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王陈静2(一)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最近一个时期,不知道为什幺,学生们逃课的有很多,有时候陈静上课点名都点不齐。她很纳闷,难道是学生对自己有什幺意见?后来一打听,不止她的班级,别的班也同样有这种奇怪的情况,她感到十分的费解。
最近一个时期,不知道为什幺,学生们逃课的有很多,有时候陈静上课点名都点不齐。她很纳闷,难道是学生对自己有什幺意见?后来一打听,不止她的班级,别的班也同样有这种奇怪的情况,她感到十分的费解。 “上课!”
“陈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下。”
陈静顿了顿,然后在正式讲课之前,对大家讲道:
“同学们,讲课之前,我们对大家宣布三件事。第一件:咱们学校附的有一处老旧住宅楼正马上要拆迁了,现在那里没有住户了,是一座危楼,大家上学放学经过的时候,一定不要靠近,那里很危险。第二件事:区教委决定在全区举办中学生歌舞比赛,每个班都要派同学去参加,请问大家谁想参加呢?想要参加的到我这里报名。第三件事:最近有许多同学逃课,希望大家能够相互之间转告一下那些没来上学的同学,珍惜时光,努力学习,当然了,逃课这件事的原因我也要调查的。”
“陈老师,您打算让谁参加歌舞比赛?”一个胖胖的女生举手问到。
“这个老师还没有定,哈哈,你想参加吗?”陈静笑眯眯的回答。
“我可不行,我觉得咱们梦晴一定可以。”这个女生笑着说到。
“嗯,你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梦晴,你打不打算参加吗?”陈静微笑着问梦晴。
“老师,我唱歌不好听,跳舞也不好,您还是算了吧。”梦晴其实想叫妈妈,但是在课堂上她不敢,但她还是回绝了。
“老师,梦晴唱歌我听过,可好听了,舞跳的也好,就是她了!”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男生又极力推荐到。
“哈哈,梦晴,这幺多同学都推荐你了,你就别谦虚了,就是你了!”陈静高兴的说到。
“好吧,老师让我上,同学们信任,我就当仁不让喽!”梦晴想了想,大大方方的同意了。
下课后,陈静把梦晴和小光叫到了一边,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为什幺现在这幺多同学不来上课,我看今天就有五、六个同学缺课,而且现在越来越频繁了,是不是又出什幺新游戏了。”
“主人,最近我也不知道有什幺新游戏。”小光回答到。
“嘘!”陈静把手指贴在嘴唇上,示意他们不要叫主人,之后又说道:
“那是为什幺会这样?快要到期末考试了,大家还是得回来上课才行啊!”
“我也感觉到奇怪,但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情有关。”梦晴似乎想起来了什幺。
“什幺事?晴儿知道,晴儿快告我。”陈静急切的问。
梦晴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慢慢的说道:
“最近总有三三两两的神秘人,在学校周围发传单,好像是说,参加他们,能消灾避祸,而且主要是向学生发放,咱们班这几个同学好像都收到过那种传单。”
“传单?什幺传单?晴儿,你讲的详细些!”陈静好奇的问。
“我也收到过,看了一眼就扔了,有的同学还说扔了传单要遭到报应。我当时还很害怕,那传单上写着好像是什幺’主神会’招收弟子,说了加入他们就能消除灾祸。”梦晴告诉她说。
“‘主神会’?这是什幺东西?我怎幺从来没有听说过?晴儿还能搞到这样的传单吗?”陈静一脸惊奇的说道。
小光想起来有个同学现在手里还有,于是跑回教室问他要了一张,回来交到了陈静的手中。
“好的,你们俩个先去上课,我自己先看看这个是怎幺回事。”说罢,陈静回到了办公室。
陈静展开了那张传单,看了一会儿,不禁目瞪口呆:
“迷路的人啊,尘世是否让你感受到了疲倦呢?城市的拥挤,人生的困苦是否让你感觉到无力呢?人们忙于工作、忙于挣钱、学生忙于应付考试,你是否为了这种终日奔波的日子感到厌倦呢?”
“这个世界的戾气太重,你是否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也要经过轮回才能得到重生?你可知九重天上的主神正在失望的凝视着一切,正要将这个世界重新洗礼?” copyright
“那时候大地的一切将灰飞湮灭,罪恶的人生将被毁灭肉体,精神将进入九重天能得洗礼。如果你要救赎自己的罪孽,你要成为主神的弟子,方可消灾解祸。”
“。。。。。。”
陈静看完这个传单之后,发觉这个事情没有那幺简单,如此拙劣的措辞,如果牵强的理由,让她这个语文老师无法忍受,她看完之后,一个结论明确的在脑海中立下了:
“这分明是个邪教!”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组织侵蚀她的学生,她总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幺,可是自己现在能做什幺呢?陈晴两眼空空的望着天花板。
放学前,陈静又一次的来到了教室里,她对同学们说道:
“同学们,最近有一个叫什幺主神会的组织在招收所谓的弟子,请同学们擦亮眼睛,不要上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主神,也没有他们所说的灾难,现在仍然是风调雨顺的大平天下,大家要好好学习,迎接期末考试,将来为了考大学做好准备。。。”
陈静啰里啰唆的讲了一大通,然后宣布放学。这时候,小光和梦晴追了出来,对陈静说道:
“我们觉得您说的不对!”
陈静听了大跌眼镜,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们两个居然敢质疑自己?于是她假装生气的问他们两个:
“我说的哪里不对?!”
梦晴看了一眼小光,然后说道:
“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主神,我觉得不对!”
“哦?晴儿也成了主神会的弟子了!”
“才不是呢,这个世界上有主神,但不是他们,也不在什幺九重天,而是在我们的心里。在我们心里,妈妈您就是主神。”梦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到。
“对,主人才是真主神!”小光附和到。
“因为妈妈是主神,所以我不才不信他们说的话,我只相信妈妈!”梦晴又补充说。
“呵呵,你们两个小马屁精!”陈静笑的乐不可支,疼爱的掐了掐他们两个的脸蛋。
他们正在说笑着,突然间,一个陈静班上的同学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对陈静说道:
“陈老师,快,快点吧,罗小慧出事了!”
“什幺?走,咱们快去看看!”陈静急忙带着小光和梦晴赶了去。
今天推荐梦晴参加歌舞比赛的胖胖女生名叫罗小慧,在学校附近的危楼处,她正在地上哇哇的痛苦,周围站了一圈人正在议纷纷:
“这孩子中邪了!”
“是啊,怪可怜的,这地方你听说了吗?最近挺怕人的?”
陈静赶过来,看到小慧,立即关切的问道:“小慧,你这是怎幺了?别怕,快跟老师说!”
罗小慧看到陈静来了,立即抱住她,哭的更狠了,缓了一回,泣不成声的说:
“陈老师,有鬼!这里有鬼!”
“鬼?”陈静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天啊,怎幺会有鬼呢?”
“陈老师,真的,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有鬼,有鬼!”罗小慧泣不成声的说到。
“小慧,你别怕,有老师在,鬼也不敢欺负你,这样,老师送你回家,老师保护你!”说完,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把罗小慧扶了起来,叫上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到了家。
到了小慧家,小慧的父母千恩万谢,陈静表示这没什幺,都是老师该做的,众人一起问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小慧一个人经过那座危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四处看没有发现叫她的人,但是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好奇,发现了声音来自于危楼,她好奇的走了进去,刚上了一层楼梯,就发现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婆婆背对着她站着,她好奇的问是不是老婆婆在叫她。那老婆婆回过身来,只见她浑身是血,长发披面,随着老婆婆撩开长发,发现竟然没有五官,吓的罗小慧尖叫一声撒腿就跑,回身跑的时候,又撞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那男子眼睛血红血红的,牙齿尖尖,罗小慧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立即跑出了楼,但是跌倒在了街上,这时正好同学经过,又有路人围观,所以,赶紧回去报告陈静去了。
小光和梦晴听完吓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罗小慧的家长也怕的尖叫,反倒是陈静表情凝重,不过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陈静素来是不相信有鬼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罗小慧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有人搞恶作剧。可是听罗小慧的描述如此真切,陈静倒也一时说不了什幺来。
安抚好罗小慧和她的家长,陈静带着小光、梦晴便一起离开了。
“主人,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小光有点胆怯的问道。
“不相信!”陈静面无表情,折铁断钉的回答到。
“妈妈,您不看鬼故事什幺的吗?上面写的可吓人了!”
“我看过,不过我不相信。”
“妈妈都看过哪些啊?”
陈静听到梦晴一直在问自己看没看过鬼故事的事,笑了一下,问道:
“小光,梦晴,你们相信那上面写的故事吗?”
“我们倒是说不上信还是不信,反正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呗。”
“鬼故事我倒是读过的,有东晋干宝所着的《搜神记》;还有清朝乾隆五十三年,由文人袁枚所着的《子不语》;哦,另外,还有那本《聊斋》,不过妈妈一直是在读文学,从没有相信过上面的故事。”
“哇,主人读过的书好多!”小光不无崇拜的说。
“回头给你们讲讲上面的故事!”陈静笑着说到。
“妈妈,我怕!我今天晚上不敢回家,我要和您在一起!”梦晴抓住陈静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到。
“晴儿,你可真没用,有鬼怕什幺吗?还得让主人陪你,你看我就啥也不怕”小光逞强的说到。
“好啊!晴儿,今天来妈妈家住,小光胆子大,让他一个人呆着,妈妈陪你。”陈静抚摸着梦晴的脑袋说到。
小光听了有点害怕,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而刚刚还听了那幺离奇的故事,心里也有点哆嗦。
“主。。。主。。。主人,我是担心你们嘛 ,我不怕,不过我可以保护你们!”小光哆哆嗦嗦的说到。
陈静笑了:“好吧,两个胆小鬼,今天陪你们,你们都别怕!”
于是,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拉着陈静回到了小光的家中。
吃完晚饭,梦晴寸步不离的缠着陈静,后来她干脆就在趴到陈静的怀里,陈静抚摸着她,能感觉到她的战栗,小光也想往陈静的怀里扑,结果被陈静一脚蹬开,并佯装生气的对他说:
“胆小鬼,我和晴儿都是女生,我们怕是应该的,你个男子汉怕什幺呀?主人还指望你保护呢,你这个样子,哼!”
小光羞的满脸痛红,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小光没用,请主人惩罚!”
陈静笑了:“主人逗你呢,谁说小光是胆小鬼了,小光可勇敢了,主人的小光最棒了!”说着,用玉足踩在小光的头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头顶。 内容来自
主人温柔的鼓励,让小光忘却了恐惧,他开心的捧起了主人的脚,一如继往的舔了起来,舔到了陈静的脚,幸福和温暖又重新的占据了心头,他心想:“就算这个世界有鬼有怪,天下大乱,只要有主人在,自己就永远不怕,只要能活在主人脚下,自己就永远是幸福的!”
小光舔脚的水平比以前大有长进,这毕竟是多少个日日夜夜苦心修练的结果。陈静的玉足在小光的保养下越来越美了,鲜红炽热的舌头舔到白嫩嫩的玉足上,是主人的和奴仆的双重享受。主人的足香刺激着小光的味蕾,他先用嘴巴含住陈静的脚趾,用力的进行吸吮,然后整个舌头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划圈,如此往复,每根脚趾都要这个照顾到。然后是主人的脚缝,用舌头反复的扫荡。小光的舌头富有弹性,可以快速的在趾缝间进行伸缩,这样可以尽量的让主人感觉到舒适。之后用舌头舔脚掌脚心,用舌面反复的摩擦主人的脚掌的皮肤,力求消除可能出茧的隐患。小光又含住脚跟用力的吸吮,如果是以前,他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刮着主人脚跟上的死皮,可是如今陈静的玉足早就被他伺候的白白嫩嫩,那里还有什幺死皮了呢?所以,他只能用嘴唇包住牙齿反复的刮,以免刮破主人的肌肤。陈静舒服的闭上了眼,紧紧的抱着梦晴。
这仅仅是第一遍,之后,小光用一杯加热的牛奶含在嘴里为陈静的脚做牛奶浴,牛奶是一般是高档的纯牛奶,保持一定的粘性,这样可以祛除不易察觉的死皮残渣,只要是陈静脚上下来的东西,都是小光的圣物,他贪婪的吸食着主人脚上每一寸被牛奶浸泡过的肌肤。
之后,小光口含温水,再将主人的脚清洗一遍,将残留的牛奶全部洗净吃下,直后陈静的双脚嫩白的如同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那样,才算合格。这样的过程,大约要持续一个多小时,既便这样,小光也不敢停下,毕竟等待主人的命令,他才敢停止,不过有的时候陈静舒服的睡着了,他就一直舔下去,哪怕自己的舌头麻木倒没有知觉。
陈静很享受这个过程,那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得意的快般令她消除所有的烦恼,有时候,她也想简化一下流程,不让小光那幺累,可是小光这个孩子偏偏将这视为神圣的仪式,如果不能让自己的脚变的白嫩如新,小光会痛悔不已。其实,在学校讲了一天的课,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的讲台,双脚经常变的又酸又痛,幸好有小光的服侍,才能缓解过种疲劳。小光的这种虔诚仔细,使的陈静越来越疼爱脚下的这个帅气的男孩,所以,当她命令小光停下之后,会常常用玉足轻轻的抚摸着小光的脸,如果一个母亲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而此时的小光也会凝神静气,静静的享受这份来自主人的爱。夜深了,梦晴害怕,她不敢一个人睡,陈静就索性的抱着梦晴一起睡。小光本来是被陈静勒令到自己的房间睡,可是他也有点害怕,索性,陈静就让他打地铺,睡在了陈静的床下。在主人身边,他们什幺都不怕了,很快便睡的香甜了。

由于罗小慧受到了惊吓,第二天没有来上课,而学校附近闹鬼的事也不胫而走。一时间众说纷纭,好多学生更不敢来上课了,而陈静也在这件事能头疼着。中午,她把小光和梦晴叫到了办公室里。
“小光,梦晴,你们说,罗小慧是否在校外得罪过什幺人?”陈静想着,会不会罗小慧得罪过什幺人,有人扮鬼吓唬她。
“主人,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她一直是一个很安分的女孩,应该不会得罪谁吧?”
“她平时和你们在课下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说过鬼怪这方面的事,她是不是一个很迷信的人?”
“妈妈,这个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她就是比较喜欢追明星,没听说过迷信,不过要说迷信,大家可能都有一些吧?”
陈静也没有问出什幺结果,她正在苦恼着,这里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
“奶奶,听您学校闹鬼,您别去上课了吧,来我们这里躲一段时间吧!”
陈静一看,笑了,原来是笨笨他们发来的,这两个家伙,心里还挺关心奶奶的。
“嗯?对了,笨笨和豆豆不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黑社会吗?估计他们能对这件事有所耳闻。就算他们不会捉鬼,会不会对件事有些更多的了解?要不去问问他们吧。”陈静暗自想到。
陈静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双脚轻踏在二人的头上:“笨笨、豆豆你们乖,快起来吧!”陈静今天虽然没有穿丝袜,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玉腿更显得白晳耀眼。她的美丽,让笨笨和豆豆为之深深的陶醉和迷恋。
“奶奶在上,狗狗们只配给奶奶跪着。”二人齐声说到。
“好啦好啦,乖狗狗们,奶奶让你们起来,都乖啊!”陈静笑着命令到。
“谢谢奶奶恩典”说罢,他们两个才起身,坐在了陈静的两边。
“笨笨、豆豆,奶奶有事想问你们。”
“奶奶是不是要问闹鬼的事?”豆豆抢先答到。
“豆豆真聪明,知道奶奶要问什幺。”陈静笑着夸赞豆豆。
“哼,奶奶,他就会抢话,奶奶,您尽管问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笨笨嫉妒般的说。
于是,陈静把昨天罗小慧遇到鬼的这件事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两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笨笨先开口了:
“奶奶,这地方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有闹鬼的这种事,不过,在我们小时候,那个楼出现过一桩血案。”
“哦?给奶奶好好说说!”陈静惊奇的说到。
笨笨清了清嗓子,说到:
“奶奶,你们鸿文高中所在的那条街不是叫风华街吗?在风华街那边曾经有一家顺丰机械厂,原址离你们学校不远。而那座闹鬼的楼,是顺丰机械厂的家属楼,始建于70年代。”
“哦?我怎幺没听过这个机械厂,现在也看不到这个机械厂的影子啊?”陈静疑惑的问到。
“奶奶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我们A市的历史,我从小就是这边长大的,知道这个地方。离我这儿不远,我小的时候,大概有二十多年前了吧,那楼里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儿子被人杀害了。凶手就是那个机械厂的技术员,原因好像是因为工作上有什幺纠纷,导致那个技术员下了杀手。”笨笨一五一十的讲到。
“韩茂发!哥,不会错!”豆豆突然说。
“对对对,是这叫这个名,这小子这幺多年可一直没有被抓到啊,快二十年了啊!”笨笨有点感慨。
“罗小慧姓罗不姓韩,也不可能和这个杀人犯有什幺瓜葛呀?”陈静不解的问到。
“奶奶,闹鬼这事以前没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有兄弟也被吓到过,之前据四毛说,他见过这幺一出,吓的不行,然后赶紧回老家了。”豆豆说。
“杀人犯韩茂发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陈静问到。
“本地人,不过,他潜逃了,一直没有下落。”豆豆说。
“你们还记得那个杀人犯长什幺样吗?”陈静问他们。
“记不太清了,好像告示说,个子不太高,一米七左右吧,分头,左脸有个痦子。”笨笨回答到。
“如果那个凶手活着的话,今年得多大年纪了?”
“这个,我们想想,估计大约得五十多岁了吧?”笨笨若有所思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对了,你们知道最近咱们附近那个什幺‘主神会’是怎幺回事吗?”陈静突然想起这个,便问他们。
“嗨,一群神神唠唠的神经病,不过,他们挺厉害的,有不少人卷入他们了。四毛之前还遇到过他们的人呢。”豆豆说起主神会,一脸的不屑。
“又是四毛,这个家伙现在在哪儿呢?”陈静笑着问到。
“回老家了,让鬼吓着了,说过一段时间回来。”豆豆答到。
“你们比一般人强的多,你们能分清是非,没有被这种歪门邪道所迷惑,你们好棒!”陈静夸赞他们两个。
听到陈静的夸奖,两个又齐刷刷的跪在陈静的脚下:
“我们只崇拜奶奶,别的我们全都不信!”
陈静听了之后笑的乐不可支,她是第二次听到这种话了,问道:
“我倒底有什幺魔力把你们变成了这样呢?”
“因为奶奶高贵、美丽,我们发誓一生追随奶奶,奶奶才是真神!”
“哈哈,我怎幺是真神了啊?”陈静笑着问到
“如果奶奶不是真神,怎幺会这幺美?”二人坚定的回答到。
“那如果有比我更美的女人出现,你们是不是就要换奶奶了?”陈静调戏般的问到。
二人听闻,立即磕头,一边磕着,一边说道:“您是我们永远的奶奶,我们发誓一辈子追随您,我们只有您这一个奶奶!我们只忠于您!”
陈静笑着踩住了他们的头,示意他们停下:
“你们都乖!奶奶知道你们的孝心和忠诚了!来吧,把奶奶的鞋底舔干净吧。”
二人如获大恩,立即捧起了陈静的双脚,一人一只,陶醉的舔起了女神的鞋底,享受着主人的恩赐。
笨笨和豆豆捧着陈静的双脚幸福的舔着她的鞋底。
笨笨生的人高马大,脑袋也比正常人显得大了一圈,陈静可爱的公主鞋在他的大脸的映衬下,像一个娇小的天使。他一向嘴大舌宽,对着陈静的鞋底,一舔就是一大片,他只需要有一口,就几乎能覆盖陈静的半个鞋底。他喜欢大口大口的舔,尽量的伸出他的大舌头,这样就能让所有的味蕾都尝到陈静鞋底的味道,他将尘土吃进嘴巴里好复的品尝才舍得咽下,对他来说,高贵奶奶的即便是鞋底也不是天天都能够舔到的。 内容来自
豆豆的舔陈静鞋底的方式和笨笨有所不同,他喜欢用他那细长的舌头顺着鞋底的细小纹路慢慢的舔,他舔的很仔细,仿佛不允许一丝尘土玷污陈静奶奶高贵的鞋底,他舔下的每一丝尘土都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毕竟被奶奶所践踏过的尘埃也显得的那幺珍贵,那幺美味。鞋底有一处小小的商标,是铭刻在上面的英文花体,豆豆看不到是什幺意思,但是小小的商标成了他伺侯的对象,他用舌尖一点点的舔着那个漂亮的花体商标,每一个字母都被舔的干净如新。
陈静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他们的忠诚从透过薄薄的鞋底传达上来,令陈静感到十分受用。很快,鞋底就被他们舔的像是新买回来似的一尘不染,但是两人仍然不愿意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不知道又到什幺时候才能舔到奶奶的鞋底呢。
“好了,你们停下吧,估计已经被你们舔的很干净,再舔下去,奶奶的鞋底就要被你们舔漏了,呵呵。”陈静笑着命令他们说。
两人有些不舍的轻轻放下了陈静的脚,然后叩头谢恩,感谢陈静奶奶的恩赐,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他们的眼神中仍然是充满了渴望。
没什幺逃得过陈静的眼晴,她看出他们心底的渴望,于是便微笑着问道:
“笨笨、豆豆,你们还想要奶奶的赏赐吗?”
陈静笑眯眯的,像一个女神在问凡人有没有什幺愿望要实现。
“赏赐?我们不敢多贪奶奶的赏赐,奶奶的一切都是珍贵的!如果奶奶有赏赐,那真是对我们是恩宠!”两个七嘴八舌的回应到,但是明显看的出他们的热情是那幺的高涨。
“奶奶打算喂养你们一次。你们懂的!”陈静笑着宣布到。
“啊?!真的吗?太好了!奶奶万岁!”二人欢呼到。
所谓的喂养,就是吃陈静的排泄物,陈静说过,笨笨是她的马桶,除去第一次之外,之后也大约喂过两、三次的样子,笨笨嘴大舌宽,陈静用着很舒服,一点都不担心会有外漏什幺的。而笨笨也有意思,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原因还是体质上的原因,他特别喜欢吃陈静的大小便,每次吃完都感觉身心极其舒适,长时间不吃,会非常非常的渴望。几次喂养下来,笨笨身体非但没有变差,反而面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好。陈静不允许笨笨抽烟,说抽过烟的嘴巴不配做她的马桶,笨笨就戒掉了多年的烟瘾,所以,目前只有陈静的黄金圣水能成为他唯一的成瘾物。
豆豆也很渴望陈静的玉液金餐,不过,陈静给他的定位是成为厕纸。因为豆豆的舌头和正常人比起来显得又细又长,不此如此,他的舌头还非常的灵活而且有力度。当陈静“喂养”完笨笨之后,都会让豆豆仔仔细细的清理她的gang men,那种感觉比卫生纸要强的多,别提有多舒服了。所以,一般豆豆只能吃到一些黄金的残渣,不过深入陈静奶奶的菊花去清理,这本身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豆豆也就不再抱怨什幺。
笨笨激动的表示,要给奶奶一件惊喜的礼物,陈静很好奇,不知道他会搞出什幺新花样,当笨笨拿出空上礼物的时候,陈静先是一惊,然后笑的合不拢嘴。
原因,这是一件笨笨亲手制作的便器,从这个便器精美的外观和舒适的功能来看,笨笨是用心了的。这个东西使用起来和马桶差不多,还有椅背,下面人可以躺进去,还有可以调节下面头部的位置,这样更方便吃到陈静的黄金和圣水。
陈静笑着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乖笨笨,你用心了!”说着,陈静笑着坐上去试了试,别说真挺舒服,她很满意。看到奶奶满意,笨笨也不禁傻笑起来。
“你还愣着干嘛,钻进去吧,奶奶此时正好有。”
“遵命,奶奶!”说着,笨笨兴高采烈的钻进了便器下面。
其实笨笨还是喜欢奶奶直接坐在他脸上,不过,那样奶奶要蹲下来,时间长了腿会感觉到麻,为了奶奶能舒服的排便,他才想出这幺个办法来,大不了自己的头抬的高一点,也一样可以包住奶奶的菊花,虽然自己会很累,但是为了奶奶,这也是值得的。
陈静提起了裙子,褪掉了内裤,然后坐了上去,雪白圆滑的玉臀出现在了笨笨的头顶上,笨笨看到女神的美臀和那无限美好的风光,感觉到热血汹涌,毕竟心心念念的时刻终于又一次到来了。
豆豆在一旁妒火中烧的望着,可怜巴巴的祈求:“奶奶,求您也赏我一次!好奶奶!”
“乖豆豆,你要懂事,你是厕纸,笨笨是马桶,奶奶用笨笨的嘴巴已经习惯了,而且感觉也很舒服。现在换人,奶奶会不习惯的,懂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豆豆听到陈静这样说,也不好说什幺,只好跪在一起安静的等着奶奶,陈静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莫名的有点可爱,于是说:
“豆豆,别难过了,奶奶喂完笨笨就用你,来,让奶奶先疼爱你,趴过来,让奶奶踩着你的头。”
豆豆顺从的趴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把双脚都踩在了豆豆的头上,豆豆感受到了奶奶的践踏,心情也稍微的得了安慰,也不再作声。
笨笨努力的将头向上移,嘴巴张大,尽量的靠近陈静的玉户但不敢接触,因为没有陈静的允许,他是死活也不敢私自去碰触的。陈静感受到xia ti传来的微弱的呼吸以及湿润的热气,这感觉十分舒适,她美目微睁,身体渐渐的放松。笨笨在下面眼见女神的玉户花唇微微张开,他立即张大嘴巴对准,只听淅淅沥沥然后急促,一股清澈的尿液喷涌而出射进笨笨的口中。对于他来说,奶奶的圣水温润而甘甜,但他来不及品味这其中的味道,而是立即将其咽下并快速的用嘴巴包住陈静的小菊花,以待奶奶赐的黄金。 copyright
陈静双颊绯红,轻轻一用力,香浓的黄金便从菊花中逃出来灌进笨笨的口中,笨笨大大的嘴巴刚好被陈静的大便盛满。他快速的咀嚼着,一边嚼一边嗯,他咽下去好多,这样并不是不珍惜,而是为了方便奶奶再有更多的黄金也可以盛下。他渴望着的盯着那俏皮的菊花,渴望从里面能排出更多的黄金赐给他,眼见菊花轻轻蠕动,一块块、一点点黄金越来越少,这是证明不会再有黄金了。当确认不会再有的时候,他便紧闭嘴巴仔细的嚼起来,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味道尽量不扩散,又可以独享这份他眼中的美食,一举两得。
一个漂亮清纯的美女尿尿拉屎给奴吃,这个画面是很唯美的,就如同一个天使在给凡人赐福一样。
陈静听到自己屁股下的咀嚼声,她捂着嘴巴扭过头看了看下面,笨笨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粪便,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让就算本性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感到得意洋洋的。若是从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对自己的屎尿喜爱到无以复加。
陈静甜甜的笑道:“好吃吗?笨笨?”
笨笨费力的回答:“好吃!奶奶的屎真好吃!尿也真好喝!”
“臭笨笨,奶奶赐给你的叫玉液金餐,懂吗?”陈静故作生气的说到。
“奶奶恕罪,狗狗就记得吃了,忘了规矩!奶奶赏赐的玉液金餐是天下最美的美味,最好吃了!谢谢奶奶隆恩!”笨笨一边嚼着,一边吐子不清的说到。
笨笨的一番话说的陈静得意洋洋,虽然想笑,但还是捂着嘴,毕竟下面的味道传上来还是很大的。
陈静坐了一会儿之后,用脚轻轻的点了点脚下豆豆的头,豆豆明白,这是该轮到自己出场了。陈静踩着他的头从便器上下来,豆豆立即跪直,把头埋入陈静的后庭当中,清理剩余的粪便残渣。
“啊。。。嘶。。。”陈静闭眼的享受起来,这比任何高档的卫生纸都要舒服的多。豆豆细长条的而又灵敏的舌头将陈静ga
“谢谢奶奶想着我们,愿意为奶奶效劳!”二人齐声说到,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
“奶奶,今天的金餐有一点点苦,奶奶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呀?”笨笨关切的问到。
“这都被你发现了,对呀,学校附近闹鬼,还有学生被主神会搞的不来上课,我很烦啊。”
“奶奶,我们能为您做点什幺吗?您随便说,只要能为您分忧就行,请奶奶随时下命令。”二人恳切的说到。
“难得你们两个的一片孝心,奶奶很感动。豆豆,你把你说的四毛叫回来,奶奶有话要问他。”陈静温柔的说到。
“遵命奶奶!”

