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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超长)(二)

女神小说 2023-03-31 18:0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去,她总会过来的——至少也得过 来把他赶跑。   他刚钻进一个头,果然听到有人娇喊:「你真的来钻狗洞?」
去,她总会过来的——至少也得过 来把他赶跑。

  他刚钻进一个头,果然听到有人娇喊:「你真的来钻狗洞?」

  听声音不是苏兰娇,而是非菲。

  他把头抬起来,只见非菲站在墙侧,正想退出去之时(非菲来了,苏兰娇是
不可能过来的了),他的头就被非菲的脚踏住,他的嘴多少含了些泥尘,他又听
到她道:「这是姐姐教我的,她说,她刚才就是这样地踏着你的,然后叫你出去
……看不出你长得那幺好看,却经常钻别人家的狗洞,比奴隶还要贱,真是的,
亏本姑姑刚才在酒宴的时候还觉得你像个人样哩,都比不上我的三个师哥的一根
毛儿。」

  史加达虽然是一个性奴,在服侍女性的时候,那些女性什幺话都对他说过,
但这样的话,出自一个陌生的少女的口中,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他使劲地要把头
仰起,不料这个年纪青青的脚儿的力量不小,像一颗巨石压在他的后脑勺,他根 本文来自
本就仰起不起头,无奈之下,他只得叫他的俊美的脸庞继续「安慰」泥土。

  非菲踩踏了好一会,忽然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史加达的嘴被压贴在地上,无法回答她。

  非菲得不到他的回答,又道:「如果你说了,我就让你离开。」

  可是史加达终于是说不出话的,他一张嘴,就吃到泥,他懒得张嘴说话。

  「看不出你还蛮倔强的!」非菲恼嗔一句,提起脚儿又要踏踩他,他的头猛
地一仰,吼道:「小狐狸,你踩着我的头,我怎幺说话?」

  「谁是小狐狸了?我踩,我踩!」非菲气得跺踩了几脚史加达的头,待她踩
够了,冷静下来,醒觉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踩压着他的头,他确实很难说话
,于是便不再继续踩压,问道:「好了,本小姐放过你,你就趴在地上回答我的
话。」

  史加达的头获得自由,他扭了扭头,扭得颈骨咯咯直响,他道:「我叫史加
达。」

  「家住哪里?」

  「城南。」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幺?」

  史加达一阵沉默,非菲又恼了,叱道:「快说。」

  「你蹲到我面前,我就悄悄地说给你听。」史加达在沉默后说道。

  非菲想了一会,就蹲身下来,道:「说吧,如果你说不出什幺的话,别怪我
踢你出去。」

  史加达仰起脸看着她,他从她的仍然纯真的眼神里看出她并非一个很凶狠的
女人,她现在的行为,估计都是伪装的。他道:「你把耳机靠过来,我在狗洞里
,难以伸展,我不想让别人听到,因为那是一个大秘密,我要对着你的耳朵说。


  「真的是大秘密?」非菲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是的,大秘密,大得你不敢对任何说出来,大得你自己都要替我守秘的。


  史加达诱惑道。

  非菲凝视史加达,她看不出他是说谎的样子,她就把身体斜靠下去,那张美
丽的侧脸几近靠近他的嘴,而他此时是双手托着脸的,见她接近,他的双手突然
抱抓住她的美丽的小脸蛋,她惊叫一声,身体被他拉倒在地,脸儿朝上,他动作
迅猛地俯首吻住她的红润的小嘴,就在这一瞬间,她挣扎的身体刹那安静,忽地
,她的双手举上来推他的脸,可惜她空有一身武力,却在此种时节推不开他的嘴
,她感到他的舌头在她的檀腔里捣砸,她知道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吻了,他就
这幺强行要去她的初吻。她才十六岁,是个高贵的少女,她的三个师哥都喜欢她
的,可她之前没有被哪个男人吻过,想不到她的初吻来得这幺突然——根本就没
有任何预兆。

  被吻了一阵,她终于渐渐地冷静,她的脚儿反踢,踢到史加达的后脑勺,在
两人的脸相撞之时,她的齿被他的牙撞得微痛,她就不敢继续再踢他的后脑勺,
她的双手握拳,欲勾打在他的两边太阳穴,岂料他像是先一步知道她的计划,他
竟然使劲地咬住她的舌头——她的香丁被他吸进他的嘴里,他的两排牙齿紧紧地
咬着她的舌尖,咬得她隐隐作痛,她缩不回来舌头,那双粉拳停顿在他的两脸颊
旁,她不打下去,她怕他打下去的话,他会咬断她的舌尖,因为她看见他的那双
邪美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愤怒和威胁,她的心生
出些许的怯怕。

  她的双手终于软垂下来,手脚都不敢动,头又被他的双手固定着,嘴儿也说
不了话,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承受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她的突然的初吻。她闭起了
双眼,眼泪儿流出眼缝儿。很快的,他感到男人的手从她的脸松开,他的嘴仍然
压在她的双唇,他的舌头也仍然留在她的嘴里,她的香丁跟他的舌头在打架,她
竟然也吸着他的舌头,于是她又感到他的手放到他的脸上,可是,他竟然在推她


  她蓦地一惊,松开嘴儿,他的舌头就离开她的嘴,她睁开泪眼,看见他的头
在往外缩,她伸出一双玉手就抱住他的头,泪眼凝视他,没有任何语言。

  史加达小声道:「放开手,我要出去,我已经告诉你大秘密。」

  「你非礼我?」她轻声的叱诉中,带着一些哽咽。

  史加达冷笑道:「是你自找的,你要听大秘密,我就告诉你一个。这就是我
们之间的秘密,你在狗洞前被你们所认为的一只狗吻了,你要不要我把这秘密公
诸于世?」

  非菲咬起唇儿,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史加达心中暗惊,他知道非菲有能力杀他,虽然他知道她并非一个狠心的女
人,但他现在对她做出这般的事情,或许她会一时想不开……

  他忽然又把头移过去,脸往她的脸靠,她以为他又要吻她,惊得双手推开他
的脸,他趁此机会迅猛地缩出墙外,就欲拔腿逃跑,岂料非菲已经从墙里跃跳出
来,挡在他的面前,他掉头又想往另一个方向逃跑,可转身之时,非菲已经飘移
到他的眼前,他知道一时难以逃脱,便定了定心,道:「我真要赶尽杀绝?」

  非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刚才说了。」

  非菲想起刚才之事,粉脸又红,难知她是羞还是怒!

  「回答我。」非菲轻叱。

  史加达的脑袋急转,可就是难以想到脱身方法,他朝前走一步,她退后一步
到苏兰娇道:「菲菲,不要追了。」

  苏兰娇不知何时到了非菲的身旁,非菲扭脸看她,道:「怎幺,我怎幺能够
不追?」

  苏兰娇道:「你和他又不认识,他也被你赶跑了,你还追他干什幺?你不会
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些,就喜欢上他了吧?」

  「姐姐,不是那样的……我不和姐姐说了,我要追他,我绝不能够让他跑掉
,那淫贼……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没那幺容易!」说罢,非菲就追史加达去
了。

  苏兰娇看着急急远去的两人,莫名其妙地道:「淫贼?他不就是说来偷心吗


  偷的也不是你的心啊!怎幺说他是淫贼?「

  她是没有看到非菲被史加达强吻的那一幕的……

  史加达很快就被非菲追上,他干脆放缓脚步在街上行走,非菲紧跟在他后面
,两人只相隔两三步,他时不时地回头看她,她冷冷地不发一言。他想,这次麻
烦大了,她这般跟着,他怎幺回去?天色已经开始暗,他得尽快想办法甩掉她。
他一边行走,一边想办法。走着,见前面有间澡堂,他灵机一动,就要朝澡堂进
去,他后面的非菲却在此时轻声道:「你进去也躲不掉我,我可以把整间澡间都
拆了。」

  他停止脚步,转身,道:「你这般跟着我,到底想做什幺?」

  「你别管我,你只管走你的路,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你不是因为被我吻过一次,就跟定我吧?」

  非菲闷哼一声,干脆来个默认。

  史加达知道暂时甩不掉她了,他也暂时不敢回去向鲁茜复命。此时他们处于
城西的街道,他想了想,直接往西城门走去,非菲果然紧跟不休。出得城门,非
菲犹豫了一阵,看着史加达的背影,呶了呶嘴,继续跟过去。西门外是一片果树
林,越过果树林,是一片杂木林,经过这些林的,就是原城管辖的一个小镇。非
菲见他往那个方向走,此时道上也没有行人,她就急走两步,道:「淫贼,你家
不在原城,你骗我。」

  史加达至此才明白她跟过来的目的,他道:「你要跟我回家?」

  「是的,我要知道你家住在哪里。」

  史加达道:「我家住哪里,与你何干?」

  小姑娘道:「我就是要知道你家在哪里。」

  史加达又道:「那你还杀不杀我?」

  「你带我回你家,我就不杀你,你想逃跑,我就杀了你。」

  史加达无奈地道:「那你就跟着好了。」

  进入果林的时候,天微暗。越过果林,到达杂林时,天是全暗了。史加达是
不怕这些黑暗的,小姑娘虽然武艺不错,却似乎有些怕林中的黑暗,她悄悄地靠
近了史加达。不知道为何,她心中一点也不怕他,反而觉得靠近他的时候,她比
较安心。黑暗中,她觉得被一只手搂住,她的娇体微颤,伸手推开他,他就离她
远远的,她又悄悄地朝他靠近,可他这次没有再搂她。四周传来虫兽的一些声响
,以及黑暗中的风哨。她的心灵莫名地揪紧,感到有些冷,她就侧眼看他,只是
看见他高大的黑影,看不清楚他的脸庞。她忽然期待他的手再次把她搂住,可她
知道他是不敢的。思绪中,她渐渐地放缓脚步,他离她更远了些,她心中有一种
委屈升起,想揍他,也想哭。她再次小跑,跑到他的身旁,默默相跟。史加达忽
然折转方向,走出官道,往密林中走入,她继续跟着,心中更是怯怕,时常担心
自己的脚踩到什幺蛇。走了不知多久,史加达停下来了,就在树根底靠坐下来。
她完全傻了,站在他身前,看着脚下的他,忽然知道自己被骗了,被骗到这个黑
暗的、叫她心慌慌的树林里,他却要在这里睡觉。她一声不哼地、提起脚就轻踢
了几下他,然后也一声不哼地坐到他的大腿上,脸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双手抱了
她,她感到他要把她离开他的怀抱,她才哽咽道:「你抱我到天亮,我不杀你,
也不跟你了。」

  原来她早已经悄悄地哭……

  史加达暗中松了一口气,他道:「我现在送你回城好了。」

  她道:「我走累了,我不想再走。」

  史加达道:「小姑娘……」

  「我有名字的,我叫非菲,不叫小姑娘。」

  史加达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幺名字,你一个小姑娘的,倒入一个陌生男
人的怀抱,你就什幺都不怕?」

  「我怕!你会害我吗?」

  史加达想起自己性奴的身份,他道:「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女人干出什幺的
,女人要我对她们干出些什幺来,至少也得付出一些东西。你根本没有对我付出
过什幺,所以,我也没有义务要对你如何。」

  非菲没给钱鲁茜,他当然也不会服侍她。

  他是一个性奴,不是一个多情公子。

  「我付出了我的初吻——」

  「初吻?」史加达疑惑地道。

  (初吻,值钱吗?鲁茜会需要她的初吻吗?)

  非菲道:「我看得出,你不喜欢我,你为何要吻我?你是想偷兰娇姐姐的心
是吧?你在洒宴上也是看我的,是看兰娇姐姐的。她说你长得很好看,可心儿很
坏的。你把我带到这里,黑黑的,又没有其他的人,是否想要伤害我?」

  史加达道:「我哪能伤害你?你不伤害我,已经是万幸,我还能伤害你?我
要睡了,你说过不杀我的,你别趁我睡着的时候悄悄杀死我,那样的话,我做鬼
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语言有些冷,非菲的娇体在黑暗中微颤,她不自觉地搂紧他,发觉他的
身体在蠕动,原来他是要躺在林草地上睡觉。在野地眠睡,对他来说,是很自然
的,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以前那般在野地眠休了。他仰躺下来,她抱着他,
伏躺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出言,也没有推开她,她静静地等街许久,最后发觉他
真的睡过去了。她的脸伏在他的心胸,听着她的平稳舒长的心跳,她渐渐地也进
入冷冷的睡眠。


  第五章 森林之抱

  史加达醒转,睁开眼看见有个女人睡在他的身体上,他才记起昨晚的事情。

  他回顾他的人生,这个奇怪的陌生少女,是第一个与他共眠的女人。他和胖
女人不曾共眠、和鲁茜亦不曾,和那个女客更是没有共眠。此生第一次醒来看见
自己的身体上有个女人,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首次开始认真地端详少女的脸。

  少女睡得很安详,她的圆尖的脸儿看起来有些甜美也有些艳冶甚至有一点点
的愁怨,略为弯勾的玉鼻甚是可爱,嘴儿是圆圆的,他记起她说话的时候老爱嘟
着她的嘴唇,那唇儿厚薄适当,红润红润的,也很是可爱,他吻她的时候,就觉
得她的嘴柔嫩之极。他看到她的耳朵,那耳朵生得很好看,弯弯的像是弯月的轮
廓,她的耳垂圆致有肉,看得出是个很有福气的女孩。他喜欢她的耳朵。他伸出
手去抚捏她的厚软的耳垂,她醒了。张开一双叶片儿似的眼睛,眼神慵懒,却仍
然稚真无比。她看到他在抚摸她的耳垂,她觉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推
他的手,撒娇似的道:「痒哩。」

  史加达缩手回来,道:「天亮了,你说话要算话。」

  女孩笑道:「我说话不算,你又能够拿我怎幺样?嘻嘻,天亮我就不怕你。


  史加达惊道:「你是要继续跟着我?」

  「嗯,我昨晚睡前,我想过的,我要知道你住在哪里。」非菲吐吐她的小舌
头,甜甜地道。

  史加达道:「你骗我?」

  非菲嗔道:「就许你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不准我小小地骗你一下吗?」

  昨晚她哭着说话,史加达还以为她说得很认真,可是天一亮,她就又调皮起
来了。他常和妇女打交道,却很少和少女打交道,因此难以理解少女的心思。他
觉得头有些痛,他已经一整晚没有回去了。他问道:「你一晚没回去,你家里人
不急?」

  非菲道:「我才不管!我爹他想罚我,我都不想回去,我要去你家。」

  史加达忽然叹道:「我没有家。」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朝一边,望着远方,那神情,有些落寞……

  她看得有些莫名的感觉,柔声问道:「你真的没有家?」

  「我的家,原来在森林……」

  她道:「所以你就在树林里过夜?怪不得你都不怕的。」

  史加达道:「我没有家,你还要跟着我吗?」

  「我不跟你了,轮到你跟我。你跟我回我家,我收留你,让我爹收你做徒弟


  你身体这幺棒,练起武来一定合适的。「非菲想起她的三个师兄,都没有史
加达这般的好身体。

  史加达道:「你爹是谁?」

  非菲骄傲地道:「我爹叫非士,是原城唯一的剑士!」

  史加达也是知道非士的,他想不到非菲就是非士的女儿,此时听她这幺一说
,他立即又想逃,那个非士可不是好惹的,能够很轻易地把他给捏死了。

  他道:「我觉得我的武技已经很高强了,不需要再拜师学习。你先从我的身
体上离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我非礼你,还是你非礼我了,你们女人,都这个
样子。」

  「你了解很多女人?」

  「一般,不少。」

  「那你了解我现在要做什幺吗?」

  「不了解。」

  「我告诉你,我要揍你!」非菲的话落拳起,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嗔骂道:
「你这淫贼,我叫你了解许多女人,我打捶死你,惹我,亲我,还了解许多女人
,说,那些女人都是谁?」

  「与你何干?」史加达的语气有些冷。

  非菲蛮不讲理地道:「就是与我有关,以前或者与我地无关,可从昨天开始
,就与我有关了,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打你!」

  史加达道:「我怎幺就与你有关了?」

  他是不怎幺明白少女的心思的……

  非菲赌气道:「你亲了我,要了我的初吻。」

  史加达道:「这有什幺相关?」他是不认为吻了非菲就和她有关系的,毕竟
他跟很多的妇女都性交过,他与她们仍然没有关系,何况只是吻一下?他不知道
,对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说,初吻,和她们的初次一般的重要。

  他以前遇到的都是欲求不满的怨妇,自然是不能与非菲相比的。

  「什幺没相关?你觉得一个纯洁处女的初吻,是那幺的随便的吗?你强吻了
我,你得负责。」其实非菲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在酒宴上,她就因为看到
异常俊美的他而脸红如饮醉酒。值得一提的是,她的三个师兄,其实都是很帅气
的青年,但她对他们都没有异样的感情,虽然她知道他们都喜欢她,可她只把他
们当哥哥一般,因为他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一直都把他们当成哥哥。可是对于
史加达,她不知道是怎幺样的一种感情。当她知道史加达是一个钻狗洞的贼的时
候,她心里是气愤的,她当时就鄙视他,想要捉弄他一翻,然后赶他走,然而事
情的变化,是她未曾预料的,她竟然在狗洞前,被一个钻狗洞的贼骗去了初吻!

  被吻了之后,经过一翻的吵闹,她的感情里多出了一些她以前从来没碰触过
的元素,她当时就想,不能让他就此逃离……想到他跑了,她以后再也找不见他
,她心里就酸痛酸痛的。她不能就让他这般离开,至少她要知道他是住在哪里的
,以后她如果想找他的时候,能够找得到。因此,她追着过来了,谁知道他把她
带到这树林里过夜?她的脸一定被野蚊盯了许多红点,如此想着,她急忙道:「
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被蚊子盯了许多红泡泡?」

  史加达道:「没有,昨晚你睡着之后,我用衣服包住你的脸了。」

  「真的?」非菲惊喜地道。

  史加达:「你不见我的身上的衣服都解开了吗?你现在可是贴躺在我的胸膛
的!」

  他这幺一说,她就发觉他真的是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的,她看着他那健的男
性胸膛,愣了一阵,突然惊叫道:「啊,你是什幺时候解了上衣的?我怎幺不知
道?」

  史加达道:「你睡得像猪……」

  「你才像猪!我昨晚要是悄悄杀了你,你做了鬼,你也不知道,你睡得像头
猪你!」非菲用语言还击史加达,她似乎很喜欢和史加达斗嘴,然而史加达却急
着要回去见鲁茜,他不能再这样和她没完没了下去,他道:「像什幺都好,你从
我身体上起来,我不能跟你这样牵扯下去。」

  「你答应带我回你家,我就听你的话。」

  「我没有家。」

  「你不可能没有家的……」

  「我实话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奴隶,奴隶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家的。」史加达
为了摆脱她,只得把真实身份说出来,他知道,贵族的小姐,是看不起奴隶的。

  果然,非菲一听他是奴隶,她就整个地傻了。

  久久,她颤着声音道:「你是一个奴隶?」

  史加达道:「我这次没有说谎。」

  「谁的奴隶?」非菲几乎要哭了。

  「回女堂的老板娘的奴隶。」

  非菲道:「那个美艳的药店老板娘?」

  「嗯,如果你不信,可以跟着过来,我现在已经向你全部招供,我要回去了


  要找我的话,就找药店的老板娘,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自由的,你要我替
你做什幺事情,得经过她的同意。「史加达把她推起来,她这次很顺从,他坐直
了身体,看了看她,靠脸过去想要亲她,她的脸向后仰,叱道:」别吻我,我不
能让一个奴隶吻我。「史加达的眼中显出一丝愤怒,但他的眼神很快地平复,他
抱着她站起来,然后放开她,偏过她的身体,道:」你可能不认得路,跟着我吧
,回到主道的时候,你可以跟着我直到药店,也可以直接回你家。「非菲转过身
来看着他的背影,当他渐渐走远时,她默默的、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直到回到
官道上,往原城方向走时,她也没有再靠近他。从她的穿着打扮,她本来以为他
即使不是什幺贵族公子,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奴隶,然而他偏偏是一个奴隶。虽然
他说的话不能够全信,但是,谁又会坦白自己是一个奴隶呢?她在原城,是一个
很娇贵的小姐,怎幺能够和一个奴隶走到一起?可她,为什幺就跟他遇上?

  马蹄声响起。是从原城方向传来的,她听到有人喊:「前面的小子,让开。


  是苏胡的声音。

  她抬头去看,只见苏胡、龙图、蓝富尔和苏兰娇骑马奔来,苏胡最前,他的
马匹直朝行走在路中的史加达踏蹄过来,她远远地惊喊道:「二师哥,不要!」

  她怕马的前蹄把踏过史加达的身体,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马在靠近史
加达的时候,前蹄腾飞,身形定住,嘶叫不已。

  (马儿,嗅到了史加达身上突然升起的那种肉食动物的残酷气息。)

  四匹马,同时刹住马脚,几乎把马上的人,抛翻落地。

  四人听到非菲的叫喊,齐往史加达后面看去,只见他们的小师妹正惊慌地看
着这边,苏胡远远地喊道:「师妹,你一晚没有回家,我们正要出城找你,我爹
已经吩付许多人往各个方向找寻了。」 本文来自

  史加达只看了一眼苏兰娇,发觉她也正在看他,他没有说什幺话,从马匹中
间走了过去,这次那些马儿却没有惊慌,走到苏兰娇身旁时,他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要偷的是你的心,不是小女孩的心。你让那小女孩以后不要烦我。」

  苏兰娇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在此多言。那三个青年下了马,都朝非
菲奔去,她想了想,也落马,跟了过去。

  三人走近,龙图就责问道:「师妹,你昨晚去哪里了?让我们都担心!」

  非菲厌厌地道:「没有去哪里,就在这附近走走。」

  蓝富尔道:「你没有遇到坏人吧?」

  「遇到坏人又能够把我怎幺样?我可是非士的女儿,不是什幺弱女子之流。


  三人都觉得今日的非菲甚是异样,可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不敢随便
妄加猜测。

  苏胡却问道:「师妹,你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

  「不认识。」非菲想都没想,就一口否认。

  苏胡诧异道:「那你刚才喊我?」

  非菲道:「我是不想看到二师哥的马踏到行人的身体上,难道二师哥因为是
城主之子,就要随便骑马踏过民众的身体吗?」

  苏胡尴尬地道:「不……不是那样的……,我已经叫他让开……」

  「弟,你少说两句,找到菲菲就好,我们回去吧,师父一直在担心。」苏兰
娇替她的弟弟解围,同时也替非菲解了围,她是知道非菲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的
,但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和非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他们是一起出现在这首中
的,则昨晚应该也是在一起的,那他们昨晚都做了什幺呢?


  第六章 姐妹迷陷

  史加达望着五人远去,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冷笑。他加快脚步,在中午时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被一个小女孩缠着,所以不敢回来。

  鲁茜问女孩是谁,他据实回答了。鲁茜听了,大为惊喜,道:「史加达,你
真该在昨晚就睡了她。」

  史加达微惊道:「她对主人有帮助吗?」

  「帮助大得很哩,史加达,你身为性奴,岂能放过一个小女孩?」

  史加达道:「她没付钱的。」

  鲁茜微微笑道:「她能够付得起的,是比钱还要重要许多的东西。」她说着
像是极兴奋,在史加达面前就脱了衣服,露出她健美的肉体,朝史加达摆了个骚
然的姿势,史加达立即脱除了衣服,爬上床,扑到她的胯间,挺枪就刺入她金毛
绒绒的骚穴里,他边挺插边问道:「主人,你是说让我勾引她?」

  鲁茜摇动着臀部,道:「她的父亲是原城的统领,且是原城唯一的剑士,对 copyright
我们在原城的发展是非常有帮助的。」

  史加达道:「苏兰娇呢?」

  鲁茜道:「如果有机会,也把苏兰娇给睡了!听说她在旭日城也是贵族之妇
,她丈夫的家族在旭日城亦是有些名气的。我们终不能永远窝在原城,过段时间
,我们终要往旭日城发展的,我的最终目标是帝都天羽。」

  史加道:「为什幺一定要去帝都呢?」

  鲁茜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帝都,然后这生无悔了。」

  史加达道:「其实要去帝都,并不难的,去哪里都不难。」

  「不仅仅是单纯地往帝都……啊啊!插深一点……史加达,如果有一天,我
为了我自己的理想,把你卖了,把你杀了!你会不会恨我?我鲁茜杀人不少,对
谁都下得了手,从来没有问过他们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对谁感到愧疚,可我现
在问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鲁茜的双手紧紧地抓抱着史加达的双臂,史加达
狠劲地在她的肉体上插抽,粗长的男茎强劲地在她的阴道里捣动。

  史加达没有回答鲁茜,他吻住了她的嘴,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
回答她这个问题。也许跟随她久了,或者是从他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就被她潜
移默化,他的性格,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很多时候,他的行事风格,也像极了她


  她有时候有这样的错觉,他不但是她的性奴,不但是一只公狗,他甚至还是
她的儿子。他平时是一个很服从的奴隶,可是有些时候,她像他一样,具有残酷
的冷漠,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她,从他背着她逃跑的那一刻开始,面
对他时,她总有一种不舍的感觉。也许,像她这般冷酷的女人,也会有变得心软
的时候……

  相吻结束,她喘息道:「史加达,知道我为何很久没有喊你做公狗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主人,我不想知道太多。」

  鲁茜不经意地笑,道:「你不要爱上任何女人,因为女人永远都不可靠。」

  史加达道:「我只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生命中的……」

  他的嘴忽然被鲁茜掩住,鲁茜黯然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出那个字眼。」

  他把鲁茜的手拿开,朝鲁茜展现一个像是天真又像是冷酷的微笑,道:「我
是主人生命中的狼……永远的狼!替主人撕开前进道路中一切的障碍。」

  鲁茜想不到他还能够记着他是由狼的世界走出来的,一匹「人形的狼」,从
她相遇他以来,从他懂得说人类的语言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他自己是
她的狼,她感到心灵深处莫名的悸动,这种悸动曾经也是有过的(就是他背着她
逃跑的瞬间),她忽地觉得情欲狂升,高潮随之而来,竟然是来的那幺的快。生
平第一次,如此快的,在他的征战下,瘫软!

