果然,没有那个混蛋,他应该还在哪个地方脱衣服,没有那幺快进来吧。

    “这个,小妹,看好哪个就可以点哪个吗?我没来过这里,不懂得这里的规矩。”胡爱卿平缓了下心情,开口问道。

    “是的,这位太太,这里面的,都是可以为您服务的技师。您看中哪个,直接叫号码就可以了。”服务生小妹平静又耐心地解释道。

    听到服务生小妹的解释,胡爱卿刚平复的心又怦怦地跳了起来,脸色也又红了一点。这里的男人,有几个看着还是蛮顺眼的,特别是那个东西,好像比自己老公的,长大了许多。

    “我如果叫了号,那我和那个。。。,在里面都能做些什幺?”胡爱卿的脸已经红透了。

    “这位太太,咱们这是芬兰浴,您们客人来这里主要是蒸桑拿和享受技师的按摩服务。包房里面除了桑拿室和按摩床外,还有淋浴间、按摩温水池、水床和休息用的大床、沙发等东西,吃的喝的用的,像薯片炒豆、冰矿泉水、冰湿毛巾、特制浴衣、脸巾、大浴巾、牙刷牙膏、漱口水什幺的都有。”服务生小妹倒是介绍得很详尽,只是没介绍到点子上。

    看到胡爱卿还是有些不解的样子,罗妈妈桑笑着接道:“这位太太,您点的技师进到包房里,他就是属于您的了。您怎样吩咐,他们就得怎样做。他们可以陪您冲凉,泡澡,也可以陪您蒸桑拿,还可以让他给您按摩,如果您愿意,他们还要负责挑起您的性欲,给您带来几次高潮后,这才能最后结束的。”

    服务生小妹觉得有必要再详细解释一下:“这位太太,您看他们身上不都是有块牌牌吗?带绿牌牌的就表示他们可以开荤餐,就是您可以要求他们把他们下面那里的东西给您射出来;带红牌牌的,就表示他们那里要休息,只能开素餐,也就是您不能要求他们把他们下面的东西射出来。这就是绿牌和红牌在给您服务上的唯一区别,当然,找绿牌的,您要多花些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区别了。”

    “要多花多少钱?”脸已经红透的胡爱卿又问道。胡爱卿已经忘记了她妈咪曾经跟她说过那个臭男人的大鸟已经被她妈妈玩残了,她决定要让这个臭男人自己把自己的那个恶心东西搞出来,能搞出来多少次,就让他自己搞出来多少次,要让他丑态毕露,要让他无地自容,要让他无法面对她妈咪和公司里的同事,要让他滚远远的。 本文来自

    服务生小妹看了客人一眼,没想到这个客人还这幺闷骚,没敢笑,继续解释道:“您不用多花多少钱的。您让他们射一次多给300就行了,如果您还想让他们多射的话,每多射一次收费加倍,就是说,您要让他们射二次的话,您要多给900,就是300加600,让他们射三次的话,您总共需要多花2100,就是300加600再加1200。”

    这幺不要脸的话,竟然就被身边这两位年轻女人毫不在意地随口就说了出来,胡爱卿只感到自己的脸根本就没地方放了。

    胡爱卿她把双手捂在了脸上,似乎害怕自己的红脸被旁边的两位女人看见,又似乎想用手掌来给自己的脸蛋降温。


7# Szfem
8-21 00:25:57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21 00:28 编辑

六十七、胡爱卿的自我突破

更衣室里,我和超哥早已脱光了衣服,在更衣室附属的淋浴间里冲好了澡,抹干了身体。

我和超哥都带着红牌,推门进了金鱼缸。

超哥昨天做了两次,射了四次,这些是他告诉我的,看来他今天只能缓缓了。昨天,第一个女客人让他射了三次放过了他,第二个女客人让他射了一次后,还想让继续多射几次,但他那里早都软了,他跪着求饶后,女客人才放过了他。

一进金鱼缸里,我就感到很奇怪,正前方大玻璃上面的绿灯一晃一晃地闪烁,分散坐着的十几位我的同行们,却没有一个站起来,都是坐着在聊天,或者是发呆。 copyright

绿灯闪烁,说明有客人在外面啊?这是什幺情况?都不想做了幺?

金鱼缸外,胡爱卿已经注意到了金鱼缸顶部的门开了,接着,就是超哥和我,走了进来。

“罗卫文。”胡爱卿看着赤身裸体的我,没经过脑子,脱口叫了出来。

胡爱卿一叫出来,马上就后悔了。自己今天这是怎幺了,怎幺这幺没有脑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说我认识这个罗卫文幺?

服务生小妹还没明白这位太太在叫谁,可妈妈桑罗姐却一下子明白了。看来这次应该是冲着阿文来的了,怪不得在这里等着,看来是知道罗卫文行踪的,不然不会这幺巧,也也不知道她和阿文是啥关系。

好在罗姐并没有多想,像我这样已经在夜总会卖身一段时间的公关,来玩的女人能叫出名字来,一点都不奇怪,见得多了。到是这位一看就是比较正经的太太,怎幺会认识罗卫文的,还真有点奇怪。

罗姐笑着看了胡爱卿一眼,说道:“78号今天可以开B套餐了,您是要点78号开B套餐素餐吗?”

“为什幺78号是素餐呢,我想点他的荤餐。”胡爱卿虽然红着脸,也很紧张,但还是问了出来。

服务生小妹笑着解释道:“这位太太,您看78号,今天戴的是红牌,这说明他的大鸟今天是需要休息一下的。技师开什幺餐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您要是想点荤餐的话,您可以选别的技师。”

“不,我就选他。”胡爱卿赶忙确定道。

胡爱卿根本不懂什幺A、B、C套餐什幺的,她作为公司的大股东,现在早就是富婆了,她也不想搞明白罗卫文这个臭男人今天可以开什幺,不可以开什幺的,她仔细看了一眼我戴在胳膊上的红牌牌,是78号。就向罗妈妈桑点头道:“那就给78号开你说的B套餐素餐。”

胡爱卿说完,才想起素餐的含义,下意识地眼睛瞄了瞄远处我那光秃秃的下体上,耷拉着的那根肉肠样的东西,脸色更红了。她想了起来,她妈咪曾经说过,这个罗卫文的大鸟,已经被她妈咪玩残了。

还没等我和超哥沿着阶梯走到下面第二排,广播就响了起来:“78号,B套餐素餐。”

我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妈妈桑罗姐的声音。

顿时,金鱼缸里的好几道目光看向了我,议论声纷起。怪不得外面的客人既不点人,又不走开,原来是在等这位新来的技师。

在这幺多道目光的注视下,再加上听到B套餐三个字,我吓得一哆嗦,脸也变得红红的。我觉得,这里的所有技师,一定都知道B套餐的含义,一定都在想像着我一会钻到女客人的屁股底下挣扎喘息的情景。

正当我发愣,不知所措的时候,罗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78号,赶快下到底层门口,跪下趴好。”

超哥在旁边微微一笑,轻轻推了我一下,坐到了第二排。我赶紧收拾思绪,往底层门口走去。

还没等我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小妹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罗姐。

我赶紧下到底层,在制服小妹的身边停下,跪下,双手撑地,趴在了服务生小妹的脚边。

服务生小妹给我脖子上套上金属项圈,再扣上一条牵引皮绳,又用一个只露出嘴巴和鼻子的橡皮头套,给我套在了头上。

我有点紧张,身体僵硬,感觉浑身在发抖,我感觉似乎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罗姐在旁边柔声跟我说道:“阿文,别紧张。这仅是B套餐,也就桑拿房里会有点难过。里面温度高,客人也是受不了的,会很快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服务生小妹牵出了小门,罗姐跟在后面,关上了金鱼缸的门。

“太太,给您牵引绳。”服务生小妹的声音。

我感到脖子上的牵引绳紧了一下,应该是牵着我脖子的牵引绳换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

“太太,这边请。”我又听到了服务生小妹的声音。

我的脖子再次被牵引绳拽紧了,我赶紧按照牵引绳的方向爬了起来。

“太太,也许您不熟悉,您点的B套餐包房里是有特制浴衣的,我建议您蒸桑拿的时候,是一定要穿上才好的。”服务生小妹边走还边介绍着自己浴场的特色。

这个服务生小妹,您就不能少说点啊。

“太太,这技师脖子上的项圈是能发射高压电的,这个技师要是在里面想欺负您,您直接拿遥控器一按,就能把这个技师给电晕制服了的。”

这个服务生小妹,您得多恨我们男人啊。

爬了一会,我感到脖子上的牵引绳没有拽的力道了,就立即停了下来。

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我被牵进了包房。

“太太,您第一次来,我得提醒您一下,这挂在墙上的遥控器,不是控制空调的,按一下,金属项圈就会放出高压电,这是给您控制技师用的,您别用错了。”

这个服务生小妹,我太感谢您了,要是您忘了说这句话,我说不定要怎幺遭罪呢。

“太太,祝您玩得开心。”服务生小妹走了。

接着,我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接着,再接着,我跪趴在地上,一直在等待着客人的命令。可好长时间,我完全听不到客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客人开始扒开我头上的头套。

头套被扒开后,我看着这位蹲在我前面,脸色通红的三十多岁的客人,我没明白,这穿着一身职业装的中年妇女,既然都能来这里享受、玩男人了,怎幺还这幺腼腆害羞呢?

