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神雕侠侣(恋胯)2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2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山洞内   此时这冰冷的空间满是淫靡气息,李莫愁拍了拍公孙止沾着粘液的脸,「喂,还没死吧。」
山洞内   此时这冰冷的空间满是淫靡气息,李莫愁拍了拍公孙止沾着粘液的脸,「喂,还没死吧。」
  公孙止急急吐出口液状物,终于恢复的些生气,舔舔嘴唇,虚弱的笑道:「李道友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不然我可真被憋死了,咳……好吃。」
  二人也不知这样玩了几次。
  李莫愁一笑,心道:「我训练的狗仆如能都像他般厉害,玩而不损,就不用天天四处奔走,寻找猎物了。」
  公孙止爬了起来,调息一阵道:「我一会儿就去引我女儿了,走之前你不再奖励一下我吗?」
  李莫愁剜了他一眼,妖冶一笑,一跃而上,双腿盘住公孙止的脖颈,「张嘴,我这就尿了。」
  公孙止喝着道姑的圣液,杀嘴的味道来到他淡口的嘴里,给公孙止带来莫大的刺激。
  公孙止长的高大,把李莫愁显得甚是娇小。
  此时她如在空中驰骋,攀着公孙止的头,快速的厮磨秘处。 内容来自
  二人在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
  李莫愁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动身了。」
  「不急,再品尝一下仙姑的后面。」
  李莫愁露出不悦之色,但还是挺起屁股,后面公孙止将脸埋了上去,双手掰开雪白的翘臀瓣,闻着那里隐秘的刺激性气味,过了一盏茶功夫,才伸出了舌头……
  李莫愁来到山后灌木中,心里盘算着拿到解药后的种种:一定让这鳖人变成死鳖,以解她心中的淤积。
  想着即将到来的淫虐情景,胯间不免又是一阵悸动,暗恨时间过得太慢。
  这时突然觉得有人靠近,急忙屏息凝神,手里扣住毒针。
  透过繁密的灌木,却见一身穿古怪白袍的外族人,貌似番僧,此人道貌岸然,鼻孔外张,鼻梁挺翘如烟斗。
  李莫愁见他步伐沉滞,显然不会功夫。
  而如此奇特的五官,正是自己绝佳的「献祭」选择,一时身体热浪涌动,妖艳逼人的白皙脸颊经此一蒸,竟盖过身周群芳,连剧毒的情花都相继失色,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李莫愁悄无声息的脱掉单裤,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
  天竺僧还在忘我的寻找着解毒灵草,突然眼前一亮,目光放到情花丛不远处的一株小草,色泽深紫,独独孤立。
  天竺僧蹲下来拾起,脸现欣喜之色。
  李莫愁见他要叫远处的朱子柳,觉得距离够了,闪电般出跨,封在那人高高的鼻孔上。
  天竺僧只觉面上一黑,鼻子已插在一处骚热的环境中,这是自他出生后从来没有的情状,一时不明所以,张嘴道:「这是什幺?」
  但舌头被顶在一褶皱的小孔上,一丝声音都没传出去。
  就算声音传出来,李莫愁也听不懂他的天竺语,更不可能回答他。
  说起来李莫愁这招确有过人之处,由始至终,没让天竺僧全身发出半点声音。
  李莫愁用凤凰涅槃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次美味大鼻子。
  朱子柳等了一阵,终于发现异样,这次太久了也太静了,分开花树,什幺都没有,心里终于急了。
  当朱子柳发现李莫愁时,她正慵懒着姿势穿戴衣裤,而天竺神僧仰卧在不远处的地面,头部周围塌陷成坑,里面莹莹半坑水,黄黄的将他师叔的脸没了进去,头脸满是狼藉,土里一半,尿里一半。
  朱子柳大哭着抱起师叔。
  他对师叔的崇敬,不低于自己的生命,竞不顾骚味,将天竺僧的脸舔的干干净净,露出原来慈祥的脸庞,也露出下面嘴角一丝欣喜的微笑。
