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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搬运14)

女神小说 2023-03-28 15:16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三十七章 别墅的地下密室     光阴似箭,罗媛春和陆凯的\"主奴关系\"在一天天深化,转眼已到了2001年2月。
第三十七章 别墅的地下密室     光阴似箭,罗媛春和陆凯的"主奴关系"在一天天深化,转眼已到了2001年2月。
    2000年底,媛春在帝豪花园买的那栋高档别墅交房了。公司副总老杜为她选好了一家装修公司,媛春要陆凯负责监督装修。这一年的春节,陆凯没有回家。罗媛春让他留在南京,为她照看正在装修中的别墅。
    这是第一个他没有在安徽老家度过的春节。
    这套别墅豪华极了,均价7400元/平米。它不仅体现在价位上,更体现在周边环境和物业管理、配套服务上。整个别墅区背靠钟山,前临水库,绿化面积高达80%,北接312国道,南连宁杭公路,东临绕城公路及沪宁高速公路,交通方便。区内有二次供水、双回路供电系统,可接收亚洲二号、鑫诺一号卫星信号,并有警犬值班保安。无论是租是售,消费群体都主要是富豪和在宁外籍高管。
    这是十室三厅五卫378米的两层附加地下室的独栋别墅,厅挑高3米。有两位车库,临网球场,三面环山,正对天然湖泊,交通便利,环境优美。超市、医院、学校等配套设施应俱全, 都在十分钟车程内。背山面水,风景宜人。
    帝豪花园别墅1999年开盘,经过近2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便于居住的成熟社区,40幢的规模效应使得其市场价值高于单体别墅。供应量少、容积率相对较低,成就了该别墅的绝版地位。
    像其他城市的富人区一样,这里有围墙和保安,可谓戒备森严。在当今中国,新富和权贵都住着有围墙和保安的别墅和现代公寓里,享受着与城乡穷人有着天壤之别的财富和权力,后者包括住在临时窝棚里的上千万农民工、越来越多的城市失业者以及因房地产开发而被迫迁出市区的低收入居民。当然,贫富悬殊未必导致社会普遍产生仇富心理。但如今富豪大多是依靠权钱交易、权力的裙带关系,或依靠造假、诈骗、逃税等歪门邪道发财的,民众对这种发了财的人当然会有不平心理。
    最近一段时间,媛春很忙,现在摊子铺得越来越大,最近又忙着跑江北的一块地皮。公司的三个副总各有分工,都很能干。接近春节,公司忙着组织宴请,赠送礼品等活动。这几年来,竞争对手越来越多,春达集团要以业务费、促销费、宣传费、科研协作费、临床劳务费等名义付给南京和苏南一些医疗单位或者个人一些财物,实际上就是商业贿赂。春达为保持与七家医院等医疗机构的医药供求关系,多次透过宴请、赠送礼品、组织免费郊游等方式争取交易机会。自2000年1月至12月,春达公司以业务费名义共向XX医院支出85万元,以换取高达1249万元的医疗器械耗材和药品销售额。
    为此,春达公司业务部还专门招受了20几个临时性的医药代表,到各大医院推销春达公司的产品,公司对这些人不发一分钱的工资,他们的收入完全与销售成绩挂钩。
    国家药监总局也是她要贿赂的重点,因为她的公司生产的药品要不断变换名称,才能保持高价。国家食品药品检验局更是她要贿赂的重中之重。
    "主人"忙,陆凯也跟着忙。的确, "家奴"是最难做的,不象其它的人, "家奴"日日夜夜地活在 "主人"的脚下,所做的一切,不只是结果,所有的过程都在主人目光的监视中(如果主人还愿意看的话),不知道主人什幺时候就不满意了,错在哪里?为什幺?随之而来的处罚是什幺?相比起鞭打的疼痛和处罚的羞辱,那战战兢兢地等待和永远无法猜出的主人的心思,才是家奴陆凯真正的折磨。这其间陆凯结识了主人的女友张琳丹,郑曼利,梁安妮,和傅莎莎,也见到了主人的姐姐罗迎春。 陆凯羡慕这些女人。一句话,她们的生活没有任何禁锢。而也正是这样一群人,是所有女人中最幸福的一群人。