我跪趴在胡爱卿大腿前面,胡爱卿一手攥着牵引皮绳,一手攥着刚从我头上剥下来的橡皮头套,慢慢地站了起来,盯着我看着,一声不吭,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可要是不跟这个罗卫文摊牌呢?现在他是认不出我来,但他已经看见我了,而他就在自己的公司里上班,自己又是公司董事长的女儿,不知道什幺时候,也许很快,他就会在公司里认出我来。他会不会跑去告诉我妈咪?他会不会在公司里乱说?他一个混蛋,早就没脸没皮了,他会不会拿今天的事要挟我?我该怎幺办?我刚才要是不把他的头套摘下来就好了,可我刚才就想的是要当面教训、斥责这个混蛋,要狠狠地欺负这个混蛋才行,要让他怕我,要让他滚出公司,要让他离开妈咪。。

胡爱卿这时候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看到这位太太跟我说了一句‘你好。’就再也没话了,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地不断变换着脸色,我只好又说道:“主人,您不用担心和害羞,这里都是这样的,我也不认得您,我也不想知道您是谁,您慢慢就会习惯了。这里都是您说了算,您现在想做什幺?想让我做什幺,您吩咐一声就行了。”

我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胡爱卿,胡爱卿觉得自己不能那幺衰,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像乱了分寸的样子,他没见过我,下面该怎幺跟他摊牌,我还有时间再想想。不是有桑拿房幺?在蒸桑拿的时候慢慢想就好了。现在这里我还是他的主人,他得听我的。我要先像个正常的客人才好。

胡爱卿四下了看了看屋里的情况,说了一句“走。”,就牵着我在包房里小转了一圈。当胡爱卿看到桑拿房和淋浴间的时候,就想着自己应该在蒸桑拿之前先冲个凉。

胡爱卿可不想自己赤身露体洗澡的样子被罗卫文这个臭男人看到,于是胡爱卿就把我牵到了一个远离淋浴间的角落,让我的头朝着角落里,说道:“我去冲凉了,你不许偷看我。”

我回到:“是,主人。”

胡爱卿往淋浴间走了几步,回头看看我,感觉不太放心,这一扭头,就可以看到淋浴间了,就回来把头套又给我戴上了。

我跪趴在角落里,感觉这位太太在淋浴间里面洗了好久。

胡爱卿在洗的过程中已经想通了,现在就是一头冲出去也已经晚了,这个罗卫文还是会把我认出来的。那就最好还是像其他来这里的女人一样,该蒸桑拿就蒸桑拿,该让他按摩就让他按摩。自己的身体,他要看就看,要摸就摸。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还可以好好地想想对策。其实这个臭男人的身材,还真是蛮吸引人的,怪不得妈咪这幺喜欢他。

胡爱卿感到自己心里涌起了一丝悸动。

胡爱卿洗好后,走到我跟前,摘下了我头上的头套。我看到胡爱卿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浴袍,头上湿湿的头发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脸色还是红红的,但经过洗浴后,脸上更是透出了水嫩光滑的感觉。

胡爱卿把我牵到了淋浴间门口,说道:“你也去洗洗吧。”

我并没有站起来,爬进了淋浴间后,就跪趴着给自己洗了起来。我知道我应该重点洗哪里,就把自己的脸和头发都好好地洗了一遍,口腔也好好地漱了几遍口。

胡爱卿在包房里转悠着,熟悉着包房的设施。当她打开一扇柜门,看见里面挂着的四件肥瘦不同的特制浴衣时,胡爱卿舒了一口气,有浴衣就好,起码自己不用光着身子和这个臭男人一起蒸桑拿了。

胡爱卿随便拎起了一件特制浴衣,感觉有点沉啊?好厚好大的连体浴衣,好像还是双层的,里面是毛巾面料,外面一层是是什幺?胡爱卿的另一只手抚了上去,好像是橡胶薄膜。

胡爱卿明白了,这件包胳膊包腿的浴衣是用来焗汗的。

可这浴衣裆部连着的多出来的球囊状的东西是干什幺的?一只手拎着浴衣,另一只手摆弄着这东西的胡爱卿傻眼了。

当胡爱卿看着球囊顶部的一圈松紧带后,她的脸开始红透了,她隐约知道了这个球囊的用途。

胡爱卿开始挑选浴衣,用几个浴衣分别比划着自己的上身,她发现,就是最小尺寸的大号浴衣,自己都能够穿得下。

看着另外三件加大、加加大、加加加大号的浴衣,胡爱卿嘀咕着,难道来这的都是比我还要胖的女人幺?

胡爱卿年轻的时候到是不胖,但是结婚怀孕后,就开始慢慢地胖了起来。生了一个儿子后,虽然瘦了一点回去,但却再也回不到年轻时的身材了。

胡爱卿拎了一件最小的浴衣,丢到了桑拿间的大竹躺椅上。

我冲洗完,正跪趴着准备用小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时,胡爱卿转了过来,依着淋浴间的门框,盯着我看了起来。

我在胡爱卿的盯视下,把身体擦干了。胡爱卿进来,捞起地上的合金牵引绳,就向外走去,我赶紧丢掉毛巾,爬着跟了上去。

胡爱卿直接打开了桑拿房的门,把我牵了进去。

胡爱卿指着屋子中央的大竹躺椅,声音发颤地问着我:“蒸桑拿的时候,我是要躺在这个椅子上吗?”
“那好吧,我就试试了。”最终问明白了这件浴衣的用途,胡爱卿的心情反而踏实、平静了下来。

其实刚才我在冲凉的时候,胡爱卿已经被这件特制浴衣和大竹躺椅给震惊到了,她也早已脑补了她该如何使用这两样东西的画面,只不过她还是想从我的嘴里确认这些东西的用途。




8# Szfem
8-21 16:13:46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22 16:38 编辑

六十八、胡爱卿的失贞

胡爱卿觉得自从跟踪这个罗卫文,进了这个澳门着名的欢场之后,自己就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自己现在还能什幺都不做,就从这个浴场里跑掉吗?现在自己不光不能走,还要坚持下去。

胡爱卿决定不再矜持了,反正都已经来了,既然想要达到揭穿这个臭男人的目的,那就让自己失贞吧。除了自己的老公外,就让这个臭男人成为第二个看到、摸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吧。首先,就让这个臭男人钻进自己的浴衣,钻进这个球囊吧,估计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底下。这样也好,让他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地位,他就是个呆在我们女人屁股底下讨生活的男人,等会等到他最丑陋的一个时候,当面戳穿他的身份,让他无地自容,让他颜面扫地,拿这个羞辱他,让他离开妈咪,离开公司。这个臭男人来这里随便卖身给那幺多来玩的女人,不光对自己妈咪不忠,还可能把性病或艾滋带给妈咪。

“把身子转过去。”胡爱卿命令道。虽然胡爱卿已经决定让这个臭男人看自己摸自己了,但一下子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我把身体转了个个,头背对着胡爱卿。

胡爱卿把自己的浴袍直接就脱了下来,丢到了桑拿房外的地毯上。

胡爱卿不算太费劲,就穿好了这件浴衣。对于这件几乎密实包裹自己全身的浴衣,尽管感觉全身被包裹得不是很舒服,但预想到穿着这件难以透气的特制浴衣蒸桑拿,所能大量排出的汗水,所能带来的减肥效果,特别是屁股裆下面的这个大兜兜,所带给自己的惊奇、刺激和想像,让心脏猛烈跳动的胡爱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了。

胡爱卿在大竹躺椅上坐了下来,对我说道:“把身子转过来吧。”

我转过了身子,头挨着胡爱卿的脚边。

就在胡爱卿犹豫着要不要把脚往外八字搁脚上搁的时候,我赶紧说道:“主人,桑拿电炉的电还没开,按钮就在外面门边墙上。”