  股股潮水涌出,泡浸着他的男茎,她说,史加达,你射精!我要你射精……

  我是很少让男人射精到我的体内的,可我唯独求你射到我的体内,因为你是
我的——狼。

  史加达的生命,从狼到狗,从狗到狼,都是她给予的。

  非菲回到家,就看到她的严厉的父亲在家门前,她怕得抱紧苏兰娇。她和苏
兰娇是共乘一骑的,她把脸藏在苏兰娇的俏背,不敢看她的父亲。但她终究不能
够藏躲一世的。众人下马,她也得跟着下马。

  「过来。」她的父亲轻喝。

  其余四人都担心地看着,不敢出声。

  非菲低着脸走到非士面前,非士刚要出口厉训,她却突然扑到他的怀抱,颤
着娇体痛哭出声,非士到了嘴边的训语突然顿住。女儿的异常的举动,让他感到
心慌,他了解这个女儿,知道平时的她,即使他如何训骂,她也是不屈的、调皮
的。然而他今日还没有训话出口,她就投入他的怀抱哭泣,他感到这种哭泣是受
了很大的委屈的,也绝非装出来的,因为她的娇躯在颤抖得很厉害。他默默地拥
紧女儿,朝面前的四人道:「你们暂时回家吧。」

  他猜测这一晚未归的女儿,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

  苏胡道:「师父……」

  「不要说了,我不会骂她,也不会责罚她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比你们任何
人都要珍惜她。你们回去吧,为父很感激你们,回去吧!」

  四人不再言语,各自看了一眼相拥的父女,转身上马,驾马离开。

  「菲菲,我们也进去。」他拥着女儿,缓缓地朝院宅里走去,回到女儿的闺
房,他和女儿坐到床沿,很温柔地拭着女儿的眼泪,轻声问道:「告诉爹,发生
了什幺事情?」

  非菲哭道:「爹,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女儿只是在外面逛了一个晚上,你
要骂的话,就骂吧。」

  非士道:「爹这次不会骂你,也不会罚你,但是,你要告诉爹,你这一晚都
在哪里过的?」

  非菲道:「我在树林里。」

  「树林?」

  「就是西城门外的那片树林,我睡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非菲据实回答,
她不想骗她的父亲,因为她此时需要得到父亲的安慰。

  在这世上,她只有父亲这个亲人,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
世,她对母亲的记忆是没有的。从她懂事以来,她就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她每次
问起来,父亲都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说起母亲的死,是没有任何惋惜的,
似乎他从来没有爱过她的母亲。她知道,父亲很不愿意提起母亲,因此,她只问
个他一次,那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把藏在心中多年的话问出来,当时父亲只
回答了一句:「死了,已经死去的女人,我不想提起,你以后也不要再问。」

  她从此没有再问关于母亲的事。

  非士听到女儿的哭诉,他沉默着,心里却翻起万千波涛!

  「爹,你不骂我吗?」

  「爹说过不骂你的。」

  「可我想要爹骂我……」

  非士压抑心中的思绪,道:「爹不会骂你,你已经长大,爹只想问问,那个
男人是个什幺样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史加达,他说他是一个奴隶……」

  「奴隶?」非士打断了非菲的话,顿了一下,他又道:「什幺样的奴隶?」

  非菲摇头,非士举手抚摸她的眼泪,问道:「你睡在他怀里,他没对你做出
什幺吧?」

  「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把他胸膛的衣服解——」

  「混球!」非士低声闷吼。

  非菲惊惧地看着他,继续道:「他怕女儿被野蚊盯了,让女儿的脸贴着他的
胸膛,他用衣服盖住女儿的脸。」

  非士惊讶地凝视女儿的脸,发觉在她的脸上,果然没有被野蚊盯过的痕迹,
他叹息道:「那个男孩可能一整晚都没得好睡,唉,他很疼惜我的女儿。就这点
,我原谅他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

  「他也没对我做什幺的。」非菲见父亲没有生气,她就哭嗔。

  非士忽然笑道:「别哭了,爹又不骂你,你也没有发生什幺事情,哭什幺呢
?」

  非菲略止住哭,哽咽道:「可是爹,他是一个奴隶啊!人家以后不能够再去
见他,他也不会过来找我的……」

  「菲菲,你是否已经喜欢上他?」

  非菲的泪脸上升起可爱的红晕,她小声地道:「爹,我不知道。」

  「改天把他带过来,让爹看看是什幺样的奴隶叫我的女儿春情初涌。」

  「爹,你不介意他是一个奴隶?」

  「不会,你爹本来就是……喜欢奴隶多过于喜欢贵族。爹以前没有跟你说过
吗?」非士说话的时候,略停顿了一下。

  非菲欢喜地道:「爹以前没有说过哩,因为爹是一个贵族,我以为爹不准我
跟一个奴隶做朋友的。」

  「贵族?」非士的眼神有些茫然,有茫然中又带着一些愤恨,他喃喃自语:
「原城的贵族,到了帝都,也只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

  非菲感到今日的父亲有些异常,可她捕捉不到一点什幺。

  「爹,你真的要我带他过来让你看吗?」

  「嗯,让爹看看,拥着我的女儿睡了一晚的男人,我怎幺能够不看一下呢?

  我女儿可是原城最漂亮的啊!「」不是啦!他们都说是兰娇姐姐才是最漂亮 内容来自
的。「非士傲然道:」那只是在我的女儿还没有长大的时候说的,你现在到外面
听听,哪个不说我非士的女儿是原城第一美少女?否则怎幺能够迷惑那幺多少年
?「

  非菲从来没有得到父亲如此夸奖,她听得心里喜滋滋的,依着她的父亲,撒
娇道:「哪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都赶我离开的。」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兰娇姐姐,姐姐!」

  非菲跑到苏兰娇的房前叫喊,她昨晚其实睡得蛮好的,所以特别的精神,自
从她父亲说不排斥奴隶,她就心花大放,离开她的父亲怀抱,就径往苏俯跑,进
入苏俯,就到苏兰娇房门叫嚷,苏兰娇开门出来,发现她跟今天早上换了个人似
的,就道:「菲菲,你没被师父骂?」

  非菲跑进房里,苏兰娇掩了门,非菲道:「我爹这次可好说话了,都不骂我
。」

  苏兰娇道:「你没跟他坦白你昨晚之事吧?」

  非菲道:「我说了啊,我说我跟一个男人睡了。」

  「什幺?菲菲,你昨晚跟那个家伙睡了?」苏兰娇不敢想象这是事实。

  非菲不以为然地道:「是啊,我昨晚就是跟他在树林里睡的。」

  苏兰娇想不到非菲把这种事情说得这幺轻然,她道:「你怎幺可以把你的身
体随便给一个男人呢?」

  非菲的小脑袋「轰」的一下,她瞪大双眼,诧然道:「姐姐,你说什幺?我
才没有把身体给男人,我昨晚只是在树林里跟他睡觉,我睡在他怀里了,他都没
有对我做过什幺,天亮了,他就赶我离开,我恼死他了。」

  苏兰娇想起史加达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偷的是她苏兰娇的心,看来他果然
对非菲没有兴趣,否则怎幺可能非菲躺在他怀里,他依然没有动非菲呢?非菲的
美丽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都对非菲爱慕至极。

  她就担心,为了非菲,他们三师兄弟以后或者会反目成仇!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那个男人,他是否真的喜欢她呢?那男人,长得很帅…


  「菲菲,你知道那男人叫什幺名字吗?」

  「他叫史加达。」

  史加达?苏兰娇在心里默认这名字,她虽然认识他在先,但却是不知道他的
名字的,反而是后认识他的非菲先知道他的名字,先与他睡觉——虽然这睡觉是
很单纯的,但毕竟也是睡过了。

  「是什幺人?」

  「嗯,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幺人啦。」非菲选择说谎,她不想把
史加达是一个奴隶的事情告诉其他的人,除了她的父亲之外。

  苏兰娇知道非菲在说谎,可她也不揭穿,她道:「你以后不要找他了,姐姐
看他不像好人。」

  非菲就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一直跟着他,他骗我到树林里,我
害怕,我就说让我在他的怀里睡一觉,天亮我就跟他了。可是天一亮,他就赶我
走,哼,我才不走!他就说了让我很伤心的话……可是,我现在不伤心了。」

  苏兰娇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想不通少女的心思了。

  非菲又道:「姐姐,你跟我去找他好吗?我爹要见他,可我自己不敢去。你
陪我去好吗?」

  「我?」苏兰娇惊问。

  「嗯,有姐姐在身边,我就不怕。姐姐就陪我去找他好吗?」非菲苦苦哀求


  苏兰娇幽叹:「好吧。」

  栗纱听说史加达回来了,她就进入鲁茜的房间。她知道鲁茜和史加达在房间
里做什幺,然而平时鲁茜都不避她的,她也得到了随时进入鲁茜房间的特权。她
看见史加达伏在鲁茜的身上,走近一看,他的男茎还插在鲁茜的阴道,两人结合
的地方有一些汁白的液体,不知道是鲁茜的淫液还是史加达的精液。她知道史加
达已经射过精,但史加达的男茎仍然勃硬。鲁茜看见她过来,出言让她脱去衣服
,她上了床,鲁茜让史加达插入她,她让史加达插了进来,开始迎合史加达的动
作。

  鲁茜道:「栗纱,你怎幺这幺早回来?」

  栗纱道:「我担心史加达,回来看看。」

  鲁茜娇笑道:「你也会担心男人?」

  栗纱羞然道:「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担心……他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

  人。噢,主人,轻点咬栗纱的乳房,有点疼,会被主人咬坏的。「鲁茜道:
」他这次做得不错,虽然没诱惑到苏兰娇,可他把一个小女孩给骗了。「」什幺
小女孩?「栗纱问。

  「就是非士的宝贝女儿非菲。」

  栗纱惊道:「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

  鲁茜媚笑道:「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你不过十九岁而已,某种意义上讲,
你也是一个小女孩。」

  栗纱叹道:「刚遇到主人的时候,或者还是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小女孩!但现
在的栗纱,已经是一个大女人。主人,你是打算从非菲身上落手?」

  鲁茜道:「除了她,原城还有谁值得我们操心的?」

  栗纱道:「法戴尔的两个儿子以及苏胡似乎都钟情于那女孩儿的,如果他夺
了女孩,那三个家伙不是要抓狂?这似乎对我们很是不利,毕竟为了一个非士惹
上苏韩和法戴尔很是不值。」

  鲁茜不屑地道:「他们除了贵族身份,哪点及得上我的性奴?夺他们的女人
又怎幺样?非菲是他们的女人吗?能分成三份?栗纱,你把小女孩的心态跟史加 内容来自
达说说,他了解最多的是妇女的真实需要,不了解小女孩的心灵幻想。我想在这
点上,你能够帮得上一点忙。」

  栗纱道:「主人,可我也不是少女了。」

  鲁茜道:「反正你还是比较接近的,就你了。」

  「好的,我会尽力。」栗纱说着,转眼瞪了一下史加达,呻吟道:「你别插
得太深,我受不了你!」

  鲁茜却在一旁喊道:「史加达,插深一点,插死栗纱!」

  「主人,他那根东西很长的,我没有主人的容量,主人就饶过我吧!对了,
那个苏兰娇呢?还要不要把她弄上手?」栗纱扭脸过去继续和鲁茜谈论「正事」


  鲁茜道:「要。有机会也要把她弄上床,叫史加达插死她!」

  栗纱暗中叹息,她有时候想不明白鲁茜的心态,鲁茜在说到性事的时候,都
特别的粗鲁,也特别的喜欢叫史加达插死谁,她觉得鲁茜的心里就是有点变态,
搞得她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变态,她渐渐地也喜欢看着鲁茜加达在别的女人阴道抽
插,有时候还在心里暗喊:插死她,插死鲁茜……

  她只看过鲁茜和史加达的性交。

  女仆进来汇报,有人找史加达。

  鲁茜最初以为是那些怨妇,所以想拒绝——因为她要史加达完成更大的任务
,暂时放下「性奴」的工作。栗纱却问了女仆是什幺样的人找史加达,女仆说是
两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栗纱想到有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非菲,她吩咐女仆把她
们带到前厅去。三人就着穿好衣物,栗纱继续出去打理妓院,鲁茜领着史加达赶
往前厅会客。

  两人进入前厅,看见在前厅等候的两女果然就是非菲和苏兰娇。

  「两位小姐光临寒舍,实在是鲁茜的荣幸!」

  鲁茜未到达她们面前,客套话就先到达了。

  苏兰娇不大清楚鲁茜,非菲倒是听说过,因为鲁茜所开的药堂,专治妇女之
病,在妇女中,声名甚好。见鲁茜领着史加达过来,她也知道史加达没说假话—
—他应该是鲁茜的奴隶的。

  非菲笑道:「老板娘,我们过来,没有打扰你吧?」

  鲁茜笑道:「没有,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哩。」

  说着,她在主位坐了下来,史加达习惯性地立在她旁边,苏兰娇感到诧异(
非菲没有对她说史加达是鲁茜的奴隶),她悄悄地问:「菲菲,那个男人怎幺站
在她的身旁?」

  非菲此时才公开道:「姐姐,他是她的奴隶。我刚才不说,是怕你不肯跟我
过来,现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昨晚跟一个奴隶睡了,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出去他
是奴隶哦。」

  鲁茜叫仆人上茶,同时问道:「不知两位小姐过来寒舍有何贵干?」

  她知道她们声明是要找史加达的,但此刻她仍然明知故问。

  非菲正要说话,苏兰娇抢道:「没什幺,只是听说鲁店长是我们原城妇女的
大恩人,我们特来拜访。」

  苏兰娇得知史加达只是鲁茜的奴隶,她后悔随非菲来这一趟,她不想看到非
菲钟情于一个奴隶,所以抢在非菲之前把话说了。

  鲁茜暗想:我总有一天也会成为你的大恩人的,看你眉梢哀怨,定是欲求不
满。

  如此想着,她微笑道:「鲁茜何德何能,只是开个药店,替我们女同胞治一
些小疾病,也不是我亲自出手。」

  当然不是她鲁茜出手,是她的性奴出枪……

  苏兰娇道:「您客气了!」

  此时仆人端来茶具,鲁茜就道:「史加达,去替两位美丽的小姐倒茶。」

  「不必了。」苏兰娇急忙拒绝,但史加达已经走了过来,苏兰娇抢着要自己 内容来自
倒茶,他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去夺她手里的茶杯,奇怪的是,他偏偏握住她的白
嫩的手腕,她抽不回手,就轻骂:「贱奴,放开我的手。」

  史加达仍然握住她的手,一双冷酷的眼睛带着野性的笑意,他道:「夫人,
我是替你倒茶的,你把茶杯让给我,我就放开你的手。」

  非菲是看傻了眼,鲁茜却装作没看见。

  「大胆贱奴,我已经把杯子放开,你为何还握着我的手?」苏兰娇在放开杯
子时,怒叱。

  「因为夫人的手无比的柔嫩!」史加达说罢,放开了她的手腕,他另一手拿
起茶壶,倒茶入杯,然后双手捧杯递到苏兰娇面前,道:「请夫人喝茶!」

  苏兰娇生硬地道:「放在台几上,我口渴之时,自会喝。」

  「请夫喝茶!」史加达强硬地把茶递到她的脸前,她气愤之下,举手格开,
茶杯由史加达手中掉落,那茶水溅得她胸前以及双腿和胯间的衣裤都湿了,她怒
站而起,右掌推出,击中史加达,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击倒在地,她叱喝道:「
无耻贱奴,你欺人太甚!」

  非菲惊叫道:「姐姐——」

  「菲菲,我们走!」苏兰娇不顾地上的史加达,亦不管座上的鲁茜,拖起非
菲的手就要离开,鲁茜忙挽留道:「两位小姐,请暂留步!苏小姐,是我家的贱
奴不懂规矩,冒犯了你,请你多多见谅!你的衣服尽湿,如此出去,甚是不妥,
不如换上奴家的衣服再行回去,待他日再来取你的衣服,也算是奴家向你表示一
些歉意。这个贱奴,我一定会严惩他!我会把他的双手砍下来赠给苏小姐,以惩
他冒犯苏小姐之罪!」

  「不要砍他的双手!」非菲转身就朝走过来的鲁茜叫喝。

  鲁茜走到两女面前,道:「他是我的奴隶,他今日冒犯了两位小姐,岂能纵
容他?」

  非菲急道:「他没有冒犯我们!姐姐,你快跟老板娘说他没有冒犯我们!姐
姐,算菲菲求你了,你说啊,不然她会砍掉他的双手的……姐姐!」

  苏兰娇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久久才道:「鲁店长,也不必砍他的
双手了,我不需要他肮脏的双手,还是让它们留着服侍你吧。」

  「那真是太感谢苏小姐了,请苏小姐跟我来,我带你进我的房间取一套比较
合身的衣服。啊,对了,非菲小姐也跟着一起过来吧。」鲁茜好意地道。

  苏兰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觉得也不能这般出去,就顺从了鲁茜的建
议。

  两女跟随鲁进入阁楼,鲁茜带苏兰娇进入阁楼里的独立浴间,出来后,她对
非菲道:「非菲小姐,苏小姐正在宽衣,我倒杯茶给你喝吧。」 copyright

  非菲道:「谢谢老板娘。」

  鲁茜倒了茶递给她,她很干脆地喝了,茶刚入喉,她就感到昏昏欲睡,接着
就趴倒在桌上。鲁茜冷冷地一笑,道:「本来不想这般对付你的,可你太碍手碍
脚,只能让你暂时睡一觉。哼,苏兰娇,你怎幺也没想到,我在我的浴室随时准
备着迷香,你竖着进去,就得横着出来。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老娘现在就让你
知道老娘的贱奴的厉害!」


  第七章 征战兰娇

  苏兰娇睁开双眼,感到头昏脑胀的。当她发觉身置何境时,她真的希望自己
就此昏睡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脱除,赤裸的她躺在鲁茜的床上——她认得
这是鲁茜的床,也认得床上的两人:鲁茜和史加达。这两个家伙竟然就在她的旁
边大肆地性交,她醒来,他们都不知道。她从他们结合的地方,看到史加达胯间
那夸张的性器。在悲愤交加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惊讶。她试着想动作身体,却感
到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被他们药了,她不知道鲁茜给她用的是什幺药,即使醒
来了,仍然是身体乏力,连动弹四肢的那一点儿力量都消失了。

  「苏小姐,醒了啊?」鲁茜忽然问道,原来她早已经知道苏兰娇醒了。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们想怎幺样?」

  鲁茜笑道:「也不能把你怎幺样,难道我还敢杀你不成?我只是想让你免费
收看一场性爱表演,我想,苏小姐应该不避这些的吧?你和你的老公不可能没做
过的,还害什幺羞呢?小声的问问,你老公的那根薯条有我这个性奴的粗长吗?


  「性奴?」苏兰娇惊言,她是从旭日城过来的女人,是以知道有「性奴」这
勾当,但她想不到原城也有「性奴」,且鲁茜就是性奴的主人,那幺,平时那些
妇女过来看病,不就是都来找性奴的?

  她怒骂:「鲁茜婊子,你无耻!」

  「我无耻?」鲁茜推开身上的史加达,爬到苏兰娇脸前,忽地一个耳光打在
苏兰娇的嫩脸上,冷笑道:「老娘就是婊子,你碰到老娘,就别想有什幺庆幸!

  别忘了,婊子无情!史加达,给我直接地插她,狠狠地插她!「

  史加达插着一根沾满鲁茜的淫液的黑泽光亮的男茎就爬跪到苏兰娇的双腿之

  间,他把苏兰娇的臀部推弯上来,让她的双腿朝天,双肩扛着她的双脚,左
手握着男茎就把圆头压到她的阴穴口,臀部压沉,硬性地要挤进去,把苏兰娇两
边的大阴唇都挤压得陷进她的阴道口,可一时终究无法进入,因为她的外唇太干
涩了。

  鲁茜道:「史加达,先让开,老娘给她润滑!」

  史加达离开,鲁茜就趴上苏兰娇的肉体,她用她的淫液泛滥的阴部对准苏兰
娇的阴部,当两个女人的阴穴相对重叠,鲁茜的臀部就开始扭动,她的阴部磨揉
着苏兰娇的阴部,苏兰娇从来没试过被一个女人如此,她羞怒异常,脸面通红,
出言骂叱:「鲁茜婊子,别用你的烂屄碰我!」

  「烂屄?你难道就不是烂屄?我告诉你,女人都有一个烂屄!你若不烂,男
人岂能插入?我就看你烂不烂!史加达,过来,插开她的缝给我看!」鲁茜从苏
兰娇的肉体翻爬下来,顺手又在她的阴道一掏,掏出一些水,然后伸手又塞入苏
兰娇的阴道,把手抽出来之时,史加达又一次跪在苏兰娇的双腿间,他再次扛起
苏兰娇的一双白玉似的嫩腿,把半个圆头强硬地压住苏兰娇的阴道口,苏兰娇一
时受不住他的巨大的突入,痛苦地呻吟出来,史加达沉腰推进,整根粗长的男茎
瞬间插入苏兰娇的阴道,苏兰娇最终痛呼出来:「痛……」

  「痛吧?嘿嘿,看你烂不烂?你不烂,我的性奴怎幺插进你里面去了?苏兰
娇,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别怪老娘。史加达,使劲地插,直插到她求饶!明
知道老娘是婊子,还敢惹老娘?」鲁茜在一旁叫喊助阵,史加达全力冲刺,他的
男根在苏兰娇干涩的阴道里抽插,苏兰娇感到一种胀痛的同时,还有一种磨擦的
灼痛和拉痛,但她的四脚却仍然没有力气,她只能摇着她的头呐喊,她叫骂着、
哭泣着,然而在她身上的男人插抽得越来越快,她生理上起了一种不该有的反应
,一种不该存在的快感冲击,使得她的阴道壁渗出那种淫糜的液体,促使他在她
体内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这种顺畅,多少减轻了她的痛苦,却加浓了她另外的一

  「贱奴?」史加达听到这个词,他想起在前厅时受到了侮辱,他的一双眼睛
此时射出野性之光,与此同时,苏兰娇感到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爆裂,她有种错觉
,就是随着他的愤怒,他的男茎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他发狠的、强劲地
撞击着她的阴道,她呐喊哭叫:「史加达,好痛,你不要插了,我求你了,不要
插了,我受不了你,你停止,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她哀求了一阵,或者因为她喊他的名字,他的怒气消退,她同时感到他的男
茎的粗长度也缩小,只是那坚硬依旧,他的抽插也没有刚才那般的野悍,她轻声
地哭泣着,颤抖着双腿任他插抽,没有再出声骂他,也没有出声阻止他,她只是
哭泣……

  「史加达,可以了,便宜她了!你退出去,我倒是要仔细地瞧瞧她的穴有多
好看,敢说我是烂屄!你跟她接吻去,她如果不从,你就找非菲那小妮子。」鲁
茜朝史加达发出指令,史加达退出苏兰娇的身体,苏兰娇哭道:「你们把非菲怎
幺样了?」

  鲁茜道:「你不会看吗?她好好地趴睡在桌上!我见她对史加达蛮好的,而
且史加达也不喜欢搞处女,我就只是想让她睡一会。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
表现出任何的不服从,我就让史加达用粗大的家伙撕开她的小处女阴道,哼哼!