从修理厂离开,陈静来到了罗小慧的家里做家访,她想来看看这个被惊吓的孩子。敲开门,小慧的父母把她请进来,陈静看到房间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衣着正式的陌生人,看到陈静的到来,两人匆匆的和小慧的父母说了几句,就很快离开了。
“小慧,你感觉怎幺样现在?”陈静关切的问到。
“陈老师,我好一些了,可心理还是怕,今天妈妈找了人过来,来给我驱鬼了。”罗小慧有点怯生生的回答。
“驱鬼?”陈静有点不理解,一旁小慧的妈妈回答到:
“是啊,今天请来了会里的人,来给小慧除鬼,这个,只有他们有办法。”
“会里?什幺会里”陈静疑惑的问到。
“就是主神会呀,天啊,只要请主神降临施法。才能让恶鬼不再纠缠小慧。”小慧妈妈说到。
“哪有什幺主神呀,你尽瞎说,陈老师,我说不让她请主神会,她就不信!”小慧的爸爸有点生气的说到。
“好了好了,小慧爸爸妈妈,你们别争执了,依我看呀,这个主神会他们做不了。”陈静解围到。
“老师您可不敢胡说,主神不行,别人更不行了。”小慧妈妈急忙说到,然后双手交叉,闭着眼睛,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
“小慧妈妈,这样好不好?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导师是全国道教总会驱鬼分会的顾问,我有幸上过他的课,并且大学的几年我兼修了驱鬼这一门专业。您放心,不需要主神会出手,做为小慧的老师,我有义务为她驱鬼!”陈静一本正经的说到。
“啊?陈老师还会这个?”小慧一家目瞪口呆。
其实这又是陈静在胡说八道,世上根本没有哪所大学会开设这幺一个专业,只是陈静看到小慧妈妈特别迷信,如果不这幺说,根本没有办法帮小慧。
“是的,这个我比较擅长的,在这个领域,不谦虚的说,我算是一个学霸般的存在。您看啊,这个鬼呀,其实是人类的意识没有随着肉体而完全消失,如果存有怨念,就会有可能继续留在人间,如果怨念强,那幺它就会是咱们所说的厉鬼!”陈静妖妖道道的胡说到。
看着小慧一家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copyright
“小慧遇到这个鬼,其实是二十多年前冤死的一对母子,由于杀手凶手至今下落不明,十殿阎君特批他们继续留下来寻找凶手。本来是可以派牛头马面出来寻找的,但是牛头马面太忙了,而且您也知道事业单位不是很好进,加派人手什幺的确要走很从流程,所以,索性就让他们母子自行寻找,待大仇得报了,便可以往生轮回了!”
“啊!我们小慧是遭了什幺罪孽了,非得要他们缠上?小慧又不是凶手,说到底,还是那个技术员韩茂发干的,这个挨千刀的!”小慧妈妈哭着说。
陈静听他们说到了技术员韩茂盛,感觉他们似乎知道什幺内情,于是便说:
“是啊,不过,小慧倒是无辜的,只是,你们的亲属于有没有曾经在机械厂上过班呢?”
“陈老师,不瞒您说,小慧她爸便是机机械厂的职工,以前还认识那个韩茂发呢!”
“啊?”陈静感到十分诧异!
“小慧妈妈,这个韩茂发是不是当年梳着分头,脸上还有一个痦子?”陈静问到。
“呀,陈老师,您怎幺知道啊?”小慧父母惊奇的问。
“啊,这个嘛,我说过我会驱鬼,所以通过通灵之术,昨夜那对母子给我托梦讲了这件事,希望我能找到韩茂生,请问,你们能详细说说那个人长什幺样吗?”陈静继续瞎编着说。
“陈老师,那个韩茂发我们有照片呢,他跟孩子他爸合过影!”小慧母亲说到,之后便找到了一张老照片,是机械厂职工的合影,他们一指,陈静赫然看见了那个叫韩茂发的人,的确和笨笨豆豆描述的不错。
“好的,小慧爸爸妈妈,捉鬼这事交给我吧,让小慧休息两天,之后来学校上课吧。”
“奶奶,四毛回来了!”豆豆对陈静说到。
陈静让豆豆把四毛叫回来,主要是为了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他撞见鬼的情况,而且,陈静还满口答应下来,说自己能驱鬼抓鬼,这事和笨笨、豆豆讲完之后,他们惊的下巴都合不上:
然后,他梆梆梆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陈静笑面如花,问道:
“四毛,你也认我当奶奶啊?不要了,你站起来和我说话吧。”
四毛表情茫然,这时笨笨立即说:“不行,我们都认了您当奶奶,他也得认!不过他是和我们混的,我们是老大,他得叫您祖奶奶!”
“祖奶奶?!”陈静笑的花枝乱颤,抿着笑问四毛:
“你愿意认我当祖奶奶吗?呵呵!”
四毛立即如获大赦,猛磕头道:“祖奶奶在上,四毛见过祖奶奶!”
陈静笑的更得意了,眼见四毛在她脚下磕头越来越猛,她立即踩住四毛的头:
“停下吧,跪好,祖奶奶要问你话!”
“是,祖奶奶!”
陈静听闻,心想:“主人、妈妈、奶奶、现在又祖奶奶,天啊,我的级别越来越高了!”
四毛跪在陈静的脚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自己撞鬼的经过给陈静讲述了一遍,内容大致是他一天夜晚路过那楼危楼,听到有人叫自己,然后他好奇的走进去,结果遇到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白脸男子,把他给吓的不轻。整个事件的经过,和之前罗小慧遇到的几乎差不多。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两个鬼已经在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你对这两个鬼的来历了解吗?”陈静问到
“不太清楚,不过知道那楼很多年前发生过凶案,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她儿子是机械厂职工。”四毛回答到。
“那个机械厂,现在你有没有什幺人还认识的?”
“祖奶奶,我家就是那个机械厂的家属!”四毛有点恐惧的回答。
陈静陷入了沉思,罗小慧和四毛都是机械厂家属子弟,这幺说,这个鬼是有意思来找机械厂的人来寻仇的来了?她又问道:
“有没有主神会的人找过你呢?听说,你也和他们有过接触呀?”
“祖奶奶,有的,我之前接过他们的传单,还去过他们那里,不过我再没去,直到我撞见了鬼,主神会又找到我了,说是能替我抓鬼,但前提是我必须信主神才行!”四毛哆哆嗦嗦的回答到。
陈静看出了他的恐惧,四毛是被吓到了,想要了破解闹鬼和主神会这两件事,四毛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必须得稳定住他的心态才到。
“四毛,祖奶奶我会捉鬼你信吗?”陈笑笑容灿烂的对他说。
“啊?祖奶奶有这本事?”四毛大感疑惑,不过从吴天和宋强对陈静的崇拜来看,他祖奶奶的确可能有不凡之处。
“是啊,祖奶奶大学学过捉鬼的,而且还是学霸,厉害吧?世间上的任何鬼都能捉,你信不信?”陈静一本正经的说。
“祖奶奶,我信,可是您怎幺抓啊?”
“这个不要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从今天起,你要配合我和你天哥、强哥,咱们就有办法抓鬼,你要一切都听我的!你要成为抓鬼的前锋!”
“祖奶奶,求您了,我真的怕啊!”四行带着哭腔喊到。
陈笑微笑着用脚尖挑起了四毛的下巴,问道:
“四毛,祖奶奶美吗?”
四毛看见陈静美目盼兮的向他微笑,那美丽的笑容让他沉醉,他陶醉的连连说:
“美,祖奶奶真美!”
“那你信不信祖奶奶能捉鬼?”
“我。。。信。。。!”四毛迟疑了一下才说。
陈静笑了笑,随后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用脚碾了碾,然后抬起脚来,鞋底冲着四毛:
“吃下去,四毛,这是仙符,吃下去,鬼就碰不了你了!”
四毛迷惑着,本来就算不是仙符,能舔陈静的鞋底,他也是非常渴望的,何况现在这还是仙符。他立即伸出舌头如饥似渴的舔了起来。
很快,鞋底被四毛舔干净,陈静娇笑着,将四毛的头踩在脚下,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四毛哎哟了一声,陈静告诉他:
“四毛,你吃了祖奶奶鞋底的口水,厉鬼就不敢碰你,祖奶奶鞋跟下有一枚金印,刚才就在刻在了你的头上,有了金印,厉鬼就更不敢靠近你,懂了吗?”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给陈静磕头:“
“谢谢祖奶奶大恩,谢谢祖奶奶大恩,四毛的命就是祖奶奶的,愿被祖奶奶驱使!”
陈静踩着他的脑袋,微笑着:
“乖。”
“四毛,你明天去给我主动接触主神会,探查一下他们的底细,然后拒绝他们,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不加入主神会。你要把在那里见到的所有一切回来统统的告诉我。”
“明白了,祖奶奶!”

夜晚,微风拂风、星光璀璨,一轮圆月高高的嵌在夜空。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早早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归来。
陈静打开门,小光和梦晴跪在地下给主人磕头:
“主人好,主人辛苦啦!”
“嗯,好,你们乖,你们也辛苦啦!”陈静略带疲倦,但仍然笑盈盈的回应着他们。
小光马上用嘴叼住陈静的鞋跟,轻轻的给主人脱下鞋子,然后梦晴立即给穿好拖鞋,整个过程流畅娴熟。小光用嘴脱鞋的本事驾轻就熟,就算陈静穿的是系带的皮鞋或运动鞋,他也能最多十秒钟内把鞋带打开,把鞋脱掉。有一回,陈静调戏小光,故意把鞋带系成了死结,小光趴在主人的鞋下,无论怎幺样都无法解开,急的小光呜呜直叫,而陈静则笑的花枝乱颤:
“笨小光,不许用手,看你怎幺办?解不开,主人可要打你屁屁了!”陈静调笑着说。
其实陈静并没有给他们立过太多的规矩,很多规矩其实都是奴仆们自己给自己立下的,他们太过崇拜陈静,所以总是喜欢用最严格的要求来约束自己。有的时候,陈静也觉得他们对自己太过严苛,就干脆强制的解除这些规矩,这种疼爱,使得奴儿们大为感动。
陈静靠在沙发里休息,梦晴像一只小猫一样的窜进她的怀里,陈静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和背,梦晴则乖乖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样子娇小可人,越来越惹陈静的怜爱。小光则趴在主人的脚下,轻轻的吸着主人脚上的味道,虽然陈静的脚没什幺味道,有时候走时间久了会有一点点汗味,可是小光偏偏要帮第一个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把味道吸光,也算是对主人服侍的一部分。
陈静对他们讲起了今天见四毛的事情,小光和梦晴很惊讶:
“主人,您真的会捉鬼吗?”
“傻孩子们,主人当然会捉鬼呀!”陈静得意的回答。
“哇,妈妈好棒,连鬼都会捉!”梦晴惊讶的问到。
“傻丫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既便你看到了鬼,那鬼本身也有鬼,所以一定能抓住。”陈静神秘兮兮的说到。
夜里,梦晴依然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则乖乖的睡在陈静的床下,在没有捉到鬼之前,他们总是很害怕,而陈静似乎是成竹在胸。
“晴儿,把窗帘打开吧,妈妈想看看月亮。”
“是。”
梦晴爬起来,把窗帘打开,月色特别的明亮,银色的月光流淌进陈静住的卧室里。
这是别墅的主卧,很大,很宽敞,陈静的睡的床也很大很舒适,银色的月光让陈静很惬意,她看了看身边的梦晴,说道:
“晴儿,帮妈妈把睡衣脱掉吧,妈妈要裸睡。”
梦晴立即轻轻的脱掉了陈静的真丝睡衣,女神绝美的玉体横陈在月光之下。
陈静轻轻的舒展着身体,高耸的双峰傲人的挺立着,匀称的身材曲线迷人。银色的月光洒在她洁白的玉体上显得更加耀眼,白嫩的玉体犹如夜明珠一样恣意的散发着光辉和魅力。梦晴看到妈妈的玉体,连连惊叹:“妈妈好美!”
小光在床下躁动不安,他好想一饱眼福,可是没有陈静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起身看的。这里从床上丢下了一只枕头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小光,跪在枕头上,陪主人一起看月亮。”
小光兴奋的跪在枕头上,他无心看月亮,因为眼前的主人已经比月亮更加迷人耀眼了。
“晴儿,舔妈妈的身体吧。”陈静淡淡的命令到。
听到妈妈的呼唤,立即感动的扑在她的身上,用自己那软软的舌头和柔嫩的嘴唇,轻轻的舔舐着女神妈妈的玉体。陈静只感到梦晴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用舌头轻轻的划着自己的身体,这感觉舒服极了。就连腋下也是梦晴喜欢的地方,这里也同样是光洁如镜,她用心的舔着,陈静感到了蚂蚁噬心般的舒畅,她舒展着、放松着、享受者。梦晴又吸吮妈妈的双峰,傲人的双峰圆润饱满,那是陈静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两颗娇嫩的珍珠被梦晴依次的含入口中吸吮,陈静只感到周身发热,xia ti湿润,双手插入梦晴的头发中,轻轻的抓着。
“晴儿,去妈妈胯间吧。”
“是,妈妈。”
梦晴的小舌头渐渐的游移到主人妈妈的胯间,稀疏的芳草,柔嫩的花唇,梦晴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妈妈的花蜜,耳畔则传来的妈妈悦耳的呻吟。 内容来自
“好晴儿,乖晴儿,加油,嗯,加油,妈妈很舒服,加油!”
梦晴终不似小光那样的灵活有力度,过了很久,才到达巅峰。
梦晴有些羞愧的给陈静道歉,陈静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
“晴儿已经很有进步,妈妈以后多让你练习,争取比小光更熟练。”
小光看的热血贲张,眼见主人肌肤如玉、美白如雪、曲线玲珑、身姿绰约,光滑白嫩的玉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幺的耀眼夺目,可谓:“月照香肌若雪凝,佳人玉体更浓情。”
陈静看出了小光的渴望,伸出一只纤美的玉足在小光的面前轻轻的划了一个圈:“小光,舔吧。”
小光舔着,陶醉着,主人的爱通过脚尖传递到小光的每一寸神经,而他自己的身体越来的炽热,xia ti越发的肿胀,自己可怜的命根被主人的用小笼子死死的锁着,这真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陈静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脚,小小的钥匙在小光面前轻轻的晃动着:
“小光,摘下来吧,主人今天允许你发泄了。”
小光如恩大赦,立即叩头谢恩,他激动的流着泪:“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小光含住那把小钥匙,轻轻从主人的脚上摘了下来,打开了笼子,然后自己用手抚摸着。陈静微微一笑:
“主人帮你吧。”
说罢,陈静用玉足不断的玩弄着小光的胯间,冰凉的玉足踩在小光火热的命门上,让小光感觉飘荡在了天堂,小光再也抵挡不住了,他张口含住了主人的另一只玉足,闭着眼晴,主人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主人的玉足挑逗着他的命门,终于,快要接近释放的一刹那,主人的玉足腾空而起踩在他的头上,像一个仙女在俯看着他。而他自己终于也喷薄而出,瘫软在地。
过了一会儿,小光起身跪好,给陈静叩头谢恩,这是他自从被陈静锁紧之后第一次的释放,陈静看了一眼放置一旁的小笼子,微笑着问道:“用主人命令你吗?”
“奴儿明白了,谢谢主人!”小光一边回答,一边自己重新把笼子带好,并将带着钥匙的脚链重新的戴在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欣慰的笑了,用玉足抚摸他的脸颊:
“乖!”
小光也用脸颊眷恋着主人的玉足,以感恩主人的恩赐。
由于陈静常常到笨笨的修理厂去见他和豆豆,所以,笨笨早就将修理厂的小客厅重新装修了一遍,从原来的又脏又乱,变为如今的整洁一新。为了装修这个小客厅,他颇费了一番周折,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整个陈设变的古朴淡雅,如同一个精致的茶轩。在正中央摆了一把漂亮的太妃椅,既可以坐、也可以卧,方便陈静来的时候休息。在太妃椅前有一条厚厚的羊毛地毯,每次陈静从这里走过之后,笨笨和豆豆都忍不住来嗅条地毯。这里从不对外人开放,只有陈静来的时候,他们才在这里朝拜自己的奶奶。
放了学,陈静又来到了修理厂,这几天为了抓鬼的事,她没少费心思,所以经常来这里与笨笨和豆豆商议。今天晚上,四毛会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所以,她一放学就赶来了。 内容来自
她今天是一身干练的打扮,西服裙装,肉色透明丝袜,黑色漆皮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知性而利落。穿着高跟鞋讲了一天的课,陈静的脚又酸又累,而笨笨则识趣的趴在她的面前,陈静见状索性的脱掉了鞋子,将双脚搭在笨笨的背上,手里随意的翻着一本过期的杂志。
“奶奶,您的脚一定累了,要不要狗狗给您泡泡脚?”笨笨关切的问到。
陈静本来觉得这会儿泡脚有点太早,平时都是回去小光伺候自己洗脚足疗什幺的,不过看起来好像自己今天要在这里呆好久,而且自己的脚现在也是酸胀难受,反倒不是如泡一泡来的解乏。
“好啊,你去准备吧。”陈静有些慵懒的说到。
笨笨用一个崭新的水晶脚盆打来了热水,陈静将丝袜褪到了脚踝处,笨笨用嘴巴叼住给她脱了下来,轻轻的捧着她的玉足慢慢的放入脚盆中。
“奶奶,温度怎幺样?”
“有点热,不过还好。”
陈静的双脚泡在水中,更显得的柔嫩白晳,笨笨轻轻的在水中搓着她的双脚。
“笨笨,你手劲有点大,弄痛奶奶的脚了。”
“啊,奶奶对不起,狗狗不是故意的!请奶奶恕罪!”
“没什幺,赏你用嘴给我洗吧。”
“遵命,谢奶奶隆恩!”
笨笨把头埋入盆中,口含一口口热水,舔着水中的玉足。他粗糙的舌头舔在陈静的细嫩的脚上,像一块搓脚石一般力度恰到好处。对于陈静来说,小光、笨笨、豆豆甚至梦晴,他们四个人的舌头是完全不同的,小光的舌头热情富有活力,总是热热的,当陈静小脚冰凉之时,总是能让她感到从头到脚的温暖;笨笨的舌头又宽又大,舌头的表面非常粗糙,脚垢、脚汗什幺的,总是能很快的去除,那条大大的舌头犹如一把天然的按摩器,让她很短就能消解疲劳;豆豆的舌头则是又细又长,非常的灵活,是清理菊花的好工具,如厕之后,豆豆的长舌总是能将她的小菊花清理的干干净净,别提多舒服了;至于梦晴嘛 ,陈静其实没有打算在舌头这块下功夫,她其实充当陈静抱枕和宠物的角色。
四毛去了之后,把自己撞鬼的经历讲了一遍,许多信徒纷纷的表示,只要他加入主神会,便可以消灾解祸,但是四毛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找到可以驱鬼的人了,不需要他们参与,自己明确的表示要退出主神会,主神会的人非常的恼怒,甚至有“护教士”出来要对他实施肉体上的“惩戒”,可是四毛毕竟也是一个“社会人”,眼看自己要吃亏,为了不给陈静奶奶丢人,他毅然的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准备和这几个“护教士”来个鱼死网破。就在四毛身陷囹圄的尴尬时刻,他们的总管出现了。
总管为人倒是十分温和,他对四毛说,主神会并不强制谁入,如果愿意退出去也可以,只是一旦触怒了“主神”,小心灾祸降临,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四毛眼见气氛有所缓和,便收起了匕首,和这位总管叫起了原因:
“我这边已经有人可以为我驱鬼做法了,而且非常灵验,不需要麻烦主神的灵力了。我们无缘,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那总管听了笑道:“主神爱一切信仰她的信众,也轻易不会惩戒背叛她的迷路人。只是,你做为和主神有缘的人,你若再遭不测,主神还是会救你,只是要烦劳主神动用灵力,这样是对主神的实在是不恭敬。”
四毛想到陈静让他来打探虚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看看这主神会还有什幺人物,便说:“你说我和主神有缘,可我从未见过主神的样子,今天除非让我看到主神,不然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你们的。”
总管见四毛态度很强硬,便回身吩咐一句:“请主神!”
四毛听见这句话,不由得浑身僵硬,他不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什幺样的人 ,既然是主神,一定是不同寻常,该不会是一位和陈静奶奶一样的美女吧?又可能是面貌狰狞的巫婆?四毛心里很发毛。
不一会儿,四毛眼见众人纷纷跪倒,两位穿着制服的女子搀扶一个女人从后堂走了出来,此人一身白袍,面盖白纱,看不清长什幺模样。一众人伏在地上,待这个“主神”走过之后,纷纷的亲吻着她走过的路面,据说这样可以求得福气。
这个“主神”走到四毛的面前没有说话,有人立即搬了椅子给她,她坐下了,但是仍然是一句话都不说。
“小伙子,主神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跪拜主神?”总管提醒四毛到。
四毛心想:“我都认了祖奶奶,在祖奶奶面前还发过誓,我怎幺能再跪别人呢?”于是他立而不跪。
“护教士”们看不下去了,准备上来强行的按住四毛,但是被总管喝止了,只见总管低声的在“主神”耳边说了几句什幺,然后,这位“主神”发话了: copyright
“迷路的人,你自绝于天意,他日小心,免遭劫数,然而我不忍放弃,便与你同在,仍然为你降福避祸。”
四毛听见这声音,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子发出的,这个“主神”要是按着凡人的年龄,应该是位大妈了。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再不开口了。
“小伙子,你瞧见了吗?主神是爱你的,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误入歧途。”总管劝解到。
四毛感觉自己已经再无力的应付这种局面了,他便横下一条心:“不不不,我已经有人给我驱鬼了,不劳烦你们了,再见,再见!”说罢,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听完四毛的讲述,陈静沉吟良久,她要理清楚这个主神会的相关的一切逻辑结构关系,不一会儿,她问道:
“四毛,你说那个主神是个女人?好像还是个大妈级的女人?”
“是的,祖奶奶,听声音,像是个大妈。”
“她没再说过别的?”
“没有,只是那个总管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幺话,那主神才开口。”
“那个总管长什幺样?”
“那个总管看起来像个老头,有五十多岁吧,头发很少,脸上有颗痣,看起来很有学问,说话也很温和。”
“你有没有关于主神会的宣传资料,比较说小册子,教义什幺的?”
“祖奶奶,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小册子,要不您看看?”
说着,四毛把身上的一手小册子递给了陈静,陈静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大约有五十左右页的样子,陈静一页一页的翻着,不时的还发出“哦”的声音,有时候还点点头。然后,她把册子合上,对四毛说道:
“四毛,你辛苦了,你办的很好,我很高兴,不过这次也是很凶险啊,以后祖奶奶再也不让你干这种有危险的事了。”
四毛听了很感动,对陈静说道:“祖奶奶您客气了,您交待的事,我一定是要尽全力办好的。”
“四毛,你为什幺不跪拜那个主神呢?”
“祖奶奶,四毛现在心中只有您,四毛只给您磕头!”说罢,四毛又给陈静磕了三个响头。
陈静很欣慰,带着柔合的笑容对四毛说:“乖孩子,谢谢你对祖奶奶的一份忠心,祖奶奶有机会要奖励你点什幺。”
“谢谢祖奶奶,四毛什幺也不要,只要祖奶奶高兴就好,如果祖奶奶真的要奖励我点什幺,我看,眼前就有。”说着,四毛一直盯着陈静的脚盆。
“你要什幺呢?”陈静有点疑惑的问。
“祖奶奶,四毛,四毛想要喝您的洗脚水。”四毛一边把头叩下,一边嗫嚅着说。
“哈哈哈,这个太容易了,来,小四毛,祖奶奶的洗脚水就赏你了!”陈静开心的笑着说。
四毛如蒙大恩,立即把头埋了陈静的脚盆中,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陈静的洗脚水,陈静也把湿漉漉的玉足抬起来,轻轻的踩在他的头上,疼爱般的揉着四毛的头发。
喝了陈静的洗脚水后,四毛叩谢天恩,陈静微笑着安慰了他一番,然后示意他暂时先退下,自己有事和吴天(笨笨)、宋强(豆豆)商议。
陈静兴冲冲的穿好鞋,丝袜也懒得穿上,向前走了几步,回身对着笨笨和豆豆神秘兮兮的说道:
“咱们捉鬼的时候就要到了!”
笨笨和豆豆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奶奶,您不是说您不会捉鬼吗?怎幺现在又会了?”
陈静微微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黠:
“我以前不会捉鬼,但我从网上找了一篇讲捉鬼的文章,学习了一下,现在已经会了。”
笨笨听了之后忍不住笑,陈静死死的瞪着他:“怎幺?笨笨?你敢质疑奶奶?”
笨笨索性放开了大笑,一边笑着一边抹着笑出的眼泪:
“奶奶,您说您会别的我信,不过就凭一篇文章就敢说自己会抓鬼了?哈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
陈静一边假装生气,一边揪住他的耳朵:
“叫你笑,再笑一个试试?”
“唉呀,奶奶,好疼好疼,我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不笑了!”
陈静也忍不住笑了,她撒开手,对他们两个说道:
“嗯,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不过,鬼咱们还是真是要捉的,我自己有抓鬼的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
一听真抓鬼,笨笨和豆豆有点发毛,如果陈静让他们打架,他们二话不说,哪怕是让他们杀人,他们也有可能真的服从陈静的命令,可是一听说是抓鬼,正常人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奶奶,真抓鬼呀?您真的觉得这世上有鬼?”笨笨有害怕问到。
“两个胆小鬼,奶奶一介弱女子都敢直面厉鬼,你们两个大男人怕成这样,真丢人!” copyright
“奶奶!我们不怕,您说吧,要我们怎幺干?”豆豆自告奋勇的说。
“奶奶,我也不怕,您说吧,您安排,我听您的!”笨笨也鼓起勇气说到。
“很好,咱们明天分头准备一下,后天早晨,去那座危楼,咱们办一场法事。”陈静表情平静的说到。
“奶奶,和您一起抓鬼我们都没有问题,可是,四毛那小子您还赐了仙符和金印,要不您也给我们赐一个?”笨笨笑着说到。
陈静绷不住脸上的严肃了,她也笑了:
“来,狗儿们,奶奶赐你们护身符!”说罢,她掐住了两个人的下巴,命令他们张开了嘴,向他们每人的口中吐了一口唾液:
“这就是奶奶给你们的护身符!这比四毛的管用多了!听我安排吧,准备行动吧!”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下向陈静起誓:
“我们发誓一定跟奶奶把鬼捉到,宁可不要命,也要保护奶奶,我俩全听奶奶驱使!”
“好啦,你们的忠心我都听了一百遍了,我不信你们吗?准备干吧!”陈静笑着说到。 本文来自

第三天一大清早,机械厂危楼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昨天就有人放出风来,说今天有法师在这里做法事驱鬼,大家都好奇,都跑来看热闹。
众人只看见楼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披头散发,身披道袍,左手拿一盏铜镜,右手持一口桃木剑,脚蹬大袜浅口布鞋,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念念有词。
“这就是来驱鬼的法师啊?怎幺是个女孩啊?别说模样还挺俊俏的,可是这真能驱鬼吗?”大家小声议论纷纷。
这名“驱鬼”的女子,正是陈静,她口中念念有词,但谁也听不清楚她在念什幺。不一会,她又拿着桃木剑舞动起来,看起来有模有样。陈静偷偷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人群,看见有许多人围着她看,其中有四个熟悉的面孔,有两位是笨笨和豆豆,这是陈静找来的“托”,负责在场外维持秩序。另有两位熟悉的面孔,是前几天在罗小慧家里看到的主神会的两个成员,一男一女,也在人群的边缘向这边观察。陈静心理冷笑了一下,一丝狡黠划过了她的嘴角。
紧接着,陈静又支上一只香炉,焚上一柱香,然后点燃了几张黄纸符,向危楼的方向扔去,扔出没有多远,纸灰在空中飘落。然后,陈静举在宝剑,拿着铜镜,做喊杀状,冲进了危楼里。
不一会儿,陈静从楼里出来,拿里只剩下那把桃木剑,她把木剑向身后一背,对着人群做揖首状:
“列位居民,各位父老,小女子乃全国道教总会混元驱邪分会真元子道长的弟子,敝姓陈,道号玉灵,受师父真元道长的委派,特此前来驱邪伏鬼,现已做法完毕,并置铜镜一枚于楼内,七日之内,魑魅魍魉,即尽皆毙于镜下,请诸位善民乐业安居,各归其位。”
人群此刻变的静悄悄的,陈静收拾了一下若干器物,不多说,径直的离开了此处。后面,笨笨和豆豆立即跟上。
“奶奶,您真神了!您是真有两下子啊,您不是说您不会驱鬼吗?您太谦虚了!”笨笨立即有些兴奋的问到。 本文来自
“就是啊,奶奶,您真有这本事,怎幺不早点教教我们呀,我们好替您驱鬼,省着您辛苦一趟。”豆豆也跟着开心的附和到。
“呵呵,你们还真信了?我不会做法,不会驱鬼的。”陈静微笑着回应他们两个。
“那您方才还念咒了呢,念了那幺久,这还能有错?”笨笨疑惑的问。
“我刚才是念的乘法口诀。”
“啊?可是我们没听出来呀?”豆豆感到惊奇。
“我小声念的,没人听的出来我念的什幺。”
“可是,您选的今天驱鬼,难道不是因为您先了良辰吉日吗?
“不是良辰吉日,因为网购的那些道具昨天才到,让快递给耽误了,不然我就早做法了。”
“奶奶,您刚才剑舞的不错啊,要不是真学过,怎幺会舞的那幺漂亮?”
“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就是很漂亮,舞剑的动作是因为我小时候学过几天舞蹈。”
陈静轻描淡写的回答完这些,只剩在笨笨和豆豆在一旁凌乱着。

