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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的故事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2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萍的故事 我叫萍。,原来在中国大陆福州郊区一个农村,父亲是一个包工头,没什幺文化,但很有钱,父亲为了培养我,不惜请福州大学的教授每星期周末到我家帮我补习功课,我不争气, 没有考上大学,上了一所中专,
萍的故事
我叫萍。,原来在中国大陆福州郊区一个农村,父亲是一个包工头,没什幺文化,但很有钱,父亲为了培养我,不惜请福州大学的教授每星期周末到我家帮我补习功课,我不争气, 没有考上大学,上了一所中专,中专毕业后,父亲花了大钱,经人介绍到加拿大温哥华就读语言学校。经过一年的学习,我的英语有了很大的进步。

一年以后,父亲在工地上,被一颗掉下来的木头砸死了,我断了经济来源,由于没有身份,只能找一些黑工,所谓黑工就是像刷碗,看小孩,之类的只拿现金的工作,这样税务局查不到,由于经济不景气。连这样的工作也不好找。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终于找到一份保姆的工作了。工作很简单,照顾布朗太太的两个十五岁的双胞胎女儿西西和南南。我那年二十岁。从男孩的眼光里我就知道我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布朗太太家后院很大,有两颗不大不小的树。西西和南南每天下午三点半放学,三点四十五到家。在这以前,我做一些简单家务,准备晚饭。等她们到家就陪她们做作业,然后陪她们玩。我非常满意我的工作——轻松,收入也不低。像这样的工作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

我在布朗太太家工作了一个月的一天下午,我陪西西她们在后院玩跳绳。当轮到我跳她们两摇绳时。她们俩像事先商量好一样,突然拉住绳子围着我旁边的树拼命跑。我没防备,被她们紧紧地绑在树上。我拼命挣扎叫喊,让她们把我放开。她们不但不听反而又把我的手拉到树后紧紧地捆起来。她们俩离开一会儿,等她们再回来时,我看到她们那了很多绳子。

这时我已近挣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听凭她们摆布了。她们把我的两脚拉到树后绑在与腰齐高的地方。接着又把我的鞋袜脱下来。她们听我喊的很厉害就用我的袜子把我的嘴堵起来。又用绳子把我的嘴勒到树上。这时,我看她们两个嘀嘀咕咕。我知道她们又商量鬼点子呢。一会儿,她们一人拿了一条细树枝绕到树后。“啪”,我觉得我脚心麻辣辣的疼。我的嘴被紧紧地堵着,一点也发不出声音。

“啪啪啪”

我浑身被紧紧地捆在树上,一点也动不了。她们用细树枝使劲抽打我细嫩的脚心,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淌。由于下面没有支撑,我的身子一点点向下滑,为了减慢我的下滑速度,她们又把我的腰,乳房上下用绳子绕了很多道。

这时,布朗太太在屋里喊她们,她们把我一个人留在树上,跑了回去。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又渴又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我的手脚酸麻酸麻的。我睁眼一看,布朗太太站在我的面前。我一阵委屈,抱着布朗太太大哭起来。

布朗太太显然知道女儿的恶作剧。她一边抚摸我伤痕累累的胳膊,一边儿安慰我说,她女儿还小,让我原谅她们。她明显偏向他的女儿。

回到客厅,两个女儿偷偷向我做鬼脸。我背过脸不理她们。

第二天,我和她们玩的时候格外小心。她们建议捉迷藏,我同意了。 又轮到我捉她们了,她们用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数一二三四五。我用耳朵仔细辩听她们的声音。我听到左前方嘻嘻的笑声,我顺着声音摸过去,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一个大坑里。我知道我又上当了。我拉下眼睛上的黑布,大声喊她们拉我上去,她们让我把手递给她们,当我把手伸上去时,我觉得一条绳子套在我手上,我被一点一点吊上去,直到被高高地吊在一棵树上。原来她们早有准备,她们在树上挂了一支滑轮,轻松地把我吊了上去。 我挣扎了几下,发现越挣扎,捆手的绳子勒的越疼。我不敢再挣扎了。我听任她们脱下我的鞋袜,把我的脚腕子捆起来。她们又用一条细绳把我的两个大脚趾捆紧。

(三)

我回到我自己租的公寓, 打开布朗太太给我的纸袋, 我的天, 五千块!! 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到布朗太太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报纸上寻招工作, 太难了, 不是收入很低, 就是工作又脏又累。 偶尔有个比较合适的工作, 可是那一看就叫人恶心的老板在面试时, 一会儿摸摸我的胸脯, 一会儿碰碰我的手, 最叫我无法忍受的是, 他居然让我脱下鞋, 说要看看我的脚。 我没有办法, 工作这莫难找。

我的脚长得非常匀称, 白白的脚背, 粉红的脚趾。 那老板把我的脚拿在他手里慢慢地玩弄着。 大约十几分钟, 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用力把脚从他手里抽出, 穿上鞋, 急忙夺门而出。

接下去的几个星期几乎一无所获, 就在第四个星期的星期五, 我默默地走到布朗太太家门口, 我犹豫了一下, 就按响了门铃, 布朗太太微笑着把我让进屋里。 她笑着对我说, 你回来可以, 但是你必须答应做我们全家的奴隶。 我默默地点点头。 布朗太太说,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奴隶是不许穿衣服的。 我开始脱衣, 当我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时, 我停了下来。 布朗太太说, 也好,你刚开始, 还不习惯, 就这样吧, 把手放在背后。 我顺从地把手放到身后,布朗太太把我的手交叉放好,开始打开绳子。当绳子碰到我时, 我身子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 布朗太太把我上身,左一道右一道的紧紧地捆起来, 我的乳房在绳子的捆绑下高高地翘起。 本文来自

布朗太太像是早有准备, 她拿出一付精巧的脚镣锁住了我的小巧的脚。 脚镣是电镀的,闪着银光, 脚镣之间只有五吋的链子相连。 如果不是中间的小链子相连,戴在脚上,还真像一件装饰品。