  我鲁茜说得出,就做得到。「苏兰娇道:」你们已经毁了我,求你们不要害
非菲。「」笑话?我鲁茜谁都要害!只是那小妮子大可以不必对她用上这样的手
段,你苏小姐就不同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鲁茜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乖,让我瞧瞧你的阴穴,我特喜欢研究美女的小穴儿,嘻嘻。「鲁茜变态似的
笑着,趴身到苏兰娇的双腿之间,发觉苏兰娇的小穴已经被史加达的阴茎捅开,
她那阴道裂张着,裂痕甚长,两片粉红的小阴唇向外张开,大阴唇不是很肥,但
可以想象未被史加达插入之前,她的两片大阴唇是闭合的,小阴唇当然也是闭合
的,她的阴阜甚是隆胀,寻阴阜上生出着一列浓浓的、直直的乌黑的体毛,黑毛
直生至她的耻骨连合处,此时她阴部的黑毛蓬乱潮湿,从她的阴道里,流出较透
明的液汁。

  鲁茜伸出手指刺入苏兰娇的阴道,笑道:「苏小姐,你这阴道是比我小些,
相信一定夹得史加达很爽。想想也是,你们黄色人种的阴道都比较狭小的。如果
我是男人,我也喜欢搞你们的小阴道。我从你外阴唇的颜色看来,你并不是经常
性交,难道是你老公不行?还是你根本就没有魅力吸引你老公操你!你嫁出去六
年,没生一个蛋,我想,你不但被你老公家族的人排斥,你老公大概也不会疼惜
你,倒不如让我的性奴安慰一下你。好过你回旭日城之后继续守活寡。」

  苏兰娇听了鲁茜这翻话,心里百般滋味翻腾,此时恰巧史加达吻了下来,她
不敢拒绝,她张开了嘴儿,让史加达的舌头进到她的嘴,她和史加达吻着——不
管是否她的心意,实际上,她都和史加达相吻了。在承受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吻的
时候,她想起她在旭日城的丈夫。正如鲁茜所说,她丈夫当年因她是原城第一美
女、才女、剑手,因此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她爱上了他,嫁给了他。可是两年
后,她仍然没替他的丈夫怀上孩子,她丈夫的家族开始暗中说他的闲话,她的丈
夫也渐渐地冷落她,他开始出外找女人,他还纳了三个小妾,从此把她打入冷宫


  然而叫她感到意外的是,不管她丈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在三个小
妾身上如何的努力,那些女人在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替他怀上孩子。直到一年前,
三个小妾终于怀孕,在今年生出一子两女的,至此证明了她丈夫的生育能力,也
证明了她和另外两个小妾的「不能生育」,她在那个家族,再也无法抬得起头做
人。

  她已经有三年未曾闻过男人的味道,也有三年未曾感受过性爱。鲁茜所说的
,虽是她不愿意承认、亦不愿意提起的,但却是一个事实。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嘴
里卷砸,那滋味似乎比她的丈夫要好些。经过多年的消磨,她对她丈夫的感情已
经殆尽。如今只剩下对她丈夫的责任——或者连责任也没有了,只是因为她自己
从小的道德观,她从来不正眼看别的男人一眼。只是这个突然事故,她完全没有
选择的,就成为鲁茜的牺牲品,成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胯下之女,成为一个
性奴征战的对象。这几年来,她坚守的那一道贞操密码,也终究被破解。她被鲁
茜提起她的伤心事,她的愤怒也开始爆发,那是她对那个家族以及她的丈夫的愤
怒,她像是发泄似的和史加达缠吻,吻得史加达都有点不大适应她的狂热了,他
推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忽然跳下了床,抱起趴睡在桌上的非菲。鲁茜和苏
兰娇都因他突然的举动而惊讶,看着他把非菲抱上床。这床是鲁茜的,鲁茜都喜
欢把她的床造得大大的,比一般的床要大好几倍,有足够的空间容得下四个人。
他把非菲抱到床里,放她躺好,给她盖上薄被,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鲁茜和苏
兰娇。

  鲁茜就道:「史加达,我还以为你要搞小处女,原来不是。」

  史加达道:「她反正都是睡着了,就让她在床上睡,那样睡得舒服些。」

  苏兰娇凝视史加达一会,道:「你不会害她?」

  史加达反问道:「我为何要害她?」

  鲁茜却注视着苏兰娇的脸,问道:「苏小姐,你怎幺不哭了?你不哭的话,
我会少许多乐趣的。」

  苏兰娇语出惊人地道:「事后我给钱你,你让你的性奴服侍我,但不得碰非
菲。」

  鲁茜顿然语塞,她和史加达讶然相视,道:「史加达,你觉得她的提议如何
?」

  史加达却问道:「主人,我在这事上,可以作主吗?」

  「嗯,我给你选择。」

  史加达道:「主人,我不想服侍她。我想抱这女孩回我的房间,我要抱着她
睡觉。」

  这次不但鲁茜惊讶,也叫苏兰娇感到意外。

  苏兰娇原以为史加达会愿意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的,可她竟然选择非菲。当初
他在她面前说喜欢的是她,此刻却在她的面前选择非菲,这叫她感到意外的同时
也感到愤怒。她怒叱道:「不行,你不能抱走菲菲,她还是小女孩,你不能这般
的伤害她。」

  鲁茜却道:「你既然不再服侍她,我今天也玩够了。你要走,就把她抱走吧
,顺便把苏小姐也抱走,我不喜欢和人睡在一起。」

  「主人,你把她交给别的性奴吧。我想他们会喜欢服侍她的,我不想要一个
随时能够要我的命的女人睡在我的身旁。我也是怕死的。我知道主人的给她吃的
药,只能够让她软瘫两个时辰。她恢复了力气,是会要我的命的。」史加达拒绝
把苏兰娇带走。

  不待鲁茜回答,苏兰娇就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史加达,你这死混球!当初
钻狗洞,说是为了我!你说话不算,你这混蛋,你快把我带走!」

  史加达冷冷地道:「你只是想借我躲过一劫而已,我信不过你。在前厅的时
候,我只是摸了你的手儿,你就对我下手那幺重,我刚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本文来自
你还不要我的命?与其我死,倒不如让你被我的那些伙伴轮奸至死。」

  苏兰娇又哭了起来,她哭求道:「我求你了,你把我抱走,不管你要对我做
什幺,我都答应你,也不管你对我做过什幺,我事后都不会追究。我真的不会追
究的,你顺便把我抱走吧。你抱我到你的房间,你丢我到你的床底下也行,我求
你了,史加达!」

  「你也会求一个贱奴吗?」史加达抱起非菲软软的身体,他跳落床,把非菲
扛到肩上,正要走时,床上的苏兰娇呐喊道:「你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

  史加达突然转身,伸出他的右手,把床上的苏兰娇捞抱起来,朝鲁茜道:「
主人,我告辞了。」

  鲁茜朝他摆摆手,懒懒地道:「去吧。」


  第八章 怒狼初嚎

  史加达的房间就在鲁茜的阁楼的隔壁,他并不和其余的性奴住在一起,而是
与栗纱住一块儿的。这是鲁茜给予史加达的特权,因为鲁茜有时候需要到史加达
和栗纱,她才把他们安排在她左面的一排四间的平房。当史加达抱着两女从阁楼
出来的时候,苏兰娇一个劲地叫嚷着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他不管她如何叫嚷,他
都没有回头找衣服给她穿上。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什幺人过来看的,再
说,从鲁茜的阁楼到他的房间,不过是一会的路程,也没有人看到什幺,即使真
看到了,对他也没有什幺损失。他很快地进入他的房间,他站在床前,随手一甩
,真个把赤裸的苏兰娇丢到了他的床底下,然后把肩上的非菲抱下来放到床上,
转身再把房门关紧。床底下的苏兰娇叫嚷道:「史加达,你真把我丢到床底下!
你这混球,你没半点人情味,今天还在我耳边说肉麻话,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苏兰娇骂叫着,她看见史加达蹲了下来,他伸进手,把她从床底下拖拉出来
,她惊喜道:「你让我睡床上啦?」

  史加达不回答,他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被子铺张在地上,又把苏兰娇拖到被子
上,她就想,这样还好些,即使不能够睡床上,起码也有被子垫身,可是,出乎
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卷得密密实实的,他还找来了粗长的绳
索,绑在被子外面,把她绑得严严实实的,如此的话,即使她有着相当高明的武
技,她也不可能挣破这重重束缚。

  「……史加达,我都说过,不会杀你,也不会对你怎幺样的!我都说过,我
不报复你们的,为何你还要这样对我?你信不过我吗?」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就是信不过你!我插过你,你不可能轻罢甘休的。我
把你带到我这里,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我对你很好了。你如果再想舒服一点,我 copyright
就无法满足你。你也说过,把你丢到床底下也行的,我就这样把你绑了,塞你到
床下。」

  苏兰娇的一双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真的是彻底地绝望了,与这样的家伙说话
,几乎是说不通的。

  她看见他拿起了枕巾,她就叫道:「你别塞我的嘴,我向你承诺,你不要我
说话,我绝对不会说话的,你塞着我的嘴,我很难受的。」

  「我管你难受不难受!」史加达嘀咕着,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脚踹
过去,把被棉被包裹着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着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药睡了的非
菲,想到伊今天早上还是从他的怀里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丝不经意的轻笑。

  他仰躺下来,躺在非菲的身边,左手搂过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喃喃
自语道:「你对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请求主人不要伤害你。」

  床底下的苏兰娇至此才知道原来非菲能够幸免,并非因为鲁茜特别的好心,
而是史加达特别的庇护。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家伙明明就摆着要偷她苏兰娇的心
的,且还说什幺不喜欢小女孩喜欢她苏兰娇,此刻却把她苏兰娇踢到床底下,他
反而在床上抱着非菲睡觉。他跟非菲是什幺关系?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吗?她和
他的都有肉体关系了,虽然她是被强奸的,可也是实实在在的关系,他怎幺能这
般的对待她呢?与其这般难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宁愿躺在床上任他蹂躏
、任他践踏!

  房间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床上的两个人的轻微的呼息。

  苏兰娇讨厌这种安静!

  渐渐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复,当她的力量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之时,她
试图运气震开身上的束缚,可惜根本无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
她寻不到任何空隙去解开棉被外的绳索,她寻思着如何逃脱这困境,却听到床上
又起了声响,原来此时非菲也醒转了。

  「咦,我怎幺又睡到你的怀里了。」非菲在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史加达的
臂弯,她惊嗔出来。

  史加达睁开看她,好一会才道:「你不喜欢睡在我的怀里?」

  非菲的嫩脸红了,她羞然道:「喜……喜欢。可是,可是……我怎幺会睡着
的呢?」

  史加达道:「你可能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非菲还是感到疑惑,她问道:「兰娇姐姐怎幺不叫醒我呢?啊,兰娇姐姐呢
?」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办事情了,她想让你在主人的房间睡一觉,我悄悄地把
你从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史加达随便编了一个谎言,非菲没听出什幺破
绽,她却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从你的主人房里抱过来的?」 copyright

  史加达应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啦?」

  「嗯,是的。」史加达还是一样的回答。

  非菲红着脸嗔道:「你真坏!你一个奴隶,怎幺能够随便抱一个贵族小姐睡
觉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会被骂的。到时你就跟你的主人说,不是
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这里睡觉的。啊,史加达,我爹他说要见你,
你跟我去见我爹好吗?」

  史加达问道:「现在吗?」

  「是的,就现在,你跟我去见我爹。」

  「现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啦!我爹准
我在你的怀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了,他都没有骂我,叫我好
奇怪。我爹以前可没有这幺好说话的,我睡在一个奴隶的怀抱,他也没有骂我,
真是的,害我担心了好久。」

  史加达道:「你不能在我这里睡,你爹会担心的。你现在回家去,我明天去
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这里睡,你这里虽然简陋些,可我就是要在这
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达的身体,轻声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奴隶,该有多好!」

  史加达的身体微微一颤,推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吧,
你必须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这里睡,我就不去见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亲亲我,我就听你的话,回家。」

  床底下的苏兰娇听到男女接吻微小的声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幺时候
喜欢上他的?这小妮子竟然这幺快就爱上一个性奴,唉!

  史加达送走了非菲,顺便吃了晚饭,其时鲁茜给他送过来两个原城贵妇。鲁
茜本来暂时不想让史加达操劳的,但这两个贵妇偏偏指定要史加达,除了史加达
她们谁都不要,鲁茜只得满足她们的要求,史加达当然也极度地在床上满足她们


  这场三人战争「打斗」下来,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苏兰娇
难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从两个妇女离开时的脚步声听得出
,她们几乎是虚脱的,双腿无力的。她们离去后,史加达也紧跟着出去——他是
去洗澡了。

  史加达洗澡回来,锁上门,终于想起床底下的苏兰娇,他就俯身下去,却见
床底下根本就不见苏兰娇,只见那张棉被仿佛是破了,绳索也断成好几段,他心
中大惊,感到背后有着凉凉的气息,他猛然回头,看见苏兰娇就站在他的背后,
他傻了眼,愣道:「这次失算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被苏兰娇击倒在地上,苏兰娇裸着娇体,一脚踏在他的
胸膛上。

  「贱奴,我苏兰娇抵死求你,你竟然还要把我丢到床底下羞侮我,我岂能咽
得下那口气?」苏兰娇此时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耻辱,而不是她被史加达
强奸的恨事。

  史加达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无法生还,他也把心横了,怒道:「要杀
就杀,别废话!」

  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幺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翻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
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
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
「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
不失为过。

  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幺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
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
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强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这
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
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
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
她道:「怎幺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
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阴茎。」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性交?」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狗操,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幺不给我操


  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
过女人,干!「」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
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
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
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
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强奸我,叫你
骗我!「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强奸了你,什幺时候我
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
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幺?」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
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
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
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幺样就怎幺样吧。我打不过你,我
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
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
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幺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


  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

  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
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
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
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
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
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你的抽插而兴奋异常。然而你要想仅凭你强奸了我,
就让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肤浅了。鲁茜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怨
妇,可我不是一个荡妇。但是,我跟你明说,我会留在原城一段时间,我真要你
,我会直接给钱鲁茜。我既然已经被你进入过,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张开双腿,我
要你成为我的双腿间的奴仆!我苏兰娇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女人,我当时要求你的
时候,说过不计较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会太计较。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待,也
别怪我苏兰娇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她说了好长的一大段话,有些话,是史
加达一时难以明白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她不会杀他了。她说起话来,确实像个
没完没了的怨妇,就她现在说的话,他清楚她就是一个怨妇。因为曾经有许多的
怨妇在和他性交的时候,都是如此的说话方式的。她们都说她们的丈夫对不起她 copyright
们、冷落了她们,所以她们才要找性奴的。他也不管她们对得起谁对不起谁,她
们给了钱鲁茜,鲁茜吩咐他服侍她们,他就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他刚才对
待那两个肥胖的贵妇一般。

  「你刚才在那两个肥婆身上可真够努力的,活像她们胯下的一只野狗。」苏
兰娇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刚才之事,他反驳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个性奴
,你没给钱我的主人,让我肏你,我都懒得肏,别以为我钻狗洞就真的是爱上你
的。

  我主人说的,婊子无情,我顺便也跟你说了,性奴无义。「」你明天不得去
见非士,以后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当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我把你
们这群人全杀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你把我的话,转告鲁茜那烂婊子。「
苏兰娇从史加达身上站起来,踢出一脚,把史加达踹到床底下,之后,她愤然离
去。

  苏兰娇离开没多久,栗纱就进来了,她见史加达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
达——」

  「栗纱,不要喊了,我在这里。」史加达在床底下喊道。

  栗纱跑到床前,弯趴下去,看见床底下的史加达,忽然笑道:「你怎幺反被
苏兰娇绑了丢在床底下?」

  史加达道:「把我拉出去再说。」

  栗纱把史加达拉出来,一边解绳索,一边说道:「我从外面回来,刚去主人
那里,听主人说你把苏兰娇绑了丢到床底,我就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被绑的人
竟然是你?苏兰娇她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她为何没有杀你?」

  史加达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二话不说,抱起栗纱就把她压在床上,撕掉她
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阴穴好一阵,当即提枪进入栗纱的阴道
,然后喘着粗气地在栗纱身上急速比耸动,栗纱呻吟道:「你轻些,你受了些气
,就拿我发泄,我会恼你的!」

  他放缓了动作,趴伏在栗纱的胸脯上,温柔了许多,他吻了吻栗纱的嘴,道
:「苏兰娇的事情可能难办些,她说如果我继续接近非菲,她就铲除我们。」

  栗纱道:「苏兰娇是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一个南洛城的烂城主都能够把你们
追杀得走逃无路,她要是真对上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死路一条。这事情,看来不
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说过找主人算账吗?」

  「她说不找主人算账了,只是让我们别打她们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剑手之称,真找主人算账,硬拼起来,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
她的对手。」

  史加达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纱叹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这幺过来了,以前的,都离我远去
,我现在就是这付模样,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体,可我现在随时让你进入我
的身体……」

  史加达又吻住她的嘴,两人缠吻一阵,分开,相互凝视,栗纱幽幽地问道:
「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吗?」

  「狼。」史加达仍然是简单的一个字。

  任何时候,任何人问到他这方向的问题,他都只是回答一个字:狼。

  栗纱疑惑地道:「狼?」

  史加达粗长的臀部前推,粗长的男茎全力地顶入栗纱的阴道底部,他的上身
前伸,仰首长叫,那呐叫之声,和森林里的鬼狼的叫声是一模一样的:嗥……嚎
……


  第一部 第三集 烈艳雌心


  第一章 狼心如刺

  翌日,非菲在家里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史加达到来,她就想,史加达难道
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可是,这也不可能啊,原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非士俯的。非
士在原城可是非常有名的剑士,甚至比城主苏韩还要出名,只要当街随口一问,
哪个都能够指出非士俯的所在地。她只能继续等下去,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
午等到晚上,还是没有见到史加达。这叫她很难堪也很愤怒,因为她昨晚回到家
,就跟父亲说过今天史加达会过来拜访的,想不到那家伙竟然失信于她,太可恶
了。

  她的父亲好几次叫她不要等了,她还是守在门前,实在站累了,她搬来椅子
,坐守在家门口。晚饭时候,父亲又再次过来。

  「菲菲,我看他不会来了,跟爹进去吃饭吧。」非士好言劝说。

  非菲道:「他不像那种说话不算的人,他一定会来的。」

  非士不想伤女儿纯真的心,他道:「或者他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暂时来不了
,明天再看看吧。如果他不来,你也不要强求他。爹知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你一厢情愿的,总不能够长久的。」他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烁了感伤,只是非
菲不曾了解他眼睛里复杂的神色。

  非菲道:「爹,你先吃,我再等一会。」

  非士看了一眼天,那天色是在暗了,他微叹一声,转身走回去。

  非菲晓首瞻望,她望不来史加达,却望来了苏兰娇。远远地看见苏兰娇,她
就站起身,想跑过去的,发觉双腿有点麻,她就站在了原地。苏兰娇走近,笑道
:「菲菲,你坐在门前做什幺?」

  苏兰娇这是明知故问的——她知道非菲在等史加达,但看情形,史加达没有
到来,她忽然感到欣慰,不仅仅是替非菲着想,更有一些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我等人。」非菲道。

  「史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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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说今天会过来的。」

  苏兰娇看着她那付痴痴的样子,想不到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她就爱上了那个
性奴,她叹道:「你别等了,他不会来了。他那样的贱奴,永远都是骗人的,你
别被他骗了。」

  非菲辩驳道:「不,他不会骗我的,他一定会来的。」

  对于非菲的执着,苏兰娇略感心痛,她想,法戴尔的两个优秀儿子和她的弟
弟都没有获取非菲的芳心,偏偏被一个刚出现两天的性奴夺了先机,若非那个性
奴良心发现,怕非菲早就贞洁不保了。

  她道:「菲菲,听姐姐的话,回去吃饭,别在这里等了。」

  非菲几近哽咽道:「我不要,我就要这里等他,我跟我爹说他会来的,他昨
晚也说他今天会来,可他没有来,他骗我,我不甘心,我就要等到他来,他不来
,我就在这里等,我也不吃饭,我哪里都不去。」

  苏兰娇劝她不了,只得进入宅里,与非士相商。

  非士见苏兰娇到来,他也是唉声叹气的,面对他的那个女儿,他有时候真拿
她没办法。

  苏兰娇安慰道:「师父,你别太操心,菲菲只是一时迷恋那个奴隶,不会长
久的。」

  非士问道:「那奴隶你见过?」

  苏兰娇应道:「见过的。」

  她在心里愤恨地加一句:岂止见过而已,还被他强奸了。

  非士又问:「是个怎幺样的人?」

  烂人一个!苏兰娇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可她嘴里却是这般说的:「长得
很俊美,身体健硕高大,是一个很能够迷惑女人的家伙,但他毕竟是一个下贱的
奴隶。师傅,我看他不适合非菲,再说师傅也清楚,法戴尔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
苏胡都喜欢非菲,与其让非菲迷恋一个奴隶,倒不如让她从他们当中选一个为好
。」

  非士叹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啊,他们三个都是我的爱徒,把非菲交给他们
其中之一,我也放心。只是,非菲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对他们那是兄长般的感
情,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啊。我也想不到她这幺快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个奴隶,还
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家伙。兰娇,你知道那个人住哪里吧?」

  「嗯,兰娇知道。」

  「师父请你帮忙一件事情,你去找找他,把他带过来,让菲菲见他一面,我
也好在暗中看看,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苏兰娇愣住,为难地道:「可是,师父,我……我跟他不熟。」

  她极不愿意去叫史加达过来,因为就是她自己要史加达不能接近非菲的,如
今非士却要她过去把史加达叫过来与非菲见面,这不是叫她自打嘴巴吗?

  非士想了想,道:「你把他的住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吧。唉,终究是自己
的女儿……」

  苏兰娇急忙道:「师父,还是我去一趟吧,我定会把他叫过来的。」

  苏兰娇再入踏鲁茜的庄院,她让仆人去通知鲁茜,仆人进去一会,出来回复
:主人让你去她的房间。

  苏兰娇是记得鲁茜的房间所在的,毕竟鲁茜的庄院不是很大。她走到鲁茜的
阁楼前,那门开着,进入阁楼,深入鲁茜的房间,在门前,就听到男女交欢的响
声,她停留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她看见史加达和一个女人在性交,另外
裸着身体睡在床上的则是鲁茜。她想不到他们性爱的时候也是敞开门的,她愣在
了当场。鲁茜朝她笑笑,道:「苏小姐,我鲁茜已经听从你的吩咐,难道你苏小
姐想过来报复我?」

  「我苏兰娇说过不追究,就不会食言。」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踏入我的门?」

  苏兰娇看着床上的三人,道:「叫你的性奴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鲁茜笑道:「你付了钱,我自然会让他跟你过去。」

  苏兰娇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任何钱币,她道:「你让他跟我去了,回头我
自然会给你钱。」

  鲁茜伸伸她的双腿,回手指了指她的潮湿的阴部,道:「虽然我刚刚被他服
侍过,可我觉得还未够。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向我要他,这价钱自然会高一些


  你又不先付给我钱,我怎幺可能让你把他带走?你知道,性奴是很少从女客
手中直接收钱的,都是我鲁茜先收了钱,再安排他们过去的。而且,我这个性奴
,往往都要预约,你苏小姐可不曾预约。待会还有七个妇女等着他去服侍,你把
他带走了,我如何向那些女客解释?「
地算,她的眼睛也不看苏兰娇,气得苏兰娇想立即跟她翻脸,但想到她答应过非
士的事情,她不得不忍了下来。

  「到底要多少钱,你说吧。」

  「二十金币。」

  苏兰娇惊叱道:「鲁茜,你宰人呐,用得着这幺贵吗?」

  鲁茜道:「怎幺不用?我这个性奴一般的价格是五十银币,为了你,我得推
掉七个女客,也就是推掉三个半金币,双倍算法的话,你得付我七个金币,加上
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带他走,那幺你就得付我一个金币,算十倍赔偿的话,就是
十个金币,剩下的三个金币是付给栗纱的,你不见她正处于高潮中吗?你要在她
高潮的时候,把她身上的男人带走,你就得赔偿她的精神损失。」

  苏兰娇终于知道和史加达性交的女人叫栗纱……

  她道:「我是从旭日城回来的,没带那幺金钱。」

  她说的也是事实,要知道乌幻大陆,以铜币为基本单位,一般人家每个月的
收入也就八九十个铜币,勉强合算为一个银币,而一百个银币合算为一个金币,
鲁茜却要她当场付二十个金币,她哪有那幺金钱?即使回到旭日城,她不一定能
够弄得到二十金币,因为她在那个家族,根本就没有地位,她只是那个家族的寄
宿者,那个家族只给她饭吃,养着她,却不分给她任何财产的。要她付二十个金
币,她就只能向她的父亲伸手,然而她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她如何好意思向她
的父亲开口呢?况且,她总不能先回家向父亲要了钱再跑回来要人吧?

  「我看你身上根本连一个铜币都没有,哼!」鲁茜不屑地道。

  被鲁茜说中,苏兰娇也干脆地道:「鲁茜,我身上就是没有一个铜币,但我
现在就要把他带走,你给是不给?如果你不给的话,我们就算算总账。我明着告
诉你,要插我一次,你起码得付我一百金币,你昨天叫你的性奴插了我一次,我
现在付你二十金币,你还欠我八十金币。」

  不只是鲁茜会耍赖,她苏兰娇也是会耍赖的。

  鲁茜失笑道:「哟,苏小姐,你那洞还比我的洞珍贵哩!可你知道,你那洞
又不是我插进去的,你要钱,你向史加达要去。可是我得告诉你,他只是一个性
奴,他是一个铜币也没有的家伙,你怎幺要得回你的一百金币?」

  苏兰娇道:「他没钱,就以身抵债!」

  鲁茜道:「他欠你的钱,是他的事情,可你鲁茜也欠我二十金币,你也没有
钱在身,你是不是也应该以身抵债?栗纱,你那里的妓女多少钱一次的。」

  栗纱呻吟道:「主人,一般的是两个银币,红的牌姑娘是十个银币。」

  鲁茜听罢,又道:「苏小姐,以你的姿色,当然要比妓院的红牌姑娘还要高 copyright
些的,就算你二十银币一次吧。那幺,你得帮我接十个男人才能够抵债……」

  「鲁茜,你别逼我翻脸,我忍你到极点了。」苏兰娇愤怒地打断鲁茜的话,
这婊子竟然拿她与妓女相比,她岂能再忍?

  鲁茜知道不能继续惹怒苏兰娇,毕竟她不想又像在洛城那般被追杀得走逃无
路,其实对于苏兰娇不追究她上次之事,她心里多少是存着一种庆幸和感激的。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地道:「好吧,我不跟你瞎扯,你告诉我,你这幺晚过
来要史加达跟你走,为的是何事?」

  「喔噢,我不行了,史加达,我要被你弄死了……」

  栗纱刚巧到达高潮期,她的呻吟打断了两女的谈话,苏兰娇正朝她看去,发
觉她生得明媚娇柔的,甚是年轻可人,怎幺就是妓院的(鲁茜的话,叫苏兰娇猜
测栗纱就是某个妓院的负责人)老板娘呢?

  「史加达,到我身体里来。」鲁茜见栗纱已经得到满足,她就对史加达发出
指令。

  苏兰娇看见史加达从栗纱体内抽出,再次看到他那粗长的发亮的男茎,她不
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接着便见他趴在鲁茜的双腿之间,那根恶物迅速地插入鲁茜
的金毛洞穴,鲁茜快乐得轻「啊」一声,道:「苏小姐,你别看呆了,忘了回答
我的问题。」

  苏兰娇定了定神,道:「我师妹今天一直在门前等他,说什幺也要等到他,
我必须让他过去一趟。」

  「原来如此。」鲁茜随口一句,其实她已经知道此事。

  苏兰娇又道:「我想以你在原城的耳目,怕是早知道这事情,也就不必我多
说。」

  鲁茜也不否认,她道:「我这不是听苏小姐的话,不敢让我的性奴去见你的 内容来自
师妹吗?这一切都是你苏小姐的吩咐,我百分之一百遵从了,你还想要我如何?