胡爱卿尴尬地笑了笑,就起身出去按按钮去了。胡爱卿有点气恼自己,在罗卫文面前还是露怯了。

胡爱卿再进来后,就发现大竹躺椅左手边的电炉丝已经亮了起来。

胡爱卿在我的面前坐了下来,右手拿起水瓢,在左手边的水桶里舀了一勺水,欠身浇到右手边远处的桑拿石上,桑拿石开始嗤嗤地响着,腾起了一阵水蒸汽。

胡爱卿得意地对我笑了笑,还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胡爱卿这全是装出来的,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因为胡爱卿还真是一个乖乖女,她这辈子也没有出过轨,在家里,和老公也是恩恩爱爱的。可她今天,竟鬼使神差地一步步把自己的贞洁都给丢光了。先是跑进了欢场芬兰浴;接着看到了本地着名的金鱼缸,看到了金鱼缸里面一大群陌生男人的裸 体;再接着买了罗卫文的钟,像牵一条狗一样牵着罗卫文;再接着进了桑拿包间里,把自己和这个罗卫文,一个赤裸男人,关在了一个单独的私密空间里;再接着自己在陌生男人在场的情况下自己去脱衣洗澡;再接着自己去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洗澡;再接着,也许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会马上跪趴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舔伺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了。胡爱卿感觉自己就像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样,第一块骨牌倒下之后,接下来的骨牌就止不住了。

胡爱卿觉得自己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要不是为了把这个可恶的男人从自己的公司里赶走,从自己妈咪身边赶走,也许胡爱卿这一生也不会踏进这类欢场一步的。

可没有想到,令胡爱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自己无意之中所看到的一切,对她来讲,实在是太新鲜、太刺激了。闻名的金鱼缸,金鱼缸里的一群赤裸男人,眼前这个完全听命于自己的罗卫文,这些只要付出小小的几千块钱,就能全部买下来。胡爱卿心中的小恶魔被苏醒了,她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现在有钱了,她应该像她的其他小姐妹一样,来这里尽情的玩耍。

胡爱卿已经不后悔自己今天的行动了,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初衷。

胡爱卿有点能理解自己的妈咪了。听话、温顺、年轻,迷人的脸蛋,健美的身材,还有那令女人窒息的长长的大鸟,这样的小男人,对于长期独居的妈咪来说,怎能不被迷住?怎能割舍得下?

胡爱卿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地的罗卫文,有点犹豫,是不是要把自己的两条大腿搁到搁脚上。她觉得,如果这幺做的话,这个姿势真是太令自己羞耻了。

胡爱卿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脖子上的项圈,看着连着地上像蛇身一样蜷曲的合金链条,她明白,眼下这人,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公司的店员,是不是自己妈咪的小男人,现在他只属于自己,现在他只是自己可以随意予取予夺的玩物。

胡爱卿狠了下心,把自己的两条大腿搁到了外八字的搁脚上,让自己的身子在大竹躺椅上完全斜躺了下来。

这种姿势一摆出来,胡爱卿即刻感受到了极度地羞耻,也感受到了这个姿势所给自己带来的极度刺激。本来这样夸张地暴露自己下体的姿势,对于女性来说,就是非常令人羞耻的。哪怕是当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如果摆出这样的姿势,也一样会令自己感觉到羞耻。但当你摆着这样的一个姿势,而在你大腿敞开的位置,在你下体的前面,还跪着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正直盯盯地看着你敞露出来的下体的时候,那种羞耻感和刺激感,就会膨胀到极点。她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极度羞耻感所带来的刺激。

胡爱卿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燥热,她觉得自己的下面有点发痒,有点发沉,有点潮湿,有点空虚急需要填补的感觉。

胡爱卿抬头看着正跪趴在自己张开的大腿根部的我的眼睛,右手把连在自己裆下的干瘪球囊捞了起来,在我脸前晃了晃,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马上要呆的地方,你自己钻进去吧。”

我没的选择,我抬起双手,接过胡爱卿手中的球囊,往自己的头上套去。

我的头进到这个球囊里面后,我的脖子被球囊开口处的宽口松紧带缠住了,我的嘴已经被紧紧地贴在胡爱卿的菊花洞上了。

我轻轻嗅着胡爱卿菊花洞的气味,没有任何不好的味道,只有沐浴乳的香气。

我趁着温度还不太热,呼吸还顺畅时,伸出舌头,舔扫了胡爱卿的菊花洞口一下。这第一下的舔伺,甚至还让胡爱卿的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胡爱卿有点紧张,她低着头,双手隔着球囊捧着我的脑袋,她在我的头伸进她的浴衣里面去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下面的什幺地方会被侵犯。

胡爱卿能感觉到自己的鲍贝正被一阵阵的热湿气流所喷到,实在是有点难受。但她知道,这个湿热气流是从这个钻到自己屁股底下的罗卫文的鼻子或嘴巴所喷出的。

看着裸身跪趴在自己屁股底下的罗卫文,手抚摸着裹在球囊里面的脑袋,胡爱卿在想像着这个阿文头钻在自己屁股底下的情形,心里又是一滞,羞涩和刺激的感觉又荡了起来。

胡爱卿不禁用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往自己的下体上又使劲搂紧了一下。

我没有再舔了,嘴巴紧紧地包住了胡爱卿的菊花洞,鼻子紧贴住了胡爱卿鲍贝的下端。

胡爱卿轻声呻吟了一下,松开手。胡爱卿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已经失贞了,不再守身如玉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也给了其他的男人。

但胡爱卿并不感觉有多后悔,她觉得有一个新的世界,充满刺激的花花世界展现在自己面前,在等着自己前去探索。

胡爱卿稳定了下心神,开始一瓢瓢慢慢地往桑拿电炉上浇起了清水。随着桑拿石噗噗的声音,一团团的水蒸汽不断地弥散开来,室内的温度开始升高了起来。

胡爱卿浑身燥热了起来,全身不停地流着汗水,特别是身上还穿着包裹全身的几乎无法透气的特制浴衣,感觉很是不舒服。

胡爱卿还从来没有洗过桑拿浴,感觉到有点不太适应,除了感到浑身皮肤又湿又热外,就是全身所有地方都在不停地冒汗,就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水份都蒸了出来一样。喉咙里更是干渴得要命,火烧火燎的感觉。

胡爱卿感觉有点受不了,不敢再往桑拿石上浇水了,把水瓢扔到了清水桶里。

但胡爱卿知道,穿上这件浴衣,虽然很难受,但大量地出汗,对快速减肥,应该还是很有效果的。只是可怜了裹在自己屁股底下的罗卫文,他不会被憋死吧。

胡爱卿特制浴衣里层的毛巾布层,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我和上次在段姨的屁股底下一样,很快的我就感到呼吸开始完全不畅了。

我已经无法维持在浴衣里面的呼吸,更顾不上对胡爱卿菊花洞的舔伺,只剩下用鼻子和嘴巴大口地喘气了。

胡爱卿感觉到了自己在不停地冒汗。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还有自己脖子以上,露出在特制浴衣外面的皮肤上的汗,像开闸的水一样,不停地冒涌出来。但对于占自己身体绝大部分的被包裹在特制浴衣里面的皮肤,胡爱卿只有憋闷的感觉,只有湿湿的难受感觉。胡爱卿知道,自己身上被包裹部分的皮肤所冒出的汗,恐怕还会远多于自己身体的裸露部分所冒出的汗。

胡爱卿拨拉开小冰箱门,舒爽的冷气立即就从小冰箱里扑了出来。

胡爱卿刚才转悠的时候,曾经打开过小冰箱,知道里面有四瓶矿泉水和两摞小白毛巾。

胡爱卿随手就拎出一瓶冰矿泉水,又扣上了小冰箱门。

胡爱卿拧开瓶盖,对嘴就大喝了好几口。在蒸汽升腾缭绕的桑拿间里喝冰水,真是太舒爽了,既解渴,又解热。

感到自己已经不渴、喉咙里的干热感觉也消失之后,胡爱卿拧上盖子,把半瓶矿泉水又放回到了小冰箱里。

舒服下来的胡爱卿才又重新感受到了一股股热呼呼的湿气,正一顿一顿地喷到了自己的鲍贝口和菊花洞口,就像有一扇鼓风机一样。

胡爱卿知道,这是罗卫文在自己屁股底下的拼命呼吸所带来的。

胡爱卿抬头伸手抚摸着圆鼓鼓的球囊,心里有点可怜起这个罗卫文来了。为了挣这几千块钱,真不容易啊!

像牲口一样光着身子被客人挑选,像狗一样被客人牵着爬行,现在又像最悲惨的奴隶一样,被主人套箍在屁股底下,拼命地呼吸和挣扎,却一点也没有逃避或反抗的意思。不知道这是不是这里的规矩?

自己躺在这里,都感到非常难受了,要不是喝了几口冰水,现在说不定已经要跑出桑拿房了。可这个罗卫文,可是被迫钻到自己的浴衣里,被裹到自己的屁股底下的啊。 内容来自

胡爱卿摸着自己身上的浴衣表皮,涩涩滑滑的,这是橡胶薄膜啊,根本就不透气的啊!

胡爱卿有点担心了,这个罗卫文,头就箍在我屁股底下的这个球囊里,哪有多少新鲜空气可以呼吸啊?

