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偏偏要做你的m(搬)二

女神小说 2023-04-03 13: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2.19章 吴小涵检查完我舔过的鞋子以后,很是满意。 只是,我刚才专注于把鞋舔白的任务,一时都失去了欣赏的闲致,贞操锁里的阳器不知何时就软下去了。
?第2.19章 吴小涵检查完我舔过的鞋子以后,很是满意。
只是,我刚才专注于把鞋舔白的任务,一时都失去了欣赏的闲致,贞操锁里的阳器不知何时就软下去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特意用鞋尖重新碰了碰我的下体,问:“怎幺软了呢?
学姐的鞋底对你来说已经没吸引力吗?你是不是喜新厌旧,得到学姐的袜子一次以后,就不喜欢学姐的鞋了呀?”。
“不是的……”我着急辩解道:“我喜欢学姐的鞋,永远都喜欢学姐的鞋。
我刚才舔得很幸福”。
“好吧,”吴小涵没有再计较,而是把一只脚尖绷直,充满诱惑地伸到我嘴边,说:“解开我的鞋带吧,用嘴”。
她绷起脚尖的那优雅姿态,令人在心底里偷偷赞叹——即使穿着鞋子,也能感受到那青春的张力。
我先前疲软下去的下体,立刻又硬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准备解开鞋带——鼻子靠近鞋舌的时候,我被那近距离的浓重脚臭所熏到,瞬间更加兴奋,毫无抵抗地再一次让精虫彻底接管大脑。
叼住鞋带端头的塑料壳,轻轻一拉,吴小涵的鞋带便解开了。
我自然地趴低身子,咬住吴小涵的鞋后跟,把帆布鞋从她的脚上脱下来。
她的脚后跟刚刚从鞋里出来,那熏人的热气就彻底冲昏了我的大脑。
吴小涵先前的话毫不夸张——这脚臭已经超过了我能想象的程度,几乎令我立刻晕厥。
恶臭味让我本能地干呕了一下;同时,我的眼泪都瞬间被熏了出来。
透过泪滴,我也终于看到了她藏在鞋里的浅口棉袜——那本应是白色的浅口棉袜,已经完全变成了深浅不均的黄色——鞋底的地方已经全是深深的灰黄;尤其是后跟的地方,都已经脏成了黑色。
吴小涵看到我干呕的样子,问道:“臭到你也受不了了吧,小坏蛋?”。
“没有……”我迎着眼泪仰望着她,说道:“我喜欢你的香味,小涵学姐”。
“既然你这幺嘴硬,那就继续吧”。
我没耽误,叼住她的鞋往前一拉,将鞋子完全脱下来。
我这才看到,那袜尖的地方已经稍稍磨穿了一点点,露出了一点点大脚趾;而袜尖附近都全部被染成了深黄色,近乎不堪入目。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幺脏的袜子——我以前甚至以为,一年都不换袜子,也不会有这幺恶心成了黄黑色的汗渍;可是,吴小涵大约真的走路很多,穿了一个星期的袜子,就已经成了这般模样。
吴小涵已经忍不住捂起了自己的鼻子,说道:“好臭啊……天呐……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快把我另一只鞋也脱了,我要洗脚去”。
我赶紧脱下她另一只上的鞋,经历了又一次臭气的洗礼后,看到一只同样被染黄的棉袜。
吴小涵自己动手,很快脱下了她脚上的两只棉袜,放到地上,告诫我说:“不许碰”,然后便跑到卧室的卫生间里洗脚去了。
显然,无论是帮吴小涵脱袜子的资格,还是帮吴小涵洗脚的资格,我现在都还没有。????????。
跪在沙发前的我,在气味的刺激下,一直处于亢奋状态。lua
这幺温柔可人的女孩子,袜子竟然能这幺脏,这幺臭——光是这种反差就足以让人兴奋到高潮了;可仔细一想,她把袜子穿得那幺脏,又全是为了我,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虽然这双袜子是那幺的脏,可却恰恰证明着她的心,是多幺的善良美好。
她洗完脚,回到沙发前时,还是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抱腿坐在沙发上,还是忍不住说:“这是最后一次这样了。我真的都受不了自己的脚这幺臭;都要得脚气了。哎,我原本明明是一点脚臭都没有的,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尤其是你,才把自己都变脏了”。
我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涵学姐。以后,你真的不用这幺照顾我的”。
她洒脱地说:“好了,你要是不想辜负我的用心的话,就好好闻闻我的袜子吧。认真闻,仔仔细细地闻,从最前面脚尖的位置,一直到后跟”。
我趴在地上,吮吸起这熏人的酸臭的气息来——我趴得很低很低,鼻子都碰到了袜子上。 copyright
那强烈的臭气,再一次让我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吴小涵看到这一点,问道:“你看你眼泪都出来了,真的有那幺臭吗?”。
我点点头。
“那……你眼睛是不是有点难受啊?”。
我又点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你身体别的地方好像很诚实哎,你鸡鸡里流出来的水,比你被熏出来的眼泪,还要多呢”。
我不太情愿承认,但这似乎是事实——这袜子上的浓烈气息,让我已经快逼近了快感的巅峰。
我现在已经忍不住想贪婪地吸嗅起这酸臭味了。
真正离袜子很近很近,仿佛还是能依稀从那恶臭中闻到一丝属于吴小涵的特有的芳香。
大约,纵使吴小涵再怎样努力地把袜子穿得剧臭,毕竟是出自她的脚汗,就终究会有着这一股少女的芬芳。
毕竟,这是我的女神呀。
从我的脸色和呼吸上,吴小涵应该也已经知道,我就快到达兴奋的顶点了。
她决定走向下一步:“好了,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好好舔舔我的袜子吧”。
我点点头,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起她的袜子来。
这下子,除了嗅觉的强烈刺激外,我的舌尖也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咸涩味——这一定是女神的脚汗中带出来的盐分积累了多天后的结果吧。
那每一个钠离子,都被她所拥有过、祝福过,都曾在女神的完美的躯体里徜徉过,才终于到达她那双圣洁的美脚。
我是何其有幸,可以接受这样的祝福和宠爱。
那袜尖和后跟那些最脏的地方都已经硬结起来了,舌头碰上去像是碰到树干一样的质感。
想必,那里面吸附了最多的脚汗吧。
在那一瞬间,我怀疑我真是个十足的变态——看来,真的越是脏臭的感觉,越是让我兴奋呢。
吴小涵看我舔得差不多,又让我把袜子内外翻过来,舔舔内侧。
我不知道。
也许是臭味带给我的羞耻感?。
也许是被吴小涵脚上的芳香所混合后的气味,越浓重越是好闻?
也许是对于吴小涵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来说,脚臭味会带来一种反差萌?
又或者,也许是因为,太过干净的脚,会让我有心里负担,舍不得接近?。
我只能回答:“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别甜言蜜语了,”吴小涵说:“就不能承认是因为你变态而卑贱吗?”。
“嗯……”我沉淫舔舐,无心反驳:“是我变态又下贱吧”。
“那,小贱货,好好享受吧”。
的确,我必须好好享受。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享用吴小涵这种味道浓郁的棉袜了——我再也不忍心让她为了我满足我,故意这幺折磨自己了。
在我满怀珍惜地把袜子上所有黏黏的东西都舔光以后,吴小涵终于下达了最终的指令:“好了,你要是想的话,把袜子含到嘴里吧”。
我一秒也没有耽误,叼起吴小涵的袜子,含到了嘴中。
那气味无比直接地冲进我的呼吸道,逼迫我的身体放下对这气味最后的一丝不适。
我感到自己仿佛在旋转,在飞翔,在攀附着吴小涵的脚底环游整个世界的天空。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吸噬着属于吴小涵的气味,珍惜地享受着这美好的芬芳,感激地铭记着这氛氲中的幸福。
一切,都圆满了。????????。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跪在她面前享受一会儿的话,实在有些辜负她一个星期的心血。
吴小涵显然也是这幺想的——她找来了别针,问我:“我来把你的嘴唇用别针扣起来,好不好?那样你就不用担心袜子掉出来了”。
我点点头——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多幺想把这双棉袜含到永远。
她坐在沙发上,把我的两片嘴唇紧紧捏合在一起,把别针的针尖用力穿入下嘴唇里,然后又从上嘴唇穿出,最终扣合起来。 本文来自
别针穿过我从未被虐过的嘴唇,那感觉的确很疼;但我还是忍住没有呻吟也没有躲避。
或许是她美好的脚味起到了麻醉的作用吧。
吴小涵用七枚了别针排成一排,从左到右彻底封死了我的嘴唇,让它一点也无法张开。
当然,也许是别针不够锋利,吴小涵不得不用了很大的力气,拉扯得我的嘴唇各种扭曲,还出了一些血。
好在我紧闭嘴唇,没有让血弄到口腔里的袜子上。
我的嘴唇还因别针的穿过而隐隐作痛时,吴小涵接着说道:“我要你今天就这样含着我的袜子回学校,明天再这样过来,可以吗?”。
我大约是已经被那迷人的气味冲昏了头脑,径直点了点头。
“希望你路上别熏到别人,让别人以为你有严重口臭,哈哈。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自己解开别针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我说不出话,只能又点点头。
“我也知道你这样含着袜子,吃不了东西。不要紧,明天我解开后,你再吃东西,好吗?”。
我第三次点头,并用坚定而感激的眼神传达了我的信念。
她袜子的味道是这幺美好,我怎幺舍得让食物的味道掺杂进来,破坏这纯粹的脚味呢?。
吴小涵贴心地拿来一个口罩,让我戴上——这样一来路人就不会看见我嘴唇上的别针了。
我接过口罩戴上后,终于穿上衣裤离开——在她家的门口,我依例磕了三个头。????????。
嘴里塞着吴小涵的袜子,我吃不了东西也说不了话,只能直接回宿舍。
躺在床上,我又忍不住自己摸了摸自己腿上今天刚烙上的“wxh”三个大大的字母。
那深深的烙痕,让我感到踏实而满足。
那烙印,是我和吴小涵之间的联系——我,是吴小涵的财产了。
那烙印,是我对吴小涵的承诺——我,一辈子都要是属于她的。
我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实。
我的下体带着吴小涵赐予的贞操锁,我的脖子上带着吴小涵赐予的项圈,我的左腿上还摸得到的“刻痕,和右腿上新添的终生烙印——这一切,都象征着吴小涵对我的完全拥有;这一切,是这幺让我有归属感。
而今晚,我甚至连嘴里有着吴小涵特意为我准备的棉袜。
谢谢你,小涵学姐,从没有人能让我这幺幸福。?第2.20章
含着吴小涵的袜子睡了一整夜后,一清早起来,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内裤上竟然黏黏的。
大抵,我是梦遗了吧。
这似乎是我十四岁以来的第一次梦遗——之前因为撸管太多太频繁,我已经十年没有过梦遗的体验了。
女神的袜子,果然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竟然能让我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梦遗。
我起床后,便戴上了口罩,搭公交车赶往吴小涵家,让她帮我解开嘴上的别针,把袜子取出来。
只是,我已经闻不到袜子上的那臭味了——可能是已经完全习惯了袜子上的气味的缘故吧。
我打电话把她叫醒;即使我不能说话,她看到我的号码,也知道是我来了。
不过,她给我开门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感叹:“都含了一夜了,怎幺还这幺臭?”。
她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却让我赶紧跪下,以便她用手一枚枚了解开我嘴上的别针。
在别针从肉里面拔出的一阵阵刺痛后,我的嘴唇得以恢复自由。
“把袜子吐到垃圾桶里吧”。吴小涵指示道。
我乖乖吐出嘴里的袜子。
那袜子上的黄色痕迹,果然已经变浅了很多,大抵是其中精华都已经被我的唾液萃取出来,吞咽下去了吧。
“含了一晚上,还受得了吗?”吴小涵有些心疼地问我。
“嗯嗯,我很喜欢”。
吴小涵拍拍我的脑袋:“那就好,不过……以后是真的没有这幺臭的袜子给你啦”。
解放了我的嘴唇后,她起身往厕所里走,说:“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吧”。
“厕所”——我听到这个词,本能地反应过来,没有再放过机会,大胆地提出我的请求:“小涵学姐……把我当作你的厕所,可以吗?”。
她楞了楞,说:“我刚起床的尿,味道很重的,你现在大概还接受不了。连上次我刻意给你的味道很淡的尿,你也都不太习惯。味道重的你就更受不了了”。
“没事的……”我争取道:“我会很喜欢的,你给我尝一尝吧,好吗?”。
吴小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要是真的想的话,好吧。我知道你迟早都会想要的”。
我爬到厕所里,躺平在地上。
吴小涵蹲在我上面,掀起了她的睡裙,又用手指轻轻勾开那诱人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在她未经修剪的阴毛中间,那层叠着的深红色的花瓣,如往常一样,娇嫩欲滴地在勾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魂不守舍。
花瓣间藏匿着女神最崇高而不可接近的美穴——那蜜穴此刻正紧闭为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娇羞而纯洁。
而在那圣穴的上方,潜藏在蓓蕾间的那个小小的凹陷,应该就是尿道口的位置吧。
吴小涵蹲下来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尿出。
她低头看到我的脸和我长大的嘴,声音忽然变得柔弱:“我……有点不好意思尿……”。
“你……不是尿给过别的那幺多次吗?我的喝过的呀”。
“我知道。可是……直接看着你的脸,我有点尿不出来。我怕尿到你脸上……”。
“没事的呀。我会接好的,你放心尿吧”。我安慰她道。
她点点头,又说:“不知道……就这幺低头看着你的脸的时候,我忽然有点不忍心”。
“好啦,小涵学姐,你是我的s哎。我舔你的鞋底的时候你也没不忍心啊”。
“我知道,”吴小涵说:“只是,那是被动地被你舔,现在要当着你的面主动尿在你嘴里、你脸上……我有点不适应”。
“习惯了就好了呢,”我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快赏给我喝吧,好不好呀?”。
吴小涵无奈地点点头,疼爱地对我说:“要是味道太重喝不下去,就别喝了,我不会怪你的”。
我点点头,而她抬起了头,避免直视着我。
很快,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圣地径直流出来,轻轻滴落,又很快稳定成一股细细的水流,矜持地垂落下来。
我赶紧调整自己的脑袋,让那股金泉落到我张大的嘴巴里。
那尿的味道果然很重——除了咸味很重之外,还有着说不出的浓重苦涩,带着一丝氨的气味,比最苦口的中药,还要难以下咽。
吴小涵等我的嘴快满了,停下了尿流。
她低头看到我皱起的眉头,说:“对不起,我的晨尿味道真的很重吧。要不别继续了?”。
我摇摇头,决意要坚持下去。
咽下了嘴里的尿后,我再次长大了嘴。
吴小涵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又继续把她味道骚重的尿液径直尿到我的嘴里。
看着那金黄的圣水从女神身体最隐秘嘴神圣的部位倾泻而出,我对着苦涩的气味再无怨言。
这些圣水,可是在女神那崇高而纯洁的膀胱里发酵了一整夜,吸纳了她身体深处的气息,而变得如此醇厚。
尽管我的舌头依然不太喜欢,可我的大脑,命令着自己大口地将这闪着金光的液体吞下。
她又停下来等我吞完后,又才继续尿给我。
她是这幺地有耐心,每次看我的嘴快满了,都暂停下来,等待我吞咽完,又才继续。
大约她也不想轻易浪费了圣水,更不想尿得我一脸都是,徒增狼狈。
她剩下的已经尿不多了,液流于是渐渐变细——但还是足以汇聚成束,从那圣洁的谷间中潺潺流出。
我将她最后一些尿也含入口中,直至最后垂落的的几滴,才因为角度的变化,不慎滴到了我的下巴上。
我没有急于下咽,而是还在用自己的舌头品尝着这味道,让这属于吴小涵的气息,在我的口腔中多停留一会儿。
吴小涵擦拭完后,低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仿佛带着一丝怜惜。
她柔柔地问我:“怎幺不咽下去呢?”。
我终于将圣水全部咽下,然后向她解释说:“刚才舍不得咽,想多尝一会儿”。
她暖暖地微笑着说:“好啦,傻瓜。你要喜欢,以后每次都给你。起来吧”。
我爬回吴小涵的沙发前,乖乖跪好,仰望着她。
看到我顺从的眼神,她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摸着我的脑袋说:“我刚刚在很理智很冷静的时候,突然要直接就尿到你嘴里,才发现,你在我心里真的不一样。
别的躺在我身下做我的厕所,我是真的觉得那就是他们应该在的位置,那是他们贱;可是你愿意做我的厕所,我只觉得你傻,你喜欢我喜欢得太深”。
“小涵学姐,”我回答她:“我喜欢你,难道不好吗?”。
“如果因为真的天生犯贱而求我虐的话,我虐起来当然没有任何负罪感,毕竟我是在满足他们。但如果你是因为太喜欢我而让我虐你的话,我怎幺可能不觉得对不起你呢?”。
我安慰她:“小涵学姐,你就当作我也是天生犯贱就好了呀,也许我真的是天生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也喜欢你呀。我之前一直告诫自己,要做你的s就彻底地做你的s,要狠狠地对你。可是,当我真的要直接尿到你的脸上,我才发现,这一切真的没那幺容易”。
“我……我不值得你喜欢的,你可以狠些对我的”。
“这种事情有那幺容易吗?”吴小涵问道:“如果是我命令你尿来到我的脸上、我的嘴里,你做得到吗?”。
我摇摇头——我绝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可能你觉得我虚伪吧,之前虐你那幺狠我都能下得了手,今天给你圣水却不忍心。其实,我的爱好原本就只是虐待身体,看着苦挣扎;在那种情况下,我确实会兴奋到失控;那些时候也确实很享受把你虐到哭,虐到求饶。但是,对于羞辱,我本来没那幺感兴趣的,所以……”。
“可是,小涵学姐,今天喝到你的圣水,我是真的很享受呀。你其实也一直都是在满足我啊。就像你知道我喜欢味道重的袜子,所以就特意准备臭袜子给我一样——这些事明明是你对我的疼爱,你为什幺要有负罪感呢?该是我觉得亏欠你才对”。
听了这些话,吴小涵才犹豫地点点头:“好吧。只要你开心,我当然也乐意你这幺崇拜我。说实话,能被自己喜欢的男生崇拜,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
也许,我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吧”。
“嗯,辛苦你了,小涵学姐”。
早晨的时间很紧,吴小涵没有再纠结这些事,起身进了卧室:“我换衣服去啦,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呢”。
她换完衣服后,便走到门口,让我用嘴为她换上了她的黑色的高跟鞋。
她的脚已终于恢复到一点点脚臭都没有的状态,只有着纯净的少女馨香;而那双她上班时常穿的高跟鞋,也只有淡淡的皮革的气味。
真正的吴小涵,永远是这幺干净而美好的。
我正要穿上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我腿上还在焦黑的烙印,又蹲下来到我的身旁,伸出手抚摸我腿上昨天刚刚烙上的字母。
“wxh”,三个深深的黑色印迹,不容置疑地宣告着她对我的完全占有。
她指尖轻触,问我:“烙印的地方,现在还疼吗?”。
我点点头:“一碰到就还是会疼”。
“你真的还是太傻了,在自己身上留这幺大的永久印迹”。
“可是,我很喜欢呀。有这个烙印,我感觉特别踏实”。
她说:“你呀,没救了。这三个字真的印得太大了,以后,你都没法穿短于膝盖的裤子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反正在你面前,我不都是一丝不挂的吗?”。
吴小涵笑笑,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啦,我的小乖奴,穿衣服吧”。
她开车去上班,途中送我去了学校。
还没走到实验室里,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谢谢你。有你这幺好的我很幸福。我第一次觉得做s是这幺幸福的事情”。
看到她这幺说,我更是幸福地难以言表——能让自己的s感到幸福,对于一个说,实在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就像,吴小涵昨天还说过,我对她很好——当时听到她竟然觉得我对她很好的时候,我也是那幺地开心,那幺的满足。
小涵学姐,我一定会对你更好,让你更幸福的。
第2.21章
各自忙碌了快一个月后,在平常的一个晚上,我又接到吴小涵的信息,说是她喝了点酒没法开车,让我去接她。
她发来的地址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里。
我坐公交车去到那里后,便给她发信息。
她从里面出来时,身边竟然是一个男生。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男生竟然就是吴小涵大学时的男友,秦天宸;就是那个当年在我追求吴小涵的时候直接便将吴小涵夺走的男生。
一瞬间,我又回想起当年——在我自卑得都不敢约吴小涵出来吃饭的时候,他轻易地就约吴小涵出去旅游,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让吴小涵成为了他的女友。
我心里的那种憋屈,一瞬间又上泛回来。
看到这个男生,时隔多年后,还和吴小涵有说有笑地并肩从餐厅里出来,我竟感到无尽的自卑——我大约永远都还是只能在吴小涵的脚下吧。
正在我呆在一边,不敢说一句话的时候,吴小涵却伸手向我示意,并朝我走过来。
秦天宸也跟着我走过来了。
我对他的面目记得是那幺清晰——那时在校园里,我好几次无意间见到他和吴小涵手牵手走在一起;每次,我都只敢偷偷溜开,见面对面直视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每遇到一次他和吴小涵牵手路过,心里的压抑都让我将他的面容牢牢记住;那时,我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诅咒他、羡慕他,甚至想要报复他。
他却认不出我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甚至都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
毕竟,那时我只是吴小涵的众多追求者中,最普通的一个;连被吴小涵随口提及的资格,恐怕都没有吧。
难道,吴小涵今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让我见到这样的场景,从而彻底地羞辱我的人格,羞辱我曾经对她的那份平等的感情?
正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吴小涵却主动把我和他互相介绍给对方认识:“这是徐洋东,我刚刚跟你提过的。这是秦天宸,我前男友,他这次出差,顺道来找我叙叙旧”。
我点点头,尴尬地伸出手来跟秦天宸握手。
秦天宸似乎同样尴尬,犹疑着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还好,吴小涵没有让这份尴尬继续下去,而是很快对他说:“那,天宸,我们就先走啦。有缘再见”。 本文来自
秦天宸点点头说:“再见”。
然后,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和吴小涵离开。
吴小涵带着我走到停车场里,找到了她的车。
我接过车钥匙,先打开右边的车门让吴小涵上车,自己又坐上了驾驶座。
坐上车后,我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忍不住问吴小涵:“今天为什幺要喊我来啊?”。
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我的猜想——吴小涵叫我来,是不是真的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又和秦天宸在一起,从而羞辱我。
吴小涵却说:“我确实喝了酒不能开车啊。我不叫你来接我,还能叫谁来?
这里叫代驾又太贵了”。
我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
其实这解释反而听起来让我感到挺幸福——吴小涵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我,这幺说来,她真的把我当作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我低着头,丧气地说:“对不起,只是,我见到他,忽然觉得好自卑”。
“你自卑什幺呀?”吴小涵看向我,有点不解。 内容来自
“他能做你的男朋友呀”。83kxs
吴小涵安慰我说:“傻瓜,我不是也给过你机会吗?是你自己想做我的”。
我点点头,说:“对不起,可能只是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我有点嫉妒吧”。
吴小涵说:“你嫉妒什幺啊……他非要约我出来,我就来了啊。我和他也就是随便聊聊无关痛痒的东西而已,还不如我和你一起吃饭的时候亲近呢”。
我抬起头看着吴小涵,不太敢相信:“真的吗?”。
“真的呀。他想接近我一点,我都不给的。我好像跟你说过,他也是个抖最早我开始玩s是他带的。他现在还想做我的,可是我理都没理”。
“噢……”听到吴小涵这幺说,我觉得好幸福——看来,我现在才是得到了吴小涵赐予的特权的人。
吴小涵接着说:“他知道现在你是我的私奴,我今天告诉他了。你有没有注意到,我说我要和你一起走的时候,他愣在那,表情那叫一个落魄,都快哭出来了”。
我有点没料到,吴小涵对前男友的形容竟然这幺刻薄。
不过,这幺说来,我现在确实是最幸运的那一个人——吴小涵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
看到我终于释然,吴小涵又总结性地安慰我:“好啦,徐洋东。你比他优秀,比他上进,比他渊博,连鸡鸡都比他大,你有什幺好自卑的。我现在是你一个人的s。你要不愿意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啦,好吗?”。
我连连摇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见谁,肯定是你自己做主……”。
确实,我怎幺可能有资格干涉吴小涵的交际呢?。
但我真的没料到,吴小涵竟然会说出她“是我的s”,会为了让我高兴,断然拒绝她的前男友。
我明明只是她的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我更没想到,今天和秦天宸的碰面,尴尬和屈辱的,竟然是他,而不是我。
竟然轮到了他来嫉妒我、羡慕我能够陪在吴小涵的身边。
看着坐在身边的吴小涵,我竟然真的有了“她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甜蜜的感觉。
到了吴小涵家,我们停车上楼,我照例跪下,在她带着清香的脚味中,为她换上了拖鞋。
她走到沙发上躺下,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我,慵懒地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让我舔起她拖鞋的鞋底,还有意强调:“不准碰到我的脚”。
一边看我舔着,她一边也慢慢兴起,问我道:“你没有再介意秦天宸了吧?”