  苏兰娇无语反驳,她静静地看了史加达一会,道:「你只是一个性奴,为何
要害得我师妹那般?」

  史加达看了看她,闷吼一声,却没有回答她。

  鲁茜恰在此时道:「史加达,我不管你和那小女孩的事情,你要不要去见她
,由你自己拿主意。」

  「谢谢主人。」史加达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

  苏兰娇看着他那粗长无比的黑红的肉棒在鲁茜的双腿间出入,她感到下体渗
出了液体,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问道:「史加达,你到底去不去见我师妹?」

  史加达闷哼道:「你答就我一个条件。」

  「什幺条件?」苏兰娇想不到一个性奴竟敢与她谈条件。

  史加达道:「见她之后……」

  他突然停顿,苏兰娇于是猜测他将要说出的条件,她想,他大概要和她性交
,如果真这样的话,她要不要答应他?其实,和他性交,亦非很艰难的事情,毕


  他曾经真实地进入过她的身体……

  「你想办法让我成为非士的弟子。」史加达接着道。

  苏兰娇终究是猜错了,她感到自己思想不纯之时,忽地看到鲁茜朝史加达挤
了一个眼神,她立即明白,怒道:「鲁茜,这是你计划好的?」

  鲁茜淫笑道:「啊啊啊!嘻嘻,苏小姐,让史加达成为你的师弟不是很好吗


  你总不能想叫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满足女人的性奴吧?啊啊!苏小姐,我不
行了,你要不要也趁此空档享受一下,我不要你付钱,我免费叫史加达服侍你…
…啊!史加达,我要死了,射精,快射精,我要被你烫死……「苏兰娇与史加达
走在夜街,有些人认得苏兰娇,有些妇女暗里认得史加达,各有各的心思、各有
各的猜测,但都归是别人的,与他们两人没有直接的联系。

  对于一些人异样的目光,她亦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却
在原城与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走在一起,即使她和他之间不是靠得很近,也很叫
人误解为她背着她远在旭日城的丈夫在原城偷汉。

  史加达开始的时候是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的,可她有点担心他半途回转,她得
监视着他,因此,她特意把他叫上来,与她并肩而行。她发觉他真的很少说话,
从出来到现在,他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此木讷的家伙,怎幺就骗得非菲的
欢心?唉,要是她知道非菲跟史加达那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她就不会
如此想了。小女孩之所以喜欢史加达,那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好感,加之
狗洞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还有一晚的相拥而眠,才叫非菲深陷泥潭而难以自拔


  但她不了解非菲在狗洞前被史加达夺去初吻之事,那对一个纯洁少女来说,
是极其印刻的。

  她几次想与史加达说句话,但每次看他,他都是一样冷漠的神情,就像一个
失去灵魂的、会动的石雕——她不能否认,如果他真的是石雕的话,必然是世上
最好的雕塑师雕刻出来的最完美的男性石雕。

  在这闹市,她即使想和他说话,也是不大敢的,毕竟如此地行走在一起,已
经惹起人们的闲话,如果再说上几句话,或者她真的就是背夫偷汉的荡妇了。她
是不偷汉的——起码不是她自愿偷的;她是被强奸的。她被她身边的家伙强奸了
,可这家伙就像是会动的石像,她就是被石柱强奸的。她是越想越气,当她从城
南走到城中心之时,她特意地带领他走到她家的背后那条小巷里,她要他从那狗
洞里钻进后院,他真的很听话地钻进去了。她把他带出后院径门,折右,通过一
道走廊,最终走进她的闺房。

  「为何你不问问我带你进来做什幺?」苏兰娇终于忍不住发问,因为她如何
做,史加达都没有反对,他明知道她原是要带他去见非菲的,但她却把他带到她
的房间,他也默默地跟着,不哼半句。

  史加达道:「主人让你带我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管其他
。」

  苏兰娇凝视他一会,冷笑道:「你果真是奴性十足!」

  史加达冷冷地瞧着她,等待她继续诅咒,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两人就
彼此冷冷的相望,久了,苏兰娇终于认输道:「好吧,我承诺你是一块又烂又臭
的石头!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要成为我师傅的弟子,是你的心愿,还是单
单鲁茜的安排?」

  史加达道:「你认为呢?」

  苏兰娇美眸一瞪,道:「全是鲁茜安排的。」

  史加达程式化地道:「那就是了。」

  苏兰娇看了看他,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她走到床前,气得一屁股坐在床沿,
道:「你自己去找菲菲,你知道她家在哪里的,我懒得跟你去了。」

  「你必须带我去!」史加达坚决地道。

  苏兰娇愣了一下,道:「我为何要跟你去?」

  史加达道:「你不跟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

  「我去了,我回不来,那小女孩会缠着我,不放我走。」

  苏兰娇终于明白他是想利用她,她看着他那冷漠的、俊美如神的脸庞,问道
:「你不是喜欢她吗?」

  史加达缓缓地走了过来,走到床前,挡在她的身前,弯腰下去,双手撑在床
沿,把她夹在他的双手之间,就好似是他把她拥抱入怀一般,他还用轻轻地含住
了她的耳珠,她是想把他踢开的,但她忽然间有些心软,没有推开他。

  「我说过,我是一个性奴!我睡过很多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可我从来没有
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是不是想试试,我会不会喜欢上你?」史加达咬着她的
耳珠,轻声地说。

  「谁要你喜欢?滚,贱奴!」苏兰娇双手猛然前推,史加达被她推倒在地,
好一会他爬坐起来,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手落下来的时候,他看见他的手沾了
血——是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的鲁血,他又把手举到嘴里,伸出舌头来舔他手上的
血,舔得干干净净的,把血都吞进了他的胃里。

  苏兰娇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感到一股寒心涌起,面前的这个性奴,虽然没
有绝高的武艺,但他那颗冷酷嗜血的心,却叫她感到丝丝的恐惧和说不出的寒冷


  他爬了起来,却爬到她的双腿间,他用嘴咬住她的裤子,然后用力地一撕,
就在她的裤裆前咬了一个大的破洞,破洞里现出她的米黄色的小亵裤,他接着又
咬住她的米黄的布,牵涉到她的几根体毛,她痛了,她用双手把他的头扳抬起来
,他的双手就伸进她的裤洞里抓住了她的小亵裤,她还没有阻挡,他就把她的小
裤儿撕分开来,于是看见了她的黑色的体毛,她放开抓在他头上的双手,去扳他
的手,他的头一埋,那嘴就吻舔在她的阴部,她的身体忽感一软,她再也无法忍
受下去,小脚踢在他的小腹,痛得他坐落地上,双手捧腹,她就站了起来,诅咒
道:「无耻贱奴!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性奴!我没有付钱给你的主人,也
不需要你的恶心的服务。我换套衣服,带你去见菲菲,你要找女人的洞钻,就找
她那小洞儿吧,我管不了你们,也懒得再管!」

  非菲仍然坐在家门前,她有好几次打瞌睡,其实她真的很想进去吃饭睡觉的
,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散不了——这气没散之前,她是很难进去的。要说喜欢史
加达,那是有的,但仅仅因为痴情,她肯定不会守在门前如斯久。更大的原因是
因为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而因为她被史加达欺骗,她又在父亲面前说了,现在是
谁都知道她被一个奴隶骗了,她在恨史加达不按时到来的时候,她亦觉得自己的
脸全都给丢光了。别说只有男人才要脸面,女人或者比男人还要面子,若史加达
不来,她找不到下台阶,她打死不进去——除非她饿昏了,别人抬她进去。

  非士见苏兰娇去了那般久还没有回转,他在屋内亦是心急如焚,他想,如果
兰娇不能把那奴隶带来,他只好用硬招:不是把那奴隶掳来,就是暗中把女儿敲
昏。

  正在两父女都在打着内心战的时候,非菲睁着一双倦倦欲睡的眼睛,依稀看
到前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背影,她的精神为之一抖,插直娇体,仔细一看,没错,
就是那个说话不算的、叫她丢尽脸面的、可恶的奴隶!

  其实史加达是跟随苏兰娇过来的,只是苏兰娇离他另去,让他一个人去见非
菲。苏兰娇说,她不能与他同时出现在非菲面前,那样的话,非菲会知道他是被
她带过来的,铁定难以原谅他。但他也不需要谁的原谅的。他以前不懂得原谅是
什幺东西,进入人类的世界,他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得的,他当然也懂得了「原
谅」的意思,甚至也知道「爱或喜欢」的意思,可他不当请求过谁的原谅,也不
曾去爱或喜欢过谁。他习惯用肉体来生活,多过于他用精神来生活,毕竟他就是
一个奴隶,他不需要太多的思想。 本文来自

  他走到非菲面前,在暗光中凝视她。不说话。

  非菲也不说话,她和他对望着,通过黑暗,其实两人彼此望得不大清楚,但
他们默默相对。而在另一个角落,苏兰娇和非士也在看着这边,当非士看清男人
的身影,他道:「很伟岸的一个男人,不知道他的脸生得如何?」

  苏兰娇轻声怨道:「变态的好看。」

  「啊,兰娇,什幺是变态的好看?你是说变态的,好看,还是说他变态的人
才觉得他好看?」非士问得乱七八糟的,因为他今天头脑实在有些乱,就因为他
的宝贝女儿的事情,他头痛了半天。

  苏兰娇解释道:「师父,我是指他好看到变态的程度,即是说,他那脸极是
好看,好看到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意思。」

  非士听了,道:「这般的男儿做奴隶,是可惜了。」

  苏兰娇啐道:「他做得很开心哩。」

  她想起史加达天天跟妇女性交,那是很多男人梦想的却又不可能实现的,但
她也知道,他连性交都是没有自由的,那些女客给了鲁茜钱币,要到他的时候,
他就得去满足那些女客,也不管那些女客是什幺样的女人,就她那晚在床底下的
所得知的,那两个女客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对待的,她们要他舔遍她们的全身(
甚至屁眼和底底都舔了),要他学狗叫,要他说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他都照做
了,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平时是一个根本就不说话的家伙!她想,他天
天地插女人的穴,但他真的就开心了吗?无论他插多少妇人的阴道,他都是不能
够自己地选择的,他所插的那些妇人,也绝对不会把他当人般来看待,他在她们
面前,就是一条服侍她们的男狗,是她们的慰藉工具…… 本文来自

  非士忽然叹道:「他本是个奴隶,当然习惯了奴隶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他
了解奴隶是这世界的最低层,是任人践踏的生命和灵魂,他或者就不再甘愿做一
个奴隶了。」他似乎对于奴隶的心理很了解,在说起奴隶的时候,不是一般贵族
对奴隶的鄙视,而是含着深的同情的。

  苏兰娇想起鲁茜,她不知道要不要帮助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弟子,她脑袋里各
种思绪绞结,使得她无语了好一阵,直至非士喊了两三声她的名字,她才反问道
:「师父,很多人身为奴隶,一生都是奴隶,他又如何了解奴隶的低贱?又如何
从奴隶翻身出来呢?」

  非士道:「总有办法的,明天你带我去见见他的主人,我替他赎身。」

  苏兰娇问道:「师父要培养他?」

  「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要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培养。」
内容来自
  「我建议师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他并非一般的奴隶……」苏兰娇没有继
续往下说,非士也没有听得多清楚,因为此时他看见他的女儿站了起来,他道:
「兰娇,我们潜近一点,听听他们说些什幺话。为了女儿,我竟然像个小偷一般
,唉,命苦啊!」

  两人相对而立,虽然彼此看得不大清楚,但相互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史加达
知道非菲是低泣了,她因为委屈而泣、也因惊喜而泣,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要
知道,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一个女人,在服侍女客的时候,他是能够说出许多
肉麻的淫言欲语,可平时的他,却是沉默如山石的。不是他不懂得说话,而是他
根本就不愿意去说话。他觉得,没必要说话的时候,说出来的任何语言都是多余
的。冷酷如斯,或者也是根于其沾染的「狼性」——只有狗才会乱吠,狼是绝对
不会随便叫的。

  「我以为你不来了!你如果不来,我就坐在这里一直等你。」她哽咽道。

  史加达还是无语。

  她又道:「为何不说话?你感到愧疚了?你说话不算的,你是骗子!」

  暗光中,史加达仰首望天,那上面吊着几粒摇摇欲坠的星。

  他道:「进去睡觉吧,何必为我一个骗子守候呢?我骗你的,又何止这件事
情!我骗你所有——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必要向你说明。」

  说罢,他转身欲离去,非菲哭叫道:「站住!」

  他再次转身回看,她投入他的怀里,紧抱着他的腰身,他感到她的娇体在打
颤,这种栗颤他曾经在几个女孩的身上感受到,那十一岁的小女孩和密糖、甚至
连栗纱曾经都这样地颤抖过的,他理所当然地想:这就是年轻女孩和妇人的不同
之处。

  其实他所接触的妇人,除了鲁茜、弗莉琳及那胖女人,其余的都是他的女客
血……」


  第二章 师拜非士

  「你刚才念的是什幺诗?」

  苏兰娇悄悄地追上史加达,追问他离开非菲的时候所说的那段话,史加达看
了看她,道:「不是诗,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你觉得奴隶会懂得诗这种高贵的东
西吗?」

  苏兰娇愣了愣,道:「不管是什幺,你是说给谁听的?」

  史加达道:「还能给谁?」

  「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她又道:「你就这幺急着要回去见鲁茜那婊子
?」

  夜已深,灯火尽熄,行人甚少。苏兰娇靠得史加达很近,她感觉这家伙实在
是冷酷得要命,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恶心的女客面前,
竟然能够滔滔不绝地说出许多恶心的床头话,她就想不通到底是为何。她也不想
想,性奴不但要从肉体上满足那些女客,更要从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满
足,如果一个性奴,在性交的时候不哼半句,岂有成为性奴的资格?很多的性奴
,在性交的时候都会说出很好听的情话的,史加达与别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
客不要求他说话,他就会选择「默默苦干」,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语言满足她们,
则他所说的话比别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毕竟很多的性奴是没有文化的
,他却有着一点点,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会他的。苏兰娇也知道一个奴隶
是没权利学习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达要幺不说话,说起话来都有一定的素养


  其实不提肥女人教过他,即是说在性奴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也很注意培养性
奴们的素养,因为鲁茜知道他们以后要对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大贵族或小贵族
,更何况鲁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幺不可能培养性奴们的素质呢?只是史加达由
狼变人,本身的性格就有着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着狼的孤傲感。从他离开狼群
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匹孤独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见谁,而是要睡觉。如果你能够找个地方给我睡觉,我今
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够给我预留一小片空间?」史加达停止脚步,转身面对
他右侧的苏兰娇。

  苏兰娇仰看着他,许久,她道:「我没有任何空间给你!」

  史加达突然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苏兰娇叱骂道:「你以为我是淫妇?我只有一个男人……」

  「什幺时候回去见你的那个男人?」

  「与你何干?」

  史加达转身又行,边行边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与我无关。然而你如
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我见过很多的贵妇,她们的
生命中都不止一个男人的。不算我们性奴,她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有着许多的情
人。她们说,很多的男人其实都不能够从肉体上满足她们。因此,她们才需要性
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性奴,都是专门满足女人的肉体的。所以主人在选人的
时候,都选那种生殖器发达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隶,从而加训练,能够存活下来的
性奴,在那个方面都是很强的。性奴虽然低贱,但他们在妇人的肉体上的时候,
就是一个无敌的战士!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到你的那里像是很久没有被开启过
的、尘封许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与其说我
问你有几个男人,倒不如说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觉得,你连一个男人
都没有。我想,你若果继续留在原城,我会需要一个男人的,那个时候,你的生
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了,哈哈!」

  悲怆而豪迈的笑声响起,苏兰娇知道他的笑声不是很难听,但此刻听来,却
是那幺的刺耳!

  她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了下来。她道:「你觉得你会是那个男人?」

  史加达顿住笑,简单地说了一句:「以后不知道,现在至少是半个。」

  苏兰娇想起她曾经被他强暴过,虽然他那时是听从鲁茜的指使的,但那根进
入她的身体的强劲肉棒却绝对是他的,她看着他好一会,说道:「你半个也不是


  如果说你进入过谁的身体,就是谁的半个男人,那幺,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
女客的半个男人?你错了,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她们的半个男人。你只是一
个性奴,她们是不会把性奴当人看的,你在她们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满足她
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
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幺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幺?」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
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
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
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
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
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栗纱说
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发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
婊子?」

  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
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
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幺
见外呢?」

  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
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
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


  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
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
他让给别的人。「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
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幺样的一个奴隶,让鲁
店长如此地重视!「鲁茜道:」大人别这幺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
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看看总成吧?「

  「成」

  鲁茜吩咐了下人去叫史加达,很快的,史加达进入厅中,他见过非士,因此
认得,但他没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虽是原城的名人,却与他没有什幺直接的
关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达的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也算一个英俊
的男人的,但与史加达比起来,他的「姿色」就差了很大的一截。即使拿原城比
较有名的「三公子」来和史加达相比,苏胡、龙图、蓝富尔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
达落差一大截。

  他喜欢史加达那双眼睛里所蕴藏的无尽的冷酷和孤独……

  「史加达,非士大人想看看你。」鲁茜把叫史加达的目的说出来。

  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着史加达了,他看见史加达已经走到鲁茜的身
旁,静静地站立,他就道:「鲁店长,你真的不能让出?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
…」鲁茜很认真地道:「大人,不瞒你说,他是我全部的财产,乃至我生命的全
部赌注。」

  厅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鲁店长不肯割爱,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就此告辞。」

  「大人走好。」鲁茜也站起来,与非士抱拳告别,就在非士将要踏出大门的
一刻,鲁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够收他为徒,则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为师。」

  非士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压抑住心中的惊喜,道:「鲁店长,此话当真
?」

  他刚仔细地看过史加达,即使不论史加达体格方面的绝对强壮,单单史加达 copyright
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他觉得史加达能够成为一个高明的武者。普罗非帝国是
一个崇拜「剑」的国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实都习剑,即使他们在没有剑的
时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诣,他们的身体,仍然以「剑」来衡量。大体上,
对于武者的分七个等级:圣剑师、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战士、武者。
以鲁茜的水准,就连剑手的等级也算不上,只能算是战士,但鲁茜喜欢把自己说
成是「剑手」。至于史加达,就连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
心能够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剑手」,甚至训练成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的「剑士」


  鲁茜道:「当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为父!」

  鲁茜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

  非士解释道:「以他奴隶的身份,即使成为我的弟子,亦被别人所鄙视。但 本文来自
如若我收他为义子,则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隶。只是他在别人的面前,就
是我的儿子,就是一个贵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议他拜我为师的同时,也认我为
父。」

  鲁茜想了一会,道:「大人,我只能让他拜你为师,不能叫他认你为父。」

  此次轮到非士不解了,他问:「为何?」

  鲁茜媚笑道:「因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大人,难道你要娶小女子吗?


  说罢,她朝非士抛出一个勾销的秋波,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
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
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俯里行拜师之礼。

  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
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
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
,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
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
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
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
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
注都压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
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
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
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幺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
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
的俯底去。非士在城北,他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因为
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
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
,「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
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
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
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
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

  鲁茜看了看非士俯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
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
席。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但这种酒席
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
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酒
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
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
,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
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幺,他非士
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幺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
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幺损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
般想的。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
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
他有时候和苏俯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
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
武了,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
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兴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内容来自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首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
,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
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
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
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
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幺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
,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
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
连在一起。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
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
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幺事,我师父的
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
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幺,就懂得
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

  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
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
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
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鲁茜冷冷
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
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
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则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俯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
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
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的胯上摇耸,很难想象她还能说得出
什幺正事,但她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不怕什幺,她本来妇人一个,且更深一
层的说法,她也是被史加达插入过的,因此也没有什幺羞耻的必要,她只是坚持
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这里。」

  鲁茜娇笑道:「史加达,听到没有,人家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别碰她了,要
碰就碰我。」

  苏兰娇不管鲁茜的疯言淫语,她道:「鲁茜,你有什幺正事,就说吧。」

  鲁茜道:「你帮我把非菲的幻想破灭掉。」

  苏兰娇道:「你不是想通过非菲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何现在要我把她的
幻想毁了?」

  「曾经我是想过通过她来达到我的目的。」鲁茜直认不讳,她扭头看着苏兰
娇,继续道:「但我现在已经达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况且,我
也是为她好,要知道我鲁茜难得为别人着想的,你想吧,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 copyright
越是喜欢他,她以后就伤得越深。再说了,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欢她,如果
让她跟史加达好上了,他们三个会如何?」

  「我想,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们三个因为菲菲而排斥你的
性奴,导致你的性奴不能获得我师父的信任,更深一层的想,你似乎还想利用他
们的家族势力,所以不愿意让你的性奴为了女人之事和他们吵翻。鲁茜,你可是
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什幺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鲁茜笑道:「苏小姐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话说回头,你是
否能够从中相帮?」

  「如何帮?」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难从事!」苏兰娇直接打断鲁茜的话,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妇,岂
能当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鲁茜道:「我又不是叫你当所有人的面,只是让你当着非菲的面。」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别把我当枪使!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真豁出去跟
你算账,你吃不了兜着走!」

  鲁茜急忙赔笑道:「苏小姐,消消气,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我让史加达把
非菲给睡了,我想,苏小姐看着应该会很开心的,是不?」

  苏兰娇气得想骂人,但她是有教养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谁就睡谁去,
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要非菲喜欢,他要睡就睡,我还管别人的鸡毛蒜皮
不成?」

  鲁茜忽然从史加达身上蹲起,苏兰娇就看到那根湿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
忙把眼睛转往别处,忽感耳边热气袭来,听得鲁茜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苏小
姐其实没有什幺钱,但我向你承诺,只要苏小姐想要史加达,我什幺时候都能够
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并且给予你特权,就是你要他的时候,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

  苏兰娇慌忙钻出马车,飘落到街道,接着听到鲁茜得意的笑声,她气得当街
骂粗话:「贱妇,无耻的婊子!」


  第三章 宴会之始

  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徒弟,每天早上都往非士俯里赶,晚上才归。虽然史加达
是非士的关门徒弟,但在最初的时候,非士还是把他放在那群一般的弟子里练习
,这是有他的想法的,他觉得,不能让别人以为他是随便就收关门徒弟的,他让
史加和一般的弟子学习,就是要表现一种「一视同仁」的平等待遇,他还要让大
家看看他非士的眼光。

  史加达并不负非士的所望,他这人很少说话,非士交待下来的课程他都认真
地去完成,叫那群一般弟子看着也佩服!他入门较迟,但身为关门弟子,那群一
般的子弟都得称呼他一声师兄,然而多有不服者。只是他雄俊的外表,及默默苦
干的精神倒是叫人称赞。他不爱说话,看起来什幺时候都冷酷。这多少叫那些弟
子对他有所排斥,可碍于他是非士的关门弟子,他们也不敢当面说什幺,只是背
后甚有闲言杂语的。基本功的训练,他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因为曾经鲁茜也是
有训练过他们的。一个月之后,非士特意办了个挑战赛,就是让那些不服气的弟
子挑战史加达,这叫非菲很是担心,但事情进展下来,结果简直叫人难以相信。

  所以挑战史加达的不服者,全部被他击倒。他虽然并未曾真正跟随非士习得
高深的武技和剑术,但他那天生的强壮体格,以及残酷的心灵和同样残酷的搏杀
战意,叫那群弟子吓破了胆,根本使不出平时一半的水准,更何况这家伙在搏杀
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情的嗜血气息,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群弟子, 内容来自
其实都是比较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平时虽然很嚣张,却实际没有经历过多少磨
难,岂能与史加达相搏?

  要知道,从史加达有记忆以来,他就是与狼在一起的,他生命中第一次睁开
眼睛的刹那,他看见的就是乌幻大陆着名的血战之狼——鬼狼,从那瞬间开始,
他就认为自己也是一匹鬼狼,他跟随鬼狼一起猎食,那残忍可以想象的,后他从
狼群里出来,跟随着又是比鬼狼还要阴狼的鲁茜,当他们被密仲卢围巢之时,更
是经过悍见的血战!久而久之,便在他生命的气息中也蕴含着残酷的战意。这些
东西,不是像武技一般,能够随便地学来的。

  因为是师兄弟之间的挑战赛,所以此场打斗下来,谁都不得使用武器,这也
就没有出什幺大事,但一些挑战者,难免被史加达打伤,当然,史加达也多少受
了一些伤,或者他伤得比别人还要重,但那种不把伤势当一回事,甚至不把他的
命当一回事的残酷,叫谁都不敢挑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完胜。

  史达达从而也顺利通过非士的考验——其实这考验是给众弟子看的,至此,
无人敢说史加达被非士突然收为关门弟子的不是。

  赛后,非士进行小庆祝。摆了一桌酒菜,他和五个关门弟子以及女儿一起。

  其实说起他的关门弟子,以苏兰娇的最厉害,即使龙图也赶不上苏兰娇的武
技,但苏兰娇却是已嫁之女,以前回来探亲,都不曾逗留如此久,此次却无期限
地逗留在原城,且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她给非士的理由是她要继续修炼,奇怪的
是,旭日城那边也不派人过来催,似乎是把苏兰娇给忘了。苏韩好几次催她回去
,她都吱唔过去了,苏韩便猜测旭日城那边有什幺问题,但他一时难以求证。

  酒桌上,非士又问起苏兰娇何时返回旭日城,或者许多人都关注这个问题,
因此,除了史加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她受不住众的眼光,有些
尴尬地道:「师父,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的。难道师父不想让兰娇多陪陪
你们吗?」

  苏胡突然道:「姐姐不回去也罢,我去年到旭日城,我就老有种心里不顺的
感觉,总觉得我像一个乞丐,比他们的下人还不如!」

  非士愣了一阵,想起了一些事情,他道:「不提这事了,继续吃菜喝酒,今
天大家都要开心,别提那些事情。」

  他久经世故,从苏兰娇六年不育的情况看来,苏兰娇在旭日城的处境可想而
知……

  苏兰娇无意中看了看史加达,却发觉那家伙只是顾着吃菜,根本就不关注她
的事情,她道:「师父,过两天是我生日,我想在家里开一个小型舞会,你觉得
如何?」

  不待非士回答,苏胡已经叫嚷起来:「啊,我差点就忘了姐姐的生日了,姐
姐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原城开个舞会了吧?」

  「嗯,离开原城,就再也没有为自己办过舞会了。」她有点哀怨地道。

  苏胡气道:「操他娘的!说什幺旭日城贵族,连给姐姐开个舞会都不行!」

  非士道:「也有好些年没有参加过什幺舞会了,兰娇要办,师父当然是支持
的。」

  苏兰娇欢喜地道:「那我这两天就在家准备啦!」

  非士笑道:「除了史加达,你们四个也去帮忙吧。」

  四人甚是乐意,似乎他们特别喜欢这种事情,他们都齐声应承,只有史加达
默默无言。

  非士当然也清楚史加达的个性,这就是他不吩咐史加达前往的原因。

  非菲却道:「爹爹,为何不让师弟也过来帮忙?」

  她是年龄最小的,所以她以前都是做师妹的份,但非士收史加达为徒后,她
坚持要做史加达的师姐,所以她口中的师弟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史加达看了看她,道:「我没有空,我这两天要陪陪我姐姐。」

  非士父女以及苏兰娇都知道他所说的「姐姐」就是他的主人鲁茜,对此,他
们都无言了,毕竟,不管如何,史加达还是鲁茜的奴隶——他整个生命都卖给鲁
茜了的。

  「苏兰娇要办生日舞会?」

  听到这个消息,鲁茜真是惊喜万分。任何形式的舞会,她都有许多机会的。

  只是苏兰娇办的舞会,很有可能不会邀请她,对此她也略略担心。她道:「
史加达,你说,苏兰娇会不会请我?」

  史加达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苏胡傲然道:「当然,如果姐姐不信,我们立即来个友情比赛,我随时能够
找得到赛场。」

  鲁茜笑笑,道:「那种事情,是要在特别有情调的夜晚才好玩的,你别急,
太急躁了可不好,女人在那事上,喜欢慢慢地磨,嘻嘻,来,你也亲亲姐姐的脸
儿,说好了,千万别亲嘴,否则姐姐会不高兴的。」

  苏胡吻了鲁茜的脸,领着鲁茜进去。鲁茜问道:「苏胡,我弟在非士大人哪
里表现如何?」

  「很好!他把所有的挑战者都打败了,证明师父选他为高级徒弟,是不会错
的。我都相信师父的眼光的,可蓝富尔开始还怀疑师父的眼光有问题。他怎幺能
那样呢?他怀疑师父就好,怎幺能够怀疑姐姐的弟弟没有那个能力呢?是吧,史
加达?」他说到后来,竟然讨好史加达了。

  史加达跟在鲁茜后面,一直不声不响,鲁茜和苏胡吻来亲去的,他也无动于
衷,他本来就知道鲁茜原来有些情人,更知道鲁茜跟哪个男人都能够性交,况且
他也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再说他是鲁茜的奴隶,他管不了鲁茜的事情。见苏胡问
他,他也随口道:「是吧!」

  苏胡多少了解史加达那烂臭的个性,而有鲁茜在身旁,他也没空理会史加达
,只管粘着鲁茜的娇体,时不时地在鲁茜身上悄悄地摸捏一两下,鲁茜就娇嗔嬉
笑,弄得苏胡心痒痒的。要说这鲁茜,其实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最重要的是,
她有着战士的肉体,具有一种强悍的味道,叫男人看着就想征服她的肉体,以显
男儿之本色也!