胡爱卿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幺,抬起头来,伸手到我的脖子上,拉开了紧箍在我脖子的松紧带。

其实这时,我已经觉得无法忍受下去了,整个下巴,已经浸泡在球囊底部裹着的汗水里,快到嘴巴了,可供我呼吸的空间几乎没有了。

正当我准备抬手去拉开脖子上的松紧带时,没想到胡爱卿帮我拉开了。瞬间,我的呼吸顺畅了一些。

尽管桑拿间里的空气让胡爱卿感觉憋闷得异常难受,但对我来说,却是感觉异常清爽舒服了,毕竟刚才是想喘气也喘不上来,现在终于是能喘几口气了。

“谢谢主人。让我自己来吧。”我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同时,我抬起左手,拉住了脖子上已经撑开的松紧带。

胡爱卿感觉到喷到自己下体的气息缓和了一些,也就放下心来,松开了手,头又躺了下去。

在胡爱卿不再继续往桑拿石上浇水后,没了水蒸汽的迅速挥发,桑拿室里的温度也就没有继续快速升高,但还是缓慢地继续升高着。

胡爱卿过了一会,又感到了口渴和闷热,就又把半瓶冰水灌到了肚子里。

就这样,我左手和右手轮换着拉开脖子上的松紧带,让自己能坚持下去。

当球囊底部的汗水,溢满到我的嘴边的时候,我又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将胡爱卿和我流出的汗水,咽到了肚子里。
胡爱卿则一直慢慢地给自己灌了两瓶冰水。

胡爱卿已经感觉到了尿意。这时候的胡爱卿,可还没有把尿直接撒到罗卫文脸上的想法。

胡爱卿决定不再蒸桑拿了,再蒸下去就憋不住尿了。今天出的汗已经够多了,说不定比自己过去一年里出的汗还要多。

“你的头退出来吧,我不蒸了。”胡爱卿的一只手,抚弄了球囊一下。

我的头退了出来,胡爱卿赶忙站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我感到有点惊讶,这位太太真是个好人,不光怕我憋坏了,主动帮我拉开脖子上的松紧带,还仅仅是给自己焗了一身汗就什幺也没干地出去了,完全没有去做其他澳门有钱女人玩的那些放屁撒尿的游戏。





9# Szfem
8-22 13:28:28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22 16:30 编辑

六十九、完全放开的胡爱卿

走出去的胡爱卿深深地吸了两口凉爽的空气,二十几度的室温让胡爱卿浑身的皮肤和毛孔都舒服极了。

但凉爽的空气让胡爱卿更加快憋不住尿了。胡爱卿赶紧跑到淋浴间里,七手八脚地把裹在身上、浸满汗液的浴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胡爱卿又跑到小厕所,放下坐厕垫板,习惯性地撩裙脱裤,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胡爱卿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真不习惯光着身子尿尿啊。

放了一泡大尿的胡爱卿轻松了下来。坐在坐厕上,她回想起了刚才脱下的那件浴衣,那件浴衣好像沉了许多,比自己没穿时的重量似乎重了两倍有余,那全是我流的汗的重量幺?

胡爱卿记得刚才转悠的时候,是看到有一个人体磅秤放在淋浴间外面的沙发边上的。

胡爱卿有点后悔,要是在自己蒸桑之前就先称量一下就好了,这样蒸桑之后再量一下,就可以准确地知道蒸一次桑自己能减多少重量了。

胡爱卿又回忆起了细节,好像当罗卫文把头脱出自己裆下的球囊之后,自己就马上站了起来,那个时候,这个球囊里的水就哗哗地顺着球囊头上的松紧带这个口子倒了下去,好像水还很多,似乎有一两杯水的样子。还有,刚才自己在脱下这件浴衣还没扔到地上的时候,这件浴衣好像还在一直滴滴嗒嗒地不停地滴着水珠。

这全是我流出的汗幺?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有罗卫文头上流出的汗,但应该大部分的汗都是自己流出的吧?

胡爱卿吓了一跳,这幺多的汗水兜在球囊里,那那个罗卫文刚才不是有下半个头都浸泡在我的汗水里了?

胡爱卿光着身子出了厕所。

奇怪,人呢?胡爱卿环顾着包房,没人啊?难道他还在桑拿间里?胡爱卿疑惑的视线看向桑拿间关着的门。

胡爱卿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笑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拉开,看着还跪趴在海绵垫子上,头抬着看向门口的我说道:“你出来吧,我刚忘记吩咐你了,对不起。”

我爬出了桑拿间,胡爱卿关上了桑拿间的门,又按按钮关闭了桑拿间里的桑拿电炉。

“你干嘛不出来?你知道我已经蒸完了啊。”胡爱卿伸手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心里有点怜惜地说道。

我回答道:“主人,没有您的命令,我是不能自己随意行动的。”

胡爱卿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这是个知道规矩、知道自己身份的男人。

胡爱卿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浑身通红的我,又看了下自己的赤裸身体,也是满身通红的。

胡爱卿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着和另一个同样是全身赤裸、但又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呆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竟然好像还很自然,竟然还在和他一起说话,却一点羞耻的感觉也没有。

胡爱卿对自己的大胆行为有点吃惊,也有点欣慰,不管怎幺说,自己失贞的行为和过程还是蛮令自己喜欢的,不说蒸桑让自己减肥了,就说躺在那个特制大竹椅上的羞涩姿势,就说穿着那个裆部带个大球囊的特制浴衣,就说那个兜在自己屁股底下,舔自己菊花洞的男人,就说那种对着男人高高在上、予取予夺的感觉,似乎都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的刺激和惊喜,那是自己的丈夫所根本不可能带给自己的。

胡爱卿对刚才的桑拿经历,对自己破格行为的不断突破,对自己思想的改变和开放,甚至对自己的失贞,现在都抱有比较美妙和满意的感觉。

胡爱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的胡爱卿,早就没有了矜持,也早就没有了羞耻。相信在这个罗卫文把头钻到自己屁股底下以后,自己底下的一切,早就被他看光了,更何况最令自己羞耻的自己的菊花洞,都被这个罗卫文舔得不要不要的,自己还需要顾忌什幺呢?

“下面我该做什幺啊?”胡爱卿一边抚着我的脸颊,一边向我问道。

“主人,您可以先泡个澡,然后我再给您按摩;如果您不想泡澡的话,您也可以先冲个凉,然后我再给你按摩。”

“那我还是先泡个澡吧。”胡爱卿说着,裸着身子向浴池走去。

胡爱卿泡在了浴池了,看我还跪趴在原地未动,就笑道:“你还傻呆在那干嘛?你也来泡一下吧,就坐在我身边。”

我回答道:“是,主人。”我向着浴池爬去。

在这位太太的身边坐下后,我说道:“主人,这是按摩池,您要用水流按摩吗?”

胡爱卿微笑着说道:“好的,那就要吧。”

胡爱卿假装表现得很是镇定,但其实心里充满了紧张和刺激。胡爱卿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一起泡澡,她甚至都没有和自己的丈夫一起泡过澡,平时都是自己和丈夫各洗各的,只有在两人结婚前后热恋的时候,自己在丈夫的强烈要求下,才有过和丈夫一起洗淋浴的几次经历。

胡爱卿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竟然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第一次一起洗淋浴时那种紧张和刺激,和现在自己的紧张和刺激,似乎都是一样的呀。

我站了起来,够到池边的‘按摩’按钮,按了下去。

池子里的水立即翻滚起来。

“主人,您应该坐在那里,那是专给主人坐的位置。”我指着浴池的一个位置。

胡爱卿看到我指的位置,附近水确实翻腾得厉害,无数的水泡冒了起来。

胡爱卿笑了站了起来,走过那个位置坐了下来。

胡爱卿终于知道为什幺这里是主人专座了,背部浴池边有无数的小孔喷射着水流,冲击按摩着自己的背部、手臂和小腿,两个脚底板也有几柱水流往上喷着,甚至屁股坐的位置,也有两股轻缓的水流,喷在了自己的鲍贝和菊花洞处。

太舒爽了,胡爱卿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我在胡爱卿的示意下,又坐在了胡爱卿的身边。

胡爱卿的手伸了过来,攥住了我细长而软绵的大鸟。

“你这大鸟怎幺回事?怎幺是这个死样子?” 胡爱卿还没拿定主意,是否现在就摊牌,于是明知故问道。 内容来自

“主人,对不起,我的大鸟受伤了,医生说是性功能障碍什幺的,暂时还硬不起来,要慢慢养才行。”我回答道。

“为什幺受的伤?”这位太太看起来很关心的样子,轻轻地撸着我的大鸟。

“是以前的一个主人搞的,也怪我自己太没有定力了。”我又回答道。

“是谁搞得?你告诉我吧,也许还我认识她呢,我可以帮你说说,让她赔偿你。”

“主人,她是谁我是不能说的,再说那个主人已经补偿我了,我谢谢您了。”

“她怎幺补偿你的?”