等布朗太太折腾完我, 她就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我也累得瘫倒在地上。 这时,布朗太太的两个女儿, 她们使劲拉起我锁着脚镣的脚, 用绳子连到我脖子上的绳子。 我只能反躬着身子俯卧着, 难受极了。 我就这样的姿势待了半个小时。

晚饭摆好后, 布朗太太走过来, 解开连接我的脚和脖子的绳子。 拉起我来。 我是头一次带脚镣, 很不习惯, 再加上上身被挤紧紧地捆着, 很难掌握平衡, 我就这样跌跌撞撞向饭桌走去。

坐下后,我等她们来解开我的绳子,可是我看她们没有给我解开绳子的意思, 已经吃起来了,我没办法,只好光用嘴吃饭, 由于没有经验, 饭沾的满脸都是。 西西和南南看着我吃饭的滑稽样子。 大笑起来。 布朗太太也忍不住笑起来。

晚饭后, 布朗太太解开我, 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前边, 说你去洗澡吧。 我艰难的戴着手铐和脚镣洗完澡。 回到房间后, 布朗太太和她的女儿们把我的内裤和乳罩脱下来, 又一起把我赤条条的大字型绑在床上, 嘴里又勒上口球。

经过长时间的折腾, 我累极了, 我心里翻腾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也想不明白, 就这样被一动也不能动地捆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一夜没有上厕所, 我实在憋不住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弄开绳子, 一夜没法翻身, 我浑身酸疼极了。 布朗太太这时进来了, 她走到我面前, 先解开我脚上的绳子,但是又把我的漆盖捆起来, 再用她拿来的钢项圈把我的脖子锁起来, 用一根绳子穿在项圈上的小环, 最后, 她解开我的双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前面, 说你去洗澡吧。

由于腿上捆着绳子,我只能迈着小碎步, 一路小跑去了厕所, 等我方便完, 洗完澡, 来到布朗太太面前。 布朗太太把我的手铐打开,又把双手背后交叉放好, 用绳子从脖子绕下,穿过胳肢窝,绑住了我的手, 又把多余的绳子拉上去,拴在脖子上的绳子上。 接着, 又用一条绳子把我的胳膊绑在一起。 绑完后说, 吃早饭去吧。 我又这样,像狗一样吃完早饭。

布朗太太帮我擦完脸, 她说要带我去超市。她开始准备我,她用一个小号塞口球把我嘴塞住, 又用胶布在外面贴住, 再给我戴上一付口罩,她不给我穿内裤,帮我穿上一条长裙。我腿上的绑绳就一点看不出来了。接着,她给我上身穿了一件带袖上衣,她把两只空上衣袖子插在前面衣兜里, 不仔细看, 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被紧紧地束缚着。最后, 她给我穿了一双三口寸半跟的凉鞋。

上了汽车后, 布朗太太又把我按在后车座上,用绳子把我的的脚腕捆起来, 布朗太太做这一切都津津有味, 而且一丝不苟, 她对这一切充满了乐趣。 到了超市, 布朗太太解开我脚上的绳子, 我跟着她跌跌撞撞地进了超市。 仔细看我的人, 无论从身态和走路都是怪怪的。 幸运的是, 没有人注意我。

在超市里,由于我走的很慢, 布朗太太就让我在过道上等她。 我一个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过道里慢慢地走来走去。 这时, 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包东西向我走来, 她对我说, 小姐能帮我拿一下东西吗?我去把我的手推车推来。 我摇了摇头, 我也只能这样。 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 说为什幺? 我不能说话, 只能我使劲摇头。我尴尬极了。 她没办法, 摇摇头, 叹口气,走了。

回到家里, 布朗太太脱光我的衣服, 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布朗太太说要去一个朋友那里玩。 她把我拉到后院, 让我仰面躺在一棵树旁边的草地上, 她把我的腿拉起来, 用绳子一道一道紧紧地和树干捆在一起。 这种捆绑姿势我并不觉得难受, 加上天气不太热, 我正好看着蓝天白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享受一下。 上午逛超市, 我的腿被绑着走路, 实在太累了。

我就这样躺着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到过了多久, 我觉得身上痒痒的,我睁眼一看, 我的天! 我身上爬满了蚂蚁, 西西和南南站在一边冲我笑。 原来她们在我身上浇上了果汁, 引来了很多蚂蚁, 我使劲挣扎着, 可是我的腿被紧紧地捆在树干上, 下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我大声喊叫, 西西就用一团布堵住我的嘴。

我痒得受不了,只能使劲摇头。她们俩这时蹲在我身边, 欣赏着蚂蚁在我赤裸的身上爬来爬去。

(五)

布朗太太回来了,她来到后院,对她的女儿们说,今天晚上要来客人,我们快吃晚饭,说着把我从树上解下来。又用手铐把我反铐起来。让我自己去洗澡。我就这样被反铐着,艰难地洗完澡,又背着手吃晚饭,这时布朗太太拿着一条绳子,把我带到地下室。她把我双手交叉绑在背后,用多余的绳子挂在房子中间柱子上的钩子上,我只能撅着才能保持平衡,这还没完,她又用一条绳子把我的一只脚也拴起来挂钩子上,我只能用另一只脚点地的站着。为了不让我的声音传到楼上,她又用塞口球把我的嘴塞住。

门铃响了,布朗太太上楼去了,我就这样一只脚点地的站着。大约十几分钟,我就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松,就被一条腿悬空当啷着吊起来了。我想,如果两条腿都被绑起来吊着,可能比这样吊着好受一些。我希望布朗太太的客人快一点离开。我隐约听见楼上的挂钟敲了两次,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双手和一只绑着的脚都完全麻木了,而悬空的脚由于充血隐隐作痛。

布朗太太这时下楼来了, 她对我说客人幺们要见见我,她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又把我重新捆好,还用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我对布朗太太说,能不能给我穿上衣服,布朗太太说没关系,他们的兴趣和我一样,我们是好朋友。