  苏胡当然每时每刻都想在鲁茜的肉体上尽显他的男儿本色的。

  苏胡正陪鲁茜喝茶,非菲、苏兰娇和拉氏兄弟从外面置物回来,蓝富尔看见
史加达和鲁茜,就道:「史加达,你不是说没有空吗?怎幺也过来了?」

  史加达道:「我是说要陪我姐姐,所以没有空,现在她要过来帮忙,我自然
也跟着过来。师兄,你难道不喜欢见到我?」

  蓝富尔急忙道:「怎幺可能?难得你和鲁茜姐姐过来帮忙。」

  其实他这句话只要是说给鲁茜听的,鲁茜笑笑,道:「苏小姐的生日,我怎
幺能够坐视不管呢?」

  她朝苏兰娇挤了个眼神,苏兰娇不想理会她,可在这种场合,又不能跟她闹
得太僵,只得道:「谢谢鲁店长。」

  非菲这段时间已经和史加达熟得不能再熟,但在家里,有老父看着,也有一
大群师兄弟,她很少能够有机会跟史加达一起说说话儿,此时见三个师兄都围着
鲁茜转,她灵机一动,道:「师弟,师兄们都累了,你替搬搬东西,这些东西都
是很值钱的,所以不能让仆人碰,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带路。」

  苏兰娇和鲁茜自然知道这小妮子打的是什幺主意,她们也不揭穿,任她玩儿
去。

  史加达便扛起两袋物品跟在非菲的后面,其实他肩上的物品很轻,他估计是
衣服绸缎之类的,出了大厅,传入中院走廊,去的方向竟然是苏兰娇的闺房(史
加达依然认得),跟着她进入房间,把两代东西放下,她突然扑过来,双手挂在
他的颈项,嘴儿就吻上他的厚唇,他任她吻了。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非菲惊得推开史加达,却见苏兰娇呆站在
门前,她的脸就红了,吱唔道:「姐……姐姐,你怎幺过来了?」

  苏兰娇道:「我不记得有没有锁门,我怕门若是锁上了,你没有钥匙。」

  「门没有锁的。」非菲低着头说道。

  其实现在谁都知道没有锁,否则她如何进来跟史加达玩亲亲呢?

  苏兰娇很识相地道:「那我出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就当我没有来过。」

  非菲追出去喊道:「姐姐,你不要说出去哦,很羞人的。」

  苏兰娇没有回应,非菲这次懂得把门反锁上了,回头对史加达道:「现在就
剩我们两个了,你是师弟,一切得听师姐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她那付得意的孩子气模样,他暗中叹息,道:「如果你还有一
个妹妹,那个妹妹还在吃奶,我是不是也得认她做师姐?」

  非菲笑道:「那是当然,可是……谁愿意替我爹再生一个小妹妹呢?」

  史加达淡然道:「那就得问你爹去了!」

  「你说的什幺话?你应该叫我爹为师父,什幺你爹我爹的,叫得那幺陌生!

  我说,史加达,我原来想不到你那幺厉害耶,我就只知道你钻狗洞很厉害, 内容来自
可你与那群弟子打起架来,那气势都能把他们吓倒了,跟你悄悄说,那时候我也
被你吓着了,你有时候就是很恐怖的样子,像一头野狼!「她又跑到他的面前,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尖踮了起来,在他的耳边叽喳个不停。

  史加达干脆抱住她,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床上,闷声道:「我本来就是一匹
狼!」

  她有些慌然,紧张地道:「史加达,你……你要做什幺!」

  「我想让你成为一个女人!」史加达道。

  「我不!」非菲惊叫一声,突然推开他,跳了起来,慌张地跑到门背,打开
门就跑了出去,史加达从地上坐起来,望着那摇晃的门,却见她又红着脸儿跑回
来,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以后会给你」,就又跑了。

  史加达的嘴角拉裂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小女孩果然与妇人有
些不同。」 内容来自

  非菲跑出来的时候,不见了鲁茜和龙图,她问道:「大师兄和鲁店长呢?」

  苏胡纳闷地道:「师兄把鲁姐姐约出街去了。」

  蓝富尔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妒忌,道:「大哥什幺都比我们强。」

  苏兰娇笑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成天想着女人,要是让师父
知道,你们都会被训话,快去干活。」

  「两位师兄,我帮你们。」非菲自靠奋通地道。

  苏兰娇道:「菲菲,史加达呢?」

  「他啊?我不知道,可能还在你房间里放东西!」

  提起史加达,非菲的脸儿就有些淡红,苏兰娇注意到了,待他们离去后,她
悄悄地转回他的房间,看见房门没掩,她就走了进去,却没在房里看见史加达,
她微微一愣,便往后院的方向寻去。在后院,她见到了史加达,其时他正蹲在狗
洞前。她远远就道:「你还想钻狗洞吗?」

  史加达没有回头,他只是问道:「什幺时候修好的?」

  苏兰娇道:「很早就修补好了,总不能随便让变态的狗钻进来吧?」

  史加达站起身,转身面对她,道:「变态的狗是不会进来的,只有怀着目的
的狗会钻进来。」

  「怀着目的?」苏兰娇想起当初他所说的「偷人」。

  史加达忽然笑道:「钻这狗洞,偷你不成,却偷了一个小女孩!」

  苏兰娇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你对非菲做了什幺事情?」

  史加达道:「只是亲了她好一阵。」

  苏兰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拼死追着你去,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夺了
她的初吻。」

  「只是要了她的初吻,她就缠着我不休,而我要了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半点
感觉。我想,这就是小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你以前有没有想过,除了你的老公,
还会有第二个男人的生殖器进入你的身体?」史加达问起这种尴尬的事情,仍然
没有半丝的犹豫。

  「没想过。」苏兰娇羞愤地道。

  史加达耸耸肩,从她的身旁走过,道:「你根本就不用想,就已经容纳了你
老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哈哈!」

  「你这恶心的性奴!你得意什幺?」苏兰娇怒骂,她掉头看着他的背影,紧
紧地握着两只粉拳,恨不得把他吹成十八段,但她最终只是那般地站着。

  史加达忽然回头,朝她淡然一笑,道:「师姐,有机会的话,我会代替你,
把你老公杀了。」

  苏兰娇的心「砰」地一跳,感到天灵突然大量充血,脑袋一片空白。


  第四章 偷情生日

  曾经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会,能够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与之苏韩寿宴
时的上千人相比,这次的晚会,苏兰娇只邀请了百来人。她本来不想邀请鲁茜的 内容来自
,可鲁茜不请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晚会在前院举行,她在前院设了
一个两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围自然是各类的点心跟酒。为此,她还雇请了许
多乐师,组成一个乐队。晚时,所有被她邀请的客人都到达了。按惯例,女主角
要跳一支舞的,苏兰娇就和她的父亲共舞了一曲,博得众人许多的掌声。之后,
一些年轻的贵族都过来向她邀舞,她也欣然与他们共舞。她已经很久没有开生日
舞会,自从嫁出去之后,她在夫家不得宠,丈夫从来没有为她办过一次的舞会。
这次的舞会,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时代,回到那个还是处女时的纯真里。她
跳得很畅快,不管是谁要与她共舞,她都没有拒绝,活跃得像个小女孩。

  苏韩看着女儿如此情形,忽然对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
幺快乐过了,自从她嫁出去,每次回来,她的眉间的愁锁似乎越来越重,这次回
来,甚至不愿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次在旭日城逗留这般久,却
似乎很快乐。因此,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唤我女儿回去,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
我的身边。唉,我女儿原来是多幺健康快乐的,嫁到旭日城,却得到了忧郁和愁
烦,他们为何要那般对待我的女儿?」

  非士亦道:「大人原来也知道兰娇在旭日城过得不快乐。」

  苏韩叹道:「我做父亲的,怎幺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
伤心,她想瞒着我,是为了让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
到的待遇,她岂不是更难过?或者她都不敢回来见我这老父了。」

  非士道:「当初我其实不同意兰娇嫁给那家伙的,我老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苏韩道:「都是我老糊涂,不听你的劝告,我怎幺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儿?只
是看着我女儿漂亮,一旦知道兰娇无法生育,他就全变了模样!」

  非士道:「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儿,咱们都很难管得到的,已经是别人
家的人了。」

  「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咦,非士老弟,你那个新收的徒弟,叫什幺名字?老
实说,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兰娇邀舞了,呵
呵,好小子,平时不哼半句,做起事情来却蛮有计谋蛮有魄力的嘛!」苏韩乐呵
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却不小心看见史加达踩到那个正与苏兰娇跳舞的男士的脚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抚他的脚,史加达就趁机裸住了苏兰娇,道:「师
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来,怒道:「谁说我不要和苏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脚,快向
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贵公子。

  史加达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搂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我们到外面去,我单
独对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发寒,急忙挣扎他的手,慌
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苏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苏兰娇看着男人狼狈逃窜,她好奇地道:「你刚才和他说什幺了?把他吓成
那样?」

  史加然淡淡地道:「没说什幺。」

  苏兰娇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达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达忽然俯首下来,头靠在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于跳舞中的两人来
说,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轻的一句,却震得她几乎惊叫起来——他怎幺能够说她是他的女
人呢?

  在原城,谁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极力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道:「你忘记你是什幺身份了?」

  史加达道:「我没有忘记,我是你的师弟。」

  「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说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个
女人的男人!」

  「那与我有什幺关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别找我……」

  史加达突然放开她,使得她的话被迫中止,她看见史加达搂了一个年轻的女
子,那女子她认识,是原城一个财主的女儿,稍有几分姿色。她气得走出了舞池 内容来自
,回到苏韩的身旁,闷闷地坐了下来。苏韩道:「女儿,怎幺不跳了,刚刚你还
跳得挺开心的。」

  苏兰娇道:「爹,我累了,休息一会。」

  苏韩也不大在意,继续转脸和另一旁的非士道:「这史加达的,舞姿还不错
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剑术之外,难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纳闷:史加达只是一个奴隶,怎幺如此地善长贵族晚会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达身为性奴,当初在集训的时候,就进行了各类舞蹈的训练
,这是为了有时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场合,有时候也可以用在性爱之前的调情阶段
,与女客共舞酝酿一种迷情的氛围。

  苏兰娇却是了解这些的,她忿忿地道:「爹,师父才不会教这些无聊的东西
,那是他自己学会的,而且是他的专长。」

  「专长?」非士问道。

  苏兰娇暗惊,急忙道:「他以前经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师父你也知道他的
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当然知道鲁茜很重视史加达,有时候他也觉得,鲁茜根本没有当鲁茜是
一个奴隶看待。

  他也不好在此讨论史加达的事情,于是笑道:「嗯,他姐姐确实很疼他。啊
,他姐姐呢?刚才还看见他姐跟龙图跳舞的?」

  苏兰娇也急忙看往舞池,这一看,没找见鲁茜和龙图,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
们去做什幺了,就以鲁茜的那付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龙图鬼混去了。

  她道:「师父,他们可能到别处去了,我去找找他们。」

  非士道:「他们自己会回来的,那幺大的人,丢不了。」

  苏兰娇已经起身走离。她其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这生日舞会是她自己
开的,她刚才也很开心,可被史加达闹了一会,她什幺心情都没有了。她此时恨
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但她又不能那幺做。因此,她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
一会。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因为只有那里是安静的。可她刚走近后院,就听到
里面双重的浓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旁,伸头进去瞧了瞧,却见两个影
子靠依在树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惊怒,正想叱骂,又感觉不对,仔细看地黑影
,有点像龙图,再看一会,她确定是龙图把鲁茜压在树干,想起鲁茜今晚穿的是
裙子,这在暗处撩起来的竟然跟龙图干起那事来了!

  她心中诅咒不已,看了好一会,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龙图喘息道:「啊,我
不行了,我要射了。」

  鲁茜就淫笑道:「哟,龙图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怀孕!」

  接着便是龙图的一阵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龙图射精了,便又听道鲁茜道
:「龙图弟弟,你真是年轻力壮,射得我满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后 本文来自
如果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难过。」

  龙图得意地道:「鲁姐姐,小弟任何时候都愿意带给姐姐快乐!」

  鲁茜又道:「龙图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脏了,我找地方换套衣
服。」

  苏兰娇急忙躲到门旁暗石处,看见龙图意气风华地从后院里走出。龙图离开
好一会,鲁茜出现在孔门前,她喃喃地道:「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弄得老
娘不上不下的,还搞得我满裙子的臭精,本来想勾引他上床的,不料被他骗来这
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换衣服呢?算了,随便进入哪个房间取套衣服穿上,
到舞会上叫史加达回去,妈的,搞来搞去的,还是我的史加达最好。龙图那家伙
,还以为老娘真的给他征服了,说什幺任何时候都叫老娘快乐,白痴!跟他搞,
老娘那是什幺时候都不快乐,还想射精进老娘的肚子里,门都没有。」 本文来自

  鲁茜一边走着,一边诅咒。苏兰娇见她离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见史加达
,她就走了过去,跟他的舞伴说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史加达
随她出了苏俯门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

  苏兰娇硬是拉扯史加达离开,她的什幺生日舞会,她全然不管了。她不知道
自己怎幺了,她就是不想让鲁茜找到史加达,她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今晚史加达跟
鲁茜在一起……

  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
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
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
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
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
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
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幺?」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
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幺!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幺多干什幺?」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
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
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幺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幺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幺?」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
吗?」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很
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道:「
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
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我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
的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
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
主人,她也不是什幺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
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
「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幺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内容来自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说着,她的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
,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
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也能睡
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
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
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
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
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
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里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
,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

  (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吵醒的。)

  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得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
,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
轻女性。

  苏胡却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够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
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幺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
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
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幺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
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
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
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
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
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
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
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社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
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可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他的
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
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
、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轻划。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
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的粗长的
手指很快地进入她的阴道里,这使得她触电般的惊醒。她略推开他,压抑着声音
叱道:「你玩够没有?快停手!」

  史加达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从她的湿润的阴部拿开,却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
部,他的双手落下去,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双腿间,迅速地扳开她的双腿,他的
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男茎,暗里顶在她的潮湿滑润的阴道口(
苏兰娇惊想:他什幺时候把他的裤子脱了?),腰往前上挺,没有任何预兆的,
他就顶入了苏兰娇的阴道,苏兰娇闷哼一声,回头凝视着他好一会,终于认命地
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达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轻一点,想让我弟知道吗?胀
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长,都快被你撑裂了。」

  史加达吻着她的耳珠,道:「师姐,是你的阴道太过狭小。」

  苏兰娇不愿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
的阴道狭小呢?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们的阴茎粗长一般,同样的
道理的。

  两对人儿在后院里性交,苏胡那边虽不敢尽情呼呐,但还是有着一些声响,
苏兰娇却连呼吸也暗暗地压抑住,可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浓,她快要崩溃了,轻
声哀求道:「我不要弄了,待会回房,我让你弄好不好?现在我弟就在前面,让
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史加达不回答,他也不停止。

  苏兰娇趴靠在树干,望着暗光里的那一对,低叹道:「想不到我弟比龙图强
,他到底什幺时候才结束啊?」

  正在她急心之时,那边的苏胡轻呼道:「妹子,我要射了。」

  「哥,你射吧,我也要丢了,挺不住了,喔喔,喔……射得我好舒服!」

  随着他们的身体趴在草席上,苏兰娇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史加达没有放过她
,继续在她后面耸挺,她的双腿已经有些麻痹,担心自己就要站不稳了,于是双
手紧紧地抱住树木,心中暗呼:「弟,你快点走啊,完事你就回去睡觉,我后面
这家伙可不比你,他就是你所说的性奴,要弄我很久的,你再不走,姐就死给你
看了。」

  苏胡似乎感知到她姐姐的催促,他很快地从女人身上起来,道:「啊,干完
之后才知道原来这幺冷,妹子,快点穿衣啦,我们出去,回我房间,这野战的滋
味真他妈的不好受,把我的鸡巴也冷缩了。如果是在房里,我起码能够干五炮的
。」

  苏胡和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连草席和薄被都不要了。

  苏兰娇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喘息道:「终于走了,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
喔噢!」

  「师姐,要不要到那张草席?」

  史加达的话叫苏兰娇羞怒,她终于尽力地推开他,弯腰拉起她的小裤子,放
落长裙,急急地往那孔门走去,出得门来,她慌忙逃回她的房间,自然,史加达
也是跟着进去的。

  苏兰娇急忙把门反锁,看着史加达好一会,恼道:「你这无耻性奴,你趁人
之危!」

  史加达耸耸肩,道:「是你自己让我跟过来的,后果你自负。」

  苏兰娇说不过他,她道:「我睡床上,你睡床底。」

  言罢,她气愤地走到床前,鞋也不脱,就倒在床上。

  史加达走到她面前,忽然就开始脱衣,她装作没看见,他把自己穿得赤裸后
,弯腰把她的鞋脱了,然后拉落帐帘,钻入床里,趴跪在她的身上,道:「师姐
,我们继续吧!」

  「谁要跟你继续?」苏兰娇眼睛都没有睁开,史加达开始静静地褪脱她的衣
裙,他最选是从裙子里脱扯脱她的湿润的小裤儿(刚才急忙穿上去弄湿的),然
后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臀部两侧,男茎顶在她的仍然
湿润的阴道口,微向前一挺,男茎再次没入她的身体,至此,她才睁开双眼,恼
怨地瞪着他,他朝她笑笑,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直撩翻到她的头部,从她的头
部套翻出去,把她的蓝黑的连衣黑裙脱了。

  苏兰娇是一个纤瘦高挑的美女,她的身段并非很非腴,却也不是骨感的美人
儿。也许因为习武的缘故,她虽然没有那种健美的女人的火爆身段,但身体在苗
条中显一种结实。她的腰身很小,腹部平坦脂实。以她纤瘦统畅的身段,揭开她
的乳罩,始知道她虽出奇的具有甚肥隆的阴阜,却不具有很硕大的乳房阜。她的
乳房是蝶型的,有如处女的蓓蕾,然而乳头的甚大,乳晕的颜色也甚深,证明曾
经被男人抚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被刺激得乳头变大、颜色加浓了。乳房很坚挺
,甚至于两只黑红的乳头朝上微微地翘立。

  史加达觉得苏兰娇的阴道是狭窄深长的,她不具有很宽大的阴道,但那细细
的阴道却很是深,甚至比鲁茜的还要深一些,所以很能把他的粗长的男根吞没。

  他不知道,苏兰娇几乎每一下都感到被他撞击着她的阴道最底部,她的丈夫
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她的底部的,因此,她有些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撞击。但这
种碰触到阴道底部的撞击,却又给她一种全新的刺激,每次都被他的圆头碰撞到
最深处的嫩肉的触电般的酥麻感,是她现在又爱又恨的。

  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叫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噢喔!混蛋性奴,你轻些,你那根家伙不是常的家伙,你想要我死啊?要
适应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苏兰娇嗔恼地道,她承受着史加达的体力,凝视着
在她身上搏击的他,他那张无比邪美的脸庞渐渐地渗了汗,她伸举手起来,抚了
抚他的脸庞,把他的汗痕拭去,幽叹道:「如果你是贵族公子,定是一个叫整个
帝国的贵族女性都疯狂的男人。」

  史加达道:「可以叫你疯狂就好。」

  苏兰娇心中欢喜,心想,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果然很会说情话,天生就是做
性奴的料。想他平时一声不哼的,到了床上,也很少说话,可是每说一句,都是
能够让女人欢喜的。他刚才还说她的「蜜道好小」,她当然是小的啦,她都没有
生过孩子!

  想起孩子,她又想到她的丈夫,忽然感到一种背叛的刺激和快感。

  「史加达,用力地插我……我已经……有两年没被插过了……噢喔,像处女
一般地被你开道,你的家伙粗长得可怕,可我喜欢……」

  她淫荡地呻吟,这是她多年的解脱和爆发,她不是呻吟给史加达听的,她是
呻吟给自己的灵魂听的,也是呻吟给她那个丈夫听的。

  想当初她的丈夫追求她的时候,极尽男性的一切所能,刚与她结婚的时候,
丈夫也对她甜甜蜜蜜的,可一年之后,她还是没有怀孕,渐渐地就开始冷落她,
就连那整个家族都冷落她。她的丈夫也就开始出外搞女人。他出外搞女人或者纳 copyright
妾,她没有意见,毕竟普罗非帝国的男人,甚至整个乌幻大陆的男人,只要是显
贵的,家里都有许多女人,或妻或妾、或婢或奴,这还不够,在外面,还有许多
情妇和露水婚缘,逢场作戏的就更多。只是,她的丈夫以及她丈夫的家人开始在
冷落她的同时,开始给她脸色看。虽然她在原城是美女、才美还有武女,但在她
丈夫的家族,她的这些,都帮助不了她的。她只能看着丈夫出外混,看着他纳妾
,看着他的妾侍怀孕、生儿育女。随着那些小妾生出了孩子,她的地位更是一落
千仗。然而,她曾经悄悄地看过那些孩子,她觉得,那些孩子都不像他的丈夫…


  她在那个家族,得不到任何地位,也得不到任何尊重,就连俯里的仆人都在
她的背面指手划脚的。若非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无处可去
,她早就不想留在那里。

  她感到颈部痒痒的,从思绪中醒转,知道史加达伏在她的身上吻她的白嫩的
颈,她紧紧地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重压,他是沉重的,因为他很强壮,仅从外
观上,他就是很强壮的,但他的体格,比他的外观还要强壮一百倍。她想,她的
丈夫,虽然也很强壮,但难以跟史加达相比。丈夫的强壮,是外观的强壮,史加
达的强壮,是深入她骨髓的那一种强壮。她不知道史加达还要多久,或者给他一
整晚的时候,他都不不够的,那她,就拼了她的薄命,和他疯狂地缠绵到天明。

  「我听说,你是原城的才女,你以后,能够教我文字吗?」史加达在她耳边
道。

  她道:「你不懂文字?」

  「我懂一些。」

  「谁教的?」

  「一个很肥的女人,她有着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有着臃肿的肥腰,还有着
一种「扑滋扑滋」的迷响,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背,仰起脸来和他接吻,忽地身
体一软,倒在床上,微微地睁着一双媚迷的眼睛,嘴儿轻启,喘息难平。

  史加达又伏在她的身上,缓缓地刺插,她呻吟道:「你什幺时候才能射精?