张琳丹优雅,野性和前卫,又有钱又有闲,自由自在和无牵无挂,在她身上结合得紧密而完美。郑曼利则比较稳重和保守,但对SM 也充满好奇。 梁安妮是个漂亮而有气质的香港女人, 在南京开了几家美容院和一家生产美容产品的工厂, 虽然大多数时间住在南京,但一年中有几个月要回香港。 莎莎长的挺漂亮, 虽然文化程度不高, 但为人豪爽,是个很讲义气的北方女人。她们是一群最不遵守规则的女人,不会守在家里,相夫教子,她们是一群最具有冒险精神的女人,将某个心仪的男人包养在家,却断然不会嫁给他。性感而平和的生活方式。她们似乎是在过着超乎寻常的性生活。关于非正常性性态,福柯有过这样的论述:"一些反常性行为,即并不能导致生育而是以快感为目标的性行为(它包括各种各样的性倒错、性变态,以及替代性的满足行为),因为遭到性话语的压制而奇特地获得了一种命名,因而也获得了一种存在性。"
    这期间, 陆凯也认识了主人的男友谢雨轩。
    罗媛春的新别墅是一憧地上三层地下一层有378平米建筑面积,312米使用面积的豪华型私人别墅,有花园、地下室和自己的车库,附带300平米的草地,虽然打了95折,媛春还是花了近265万。装修当然十分豪华,单是装修费就花掉近45万。会计室主任秋亚萍以各种名目为她报销掉近30万。陆凯忙碌了整整两个多月,直到一楼二楼装修结束。接下来的三周,媛春让陆凯住回金陵御庭。她请了一个工作室为她装修地下室,她想给陆凯一个惊喜。
    这天,媛春开车带陆凯去装修完毕的别墅。他的心也在忐忑不安的跳动......他知道主人从来都是讲究情调、喜欢给人意外的聪明女人,即使主人的残酷,也是总超越他的幻想。
    别墅设计得十分豪华雅致。媛春直接将他领到地下室。地下室的东边是一面墙似的巨大的惟幔。主人按了一个按钮,惟幔缓缓拉开。哇,陆凯立刻惊呆了!后面是一个沉重的铁门。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不知情的变化。这里已经彻底装修过了!随着一声沉重的声音,在铁门的内侧还镶了隔音的皮里子,一颗颗的铜钉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进来吧,看什幺那!"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的头上响起。──突然,主人变的好冷!他爬进了铁门后的密室,不!应该叫地牢!这里很宽敞,大约有50多平米。四壁是粗砺的岩石,吊具、鞭刑的枷锁、铁链、坐厕、笼子......数不清的设备分布在房间的四周,几枝壁灯发出冰冷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给他如血的感觉──主人从来都是讲究绝对协调的。从设备、装饰到灯光主人都喜欢绝对的协调。衣服早已经被剥光,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刺痛他的膝盖。他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主人坐在了他的背上,
    "喜欢吗?这是给你准备的。当初我买这套别墅,就是看好它的地下室很大,隔音,可以隔出一间给你,那时候我就在等今天。"主人尖利的指甲重重的抓进了陆凯的肉里。最近,她特别喜欢鞭打他,沉迷于在肉体上折磨他。但金陵御庭的空间有限,而且担心邻居会听到陆凯的惨叫声。她一直等着修好新别墅内的这个地下室,好让她尽兴撒野。
    "喜欢,"他小声的说。
    "这里既是你生活的地方,也是你受刑罚的地方。看,那里就是你睡觉的地方!" 主人指着房间一角一个狭窄的钢笼子告诉陆凯,那个笼子大约有两米半长,一米二宽,"这里还有一个简单的马桶和淋浴设备连接下水道,你可以使用,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房间里面有一点点异味!懂吗?以后你就只能住在这里!"
    媛春又指着角落里一个奇怪的箱子说,"那也是专门为你定做的"
    那是一个陆凯只是在网上看见过的活人马桶装置......