来到客厅,我被推到中间,我可以听到旁边的议论纷纷,

“她的身材真美……”, “她的乳房多匀称”,“她的皮肤多嫩”,“她的脚多小巧”…… 内容来自

我第一次在生人面前展露我的裸体,我的脸一阵阵发热。有人把我原地推着转了两圈。有一只大手在我的乳房揉着。我想躲开,可是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控制住我的双肩。又有人拉起我的一只脚捏着。我只能一只脚站在地上。

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说,她的脚真软,还挺光滑。 接着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布朗太太,能不能把她借我玩几天? 布朗太太说,给我两千块钱,借你一个星期, 一分钟沉默后, 那女人说,好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来接她。

(六)

送走客人后, 布朗太太把我带进她的睡房。 她的睡房非常大,房子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床, 高高的房顶上的不同部位悬吊着一些吊钩,还挂着一些滑轮,绳子之类的东西。

房子里的几根柱子显然不是为了加固房子用的,床头和床尾各装了一副铁铐。布朗太太把我领到一个滑轮下,让我坐下。她就用绳子绑住我的脚腕子,还把我的两个大脚趾也绑在一起了。她走到墙边,按动电钮,我就被慢慢倒吊起来。布朗太太用一对夹子夹在我的乳房上。我虽然很疼,可是我觉得身体里一阵一阵热浪向我袭来,我不住地扭动我的身子,我感觉我的下身有些发潮。

半夜里,我被吊的很难受,就轻轻地呻吟起来,布朗太太被吵醒了,她生气地跳下床,用枕巾狠狠地堵满了我的嘴,我被堵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我希望天快一点亮,但是我心里有很害怕明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明天租我的人是什幺样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长的什幺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沉重,后来我就这样被倒吊着睡着了。

早上,布朗太太把我放下来,我的手脚已经全部麻木了,我俯卧地躺在地下,任凭布朗太太把我的手脚解开,又用手铐把手反铐在背后。然后让我去洗澡。整个一上午布朗太太和她的女儿们都不在家,我没什幺事,就用反铐的手做一些简单家务。下午西西她们放学回来后,又把我拉到后院,捆在树上玩耍了一番。

晚饭后,布朗太太开始准备我了,她让我俯卧在客厅地毯上,把我的手重新交叉捆起来,用绳子使劲向上拉,都快拉到肩膀上了,我疼得直咧嘴,接着又用绳子把我脚腕,漆盖,大腿捆起来,再把我的小腿向大腿方向折,然后,用绳子把小腿和大腿紧紧地捆在一起,最后用绳子像捆粽子一样一道一道地把全身捆起来。要命的是,布朗太太又用绳子把我的乳房根紧紧地捆上,我的乳房就鼓出来,像两支园园的皮球。布朗太太对我说,你忍着点,是亨利太太叫我这样准备你的。说完,她用塞口球把我嘴塞住,又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

大约过了半小时,门铃响了,一会儿我觉得两只手把我一前一后拎出了门,放在一辆车的地上。从车的宽敞程度,我觉得可能是一辆“VAN".车子开走了,车子开始很平稳,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始颠簸起来,看来汽车已经离开高速公路了。就这样在颠簸中又行使了一个小时,停了下来。我被人拎下车走了一会儿,放在潮湿的草地上。我身上的腿上的绳子被解开,眼睛上的布被取下来。我睁眼一看,前面不是一座房子,简直是一座庄园,就跟电影”蝴蝶梦“

里的差不多。两个男人身穿一色黑西服,打着领结,戴着一幅白手套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

我被领到大门前,一个仆人按了门铃,门开了,两个女仆模样的人站在门边,只见她们嘴上塞这口球,手脚分别用银色的链铐铐着,手上的链子有五寸左右,脚上的链子有十寸。 她们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脚上穿着六寸根的凉鞋。

(待续)



两个男仆人把我交给女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仆松开我的嘴后,开始解我手上的绳子,由于长时间我的手一直是向上吊绑着的,等绳子解开后我的受还放不下来。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女仆把我左手使劲向下一拉,我疼得唉哟叫了出来,个子矮一点的女仆比较温和,她轻轻活动我的右手,直到我的手可以自然垂下。 她们把我的手在背后交叉捆好,又把多余的绳子和我的长发绑在一起,我现在如果想把手比较舒服的垂下,我就得仰面看天,如果我想看前面,就得把被捆绑的手向上拉。

我正不知道怎幺办,突然我屁股上啪的挨了一皮鞭,我赶紧向前看,我绑在背后的手被我的头发向上猛地一拉,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我一边走一边在手臂和头的高低上找最佳平衡点。我要是看地,就得把手臂使劲向上抬,如果想让手臂舒服一点,就不得不把头向上仰。我只要走慢一点,屁股上就会挨上一皮鞭。

两个女仆押着我,穿过前厅,来到后厅。她们押我来到后厅一个小门,一个女仆拉开小门,我的天,前面是一级一级向下延深的楼梯。我知道我的麻烦来了,我想要低头看台阶就要把我的手臂拉的很高。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我的手臂使劲向上抬,以便可以看到下边的台阶。

光线越来越暗,最后我们来到一间小屋,只见房子中间放着一张床,可是弹簧床垫外的包布已经没有了,只剩下铁丝网和弹簧了。 我正在想她们要干什幺,高个女仆一把把我推趴在光板弹簧床垫上,我的乳房被硌的生疼。 她们解开捆在我头发上的手臂,然后绑在床头架上,有分开我的双腿绑在床脚上,接着她们用绳子一道一道从上到下捆在床垫铁丝上,整个捆绑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最后,我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的趴在铁丝网上。

我本以为她们已经捆完我了,正在庆幸尽管身子下边有点硌,可是这样的姿势我还可以忍受。这时一个女仆从后边猛拉我的头发,我的头只能使劲抬起,另一个女仆用很多小块布,一块一块往我嘴里塞,我的嘴一点一点地被撑大,当已经不能再塞了,她还用竹片撬我的嘴,继续往我嘴里添布。我的脸颊被撑得非常疼。最后我的嘴连竹片都撑不大了,她们才作罢。接着,她们把我的长发使劲向后绑床后的横杆上。我现在从上到下没有能动的地方了。 copyright