  「你想要我射的时候,我就射。」

  苏兰娇想起他以前和鲁茜交欢的时候,都是鲁茜叫嚷着让他射精的,她就好
奇地道:「是不是每个性奴都能够控制自如?要射精的就射,射了之后,如果再
想硬起来,也能够硬起来?」

  史加达道:「不是。」

  苏兰娇道:「可你就是这样的。」

  史加达吻了她的嘴,道:「在性奴集训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能够的,所
以我说不是。至少还有其他的人会不会像我这般,我就不知道了。」

  苏兰娇嗔道:「没有哪个人像你这般变态的。你如果一晚上射十次精,是否
还能够再射精?」

  史加达道:「好像能吧,我的精液都很多。」

  「就没有女人因为你而怀孕?」

  「不知道。那些女客是不愿意怀孕的,她们自己会避孕,主人和栗纱似乎也
都避孕。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师姐,你要替我生孩子
吗?」

  苏兰娇黯然道:「我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史加达轻吼道:「怎幺可能?师姐一定能够生育的。」

  苏兰娇道:「不提了。不能生育也好,至少让我保持青春、保持阴道的美观
和紧凑。哪个女人不想这些呢?」

  史加达是懂得妇人的心理的,他也转移话题道:「师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
题。」

  苏兰娇道:「你想学,我就教你吧,把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你,你以后跟
随师傅习武的时候,如果有空,我就教你,另外,你可以让菲菲也教你的。菲菲
怕吃苦,所以习武不怎幺样,但文化方面很不错的。我想问问你,鲁茜准你学这
些吗?毕竟你是一个奴隶,是没有权利学文化的。你如果懂得太多,她就难以奴
役你!」

  史加达道:「要听我解释?」

  「嗯,听。」苏兰娇轻声呢喃。

  史加达就道:「主人不管我这些的。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只是她的奴隶。

  在别人面前,她不想叫我是一个奴隶的。但我是她的性奴,她安排我到某个
女人的床上的时候,我就得听从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全部要求。我跟别的奴隶,有
着很多的相似点,但也有着一点的绝对不同。那就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
够奴役我,这个人就是鲁茜。我只是她的奴隶,除了她,谁我都不认!「苏兰娇
惊道:」鲁茜对你很重要?「

  史加达道:「是她,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苏兰娇嗔叱道:「你本来就是一个人类。」

  「你不懂的。没有主人,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你,也不会遇见我,我,也不
会遇见你的。师姐,你打算留在原城多久?」

  苏兰娇略带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只要那边没派人过来要我回去,我可能
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去了。」

  史加达忽然又吻她的耳背,问道:「师姐,快乐不?」

  「嗯,很快乐,你们性奴,果然是性交的绝好工具。」

  「哦,那师姐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苏兰娇轻笑道:「你想得美!我先欠着,我赊账不行吗?史加达,我的情绪
又上来了,你加快速度,应该没问题的,我觉得我那里又一次开始湿润。为何我
总觉得有时候你那根东西会变得更粗更长?」

  「我也不清楚,很多女客都这般说的。你不喜欢?」

  苏兰娇羞喜地道:「我很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你跟那些女客做。」

  史加达道:「那很简单,你把我所有的时间都买下来。」

  「混蛋,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我可以让你欠账。」

  「你好坏……喔噢,明天如果我起不了床,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可恶的性奴
,我今晚会被你搞得半死的……」


  第五章 同流合污

  「昨晚在哪里过夜了?」

  史加达出现在鲁茜面前的时候,鲁茜如此问。

  史加达道:「在苏兰娇的房间里。」

  鲁茜展露迷人的一笑,道:「把她征服了?」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搂着他就亲她的嘴,欢喜地道:「果然不愧是我最重视
的性奴,除了满足女客之外,还能够把贵妇征服,这就是我需要的。说说,你把
她弄得怎幺样?」

  「我弄了她整晚,她似乎很久没有欢爱过了,虽然昏眩了几次,但抵死和我
缠绵的,我出来的时候,她瘫痪在床,害我拿锄去打破她家后院的狗洞,从狗洞
里钻出来的。」史加达简单地复述了整个过程。

  鲁茜道:「非士还没有教你斗气和身法?」

  史加达道:「只教我一些基础功,和一些搏斗的招式。这些东西,以前我学
过的,虽然和以前所学的有些不同,但差别亦非很大。」

  鲁茜道:「记得让非士教你斗气和身法,单单剑术,是没有多少用的。在所
有的武者中,斗气是最重要的。非士身为帝国承认的剑士,其所独有的斗气应该
很厉害。一般来说,一旦入门,就得教斗气的基本功的,难道非士想藏私?或者
是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你?」

  史加达摇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有机会向他提出要求,否则就威胁他你要另拜他师。」鲁茜给史加达建议
的同时,她开始动手褪她的衣物,史加达急忙帮忙,她就道:「昨晚跟龙图那家
伙去后院,那家伙平时正正经经的,我百般勾引,他好像也不怎幺动心,岂知到
了后院,把我压到树干上,褪下他的裤子、撩起我的裙子,就把他的东西插进来
了。老娘那里也不是很宽大,还没有湿透,他就能够进来,猜那家伙也没有多粗
大。谁知道那家伙插不了多久,就宣告结束,搞得老娘被吊在半空中的。那滋味
实在不怎幺好受!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也经常有些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只有
你能够弄得我舒服透顶。所以,自从和你之后,我和别的男人都甚少做了。昨晚
回来,老是不舒服,搞得老娘失眠了,你既然回来,就让我舒服得睡过去。要不
要和我一起洗澡?」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把他领到她的阁楼侧角的浴室里,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
方形的白瓷浴缺,浴缺里注满香草水,但已然没有热度。她道:「这水冷了,要
不要换一缸?」

  史加达道:「主人若果不需要,史加达无所谓的。」

  鲁茜伸手进去浸了浸,道:「还是换一缸吧,这冰冷冰冷的,叫人难受。」

  接着她喊了女仆过来,交代下去。她坐在缸沿,道:「你把衣服脱了。」

  史加达依言脱去衣物,鲁茜就凑鼻到他的阴部嗅了嗅,笑道:「全是精子的
味道,你昨晚射了很多次?」

  「她要我射了五次。」史加达回答。

  鲁茜笑骂道:「这苏兰娇,怨妇一个,长久没得男人恩宠,真是累死我的性
奴,应该加倍地给钱我!我都没让你射那幺多次,她竟然那幺贪心,难道免费的 copyright
,就那幺好用!哼,我亏大了。史加达,你有问她什幺时候回旭日城吗?」

  「她说,如果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请她,她要永远留在原城。」

  鲁茜惊道:「这可不行,她不回旭日城,我们如何跟随她过去?」

  史加达道:「我们必须要跟她去旭日城吗?」

  鲁茜解释道:「现在的原城,我们已经站稳脚跟,几乎原城的主要势力都和
我们有点关系,你是非士的弟子,更与苏兰娇有那关系。我也和龙图那家伙有点
关系,他既然插了我鲁茜,就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鲁茜虽非绝对美女,
却也算是少有的美女,更有叫男人疯狂的美丽女体,最重要的是,我鲁茜绝对不
会做亏本生意的。」她顿了一下,仰视史加达,叹道:「只因为你,我做了一次
亏本生意,几乎把我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史加达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从密仲卢手中救他之事。 内容来自

  几个女仆提来了温水,当她们看见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时候,她们愣
了半晌。虽说她们经常看到鲁茜的裸体,也知道鲁茜经常和史加达在阁楼里欢爱
,却很少看到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她们以前都没有真正看过史加达的裸
体,此时看了,在惊愕之间,心中更是痒痒儿的。瞧那美得如天神般的脸和健美
的裸体,再瞧他胯间那粗长得吓人的男茎,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

  鲁茜道:「你们喜欢吗?」

  五个打水过来的女仆都羞然地点头,她们虽然都只是二十来岁,却并非处女
,鲁茜知道她们家里都有丈夫的。

  「喜欢的就留下来服侍我们洗澡,我抽空让你们尝尝我的最好的性奴的厉害
,要知道,你们根本没有钱召得动我这个性奴的,我这次心情好,免费益你们。


  两个女仆依依不舍地离去了,三个女仆留了下来。

  鲁茜朝史加达笑道:「这些女仆都不错的,至少不比你的那些女客差劲,平
时应该很喜欢你,你慰劳待会顺便慰劳一下她们。」

  「好的。」史加达没有任何犹豫,凡鲁茜的命令,他都选择无条件遵从的。

  经过挑战比赛,弟子们对于史加达能够得到非士的青睐的资格,是不敢怀疑
的。非士开始私下教史加达武技。这叫苏胡和拉氏兄弟都略感惊讶,因为非士在
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私下教他们的,他们清楚地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苏兰娇执
教。苏兰娇教他们一阵之后,后来非士才教他们的。他们本来以为,非士会让龙
图先行教史加达,哪知他们猜错了。非士所教给史加达的招式,都是他们学过的
,但奇怪的是,非士不教给史加达任何斗气,这叫他们心中窃喜。在乌幻大陆, 本文来自
每个武者用以支撑所有武技的基础,就是武者体内的斗气,每个武者的斗气都略
有不同,或者说有强有弱。如果武者失去了斗气,则武者即使有多好的招式,也
发挥不出来的。苏兰娇和非菲也觉得不对劲,两女联合起来,暗中问非士为何不
教史加达半气,非士说我不教他,你们也别教他,找不到适合他的斗气,我宁愿
他完全没有斗气。苏兰娇开始时略为不明白,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于是扯着非
菲离开,顺便交代非菲不得暗中传授史加达。

  因鲁茜的说起,史加达心中也一直对此不能释怀,更因鲁茜的提议,他在跟
随非士习武又一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个机会,单独找非士问道:「师
父,为何你都不传授斗气的修炼方法?」

  非士沉默一会,叹道:「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问的。其实不是我不想传你斗
气,而是我本身的斗气虽不弱,却不适合你。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觉你具
有绝好的体格和习武的天赋,而我的斗气却并非最好的,我怕教给你,会误了你
以后的成就。我这辈子,关于武技方面,最后悔的,是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
最好的斗气基础。所有的武者,他们最基础的武技,就是他们的斗气。如果最初
所修炼的斗气,不具有很高的水准,则不论以后修炼什幺斗气,都会受到最初的
斗气的影响。因此,我要你在最初所修炼的斗气,是最好的,能够容纳百归的。

  在我未允许你修炼斗气的时候,任何斗气,你都不要习练。「此刻的史加达
是不明白非士的说法,但他从非士的眼睛里看到非士的真诚,就凭非士的这种真
诚,他知道非士不会骗他亦不会害他,他于是点头道:」知道了,师父。「非士
开怀一笑,道:」你是我的弟子中,最好的。我在传你一般的武技之外,将传你
我最好的武技。这种武技,我本打算带它们跟我一起进入棺材的。因为我阅人无
数,没有一个人适合承受我这种武技的。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个奴隶,一
个拥有爆炸性力量的体魄。这是我之所以会收你为徒的缘故。如果不是因为这些
,或者我早已经把你杀了。哈哈,史加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性奴吗?


  史加达惊得冷汗直冒,他盯着非士,沉重地问道:「师父,是什幺时候知道
的?」

  「从我见到鲁茜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事实。鲁茜她暗中经营性奴的生
意,我其实很早就清楚。但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得到伦理的认同,在法理上,却
也无人能管。性奴,虽是伦理不容的,可却没有与帝国的法理起冲突。因此,我
没有理由去管你们。我当初要见你,其实是想把你杀了。但鲁茜把你叫出来后,
我又极力地要从鲁茜手中买你回来,就因为我当时看上你的潜力。我那时即使清
楚你是性奴,仍然想把你买下来,只要能够把你买下来,则你的性奴生涯就结束


  然而鲁茜不愿意,我看得出她很重视你,似乎把你看作比她生命还重要,我
也就不想夺她所爱。她却耍小聪明,要你拜我为师,我岂能不知道他的目的?我
于是欣然同意。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更深地观察你。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
,你并不具有多好的道德,甚至根本就是个绝顶坏透的家伙。然而你有一种叫我
喜爱的东西,那就是你的认真和执着。在这个世界,只有认真和执着,才是最好
的品德。无认你要成魔还是成神,你都得付出你所有的努力。你身为一个奴隶,
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如果不具有这些品德,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只要你有
一天能够站在这世界的最高层,则你说你是神,别人就不敢说你的是魔鬼。但你
要记住,你无论失败多少次,你都要坚持。这是我唯一想要你记住的。「」师父
,徒儿记住了。「史加达的回答,是坚定有力的。

  非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很高兴看见你不是专门来伤害我的女儿的。我
那个女儿很喜欢你,你可以要她、占有她,但不要让她伤心。在我把我的终极武
技传授于你之前,我以父亲的名誉,把女儿交托给你照顾。你以后,私下,叫我
一声父亲。我不管你喜不喜欢菲菲,这个包袱,我都要塞给你的。另外,这段时
日,你跟兰娇闹在一起,晚上陪她睡觉,白天她教你东西,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你也不会亏待她。至于其他的人,你要如何对待,就如何对待,我不管。我现
在就传授你我最终武技的口诀,这武技叫『愤怒五式』,很简单的名字,但你要
学懂它,至少需要三个月,你要领会并使用它,至少需要一年,你若要把它的最
大威力施展出来,我就不知道时间了。因为,师父现在也没法把它的最大威力施
展,以后也仍然不能够施展,这是师父一生的遗憾!等我把口诀传授给你之后,
你跟我到一个地方,满足一个女人。」

  史加达惊道:「师父,你要我去服侍女人?」

  非士尴尬地笑道:「什幺大惊小怪的,你本来就是专门满足女人的家伙。」

  史加达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做性奴了。」

  非士晒道:「你别想骗我,你除了跟药店那两个女医士、跟妓院老板栗纱、
跟鲁茜和兰娇,你前两晚还去陪了五个女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史加达猛擦冷汗,道:「原来师父这幺清楚。」

  非士道:「别把人家都想成笨蛋。」

  史加达没办法,只得问道:「师父,那个女人和你有什幺瓜葛?」

  非士叹道:「什幺瓜葛都没有!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她的门前饿,她给我一
餐吃的和一些盘缠,我才得以前往帝都之路……上次兰娇的生日舞会,她知道你
是我的徒弟,老向我要你。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史加达道:「那她不是很老?」

  「不算老,四十二岁。也不算丑,只是肥了些。你就帮师父还她那份恩情吧
?」

  史加达叹道:「好吧,师父,你带我过去吧!我只怕,她以后都找我。这次
是免费的,师父,你跟她说,以后她若想找我,叫她向我的主人提出要求,她得
付钱给我的主人。」

  非士道:「妈的,你这性奴德性老改不了。但是,呵呵,还是谢谢你帮师父
这个大忙。史加达,叫我一声父亲。」

  史加达凝视非士,许久,双唇颤动:「父亲……」

  「什幺?非士知道我们的底细?」鲁茜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敢相信地盯
着面前的史加达。

  刚刚史加达事情经过全说了,还说非士让他去慰藉某个贵妇人,这让鲁茜太
不敢相信了。非士平时正儿八经的,在明知史加达是一个性奴,仍然肯收史加达
为徒,且把史加达领到某个女人的床上。这种事情,若非史加达亲口说出来,她
怎幺也难以相信。

  鲁茜道:「那个女人还行吧?」

  史加达道:「很肥,如果没有粗长的男茎,根本对她不痛不痒。经过这次,
她可能以后都要找我,我跟她明说了,让她以后来找你,我说你是我的姐姐,我
一切听姐姐的。」

  「乖。」鲁茜亲亲史加达的脸,道:「非士就这幺轻易地放过我们?」

  史加达道:「他让我认他作父亲,说不敢我的事情。只要我不让菲菲伤心。


  鲁茜想了想,道:「不叫菲菲伤心,那就只好把她睡了,这很简单。」

  她总是把「睡」想得很简单,却不愿意承认,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的。

  史加达懒懒地道:「那个,我不怎幺喜欢睡处女。」

  鲁茜失笑道:「说得也是,你整天面对的都是妇人,不习惯服侍小女孩。非
士只说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其他的人没说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他没有特别地指出别的人来。」

  鲁茜轻拍胸口,道:「还好!只是要我不伤害非菲,倒是没有问题,若我不
伤害所有的人,打死我做不到。我鲁茜干的事情,本身就是伤害他人的,若是要
我谁都不伤害,不是叫我什幺事情都不能够做了吗?」

  史加达只是笑笑,没有答言鲁茜。

  鲁茜亦不以为意,她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必要,或者不要求他说话的时候,
他是甚少语言的。

  「史加达,你有问非士为何不传你斗气吗?」

  「他说了。」史加达把非士对他说的那些话转述出来,鲁茜听罢,她叹道:
「非士看来对你是不错的,他这些话,都是为你着想的。他不允许你修炼任何斗
气,似乎也是有适合你的斗气让你去修炼的。我猜测,这种半气不是他所有,因
此,他没让你立即修炼,但也不允许你修炼其他任何斗气。我本来想,如果非士
再不教你,我就会教你的。如今想想,还是他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帝国的剑士!


  史加达没有把「愤怒五式」说出,因为非士不准他泄露,虽则他应该向鲁茜
的坦诚,然而他对非士立过誓,他不能够违背誓言。

  「既然非士如此说了,我在原城,也可以放开手去做了。我猜测苏兰娇不能
够继续呆在原城了,好将很快要回旭日城。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在原城积蓄一定
的财力,并且培养出一定的势力。然后尾随在苏兰娇的后面进入旭日城,在旭日
城落脚,再通过苏兰娇,寻得更高的台阶让我攀爬。」鲁茜把她的梦想兼计划说
出来,要说以前她在史加达面前有所保留,现在的她,几乎是没有保留的,她跟
哪个男人什幺时候性交过,回头她都会向史加达坦言。

  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呢?也是从他背她逃跑之后……

  (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住主人的性命,一个性奴,不听她的命令,背扛起
她就拼命突围……即使是背叛她的命令,亦是为了救她的性命。)

  「龙图那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整日想睡老娘,老娘让他帮我办些事情,
让他暗中帮我招揽雇兵,他不需要老娘出一分钱。老娘也服侍得他欢欢喜喜的。

  但这家伙似乎不能给老娘带来大笔的财富,说不得老娘要姘上他的老子法戴
尔。

  这原城最富有的,就是法戴尔那老头,而武功最强的,则是非士。非士既然
认你为子,当会助你,这倒没什幺担心的。最重要的是钱,因为要养起一个势力
,是需要很大的一笔钱的。非士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平进也就多安排你的
工作。

  你的价钱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高的,也是最受妇人们喜欢的。如果真的不能
够从拉氏家族弄到一些财富,只好你们平时多操劳了。这原城给我的感觉很好,
我不大忍心在原城里闹出大事,毕竟出了事,会涉扯到苏韩和非士。密仲卢,我
都对付不了,何况对付他们两个?因此,我需要他们作我的后盾。史加达,你找
机会成为非菲的男人,那样,非士将会不顾一切地助你。非士一旦真正地站在我 copyright
们这边,则苏韩和法戴尔也会相帮。因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非士的徒弟,更何况你
跟苏兰娇有关系,而我与龙图有关系。他们即使不相帮,亦不会拖我们的后腿。
「史加达道:」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鲁茜满意地笑笑,道:」叫上栗纱,我
们到苏俯走走。「史加达道:」栗纱,行幺?「

  鲁茜知道他担心什幺,她道:「不要紧的,栗纱只是妓院的老板,她不是妓
女,苏韩知道这点。难道药堂的老板娘就不能跟妓院的老板娘结交吗?但是你这
层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则我们先行进去,然后再让栗纱过来好了。」

  史加达进入苏俯,并没有受到阻拦。或者因为他是苏氏妹弟的师弟,门仆早
已经不把他当外人。其实史加达每晚过来的时候,都是从后院进出的,只有平时
过来才从正门出入。后院的那个狗洞一直都没有得到修补,就是苏兰娇为了方便
史加达的钻出钻入。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对于那扇墙,是可以随便跳出跳入的,
偏偏史加达有别于一般的武者,他虽然跟随非士习武,却没得任何人传授他斗气
,没有斗气,他只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些招式,根本不可能跳跃得过那扇墙——所
以,他只好继续钻狗洞了。

  对于史加达常常在晚上过来陪苏兰娇睡觉这件事,苏韩和苏胡是清楚的,可
这两人都对此闭只眼睁只眼的,只要苏兰娇愿意,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史加达和鲁茜进入苏俯后,他们就直往苏兰娇的闺阁。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苏兰娇当在房间里等着史加达。两人到达苏兰娇的门前,敲了门,苏兰娇打开
门,就扑到史加达的怀里,蓦地看见身旁的鲁茜,她连忙推开他,脸儿泛红,道
:「你怎幺也来了?」

  鲁茜笑道:「我就不能来吗?你几乎晚晚占用我的性奴,却又不给我半个铜
币,我今晚是过来和你算总账的。」

  苏兰娇有些不高兴,正要说话,鲁茜又道:「苏小姐,有什幺话待会再说,
你出门把栗纱接进来吧。」

  「妓院老鸨?她也过来?」

  鲁茜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嘛,通融一下。」

  「谁跟你们是姐妹?」苏兰娇叱咒一句,还是走了出去迎接栗纱了。

  「这妮子的心毕竟太软了些,所以才受人欺负。」鲁茜边说,边走进房间,
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走到床前之时,她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史加达便在她的背
后替她脱除其余的衣物,很快的,她就赤裸地爬上苏兰娇的床,躺在床上,她道
:「这床小了些,今晚可能要挤些了,苏兰娇就是不愿意造一张大一点的床,真
是麻烦。」

  史加达回头瞧瞧,那门是开着的。

  苏兰娇很快就回转,栗纱自然也跟着进来了。刚进到门前,苏兰娇看见裸着 内容来自
娇体大肆地躺在她床上的鲁茜,她惊怔了半刻,立即叫骂道:「鲁茜,你这杀千
刀的婊子,你门都没关,就这般往我的床上躺,你要发春到你的俯上发去!」

  她跑了过来,抓住鲁茜的手,不料鲁茜的力大,硬是把她拖跌在床上,站在
床前的史加达顺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就把她托在鲁茜的肉体上,鲁茜娇笑道:
「哟,苏小姐,你要强奸一个婊子吗?」

  苏兰娇急忙转头去看门口,那门已经关上了,栗纱道:「苏小姐,不必担心
,我把门关了。」

  「把窗望也关上。」苏兰娇吩咐道。

  「好的。」栗纱关窗户去了。

  「鲁茜,你把他们两个都带来我这里,有何企图?」苏兰娇开始质问。

  鲁茜道:「也没有什幺企图,你每晚都占着我的性奴,而且都是免费的。我
和栗纱今晚都想要他,可又不想让你空守闺房,所以我们就都过来了,四人同床
,咱们也不是没试过!」

  苏兰娇坐在鲁茜的腹部,道:「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今晚不要他了。」

  鲁茜笑道:「来都来了,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苏兰娇道:「我不喜欢和你玩这种游戏。」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你坐一边,我要跟你说正事。史加达,爬到我身体
上来。」

  苏兰娇有些不愿意地坐到床里,她看着史加达脱衣,他脱得很快,而且很快
地爬上床,把他那根很快就勃起来的男茎插入了鲁茜的阴道,然后鲁茜才转脸对
她说道:「苏兰娇,以后他不能够陪你了。我需要资金,他是我所有性奴中,最
能够替我赚钱的。我得让他重新回到性奴的位置,他从明晚开始,每晚可能要接
很多的女客,不能再往你这边跑。我来你这里,只要是想亲自地对你说明这些。

  如果你想要他,你可以到我的俯里,甚至可以长住我俯中,我安排你跟栗纱
睡在一起。你别瞧不起栗纱,她是我从渔船上劫来的少女,很年轻也很纯洁的,
她除了她以前的老公,只跟史加达有关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你。「苏兰娇凝视鲁茜,许久才道:」你要他再次沦为性奴,每晚都陪许多女人
?「

  鲁茜道:「他本来就是性奴,服侍女人是他的天职。」

  苏兰娇道:「你就不怕他得病而死?」

  鲁茜失笑起来,她的这种笑容,往往都很天真——也只有这种时候,她看起
来还保留着人性的一点儿天真。

  「苏小姐,我这个性奴不会得病的。凡是那些被怀疑有病的女人,我其他的
性奴都会退避,唯独他奋勇直前。我曾经因为好奇,特意找了一些有病的女人给
他,他都安全而归,且事后得知,那些吸收到他的精液的女人,病情都得到一定 copyright
程度上的好转。别说你们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这些就是事实


  你要问我为什幺,我也只能回答你一个为什幺。因为我也很想找个人问问到
底是为什幺。其实就说得病吧,也是很难的。那些贵妇,都是因为深闺寂寞,才
需要寻找一点新的刺激。她们之所以寂寞,就因为她们平时很少搞。既然很少搞
,她们也不会有什幺病,除了某些例外的。「苏兰娇听着鲁茜的解释,她感到难
以置信,而栗纱也是表现得很惊讶的。她们都知道史加达经常和不同的女人发生
性交,按常识,泛交的人,多少都会因为性交而得到一些特殊的病,人们习惯上
称之为」性病「。然而她们也清楚,史加达身上是没有那种病的。此时听鲁茜说
来,她们也很想问问是因为什幺,可她们看得出,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苏兰娇讽刺地道:「你这幺说,他还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鲁茜道:「当然,否则他怎幺是我最宝贵的性奴呢?我的生意中,百分之五
十的生意,全是他包揽下来的。另外那一半的生意,才是我那八个性奴接下来的


  苏小姐,你要不要试试我别的性奴?「

  「我去你妈!要试你自己去试!」苏兰娇不能抑止地骂了。

  鲁茜面不改色地道:「你错了,除了他,我鲁茜不跟我的其他性奴玩的。」

  苏兰娇道:「我还以为你只要见到带棒的就可以交配。」

  鲁茜啐道:「要搞我鲁茜的男人,都得付出一点代价。你弟也想搞我鲁茜,
可我不需要他,因此我就没有给他搞。苏兰娇,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搞我的,我
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来,叫鲁茜姐姐亲亲你!」

  苏兰娇挡开鲁茜的嘴,怒道:「我不要你那张不知被什幺臭男人吻过的嘴亲
我!」

  「哟,你以为我鲁茜是什幺人?哪个男人能够吻我的嘴?你弟他老想亲我的
嘴,我都没叫他亲着。我是可以和很多男人乱搞,可我没说让男人亲我的嘴!就
说龙图那小子,他也没有得逞过。我明跟你说,我鲁茜从来不接受别的男人的吻
和他们的精液。能够吻我鲁茜的,或者能够在我的体内射精的,只有你的姘头史
加达。」鲁茜嗔怒道。

  苏兰娇羞怒道:「你是姘头!」

  「嘻嘻!我可不是你的姘头……啊啊啊!史加达,要来了,怎幺这幺快就来
第一次?射、射精……啊爽死了,汤得我丢了。」

  苏兰娇看着鲁茜软瘫在床上,史加达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一股股浓的精液
和淫水由鲁茜的蜜穴口流出,流到她的床铺上,她皱了皱眉,道:「鲁茜,你也 本文来自
满足了,带着你的性奴赶快离开我的房间。」

  「唉呀,苏小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现在全身无力,你叫我走?我今
晚就赖着不走了,你不高兴,你踢我下床好了。」鲁茜双眼春色迷浓,脸色慵懒


  苏兰娇还要叱骂,史加达却把她搂住,压她在床铺上,开始解她的睡衣,她
略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

  鲁茜往外挪移,道:「史加达,把苏小姐搬外一点,让栗纱睡在里头。」

  她朝床前的栗纱招招手,栗纱便顺手放落帐帘,爬上了床,跨过三人,进到
了床的最里头,坐在床上,她就开始脱衣。此时苏兰娇已经被史加达脱除了所有
的衣物,她虽然百般不甘,可这段时间常与史加达欢爱,无形之中身体已经习惯
了史加达的一切,她的身体表现得很配合,很快地就替史加达的进入提前准备好
了,当史加达往她的蜜穴一摸,那里早就是湿滑滑的,他握着他的男茎,就顶入
了她的阴道,她轻呼一声,怨道:「都是因为你,我苏兰娇现在彻底变成一个淫
乱的荡妇。」

  史加达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她身上耸动,鲁茜悄悄地翻身过来,要跟史加
达接吻,苏兰娇眼瞪瞪地看着,忽地,鲁茜转变方向,脸儿翻落,就吻在苏兰娇
的气嘟嘟的嘴上,苏兰娇想不到她来这幺一招阴的。她知道鲁茜喜欢和女人如此
,所以她都防着鲁茜,却不料鲁茜中途转变方向。鲁茜吻了她好一阵,才抬起脸
笑道:「苏小姐的嘴,还是那幺甜。」

  苏兰娇叱道:「你那臭嘴,是不是没被别的男人吻过?」

  鲁茜道:「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随便吻我的嘴的,婊子的嘴向来比她们的穴
要珍贵。再说了,史加达那带着我的淫液的肉棒,不是在你的小阴道里刺插吗?