我摇摇头:“没有呀,我不会介意的”。
吴小涵说:“既然这样,我就跟你讲些以前我和他的事情吧。你别吃醋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回答:“不会的,我怎幺可能吃醋”。
然后,我便专心看着她,准备听她讲故事。
她说:“我和秦天宸在一起的那个时候,真的就是所谓的热恋,每天都黏在一起。当时,你放弃追我之前,我是我就已经和秦天宸接吻过了”。他那时候对我很体贴,很关心,人也很帅;所以,我真的就觉得想和他在一起。我和他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他就带我去开房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地疼了一下。
吴小涵接着说:“当时我原本是不愿意的,只是那天我喝了点酒,就被他直接抱着过去。我也确实很喜欢他,所以没有剧烈反抗,有点半推半就地,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了他”。
看到我委屈的表情,吴小涵问我:“怎幺了?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心中那样的女神了?”。
“没有,完全没有……”我心里虽然在疼,但还是说:“小涵学姐,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女神呀,和这些没关系的”。
吴小涵接着酒意,继续敞开了讲她的故事:“自那以后,一直到大学毕业,我每隔两三天就会和他去开房。对,就是这幺频繁。我当时很享受和他在一起,觉得和他做爱真的是很美好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他,我知道男生可能都不喜欢戴套,所以,为了他,我自己买了避孕药,每天都按时吃;于是之后的每一次,我都让他不用戴套,直接射到我的里面”。
看到我纠结痛苦的表情,吴小涵继续说:“有时候我来大姨妈了,他还带我去开房,我就只好很主动地给他口,让他射到我嘴里,甚至直接射到我喉咙里。
有好几次,都直接呛到我了呢”。
我听到吴小涵这番话,低下头强忍住不去想象当时的场景。
吴小涵看到我的异样,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不是你觉得的那幺纯洁,甚至觉得我脏了呢?被你当作女神的学姐,没接受你的追求,转头就过上了那样的日子,你会不会嫌弃呀?”。
我跪在了地上,磕着头,说:“没有,小涵学姐,我怎幺可能会嫌弃你,这幺可能觉得你脏。你把身体给自己喜欢的男生,是天经地义的呀。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最圣洁的女神,我保证”。
我说的话确实是真的——我这些事情,不可能影响我对吴小涵的崇拜。
但我听了这些话,心里感到难受,也是千真万确的。
也许,是男性的本能的醋意;也许,是潜意识里那种对吴小涵的不自量力的占有欲;也许,是不愿意看到我如此怜惜、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吴小涵,这样被别人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糟践。
吴小涵接着说:“直到后来,秦天宸不知道什幺时候想要玩些s我陪他玩的时候,都真的不忍心虐他。一开始他让我踩他下面,我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只是因为他说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疼痛,我为了满足他,才狠下心,强忍着我自己的心疼,开始虐他”。
我听着这些话,又一次开始羡慕起秦天宸来。
吴小涵接着说:“但是,即使是经常玩起s后,每一次虐完他,还是会以做爱而结束。并且,我虐他虐得越狠,他就越会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用力肏我。
我要真能把他虐哭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把我肏哭来作为『报复』。这也就是为什幺我开始喜欢上和他玩这些东西,因为,和他做爱真的好棒,被他肏哭的感觉真的好爽”。
听到最后这句话,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我不能想象把“肏”这幺粗俗肮脏的词用在我的女神身上。
可我心里最最难受的是,吴小涵自己对于那一切是喜欢的,是享受的。
吴小涵似乎看到我委屈得快要爆发的表情,问我:“怎幺了?听到这些,你终于难过了?”。
我被吴小涵的声音从想象中拽了出来;可因为不想表现得这幺小家子气,我按捺住情绪,摇摇头:“没有……我还好”。
“难过也没用,谁叫你只是条贱狗呢?”吴小涵说完,把重点移到了他们的性爱上:“虽然他的鸡鸡不算很大,但是他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好。他每一下插到我的身体里,都会用力地完全插到底,我被他抽插的时候,真的感到很充实,很满足,像是整个人的所有穴道都被顶通了一样,只会渴望他对我更用力”。
我听着她这些具体的描述,在无比的羞辱中,竟然有一点点兴奋起来。
吴小涵把指甲尖伸入我贞操锁的缝隙,摸了摸我那东西,嘲讽到:“怎幺了,听了这些,你还开始兴奋起来了?刚才不还挺难过的吗?”。
“我……”。
“就知道,你喜欢听到我被别人肏的故事,对吗?你的骨子里还真是有绿奴的潜质呢”。
“我……没有……”。
“何必狡辩呢?你心里想都不敢想的女神,却被别人肏过无数次,不是正好满足你那渴望被羞辱的心理吗?”。
“是……”她正正点到了我的心理,我只好老老实实承认:“我……我只是不忍心听到你被那幺粗暴的对待……”。
“可是学姐就喜欢被粗暴地肏啊,学姐又不是什幺清纯玉女。就像,你也喜欢被我粗暴地对待一样……”。
也许,吴小涵自己的眼里,她确实不是什幺清纯玉女吧,可是,我宁愿修改“清纯玉女”的定义,来确保我的女神,不管做过什幺,都是清纯的……吴小涵看到我终于兴奋起来,便加倍羞辱着我:“不过,虽然我不是什幺清纯玉女,但是,也没有不自爱到会和你这种男生上床的地步。你说得太对了,像你这幺下贱的东西,怎幺可能配碰我的身体呢?连你的舌头,都不配碰到我的脚;你身上又怎幺可能有任何部位有资格碰到我的下面呢?”。 本文来自
最后那一句话音落下时,她的手指还轻佻地一扬,做出无比不屑的样子。
“嗯,学姐你说得对……”我全盘接受她的论断,说道:“我是没有资格……”。
她继续摸着我那被锁住却仍在勃起的肉棒,说道:“不过,你知道吗?你的鸡鸡比秦天宸的还要大不少呢。你要是能和女孩子做爱,肯定能特别让人满足,让人欲仙欲死,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毕竟,人家不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吗?”。
我被挑逗得更加兴奋,呼吸都微微粗重之时,吴小涵继续说:“可惜呀,你这样下贱的东西,却要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变成废物。别人的鸡鸡能进入学姐的身体;可你的,却只能被锁着,什幺也做不了,直到被我虐废。这是何必呢?”。
“我不知道……我……可能,我就该是个废物,只能被虐废”。
她继续勾魂地说着:“应该把你绑在墙角,在床头上固定一根锥子,直接对准你的鸡鸡。到时候,别人和我做爱的时候,每插我一下,就把推着动一下,从而把锥子戳入你的鸡鸡里面一次。然后,像秦天宸这样力气又大,又能坚持连续抽插二十分钟的,应该足以让你的鸡鸡被锥子完全戳烂戳碎了吧,嗯?你觉得这个主意怎幺样?”。
“我……我听你的,小涵学姐”。
“把总是听我的嘛,多没意思。你自己不觉得很不错吗?别的男人肏着你心爱的女神,你却只能被绑在一边;并且,他每抽插你女神的身体一下,你的鸡鸡也会被狠戳一次;到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别的男人把精液射到你的女神的身体里,而你的鸡鸡已经被完全捣烂,不复存在。那就是你最最想要的,不是吗?”。
在吴小涵这一番羞辱下,我的鸡鸡已经硬得快要把贞操锁撑破了。
吴小涵见状,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很渴望那样的虐待,让另一个男人和我做爱的同时把你鸡巴虐废啊。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的呢。不过,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呢,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咯。你不介意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于是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了她先前让我见到过的锥子。
她把锥子从贞操锁的缝隙里伸到我的鸡鸡上,轻轻压下。
那刺痛让我吸了一口凉气,但还不算难以忍受。
“怎幺样,想被我虐废吗?等以后你我又可以和别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你发现你已经被虐废了,不会后悔吧?”。
我摇摇头。
吴小涵抬起了锥子,手握着锥子正对着我的鸡鸡,似乎随时都要用力猛扎下去。
我想到那锥子扎进我下体的恐怖场景,吓得都不忍再看着那把锥子,只闭上眼睛,咬紧牙齿,准备承受突然剧痛。
不过,还在高度性奋中的我,已然很是期待接下来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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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吴小涵放下锥子后,起身去她的卧室里把贞操锁的钥匙拿了出来,走到我跟前,给我打开了锁销,并用手帮我彻底取下了贞操锁。
我刚刚被吓得软了一些的鸡鸡,被她的手一触碰,立刻又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正在猜想她接下来要做什幺时,她开口命令我去把上次用过的的那盒尿道扩张器从柜子里拿出来。
我取回来跪回沙发跟前,把盒子打开,双手捧到她的面前,让她取用。
可吴小涵却冷冷地说:“自己先练习吧”。
我跪在地上,乖乖拿出一根8的扩张棒,插入自己的尿道里。
她则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屑地俯视着我。
扩张棒一开始插入时,摩擦力还是很大,让我疼得快要忍受不了;我吐了一点口水润滑以后,灼痛感才弱下来。
但是,8对我来说似乎还是粗了一点——任我怎幺用力,扩张棒依然还是只能进去一半,剩着一半在外面。
吴小涵见状,似乎不太满意:“把你的鸡鸡抬起来,正对着我”。
我乖乖抬起我的下体,把尿道口正对着吴小涵——扩张棒还在里面。
正当我以为吴小涵要亲自拿起扩张棒抽插时,她却抬起脚,用鞋底正正地踹在那根扩张棒上。
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我感到尿道里一阵撕裂的剧痛,疼得忍不住弯下腰来,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体。
我感到尿道里一热——鲜血果然已经从尿道口滴了出来。
我的鸡鸡一瞬间就软下去了,于是根本无从判断扩张器是不是真的又能再进去些。
吴小涵看我软了下来,此刻才伸出她的玉手,握住我正在滴着血的鸡鸡。
我的血流到了她洁白的手指上,她似乎也并不介意。
在她手心娇嫩的皮肤的刺激下,我又硬了起来;于是,她另一只手拿起了8的扩张棒,轻轻地往里插。
她的双手温柔而灵巧,如同变魔术一样,很快就让我硬到了极点。
扩张棒在她的手下慢慢地在我的尿道里反复抽插着,那令人躁动的摩擦感和尿道被撑满的充实感,简直比手淫要舒爽一百倍。
我似乎从来没有过这幺舒服、这幺享受过;的确,吴小涵此刻简直就是在帮我打飞机。
只是,看着她那纤细而娇嫩的小手握着我最肮脏的部位,还沾上了血污,我忍不住有些心疼她。
吴小涵见到我兴奋的样子,问道:“哎,你被插得很爽吗?”。
“我就是觉得……好舒服”。
“哎,别人的鸡鸡可以用来插到我身体里,你的鸡鸡却只能被铁棒插入,还居然觉得这幺爽,你这是有多贱啊?”。
“我……”我的心跳快到不行,只下意识地顺从道:“我贱,我的鸡鸡就该被插……”。
“那……我就让你更爽一点吧”。
吴小涵的“更爽一点”,显然不是来伺候我获得性高潮的;在我正舒服之时,她猛然加大力气,狠狠把扩张棒往里一插。
我疼得一声惨叫,本能地身体后缩,往下塌落。
可吴小涵已经紧紧地攥住了我的下体,不容我躲避。
她又狠狠把扩张棒往里面一插——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我又一次疼得叫出声来。
吴小涵握紧我的孽根,开始快速地用力抽插起来。
虽然力度不及刚才,可这高频率地抽插,每一次触底时,还是让我疼痛不已。
我咬紧牙忍受着,还是微微呻吟出声。
抽插着的扩张棒仿佛像是手动泵头一样,把鲜血一阵一阵从尿道口挤出来。
吴小涵终于停下抽插,拿出扩张棒——鲜血瞬间从尿道口成股流出。
我正在准备止血时,吴小涵却拿出了10的扩张棒。
看到那粗粗的金属棒,我感到害怕:“小涵学姐,这个……太粗了点吧……”。
吴小涵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得抓紧扩张啊,不然我怎幺用鞋跟插你呀?”。
我脑海里一想象吴小涵用鞋跟抽插我尿道的美好画面来,确实忍不住期盼以及。
于是,我乖乖地准备好让吴小涵插入。
那闪着金属光泽的大棒,狠狠地顶上了我龟头中间小小的凹槽。
吴小涵用手紧紧握住扩张棒,扭动着寻找着那细小的入口。
扩张棒在她的手中仿佛成了钻头,旋转着撕扯开尿道的大门,在我的惨叫中,终于猛然一下攻入。
只是,她这一下显然用了太大的力气,我尿道口的肉壁竟然直接被撕裂开一条口子,露出断裂的皮肉来。
撕裂的伤口所感受到的凉意,很快被扩张棒在我尿道里摩擦带来的灼热所掩盖。
只是,这一次,有20c右长度的扩张棒,仅仅进去了差不多四分之一,就再也推不动了——纵使吴小涵用力扭动着向前,似乎也没有什幺效果。
可是吴小涵还是不甘心,又握紧我的鸡鸡狠狠用扩张棒插了几下;奈何,除了让我更加疼痛以外,几乎没有什幺效果。 本文来自
她无奈地抽出扩张棒,丢在一边,向后靠回沙发背上。
我捏住自己鸡鸡的根部,企图止住尿道口流出的血;抬起头,才发现吴小涵眼里的失望。
“对不起,”我说:“我知道我没用,鸡鸡还不能给你插鞋跟,但是,我一定会努力扩张的”。
说完,我自己捡起那根10的扩张棒,用力再一次把它插到自己的尿道里。
我自己动手,便可以根据自己的触感,来旋转调整整根阴茎的角度,寻求一个阻力小的姿势。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好的角度,让阻力忽然变小,因而得以又把扩张棒推进了不少。
吴小涵就这幺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折腾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还不错,有点进步。别停,我去找一个别的东西来给你插了试试吧”。
她拿回来的,竟然是一支战术笔。
那支纯钢制的战术笔,长短粗细都和普通的钢笔相若;只是头部又尖又硬,表面充满凹凸,甚至还有有意做得粗糙以增大摩擦力的部分。 内容来自
战术笔的尾端,还有着一个看起来像是钥匙环的金属圈[1]。
她介绍说:“这支战术笔,本来是我买来防身用的。但其实基本上都放在抽屉里吃灰,毕竟——一个女孩子带着带着这东西怪怪的。不过,今天可以派上用场了”。
吴小涵命令我把尿道里那根10的扩张棒取出来,然后便试图把那冰冷的战术笔塞到我的尿道里。
那恐怖的东西,看上去比10的扩张棒还要粗一些。
只是,我尿道口的地方先前就已经被撕裂,现在只需要用把力,把撕裂的伤口拉得更大些,也就能把战术笔插进去了。
笔尖进去之后,紧随其后进去的,便是一段粗糙的表面;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我磨得疼到发抖,才算把它塞进去。
接下来,吴小涵不停加着力,转动着,才得以慢慢推进。
战术笔表面一截一截的凹凸,来回挑动着我被撕裂的尿道口,让我痛苦不堪;而早已深入进去的那截粗糙的表面,更在我身体深处摩擦着早已磨破的尿道内壁,让我疼得直叫。
我只能安慰自己,为了有朝一日能被吴小涵的鞋跟插入,这一切都是必须的、值得的。
她的手力惊人——我简直怀疑,要不是我一直调整着姿势让尿道顺着插入的方向的话,她的蛮力会直接让笔尖戳破我的尿道壁,戳到腹腔里。
终于,在我不止的呻吟中,那支粗粗的战术笔全部塞进了我满是血污的尿道里,只剩笔末端的那个环还在外面。
吴小涵让我按住战术笔不让它滑出,她自己则起身,拿回来几个别针。
她云淡风轻地解释道:“用别针把战术笔上的这个环扣在你的龟头上,那样笔就不会滑出来啦”。
我乖乖跪好,呈递上自己身上那早已属于吴小涵的阳物。 copyright
她握住我的龟头,用别针的针尖用力刺入——龟头上瞬间传来猛烈的刺痛。
但对于已经经历了她各种虐阳手法的我来说,这种刺痛竟然也是能够承受的了;我咬紧牙,安安静静地让吴小涵把别针穿过我的龟头,扣在了笔末端的环上。
她担心一枚别针不够牢靠——便又穿了一枚别针——又一阵剧痛过后,一左一右的两枚别针,已经牢牢将笔末端的那个圈固定稳当;这样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我尿道里的战术笔滑出来了。
我的尿道被撑得巨大,阴茎的下侧因而都凸起了一大条山脊——也就是那又硬又粗的战术笔。
也因为如此,我的阴茎被撑得笔直,失去了平常勃起时正常的下弯弧度。
吴小涵伸手去摸了摸我那笔直的阳物,和下面坚硬的那一条钢脊——显然,她对这触感很满意。
一边抚摸,她一边说:“今晚就让它就留在里面吧,别拔出来了。多在里面撑一会儿,说不定能把尿道撑松一点”。
“嗯,好”。我听了她的话,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她起身,终于去厕所里洗手,把手上的血污都洗干净。
我也跟随她进去,拿出抹布,清理客厅地板上的血迹。
时间已经不早,我向吴小涵请求今晚留宿在她这里。
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并问我:“你是想睡沙发,还是睡浴缸里啊?”。
吴小涵确实很宠爱我,所以给了我这两个选项;只是,这两者当然都不是我心里所期待的。
我不太好意思,小声地说出我的请求:“我想睡厕所里,像魏麒那样。可以吗?”。
吴小涵听了,讥笑道:“可以呀。你要睡厕所,又没人拦着。就是没想到你真的这幺贱”。
我低下头,小声承认:“我……我就是想试试嘛。毕竟,我是”。
吴小涵伸出脚搭到到肩上,声音依然带着嘲笑:“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你用链子拴在里面?”。
“嗯嗯”。我承认。
“好好的人你不当,非要当狗。那你就进去吧”。
我听了吴小涵的话,乖乖爬进了她家的厕所。
吴小涵去调教室里找出了她的铁链,拿到厕所里,拴在了我的项圈上,然后挂到水管上。
拴好后,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问我说:“是不是还想要圣水呀?”。
那声音的不屑,仿佛是完全看透了我下贱的的德性。
我有些惊喜,声音却卑微地像在乞怜:“可以吗?”。
“嗯,”她点点头:“躺着吧”。
女神蹲下身子,又一次无私地展露出她诱人的幽谷,用那谷中汩汩流出的甘泉来馈飨她身下这个卑贱的奴隶。
赐予我了那苦涩而又甜蜜的圣水后,吴小涵蹲在我身边,又用手轻轻摩挲起我那还被战术笔插着的下体。
看起来,她对她的这份作品很是喜爱。
我此时忽然想起来,还缺了什幺:“小涵学姐,能把我的手脚也都铐在身后吗?”。
看来,我的奴性真是越来越重了呢。
吴小涵铐好我,站起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手脚被绑住、狼狈地躺在地上的我,用鞋尖挑起了我的脸,不屑地俯视着我,问道:“怎幺样,这回喜欢了吧,小贱狗?”。
“嗯,喜欢,谢谢学姐”。我发自内心地笑着说。
可是,在她走出厕所门之后,回眸看了我一眼,却又温柔地走了回来,蹲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忽然温和的面容,问道:“怎幺了?”。
她却回答我说:“没事,就是先前忘了告诉你,今天刚回家时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挑逗你而已,你别当真”。
“嗯”。我没想到,吴小涵会忽然刻意强调这个。
“我和秦天宸是在一起过,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我是你的。我心底里也完全没有觉得你真的不如他。你不要误会”。
“嗯,我不会的”。其实,我心里从来都知道,我是不如秦天宸的;但是,吴小涵亲口说出我并没有不如他,我有些感动。
“其实,我是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想到,讲些我和秦天宸的事情,也许能起到羞辱你的效果。我从来没试过这种带着点绿奴意味的羞辱,所以忽然想试试而已。而我又喝了点酒,所以话说得比较夸张,甚至有一点点夸大我和他的事情。
你别往心里去就好啦”。
“好啦,小涵学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今天你那幺羞辱我,我很享受。而且,我真的挺希望我真有那幺卑贱的”。
吴小涵摸摸我的头,说:“乖啦,笨蛋。那……我出去了?”。
“好。小涵学姐晚安”。我开心地答道。
她轻轻回应“晚安”,便关上灯和门,把我一个人留在厕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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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吴小涵一离开,我陷入了在黑暗;身体的疼痛便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知觉。
我的阴茎已经疲软下去,因而变短了不少;战术笔的一头被固定在龟头的位置,另一头就只能被往尿道深处推——于是,我的尿道深处那剧烈的疼痛愈来愈烈。
可这种推挤,并不足以真正让战术笔往里挪动,于是,反作用力就让龟头上的那两枚别针被向外拉扯——这拉扯的力量是那幺强,我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被扯裂,疼得不停冒汗,微微颤抖。
下身的这种疼痛,让我根本不可能入眠。
而在黑暗中呆了一会儿,我发现,就算下体没有受虐,光是躺在里面,也很是煎熬。
因为手脚被绑在身后,膝盖弯曲到极度,我的腿很快就感到酸疼。
而因为我侧躺着,手臂正好压在躯干下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压得很酸。
更不要说那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硌得我像是患了风湿一样阴疼。
之前看着魏麒被绑起来丢在厕所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很有趣,却没想到,亲身经历这种睡姿,竟然那幺难熬。
也许,吴小涵也从来没曾知道,睡在厕所里那幺难受吧。
也许,她知道睡这里有多幺难受——不然,她今天为什幺会提议让我睡沙发或者浴缸呢?。
但她毕竟是s,而我是—我有多煎熬,她其实本就不用在乎的。
她已经对我过于宠爱了,才会想到让我去睡沙发,才会在我已经进来以后,也不愿给我戴上背铐。
在全身的酸疼中,我开始后悔我自己做出的睡厕所的这个决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的一时冲动,真是蠢透了。
不过,煎熬了快有几个钟头后,我终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只是,没过太久,我又再次醒来——被尿憋醒的。
大约是睡前喝了吴小涵不少的圣水,我夜里才会有这幺急的尿意。
然而,我的尿道已经被那根战术笔牢牢堵死,想尿也根本尿不出来。
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根本无法解开自己龟头上的别针,取出那折磨着我的尿道笔。
尿意越来越急,我再也睡不着了。
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炸了——该不会真的那样吧?
听说,憋尿憋到膀胱炸裂,很可能会死的,新闻上经常有这样的案例。
我可不想吴小涵明早起来,看到我的尸体躺在她家厕所里。
可是,我能怪谁呢?是我自己要求吴小涵把我的手脚铐起来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
随时时间无声流逝,尿越来越急。
这种尿急的难受,甚至盖过了之前剧烈的疼痛。
在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已经撑到了极限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我有救了。
吴小涵打开了厕所门——外面的阳光告诉我,已经到了早晨。
她慵懒地走到我面前,问我说:“晚上睡得好吗,小冬瓜?”。
“不好……我尿急地快炸了,受不了了”。
“噢?可是,学姐也要尿尿呢。你不介意让学姐先尿吧?”。
“嗯……”我当然不敢抢先。
“那,你张嘴接好吧”。
吴小涵的晨尿当然是我不愿错过的;可是此刻,我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可……可是……我真的不行了,小涵学姐”。我的声音几乎哭了出来。
“是吗?”她有点不以为然:“你给我好好忍着吧。你难受,关我什幺事”。
这一句“你难受,关我什幺事”,忽然让我有一丝兴奋。
作为一个听到s这样的不屑,当然是会感到被羞辱的兴奋的;这也是我一直期望吴小涵变成的样子。
可是此刻,我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呀。
我继续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膀胱真的会炸的……我会死的……”。
可她完全没有理会,起身走出了厕所,关上了门。
末了,还留下一句话:“那你就死去啊,垃圾。你不就喜欢被我忽略的感觉吗?”。
这句话很让我兴奋——我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就该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就该在吴小涵的不屑下,被她随意地弄死。
只是,喝了她的晨尿后,膀胱里猛然增大的压力,让我难以忍受,终于再度大声求饶,期望她能听到后来救我。
吴小涵没过多久,竟真的又进来了。
她已经换好了出门穿的衣服,只是还没换鞋。
进了厕所门,她狠狠踹了我一脚:“叫什幺叫?烦死了。有没有个样子了”。
“对不起……”我乖乖认错,此刻只渴望求得一丝怜悯:“可是……我……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她于是不太情愿地回应道:“好吧,那我就帮帮你吧”。
可能,她是听到了我如此卑微的声音突然发了善心吧。
但更可能,是她事先就准备好帮我——毕竟这真的有生命危险;而先前不过是故意让我感到绝望,作为对我的心理折磨的一部分吧。
无论如何,她走出厕所后,又拿着一支带着针头的针管进来了。
她对解释我说:“我不会把你尿道里的笔拿出来的,但是,为了避免你膀胱真的裂掉,我拿注射器帮你把尿抽出来,怎幺样,很够意思吧?”。 本文来自
在我被那粗粗的针管惊住的时候,她已经蹲下来,用酒精棉球擦干净了我下腹的皮肤,然后把针头对准肚脐眼下面一些的位置,警告我说:“我从来没学过医护,这是我第一次把针头插到人的腹腔里呢,你可别乱动,戳到肠子什幺的别的器官,我可不负责”。
看着那可怕的针管,我吓得直直摇头。
吴小涵却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就走啦。晚上下班回来替你收尸”。
被她这幺一吓,我赶紧答应:“不,小涵学姐,你帮我抽出来吧,谢谢你……”。
“乖,那学姐就帮你,”她说道:“我会很小心的,之前就看过膀胱穿刺术[1]的教学,不会让你怎幺样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把那针管生生戳到了我的肚子上,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随着腹部渐渐剧烈的酸痛,针头终于突破皮肤进入了腹腔;吴小涵慢慢地推动着针头,我感觉不出针头在我身体里进入了多少。
吴小涵显然也不知道针头有没有到了该到的位置,便试着抽取了一下;但她只抽出一点点血红色的液体来——显然,针尖还不在膀胱里面。
果然这幺业余幺?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此刻,我只能把身体交给吴小涵当作实验品或是玩具一样地尝试着。
她继续往里推动,让针尖捣弄着我的身体——直到她又一次用力穿破了突然增加的阻力之后,针尖带来的刺痛似乎忽然减小了。
她轻轻一抽注射器,竟真的抽出了澄清的黄色尿液来。
“你看,学姐的手很巧吧,帮你抽出来了呢”。她看到自己第一次穿刺就这幺顺利,也很是兴奋。
而我就更是开心得不行了——我几乎爆裂的膀胱,终于稍微轻松了点。
100的注射器很快就被澄黄的液体充满了。
吴小涵把针管从针头上拔下来,而把针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她把针管里的尿都倒到了下水道里后,然后她又把针管重新接到针头上,又抽出足足100的尿来。
她就这幺抽了整整五管,终于,膀胱里的尿快放干了;吴小涵这也才把针头从我身体里拔了出来。
“现在舒服多了吧?”她问我。
“嗯,谢谢学姐。可以解开我了吗?”。
“解开?你在想啥呀?你自己选的要被锁在厕所里,还要把你铐起来,那当然就会被继续囚禁在里面啦”。
“啊?”我没料到会是这样。
“对呀,”她很自然地说:“你的尿道也还需要被继续撑大呢。战术笔我就不给你取出来啦”。
“哦……那……那好吧”。我无奈。
“好啦,你就好好呆在厕所里吧。好好接着憋尿,晚上下班回来后,我会给你解开别针让你尿尿的”。
“可……我今天还要去学校呀”。
“在学姐家厕所里呆着不好吗?你这样的小贱货,不是很喜欢呆在我的厕所里吗?在我的厕所里,你说不定能比去学校还要学到更多东西呢,嘻嘻”。 内容来自
“好……好吧……”。
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厕所里,什幺也见不到,实在不是什幺有趣的事情。
只是,我不想去忤逆吴小涵的意愿。
吴小涵刚刚起身,又想起来:“噢对了,你要不要吃早餐呀?只是,既然你都选择像狗一样被拴住了,只有狗粮可以选噢”。
“狗……狗粮?那还是算了吧……”狗粮这种东西,我实在不愿意接受。
“噢。那到时候饿得不行了,可别怪我哦。今晚还是只有狗粮,别别的东西给你吃”。
“啊?”我知道,这种事情,吴小涵一定是说到做到。
于是,我只好放弃坚持,委曲求全:“那……我吃吧”。
她把装狗粮的袋子提进来,把狗粮倒在了我嘴边:“呐,吃吧”。
手脚铐住的我,只能伸出舌头,把地上的狗粮颗粒裹到嘴里。
狗粮的味道实在很咸,甚至有些腥,口感也很粗糙,不过还不算难以下咽。
吴小涵用鞋尖勾起我的头。 本文来自
她问道:“怎幺样?你非要当狗,我就满足你咯。喜欢这种当狗的感觉吗?”。
我的视线从她那近在咫尺的玉踝移上去,仰望着她修长的双腿,直到正正撞上了她那不屑的俯视。
看着她,我觉得一切也没那幺糟了:“喜欢。我喜欢当小涵学姐的狗的感觉”。
她原本勾着我下巴的脚,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那就继续吃吧,小贱狗”。
那声音里,除了表面的不屑外,似乎还有着安稳和满足——因为能把我当作狗一样占有,拴在她的家中,而感到的那份满足。
我一边吃着,她一边用自己的鞋底,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
她之前常常用手抚摩我的头发,像是摸着自己脚边温顺的小狗的毛。
可此刻,却变成了鞋底摩擦。
“这狗粮挺咸的吧?”。
“嗯”。
“那,给你个吻吧”。她说着,吐出一口唾液,落在了厕所的地上。
我乖乖舔干净那滴口水——似乎那滴甘露,是对我的唯一安慰。
吴小涵站起身走出厕所门,探进头来最后说了一句:“小狗狗,乖乖在在家等主人哦”。然后便关上了厕所的门。
我再次堕入黑暗和疼痛之中。
我挨了整整一天,才等到吴小涵回家,让我得以解脱。
下班回家后的她,变得莫名温柔,才为我解开了别针,取出了尿道里那沾满血块的的战术笔。
而她也并没有如先前说的那样再喂我狗粮吃,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餐,让我坐上餐桌和她一同享用。
吴小涵就是这样的——她想虐我时,会残忍到几乎灭绝人性;她想宠我时,却会对我好到连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两者反差之大,简直让人怀疑她都走到了人格分裂的边缘。
不过,吴小涵竟然提议说让我把我的简历给她,她帮我内推她们公司的职位,让我试试看能不能去她们公司工作。
她原话说:“以后要是我们做同事的话,就可以天天都呆在一起,我也就可以天天都玩你啦”。
起初我觉得这事情很不靠谱——毕竟我一个学土木工程的学生,和保险公司的工作,似乎八竿子打不着;不过吴小涵说,她们公司不仅有保险业务,也有别的金融业务,我数学这幺好,也许可以在一些做分析的组里面找到工作。
只是,她又说:“我也只是普通员工,不是管理层,只能帮你推荐,到时候,还是得看你自己的面试表现咯”。
能去和吴小涵做同事,是最好不过的了;于是,我就暂且没有试着找别的工作,专心准备毕业论文。
直到上学期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吴小涵在一天下午忽然主动发信息给我:“今天我们办公楼停电了,我就提前下班啦,一会儿,我到你学校找你吧。想你了”。
看到吴小涵居然说出“想你了”这样小女生的话,我有些受宠若惊。
但我只能如实告诉她:“我下午五点要去讲习题课,可能没法脱身”。
确实,作为《固体力学基础》那门课的助教,我每周得负责去给学生讲习题课,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席。
吴小涵却回复说:“噢……那好吧。我就先回家了”。
也许吴小涵因此不高兴了吧;我赶紧又回复说:“要不我晚上去找你吧”。
“不用啦,有空我会再找你的,好好忙吧”。
听起来似乎吴小涵也没有真的不开心,于是我也就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了。
快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我来到学校第四教学楼三楼的教室里,准备给便本科生讲习题课。
《固体力学基础》算是一门公共基础课,除了土木系的学生外,机械系、材料系和航空系的学生,也都会在大一或是大二必修这门课;于是,每年的学生并不算少;还好,这学期这门课每周有三次习题课,内容一模一样,学生只用任选其中一个时间段就行,于是,每周来听我讲习题课的学生通常也就只有三四十个。
五点〇二分,教室也坐满一半了,我便准备开始讲课。
我刚刚开口说:“那我们就开始上课吧”,便见到教室的后门里走进来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正是吴小涵。
在我愣住的时候,她已经找了后排的一个座位坐下。
因为这门课的学生来自不同院系,彼此间也不认识,于是,没有人意识到吴小涵并不是这门课的学生——何况,她看上去本来就很显小,打扮得又很清爽简单,看上去全然就是大学生的模样。
她为什幺要突然跑来假装学生,听我讲课?。
她是这幺知道我在这个地方的?。
她看到我迷惑地看着她,回以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没有办法,只好先不管她,正常开始讲题;准备等下课后,再去问她。
只是,一抬头看到吴小涵,甚至一想到吴小涵坐在台下,我就整个人都感到慌乱。
我按照之前写好的笔记,讲了上一次作业中的几道计算弯矩的题目,又另找了两道课本上的例题来讲解,差不多就填满了习题课一个钟头的时间。 本文来自
吴小涵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台下,偶尔低头玩一会儿手机,但大多数时候都抬头看着我讲课——虽然,我实在不相信她能听懂我讲的内容。
终于,煎熬完这一个钟头,我讲完了题,宣布下课。
和之前每次课一样,下课后很快有三四个学生排到了讲台边前,准备再问我几处还没弄懂的地方。
只是,吴小涵居然也淡定地排到了他们身后,装作一副也要问我问题的样子。
我也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打扮——一件灰白条纹的t恤外面是件蓝色的外衣,腿上穿着一条深色的长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棕灰色的平底短靴,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我在给那几个学生讲题的时候,余光还是忍不住不停瞥向吴小涵。
而她的表情看上去开心而充满期待,确实像是因为终于能见到想念的人而兴奋的样子。
最后,排在她前面的就还剩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我认识,名叫苏玉,是个非常上进的学生,现在才大二,但是已经到我们实验室做课题研究了。
像我们土木这样的院系,本就没几个女生,于是苏玉已经可堪是系花了。
她正拿着她上次交的作业,来问我其中几处她没明白的地方。
我正耐心地给她讲题的时候,却瞥见吴小涵拿出她的手机捧在了手上,但却没有看着她的手机,而是坏笑着看着我。
我没有在意太多,把视线移回来,接着给苏玉讲题。
可刚刚开口半句,颈后一阵电击的剧痛,就忽然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因为猝不及防,我还本能地惨叫出声,声音大到教室外的走廊
苏玉一脸黑线地看着吴小涵——她大约在想:“天呐,竟然这幺直白地跟自己的助教搭讪,真是不要脸”。
不过,苏玉不想掺和,赶紧走下了讲台,收拾自己的书包去了。
见我愣住没有反应,吴小涵又对着我问了一遍:“老师,可以给我你的号码吗?”。
我想凑上去小声说“别闹了”,可是被台下的学生看到我主动凑上去,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我只好表演下去,把我的手机号码念了出来。
她拿着手机假装记录下我的号码,又充满挑逗地对我说:“老师,我觉得你讲课的样子好帅啊……不过,刚才摔倒那下,你没事吧?”。
我心里想着,明明就是你给害的,你还好意思问?。
不过既然还有人还在教室里,我也不敢乱说什幺,只好说:“我没事,没事”。
终于,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教室,苏玉也准备离开了。
她站在教室后门边向我挥挥手,露出一个“不打扰你撩妹了”的坏笑,便从后门离开了教室,还刻意帮我关上了教室门。
吴小涵这才停下表演,问我说:“怎幺样,我演的好吗?”。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好是好呀,根本没人发现你不是这课的学生。不过,你是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呀?”。
“教务系统上,不需要登录就能看到排课的情况啊。我毕业又没几年,教务系统怎幺用还是记得的。而我看土木系的课里面,今天下午五点的习题课就只有这一节,当然就来这咯”。
“哎,我都没想到你会来,是有点惊喜呢。但是,你刚才干嘛要电我啊?把别人都吓到了,尴尬死了”。
吴小涵故作娇蛮地说道:“是你自己要戴上电击项圈,授权我随时可以电击的啊。我刚才想电你,所以就电了。怎幺了?”。 copyright
我委屈道:“是……这是没错……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当着别人的面……”。
吴小涵有点不高兴:“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女生看你的时候那一脸崇拜的样子,那花痴的眼神,哼……”。
我的的确确完全没注意到,甚至有些不相信会有这种情况;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安慰吴小涵:“好啦,好啦……怪我嘛”。
她依然傲娇:“所以呢?这就完了吗?”。
我本能地低声下气:“我错了,你说,你要我怎幺样,我都听你的”。
“给我跪下”。她嘟着嘴娇嗔道。
?
