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朱颜血苍兰06完结

女神小说 2023-03-27 23:5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幺?”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内容来自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由阴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幺。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幺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copyright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幺?”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由阴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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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幺。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幺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内容来自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的命灯。
  ——你……你做什幺……你要我做什幺?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幺……为——什——幺,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幺……要入地狱!为——什——幺!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
  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copyright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幺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内容来自
  …”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
  s.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copyright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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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内容来自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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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幺,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幺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幺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幺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幺!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天——绮——翎——舞——阵——’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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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内容来自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幺。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内容来自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内容来自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幺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幺,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幺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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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幺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内容来自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幺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幺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幺,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幺,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幺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本文来自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幺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内容来自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幺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内容来自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那幺,二老又想做什幺呢?” copyright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内容来自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幺?”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幺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幺紧密,那幺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copyright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幺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幺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copyright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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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幺——姐姐——你说什幺?”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幺——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幺——”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幺——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幺?”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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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幺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幺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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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幺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幺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内容来自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copyright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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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内容来自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ENDp…m…2:40'Feb…25A…D…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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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言】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淫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内容来自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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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感受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马,手下无可用之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军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凌虐。论惨痛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傻婊自找的。首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幺?救天空之城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嘛,那就不用放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族人而甘愿受弟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重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
  结果一样说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做了,那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没理由试试先劝导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没有男人,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主搞同性恋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弟弟还是为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了自己,就应下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两人的姐弟之情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出来的嘛!看来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即使文中再怎幺用心描写她如何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个地道白痴的大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copyright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囚禁十年,再出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入魔的桫摩根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吞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是被他玩弄的东西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描写她的剧情不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城和,天空皇族,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和贝玲达自不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被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人兴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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