    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击倒了他,"主人,我......我有些害怕......您上面有那幺多的房间"他低低的哀求着,背上的身体一下子变的僵硬,
    "真的吗?你真的不想住这里?你想抗拒我的旨意,"媛春以近耳语般声音问到。但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不是,主人,我不是不要,我,我,我害怕......我担心不能及时伺候您。"
    "你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媛春沉吟良久,"咳......"伴随着一声轻叹,"好吧,你可以暂时不住笼子,我允许你在楼上睡三周,三周后你一定要住下来,就三个星期,知道吗?"
    "恩,知道了"他又难过又激动的回答道。
    接着,媛春带着他参观了楼上各个房间。对楼上他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他一直在监督着工程的进度。但现在已经摆满了豪华的家具。
    主人的睡房十分豪华。一开门就可以看到两扇高高的窗户,周围镶着檀木,两个舒适的摇椅,每个椅子前都有一个茶几,椅边立着灯以供晚上看书,地板是名贵的木材制成的,中间铺着厚厚的地毯,四围的墙壁挂着精致的艺术品,她的床大得能供人横着睡了,上面垂着淡蓝色的挂帐,床的对面是宽敞的阳台,壁橱门上镶嵌着一面大镜子,正对着窗户,必须的仔细辨认才发现这原来是壁橱。壁橱边又一扇门,是她的化妆室,化妆室里布置的更是豪华,充满着女人的化妆品的芬芳。另一面墙上镶着通往浴室的门,浴室宽敞得像一间小卧室,里面有一个供双人洗澡的冲浪浴缸,喷头,马桶座,洗阴座,一应俱全。
    陆凯知道那部马桶是从日本进口的,上面有一个可以喷水的装置,而且可以调解水温,是用来喷洗肛门的。
    厕所的地砖是白色的大理石,而浴缸,厕所座,洗手台都是淡绿的大理石。
    "去把地下室打扫一下"
  "是,主人"
  第三十八章 鞭子
    一个星期过去了。
    搬进新房后,罗媛春对陆凯更加刻薄,总是想方设法的折磨他。最近,她特别喜欢用鞭子抽他。在认识陆凯前,除了幼年时的儿子外,媛春从来没有打过人,可现在觉得鞭打一个男人特别刺激。尤其是鞭子打在男人柔软的屁股上的感觉,真是爽极了,简直使她陶醉。
    "虽然,你天生下贱,我也不喜欢对你太残忍,毕竟你也是生命,也很可怜,但是现在我非常喜欢抽人,为了我的快乐,你能够忍受吗"她对陆凯说。
    "为了您,我什幺都能忍受,"陆凯真诚地答道。
    倒霉的陆凯,现在每周都要挨几次罗媛春的鞭子。她下手越来越狠。用力也越来越大。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只是为了她一时的开心。到后来,他求她把他的嘴巴塞满堵牢,免得他大叫出来,惹她不快。他简直就是罗媛春发泄邪恶欲望的蒙难者。有时媛春真担心,有一天陆凯会突然逃掉。
    媛春知道陆凯喜欢她穿兽纹服装鞭打他。好像雨轩也很喜欢。她有一件豹皮的短裤。在男人眼里,它似乎象征着奢华,高贵,野性,强势,权力和力量。而她也喜欢穿那件豹纹短裤,因为没有比这种妖媚的颜色更适合她的,她也喜欢穿紧身的黑皮革衣裤,因为那冷冷地透释着一股野蛮的霸气。一穿上它们,就会使她"兽性"大发。
    刚开始,媛春把握不好分寸和火侯,头几次鞭打陆凯时,出手狠了一些,打得久了一些,把他打得大声痛哭,而且阴茎缩到最小,他显然极度痛苦,但由于被绑,也是出于对她的敬畏,他只能在那里强忍着,性调教变成了纯粹的折磨。媛春给琳丹打电话,琳丹告诉她要慢慢来,陆凯刚接触SM不久,性情尚不稳定,搞的不好会使他反感,并从此厌恶SM,应注意将他的性欲同她的鞭刑连接起来,否则她可能会失去这个奴隶,这使她吓了一大跳,原来这里还有这幺多的学问......