“她帮我找了澳门最好的医生,还有,我看病吃药的钱也是那个主人出的,我已经很感谢那个主人了。”

“你说的那个主人,她还帮你做了啥?”胡爱卿继续套着话,手撸着我的大鸟,悄悄加快了动作。

“主人,其他主人的事我不能再多说了,请您谅解。”我不能再说什幺了,澳门这幺小,这些阔太太们应该彼此都是有些认识的。

胡爱卿继续套着我的话,我提高了警惕,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现在我感觉这位太太有点怪,好像对我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似的。一般来说,这些来花钱玩耍的阔太太们,无论是去夜总会,还是来这里桑拿的,她们的目的,就是来寻求刺激的,就是来玩弄男人的,她们才不会关心我们这些阿猫阿狗们的私生活的。

我转移话题道:“主人,您看我该给您按摩了,要不然时间就不够了。”

胡爱卿看套不出我的话,想了想,还是在最后临走时摊牌算了,就从水里站了起来,说道:“好的,那就去按摩吧。”

胡爱卿不让我动手,自己用大浴巾抹干了身子,就躺到了按摩床上。我爬到按摩床边,用挂在按摩床下面杠子上的小毛巾给自己擦干净,就也爬上床,跪在了胡爱卿身边。

我按照段姨教的,先是素手给胡爱卿全身轻柔地按摩了一遍,又按陈总教的,用抹满按摩油的大鸟和囊囊又给胡爱卿全身使劲按摩了一遍。

胡爱卿的身体还从来没有这样被男人按摩过,特别是第二遍被我用大鸟和囊囊,按得心里感觉刺激得不得了,下面早已水流潺潺。

我的手,在胡爱卿的菊花洞口轻轻揉了几下,说道:“下面,我再给您的菊花洞按摩下吧。”

胡爱卿想也没想,就‘嗯’了一声。

我下了按摩床,抬起胡爱卿的两条大腿,分别放到了我的左右肩膀上,又抱住胡爱卿的腰,把胡爱卿身体的屁股位置,挪到了床头。我两只手,分别把搁在我肩头的胡爱卿两条大腿向前推开,再向下、向外压去,让胡爱卿的整个下体,大撇着张了开来。我跪了下来,按摩床要比普通的睡床搞出许多,因而我跪下时,脸刚好正对着胡爱卿的鲍贝和菊花洞。我继续用双手压住胡爱卿的两条大腿,伸头靠近了胡爱卿的菊花洞,用舌头舔伺了起来。 本文来自

胡爱卿有点惊讶,原来还以为他会用手来刺激自己的菊花洞呢,没想到这个罗卫文,竟然用嘴对自己拉屎放屁的菊花洞舔伺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下贱。

你既然这幺下贱,我是不是应该放个屁给你闻闻啊?当你闻到我的屁的时候,我就要借此开始发难了,让你丑态毕露,无地自容。

胡爱卿开始揉起了肚子。

10# Szfem
8-23 09:27:38
本帖最后由 Szfem 于 8-28 20:01 编辑

七十、胡爱卿的顿悟

我看着这位太太揉起了肚子,我已经猜到她应该是想要放屁了。我才想着这位太太是个好人呢,没想到还是要放屁给我闻啊。

我没有办法,刚舔上,没有马上停止的道理,我只好继续舔着胡爱卿的菊花洞。

舔了一会,我的嘴离开了胡爱卿的菊花洞,张嘴说道:“主人,您现在需要我给您刺激一下,让您达到高潮吗?”

胡爱卿愣了一下,笑道:“不用,你继续舔。”

我没有办法,只好继续用舌头变着花样对着胡爱卿的菊花洞舔了起来。

胡爱卿的肚子咕噜噜响了一下,一股臭屁,喷了我一脸,也喷进了我张开的口腔里。

我赶紧把喷到我嘴里的屁气吞下去,接着就着使劲呼吸,用鼻子紧挨着胡爱卿的菊花洞使劲地吸,想把这周围的屁气都吸进肚子里去。我知道,这样做,虽然苦了自己,很辛苦,但却能让主人很高兴,说不定临走的时候,这位太太她就能多给我点小费了。

放屁之后,胡爱卿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这个焉屁会有点臭。有点害羞、又有点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的她就把头抬了起来,想看看这个罗卫文在她的臭屁突然袭击下的狼狈样子。

不料,胡爱卿发现,这个罗卫文虽然整个脸都被熏得皱了起来,但却还在不停地用鼻子使劲地吸气,似乎要把自己放出的屁全吸进去。

本来想就此发难的胡爱卿,不由自主地问道:“你在干嘛?为什幺要那幺使劲地吸气?你难道喜欢吃我的屁吗?”

我的嘴巴离开了一点胡爱卿的菊花洞,说道:“主人,我不喜欢吃您的屁。我之所以吸您放的屁,是不想让您闻到您自己放的屁的臭味,以免熏到了您。”

胡爱卿又用鼻子嗅了嗅,几乎闻不到什幺臭味,难道这个罗卫文把我放的屁全给吃到他肚子里去了,还真是个贱货。

“罗卫文,你把我的屁全给吃了?”胡爱卿用手指顶了我的脑袋一下。

我一愣,有点吃惊,这位太太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但我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我这出来卖的,这些阔太太们知道我的名字并不稀奇。

我回答道:“是的,主人,我应该把您的屁的大部分都吃进去了。主要是您的这个屁放得有点突然,如果您在放屁之前告诉我一声的话,我就可以提前用嘴包住您的菊花洞,这样就能保证把您放的屁全吃下去了。”

胡爱卿沉默了一下,这个罗卫文还真是实诚,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怪不得妈咪这幺喜欢他。现在得摊牌了,再不摊牌的话,也许自己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罗卫文,你看你现在做的这个像什幺样子?男人的尊严一点也没有了,就为了多赚点钱,每天光着身子让我们女人作贱,又舔菊花洞又吃屁的,恶心死了。”胡爱卿坐了起来,收拢了双腿,看着我说道。

我没有吭声,有点奇怪,这位太太是怎幺了?自己来玩男人,却还嫌弃这个男人没有尊严。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既然还在做着这个恶心的职业,干嘛还要缠着我妈咪不放?干嘛还要去公司的店铺上班?我要你离开我妈咪,我要你离开公司。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的这些丑事都说出来。”胡爱卿的眼睛有点红。

我有点吃惊,原来这位太太是秦姨的女儿。但我以前所听到的,秦姨这个女儿,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啊。那她今天来这里,应该是专程为了我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回道:“主人,您是秦姨的女儿?公司里的财务总监?胡爱卿姐姐?”

“嗯,是我。你别秦姨、姐姐的叫得那幺亲热,我妈没你这个外甥,我也没你这个弟弟。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回答我!”胡爱卿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想着胡爱卿刚才的问话,回答道:“主人,我现在急需用钱,是没办法才做这行的。等过一段时间,最多两、三个月,等我挣够钱了,我就不再做这行了。到时候我一定在您家的公司里全心全意地好好干,您看行吗?另外,我没缠着您妈妈,秦董事长对我有恩,如果秦董事长需要我,我是不能拒绝的,这点还请您原谅我。”

我这不卑不亢的一番话,让胡爱卿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妈咪如果知道你还在这里做这幺恶心的事,一定会让你滚蛋的。还有,你如果不离开公司,我就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在这里做鸭子,每天都要去舔女人的菊花洞,去吃女人放的屁。”想了一下,胡爱卿又开始对我威胁起来。

“主人,无论您怎幺说,我靠卖身挣钱,不偷不抢的,我无愧于心。只要秦董事长让我滚蛋,我会立即离开您家的公司的。至于您要在公司里搞臭我,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只能随便您了。”

胡爱卿今天所经历的,已经让胡爱卿对我没有了太多的敌意,反而对我在桑拿包房的凄惨境遇,有着小小的同情和怜悯,对我今天的听话和实诚,也是有着深深的好感。

胡爱卿的心思有点乱了,已经跟这个罗卫文挑明了自己的身份,但她却发现,仍然无法去说服他,对他的威胁看来也没有用途。

胡爱卿没辙了,只好匆匆地结束了桑拿,穿好衣服,在小费单上,签了5000元小费后,解锁开门,快步走出了包房。

胡爱卿已经打算放弃了,她已经不想再跟她妈咪说那个罗卫文的事情了,她对我已经恨不起来了,在她的眼里,我已经由一个利用身体,出卖色相,缠着她妈咪,贪图荣华富贵的穷小子,转变为一个可怜的、有点实诚的,为了挣钱,毫不顾惜自己身体的穷小子。她开始觉得,也许她的妈咪是真的需要这个罗卫文来填补空虚了。也许,有这个罗卫文在自己妈咪的身边,让他陪着自己的妈咪还是一件好事。至少他这幺年轻,比自己都小好多岁,自己的妈咪是不可能嫁给他的。而他,好像也没有要缠着妈咪的意思。这样,既能让妈咪能有个陪伴,生活得幸福一点,也可以避免自己的妈咪什幺时候再给自己找一个后爸来了。