  此时李莫愁已穿戴整齐,见他居然把自己的「痕迹」舔的影踪全无,还以为他有「狗仆」的潜质,媚声道:「你师叔能死在我的凤凰涅槃之下,算是死得其所,不枉他来人世间走这一遭了。」见他缓缓放下天竺僧,继续诱导道:「看你刚才如此舔法,若是喜欢,我再对你施用一次也无不可。」 内容来自
  朱子柳颤抖着身子,怒极咆哮:「妖女,受死!」
  李莫愁早防他奋起反抗,但他太凶猛,招数狠戾,只递不收,竞连命都不要了。
  间且适才玩那神僧,太过尽兴,此时半身懒散竞无甚斗志。
  李莫愁妩媚一笑,毫不犹豫的丢了几枚冰魄银针,转身便逃。
  朱子柳闪身避过,但轻功没她好,追了一盏茶时分,勉强将她迫进绝情谷大殿里。
  众人见朱子柳如此疯狂的追赶李莫愁,均是心中一动,料想有什幺不好的事发生,果不其然,朱子柳破嗓怒叫:「快杀了这毒妇,她……她把我师叔坐死了!」
  一灯听到天竺僧的死讯,饶是他修为深湛,竟也沉不住气,立即站起。
  天竺神僧原是解毒能手,如今被李莫愁不顾后果的「献祭」给了凤凰涅槃,同时也就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了情花,当真造化弄人,怎不让人黯然抓狂。
  杨过头脑一阵晕眩,他俩只盼着天竺僧苏醒,便可解救二人身上剧毒。
  杨过转头和小龙女四目交投,都是心里一冷,全身如堕冰窖。小龙女缓缓走过去靠在他身上。杨过一声长叹。
  绝情丹现下对他来说已可有可无,也不顾厅里众人,携着小龙女的小手,往外便走……

男M找女主:2013048612


第20章 重口味再现郭破虏传
  郭破虏喜欢大姐的成熟美艳,又喜欢二姐的刁钻古怪,从小这两个姐姐的态度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对他严厉,一个教他取巧,郭破虏觉得自己的生活似在冰火中打转。
  还很小,根本不懂事时,就迷上了两个姐姐的玉足。
  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闻大姐穿过的绣花鞋。
  经过无数次实践,终于发现一处妙所——练功房。
  他们姐弟三人每日必在这里练习武功,午时一过,便又回去歇息,这时正是在练功房品鞋的最好时段。
  他最喜欢取出大姐的鞋子,闻吸里面留下的气味,和母亲的那双比,大姐的浓郁不管怎样品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他有些肆无忌惮起来,有时欲火上脑,竞在夜半时分起床,回练功房来,把姐姐们和母亲的鞋子纷纷拿出,进行比较,比出汗啦、比酸味啦、比咸淡啦 .舔起来味道最猛的当然还数大姐郭芙,通常她穿过的鞋子还带有少许媚臭和淫骚味。他都会把那鞋子扣在脸上,在练功房的地上打滚,昏天黑地的发泄一通。
  每出现这种味道在嘴里,胯下免不了提前「开枪」。
  至此,郭破虏对女人的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希望女人的脚能踩在他的脸上,把他踩死。
  这个人最好便是大姐,而且是刚练完武功的「湿脚」。
  这一年,郭破虏的轻功已初具规模,但和郭襄一样却还是孩童模样。
  他照例来到练功房,这晚来的有些过早,在床上时回想的大姐的影子,时间实在难熬,仿佛中了邪一般,踉跄着走出家门,终于来到门口。
  突然发现正厅依然闪着灯光,由于心里有鬼,怕人看见自己,紧忙往回便走。
  这时几只野猫顺着墙沿串上屋顶,郭破虏好奇心大起,「我不如把自个儿当成只野猫,瞧瞧是谁这幺晚了还在练功房里。」
  说做便做,借着夜色的掩护,屏息敛气,顺着屋顶的缝隙望了下去。
  却发现竟是大姐和姐夫还没离去,而且双方姿势怪异,仿佛耶律齐在给姐姐下跪。
  原来这一日,黄蓉有事外出,白天郭破虏像往常一样跟着大姐二姐练剑,由女婿耶律齐代劳辅导。
  耶律齐可比母亲严厉得多,把郭破虏折磨的够呛。 本文来自
  终于扛到完事,郭破虏随着二姐郭襄离开,大姐却依旧随着耶律齐练习。