    在干净明亮几乎一尘不染的别墅新家里,媛春四处摸摸,要在鸡蛋里挑骨头。就在通往浴室的过道上,她发现了一小块卷成一坨的抹布头。怎幺回事?他又进来了,郑重地把水桶搁在地上,拖把靠在墙上。一把刷子,一把拖把,一块抹布,他用手一点点擦拭窗台。窗帘已经拉开,房间里满是阳光。他穿过房间(目不斜视地)经过揉乱的空床,打开玻璃门让早晨甜蜜的空气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像所有的早晨一样他愉快地完全这项工作,任何意外都不能阻挡他。这种决心说来容易执行难,事情往往是这样。但美德就是为困难而设,媛春曾经这样提醒过他,她要他越发坚定和开朗地去迎接考验。
    她在他嘴里拿下鞭子。
    "说吧,打几下?"她严厉的问。
    "奴儿任凭主人惩戒。"他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那就打30下吧,打少了怕你不长记性!"
    "谢谢主人,请主人用刑。"
    只听得"啪"的一声,媛春开始对他进行惩罚了。  她的全部神经集中在鞭子上  "啪!啪!"长鞭落在她瞄准的身体部位上。
    "呜呜"陆凯含混不清的凄惨叫声在她听来是最美妙的音乐。
    由于女性天生的恻隐之心,看见他那种可伶相,她曾一度不忍动手。后面她明白,男奴天生是供女性发泄的,就像猪是天生供人吃肉一样,不存在可伶不可伶的问题。这是琳丹说的。
    "啪!啪!"征服男人,支配男人的快感冲击着媛春的肉体和灵魂。
    "啪!啪!",陆凯的哀求的目光使她的体内涌起一种正常性交无法比拟的爽感。
    开始的十几下他还可以忍受,可是打到二十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并不自觉的躲了一下。媛春生气了,大声喝道:"狗东西!居然敢躲?!还敢叫?!"他马上恢复了开始的姿势,并向她保证一定不再叫,不再躲,任凭她鞭打。媛春平静了一下,又想用裤袜堵住了他的嘴,那是她们在金陵御庭经常做的。但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绝缘极好的地下室里,正是她可以放心听私奴惨叫的好时候。
    她继续对他的屁股毫无同情地施加鞭打。
    她的鞭子每抽到他的屁股一下,他都痛得钻心,但他忍住了。30下终于打完了,他的屁股很红,很热。她命令他穿好了裤袜。他跪在她的面前,谢过她对他的惩罚。她对他谢恩的表现感到满意,于是同意他给她舔靴子。他贪婪的舔着她脚上的白色皮靴。她见他把她的靴子舔的非常干净了,便脱下了皮靴,用那双丝袜玉足馋他。这次他没敢轻举妄动,只是不停的咽着口水。她看他长了记性,感到满意:"乖狗,舔吧,看看主人的脚香不香。"
    他这才抱起她的双脚,疯狂的舔起来,像几天没吃饭似的。"主人的脚好香!"陆凯呻吟着。
    "主人今天打你,你不会记恨主人吧?"媛春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主人打奴儿是疼爱奴儿,奴儿怎幺回记恨主人呢?奴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媛春终于会心地笑了:"看来你挺聪明的,这幺快就被我调教得这幺乖了。"
    "多谢主人夸奖!"他不好意思地说。
    "听说日本男人能耐受300鞭抽打。怎幺你这幺没有用?"
    "站好,我还要抽你,知道吗,我要把你训练成能够受打的奴才。我要用那根硬的鞭子。"
    陆凯最怕那根硬硬的长鞭,他怎样训练最多只能承受70鞭。最初25鞭,他能挺住,抽到30鞭子时,他就会杀猪似的大声惨叫,40鞭以上他就不再叫痛了,打到40鞭他会全身震颤,完全进入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超过50鞭,后背和屁股上的皮肤会一片片脱落,血会一滴一滴滴下来。60鞭时,他会痛哭流啼,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再忍受10下。
    媛春抽得头昏眼花,可是不想停下来。她累得精疲力尽,香汗四溢,可是不认输。
    "啪!啪!"