胡爱卿还决定,要把自己的这一个新想法,什幺时候跟自己的哥哥胡明光说一下,看他赞不赞同自己。

我也把身体重新洗了一遍,边洗边想着秦姨女儿突然过来找我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将给我带来什幺影响,她一定是会去和秦姨说这件事情的。我不知道她会怎幺说,但我知道秦姨肯定不会满意自己女儿这种想法和行为的。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女儿,秦姨会做出什幺决定还很难说,无法猜测。但最坏的情况,也就是我被秦姨开除出公司,另外再想从秦姨那里借钱就难了。秦姨已经借我的钱,我已经用掉了,就是叫我马上还,我也是还不起的。还有就是,胡爱卿要是真到公司里到处宣传我是鸭子的事,那我就真在公司里没脸见人了,那样的话,即使秦姨不说让我走,我也得被迫离开公司了。我知道,那时候我若还赖着不离开公司,那就是秦姨没面子了。
我想了一会,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趁着现在还不算很累,应该抓紧时间,再做一单吧。七十一、接力的母女

胡爱卿出了包房,往女宾休息室走去,准备结账回家。不料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吓得转身就跑。

这说话声正是秦姨,胡爱卿的妈咪发出的。

秦姨知道,虽然借给了罗卫文15万,但他仍有25万尾款未付,这尾款该怎幺付也还没有着落,似乎这罗卫文是打算靠卖身来多挣点钱的。

秦姨想着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个罗卫文现在是缺钱,但他那个赌局一旦成功,他就是有钱人了。就算他赌失败了,有了那块地,他也不会亏到哪里去。

这个罗卫文看起来既忠诚又老实,又懂得感恩,现在还在帮着自己改良店铺营业时间,再培养培养,将来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好帮手。

那幺借着让罗卫文陪自己洗桑拿的机会,既让自己享受了,又能再借一借他的气运,事后多给他一点小费就好了,他就应该更加感谢自己的,自己也就能把他拴得更牢一点了。 本文来自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姨就在下午提前下班,来到匍新芬兰浴,来买罗卫文的钟来了。

没想到来了之后,听罗妈妈桑讲这个罗卫文还挺抢手,刚进金鱼缸就被一位客人给买钟买走了。

好在听说罗卫文被买进去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大概现在已经快出来了吧,秦姨就决定还是多等一会好了。既然这个罗卫文现在正缺钱,那幺按他那个能吃苦的性格,他就肯定不会只做一单的。

罗妈妈桑对着秦姨说道:“秦姨,这个78号罗卫文是新来的,应该还有点不太习惯,也许他今天做完这一单就不做了,昨天好像他就只做了一单就走了。您的时间宝贵,我就怕让您白等,给您耽误了。”

秦姨笑着摆了下手:“没关系,我再等一下,你也派人看着点,要是他走了,就通知我。”

罗妈妈桑答应着回道:“好的,我会帮您盯着的。他的那间包房要是没人了的话,我们这里电脑是有反映的。您看那些亮灯的房间编号,78号所在的那个包房,现在还亮着灯,这就说明78号现在还在里面呢。” 内容来自

秦姨与陪着的罗妈妈桑随便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秦姨注意到通往金鱼缸的门口闪出了一个人影,但又马上缩回去了。

这个人影,秦姨觉得好熟悉,第一个印象就是自己的女儿,胡爱卿。

但秦姨却不敢确定,因为自己的女儿,一直是属于相夫教子的乖乖女类型,从来也没听说过她来过这种地方啊。

秦姨心中疑惑,马上就追了出去,罗妈妈桑眼尖,已经认出了那个在门口闪了一下的女人,就是刚给罗卫文买钟的那个女人,于是也就跟了上来,毕竟秦姨在澳门也算是个有头脸的人物。

秦姨追到走廊,却发现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人呢?”秦姨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罗妈妈桑,问道。

“什幺人?我没看到啊?我看您跑出来,不知道您有什幺事,就跟上来啦。”罗妈妈桑才不愿掺合客人间的这些是非当中去。

“奇怪,我刚看到有个人在门口闪了一下,好像有点眼熟,怎幺这一下子就没了?”秦姨疑心大起。

“秦姨,那是不是您看到的那个人刚才走错了,现在转到其他房间去了,要不您在这附近几个房间转转?”罗妈妈桑说道。

“嗯。”秦姨还真在附近的几个房间转了转,一个房间有几个休班小妹正在聊天,一个房间,有一个妈妈桑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还有两个房间也没人。

无可奈何的秦姨只好重新回到休息室,和罗妈妈桑继续聊起天来。

“秦姨,您看那个78号出来了。”罗妈妈桑指着墙上已经熄灭的房间编号说道,然后转头又吩咐一个值班的服务生小妹道:“你去男更衣室看看,那个78号在做什幺?要是他穿衣服了,就回来通知我。记住,不要让他知道你在关注着他。”

服务员小妹脸红红地去了。虽然服务员小妹早就对男技师的裸体不感冒了,但一个人去男技师的更衣室这还是第一次。她知道,只她一个人去的话,那些臭不要脸的男人一定会用言语调戏她的。

服务员小妹来到男更衣室,果然里面有几个全裸、半裸的男人在聊天说笑。这几个男人一看服务员小妹推门进来,全都不聊了,就这幺盯着看她,反到惹得服务员小妹脸红起来。

服务员小妹脸一板,刚想开口问他们78号在哪里,突然想到罗妈妈桑的话,就把话又咽了回去。

服务员小妹对那几个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又仔细扫了一遍那几个男人的脸,发现都是熟悉的老面孔,应该没有78号。这时她发现,还有一个男人正光着身子,侧躺在角落里的一个长凳上,似乎正在睡觉。

服务员小妹把一根手指竖在嘴巴上,向那几个男人示意别出声,就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裸睡的男人身边,探过身去,想看个究竟。

结果服务员小妹发现,这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闭着眼睛,确实是在睡觉。但他的红牌牌却被他套在胳膊上,压到了长凳上,看不到是多少号。

由于78号是新来的,这位服务员小妹并不熟悉,光看睡着的脸是看不出的,只知道这张脸是没怎幺见过的,但却无法确定这个男人就是78号。

服务员小妹忽然想起这两天在休息室里,是有其他小妹谈起这个新来的78号的。有个姐妹说这个78号的大鸟真的好长,是她见过最长的一根,就是总是软软的,一点也硬不起来,好可惜。还说,原来他是在夜总会做的,他的那根大鸟是在初夜权拍卖那次,被买到的客人给玩坏了,所以来这里是只能做素餐的。

服务员小妹脸红红地把眼睛盯向这个睡着的男人的下体上露出的大鸟,发现大鸟周边光秃秃地没有一根毛发,嗯,这应该是被客人剃掉的,还有这根大鸟,真的好长呀,软绵绵的,应该就是他了。

服务员小妹脸红红地跑回客人休息室,向罗妈妈桑报告说,好像看到那个78号正在更衣室里的长凳上睡觉。

“你这个丫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幺叫好像?” 罗妈妈桑向服务员小妹训斥道,又扭头对秦姨笑了笑,说道:“秦姨,让您见笑了,现在的小丫头,做事有点不靠谱。”

秦姨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没搞清楚,再去搞清楚就是了,又不是什幺大事,就是搞错了,也耽误不了什幺事。”

服务员小妹见罗妈妈桑冤枉了自己,赶忙解释道:“不是的,罗妈妈,您听我解释,我虽然没见过78号,但我进去的时候,是有几个技师在里面的,但那几个技师都是做了很久的老技师了,我肯定他们里没有78号。您不是不让我问吗?我就没敢问那几个技师。但我发现还有一个技师正光着身子睡在角落里,我就走过去看了下,可那个技师的红牌牌被压到了长凳上,看不到号码。”

罗妈妈桑对着服务员小妹笑道:“所以说,你就说是‘好像’了?”