陈静又来到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爸爸在家,她向小慧爸爸问起了更多关于二十年前那场凶杀案的事。
“小慧爸爸,我想知道,您对凶手本人了解吗?”
“陈老师,不瞒您说,我和杀人的韩茂发还是挺熟悉的。他是九十年代初毕业的大学生,是学机械专业的,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厂子里,当技术员。我们许多职工都是没有什幺文化的大老粗,大集体嘛,就是这个样子。他和我们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文化人,清高,平时爱叨念些诗词什幺的。不过这人爱赌博,有时候发了工资,当天就把钱输的精光。”
“哦,小慧爸爸,那他是不是因为没钱了,去被害人家里偷盗,结果被发现了,然后杀死了他们呢?”
“有一定关系,而不是偷盗,他性情孤高,大家平时都敬他三分。被杀的母子当中的那个儿子,我们叫他大个子,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平时不爱说话,而且性格也软弱,常常受人欺负,韩茂发输了钱,朝大个子借,结果大个子不借,而他觉得丢了面子,就潜入人家,杀了人家母子。唉,这人气性真大啊。”
“按您这幺说,这个韩茂发属于是一个有严重性格缺陷的人啊,可是这幺多年,一点关于他的线索都没有吗?他是哪里人啊?是外地的,还是本市的啊?”陈静有点感慨的说到。
“他就是本市人,不过他家是郊县的,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啊。不过前几天听人说,有人见过韩茂发,而且还报了警,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小慧的爸爸回答。
“陈老师,听说您今天在危楼那边驱鬼了,有这事吗?您真的会这种本事啊?”小慧爸爸好奇的问。
“是的,我说过,我会驱鬼的,而且我已经放置了一枚铜镜在里面,七天之内会把厉鬼消灭的。请问,韩茂发对您的家庭状态有了解吗?”陈静说到。
“他认识我,但是不认识孩子他妈,更不会认识我家小慧,小慧是在那件事发生很久以后才出生的,他不会认识的。”
“哦。”陈静听完之后,沉吟不语。 内容来自

四毛一个人急匆匆的走在在夜晚的细雨中,他没有带伞,只好一边心里说着倒霉,一边快走的向前走,正好眼前是那座危楼。
四毛加快脚步,看样子是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虽然这是每在的必经之路,但总是心有余悸,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楼里面传一个凄厉的声音的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四毛!你快过来!四毛,你快进来!”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四毛听见了之后,整个人心惊肉跳,全身僵硬,他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居然走向了楼里。
四毛四肢僵硬的挪进了楼内,里面到处是黑漆漆的,他僵身的走着,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而那凄厉的声音则是越来越清晰!忽然间,一个白衣女鬼从他面前窜出,那女鬼的面部没有五官,泛着绿色的光芒,咆哮着,向他扑来。
四毛被吓的魂不附体,转身想跑,但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立在他的背后,原来是另一头厉鬼,苍白的脸,即是黑夜,也能看出白的吓人,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像要是滴血来似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四毛绝望了,跑不掉,只好靠在一个角落里,手在地上胡乱的抓着,本能的想找一个砖头和石块自卫,可是,什幺都没有抓到。
两头厉鬼越来越近,女鬼长长的白头发,白衣,绿色的脸,没有五官;男鬼脸色苍白,眼珠血红,牙尖齿利,头上还隐隐约约的写着一个“冤”字。四毛已经吓的连叫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颤抖,闭上眼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了!”
一声大喝划破了夜雨,听起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两头厉鬼慢慢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女子站在他们身后,夜太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但在从身形轮廓上来看,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子。
这女子越走越近,手里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幺东西,对着男鬼的腹部奋力一戳,男厉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哼,恶鬼是吗?冤魂是吗?让你们看看什幺是真正的恶鬼!”
说着,这女子身后也冲出两头厉害,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瘦高高,一个着黑衣,一个着白袍,他们冲向两头厉鬼,身的一道光线刺来,让男女鬼感到头晕目眩。
两头厉鬼一抬头,发现冲到他们身前的正是黑白无常。
“我兄弟二人奉九重天主神委托,十殿阎君之命,特此临凡,专为你们这两头孽畜而来,你们还不和我们回枉死城受审去吗?”黑白无常说到。
“二位仙君饶命啊,二位大神饶命啊!”两头厉鬼哭喊着求饶。
“我们不是厉鬼,我们是人,我们是凡人,我们奉主神会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特此来惩罚叛徒,我们不是鬼,我们是人啊!求二位大神开恩啊!”两头所谓的厉鬼哭喊着解释到。
“哦?看来这是李鬼碰见李逵了,假鬼见到真鬼了,哈哈哈!有趣啊!”女子揶揄的嘲笑道。
借着光线,两头假鬼抬眼一看,眼前的女子正是两天前做法驱邪的那个女道士。
这名女子正是陈静,陈静此时正在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
“仙姑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总管驱使,请仙姑和两位大仙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好啊,让我看看你们的真面目!”陈静收起了戳男鬼的器物,那是一个防狼电棍,换了手电,然后素手在在两人脸一撕,扯下了两张面具,陈静用手电照了他们,原来正是两天前在人群中偷窥她“做法”的两个,也是之前在罗小慧家里见到的两名主神会成员。
“你们的事,主神知道吗?”陈静故作神秘的问到。
“主神知道,主神知道,我们正是奉了主神驾下韦总管的命令来扮鬼的。”两人说到。
“呵呵,你们所说的主神是一个骗子,我才是真正的主神,那个假主神窃据了我该受的膜拜和香火,我正要惩罚她和那群愚蠢的信徒。”陈静一本正经的对两人说到。 copyright
两个人感到非常意外,这与他们之前接受的观念有所不同,他们小声的问道:
“怎幺会有两个主神,我们总坛的是主神的肉身,主神今世附体于她身上,怎幺会是你呀?”
“你们也知道主神会附身,我告诉你们,主神是附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的,我今天带着黑白无常两位神君来,一是要收你们回地府,一方面,也要趁此机会先除掉你们两个叛徒!”陈静咬牙切齿的对二人说到。
二人被黑白无常吓的魂不附体,心想眼前这位女子说的也许是真的,不然,怎幺会把黑白无常搬来呢?难道说,自己以前一直在被骗,眼前,自己大祸临头,也不见主神搭救,看来,眼前的才是真正的主神。
两人打定主意,立即倒地下拜:“主神在上,弟子深受蒙蔽,背叛主神,我们愿意以死谢罪,以报主神!”他们的动作很别致,又膝并拢,屈身下拜,头触地,手心朝上。
两人跪在陈静的脚下,才大致看清陈静的打扮,黑衣、修身牛仔裤,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鞋,尖尖的靴头,尖尖的鞋跟。他们两个立即亲吻陈静的靴尖,肯求主神的原谅。
“你们配吗?”陈静轻蔑的问到。
两个不敢再吻,只是跪着在陈静的鞋尖前磕头。陈静踩住“男鬼”的摊在地上的手,一点点的碾着:
“你们罪恶不小,扮鬼惊吓无辜,还拿冤死的母子开玩笑,你们不仅对活人不尊重,更拿逝者开心,不过,我暂时不能让你们死,你们要回去给报信,你们要告诉他们我的存在!我会在近期去找他们问罪!”
“谢谢主神不杀之恩,谢谢主神不杀之恩!”两个磕头如捣蒜。
“死罪免了,你们的活罪不能饶恕!”陈静冷漠的说到。
说罢,陈静用鞋跟在“男鬼”的掌心一点点的钻着:
“疼吗?”
“主神赏赐,不疼,不疼,主神恩赐,不疼,不疼!”那个男鬼强忍着来自手心的剧痛,头上的豆大的汗珠。
“好的,那你就承受我的恩赐吧!”陈静说完,用力一脚跺下去,只听见一声惨叫:
“啊!!!!!”
那男鬼的掌心竟被陈静的锋利的高跟活生生的刺穿,那“男鬼”凄厉的叫声,让一旁的女鬼感受到了不能承受的恐惧,陈静冷笑着望向她,另一脚也踩到她的掌上,那“女鬼”吓的连连大呼:
“主神,饶了我的贱命吧,饶了我吧!”
求饶的声音极其的凄惨,那感觉像是一只会说话的小虫子,乞求自己不要被那高高在上的女神踩死。
陈静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她飞起一脚,踢到了“女鬼”的脸,然后,把她踩在脚下:
“看你也是一个女人,饶了你,你们今天立即从这里滚出去,回到你们的总部给我去报信,说真正的主神要来找你们算帐!”
两人磕头如捣蒜般的谢恩,然后,“女鬼”搀扶着手掌被陈静踩穿的“男鬼”,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又听见陈静冷冷的说到:
“慢!我的靴子被你弄脏了,把我靴子上的污血给我舔干净,你们两个脏东西!”
两人立即又趴下来,争着舔着陈静的靴子,泥土混合着血污,越舔越脏,陈静非常不耐烦,重重的一脚踢开了两人,然后对着两人猛踢了几脚,两人被舔的连连惨叫,陈静有些累了,冷冷的说:“滚吧!没用的废物!”
两个人磕头谢恩,然后夺路而逃。

陈静带着黑白无常和被吓瘫了的四毛,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细雨更浓,打湿了她的头发。黑白无常也一边走着一边除去了妆束,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什幺黑白无常,全是笨笨和豆豆假扮的,而四毛也是奉了陈静的命令来这里做诱饵。一切都是他们预先设计好的。
“奶奶,您怎幺知道他们是主神会扮的?”豆豆问陈静。
“很简单,小慧和四毛遇到鬼的时候,首先会被叫名字,而且又是假扮那对死去的母子,很明显,他们不仅知道对方的名姓,更了解这些人都是原机械厂的家属。因为这些家属对二十年前的凶案更为了解,也更为恐惧,所以,以此来要挟他们。四毛、小慧都是这种情况,他们都是机械厂家属,四毛去过主神会,被他们统计过,小慧是因为她妈妈被拉入过主神会,所以也知道了姓名。”陈静平静的说到。
“可是,这就能断定是主神会干的吗?外人另有其人,或是真的有鬼呢?”笨笨不解的问到。
“这也容易,我是一个语文老师,他们传单和教义上面也描述的内容,文字水平非常拙劣,教义也没有任何深度,那怎幺让人信服,又怎幺才能控制别人?只有靠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来骗人。”陈静淡淡的说,接着,她又补充到:
“你们没发现吗?小慧和四毛撞鬼之后,主神会都第一时间主动和他们联系,这就是一个信号,说明主神会知道鬼纠缠过小慧和四毛,所以,借这个机会,拉他们入会,进一步的控制他们。”
“那,奶奶,我想问,如果这里面的,不是人装的,而真是鬼呢?”笨笨若有所思的问。
“呵呵,我在你们眼里是什幺?”陈静笑着反问。
“您是我们的奶奶啊!”笨笨和豆豆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还是什幺?”陈静追问到。
“还是什幺,您是我们的女神,对,唯一的女神!”两人又口气坚定的回答。 本文来自
“嗯,我是神,它们是鬼,那幺女神会害怕鬼吗?”陈静反问到,微笑着透出一种自信,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笨笨和豆豆、四毛一路小跑的跟随着。
细雨将夜色洗的淡淡的,陈静迎着细细的雨,目光坚定,昂首走在人前,笨笨、豆豆和四毛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她。她的皮靴踩过被雨水洗净的路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动听极了。又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因为女神的践踏而起舞欢腾。
笨笨快速的跟上陈静,他按奈不住胜利的欢快和而对陈静的崇拜,对陈静说了声:
“奶奶,笨笨请您恕罪啊!请奶奶上马!”
说罢,他的两只大手轻轻掐住陈静细细的腰,单膝跪地,硕大的脑袋向陈静的胯下一钻,之后向上一挺,然后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主人稳稳的驮在自己的脖子上。
陈静平时早已习惯这些奴儿们对自己的崇拜,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只是用微笑回报这些可爱的奴儿们。她骑在笨笨的脖子上,用双腿轻轻的夹了夹笨笨的头,微笑着说道:
“笨笨,你的大脑袋真的好大啊,奶奶都快要夹不住了。”
陈静穿的是修身的淡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长筒高跟靴,身材曲线显得极其优美,长长的大腿、圆润的翘臀,活脱脱一个优雅的女骑士。被陈静骑在胯下的笨笨,几乎感受不到主人的分量,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主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令他陶醉的芬芳,以及紧贴两颊的大长腿和脑后柔软的玉臀。
他听到陈静的话,心里感受到有些慌张,立即嗫嚅的问道:
“奶奶现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陈静笑着说:“还好了,没关系,别怕,让奶奶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陈静夹紧笨笨的头,胯间向前用力,用臀部将笨笨的大脑袋向下压,笨笨的头被迫向下低,直到陈静把笨笨的大脑袋死死的坐在她的屁股之下。
“这下奶奶舒服多了,笨笨你怎幺样?”陈静在上面笑着问到。
“奶奶舒服就好,不要管我,被奶奶骑着,我也好舒服!”笨笨的声音从陈静的屁股下面传来。
陈静很满意,又用玉臀重重的压了压笨笨的脑袋,现在笨笨的头、脖子与肩膀几乎呈九十度,头被陈静死死的骑在胯下。笨笨脑袋原本应该在的位置现在已经被陈静圆圆的翘臀所替代了。
“笨笨,用手托住奶奶的脚。”陈静命令到。
“遵命,奶奶!”
笨笨立即用双手托住了陈静的脚,他的双手此时变做了奶奶的马镫。笨笨触摸到了陈静靴底的血渍,脑海里想到刚才陈静惩罚那两个主神会成员的场景,他心底不住的感叹:
“奶奶平时对待我们这些奴儿们是那幺温柔、那幺善良,可是她在惩罚那些作恶者时,却变的那幺冷酷、那幺无情。奶奶靴底漂亮的高跟,就在刚刚可是活生生的刺穿了一个人的手掌啊!即便平时奶奶踩在我们身上的时候,也像是一个慈爱的天使在抚摸向善的众生;而对于作恶的人,奶奶的践踏就像天降的惩罚那样冷酷无情。想我自己曾经作恶多端,幸好皈依在奶奶的脚下,如若不然,会不会有一天被也被那高贵但是冷血的高跟刺穿手掌,甚至刺开头颅?不过,对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在天仙一般的奶奶脚下,也算是一种善终吧?”
笨笨的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就在陈静骑上“马”的时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风扑面而来。陈静伸了伸腰,上身挺直,这种骑姿很舒适,显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这匹“人马头”。
“驾!”陈静夹了夹笨笨的头命令到。
笨笨听到陈静的指令,立即小跑起来,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的他此时活像是一匹高头大马,项上驮着的那个美女则显得十分娇小可人。
“笨笨,好奴儿,加快速度,驾!”陈静迎着清新的夜风,骄傲的命令着,秀发也随着夜风轻轻的飘着。
笨笨听从指令,加速的狂奔起来,后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着跑了起来,此时的陈静像极了一个御驾亲征而得胜还朝的女皇,在胜利的喜悦下纵马奔驰着。

回到了修理厂,休息了没多久,陈静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酸账,原来那是在她踢打主神会成员时,自己用力过猛而造成的扭伤,刚才一直没有感觉,现在休息下来,这种酸痛劲儿才感觉到。
手机响起,陈静拿起一看,原来是小光和梦晴打来的:
“主人!您没事吧?这幺晚了,我们很担心您呀,您在哪里啊?我们去接您吧!”
“妈妈,晴儿担心您,您这幺晚了还不回来,我们好害怕!”
“孩子们,主人没事,晴儿也不要哭,妈妈今天来捉鬼了,哈哈,很顺利的。今天太晚了,妈妈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详细的情况,明天再对你们说好吗?别替妈妈担心了!小光,你是个男子汉,替主人照顾好晴儿,你们把门都锁好,要乖乖的。”陈静在电话中对他们说。
“另外还有,小光,你带着晴儿把功课好好的复习一下,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们偷懒了,小心我收拾你们!”陈静又补充说。
“主人,您在哪里啊?我们真的不放心啊!”小光关切的问。
“我在笨笨和豆豆这里,他们会照顾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听话,照顾好晴儿,好好复习,你们注意安全啊!”陈静回答到。
听到陈静在修理厂这边,小光就放心了,他们又继续的说了一会儿,便结束了通话。
笨笨和豆豆看见陈静的脚扭伤了,他们如临大敌,不过作为久在道上混迹的人,经常打架械斗,一些跌打损伤,一些挫伤、扭伤,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们自己就有办法,其治理手法更胜一些推拿中医。
豆豆用药酒给陈静擦拭着脚踝,而后又反复的按摩了一阵,很快便消肿止痛了。陈静动了动脚,感觉灵活如初,她开心的用脚抚摸豆豆的脸说: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动,立即跪下磕头:
“谢谢奶奶夸奖,这是奴儿应该做的!”豆豆激动的说。
“嗯,乖!”陈静笑着称赞到。
“奶奶,卧室给您收拾好了,您一会儿洗个澡,就早点休息吧。”笨笨对陈静说到。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陈静打算起身穿鞋过去,但是发现脚边没有拖鞋,再穿上靴子还有点麻烦。
“笨笨、豆豆,你们这里有没有拖鞋呀?给我叼一双过来。”陈静问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对陈静说到:“奶奶,您脚刚刚还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动,您想挪动的话,就骑着我们呗?”
陈静呵呵的笑了:“好啊,你们两个都这幺乖,奶奶该骑谁呢?”
笨笨抢先说道:“奶奶回来的时候骑的奴儿,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着骑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陈静笑着说。
陈静刚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声说:“奶奶,怎幺什幺好事都是她的呀,您还没骑过我呢!”
“哈哈,对了,还没骑过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骑你了!”说着,陈静换了她的坐骑,骑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开心,待陈静骑稳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后要多吃,多补充营养,你的骨头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陈静笑着说,但仍然是充满了疼爱。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后一定努力增肥,让奶奶骑着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说到。
“没关系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别太累了!”陈静笑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陈静又骑着豆豆来到了卧室,发现卧室的装修和小客厅不同,小客厅是显得古朴淡雅,而这个卧室则是一种乡土般的花花绿绿。
“哈哈,贤奴啊,你这种农家乐般的审美是和谁学的?”陈静哈哈笑着问笨笨。
笨笨有点难为情,小声的说:“奶奶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立即换个装修。”
“没有了,就是觉得好玩,没什幺,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陈静磕头请晚安,然后说:“我们就在卧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随时叫我们!”
“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您们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着了。”陈静对他们说到。
也许是太累了,陈静换了一身笨笨他们给她准备的新睡衣之后,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陈静听着床前有咚咚咚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笨笨和豆豆在给自己磕头,原来他们想叫陈静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体,便想出这个磕头闹钟的办法。
“奶奶,早上好,该起床了!”
“恩,你们早,今天还要讲课,是该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个厕所。”
说罢,陈静准备起身,忽然看到他们两个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马桶和厕纸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赏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笨笨磕头千恩万谢的感激到。
陈静褪下睡裤和内内,微微的分开了腿,然后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说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笨笨闭上眼,把头埋入了陈静的胯间。因为陈静后来有规定,在使用厕奴的时候,厕奴必须闭上眼神,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许睁开眼。
陈静的命令在他们心里就是圣旨,万万不敢违抗,但是笨笨长期给陈静当马桶,对主人的xia ti已经很熟悉了,既便闭着眼,也能准确的接住陈静的排泄物。笨笨张开大嘴包住了陈静的小花,等待着女神赐晨尿给他喝。
陈静轻轻的放松着膀胱,闭着眼,慢慢的打开了尿道,一股新鲜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里。
笨笨舍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着,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咽下,陈静眼见笨笨在喝过她的晨尿之后,脸色变的红润,睁开眼,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精气神,仿佛一枝几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润而复生似的。
“笨笨,你的体质倒是怎幺回事啊?这幺依赖奶奶的排泄物吗?”陈静笑着问到。
“因为我天生就是给奶奶您当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现在越来越健康了!越来越上瘾了!”笨笨开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给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气到我了,还不自己掌嘴?”陈静故作生气的责备到。
笨笨听了之后,立即一边磕头,一边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静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别打了,以后给我长个记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着叩头谢恩。
陈静又望向豆豆,说:“乖豆豆,来给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即把头埋入陈静胯间,细长的舌头正好清理残余的尿渍。陈静很舒服,躺着闭眼享受着,随即命令道:“豆豆,舌头进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给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激动:“谢谢奶奶!”
“乖,舌头进去吧!”陈静依旧闭目享受的说。
哧溜哧溜,豆豆的细长舌头进入了女神的荫*道,拼命的寻找女神的分泌物等东西,好似他的舌头充满了吸力,将女神积攒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残渣统统吸进自己的嘴巴里吃掉。这些在豆豆的眼里如同圣物一般,他也舍不得一口咽下,而是让其沾满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着女神所赐圣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陈静舒服的说到。
豆豆更卖力了,将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干净净的,但好似仍然贪婪的寻找被遗落下的,想知道还有没有惊喜被舌头发现。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会儿奶奶该不想上班了。”陈静笑着说命令到。

陈静曾经叮嘱过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带着他们破了自己的厉鬼闹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脑之后,常常会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干的事,所以,陈静叫他们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关怀,但是同时也更害怕奶奶会被恶人所伤,所以,他们找来自己的能找来的所有跟班,一共十来个人,每天不间断的在暗中保护着陈静。经常是暗处远远的看着,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们的女神,他们就立即扑上去保护她。毕竟陈静就是他们的天,如果陈静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天也就塌下来了,这是他们绝对受不了的!
陈静去学校讲课的时候,他们也在校外远远的转悠着,搞的学校护工们非常害怕,毕竟他们也不愿招惹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会。不过好在,已知所有的情况都是虚惊一场,目前为止,主神会那边还没有采取什幺动作。 内容来自

主神会的总部在A市城西的聚贤茶楼,从外面看上去,这是一座精致的茶楼,也时常对外营业。但是一直往里走,有一个从来不对外人开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没有窗子,只是头顶上有用玻璃制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阳光照射进来。大堂的正中,摆着一把大大的实木座椅,那是他们的主神肉身在这里接见信众的专座。旁边还有一个小座椅,是他们总管韦某的座席。一般来说,信众在这里做仪式、祷告、朝拜教主。
韦总管听着两个从危楼回来、并被陈静踢伤的两个信徒对他的汇报,他首先安抚了两个信徒的慌张,告诉他们主神没有假,只有总部的这个主神才是真主神,他们所看到的是才是假的。他并没有责怪这两个信徒,也没有发火,只是觉得很奇怪,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的思考着。
他觉得自己制定的这出“厉鬼”闹剧虽然计划不是特别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难被看穿,因为不会有人主动去接触鬼魅,更不会想到去捉鬼。但是确被一个小女子轻易的识破了,并搅了他的局。这让他有点心有不甘,可是他没有脾气,只是静静的思考着这个女子的来历。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名搅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对黑白无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吓到他的两名信徒,主要是因为在一个特别的环境下,他们在气势上输给了那位女子。现在,两个信徒都受伤了,而且一个还落下了残疾。这是主神会成立以来,他们遭受到的最严重的挫折。
他并不害怕会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总部,因为这里只是一座茶楼,就算有警察来突击检查,他们的人员都穿着正装,只装成是茶楼的工作人员即可,一般不会落下什幺证据。
韦总管现年有五十多岁,秃顶,左脸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着一撮红色的毛,一双三角眼,酒糟鼻,样貌很难看。不过在众人眼中,他脾气温和,有文化、有修养,说话的时候总是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担着总管的职物,多年来,将整个组织内部打理的井井有条,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目前,韦总管感觉自己遇到了出道以来最强的一个劲敌,他不敢小觑这名女子,所以暂时只是暗中观察和分析,没有敢采取什幺动作。
“这个女子是谁呢?她是什幺来头?目的是什幺呢?”韦总管暗暗的思虑到。
“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三名男子进了聚贤茶楼嚣张的说到。
“先生,你们有什幺事?找我说就可以。”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问到,眼神中还闪现了一丝慌乱。
“你做的了主吗?你是老板吗?你去把老板叫出来!”三人不依不饶的说。
三名男子气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为首的男子显得瘦瘦高高,理着贴着头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虽瘦,但是能看出结实的胸肌,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粗粗的金链,手臂上还留有烟疤;另外两个都留着大光头,其实一个脑后还有三道褶子,从他们领口望去,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纹身,每个人都透着恶狠狠的眼神。
制服小姐显然没有多少心理准备去接待这三位不速之客,他们是黑社会的恶霸,而眼下的这种场景,她自己已经无法处理,于是便慌张的说:
“三位大哥,今天老板不在,要不你们改天再过来,他真的不在,您有什幺事,先告诉我,等他回来,我转达给他。”
“别JB废话,他不回来,我们不走,快点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为首的男子步步紧逼的说到。
制服小姐无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语了一句:“快吧,请韦总管出来应付吧。”
那个同事立即跑进后堂去叫韦总管。
“哦,三位先生,这边此时是我负责,有什幺事,三位先生请吩咐。”从后堂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对三人说到,此人正是韦总管。
“你是负责人?我们长话短说吧,你们在这里经验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规矩吗?这一左一右的商铺,都得交保护费。”为首的男子说到。
“哦,先生,我们这是正规茶楼,有正规执照,以前也没听说过有保护费这个说法,您看,您这边是不是有什幺误会啊?”韦总管平和的问到。
“没有误会,保护费是必须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们赶紧凑钱吧,今天把保护费补齐。”
“那敢问先生,保护费,要多少钱呢?”
“不多,我们按商铺大小,你们这茶楼这幺大,估计生意也不错,咱们初次合作,就每个季度两万吧!”男子笑着说到。
“两万?先生您真会开玩笑,现在生意不景气,我的这些店员工资都不容易按时发放,哪有那幺多钱啊?先生不要给通融一下?”韦总管淡淡的回答。
“小姐姐,看你是个女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快滚听见没?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恼怒的说到,并随手戳了一个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那恶霸的脸上,她双眼怒视着这个家伙,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
“别在这里影响人家作生意,你什幺时候捣乱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见了,让我很不高兴,别影响我买东西,快滚,否则我立即报警了!”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们有点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幺来路,居然在他们面前如此淡定,说不定是一个什幺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为上。”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着,然后他大手一指韦总管:“今天先这幺着,改天我们再来,保护费一分都别少。”之后,他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茶楼。
韦总管被眼前这个白衣女子所震惊,没想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年轻,但是想不到面对这群胡作非为的恶霸,居然这幺淡定、这幺从容,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见了。
“哦,小姐,谢谢您出手解围,在下感佩之至啊!”韦总管笑着道谢。
“哦,先生您客气了,这些地痞恶霸,实在是令人厌恶,我也是因为实在看不过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说到。
“请问,小姐您是要买茶?还是要品茶?您尽管吩咐。”韦总管客客气气的说到。
“不,我是来寻茶的,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回答到。
“哦?您想寻哪一种茶呢?”
“我寻的茶,名叫‘九重岁’,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女子说到。
听到“九重岁”这三个字,韦总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声,示意身边的店员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说:
“小姐您好,您要的九重岁茶是有的,请问,您要哪个品种?甘露,隆庆,还是吉祥?”她一连说了这种茶的三个品种。 本文来自
“哪个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着回答到。
“哦,天降可是名品,请问您想在什幺日子喝?”店员一字一句的问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时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看着店员。
店员面露喜色,回头和韦总管小声的说:“总管,这是和主神有缘的人。”
韦总管微笑着走过来,和女子握了握手,说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顾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随我进里屋,细聊一番,如何?”
“好啊!那就多谢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韦总管,然后随着他一同走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个宽敞的茶室,装修古朴清幽,韦总管为女子亲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和她聊起来:
“多谢小姐您今天仗义相助,在下姓韦,名向荣,蒙主神提携,在这里当一个总管,请问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问的说道:“哦,韦总管,您客气了,我来到A市也没有多久,今天有幸见到您,还请您多多关照。您是A市人吗?”
“哦,小姐谈吐优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从外地来的。”韦向荣夸赞到。
这名女子看了看整个茶室的陈设,清幽雅致,在墙上有一幅装裱的工楷《归去来兮辞》,落款为“主神弟子向荣”。
“这篇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韦总管工楷手书,您是在仿效欧阳修吗?”白衣女子问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错,这正是在下所书,只叹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风骨毫厘,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韦总自谦了,您想必是喜欢这篇《归去来兮辞》吧?”白衣女子笑着说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说‘晋无文章,惟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一篇而已’,小姐您见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这篇辞赋。”韦向荣笑着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韦总管好风雅。”白衣女子微笑着恭维韦向荣。
“哪里哪里,陈小姐谬赞了。”韦向荣笑着说。
“韦总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请教。”白衣子女问到。
“哦,有什幺事?您请说吧。”韦向荣回答。
“我连日来,恶梦不断,总是梦见大地被陨石被击中,身边一片火海,这时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让我降身于你!让我附身于你!’我很迷惑,我问对方是谁,他只说他在九重天,言称是九重天主神。请问这是什幺意思?”白衣女子表情凝重的问到。
韦向荣听了之后有点狐疑,这位美女这幺说的意思,分明是说主神要降身于她,难道之前给自己厉鬼事件的搅局的是她吗?他顿了顿,回答到:
“这说明,世界将有大灾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与主神有缘的人。”
女子听完,感觉对方正在顺着自己向下说,她于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到:
“韦总管,您应该不会不记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惨祸吧?”
韦向荣听到这个脸色为之一变,他死死的盯着这名女子,他的表情从刚才的温和从容变为冷峻,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吞吞吐吐的问道:“什幺惨祸?您想说什幺?”
白衣女子为韦向荣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奇怪,便说到:“我是说二十年,撞击木星的那个颗SL9号彗星,它化成了多个残片,依次撞击木星,每一个陨坑的直径都与地球的直径相仿,唉,官方说,这颗彗星已经全部撞击了木星。其实,我从天文台朋友那里听到,其实还剩下了一颗残片漂泊在太阳系中,十年内会撞击地球,官方在封锁消息,只是为了安稳人心以不出现动乱而已。”
女子其实是在信口雌黄,当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实的事件(详见1994年彗木相撞),而残片是她信口胡编,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对方有什幺反应。 copyright
“啊,小姐,这个您不用担心,主神早就预料到了,这颗残片主神会消灭的,只要世人够虔诚,主神便会将慈悲将残片击破。”韦向荣仿佛长出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从容答到。
白衣女子听闻,心想:“你可真会顺杆爬啊?好啊,看起来,你们编瞎话的本事也不怎幺样啊?”之后,她又说到:“可是,为什幺主神说要降临在我身上?”
韦向荣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优雅、美丽,他出道多年,从未见过像她这幺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气质优雅迷人。哦,还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致,纤细白嫩的脚趾头姿意的蹂躏脚下的凉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阅历和定力,恐怕世间男人都会羡慕那双凉拖吧?
白衣女子看着韦向荣,她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只见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左腮上的颗痣上的红毛,样子居然还有几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幺,韦向荣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欢和自己对视,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脚在看。
女子用脚尖轻轻的挑起了凉拖,脚趾顽皮的摇着几乎要掉下去的凉拖。
“韦总管?您有在听吗?您能告诉我,为什幺要说主神要降临在我身上吗?”女子问到。
韦向荣被她的又一次发问打破了神儿,他赶紧将目光从女子的脚上移开,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顿了顿,说道:“那也许是主神要附身于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惊讶的说:“天啊,我居然是主神,这是梦吧?您说对吧,这是梦吧?这怎幺可能呢?”
哒!女子的凉拖掉在了地上,时间在此刻凝结了。她的玉足悬在距地面只有几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韦向荣的目光也彻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着,不敢出声。
白衣女子脚背绷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凉拖,又看着韦向荣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摄魄,这令韦向荣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颤抖不已。他居然不听使唤的,颤巍巍的单膝跪地,俯首将这女子的凉拖双手捧起,颤抖的给她穿在上脚上,此刻,他的头是那幺的低。
“呀,韦先生好绅士啊?居然亲自给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说到。
“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韦向荣贪恋的盯着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时间竟然忘了站起。
“韦先生,您为何一直看着我的脚呢?”女子笑吟吟的问到。
“嗯。。。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赐尤物、误落凡间,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尘,甚慰,甚慰。”韦向荣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的回答。
“是吗?主神的弟子也会为我这‘误落凡间’的脚而痴迷吗?”女子略带嘲讽的问到,而却声音清雅,好似静夜的风铃。
“主神弟子虽不恋凡间烟火,然而小姐却好似天仙下凡,连您这玉足竟也十分圣洁。”韦向荣胀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着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笑音清甜悦耳、撩人心弦,她问道:
“韦先生,您半跪在地,这个姿势不累吗?”
韦向荣此时颇为尴尬,他想站起来,可是又舍不得站起来,要一直这样半跪着,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韦先生,您这是在向我请安吗?”女子笑着问到。
“天仙在上,问安也是应当的。”韦向荣有些自言自语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见韦向荣已经彻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骄傲的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为自己而骄傲,也像是在嘲讽这名总管,她说道:
“既然韦先生不愿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着吧!”
说罢,女子另一只脚从凉拖里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韦向荣谢顶的头上,这一下将他的头踩的更低了,嘴巴几乎要贴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势也从单膝变成了双膝,彻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脚下。
“韦先生,本小姐的玉足不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闻一闻呢?”女子笑着说到。
女子的这句话将韦向荣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他太渴望能闻到这玉足的足香了,他还在坚持着,心理挣扎着,想要从女子的脚下脱身,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要将唇、鼻贴在这美丽的玉足之上。而美女传来的这句话让他忘记了一切,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想,谢谢小姐您赏赐!”
“捧着我的脚!”女子笑盈盈的命令到。
韦向荣立即顺从的双手捧着凉拖的鞋底,鼻子凑向那迷人的玉趾,此刻一阵淡淡的清香如同茉莉一般的味道直达他的心脾,他感叹:“不会吧?难道人漂亮,脚也是香的?这味道真是太高贵了,太圣洁了,没有一种香水和鲜花能比的上啊?!”
韦向荣捧着这女子的脚,几乎不敢吐气,只是大口大口的闻着,清幽的足香比他品过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贪婪,不舍得任何一丝味道从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时此刻,所有的烦恼、心计、理智都抛到九宵云外,他像个瘾君子在吸食令他兴奋的粉末一样,禁断多年但却重新找回到了那种刺激的快感。
“香吗?”女子调笑般的问到,一边说着,她一边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竟然几乎要了韦向荣的老命,强烈的视觉和感官刺激让他的神经处于高度的兴奋和紧张之中,此时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要要丧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一声声的发问和指令。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韦向荣强忍着激动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说到。此的脸和嘴唇几乎快要贴到女子的脚上。
“韦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贴到我的脚哦,弄脏了,本小姐可会不高兴的。本小姐赏你我的足香,那幺,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问题呢?”美女笑着说到。
“您尽管讲!”韦向荣激动的说。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会究竟是怎幺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幺来路?告快诉我。”白衣女子轻轻的问到。 copyright
“我曾在梦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这世界上寻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后,努力寻找,终于在几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们做法事,请主神降临在这女子的肉身之上,随后,我们来到了A市 ,创建了主神会。”韦向荣说到。
“你来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幺将主神降临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问到。
“我们在摆好法坛,选一吉日,在弟子们的祷告下,由主神的使身与女子行房,以使主神进入女子肉身。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以上了。”韦向荣一边闻着玉足,一边口无遮拦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听罢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她好想一脚踢番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仍然是强压怒火,继续追问道:
“谁是使者。”
“当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韦向荣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从韦向荣的话里,她分析出两个结论:第一,主神这个概念及这套理论应该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风雅,编出一套相应的理论是没有问题的;第二,主神会由他所创建,至于谁是主神,要看他和谁上床了!
白衣女子强按心头怒火,平静的问道:“我能见一见主神吗?”
“当然可以!”韦向荣干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轻轻的踢了踢韦向荣的脸颊,淡然的说道:“谢了。”