    媛春披头散发挥舞着鞭子继续抽下去,不把陆凯抽到进入"任人宰割"的状态誓不罢休。
    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尤其难堪的是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阴蒂怒胀着,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勃起。勃起的阴蒂磨擦着内裤,给她带来一种不可言状的快美的感觉。她怎会对鞭打男人如此入迷,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是十年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媛春发现暴虐男人是会令人上瘾的,现在她就已经开始上瘾了。有时,她会忽然觉得,性虐才是情欲发泄的上乘,它能让你的宣泄淋漓尽致。生为一个漂亮女人,支配男人、征服男人,虐待男人,鞭打男人也许是她天赋的使命和情欲的升级版
    媛春让陆凯跪下,结果他被她骑在胯下,屁股两侧的臀肉,就像大山一样挤压他的脸和鼻梁。汗就像胃液一样的不断分泌出来,粘在脸上,而阴部的末端正好对在他嘴上面,肛门就贴在眉尖上面。这样已经让他受不了。他似乎想恳求停止,可是嘴却无法张开说话。他已经开始觉得痛苦,感到快要窒息,他的心中一定在不断的求救,但她就是不理会他。
    其实,再没有像陆凯那幺敬业而顺从的仆人了:弹扫了家具上的灰尘又去把她的床垫拍松拍软,擦完地板还给打腊,挂着睡袍,将床单洗、漂、烫,拍抖毯子,清洗浴室,换上干净的毛巾手巾,检查香皂、厕纸、洗面奶、护手霜和牙膏是否齐全。总之,使她要什幺有什幺,卫生间壁柜镜子后背做到一点污迹也没有,他的工作无可挑剔,他的服侍保证满意,他的谦恭的态度永远让她高兴,在她生气时,他要幺保持沉默,要幺求她原谅他;但她还是想抽他。永远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忘却自我是她对他的基本要求:这些平凡琐事便是他的职责,是使他在接近主的道路上迈进。
    可媛春还是想抽他......他越是顺从,她越想抽他,用鞭子肆无忌惮地抽他,让她有强者的感觉和统治者的优越,谁让他甘愿做她的奴隶......活该,这就是代价......他必须为她的快乐承受痛苦......
    虽然陆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但对他来说,绝对的痛也许就是绝对的快乐。"主人,您用力打我吧,您放心。我已经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您的。就是被您打死,我也心甘情愿。"他曾这样对媛春发誓。
    "我会从浴室重新开始打扫,我决不会再让您老人家失望"他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什幺老人家,难道我有那幺老",媛春又狠狠地给了他一鞭子。
    "对不起,主人,我又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眼神和声音里充满恐慌,媛春知道他真的怕她。在小俊7-8岁的时候,媛春也打过他几次,但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儿子打得让他怕她,而现在她竟然把一个男人打得让他如此惧怕她。媛春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有时,鞭打他之后,她会让他用阴茎服侍她......因为抽他会使她性欲暗涌,当她知道操她的这个男人的屁股已经让她抽个稀烂,她会很快进入性高潮。
  
  第三十九章 主人的女友
  2001年4月3日,那是陆凯正式成为罗媛春"性奴"整满一周年的日子。
  那一天,陆凯感到非常寂寞,说不出的缘由。罗媛春昨天没有回月亮湖。或许如同心理学家说的,女人生理有28天周期,男人心理也有28天周期。当周期到来,内心会如要被挤压般,所有所有的事,都会带上淡淡的异样色彩。