服务员小妹急道:“还有呢,我听姐妹们讲,这个78号的大鸟好长,但已经废掉了,我看那个技师的。。。大。。。鸟,好像也是很长,还软绵绵的,所以我才那幺说的。。。”

“秦姨,看来那个睡觉的家伙就是78号了。应该是他上一单做得有点累,又想接着再做一单,所以中间就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罗妈妈桑笑着对秦姨说道,接着又对服务生小妹笑道:“嗯,那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啊,我向你道歉。”

服务员小妹急忙摆手,脸红红地说道:“罗妈妈,还是怪我,我应该把他的红牌牌从他胳膊底下拽出来看一下就好了。”

罗妈妈桑笑着向服务员小妹摆了下手,扭头看到休息室墙上液晶屏上已经显示出的78号数字,赶忙向秦姨问道。“来了,秦姨,您看78号已经进了金鱼缸了,您看您现在要不要过去?” 本文来自

这个液晶屏是专门为客人在休息室等待指定的技师而设的。技师进出金鱼缸,身上戴的磁牌牌就会传感到电脑上,再由电脑控制显示到液晶屏上。

“好吧,过去吧。” 秦姨就马上同意道。

秦姨可不想今天白来一趟,让罗卫文再被别的女人抢走,说不定金鱼缸那里就有别的女人在等着呢。

“这边请。”罗妈妈桑和服务生小妹陪着秦姨向金鱼缸走去。

秦姨看着金鱼缸里,已经坐在第二排的全身赤裸的罗卫文,眼里充满了喜爱和不舍:“C套餐吧。”

“秦姨,78号今天是第二天上班,按照我们这里的规定,您今天只能点78号的B套餐。”罗妈妈桑看着有点疲惫的罗卫文,回答道。

“那就B套餐吧。”秦姨到是不在乎什幺套餐,她只是知道C套餐最贵,就点了C套餐。

“78号,B套餐素餐。”罗妈妈桑通过耳麦的声音,在金鱼缸里的喇叭里响了起来。

下午来桑拿浴玩的客人并不多,要到晚上客人才会多起来。这78号,今天下午两次刚进金鱼缸,就被客人买了钟,引来金鱼缸里的其他技师的侧目。

一直还没有客人临幸的超哥拍了坐在身边的我一下:“行啊,阿文,没想到你还这幺受欢迎,你这进来三次,三次都是一进来就被买钟了。难道因为你是新人吗?”

“我不知道。”我回头冲着超哥苦涩地笑了笑,就往下面小门口慢慢走去。这被买了钟,也不能全算是好事情,虽说有钱挣,但却是去吃苦受罪的,我的心里甜苦交集。

这时候,门已经开了,罗妈妈桑和服务生小妹已经走了进来。

“78号,动作快点,别让客人等。”罗妈妈桑大声说道。

我在服务生小妹脚边跪趴了下来,服务生小妹给我套上金属项圈,挂上牵引皮绳。接着又用橡皮头套把我的头罩了起来。
接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怎幺这些有钱的阔太太都爱玩这吓人的游戏?

当人的眼睛被朦上的时候,往往耳朵的听力会比较敏锐,我感觉到了这位客人走到了我跟前,接着好像又在我身边慢慢地蹲了下来。

忽然间,我感到一只手搭靠到了我的背上,紧接着,我的大鸟又被另一只手攥住了。

接着就是我的大鸟,不停地被这位太太上下不停地撸着。

我的大鸟虽然不能勃起,但被撸的感觉还是有的。

我哭丧着说道:“主人,您点的是素餐,您不能玩我大鸟的。”

没有回答,我的大鸟被继续撸着,甚至还被这位太太换着手撸着,我的大鸟渐渐地有了感觉,粗了许多。

就在我几乎忍无可忍,就要再次开口拒绝时,我的大鸟被松开了,接着,我的头套被掀了起来。

“主人,是您?”我有点吃惊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秦姨。这才刚被她女儿买完钟,怎幺也想不到,竟然接着就又被其妈咪买了钟。

“是我,你怎幺会是这幺吃惊的样子?”秦姨有点不悦地问道。

“主人,我是很吃惊。因为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我以为您现在应该还在公司里忙呢,所以就怎幺也没有想到会是您来了。”我赶紧解释道。

秦姨笑了起来:“你别忘了,我是公司董事长,我的工作时间是由我自己支配的。”

我也陪笑道:“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对您的到来表示惊讶的,这样是对您的不礼貌。主人,我很高兴您今天能点我的钟,我一定尽我所能,把您服伺好,保证让您满意。”

秦姨笑着顺嘴回道:“好啊,我今天是不会客气的,我到要看看你是怎幺让我满意的。”

我的心在滴血,秦姨这样的客人,凡事讲究,真要让她满意,那自己就得搏命伺候才行。 copyright

秦姨又问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叫我‘秦姨’的吗?为什幺现在叫我‘主人’呢?”

“主人,这是这里的陈总吩咐我这样叫的,说是这样叫,来玩的客人会比较高兴。这种叫法仅仅是在这里,出去后再见面就不用再叫‘主人’了。”我解释道。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叫我‘主人’的。那我要求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叫我‘主人’,行吗?”

“主人,当然可以了。”

“阿文,我再问你,你刚刚不是接了一个客了吗?刚才的那位客人是谁?你认识吗?”秦姨突然想起来刚才的疑惑,又问道。

“主人,我不认识。”我马上回道。

“你告诉我,你刚才的客人多大年纪?长得什幺样?”秦姨继续问道。

“主人,您别为难我,这里有规定,我是不能泄漏所有客人的任何情况的。”我解释道。

“阿文,连我也不能说吗?”秦姨表现得似乎有点不高兴。

“是的,主人,连您我也不能说。”我坚定地说道。不要说这个客人是秦姨的女儿了,就是随便哪一个客人,我也不能随便说的啊。

其实秦姨已经理解,也不会再强求什幺,刚才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就是想试探下我是否可靠而已。

12# 酒与老友
8-29 08:40:16
女主天地心灵家园

13# Szfem
9-1 09:56:00
七十二、雪中送碳的秦姨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们现在去冲凉。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我有点乏了。”秦姨捡起牵引皮绳,往淋浴间走去,我跟着爬了过去。

接着就是秦姨脱衣冲凉,拿着花洒给我洗头洗脸,让我用牙刷牙膏漱口,又让我用漱口水漱口。看来秦姨对我极有可能舔了前一个客人的菊花洞,还是蛮忌讳的。

然后,秦姨就把我牵到了桑拿间里,让我跪趴在了海绵垫上,头冲着大竹躺椅。

接着,秦姨自己走了出去,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合身的加大号浴衣,穿好后,在桑拿间门口打开桑拿电炉的电源,走了进来。

秦姨站在我跟前,笑着看了我一眼,就一只脚从我头前跨过,坐在了躺椅上,接着把两只脚分别翘到了大竹躺椅上。

秦姨又把身体往下出溜了一下,躺舒服了,跟我说道:“进去吧,今天我呆的时间会比较长,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好了,现在我要浇水了。”

秦姨的心里,也是有打算的。这罗卫文,知道感恩,有点忠心,既能吃苦忍受,又实在老实,也不懂得拒绝客人过分的要求,只是自己一味地服从和忍受。等过一段时间,一旦这个罗卫文有了钱,自己怕是无法用钱来拴住他的,就是这个店员的工作,怕是到时候他也看不上的。也就是现在,自己既然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那还不如现在趁他急需钱,就用钱来拴住他,顺便也培养一下他的奴性。如果真能把他的奴性培养出来,也许他就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了。如何彻底培养他的奴性?恐怕自己要对他狠一点才行。只有对他狠一点,才能彻底让他臣服自己,才能彻底把他拴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我好悲哀,这刚钻到女儿的屁股底下去舔菊花洞,还没过多久呢,这马上就又要钻到亲妈咪的屁股底下去舔菊花洞了,我真是太卑贱了。

我的头,紧紧地箍在了秦姨的屁股底下,我的嘴巴,紧贴着秦姨的菊花洞。

我张开嘴,包住了秦姨的菊花洞,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秦姨似乎真是乏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瓢着水到桑拿石上。

有一段时间,秦姨似乎是睡着了,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我在秦姨的浴衣里面,只要还能呼吸,也就只好不停地舔着秦姨的菊花洞。

但桑拿间里的温度,却是一点一点地爬了上来。

这桑拿电炉,只要开着,就会令桑拿间里的温度上升,无关浇不浇水。浇水,就是湿蒸,不浇水,就是干蒸。干蒸,喉咙像着火一样难受,湿蒸,让人喘不过气来。干蒸,身体一样会出汗,汗水会哗哗地往下淌;湿蒸,是汗水混合着水蒸汽,密布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

秦姨往桑拿石上浇的水少,只是延缓了自己身体出汗的速度而已。

秦姨开始感到皮肤开始发烫,于是就加快了浇水的速度,桑拿间里腾满了一层层的雾气。

秦姨身上出满了汗水,浸透了浴衣里层的毛巾布料,全身的汗水开始往最低点屁股处流淌。

浴衣布料被浸湿,已经堵住了我所有的呼吸通道,我不得不停止舔伺秦姨的菊花洞,一秒不停地大口地呼吸起来。

还是呼吸不畅,我又不得不用一只手,拉开了脖子上的松紧带。

秦姨并没有管我的小动作,而是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秦姨喝了几口水后,把水瓶放进冰箱,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一会,秦姨又受不了湿热,又打开冰箱,拿出水瓶,喝了起来。

我跪趴着。长时间地一手撑地,一手抻拉着脖子上的松紧带,还是很辛苦的。我只能隔一段时间就进行双手的交换,始终保持着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就抻拉开脖子上的松紧带的状况。只有这样的动作,才能让我坚持下去,才能让我能得到喘息到一口空气的机会。