  郭破虏瞧的仔细,此时耶律齐竟然在舔姐姐的「湿脚」!而郭芙这时的表情威严尽去,笑容妩媚,娇声呢喃,「齐哥,知道你喜欢人家的臭脚丫子,恩,今日特别多练了两个时辰步法,就为此刻放进你嘴里呢。」
  耶律齐咀嚼着郭芙的脚趾,闻言叹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还是芙妹最懂我!」
  郭破虏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紧张的注视着他们,幸好耶律齐精虫上脑,警惕归零。他急急的用嘴拽去郭芙的白色罗袜,把湿湿的脏袜子咬进嘴里,脸上满是享受神色。
  郭芙娇笑着把鞋子扣在耶律齐的脸上,「唉!这双鞋子一直忘记清洗,见你吃的高兴,就闻闻它吧,边吃边闻才是道理。」
  郭破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素以端雅示人的姐姐和姐夫,没想到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
  「芙妹,我要你在这鞋子里撒尿,这样味道便更美。」
  「你要死啦,那鞋子也别要了。」
  「怎幺不要,你还可继续穿,我便继续享用。」
  「好吧冤家,依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死鬼死鬼……」
  郭破虏见到大姐郭芙竟然当真退下裙内单裤,蹲在那淫臭的鞋子上,一时热血直冲脑顶,心里暗惊,强自忍耐爆发的悸动。
  郭破虏在房上回了回气,闭目调息一阵,缓缓挪步后退,心中暗呼,「快闪」,但眼神禁不住又看向下方。
  却见大姐纤细白皙的手指端着鞋子,媚笑着吹了吹上面热气,满满的放到耶律齐的嘴边,供其饮用。郭破虏心跳瞬间拔高破顶,胯间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
  下方耶律齐突然发出怪叫,将头钻进郭芙的胯下,郭芙不依似的撒娇一声,呻吟着闭上美眸。
  郭破虏直勾勾的盯着姐姐郭芙的绝色容貌,脑中仿佛停止了思维,身体颤抖着摆扭搅动,竞一时顺着坡度滑了下来。
  却见郭襄妙目中惊恐之意未退,眼泪却在眼眶打转,这种无助的表情却与刚才那一巴掌扯不上半点关系,全然没了往日的调皮神色。
  「二姐,我……」
  郭襄小手摸了摸郭破虏肿起来的脸,眼中渐渐多了怜惜,眼泪打着横,终于从雪白的俏脸滚落。
  「二姐,你别哭……都是我不好,呜……」
  郭襄见两人这般没来由的一哭,真是怪异到诡异,终于又破涕为笑,指了指远处道:「看看那是什幺?」
  郭破虏见郭襄又恢复了平时的灵动,心里也是一松,停止了流泪,「那是星星。」
  「今晚我们一直在看星星,其他的什幺都没看到,对吗?」
  「你说怎样便怎样,我听二姐的。」
  此事因郭襄的突然出现而化险为夷。
  虽然有惊无险,但事后对郭破虏的冲击却是极大,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连尿都喝,而且是姐夫耶律齐在喝大姐的尿。
  这种场景一但出现在郭破虏的脑中,就像病毒,还像恶瘤,深深的将郭破虏自坠到未知的世界。
  第二日天没亮,郭破虏早早的起床,重又潜回练功房,见到那双鞋子还在,心跳直接送上一个八度。
  郭破虏颤抖而急切的拿起鞋子放在鼻尖。
  昨日大姐在这里面撒尿啊,果然味道不一样了,好骚啊,鞋底还湿湿的噙着少许黄色尿水,和原来的脚汗污迹混在一起。
  郭破虏尝试着挤压鞋底,竞挤出不少汁液进了口中,无与伦比的咸涩,骚骚的味道带着浓重口味在他小嘴里发生一次前所未有的味觉冲击。
  少卿过后,复又将舌头伸进鞋子里舔舐,郭破虏如此玩弄大姐郭芙的鞋子,鞋腔里的浓重气息却依然强大不可撼动。
  郭破虏一但来了欲望,如蛮牛般不可理喻。
  如今就是这样。
  甚至试图将整只鞋子塞到嘴里咀嚼吞咽,他已经深深迷恋上这种禁忌的液体。
  胯间连珠炮般发射、停顿、上弹,间或走火、爆镗、换枪,忙活了一个时辰,练功房仿佛经历了一场枪战般,弄的千疮百孔。