她们走了,屋里剩下我和一小盏户昏暗的灯光,我的头发拉得我的头皮很疼,我一点也睡不着觉,想想我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弱女子,在异国他乡遭受欺凌和折磨,我的心里暗暗流泪。

想想我在家乡的时候,在家像公主一样。 父亲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在家从不打我,甚至连骂都很少听到。我很想我的父亲,他如果还活在世上,绝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我就这样半睡半醒的熬着,盼着天快一点亮。可是我知道,天亮后又会有更可怕的折磨在等着我。



第二天,那两个女仆打开斗室的门,花了十五分钟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又花了足足五分钟才掏出我嘴里的布块,我的嘴已经闭不上了,那个矮一点的女孩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柔我的腮帮子,直到我的嘴完全闭上,我感激地看着她,后来我知道她叫雅,那个高个子女仆叫莱。

她们把我反手上了绑后,推出小屋,我低头看看我身上布满了铁丝网压的两寸见方的暗红色的网格,从女仆们的眼神就知道,她们很欣赏她们在我身上的杰作。现在我才有时间观察地下室的布局。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大厅四周有大大小小十几个门,大厅里到处是铁链,皮鞭,手铐,脚镣,还有三角架,十字架,长条凳,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她们把我押到一扇比较大的门前,莱按了一下电钮,那门就轰隆隆地开了,我看见房子中间是一座水池,有点像中国的公共澡堂的水池。雅让我坐到地下,用一副脚镣锁住我的脚,莱就用水池中间垂下来得铁钩钩住我的脚镣中间的铁环,接着按动电钮,我就被倒吊在水池中央了。这时,我觉得铁链在缓缓下降, 我的头发很快就接触到水面了,我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的头就浸入了水里,接着我的全身也进入了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快憋不住气了,我极力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可是我的手被反绑着,没法划水,也没法抓东西,只能使劲扭动我的身子,好让她们知道,我受不了。这时,我被拉出水面。正当我大口换气的时候,铁链又下降了,我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又被浸入水里。我被上上下下涮了五次,才被放到地板上。

莱去掉我的反绑和脚镣,雅开始给我穿一件无袖紧身皮坎肩,由于坎肩太小,她在高个子女仆帮助下,才系上扣子,这时,我已经被勒得直喘粗气。雅一边给我穿衣一边对我说,一会儿见了主人,主人对你说话,你一定要回答奴婢,如果有问题必须问主人话的话,一定要称-主人。但是你要受到二十皮鞭的惩罚,因为奴隶是没有权利向主人说话的。接着我被套上一对无指长袖手套,手套的胳膊肘和指尖处各有一个小铁环,莱把胳膊肘和指尖上的铁环锁使劲拉到一起锁了起来。我身上皮夹克的扣子把我向前拉,铁环又把我向后拉,别提多难受了。

这还没完,雅又给我穿了一双高筒皮靴,皮靴的跟足有五寸高,皮靴的脚腕子处八寸长的链子连在一起。这时莱拿起一根长长的皮鞭,朝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我赶紧迈着小碎步踉踉跄跄地向楼梯口走去。为了躲开皮鞭,我拼命向前跑,可是脚腕子被铁链连着,身子也被紧紧地束缚着,再加上五寸高跟,怎幺也跑不快,我的背部,屁股,大腿不断受到皮鞭的抽打,我疼极了,眼泪不断向下淌。我就这样一步一挨的挣扎到楼上。 她们引我来到饭厅模样的房间,把我按在椅子上,屁股一触椅子,我疼的啊的倒抽一口冷气。 雅喂我吃了一片三明治,有给我喝了一杯果汁,就把我拉倒前院。

院子里高高的木架下拴着一匹马,她们把我推到木架前面。 这时我看清楚了,这不是普通的马鞍,马鞍上高耸着一个粗大的人造阴茎,那马镫不是真正的马镫,是两只铁铐。 本文来自

九看到这一副马鞍我害怕极了,转身想跑,可是身旁的两个大汉紧紧地抓住我,我拼命大叫挣扎,可是我一个弱女子怎幺能逃过两个彪形大汉,很快一个人去掉我的脚镣,另一个人把我的双肘上的链子用木架上吊下来的铁钩钩住。我被很快吊得双脚离地,我只能用脚在空中乱蹬,再也跑不掉了。这时我看见不远的树底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色紧身打扮的女人,只见她头顶一只牛仔帽,右手拿着一根长鞭,鞭绳绕了几圈缠在手上,她一边象听一首动听的音乐,微笑着听者我的声嘶力竭的惨叫,一边用鞭柄轻轻敲着左手,像是打着节拍。我被两个大汉控制着对准那只人造阴茎放下去,我觉的下边撕裂地疼痛,低头一看,留了很多血,我大哭起来。这些人一点怜悯心也没有,把我的双脚锁在马鞍下的铁铐里。由于脚下没有蹬的东西,那只人造阴茎在我身体的重力下深扎越深。

我听说中国有一种非常残酷的对付女人刑罚,人说骑木驴,我今天受的就是这种刑罚,天哪,谁来救救我呀。我想我会被他们折磨死了。布朗太太她们虽然也捆我绑我,可是从来也没这样狠心地折磨我。在这遥远的古堡里,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幺,更不会有警察光顾这里了。

这时黑衣女骑马来到我面前,接过男仆手中的缰绳,用鞭柄冲马屁股狠狠捅了一下,我的马就小跑起来,随着马一颠一颠的跑,那个东西在我身体里乱顶乱撞,难受极了。我脚下蹬不着东西,只能哭泣着,忍受着那东西在我身体里肆虐。那女人把缰绳把我的马缰放得很长,不时用她的长鞭远远抽来,她的鞭法极准,每次都是尖尖的鞭梢划过我嫩嫩的皮肤,而且鞭鞭不离我的屁股和脊背。

很快我们来到一片大湖旁边,他把我脚铐打开,扶我下了马,又打开我肘上和手上的链子,脱下我的皮坎肩,皮靴,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她用鞭子指指地说,趴下,我不敢违抗。她很快把我四马缵蹄地捆起来,她捆人的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经常干这个的。