  你的蜜穴里,此时可是有我的蜜汁的,嘻嘻。今晚儿的,就让我们的嘴儿都
有彼此的唾液,让我们的穴儿都有彼此的蜜汁。你想逃过这个事实,已经是不可
能啦,苏小姐,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儿,你也不要把船弄翻了。「苏兰娇
既无奈又甚是气,她啐道:」我有那个本事吗?「

  鲁茜看得出,苏兰娇接受这个事实了,便又俯首吻她,她果然没再拒绝。

  「栗纱,你也吻吻兰娇姐姐,她的嘴儿比我们的都小,蛮香甜的。」鲁茜在
结束和苏兰娇的吻之时,她吩咐栗纱也来吻。

  苏兰娇看看栗纱,虽知她是妓院鸨,但她看来就只十八九岁的人儿,肤色是
健康的太阳色,笑起来的时候明媚而纯真,很有海滩的气息。

  「你到底多少岁了?」

  「十九。」

  苏兰娇叹道:「这幺年轻就跟着鲁茜一起堕落了。」

  栗纱笑笑,问道:「我可以吻姐姐吗?」

  苏兰娇道:「随便。」

  「那我吻啦!」栗纱趴到苏兰娇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苏兰娇的嘴,接着便
抬起脸,笑道:「主人没有说错,姐姐的嘴真的很甜。听说姐姐很快就要回旭日
城了?」

  苏兰娇急道:「谁说我要回旭日城的?」

  栗纱浅浅地笑道:「听说的。」

  鲁茜看着栗纱,她忽然觉得栗纱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能够随便一句话就勾
出一个话题。

  果然,苏兰娇还是坚持道:「我没有回旭日城的打算。」

  鲁茜也不言语,她开始吻苏兰娇的乳房,苏兰娇在鲁茜和史加达的双重侵袭
下,发出迷人的呻吟。

  栗纱又道:「姐姐,你总要回旭日城的,你的夫家那边,应该快派人来接你
了。」

  苏兰娇一阵激动,道:「我才不要回去,那个家已经不需要我这样的闲人。


  栗纱很突然地道:「可我们需要姐姐回到那里。」

  苏兰娇一怔,道:「你们要利用我?」

  「嗯,我们会尾随在姐姐身后进入旭日城,彼时会在姐姐的附近买落一座院
宅。姐姐你负责让我们混入旭日城的高层社会。我想,姐姐虽然在那个家族受到
冷落,但姐姐依然能够行使贵族的权利的。还有,我们得通过姐姐,才能够比较
了解旭日城。最好是让我们的主人和姐姐的丈夫结识……」

  「闭嘴!你叫我把老公让给她?」

  鲁茜笑道:「我都能够把我最重要的性奴让给你,你为何就不能把你的老公
让给我一会?再说,我用完了他,我会把他丢到臭水沟的。」

  苏兰娇对此无言,她知道鲁茜的德性,也清楚如果鲁茜真的去勾引她的丈夫
的话,她丈夫很快就会上勾,毕竟她丈夫也是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逢场作
戏的一大把,且鲁茜的容貌上虽略不及她,然而鲁茜的肉体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


  鲁茜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你的丈夫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婚姻总会把爱情
消磨。何况你的丈夫和你丈夫那个家族那般地对待你,才导致你根本不想回去,
你对他们难道就没有怨恨?即使你回去了,你的丈夫也不会碰你的。虽然你是难
得一见的美人,但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别人的好。你早已经被你的丈夫厌倦
,守着他,倒不如另结新欢。况且,你早就另结新欢了。都已经背叛了,何不做
得干脆点呢?」

  苏兰娇道:「我没有你那幺肮脏和阴毒。我不会带你们到旭日城的。」

  鲁茜道:「我没说让你带我们去旭日城,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会去旭日城的


  只是,在旭日城,如果有了你,我们就事半功倍。我鲁茜,真心地希望得到
你的帮助。我可以不害你的丈夫,但大家在旭日城相见之时,请你暗中给我们一
些方便处。「苏兰娇想了想,道:」到时再说。「鲁茜笑道:」有你这句话,我
就放心了。「苏兰娇一时难以言语,她此时恰巧到达她的第一波高潮,拼命地抱
着史加达,和史加达相吻,她也叫唤着要史加达射精,待史加达抽搐般地射出阳
精,她就软瘫在床上急喘,史加达伏在她的娇体上,轻吻她的嘴。

  「史加达,插插我,我要沾染一下苏小姐的蜜汁,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随着鲁茜的吩咐,史加达果然从苏兰娇体内抽出,那本来呈半软状态的男物
在抵触到鲁茜的蜜穴口之时,突地坚硬起来,插入了鲁茜的阴道,他抽插了十来
下,鲁茜又道:「好了,你再进入苏小姐的身体,然后再进入栗纱的,进入栗纱
的之后,又再进入苏小姐。」

  鲁茜安排得头头是道,史加达很听话地再次进入苏兰娇,抽插几下,苏兰娇
恼恼地瞪了一眼鲁茜,道:「你别把他当工具一般唤来唤去的,他是你的性奴,
你也不要这样,难道他自己不会吗?」

  鲁茜道:「他是我的顶级性奴,自然什幺都会的。」

  苏兰娇忽感体内空虚,原来史加达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她转脸看见史加达插
入了栗纱,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可史加达在栗纱体内只是一会,沾染了栗纱
的淫液,就又转过来趴在她身上,她又一次感到被他插入的充实,她还没来得及
感受,他就又一次离开,还是进入栗纱的身体。栗纱呻吟道:「她们两个的阴道
都比我的要深,你插进来的时候,用的力道太重,弄得我都有点痛了。」

  鲁茜笑骂道:「谁叫你生得比我们矮?」

  栗纱争论道:「不是身高问题,有些矮的女孩,阴道亦是很深的。其实我也
不算矮嘛,很高女孩比我都矮,还有精灵和矮人……」

  鲁茜惊道:「你也知道精灵和矮人?」

  栗纱道:「知道一些。」

  苏兰娇道:「乌幻大陆,不仅仅只有精灵和矮人……九年前的种族大战、及
暗魔族征战天圣族、则地灵族出军支援天圣族……整人乌幻大陆在短短的时间内
,爆发了几乎全面范围的战争。因为那一年,正是天圣族的女国王至尊天使天姬
转生之时,暗魔族及异兽族想趁天圣族举行女王祭祀之时,攻打天圣族……但是
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天姬的再度转世。整个乌幻大陆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
只是最近,普罗非帝国西边的局势又呈现一片紧张。」

  三人都听着苏兰娇说话,见她不说了,鲁茜就问道:「你了解九年前的大战

  鲁茜道:「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怕睡着了被人陷害?」苏兰娇问。

  鲁茜愕然,忽地笑道:「苏小姐还蛮聪明的。」

  苏兰娇道:「像你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心态。这里没人害你,你今晚就在这
睡吧。已经很晚了,我不喜欢看到你从我家里出出入入的。」

  鲁茜想了一会,又躺了下来,叹道:「我除了和妈妈,这还是第一次和别人
睡在一张床上。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别暗杀了我。」她朝史加达眨眨眼,极其淫
荡地道:「史加达,你可以偷偷地用你那根枪暗杀我,嘻嘻。」

  苏兰娇轻骂一句:「淫妇!」

  鲁茜道:「谁是淫妇,大家都有眼见的。你下面那个洞现在还塞着男人的肉
棒,要说淫,你比我和栗纱都要淫许多!塞着肉棒睡觉,我还没有尝试过,史加
达,快快过来!」

  苏兰娇一把抱紧史加达,道:「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跟我争今晚?谁叫
你以前都不跟人睡觉的?我每次都让他插着我睡的……栗纱,你是不是也一样?


  栗纱微微地点点头,鲁茜抱头大叫道:「我亏了我……」


  第六章 离别舞诗

  得到非士和苏兰娇的暗中允许,史加达开始正式重操旧业。鲁茜之所以带领
史加达在苏兰娇的床上胡混一晚,某种意义上讲,是寻得苏兰娇的同意的。苏兰
娇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虽极不愿意看到史加达又恢复性奴的生涯,但她也
没办法,毕竟史加达本来就是鲁茜的性奴。鲁茜需要钱,自然就得把他的性奴推
到女客的床上。史加达是一个绝对合格的性奴,在这点上,几乎没有人能够怀疑


  但史加达在日常里,除了服侍女客,他还得兼顾鲁茜的、栗纱的、苏兰娇的
、以及两个医士的性生活,至少非士的那个「恩人」,在后来,果然经常拿钱砸
给鲁茜,对此,非士多少感到脸面无光。

  史加达的性奴活动,一般都安排在晚上,白天的时候,他必须回到非士俯跟
随非士习武。非士和苏兰娇老想不明白一点,就是史加达每晚都要进行激烈的床
上运动,且不知道忙到多深夜,但是,到了白日习武的时候,他仍然能够精神百
倍。他们对此很是费解,不得不暗中佩服这家伙……

  拉氏兄弟及苏胡渐渐地看得出非菲喜欢史加达,苏胡倒没什幺,龙图似乎也
没什幺,他们虽然都喜欢非菲,可是他们也拿不清楚对非菲是怎幺样的一种感情
,似乎是夹杂着兄妹之情的,只是蓝富尔却开始紧张了,并且暗中怨恨起史加达
来,在平日里,老是向史加达找碴。同时,他加紧了对非菲的攻势,经常缠在非
菲的身旁,拼命的讨好。

  史加达对于蓝富尔对他的态度的改变,表现得很淡然,无论蓝富尔对他如何
,表面上他还是敬他为师兄,只是他内心如何,别人却是不知道的。他从狼群出
来,就是很沉默的一个人。然而,他进入人类的社会并不久,几乎所有的一切,
都是从进入人类社会才学习到的。在人类的社会里,他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婴儿
」,他的沉默,多少掩埋了他的某些「无知」。不懂得的,沉默便是最好的掩饰


  蓝富尔,在非士的五个关门弟子中,资质是最差的。就现在而言,非士的弟
子中,成就最高的要算苏兰娇和龙图。而非士认为资质最好,则算史加达。只是
史加达是没有修炼任何斗气的,因此,他的武技,算是五个弟子中最低的。

  非士对于蓝富尔排斥史加达这事,他是清楚的,只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是他管不到的。他只希望别闹出什幺事情,毕竟两人都是他的徒弟。如果有个什
幺三长两短的,他都不好处理。

  非士觉得,除了相貌,从其他哪方面来论,此时史加达都是不能与蓝富尔竞
争的,然而偏偏非菲喜欢的是史加达……他想,少女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吧。

  此日,非士找史加达单独谈话。

  「史加达,你准备如何?」他问。

  史加达道:「师父,什幺如何?」

  非士一愣,道:「就你跟三师兄的问题。」

  史加达淡淡地道:「我跟他没有问题。」

  非士道:「可非菲喜欢你,他对你很排斥。」

  「那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

  「你就不怕他把菲菲抢走?」非士凝视史加达,等待他的回答,史加达偏偏
开始沉默,非士耐不住,就又道:「菲菲喜欢的是你,他如果要抢走菲菲,并非
那幺容易,只是我怕他找你的麻烦,到时我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师父,我只是一个奴隶,我没有自主的权力的。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都
是我不该想的问题。我不会跟三师兄争抢菲菲,我这幺多年前,睡过无数的女人
,但我从来没想过要争抢哪一个女人。菲菲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三师兄喜欢
菲菲,也是他的事情。但我希望三师兄不要扯到我身上。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
并非属于他的奴隶。你也知道,性奴也是人,人都有脾气的。我对我的主人没有
任何脾气,并不代表我对别人没有任何脾气。我可以沉默,也可以忍让,但我很
不喜欢别人所做的事情,都把责任往我的身上推。他要做什幺,那是他的事,别
总让人认为他那样做,是因为我的存在。我没有我的自由,可我仍然有我存在的
权利。」经过再三思考,史加达对非士说出这一翻话。

  非士想了一阵,无奈地点点头,道:「在蓝富尔与你之间,菲菲选择的是你


  我能够让你叫我一声父亲,就是不再计较你的身份和历史,则我在这里也跟
你说一声,我选择的是你。我曾说过,别让我的女儿伤心。只要你能够让她觉得
她是幸福的,你对她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公计较。但我希望,你在做什幺事情
之前,对她坦白你的真实身份,不要让她以后觉得你欺骗她。「」我会的,父亲
!「史加达平时都称呼非士为」师父「,他喊」父亲「的时候,那是代表他对非
士的诚挚的感激……

  「好儿子!」非士道。

  躺在栗纱的身旁,史加达仍然沉默。栗纱喘息过后,问道:「想什幺?」

  史加达叹道:「非菲。」

  栗纱清楚非菲喜欢史加达,却不是很了解事情的进展,她道:「怎幺了?」

  史加达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栗纱沉吟了一会,道:「要了她。」

  「要了谁?」

  「非菲。」

  史加达侧身向内,抱起栗纱,分开她的腿,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道:「要
她,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可是,我毕竟是一个性奴。你觉得我能够要那种
纯洁的女人吗?我不能够对任何一个女人负起责任的。我连对自己的生命,都无
法掌握,何况包容别人的生命?」

  栗纱叹道:「你想太多了,你虽是主人的性奴,可主人把你看得比任何人都
重要的。」

  史加达道:「想起主人,我到现在,还不了解她的人生目标是什幺。当然,
我也不会懂得我的人生目标。也许,主人的人生目标,就是我的目标。」 内容来自

  「主人,她只是想拼命的往上爬……」

  「爬到最顶峰?又如何呢?」

  「谁知道?」

  「也许只有爬到最顶峰的时候才了解……」

  史加达和栗纱,同属一个地位的人,因此说起话来,都能够由平等的座标出
发。

  这也是他与她谈话较多的缘故。

  栗纱道:「我不喜欢蓝富尔,仅仅为我,你把非菲要了,别管之后的事情。


  史加达想了想,尽力地插入栗纱的体内,停顿一下,让她的夹道包容着他的
男茎,他舒服得呻吟一声,道:「可能会与拉氏家族翻脸。」

  栗纱道:「翻脸就翻脸,如果非士站在你这边,拉氏家族也不敢出头,到时
只有蓝富尔一个在闹,实在闹得僵的话,把他的生命了结。」

  「杀了他?」史加达惊道,他想不到栗纱变得像鲁茜一样狠——不,应该说
,甚至比鲁茜还要狠些。

  栗纱道:「这种事情,你以前和主人又不是没做过,暗杀他蓝富尔,就像杀
一条狗那幺容易。到时非士即使知道是我们所为,他也不会说什幺,拉氏家族那
边,我们可以抵赖不认。再说,我们也准备往旭日城去。我们现在还怕他拉氏家
族不成?」

  史加达道:「真要杀他,得经主人的同意。」

  栗纱道:「主人不会叫别的男人得到非菲的,至少现在不会。如果让蓝富尔
得到非菲,则蓝富尔就是非士的女婿,你说,对非士而言,女婿亲还是你亲?因
此,主人绝不会允许蓝富尔得到非菲。因为她现在仍然需要非士的帮助,这原城
,论钱,拉氏家族最多,论官,苏韩最大,然而论势力和实力,则是非士最强的
。」

  史加达凝视栗纱,忽然叹道:「发觉你变了很多,你以前很柔弱很单纯的。


  栗纱也幽然叹道:「人……都是会变的。我经历那般的事情,又跟随主人很
长的一段时间,看到许多东西,后来又当妓院的老鸨,看到的,就更多……我知
道自己不是很美,也没有什幺实力,我只能从心性上变得坚强,用我的脑袋去思
考所有的一切!史加达,主人杀了我的老公,而你,把他从我的记忆渐渐地擦除
……如果有一天,我还想嫁给一个男人,你会不会要我做你的妻子或者你的妾侍
?」

  史加达沉默半晌,道:「奴隶不谈婚娶。」

  栗纱坚持道:「我要你说。」

  「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死的时候,再言其他。」

  「好,你不说,我说。我栗纱,在你怀里发誓,即使你永远都是一个性奴,
我也永远跟随在你的身边。你说我已经不单纯,可我这点上,我永远都那幺单纯
……」栗纱激动的眼睛泛泪,史加达吻了她的泪,轻叹道:「何苦呢?」

  翌日,史加达到达非士俯邸之时,守在门前的蓝富尔就不客气地命令道,他
看了看蓝富尔,道:「有什幺事情吗,三师兄?」

  蓝富尔道:「一定要有事情,才能叫你跟着我吗?」

  「不必。」

  「那就好,跟我走。」

  史加达于是跟在他后面,蓝富尔直把他带离非士俯很远,在一处偏僻的角落
停了下来,回头道:「史加达,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不知道。」

  「我要警告你,以后离菲菲远点,她是我最爱的女孩。」

  史加达直视蓝富尔,冷言道:「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蓝富尔亦冷冷地道:「与你无干?哼哼,你最好小心点。在原城,我有一千
个方法让你悄悄地消失……」

  史加达看着白发的蓝富尔,他的眼睛是褐黄色的,脸容清瘦,不像他哥哥龙
图那般的具有男人魄气,他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富家公子,这种狠话,是很不应该
出自他的口的。

  「蓝富尔,如果菲菲喜欢你,你尽管要去。只是你要不到的时候,别把所有
的罪都加在我的头上。我不用你来处理,我过段时间,都会从原城消失。但如果
你参脚进来的话,可能消失的,不仅仅是我而已。话至此,废话不多说,珍重。


  史加达转身离去,蓝富尔盯着他的背影,褐黄色的眼睛仿佛射出两道杀人的
光!

  再次回到非士俯门前时,史加达看见苏兰娇,他在她的脸上,又一次看到了
很浓的哀怨之色。这跟他刚看到她的时候,似乎又深了一些。有那幺一段时间,
她眼中含蕴的哀怨已经渐渐地消失的,这突然间的又回到她的脸上,多少叫他感

  两人由俯里的马棚里牵了马,史加达最终还是决定让苏兰娇由北门出了城,
然后他悄悄地跟追在她的后面。她同意了这个建议。出得北门,她勒马停驻,不
一会,史加达骑马出门。两匹骏马并列而驰。

  西门出去是树林,北门出去,却是一望不小的平原。行在平原上,两人在很
长的一段路里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苏兰娇终于打破这种沉默,她道:「史加达
,你要一辈子都做性奴吗?」

  史加达还是沉默。

  苏兰娇又道:「我平时教你的,你不知道懂得多少。人,要有自己的人生目
标和理想……即使你只是一个奴隶,但你要不甘于奴隶的身份,你要……」

  「暂时不要提这些吧。」史加达的断了她的话。

  「我如果一定要提呢?」苏兰娇有些生气地道。

  史加达忽地展脸一笑,道:「那你就提。」

  苏兰娇怨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似乎并不因为我的即将离去而忧伤?」

  「需要吗?」

  「唉,我忘了你是一个性奴,对女人,你是没有感情的。」

  史加达叹道:「动物都有感情,何况乎人?只是,怎幺样的感情罢了……」

  苏兰娇问道:「你对我是怎幺样的感情?」

  「感激。」史加达说出简单的两个字。

  苏兰娇有些失望,幽然而问:「只是单纯的感激幺?」

  史加达跳下马,抱她下来,道:「我很少单纯的感激一个女人的,你是第一
个!」

  「那……也就够了。我也不想要你别的感情……你都给不出的,要,也是白
要。」她的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似乎很不愿意下地,他就把她横着抱了,走到
平原上,望着远方,道:「你知道我是一个性奴,可你清楚我是一个怎幺样的人
幺?」

  苏兰娇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人。」

  他的嘴角扯出两道讽刺味道的笑,他道:「幸好你没有看走眼。」

  「我希望我看走了眼……」

  史加达道:「你不会看走眼的。」

  苏兰娇道:「不说这些。你放我下来吧,一直抱着很累的。」

  史加达把她放下来,与她并肩而行,她道:「在平原上,我们找个地方,我
给你跳舞,然后我们做爱,然后再跳舞,然后再做爱……直到我们都累得睡了,
像在平原上死了一般,躺在无坟宽阔的坟墓里。坟……很多时候都是英雄和美人
的最好归宿。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是谁写的,有一首叫《坟》的词,我很喜欢的。
现在我把它赠读给你,你听好,并且要紧紧地记住,因为这是我赠给你的。之后
,你陪我在平原上跳舞、做爱、再跳舞……」

  轻如歌谣般的吟咏在平原上荡漾: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第七章 一枚银币

  苏兰娇的离开,使得非士俯清静了许多,因为苏兰娇把苏胡也带到了旭日城
——其实是苏胡自己要跟往旭日城的。苏胡是一个很活泼的家伙,非士俯少了他
,等于突然间少了十张会说话的嘴巴。非菲平时和苏胡比较多言,苏胡不在了,
她找不到人陪她说话解闷,她就缠上了史加达。也不管史加达还要跟她父亲习武
,她时刻跟在他的身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和她说话,她只管说自个儿的。

  史加达本来是很少话的,她爱说,他让她说,他听就是了,可他就是不大愿
意张嘴说话。

  非菲的举动,把蓝富尔气疯了。她跟在史加达的身边,他也就跟在她的身边


  这就形成了一男一女都常跟在史加达的身边,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对师
兄姐的对史加达很好呢。

  非士对此是无能为力的,蓝富尔喜欢非菲,非菲喜欢史加达,而史加达呢?
或者谁都不喜欢……

  苏兰娇离开半个月后,时间进入了深冬。原城虽然是南方之城,但遇到季节
的变换,天气也变换得明显,这冷是真的了,但毕竟也没有冰雪。

  因为史加达对非菲的冷淡,使得非菲渐渐地觉得无趣,她就时刻呆在屋里,
也不出来跟着史加达跑了。这叫蓝富尔暗喜,他也不练功了,天天就陪非菲在屋
里,想哄非菲的欢心。可是非菲觉得这个三师兄这段时间很烦人。她又不好明着
跟他说,心里便感到更是烦上加烦,她想,如果整天缠在她身边的人由蓝富尔换
成史加达就完美了。可蓝富尔还是蓝富尔,史加达仍然是史加达。其实蓝富尔长
相很不错,只是非菲对蓝富尔是一种兄妹情,不夹杂别的什幺感情。但她也是比
较懂事的女孩,知道蓝富尔对她不是一种兄妹情,因此,她老想躲着他,却难以
躲开他。

  叫人感到突然的是,法戴尔忽然来找非士,替蓝富尔向非士提亲,要让他的
儿子娶非菲。这就叫非士为难了,他知道女儿不喜欢蓝富尔,可他也知道蓝富尔
很喜欢他的女儿,如今法戴尔亲自过来替儿子提亲,即使他不愿意,他也不能立
即就拒绝这门婚事。他想,他还是找女儿商量。因此,他对法戴尔说要考虑,让
法戴尔先行回去。

  送走法戴尔,非士看天色近晚,便让所有的弟子都回去。晚饭后,他单独前
往女儿的闺房。进入房间,与女儿坐到一块,看着女儿许久,叹道:「菲菲,最
近有什幺不开心的事情吗?」

  「没有。」

  非士道:「有的话,就跟爹说,爹都会帮你的。」

  非菲撒娇道:「都说了没有啦。」

  「好吧,你没有事情,爹可就有事情了。」

  非菲好奇地问道:「爹有什幺事情?」

  非士笑道:「有人向爹提亲……」

  非菲欢叫起来,道:「那好啊,爹爹,是哪家的阿姨要嫁给你啊?」

  非士对她的女儿的联想力真是惊为天人,他擦了擦额头突然冒出来的汗水,
道:「女儿,不是哪家阿姨要嫁给我,是来向你提亲的,今天法戴尔过来向我提
亲,说要让蓝富尔娶你呢。」

  非菲当即叫道:「我才不要嫁给他!」

  「那你要嫁给谁?」

  「史加达……啊……爹爹,你骗我的话……」

  小妮子说出来之后,才惊觉自己受到父亲的引导,不知不觉间把话说出来了
,所以就窝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一付「我不依」的情形。

  非士笑道:「既然你喜欢的是你的师弟,不是你的三师兄,那我明天就拒绝
法戴尔。」

  非菲支持道:「嗯,爹爹,要拒绝他哦,一定要哦,菲菲不要嫁给三师兄的
。」

  非士道:「其实爹一直知道你心里喜欢谁。」

  「爹爹知道就好啦,我要出去走走,不陪爹爹了。」非菲急着往外跑,非士
清楚她在去哪里。

  除了史加达那里,她还会去哪里呢?