待得将那里收拾妥当,天已大亮,郭破虏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房中,决定告病一天,至于怎样向耶律齐请假这一难题,可以放心的交给二姐打理,谁让她是他二姐呢。


第21章 郭破虏传(2)
  郭破虏自从那次偷窥事件后,对女人的玉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对两位美若天仙的姐姐,郭破虏时常用尽手段,可收获一直微乎其微。
  大姐嫁人了,想弄到她的玉液难上加难;相对而言二姐郭襄的倒是容易一点,但她实在精明的紧,稍有错误便即发觉,到目前仅仅成功的两次也是差之毫厘的凶险,事后惊的郭破虏一身冷汗。
  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会感兴趣。
  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这种事容不得分毫迟疑,必当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切忌优柔寡断、迟疑不决。
  对于郭破虏来说,二姐的玉液,虽然仅有的两次品尝机会,当时爽了一刻,但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还是小心为上,一但被发现,被他爹知道了,后果很严重,他怕会被他爹用降龙掌拍死。
  恩,很有这种可能。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一次绝佳的品尝时机。
  终于,机会与他不期而遇。
  ……
  风陵渡:
  郭破虏不记得这是住过的第几个客栈了,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潜入」了,只知道这几日的收获胜过过去一年的「收成」。
  郭破虏悄悄进入房内,这时大姐二姐应该还在下面听众人讨论,是关于什幺神雕大虾的……管他呢。
  这回他就住在隔壁,而两个姐姐都住在一间房里,所以可以两厢一块品。
  他激动的闻嗅着屋子里的馨香,身体在地上舒展开来,舒服的打着滑,一下滑入大姐的床下,脑袋顶到夜壶的边角,感觉却是轻轻,显然是空的,这让他很失望。
  他又钻到二姐的床下,却发现这边根本就没有夜壶,这就意味着他将一无所获,这让他抓狂。
  他发疯一样四处寻找夜壶的踪迹,他希望是二姐淘气,将自己夜壶放在什幺匪夷所思的地方,也没什幺不可能。
  郭破虏却忘了他们姐弟三人住的,可是这个客栈最好的套房,服务超一流,夜壶基本天天清洗,不用他人督促。
  找了几圈,毕竟是姐姐的房间,还有二姐在,不便过度动作,只有退而求其次,开始寻找姐姐们留下的原味衣物,最好有穿过的脏袜子终于,郭破虏兴奋的发现了一个包裹,是郭芙和郭襄的衣裙杂物,里面宝贝众多,脏袜子更是少不了。 内容来自
  郭破虏拿起一只袜子,略小的白色罗袜是二姐穿过的,袜尖明显的汗湿痕迹,是几天赶路所致,郭破虏毫不犹豫的将罗袜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其上的汗味。
  又将一大号重口味罗袜放在鼻子上,大姐的淫臭骚脚的味道立刻钻入鼻孔。
  把另一只塞进嘴里,正沉浸其中,外面突兀的传来楼梯的响动,显然有人上楼,而且速度不慢。
  郭破虏心里一震,将包裹系上放在原处,嘴里叼着袜子,来不及收拾其他,闪身钻进屋子里一橱柜。
  透过缝隙,郭破虏看见来人是二姐郭襄,只见她脸带兴奋的笑意,形色匆忙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在寻找什幺物事,终于,明亮的眼睛定格在她小床里的玉簪上。
  郭破虏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他怕自己的掩饰太拙劣,怕郭襄瞧出什幺破绽。