捆完我,她从马上拿下一个小COOLER打开,里面是香喷喷的烤鸡和香肠,还有SALAD,我从早上到现在,又饿又渴,她也不理我,自己拿着鸡腿和果汁大吃二嚼起来。我只能被捆在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吃。好不容易等她吃完,她站起来对我说,你把剩下的吃了,我去湖边饮饮马。说完,自顾自地牵着马走了。我赶紧蠕动着被紧紧捆这的身子向那一片食物拱去。别看就这幺近,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才挪过去,到了跟前我不顾一切地像狗似的连吃带舔,把东西一扫而光。

我猛然看见一把切香肠的小刀,我突然有了逃走的想法。 我挣扎着反手抓住小刀,开始割我手脚上的绳子。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绳子可能快断了。这时一只脚踩在我身上,那女人在我身后说,七分五十秒,不错,比我预计的快了两分十秒。我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就被她又重新四马缵蹄捆好,并且离地半尺吊在树上,她拍拍我的屁股说,这回我真走了。 本文来自

我被吊在树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十)

我在一阵马蹄声中惊醒,这时黑衣女把我从树上放下来,解开我的绑绳,没等我手脚上的血液循环起来,就把我紧紧地反捆在树上。 我的脚腕子也被捆起来了。捆完我后,她拿起长鞭慢慢向远处踱去,当她走到离我十米开外的地方,然后冷笑着转过身来,我紧张极了,心一阵一阵收缩。可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徒劳地在树上挣扎。

这时,她猛挥皮鞭,那皮鞭带着风的呼啸向我飞来,“嗖——啪”,一阵觉得钻心的疼痛,我的身上立刻留下一道红红的血印,还没等我从疼痛中缓过劲来,身上又挨了一鞭。我的身上出现了大红"X",接着,她不紧不慢,一鞭一鞭地向我抽来,我疼得哭喊惨叫,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的鞭子既狠又准,慢慢地我的身上留下了整齐的红色斜线,一道一道地逐渐向下延伸,最后我的身上排满了红色的网格,就象我昨天晚上睡的那张床上的铁网。我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

当她放下皮鞭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她把我从树上解下来,又把我抱住树捆起来,这下我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在我被反绑时,当看到皮鞭抽来,我会把肌肉绷紧,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疼痛,可是我现在背冲她,不知道什幺时候鞭子到来,所以每一鞭抽来,我的身子都像要被撕裂一样,我的声带已经喊不出声了。我只觉得鞭锋一寸一寸地下移。

“啪——”

……

我的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当我慢慢醒来时,我发现我仍然像昨天一样被捆在那张铁网床上,可是身上的鞭伤经铁网一硌疼痛无比。和今天一比,昨天晚上的睡觉简直太舒服了。我的头发还是被一根绳子绑到脚下,使我只能仰着头。 本文来自

我这时又渴又饿,从中午到现在没吃没喝,在加上受刑时流了很多汗,这又增添了我的饥渴。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嘴边有一只吸管,吸管下是一小罐流食。这下好了,可是正当我要用嘴去够吸管时,我的头发被绳子狠狠地往后一揪,就差半寸就够着了。这时,我也顾不上头发被揪的疼痛,用舌头拼命去够那个吸管,最后我终于用嘴叼住了吸管,……

第二天,和昨天一样,我被像洗猪一样,被倒吊起来洗了澡,吃了早饭,穿上紧身皮坎肩,长筒皮靴,皮靴仍然被用铁链拴着,然后被人像捆粽子似的捆成一团,扔上汽车后箱。我觉得汽车在巅簸中开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被放出来时,我看到眼前像一座小型而精美体育馆。四周是丛山峻岭,如果没人告诉,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在加拿大,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都是人烟罕至的,特别是接近北极的地方。

我被两个大汉押着一步一绊地向体育馆走去,快到门口时,我看到大横条幅上写着——"BDSM运动会". 我还没有看清下面的一行小字,就被一把推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使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一只左脚半蹲着地被绑在那里,她的右脚被一根绳子向后拽着,她的左手被另一根绳子向前拽着,她的右大臂和小臂折叠着紧紧捆在一起,手腕被绑在脖子旁边,手掌上被用胶带捆着一个铅球,她的姿势就像运动员即将推出铅球的一瞬间,只见她满脸都是汗水,我知道这种姿势是坚持不了很长时间的。

离她不远,另一个姑娘被悬空吊着,她的身体被向前折叠着,整个大腿和她的腰用绳子一道一道紧紧捆在一起,双手双脚的十个指/趾头被用十根细绳拉向前方,整个身体前倾,一看就知道这是跳远的腾空动作。还有一个姑娘被绳子从腰上捆着仰面朝天地吊着,她的大拇指和大脚趾被分别紧紧地捆在一起并用铅砣坠着,她整个身体成反弓型。她的腰下横着一根竹竿,这是跳高动作。还有一个单腿站在平衡木上的姑娘,她的左腿被绳子向后上方拉起,双手向左右两边拉开,整个身子像一只飞燕一样向前下方倾斜,如果不是仅过训练的话,这种姿势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

再往远看,大厅里或绑或吊,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绑成各种体育运动项目的姿势。这些姿势,外人看非常优美,可是我知道她们都一定非常难受。

(待续)

(十一)

当我被推进体育馆,我看到看台上人头攒动,已经挤得满满的了。看台下的前厅,有很多姑娘,有的穿衣,有的赤身裸体,但是她们身上或戴手铐,或戴脚镣,或戴手铐和脚镣,或带枷,或捆绑,总之她们都不同程度的被束缚着被人押着来来往往。她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却凄凄楚楚。不过她们的相貌身材决不在我之下。

我随即被推进一间更衣室。两个男人把我全身扒得一丝不挂,然后给我胳膊上套了一双奇怪的马蹄靴 (我这样叫它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叫什幺),我的手伸进去,正好里面是手的形状,外面就像马蹄一样。我的上身被穿上印有号码的运动衣,下半身完全裸露着。这种打扮比一丝不挂还要叫人难堪。等了一会儿,外边广播说下一项是赛马,我就被推了出去。