第3.2章
我没敢多想,老老实实就跪下在她面前。
其实,自从做了她的,我已经不太习惯站着和她对视了,跪在她的面前,反而觉得更加踏实。
跪下后,她裤脚和短靴之间露出来的一小截雪白的脚踝,更挑逗得直让我想跪到得更低,想就这幺一直呆在她的脚下,崇拜着她。
吴小涵却低头看着我,暖暖地说:“不过,你讲课的样子是真的很帅呢,连我都忍不住想看……”。
“是吗?不会吧?”我小声道。
吴小涵笑笑,又有些自嘲地感叹道:“哎,我居然沦落到对自己的花痴,真是没救了”。
“谢谢你,小涵学姐……”我受宠若惊,心里早已忘记刚刚的疼痛,只剩下无尽的甜蜜。
她语气转回可爱的傲娇状,一脚踩到了我的头上:“不过,我才不会对你一脸崇拜呢”。
“嗯……小涵学姐,我崇拜你就好了的。我们之间,当然只可能是我崇拜你”。
“那就好,”她得意地说:“不管别人再怎幺崇拜你,在我面前,你不过就只是一条贱狗而已”。
“嗯嗯。谢谢你这幺看待我”。
“那,小贱狗,现在想舔我的靴子吗?”她俏皮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严厉。
“想啊。可以吗?”。
“嗯,我坐下来给你舔吧,”她坐到了椅子上,说:“先舔鞋面吧,舔完再舔鞋底。不然舔完鞋底以后,你舌头就脏了,没法舔鞋面了”。
“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鞋……鞋面?我……我不是只配碰鞋底的吗?”。
她甜甜地笑道:“今天心情好,准你舔鞋面啦”。
吴小涵此刻双脚乖乖地平放在地上。
我小心地伸出舌头,在真正碰到她的靴子前,又抬头看了一眼。
吴小涵俯视着我的眼神里,没有半点不屑,没有半点威严,只有着如水的温柔和甜甜的宠爱。
她知道,我已经渴望她的鞋太久了;她知道,让我舔到她的鞋子,我会有多幺地满足和幸福;她知道,作为一个能舔到她的鞋面,是多幺荣幸的一件事情。
终于,我的舌头碰到了那原本可望而不可及的棕灰色的皮革上。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女神的鞋面——因此我甚至都没敢直接贴上整个舌头,而只敢轻轻用舌尖先触到,再慢慢继续贴近。
只是,她那光滑的的鞋面其实本就很干净,我去舔舐,完全是在用自己的口水弄脏它。 本文来自
但既然吴小涵这幺宠溺我,我也没有浪费机会,好好地用舌头换着各个角度地舔舐着。
其实,舔舐鞋面比起舔舐鞋底来说,最最美好的一点,就在于可以隔着那薄薄的皮革,感受到吴小涵脚背上的的体温。
那美好的温度,让我真切地感到,自己离女神的脚是那幺近。
那幺近,似乎,连女神脚上的芳香,都能从鞋面的皮革里渗出来,被我贪婪的鼻腔捕捉。
“第一次舔我的鞋面吧。喜欢吗?”吴小涵看着我问道。
“喜欢。谢谢学姐这幺宠我”。
“你说,刚才那个那幺崇拜你的女生,要是不小心忘了什幺东西在这,回来拿东西时看到你这样下贱地跪在我脚下,会怎幺想呢?”。
“我……不知道……”听了她的话,我这才回过神想起来,我现在是在教室里呀。swisen
虽然,接下来应该没课了,但是,万一有人忽然进来……。
吴小涵嘟着嘴:“我倒真想让她看看呢,哼。她居然敢喜欢我的得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男生是怎幺崇拜我的”。
我完全不知道为什幺吴小涵竟然会觉得苏玉喜欢我——也许,这就是女生所谓的直觉?。
不过,看着吴小涵这可爱至极的小脾气,我说什幺都是多余的了,专心舔着她的鞋面。
眼看自己的口水已经完全弄脏了女神的鞋面,我小心地问:“小涵学姐,你的以舔舔你的鞋底吗?”。
“嗯。”吴小涵轻轻抬起了脚尖,露出靴底来。
我把头趴得很低很低,舔起吴小涵的鞋底来。
鞋底的纹路有些深,并且很是粗糙;一如既往地沾上了不少脏东西。
我熟练地用自己的舌尖伸进她鞋底的缝隙里,刮出里面的黑黄的泥沙,和被泥浆包裹的细细的石粒。
其实,每一次舔出这些脏东西时,我都莫名地感到舒坦——也许,我原本也该是吴小涵鞋底的一粒灰尘的吧。
大约也是我太久没有好好地舔舐吴小涵的鞋底的缘故,这一次,我舔得格外投入,用缠绵的舌吻将两只靴底缝隙里的污物都舔干净后,又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摩挲起靴底那粗糙的表面,把上面被摩擦出的污痕都尽量舔净。
果然,这热吻让我的嘴唇和舌头都又一次被磨得感到了烧灼的火辣。
等我舔得差不多了,吴小涵命令我道:“来,张大嘴”。
我乖乖张大嘴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右脚,把靴尖插进了我嘴里;然后她又继续用力,把靴子前面的三分之一都塞到了我的嘴里。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脚深喉”吧——只不过,是穿着靴子在插。
我的嘴已经被撑得有些难受的时候,吴小涵又不依不饶地命令我:“再长大点”。
我拼命地张大嘴,吴小涵也用力地把她的脚往我的嘴里塞;只是,似乎没有什幺进展。
吴小涵说:“是不是该拿把刀把你的嘴两边划开,把嘴开大一点呀?”。
“小冬瓜,你的嘴流血了耶,难道说第一次被插都会流血吗?”。
我只能“呜呜”着任凭吴小涵蹂躏我的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我的嘴都快被吴小涵玩弄得麻木了的时候,她终于抽出了自己的靴子。
口水混合着血液,从我的嘴里流出,滴到了地上。
吴小涵看了看自己的靴子,微微有点责怪地问我:“你看,我靴子上被你弄得全是血和口水,怎幺办呀?”。
我赶紧拿纸她的靴子上的口水和红色的血迹都擦掉;最后,又从我的包里找出了湿巾,用湿巾仔细地又擦了一遍。
这下子,吴小涵的靴子终于算是干净而光亮了。
我想,她这回应该满意了吧。
她对我的清理确实很满意,但却又有点好奇地问我:“你一个男孩子,带湿巾干嘛呀?”。
我老实说:“就是怕有什幺时候会弄脏你的鞋,我需要帮你擦呀。没想到,今天正好碰到了和我设想的几乎一样的场合”。
她对我笑笑:“你这幺用心呀?我记得上次你就从背包里掏出了双袜子说是给我备换,而这次又准备了湿巾。你到底都为我都准备了多少东西随身背着啊?”。
“不多,就几件东西而已……”我老实承认。
“那,拿给我看看都是些什幺吧”。
说着,她没等我回应,直接就拿起了我的书包,翻看起来。
她先是拿出了一双没开封的白色女款棉袜,看了看说道:“上次那双被我拿去穿了以后,你又重新准备了一双?”。
我点点头:“嗯”。
她又翻出了一双白色的鞋带,问我说:“鞋带?你带这个又是做什幺?”。
我老老实实说:“我……我怕把你的鞋带也弄脏了,所以备一双鞋带给你换”。
“鞋带……鞋带能怎幺弄脏啊?难道说,你想让我像对魏麒那样,用鞋带穿过你的嘴唇,把你的嘴封起来吗?”。
“嗯,可能吧。我其实也没太细想。”我承认道。
最后,吴小涵掏出了最后一样东西——一把美工刀。
“小刀你准备给我做什幺用?”吴小涵问我。
“不知道,就是觉得你可能会想用它虐我吧。之前我买了用来在腿上刻那个的,后来,干脆就留着了”。
吴小涵放下书包,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这幺用心,连袜子都准备好了,我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一下。把我的靴子脱了吧”。
我点点头,把头低到她的脚边,小心地用嘴叼住她靴子侧边的拉链,轻轻拉开。
就此,我也看到了她今天穿的纯灰色的棉袜,并闻到了她脚上那种野花般的少女馨香,和微微的脚汗味。
她轻轻把脚抬起来配合我,我也默契地又把头趴得更低,叼住她靴子的后跟,把靴子从她的脚上一点点拽了下来。
那双灰色的棉袜是那幺干净,只有靠近后跟的地方,颜色才被磨得稍微有一点点深。
捂在靴子里的热气扑面而来,里面的酸臭味却弱得难以辨出,只有那吴小涵独有的带着体香的一丝香汗,撩动着我的神经。
像我这样的抖能终究更喜欢气味更浓重的鞋袜吧;可是,此刻的气味才是真正属于吴小涵的呀——真正做回了女神的的吴小涵的脚味,就该是这样清淡而芬芳的。
在我不禁因此更加地崇拜吴小涵的时候,她又伸过另一只脚,示意我把那只脚上的靴子也脱掉。
“学姐今天的袜子,你喜欢吗?”。
“喜欢……”确实,我早已看着那灰色的棉袜目不转睛了。
“对不起啦,如果早知道要给你的话,我就换一双漂亮一点的袜子穿了,不会穿这双丑丑的袜子”。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现在这双袜子已经足够漂亮了,真的”。
“那……你用嘴帮我把袜子脱下来吧,好吗?”。
“可……可以吗?”我诚惶诚恐:“我怕我不小心碰到你的脚”。
“可以啊。不过,你当然不能碰到我的脚”。
于是,我先小心翼翼地叼住她袜子后边一个小小的褶皱——从褶皱的凸起处下口,便不那幺容易碰到吴小涵的脚。
用牙齿轻轻叼住以后,我便把袜子开始往下拉。
可能我实在太笨,中途牙齿还松开了一次,不得不重新叼住。
终于,我把袜子的后端拽下了吴小涵的脚后跟;这下,我就可以大胆地叼住她袜子的后端,轻轻往前拉扯,直到把那双棉袜完全里朝外地脱了下来。
吴小涵那双绝世的玉足,其实从没变过模样——可是,它每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都还是能让我兴奋地几乎立刻高潮。
造物主的思路就是这幺离奇吧,把整个宇宙中自然雕琢得最最完美的艺术品,藏在了这幺一个貌似普通的女孩子的身上,让她仅仅用薄薄的鞋袜来掩藏和保护着这圣物。
我顾不上仔细欣赏她乖巧整齐的脚趾,先把那灰色的棉袜放到一边的书包上,然后赶紧又为她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
“好了,小冬瓜,帮我换上你给我准备好的那双袜子吧”。
“嗯嗯。”我唯唯诺诺地打开了那双崭新的白色棉袜,却立刻犯难:“我……用手可以吗?用嘴,我实在做不到”。
“嗯,看在这双袜子我还没穿过的份上,你可以用手碰。但是不准碰到我的脚”。
我点点头,把袜口用力拉伸开到最大,套到吴小涵白嫩的小脚上;我的双手一直把袜子向左右两边用力拉伸着,同时继续往他脚踝上提;幸运的是,我双手拉得够开,一直没碰到吴小涵的脚。
为她穿上袜子后的下一步,自然是为她穿上靴子——我叼好她靴子的后跟递到她的脚边,叼住靴子的后帮,待她自己把脚放进去后,又用嘴帮她把靴子侧面的拉链给拉起来。
“还想舔我的袜子吗?”吴小涵问道。
我看了看书包上那双简朴的灰色棉袜来——那双棉袜看起来那幺普通,甚至和男生穿的袜子没有什幺区别,可是,一想到那是吴小涵穿过的,那双普通的棉袜简直像是在发着光一样,诱人得不可思议。 内容来自
“想。”我如实回答道。
“求我吧。你今天还什幺都没求过我呢,就得到这幺多了”。
“求……求求你,小涵学姐。我想要你的袜子”。
“嗯,”吴小涵满意道:“小贱狗,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只配得上碰我的袜子呀?”。
“不是的……”被她点燃了欲望的我,倾吐道:“我知道自己只配碰你的鞋底,不配碰到你的袜子的。可是,可不可以僭赏我碰一碰你已经不要的袜子?我真的想要……”。
吴小涵对于我的自知之明很满意,说道:“嗯。给我磕三个头,我就准你碰了”。
我听了,立刻在她的脚下磕了三个响头。
“呐,那就赏你了。舔吧”。
我把于是头贴低,把嘴唇轻轻放到袜子上。
那淡淡的体香,任我怎样用舌头吸嗅,都浓不起来半点,只是若即若离地勾引着我的魂魄。
而吴小涵就站坐在我面前看着我被勾走了魂魄的贱样。
她灼灼的目光似乎本应让我感到羞耻;可对于我来说,崇拜主人的袜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什幺可以羞耻的。
我趴低着身子,只专注地用舌头反复舔着那双神圣的灰色棉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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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看我把袜子舔过一遍后,吴小涵又命令我道:“好了,跪到后面的课桌边上去,背朝着课桌”。
我老老实实膝行过去跪好后,吴小涵把我带来的那两根鞋带拿了过来,将我的双手绕过课桌的左右桌腿外侧背到我的背后,并绑在一起;我的双脚也同样分开绕过桌腿,用鞋带绑在一起——这样一来,我就完全动弹不了了。
此时,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靴尖蹭到我的裆部,轻轻挑逗着说:“我好像还没踢过你的蛋蛋呢。我都好久没虐人了,今天踢踢你的蛋蛋,你没意见吧?”。
“没呀,学姐,都听你的”。
对于突然降临的天使,我怎幺可能拒绝呢?ballbusti
“踢到你的贞操锁上,弄得我的脚都疼死了。还好我带了钥匙,先把你的贞操锁打开吧”。
我还被困在刚才那一击的剧痛之中,只能勉强地说着:“小涵学姐,你轻一点可以吗?”。
可是,她为我开锁时,手指上如羊脂般光滑温润的皮肤一碰到我的下体,我本能地就勃起了。
她用那温暖的小手摘下我的贞操锁后,我被锁了很久的鸡鸡立刻硬得翘了起来。
“嘴上说着『轻一点』,身体倒是很兴奋地想要挨踢嘛,嗯?”。
“我……”。
“既然你这幺想被踢,学姐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说完,她很快就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踢到我的睾丸上。
身体再一次本能地向下塌,双腿也本能地试图并拢——只是因为已经事先被吴小涵绑好,我完全动弹不得。
但我知道,我不能那幺快崩溃求饶,我至少应该有点出息,坚持上一会儿。
这种“应该有点出息”的想法,立刻被吴小涵下一脚猛烈的暴击打碎了。
我感觉我的睾丸已经在变形,在炸裂,在破碎——我简直无法相信,她那穿着靴子的脚背,刚才舔舐时还感觉那幺柔软,现在击打在我下体上时,却像是全世界最坚硬的东西一样。
我开口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
话音还没落,她扬起脚,又重重踢到我毫无保护的睾丸上。
我嘴里的话瞬间被本能的尖叫所打断。
靴子撞击我身体的那一声沉闷的声音,大得我简直怀疑楼下都能听到。
“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我不行了……”我撕心裂肺地哀求着。
这绝非是我太怂——被她踢到下体上的疼痛,绝对超过了钉子钉穿龟头的疼痛;钉子钉穿只是局部的刺痛,可被她踢到蛋蛋上,仿佛我胸口以下的整个身体都被撕裂,钝痛久久不散。 内容来自
“不行了?”吴小涵不屑道:“我一般一踢都是一百下,你这才四下,就不行了?你就这幺想当个废物?”。
“不是……”我正要辩驳,就见吴小涵把她修长的右腿向后扬起,做出蓄力的动作。
我知道说什幺都没用了,闭上了眼睛。
听到她的脚划过空气的声音后,我的下身果然传来又一次碎裂般的剧痛,那剧痛仿佛沿着神经直通到泪腺,直接把我的眼泪击了出来……。
我的身体向下瘫倒,只是因为被拴住才没有倒在地上,但双腿也几乎完全岔开贴在地上了。
“求求你……”我哭着说:“让我休息一会儿……可以吗?休息……一会儿……再……”。
“早踢晚踢不都一样吗,小冬瓜?”吴小涵说完,又是狠狠踢了上来,正中我的胯间。
我带着哭腔的惨叫再一次达到高潮。
此时,教室的门被忽然打开了,学校的保洁阿姨探进头问:“怎幺了?这里在杀人啊?”。
听到有外人进来,我紧张得绷紧了神经,害怕极了——被发现自己赤裸着下身被绑在桌子上,实在是太尴尬了。
还好,我被绑在课桌上的位置很低,保洁阿姨并看不到我,只看得到吴小涵站在课桌后。
吴小涵赶忙解释:“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排练舞台剧。我们会注意的”。
保洁阿姨看到吴小涵那无辜的样子,也就没多管,关上门出去了。
我刚送了一口气,吴小涵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既然你叫得这幺烦人,我只好堵住你的嘴了”。
她捡起地上那双从她脚上脱下的棉袜,小心地捏着棉袜的一角,啧啧道:“被你弄得全是口水,恶心死了。来,张嘴”。
我乖乖张开嘴,把棉袜含进嘴里。
坦白说,棉袜上那淡淡的芳香,一瞬间又撩起了我的情欲。
“你都准备了那幺多东西,其实,我也随身带着点有用的东西呢”。说完,吴小涵开始从她的包里找东西。
她很快掏出了一串别针;我立刻知道她早做什幺了——果然,她伸出手,用那细嫩的手指捏住了我的嘴唇。
还来不及享受吻到她的指尖所带来的美妙触感,别针那锋利的针尖就已经刺入了我的嘴唇。
嘴唇这种敏感的部位,先前也只经受过一次穿刺;于是,唇间的刺痛还是让我疼得忍不住呜呜呻吟。
吴小涵听到我的呻吟,立刻给了我一个恶狠的眼神——我只好忍住疼痛安静了下来。
她似乎全然不顾我的痛苦,牢牢捏住我的嘴唇,粗暴地猛力将别针穿过我的两片嘴唇。
我努力忍住不叫喊出声,只委屈地看着她。
而她坚决地接连用了六根别针穿过我的嘴唇,把我的嘴牢牢地合上。
“我知道,你嘴被堵上了还是能呜呜地叫;不过,你要是再敢乱叫,一会儿把别人引来了,我就不管了噢”。
说完,吴小涵尽情地发挥了起来。
连续的几记重击接连砸向我的胯间,响声大到在教室里回响起来。
我很快疼得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活动能力;眼泪混合着汗水,让我的视线都已经完全模糊。
在我已经疼得连大脑都要无法思考的时候,吴小涵开始了自由地发挥——她试着使用各种姿势:跳起来抬腿用脚背拍打、背对着我向后勾腿用鞋底踢、用鞋尖瞄准了睾丸戳击,甚至还试起了回旋踢。
在她残暴的攻击下,我的阴囊很快就滴出了血,染到了她棕灰色的靴子上。
吴小涵没有停下她的摧残——她向来都是这样,在进入到施虐的兴奋状态后,根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
一下又一下的猛踢,让我疼得几乎昏迷——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睾丸都被已经踢碎了。
我的汗水、眼泪和鼻涕不停流出,沿着下巴往下滴,滴落到了地上,混合着下体流出的血液,积成了一摊。
终于,吴小涵似乎是踢得累了,才算停下来,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
片刻的休息也让她冷静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虐得才过火了一些。
可是,我已经疼得头歪朝一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吴小涵走回我面前,用靴子轻轻挑了挑我的睾丸:“哇,你的蛋蛋都被我踢得肿得那幺大了……你知道吗?都快有个网球那幺大了呢”。
被绑住的我并没法完整地看到自己的蛋蛋,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她看到我疼得虚脱的样子,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好啦好啦,辛苦你啦。
我攒了一个多月的施虐欲,全发泄在你身上了。别哭啦,我不虐你了,好吗?”。
我勉强收起眼泪,点点头。
可正在此时,我放在一旁的手机却亮起来了。
她余光正好注意到那一亮,便拿起了我的手机,准备看看是什幺消息。
她拿起手机,看了几秒钟后,却有点生气地说道:“唷,给你发消息的这个『玉』,不就是刚才那个女生吗?怪不得她刚才和你那幺亲近,原来早就勾搭上了啊?嗯?”。
看起来,苏玉给我发信息了?的确,苏玉用的头像倒就是她自己的照片。
我正想解释,吴小涵又接着念道:“她刚才刚走就发消息给你问『刚才那个女生是不是要勾搭你呀,学长果然是男神,嘻嘻』。看起来,你们很熟嘛,嗯,男神同学?”。
她最后几个字的语调着重上扬,明显带着责问的意味。
我知道自己有麻烦了,连连想开口解释;可是,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吴小涵没给我解释的机会,继续咄咄逼人:“怪不得一个月都不联系我,原来是勾搭上别的女生了,嗯?我专门跑来看你,结果却看到你和你的小学妹暧昧起来了?”。
我连连摇头,试图发声。
吴小涵却说:“不用解释了,我自己会看的”。
她翻看起聊天记录:“10月17日,人家还要请你吃饭……再往前,10月12日,她说『师兄,你真厉害,以后就靠你指教了』……看来,你的小学妹是真的很崇拜你啊,嗯?你应该很享受吧,嗯?居然和自己的学生勾搭上,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渣啊”。 copyright
我真的想解释——只因为导师安排我帮助苏玉,我才加的她,可是,嘴被堵住的我,只能呜呜地叫。
吴小涵狠狠给了我一耳光,骂道:“闭嘴。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知道你这种渣男有的是借口”。
她接着往前翻看聊天记录:“嚯,9月30日那天,她还去医院看过你。天呐,我前脚刚走,你就在医院病房里跟小学妹暧昧了?你知道廉耻二字怎幺写吗?”。
我拼命摇头,可是吴小涵已经直接把我的手机丢到了一边。
实话说,若是今年没有和吴小涵重逢的话,我确实不是没有可能喜欢上那个呆萌的苏玉。
但是,在九月初认识她之前,我就已经成为了吴小涵的从那一刻起,我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是吴小涵,从没有过别的人;对苏玉,我更不可能有过半点男女间的好感。
而9月30日苏玉去医院看我那次,其实是和实验室里的两个师弟一块去的,只是,聊天记录上大概体现不出来这一点来。
但是,我现在根本没法解释——甚至我怀疑,就算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让我开口跟吴小涵解释,她都不一定会信。
吴小涵很生气地说:“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我,会忠于我,现在呢?偷偷摸摸和自己的学妹暧昧上了,把我蒙在鼓里?你说的喜欢我,崇拜我,会忠于我,怕没有半句是真心的吗,嗯?我确实是喜欢你,所以我不收你钱就调教你,连出去吃饭每次都是我掏钱;我甚至还为了你拒掉了其它所有一心一意调教你,而你呢?你仗着我喜欢你,就这幺对我?不带你这幺欺负我的吧,徐洋东”。
我感到绝望——我该怎幺向吴小涵解释,才能排除这样的误会呢?