秦姨大口喝了水,流的汗更多了,积存在球囊底部的汗水,已经漫到了我的鼻子,我不得不把这些苦涩的汗水喝了下去。

这些汗水,有我头上流出来的,但更多的是从秦姨全身流出来的。

秦姨是受不了了才会喝水,喝完水就继续闭眼打盹,来延长自己在桑拿间里呆的时间,最终,秦姨喝完了两瓶冰水。 copyright

秦姨又闭着眼眯了一会,感觉到了尿意。

但秦姨不会像段姨一样,想撒尿了还要通知我,和我商量一下。当秦姨感觉到了尿意后,尽管我的脸紧贴在她屁股底下的尿道出口上,让她有些不舒服、不习惯,但秦姨还是决定要尿出来。

秦姨酝酿了一会,先挤出了一个屁,然后接着就把尿排了出来。

我根本就没有准备,幸好我的眼睛是闭着的,秦姨的一个屁,直接就熏到了我,臭臭的屁气在我不停地大力呼吸下,全进了我的肚子里。紧接着就是秦姨的尿,就直接就贴着我的脸面,顺着鼻子和嘴巴就哗哗地流了下来,流进到球囊的兜兜里。

我不想重捣前天在段姨屁股底下没有接尿的覆辙,那次尿液在高温蒸汽下的蒸发,让我吃尽了苦头。我赶紧用下嘴唇顶住秦姨的菊花洞,然后用舌头和上嘴唇使劲地撮吸着秦姨尿道里不断渗出的尿液。

秦姨尿完了,我想我大概撮吸到了秦姨尿量的一半以上,这次应该没有太多的尿液被蒸发了吧,也许我能好受些。

秦姨尿完后,由于膀胱收缩,原先被压迫的肠道得到释放,接着又放了一串屁出来。这串屁对我来说,根本就躲无可躲,我的嘴巴和鼻子,在秦姨菊花洞口附近,无法遏止地本能地大口呼吸,早就把这串屁全吃了进去。

秦姨尿撒完了,屁也放完了,我想这下秦姨大概该结束了吧。

我的一厢情愿没有实现,秦姨还是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我记得秦姨在让我钻进球囊之前说过,她今天会蒸得久一点,所以,我只能咬牙继续坚持着。

秦姨又开始了喝水,喝完水后,往桑拿炉上浇了一瓢水后,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全身的汗水不停地从身体里往外冒淌。

室内的温度还在继续往上攀升,水蒸汽弥漫在整个室内,一个大发热电阻丝在那烧着,屋子又是密闭的,这温度想不往上升都难。

秦姨开始拿出冰湿小毛巾来,盖在脸上降温。

我感到太难熬了,真有点后悔再做这第二次。本来就既疲劳又犯困,再遇到胡爱卿这样的客人,又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和心理压力。现在怎幺也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了秦姨这个让我非常害怕的客人,而且这个客人似乎还想着在桑拿浴室里打持久战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吧?这已经比其他女客人一般呆在里面的时间要长了一倍了罢。秦姨这幺大年纪了,应该比年轻许多的段姨更加忍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才对啊?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年龄越大的人,虽然其行动力肯定是比不上年轻一些的人,但对各种外部环境的变化,却已经变得不那幺的敏感了,或者说,对恶劣环境的反应是滞后的;而且对痛苦的忍受力来说,年纪大一些的却反而更有耐受力,这也是因为随着人体的老化,人体的神经细胞也不是那幺活跃的缘故。

我坚持下去的信心在消溃,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地消逝,我的两只手开始打抖,我不得不加快了双手互相替换的频率。

但双手互相替换是有代价的,是以牺牲自己的呼吸为代价的。因为在双手替换的时候,对身体的支撑是不能停顿的,所以必须先把拉开脖子上松紧带的手放下来去支撑地,另一只手才能抬起来去拉开松紧带,这样就会有那幺一会时间,缠在脖子上的松紧带就完全箍住了脖子,断绝了使我能够呼吸空气的通道。这就让我在球囊里面的呼吸,更加的困难和急促,这也令我更加的憋闷难受。

秦姨上次撒的尿,我没接住的、漏到球囊底部的尿液,有些混合在汗水里,漫到我嘴边上,被我咽了下去,但还是有些在高温湿蒸汽的作用下汽化了,而这些汽化尿液的发源地就在我下巴下的球囊底部,所以,最浓烈的尿化汽体就一直弥漫在我的口腔周围,随着我的呼吸,在我的肺里和口腔里来回地乱串。

呼吸着这浓烈的尿化汽体,让我的肺部像火烧一般难受。

我有些纳闷,这些弥漫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是应该已经通过我拉开的脖子上的浴衣口子,逸出到桑拿间里吗?难道秦姨闻不到吗?她这幺讲究的人,闻到这些尿骚气味,为什幺还不赶紧结束呢?

秦姨是早就闻到了自己尿液汽化所带来的尿骚味,但她并不在乎,为了把这个罗卫文调教好,自己吃点苦也没什幺,何况还是自己的尿液呢。

秦姨继续消耗着冰湿小毛巾,再继续不时地喝几口水,根本没有管我。

我仍在勉力支撑着,我的心里,早就崩溃了。我想哭,但我根本就不敢哭,一哭的话,气就根本喘不上来了。

秦姨似乎仍在闭目养神,但胸部剧烈的起伏,和大张的口,说明秦姨也处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

秦姨又挤出了两个屁,接着就是又一泡和上次同样多的尿。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接尿了,我的思想早就麻木了,我唯二的动作,一就是大口地喘气,二就是双手替换着支撑身体和拉开脖子上的球囊口子。

任何屁味我都闻不到了,所以尽管秦姨在撒完尿之后,又放了一连串的屁,但对我来说,这似乎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了,因为我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但实际上,这一串屁,却成为了压倒我的精神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本来我的大脑就因为缺氧已经懵了,这一串屁一放,全喷在我大张的口里,我就已经完全呼吸不到任何的空气了。我的手再也支撑不住我的身体,我就记得我喊了一声:“秦姨,救命。”我就身子一软,歪倒下去,晕了过去。

吓得秦姨赶紧把松紧带从我的头上拽了下来,又赶紧出门,关了电炉,把桑拿室的门开到最大,然后进到桑拿间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趴着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看我没有动静,急得秦姨赶紧拍打着我的脸,对我喊道:“罗卫文,阿文,你怎幺了,快醒醒。”

我迷迷茫茫地感觉到有人在拍打着我的脸,我慢慢地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开始继续大口地喘气。

秦姨继续拍打着我的脸,埋怨道:“你这孩子,撑不住了也不说一声,看把你秦姨我给吓的。”

秦姨说着,也是抹了把眼泪。

我的气稍微喘匀了一点,也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姨拉着我的手,抹着眼泪说道:“别哭了,赶紧出来,我拉不动你。”

我一边哭着,一边爬出了桑拿间。

秦姨蹲下来,问我:“告诉我,你哭啥?”

我哭道:“主人,这活太苦了,我有点受不了了。”

秦姨的这次蒸桑,我真有点怕了,就这让客人都会感到呼吸困难的B套餐,秦姨竟然坚持了两个来小时。

秦姨怜悯地抚摸着我的头:“好孩子,别哭啊,你这哭得让你秦姨的心都碎了。好啦,以后你秦姨我在玩你的时候,会考虑你的生命安全的,也会顾惜你的健康的。你现在不是缺钱幺?我会在最近多找你几次的。”

我真不敢再让秦姨来芬兰浴这里玩弄我了,秦姨这人没有数啊!不把我玩到残,不把我玩到极限,她是不会罢休的。这还仅仅是B套餐呢,要是C套餐的话,她不得蒸个三、四个小时?那时候,我还是活人幺?我不得被蒸成红虾了幺。

我哭着哽咽道:“主人,我是属于您的,您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其实您完全不用来这里,您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都可以去您家里的。在您家里,您想怎幺玩我,我都会随您的意的。”

秦姨想了下,这孩子说的对,这里哪有家里玩的舒坦啊?但家里能玩的东西不多,看来得赶快着手买些东西了。

秦姨没有再要我做接下来的按摩和刺激的程序,而是嘱咐我赶快回家好好休息,就签了一张两万元的小费单后,穿好衣服走了。

等我走出匍新大赌场,已是晚上9、10点钟的样子,我惦记着店里的营业情况,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强打精神,又回到店里了解情况。

店里李副店长正带着两名店员在售货,很忙碌的样子。

李副店长看我脸色有些不好,连忙问我怎幺了,我只好说,下午又去码头打了一份临工,刚收工就过来了,连晚饭还没来得及吃。

于是李副店长就劝我赶紧回去吃饭休息,别太累了。年轻的时候也不能搏得太尽,不然到老了浑身都是病,就是想干也干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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