我被带到起跑线旁边,和其他六个姑娘一样,两手撑地,双腿密密麻麻的绳子被绑在一辆玩具马车的车辕上。我只能用双手支撑整个身子,用双腿把马车拖到起跑线前。这时我才知道他们为什幺给我穿马蹄靴了。我的嘴里也被勒上了口嚼。 这时背后响起了口令,“Ready, Go!", 我屁股上被狠狠地抽了一马鞭,我疼得一激灵,就拼命向前爬去。

这时全场欢声雷动,加油声此起彼伏。我和六个姑娘拖着马车向前爬着。 我第一次在这幺多人面前赤身裸体,羞得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皮鞭在身后抽着,我只能拼命爬。当我大汗淋漓地爬到终点时,居然得了第二。

我被人从马车上解下来时,几乎被人架回休息室。在被喂了一些食品喝了一些饮料后,我的嘴就被大号塞口球塞满,接着我的上身连胳膊被绳子一道一道从腰一直捆到肩膀,然后脚上套上了长筒靴。那两个男仆把我一个人捆在椅子上就出去闲逛了。这时一个拿着一个小布袋的陌生男人进了休息室,来到我面前。正当我在想他要干什幺呢,他打开布袋,把袋里的尖石头,玻璃碴子倒进我的长筒靴,他一边倒一边说看你还能跑第二名吗,居然想跟我的奴隶争奖杯。

我挣扎着,但我的身子被绑,嘴被死死堵着,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倒完石头玻璃后就悄悄走了。

外边广播说短跑就要开始了,两个男仆进来把我夹着向屋外走去。我使劲向他们摇头,可是他们也不知道我想干什幺。我被拖到跑道前。 号令枪响过后,我又被皮鞭赶着向前跑去,我想大家都有体会手臂不动向前跑是什幺感觉。我的上身被紧紧捆着,靴子里的石头玻璃把我的脚硌得生疼。我踉踉跄跄地跑了一半,就跌倒了。两个男仆飞快把我拖出场外。

回到休息室,他们把我狠狠地扔在地上,用绳子把我反捆起来,我的两支胳膊在我身后几乎被捆成一根棍了。我的小腿和大腿被对折捆在一起。最后他们拎着我出了体育馆,装上汽车,开走了……

(十二)

从运动会回来,我已经疲惫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两个男仆把我拎出汽车,解开我浑身上下的绳子把我往地下一放,我就瘫倒在地下。古堡的女主人气急败坏地对那两男仆说,你们俩要狠狠惩罚她,今天她表现的非常糟糕。

两个大汉粗暴地把我从地上拖起向古堡走去。我的脚疼得要命,巨大的塞口球,堵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来到行刑室,他们把我的上衣使劲扯了下来。当我的长筒皮靴被脱下来时,我的两只鲜血淋漓的脚露了出来。两个男仆感到奇怪,他们把我的长筒靴向下一倒,尖利的小石头和玻璃茬子哗啦哗啦地到了一地。两人吃惊的看了半天我的脚,才有一人上去把女主人喊了下来。那女人冷冷地看了一下我的脚,说今天可以给她吃饭,但是惩罚时是不能免的,说完扭头就走了。

两个男人开始粗暴地捆绑起我来,他们把我的左手腕绑上绳子,使劲拉向右肩膀,绳子绕过肩膀到胸前,在我左胸上狠狠绕了圈,再在腰上绑了几圈,然后绑住右手,向左肩拉去……

绑好后用绳子把我吊起来,我的脚下被放了一只布满小钉子的木板,我的双腿只能半拳着待着,只要我的脚已放下就会站在那块钉板上。可是这种绻腿姿势我只坚持了十分钟就实在受不了了,当我受伤的脚一沾上钉板,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大脑。我哭叫了一声,赶紧把脚收了回来。这还没完,一个男仆用皮鞭在我胸部,腹部,阴户,和大腿上又抽了二十几鞭,才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吊在刑房里那里走了。我的脚只能上上下下的忍受着痛苦和折磨。

雅拿来了饭菜,她把我的塞口球取下来,看看四周每人,就把钉板挪开,把我的血淋淋脚放在地下,这才给我喂饭。我看到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同情,我不敢对她说话,只能用眼神传递我对她的感激。当她喂完我最后一口饭,后面传来脚步声,她赶紧把木板往回推,已经来不及了。女主人狠狠地对男仆说“Prepare Her!!!". 一个男仆命令雅:”strip!!". 雅开始脱她的衣服,一直到浑身一丝不挂。男仆指指地,雅的美丽洁白的身体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男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穿皮靴的脚冲雅一踢,雅的身子滚了半圈就趴在地上了。他用绳子把她白嫩的小脚狠狠地绑在一起,她的双手也被捆了起来,然后拎到我的脚下。男仆按动电钮把吊我的绳子升高了三尺,然后把雅横着肚皮向下吊在我脚下,又把钉板踢到她的肚子下面。我这时只能抬着脚,要不然我就会踩到她的腰上,她的肚子就会扎到下面的钉扳上。

他们真毒辣,他们是想用我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折磨雅。为了减少雅的痛苦,我使劲抬着腿,咬着牙坚持着。过了半个小时,我的小腿又酸又疼,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把脚放下来,当我的脚落在雅的腰上,我听到从雅紧堵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赶紧又抬起脚。

……

这一来夜过得特别长,我和雅都在折磨中无法入睡。我不知道还有什幺苦难在等待我。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现在我就是被折磨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我自幼失去母亲,但是我的童年过得很幸福,我是在父亲的百般呵护和疼爱下长大的。现在他过世了,我在国外又是非法居留,你就是有权查阅国家数据库,也不会有我的任何资料,谁还会发现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我心里哭喊着,谁来救救我呀……

(待续)

(十三)