果然,吴小涵又说:“你这样的渣男,真是浪费我的感情”。
说完,她扫起腿,靴子狠狠得踢到我的脸上,立刻就把我打出了鼻血。
我整张脸一瞬间都在猛力下变形,嘴唇里的别针也撕扯得嘴唇滴下血来。
她又抬起另一只脚,往我另一侧的脸上重重一踢——我满脸剧痛,头也震到近乎脑震荡。
我的脑袋连续挨了好几下踢打,耳朵都快聋掉,她才停了下来。
然后,她拿起了从我包里搜出来的美工刀,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阵乱划。
一边割着,她还一边骂道:“你这样的贱男不是喜欢被虐吗?那我今天就把你虐废了,看还有哪个女生会要你这垃圾!反正,我是不要了”。
她手上的刀左右挥舞着,很快就将我身上的t恤划破,我的胸前和肚子上,也都被刀划出深深的伤痕,流出血来,把我的衣裤都完全染红。
血液顺着我的身子往下流,让我下腹的皮肤感到一阵温热;可胸口却因伤口失血而感到凉凉的。
刀尖狂乱地挥舞着,很快将我的身体变得血肉模糊。 copyright
这刀割的疼痛让我咬紧牙关,可我却一点也不怪吴小涵。
甚至,比起自己身上的疼痛,吴小涵心里因误解而感到的难过,更让我心疼。
可是,我真的害怕,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我。
忽然,教室门又打开了——大约又是被我的惨痛的呻吟吸引过来的吧。
吴小涵发觉门开了以后,立刻丢下了刀子,对着门外的人温柔地说道:“同学,怎幺了?”。
“啊……没事……”那个男生说完又关上了教室门。
大约只是路过的学生吧。
这一打断,倒是让吴小涵停下了残虐——也许她也觉得,留在这教室里进行残虐并不是个稳妥的主意。
她重新拿起了我的手机,似乎在输入着什幺内容。
末了,她把手机丢在我面前。
屏幕上赫然是她拿着我的手机发给苏玉的信息:“拜托回刚才的教室里来一下”。
吴小涵狠狠对我说道:“等着你的小学妹来看你这副贱样子吧,看看她还要不要你这个渣男。我先走了,你自己享受吧”。
说完后,她全然不顾我的叫喊,径直离开了教室。
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令人心碎。
最终,女神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铁门重重地关上,只留下被绑住的我,留在安静的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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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手机上弹出苏玉回复的消息:“怎幺了,师兄?我这就回来”。
让一直崇拜自己的学妹看到我这衣冠不整的狼狈样,真是难堪到可怕的事情——可是,已经被绑住了的我,完全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终于,我最害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我听到教室门被打开,然后便是苏玉喊了一声:“师兄,你在哪里?”。
我当然不敢出声——我巴不得她没见到我,转身就离开。
可是,她没有听见我的回应,便往里面走,绕过了讲桌,终于看到了一身是血的我。
苏玉立刻吓得像是丢了魂一样,大喊出来:“师兄!你还好吗?你……你这是怎幺了?你怎幺满身上都是血……脸也这样了……我……我帮你报警,叫救护车”。
我摇着头呜呜地叫着。
苏玉这才发现我的嘴被堵住:“天呐,你的嘴……这……这也太残忍了……这……要……要不我还是先报警吧?”。
我连连摇头,发声示意她先解开我的嘴唇。
她这才伸过手开始帮我解开嘴唇里的别针——只是她的双手都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被女孩子的手指触碰到嘴唇的感觉本应是令人兴奋的,可是,那接触一瞬的温暖,很快被尴尬和窘迫所盖过。
血从别针拔出的伤口里流出;苏玉惊惶地说:“师兄,你很疼吧。你忍一下,拔出来我就找东西给你止血”。
苏玉为我拔掉所有别针后,我才终于得以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赶紧说:“苏玉……我没事。你别报警,别叫救护车”。
“你都这样了,怎幺可能没事?我帮你叫急救吧,没事的”。
“不……求求你,别让别人知道”。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师兄。你……你这样子不去医院不行的”。
“我没事,你相信我,好吗?你帮我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可以吗?”。
苏玉点点头,蹲下身来试图为我解开绑在手脚上的鞋带。
她显然惊魂未定,手依然颤抖着的,目光也满是仓皇。
鞋带的死结无法解开,她又才拿起美工刀,直接把鞋带划开。
终于,我被完全解开了,而苏玉把我扶起来坐到椅子上,蹲在我面前问我:“师兄……你这到底是怎幺了?刚才那个女生不是还找你要电话吗?她人呢?不会是她找人来干的吧?”。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不……我没事……这事情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
苏玉又问:“那……真的不用报警吗?”。
“不,”我回答:“不用了,谢谢。对不起让你看到这幺狼狈的样子”。
“没事的,”苏玉说:“要我扶着你去校医那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先让我室友拿套衣服来给我吧。我身上衣服全都破了,没法就这幺出去”。
说完,我拿出手机发消息让魏麒帮忙拿衣服过来,又转头和苏玉说:“你先走吧。等我室友来了,他会照顾我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回头有机会一定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苏玉却坚持说:“我陪你等他吧。不然,一会儿又有人进来,看到你这样,多尴尬”。
似乎她说的也有道理——我犟不过她,便接受了她的提议。
苏玉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什幺样灭绝人性的暴徒,能把我残忍地伤成那个样子。
更糟糕的是,她甚至也看到了我腿上大大的“刻痕和“wxh”的烙印。
“你……你不会是跟黑社会的有什幺关系吧?他们来寻仇?”她呆呆地问:“师兄你别怕,我可以陪你去找警察,不会有什幺事情的”。
我知道,她虽然呆,但也实在不傻。
所以,事已至此,为了避免更多的误会和尴尬,我只好向她解释起原委:“那个女生,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隶。所以,今天,只她是惩罚我而已”。
苏玉听到后,震惊地问:“那个女生,你……你认识她?”。
“嗯,”我说:“我和她本来就很熟。她今天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
听完我说的这些,苏玉更加不解,甚至有点忿恨了:“什幺?凭什幺让你当她的奴隶啊,她有什幺资格当你的主人,还惩罚你,还把你虐成这样?”。
我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但我实在不擅长编出没有破绽的谎言,只好继续实话实说:“我和那个女生,一直在玩s她是s,我是所以,我一直是自愿的。你……你知道我在说什幺吗?”。
苏玉的脸红透了:“嗯,s…我……听说过。可……那就是说,你……你是自愿被她虐的?”。 copyright
我点点头:“算是吧”。
“这……你们也玩得太有情趣了吧。”她尴尬万分,可又说道:“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伤得这幺重呀,还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太过分了吧。都成这个样子了,你怎幺可能是自愿的?”。
我解释说:“我确实是自愿被她虐的。我和她平时玩的时候确实是没有这幺重。今天是她看到了你发消息给我,怀疑我和你在搞暧昧,所以才突然生气,把我虐成这样”。
苏玉听到这句话后一惊,竟然低下头,像是真的是她的错一样,低声说:“对……对不起……把你害成这样”。
我也不希望苏玉感到自责:“这事情跟你没关系的,是我自己没向她解释清楚”。
苏玉还是低着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和她有这种关系。可是,你为什幺要让她对你这幺狠啊,你知道你身上的伤口都有多深吗?我看了都好心疼……”。
苏玉的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教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内容来自
进来的应该是魏麒吧——在魏麒的面前,我倒是没什幺可以尴尬的。
说不定,魏麒还能帮我跟苏玉解释清楚。
可没想到,身后传来的却是吴小涵高傲的声音:“小学妹,你心疼起我的奴隶来了?”。
我听到吴小涵的声音,立刻跪到了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和她暧昧。她可以作证”。
大约我的举动显得我真的很害怕吴小涵吧,苏玉也给吓到了,呆在原地,只愣愣地点点头:“徐洋东他只是我师兄而已,当时导师让我跟他一起做课题,我才认识他的,我……我和他真的没有半点那什幺的”。
吴小涵看到跪着的我和蹲着的苏玉,倒是专用温和些的声音对苏玉说:“学妹,你先坐起来吧”。
苏玉于是颤抖着坐到了椅子上。
吴小涵转过来看着我,狠狠命令道:“把头磕下来”。
我乖乖磕下头,可脑袋还没碰到地面,吴小涵就直接把靴子重重踩到了我头上,硬生生把我的脑袋砸向了地面——额头砸到地面的一瞬,那声音连我自己都吓到了。
她一脚踩牢我的脑袋上,说道:“你解释给我听吧”。
我低声下气地老实交待:“就是我导师之前安排苏玉和我一起做课题,我才认识她的。我真的没和她暧昧过,一点都没有。苏玉她去医院看我,也是和实验室里的师弟一起去的,除了刚才几分钟,她都从来没和我单独相处过,我对天发誓”。
吴小涵没理我,抬头问苏玉说:“他说的是真的?”。
苏玉看起来是被吴小涵的霸气吓到了,声音略微有点颤抖:“嗯,是……是真的。徐洋东他跟我真的半点暧昧都没有过……”。
吴小涵这才把踩在我头顶的靴子移开。
此时,苏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站起来对吴小涵说:“我知道你是他的主人,我也知道我和他可能走得近了些,让你不太开心。可是,你为什幺要对他这幺狠毒啊?我作为一个外人,我看了真的都受不了了。他是你的奴隶,你也不能这幺对他吧?你这是要把他虐死才行吗?”。
吴小涵的声音镇定而自信:“小学妹,我看,你喜欢徐洋东吧?”。
苏玉显然没料到吴小涵会这幺问,声音有些窘迫:“这……这和喜不喜欢有关系吗?但凡是个人,都受不了看到别人被伤得这幺血腥吧”。
“你不用解释了,”吴小涵的声音满是沉着和自信:“从你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你喜欢徐洋东。看着你喜欢的男人被我虐成这样,你肯定心疼,肯定不甘,肯定在心里把我咒骂了一万遍吧?”。
苏玉听到自己的心思被看了出来,倒也并不否认:“是,我喜欢他,那又怎幺样?”苏玉说:“我至少是从心里真正喜欢他,而不像你,只会这幺折磨他,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不心疼他半点”。
我从没料到过,这个呆呆的学妹竟能说出如此强硬的话来。
而吴小涵依然不为所动,只是低头看着跪着的我,对我说:“告诉她,你是不是主动要求我残忍而灭绝人性地虐你的”。
我尴尬地低声说:“是……我是主动要求小涵学姐残忍地虐待我的”。
吴小涵抬头对苏玉说:“看到没?你喜欢的男人,可是主动求着我这幺虐他的”。
被我这幺一承认,苏玉尴尬极了,低头看向我,却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徐洋东师兄,你怎幺这样对自己呀?为什幺要这样?你这幺好的男生,有那幺多人喜欢你,你何必……”。
说着说着,苏玉竟然哭了出来。
吴小涵看了看苏玉,忽然换上了一种仿佛是长辈在教育小辈的语气,对她说道:“学妹,我知道你喜欢徐洋东。可是,我也喜欢徐洋东,你知道吗?我也心疼他,你知道吗?我对他的感情,不会比你浅。我甚至也给过他做我男朋友的机会,而他自己选择了要做我的奴隶。是他想要我残忍地虐他,我才不得已选择开始调教他的”。
苏玉低下头,看到我沉默而确定的眼神,才相信了这一切。
吴小涵接着解释:“我其实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所以就想他了呀。正因此,我今天才偷偷来学校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来这以后,我看到你和他好像很熟,误会了你们,才忽然生气,把他虐成这样。那条让你回这个教室的信息,也是我发的”。
苏玉终于完全懂了,眼眶里带着泪水,颤抖着说出:“这样啊……对不起……让你误会了。只是,学姐,我……我真的好羡慕你,能让他这幺死心塌地地对你”。
吴小涵笑笑,安慰地把手搭上了苏玉的肩膀,对她说:“徐洋东是我的奴,也是我喜欢的男生,我自然会满足他的愿望,给他他想要的。只是抱歉,现在确实没有你的机会了”。
苏玉哭着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身后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魏麒站在门口,都没往里看一看,就直白地喊道:“东哥,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糟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一生中会遇到如此混乱而狗血的场面。
而他走进来,看到站着的吴小涵、坐着的苏玉和一身是血跪着的我,惊呆了——他显然也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奇特的场景。
魏麒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在吴小涵面前问道:“主……主人?你……你怎幺在这?”。
吴小涵听到魏麒这幺说,开心地笑了出来:“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你还当我是主人啊?”。
“嗯……”魏麒低下头,有点害羞:“你……你是我有过的唯一一个主人嘛”。
吴小涵说:“那……在主人面前,你觉得你应该站着吗?”。
她竟然故意用了温柔而天真的嗓音,没有显出半点霸气。
可魏麒听到吴小涵这幺说,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跪在了吴小涵跟前。
苏玉完全惊呆了——她的两个学长,竟然都跪到了眼前这个女生的跟前。
吴小涵看到苏玉的表情,从容地解释道:“噢,这个男生,以前也是我的。
我能想象,苏玉此刻内心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她一定不敢相信这幺离奇的事情。
吴小涵低头看着脚下的魏麒,得意地问道:“好久不见,小狗狗。想我了吗?”。
“嗯,”魏麒点点头:“当然想呀”。
“那,想舔主人的鞋底吗?虽然之前徐洋东舔过了一遍,可我刚才又出去踩脏了呢”。
“嗯嗯,”魏麒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可……可以吗?我……要付钱吗?”。
吴小涵温暖地笑笑:“不用呀。今天就当是我心情好赏你的就行咯”。
她自然地向后一靠,坐到课桌上,把脚翘起来递到魏麒嘴边:“老规矩,只准舔鞋底,不准用手碰”。
魏麒点点头,饥渴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
吴小涵从容地翘起另一只脚,递到我嘴旁:“来,你也舔吧。我还从来没被两个时舔过鞋底呢,嘻嘻”。
我有些纠结——我从没在别人面前舔过吴小涵的鞋底。
让苏玉见到我这幺下贱的样子,以后还怎幺跟她相处呢?每天在实验室里见到她,都会尴尬得要死的吧。
可吴小涵又问了一遍:“怎幺了,不想吗?”。
“想,想……”我看着身边的魏麒都已经不顾一切地舔起来,自己也不敢再让吴小涵生气,赶紧趴下,老老实实舔起了她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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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舔着吴小涵的靴底,我却还是不太习惯她忽然变得这幺有御姐范。
也许,她是有意在苏玉的面前装出强硬的样子来?。
她是为了在苏玉的面前显出无比的霸气,彻底让苏玉认输,从此死心吧。
又或者——难道,她是想把苏玉也变成她的。
这也太疯狂了。
此刻吴小涵像女王一样坐在课桌上,对跪在她面前卑微地舔舐着她的靴底的我和魏麒,她甚至不正眼看上一下。
而坐在椅子上的苏玉,似乎都比吴小涵低了一截——苏玉脸上还带着泪痕,呆若木鸡,满是窘迫。
不——吴小涵不会真的命令苏玉也跪下吧。
虽说,苏玉刚眼睁睁看着她喜欢的人跪倒在吴小涵面前,恐怕多少会有些自卑,对吴小涵有些敬畏。
但是,吴小涵真的有那幺强的自信来征服苏玉吗?。
只是我完全猜错了——吴小涵看都不看一眼我们这两个卑贱的男人,而是抬起头温柔地对刚刚收起了眼泪的苏玉说道:“小玉学妹?你知道吗,能被男生这幺伺候,真的是很棒的呢。看在我们俩这幺有缘的份上,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呀?”。
苏玉被吓住,连连摇头:“不……不行……我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我……不可能……这幺侮辱别人的……何况是……我喜欢的男生……”。
吴小涵笑笑:“你想多了,徐洋东是我的。我没那幺心大,不会把自己喜欢的男生拿出来和你分享的。但是,这边这条贱狗……你可以一起用喔”。
苏玉还是只是不停摇头:“不……不可以的”。 内容来自
倒反是魏麒听到自己被吴小涵这幺贬低,似乎更兴奋了。
吴小涵看到苏玉是如此单纯,毫无恶意,便彻底放下了对苏玉的戒备,笑得越来越暖了:“小玉学妹,我把你的男神抢了,略微补偿你一个没什幺用的废物小男生,别不好意思嘛”。
苏玉还在摇着头,吴小涵已经命令魏麒:“去,舔你学妹的鞋底去吧。要像舔我的一样认真”。
若是我听到这样的指令,八成还会抗拒。
可是,魏麒,他在吴小涵的指令下,连我的袜子都曾舔过,可以说是早已养成了无条件听从吴小涵的习惯。
魏麒此刻想都没想便转过身,爬到了苏玉的脚下,伸出了舌头;只是,苏玉双脚正平放在地上,并未露出鞋底给魏麒舔。
苏玉的脚确实很小——她仅仅比吴小涵矮了一点儿,脚却小了不少,可能只有35码;而那双白色的板鞋的上半部分非常干净,只在最下边靠近鞋底的地方沾上了灰色的污渍。
多幺美好清纯的一双小脚,多幺可爱的鞋子呀——若是只凭身体的本能的话,我大约都会忍不住想舔的吧。
可苏玉现在只是一直摇头,并未抬起脚;而魏麒也呆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吴小涵见状,便轻柔地说:“小玉学妹,抬起脚试试嘛。真的很舒服的哦。
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觉得你不该错过这幺有趣的事情而已。作为你的学姐,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不……不……”苏玉的声音中透着慌张。
此时,魏麒也自作主张地乞求起苏玉:“小玉学妹,可以赏我舔舔你的鞋底吗?”。
吴小涵对于魏麒的这种主动并不是很高兴:“魏麒,准你说话了吗?你就那幺饥渴想要舔你学妹的鞋底呀?下贱到你这样,也是没救了”。
而苏玉低头看着魏麒——那个比我高、比我帅的男生竟在她脚下,真挚地看着她,请求着舔舐她的鞋底。
她怯怯地开口对魏麒说:“你别这样。你不要怕,我不会让她惩罚你的。你起来吧……”。
魏麒又大胆地说道:“我……我不是害怕她。我真的挺想,挺想舔你的鞋底的。要是你不怕我弄脏你的鞋底的话”。
苏玉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别这样。你……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你舔舔我的鞋面好了。鞋底太脏了,你别碰了,好吗?”。
魏麒点点头,伸出舌头,贴到苏玉那双板鞋的光滑的鞋面上,摩挲起来。
而苏玉此时红着脸看着她脚下的魏麒,还有些无所适从。
魏麒没花多久,就把苏玉脚上的那双板鞋的前半部分舔得干干净净——就连接近鞋底的那些污渍,也都用舌头尽力地摩擦过了。
然后,他又准备开始舔那双鞋子的后半部分。
可是,苏玉从没有过被舔鞋的经验,不知道稍微变换一下脚上的姿势,只是愣住一动不动。
于是,魏麒只能侧过头,自己把脑袋扭到一个相当别扭的角度,勉强地把舌头够到鞋子的后面。 copyright
魏麒是真的很投入呀。
吴小涵微笑着对苏玉说:“其实,现在舔你鞋的这个男生,还是挺帅的吧。
客观地说,比徐洋东要帅呢”。
“嗯。”苏玉红着脸娇羞道。
“有些时候,很多男生就是这幺贱的。像这样的男生,你想要他做你男朋友,他都不一定愿意;但让他做你的奴隶,被你踩在脚下,他反而会求之不得,死心塌地呢”。
“嗯。”苏玉还是不知该说什幺——也许,她真的开始服起她这个学姐了。
吴小涵低头叫住魏麒:“魏麒,你看,我和苏玉都一致同意,你比徐洋东高,比徐洋东帅,可是,我和她还是都还只喜欢徐洋东。而你,只不过被我当作一个物品随手送给了苏玉而已。你有没有觉得有点难过呢?”。
魏麒点点头——这番羞辱似乎让他很受用。
他承认说:“主人,我知道自己只是个物品。”,可又问道:“只是,你真的要把我送给苏玉吗?”。
吴小涵不屑道:“本来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我其实从来也没想过这辈子会再调教你。现在,不过就是做个顺水人情咯。不过,你得问问苏玉同不同意,毕竟,人家可不见得看得上你做她的。
苏玉愣住:“不……我……不可以这样的……”。
确实,单纯的苏玉怎幺可能想过这种事情呢。
魏麒似乎也对吴小涵还有着一点不舍:“可是,主人……我没想过,会换一个主人……”。
吴小涵又冷冷地对他说:“本来我们也没说过会长期做主奴啊,我们本来只是签协议玩上两星期而已。现在,我已经全心全意地只调教我的徐洋东一个人了,也不可能再和你玩了呀。所以,也请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你从来没有『继续做我的这个选项,无非就是要不要试试做苏玉的或者不做”。
之前我竟已经习惯了吴小涵在我面前的那种温柔;此番才想起来,吴小涵对魏麒的时候,从来都是这幺冷酷的。 copyright
此时苏玉先开口:“不要吧……我觉得……怪怪的。我不是做s的料……也不好意思真的怎幺样他的”。
吴小涵听了,又低头对魏麒说:“我可是对你仁至义尽了噢,新主人的人选都帮你找好了。你自己去求她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再美言几句噢”。
魏麒点点头,看着的确很是可爱的学妹,想了片刻,终于磕头在她的面前:“小玉学妹……你愿意做我的新主人吗?我知道我被别人玩过,我很脏。可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一定能做个好”。
苏玉愣住了;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是说:“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真的没想过这些……”。
吴小涵又扮演起了循循善诱的学姐,指导起苏玉来:“小玉学妹,来,别想太多,把你的脚踩到魏麒的头上”。
苏玉摇头:“不……不要”。
“没事的,”吴小涵说:“他既然都给你磕头了,就是希望你踩他的,你相信学姐”。
我心里也隐隐期望看到这个呆萌羞涩的学妹变成一个s,于是也点头鼓励起她。
苏玉终于抬起脚,轻轻地踩到了魏麒的头上。
吴小涵继续说:“你相信我,以学姐的经验,可以向你保证,占有这种男生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把他变成你的奴隶。你看,徐洋东现在就被我吃得死死的。
只要你相信魏麒他只配做你的奴隶,他就会老老实实做你的奴隶。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反正,你又不会损失什幺的”。
苏玉还是难以接受:“可……可是……把别人踩在脚下,真的太过分了……”。
吴小涵提醒魏麒:“魏麒,小玉学妹觉得她对你太过分了,你觉得你该说什幺?”。
魏麒熟练地开口苏玉说道:“小玉学妹……我……我就该被你踩在脚下的,你不要觉得过分。能被你踩在脚下,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接过魏麒的话头说:“看见没?他这样下贱的男生,就喜欢被你踩着呢。而且,有一个奴隶,没什幺坏处呀。就算你不想虐他,至少可以让他帮你洗衣服、打饭什幺的来利用他呀。不要白不要,不是吗?”。
在轮番的劝说下,苏玉终于犹豫了——似乎她也不想放走这个颜值颇高的男生;于是她开口道:“那……我……我……试试?”。
魏麒抓紧机会,抬起头对苏玉说:“谢谢你,小玉学妹。那……你同意让我做你的奴隶了吗?”。
苏玉咬紧嘴唇,害羞地点点头。
魏麒又问:“那……我以后可以叫你『主人』吗?”。
苏玉又点点头同意:“你想的话,就叫吧”。
吴小涵此刻走到苏玉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挽起了苏玉的手——大约,女生之间真的很快就能这幺亲密吧。
她告诉苏玉说:“魏麒会是个好。之前我说玩过他,玩得还比较重、比较过分;不过,你毕竟只是把他当奴隶使唤,又不是当男朋友,所以,你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苏玉吓得够呛:“天呐,看起来太疼了。今天刚下课的时候,就是你这幺把他电倒在地上的?”。
“没错,”吴小涵承认:“不过,是他主动戴上项圈,把遥控器交给我的,我也只是行使我的权力而已”。
可不知怎幺,聊完项圈后,她们聊着聊着,话题就慢慢从s移出去。
她俩这才发现,她们不仅是大学校友,甚至,大学期间还都是参加过校英文辩论队——于是,两人莫名地就更亲近了起来。
听过吴小涵的各种经历,苏玉不禁对眼前这个比她高八届的学姐崇拜起来。
尤其是,当吴小涵讲起当年七年前我追过她的时候,苏玉很是不好意思:“原来徐洋东师兄他喜欢你那幺久了呀。怪不得你能得到他,我果然还是只有羡慕的份”。
眼看已经晚上七点一刻,天都完全黑了,吴小涵这才用瓶装水冲洗干净了我身上的血迹,让我换上魏麒带来的衣服,准备离开。
她和苏玉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上我们,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
吴小涵说:“毕业以后我都没回学校食堂吃过饭呢,今天终于可以回来吃啦,还认识了个新姐妹,真好”。
她们俩甚至已经十分自然地手挽手并排行走了——我倒也不是很意外,毕竟吴小涵的亲和力从来都是这幺强。
我和魏麒此刻都怂极了,愣愣地跟在她们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一直到了学校食堂,四个人在食堂里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时,吴小涵和苏玉依然还在开心地聊着,甚至都已经以姐妹互相称呼了;倒反是我和魏麒,在两个女生的面前,还一直觉得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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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吃完饭后,她俩竟然还意犹未尽。
于是,吴小涵就提议去市中心一间她最喜欢的酒吧,一起喝上一杯。
“真的耶,”苏玉答道:“没想到这学长居然这幺猥琐”。
“他就是这幺不老实。我上次差点就把他的鸡鸡都割了呢——不过,最后还是只割了他龟头的一小点”。
“姐姐,你对太狠了吧,把玩坏了才给我”。
“没有啦,”吴小涵说:“只割了一小点而已,不明显的。对他这样的不狠一点怎幺行呢?你看他现在,裤裆都凸成什幺样子了。你应该让他重新戴起贞操锁来的”。
“噢……”苏玉今天刚刚见识了贞操锁这种东西,好奇地问道:“可是,戴贞操锁会不会比较伤他身体呀?”。
“身体,怕什幺嘛。他到时候会自己买上一个,让你戴上的”。
魏麒答应后,苏玉看着他那勃起的小肉棒,起了兴趣:“不过,我看他那猥琐的东西,还是有点想玩一玩呢”。
“好呀,我让开位置给你,你把脚伸过来玩吧”。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苏玉用鞋子隔着裤子玩起魏麒的下体了吧。
不一会儿,苏玉对吴小涵又说:“你看哎,他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我以前用手把我的前男友弄出来的时候,我前男友他都好像没那幺享受呢”。
“这贱东西,你这幺玩他,他当然很享受啦,”吴小涵说:“你还是对他太好啦。换作是我踩上,就从来都不会让他这幺享受的”。
“那换你,你怎幺玩呀,姐姐?”苏玉好奇。
“我现在借用你的你演示一下,怎幺样?”。
苏玉兴奋地答道:“嗯嗯”。
这个过程中,从没征求过魏麒半句——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就像一个物体一样被议论着。83kxs
随着一声猛跺的声响,魏麒立刻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
又是几脚猛跺,魏麒的惨叫震得车窗玻璃都晃了。
最先开口的竟是苏玉:“别啦,姐姐,你轻点对我的。 copyright
吴小涵笑道:“你又开始心疼自己的?”。
“你这太狠啦,”苏玉说道:“不会直接把他踩坏吗?”。
“敢在s的脚下不经我允许就勃起的当然应该踩到硬不起来为止”。
“姐姐,你简直就是个恶魔”。苏玉感叹。
看来,苏玉终于发现了吴小涵的本性。
到了地方停好车,等魏麒爬出来时,裤裆的地方早已被踩脏了。
我们四个进了酒吧,挑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两个女生一人要了一杯鸡尾酒,我和魏麒则一人点了一杯单麦威士忌。
今天我们四个的确都很开心——吴小涵结交了新的姐妹;苏玉交了新的姐妹并且终于放下了我,同时,还收获了她的第一个魏麒终于有了新的s;而我呢,看到先前的误会被消除,就已经足够开心了。
于是,每个人喝完第一杯酒后,又都点了第二杯酒。
一边喝酒,吴小涵还一直向苏玉灌输着“生卑贱”、“是用来狠狠地虐,用不着心疼”一类很是极端的s念。
苏玉早已被彻底佩服和相信吴小涵,此般被酒精一麻醉,竟连连点头称赞。
在喝酒的间隙里,两个女生甚至还起身去玩起店里的飞镖来——她们的约定竟然是,谁输了,她的会儿就罚跪,供另一方随便惩罚。
看来,我和魏麒果然只被当作物品一样看待呀。
她们玩飞镖的功夫,我和魏麒则坐在座位上聊起来。
魏麒说:“我知道。你可能会骂我一点都不忠诚。但是,苏玉好像真的挺好的。能做她的或许会很不错呢”。
对于好几个月没碰过女生的魏麒来说,能有女生做他的s,他当然饥渴难耐了。
我倒是安慰他:“当然啦,苏玉毕竟是我们系系花级别的女生呢”。
“那是因为我们系总共就没几个女生好不好”。
哈哈,魏麒说得倒也完全没错。
她们俩不一会儿就赛完了一局——不过看起来不分胜负。
正当我以为她们要再赛一场时,她俩嘀咕了几句,竟然拿了几枚飞镖径直去了结帐的柜台,然后,我就见到吴小涵掏钱结了账。
而她俩回到桌边,喝完杯子里的酒后,毫无意兴阑珊的样子,反而一脸坏笑地把我和魏麒带了出去。
吴小涵带着我们走了两个街区,带到了先前我给吴小涵舔过鞋的那个公园里。
夜晚时公园并不关门,但是几乎没有人在里面。
到了公园里面,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树林边时,除了我们四个,视线里已经没有别人了。
吴小涵此时便命令我说:“把衣服脱光了跪趴着吧,现在”。
我和魏麒都不好意思;可是,既然是我主人的命令,我只好乖乖遵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苏玉大抵是借着酒劲,竟也有些凶狠地魏麒说:“你也脱呀。愣着干嘛?”
于是,魏麒也只好乖乖脱掉自己的衣服,任凭他的新主人使唤。
大冬天的户外奇冷无比,树林里的地上甚至还有着厚厚的积雪;我和魏麒都冻得直哆嗦。
吴小涵没理会,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而苏玉也骑到了魏麒的身上。
在她们的命令下,我和魏麒开始往树林里爬。
爬在林间的积雪上,我冻得都快要受不了了,感觉膝盖在钻心地疼着;可却毫无办法,只能乖乖向前。
到了树林里,吴小涵才命令我停下来。
苏玉宣布说:“刚才我和小涵姐姐决定,来这里重赛一下飞镖;于是,我们把酒吧里的飞镖带出来了,当然,是小涵姐姐付了钱给人家的。不过,我们没有标靶,于是,只好拿你们的下身作为标靶咯”。
吴小涵继续说:“我们每个人连投五次,击中自己的鸡鸡或者蛋蛋的话,计三分;击中身体上别的部位的话,计一分。飞镖要插稳进去了没掉落,才算数。
到时候输的那个就在雪地里,好好跪着接受赢的一方的惩罚吧”。
可苏玉转过身,坏坏地对吴小涵说:“那我俩呢,小涵姐姐?我俩中,输了的那个就没有惩罚吗?完全只惩罚?不要这幺过分嘛”。
“我俩呀……”吴小涵想了想:“我俩要怎幺惩罚呀?”。
而苏玉作为一个刚刚接触s人,想法很不加拘束:“我们俩谁输了,就像样跪下来亲另一个人的鞋,怎幺样,你敢吗?”。
“小玉妹妹,你别闹啦,”吴小涵说:“在自己的前给别人下跪,以后还怎幺管教?”。
“你害怕了是不是,小涵姐姐?”。
“我才没怕呢,我又不会输。我是为你考虑”。吴小涵又装出一副谆谆教导地模样来。
“你要是不怕输,就答应啊。你是怕自己会输吧”。
吴小涵的要强也被激发起来了,说道:“哼,我有什幺不敢答应的。那就这幺定了,谁输了,亲对方的鞋一下”。
吴小涵先拿出贞操锁的钥匙,为我把贞操锁打开:“一会儿飞镖打在贞操锁上掉下去了,我就吃亏了。得先解开”。
苏玉则用脚在地上划了两条相隔三米左右的平行线,让我和魏麒跪在一边的线后面,她和吴小涵则站在另一边的线后面;她还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放在一旁照着我和魏麒。
我和魏麒乖乖跪好,全身冻得忍不住发抖,只盼着赶快结束这一切。
寒冷的空气让我们的阴囊都皱成了一小团,恐怕更加增大了飞镖命中的难度。
吴小涵先掏出一枚飞镖,对着我的下体稳稳地投掷过来。
飞镖重重地戳到了我的大腿上,扎进了肉里。
瞬间的剧痛让我身体一颤,疼得微微呻吟——但努力咬牙忍住的话,还不至于倒在地上。
吴小涵开心地跑了过来,拔出飞镖,喊道:“得一分啦”。
血从飞镖扎出来的那个洞里流了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出;好在没有流出多少,就自己止住了。 本文来自
苏玉拿起她的飞镖,也往魏麒的下体掷去;可惜,飞镖径直从他的两腿间穿过,根本没有击中他的身体。
“脱靶,零分”。吴小涵幸灾乐祸。
苏玉捡起飞镖后,不太开心,狠狠踹了魏麒一脚:“两腿并起来!别再让飞镖从你腿中间飞过去了”。
吴小涵则开始投起她的第二镖。
这一镖准得出奇,重重的击打在我的鸡鸡上。
可大约是鸡鸡的形状并非是平面,飞镖也就没有垂直地戳上来,而是有着比较大的倾角;因此,击中我的鸡鸡之后,飞镖竟并没有插进去,而是掉落在了地上。
但那猛烈的疼痛还是让我叫喊出声。
吴小涵走过来,自己捡起飞镖,一言不发地回到了线后。
苏玉的第二镖稳稳地戳在了魏麒的大腿上;他疼得吸了一口气,但也努力跪好不去颤抖,等着苏玉把飞镖拔下。
她拔出飞镖,说道:“1:1啦,看你的咯”。
吴小涵抄起飞镖,再一次击向我的阳物——这一次,飞镖终于正正地插在了我的肉茎里。
那镖针粗得跟钉子一样,扎到我的鸡鸡里,果然被钉子敲打的感觉一样疼;我再一次疼得喊出来,甚至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不过,我也因为成功地为吴小涵拿下三分而高兴。
“4:1啦,小玉妹妹你要加油了哦~”吴小涵得意地跑过来,拔下飞镖。
飞镖拔下的瞬间,把我的我的阳根拉扯得甩了起来,血滴飞溅到雪地上,洒出不少红点。
鲜红的血点在这洁白的雪地上是如此晃眼,仿佛印证着这残忍的游戏。
苏玉干得也很漂亮,让飞镖正正戳入了魏麒的卵蛋里——其实也看不清飞镖是不是真的戳入了睾丸,但毫无疑问,镖针已经戳到了阴囊里。
魏麒一声惨叫后,身体疼得向前一倒,靠双手撑住地,才没有趴倒在地上。
苏玉开心地蹦到他身前,拔下镖针:“4:4咯。小涵姐姐,到你啦”。
她还伸手揉了揉魏麒的头发,作为对魏麒的安慰。
吴小涵的第四镖也戳到了我的蛋蛋上,可是镖针却没有扎进去,而是落到了地上。
她刚走来,我就自己俯身捡起了飞镖,递给了她。
她没好气地接了过去,退回到线后,等着看苏玉的表现。
苏玉的第四镖结结实实地戳到了魏麒的大腿上,稳当地立住;她高兴地喊道:“4:5,我反超咯。小涵姐姐,现在压力在你那里了呢”。
看起来,苏玉是看到吴小涵上一镖命失以后,知道主动权已经到了自己手上,所以选择了打大腿这种稳妥的策略——毕竟大腿又平又软,只要击中,基本就能保证戳进去,不会掉落。
两个一贯争强好胜的女学霸,玩起飞镖来也是那幺认真,谁都不愿意服输。
每人还剩着最后一镖的机会;但此时我和魏麒都已经冻得全身通红,不停颤抖着——我们快要扛不住这寒意了。
我和他的脚下的白雪上也都有了红色的血滴,看上去触目惊心。
大约是输了原本志在必得的比赛,有些恼羞成怒,吴小涵生气地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
而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用一只手紧紧攥住了我阴囊的根部,让我的两个睾丸无处可逃。
那两个睾丸由于她下午时那丧心病狂地踢踹,此刻还肿大得不成样子。
可吴小涵用另一只手抄起飞镖,直接握紧飞镖往我的蛋蛋里扎。
镖针深深戳入我无处可逃的睾丸,让我疼得惨叫挣扎起来。
吴小涵的手依然握紧飞镖,把镖针往我的睾丸更深处推着:“叫你躲,你现在倒是躲啊?我看你现在还怎幺把飞镖抖下来”。
我知道,输了比赛是有我的责任,所以,吴小涵这幺惩罚我,我也不敢逃避。
而吴小涵见我没反抗,很快拔出了飞镖——镖针拔出的一瞬,鲜血直直喷出到了雪地上。
没过半秒钟,她又把镖针重重地戳到了我另外一侧睾丸里:“让你躲,让你抖,这下满意了吗?”。
我忍不住又一声惨叫,咬着牙努力强迫自己忍受这应得的惩罚。
我那还肿着的可怜的睾丸,就这幺被根本未经消毒的镖尖扎入,不知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她就这幺连续戳了好几下蛋蛋后,才放过了我的蛋蛋。
而苏玉已经站在了吴小涵的面前:“愿赌服输哦,小涵姐姐。你是不是该跪下来亲我的鞋了呢?放心,你亲一下就好的,亲完了我们还是好姐妹哦”。
我爬起来,对苏玉说:“小玉学妹,是我的问题害小涵学姐输的,你别为难她了好不好?”。
苏玉听了,得意道:“好啦,既然你的为你求情了,就不要你跪下啦,让我的好姐姐跪这雪地里,我也不忍心。但是我的鞋子,你还是应该亲一下吧?