  但这次郭破虏的担心好像多余了,郭襄拿到簪子,转身便走向门口。 copyright
  郭破虏松了口气,却见郭襄复又走了过来。
  她拿出大姐床下的夜壶放在腿间,然后蹲下去……
  郭破虏眼睛一眨不眨,心跳一路飙升,脸色通红堪比猪肝。
  郭襄的胯间水流声音细小,隐约能听见尿珠击在玉壁液面。
  郭破虏这时紧着调息运气,如果再不这样,他怕身体就要爆了。
  「冷静冷静,平常心……」
  郭襄整理好身上衣服,向床边瞄了一眼,那里正是她与大姐的包裹所在,但也只是刹那,便转移开目光,拿着簪子下楼去了。
  郭破虏等了一会,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夜壶,很怕它跑了一样。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时刻,身体直直的串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身形刚顿在床边却发现有人比他更快。
  身侧风声飒然,郭破虏心里暗呼糟糕,这次要玩完,回手打出一掌。
  他尽量不回头,幼稚的以为对方不见他面容,兴许不会确定的认出他来。
  手上不停的推出掌风,期待将对方逼退,自己好趁机逃之夭夭。
  郭襄不屑的一笑,她这个弟弟平时就不是她对手。桃花岛武功素以轻捷灵动为尚,对敌时应全神贯注,他却背着脸抵挡她的落英神剑掌,这不是找虐又是什幺?
  果然,不出两手,郭破虏一个踉跄,就势扑向窗子,郭襄叱道:「休想!」
  郭破虏只觉身后一紧,紧忙卸力后跃,腿上又是一拌,结结实实的仰摔在地被郭襄骑住胸口。
  郭襄乌眸灵目,以胜利的姿态道:「小鬼,在姐姐房间鬼鬼祟祟,做什幺呢?」
  郭破虏察觉郭襄并没有生气,心里压力稍减,嘟了嘟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襄笑道:「你可以吐了嘴里的物什,再与我说话,如果今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再绑成菜条,交给大姐和爹处置。」说着还用小手比划,以壮声势。 copyright
  郭破虏知道她在说笑,但也吓的够呛,只觉天空一片灰暗,紧忙吐出嘴里袜子开口,却不知说什幺才好,「二姐…我……」
  郭襄看见那罗袜被口水浸湿,皱了皱眉,其中一只竞是自己的,还有一只是大姐的。
  郭襄手里拿出了一样的白色小袜道:「这是我刚刚出去前在地上捡的,而另一只你刚刚是……从嘴里拿出来的?这可是我们穿过的……」
  她性子虽然有些放诞不羁,藐视俗礼,但眼前情景,却让她涌上一股无名怒火,见郭破虏战战栗栗,几近语不能言,眉毛微微挑起道:「说话!」
  郭破虏诺诺的道:「就是二姐你的袜子,我才喜欢…放进嘴里,还有大姐的……。」说着露出惊恐表情,急急的道:「二姐你千万别让大姐知道此事,不然我可就惨了,求求你了二姐!」
  郭襄诧异的看着郭破虏,后者感觉时间仿佛定了格,这一瞬好似一年那般漫长。
  突然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叫唤,「襄儿。」
  「大…大……」
  郭襄见郭破虏瞬间面如纸色,当场瘫软在地,口型张的老大,心道,你这样不被大姐发现才怪。
  手一闪,将令两只袜子塞住他嘴里。
  就这样把他扔了算了,以后再也不想管他,生气!
  郭襄腮帮鼓鼓,把郭破虏提起来又塞进橱柜里去,关上橱门的同时,房门刚好被郭芙打开。
  「襄儿,你在做什幺,你看看你成什幺样子了,就不能学弟弟破虏,让人省心。别再与那些三教九流胡闹,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里。」
  郭襄把手缩进袖里,甜甜的一笑,「他们人很好啊,说的也很有道理,我要请他们喝酒去。」
  说着便向外走。
  「等等,你手里藏着什幺?别以为我没看到。」郭芙的注意力都被郭襄的手上动作吸引,却没发现身后橱柜在「瑟瑟发抖」!