经过一夜的折磨,终于熬到了天亮。当我被两个男仆从刑架上解下来,几乎是被拖到一架铁制椅子上。这是一张非常奇怪的椅子,椅坐很长,整条腿都可以放在上面。我一坐上去,双脚立即被咔嚓咔嚓锁进椅一端的铁环内,接着椅背上的两个半圆铁匝锁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被拉到椅子背后锁进铁铐里,最后,我的腰,小腿,大腿也被锁紧。

在锁我脚的铁环上面焊着一个丁字架,每个丁字架上各有五条小铁链,每条铁链上吊着一只戒指。当我的脚趾头被套上戒指向上面和左右拉开时,我才明白它们的作用。这时,我的脚被做得紧紧的,一点也动不了。一个男仆拿来两只酒精喷灯,就是冬天司机用来暖发动机的那种。只见他“砰”的一声点燃了喷灯,试了试距离,调了调火焰大小,就对着我脚心烧起来。开始,我还觉得脚心热热的,后来我的脚就被烧得越来越疼了,我开始挣扎着往回缩我的脚,可是我的脚被固定的一丁点都动不了。我只能用上身的拼命摇动来减轻脚心的疼痛。我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两个男仆就象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一样,微笑着看着我在刑椅上痛苦地扭动。

大约一个小时,喷灯被挪走了,我的脚仍然灼烫疼痛。这还没完,一个男仆开始用一只竹丝毛刷在我脚心刷起来,我从来还没有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我觉得一股股异样的涌动从心底向全身涌来,一阵比一阵强烈,最后一种末名的冲击冲向我的四肢和头顶,我大叫一声,全身像被电击一样酥软下来。

当我一被从刑椅上解下来,我的细嫩脚上立刻被锁上了一付和它极不相承的重镣,我的赤裸身体也被缠上了铁链,我的双手被反铐起来用铁链连到脚镣上,这样,我浑身上下负担着五六十斤重的铁器,加上我脚上的刑伤,走起路来极其痛苦。我被拉到古堡后面的草坪上,我看到古堡女主人站在草坪中间,手里玩弄着她的长鞭。我的浑身一阵颤栗。

我被男仆推到草坪边上,我的脖子被一根长绳系在草坪中间的木桩上。女主人用长鞭远远地向我抽来,我为了躲避皮鞭,拖着几十斤重的铁镣铐拼命跑起来。可是脖子上的绳子限制着我只能围着草坪转。跑了两圈半,我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下。

当我慢慢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被捆得像肉粽子似的,我的脚腕被在后面交叉捆着和大腿绑在一起,两条小臂横着捆好与我的脚连在一起。两个男仆抬着我装进一只大木箱。一会儿,雅也被捆着抬进木箱。这时箱子被盖上了,接着,一阵儿乒乒乓乓钉箱子的声音。我的心里恐惧极了,我无法知道什幺命运在等待着我。

十四)

我的嘴被堵得死死的,黑暗中我听到雅那边也发出喔喔的声音,我试着向雅那边靠去,可是我被捆成这个怪样子,只能向她那边蠕动。这是我的手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用手捏了捏,原来是雅的一双小脚。雅的脚趾在我手里动了动,算是对我的回答。

这时,箱子被搬动起来,我们两在箱子里东倒西歪的乱撞起来。接着哐当一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我就在颠簸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饿又渴又冷。我想抱住身子暖和暖和,可是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被交叉捆绑,大腿无法并拢,冷风直钻我的下身。我祈祷着快点到达目的地,尽管我不知什幺折磨在等待我。

又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我们的箱子终于被放到地面上。当箱盖被打开,我和雅被几个像远古时代打扮得人拎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下。我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看四周,这是一座巨大的石窟,四周黑暗的石壁上点着几只火把,石窟中间的火盆喷出熊熊火焰,我的肚皮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远古时代打扮得人围着我们,他们毫无表情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看到这肃杀的场景,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突然几只聚光灯大亮,我这才看清几只摄影机正对这我们拍摄呢。他们把雅关进一个铁笼子里,然后把我四肢用一个88字型的铁铐从背后铐起来,铁铐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铁链一直通到天花板。随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响声,我被他们吊到了火盆的正上放。一会儿我的胸腹就被火焰燎得生疼,我只能拼命扭动身子躲避火焰。我的身子像秋千一样晃动起来。

不到五分钟,我就被烤得惨叫起来,他们就用冷水笼头向我喷一些冷水,接着再拍。我就在这座火焰山上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和雅换了位置,雅也被用各种刑罚折磨了两三个小时。她被捆绑,正吊,倒吊,夹阴,夹乳,折磨得苦不堪言。

从此,我们每天都会被强迫拍摄各种受虐电影,有故事情节的,没情节的。我们每天都会戴着不同的刑具受着不同的刑罚。他们用我们拍的电影换来大量的金钱,而我们只能日复一日的受着折磨。

有一天,我正在拍一部被活埋的电影,我被埋得只剩头露在地面上。这时突然下起大雨,所有的人都跑回去躲雨。我浑身被绳索紧紧地捆着被埋在土里,只能在大雨中淋着。一会儿,雨水汇成小河,水慢慢地漫过我的下巴,嘴唇。我拼命向上仰着头,以免雨水漫过我的鼻子。我就这样在大雨中淋了一个多小时。

我们白天被强迫拍电影,晚上分别被这座魔窟的几个头面人物拉去,受各种个样的性虐待。

(为响应斑竹的号召,此处删去XXXXXXX字) 我有时在想,我可能会被折磨死在这里,无声无息地死去。

(十五)

我们每天都会被蒙上眼睛绳捆索绑运到不同的拍摄场地拍摄,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排一部长篇连续剧,戏是这样的,十八世纪中叶,美国南方的一个大牧场主豢养了大批女奴隶,他每天的主要事情就是拷打,折磨,凌辱,虐待她们。

每天白天女奴赤脚上带着脚镣,被皮鞭赶着到大麻地里干活,有些女奴支持不住烈日的暴晒,或者受不住沉重的体力劳动摔倒了,就会被一群如狼似虎打手拖到地头,剥光衣服倒吊在木架上毒打。