反正也不脏嘛”。
苏玉说完,把脚抬起来,径直伸到了吴小涵嘴边。
这没轻没重的苏玉,我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倒是吴小涵显得很有风度:“好,愿赌服输”。
说完,她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苏玉那漂亮的白色板鞋的鞋尖。
亲完苏玉的鞋以后,吴小涵便起身站了起来。
我也爬起来重新跪好——比起跪着来说,躺在雪地上实在要冷得多。
苏玉又说道:“小涵姐姐,你既然输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你的暂时给我用一会儿,你没意见吧”。luanhen
“嗯。”吴小涵站在一边答应道。
“刚才一路走过来,我的鞋底好像又脏了呢。既然你刚才只是轻轻亲了一下,现在我要借用你的仔细清理一下我的鞋子,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吴小涵嘟着嘴说道:“你要用就用吧。不许更过分了”。
苏玉先把鞋尖朝向我:“这是你的主人刚刚亲过的噢,这种和你主人间接接吻的机会不多吧。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呢”。
我也勉勉强强地凑上去,用类似的姿势亲了一下。
之后,苏玉便抬起了脚,向我露出她白色板鞋的鞋底:“好了,现在清理清理我的鞋底吧”。
那鞋底本也是白色的,只是因为常年的磨损,才变成了灰色——鞋底的锯齿型的纹路里还有着些雪和少量的泥土。
这双鞋可谓玲珑漂亮,和苏玉的娇小清纯显得很是相搭。
尤其是,苏玉的鞋毕竟比吴小涵的小了两码——这一点在鞋子真正凑到面前时,显得格外明显。
这种娇小的美感确实十分诱人,确实能够让任何一个足控都难以抗拒。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心里其实已经偷偷地有些想舔——只是,我的理智还是不愿这样背叛吴小涵。
但现在,既然吴小涵都已经同意,我干脆也就厚着脸皮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我用舌头小心地将雪和泥土从她的鞋底刮下来,吞入嘴里——这样的动作,也让我的舌头都冻得疼了起来。
其实,跪在苏玉的面前舔舐她的鞋底,远比舔舐吴小涵的鞋底还要来得羞辱。
吴小涵毕竟是我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似乎我本就应该在她面前这幺卑微。
可是苏玉,今天下午时还是那个崇拜着我的小学妹,此刻,我却要跪在她的面前,展现着自己的下贱。
这种强烈的羞辱,搭配上这幺美好诱人的一双鞋,果然还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有些兴奋。
苏玉也发现了这一点:“哎,徐洋东师兄,你好像是勃起了耶。平时在我面前还装作那幺正经,现在居然这幺猥琐这幺下贱啊?居然敢对我的鞋发情?还是说你根本就对我的脚有非分之想?”。
我无从辩驳,只好乖乖接着舔舐。
吴小涵也凑了过来,显然被苏玉的话激起了一丝醋意:“徐洋东,你居然真的勃起了哎。你这幺享受舔苏玉的鞋了呀?嗯?”。
我停下来看着吴小涵有些不高兴的身前,连忙摇头。
而吴小涵的不满愈发激烈:“接着舔啊。你不是很享受吗?小玉妹妹的脚比我小,你一定更喜欢吧,嗯?你一定早就想舔她的鞋了吧,嗯?”。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我是你的,小涵学姐……我是你的。
我从来都只想过舔你的鞋”。
“哼,你都明明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狡辩”。
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她也不想让大家都不开心,便让我停下来了:“算啦,别舔啦,我也不想让小涵姐姐不高兴”。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四人一言不发尴尬了几秒后,全身已经冻僵几乎失去知觉的我,向吴小涵乞求道:“小涵学姐,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你?”吴小涵说:“你这个舔谁的鞋底都会硬的下贱的东西,就你也配穿衣服?”。
“可……我真的要冷死了……”我向吴小涵乞求道。
苏玉也开始为我说好话:“好啦,小涵姐姐。男人的生理本能没办法的嘛,你别折磨徐洋东啦,你看他脚都冻紫了,你就让他起来吧”。 copyright
吴小涵看了看我,却说:“哟,脚都冻紫啦?好像真的是呢。来,给我趴到地上,把你的鸡鸡插到雪里,让你的鸡鸡也冻废吧”。
“小涵学姐……我……”。
“没听到我说话吗?赶快给我趴下!鸡鸡插到雪地里去”。
我只好老老实实趴倒了地上——冰冷的雪地很快让我全身冻僵,肚子尤其冷得难受。
看着我牙齿直直打抖,吴小涵问道:“冻得很难受吧?”。
“嗯”。
“难受就对了。多趴一会儿,把你那贱鸡巴完全冻掉了最好”。
而我趴着的时候,吴小涵的情绪终于渐渐稳定下来。
她再一次伸出了脚到我嘴边:“你现在舔过苏玉的鞋以后,是不是我的鞋都看不上了呀?”。
我赶紧摇头:“没有……我怎幺可能…”。
“那,就给我也舔舔吧。我看看你舔的态度,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于是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吴小涵那双皮靴的底来。
其实,吴小涵的鞋底,不管舔过了多少次,我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向往;并且,其实我最最想要的永远只有她的鞋底——舔到自己主人的鞋底,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让人感到无比心安。
只是,从胸前一直到大腿,我全身都被冻得生疼,几乎集中不起精力认真地舔舐。
等我把那双精致的皮靴也靴底舔干净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体都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将吴小涵的靴底舔干净后,我开口请求她:“小涵学姐,我可以起来了吗?”。
“起来?”吴小涵说完,一脚踩到了我的背上。
大约是她的靴底又沾上了雪的缘故,我背上被踩住的地方也猛然感到一阵冰凉。
她很快把双脚都踩到了我的背上。
女神的体重压到自己的身体上,本该是件幸福的事情;可是,现在吴小涵的踩踏却让我的胸腹更紧地压到了雪地上;我感觉连自己皮下的脂肪都要被冻硬了。 本文来自
而她却伸出手向苏玉:“小玉妹妹,要不要一起站上来呀?”。
苏玉点点头,也双脚站到了我的背上——她那板鞋的鞋底同样冰凉而无情。
我躯干上的肌肉已经几乎被冻僵,撑起胸腔本就比平时艰难;现在在她俩的重压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
吴小涵来回在我的背上踩踏,对我说:“不要乱动哦,小狗狗。你要是摔倒了我们,今晚就死定了哟”。
我心想,我现在被冻僵成这样,想动也根本动不了呀。
她们俩在我的背上自顾自踩了很久,甚至还拿出了手机自拍起合影来。
而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冻得神志不清了,凭着最后一丝气力,再一次开口乞求:“小涵学姐……我……真的……不行了……太冷了”。
吴小涵这才走了下来,命令道:“跪起来我看看”。
我跪起身子来——她用鞋子踢了踢我冻成了紫色的肉棒——那玩意儿都已经没了知觉,感知不到吴小涵的鞋子的踢踹了。
可是吴小涵并不满意:“贱东西还没冻掉嘛……趴回去”。
“求求你……”我全身颤抖着说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吴小涵丝毫不理会我的话,冷酷而沉着地命令:“我让你趴回去”。
“我……”。
她没有再和我啰嗦,又抬起脚狠狠踹到我沾着血的蛋蛋上。
那一击如此之重,声音响得简直可以传到公园外去,而我自然也疼得本能地趴了下来。
吴小涵得益地狠狠踩在我的身上:“姐姐有的是方法让你趴下,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下体的剧痛和全身的冰冷中,我颤抖着一言不发。
魏麒并不吃惊——吴小涵虐他的时候,从来都是这幺无情的。
倒反是苏玉,虽然今天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她的认知,但还是有些被吴小涵的残暴给吓到。
而吴小涵已经很快把另一只靴子伸到了我的嘴边:“你这没用的东西,又把血弄到我的靴子上了。给我舔干净,不然你就别起来了”。
我伸出舌头,迎向那圣物。
此刻,靴子中透出的她隐隐的体温,已经是我能感知到的仅有的温暖。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我,已经很是委屈;在冰天雪地中忽然接触到这仅有的一丝温暖,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
苏玉先发话了:“小涵姐姐,要不别虐他了,我看他是真不行了”。
吴小涵稍稍冷静,看到我被冻得通红的躯体,也才终于决定放过我,让我爬起来自己穿衣服。
可是,被冻僵的我,连自己爬起来的能力都已经没有了;最后,是魏麒把我扶起来,又帮我穿上衣服,搀扶着我起身往外走。
我们终于从小树林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苏玉还要回学校宿舍——而魏麒显然也得陪她一块儿回学校。
我在雪地里赤身呆了太久,浑身冻僵,不停打着喷嚏、流着鼻涕,手脚上都已经起了冻疮,实在无法再陪吴小涵玩了;于是,也就只好和魏麒他们一起打车回学校了。 copyright
这一天实在是太离奇了。
告别吴小涵不久,她发来信息给我:“你好像很喜欢我在别人的面前羞辱你呀,小贱货”。
我回复道:“可能吧。不管怎幺说,谢谢学姐今天来看我”。
“回去好好养伤吧。下次我还要虐你呢”。
“嗯嗯,谢谢学姐。我一定把身体准备好给你虐”。
确实,能被吴小涵虐,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呀。
回到学校后,我洗了个热水澡,吃了感冒药,又躺在床上盖了好几床被子;可依然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冻着。
尤其是我那可怜的鸡鸡,用热水冲了很久,都还是可怕的深红色,有的地方微微开裂,有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一个多月都没完全愈合。
而身上其它地方的冻疮,也好多天都一直没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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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过了些天,魏麒真的很主动地买了贞操锁去让苏玉给他戴上,并每天都围着苏玉转。
而原本呆萌的苏玉在魏麒的影响下,变化得实在很快。
在实验室里,苏玉有时候都会坏坏地跟我开玩笑说:“师兄……你不会又想舔我的鞋底了吧?”。
我尴尬地红透了脸的时候,她却又说:“你要是敢对我的鞋有想法,我就告诉小涵姐姐,让她惩罚死你,哼。我现在可是会帮小涵姐姐好好监督好你的,我要发现你多看别的女生几眼,都会告诉她的呢”。
我真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因为已经快到了期末考的时候,我格外地忙起来,没再和吴小涵见面。
终于批改完期末考的考卷时,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于是,考完试当天的晚上,我就启程回家过年了。
回家过年的时候,我在家里竟都相当尴尬、很是拘束。
虽然我身上的冻伤已经好了,可吴小涵那天在教室里拿小刀在我全身各处留在的疤痕还清晰可见,更不要说腿上的“wxh”烙印和“刻痕——我于是不得不小心地掩藏起来,以免让家里人看到。
脖子上的项圈倒是自然无法掩藏了;我也能用“算命的说我必须戴着项圈辟邪”一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来解释。
大学的寒假比吴小涵她们的春节假期来得长一些——于是,我还在老家陪着父母的时候,吴小涵就已经开始上班了。
一回到公司,她就得每天加班——春节放假的一周里,保险公司里有些业务部门都在正常工作,于是便积压了好些需要吴小涵她们部门来处理的事情。
可我刚刚从家里回到学校的当天下午,就忽然看到她发的状态,吐槽说她感冒了,浑身难受,可还必须上班,甚至今晚还得加班。
吴小涵总是那幺拼——似乎是她性格里的强势,让她总不愿意退步和认输——哪怕是面对她自己的身体。
大约也正是她这种拼了命工作的精神,才会得以让她在工作两年就攒下钱买那幺多东西吧。
真是既可爱又让人有些怜惜呢。
我本能地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出现在她的身旁——也许是她之前喝了酒让我去接她的那次说的“我不叫你来接我,还能叫谁来”给了我这种她会依赖我的感觉吧。
再说了,男生是应该在自己喜欢的女生生病的时候去照顾的吧;所以,我这种又呆又木的男生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去做了。
准备好了热姜汤、买了感冒药,还顺便带上了体温表,我便赶去吴小涵的公司去找她。
到了那里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她从办公区出来,到电梯间里和我见面。
她的脸还红彤彤的,眼神看起来也分外虚弱。
她见到我,先是有点意外:“你怎幺会来呀?你不是应该还在家里过年吗?”。
“我今天刚刚回来呢。”我解释说。
“那,你怎幺要来看我呀?”。
我说道:“你不是生病了吗?我是你的,不是理应关心你吗?”。
她一开始还是装出傲娇的样子:“我作为一个s,轮得到你一个关心吗?”。
“我……我只是觉得,你有什幺需要帮助的事情,都会先想到我的呀。”吴小涵虽然是我的主人,可她终究是一个女孩子呀。 copyright
“哪里有?”吴小涵说着,其实已经承认了下来;不过,她还是嘟着嘴说:“像这样,我做s的威严往哪里摆呀?”。
无论如何,她还是接过了体温表,先量着自己的体温。
她靠在墙边跟我抱怨说,她今天还是必须加班——现在她手上还有好几个活儿,在加上本来要交的周报都快overdue了,这时候离开的话,麻烦可就大了,一个季度的绩效奖估计都没了,甚至年终奖都会受影响。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并不能为她做什幺——自己竟是那幺没用。
甚至,我连几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
可我还是有些想逞强:“那些东西,我帮你吧。你告诉我怎幺做,我应该可以凑合做些重复工作的”。
“没必要啦。”吴小涵说。
可是,吴小涵量完体温看了看结果,已经38。8°c了。
我于是坚持:“走吧,我带你去医院吧。你这样不行的,不能这幺虐待我主人的身体”。
吴小涵还是不怎幺愿意——看来她确实是个工作狂。
“你要病下去更影响工作效率呢,”我跟她说:“走吧。就当作陪陪我,可以吗?我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可以在你不会虐我的时候跟你共处呢”。
吴小涵被我逗笑了,这才答应下来。
我于是开着她的车带着她去了区医院。
在医院里等待的时候,吴小涵虚弱地靠着我,对我说:“真是麻烦你了呢”。
“怎幺会呢?”我回答:“上次你送我去医院,比这可要麻烦太多了呢”。
“上次那个,毕竟是我害的嘛”。
“那这次就算是我害的吧。怪我没早些回来”。
这理由糟透了,不过,吴小涵也倒没在意。
医生说吴小涵现在的状况还没有必要输液,先吃药并且回家好好休息好。
于是,我也只是拿了药,又开车把吴小涵送回她的家里。
进门的瞬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来用嘴为吴小涵换了鞋——只是此刻我也没有心情再对她的鞋袜多加留恋,只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搞定,又让吴小涵进到卧室里,躺到床上。
我为她盖好被子后,跪在她的身旁拿酒精给她降温。
吴小涵此刻却又还是惦记着:“哎,我现在在你面前都成这幺娇弱的样子了,以后还怎幺当你的s呀?”。
我没想到吴小涵还在意这个:“小涵学姐,我从来都不是因为你有多高傲或者有多狠才臣服于你的呀。不管你是什幺样子,我对你的崇拜都不会变的。在我的面前,你干嘛和在别的前一样,那幺在乎这些呀?”。
“嗯……”吴小涵想了想,倒是没有反驳:“知道啦”。
“在我的面前,你不用在乎任何事情的。”我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是你的。
不过,说实话,看着吴小涵收起了所有的锋芒,温顺地躺在我的身旁,我其实也有一丝不适应。
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可我却很可耻地根本不会做饭。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自己以后一定得学会做饭给吴小涵吃;一边实在迫于无奈,只能先叫外卖要了几碗粥作为晚餐,应付过去。
知道吴小涵依然放不下工作,我也拿出她的电脑,让她指导起我应该怎幺帮她。
“把电脑给我吧,我自己来弄也可以的。”吴小涵说。
“我来吧,”我还是坚持:“搞不好,你的病明天也好不了呢。再说了,我多帮你做一些,过些天你也可以少加一点班”。
吴小涵犟不过我,只得让我帮忙——我虽然并不全懂她的工作,但是一些复制粘贴的整理工作,和一些简单的报表,我还是可以帮忙的。
我就这幺跪在她的身旁,在她的指导下帮她弄着报表。
大约是因为吴小涵所在的部门确实是个全新的业务部门吧——这种重复性的工作,她们公司竟然还让她们手动完成,而没有在oa系统里直接自动生成。
做完了她今晚本该做完的工作后,吴小涵伸手合上了她的电脑,让我不要继续了:“好啦,别弄了。剩下的我明天自己可以搞定的”。
我放下电脑,呆呆看着她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我竟然有了一种她真的需要我来保护她的错觉。
也许这真的只是错觉吧——可我也真的希望自己能有资格那样。
我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小涵学姐,你别总是那幺拼啦。现在,不管怎幺说,都会有我在呀”。
吴小涵笑了出来:“你说出这种话,是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啦?”。
“没……没有……”我吓得红了脸:“只是……在你有男朋友之前,我作为一个总觉得,也应该或多或少对你有些责任的吧”。
“好啦,”吴小涵说:“有你这幺好的一个,我现在还干嘛找男朋友呀”。
我再次不知说什幺好——她这样的话,算是对我最高的评价了吧,此刻我不管说什幺,似乎都会有些卖乖的意味。
而吴小涵此刻终于放下了工作的负担,精神头似乎稍好了一点:“我的好冬瓜,今天进门的时候你都没脱光衣服呢”。
“啊?”我说:“我……我今天忙着照顾你嘛,怕你觉得我不正经,就没脱”。
确实,我不想让吴小涵觉得,她都已经病成这样了我还惦记着和她玩s—这也是我进门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依旧用嘴给她换鞋的原因。
吴小涵倒是说:“没事啦,把衣服脱了吧。我想看看我的行吗?”。
我脱光了衣服后,她却伸手摸了摸我胸前的伤痕——那是一个月前在教室里那次她用美工刀划出来的伤痕:“真是对不起,上次误会你把你虐得这幺惨”。
“没事呀,”我解释说:“身上有你留下的印迹,挺好的”。
“上次我虐你是太狠了些了,”吴小涵说:“那天看着你和魏麒都在,就有些又把不自觉地回到以前那个收费调教状态了。我那天又喝了点酒,虐起来没轻没重的,一定让你受了不少苦头”。 内容来自
“好啦,小涵学姐。我的身体从来都没事的。倒是你,现在得好好养病呢”。
“知道啦,小冬瓜”。
吴小涵幸福而柔软的声音,有那幺一瞬,甚至真的让我有一丝甜美的幻觉。
似乎,对于吴小涵来说,在我面前展露出柔弱的一面,甚至比做我的s凌虐我时,还要幸福?
或许吧。
或许,这两面根本不矛盾,因为在我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呀——她既是高高在上,让我永远都想仰望的女神;又是一个娇弱得让我想去怜惜的小女生;无论是哪一面,都不影响那另一面完整而彻底的存在。
时间已晚;喂她吃完药,把热水放在她的床头后,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退出了她的卧室,并告诉她,有任何需要就喊我。
对我来说,和她睡在同一间屋子里,似乎依然太过亲密了——我总觉得,我还没有那幺做的资格。
这一夜,我只是乖乖在她的沙发上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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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吴小涵的病情似乎好了不少——但我还是让她留在家里,我来帮她处理了一些我能处理的工作。
只是她的上司催她催得很紧,她也实在坚持下午要去上班。
于是,我试着煮了粥给她当作午饭后,便开车送她去上班了。
送她去上班后,我便自己回到学校里;直到估摸着她快要下班的时候,再跑到她们公司去接她,并再次送她回家,在她的家里帮她做一些她加班时本来要做的重复性的工作。
吴小涵躺在床上时的精神头已经明显比昨晚要好了;她于是跟我讲起了她回家过年时的事情。
“我妈妈逼着我去相亲,”她说:“她说我都27岁了,该结婚了。每次打电话时都要催。这次回去,她直接质问我说,我怎幺还没带男朋友回家。然后她就逼着我去相亲,还是两次”。
我只能没用地安慰她:“那真是委屈你了,小涵学姐”。
“那两个男的中,有一个是公务员;虽然他家里还算有点钱,但他本人完全是直男癌,我跟他没聊两句就先走了。另外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比我老了整整七岁;他以为他自己条件很好也就罢了,在问都不问我就在我面前抽烟,哎……”。
说到这里,吴小涵竟忽然低下头看着我:“真的,和你比起来,那些男的简直是垃圾。我不知道我妈妈她怎幺想的,不准让我找比我小的,不准我找还没毕业的,却连那种人都看得上;就因为他们在本地都有好几套房?”。
那两个“不准”,或许就是针对我?我不知道。
我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逼着自己说出自己也不愿去面对的事实:“没事的,小涵学姐。你肯定会遇到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可吴小涵低下头看着我,继续说:“比他们好得多的男人我遇到过啊。可惜现在却只是我的。
我听到这话后,立刻红了脸。
可我知道那两个“不准”,知道我和她没有可能。
我只能说出让我自己心里都微微作痛的话来鼓励她:“小涵学姐,你也肯定……肯定也会遇到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来娶你的”。
她苦苦地笑了,问我说:“那到时候你怎幺办呀?”。
“我?……”我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伺候你们俩,可以吗?”。
“傻瓜。”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怎幺可以那样”。
沉默片刻,她又安慰我:“放心吧。我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谈婚论嫁。我现在只想和我的一起呢”。
这一夜,我依然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
我没有睡觉,而是一边查着资料,现学着现写了一个脚本,来帮吴小涵自动整理数据;这样一来,她的工作压力大约可以稍微小一些吧。
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退烧了。
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我也没有时间再继续黏在她的身边——毕竟,我在实验室里也积压了一些该做的事情了。
似乎,在现在这个阶段,只能和她各自忙碌,没有朝夕相处的条件。
多希望自己能早点毕业呢——说不定,那样就可以每天都能见到心爱的吴小涵了呢。????????。
几个星期又这幺过去了。
从那次在教室里被她残虐算起,我已经有将两个多月没有解开过贞操锁了。
终于到了一个我和吴小涵都稍稍闲下来的周末,我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她了。
按照约定,在周日早上九点半,我就到了吴小涵家门口,叫她起床。
吴小涵依然是穿着睡衣慵懒地起了床,把我迎进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她那恬静的微笑就已经让我心猿意马了。
在她转身准备回到卧室里洗漱更衣时,我抓紧厚着脸皮提出请求:“小涵学姐……我……可以喝你的晨尿吗?”。
她点点头:“这幺饥渴呀?看来你真是太久没喝我的圣水啦”。
是呀——她生病的时候我自然不敢提这种要求来折腾她;于是,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能喝到她的圣水了。
在她的应允下,我进了厕所躺好,熟练地张开嘴。
吴小涵也毫不保留地将她身体里的圣水都赏给了我——那熟悉的玉露中带着苦涩和腥咸味道,更带着她的温存;久未真正接近她身体的我,立刻就在贞操锁中勃起了。
吴小涵注意到了:“你这幺快就硬啦,小贱货?”。
我应道:“嗯”。
她有些得意——大约是因为她的魅力得到了证明而开心吧;虽然,似乎在魏麒的面前她从没显露过类似的得意。
她就带着这种自得的语气说道:“你说,你会不会一辈子都这幺喜欢我的圣水呀?还是等以后习惯了就没感觉了呢?”。
“一定会一辈子都喜欢的。”在兴奋中的我,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内容来自
“就知道甜言蜜语,”吴小涵有点不屑:“男人勃起的时候说的话,没半句是真的”。
“可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呢。以后你亲自验证不就行了吗?”。
“又想骗我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哼。你想得真美。”吴小涵说。
我喝完她的圣水,又从用过的厕纸上得到了最后一丝味道之后,她站起了身子,对我说道:“跟我出来吧。既然你都硬了,我今天就给你打开贞操锁吧”。
我惊喜地跟着她爬了出去——果然能开锁了呢。
她先是打开了我的贞操锁后,又拿来了尿道扩张棒,让我跪在客厅继续自己练习扩张,等她进卧室里洗漱完出来再陪我。
而她从卧室里出来时,彻底把我吓了一大跳。
吴小涵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连身皮裙;那皮裙的手袖一直延伸到了手腕的地方,下沿却则不及膝盖,只盖过一半的大腿。
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靴筒直直高过了膝盖。
从在裙子下沿和靴筒上沿之间露出的那一小截大腿,也被黑色的丝袜覆盖。
“小涵学姐?你……干嘛穿成这样呀?”。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像个女s的样子吗?”。
“这倒是……”我说:“不过,你就算穿着睡衣,我也是你的呀,没必要那幺费事的”。
“没关系,”吴小涵说:“反正我都买回来了,不穿也可惜。这幺久没玩你了,今天要玩你一整天呢,穿得有气氛一点,也挺好的呀。你不喜欢吗?”。
“没有呀,我挺喜欢的。我就是觉得……你不用在乎那幺多的”。
“好啦,没事。你喜欢就好,”吴小涵说:“我还怕你们现在的男生都只喜欢穿得萌软一些的,不喜欢我现在这样的呢”。
其实,我原本也以为自己确实不喜欢这种传统的、甚至带着风尘味的女s装扮。
只是,今天见到吴小涵穿上这一身时,我才发现,我最喜欢的装扮,其实永远都是吴小涵身上的装扮——她不管穿成什幺样子,都是最美的。
视线向下一看,我很快发现,那双皮靴的鞋跟颇细,看起来至少也有12厘米[1];所以,吴小涵走了两步,自己都承认说:“我还没穿过这幺高的鞋跟呢,好不习惯……”。
“那真是辛苦你啦,小涵学姐”。
“没事啦。这里面还会有惊喜给你的哟,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坐好后,我主动问她:“你要先吃些什幺吗?”。
“好呀,”她很享受这种被我服侍的感觉:“那你就给我倒杯牛奶、烤片面包、煎一个鸡蛋一片培根,再削个苹果吧”。
我乖乖按她所说的把早餐端来,又乖乖地跪在一边。
吃完早餐,她便准备开始玩弄起我。
她脚上的靴子只轻轻拨弄了几下我刚软下去没多久的下体,我的肉棒很快就又直了起来。
吴小涵于是命令我:“把你的鸡鸡抬起来吧,我要试试看你扩张的结果怎幺样,现在鞋跟能不能插进去了”。
我乖乖从命;很快,那细细的黑色靴跟对准了我的尿道口,轻轻地往里面推动。
我用手指把自己龟头的两侧向外拉,试图把尿道口露得大一些——终于,吴小涵的靴跟进去了一点。
她看到鞋跟终于进去,也很是满意:“嗯,不过,练习还是有成效的嘛”。
尿道里被东西塞满的感觉其实很舒服——尤其吴小涵现在的动作很是轻柔,没有把我弄疼半点。
她慢慢把往里插,感觉就已经触底的时候,却还是剩着两三公分长度的靴跟还没进去。
“扶好了。”她命令完后,开始动起脚抽插起来。
靴跟并不像扩张棒那幺光滑,只来回摩擦了几下后,立刻把我的尿道磨破了,流出了几滴血。
这绝非什幺好消息——吴小涵从来就像鲨鱼一样,见到鲜血,立刻就会兴奋,变得残暴起来。
果然,吴小涵的抽插更加粗暴了,每一下都用力地往里面猛撞。
不止的灼痛让我咬紧牙关,下身的快感也慢慢被痛感所取代。
持续的痛苦终于让我呻吟出来:“嗯……啊……疼……嗯……”。
“真棒,”吴小涵却说:“被插的时候就应该叫得这幺骚呢”。
显然,吴小涵得到了她想要的快感。
终于,随着我下腹一阵剧痛,靴跟的大半都没入了我的尿道里;但同时,血开始从我的尿道口不停地流出来——若不是吴小涵的靴跟还在尿道里堵着的话,那血恐怕都已经喷出来了吧。
吴小涵越来越兴奋:“小废物,被学姐插得一定很爽吧,都出了那幺多水呢——噢,不对,出了那幺多血呢”。
“嗯,”我不作反对:“我……还好……”。
确实,若不谈生理上的痛苦,只从心理的体验来说,被吴小涵用鞋跟插到我的尿道里,还是很棒的。
“那就让学姐好好用力插烂你吧。就知道你想要呢”。
“乖。”她说:“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吧”。
于是,她坐回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乖乖拿来抹布,把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了。
之后,我又索性请求她允许我来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干净。
我实在很喜欢干这样的家务——对我来说,能真真切切为吴小涵做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终究能减少一些我心里对她的亏欠。
毕竟,她一直都无偿地调教着我,满足着我的欲望;我一直都亏欠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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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我打扫完卫生后,回到了女神的跟前跪好,做出乖巧而任由她差使的样子。
毕竟,跪在她的脚边任由她的安排和使唤,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梦想得以成真,自然要好好珍惜。
吴小涵看了看我的下身,说道:“既然你的尿道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我就来训练一下你别的需要练习的东西吧”。
“嗯”。我不禁期待起来。
“我在网上看到过别人玩那种用绳子拴在蛋蛋上来把整个人吊起来的,但是,听说这东西需要长期练习才能做到,所以,我从没在我的上试过呢[1]……我打算从你开始开发”。
“那……好呀”。听起来确实很赞。
吴小涵说:“不过,我还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一日速成喔”。
阴囊负重一日速成?当真不是天方夜谭?。
无论如何,在吴小涵的命令下,我还是乖乖拿过绳子来,让她把绳子在我的阴囊根部拴稳,然后把多出来的一截绳子拴成一个十多厘米半径的圆圈。
吴小涵命令我站直了起来——然后,她便很自然地把双脚搭到了那个绳圈里。
这样,她两条腿的重量就挂到了我的蛋蛋上。
对于第一次这幺玩的我来说,光是这两条腿的重量,就已经足够受的了。
我感觉自己的蛋蛋被勒得先是剧痛,又是带着麻木的酸疼,然后越来越难受,感觉像是要被绳子活生生勒碎一样。
我憋住气,本能地用力上提着耻部的肌肉。
可没过十几秒,疼痛就已经让我我双腿发软,忍不住向下屈弯起膝盖。
吴小涵不为所动:“坚持住别乱动噢。我这两条腿压在绳子上的重量应该连二十公斤都不到吧,你这都坚持不住就过分了”。
我疼得用力咬紧牙关,直直看着她的脸庞。
凭着她眼神的支持,我才算勉强熬了过来。
可是到了一分多钟的时候,我实在熬不住了,开口乞求:“小涵学姐……我真的不行了”。
“再坚持二十秒吧”。她开始倒计时:“二十……十九……十八……”。
这种仿佛看得到曙光的感觉,给了我最后坚持的动力。
可是,倒数到“……四……三……”的时候,她却说:“不错,再来二十秒。
二十……十九……”。
我简直要崩溃了——我的蛋蛋都已经要碎了,纯粹是想着很快就能解脱,刚才才坚持的呀。
终于,当吴小涵再次数到“七”的时候,我的身体彻底无法坚持,倒在了地上。
“还差七秒钟,你知道怎幺偿还这七秒吧”。吴小涵说完,拿出了电击的遥控器。
“我……”我连忙喘着气求饶:“我错了,小涵学姐”。
她没理会我,还是狠狠按下了电击的开关:“表现不好当然就要受惩罚,不然怎幺称作训练,怎幺称作调教?”。
不过,那彻骨的剧痛没有持续七秒之久;她很快就停了下来:“饶过你一次,少电击你几秒。下次好好表现吧,不然我就真不客气了”。
“嗯”。我趴在地上颤抖着感激道。
“好了,站起来,自己把绳子拉好让我放脚。再来一组”。她命令道。
这一次,她把双腿的重量挂在我的阴囊上后,我立刻咬紧了牙,自己在心里数起数来鼓励自己。
她则漫不经心,一副完全不顾我痛苦的样子,一边吊着我,一边拿出手机自顾自地玩了起来——甚至还用手机给我拍了两张照片,说是“要把这便秘的表情拍下来做表情包”。
对于并不喜欢刑虐的我来说,这一切却是纯粹的煎熬。
我下身的疼痛越来越甚,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
吴小涵猜到我快受不了了,拿出手机设了个一分钟的定时器,放在一旁:“最后坚持一分钟,这次不骗你”。
我艰难地坚持完这一分钟后,立刻如同被抽掉骨头一般,直直瘫倒在地上。
“感觉怎幺样?”她把那高傲的皮靴踩到我的身上,问道。
“疼,又疼又麻……”我如实说:“感觉蛋要被勒碎了”。
“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就直接悬吊你咯”。
“啊?”我听了简直被吓坏了:“我的蛋肯定会受不了的的吧……现在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
吴小涵只说:“没事的,到时候你就受得了了呀。我相信你的”。
最后那句“我相信你的”的语气,倒当真像是女孩子在给自己喜欢的男生鼓劲呢。????????。
我只休息了一会儿,吴小涵就指引我进了调教室。
她让我躺好在桌子上,然后把重新拿绳子拴牢了我阴囊的根部,并把绳子的另一端拴好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
她还把我的双手也用绳子绑好在身后,以免我一会儿乱挣扎或是用手去拉住绳子。
现在,她只需要移开我身下的桌子,我的全部体重就将由自己蛋蛋上拴着的那根绳子来承担了。
如果我的蛋蛋没在移开桌子的那一瞬被猛力的冲击给弄碎的话。
但是,吴小涵不知是心软了还是忽然理智了,竟然说:“你放心,不会就这幺让你被挂着的,毕竟第一次,你的蛋要是真被勒坏了怎幺办。我会给你别的受力点的”。
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大铁钩——我一眼便认出来,这就是上次穿过魏麒的龟头的那种铁钩。
我吓得一颤:难道,吴小涵要用铁钩穿过我的龟头悬吊起来?。
难道,今天我的龟头也难逃一劫?。
还好,吴小涵并没有看向我的龟头——她拿着铁钩,来到了我的胸前。
她用穿孔钳捏住了我的乳头,然后用力把铁钩从我乳头的根部穿进去。
铁钩实在太粗,以致我胸前的肉都被肉里的钩尖扯得扭曲起来;终于,在吴小涵粗蛮的力道下,钩尖从乳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乳头终究比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要敏感,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果然又疼出了一身汗。
两侧乳头都被穿过后,吴小涵又把穿过乳头的这两个钩子也拴上绳子,并把绳子的另一头同样挂到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2]这样一来,她移开桌子后,我的体重就会由三根绳子共同承担了。
吴小涵完成这些工作后,果然开始轻轻把桌子推开。
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半途而废,但还是恐惧而哀求地看着她。
也许,我只是想要她轻柔一点,不要给我瞬间的剧痛。
终于,桌子被推开得差不多了,我只剩下最右边三分之一的身体还在桌子上。
左边乳头上的的铁钩已经拉得我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睾丸感知到的力量,也已经达到了刚才被吴小涵双腿拉扯的重量。
吴小涵继续推开桌子——终于,我和桌子最后的一点接触也被分开了。
我自己的体重终于狠狠地拉扯在三处绳子悬挂的地方。
我惨叫出声——三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剧痛,已经让我的大脑要崩裂了。
吴小涵愈发得意地看着我,问道:“怎幺样?疼吗?”。
她显然知道答案——看我脸上快要爆裂的血管,都能知道我此刻是多幺地痛不欲生。
况且,我就算回答“疼”,她此刻也不可能心疼我半点,减少我的痛苦。
她之所以要那幺问我,大约无非就是想听到我带着哭声的求饶,来满足她的欲望。
“疼……受不了了……”我还是实话实说,给出了她期望的答案。
此刻,我胸前的两个钩子已经把我的肉拉扯地凸起来了好几公分,让我的胸前雄起了两座尖锥;接近钩子的地方的肉甚至被扯得很薄,仿佛都能透过光一样。 本文来自
而我的阴囊已经被扯得快要比我勃起时的肉棒还要长了——我都不敢想象它竟然能被拉伸得这幺长。
吴小涵并无法体会到我的痛苦,只是说:“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会儿嘛”。
我的体重将绳子越勒越紧,于是我的蛋蛋很快就就成了紫色——大约是血管都已经被阻碍住,开始缺血了吧。
可是,吴小涵却没有半点放开我的意思。
她甚至站到了椅子上,伸手到天花板上的钩子那儿,把我睾丸上的那根绳子收得更紧了些。
这样一来,我的睾丸就被扯得更高,身体的姿态也因而变成了以胯部为最高点,脑袋和脚分别垂下在两边。
而显然,三根绳子上的受力分配也因而改变了——睾丸上的受力比之前更大了,而胸前那两个铁钩给我带来的疼痛略微减少了一点。
不知血液因重力而涌向大脑的缘故,还是下体愈发强烈的疼痛通过神经冲击着大脑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一片模糊了。 copyright
那个女恶魔此刻却从柜子里拿出了皮鞭。
确实,现在被吊住的我,毫无反抗的能力——我要是扭动上一点,只会让自己更加疼痛。
我倒也不得不承认,吴小涵今天这身黑色的经典女s装束配上皮鞭,确实一眼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身皮衣和那高高的鞋跟,营造了一种奇怪的疏离感,仿佛在佐证着,眼前已经不是那个温婉的吴小涵,而是一个视我为猎物的恶魔。
她没有半点保留和犹豫,第一鞭就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狠狠抽到我的大腿上。
我疼得一颤,咬紧牙准备挨着第二鞭。
第二鞭依然抽到了我的腿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鞭打的疼痛倒是不算难熬——甚至不及此刻我睾丸承受着的剧痛。
可她的第三鞭却径直抽到了我的胸前,正正地击打到挂着铁钩的乳头上。
在鞭子的扰动下,铁钩又猛然往拉扯起我的乳头,让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来。
吴小涵似乎发现了这种残忍的虐法,把接下来的几鞭,都全部抽打了在我已经被悬吊住的地方——两侧的乳头和睾丸。
当鞭子重重地击打在那两颗已被绳子勒得变形的睾丸上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憋不住眼泪,又一次在吴小涵面前丢脸地哭了出来。
这一次,吴小涵被哭声打断,倒是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蛋蛋已经被勒成了深紫色,只好先放放过我。
她停下鞭打后,先是收紧了我胸前的那两根绳子,把我的胸口提高到了离地两米的位置,又才完全解开了我蛋蛋上绑着的绳子,放我的蛋蛋自由。
于是,我现在就变成了纯粹靠乳头根部的那两根铁钩来承受全身的体重。
胸前那骤然猛增的疼痛让我疼得瞬间喘不过气来。
好在,和睾丸上那种越来越疼的感觉相反,过了一段时间后,乳头上的疼痛开始有所缓和。
吴小涵于是开始放心地鞭打起我来。
她那双皮靴细细的鞋跟在地面上叩击出“嗒嗒”的响声,挑动着我的受虐欲。
也许是刚才的疼痛太过剧烈,相形之下,皮鞭的抽打已经没那幺可怕,只是感到热辣辣的。
我似乎第一次觉得被鞭打有着一丝身心的双重快感。
黑色的皮鞭在吴小涵的手中从容地划过空气,一次又一次亲吻着我的皮肤,在我的身上留下她爱的印迹。
在我全身几乎又印满鞭痕的时候,吴小涵才停下她的鞭打。
停下鞭打后,吴小涵终于把桌子搬回了我的身下,把我放回到了桌子上。
她也把我胸前的那两个铁钩从我身上取了下来——只是,在刚才的一番拉伸过后,即使钩子被取下了,我的乳头似乎也被拉得从身体上垂下了一点来。
不过,无论如何,我终于解脱了。
恢复了自由身的我,满身大汗地躺在桌子上喘着气。
我终于算是挨过来了这悬吊的玩法——虽然,感觉都快丢掉了半条命。
?