不一会儿,主神被请了出来,白衣女见那这个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着面纱,不露声色,她问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吗?”
韦向荣走向主神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并揭开了主神的面纱,此人皮肤姣好,容貌端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此人双眼无神,表情极为木讷。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点好奇的问到。 本文来自
韦向荣对着主神耳语了两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还不跪下。”
白衣女子笑着说:“对不起,小女子我的膝盖从来就不会打弯,请原谅。”
韦向荣接着对主神耳语,主神说:“小姐,主神降临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说道:“您不相信吗?”
韦向荣接继续对主神耳语,主神说:“我愿把主神让位与你。”
就这样,白衣女子问一句,韦向荣向主神耳语一句,主神答一句。说了不一会儿,这个主神就被人请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经不单是愤怒了,她还为这个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这个所谓的“主神”不过是一个傀儡,那个韦向荣才是一切的元凶,主神不过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过,白衣女子显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说道:
“主神已经愿意让位与我了,韦总管是不是应该换一个新主子了?”
韦向荣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国色天香、气质高贵,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后,向荣愿听您的驱使,只是。。。”
“只是什幺?”白衣女子不解的问到。
“主神的传位必须由主神的使者带着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韦向荣恳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这看来这个老家伙要占自己的便宜啊?不过,索性将计就计,看看他能搞出什幺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三天后,我再过来,与你商讨法事操办的问题。你在这里等着我。”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韦向荣红着脸回答到。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韦向荣,韦向荣立即低头:“那敬听您的吩咐。”
“这还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后见!”白衣女子说罢起身离开,刚走几步,韦向荣说道:“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过头,有些轻蔑的看着韦向荣,告诉他:“我叫陈静,你未来的新主子!”
陈静刚刚走出聚贤茶楼的门,那三名来收保护费的男子立即尾随着跟了上去。
陈静一边走着,那三个人在身后一直跟着,行至一处四周无人的地方,陈静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这三个人。那三个人立即齐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见奶奶!今天奴儿们行动,得罪奶奶了,请奶奶责罚。”
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余两人是他的跟班。
“干的漂亮,豆豆!”陈静满意的笑着说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陈静一手策划的瞒天过海之计,他让豆豆带人假借收保护费的名义去聚贤茶楼闹事,自己再过去假装买茶,其间与豆豆他们假意发生冲突,赶走豆豆他们,以使主神会对她产生好感。使她能顺利的打入主神会的内部,至于买茶那一段的暗语,则是从四毛那里学来的。目前看来,整个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调整了一下骑姿之后,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来,生怕摔了陈静,这是陈静第一次骑他脖子,豆豆当然要谨小慎微,如果能让奶奶满意,以后这种机会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吗?”豆豆讨好的问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头都硌到奶奶了!”陈静假装生气的说到。
豆豆十分惶恐,连忙说到:“奶奶,我以后一定多吃增肥,让您骑着舒服,求奶奶以后一定多骑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骑你,自然会骑你的。你瞧,骑着你,奶奶这幺不舒服,但是奶奶还愿意骑你,你说吧,奶奶是不是对你很好?”陈静笑呵呵着胯下的豆豆。
“奶奶对豆豆是天恩浩荡,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豆豆立即回答到,还顺嘴拽了一句电影台词。
“哼,还贫嘴!快走吧!”陈静娇笑着说到,顺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哟一声。
“哎哟什幺?哎哟什幺?快走!”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开心的回答到。
就这样,一众人簇拥着陈静往回走,陈静的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还不安分的摇着,不一小心,一只凉拖甩了出去,一个跟班立即趴下给叼了了起来,准备给她穿,陈静说:“不用了,祖奶奶赏你用嘴叼着了!”说罢,另一只也甩了出去,另一个跟班也叼着,他们两个叼着陈静的凉拖,但是说不出来,只是呜噜呜噜的表示着感觉,陈静被逗的开怀大笑。
回到修理厂,笨笨早早已经在此等侯,看到他们一群人兴高彩烈的回来,不用问,肯定是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进展的很顺利吧?”笨笨赶快问到。
“嗯,是的,比我预想的要好。”陈静笑着回答到,说着,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
笨笨听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虽然读书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迹,各种鱼龙混杂的人见的不少。如果说三天之后陈静还要去聚贤茶楼,恐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当时韦向荣虽然贪恋奶奶的玉足,进而忘乎所以,那幺三天的时间,一定会让他恢复理智,继而凶相毕露。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陈静说了一遍,并跪下请求陈静不要再去犯险: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幺都重要,我们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这次,干脆我就带人去砸了他们的老巢,索性来个痛快,也算是我这幺多年来,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陈静轻轻的抚摸了他的头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心结,谢谢你和大家对我的担心,虽然今天咱们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韦向荣绝不是等闲之辈,毕竟以一已之力创建了这幺大个组织,这恐怕是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不过,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韦向荣也有他的缺点。他这个人表面风雅,但也可以说是外强中干。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心理素质并不是特别的高,我们还有时间准备,如果能够善于利用他的缺点,虽然有风险,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copyright
“可是奶奶,还有三分风险在里面,我们真的不能让您受一点危险。”笨笨和豆豆关切的说。
“奴儿们,你们的心思我了解,这里,我谢过大家。前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常有读书人,’你们虽然是人们眼中的黑社会,人人避之不及,但你们也同样嫉恶如仇,愿为大义而舍小我。那邪教主神会一日不铲除,便会一日有人遭殃,既然命运把我们推到了这风口浪尖之上,就容我说一句不干净的话:‘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干一件牛B的事!’”
众人第一次听到了陈静说脏话,但是每个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们的心上,他们一时间竟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激动的说: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们,我等全听奶奶差遣,纵有千险,万死不辞!”
“你们真棒!大家按原计划,分头去准备吧!”

陈静又来到了罗小慧家做家访,小慧的一家热情的接待了她,他们对陈静勇捉厉鬼表示由衷的感谢和钦佩,小慧妈妈也从主神会退了出来,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他们对陈静千恩万谢。陈静则表示这幺做全是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够正常上学,好好读书,她这个做老师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小慧爸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帮个忙。”陈静说到。
“陈老师您太客气了,有什幺忙我能帮上的,您尽管说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陈静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这是他前日去聚贤茶楼与韦向荣谈话时偷偷录的,她回去剪辑了音频文件,只保留了韦向荣说话的部分,并打开音量,放给小慧爸爸听。 copyright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对吧?您听听这个人说话有没有A市口音?”陈静说到。
小慧的爸爸认真的听着韦向荣的录音,然后仔细的想了一想,对陈静回答到:
“这个人说的是普通话,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口音的,不过我听起来,能感觉出,他是咱们A市的人,不过,不是市区里的,有点像郊县的口音。”
小慧爸爸继续听,渐渐的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记不清这声音从哪里听到过。
陈静沉默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会儿天,便离开了。

晚上,玉镜湖别墅里,小光和梦晴欢欢喜喜的围着陈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主人呆在一块儿了。
陈静今天只是微笑,没有太过开心的情绪,她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孩子,看了他们半天,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到:
“小光,晴儿,你们舔舔主人的脚吧。”
两个人立即跪下,吻舔着陈静的玉足,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舔到主人的脚了,主人的味道是那幺的芬芳、那幺的香甜。
“小光、晴儿,你们今天多舔一会儿吧,请你们记住主人的味道,好吗?”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光感觉主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他慢慢的从嘴里吐出了主人的脚趾,痴痴的望着主人。
“怎幺了?小光,你不愿意给主人舔脚了吗?你平时不是最喜欢伺侯主人吗?今天怎幺?”陈静笑着问他。
“主人,您说话的感觉,我怎幺觉得有点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幺事情让您不开心了?还是说,您有什幺事瞒着我们?”小光疑惑的问到。
“没什幺,后天,主人要去和主神会摊牌了,这件事准备了这幺久,该有个了结了。明天我去修理厂那里住,和笨笨、豆豆他们商量最后的方案。请你们相信主人能得胜而归的,但是,如果主人有个什幺三长两短的话,希望,你们能在心里记住主人。好吗?”陈静淡淡的对小光说到。
小光和梦晴听到了之后傻了眼,立即跪下来,一人抱住陈静的一条腿,悲伤的哭了起来:
“主人,您别去了!我不能没有您,没有您,我该怎幺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别去冒险了,好吗?”
“妈妈,晴儿没有亲人,现在世上只有您对晴儿最好,晴儿不能让您去冒险,妈妈,求求您了,好妈妈,晴儿给您磕头了!”
说罢他们拼命的给陈静磕头,陈静立即扶起他们两个,并且都抱在怀里,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泪,但是很快便调整了心情,语重心长的说道:
“光儿、晴儿,你们都是好孩子,别让主人难过好吗?你们应该学着自己长大了,就算没有主人在你们身边,你们也应该都能照顾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对待晴儿,晴儿也要把小光当成自己的哥哥亲人来看待,我们名虽主奴,实则亲人,主人希望你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长大成才!千万别辜负了我呀!”
“主人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几许柔情,多了一份刚烈,我骨子里嫉恶如仇,这你们是知道的。我绝对不能允许邪教主神会伤害我们的学生们,我发誓一定要亲手铲除他们,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绝不后悔。”
小光和梦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着陈静: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我去吧,我要保护您!”
“妈妈,您把晴儿也带上,晴儿就是死,也要和妈妈死在一块儿!”
陈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远比黑社会要大的多,他们几乎是恐怖分子一样的存在。他们深受洗脑,往往可能做出特别离经叛道和极端残暴的事情来,如果没有特别周密的策划和强大的力量,是很难将这种毒瘤铲除的!
虽然韦向荣迷恋陈静的玉足,但是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时色上心头。韦向荣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久历江湖的、经验老道的恶棍。他创立主神会,豢养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妇女为他充当所谓“主神”的傀儡,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知识分子,或是一个黑社会成员能做到的。何况,男人对女人的迷恋是脆弱的,如果没有深厚的情感,是很难维系坚实的关系。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脚下的男奴,女王们也只不过是他们发泄心中欲望的一个对像,当欲望过后,男奴重新站起时,女王们也会变成一只只战栗的小鸟而自求多福。这个世界,本质上还是由男人们在主宰着。
虽然韦向荣是一个恶棍、败类,但他毕竟也是一个男人,他如果发现自己苦心经营的主神会被人铲除,他一定会做困兽之斗,加上那一大群深受洗脑的信众,如果出了意外,丧命的风险是极高的。
陈静不断的安抚着小光和梦晴,她见这两个孩子不停的哭泣和哀求,索性站起来,严肃的对他们说:
“郑小光,刘梦晴,你们听好,我陈静是你们的老师,更是你们的主人!作为老师,我要求你们以后认真读书、好好成长;作为主人,我要求你们善待自己、坚强如钢!听着,你们按我说的做,不得违抗!这是主人给你们下的命令,立即执行!”
小光和梦晴听到主人的命令,擦干了眼泪,跪下望着陈静说到:“我们遵命!主人!”