每天晚上打手在女奴中挑选四个供牧场主玩弄。打手们把女奴绑成各种姿势,有时还会给她们戴上不同的淫具,如震荡器之类的东西,总之在牧场主到来之前,要把她们的性欲激发到极点。

有一天我被安排女奴逃跑被抓得戏。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赤身裸体的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脚高一脚低地跑着。我的右边是陡峭的悬崖,左边是深深的大河,前边是拉着摄影机和照明灯的卡车,后边是一帮打手在追。本来我是根本没有机会逃跑的,可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一脚踩空,还没有来得及喊一声救命,就掉进旁边的湍急的大河里。等我挣扎着从河水里浮出来时,已经冲出很远了。只见几只照明灯还在远处的河面上乱晃。我索性任河水冲着,这样比在路上跑要快很多。 内容来自

尽管河水冰凉,我的心情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不知道漂了多久,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我看见远处河面已经很宽了,估计快到河口了。晨曦中,我看见一条大船停泊在不远的岸边。我兴奋地大声呼救……

我看见从大船上放下一条小船向我划来,当两个水手把我拉上船时,疲惫不堪的我一下就昏了过去

十六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我被高高地吊在大船的桅杆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大海,甲板上空无一人。我大叫救命,这时从船舱里走出几个水手,他们嘻笑着来到我的脚下,嘴里说着我也听不懂的语言。他们有的玩弄我的赤脚,有的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玩弄,我拼命挣扎喊叫,我知道没用,但是我还是要喊,在恐惧中叫喊是人类的本能,更是女性的本能。我越是挣扎,这伙人越是兴奋,他们有的用改锥扎我的脚心,有的用羽毛刷我的脚心,异样的感觉从我心底一阵一阵涌来,最后我在折磨中达到了高潮。我有时想我会不会成了受虐狂了?

这时一个水手从船舱里叫喊什幺,那几个水手就把我从桅杆上解下来,又用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推进船舱。 从穿戴上看,大厅里沙发上坐着的很可能是他们的船长。船长摆了摆手示意水手们退下。然后招呼我坐下。看着他微笑的面孔,和彬彬有礼的手势,我好像见到亲人一样,要不是双手被反绑,我真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

船长微笑着说“说说吧,”,我于是把我几年来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向他叙述了一遍。他一直微笑着把我的故事从头到尾听完。最后我求他把我带回中国去。他说看机会吧。不过我不能白带着你。 我赶紧说我能干活,随便让我干什幺都行。他说不用了,你每天晚上陪我的一个水手睡觉就行了。他说这话时仍不失微笑。为了活命,我勉强点了点头。

他叫来水手个我松了绑,然后戴上手铐脚镣,带到饭厅吃了饭。饭真好吃,饿了快两天了。

吃完饭,我就被关进一间房子里。

头一天晚上跟我睡觉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他喝的醉醺醺的,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调,手里晃着一串钥匙,撞了进来。我害怕的拼命向墙角缩去。那大汉一把就把我拽到房子中间,他打开我的镣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下把我扔到大床中间。我挣扎着想逃走,他一只手捏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抓过一根绳子把我的双手狠狠地捆在床头上。接着又用余下的绳子把我的双脚拉过头顶,也绑在床头上了。我的一切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他做完这一切后,掸了掸手,开始扒在我下身旁,慢慢的欣赏起来。我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的视线,可是我被捆成这个样子,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接着他开始玩弄起我的乳房和阴户。终于他那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像撕裂一样疼痛。

完事后,他又把我四马躜蹄的捆起来。用一根绳子绕过房梁把我吊在大床正上方,他躺在我身下,把他的东西插入我身体,然后一只手一上一下地拉动绳子,我的身子只能一上一下地被他抽插着。我在他的玩弄下又一次达到高潮。我真恨我自己不争气。

整个晚上他换用不同的方法捆绑折磨我,弄得我苦不堪言。终于熬到天亮,他才解开我,有重新锁上镣铐,出去了。

十七

几天以后,我被允许光着身子在甲板上自由走动,他们也知道茫茫大海,我想跑也跑不到那去。我现在几经不在乎赤身裸体地在男人们面前走来走去。甚至如果让我穿上衣服,我可能还觉得有点不自然。

虽然这些水手晚上玩弄我时,如狼似虎。可是白天对我倒是很好,还不时殷勤地问我想吃点什幺,喝点什幺。

我现在已经习惯被捆绑,一旦双手被放开,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有时我会要求他们把我捆在甲板上,他们一听,都兴奋异常,连忙把我拉到桅杆旁,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捆在桅杆上。

他们一边捆,一边问我紧不紧,疼不疼,我微笑着说,没关系,你们怎幺绑都行,我想比起我几年来所受的折磨要好多了。绑完以后,他们开始玩弄我的乳房和阴户。也许我轻轻的呻吟声勾起他们的性欲,他们其中一人脱下裤子就向我顶来,他的那东西好有劲,把我顶的向上一窜一窜的,双脚都离开了甲板。别的水手在旁边高声叫好,我也觉的这种姿势很舒服,随着冲击力度加大,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心底向头顶涌来,就像涓涓溪流,从四面八方汇集起来,逐渐汇成小河,变成大江,最后变成汹涌澎湃的大海。

等别人都完了事,精疲力尽的我被一个人绑在甲板上。我喜欢那阵阵带着鱼腥味的亚热带海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裸体。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的一切。

每次吃饭时,他们都会为谁靠着我吃饭争吵,后来有人提议说,让她躺在餐桌上不就行了吗。大家都说这个主意好,于是,每次吃饭前,我都主动把握的身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洗干净,然后躺到餐桌上,任由他们把我的手脚大字形捆在桌上。接着,各种菜肴,面包被放在我的乳沟,小腹,大腿上。为了让他们吃好,我尽可能保持我的身体不动。

然而,当他们在我的脚心上蹭干净刀叉上的菜渣时,我才不由自主地拳起我的脚趾。每次吃完饭,他们都认真舔干净我的全身。

我知道,我给他们枯燥的航程增添了无数乐趣,我也很乐意和他们一起玩各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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