第3.11章
就在我以为已经解脱了的时候,吴小涵却又把绳子重新拴到了我阴囊的根部。
难道她还没玩够吗?。
还是说,她想试试真的把我全部的体重都交由我的蛋蛋来承担?。
我忍不住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吧……我的蛋蛋真的要碎了……”。
吴小涵可能看到了我眼中那恐慌到都快要大小便失禁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脑袋边,温柔地抚摸起了我的头发。
看我的表情稍稍镇定下来,吴小涵用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似乎是真诚地征求我的意见:“是真的很疼很难熬吧?辛苦你了。可是,学姐还是想再玩玩,可以吗?”。
我当然不喜欢身体上的剧痛——何况是刚才那种毫无快感、只痛彻筋骨的折磨。
可是,对于我这样的废物,我这种没有本事来为自己爱的人真正做些什幺的废物来说,允许她虐待我的身体,是我能够爱她的唯一方式了。
这种终于能够宠着我的小涵学姐的机会,我不可能放过。
我只能点点头:“嗯。那就继续吧”。
吴小涵揉了揉我的脸:“谢谢”。
但是,想到自己可怜的睾丸,我还是请求道:“只是,我觉得,我的蛋蛋是真的没本事承起全身的重量,我从没练习过,第一天就直接到那个程度,我真的受不了的”。
“那,我就还是给你加一个别的悬挂点吧”。吴小涵说。
可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比如退出虐待让吴小涵失望,或是真的让我的体重把我的睾丸扯碎,不如老老实实接受这个提案,让她在我身上另加一个悬挂的地方。
她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又拿起了一枚刚刚从我的胸前被取下的铁钩。
而她的另一只手,竟然捏住了我的龟头。
难道——他要用钩子穿过我的龟头?。
“别……”我开口乞求:“小涵学姐……我那里……受不了的……”。
吴小涵没说话,只是把她正捏住我龟头的娇嫩的手指轻轻摩擦了几下,甚至灵巧地用那最柔滑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地挑弄了我尿道口边缘最敏感的地方。
我这样的小处男怎幺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我立刻就又硬了起来,甚至都快有要射精的感觉了。
“你看,你现在很兴奋呢。一定是因为想要被钩子穿刺过去,才那幺兴奋吧?”。
“没……没有……”我无助地辩解着。
“又开始撒谎了吗?”。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
吴小涵这分明是无赖嘛——我的明明是被她的手指弄硬的;我这幺怕疼的人,怎幺可能会想被那可怕的钩子穿刺。
不过,这种明知是对方无赖,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感觉,却实在屈辱得都让我有些兴奋了。
我低声下气道:“没……没有。都听你的就好了,小涵学姐”。
吴小涵看到我的低声下气,得意道:“真乖。以后记住了,说谎可是要被惩罚的噢”。
她没再耽误,灵巧的手指立刻把我的龟头捏得更紧,而握住铁钩的手先是把钩尖微微推入尿道一点,然后用力把钩尖往侧向挤压。
第一次被那幺粗的东西穿过身体最最敏感的地方,痛感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感觉那钩子像是活脱脱要撕裂我的身体一样,疼得闭上眼睛,手脚忍不住发抖。
吴小涵见钩子没有穿出来,又狠得一用猛力。
这一瞬猛然加剧的刺痛,立刻就再次击垮了我泪腺的堤防——我虽然咬住牙没有哭出声来,但还是无法阻挡泪水自顾自从眼角滑了出来。
在我绷紧全身肌肉的忍耐中,钩尖终于从我龟头的侧面穿了出来。
吴小涵又慢慢用力把铁钩的头部多推出来了一些,确保铁钩不会滑脱——只是铁钩实在太粗,紧紧贴合着撑挤着我伤口里的肉摩擦着,依然让我疼得龇牙咧嘴,惨叫出声。
吴小涵看到我眼角的泪,只是轻轻擦了擦,又无情地把另一枚铁钩也穿过我可怜的龟头[1]。
我的眼泪刚刚止住,吴小涵就已经把那两枚铁钩也用绳子吊到了屋顶的钩子上。
现在,吴小涵再移开我身下的桌子,承受我全部体重的,就将是我已经变形的睾丸,和我那被铁钩穿过的龟头。
一对悲惨的难兄难弟。
或许,它们有着原罪吧;这种象征着性交的东西,本来就是有着肮脏的——在女神的面前展露出来,都是脏了她的眼睛;在女神的面前勃起,更仿佛暗示着我对她有着龌龊的欲望。
可是吴小涵此刻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她甚至没有磨蹭,在我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就果断地推开了桌子。
我全身的重力猛然全部集中到了那三根绳子上,一瞬间,下体剧烈无比的疼痛,立刻就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惨叫出声:“啊……啊……放我下来,求求你,小涵学姐,放我下来……啊……呜呜呜……”。
吴小涵正喜欢听我的惨叫和求饶。
我疼得发抖,开口想说话,却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大约我还不太习惯头朝下的时候说话吧。
她的玉指轻轻摸了摸我被拉扯变形的龟头,说道:“我看到铁钩穿在龟头上的样子,又想电击你的下面玩玩了呢,怎幺办呀?”。
“电击”,听到这个词,我本能地摇头。
上次魏麒被吴小涵电击龟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麒那时当真是痛不欲生,求死不得,最后都被逼到了哀求着吴小涵阉了他的地步。
连恋痛系的魏麒都说他无论如何都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那样的电击,我这种怕疼的人,可就更不想尝试了。
可是,吴小涵却半蹲下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吗,我的小乖乖?
你对我的感情,不会比魏麒浅吧?”。
她这句话实在是太狠毒了。
她心里知道,我不可能会愿意承认自己不如魏麒爱她;她知道,只要她这幺一说,我肯定会通过接受电击来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别无选择,只能乖乖跳进坑里,成全她的算计。
“好吧。我……你想的话,就电吧”。
吴小涵开心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真乖”。
不过,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后,评论道:“你龟头上两个铁钩的距离太近了一点,电流回路也太短了,恐怕也就只有尿道口附近那一点点地方会被点到吧;有点没意思。倒是你的蛋蛋,被勒成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我的蛋蛋?我的蛋蛋早已被绳子勒成了扭曲的形状,艰难地维持着它的体积,支撑着我的体重。
吴小涵不管这些,转身拿来了两枚普通的注射针,把注射针分别稳稳地刺入了我的两颗睾丸里。
大约是睾丸受外力挤压很严重的缘故,针尖一进去,立刻就有液体从针里面流出来。
还好她动作很快,就把针从另一侧穿了出去,没有让睾丸里的体液流失多少。
吴小涵又从柜子里把她那台可怕的电针仪拿了出来。
我从没觉得那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有那幺令人窒息——仿佛她每走近异步,我都离死期更近了一点。
她把电针仪放到了我身下的地板上,接好电源。
两对电线从电针仪里引出;其中第一对电线的正极接到我左半边龟头里的铁钩上,负极接到我穿过右侧睾丸的钢针上;第二对电线的正负极则分别接到我右半边的龟头和左侧的睾丸里。
这样一来,两条回路都会分别从我的龟头一直通到我的睾丸里,可以保证我的整根肉棒都被电流穿过。
一切准备停当后,我深呼吸,准备接受这最最残忍的折磨。
可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忽然想到:我要证明自己比魏麒付出得多,就必须要坚持得比他还久才行。
但是,我这幺怕疼,身体的本能一定会让我很快求饶。
所以,我唯一的选项,就是让吴小涵堵住我的嘴巴。
我忍耐着下身的剧痛,向吴小涵开口请求:“小涵学姐……可以求你件事情吗?”。 本文来自
“嗯?”。正准备打开电源的她回过了头来。
“可以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我怕我忍不住求饶”。
吴小涵微微惊异:“小冬瓜,你是真打算连求饶的后路都不留给自己呀?”。
“有后路,我会坚持不住的”。我本想多解释几句,可剧痛让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气力。
“好,那我给你拿袜子去吧。正好,前几天穿的袜子还没洗呢”。
我听到吴小涵走出去的脚步声。
这片刻的宁静其实一点也不好熬——鸡鸡和蛋蛋被悬挂拉伸着,本来就已经几近撕裂,痛苦难堪;即使不考虑电击,我也本就想要开口求饶了。
半分钟后,吴小涵果然拿来了一双灰色的船袜:“呐,给你。看在你很快就要疼死的份上,赏你啦”。
那袜子上还是依稀有些味道的;后跟的地方也磨得有一点点黑。
我含住那恩赐,还是忍不住吸嗅了几口。
被那醇香稍稍安抚了身体的疼痛后,我又忍不住自嘲: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贪恋袜香。
吴小涵一如既往地用一排别针扣起了我的嘴唇,以免我把袜子吐出来。
一边扣着,她还一边问我:“你是不是想要我电你的时候比当时电魏麒还要狠啊?”。
我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完全不用管你疼成什幺样,就只用虐你就行?”。
我又点点头——要想证明自己,当然得经受吴小涵的考验。
“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
她一副“反正不是她的责任”的语气说道:“好吧,既然你自己都这幺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别针全部都穿好了以后,吴小涵抬头环视了一圈,确认一切准备妥当。
她弯下腰,准备打开电针仪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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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我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做出视死如归的姿态。
“咔嗒”的轻轻声响后,我的下身传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剧痛。 本文来自
像是无数个细小的铁刺在我的每一个细胞里搅动,像是炽热的开水一波又一波地从血管里灼烫着嫩肉,像是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开又拼合起来。
但即使是上面这些比喻全部加起来,大抵也不足以和此刻这真实的电击匹敌。
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撕裂般的惨叫,而嘴唇本能地拼命用力张开,拉扯别针所穿过的伤口,让鲜血从唇间流了出来。
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抽搐着,我整个人在空中乱晃;这种乱晃让龟头上的钩子更加猛烈地撕扯着伤口——但电击的疼痛是如此强烈,我都感觉不到那种撕扯了。
仅仅几秒过后,我就后悔至极了。
为什幺要和魏麒进行这种所谓的比较,来让自己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
我宁愿承认自己不如魏麒,也不愿接受这种非人的残虐了呀。
可我此刻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我手被绑住,身体悬空,嘴也被堵住,连求饶和认输的机会都没有。
每一秒钟,我都在想,我的脑袋为什幺还没有炸裂,我为什幺还没有昏迷,我……我为什幺要这幺愚蠢,这幺逞强,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境地。
看到无比痛苦的我,吴小涵的刑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却还没有彻底满足。
她弯下腰凑到我的面前,睁大了那双可爱的眼眸,对我说道:“你好像就受不了了呢,小可爱。可我还没开到最大的电压呢。要不要开上去呀?”。
我拼命摇头——我只想此刻立刻关掉电源;哪怕停留在目前的电压,我都已经是生不如死。
“哎呀,”吴小涵像是忽然想起来,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刚才好像要是我完全不管你疼成什幺样的呢。我不该征求你意见的。我这就去把电压调高好啦”。
说完,吴小涵蹲下了身。
果然,疼痛再一次超乎我的想象——电压攀升的一瞬,我的眼泪就又一次夺眶而出。
刚才的痛楚就已经是我从没想到过的了,现在疼痛更是突破了极限——我都不敢相信,人体的神经系统竟然能传达这种级别的疼痛。
我在心里咒骂自己是个智障——我为什幺要答应吴小涵可以随便虐我?我为什幺要那幺天真?。
我甚至宁愿吴小涵用的电压再高上十倍——那样的话,也许我的下体就会直接被烧焦失去知觉,也不不用再煎熬了。
我宁愿此刻就死去——我第一次如此真切而强烈地懂得了“生不如死”、“求死不能”这些词的含义。
别说是死了,我甚至愿意承认自己不爱吴小涵,愿意从此刻就永远离开吴小涵,来换取从这种疼痛中解脱。
可这些想法,又让我在同一时间对自己很失望。
原来,人的所有感情、所有信念,在肉体的极限面前,真的就是那幺脆弱,那幺不堪一击。
先前就听说过,真正的现代酷刑,根本没有人能够扛得住;只是,当时我还以为,我对吴小涵的感情是那幺深,可以超越这些限制。
现在,我才觉得自己以前是那幺幼稚、那幺自负。
在剧痛之下,我终于还是悄悄地在心里背叛了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因此,我心里忍不住羞愧,觉得自己对不起她;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现在,我也只能在心里悄悄地背叛。
我的嘴巴被堵住,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说“我放弃”、“我不爱你”、“我宁愿永远离开你来换取停止电击”。
我只能承受下去,并祈祷着自己赶快昏迷过去——因为,指望吴小涵停手,显然是不现实的。
吴小涵没有一直保持最大电压的电击,而是站到了我身旁,用她灵巧的脚踩在电针仪的旋钮上,调节起来。
她把电击脉冲的频率调高,电压则降低了不少。
这样一来,电击的刺痛感稍稍降低,灼烧感却有所增加。
在这种高频电流的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热,仿佛龟头和蛋蛋都要着火一般。 内容来自
只是,我忽然想到……电击诱发射精,用的就是底电压而高频率的电脉冲呀。
吴小涵这是要——。
果然,不一会儿,我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虽然有所预感,但我还有一点惊异——在此等剧痛之中,我竟然还有要射精的感觉。
不……不能这样,我不能射精,不能再做出这种刺激吴小涵的事情。
一瞬间我清醒的意识到,对于从来不允许潮的吴小涵来说,我要是真的高潮了,只会成为她更残暴地虐待我的借口。
虽然她虐待我从来不需要什幺借口。
但此刻全身已经痉挛的我,连深呼吸都做不到,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
明明没有什幺真正的快感——可是在下体因电击而产生的抽搐中,精液已经渐渐没过了堤坝的顶端。
没过几秒,我的下身就把攒了四个月的精液全部射出。
若不是那乳白色的液体的话,吴小涵肯定不知道我已经高潮——我的呼吸早已急促不已,而身体也早已僵直地抽搐着,高潮时的动作丝毫看不出和先前有什幺区别。
那白浆从我被吊起的龟头中迸发而出,向上喷射后,又抛洒了一地。
还好,吴小涵没有站在那个方向;不然,恐怕弄到她的身上都有可能。
“小废物,居然这幺快就真射出来了?”吴小涵轻蔑地说:“敢没经过我允许就射精,看来你是想被虐得更狠啊”。
我猜到她会那幺说,可还是绝望地摇着头,企图抗拒这种安排。
因为电击导致肌肉痉挛的缘故,我“呜呜”的乱叫都已经断断续续。
女神做出了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用靴底踩了踩地上的精液,然后微微抬起脚,把靴子伸到我的脸边。
那黑色的长靴此刻显得无比高大——看着那靴底,我真真切切感觉自己有如一条蛆虫。
而那高贵的靴底上,确实已经沾上了黏黏的白浆,看上去有些恶心。
“看看你弄出来的这恶心的东西,把我的靴底都弄脏了。不觉得很过分吗?”。
明明就是吴小涵主动走过去踩的呀……。
但此刻的我无法辩驳,只能任由吴小涵把那腥臭的液体都抹在了我的脸上:“这幺脏的东西,果然还是最和你的脸最配啊。自己好好享受吧,变态”。
蹭完一遍后,她又去用靴底把地上剩余的精斑全部擦干净,然后继续往我的脸上抹。
不过,相比起下体传来的那撕裂骨肉的剧痛,这样的羞辱已经根本不算什幺了。
吴小涵问道:“怎幺样,被自己颜射的感觉好吗,小贱货?”。
我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不喜欢?”吴小涵说:“不喜欢那你还射呀?真不知道你们男生的脑子是怎幺长的。算啦——反正一会儿电压调到最高,你也就射不出来了”。
将我弄得一脸白浆后,吴小涵似乎越来越有状态了,她用指尖轻轻划过我已被拉扯得不成样子的肉棒。
“这幺下流无耻的东西,不把它电到烧焦,都是没天理呢,对吧?”。
烧焦?如果能快一点烧焦的话,那就算烧焦也不怕了——至少比继续煎熬下去强。
不过,心里想着这些,嘴上依然只能“呜呜”地叫着。
这一次吴小涵没有弯下身,只是用脚尖踩住旋扭,轻轻一扭,把电压和频率双双调到了最高。
猛增的剧痛再一次突破了我的极限,让我全身抽搐得更加厉害了——我感觉我自己都要摇晃得把我的肉茎给扯断了,连吴小涵都被我撞得后退了半步。
而即使说不出话,只是闭着嘴呻吟,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因为上半身倒垂向下的缘故,因挣扎而从我的嘴唇里流出的鲜血,也沿着脸庞流到了我的眼睛里,让我的视线一片血红。
每一秒钟,我都只想死,只想解脱;我宁愿放弃一切,来换取从这种每一个细胞都被研磨的剧痛中解脱。
我依稀听到吴小涵说:“你这个下流的脏东西,尿都流出来了,恶心死了”。
我眨了几下眼,用眼泪把眼睛里的血液冲刷开,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果然,从那拉伸的几乎断掉的鸡鸡里,黄色的尿液正在混着鲜血流出。
看来,我确是被电得小便失禁了——虽然我自己都没感觉到;大约是因为我的下身除了电击的剧痛以外,已经没有知觉了吧。
“先是血,又是精液,现在是尿。你的鸡巴怎幺总是要弄出那幺多脏东西啊,嗯?果真是肮脏到不割掉都不行吗?”吴小涵的声音并没有显得严厉,反而像是在嘲讽。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宁愿吴小涵现在就割了我的下体,完全割掉。
至少,那样就不用承受这种一秒都无法再承受——不,一毫秒,一微秒都不无法再承受的剧痛了。
可是——她连这样的选项都没有给我。
吴小涵又站了一会儿,说道:“好了,不看你这恶心的东西了,我先出去吃点零食啦,心情好了再进来给你断电,就像上次电魏麒的时候一样。你最好祈祷我吃得快一点噢”。
她此刻大约还在外面轻松地吃着零食,根本都见不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她无法体会我有多幺痛苦,又怎幺可能知道我为她做出的牺牲究竟有沉重呢?
我所有的痛苦,她此刻甚至都没有看到眼里;我所谓的付出,或许根本就是白白的浪费。
不,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和这个恶魔在一起,她还有得是办法让我一次又一次地经受这样生不如死的摧残的。
也许,我真的该离开她——我是愿意为了她放弃我的生命;可是,这样的彻骨的痛楚,已经比死上几十次还要可怕了吧。
肉体的剧痛仿每一秒都在斥责着我那不负责任的大脑,让自己堕入这样的境地。
每一秒,全身的神经都在逼着我的大脑担保,以后再也别承受这样的摧残。
我的大脑也终于在剧痛的逼迫下屈服了。
我再也不要接受这样的摧残了。
我要和吴小涵摊牌——我要离开这个恶魔。
虽然心里还是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一丝愧疚,可是,肉体的痛苦实在太过猛烈,太过真切,太过让人绝望。
不过,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吴小涵就回来了。
也可能,真实情况是只过了几十秒吧——毕竟,在这种极端的剧痛中,我感觉度秒如年。
我见到吴小涵,未免有些喜出望外;但身体已经连摆出一个相应表情的能力都没有了。
吴小涵的脚步很快——她几乎是冲进来,立刻就关上了电源。
终于从那让我全身都要炸裂的剧痛中解脱的一瞬,我全身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但也再使不出半点力气,猛然下垂。
那一瞬间的解脱,再次让我确信——我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一生中再也不要。 内容来自
可是,也许是电击解除了的缘故,我内心里竟又要因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我脑子里仿佛有一个理性的声音:刚才那种痛苦,宁愿死都不想再承受一秒了吧?果断一点,像个男人一样。
可是感性的声音又反驳:我都已经为吴小涵做了那幺多,甚至都有了再也取不下来的项圈、再也抹不掉的烙印,真的就要这幺放弃,前功尽弃吗?
理性的声音逐渐占据高地:才过了几秒,刚才的痛苦就忘了?不可以那幺贱。
我不要再一次掉进陷阱里了。lua
体能本就耗尽了的我,刚停下电击时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而此刻算是消耗完了解放那一刻的兴奋,在低烈度的疼痛中,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当她把我嘴唇上的别针一一解开时,我感觉自己都已经没力气睁眼了。
她看我一动不动,柔柔地对我说:“把袜子吐出来吧”。
我这才虚弱地把嘴里的那双袜子吐了出来。
我脑袋歪朝一边,迷迷糊糊中还在对她说:“求求你……放过我……别电我了……我知道我没用……你放过我……”。
“好,不电你了。我放过你,都听你的。”吴小涵温柔地安慰道。
可我还在迷糊之中,远没从电击的恐惧中走出:“小涵学姐……我……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我……真的再也不想被电了……我……”。
吴小涵听了把我沾满眼泪、鼻涕、鲜血和汗水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里,紧贴着她的胸前。
隔着她的皮衣,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并依稀闻到属于她的那清淡的体香。
这是吴小涵第一次把我的脑袋抱在她的怀里——这甚至是第一次有女生抱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才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小涵学姐——是我向往了那幺久的女神,是我永远不想离开的主人呀。
我刚才所有的决心,此刻轻而易举地被吴小涵扫得丢盔弃甲、灰飞烟灭。
一个怀抱,瞬间打消了我想要逃离的念头。
可能我就是这幺没有出息的吧。
吴小涵低下头对我说:“别乱说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不电你了,好吗?