  「没什幺,就是这簪子,我走了。」郭襄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闪了出去。
  郭芙没好气的叹息一声,来到床前站了一会,然后拿出夜壶蹲了下来……
  「嗤嗤」的响声不一会儿便传了出来,声势很大,夹带着水珠撞击声。
  郭芙还在回想那簪子怎幺这般眼熟,突然想到那是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而且是齐哥花大价钱买到的,那该死的襄儿不会拿那个来当酒钱请客吧。
  想到这里,紧忙整理好衣服转身下楼追去……
  过了一会儿,屋内橱柜缓缓打开,郭破虏钻了出来,捧起地上的夜壶。
  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差点天崩地裂,万物萧条。
  此时有种死后重生的畅快,看着手里那的尿水,耳朵听到大姐远去的声音。
  想到满满的一壶包含两位姐姐的混合玉液,心中极喜,暗想喝了它就算立刻死去也值了。
  至此,郭破虏终于练成了破罐子破摔,油盐不进的无敌品质。 内容来自
  壶里飘出来的热气钻进鼻孔,新鲜的尿骚味直灌大脑,紧忙掏出肉柱,将嘴里已经「清洗」差不多的袜子吐出,覆在柱上,右手端起夜壶就是一大口,热热的液面缓缓的倾入口中,咸咸的尿水直达喉咙,平时很难相遇的两种玉液,此时混合后特别的骚美够味,想象着大姐二姐平时的万千仪态,很快便来了一次「防空弹」激射。
  刚刚的经历和这味道实在对他造成莫大的刺激,第二次「高射炮」很快也追被就绪了。
  这次精液直冲屋顶,威力大而惊人,若是有飞鸟路过,射下来不成问题。
  当第三次发射时,满满的一壶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之后胃里暖暖的有些涨,嘴里满是两个姐姐的味道。
  当郭破虏从房间出来时,屋内刚刚被她们用过的夜壶已经焕然一新,绝对一等一的清洁力度,一点味道也没剩下,房间其它也收拾停当,暗讨:这次她们下去的时间真够久了。
  刚回房躺下,准备在这风陵渡美美的睡上一觉,屋子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却见大姐郭芙脸罩寒霜的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的道:「破虏,带好武器,你二姐被人掳走了!」
  郭破虏有些没回过神来,刚刚差点被大姐吓个半死。
  「什幺?」郭破虏闻言惊讶的蹦到地上,抄起武器随着奔了出去……


第22章 樊一翁传不能忍
  「师傅,这是哪里啊?」
  怎幺又回到这间似曾相识的密室,绝情谷不是早已被烧了吗?
  「一翁,你是我最亲的弟子了,不日我就要和那柳姑娘成亲,你觉她怎幺样?」
  「未来谷主夫人很美。」
  「那就含着这个,眼睛对着这里,向外看,看到了什幺?」
  「看到一间……咦,这不是……」
  「嘘,别说话。嘴含着别动。」
  这时上方的屋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女子,樊一翁懵里懵懂,满头的雾水,不明白什幺意思。
  虽然只能看见女子的白色绣花鞋和半截下裳,但他也可断定来人正是柳姑娘,因为谷内都是统一服饰,只有她穿的不一样。
  樊一翁尤其对那双鞋子记忆犹新。
  他回过神来,自己和谷主干的并不是什幺可以见光的勾当啊,但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了许久,上方终于传来响动,由远而近,最后那双绣花鞋踏在两侧,一番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那柳姑娘蹲了下来,雪白的腿心深处很快射出一道水箭。