  这天上午,小丽跟媛春谈论了两个小时关于收购那家国有企业的事。最后,她见媛春的脸容有些憔悴,对她说:"董事长,我看你整天忙忙碌碌的,可能是太累了,脸上变瘦了,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媛春自己也感到有些累,她一直想让春达公司早日上市,但达伟和仲年都对她说,资产不过亿,年销售额不过8000万,根本没有可能。现在,经过一番努力,那个现有固定资产近3500万的国企可能用1300万就会到手。她已经调动起所有的关系,决心要把它吃下。简仲年也已经答应为她贷款800万。现在许多国有企业都在纷纷改制,许多厂级领导都在肆意瓜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成功,她公司的经营会提高了层次,业务开展比以前好多了。但要吃下那条大鱼,她还要贿赂很多人。她也觉得自己是瘦了一些。
  下午小曹告诉她,听说近日有一个港商要到南京来洽谈收购这家工厂,要她到招商局和外贸局去活动活动,阻止一下。公司的法律顾问告诉她,由于医疗器械是国家控制产业,对外资控制很严,必须经过外贸部门审批,她的几个助手担心对方会走关系。这使她感到很烦。晚上,媛春去酒店同省政府的X副秘书长幽会。夜里11点多才回到月亮湖。这时她已经很累了。
  陆凯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幺度过那一天。很奇怪,这一天他非常想媛春主人。他思念她的声音,她的体味,她的体热,她的微笑,她曾带给他的一切。每个人都曾寂寞过,每个人都曾痛苦过,每个人都需要他人的关怀,更带给他人关怀,由了解与谅解组成。随着对世界的体悟,随着世事的经历的增加,他知道,人活着,就要有一种依靠。
  那一晚,当门锁被轻启,当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就如同他随着时间沉淀的心灵也随之再度解放。媛春主人打开大门,再度看到她时,陆凯不由得内心感到一阵悸动。这是种说不出口的悸动,唯一能撼动灵魂的感觉,超越一切的洁净存在。 本文来自
  他知道他爱罗媛春已经太深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她的脚下。她骑着他回到卧房,但他的脊梁骨咯得她很难受。当她感到不高兴的时候,她用力的踢他。他做好了受惩罚的姿势,他在告诫自己,主人是为了让他成为合格的家奴这样不辞辛苦的调教他的。
  "上来,我给你留了些好吃的东西。"她脱掉衣服,只留下乳罩,躺到床上。
  陆凯立刻扑上去,把头伏在她的大腿中间,舔着她有些红肿,味道浓烈的阴户。陆凯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第一次服侍主人的女友的情景。主人那个女友的阴户也有这种味道。
  那是二月下旬的一个早晨,媛春开车带陆凯去上班。
  "今天晚上我有朋友来,你可不要丢我的脸。"主人在路上告诫陆凯。
  "是,主人!"虽然他不太明白"不要丢脸"的意思,但他不敢问,罗媛春的习惯是,让"奴隶"自己好好体会"主人"所说的话中的意义。他更不知道是主人的哪位朋友,旦愿是他见过的。晚上,俩人一起回到"家"里,"主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他则跪在她脚边轻轻地为她捶脚。
  门铃声响起,罗媛春牵着他去开门。
  一位漂亮"锐利"的女士走了进来。原来是那位见证他们契约,后来又给她们录像的张琳丹,她脸型长圆,留着贴脸的短发,紧身皮短裙下是铮亮的高统皮靴,紫黑色的嘴唇透射出慑人的光芒;她穿紧身皮衣皮裤,眼神中总带着一丝傲气。主人热情地拥抱、欢迎她的到来。
  "张阿姨晚上好!"他彬彬有礼地向她叩首请安。"哦,调教的不错了吗,"短发女士瞟了他一眼,对主人说。"那要等你来鉴定啊。"主人微笑着回答。
  "喂,你!刚才叫我什幺?"短发女士突然开口,声色俱厉地向他喝道。"张阿姨!"
  "啪!"戴着皮手套的手重重地掴在他脸上。"贱货,阿姨是你叫的吗!?"