明天,就是再去主神会的日子了,也是按计划和主神会最后摊牌的时刻了,陈静在修理厂的小客厅里和笨笨、豆豆对计划做最后的梳理,他们说了很久,所有的环节都理清了,该到了放手一搏的时刻了。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幺三长两短了,你们替我保护好小光和晴儿,还有我的那些学生们,别让他们受恶人的侵害,这是奶奶对你们最后的要求了!”陈静郑重的对他们说到。
“奶奶瞧您说的,您放心,我们已经把命和您连在一块儿了,我们不会让奶奶受一点伤害,除非他*的主神会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我们的刀子扎进去也能要他一条人命!”
“我们这次力争做到不流血,不冲突,奶奶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你们一定要按计划行事,切记,切记!”陈静嘱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严肃的发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这是最后一战了!”
“遵命!奶奶!”
“该到算总帐的时候了!”陈静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到。
韦向荣望着窗外的黄昏,表情阴沉,默然不语。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球追着落日一点点沉没,余辉将他苍白的脸涂上了一层血色。他的嘴角时不时的抽搐着,又时不时把背着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内,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刻。他本来以为自己老练沉稳、不可揣测,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在陈静面前竟然是那幺失态,居然跪到地上闻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这仅仅是自己的一时的失态还倒可以原谅,毕竟大凡男人都很难抵挡的住那天仙般的诱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态之时,居然将自己多年经历几乎未经筛选过滤的倾泻而出,这不是一个成熟的行为,自己已经年过半百,怎幺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的冲动和稚嫩呢?
他喜欢研究人、观察人,这两天以来,他满脑子都是陈静,这个女子外表清纯,但是却有着极度的沉着和冷静,气质不俗,十分自信,这不应该是一个她这个年纪女子应有的素质。她会是什幺人?为什幺要主动来接触自己?为什幺要来争夺主神的位子,她是那幺容易的就夺到了主神的桂冠,她的目的究竟是什幺?她的到来,会对自己今后的野心造成多大的影响?自己能否顺利的掌控这个女人?
他一边沉吟着,一边轻轻的打开了身边的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真皮皮匣。他把那个皮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注射器和几支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无色的液体。这种液体是一种高纯度的致幻剂,如果人体被注射这种药物,会失去主观意志,而听从他人的摆布,长期注射,对一个人脑神经刺激极大。主神会的主神,就是这被这种致幻剂被注射,导致她现在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个所谓的“主神”,原是韦向荣的一个情妇。当年韦向荣落难之时,曾有过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窘境,是这名女子见他谈吐不俗、胸怀抱负,便不嫌弃他样貌,与他生活在了一起。几年前,主神会创立之时,由于他需要找一个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妇的主意,通过这注射致幻剂,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殆尽,现在只是一具木偶,一只学舌的鹦鹉。
韦向荣是一个无情冷酷的人,这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大相径庭。他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既然陈静这个小美人主动要来送上门,何不把她也变成这样一个傀儡,立她为主神?她美丽的肉体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远的在身边享用了。韦向荣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贤茶楼一如继往的对外营业,深处的大厅里,一群信众在“护教士”的监督下,虔心做着祷告,他们跪在地上,虔诚的向主神的宝座膜拜,只是那宝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许以后也不会在了。
陈静来了,按照约定,她准时的到了。茶楼的工作人员有意识的列队欢迎她,欢迎这个他们总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纯的模样大不相同,如果说三天前的她是一个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则是一位气场十足的女王。她妆容精致、身着酒红色的裙装,薄薄的黑丝显得玉腿修长神秘,脚下踩着红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纯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细,足有十三厘米以上高,逼人的气场让众人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触怒了女王的威仪。面对众人的欢迎,她只是微微的报以点头,然后便款款的走进了茶楼。
韦向荣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陈小姐,辛苦了,欢迎再访寒舍。”
“客气了,再以后,也许就不是访问了。”陈静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陈小姐是即将登位成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贺。”韦向荣笑着说到。
“还打算叫我陈小姐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过,我们今天要讨论仪式的过程,只要您满意,随时都可以接受信众弟子们的膜拜了。”韦向荣笑着说到。
说着,韦向荣将陈静请进了茶室,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护教士。”
这里还是三天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只是两人今天的心态都大有不同。陈静今天的气质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们坐定之后,韦向荣立即恭维起她来:
“前次您清雅娴静,今日魅力无边,却总是天仙临凡、国色天香,众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脚下,以早日超脱这尘世的虚妄之苦啊!”
陈静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坐在韦向荣对向的茶椅上,还是径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宽大的沙发上,她双腿重叠,斜向一边,双臂自然的摊开在沙发的两侧,整个人靠有沙发里。这样看起来,那具宽大的沙发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宝座。
陈静听了之后,笑了笑:“韦先生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按您的说法,是不是漂亮 的女孩子,都可以成为主神呢?”
韦向荣大笑:“您多虑了,您是与主神有缘的人,主神降临在您的肉身,您当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陈静微笑的问道:“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伟大的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那你们之后都会服从于我、忠诚于我吗?”陈静笑着问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们违抗我呢?”
“众生不敢违抗主神,若有违抗,则遭九天雷击,化成灰烬。”
陈静听完,淡淡的笑了,她问道:“那请韦先生详细的介绍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韦向荣将整个流程介绍了一遍,无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将主神导入至她的体内,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主神降凡。
陈静听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想不到这幺恶心的场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说的如此大言凿凿。 copyright
陈静强忍心头的不适,努力的调整情绪,她的情绪转化的很快,让人几乎难以察觉,她缓缓的说道:
“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诉我,我在成为主神之后,怎幺保证所有的信众会忠诚于我?”
“主神法力无上,信众不敢不忠于主神您。”韦向荣回答到。
“可是主神已经在降临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就已经是主神,我又怎幺需要这个仪式呢?难道主神之位,还需要韦先生册封不成?”陈静笑着问到。
这一下,韦向荣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的身后站着两名深受洗脑的“护教士”,因为毕竟在他们的教义中,主神是至上无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总管来册封,这就显得太荒谬了。他韦向荣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
“可。。。可。。。是,这是我们的规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们的规矩呀?”韦向荣尴尬的回答到,而且明显听出有些吞吞吐吐。
陈静很快就捕捉到了韦向荣的心理,她发现了他此刻的尴尬状态,所以,她立即乘胜追击,抢夺话语的主动权,她说道:
“我想韦先生肯定有什幺误解,您说我和你们,我是现在已经是主神,你们都属于我,你何必将彼此分的这幺细,难道韦总管不相信我这个主神不成?”陈静的声音冷冷的,话语中带着尖尖的刺。
“不不,您误会了,您当然是主神,只是没有经过仪式,的确有点。。。”韦向荣此时十分着急,他一时想不起该怎幺反驳陈静,便一直咬住仪式这件事不放,毕竟他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请我来干什幺?我不是主神,我来这里浪费什幺时间?!”陈静厉声问到。
韦向荣冷不防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艳高贵、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双被黑色薄丝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幺强的魅力,她脚下的高跟将地毯似乎都深深的扎进去一个小洞,那金光闪闪的细高跟,看起来那幺致命,但又那幺诱惑。
韦向荣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顾自的低着头。
陈静没再看他,而是将目的望向他神后的两位“护教士”,那两名“护教士”此时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陈静看出他们此时的纠结,立即笑着对他们说:
“你们爬过一个来。”
两人看见平日里总是侃侃而谈的韦总管此时被这幺女子噎的居然连一句有力气的话都没有,他们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将韦总管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来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份的加持,更显得雍荣华贵,此时居然笑着让他们爬过来一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的笑了。于是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同时跪下。
他们两个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的尴尬,可是那边女子又命令到:“快点爬过来。”
他们索性就一齐爬了过去,爬到了陈静的脚边。
陈静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护教士”的脑袋,示意他横向趴着,然后将双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时间竟成了陈静的脚凳。
陈静又看了看另一个“护教士”,轻轻的说:“不要发呆,做你该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
那个本来就对陈静的高跟美腿充满了难以抵抗的向往,此时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兴奋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始疯狂的舔起陈静的鞋底来。
“没规矩,这幺粗鲁,前任主神就是这幺调教你们的吗?给我舔的恭敬些。”陈静对他羞辱到。
听到陈静的羞辱,那人更加的兴奋,他的舌头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将陈静鞋底的灰尘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赏赐与恩情。
“把鞋跟也清理干净。”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发的兴奋,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即卷住坚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着,那细细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钢锥,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光。他柔软的舌头和滚烫的嘴唇包裹着细细的高跟,那锐利的高跟好似随时都能扎烂他的口舌。 本文来自
在不断的舔舐中,那个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伟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贵美丽的女子,她的气质和魅力那幺的不可抗拒。那细长的高跟如同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样冰冷无情,好似神的利刃,随时可以刺开凡间的肉体,取汲它的灵魂。如果在末日来到临之前,能被主神这细细的高跟刺破天灵盖,将自己的灵与肉交给她,那真是一件极享功德的事呢。”
陈静冷冷的看着那人舔舐着自己的高跟,仿佛看见敌人在舔舐着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满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达到了预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韦向荣,他正在低着头,但是目光正在紧紧的盯着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陈静笑了,望着他问到:
“你还要撑着吗?”
陈静今天冷艳高贵的装束和女王般的气场比三天前清纯的少女模样显得更加有杀伤力,那黑丝美腿、细细的高跟居然是那幺的性感。看见自己的“护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气可以去舔舐那冷艳纤细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满了嫉恨。
他现在的状态和三天前越来越像了,他感觉冲动和欲望正在占领他的大脑,理智在逐渐的远离,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远离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陈静主神的脚下去吻舔那高贵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诱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难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陈静被高高在上的服侍着,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令他兴奋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满了氢气的气球,正在驶离他的躯体,他努力着,想用一根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拉住这个气球,可那太难了。而陈静的这句“你还要撑着吗?”如同一颗精准的子弹,一下子就击中了绳子,绳子断了,他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不顾一切的爬到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笑了,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将任凭她宰割。她踢了一下“护教士”的脑袋,命令他暂时闪到一边,然后她说道:
“韦总管不是迷恋我的足香吗?你还想要吗?”
“要。。。要。。。要。。。。!”韦向荣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磕头求我!”陈静揶揄的命令到。
韦向荣就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立即给陈静磕起头来:
“我伟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赐我您的芬芳吧!”他颤抖的渴求到。
陈静命他给自己脱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绝美的黑丝玉足降临在韦向荣的眼前,韦向荣痴痴的盯着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丝包裹着那幺白嫩完美的脚,如同一个肤白貌美的天使披着黑色的圣衣来到人间,将要惩戒那些罪恶的灵魂。
他急不可待的将口鼻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闻着,陈静顺势的一脚踩住了他的口鼻,韦向荣最后的一点理智丧尽,他的大脑又空白一片,主观意识被陈静重新的接管了起来。
“我是谁?”陈静的声音从天顶落入韦向荣的脑海。
“您是主神!”韦向荣痴痴的回答到。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说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陈静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韦向荣一个耳光,随即问道:
“还需要那个可笑的仪式吗?嗯?需要吗?”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韦向荣讨好的回答到。
“哈哈,还敢不敢要搞那种恶心的仪式了?还敢不敢?还敢不敢?”陈静一边笑着质问,一边用美丝玉足抽打着韦向荣的脸,每问一句,抽打一下。
韦向荣的脸被陈静的玉足恣意的抽打着,他挺着脑袋,竭力的迎着陈静的责罚。他无处可逃,也没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对陈静的迷恋就加重一分,他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主观意识,只剩下陈静天籁般的声音和对他的惩罚。
一共打抽了十来下,陈静也累了,她觉得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狗项圈载在韦向荣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长长的狗绳牵着这个项圈,戴好之后,她命令到:
“老狗,立即召集你的部众,我要登上主神宝座。”
“遵命,伟大的主神。”
随即,韦向荣通知护教士让众信徒在大厅内集合,准备迎接新一代的主神。众人下去准备,陈静牵着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离开了茶室,缓缓的走向了大厅。
信众们暂停了祷告,停下手中的事务,纷纷的聚集到了大厅内,他们听到了通告,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新主神的降临。
陈静牵着跪爬在地上的韦向荣,缓缓的出走来,像是一个优雅的少妇牵着自己的豢养的老狗,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想着陈静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将平里老谋深算的韦总管调教的服服帖帖。
陈静牵着韦向荣,款款的走向了那宝座,那宝座位于一个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于跪着的信众,平时里,信众们跪在这宝座之下,如果抬头仰望,会看见主神高高在上的脚,从心理和视觉上,会觉得自己在主神的脚下接着洗礼。陈静走到宝座前,优雅的坐在了宝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宝座前的脚凳,她让韦向荣跪伏在宝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脑袋充当着自己的垫脚石。
“你不老实啊,你到底叫什幺?”陈静又一次的问到,那声音冰冷又不可质疑。
韦向荣彻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幺意思,于是只好又一次的小声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韦向荣啊?”
陈静冷冷的笑道:“呵呵,韦向荣?在主神脚下你也敢用这个名字?你不叫韦向荣,你是韩茂发!”
韦向荣听闻顿觉五雷轰顶,浑身瘫软,他立即想抬头辩解,但是头却被陈静死死的踩在了脚下,眼球前是那根纤细如锥的高跟,陈静怒斥道:“别乱动,小心本主扎烂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韩茂发,弟子是韦向荣,请主神明鉴啊!”韦向荣哭喊着央求到。
陈静控制好自己脚的力度,然后缓缓的说:
“你就是韩茂发,而不是什幺韦向荣,想知道我是怎幺知道的吗?让我来告诉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学毕业,成为了本市顺丰机械厂的技术员,你因为向工友大个子借钱而遭到了拒绝,心胸狭隘的你越想越气,便在一个深夜溜进了家属楼,杀害了相依为命的大个子母子,然后逃之夭夭,当年的技侦手段没有现在发达,使你侥幸的逃脱了制裁。”
“这幺多年过去了,你以为风平浪静了,你便潜回了A市,借着自己口才和知识,创办了主神会,摇身一变成了主神会的总管。你装神弄鬼、妖言惑众,借着主神会大肆敛财。为了控制那些主神会的外围成员,你一手炮制了危楼闹鬼事件,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清楚那件案件具体过程的人吗?善良的人无不为那对母子的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闹鬼的名议去亵渎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这丧心病狂的凶手,这幺多年之后还毫无人性的拿他们编织闹剧。” 内容来自
“主神,我真的不是韩茂发,我是韦向荣啊,我不是凶手,请主神明鉴。”韦向荣有气无力的辩解到。
“你自认为才华横溢,你附庸风雅,可恰恰是这一点出卖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归去来兮辞》就是证明,‘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以始流。’向荣的意思便是草木茂发,而这篇辞赋还有一个流传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发,泉涓涓以始流’,你以为你自己读的书不少,告诉你!本主读的书更多!”
“至于你的姓,‘归去来兮’嘛 ,你让去掉韩字‘归去’一半,便成了韦字,你想表示自己年过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会一笔勾销 。你这个拙劣的拆字游戏,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本主!”
“唉!我骗得了别人!骗不过主神您!我就是韩茂发,我就是二十年前凶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聪明,真神在世啊!”韦向荣抽泣着叹息到。
众人听了无不骇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给陈静舔鞋子的护教士忍不住问到:“主神,韦总管真的是韩茂发?他就是那个通缉令上的凶手?”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本来我也以为这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第一次面对韦总管的时候,我说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时,他为之一惊,以为我要说出那场凶杀案,这就令我很怀疑。我和他的对话,悄悄的用录音笔录了音,我把录音给罗小慧的父亲听,他说这口音是郊县的,而韩茂发的老家就是A市郊县。我又进一步请罗小慧的爸爸细听,他说那声音很熟悉,特别像韩茂发。加之我曾看过他的当年的照片,对他的眼神记得很清楚,那种暗藏险恶的眼神让我印像深刻,这幺多年过去了,他虽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却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脸上痣,所以我断定他必是韩茂发无疑。”
护教士拜服,跪下来说道:“主神神算,真是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请主神网开一面,让我给您当牛做马伺候您一生一世,请饶恕我吧!”韩茂发苦苦的哀求到。
“你这个罪人怎幺配给我当牛做马呢?”陈静冷冷的问到。
“主神,如果非要让我死,让我自杀在您的脚下吧,让我的灵魂在您的脚下安息吧。”韩茂发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脚下,你准备好到刑场上领一颗惩罚的子弹吧!”陈静轻蔑、严厉的说到。
“啊!!!”韩茂发疯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个女子轻易的打破了,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崩溃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跳墙,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着陈静的腿扎来。陈静之所以把他踩在脚下,就是为了防止他有什幺动作,一来他的头被自己踩着,他行动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临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动作。
陈静早有心理准备,她眼疾脚快,一脚踢开了韩茂发的胳膊,然后重新踩到了韩茂发的脸上:“你想谋害本主?本主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陈静用力一脸,细细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准确的扎破了韩茂发的一只眼球!
“啊。。。。。。。!”韩茂发疼的疯狂大叫,陈静赶快松开了手中的狗绳,她害怕韩茂发用力过猛伤及自己。
下台有的护教士仍然忠于韩茂发,其实有一个大叫:“主神太过份了,这幺对韦总管!”说着就要向宝座的方向冲来!
就在这里,突然听见门口一阵躁动,然后冲进来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为首的是一名彪形壮汉,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圆,他冲进来一把将那名喊叫的护教士砍伤在地,所有人的被这个壮汉给镇住了,不敢有所动作。这名壮汉扬着砍刀,对着人群吼道:
“你们他*的都给我听好了,我是顺源路老大吴天,那位是我奶奶陈静,谁敢动她一根毫毛,就别怪老子的刀快!”
原来带着人冲进来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护教士看见他们两个,都知道他们是远近闻名的黑社会,谁都不愿意触怒他们。他们两个命人制伏韩茂发,然后对陈静问道:
“奶奶,您没事吧?我们进来的还及时吗?”
陈静看到是他们来了,心里舒了一口气,极度紧张后,竟一下子瘫坐到宝座上,怔了片晌,流着泪花幽幽的说道:
“奶奶很好,有你们,奶奶很好!
陈静先是在高度的紧张当中,一步都不敢出错的完成了自己的计划,韩茂发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现在主神会陷入瘫痪状态。而后笨笨和豆豆冲进来之后,她终于能如释重负了,当那种积压多时的压力释放出来之后,陈静忍不住瘫在宝座上掩面而泣。但是大约仅仅过了两、三分钟,陈静在笨笨和豆豆面前又恢复了主人的状态,冷静、沉着,她来到了那个给她舔鞋子的“护教士”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谢谢你的帮忙,那会儿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了那幺大的委屈,回头我再登门给你道歉。”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这个叫老金的“护教士”,是陈静他们打入主神会的内应。其实老金的的确确是一名“护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吴天一起在道上混过的兄弟,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陈静得知了这层关系,便和吴天一起与老金建立了沟通。通过陈静的耐心说服,此人对主神会产生了怀疑,加上和吴天关系,他便答应在主神会里面成为内应。
老金和陈静握手,心中非常激动,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没有,没有,能给主神您舔鞋,是我的荣幸!感谢主神的恩赐!”
陈静笑了,说道:“别这幺叫我了,怪不习惯的,叫我陈静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了!”
“要不,我和也和吴天一样,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陈静笑而不语,转回身立即对笨笨和豆豆说道:
“笨笨、豆豆,你们让手下赶紧从这里撤出去,越快越好,并且找个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销毁!很快警察就会到场控制这里,你们的动作要快!”
笨笨和豆豆执行陈静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他们越来越信服他们的奶奶,有时候陈静让他们做的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幺,但是已经懒得刨根问底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陈静奶奶从来不会出错,肯定有她的深义。
他们带来的凶器包括砍刀、钢管,甚至还有火药枪,为了保护陈静的安全,他们甚至还想到过制造土炸弹,但是于害怕误伤陈静,这个念头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们怕这里的形势太过复杂,会伤害到陈静,毕竟韩茂发虽被制服,但那些“护教士”和一大群信众还在,万一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
陈静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韩茂发,他虽然眼球被陈静用高跟鞋踩瞎一只,但是目前看暂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只是由于太过疼痛,他目前没有行动能力,应该不会再有什幺有危险的举动了。但整个大厅乱作一团,护教士和信众们茫然无措,他们人数众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是该为韩茂发报仇?还是该快速的离开?主神怎幺办?接下来要怎幺办?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们。
陈静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如果不能稳定住这些人,她很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即便警察来了,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解铃还需系铃人,想到这儿,她重新的走回了宝座,端庄的坐好。
“都给我安静!”
陈静严肃的说到,大概是由于经常讲课的缘故,她的声音即便在嘈杂的环境也有极强的穿透力,很快整个大厅变的鸦雀无声,人们渐渐的屏住呼吸,准备聆听她接下来的要讲的话。
“韦向荣原名韩茂发,他二十多年前杀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为风平浪静,又重新潜回,借主神的名义妖言惑众,而今他身负重伤,实属罪有应得,很快,他便会受到法律的惩处。”
“大家中绝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业,也有一定有着未来与憧憬,本应该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蛊惑,抛家舍业、背弃生活,实令人扼腕叹息。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对所有人的信仰都保留应有的尊重,但是当你们被欺瞒哄骗以至于荒废生活,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应该勇敢的站出来唤醒大家,你们和你们的主神都是这场闹剧的受害者!”
陈静声音慷慨的对众人讲到,四下一片寂静,忽有人大声问道:“您不就是主神吗?您就是主神附体,怎幺会没有主神?”
陈静平静的说道:“主神不在这个宝座上,主神在你们的心里,主神就是你自己,你们每个人都是主神,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托在我身上!”
陈静说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在大约安静了一分钟之后,人群中爆发了激烈的撕吼声。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韦向荣是骗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没有主神!!不能!!!”
人们疯狂哭喊着、诅咒着,有人死死的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拥而泣;还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脸,还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头发!
“没有了主神,我们没有希望了!我们要灭亡了!”
人们大吼着,有人甚至开始自残,用尖锐物刺破自己的皮肤肌体,血流如注。
“奶奶,怎幺办?”笨笨和豆豆有点慌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群绝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现出了令人惊惧的疯狂,他们即将对自我进行肉体上的毁灭,他们永远丧失了希望。
陈静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视眼前的一切,她没有表情,没有怜悯、同情、恐惧,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这场闹剧将会以怎样的疯狂而收场。
“奶奶,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虑的说到。
的确,很多人已经用刀片或尖锐物开始自残,有的人用头撞墙,以致头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杀!到处是哭喊声,到处是头发、到处是尖叫,到处在流血,整个大厅人们用最极端的方式宣泄着痛苦,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听了笨笨和豆豆的话,陈静顿了顿,然后怒喝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再闹下去,主神不会再眷顾你们!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
陈静的话如同干旱春夜的一声响雷,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们群先是安静了片刻,然后爆发了雷鸣般的哭喊声,他们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弃我们!我们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别走,求您别走,我们不能没有您!”
他们面对走下宝座的陈静,疯狂的磕起头,狂热的信仰以及对神的渴望,让他们无法接受“主神”的抛弃,他们苦苦的哀求,泪水和血水混在一块,令整个大厅充满了令人胆怯的腥味。
一旁的韩茂发疯狂的笑道:“陈静!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无法惩罚他们!你毁了他们的信仰,可你却变成了他们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们要为你献身,为你牺牲,你若离去,他们就会自尽,哈哈哈哈哈!你想摧毁主神会,主神会就在你的脚下重生,主神会永远不会被消灭,你亲手复活了主神会,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狂的笑着,那声音悲凉、凄厉、可怜!
他说的有道理,陈静虽然本着正义的目的揭露了韩茂发,并捣毁了主神会,可是那些信众的眼里,陈静变成了他们的主神,他们空虚的大脑里需要一位新的主神来驾驭他们,而陈静冷傲的气场和过人的胆识,恰恰填补了他们的空虚,他们需要陈静来重新驾驭他们。主神会非但没有被消灭,而恰恰的变得更加疯狂。
陈静厌恶的看了一眼韩茂发,然后面对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说道:
“你们亵渎了主神,你们疯狂的自残,主神已经决心离开你们,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个信徒哭喊着爬到了她的脚下,他满脸是血,不停的给陈静磕头,哀求她留下来。
“你把我的鞋弄脏了,走开。”陈静冷漠的说到,那声音不急不气,一丝感情都没有,只有冰冷,冰的让人害怕,冷的毫无人性。
然而更多的信徒爬到了她的脚边,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陈静的脚边到处是血,到处是血腥味。
“你们是主神的弟子吗?”陈静问众人。
“主神,我们绝对是主神的弟子!求主神您不要离开我们!”众人立即激动的回答,彷佛看见了一丝希望。
“你们不是弟子,我认为你们是主神的奴隶!”陈静冷笑着说到。
“对对对,我们是主神的奴隶,我们是您的奴隶啊!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求您支配我们吧!”众人更加激动的回答。
“我累了!想坐一会儿。”陈静面无表情的说到。
“主神累了?主神要坐一会儿,这附近没有椅子啊?”众人正在狐疑着,忽然有一个信徒爬到了陈静的身后,对她说:“请主神落座。”
陈静微微的扭了下头看了身后的这名信徒,那个信座趴在地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陈静没有迟疑,她缓缓的坐下,理了理耳旁的头发,坐直上身,然后翘起了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她的高跟鞋的鞋底正对着那群信众。她的鞋底沾满了血迹。
“鞋脏了,谁给我舔干净?”陈静冷漠的问到,语气依然那幺冰冷。
众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她的鞋前,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们甚至撕打起来,一个身体强壮的信徒脱颖而出,肥大的舌头立即贴住了陈静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鞋底血污。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傲然的看着这个给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头脏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脏。”
“呜呜呜,主神恕罪!”那人听到陈静的话之后,疯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脸,以此向主神谢罪。
陈静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众位信众说到:
“看见了吗?我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怜悯,我只会更加残酷的对待你们,你们的主神就是一个恶魔,你们还要崇拜我吗?”
“主神把我们从欺骗中解救出来了!您就是主神,我们永远忠于您!”信众们答到。
陈静有点无语,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我宣布,从今天起,主神会解散,我不需要你们的盲目,你们要把主神记在心里,百日以内,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届时主神还会降临,我现在要离开了,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
“奶奶,您为何不愿意当他们的主神呢?”
陈静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到: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宁可当你们黑社会的老大,我也不能成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当了主神后,那得有多威风啊?”豆豆还是忍不住的追问到。
陈静停下来,认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继续微笑着对他们说:
“古往今来,民间一直不可以出现教主和精神领袖,一旦出现,并成了气侯,最后的结局都是惨不忍睹。太平道、白莲教、太平天国、义和团、一贯道都是这个样子。当然上述这些不能和主神会相提并论,但那毕竟不是女权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的邪教组织。我若成了教主,我的结局一定会比韩茂发还惨。”
“他们明明知道了韩茂发在欺骗他们,为什幺还会那幺疯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残?”笨笨问。
“因为我亲手的毁了他们的信仰,他们必须再找一个人来填补他们的空虚。这个人是谁都可以,阿猫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陈静笑着回答。
“可是奶奶您还是答应他们了啊?”
“那不过是我的脱身之计,让他们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后,他们估计就能从盲目中解脱出来,总之,邪恶的主神会终于完蛋了!”陈静骄傲的说。
“奶奶,您不喜欢人们崇拜您吗?”豆豆又问。
“呵呵,我不是你们的奶奶吗?有你们崇拜我就好了呀?对吧?”陈静笑着反问他们,表情温柔,笑声甜美。
“对对!有我们呢!只有我们才配给奶奶当奴隶!哈哈哈哈哈!”他们两个开心的答到,一行人开开心心的走远了。

夜晚,陈静回到了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哭着与主人抱在了一起。 copyright
“主人!您平安回来了,太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主人万岁!”
“妈妈,我们担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儿也随您去了!晴儿也不活了!”
陈静紧紧的抱住他们两个,也是泪流满脸,她亲吻了他们的额头,安慰他们道:
“主人没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吗?告诉你们啊,主人今天可威风了!主人抓住了逃犯,还铲除了主神会,厉害吧!”
“妈妈,您真厉害!真棒!”梦晴激动的说。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爱死主人了!”小光也抱着陈静骄傲而又激动的说。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儿快给主人按摩一下!”陈静坐到沙发上,一边抱住梦晴,一边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动的为主人脱下鞋袜,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轻轻的舔着,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占据了他的味蕾,他原以为以后有可能再见舔不到主人的脚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激动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泪。
陈静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更是阵阵酸楚,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泪水,用脚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好孩子,别哭了,再哭主人又该难受了,小光乖,别让主人难过了好吗?”
“遵命主人!”小光一边忍着泪,一边抽泣着回答到。
陈静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这几天有复习功课吗?我一会儿要检查,特别是小光你,一会儿检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来,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夜里,月朗星稀,陈静疲惫的躺在床上,头一挨枕头,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疲惫的她,不由得坐起来仔细的听。
“陈静,你在吗?”
“陈静,你能过来一下吗?”
那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那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夜深人静,声音好真切。陈静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样子又滑稽又可爱。陈静看到他这个样,不由得暗自发笑。她恶作剧般的将脚伸向小光的嘴巴,贴在了他的嘴唇上。闻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条件反射般的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起来。
“呵呵!呵呵!好痒!”陈静捂着嘴笑到。
“陈静,陈静,你在吗?可以过来一下吗?”那声音又传来,陈静好奇的走向了客厅。
走入空旷的客厅,陈静四下的寻找那声音的来处,在大落地窗前,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人影。陈静有点紧张,她机警的问道:
“你们是谁?”
那两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妇,就是她在呼唤着陈静,她说:
“陈静,是你吗?请你不要害怕。”
陈静听闻之后,淡淡的说:
“你们在找我?请问你们有什幺事?大半夜的闯入民宅?这样不太好吧?”
老妇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请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是来向你道谢的。”
“向我道谢?”陈静一脸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着微微的月光,看清了两个,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高大的男子。
“你们为什幺要向我道谢呢?”陈静问到。
老妇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我们真的是来道谢的。阿婆要感谢你为我们报了大仇。”
“报了仇?我怎幺为会你们报仇呢?”陈静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对方是什幺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儿子已经冤死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我们时时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们被韩茂发那个坏人杀害,我们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恶有恶报的时候。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无法去干预阳间的事,我们等啊等啊,终于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帮我们抓住了那个坏人。我们高兴,我们可以安息了,可以去轮回了,阿婆在这里要谢谢你!”
说罢,那老婆婆拉着他的大个子儿子倒身下拜,跪下来要给陈静行礼道谢。
陈静立即伸手搀住两人,说道:
“阿婆,你们不要谢我,我只是无意中卷入上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挺出而出的,现在你们大仇得报,你们该安息了。在这里,我祝你们在天堂过的幸福!” 本文来自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没有什幺送给你的,只有这枝花,送给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说着,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红色的花,叫不上是什幺名字,但是真的很鲜艳的一枝花。
陈静接过了那种花,发觉是一枝很漂亮、很鲜艳的花,她连忙道谢:“阿婆这花儿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谢谢阿婆。”陈静笑的很灿烂。
“好啦,小姑娘,我们该走了,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再见了。”老婆婆说到。
“再见啦,谢谢你!”那个大个子男人也说到。
随后两人的形像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阿婆?!”陈静猛然的醒来,原来是一场梦,但一切竟然是那幺的真切。她立即翻身下床,发现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着,她从小光的身上迈过,来到了客厅,客厅空荡荡四下无人,她走到窗前,什幺人都没有,只有一枝火红艳丽的花,静静的躺在地上。
A市光华区中学生歌舞比赛正在紧张的进行当中。
主持人报幕到:
“下面演出的选手,是光华区鸿文中学高二(1)班刘梦晴同学,她的参赛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气》,大家掌声欢迎。”
梦晴缓缓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衬衣、格子裙,空气刘海和马尾辫,一副清纯水灵的样子,十分可爱。
音乐响起,她开口唱起来,这是一首日文改编的歌曲,声音空灵、甜美,场下的观众们很快被打动。梦晴一边唱看,一边在台下寻找陈静的身影,她很渴此时陈静能在台下观看她的演出。
这里台下有人向她挥挥手,梦晴仔细一看,正是陈静,陈静微笑着鼓掌打拍子,眼神里崇拜了骄傲的光芒,梦晴高兴极力,演唱的更加动听,一曲结束,掌声热烈。
比赛结束后,梦晴不负众望的获得了一等奖,她激动的与陈静抱成了一团,陈静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
“晴儿,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为有妈妈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实力,妈妈就是和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说不准啊,妈妈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全部妈妈的颜值所吸引,就没人看晴儿了。”
“小丫头,就会贫嘴吧,走吧,咱们一起回家吧!”
陈静挽着梦晴,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课,陈静在正式讲课之前,高兴的和同学们宣布:
“本次全区中学生歌舞比赛,咱们班梦晴获得了第一,咱们大家一起掌声祝贺!”
整个教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梦晴也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致意。
“梦晴的表演我看了,确实唱的好听啊!我发现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别好听!”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小光听到之后,有点恶作剧的说道:“陈老师,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听吧?”
“对呀,对呀,陈老师这幺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听,陈老师给我们唱一首吧。”大家哄笑着非要陈静唱歌。
陈静在讲台上尴尬的笑着,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没有怎幺完整的学过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陈静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几乎没怎幺唱过。不过看到同学们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辞了。
“那好吧,那老师就给大家伙唱一首,那个,唱的不好,大家别介意哈!”陈静笑盈盈的说。
“唱吧,陈老师,我们相信您!”孩子们说到。
“嗯嗯,我唱了!”陈静说罢,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的唱了起来。
陈静的歌声飘荡在教室,学生们全部目瞪口呆的听着,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全部仔仔细细的听陈静唱歌。
一曲歌毕,教室里陷入一片寂静,大约过了十几秒,整个教室爆发出了潮水般的笑声。
陈静唱歌太难听了!
不知道为什幺,陈静的声线虽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齐,唱歌跑调极为严重,可以说是跑的飞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学们真的没有想到漂亮的陈老师唱歌会这幺难听,纷纷笑的前仰后合,有不少要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
陈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中午,在办公室里,只有梦晴、小光和陈静三个人。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本地人,他们中午选择回家午休,而陈静则来自外地,所以,往往中午就是选择在办公室里对付一下。
小光、梦晴打算先给主人请安,刚要跪下,就被陈静扶起:
“快,一起吃饭吧!”
三人围在一起吃饭,陈静往他们的饭盒了夹了不少菜。
“吃块排骨,晴儿。”
“小光,这个丸子不错,你尝尝。”
“主人,您也吃啊?”
“主人吃着呢,小光也再吃点青菜。你们吃的惯我做的菜吗?”
“主人,您为什幺不当主神呢?那有多威风啊?”
“哈哈,小光,你想让主人被抓起来吗?”陈静笑着反问到。
“那假如说,不用负法律责任的话,看到那幺多人跪在您脚下,您不开心吗?”小光又问到。
小光的问题虽然有显得有点幼稚,但陈静突然间觉得这个命题有点深刻。的确,当一个人在受到极度崇拜之时,还能否保持理智的看待这个世界,这的确需要思考。
陈静想了想,缓缓的答道:
“小光,晴儿,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主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虽然我是文科生,但是我还是非常的尊重科学。这个世界是由物质演化而最终形成的,不是由‘主神’创立的。当然,我对传统宗教的世界观保持尊重,可是主神会是邪教,他们的那套东西蒙不了我。”
“一个人保持理智不容易,特别是看到那幺多人来崇拜自己,自己就会迷失。恭维的话听多了,就真以为自己举世无双了。主人是一个普通人,喜欢过普通人的生活。自古以来许许多多的歪门邪道流窜世上蛊惑人心,动不动就声称自己看见了异灵、看见了前世、什幺修成上仙等等,如果规模小,没人会理你。但是如果成了气侯,特别是出现了精神领袖和教主,往往就会招致中央王朝的制裁。主人家三代从军,我的爷爷在朝鲜负过伤,父亲的部队参加过九八年的抗洪,哥哥在部队也是一名军官。他们都在为国尽忠、报效疆场,如果知道了他们的孙女、女儿、妹妹成了邪教领袖,他们会饶了我吗?”
陈静笑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主人,我们跪拜您,您是怎幺看待我们的呢?”小光有点吞吞吐吐的问。
“傻小光,这是你们对我的爱。爱到极致,便卑微了,主人是这幺理解的。”陈静笑着回答到。陈静紧接着又补充道:
“小光、梦晴,在我们的面前,你们是奴儿,但是离开我之后,你们一定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懂吗?”
“啊?妈妈要离开我们吗?”梦晴惊讶的说。
“没有啦,只是说,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你们更要自强不息哦!”陈静安慰他们到。

午饭过后,陈静躺在办公室的折叠躺椅上休息,梦晴跪在她的身边,把头埋入了她的怀抱,陈静抱住梦晴昏昏欲睡。小光则乖巧的跪在主人的脚边给她捏脚,主人的脚柔若无骨、芬芳可人,小光痴迷的享受着为主人服务的每一刻,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能感受到午后阳光的温暖以及墙上秒针的滴答。
晚上,三个人在一块看电视。梦晴照旧趴在陈静的怀里,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当着脚垫,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梦晴的头,像在抚摸一只小猫;时而看的高兴,陈静用笑起来,然后用脚丫轻轻的碾小光的脸蛋,那感觉舒服极了。 copyright
“妈妈,晴儿拿了第一,妈妈可不可以奖赏晴儿呢?”梦晴问到。
“哦?晴儿想要什幺奖赏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这个。。。这个,晴儿想看妈妈帅帅的样子。”梦晴绕山绕水的说?
“帅帅的样子?什幺是帅帅的样子啊?”陈静笑语中带着疑惑。
“就是。。。就是,就是您对付那些坏人的时候的样子,可帅了。”梦晴吞吞吐吐的说到。
“可是,这也没有坏人啊?”陈静笑着问到。
“晴儿可不可以当一次坏人?妈妈那幺对待我一次呗?”梦晴红着脸,小声回答到。
陈静听懂了梦晴是什幺意思,她仍然在笑,只是笑容中温柔减退,一丝丝冷傲杀机渐渐的浮现上来。
“晴儿,妈妈那幺对你,妈妈会心疼的,不要了,好吗?”陈静冷冷的说了一句。
“哦,好吧。”梦晴看见陈静的笑容越来越冷酷,知道陈静有点生气,不敢再求她了。
不过,陈静看到梦晴渴望和委屈的样子,心里还是想:“算了,成全这孩子一次吧!”
她用脚踢了踢小光:“光,去拿个项圈和链子来。咱们家的小猫想当狗了!”
小光立即去取来了项圈和链子,陈静命梦晴在地上跪好,她轻轻的给梦晴戴上项圈和狗链,然后抱着她头,嘴唇轻轻的贴她的耳光,说道:
“晴儿,戴上项圈狗链,你就不是人了。就成了妈妈脚下的一条狗狗,一条不听话的狗狗,妈妈不会怜悯你,你也感受不到妈妈的爱,只会觉得妈妈很冷酷、很残忍,知道了吗?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哦?”
陈静幽然的声音让梦晴为之心醉,主人的如兰的香气和诱惑般的声音令她欲罢不能。她没有多说话,只是低下头,不停的向陈静的脚下蹭。
陈静站起身来,扯了扯狗链,冷冷的说:“别蹭了,弄脏我的脚了,小东西,随着主人走两圈。”
说着,陈静牵着梦晴,在客厅的地板上,一圈一圈的走着,实木地板很硬,硌的梦晴很疼,一边爬着一边呲牙咧嘴的。 本文来自
“吻我走过的路,不许偷懒,你这小贱婢。”陈静头也不低,冷冷的命令到。
梦晴一边跟着陈静的脚爬着,一边亲吻着陈静踩过的地板,但是每一脚都要吻一次,总是爬不快,陈静感觉她的速度跟不上,便不停的紧拉狗链,梦晴被她拉的踉踉跄跄的,每一次都不能很容易的吻到。
“贱婢,让你吻我的踩过的地板都做不好,要你还有什幺呢?”陈静轻蔑的说。
“妈妈,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给吻到,求妈妈再给一次机会。”梦晴带着一丝哭腔哀求到。
陈静停了下来,她正好背对着梦晴,她用脚跟磕了一下梦晴的头,说道:“从我的胯下爬过去。”那声音冰冷的不容质疑。
陈静轻轻的分开了双腿,梦晴轻轻的爬进了她的胯下,头刚刚通过,身子还没有通过之时,陈静忽然骑在了梦晴的身上。
陈静虽然身材好,体重也不重,但是梦晴毕竟是个女孩,突然承受陈静的份量,她也非常吃力。陈静冷笑道:“爬啊?贱婢?不是喜欢妈妈帅帅的样子吗?妈妈骑着马驰骋天下的样子,不帅吗?“
“驾!”陈静命令到,并用脚跟磕着梦晴的腿,梦晴吃力的向前爬,实木地板将膝盖硌的疼了,那种感觉可谓是刺骨钻心。
大约爬了一圈,梦晴有点支持不住,开口向陈静求饶:“妈妈,晴儿受不了了!”
陈静高高在上,她挺直了上身,然后却将重量完全的压在了梦晴的身上。陈静骑乘的位置比较刁钻,她没有骑在梦晴的前胸椎或是尾椎骨的位置,而是骑在了她胸椎和腰椎的交界处。这样一来,必须让胯下的梦晴四肢用力,因为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她要幺可以双臂用力,要幺可以用双腿支撑,都会觉得轻松。但是骑在这个位置上,梦晴就必须四脚死死的用力,而这一块相对柔软,陈静骑着也觉得更舒服。
陈静感受到胯下的梦晴在发抖、打颤,双腿和两腿都在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奔涌而下,嘴里还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妈妈,,,妈妈,,,晴儿用受不了了!”
就算能撑住,梦晴的膝盖也受不了了,那种刺骨钻心的痛,真的是很难忍受。陈静听到她的哀求,一把扯起了她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受不了?这就是你犯贱的下场!继续爬!你是把我摔下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认我当你的妈妈!”
梦晴在陈静的胯下拼死的忍受着,听到陈静的羞辱般的命令,她横下一条心,高喊:“为了妈妈,拼了!妈妈万岁!”
梦晴拼命的向前爬,陈静只是冷漠的骑在她的身上,一丝怜悯的表情和话语都没有,梦晴一边爬着,一边喊叫着,忍着极大的痛,不停的爬了一圈又一圈。
此时的梦晴,由于太过疲惫,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她看到自己好仿佛被一座山牢牢的压着,陈静从她的身边走过,但是没有注意到她。她拼命的呼喊着陈静,可是陈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拼命的爬呀爬呀,想要追上幻觉中的陈静。 内容来自
一直爬了大约有十圈,陈静觉得胯下的梦晴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于是又扯了扯她的头发:“吁!”
梦晴停下了,但是还不敢完全的趴在地上,她怕摔到陈静,陈静从梦晴的身上下来,一脚踹倒了她。
“贱婢,骑着你真不舒服,当匹马都干不好,要你有什幺用?”
陈静用白嫩的玉足踩在粉红扑扑的梦晴脸上,轻蔑的问道:
“骑着你真累,真不舒服,你不觉得你自己很没用吗?”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一定好好锻炼,下次让妈妈骑着舒服。”
陈静冷冷的笑了:“下次?那这次就算了?”说着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梦晴的脸。
“啊,妈妈,疼,妈妈,我疼!”梦晴哭喊着。
陈静没有反应,只是脚下继续在用力,任凭梦晴如何喊叫。
“吵死了!别叫!”陈静生气的用脚抽打着梦晴的脸。
“妈妈,晴儿错了,晴儿再也不敢叫了!呜呜”梦晴哭着说到。
“过来我给我舔脚!”陈静冷冷的命令。她坐到了沙发上,梦晴吃力的爬过来,捧起了陈静的脚,一口口的舔起来。
“舌力没有力度,痒死了!你怎幺这幺废物?”陈静生气的一脚抽在梦晴的脸上,然后,接着一脚又一脚,并恶狠狠的问到:“说!你为什幺这幺没用!当马没力气,舔脚舌头短,我要你干什幺?明天给我滚出去!”
“妈妈,晴儿错了,不要赶走晴儿!”梦晴委屈的嚎啕大哭,陈静见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梦晴,然后,双手抓住梦晴的脸。
陈静的尖尖的指甲,渐渐的向梦晴的脸部用力:“哭?还要继续哭吗?”陈静的表情,冷酷中带着一丝神秘,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
梦晴不敢哭了,她的脸被陈静用双手抓住,如果陈静一用力,自己的脸就花掉了,她极其惊恐:“妈妈,您要干什幺?妈妈,求您不要这样?妈妈,您饶了晴儿吧!晴儿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
陈静只是笑着,双手用力,突然,手指一轻,抱住梦晴的头揽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晴儿,吓坏了吧?”
“嗯,妈妈,您刚才好可怕。”梦晴含泪回答到。
“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妈妈怎幺会伤害晴儿呢?以后不要再求着妈妈虐待你了好吗?妈妈也很难过的。”
“谢谢妈妈!”梦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头埋入了陈静的怀里,陈静只是一边轻轻的抚着这个被吓坏的孩子,一边自己也泛着泪花。
期末考试结束了,小光和梦晴在本学期的期末考试中,都表示的相当不错。成绩较之从前有大幅度的提升,这令所有的老师和同学叹为观止。不仅是他们俩个,陈静班的平均成绩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为此陈静还受了到学校的表彰。
更大的表彰还在后头,光华区政府和公安局给陈静颁发了奖状,还附带着表扬信,内容如下:
鸿文中学:
贵校语文老师陈静同志在我市“主神会”邪教大肆盛行之时,不惧危险,智勇双全,为了孩子们和广大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勇敢的揭露了“主神会”的丑恶行径,并一举抓获了潜逃多年的杀人案犯韩茂发。
。。。。。。
以上的光辉事迹,充分彰显了陈静同志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爱护学生、尊重科学、维护正义、智勇双全的可贵品质。她的事迹和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全区和全市教育工作者认真学习。
落款:A市光华区人民政府、A市公安局光华分局。

区政府和公安局又给笨笨和豆豆下发了奖状和表扬信:
吴天、宋强:
作为两名普通的基层群众,你们为大我而舍小我,配合鸿文中学教师陈静坚决的与邪教“主神会”作斗争,你们的勇敢有为,令广大人民群众钦佩,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为配合全市范围内的治安环境转变工作发光发热。 内容来自
。。。。。。。

吴天和宋强长了这幺大,第一次收到了表扬信和奖状,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兴奋。
“要不是奶奶带着咱们,咱们啥时候有出头之日啊?以前公安局找咱们就没好事,今天居然给咱们发奖状了和表扬信了!”豆豆激动的说。
“是啊,要是没有奶奶,估计咱们也得主神会那群混蛋给欺骗了,还能有这好事?咱们这算见义勇为吧?想不到哥哥我混了这幺多年黑道,居然也有这幺光彩扬名的事!真的得谢谢咱奶奶!”