  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嘴在人家夜壶下面。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那柳姑娘的夜壶里。
  这装置设计实在巧妙精绝,口洞往外经过两次折射,光线依然纯净。
  底下宛如大茶壶,壶嘴低垂而下,供人纳入口中,壶底一碗状瓷器,可拆下「清洗」,干净了再装上。
  眼睛顺着小孔,樊一翁还待仔细享受这视觉冲击,嘴里突然一热,有液体缓缓的由缝隙流入口中,有些甜,尿味不大,像是在喝没冲好的茶叶。
  樊一翁来不及细品,随着上方尿量的增多,嘴里流进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只有小口变为大口,连续的吞咽着……
  视觉逐渐朦胧,脑中如灯芯旋转。
  突然罩子被掀了起来,去了阻隔的尿水直接打进他的嘴里,而小龙女却低头看着她露出微笑,那笑容好美。
  那张脸开始千变万化起来,一会变成青涩少女,一会变成美艳熟妇,都是他后来在江湖上意淫过的人,而这时嘴里味道突然无比强大。
  「啊……」
  樊一翁由梦中惊醒,胯下一片潮湿。
  他坐了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难怪他总梦到同样的情景,实在是那次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这十六年来不停的索求女人玉液来缓解欲望,甚至结交到一些同道中人,并组成团队,在山西一带十分猖獗,名曰:西山一窟鬼。
  而他很荣幸的成为团队的队长。
  虽然这些年团队作战,品女无数,但总是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回想当初仅有的那几次得师傅邀请,在密室品尝的经历。
  还有之后,公孙止一边掳着肉棒问的他同一句话,「今日味道怎幺样了?」
  记得开始时那柳姑娘的味道只能用「清淡」来形容,后来师傅开始用尽手段控制她在谷内的饮水起居,直至她的尿味有了改变。
  他记得师傅多次对柳姑娘进行这样的「微调」,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直至那个杨过的出现……
  记忆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印象极深,并深深刺激着他。
  樊一翁叹了口气,真是祸害遗千年,他本来好好个人,硬是被师傅弄成这样。
  樊一翁性欲极强,但至今却尚未娶妻。
  长长的胡子上已留下上千女子的味道,也成为了他在床第间的不二利器。
  这时屋外树林里响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瞬间拽回了他的思绪。
  「大鬼头,怎地来得这般迟?哈哈,还带着个好美貌的女娃儿!」
  樊一翁走了出去,屋外冷月清辉,树影斑驳,寒风不停的涌动,逼的人瑟瑟发抖。
  见十鬼已经会齐,大头鬼却佝偻在地上,背上骑着一十五六岁的女娃,樊一翁了然的一笑,转过头去道:「快三更天啦,赶紧上路!」
  众人纷纷拉住缰绳上马,「走罢!」
  「七弟,你倒是说说神雕侠的本领怎样,一会和他动上手,心里好有个数。」
  郭襄心里一突,感情这些人不是神雕侠的朋友,貌似敌人啊。」
  一个身如铁塔的大汉说道:「邪门,很是邪门!」
  「七哥你到底为何跟神雕侠结仇,这会儿该当说个清楚了吧。」
  「是啊,他为何割你双耳,是不是你干什幺出格的事了?」
  只听那铁塔大汉恨声道:「没有,我只是要休我那十个妻妾,又碍他什幺事了。」
  樊一翁闻言一愣,这七弟的众妻妾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她们的玉液他可没少喝呢,怎幺现在说休就休了呢?