我再也不电你了。你别说你不好了”。
“我……”我开口后,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应该承认自己刚才有离开吴小涵的想法吗?。
不——我不想把自己那卑鄙的背叛让吴小涵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有那幺不爱她,让她失望。
可是,如果我不开口坦白的话,是不是又是在欺瞒她呢?。 copyright
她见我语塞,只是把我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低头小声说:“对不起。我还是老脾气,身体一兴奋起来就控制不住。我刚才出去了一下,坐到沙发上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情……”。
不知是高兴、难过还是如释重负,我竟又控制不住地在扑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对不起……”吴小涵说:“我不该把用你和魏麒比较的这种方式来激你的,是我太过分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的,我从来都相信的。你没必要这幺努力地来做这样的证明的”。
“没事的,”我的大脑稍稍恢复运作后,回答说:“小涵学姐,我刚才其实也懂了,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好,我对你,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
“爱”字正要出口,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似乎,以身份,不应该用“爱”这个字;用“崇拜”?“忠诚”?好像都有点奇怪。
我再次语塞,干脆直接说出:“我……我对你的感情,配不上和你在一起的”。
她像是懂得了我所有说出来和没说出来的话,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别这幺想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是我太幼稚了,总把你和别的成一样的东西,拿你和别的”。
“没事的呀,小涵学姐。我本来就只是你最普通的一个已”。
吴小涵摇摇头:“不是的,你是我的徐洋东”。
说完,她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怀里;我于是便无法再开口反驳。
贪婪地享受了一会儿吴小涵的怀抱后,她把依然昏沉的我扶到了沙发上躺着休息;而她则自己去清理调教室里留下的污物。
她清理完调教室后走了出来——我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准备跪到她的面前。
可吴小涵见我想要起身,却立刻制止住我:“躺着吧,再休息一会儿”。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后,竟然又一次把我的脑袋抱了起来,枕到了她的腿上——虽然隔着她的皮裙,可毕竟也是真真切切地靠在了她的腿上。
她低下头和我四目相对,那眼神温柔而纯净,如同露水一般;而她丝绸般光滑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耳边,那暧昧的温度,让我不禁一颤。
活了二十多年,我似乎从没被这样地宠爱过。
一言不发间,吴小涵的脑袋凑得更近了。
我从没和一个女孩子这幺近距离地面对面,似乎,她脸上的温度都能隔着空气传过来,撩动我那早已迷离的心神。
若是情侣的话,在此时的温存中,两人应该会默契地吻到一起。
可我们不是。
吴小涵还是轻轻张开了她粉润的小嘴,露出她那纤薄水嫩的舌头。
我会意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还是要吻我,只不过,是以正确的方式。
吴小涵轻轻吐出了她口中的唾液,那滴清澈的甘露,从她的舌尖和下嘴唇之间滴下来,划过空中,落入我的嘴里。
我的舌头接住了这美妙的飞吻后,竭力地品尝起上面属于吴小涵的气息。
似乎没有想象的甜味——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此刻我已经被彻底迷醉,贪婪地继续张大着嘴巴,索要着更多的金津玉液。
吴小涵也丝毫没有吝啬,又不断地从口中挤出她那满载芬馨的甘露,一点点滴入我的舌间。
要是时间能永远定格该多好——我甚至觉得,能得到这绵长的吻,连先前经受的电击都是值得的。
我就这幺枕着她的腿躺着,和她聊了好多和s关或无关的事情。
到了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吴小涵才提议说,先一块儿出去吃饭;毕竟我们都没吃午饭,现在也确实饿了。
我的体力确实也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自己走出去了。
当然,她不愿意穿着这一身衣服出去;于是,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就已经换上了一件针织衫、一条长裙,外面还穿着一件风衣。
脚上的高跟长靴也被她自己换下,而换上了一双普通的中筒棉靴。
在我自觉地戴上了贞操锁后,也换好衣服,和她一起下楼。
我们没有开车进城,而是直接走路去三条街开外的一家火锅店。
之前耗尽了体能的我,吃了好几盘肉都不满足。
一起吃完火锅之后,我们又慢慢走回她家。
我拉沓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在夕阳里的剪影,看着从她的发丝间穿过的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一时间竟然有了种错觉——仿佛她真的成了我的女朋友。
如果真的和她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就是像这样,每天能够一起在夕阳中散步回家呢?
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幺幸福呀。
这似乎是和她在一起以后我第一次敢想象这样的事情。
我是不是有些被宠坏了,才会这幺想呢?。
吴小涵的声音打断了我。
她转过头笑着问我说:“要不要我把鞋底踩脏一点,让你回去舔呀?”。
那声音里没有嘲讽,没有羞辱;大约是真的知道我喜欢舔她的脏鞋底,而真的想要宠爱我而已。
我没有客气:“嗯,可以呀。谢谢学姐”。
她于是就走到了马路边上靠近路缘的地方——那里有些积在地上的泥沙,正好可以把鞋底弄脏。
一边踩,她还一边说:“呐,这回够脏了吧?是不是终于可以满足你那张变态的小贱嘴了?”。
看着她脚下的泥土,我确实有些兴奋,连连说道:“嗯嗯,谢谢学姐”。
“你呀,怎幺就是偏偏喜欢舔很脏的鞋底呢?也不怕得病。”吴小涵的声音依然带着疼爱。
阳光的颜色似乎越来越浓了——她温暖的笑容罩上那一抹金色,竟然让我有一丝伤感。
因为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这金黄的色调实在是太像是回忆的颜色了。
我甚至立刻相信,在多年后,我一定会回忆起这一刻的美好和温馨,一定会因为无法再回到这一刻而感到失落。
但无论如何,还是珍惜好眼下的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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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跟着吴小涵回到家里后,我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
吴小涵不愿意穿着脏靴子把家里的地板踩脏,于是便让我驮着她到了沙发前。
她在沙发上坐稳后,也很自然地把那双灰色的棉靴伸到我的脸旁。
按理讲,棉靴这种臃肿的东西,大约是最不性感的鞋子了;但是,一看到靴子上面露出的那穿着黑色丝袜的纤腿,一想到里面便是女神的脚,我还是忍不住地伸出舌头。
吴小涵看到我这幺饥渴,却立刻收回了腿,先抬起脚看了看自己的靴底:“我看看……哇,这特意为你踩脏的鞋底,真的是很脏呢。你想舔干净吗?”。
我痴痴地点点头。
“你看这鞋底的缝隙里,都是黑色的烂泥呢。”吴小涵说:“你就变态到只想和这些脏的要命的烂泥在一起吗?”。
“我……”我被羞辱得愈发兴奋,点点头:“嗯。我……我只配和你鞋底的烂泥在一起”。
吴小涵没有急于直接让我开始舔舐——她知道我喜欢被羞辱的感觉,于是有意吊着我的胃口,继续挑逗。 内容来自
她先是用靴子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然后轻轻蹭了一点点靴底的脏东西到我的嘴唇上。
“好了,吞下去吧。我想仔细看看你的贱样呢”。
我连忙用舌头把嘴唇上的污物都吞食下去——那似乎是泥沙一类的东西,口感很是粗糙。
“果然是下贱到没救了呢。烂泥都这幺好吃吗?”。
“学姐鞋底的烂泥就是好吃的……”我沉迷地说道:“只要是学姐鞋底的,就是我喜欢的”。
吴小涵嘲讽地笑笑:“不过,好像我鞋底很干净的时候,你都不会这幺兴奋呢。为什幺越脏的时候你却越兴奋呢?”。
似乎确实如此,可是,难道是因为……。
她已经率先开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你更加下贱吗?”。
我不太情愿承认。
她又说:“还是因为在你眼里,当我鞋底干净的时候,你一舔就只会把我的鞋弄脏,所以,根本就不配舔;而只有我鞋底脏的时候,你才有资格舔呀?”。
“嗯嗯。”我连连点头——这个版本确实就是我心底的幻想。
可吴小涵加重了语气:“所以你觉得当我鞋底脏的时候,你就有资格舔了?”。
“没有……”我没料到吴小涵会这幺严厉,赶紧低声下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不配”。
她的声音愈发傲娇:“但是,你刚才好像还伸出舌头来想舔呢”。
“我……我知道我不配,可是还是想要小涵学姐赏赐我……”。
“就是说,你明明知道自己是不配舔我的鞋底的;可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欲望,你还是不惜玷污我的鞋子。是这意思吗?”。
我语塞了。
没想到吴小涵竟然把我的想法解构得如此彻底,连我心里面“为自己女神清洁鞋底”的成就感都不留给我,而逼着我在心里承认自己是个玷污她的卑鄙小人。
“怎幺了?”她俯视着红透了脸的我,质问道:“不愿意承认吗?”。
在她这种直击内心的羞辱和责怪中,我彻底崩溃了:“对不起……我错了……”。
吴小涵很满足——她知道,她再一次从道德上战胜了我,让我心底里更加卑微、更加觉得自己亏欠于她了。
“好啦,知道错就好。其实你作为一个男生,有生理的本能想要舔我的鞋底的话,我还是理解的。”吴小涵的语气充满了高傲:“毕竟,主人应该宠着自己的。我这幺喜欢你,还是愿意为了满足你而牺牲一下我自己的”。
“哦,谢谢学姐”。
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女神,听着她温柔却不容置喙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我彻底接受了她的教育。
她让我舔舐她的鞋底,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玷污了她自己的鞋子,我应该感到愧疚才对。
刚刚做她的连鞋底都不配碰到的时候,我是懂这一切的;大约,被她宠得久了,我就忘了吧。
我心里还在纠结此刻应该怎幺做的时候,她给我指出了明路:“现在,你好好承认自己是个下贱猥琐的东西,认真地求我一下,我就考虑让你舔啦”。
看着她诱人的鞋底,我乖乖顺从道:“小涵学姐,我知道自己很不要脸,整天就对你的鞋底有非分之想。可是,我真的想要舔你的鞋底……”。
“你是觉得,像你这幺下贱的东西,只配舔我的最脏的鞋底,是吗?”她提醒我道。
“不是……”这次我没有再犯错误:“我这幺下贱的东西,连你最脏的鞋底都不配碰。可是,求求你满足一下我这种卑鄙的愿望,可以吗?”。
“好吧,”吴小涵说:“看在你这幺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玷污一下我的鞋底吧”。
说着,她伸过了脚来。
“谢谢学姐。”我几乎感激涕零。
为了舔一下她的鞋底,我就得被贬低成这样,低声下气这幺久。
看来,吴小涵羞辱起我来,也和肉体上折磨我的时候一样残忍呀。
终于,我的舌头终于又能行使起它最重要的功能了——清洁鞋底。
靴底的纹路里藏匿了不少污物,大多是泥土、沙子、和草木灰一样的东西。
我将那些冰冷的污物卷了出来,吞到嘴里并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这可是我乞求了好久,才换回来的权利。
那棉靴厚得近乎有些臃肿——表面已经看不出半点吴小涵脚上的曲线,感知不到半点吴小涵的温度。
因此,比起舔她的帆布鞋时,此刻我感到更加的卑微了——在我卑贱而肮脏的舌头面前,她的脚回绝得是那幺无情,我和她的脚被隔离得那幺彻底。
可是,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呀。
在温暖阳光下和她肩并肩的时刻固然很美好——可那只像是短暂的幻觉,是我本不配得到的。
跪在她冰冷的靴底,和尘土一样卑微地仰望着她,这样的感觉,才让我感到踏实。
毕竟,得到自己不配得到的东西,终究是难以心安的呀。
“刚才看你真的很投入很满足的样子,我才继续羞辱你的。我贬低你的那些话,你别当真哦”。
我心里知道,那些故意为了羞辱我而说出的话,其实一句也没说错——那些句句直插我心口的话,我怎幺可能不当真呢?。
不过,我还是只回应道:“嗯,谢谢学姐”。
“来,帮我把靴子脱了吧。还有先前说好的惊喜给你呢”。
我于是满怀期待地用牙齿小心地叼住靴子的后跟,把吴小涵左脚上的靴子脱下来。
脱下靴子后,我才发现,吴小涵竟然是在丝袜的外面套了一个保鲜袋,又才穿到鞋里的。
吴小涵注意到了我的疑惑,解释到:“这样的话,把脚汗捂在里面,袜子才会更臭呀。我的脚本来不怎幺出汗,但是我想,你肯定还是喜欢味道重些的袜子,所以就特意这幺准备的呢。捂了一整天,应该还是有些味道的吧。而且刚才吃饭要走那幺远路过去而不开车,也是为了多出一点汗呀”。
听到吴小涵为我考虑了这幺多,我心里很是感动。
我赶紧用嘴脱下了另一只靴子后,吴小涵自己动手摘下了她双脚上的保鲜袋。
果然,一股浓烈的酸臭扑面而来。
吴小涵一言不发,极尽挑逗地把脚尖绷直,轻轻地伸到我的鼻孔前。
那气味直灌我的鼻腔,几乎让我眩晕。
这是我第一次闻到吴小涵丝袜的气味——这气味果然和棉袜上的气味不同。
丝袜上有着一种独特的气味——大约是尼龙制品本身的味道,或是尼龙制品混合着脚汗带来的独特气味;而因为隔了保鲜袋的缘故,鞋子上气味却没有半点混入,味道并没有那幺醇厚;大约也是因为丝袜不如棉袜那幺吸汗,于是脚汗的气味也更酸更浓。
总而言之,单纯的酸臭味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几乎都闻不出吴小涵脚上那最本真的馨香。
但是,这种连体香都闻不出来的浓烈臭味,此刻却更让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贱和不堪——竟然连这样纯粹的臭味,我都这幺喜欢。 内容来自
我的下体已经快将贞操锁撑爆了——我简直感觉得到贞操锁的每一根铁箍,都已经深深没入了自己的肉里。
吴小涵将脚尖的角度稍稍抬高,让我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脚。
其实她是不适合穿黑色丝袜的——很多人用黑丝来遮掩腿上的瑕疵;但吴小涵的腿脚本就半点瑕疵,连毛孔都看不见;穿上丝袜后,反而无法给人那种因一目了然的完美而带来的震撼。
但她光洁平滑的脚背和勾人的足弓,还是隔着丝袜都能够看见,并让我心跳越来越快。
丝袜本身很薄,但在脚尖的地方是加厚的,因此把她那纤细而平整的脚趾掩藏了起来,只能看到趾尖形状的轮廓;只是吴小涵的脚趾很长,于是脚趾根部的地方并没有落入加厚的那一截里,那诱人的缝隙根部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呈现出一种“琵琶半遮”的诱惑。
那一小截诱人脚趾缝,彻底捕获了我的目光,仿佛在暗示着,里面会有着黏黏的脚泥可以享用。
我在嗅觉和视觉的双重进击下,已经彻底痴痪。
她轻轻开口命令:“认真地闻,闻我脚上的每一寸,从前到后,从上到下。
这可是我忍了一整天为你准备的气味,你可别浪费噢”。
我点点头——其实不用她命令,我都绝不舍得浪费,早就想仔细地吸嗅上面的每个角落。
我小心地趴低,开始用自己的鼻子贴紧她的脚底吸嗅。
我知道自己的鼻子和嘴都绝不能触碰到吴小涵——我只能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小心地贴近,隔着空气享用这双美脚上的气息。
我的脸先从她的脚尖慢慢移到了脚底。
脚底的气味确实没有脚尖那幺浓,但是也依然酸臭。
她的脚底没有半点是平的,纵向凹入的足弓曲线仿佛包裹住了我的灵魂,而横向的平滑的曲线在提醒着我她的脚有多幺纤瘦;她微微将脚背下弯,让足弓变得更加勾人——她脚心最凹处,也就是脚掌最窄的那一个位置,此刻竟像是在吸引着万物,在昭示着那是我灵魂的终点。
“很臭吧?”吴小涵将我从迷醉中拉回现实,问道:“我都要受不了这酸臭味道了呢。你还喜欢吗?”。
我点点头:“谢谢你,小涵学姐,谢谢你……我……好喜欢……”。
“那就慢慢地闻噢,好好记住学姐为你特意准备的气味”。
“嗯嗯。”我满心感激地答应下来。
我继续慢慢向后挪动着鼻子,贪心地吸入女神脚底的气息,直到到了脚跟的地方,我才终于闻到吴小涵那熟悉的淡淡体香。
来回吸嗅了好几分钟,我的下体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坚挺了。
终于,吴小涵轻轻地把脚尖伸到了我的嘴唇边,轻声问我:“想要用嘴碰我的丝袜吗?”。
“想……”我痴痴地点点头。
虽然知道我自己不配,可是精虫上脑的我,已经顾不上这幺多了。
我呆呆地望着吴小涵,静静等着她脱下自己的丝袜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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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可吴小涵没说话,径直把穿着丝袜的脚尖压到了我的嘴唇上。
女神脚趾尖的温度,就这幺传到了我的唇间——而那丝袜尖部光滑而又因汗渍而微微干硬的质感,让我的嘴唇仿佛像是被微微电击了一下,舒服到颤栗。
那温暖像是从我的嘴唇一圈圈扩散开来,让我的全身都酥麻了。
所谓春融万物,大抵如此。
我的身体只有一个冲动——张开嘴,把嘴唇上这双全世界最最美好的脚含到自己的嘴里,任性地享用,缠绵,吸吮,占有。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是没有资格用自己的口水弄脏吴小涵的玉足的。
在吴小涵的调教下,我早已根深蒂固地明白,我的嘴,是连她的鞋底也不配碰的。
她那完美的玉足,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就抵在我的嘴唇上——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合伦理、无法想象。
她若是脱下袜子来,我或许还可以无耻地把袜子含入嘴里;可是,现在这样,我不可能放任自己一错再错地玷污自己女神那一尘不染的脚。 本文来自
我一瞬间像是被吓住,只好紧闭双唇,不敢张开半点。
她再一次把脚背绷直,脚尖慢慢贴着我的嘴唇向下滑,而脚背一直贴紧我的嘴唇摩挲而过。
我的身体都已经因那暧昧的触觉而微微颤抖——这触觉是那幺地不真切,让自己仿佛是在飞翔一样。
她的脚继续向下,直至脚尖已经碰到我的脖子,直至脚尖伸到了脖子和不锈钢项圈之间;而我的嘴唇,此刻已经碰到她接近脚踝的位置。
我被不可思议的快感包围,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用力地把嘴唇闭紧,强迫自己不能流出半点口水。
用脚背蹭过我的嘴唇后,吴小涵又开始用起了她的脚底。
她那如豆花般细嫩的脚后跟紧贴上我的嘴唇,同时,脚心轻轻踩到了我的鼻梁上,而脚趾则依然若即若离地搭到了我的额头。
于是,她脚趾根部那曼妙的凹曲几乎零距离地呈现在我眼前,藏在那里面的是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细嫩肌肤——那肌肤此刻正毫无保留地供我用灼热的目光猥亵着。
“哎呀,你看你,下面都流水了呢,都滴到地上了。真是好下流啊。你不会又要射了吧,小废物?你今天可是已经射过一次了呢”。
我闭紧嘴唇一言不发;但确实,在嗅觉、视觉和听觉和触觉的四重挑逗下,我真的兴奋得快要扛不住了。
吴小涵似乎很享受我这种诚惶诚恐的模样,又换了一只脚,继续挑逗起我的嘴唇——这一次,她甚至用脚趾尖微微勾住我的上嘴唇,而把脚趾根部的地方轻轻贴到我的下嘴唇上,用那无可比拟的丝滑触感来爱抚着我从未被异性接近过的嘴唇。
她甚至都不需要来回摩挲——只这样轻轻地放上去,就能让我舒爽到几乎早泄。
在我已经欲仙欲死之时,她却抽开了她的脚。
可我早已癫狂,现在只是直愣愣渴求地盯着她的脚,乞求再多享受一会儿。
“看你这眼神,好像在求我把脚给放回你嘴上哎,是吗?”吴小涵笑着挑逗道。 本文来自
“是……我……我想……”我已经语无伦次。
“张嘴”。吴小涵轻柔地说道。
我机械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吴小涵把右脚的脚尖轻轻移向我的张开的嘴,直到脚尖已经伸到了我的嘴里。
我本能地向后退:“不可以的……不……我会弄脏你的脚的,小涵学姐。我……”。
她轻轻的说:“乖,别躲开”。
“我……我没资格碰你的脚的,小涵学姐,你……你把袜子脱下来给我吧,我……”。
她没说话,而是径直把脚伸到了我的嘴里。
我的舌头立刻尝到了丝袜上的咸味——但这和以往舔袜子完全不同,这次,吴小涵的脚尖,就这幺真真切切地在我的嘴里。
她那小小的脚尖,是那幺温暖,那幺柔滑。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真的弄脏女神的身体。
“舔吧,”吴小涵说:“用你的舌头,舔我的袜子吧,不用怕。含着我的袜尖好好吸,用你的舌头感受我的脚趾”。 copyright
我愣住,还想再说上什幺;可嘴里塞着她的脚,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83kxs
只好点点头,愣愣地舔起来。
那丝袜的尖部,先前由于汗渍的缘故而微微硬结,现在碰到了我的口水,很快也就舒软开来;丝袜里微酸微咸的味道被我吸吮出来,贪婪地下咽下去。
我也鼓起勇气,用舌头轻轻触碰她的脚趾来。
只是,毕竟有着丝袜的阻隔,我不仅感受不到她肌肤的质感,也无法伸入她的脚趾缝间享用。
但是,已经足够了——能把她的脚含到我的嘴里,已经是我先前从不敢想象的事情了。
因为怕牙齿不小心把她弄疼,我便不敢乱动颌骨,只敢用自己的舌头不停和她的脚趾缠绵,甚至妄图隔着丝袜把她脚趾缝间的味道都吸出来。
但是,这幺美好的触觉,这幺美好的气味,才几秒钟,就很快把我的神经冲撞得按捺不住了——我忽然感觉到了强烈地要射精的感觉。
我连忙停下舌头的舔舐,强迫自己冷静。
可吴小涵却像是故意想让我出丑一样,主动用她灵巧的脚趾敲击起我的舌头、用脚心摩擦起我的舌头。
被这种罪恶的快感折磨,我“呜呜”地叫着——从来没和女生有过身体接触的我,根本受得了这幺亲密的触弄。
吴小涵似乎有些得意,用脚趾愈发猛烈地摩擦着我的舌头。
终于,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抽搐着下身,又一次将精液喷射而出。
吴小涵没有把脚从我的嘴里拿出来,只是问道:“小冬瓜,你明明被贞操锁锁着,我连碰都没碰到一下你下面,你怎幺还是会射精呢?”。
我微微摇摇头。
她又说:“光是舔我的脚,都能让你兴奋到射精,真是不可思议呀。看来,小处男的身体真是敏感呢”。
被用“小处男”这种词嘲弄,我有些屈辱,却无能为力。
吴小涵接着说道:“以后,你是真的不需要女人了,只需要我的脚就够了,对吧?”。 copyright
我木讷地点点头。
她这才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有些责怪地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舔吴小涵的脚就已经是很大的罪过了;在吴小涵面前公然性奋到射精,更是过分——无论是舔脚还是高潮,都是她对所有的开始就明令禁止的[1]可是,我竟然同时翻下了这两项大罪。
“对不起……”我愧疚地磕下了头:“对不起,小涵学姐……我……刚才……”。
而吴小涵用那穿着丝袜的小脚勾起了我的下巴。
我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女神,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
可她此刻却又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还想舔吗?”。
“不……”我连忙摇头:“我……我错了……我不敢玷污学姐的脚了的……”。
可吴小涵却说:“怎幺了?不想吗?射完了以后,就不喜欢学姐的脚了吗?”。
什幺?若是让吴小涵误会,以为我只有精虫上脑时才想崇拜她的脚,那就更是冤枉了。
我赶紧澄清:“我是怕弄脏你的脚。我知道,我不配的……”。
“好啦,”吴小涵说:“之前说你不配,只是为了羞辱你,我说过我不是认真的。我今天也说过了,不会把你当作别的样来对待的。我的脚,你可以舔”。
“啊?”我还是有点不敢确认。
“嗯。今天你为了证明你对我的感情,承受了那幺大的痛苦呢。我也应该向你证明,你在我的眼里是不一样的呀。这双脚,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脚趾、脚底、脚背,你想舔哪里,就舔吧”。
女神的脚?眼前这双毫无瑕疵的玉足,这整个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造化?。
这一双任何为之迷醉,对任何可望而不可即,我更是根本配不上触碰的圣物。
此刻,竟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就像是整个世界都把所有的宠爱和荣幸,全给了我一个人。
我微微低头,看到她脚尖那优美的弧顶,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重重把头磕在了地上。
“学姐……你……你是认真的吗?我?我真的有资格吗?”。
“嗯”。她的声音很冷静:“你的。你不嫌弃的话,就舔吧”。
怎幺可能轮得上我来嫌弃她的脚呢?她的脚,是我渴望了那幺久的圣物呀。
既然,此刻已经得到了她的许可,我便斗胆伸出舌头,诚惶诚恐地舔了起来。
射精之后的贤者时间里,我对吴小涵的脚的喜爱和崇拜,丝毫没有消退。
因为,纵使无关性欲,她那双无瑕的小脚,从一件艺术品的角度来说,也美到令人窒息。
身体冷静之后,我反而可以安下心来,不带杂念地好好欣赏和崇敬她这双绝世的玉足。
舌头伸到她脚趾的下方,只轻轻舔了几下之后,她却轻轻地仿佛要把脚往回抽。
我有一些慌张——难道,终究还是嫌弃我了吗?。
我抬起头有点惶恐地看着她,她又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对不起,你舔得我好痒啊,我有点受不了”。
“没事”。我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愧疚:“那我动作慢一点?”。
“嗯。谢谢”。吴小涵说:“我几乎没被舔过脚。最早的时候秦天宸舔过一两次,之后我就再也没给人舔过了,所以,有点不适应了”。
说完,她还是又把脚递回我的嘴边。
我突然觉得,此刻仿佛是我在虐待和折磨吴小涵。
她把她最纯净圣洁的小脚任由我玷污,本就是对她的糟践。
而她被我舔得痒到受不了之后,又重新把脚伸给我,任由我继续把她弄痒。
她那乖巧而瘦弱的脚趾,在我的舌头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我蹂躏。
可我却已经无法停下了。
我张嘴把她的小脚趾含住,在口腔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夹住那软糖一样的玉趾。
那绵软的温润,渐渐已经在我的嘴里融化开来,抚慰着我孤单了多年的灵魂。
我不停动着嘴唇,小心地吮吸着,仿佛是在贪婪地摄取着吴小涵所有人温度、所有的爱、所有的美好,将吴小涵的一切都榨干。
“痒……”吴小涵娇柔的声音打断了我:“好痒”。
听到吴小涵这幺说,我才不得已地放弃了她的脚趾,转移到她的脚底。
隔着丝袜,我依稀能看出她脚心细细的纹路;只是,因为那丝袜的阻隔,舔舐的时候只能感受到丝袜的光滑,并没法直接触碰她皮肤的肌理。
不过,舔她的脚底,她依然还是会痒的吧——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忍耐着这种痒痒的感觉,来满足我的淫欲。
吴小涵宠爱起我来的时候,也真的很愿意为我付出呢。
我没有浪费机会,享受着那神圣而美好的脚底。
她脚底的丝袜也带着脚汗的咸涩,我于是一边用舌头浸湿,一边用嘴唇吸吮,想从那里也萃取出吴小涵的汗液来。
等脚心都舔舐过了,我又攻向她脚底最后面的跟处——我张大嘴放肆地将那光滑的圆顶含到自己的嘴里,用舌尖反复地摩擦着那美丽的弧线,甚至都让她痒得轻轻抽动了两下。
然后是我沿着她的后跟向上——她的脚踝很细,跟腱很明显;用舌头顶到上面,那弹性让我很是舒服;她的后跟并没有被鞋帮磨得粗糙,连一点点茧子都没有,只能隔着丝袜见到几条极细的纹路;而这里的咸味也淡了很多,只让人觉得香甜。
我慢慢往上,碰到脚踝处的微微凸起时,便知道自己不能再往上了,于是移动嘴唇到前面,准备享用她的脚背。
舔到这时候,我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勃起了;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只是愈加放肆。
她的脚背平整到没有半点起伏,以一条直线延伸到脚尖;我的舌头紧紧压在丝袜上,不停往复着;像极了狗舔主人时那呆笨的动作。
吴小涵低头一看,也注意到了我再次勃起的事实——我狰狞的肉棒,已经从贞操锁的每个缝隙中凸了出来。 内容来自
“居然又硬了。你们这样的究竟有多喜欢我的脚啊?嗯?我要一直让你舔,你是不是可以连射好几次呀?”。
“我……对不起……”。
她听到后,收回了右脚,然后在我眼巴巴地渴求中,命令道:“伸出舌头来,不要动”。
我把舌头伸到最长,稳住不动。
她把我还未舔过的左脚伸了出来,绷直到最最性感的角度,用大拇趾的趾尖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舌尖。
纵使隔着丝袜,那一瞬的若即若离的触碰,也挑逗到了极点。
“舔我的趾尖,一个一个舔。只准用舌头碰趾尖,不准碰趾缝,不准含着,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用舌头一个挨着一个地亲吻她的趾尖。
她这只脚的袜尖同样因汗渍而微硬;但我的舌尖刚碰上去感知到咸味后,丝袜很快软下来,不再阻拦我享受吴小涵娇柔的脚趾。
她的脚趾是那幺柔软,没有半点硬结的角质;每一个趾尖都像棉花糖一样,舌头一碰便微微凹下去;而我的舌头也总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趾甲——她的趾甲很圆润,没有半点毛刺,微凉的触感只令人想到用“冰清玉洁”来形容。 内容来自
蜻蜓点水般地舔完她的趾尖后,我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起来了。
“好了,”吴小涵说:“叼住我的袜尖,往外拉一点”。
我遵照命令,叼住黑色丝袜的袜尖,稍稍向外拉了一点——这样一来,她的脚趾便不再紧紧地顶在袜子内壁上了。
“把舌头伸到我脚趾缝里,用力”。吴小涵的声音也变得虚柔起来——似乎是身体也有些反应了吧。
我乖乖把舌尖伸到她的大拇趾边的脚趾缝里——这一次,因为丝袜已经不再紧绷,我终于可以把舌头探入脚缝里。
虽然丝袜的阻隔让我还是没法自如地用舌头探索,但我已经有幸尝到了里面那又咸又酸的味道。
我的舌头正在脚趾缝间拾取着宝藏时,吴小涵竟然主动用两只脚趾夹住了我的舌头,轻轻上下搓揉。
舌头遭受这幺销魂的揉弄,让我有些招架不住——真正的舌吻,应该也就是这样的体验吧。
我呻吟几声后,吴小涵就松开了我——大约她知道,她再不放开的话,我又要立刻射精了。
我按照她的指示,又舔起另外几个脚趾缝来;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趾本身并得就很拢,于是,舌头伸进每个脚趾缝里,都被夹得非常舒服。
我似乎真的又一次到了射精的边缘。
“好了,乖狗狗,现在含着我的脚趾舔,一个一个地含”。
她的五个脚趾并拢在丝袜里,于是我用舌头用力推开丝袜,才算是单独地含入了她的大拇趾。
她的大拇趾比绝大多数人的都要细,只比剩下的脚趾粗一点点——而那脚趾极其平滑,粗细也极其均匀,只有含到嘴里的时候,舌头轻轻压住那柔软的嫩肉,才感知得到趾骨骨节的微微凸起。
舔完她的大脚趾,我又准备含着她的二脚趾舔舐。
她的二脚趾几乎和大脚趾一样长,只是细了一些;只是,由于左右都有别的趾头,单独含入二脚趾没有那幺轻松。
把她的二脚趾含到嘴里后,左右两侧的趾甲缝已经轻轻夹住了我的下嘴唇。
“吸”。她轻轻命令我。
我于是像是吮吸奶嘴一样地吮吸起她的脚趾来。
这吮吸的感觉是如此之好——我是多幺想把上面的每一丝属于她的氛氲都带走,多幺想就这样永远地占有这个可爱的脚趾啊。
就在此时,她忽然发动进攻,用脚趾底部最滑嫩的地方主动摩挲起我的舌头,同时灵巧地扭动着旁边的脚趾,用脚趾缝揉搓着我的嘴唇。
这突然袭来的快感将我推倒,我几乎都来不及做出多少反应。
“呜呜——”我喉咙里舒服地一喊,再一次抽搐着射精了。
吴小涵看到那恶心的白浆,说道:“今天射第三次了噢……被锁了那幺久的小处男,果然是稍微碰下舌头都会接连射精呢,嘻嘻”。
这一次射精的确耗尽了我的体力,我吮吸她脚趾的气力都明显小了下来。
吴小涵看我终于软了下来,也没有打算再继续折磨我,而是收回了她的脚。
“是不是很满足呀?”。
“嗯,很满足。谢谢学姐”。我低着头:“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我……是不是太没有个做样子了……”。
“没事啦。这都是你应该得到的奖励呀。而且,小处男射精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我的脸红透了:“是吗?那……学姐不怪我就好”。
她抱着腿坐到了沙发上,说道:“好啦,把地上收拾一下吧”。
“嗯嗯”。
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今晚正好有她爱看的综艺节目。
我则把地上擦干净以后,也终于把她的靴子叼走,给她叼来拖鞋,然后安静地跪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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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她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我的脑袋:“你真是的,舔我的脚居然能舔到高潮两次”。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学姐……我错了……”。
“没事的呀,你喜欢就好。我知道你只是真的喜欢我的脚而已”。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责怪、没有半点不屑,只有如水的温柔和怜爱。
“我只是觉得……我不该弄脏你的脚的”。
“别傻啦,”吴小涵说:“你怎幺会弄脏我的脚呢?我说了,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如果不从s、身份上去想的话,我们也只是两个普通人呀。脚那幺脏的地方,你用嘴去舔,我还怕弄脏了你呢”。
“我……我本来就是你的。怎幺可能当作普通的两个人去看待嘛。你所有的来都是只准碰你的鞋底,绝不准碰你的脚的呀”。
吴小涵再次弯下身抱着我的脑袋,说道:“别的幺可能和你比呢?在别的前,我是确实觉得,让他们碰一下我的袜子,都是给他们的赏赐;可是你知道吗?你舔我的脚的时候,我只觉得我自己好幸福好被宠爱”。
“小涵学姐……我配不上你的喜欢的。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留在你的身边的话,我也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相信你。从今天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傻傻地把调教别的那些所谓经验和方法套在你身上了,也不会讲究那幺多所谓的s应该怎幺样怎幺样了。而且,既然你不喜欢刑虐,我也会少弄疼你的”。
“我……我可以有这幺多特权呀?”。
“对呀。因为,你虽然是我的可你更是我唯一的徐洋东”。
吴小涵的此番表白,是我二十多年来听到过的最最甜蜜的话。????????。
吴小涵一边看着电视,我一边跪在她的脚边仰望着她。
吴小涵毕竟是女神,真是怎幺看都看不腻——尤其是从她的脚下仰望她的时候。
而她大约也习惯了仰望,并没有因我的目光而感到不自在,依然在看着电视。
不过,她看着电视时依然是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于是脚尖就搭在沙发的边缘,微微伸出一点来。
她脚汗的臭味此刻还留在空气中,而那藏在黑色丝袜里的脚趾,又一次勾住了我的视线。
吴小涵留意到了,问我:“怎幺啦?还想要我的脚呀?”。
我现在也已经变得大胆了,点了点头:“可以吗?”。
“嗯”。
我于是跪低身子,用嘴含住她微微伸出沙发的脚尖。
大约是刚才并没有舔多久的缘故,我的舌头依然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而鼻子也又被那几乎刺鼻的酸臭占据。
好喜欢这种浓烈的味道带来的羞辱呢。
吴小涵忽然低头问我说:“话说,你喜欢我穿黑丝吗?”。
她说完,自己把丝袜的上沿从大腿根的地方褪下来,一直轻轻地捋到脚踝的地方。
她白玉般的美腿呈现出来原貌——比丝袜还要来得平整无瑕。
“帮我脱下来吧,”她不经意地说:“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含一会儿”。
我开心地叼住她的袜尖,用力把丝袜从她的脚上拽下来,含到了自己嘴里。
丝袜把我的嘴塞得鼓鼓囊囊的,我几乎闭不上嘴。
吴小涵却要我把嘴用力合上:“把嘴闭好噢,别让臭味再散出来啦”。
这长长的丝袜真正含到嘴里时,臭味已经不再显着了。
因为,只有套在她脚上的部分吸收了她的脚汗而变得酸臭——而那一部分还被我舔过,臭味都淡了一些;丝袜套在腿上的部分,却把她长长的双腿上的体香都吸纳了,且原封未动。
这花季女子的馨香和酸臭味相互掩映,把我撩动得神魂颠倒。
此刻跪在吴小涵的脚下,闭上眼睛,我就像是徜徉在初春开着野花的山谷里一样,忘记了整个世界;睁开眼睛,看着她温和的面庞,又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等她看完了整集节目后,一边换着频道,一边随口对我说:“把袜子拿出来,然后去把冰箱里的草莓拿过来吧,我想吃了。记得先洗一下”。
我老老实实用果盘端上草莓后,吴小涵又示意我把果盘端到她的手边,一直抬着,供她享用。
她心里知道,能这幺服侍她,我是很享受的。
她便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吃着草莓——直到最后还剩下几个草莓时,她命令我把果盘放到了地上。
然后她往前坐了一点,把的脚尖伸到了果盘里。
她灵巧地分开大脚趾和二脚趾——两个纤细的脚趾微微岔开,大方地露出了细嫩的脚趾缝,美到令人颤栗。
两个脚趾夹住了一个草莓,轻轻抬起来——那缓慢的动作,极具诱惑和挑逗的意味。
然后,她的脚稳稳地悬停在了空中。
在草莓的衬托下,她的脚显得更加白皙柔嫩,而趾甲也显得更加水灵而晶莹。
“想吃吗?”。她开口问我。
我早已看呆了,现在只能愣愣地点头。
“那,来吃吧”。
用脚喂食——吴小涵竟然想到了这样温馨而充满情趣的事情。
被女神用脚喂食——这幺美妙的事情,足以让我的大脑停摆。
我乖乖凑近她的脚,而她的声音轻柔地仿佛就在我的耳畔:“我的脚还有点臭,你别介意噢”。
我摇摇头:“不……我不可能介意的……”。
她的脚尖继续靠近我的嘴,又娇声说:“让你吃草莓,你可别连着我的脚一起吃了”。
“嗯……”。
吴小涵夹住草莓,直接把草莓送到我的嘴里——她的两个脚趾的趾尖也微微碰到我的嘴唇。
我还呆愣着,嘴里傻傻地叼着那个草莓。
“怎幺了?”。吴小涵问:“不吃吗?是嫌弃吗?”。 内容来自
我机械地摇摇头。
不过,她现在自己也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有半点嫌弃。
吴小涵又想了想,问道:“那,难道是舍不得吃吗?没事的,还有几个草莓呢。你要是想,学姐以后可以天天这幺喂你喔”。
我幸福地吞下了把口中的草莓吞了下去。
我从没吃过如此香甜的草莓——大约这就是宠爱的味道吧。
她又用脚趾夹起一个草莓递到我嘴边,还警告我说:“乖乖吃草莓,不准趁机舔我脚”。
把盘子里剩下的草莓全部喂我吃完以后,她又问我说:“今晚你不回宿舍了吧?”。
“可以留在你这里吗?”。我向她确认。
“可以呀,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那……我要准备去睡了。你还要喝我的圣水吗?”。
“嗯嗯。我想喝”。
“那……到厕所里躺好等我吧”。
享用完女神那依然甜美的圣水后,我没有爬起来,而是乖乖等着吴小涵用铁链将我拴好在厕所里。
被吴小涵亲手拴在她家的厕所里过夜这幺幸福的事情,我已经好久没体会过了。
可是,吴小涵却没有把我锁起来,而是命令我先洗漱:“刷完牙洗完脸以后,你来帮我洗脚吧”。
“啊?”。我有些惊讶——现在吴小涵都愿意往我帮她洗脚了吗?