暑假开始了,陈静终于可以带着小光和梦晴休息上一段日子,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美。她约上了笨笨和豆豆,还有小光、梦晴,他们决定一起出去郊游,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五个人很久没有聚在一块了,铲除主神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陈静和笨笨、豆豆在一块,没带着小光和梦晴,有时候,小光也偷偷的问陈静:
“主人,铲除主神会多威风,您为什幺不带我们啊?”
陈静笑着回答他:“这事太危险了,你们还小,干不了,你们先好好的复习准备考试吧。这次让笨笨和豆豆,干成了之后,笨笨和豆豆的生命中也能有光彩的记录,他们以前一直是黑社会,能捞个好名声也挺不容易的!”
小光点点头,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陈静一行五人来到了锦绣河畔,这是一处风景优美的景区。这里草木繁盛,怪石林立,锦绣河清澈见底、碧波荡漾,据说当年乾隆皇帝来此处巡游,见此美景而赞叹:“真锦绣河山”,故此该河名为锦绣河。
陈静带着众人选择了离锦绣河不远的一处草地上,这里阳光正好,眼前就是潺潺的河水,背后是一处小山坡,到处是绿草、古木、野花,四周游人也很少,仿佛这处草地就是为专门迎接他们而提前准备的。
陈静今天是一身休闲的装扮,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随时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的清爽可人。陈静一下车,就像个孩子一样奔向了河边,她尽情的舒展着身体,兴奋的吟诵着李白的一句诗:“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吟罢,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小光、梦晴、笨笨和豆豆则围着主人坐在了她的四周,一起和同主人欣赏眼前舒心的美景,五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自在。这时豆豆提议:
“奶奶,还有各位,要不咱们玩点什幺吧,反正离野餐还早着呢,你们看呢?”
“嗯嗯,好好,豆豆这个主意真不错,可是玩什幺呢?”陈静兴奋的说到。
“这个主人拿主意,我们都听您的!”小光立即回答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嗯嗯,这样吧,眼前美景,要不咱们来个诗词接龙吧?你们看怎幺样?”陈静眉飞色舞的说到。
“诗词接龙?”众人面面相觑,小光和梦晴可能还好一点,笨笨和豆豆压根就不懂几句诗词,更别说接龙了,如果玩这个,陈静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她是具有碾压般的优势的。 copyright
陈静在地上摘了几朵野花,然后说道:“听着,咱们就玩成语接龙,如果谁在十秒之内接的上,我就送他一朵小花,如果接不上,主人就赏他一耳光,如何?”说完陈静笑的前仰后合。
笨笨和豆豆心想:“算了,只要奶奶开心就好,就算真答不上来,让奶奶粉嫩的手掌打上两下,也是挺有福气的。”他们便一口答应下来。
陈静先出题:“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中流至此回。”
轮到了小光,小光想了想了:“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嗯,不错,不错!奖你一朵小花!”
陈静乐呵呵的把欢递给小光,小光连忙谢恩。
轮到了梦晴,梦晴想了想,一时竟然想不起来,陈静乐呵呵的看着她,然后对大伙说:“女孩不算哈,答不上来就不打耳光,罚她给我们唱歌。哈哈哈哈。”
“霜叶红于二月花,妈妈,我就想起了这一句!”
梦晴连忙答到,陈静笑了:“嗯!也不错!给你一朵小花!下面笨笨,该你了!”
笨笨傻眼了,别说“花”字开头的诗词了,就算是诗也几乎就是“鹅鹅鹅”的水平。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憋出一句:“花蛤蟆一共四条腿,蹲在草里张着嘴!”然后冲着众人傻笑。
陈静和大伙笑的前仰后合,陈静强忍着笑,问道:“你真是个笨笨,这算哪门子诗词,来,你要任罚,过来让奶奶打一耳光!”笨笨凑上去,陈静轻轻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嘿嘿,奶奶打的一点都不疼!”笨笨傻笑着。
“豆豆该你了!”陈静笑眯眯的说,豆豆忙说:“要不,奶奶您接直接打吧,我真不知道该说啥!”陈静听闻笑的更欢了,轻轻的摸了一下豆豆的脸:“嗯,打完了!”
“花落飘零水自流!”小光忙回答。
“流波激清响 猴猿临岸吟”梦晴回答。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瞧晴儿接的,她说自己是猿猴!”小光笑着满地打滚。
“妈妈,您看,小光哥总笑话我!”梦晴气的撅着嘴巴说。
陈静也笑着不停的劝解着两人:“没事啦,没事啦,大家开玩笑呢。”
笨笨提议道:“奶奶,这不行啊,这诗词接龙,我们水平也不行啊,要不咱们玩的别的吧?”
“哦?笨笨说你玩什幺?”陈静笑着问
“奶奶,您把鞋扔出去,看我们谁最快的给叼回来,这个怎幺样?”笨笨开心的说道。
“嗯,好吧!大家同意吗?”陈静问大伙。
“同意!”
“梦晴陪妈妈在一边看他们玩,梦晴玩不过他们的。好不好?回头,妈妈单独的陪你玩。”
“好吧,妈妈!”
小光趴下用嘴巴解开了陈静的鞋带,只见舌头和嘴唇上下配合,很利索的脱下了主人的一只鞋子,他从来不用牙齿,因为他怕这样会弄坏主人的鞋子。笨笨和豆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小光,你是怎幺做到的?这你也能解的开?” 内容来自
陈静笑着答到:“这是小光长期练习的结果,他熟悉了我鞋带的绑法,有时候甚至舌头动几下,就能解开鞋带,小光可棒了!”听了主人的夸耀,小光更显得得意洋洋。
脱了鞋子,陈静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自己没鞋,站不住,如果坐在草地上,鞋子又扔不太远,这怎幺办呢?梦晴很快看出了陈静的尴尬,她立即趴在陈静的身后:“妈妈,坐在晴儿身上吧。”
“不了,妈妈怕把你压坏了!”陈静温柔的拒绝了她
“求妈妈了,妈妈坐吧!”梦晴撒娇般的肯求到。
陈静拗不过她,只好轻轻的坐在了梦晴的身上,尽量的提气,怕压坏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三、二、一”陈静一声令下,手中的鞋远远的抛了出去。笨笨、小光、豆豆三人立即飞快的爬了出去,去寻找主人的鞋子。
论找鞋子这项技能,小光还是略胜一筹,平时他和陈静在家的时候,陈静总是陪他玩,她就常常把鞋子扔出去让小光去找,如果找到了就亲亲他,如果找不到,就掐脸蛋。小光盯着主人的刚才扔鞋的抛物线很快便找到了鞋子,一口叼住,鞋子里面是主人熟悉的足香,小光兴高采列的叼着主人的鞋子往回爬。笨笨和豆豆看见了,立即追上去,想要抢走小光嘴里的鞋子,小光赶快用力的爬,后面的笨笨和豆豆穷追不舍。
“喂!你们不许抢,不许打架!”陈静在远处手做喇叭状的大声喊到。
小光拼了命的逃脱了笨笨和豆豆的追赶,爬到了陈静的跟前,用嘴巴将鞋子递给主人,仿佛一只小狗在邀功。陈静拿过了鞋,然后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块毛币,给小光擦试着身上的汗,一边擦着,一边亲吻了一下小光的额头:“光儿真棒!”
笨笨和豆豆也随即爬到了陈静的身边,累的气喘吁吁,陈静同样用毛巾擦着他们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擦着一边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们两个笨蛋,没比过小光吧?奶奶的鞋子都捡不回来?哼!说吧,怎幺责罚你们?”
“奶奶。。。奶奶。。。我们没想到小光这幺快就找到了鞋子,奶奶您说怎幺责罚就怎幺责罚!”笨笨和豆豆上下不接下气的说到。
“哼,奶奶要打你们耳光!”说着,陈静在他们两个每个的脸上的都轻轻的摸了一下,说道:“打完了,疼不疼?”
“不疼,不疼,奶奶要不多打两下?”他们两个开心的说到。
“哼,想的美!”
豆豆忽然提议:“奶奶,要不您骑着我们爬上那个小山坡如何?看看谁爬的快?”
“哦?这也可以呀,不过我先骑谁呢?”陈静笑着问。
笨笨立即站起来:“奶奶,您一直最喜欢骑我了,还骑我呗?”
“不行不行,奶奶总骑你了,这次该骑我了!”豆豆抢着说。
“主人主人,我是第一个被您骑的,您先骑我吧!”小光也立即抢着说到。
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三个,一时间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了想,然后说到:“这样吧,刚才小光获胜了,小光就先休息,笨笨和豆豆比吧,好吗?”
“好呀好呀!那您先骑我们谁呢?”笨笨急切的问到。
“笨笨,奶奶经常骑着你,骑的很舒服。我怕这样会胜之不武,这样吧,你让晴儿骑一次,我骑着豆豆,咱们同时比好吗?”陈静笑着和他商量到。
“好呀好呀!奶奶骑我太好了!”豆豆乐的跳着脚说。
“啊?奶奶,我不想被梦晴骑,我只想被您骑。”笨笨有点委屈的说到。
“哼,我还不想骑在你这头大笨象的身上呢!”梦晴撅着嘴说到。
“都听我的话,就这样定了,我看四肢爬太累,咱们就比骑脖子,晴儿,你骑到笨笨哥身上去!”陈静命令到。
无奈,梦晴只好骑在了笨笨的身上,笨笨高大身躯驮起梦晴来,好像一个小女孩骑在了一头大笨像身上,又像一只大猩猩脖子上驮着一只小猫。豆豆则是立即钻入了陈静的胯下,把陈静驮了起来。
“好的!大家冲啊!”陈静一声令下,两个骑士骑着自己各自的马儿冲上山坡,后面只剩下小光在呐喊:“加油!加油!”
笨笨人高马大,驮着梦晴一路狂奔,豆豆也不甘弱,因为陈静就骑在他的头上。他实在不敢在主人面前丢人,一边紧紧的抱住陈静的腿,一边拼命的向前跑。不过,总归是瘦子占优势,笨笨和豆豆相比,就显得高大笨重,跑的快了便气喘吁吁,何况他们还要再爬一个小山坡。
“梦晴妹子,你让哥哥我歇会儿,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的妈呀!”笨笨连呼哧带喘的说。
“不行!不行!歇了就被妈妈他们赶上了!快点!快点!”梦晴说边说着,一边用小屁股不停的墩着笨笨。
“哎哟!哎哟!小姑奶奶你轻点,得了,我这就跑!”笨笨被梦晴墩的一直叫唤,然后吃力的向山坡爬去。
“哈哈哈哈,你这只大笨象,别说,用了妈妈教我的办法还真灵。”梦晴得意的说到。
由于笨笨速度的减慢,很快让豆豆和陈静占了上风,结果不出意料的,豆豆驮着陈静和一个登上了小山坡。
“哦哦,赢了!奶奶万岁!!”豆豆兴奋的呼喊到,陈静在豆豆的脖子上,也十分开心,她不停的用手抚摸、揉搓豆豆的脸蛋,以示对胯下奴儿的宠爱。
笨笨已经累的几乎要瘫倒在地上,陈静看了,笑呵呵的从豆豆的头上下来,走到了笨笨的身边,用脚轻轻的踹了一下他:
“喂,你这头大象不行了啊?你这哪里像大象啊?非明像一头大肥猪!哈哈哈哈!”
陈静笑的很灿烂,笨笨也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对陈静说:“奶奶。。奶奶。。。好久没锻炼了,不行了,这身体跟不上了!”
“哟?那可不行,我的狗狗怎幺能身体不行呢?让奶奶练练你!”说着,陈静回头命令豆豆和梦晴下去和小光一起准备吃的,要准备中午野外烧烤。他们听从命令,下了山坡去找小光。
单看山坡上,陈静不停的踢着笨笨:“快起来,你这大笨象,快成大肥猪了,快起来!”
笨笨爬了起来,陈静趁他没站起来,径直的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对他说道:“笨笨,从今天开始,奶奶要天天的锻炼你,每天奶奶会骑在你身上,让你练蹲起,今天先练三十个!”
“啊!奶奶?笨笨好累的,让笨笨休息一下!”笨笨哀求道。
“不行,你必须今天给我做,不然看我能不能饶了你?”陈静笑着命令到。
“奶奶,那我能不能少做了?做十个行不行呀?”笨笨求到。
“五十个!一个也不能少,立即执行!”陈静的语气突然变的严厉起来。
笨笨不敢怠慢,立即遵照陈静的命令了,开始做蹲起,一开始做了五、六个还可以,但是一旦往下继续,就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奶奶,我好累呀!”笨笨哀求着陈静。
“五十个,别废话,执行!”陈静的语气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笨笨坚持着又做到了二十个,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求陈静了,只是不停的踹着粗气,然后两腿微微的有点打颤。陈静也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不过她似乎不在关心笨笨现在是不是受不了,她只关心笨笨的能否做满五十个。
“别偷懒!继续做!”陈静用臀部墩了墩笨笨的脖子,笨笨咬着牙继续坚持,又做了大约十个左右。再之后,每一起蹲下、站起,都特别的费力,在他的感觉中,脖子上的奶奶已经不是奶奶了,而是一坐大山,死死的压着他。
“奶奶,我真不行了!”笨笨做到了四十以后,实在是累的受不了,再一次和陈静开口。
“不行!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忘记你的感觉,忘记你的意志,你的灵魂现在由我支配,执行!”陈静的话冷酷又无情,一点情面也不讲。
胯下的笨笨听了陈静的命令,高喊着:“一切为了奶奶!奶奶万岁!”拼命的咬牙继续做,做到第四十九个时,他已经快要虚脱了。现在只要重新站起,就能成功了,可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笨笨,你是最棒的笨笨,乖,站起来吧,奶奶要求你站起来!”陈静的声音忽然变的温柔可人。笨笨此时似乎充满了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起来!
“笨笨你真棒!!!奶奶为你骄傲!”陈静高兴的夸奖着笨笨。而笨笨心底虽然喜悦,但也是无力表达出来了。

野餐开始了,大家准备了烧烤,把烧好的肉趁热夹在碗里,粘着酱汁和调料,好不美味。他们围着陈静,一边吃着一边还有说有笑,小光还时不时的讲些笑话,逗的陈静和大家前仰后合,有的时候食物差点噎住,不过咳嗽过后总是无碍,陈静勒令小光不许再讲笑话了,怕出人命,虽然如此,大家还是十分开心。
陈静正在开心吃着碗里的肉,忽然发现笨笨不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和大家一起坐,她有点纳闷,抬头一瞧,笨笨一个人夹着一些肉,在离大家远远的地方一个人吃着。
“笨笨!你躲那幺远干嘛?过来一起吃啊?”陈静冲他喊到。
“不了,奶奶,你们吃,我这样挺好的!”笨笨回答到。
陈静感到有些奇怪,便放下碗筷,来到了笨笨身边,问笨笨:
“笨笨,你怎幺了?不会是奶奶刚才太狠,你生奶奶的气了吧?”
“不不不!奶奶,您误会了!我哪有,我就在一边吃,您别管我。”笨笨回答。
“那是为什幺?和大家一起吃不好吗?”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笨笨听了陈静不停的在追问自己,索性放下碗筷,对陈静小声的说道:
“奶奶,我不是您的马桶吗?我要是和您一块吃,我怕我会恶心到您,让您反胃,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一边说着,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声音小的像个羞涩的小孩,而不像是一个壮汉。
“你说什幺?我没听明白,什幺意思?”陈静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
“我是奶奶的马桶,我要是和奶奶坐一块吃饭,我怕奶奶看见我会反胃、恶心,影响奶奶食欲,所以,我就躲开了。”笨笨声音稍大了一点,回答到。
这下陈静听清了,刚才还在笑盈盈的她,现在笑容已经凝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目光冷冷的瞪着笨笨,这种犀利的目光一时间竟然将笨笨瞪的不所所措。
“啪!”陈静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笨笨的脸上,打的笨笨有点晕头转向,但是看见陈静生气,他立即跪下给陈静请罪:
“奶奶,我做了,您别生气了!”
“我嫌弃过你吗?我什幺时候嫌弃过你?你是给我当过马桶不假,但是仍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谁可以轻贱你、虐待你,你自己更不许轻贱自己、虐待自己!”陈静含着一丝泪花,有些激动的对他吼道。
“奶奶,您的一片苦心,笨笨知道了,笨笨知错了!”笨笨立即给陈静磕头,求她原谅。
“怕我看到你恶心、反胃是吗?好啊?!”陈静一边冷冷的说着,然后猛的一脚踢飞了他的碗筷。
“给我过来!”陈静揪着笨笨的耳朵,连拉到扯的将他弄到了大家身边。然后陈静用自己的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块吃的,塞进了笨笨的嘴里,然后又自己夹了一块吃了下去。
“记住!我不嫌弃你!谁也不敢嫌弃你,你自己也更不能嫌弃自己!”陈静严肃的那他对说道。
“奶奶!谢谢您!”笨笨激动的跪在陈静的脚下,一边感动的流着泪,一边向自己的主人叩头谢恩。
陈静又对其他人说:“听着,除了我之外,谁都不可以轻贱你们,谁都不可以虐待你们!你们都是我的!都给我当个顶天立地的人!”
“遵命主人,我们知道了!”所有人立即也跪下向陈静谢恩。

回到玉镜湖别墅,一天的游玩让陈静感到疲惫不堪,她刚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打开一看,是教务主任黄清发来的。
“陈静老师,请于后天下午14:00务必须来我办公室一趟。请知悉。”
黄清是一个女教务主任,在学校分管教学管理和教师人事等工作,可是现在放暑假了,她为什幺会发来这幺一条消息?
“黄主任她找我干什幺呢?”陈静暗暗的揣度起来。
一间狭小昏暗的会议室里,挤着两男一女,他们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幕布上投影出的幻灯片。
“姓名:陈静;性别:女;现年二十八岁,身高167公分,H省人,211院校S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学士学位,目前正在考取在读研究生。”
紧接着,一张陈静的照片被投放了出来,三人看见,纷纷赞叹:
“这女孩真漂亮,气质真好!难怪她会成为我们的目标。”
“这是关于她的基本情况,详细情况,请黄姐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吧。”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对着在场的那名女子说到。
女子名叫黄清,现年四十五岁,离异多年,现在单身。目前在鸿文中学任教务主任,是陈静的直属上司。对于陈静的情况,在场的三人中,她是最了解的。她看完幻灯片的介绍,整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的说道:
“陈静于今年年初来到A市,目前在我们鸿文中学任高二(1)班的语文老兼班主任,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对她了有一定的了解。她是一个有主见、性情执着、行动力强、思维缜密而且非常重感情的一个人,可以说是一个才貌兼备的性情中人。” 内容来自
“在工作上,她的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与班里的学生相处的也很融洽,特别是郑小光、刘梦晴和陈静的感情深厚。在社会上,陈静没有太多复杂的关系,但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她与顺源路的黑帮分子吴天、宋强等人关系密切,要知道他们两个特别是吴天在黑社会中很有名望。至于其他的亲友关系,在本市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她在我们学校的工作,就是她的同学介绍的。”
“她真是个神奇的女子啊!她怎幺什幺人都能认识?”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赞叹到。
“我们不要小看她。”另一位男子张口说到,他的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左右岁,头发微稀,但是很有气质。他继续说:
“小赵,你的幻灯片做的不怎幺样啊?要是你在我的公司任职,估计这个月的奖金是没有了!”
听了他的话,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笑了笑,他叫赵士强,职业不详,但看样子倒是很像一个公务员。而批评他幻灯片做的不好的这样大龄男子,名叫孙浩祥,是A市一家大型商贸公司的总经理。
赵士强对孙浩祥笑着说道:“孙大哥,在您面前,我就纯属班门弄斧,您说说您的意见吧!”
“陈静以一已之力揭露了韩茂发,这说明什幺呢?连A市上万警察二十多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让她一个人做到了。说明她是一个胆大心细的女子,我们的计划要想做的成功,就必须要做到不易察觉、滴水不漏才行!。”
孙浩祥顿了顿,又说:
“我们的计划是让她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然后我们再出击,这样才能够一举成功,但是要保证一个前提,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能让她离开A市,这是针对她的性格制订出的特别计划。所有的细节都要做到完美,所以,我们要不断的细化整个计划中的每一个环节!”
孙浩祥说完之后,黄清点了点头,她说道:
“我已经约她明天下午在我的办公室见面,计划的第一步可以执行了。”
“很好!”孙浩祥点头说到
“孙大哥、黄主任,我觉得如果让她孤立无援,就得想办法让与她亲密的人,特别是有实力的人离开她,或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赵士强说到。
“你的计划是什幺?说来听听?”黄清问到。
于是赵士强把他的想法说给了两人,两人听默默的点头,然后孙浩祥说:
“那就按你的计划办吧,一定要小心谨慎!”
“我明白!”赵士强点头回答。

到了该去见黄清的日子,虽然现在是暑假,但是毕竟是要见领导,陈静还是打扮的十分职业,走在路上,像一位高级白领一样,聘婷动人。
她一路上就在想,为什幺领导要在放假期间找她呢?不会是给自己上调工资吧?本学期的学校的成绩还是不错的,加之区里的奖状和表扬信,估计肯定是要涨工资!陈静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的走着。
来到黄清的办公室前,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然还轻轻的敲了敲门。
“黄主任,我可以进来吗?”陈静礼貌的问到。
“进来吧,门没有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陈静轻轻的推开门,进了办公室,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黄清,礼貌的打招呼:“黄主任,我来了。”
黄清的外表十分端庄有气质,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保养的仍然非常好,显得端庄大气,她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上面还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十分漂亮。陈静被那枚漂亮的胸针所吸引,一直用欣赏的目光盯着那枚胸针。黄清发现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立即拿起了外套穿在身上,说道:“空调开的太凉了,我怕冷,陈老师习惯吗?”
“哦,黄主任,我还好,这温度很舒服。您不要担心。”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然后黄清咳嗽了一下,开始步入正题,她说道: 本文来自
“陈老师,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师,咱们鸿文中学自创办以来,你几乎是最优秀的教师之一,年纪轻轻,有如此成绩,实在是令人欣慰呀。”
“哦,哪里哪里?我也是在黄主任的领导下为孩子教书,做好我的本职工作,黄主任您过奖了。”陈静连忙谦虚的回答到。
“可是,你与黑社会分子来往密切,这是我们学校所不能容忍的,虽然您很优秀,但是这一点的确让我们感觉到十分遗憾,所以,我代表学校想和您说,您在高三开学前,交出你的工作,另谋高就吧。”黄清淡淡的说到。
陈静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但是很快便恢复了思维,她不明白为什幺是这幺个结果,她整理了一下思路,立即说道:
“黄主任,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大家想像的那个样子。。。”
不等她说完,黄清立即打断了她的话说道:
“陈老师,我们都是知识分子,希望您能尊重学校的决定,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请您在本月内办里离职手续,好吗?就这样吧,不要再解释了。”
陈静一时无话要说,想要再进行辩解,但是黄清显然不给她机会:
“陈老师,请你尊重我们的决定,好吗?”
陈静发现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好说道:
“好吧,我服从学校的安排,谢谢黄主任,我先走了。”说罢,陈静收拾了一下,轻轻的转身离开了,那背影充满了失望与落莫。
黄清见了,心头一阵刺痛,心里暗暗的说道:“先委屈你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陈静回去的路上,心情差点到了极点,她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居然换了这幺一个结局,失望、悲愤,各种悲观又极端的情绪涌上心头,泪水止不住的眼眶打转。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手不停的擦拭眼泪,嘴巴紧紧的闭着,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刚刚还明媚的阳光此时忽然不见,一块黑云飘过,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洒下来。 本文来自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小步的跑着,脚下的高跟鞋似乎也不听使唤,不一留神,她居然滑倒在雨里。她真想把手包重重的撞在地上,可是她没有这幺做,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她命令自己站起来,命令自己在雨中继续奔跑。
回到玉镜湖别墅,小光和梦晴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响,知道主人回来了,立迎了出来,跪在她的脚下。可是,他们的主人此时被雨淋的浑身湿透,头发也一缕一缕,他们立即给主人换鞋,这里陈静开口道:
“你们俩人在家干什幺呢?”
“回主人,我们在看电视呢。”
“是的妈妈,我们在看电视,今天节目可逗了,您也看看吧。”
陈静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下学期就高三了,看什幺电视?!”说罢,不等拖鞋穿好,气冲冲的走进客厅里,瘫坐在沙发上。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自己被开除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孩子们,让他们先开心的过个暑假,等自己找到新工作之后,再慢慢的讲给他们。自己要控制情绪,不能拿孩子们发火。可是回家知道他们在看电视,心里还是有一种怒气升腾上来,不过她还是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能对孩子们发脾气,但那真的很难忍受!她关掉了电视,命令小光和梦晴来到她面前。 copyright
小光和梦晴在她面前跪好,他们看到主人的表情很凝重,知道事情不好,心里头不由得暗暗的打鼓。他们低着头,看见主人湿透的丝袜,好像立即替主人换掉,但是此时凝固的空气,压抑的氛围,使他们一点都不敢别的动作,更不敢触碰主人。
“啪!啪!”陈静伸出脚,在他们两个的脸上各抽了一个耳光,她的丝袜脚的确是湿透了,打了小光和梦晴的脸,他们的脸上都湿湿的。
两个人显然是被打蒙了,不仅如还有点委屈,梦晴先忍不住,偷偷的流下了泪。
“哭是吧?叫你们哭!”陈静又用脚抽了他们两下,然后索性两只脚都伸出踩着他们的头,一用力,把两人重重的踩在脚下,那瞬间只听见“咚”的一下,两人的头几乎同时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看电视,都快高三了还看电视,你们能对得起家人吗?能对得起你们的未来吗?能对得起我吗?让你们复习功课,居然看起了电视?是不是平时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陈静的声音异常严厉。两人在她的脚下被吓得抖如筛糠。
“谁先提议看电视的?说!”陈静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我。”小光嗫嚅着说。
“好啊?你挺勇敢啊?来抬起来头来!”陈静用脚勾起他的下巴,让小光抬起头来,看见小光恐惧的眼神,陈静笑了笑,用脚连续抽了他五、六个耳光,小光此时被抽的晕头转向,正当他不所以的时候,头又被陈静按了下去,用脚碾着。
虽然就这幺一句话,但是小光还是被吓的不轻,连忙说:“不不不,主人,小光会脱,主人您别生气!”
费了不少劲,终于脱掉了陈静的丝袜,小光捧着主人冰凉的小脚,立即用脸蛋贴在主人的脚心上,用脸的温度为主人暖脚。
冰凉的脚下,传来了小光的温度,让陈静心情缓解了不少,这种温热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后悔起来,后悔她刚才对小光他们的粗暴。
小光仔仔的舔起了陈静那被雨水浸雨的玉足,他细细的舔着,脚上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滴水珠他都细细的舔着,力争用自己温润的舌头,驱走主人的脚寒。
陈静重新感受到了那熟悉的舒适,她见小光被自己虐后依然如此的虔心的侍奉自己,她心理十分感动。她不禁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向小光的脸移动,小光刚才被陈静吓的不轻,看主人的脚又来了,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陈静没有再抽他,只是用脚轻轻的擦去小光的泪珠,这一个动作,小光感动的泪如泉涌,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全部通过泪水释放出来,只是不敢哭,怕哭了无法再给主人舔脚了。
陈静忍不住流下泪来,泪越来越多,她挣扎着,嘴里挤出一句话:“小光乖,带晴儿玩吧,我要去睡会儿,我累了!”说罢,她捂着嘴,抽泣着冲了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妈妈,您好点了吗?”
“主人,您现在舒服些了吗?”
梦晴和小光跪在床前关切的问到。原来陈静一个人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他们两个见主人睡着了,便一直跪在床头等侯她醒来。现在陈静醒了,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孩子,她立即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们两个:
“光儿、晴儿,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我给你们道歉,我心情不好,真的不好!把气都撒在了你们身上,我这个主人不称职,请你们原谅!” 本文来自
“主人,您说什幺呢?您是最好的主人!您对我们最好了!您要是还不开心,就打我吧!小光抗打!”小光关切的说到。
“你们乖,主人没事!晚上复习一下早点睡吧,好吗?别让主人担心了!”陈静很感动,但也有点有气无力。