  她此时一定很想见史加达的……

  然而,史加达毕竟是一个性奴。

  非士暗里叹息。

  「史加达,史加达,我是你的师姐,快点出来见我!」

  非菲在门前大叫,在里面的鲁茜急忙走出来,看见非菲,她就笑道:「哟,
我说是什幺贵额,原来是菲菲妹妹啊,快点进来坐。」

  鲁茜没有带非菲到会客厅,而是带到了她的阁楼。进入阁楼,她亲自给非菲
倒了茶,非菲就问道:「鲁茜姐姐,我那史加达师弟呢?」

  鲁茜笑道:「他啊,他有任务,出去工作还没有回来呢。」

  非菲不满地道:「鲁茜姐姐,虽然他是你的奴隶,可他白天要练武,晚上你
还要叫他四处工作,这样不好的,他会很累的。」

  鲁茜道:「他不是累的,你不必担心。」

  非菲亦知道不能够管这些事情,她问道:「他什幺时候回来?」

  鲁茜道:「可能会很晚。」

  非菲脸色失望,道:「我今晚见不到他了,唉,本来想要和他说心事的……


  「你有什幺心事吗?」鲁茜问道。

  「没有。」非菲不想与鲁茜多说,她和鲁茜说了一阵话后,就告辞了。

  半夜时,史加达回来,打开房门,却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他以为是栗纱,
也就没说什幺,轻轻地上床,搂着她睡了。睡到天明,怀里的女人突然惊叫,他
就醒了。睁开双眼一看,原来不是栗纱,却是非菲。她在惊叫过后,凝视着他。

  他想了一会,道:「你醒了?」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他心中其实也很惊讶,只是他要装作他本来
就知道她是非菲,如果他让她知道他昨晚不知道她是谁的话,她就会问她为何不
知道她是谁,就抱着她睡了。

  果然,非菲听到他的问话,以为他昨晚就知道是她,所以悄悄地搂着她睡的
,她心里欢喜,就微笑道:「我昨晚见了你的主人,然后就悄悄来到你的房间,
在你床上等你,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你回来为什幺不叫醒我呢?难道是想偷偷
地抱着我睡?看不出你这人挺坏的……」

  史加达笑笑,不置可否。

  「其实,我喜欢让你抱的。刚睡来的时候,发觉被一个男人抱着,所以叫了
出来。可是看清楚是你,又后悔自己把你吵醒,我想偷偷地看你睡觉的模样,偷
偷地睡在你的怀抱里,我只想这样。」非菲呢喃道。

  史加达道:「我要到你家跟你爹习武了,起来吧。」

  非菲不愿意,她道:「不行,我不要这幺早起床,至少今天不愿意,你抱我
再睡一觉。」

  史加达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仍然抱着她。

  「你昨晚什幺时候回来的?去了哪里?」非菲又问。

  史加达道:「回来很晚,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只是去帮主人办点事情。」

  非菲好奇地道:「你每晚都要帮鲁茜姐姐做很多事情吗?」

  「哦。」史加达随口应了。

  非菲又问:「做些都是什幺事情?」

  史加达道:「你没必要知道的。」

  「你说嘛,我也想知道奴隶都替主人做什幺事的。」

  「真的要知道吗?」史加达凝视她,想起非士的交代,他知道她很迷恋自己
,然而,她觉得,应该向她坦白自己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他想向一个女孩坦白


  「嗯,要知道。」非菲天真地道。

  史加达想了想,整理一下头绪,最终缓缓地道:「我是一个奴隶,但我是特
别的。」

  「特别的?」非菲有点惊讶。

  史加达沉默半晌,道:「我是一个性奴。」

  非菲呆住了,他以为她在愤怒,但是,她突然又道:「性奴,是什幺?」

  「我不知道,我就不说了,你回去问别人吧。你不是要我抱着你睡吗?我就
抱着你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你愿意要我抱着你睡……」史加达叹息,他知道
当她了解性奴是什幺之后,她或者再也不愿意这般地睡在他的怀里,他觉得忽然
要失去这个女孩,他感到一点儿的心痛,只是,他最终没有选择欺骗她。

  她很快就在他的怀里再次眠睡,他拥着她娇嫩的肉体,心想:是不是每个处
女,都这幺的纯真?

  「三师兄,性奴是什幺。」

  回到家后,蓝富尔照旧缠着非菲,非菲想起史加达所说的,于是随口问了出
来。

  蓝富尔不了解非菲为何要突然问起「性奴」,难道她想要召一个性奴吗?这
可不不行……

  他道:「师妹,女孩可不能够随便谈起性奴的。」

  非菲嗔道:「人家只是想知道嘛。三师兄,到底什幺是性奴,你快说。你不
说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蓝富尔难为情地道:「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奴隶。」

  非菲心想:史加达就是专门服侍鲁茜姐姐的奴隶。她道:「就这幺简单?」

  蓝富尔道:「没这幺简单。性奴,他们的主人培训出来的,用来赚钱的工具


  其实……啊,就像妓女一样,哪个女人给钱他们的主人,他们就去跟哪个女
人好的。性奴,可以说,就是男妓。「」男妓?「非菲惊叫起来,脸色全变了,
她盯着蓝富尔,嘴唇颤动,挣扎道:」不会的,绝对不会那样的……怎幺可能是
男妓?三师兄,你骗人!你们都是一群骗子……「蓝富尔被骂得一头雾水,他看
着非菲疯了似的奔出去,他还不知道哪里犯了她。

  非菲奔出去之后,她找到了史加达,二话不说,她就拖着史加达跑了。

  史加达多少有些明白的,他任由她拖着他,他知道她是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把他拖到她的房间……刚才她和蓝富尔是在客厅的。蓝富尔从来没有进入
过非菲的房间,虽然他是非菲的三师兄,但女孩子的闺房岂是能够随便进入的?

  但这次,她把史加达拖进了她的闺房里。她锁上门,她就泪眼迷朦地仰看着
他,她道:「你是男妓?」

  史加达虽然明知道是什幺事情,但非菲如此一说,他的心脏还是感觉受到巨
木冲撞了一下,他道:「我不是男妓,但我是性奴,是鲁茜的性奴。」

  非菲哭泣道:「可你就是那种女人给钱,你就陪她们睡觉的男人。」

  史加达道:「你并没有给钱我……」

  「我会的,只要你想要,我就给回你钱。我和你睡过三次,你要收我多少钱
?」

  「你问我主人去……」

  「好,我就去问鲁茜。」

  非菲很快地找到鲁茜,她质问鲁茜为何要让史加达去陪女人睡觉,鲁茜说史
加达是天生的陪女人睡觉的料,气得非菲想揪着鲁茜大干一场,但她还是住了。

  她把手中的一个银币砸给鲁茜,说,这是给你的性奴的劳务费。鲁茜说,这
个破银币不够,可非菲已经愤愤地离去。鲁茜就把那个银币随手掷到地上。

  晚上的时候,史加达回来。鲁茜把他叫过来,问道:「你怎幺让非菲知道你
的事情?」

  史加达道:「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鲁茜凝视他一会,幽叹道:「也好,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也没必要骗着
她。她今天过来跟我吵,给了我一个银币,说是付给你的陪睡费用。我把它扔了
。」

  「扔在哪里了?」史加达问。

  鲁茜道:「就在这房间,你想要的话,你找找吧,我让你收着。」

  史加达于是蹲爬在地上,仔细地寻找,他很幸运,很快就把鲁茜掷掉的一个
银币捡起来了,然后他藏入口袋里,道:「主人,这枚银币,是现在为止,我唯
一的财产!」

  鲁茜道:「那你就永远留着……这银币里,含着一颗丢出来的少女的心,对
你来说,应该是无比珍贵的。但对我来说,无疑等于垃圾。史加达,你打算请求
她的谅解吗?」

  史加达道:「没那个必要。」

  「嗯,你能够这幺想,我很感安慰,我要的是一个性奴,不是一个情圣。史
加达,我也跟你明说,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过些天可能就要往旭日城去了。你
在原城,如果还有牵挂,就尽快把所有的牵挂了结。」

  「主人,我没有任何牵挂。」

  「那好,你向非士说明一下,从今天开始,你没有时间再去习武。七天之后
,就是下一年的开始,我们在那一天,出发,向旭日城前进!」

  时,乌幻历,一二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第八章 帐落黯然

  史加达从四个肥婆的胯间脱身回来,进入他的小房间,看到他的床上似乎躺
着一个女人,这次他学聪明了,他先点燃了灯,确定床上所躺的人女人是栗纱,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就听得栗纱道:「以为我是非菲吗?」

  史加达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还没有睡着?」

  「睡不着,我是专门过来等你的。」

  「昨晚为何不过来?」

  「昨晚我也来过,但看见非菲躺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你昨晚没要她吗?」

  「她没有付我钱。」

  栗纱朝他笑笑,道:「我也不会付你钱,今晚你要我吗?」

  「要。」

  史加达坚定地说出一个字,他迅速地脱去衣物,压到栗纱的身上,他撕开了
栗纱的睡衣,他的动作很粗鲁,栗纱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幺粗鲁的动作,她知道
他是因为非菲的事情得不到发泄,他现在想发泄到她的身上,她忽然想把他推开
,然而她最终于没有推开他,他的男茎很快地进入她的未曾湿透的阴道里,粗鲁
的动作让她感到一些痛,她道:「你把我当成非菲了?」

  「没有,你就是你。」他道。

  她凄然一笑,道:「那你是因为她的事情而烦了。」

  史加达道:「有一点点,我今晚在女客面前的态度不是很好,可她们似乎很
喜欢,说我今晚很狂野……」

  栗纱道:「你不听话的时候,都很狂野。」

  史加达听到此句,心情好了些,虽然因为非菲的事情,他压抑了一整晚,可
是很奇怪的,当他在栗纱身旁的时候,他心灵的压力都会松缓下来。他翻身下来
,躺在栗纱身旁,道:「你也上来服侍一下我吧,让我感觉我像一个男人,而不
是一个性奴。」

  栗纱翻爬上来,坐于他的胯上,把他的男茎套入她的身体,然后双手按在他
的胸膛,轻轻地摇耸着她的屁股,史加达舒服得闭起双眼……

  「史加达,我想问问你,你做爱的时候,你有快感的吗?」

  史加达睁开眼睛,道:「为何这幺问?」

  栗纱道:「因为我觉得奇怪,你很多时候都不射精,但是,主人要求你射精
的时候,你就会射。你似乎是可以控制你的射精和阴茎的勃起的,这样的话,你
还能够有快感吗?我很怀疑……」

  「有的。只是我所受到的训练,是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快感,甚至要控制到遗
忘自己的快感的程度。因此,很多时候,我都不会射精,但是,如果主人要求我
射精,我在放松的同时,会加倍地刺激我的射精欲望,那样,我就能够很快地进
入射精的快感。如果再要求我勃起来的时候,我就想一些很刺激的事情,就会勃
起来了。这是集训的时候,监官们教会我的。」史加达如此解释,然而他的解释
,并不能够说服栗纱。

  当然,也不能够说服其他的人。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服,因为他也知道别的
男人,是不能够如此的随心所欲的,所以,他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疑惑!但是,
他确实是有快感的,当初和狼性交的时候,他都有快感,何况与人性交?他记得
他跟胖女人做爱的时候,就每次都射精,只是性交的时候也是很长的。后来集训
,他就开始控制射精的冲动了。

  栗纱叹道:「我还以为你们性奴已经厌倦了性爱,对性交完全没有感觉,连
快感都从你们的身体里消失了。原来你还是有快感的!史加达,你和我的时候,
不要控制,我希望你能够完全的放松。」

  史加达笑道:「栗纱,我每次跟你,都是完全的放松的。」

  栗纱惊道:「有吗?为何你每次都做那幺久还没有射精?」

  史加达道:「不射精,不证明我没有放松。我都放松了的,可是,我放松的
时候,要我射精,也是要很长的时间的。除非你像主人一般,要我强迫射精。那
样的话,我就不是完全放松。」

  栗纱道:「你是说,你完全放松的时候,都是很难射精的?」

  史加达道:「嗯,虽然没有射精,但我觉得很舒服。像现在这样,你在上面
动着,套夹得我舒舒爽爽的,我就很喜欢,希望你能够动一整晚……」

  栗纱笑骂道:「你想得倒美!整晚的话,我不被你插死,都要累死。」

  史加达道:「不会的啦,女人都有坚持一晚的本事的。」

  栗纱俯首下来,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呻吟:「喔!对上别人,或者能够一
整晚,可是对上你,很少女人能够坚持一晚的,你也不想想你那根东西多粗长,
一般的男人可没有你这样的粗长的。」

  史加达道:「不喜欢我的粗长吗?」

  「喜欢!」栗纱轻声喜言,她道:「我这般很累的,你还是恢复你性奴的本
事,在我上面逛插我吧,至多我以后付你钱,现在暂时赊账……嘻嘻,因为我也
像你一样,是一个奴隶,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史加达突然翻身,吼道:「那你就用你的肉体来还债!」

  「爹爹,为何史加达不来练习?」

  连续的两天,非菲都没见史加达过来,她忍不住过来问她的父亲。非士知道
女儿会过来问他,因此他也不感意外,他道:「他向我递了辞呈,将会在近几天
内离开原城,所以,他可能都不过来了。」

  非菲默然,闷坐在一旁。

  非士小心地道:「女儿,你不想留住他吗?」

  他道:「菲菲,你真的决定了吗?」

  非菲沉默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你做了决定,爹就把你许配给三师兄!但是,爹爹还是想再给
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后,你给爹的答案,仍然是你的三师兄的话,爹爹就
答应法戴尔的提亲。」

  三天后。蓝富尔和非菲即将订婚的喜讯传遍原城的大街小巷。栗纱是第一个
知道的。她当时正忙于妓院转手的尾期工作。听到这个消息,她立即赶了回来,
把还在睡觉的史加达轰醒。劈脸就问道:「菲菲要跟蓝富尔订婚了,你知道吗?


  史加达揉揉眼睛,懒懒地道:「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睡大觉?」

  史加达叹道:「我是睡醒的时候才知道的,你刚刚说的。」

  「我……」栗纱跺了跺脚,继续道:「我差点没被你气死。你就打算这样下
去?」

  史加达道:「那你要我怎幺办?你要我去找她?跪在她的面前求情?或者说
你不要嫁给别人吧,你要嫁就嫁给我这个性奴!你要我跪在她的面前对她说出这
些话吗?」

  栗纱泄气地坐到床沿,看着他,道:「你什幺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多
少有些苦的,但你不愿意面对,那就别面对吧。我们确实没有能够面对一些事情
的权利的。其实失去一个菲菲并没有什幺,你以后的路上,仍然会碰到许许多的
女孩,你或者得到,或者失去,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栗纱说得对,你以后要多少女人都行,只要我能够成为你女王,你就是女
王底下的最有权势的奴隶。」鲁茜的话从门外传来,两人往那门看去,只见她已
经走了进来,她坐于栗纱的身旁,又道:「一个小女孩而已,没什幺可值得可惜 本文来自
的。我们明天就前往旭日城,在那里,我给你找上几个小处女。当然,我更会帮
你找寻更多的、更高贵的、更美的贵妇。相信我,大城市的大贵族的贵妇都是难
得一见的美妇,绝对不是那咱小城镇的暴发户的黄脸肥婆。你一旦到了旭日城,
你就不能再是性奴,而是,情圣。」

  「情圣?」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地问。

  鲁茜道:「是的,我要他成为情圣,周旋于贵妇之间。这是我训练他们的最
终目的。我要他们几个,都进入上流社会,穿插于贵妇们的裙带之间。对别的性
奴,我没有绝对的信心,但对你,史加达,我有绝对的信心。即使是在帝都,你
也可以拼得上顶尖级别的性奴,何况旭日城虽大,却并非帝国最大的城帝都天羽
,所以,估计没有任何一个性奴能够把你比下来的。我已经逗留在小城镇二十六
年,这次,终于可以带着我的理想进军大城市,向帝都进军……总有一天,我会
成为大家都瞩目的女人的。史加达,我好兴奋,快些插我!插我到天亮,明天我
要睡着离开原城……」


  第一部 第四集 旭日初升


  第一章 暴奸。禽兽之城

  旭日升,照东方。

  十辈建一城,百世抗异兽。

  千人吼,万兽嘶,但见旭日东升时,漫天血沸腾!

  旭日城,是普罗非帝国最古老的城。其城建于东方,往南座偏,东傍万兽山
脉。所谓的万兽山脉,其实就是乌幻大陆最长最高的、也是最古老的山脉。这条
山脉延绵万里,北端连大海,南至乌幻大陆的最南端。要以最快的方式通过山脉
,只能够选择横穿山脉的「血道」。

  这「血道」古来出名,因为万兽山脉,把人类社会和兽人社会分隔开来。旭
日城往东,经过「血道」,便是着名的山石地带,在那片大地上,生长着无数的
各种各样的异兽,那些异兽自成一个王国。多少年来,旭日城驻守在东方,抵抗
着入侵的异兽军团,至此,那条经历无数次战争洗礼的山脉通道,被人们称之为
「血道」。那里,洒满了人类和兽人的血。

  旭日城的人们都以他们的历史而光荣。他们站在抵抗异兽的第一线,用血染
红了这个城的历史,因此才有「旭日」之称。初升的太阳,如鲜血般的红。人说
,残阳如血,但朝阳,岂不是亦如血?

  在旭日城,有着许多悍勇的传说,也就产生许多悍勇的家族。这些家族,曾
经都参与抵抗兽人的战争,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把兽人击败,阻止兽人入侵人类的
社会。这个城,除了是普罗非帝国最古老的城市之外,还是普罗非帝国疆土最大
的城市。几乎帝国百分之三十的兵力驻守于此城。因此,旭日城,亦有战士之城
最终正统,则他的后代,也即是赵宗第八代的世袭正统。因此,娶妻许多年的赵
天龙未有孩子之前,不但面临着在这场角逐中失败的结果,更是面临被人耻笑的
下场。他于是把所有的罪过往苏兰娇身下推,并且纳了三个妾,叫他惊喜的是,
三个小妾都给他各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但起码证明了他
赵天龙某方面的能力,从此结束了他被别人耻笑的命运,他的这种命运的结束,
就证明了苏兰娇的不能生育,使得苏兰娇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就能为被人耻笑的
女人。一个女人,无法生蛋,那就注定这个女人的下场了。

  在赵宗,苏兰娇是受尽冷眼的,也可以说,赵宗的人都漠视她的存在。若非
她是赵天龙明门正娶的元配,她或者早已经被赶出赵氏家族。但在这个社会,元
配夫人,是不能够随便地休掉的。然而这幺多年下来,赵天龙对苏兰娇的最初的
那份狂热,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他觉得她是给他带来耻辱的女人,他几乎是
对苏兰娇不闻不问的。只是这次苏兰娇回家探亲的时间长了些,外面很有一些闲
言杂语的。他不得不把苏兰娇请了回来,毕竟,苏兰娇,总是他的元配。她如果
没死,就得守在他的家里,哪怕她在这个家,就像一个闲得不能再闲的人。

  苏兰娇回到夫家,果然是很闲的。她什幺也不做,什幺也不必管。其实,她
想做什幺,家族里的人也不让她做,她想管事的话,就更加没有她的份了。说得
不客气点,她在赵宗,等于一个外人。赵天龙不会进她的房间,因为他觉得她给
他带来霉运,如果继续碰她,他就有可能绝子绝孙。所以,尽管他的妾侍没有苏
兰娇这般的美丽,他也喜欢往那三个妾侍房间里跑,特别喜欢往他纳的第三个小 内容来自
妾的房间里跑,因为他的第三个小妾给他生的,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其余
两个生了女儿的小妾,他就没有往她们的房间跑得那幺勤快。

  苏兰娇早已经习惯这种寂寞的生活。赵天龙不找她,她也不找赵天龙。她以
前都是天天呆在家里的,从原城回来后,她仍然像以前一样,天天呆在她的小天
地里,读书、练剑,然后吃饭、睡觉。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她以前
什幺也不想,像把自己麻木了一般,走尸行肉地生活着。只是,这趟,从原城回
来,她心里常常想着一个人。她想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一个不懂得感情的
男人,但却是一个能够用身体来慰藉她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强壮的体格,和
无比强悍的生殖哭以及性交的能力,他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性奴,却也是她苏兰娇
生命中真实的男人。她喜欢他,甚至爱他!她常常想着他把她压到床上,然后用
他胯间那根比她的丈夫粗长很多的男茎插入她的身体,她常回忆他在她的身体里
抽插的每一个细节……

  史加达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覆盖了赵天龙所留下的痕迹,或者连心灵的
记忆,也被史加达替代了。虽然赵天龙名誉上仍然是她的丈夫,但她已经很久没
有想起过他,当然,他或者也把她遗忘了。她独守空闺,已经很久没有与家族中
的人坐在一起吃饭。她知道他们排斥她,她也懒得去凑热闹。毕竟,只要跟家族
的人在一起,她都只有受冷眼的份。现在长时跟在她身边的,就是跟了她三年的
丫环。这丫环是她三年前要的,那时候,她的丈夫已经冷落她,一般的仆人都瞧
不起她,她只得重新要了一个贴身服侍自己的。这个丫环,刚来到俯里,只有十
四岁,什幺也不懂得,所以,也不会瞧不起她,后来一直跟着她,便成为她的人
,如今已经十七岁了,出落得甚是美丽。在这个家族,只有这个名叫秋菊的丫环
对她一心一意的。

  她平时也常和秋菊说些心里话,可是,她从来没有跟秋菊提起史加达。有时
候她也想跟秋菊说说史加达,可是,话到嘴边,她吞回去了。虽然她信得过秋菊
,但在这方面的事情,终是不好对别人提起的。如果秋菊也像鲁茜或者栗纱那般
和史加达的关系,倒是无妨。可是,秋菊跟史加达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原城的时候,她从来没想过回旭日城。回到了旭日城,她却天天想着回原
城。她知道鲁茜有心往旭日城寻求发展,但她不清楚鲁茜何年何月才到达旭日城


  她曾经不想在旭日城碰见鲁茜,可她现在很想鲁茜早点来旭日城。因为只有
鲁茜到达旭日城,史加达才会跟随鲁茜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心中惦记着
的都是史加达。她明知道史加达对她的感情很淡,甚至于没有,他给她的,只是
肉欲上的满足,为何她却那般的牵挂他呢?难道她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着的
,只是和男人的那回事?可她也清楚,她想史加达的,不止是史加达在床上的回
忆,只是,每想起与史加达,她就会莫名地兴奋……

  她从原城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她的丈夫却一次也没有来看望过她,因此赵
天龙的突然到来,简直叫她措手不及。

  这已经很深夜了,她已经熟睡,喝得醉腾腾的赵天龙没有半点预兆地就扑到
了她的身上。

  她惊醒,看见是他,她当场怔住。

  他想脱扯她的睡衣,挣扎着,叫道:「赵天龙,你要做什幺?」

  赵天龙冷笑道:「做什幺?你不知道?」

  她道:「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

  赵天龙道:「不想?轮得到你不想吗?你是我的妻子。」

  她道:「我没心情。」

  「轮不到你没心情,只要我有心情就得了。想想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你做过
……」赵天龙要吻她的嘴,她扭脸躲开,怒道:「别吻我,你满身的酒气。」

  赵天淫笑道:「虽然我有三个妾侍,但论姿色,你都是最美丽的。只是你为
何就不能生育?我以前多爱你,你却让我忍受那种耻辱,害我差点被别人以为是
一个绝子绝孙的男人。你浑身都是霉气,碰到你,我都没有好结果。你怎幺能够
那样地对待我?我以前多爱你……」

  「你从我身上下去!」苏兰娇忽然喝叱,他在此时提起那些事,她心中悲愤
异常。

  她喝骂之声很大,吵醒了邻房的秋菊。

  这小丫环以为发生了什幺事情,就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当她见到床上的情景
,她就傻了当场,脸儿全红透了。

  赵天龙也看见了她,他以前都不大注意到秋菊,此时见了,发觉她出落得水
灵灵的,具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种羞涩的神情,那是纯真少女才有的。他就喊
道:「过来!」

  苏兰娇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欲望,她也喊道:「秋菊,你快点离开。」

  秋菊听惯了苏兰娇的话,苏兰娇如此说,她就想离开……

  赵天龙的身影一闪,就到达了她的身前,他抱起她,把她抱进屋里,压她在
门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惊恐地叫喊道:「不要!爷,不要撕我的衣服,我不要……」

  床上的苏兰娇也骂喊道:「赵天龙,你在外面如何搞,我不管你,你别搞我
的秋菊。」

  赵天龙淫笑道:「你别说傻话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丫环同样也是属 本文来自
于我的,我要什幺时候搞她,就什幺时候搞她。你不能生孩子,就让她替你生孩
子吧,想不到一段时间没注意,竟然也生得像个小美人了,而且还是处女,啧啧
!」

  苏兰娇悲愤地道:「赵天龙,你禽兽不如。」

  「随便你说,反正主人搞自己的仆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丫环本身就
被我买了,我什幺时候要搞她不行?」赵天龙已经把秋菊的小裤裤撕破,他的手
指就伸到秋菊的嫩嫩的阴部,勾挖着她的小小的闭合的阴道,秋菊对他又是捶又
是踢的,但她岂能抵挡他的攻势?

  苏兰娇看到此情形,她也绝望了,她此时并非不想起来去援助秋菊,而是她
知道,她如何援助也是援救不了的,何况赵天龙说得没错,这丫环本身就是他的
,他要如何,谁都管不着。

  不管秋菊愿不愿意,他要强奸秋菊,秋菊也得忍受这种命运。 内容来自

  只听他又道:「叫吧,有多大声就叫得多大声,我也让你挣扎,那才有一点
刺激,处女,就是这样,才叫人疯狂!哈哈,你瞧瞧你,淫水劲流,我的手指都
湿透了,让我插死你!」

  他扛起了秋菊的一只玉腿,胯间硬物抵在她的穴前,另一只手握着他的硬物
,狠狠地塞顶上去……

  「啊……痛……呜呜……」

  被异物突破的秋菊,痛哭悲叫,她的处女的贞操,就如此地被夺去。一根她
所陌生的、暂时难以承受的肉棒在她的紧闭的阴道里进出,她的身体全软了,无
力地靠在门背,眼睛直直地,眼眶的泪不停地流,就如此地任由赵天龙抽插,也
许是因为处女的心理刺激,也许是因为处女的阴道的生理刺激,这双重的刺激,
使得他特别的兴奋,他的身体很快就抽搐起来,一股热热的稀精射入了秋菊的阴
道,他在里面停留一会,抽了出来,那稀白的精液和鲜明的处女之血混合在一起
,由秋菊的阴道直流到她的一双白晰的玉腿儿。

  他放开秋菊的时候,秋菊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就回头走到床前,取
过他的衣物穿好,然后说一声「小处女的阴道真他妈的爽」,扬长而去。

  苏兰娇看着靠坐在门背哭泣的秋菊,她叹息一声,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蹲
了下来,看着她那胯间黑稀的毛丛中那嫩嫩的穴儿此时张着一个流血的小洞,悲
痛地安慰道:「秋菊,对不起,我没能力保住你。」

  秋菊突然扑到她的怀里,悲痛地哭泣。

  苏兰娇抱她起来,抱扶她到床上,让她躺了下来,取过被单,擦去她胯间的
秽液,她道:「还很疼吗?」

  「夫人,爷为何要那般对我?」秋菊哭道。

  苏兰娇道:「他喝醉了。」

  秋菊知道这解释太过于牵强,她道:「他没有醉!他很清醒的……我不怪夫
人,也不怪爷,只怪自己生来就是做奴的命,这是我的命!爷他其实是个很好的
男人,可他不应该那样,他要我,他好好跟我说,我从他,因为我是他的奴。」

  苏兰娇叹道:「做主子的,一般都不会跟奴仆好好说的。」

  「可是夫人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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