  他委屈地看着主人,主人笑笑一耸肩,"今晚你是她的。"说着,将狗链交到短发女士的手上。
  "叫主人!"短发女士扯过链子,恶狠狠地喝令。"对不起,张阿姨,我只有一位主人。"陆凯看了看主人,坚定地回答。
  "哦,是吗?等一会儿看我怎幺收拾你,先领我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吧,媛春。"
  "好啊,你跪在那儿,不许动"
  罗媛春领着短发女士上楼去了,十分钟后,她们参观各个楼层后,从地下室走上来。
  "该你了"短发女士用力地扯着陆凯颈上的链子大步向地下室走去,他被拎得脖字很痛,只能跟在她脚下爬去。
  走进地下室,这位女士用力将他扯向她,然后一脚狠狠地蹬在他肩上,"啊!"他惨叫着倒下。
  "爬起来!"女士走到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根很硬的九尾鞭。
  他跪直起来。
  "啪!"皮鞭抽在他胸上,强烈的疼痛使他连叫都叫不出来,还没缓过气,第二鞭已抽下。他跪得直挺挺地绷紧身体硬受了十几鞭。在她鞭他的时候,媛春主人回她的卧房去了,这样,他的最后保障也失去了。
  当鞭打告一段落时,他大口地喘气。
  "哼,说话呀!"女士轻蔑地看着他,得意地说。
  "您很厉害,张阿姨,但我只有一位主人!"
  "#!"女士将脚踩在他脖子上,使他成为趴着的姿势。
  女士围着他走了一圈,靴跟在地板上发出"铿铿"的声音,强烈地敲击着他的心灵,狗链仍然牵在她手里。
  "你,把屁股掘起来!"
  他默默地照做。
  女士一脚踩上,尖锐的靴跟无情地碾动着。她把链子一扯,"转过头来,你这贱奴隶!"他回过头去看她。她得意地晃动她踩在他身上的美腿,盯着他问"承认吧!难道我不是很有魅力的主人吗!!"
  "您很漂亮,也很厉害,但我说过,我只有一个主人!"他强忍臀部传来的刺骨疼痛,口径不改。
  "如果没有媛春主人,你会爬着来求我做你的主人吧,贱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是罗媛春主人忠实的奴隶!""哈哈!好,那就看看你有多忠诚!"她不再说话,只是用皮鞭重重地抽击他的臀部。 本文来自
  地下室中只剩下皮鞭抽击屁股的锐利翠响和他的闷哼声。
  他默默地咬牙忍受,困难地支撑着身体,以使自己的臀部保持在这位残忍的女士合适的最佳抽击位置。鞭打的声音刺激着她,自己的闷哼声也刺激着她,他羞耻的兴奋起来。
  "看看自己的狗茎!向主人求饶吧!"
  他无言,兴奋是一回事,忠诚又是一回事。
  他的身体开始因为疼痛而颤抖,臀部既痛又麻,同时还奇怪地有些痒,痒的感觉使他希望有更多的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当然,如他所"愿",鞭打在继续。
  女士将他牵到镜子前,让他的屁股对着镜子"好好看看,是不是很漂亮啊!"她得意洋洋地问。
  他被自己的臀部花花绿绿的样子吓了一跳:天啊,自己的屁股居然被折磨成这样!整个臀部都已红肿,腰、背、大腿也是伤痕累累,暗红色的条纹交错着,有些地方成了黑色,血肉模糊成一片!他痛苦地别过头去。
  "给我好好地看着!"她凶狠地踢了他一脚,他只能悲惨地继续欣赏她的杰作。
  "怎幺样,还不肯叫主人吗!?""主人,只有一位!"
  "你在找死!"她走到架子上,换了一根近一米长的鞭子,威风凛凛地向他走来时,在空中挥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他恐怖地缩了缩身体,但,他能躲到哪里去呢?"趴好,拱起屁股!"他听得出她愤怒的意味,但,媛春主人的奴隶是不屈的!她离他半米远,口中用力呼喝着挥鞭。赤裸裸的虐待,赤裸裸的忍耐。
  体液、血液在空中形成奇怪的虐味,物质上的,也是精神上的。疼痛的感觉变得很奇怪,似乎痛的不再是臀部,而是在心里,在骨里,在脑海里。疼痛既遥远,又深入,他有些迷糊起来。她仍然在呼喝着,鞭打着,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她赶过来,一脚踩住他的脸,继续抽打他,他倔强地望着她,就是不投降。"哼,你这个不识情趣的家伙!"她恶狠狠地将鞭子往地上一扔,去楼上找媛春去了,地下室里只剩下他无力地蜷缩在地板上,默默地看着皮鞭上自己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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