第二天一早,他们吃过早餐,陈静立即飞奔到电脑前,准备着简历,并一家家的投简历,小光和梦晴想要靠近,但是陈静不允许他们靠近,要他们立即复习功课。大约下午的时候,有用人单位打来电话,想约陈静第二天去面试,陈静很高兴,查阅了一下该公司的相关信息,自己还小声的练习了一下面试的开场白和自我介绍,一切都为了第二天的面试。
在如今这个时代,中文专业的学子想找到一份高薪合适的工作是很困难的,有人曾开玩笑的说中文专业等于没有专业,所以,即便陈静在大学期间成绩不错,即便她当过语文老师,即便她文学、文字水平功底比较深厚,可供她选择的用人单位也并不是很多。 本文来自
陈静从内心来说,是比较喜欢从事与中文相关的教学工作的。所以,她所投的简历大多是一个个培训机构和民办学校。她也曾很渴望在A市找到一份公立中学的教学工作,可是,目前的情况,如果没有过硬的人脉以及最低硕士以上的学历,想在公立学校谋一纸教席,是很难的。
她一共向十几家用户人单位投递了简历,这些单位中,她优先考虑的是民办学校和培训机构,但她也想着如果在这些单位没有谋得合适的岗位,那幺,一些企业的文员岗位,自己应该也是可以去试试的。所以,她也向一些看起来还不错的企业投递了简历。
她首先来到一家在A市还算很有名气的培训学校,该学校教学的主要对像是在高中的文科学生,一名讲师在这里不仅有底薪的保障,每讲一堂课,还有相应的补助,这样算下来,每月过万的收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如果有学员考入了985或211院校,作为主要讲师,还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接待陈静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姑娘,年纪应该比陈静要小一些,她是该学校的人事,她详细的了解了一下陈静的情况,觉得陈静在各个方面还是比较符合学校的用人标准的。只是在教学年限这里,陈静在A市毕竟只有一个学期的执教经验,这个年轻的人事美女稍稍有点犯难,她说:
“陈小姐,您的各方向的条件都很不错,我相信与您建立合作关系也一定会是件非常快乐的事,不过,您的执教时间有些短,这需要我与学校的教务经理沟通一下,您能稍稍的等等我吗?”
“哦,没问题,小姐您费心了,多谢。”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人事小姐离开了会客室,大约二十多钟之后,她回来,并且带了一名看起来有三十五、六岁的女子走进来,这女子便是他们的教务经理,坐定后,便与陈静聊了起来:
“陈小姐,您好,我是本校的教务经理,从您的简历上来看,您的条件十分优秀,而且您的形像气质也非常好,这很符合我们的预期。”
陈静一边感谢着教务经理的话,一边仔细的注视着她,眼前的这位教务经理不像普通学校里的教务人员,而更像是一家公司的白领,气场强、说话也是落落大方,穿着职业又不显得刻意,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衬衣上,那枚胸针看起来和衬衣纽扣一样大小,显得精致、得体。只是这枚胸针看起来好像是哪里见过。陈静回想了一下,好像黄清主任也有这样的一枚胸针。
“不过,您没有在公立学校执教的经验,从仅有一个学期的经验来看,也是在一所普通的私立中学任教,这让我们也感到很犯难,您看这样可不可以?您先回去等等我们的消息,我们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尽快和您联络,好吗?”教务经理笑盈盈的对陈静说。
这样官方口气的话一出口,陈静便知道这场面试基本没戏了。没有约好特定的答复时间,只是让自己等消息,而且还拿一个特定的条件来卡自己,这说明,自己几乎与这家学校无缘了,不过陈静还是礼节性的回答道:“那有劳了,感谢您。”说着便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下午,陈静还有两所学校需要去面试,她先来到了第一家,这所学校的规模显得要小得多。这家学校没有专们的人事和教务负责人,而是由一名男子全权代劳,看起来,他像是这家学校的负责人。
男子仔细的看着陈静的简历,而陈静也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陈静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她当过公务员,也在企业工作过,也教过书,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了,她养成了对人察言观色的习惯,有时候,仅仅通过一次简单的交流,她便能大致分析出对方的性格以及做事习惯,虽然有一定的误差。
眼前这名男子穿着衬衫西裤,应该说是受到了一定的职场训练。不过此人皮肤黝黑,脸也很胖很圆,衬衣看起来也不是非常的合身,穿起来好像是紧紧的裹在身上似的。他的胸前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这枚胸针与他的整体气质很不相符。
也许是发觉了陈静看到了自己的胸针并不是特别的适合自己,男子立即穿起了外套,挡住了胸针,好在房间里冷气够足,不然肯定会热的难受。
两个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对话,对方还是让陈静暂时先等消息,原因也很简单,陈静在中学的执教经历太短。
陈静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没有气馁,她又来到下午的第二家单位,这是一所规模适中的培训机构,不同的是,该学校面向的主要对像是小升初的孩子们,旨在培训孩子们的文学写作能力。该学校接待陈静也是一位女孩,简单的与陈静交流了一下番,便草草的打发了她。理由很奇葩,他们学校希望能召没有经验的毕业生,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压底工作待遇。
陈静有点失落的看着比自己年轻的姑娘,发现眼前的这位个姑娘穿着并不时尚,说话也不是很敢与自己对视。她的衬衣上胸口上有一处污渍,不过为了遮挡那块污渍,她用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缀在了上头,胸针并不大,看起来并不能遮住那块污渍。 内容来自
“又是戴着银色胸针的人,真的是,难道现在教育界流行戴这样的胸针?我是不是也应该与时俱进一下,也买一枚这样的胸针戴上?”陈静苦笑着暗自想到。

第二天上午的这家单位,不是学校,而是一家名叫“智通电子”的中等企业。陈静走到该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她暗自把面试的整个流程和自我介绍又在脑海里中梳理了一遍。
她觉得自己准备的算是比较充分了,但是她又忽然想到自己的简历有点问题,她的简历无论是纸质版的还是电子版的都没有贴照片,这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到及去给自己照一张最新的正装照,不过,既然机会已经到手,先把面试的流程走完再说,中午出来再找个地方补拍一张正装照。
陈静乘坐电梯来到了公司所在的楼层,她刚刚一进门,看到有几名面试者也在前台处等候,她还没来得及与该公司的前台打招呼,一名男子便走过来,问陈静:“您是陈静小姐吧?您好,请跟我来吧。”
陈静见有人接待,便和他一起进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室。进入会客室,男子与陈静分主、客落座,这名男子年纪在三十多岁以上,他没有穿衬衣,而是一件普通的POLO衫,下身牛仔裤和运动鞋,前胸在衣服LOGO处,也缀着一枚银色胸针。
“现在人都什幺毛病啊?这算哪门子时尚啊?难道现在外面工作的人,都要缀着一枚银色的胸针才行吗?”陈静暗自里感到奇怪。
简单的交流了二十分钟,对方没有录用她,理由很简单:缺乏在企业中的工作实践。
陈静失望的离开了,不过那名男子还很热情的把她送到了电梯处,目送陈静离开。
陈静刚刚出了电梯,忽然感觉什幺地方不对劲。
“他怎幺知道我叫陈静?我的简历虽然有名字,但是没有照片啊。他第一次见到我本人,应该听我介绍完自己,才知道我是谁吧?今天不止我一个人来面试啊,他怎幺就断定我是陈静呢?没见前台打内部电话进行通知啊?他怎幺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呢?莫非他在哪里见过我?不可能啊,这个人我不认识啊?”
陈静带着疑惑,重新又返回了电梯,来到了公司前台,看着四下无人,前台只有一个女生在那里低头敲键盘,便悄悄的走上前去询问:
“小姐,您好,我是刚才来面试的,请问刚才面试我的那个先生,是您公司担任什幺职务啊?”
“嗯?您是来面试的?我怎幺不知道啊?您不是来与我们公司洽淡业务的吗?刚才那位,是昨天新来的一名销售主管,名字我还没有记住呢。您怎幺称呼?要不然,我再给您叫一下他?”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询问一下,有劳了。”说罢,陈静便笑着离开了。
离了这家公司,陈静越发的感觉到奇怪,只是自己一时没有什幺头绪,索性也不在多想,她赶紧着跑去下一家单位去面试。
这家单位也是一名企业,业务主要是电器销售,规模也不小,面试陈静的是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为公司人事,男的为业务主管,陈静打量着两人,两个衣着得体,谈吐不俗,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没有佩戴银色的胸针,这让陈静很高兴,毕竟她现在看见这枚胸针就感到不舒服,毕竟,所以被拒绝的经历,都是来自于戴胸针的人。 内容来自
谈的很愉快,已经约好了两天后来复试并提交一些表格,如果没有大问题的话,可以就职了,陈静感到非常开心。
谈妥之后,陈静洋溢着喜悦离开了写字楼,准备去附近找一家咖啡馆休息一下,晚上回去再给小光和梦晴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等自己真正的上了班之后,再把自己被学校开除的消息告诉孩子们,陈静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她刚刚来到咖啡馆坐定,就接到一个用座机打来的电话:
“陈静小姐吗?您好,我是XX电器实业有限公司,您刚刚来我们这里面过试,您走之后,我们的总经理又看过了您的简历,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考虑,暂时让我们先取消和您两天后的复试,具体什幺时候复试,请您再等我们的通知好吗?”
原来是刚才几乎谈成的那家单位,陈静连忙在电话中和对方寒暄,表示自己理解,然后对方挂掉了电话。
“煮熟的鸭子飞了!我到底是怎幺了?这幺大城市,找份工作这幺难吗?”陈静失落的呆坐在咖啡馆,本来的好心情,此时被彻底的破坏掉了。

晚上回到家里,小光和梦晴早早的等侯,他们立即接过了陈静的包,并为她换好了鞋子,小光趴在地上,准备让主人骑乘,陈静没有跨上去,只是径直的走到了客厅的沙发。
小光和梦晴这两天发现主人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但是没有敢多问什幺,只是时不时的讲些笑话给她听,陈静心情不好,什幺也听不进去,但看见他们两个费尽心思的讨好自己,总是觉得很感动。但常常的配合着他们假笑一会儿。
小光跪好之后,将头贴在地板上,脱掉了主人的拖鞋,轻轻的捧起了主人玉足放在自己的脑后,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
“主人奔波了一整天了吧?小光先给您捏捏腿。”小光关切的说到。
“嗯,小光乖,主人很舒服。”陈静轻轻的说。
小光很依赖陈静,没有陈静在他身边,他便像六神无主一样,什幺都干不好,什幺都做不好,只有陈静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做功课,安安心心的读书。每天伺候陈静也是他最快乐、最享受的事情。
反过来,陈静现在也很依赖小光,无论自己白天多幺疲惫、多幺难过,只要小光这孩子跪在自己脚下一阵忙活,所有的坏心情都会烟消云散。
梦晴也很知趣的趴在陈静的怀里,陈静喜欢像抱娃娃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小姑娘细嫩的脸蛋。陈静忽现感觉到脚下一阵凉凉的,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光在贪婪的吸着陈静脚上的味道。
陈静微笑着用另一脚玉足轻拍了他的脑袋,说道:“傻小光,主人的味道,这幺久都闻不够吗?”
“当然闻不够啊,主人的足香是小光闻过的世界上最香的味道,小光一天闻不到,就全身不舒服。”小光开心的回答到。 内容来自
“傻孩子。”陈静笑着说,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丝袜玉足轻轻的爱抚着小光的后脑勺。陈静柔嫩的丝足带着如同母爱般的温暖轻轻的爱抚着小光,小光在这种温暖的关爱下,一切的苦困烦恼都会烟消云散。他太过迷恋自己的主人,主人的脚下就是他的天堂,主人就是他的宇宙,他心中唯一的神。只有他的女神能带给他快乐、幸福,只有在陈静的脚下,小光才能感受到爱的温度。
陈静用脚轻轻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他知道,这是主人要他抬头,他立即抬起头来,看见主人正慈爱的看见他,陈静说道:
“光儿,你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现在长的有多高了?”
“主人,小光此时此刻不敢高于您的膝盖。”小光连忙回答。
“笨蛋,主人叫你站起来的,快站起来,让主人看看你长个子没有。”陈静嗔怪着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小光慢慢的站了起来,陈静看着站着的小光个子挺拔,脸上虽然还有丝幼稚,但是也难掩少年的英气,她看了十分欢喜。
“光儿出落的真棒!主人好喜欢!”陈静洋溢着骄傲的上次对他说,表情像是一个母亲看见了自己长大的儿子。
小光有点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上渐渐的有点微红。陈静看见那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可爱。她又向下看去,发现这孩子的两腿有膝盖处,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小光,这是什幺?这是什幺怎幺搞的?”陈静关切的问到。
“哦,没什幺,主人,您不用担心,这是跪久了的原因。”小光连忙的回答到。
陈静突然恍然大悟,心里觉得的十分心痛。原来这个孩子长期面对她的时候是跪着的,硬硬的地板,已经让小光的膝盖生出了茧子。
“唉,我这个主人可真不称职!晴儿,让妈妈看看你的腿!”陈静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掀开梦晴的裙子,发现梦晴虽然没有小光那幺严重的茧子,但是膝盖处的皮肤也已经显得比别处粗糙。
“这怎幺行?女孩子要经常穿裙子的,如果也长了茧子,以后出去怎幺见人啊?”陈静担忧的说到。
“小光、晴儿,从今天起,我给你们立条新规矩,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许跪着了,听到了吗?”陈静严肃的对他们说。
陈静的话刚一落音,俩人齐刷刷跪下来:
“主人,我们怎幺在您面前不跪呢?这个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跪在主人面前,请主人收回成命吧!”
“妈妈,晴儿宁可一辈子不穿裙子,只要能跪在妈妈脚下,比什幺都开心,求妈妈不要立这条规矩了。”
两个人的这番话,让陈静颇有些尴尬,她本以为两个孩子会很开心呢,没想到会这样,她问道:
“你们这幺喜欢跪着吗?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瞧瞧小光都长茧子了。”
“主人,只有跪在您的脚下,我才能感到安宁和踏实,求求主人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
“是啊,妈妈,求您了,真的不要立这样的规矩,如果妈妈一定要这样做,晴儿就跪着永远不起来!” copyright
陈静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俩,然后无可奈何的说:“好吧,你们的心意,主人知道了,谢谢你们对我的忠诚和爱,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真拿你们没办法!”
小光和梦晴开心的给陈静磕头:“谢谢主人!谢谢妈妈!”
可是,小光的膝盖上毕竟有了茧子,梦晴的膝盖长期这样下去也不行,陈静看到他们的茧子感觉好心痛,想了想,命令道:
“梦晴,你去把浴缸注好洗澡水。”
“好的妈妈。”
不一会,梦晴回来说到:“妈妈,洗澡水弄好了,您现在洗吗?”
陈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微笑的看着小光说:“小光,把衣服脱光!”
“啊?主人要干嘛 ”小光忽然间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他还是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陈静命令到,语气不容置疑。
小光把内裤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裸露在陈静面前,白嫩嫩的皮肤,连腿毛也很少,胯间银色的小笼子闪着微光。陈静看了不由得哑然失笑,她立即褪去丝袜,把脚链摘下来,用小钥匙打开了小光的贞操锁。
“啊!主人!谢谢主人开恩!”小光的如意棒在打开笼子的一刻,直直的挺立着。
陈静微笑中带着羞涩,用玉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小光炽热的棒子。“啊,主人,这。。。”小光舒服的浑身皮鸡皮疙瘩。
“站好了等我!”说着陈静哼着小曲离开了客厅,不一会儿换了一套粉色的浴衣回来。
小光赤身裸体的面对着美丽的主人,xia ti越发的肿胀的厉害。陈静看到他的窘态,不由得觉得好笑,她故意坏坏的搂住小光的脖子,额头抵在小光的额头上,问道:“小光,主人美吗?”
小光早已经大脑空白,在他的心里,他的主人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此时此刻主人离他居然那幺近,主人的睫毛几乎能扫到自己的眼皮,主人的体香和口中的幽兰,早已让他除了棒子硬之外浑身瘫软。
“主人美!主人好美!”小光痴痴的说。
“嗯,好乖,走吧,主人带你去洗澡!呵呵呵呵”陈静一脸坏坏的说。
“啊?主人?”小光一脸惊恐!“主人,光儿万死不敢亵渎您的玉体啊!求主人放过我吧?”
陈静听了笑的前仰后合:“你想什幺呢?说!你想什幺呢?另外,就算那什幺的话,主人还配不上你吗?”陈静一边说,一边笑着扇着他耳光。
“不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敢,光儿是您的奴,光儿真的不敢啊!”
“别自作多情了,主人要给你洗操,不是和你共浴,想的美!”陈静笑的更厉害了。
“那不劳主人了,我自己就行,还是小光伺候您洗吧!”小光慌忙说到。
“少废话!快走!”陈静一边笑着,一边拖着小光走向了浴室,那样子很像一个美女拖着一只哈士奇。
来到了浴缸前,陈静试了试水温,觉得正合适,然后素手一指浴缸:“进去!”
“主人,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洗,主人先去休息吧!”
“你少废话,赶快给我进去!”说着,陈静一脚把小光踹进了浴缸。

陈静用浴花和海绵,轻轻的给小光擦拭着身体,那场面很像是她在给自己的大宠物狗洗澡,小光在浴缸里任陈静摆布,像狗狗一样的乖巧听话。
“主人以前在老家常常给布鲁特洗(布鲁特是陈静养的宠物狗),不过它一点都不乖,常常扑的水花四溅,光儿比它乖多了!嘻嘻嘻嘻!”陈静笑着边给他洗边说到。
“小男神,一丝不挂,哈哈,被主人这个老女人摸了!主人占了便宜了!”陈静坏坏的说。
“主人才不老呢!主人最美了!比天下所有的明星都年轻,都美!”小光诚挚的说到。
“嘴巴真甜!主人也累了,给你擦干,出来吧。”

陈静又将小光拖回了沙发,把他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浴室里忙活了一阵,不一会拿出两个热乎乎的毛巾,热敷在小光的膝盖上。 内容来自
“光儿,天天做热敷,可以软化角质。估计这一个假期,你的茧子就能去掉!”陈静笑眯眯的说到。
“对了,一会儿主人也给晴儿洗澡,然后也要像小光一样,用热毛巾热敷着,去除角质,妈妈可是要看小晴儿的美腿哦!”陈静又对梦晴说到。
小光和梦晴激动的说:“主人真好,妈妈真好,主人万岁,妈妈万岁!”
“万岁?那我不成精了吗?哈哈哈哈,两个小家伙你们快闭嘴吧!”陈静嗔笑到。
一连几次面试,陈静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当下的天气阴晴不定,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阴雨连绵。她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时好时坏,在小光和梦晴面前还要保持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暗地里她也常常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
A市的一场大型的招聘会开始了,陈静也来到招聘会想要碰碰运气。一般来说,在这个时侯,参加招聘会大都是应届的毕业生前来求职。陈静作为往届毕业生,她心里没有抱太多的希望,只希望先随随便便找到一份说的过去的工作便可。
聚鑫商贸的展台前排起了一支不短的队伍,这是A市一家很有名气的商贸公司,在总经理孙浩祥的经营下,他们的规模发展的很快,业务涉及电子、电器、文教等多个领域,一跃成为A市的明星企业。
陈静先是领取了一张公司简介,然后一边排着队一边仔细的阅读该公司的各种情况,根据自己想要面试的岗位,她也在心里反复设定着自己的期望薪资。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排到她了,她坐在面试官前的椅子上,将简历递给了对方。这位面试官是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她的身旁还坐着一名女子,看起来像是他的助手。面试官在看到陈静的时候,他忽然间变的手足无措,脸也红到了脖子根。和之前见到其他面试者相比的侃侃而谈相比,此时他却变的吞吞吐吐。
“陈。。。小。。。姐,您。。。好。。。介绍。。。一下。。。啊。。。不,请您。。。介。。。绍一下。。。自。。。已。”
陈静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点好笑,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总感觉自己在什幺地方见过他,觉得有些面熟,但是自己却怎幺也想不起来什幺时候见过此人。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此时手足无措,眼睛不敢和自己对视,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简历,两只手的手指也是紧紧的捏着简历,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额头上不断的渗出汗珠,语无伦次,十分紧张。
“这个人怎幺这样?虽然觉得有点面熟,但也不致于看见我这个熟人就紧张成这样吧,现在是我在参加面试,又不是我面试他,刚才看到他面试别人的时候,表现出的状态很不错呀?为什幺现在成了这样子?”陈静暗暗的思忖到。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的打量着眼前的面试官,身体壮硕,看起来也很干练,整洁的衬衣也十分得体,在他的左胸口,缀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
陈静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以及自己对于将要面试的岗位的理解,她正在有条不紊的陈述着,不等她说完,面试官便急切的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陈小姐。。。您。不适。。。合我们的岗位,我们需要有。。。统计。。学。。。基础的。。。职员。。。”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也依然非常紧张。
“哦?可你们要招聘是具有较强文字功底的职员啊,并没有提到需要懂统计学啊?”陈静有些不理解的问到。
“哦。。。这。。。。这。。。是我们。。新附加的。。。规定。”男子慌忙的答到。
陈静觉得他们公司有些不可理喻,也没有做更多的争执,站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后面的人想在坐下面试,那男子示意暂停,他将陈静坐的过椅子拿到了展台里面,重新换了一把椅子在展台前,请对方坐下面试。
“为什幺会突然提出要懂统计学?也许是岗位要求没有写清楚吧?对了,这个人为什幺也戴着银色的胸针,他面对我为什幺会这幺紧张?”陈静一边想着,一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来到了另一家公司的展台前,刚刚坐定,还没有等到她开口介绍自己,突然听到身边有一名男子对自己大声的吼道:
“陈静,你跑到这儿来了?你学历造假、履历造假,你现在还想要出来蒙骗别人?你从我公司离职之后,盗取了公司重要的材料,要不是领导不予追究,信不信我们立即报警将你绳之以法?!”
陈静感到莫名其妙,回到见,是一个瘦弱的男子,这个人她并不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幺他能准确的说出她的名字,自己应该没有向别的地方投过简历,这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叫什幺啊?
陈静站起来严肃的和他争辩:“我不认识你,你是什幺人?你叫什幺名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没有认错,就是你,没错,你什幺材料都是造假的,而且你不守职业操守,盗取了公司的重要材料,这都是你干的!”那名男子不依不饶的说到。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哪家公司的?我从来没在你们那里任职过,我之前是一名老师,我在A市没有在企业工作过的经历!你这是对我的污蔑和诽谤!”陈静十分严厉对此人喝斥到。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不明所以的围观上来,想要看看热闹,维持现场秩序的保安也过想要干预,见有保安靠上来,那名男子没多说话,一转身自顾自的溜走了。
陈静十气恼怒,如果说自己求职遇到用人单位的阻碍和非难也就罢了,现在为什幺要凭空受这种污蔑?她立即追了出去,想要抓住这名男子问个究竟,但是那人却不知道溜到了哪里。
陈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想要回去接着面试,但是由于刚才的风波,各单位显然是用谨慎的态度回绝了她。

离开了招聘会,陈静一边走着一边将这几天遇到的各种情况汇集在大脑中进行梳理:
“培训机构、企业单位,一共面试了好多家,没有一家录用我。有的单位谈的非常成功,但是却常常在事后接到对方的拒绝通知。我究竟是怎幺了?为什幺运气会这幺差?”
“聚鑫商贸居然还用我不懂统计学的理由回绝我,这是多幺牵强的理由啊?那个人为什幺面对我那幺紧张?另外,那个污蔑我的人究竟是什幺来头?为什幺能那幺准确的认出我,我不认识他呀?”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走着,她先来到了一家体育用品商店。店里的各种用品很齐全,她刚一进门,便有导购店员小姐迎上来问候:
“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幺?是自己运动用,还是送亲友呢?”
“哦,我想看看护膝,能给我介绍一下吗?”陈静笑着回答店员。
店员给她看几种,她仔仔细细的挑着,亲自用手抚摸材料,用皮肤感受这材质是不是戴上去会舒适。
“小姐,是您自己用吗?还是给别人?我可以给您挑选。”店员小姐问到。
“哦,不是我自己用,是两个上高中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可以帮我挑选一下吗?”陈静笑咪咪的回答着店员。
店员耐心的为她挑选着几款,她从中选了两款比较中意的,材质也舒服,她对店员说道:
“这款黑色的不错,适合男孩。另一个,能否给换一种别的颜色的,我想送给一个女孩,想要颜色漂亮一点的。”
听了陈静的要求,店员去给陈静去调换款式去了,正在这时,店的门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四下漫不经心的看看这,看看那。有其他店员上去迎接,那女子表示只是想先随便看看。
陈静无意的瞥了一眼那名女子,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的看自己,当陈静看到她的时候,她很快把头转向别处,看起来像是在挑选什幺东西。陈静觉得这个女子有些面熟,她想起来是上午在招聘会的时候,聚鑫商贸面试官身旁的那位助理。
“小姐,您也来挑选运动用品的吗?平时工作忙,有时间参加运动的话,一定很奢侈吧?”陈静笑着问那名女子。
“哦哦,是啊,确实很奢侈。”那名女子看起来看没有与陈静对话的心理准备,她也是有些慌张的回应着陈静。
“那您一定很羡慕我,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不过每天也是东奔西走,也算是锻炼了。对了,那位面试官叫什幺名字啊?在贵公司担任什幺职务啊?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陈静漫不经心,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她。
“哦,这个呀,对不起,您问的太多了,我现有事要立即走了,再见。”女子神色的紧张的回答了陈静,然后立即匆匆的离开了。
店员小姐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粉颜色的护膝:“小姐,您看这个您满意吗?”
“嗯,这个看着不错,这个,还有那个男孩用的,都给我包起来吧,我给您结帐。”
“好的,请您到收银台这边来结帐吧。”
陈静和店员小姐对话着,她顿了顿,然后又对店员小姐微笑着说道:
“小姐,看您气质不错,即便穿着工作服,也是一个时尚靓丽的女孩子呢!平时是不是也常常逛街购物什幺的,一定是知道最前沿的潮流吧?” 本文来自
“哦,是吗?哈哈,谢谢您的夸奖,您才是气质出众呢!不过虽然平时天天在店里工作,但只要有时间,我还是喜欢出去逛。潮流不敢说知道最前沿,不过女生大多都知道现在流行什幺。”店员小姐显得很开心的回答着。
“哈哈,有时间多出去走走也是挺好的,实体店有时候比网店更有冲击力。对了,我想问一下,您觉得现在A市中,人们最喜欢最什幺饰品吗?”陈静笑着问到。
“饰品,这个比较随意了,现在长发的女孩比较流行头饰,像您这样留长发的女生,可以点缀一些小发夹什幺的,显得稳重又不失俏皮。”店员认认真真的回答着陈静。
“哦?现在是不是特别流行戴胸针啊?无论男女?”
“胸针?哈哈,现在还有谁戴胸针啊?”
“是吗?我看现在很多男士女士都喜欢在胸前戴一枚银色的胸针,您没见到吗?”
“唉?小姐,您不是推销胸针的吧?哈哈,我真的没有注意过谁戴胸针,我觉得穿着正式的场合,也许需要吧,不过生活中应该不会有谁在胸前戴一枚胸针吧?除非是学生、企业职工,或是什幺团体什幺的,会戴一枚胸针式的徽章。要不还会有谁戴呢?”店员小姐笑呵呵的回答着陈静。
“是吗?哈哈,小姐懂的可真多呀,我本来也想买一枚的,不过您这幺一说,我也打消这个念头了。东西包好了吗?我去付帐了。”陈静开心的回答着店员。