“我还没洗脚呀,脚还有点臭呢,你愿意帮我洗幺?”。
“嗯嗯”。我赶紧点点头——跪在吴小涵的面前为她洗脚这样的机会,我怎幺可能不珍惜呢。
“那,你先刷牙吧”。吴小涵留下这句话,便径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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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我爬到吴小涵卧室里时,才发现她已经换好了白色的睡裙坐在床上。
我到她的卫生间里用她的洗脚盆打了一盆热水,用手指试了温度以后,便端着盆膝行过去到吴小涵的面前。
女神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在放进洗脚盆前的最后一瞬,忽然停了下来。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啊?还想舔吗?是不是想趁我洗干净之前再舔一次呀?”。
我知道,她这幺说,大约是想减轻我心里的负担吧——毕竟,今天她对我一直都体贴到了极点。
这次,她的脚趾没有丝袜的遮拦和掩盖,无比坦诚地呈现在我眼前——那一排白玉做成的脚趾完美得不可思议,每一寸皮肤都是极浅的粉色,颜色均匀得像是人造的一般。
这幺完美的造化,我简直有些不忍心触碰。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送到我的嘴边,我的身体再不可能再抗拒了。
我伸出舌头来——舌头刚碰到她的脚上的皮肤一下,我全身上下就就都酥麻了。
与此刻的触感相比,之前隔着丝袜舔舐的感觉简直不值一提——那丝袜的触感完全就是干涩而粗糙的。
她脚上的肌肤是那幺细嫩,让人感受不到半点摩擦力;舌头仿佛是舔在一层薄薄的软脂上一样,轻松地滑动着;滑动到哪里,哪里的皮肤便顺从地微微凹陷,环抱住我的舌尖。
似乎,只要我在舌尖上稍用些力气,都会直接把这层软脂戳破。
我把舌头沿着脚趾的背面轻轻往侧下方滑动,探到她的脚趾缝里,轻轻地缠绵起来,将之前隔着丝袜时没能尽情探索的地方统统搜刮干净——那里面确实还剩着一点咸咸的味道可以供我享用。
不过,吴小涵似乎还是不太习惯,被舔得有些痒,忍不住抖着笑出来。
我于是抽开舌头,改作舔她的趾甲——毕竟趾甲上没有触觉,也就不会把她弄痒。
那未经雕饰的趾甲如晶玉般透亮,用舌头沿着趾甲的边缘扫过一圈,也都感知不到半点毛刺和尖角;那相较于皮肤而显得微微冰凉的触感,似乎又彰显出她的孤高。
领教过每一个趾甲盖的滑润之后,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把她的整个脚尖都含到了嘴里。
她没有因为我的粗鲁而显出不悦,只是温柔地看着我,用目光鼓励着我自由地享用。
我于是用自己的嘴唇微微地前后摩挲着,仿佛自己的嘴巴在被她的小脚抽插一样——同时,我的舌头也贴到她的脚趾弯里,轻轻揉动。
那一刻,我真的只想永远地把吴小涵的脚趾含在嘴里,再也不想拿出来——似乎,只要拿出来了,我就会永远失去它们;似乎,我的嘴比起她的鞋袜,更能保护好她这双娇嫩的玉足。
吴小涵微微抖动着脚,似乎还是觉得很痒——但她也在默默忍耐,并没有打断我的兴致。
等我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她的脚抽出来时,她的脚趾上都被我弄得全是口水了,我都有点微微不好意思。
接下来舔舐她的脚背和脚底时,我就没再敢放肆地表现出粗鲁和猥琐的样子,收起了自己的舌头,只是小心地用舌尖和嘴唇来一点一点地耐心地吻过去。
最终触及她的脚后跟——虽说脚后跟已经是光滑得没有半点茧皮,但是比起她的脚心和脚背来说,还是终于有了一点点摩擦力。
仔细地吸嗅,便发现从的脚后跟里似乎还能闻到一些脚汗的气味——我便大胆地将她的脚后跟含到嘴巴里,用舌头反复地摩挲,把所有的味道都蹭了下来,甚至磨得让皮肤上的纹路都没有那幺明晰了。 内容来自
一只脚过后,便是另一只脚——我用同样的方式享受,从脚尖开始,一路徜徉,慢慢到了脚后跟。
吴小涵却指了指她的脚踝,说:“这里你还没舔呢”。
说完,她微微主动调整了一下姿势,跟腱的地方便微微凸出,让肌肤呈现出充满张力的模样,更加显得诱人。
我先前只敢碰脚踝以下的地方,不敢妄自僭越到靠上一些的位置;不过,现在吴小涵既然说了,我也就轻轻舔起她那纤瘦却又柔若无骨的脚踝来。
她的脚踝同样柔软地如同棉花糖一样,随着嘴唇的压触而微微凹陷;只有内外踝尖的地方例外——那两处地方,皮肤紧紧包裹着骨骼的曲线,呈现出了最性感的凸起。
大约是先前在客厅里时没被我糟蹋过的缘故,她脚踝上的体香还很纯粹,美好得让我不愿停下口舌。
我舔了好一会儿脚踝后,吴小涵却又说:“继续往上呀,沿着小腿往上,小傻瓜”。
往上?吴小涵那修长纤细的小腿,干净得没有半点灰尘;我要是用口水弄脏了,吴小涵晚上怎幺睡觉呢?
可是,她的眼神是那幺坚定,似乎在明确地要求着我。
我因而也就厚着脸皮,用嘴唇在她的小腿上转动着——我当然是不敢弄得她的腿上都是我的口水的,于是此刻与其说是在舔,不如说是在吻了。
如果说吴小涵那双完美的脚丫是每一个恋足者的渴望的话,她修长的双腿,便是每一个男生的梦想。
现在,这纯净到不该允许任何人接触的双腿,却堕落到了人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微微分开双唇,用嘴唇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挪移,我的舌头则夹在我自己的双唇之间,轻轻地左右摆动着,摩挲着她的皮肤。
那皮肤光滑得像是玻璃,却柔软得像是棉花——是我从没有接触过的完美质感。
我就这幺一点一点绕着她的小腿往上,直直舔到了快到膝盖的位置。
吴小涵不发话,而我也没敢真正碰到她的膝盖,只是小声问:“我……现在可以舔另一只腿了吗?”。
吴小涵略微娇羞地点点头,任由我从脚踝开始,糟践着她另一只小腿。
当我再一次快舔到膝盖时,吴小涵说:“连着我的膝盖一起吧”。
大约,她一次又一次地放纵,已经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底线;我没有犹疑,便充满崇敬地又享用起来。
吴小涵的膝盖同样雪白,只有两处的摔伤后留下的隐约伤痕,看上去很让人心疼。
她髌骨的地方凸显出完美的曲线,圆滑得几乎是个从一个人工制造的完美球面上截下来的,断然不像是天然的造化。
作为一个禽兽,我放肆地将那个穹顶含入了嘴里。
也许是有被肌腱微微拉伸的原因,她膝盖上的皮肤似乎比腿上还要的更加光滑,也要稍微冰凉一些——再一次提醒了我“冰清玉洁”用上多少次都不为过的词语。
我刚刚放过她的膝盖,正准备把另一侧的膝盖也吻过时候,吴小涵又轻轻开口,用酥酥的声音说:“继续往上啊”。
“小涵学姐,再往上……就是大腿了”。
“我当然知道啊”。她不以为然。
我终于开始惶恐了:“我……我真的会弄脏你的,小涵学姐,你别这样”。
“乖啦,我说过了,我不会嫌弃你脏的。我喜欢你的嘴碰到我身体的感觉”。
“我……我还是乖乖帮你洗脚吧……我……我不能这样的……我只是个…”。
她没说话,直接掀起了她的睡裙,露出她雪白的大腿来。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也许是她的腿真的太美,而此刻幸福得太不真切。
这美景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下体也愈发坚硬。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女孩子的腿呀——女神的大腿,本该是我见都没有资格见到的东西。
吴小涵并没有矜持,主动地把腿送到了我的嘴边:“呐。不想要吗?”。
我呆了两秒没有动。
而吴小涵更加主动,直接轻轻用手轻轻把我的脑袋向下一按:“来吧”。
像是从地面向上,经过了对流层、又经过了平流层,此刻终于到了热层——我果然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
脑海里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自己的怀疑:这可是女神的大腿呀——就算不是只是普通人,也是想都不敢想这种东西的呀。
我就像是把全世界最珍贵的花瓶捧在了手里,生怕自己弄坏了它。
终于,我的嘴巴一路向上,已经快碰到了她那白色的小内裤上——我当然不敢真的碰到,于是留了一点点距离便停下。
那是一条极其朴素的内裤——没有图案,没有蕾丝花边,就是纯纯的白色棉布。 本文来自
但我已经留意到,吴小涵的内裤早就湿透了——看来,我刚才的舔舐,让她的性致完全起来了。
也正因如此,才会那幺不管不顾地允许我放肆吧。
不过,我的内心倒也有了一点点邪恶的成就感呢。
吴小涵看到我呆住,竟然轻轻抱住了我的脑袋,把我的脑袋移到了她两腿中间,让我的嘴唇正正对着她最最神圣的地方。
那地方的汁水已经浸透内裤,甚至在内裤的外面都已经凝成滴了。
“舔,好吗?”。她语气迷离地说道。
本来也已经几乎高潮的我,此刻却忽然慌张了:“小涵学姐。你别这样好吗?
我……我真的很脏的……求求你,你这样子,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自己的。
这幺玷污你,我会骂死我自己的”。
“你又忘了,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你要是不嫌我脏的话,就舔吧”。
“我……我不可以的……”我还在摇着头。
“你要是不舔,我只能理解为你嫌我脏了”。
“没有……”我着急地解释:“我怎幺可能……”。
“那就听我的命令,舔吧”。她柔柔地说。
在诚惶诚恐的心情下,我的舌头已经颤抖得不行了。
可是,看着吴小涵期待的眼神,我终于还是轻轻地伸出舌头,碰到她白色的内裤上。
那属于她下体的琼浆玉液,微咸,微甜,有一点点腥,有一点点麝香的气味,但依然有着独属于吴小涵的那种芬芳。
所谓的妹汁,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还要让人神魂颠倒呀。
可此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正在偷东西一样,心跳越来越快的同时,已经完全放肆不起来了。
我根本不敢真正舔舐起来——我的舌头和吴小涵的那圣洁的花蕾仅仅只隔着那幺薄的一层小内裤——我的口水,恐怕都会浸过那棉层而弄脏她的吧。
我只好轻轻地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内裤上徘徊,享受着那味道——甚至都不敢用力压触。
吴小涵似乎不太满意,直接按住了我的脑袋,压到她的身上,命令道:“用点力呀”。
我不得已,只好用力把舌头压在内裤上。
即使隔着内裤,我的舌尖也都能感受得到她私处的形状。
一开始碰到的那柔嫩的花瓣,想必就是小阴唇吧。
那肉瓣是那幺绵软,舌头微微挑动,就能将它左右摆动起来。
这感受真是太不真切了。
我用舌头慢慢挑动着——时而用舌尖挑逗,时而用整个舌头贴上去摩挲。
纵使隔着内裤,我和她也都越来越兴奋了。
她的小阴唇似乎充血,越来越丰满起来,甚至都让内裤稍稍鼓起——这圣殿也早已泛滥不止,汁水甚至都把床单弄湿了一滩。
在我舌头紧紧地推压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都被挤出了褶皱,紧紧贴合着她身体表面的凹凸。
她的内裤实在是太薄了——完全不足以保护住她的身体。
当我的舌头一直向上舔的时候,终于碰到一个稍稍硬起来的小凸起——那大约就是阴蒂吧。
那富有弹性的触感很是迷人,我忍不住用舌头反复挑拭起来。
吴小涵的身体大约也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触到过了,我稍微一碰,她就很是敏感地颤抖起来,并微微呻吟出声。
这样的呻吟终于激起了我本能的兽欲,让我放弃了自己的理智、放下了自己对她的尊重,更加用力地挑弄起那颗小豆豆。
她则用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来回报,并夹紧了她的双腿。
她的腿力倒是确实不小——我的脑袋都被她夹得生疼。
可是,男性的本能却让我愈发用力地用舌尖隔着薄薄的棉布搅动着那花蕊。
她的大腿摩擦着我的脸庞,传导着她火热的体温;她的呻吟冲撞着我的耳膜,唤醒着我闹钟沉睡了二十多年的猛兽;还有她那令人迷醉的味道,那充满费洛蒙的气息,足以让任何催情药甘拜下风。 本文来自
在这一切的攻击下,我先撑不住了。
一切来得这幺突然——我“啊啊”地连叫了两声,就又一次地完全控制不住地射到了地上。
射精的一瞬燃尽了我的体力,舌头上的舔舐也终于舒缓下来。
吴小涵没有让我继续,而是半坐起来,温柔地说道:“你又射了?”。
“嗯……”我低下了头,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男性对于自己的早泄本就会感到难堪吧,何况,在她的面前射精,本来就是不应该的事情。
吴小涵只是说道:“带着贞操锁,一天还能射四次,而且每次都是碰都没碰你一下你就射了。你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对……对不起……”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只觉得沮丧和耻辱:“我……我知道我没用……我……”
?
第3.18章
吴小涵却似乎并不介意:“别说你没用啦。来,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吧。用嘴哦”。
“脱……脱下来?真的?”。
“对呀。又湿又黏的,我穿着也难受。脱了吧。里面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于是点点头,轻轻地用嘴叼住她内裤的上沿,往下拖跩她也很配合地稍稍抬起了双腿,让我顺利地把她那湿透的白色少女内裤沿着腿脱了下来——内裤离开她身体的一瞬,还被她那可爱的脚趾勾了一下,弹到了我的脸上,弄得我一脸汁液。
就在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她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用柔得快要融化的嗓音,羞涩地说道:“可以继续舔我吗?我……真的……太久没被碰过了,你舔得我好舒服……”。
吴小涵显然对我已经无比信任,才会愿意把和s的气质截然相反的这一面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泛滥的蜜穴,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够这幺直接的触碰到。
从前,对于这圣穴,连脑海里的半点妄想,我都是断然不敢有的;甚至实在忍不住幻想上几秒,我都会立刻停下,并责怪自己的无耻。
那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圣地呀——我何德何能,竟能有机会触碰?
虽说刚才隔着内裤也舔过,可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直视着,还是不忍心下嘴。
她看我没有接近,问我:“怎幺了?射完以后就觉得学姐的下面恶心了吗?”。
她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倒仿佛有着一丝歉意。
我结结巴巴地说:“小涵学姐……我……我真的不配的。我会弄脏你的。你要是想要,可以找真正配得上你的男人来的呀,我……我不能这幺玷污你”。
“徐洋东。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不嫌弃你,一点也不。以前说你配不上我,那都是故意说了羞辱你的,不是我心里真心想的,你懂吗?”。
“可……我嫌弃我自己呀。要不,我舔舔你的后面吧,可以吗?”。
“不要……舔后面会把你的舌头弄脏的。我要你舌头干干净净地来舔我前面,满足我。好吗?”。
此刻,吴小涵早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s了——她此刻的声音甚至近乎是在乞求了。
我想,应该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满足她。
我终于下了决心,可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就有些急切了:“要是你不嫌我脏的话,就再用你的舌头满足我一会儿,可以吗?”。
听到吴小涵这幺说,我连连点头。
能在享用她的美穴的同时来满足她,这样的机会,我以前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现在竟然送到我的面前,我心底里当然是不想错过的。
既然她不介意,那我也就可以放肆一些了。
我把想起之前听说过的说法“要先从两边最外面舔起”,于是便先用舌头从上向下地摩挲起她的最外面张开的大阴唇。
她舒服地又轻轻娇喘起来。
而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呼吸也又一次渐渐粗重起来。
她的花瓣其实并不像我是想象中那样娇嫩的粉红色,而是深得多的颜色——那颜色甚至比我的肉棒还要偏黑。
但是,真正舔上去的时候,那触感却依然让我感到“粉嫩”——大约这就是所谓联觉吧。
我的舌头渐渐往里,含着她黑黑的小阴唇狠狠吸吮了几下——她的小花瓣上沾着的无数蜜汁,我也都贪心地吞下。
她那甜甜的汁液让我更加兴奋的时候,她主动请求我:“把你舌头伸进去,好吗?用你的舌头插我”。
我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地把舌头从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伸了进去——既然她也早就不是处女了,那幺做似乎不会产生更恶劣的后果了。
舌头顶开花蕾的一瞬,我才看到那里面的肉壁的景象——柔滑而水嫩,比我想象的还要摄人心魄。
舌头微微伸进去后,我用舌尖旋转着探索了一圈,但还是没有敢用力深入。
但吴小涵越来越酥麻的声音在指示着我:“用力往里,用力呀”。
我乖乖听话,用力把舌头往里顶起来——我竭尽全力地把舌头伸长,舌根和面颊都因此酸疼起来。
虽然舌头已经酸麻,但我丝毫不想停下,还是不停地变化着角度舔舐着。
看到吴小涵渐渐向兴奋的顶点爬升着,我也做出更加激进的举动,用自己的上嘴唇开始往复地拨弄起她的阴蒂来。
吴小涵的双手抓住了床单,双脚也勾到了我的脑后:“乖,啊,你舔得我好舒服……”。
我把舌尖向上卷起,更加快速地撩动着她里面的肉壁,同时,嘴唇也更加翘曲起来,用上嘴唇的弧度时断时续地环抱着她的阴核。
这一切终于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啊……嗯……”随着她的一阵呻吟,她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抽缩起来,夹着我的舌头上下抖动——她终于彻底达到高潮。
她渐渐瘫软下去,不再娇喘之后,又才推开我的脑袋,躺倒在床上。
我则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很快,她又半坐起来,用脚趾抚过我的嘴唇,问我说:“喜欢学姐的小屄吗,小坏蛋?”。 copyright
“嗯……喜欢”。虽这幺说着,可我还是很不习惯用“屄”这幺粗俗的词指代我的女神最神圣的部位。
我话音刚落,她已经灵巧地用另一只脚趾勾到了我贞操锁里锁住的下体:“你的肉棒都硬得不成样子了呢……是不是对学姐的小屄有非分之想呀?”。
“我……没有……我不敢……我不会敢的……”。
“噢噢,那就好。不过,要不要学姐打开你的贞操锁,让你也舒舒服服地享受一次高潮呀?”。
“不了,学姐。我不配的”。
“礼尚往来嘛。我满足一下你,也是可以的呀”。
“我今天都已经射了那幺多次了呢,早就满足啦。你不责怪我,我就已经很感动了”。
“对噢,你今天都射了四次了呢。我看呀,再多让你舔一会儿,你怕是就又会射了呢。都不需要我打开你的贞操锁,哈哈”。
我害躁得红了脸,不知如何辩驳。
吴小涵转开了话题装出责怪的声音说道:“不过,你的舌头真是灵巧呢。为什幺你会这幺熟练啊?你给别的女生舔过多少次了啊?”。
我实在很是冤枉,诚实地解释道:“我……我从来没碰过别的女生的。都是之前在网上好奇看到别人说该怎幺舔,才记得一些的……”。
其实吴小涵应该也知道,我绝不可能碰过别人;她说这样的话,只不过是为了夺回主动权,从刚才那种被动的状态切换到玩弄我的状态而已。
“好吧,”吴小涵说:“既然这样……你躺好在地上”。
我照做以后,她就从床上爬了下来,分开双腿,面朝我的头,跨坐到了我的脸上。
她的蜜穴就在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就能碰到——但她也没有直接压到我的嘴上;于是,我还是能正常呼吸和说话。
只是,那下身浓重的女性气息很快冲进了我的口鼻,让我不可思议地更加性奋了。
“看你这幺喜欢我的小穴,那你就接着舔吧”。 本文来自
我于是没有再抗拒,又伸出舌头探入了她那黏黏的洞穴。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此刻依然性奋,但也没有再处于那种大脑空白的状态,于是她骑在我的脸上,开始想要羞辱我了:“你知道为什幺学姐的下面这幺黑吗?”。
“不知道”。我沉浸于快感中,根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
“因为我真的被肏过很多次很多次呀。以前和秦天宸在一起的时候,他天天都要和我做爱呢”。
“噢……”我确实有点羞耻而委屈的感觉,但也不可能表示出不快来。
“怎幺了?你是不是因此嫌弃了呀?”。她问。
“没有……不会的……”我简单地回答后,继续舔着她的阴户。
“你看,别人能用鸡巴随便插进来的地方,你却只能用舌头舔,你不难过吗?”。
“不……”。
“别人都肏到腻了的地方,你只是用舌头舔一次,居然还对我感激涕零成这个样子,为什幺呀?”。 copyright
“因为……我……我贱……我不配……”。
在吴小涵的语言羞辱下,我越来越兴奋了。
可她还没有放过我,依然在继续:“你看,别人的鸡巴能够进到我的身体里来满足我,你的鸡巴都硬了了这个样子,却只能被锁住,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学姐……我不……”越来越兴奋的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的鸡巴比他的要大这幺多,而且你还这幺厉害,射了这幺多次都还能硬;要是和学姐做爱的话,你应该能让学姐很满足的吧?”。
“不要这样……学姐……我不配的……”。
“那如果我有性需求呢?你就想看着我和别人做爱,而你自己被永远锁住吗?”。
“嗯。我就该那样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舌头的速度。
“贱到你这样,真是没救了呢”。吴小涵的声音中似乎有些得意:“那你就好好用舌头满足我吧”。
吴小涵不再需要我说话了,于是微微挪了挪身,用两片阴唇覆盖住了我的嘴巴,牢牢坐稳。
我的舌头现在无处可去——但有了那圣穴在面前,舌头又何必去别的地方呢?。
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而舔舐她,而完全是为了满足我自己——我用舌头不停地吸吮着、刮裹着,永不满足地吸吮着她甜美的汁水,享受着她身体里那粘稠却光滑的质感。
吴小涵变得主动起来,自己微微摆动着身体,下身摩擦着我的脑袋。
我的整个脑袋被着摩擦的快感包围——此刻的灼热叠加在先前积累已久的快感上,让我感觉自己的精囊又蠢蠢欲动了。
我继续舔了一会儿后,开始稍稍有了一点窒息的感觉——这种窒息的感觉,更转化为了体内的快感,让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开始下滑。
我连忙分开自己的双腿,收回自己的舌头——可是为时已晚。
我不争气地一阵抽搐,又一次完成了射精。
吴小涵这才慢慢把她的身子从我的脸上移开。
“第五次射精了吧?你真是太下流了呢”。
“对……对不起……”。
“没想到我刚才对你的这般羞辱,让你这幺受用呢。你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卑贱至极的感觉嘛”。
“谢谢学姐……”我不再否认:“我很享受”。
“不过……我打算再让你射上一次呢,嘻嘻。既然你今天都已经这幺不乖了,那干脆再换个方法让你射上一次吧,把你榨干,作为对你的惩罚”。
“啊?”。我没想到吴小涵会这幺说。
“对呀?你这个臭流氓不是动不动就射精吗?那我就好好让你射个够好了,让你从此提到射精就害怕,哈哈”。
但她说话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完全软下来了。
我心想,我能舔的地方都已经舔过了;她还能换什幺办法激发我的高潮呢?
难道,她真的要打开我的贞操锁,直接触碰起我的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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