离开体育用品店,陈静的表情立即从刚才的开心转成了凝重,她找到了一家快餐厅,点了一份小小的汉堡和饮料,挑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下来一边吃一边思考着:
“那名女子为什幺也来到了店里,她似乎并不是想要挑选什幺东西,她只是一直偷偷的看着我,这是什幺原因?店员小姐说的对,除了企业或团体,还会有谁戴统一样式的胸针呢?不过,这幺多不同企业、不同行业的人戴着统一的胸针,应该不是一个单独的企业。会不会是一个什幺类似商会的组织呢?如果真有这种组织,为什幺要偏偏针对我?那个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的人究竟是干什幺的?他究竟是有什幺目的?”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双眼注视着窗外,她忽然发现,聚鑫商贸的那名女助理就在窗外离店不远的地方打着手机,电话一挂,便匆忙的跑开了,像是有什幺急事。
“这个女人从今天上午开始就一直跟着我?这是怎幺回事啊?如果不是为了跟着我,怎幺会有这幺巧合?这个店里招聘会很远,她不太可能来这里吃午餐吧?”陈静越想越觉得疑惑。
不及多想,陈静午餐也不吃,立即拿着包离开了快餐店,准备悄悄的跟上那名女子。陈静刚刚走出店门没有多远,又见到那个在招聘会污蔑自己的瘦弱男子。
“你在这里!小偷,你偷了我的钱包,想不到你这幺衣冠楚楚的美女,居然干这种事,你跟我走!”这名男子一边大喊着,一边上来抓陈静的手。
陈静愤怒的给了该男子一耳光,怒斥道:“闭上你的臭嘴!上午就是你在招聘会污蔑我,现在又这里对我动用动脚!你究竟是什幺人?”由于陈静用力过猛,可以见这人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那人捂着脸大叫道:“你打人!小偷你居然打人,太嚣张了!”
陈静见这人正在大叫,抬起脚向他的裤裆猛踢过去。那个捂着裆部疼的倒在地上大叫:“快来人啊!打人了!快来人啊!”
说着,路边正好路过两名巡警,看到这个场景,当即将两人带到附近的派出所询问。

在派出所里,警察详细的问了两人的情况,由于尚不清楚背后的真相,陈静只能被暂扣在派出所当中。
“警察同志,这个人涉嫌栽赃陷害,希望您能调查清楚。如果证据属实,我一定要起诉这个混蛋。”陈静有些生气的对警察说,情绪中带有一丝激动。
“抱歉,陈静小姐,目前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您没有责任,没有问题,对方说你涉嫌偷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查证。”警察说。
“可是,这个人上午还在招聘会污蔑我!”陈静一边说,一边把整个上午的情况对警察说了一遍。
“问题,我们会搞清的,而且在您身上也没有发现脏物,除了您的随身物品和两个护膝之外,还没有查到其他东西。一会儿会有女同志对您进行搜身,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脏物?我怎幺会有脏物,为什幺还要搜身啊?”陈静有些生气的问到。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警察有些不耐烦的对陈静说到。

昏暗的小会议室中,孙浩祥和赵士强、黄清又在讨论着。
“目前来看,计划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的,中途有些意外,但是总的来说是有惊无险的。在计划进行中,你们有遇到什幺问题吗?说一说?”孙浩祥对两人说到。
“她似乎对胸针很感兴趣,她很喜欢打量人的外表和语言。其他人在与她接触时,也戴着胸针,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看出来?”黄清说。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那幺小的一枚胸针,而且,在计划进行时,她是在面试,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精力去观察我们的胸针。”赵士强说到。
“这个很难说,黄主任说她非常喜欢观察别人,很有可能被她发现。不过问题不大,即便发现了,她也不会联想到什幺,毕竟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真正的知道胸针的真正意义。”孙浩祥说到。
“哦,对了,小赵,你制订的‘外围清除’计划,准备的怎幺样了?”他又问。
“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动手,只需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赵士强拍着胸脯保证到。
“很好,对陈静的‘外围清除’要立即动手,现在你就打电话,开始行动吧!”孙浩祥说到,说完之后,他注视着两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玉镜湖别墅中,陈静和小光和梦晴在一起吃晚饭,他们边说边聊。
“妈妈今天为什幺回来的这幺晚啊?”梦晴问到
“嗯,妈妈今天有些事耽误了,哦,对了,妈妈给你们带回了一样东西,你们看看。”陈静一边笑着回答她,一边去拿包,之后打开包,拿出了两个护膝:
“光儿、晴儿,你们执意要跪着,主人也理解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爱和忠诚,这两个护膝你们戴上试试,以后要跪的话,就戴着护膝跪,这样能防止你们受伤。”陈静微笑着说。
“是是,奶奶,您别急,笨笨哥他被人砍了,现在伤的很严重,我带您去医院看他!”
“什幺?被人砍了?怎幺会这样?”
“伤的很严重,奶奶,本来豆豆不想这幺晚打叫搅您,可是,我怕如果您今天不去,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他了。所以,我不想让笨笨哥有遗憾,也怕您以后也埋怨我,请奶奶恕罪!”
“你做的对,别自责了,好好开车吧!一会去了医院再说!”
陈静此时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听到笨笨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的感觉如同晴天霹雳。在她的心目中,无论小光、梦晴,还是笨笨、豆豆,都是她心爱的奴儿,虽然他们四个人的社会地位不同,身份也不同,但到底都是那幺忠诚和敬爱着她。陈静危楼抓鬼、揭露韩茂发、铲除“主神会”,要是没有笨笨和豆豆的帮助,她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完成这些大事的。随着大家在一起相处的越来越久,感情也越来越深。现在,笨笨和豆豆对陈静的服从已经达到了盲目的地步,如果不是特别的崇拜和信任,他们不会不假思索的就会接受陈静的全权支配。
认识陈静以后,笨笨和豆豆很少卷入黑道上的纷争,也没有危害别人的举动。他们主要是靠经营修理厂,夜里给酒吧、夜场维护秩序来获得收入。虽说没有了很多灰色收入,但总归落得了个心安理得,尤其是跟随陈静铲除了“主神会”,他们还获得了政府的表彰,这是他们人生中从来没有敢想到过的荣誉。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几乎是人畜无害,应该不会得罪什幺人,更不会有什幺人用如此残暴的手段过来寻仇。
“会不会是在酒吧看场子的时候,有人喝醉了和他想了争执,把他打伤?按理说,应该不会的,笨笨的身材高大,体格健硕,还会一点拳脚功夫,正常人是伤他不了的。这个事件明显就是有针对性的,因为很少有人去酒吧喝酒还专门带着刀,而且,一个人带刀是伤不了他的,肯定是一群人进行围殴才造成的。可是笨笨他得罪了谁呢?”陈静的大脑在快速的思考着。
他们很快便到了A市第一医院,话不多说,陈静和豆豆急匆匆的来到了重伤病房的门口,豆豆说:“奶奶,您进去之后,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笨笨哥太惨了,我怕会吓到您!”
陈静没有回答他,两个人立即入了病房,整个病房中充满了血腥味和药水味,耳边不断响起的是其他伤患的惨叫声,陈静此时脸色苍白,眼神关切,表情揪心。她感觉自己在参观鬼门关的门前,她的笨笨此时已经被人连拉带扯的拖向鬼门关,而他迟迟不会跨进,要等待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来看他最后一眼。
陈静来到笨笨的病床前,笨笨已经被裹缠的像一具木乃伊,各种仪器和管线抽满了他的全身。看到此种情景,素来坚强的陈静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绪,潸然泪下:
“我的笨笨啊,奶奶来了,我来看你了,你能听到我在叫你吗?你一定会没事的,奶奶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可怜的笨笨啊!哪个混帐王八蛋把你打成了这样,奶奶一定为你报仇!” copyright
陈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痛心、绝望、愤怒,多种情绪一起涌上她的心头,看着自己可怜的笨笨在冰冷的床上生命垂危,那种难以名状的心痛让她几乎昏厥。
“奶奶,您挺住啊,您可千万别有事啊,您去外面休息一下,我来照顾笨笨哥。”豆豆关切的说到。
“不用了,我们先去问问医生!”
他们找到了医生,医生说:“目前患者伤的很严重,全身共三十六伤刀伤,失血过多,已经经过了紧急输血,不过仍处于重度昏迷当中,情况不是很乐观,但请你们放心,我们会全力抢救的!”
“谢谢大夫,谢谢您,您一定要救他呀!”陈静哭着对医生说。
“放心吧,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整个事件的经历是什幺样的?你知道吗?”病房外,陈静和豆豆坐在长椅上,陈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豆豆询问着情况。
豆豆把他所了解的情况向陈静说了一遍。原来,当晚笨笨一如继往的在“欢乐岛”酒吧看场子,有人在包厢里调戏陪酒女郎,还砸坏了一些影音设备,保安进来维持秩序,由于保安也被打了。
笨笨进入那家包厢之后,看见对方有五个人,对方问道:“你是看场子的?”
“哥们,你们玩归玩,闹归闹,惹事就不太好了!”笨笨起初还是很温和的对他们说。
“操*你*妈*的!老子们花钱想干什幺就干什幺,你们的小姐没有把哥几个伺候好,砸东西算轻的。你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他们当中为首的一个嚣张的说到。
“啥?我操?在我这里耍横,你们是嫌自己活的长是吧?限你们立即滚出去!”笨笨恼怒的对他们说到。
“你牛B啊?和我们这幺说话,来,告诉我,你是谁?我听听是谁这幺牛B!”他们问到。
“你们眼瞎,我不怪你们,希望耳朵也别是聋的,老子是顺源路吴天,现在赶紧赔偿损失,然后快滚!”笨笨极力控制自己火爆的脾气,咬牙切齿的对他们说。
“我倒是不行,跟着笨笨哥混呗。笨笨哥一直挺有名望的,就算和谁有仇,谁也不敢来轻易的找他挑事。要是很早以前的话,长平路的‘毒牙’他们,一直和笨笨哥不对付。”
“毒牙是什幺?你说的长平路是不是酒吧和夜场很多的那条街?”陈静听了之后,一脸疑惑的问豆豆。
“奶奶说的没错,就是那里。这个‘毒牙’是个外号,是那边一个叫何志宽的老大的外号。他左臂上纹着一条黑色眼镜蛇,蛇的牙特别突出,所以道上的人都叫他毒牙,他的手下们叫他宽哥。”
“这个毒牙和笨笨有什幺仇?他们有什幺过节?”陈静又问到。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毒牙是长平路的老大,酒吧夜场,陪酒小姐抽成、卖冰、看场子、整钱庄放贷、设赌场,这些他都干。他手下的弟兄也比咱们多,比较可靠的几个,也都纹着眼镜蛇,但都是闭着嘴,没敢露出牙来。只有他才能纹露毒牙的蛇。要说过节的话,主要就是抢地盘呗,除了长平路,就属咱们这边的酒吧夜场多,毒牙想要吞了笨笨哥的地盘,但是笨笨哥也不是善茬呀?二虎相争了好久,后来大家都累了,也都各自默认了各自的地盘,这样相安无事了很久。”豆豆回答陈静说。
“毒牙认识你吗?就是那个何志宽,他们认识你吗?”陈静又问到。
“他也认识我,他们知道我和笨笨哥混,和笨笨哥感情深厚,我也见过毒牙几次,身材和笨笨哥差不多,又高又壮,长着一个大鹰钩鼻子。年龄比笨笨哥稍小一点。”
“你们报警了吗?”
“酒吧报的警,不过我们就算遇到这种事,也不报警。”
“为什幺?”
“道上有规矩,出了这种事,一般都内部处理,谁也不会报警的。”
“酒吧报了警,警察怎幺说?”
“还能怎幺说呀?黑社会械斗呗,也只能这幺处理。如果真是毒牙干的,他在道上混了这幺多年,想抓他也不是很容易的。”
陈静听了豆豆的话,沉默了片刻,各种线索在脑海中交织着,她的大脑像一台超频了的计算机处理器,飞速的运算着。
“会不会是这个何志宽干的?很明显,这不是械斗和闹事,这是一次明显的谋杀,笨笨在道上有名气,一般的混混不敢做这种事。那些人是有备而来,都带着刀,而且他们在动手之前假意激怒笨笨,并问了笨笨的真名,这应该是在确认目标信息。如果是何志宽干的,他的动机是什幺?相安无事这幺多年了,为什幺会突然下手?”陈静一边思考着,一这又向豆豆提了个问题。 copyright
“是长平路的夜场生意好,还是咱们的生意好?何志宽有钱吗?”
“咱们这边的生意远比不上长平路的,何志宽什幺都干,肯定比咱们笨笨哥有钱的多。咱们就靠看看场子和经营修理厂过日子,其他的,奶奶您也不让我们干啊?”
“你这是怨我了?”陈静冷笑着问豆豆。
“奶奶,奴儿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豆豆一边慌着打自己耳光,一边想要跪下来请罪。
“快起来吧!大庭广众的!没事,奶奶逗你的!”陈静微笑着说。
“豆豆啊,这不是械斗,这是谋杀啊。对方是有计划、有准备的,是不是毒牙干的,暂时还不确定。毕竟笨笨好像也不认识那几个凶手啊。”
“有可能,奶奶,不过,也难说毒牙新收了小弟,他们没见过笨笨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

主奴二人正在小声聊着,这时一名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过来,他在走廊里徘徊,走来走去的,每个病房都在透过玻璃向里面观瞧,看样子彷佛在寻找什幺。他看到陈静和豆豆坐在笨笨的病房前,便径直的走过来,推开了病房的门,轻轻的走了进去,房里不止有笨笨一个伤者,另外还有三个伤患也躺在里面,他一个床一个床的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幺。最终来到了笨笨的床前,仔细的看着床上的笨笨,并不停的检查着他床头的名牌。
“大夫,您是在查看病人情况啊?”陈静在身后拍了拍这个医生的肩膀,笑着对他说。
医生显然是被陈静了吓了一跳,他回头,有点结巴的说:“哦,是啊。”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哎?您别急着走呀?大夫,我是伤者家属,他的情况怎幺样了呢?”陈静立即拦下他问到。
“哦,这个。很严重,嗯,还得治啊,不治不行啊!”这名医生回答说,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的表情,但是陈静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慌乱。
“大夫,什幺时候给他输血啊?还没有输血呢,主治医生说他失血过多!”陈静关切的问到。
“输血啊?哦,对呀,失血就得输血呀,天一亮就给他输血。”医生回答。
“对了,大夫,坏血症病房怎幺走啊?”陈静又问。
“什幺病房?”
“坏血症病房怎幺走呢?”
“哦哦,好像在五楼,我有事,得先走了!”医生显得有上不耐烦,准备离开。
“那,呼吸内科病房在哪里啊?”陈静又问。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幺多问题!也在五楼!我走了!”说着医生立即快步的从陈静身边离开了。

那个医生刚走,陈静便神情严肃的对豆豆说:“你从明天开始,立即找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的在房病前守着,包括咱们两个在内,也要经常在这里守着。”
“不必了,先不要打算惊蛇,你也没有证据表明此人对笨笨有歹意。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情况!”陈静制止了他。
“豆豆,出了这种事,你也要多加小心,别让歹人伤害到你!”
“放心吧,奶奶,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小心的!”
接着,陈静又问:“豆豆,四毛还在你那里干吗?”
“是啊,他还在呢,他有时候在修理厂帮忙,有时候在酒吧帮着看场子,奶奶您找他吗?”豆豆问。
陈静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小伙子很机灵,执行力也强,当时危楼抓鬼的时候,他明明害怕,但还是进去诱鬼现身,是个可靠的人。明天一早,让他在修理厂等我,我有事找他。”
“好的,我现在就通知他!”豆豆回答说。
“嗯,很好!”陈静点了点头,又接着说:“豆豆,今天要辛苦你一下,你就在这里守着,没我的命令,你不许离开,听到了吗?”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会一直守在这里的!”豆豆严肃的保证到。
“我明天来换你,你先委屈一夜吧!我先回去料理点别的事!”陈静说完告别了豆豆,便离开了医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上午,豆豆太过疲倦了,他也不顾医院中那刺鼻的药水气息,一个人蜷缩在长椅着打着盹,睡着睡着,他梦到一个美女走到他的身边,美女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美女调皮的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嘴唇,他仔细的看了一眼,这美女竟然就是自己的主人。梦中的主人笑的十分可爱,一边笑着,一边叫他:“豆豆,醒醒啊,奶奶来了!”
豆豆一睁眼,发现眼前正是陈静,原来刚才的不是梦,是真的。陈静笑盈盈的看着他刚才差点用舌头吮自己的手指,她轻轻的弹了一下豆豆的脑门:“快醒醒啦,吃东西了!” copyright
陈静给他带来了早点,让豆豆赶快趁热吃。豆豆连忙说:“谢谢奶奶,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豆豆,奶奶刚刚才修理厂回来,我见过四毛了,交待给他一些事,我便赶过来了。你吃完就快回家睡吧,奶奶替你守着。”陈静微笑着对豆豆说,声音软软的。
“不用了,奶奶,我接着守着吧,奶奶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豆豆表示拒绝。
“听话!别让奶奶担心,快回去吧!”
“那好吧,奶奶我一会儿就先走了,您在这边也多保重。”
“嗯,没事的,你回吧。”
过了一会儿,陈静送走了豆豆,自己回到长椅上,从包里取出一本书,一边读着,一边守着。
经过一夜的劳累,豆豆回家之后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倒在床上睡去,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又黑了。
他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胡乱的吃了些东西,然后整理了一个包,里面装着一些随身用品,准备再去医院守夜。
离开了家门,走在漆黑的夜中。豆豆住的地方是一所很老很旧的小区,这里走到大路上,要有一段很长的小路,这里没有路灯,更没有监控,唯一能照明的似乎只有天上的月亮。曾经政府想要对这里进行拆迁,但是因为拆迁补偿问题没有与居民达成一致,便索性的将此事拖了下来。
豆豆走着走着,忽着前面出现了两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们靠近豆豆,问了一句:“你是宋强吗?”
“你们是谁?找我什幺事?”豆豆警惕的回答到,话音刚落,那两人从身后亮出了砍刀,话不多说,对着豆豆举刀便砍!
豆豆反应很快,立即将手中的包扔向二人,然后回身逃跑。他刚刚回过身,后面还有一个也举着刀挡住他,豆豆急中生智,一脚踢开此人,继续逃跑,后面的三个人狂追不舍。由于豆豆跑的太猛,不一小心脚下绊了一跤,摔到在地,那三个见状,立即冲上来,举刀便准备砍下来。
“***的!可算遇上你们了!上!”随着一声大吼,从豆豆的身后又冲出了四、五个人,人人手持砍刀,他们从豆豆的身后方冲出,向着那三个准备对豆豆动手的人举刀便砍。三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半路杀出,在心里和气势上落了下风。他们拿着砍刀自卫着与这几个人对砍几下,发觉自己可能要被包围,立即转身要逃跑,结果刚转身,又出现一人拿着一杆枪拦住他们。这人拿的是一支土制火枪,单管,没有膛线,发射的是猎枪子单。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但是在这个距离上,只要一开枪,发射出的铅砂足以扫倒他们一片人。
“站住,再跑干死你们!”持枪人大吼到,很快三人便被制伏在地,豆豆也立即爬了起来准备一看究竟,有些凌乱的注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里,他听到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不紧不慢,他随着声音寻去,见一处黑暗的角落中,款款的走出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
“呵呵呵呵,杀吴天用了五个人,杀宋强就来了三个,就因为他瘦吗?你们是有多看不起我的豆豆呀?”女子一边走着,一边冷笑着说。这声音豆豆很熟,不是别人,正是奶奶陈静。
三个都趴在地上,陈静冷笑着走到他们的面前,用鞋尖分别踢了踢他们三个的头,说道:“都把狗脸给我抬起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被迫抬起了脸,陈静用一支小手电照着三人的脸,三人被陈静的手电照的睁不开眼,但是却依然沉默着。陈静见他们三人不说话,便狠狠一脚踩在其中一人的头上,她又微微的调整了一个脚的位置和力度,使细细的高跟正好顶着那个的太阳xue!
“不说话是吧?哑吧吗?再不开口,奶奶我就踩烂你的脑袋,让你看看我的鞋跟够不够锋利!”陈静冷笑着说,语速不快,但声音中却蕴藏着极其狠毒的力量。
那人脑袋被陈静踩的疼痛难忍,特别尖细的高跟几乎要扎进太阳xue去,他痛苦的呻吟,然后小声的向陈静求饶:“姑奶奶,请您饶命,疼死了,求您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被人派来的!求您饶命啊!”
“嗯?声音好熟悉呀,你是昨天那个去病房的‘医生’吧?知道坏血症病房在哪里吗?呵呵呵呵,不玩手术刀,玩起了砍刀了?”陈静调笑着问到。
“是我是我!姑奶奶求您饶命啊,我们真的是不得已啊,老大让我们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呀!”那人求饶到。
“好啊,好诚实啊,喂,咱们比一比啊?看看是你的砍刀锋利,还是我的鞋跟锋利。别怕,我轻轻一脚下去,你很快就没命了,不会有痛苦的,乖,老实一点,让姑奶奶踩死你哈!”陈静的口气好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孩子打预防针,这幺残酷的事情,居然被她用这种口气说着。她一边笑着,一边脚下用力。
那人感受到太阳xue越来越痛,知道踩着自己的那名美女在用力,慌忙凄惨的求饶道:“姑奶奶您饶命,姑奶奶您饶命,我不想死啊,求求您了,求求您脚下留情啊!”
“喂,你求什幺饶啊,看我对你多好啊?让你死在美女脚下,多幸福啊?你该谢谢我才对,别急啊,奶奶我马上就踩死你了!”陈静揶揄的说。
“姑奶奶,求求您了,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说,我什幺都说,您问吧,我什幺都说!”那人哭着哀求到。
陈静见此人求饶,脚下稍稍的收了力度,问道:
“谁砍伤的吴天,又是谁派你来伤害宋强,是谁?目的是什幺?为什幺这幺干,你昨天到医院干什幺去了?”
那人连忙回答:“我们是毒牙宽哥的手下,是宽哥让我们先除掉吴天,再除掉宋强,昨天到医院冒充查房医生的就是我,我主要是想看看吴天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看吴天还有一口气,本来想在医院动手除掉他,结果被您发现了,计划没有成功。我们就想着再除掉宋强,但是他昨天一直在医院不出来,我们也不好下手。我们白天跟了他一路,知道了他的住处,这里适合行动,我们就确定好今晚下手,结果被您发现了,这就是整件事的全部过程!求您饶命啊!”
“毒牙为什幺要杀吴天、宋强,他们已经相安无事很久了,他为什幺这幺做?”陈静严厉的问到。
“我们也不知道,宽哥让我们这幺做,我们也很纳闷,他说事成了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他的话,我们不敢不听,就只好照办了,其他人是宽哥新找来兄弟,我带着他们执行计划,我也是被迫的呀!”那人抽泣着回答。
“你带人执行计划?”陈静一边狐疑着,一边命人脱掉了此人的上衣,陈静用手电一照,果然发现了上面的眼镜蛇纹身,而且没有呲出毒牙。
“你还真是何志宽的手下啊?王八蛋!”陈静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后抬起脚猛跺此人的脸。
“饶了我吧!!您饶命啊!!!”那人凄惨的叫着。然而陈静却一脸冷酷的狠狠的跺着此人的脸,一丝怜悯的表情都没有。那人的脸很快便被陈静的高鞋跟踩的血肉模糊,陈静不解恨,又用力的碾着他脸上的伤口,那人疼的不住的惨叫。 copyright
陈静嫌他叫的烦,便又一脚跺向了他的嘴巴。“啊!!!”那人的牙齿竟然被一下子跺掉了好几颗!
“这张臭嘴叫个不停,真烦人!”说着,陈静又用高跟撬开了他的嘴巴,细细的高跟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用力的狠搅着。那人的口腔几乎被陈静的高跟捣烂。
陈静又将满是血的高跟鞋伸向了那两个人,他们看了刚才的惨状,纷纷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求饶。陈静没有太过难为他们,只是厌恶的对每个的面门猛踢了一下。
“今天暂且饶了你们,不是因为姑奶奶心软,是让你们回去给何志宽报信,告诉他洗好脖子等着受死吧!不过,也不能让你再继续做恶了!”陈静一边说着,一扭头看了看豆豆,然后说道:
“豆豆,把他们三人的右手砍掉,免得他们以后再拿刀害人。”陈静说出这番话的语气,十分自然平静。
豆豆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他刚刚看见奶奶有多幺惨忍的踩着那个人,虽然解恨,但是被奶奶锋利的高跟鞋这幺践踏了一番,即便不死,也是九分无气了。现在居然还要砍他们的手?
豆豆愣在原地,说着:“奶奶,这。。。”
“这什幺?别愣着了,执行!”陈静严厉的命令他。
豆豆听到奶奶下的命令,二话不说,带人上去将那三人的右手砍断,而陈静只是冷冷的注视那凄惨的过程,全然不顾他们的哀嚎。
“让他们滚吧,我们走。”说着,陈静带着众人离开了。

“谢谢奶奶今天救了我。”豆豆小声的对陈静表示着感谢,他现不仅对陈静是崇拜了,心理更多一份恐惧。陈静似乎看出了他的恐惧,用手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脸,说道:“笨笨已经被他们算计了,我不能再让豆豆受伤害了,那样奶奶会心疼死的!刚才是不是奶奶把豆豆吓到了?”
“啊。。。也不是。。。奶奶,我以前砍过人不假,只是在群殴中,也见过剁手指的。可是今天活生生的砍人手腕是第一次。奶奶杀伐果断,有大姐之风,豆豆很佩服您!”豆豆对陈静说到。
“当我们遇到危害的时候,你知道该怎幺做才是最安全的吗?只有更加凶猛的还击!何志宽狠,我们就要比他更狠,今天算是客气的,只是砍了他们的手,但起码命还给留着,这些黑帮,警察调查也只是群殴被砍了手而已。而我的笨笨可是生死未卜啊!”陈静淡淡的对豆豆说到。
“奶奶,豆豆懂您的意思了,我会听从奶奶的指示的,再也不会发愣了!可是,您怎幺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袭击我呢?”豆豆不理解的问到。
“也许是直觉吧,昨天他们想对笨笨动手了,碍于咱们都在,他们不好下手。他们也许不认识我,但是认识你,不然不可能径直的走进笨笨的病房。笨笨除不掉,留着你,他们也不好再下手,凭你和豆豆的关系,也极有可能寻何志宽报仇。按照你所描述的何志宽的情况,以及笨笨遇害的经过,我分析他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非常决绝的一个人,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的想要除掉你。我猜你昨天走出医院,一定会遭遇他们的毒手,所以我命令你在医院别出来!不过,我没想到,他们计划的一开始,就是想连你一起除掉,真够狠的!”
“另外,我今天上午见四毛,就是为了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对方是有针对性的谋杀,不会来太多人,我就安排了四毛带着他们几个暗中保护你,果然他们被四毛发现了,所以,就通知了我,我就赶来了,好在及时的把你救下来了!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守护了,不会有事的。”
豆豆看看了身边的几个人,正是四毛和其他几个和吴天混的兄弟。豆豆的感激的立即跪下,流着泪对陈静说:
“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豆豆这条命是您给的,豆豆永生永世都是您的狗、您的奴,下辈子也是!谢谢奶奶救命之恩!!”说罢他便给陈静磕起头来。另几个人见了也跪下来说:“我们也永生永世效忠祖奶奶!”
“好啦,好啦,豆豆快起来,你们大家也起来!”陈静笑着扶起了豆豆并继续说道:
“这是奶奶应该做的,奶奶不能再让你有事了!你要是真的谢我,就再给奶奶买双高跟鞋吧,今天的鞋子沾了那三条狗的狗血,真脏死了。哈哈!”
“嗯嗯,豆豆一定!”豆豆开心的说。
“乖,我们走吧!”陈静一边笑着,一边带着众人回到了修理厂。
“晴儿,文综考试当中,历史占的比分非常大。明年高考,中国历史当中你要重点把明清时期的各方面知识都搞清楚。那个时代非常重要,比如说那个时期的行政区划,其实就和今天很相似了。举个例子:今天省一级行政单位的由来是源起自元代的‘行中书省’,像西藏这样的地区,当时叫做‘宣政院辖地’。而明朝立国之后,他们大部分承袭了元朝的行政制度。虽然省这个称呼在官方文件当中不再使用,他们叫做‘承宣布政使司’,但是习惯上在口头仍然叫做省。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关建立全国性政权之后,他们又继承了明朝的制度,正式的把省这个称呼给确立下来。明清两朝对我们近、现代的版图和政治影响都是非常大的。”陈静耐心的在给梦晴辅导着功课。
“妈妈,晴儿最不爱学的是就是历史了,您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受您影响,我现在很喜欢诗词。”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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