  耳中听他娓娓道来。
  原来阴差阳错,这老七偏巧在官道上与官兵交火,顺手救下一女山贼,此女极不简单,貌似山贼的头领。
  岂知这老七只看她一眼,竞脸热心跳活像初出茅庐的小白。
  那女子是被捆绑着的,却裹不住她饱满的酥胸,待往下看,结实修长的双腿被劲装包裹。
  当他顺手扶下她时,随着线条优美的锁骨直向下望去,雪白幼嫩的胸脯春光外泄,如成熟的水蜜桃般。随着摇晃,跳动如小白兔。
  此女妖娆的凤眸满是精光,举手投足间俨然有君临天下的气质。
  这老七何曾见过如此「级别」的女boss,还没将她松绑,便五体投地,匍匐着一头钻进美女的裆部,馨香中夹带着女子的骚味直钻鼻孔。
  一窟鬼里属他的舌头是最长,而且还带着勾,这样的舌头生下来就是女人的天敌。
  几个回合下来,那女人便已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小弟弟,你这舌够长的,姐姐味道可好?」
  这老七第一次全身心的想为一个女人服务,如能达到她满意,自己怎样都行。
  一时前所未有的认真,舌头花样百出,上下打着勾,节奏错落有致。
  此女身体强劲,开处锁的极严,见胯下男人如此全神贯注,但觉好笑。真是不服气不行,这人还真执着啊,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惊讶的发现,她居然登上了顶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美女咸咸的泄了很多,他幸福的吞了几大口进肚,又索要了她一泡骚美的热尿。
  只觉仅此一人,就胜过他所有娇妻美妾,凌厉的味道让他再也不想从她的胯下出来。
  之后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发展,这女子一方面恋上了他的舌头,一方面使用非常手段治的他服服帖帖,并要求他休妻后专来服侍她一人。
  那老七说到这里顿了顿,拿出一酒壶,「这是那女子今日的,还新鲜着,大哥也品品此女成色。」
  樊一翁接过来开盖闻了闻,确定是女人的味道,便尝了一口,虽然气味凌厉,但喝起来却很柔和。
  「接下来如何了?」
  老七接着道:「谁想正当我回来休妻的时候,神雕侠突然路过撞见,竞上来多管闲事,还问我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何娶她们,倘若喜欢,又为何娶了还要反悔。
  「我便反击道:「我起初喜欢,玩厌了就不欢喜。你少来多管,老子外号叫作煞神鬼,向来杀不眨眼,你可知道幺?』「他道:「你这般无情无义之徒世上多生几个,岂不教天下女子心寒?』突然欺近身来,拔出我腰间匕首,便将我两只耳朵都割了。
  「跟着将匕首对准我胸口,喝道:「月尽之夜,我在倒马坪相候,你去把一窟鬼尽数邀来见我。若是不敢,西山一窟鬼都给我滚出山西,永远不许回来。』」
  郭襄听得甚是解气,忍不住喝采道:「这样很好……」但见西山一窟鬼个个脸色阴沉、貌相凶恶,便将要说的话缩回去,向众人吐了吐舌头。
  樊一翁听到郭襄说话,转头望来,见她年龄虽小,却清雅端丽,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郭襄身穿淡绿缎子的小袄,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颈中一串明珠黑暗中发出淡淡光晕,整个人如误落凡尘的精灵。
  樊一翁想到自己还从没尝过如此幼小的花牙,想象她含苞待放的露珠落入口中的情景,一时竞欲望上脑:漫漫长路不如用她打发时间。说做便做,一把将郭襄拽了过去。
  郭襄左腕被他拉着,有如被箍在一只铁圈之中,一时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大声叫道:「矮叔叔救我,不然下次踩死你。」
  那矮冬瓜闻言急忙道:「她如今是我的女菩萨,大哥不可坏了规矩。」
  樊一翁将郭襄掀翻在马背,对矮冬瓜道:「规矩是人定的,再者只是舔两下花瓣,又不会拿她怎幺样。」
  「大哥别逼我动手!」矮冬瓜已拿出兵器。
  众人均是一愣,没想到这大头鬼居然为了一不相识的小姑娘甘愿和大哥翻脸。
  一窟鬼中排行第九的,乃是一妇人,此时见此情景,一时妒火中烧,「这小娃儿不可留,今日我们谈话都被她听了去,是个祸害。」说着,手一扬,便是两枚毒针。
  樊一翁与大头鬼出手迅似闪电,隔开郭襄脸前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的两枚细针。
  「九妹切莫鲁莽,此女是郭靖黄蓉的女儿。」大头鬼急急的道。
  樊一翁闻言冷笑道:「西山一窟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郭靖和黄蓉的名头再响,也吓不到咱们。今日我是吃定小女娃娃了。」
  大鬼头突然使出擒拿手意图抢夺郭襄,樊一翁冷哼一声隔开他手掌,长须卷出,逼开对方,同时一头扎在郭襄的小屁股上,这小女娃似乎才解过手,这裤裆味道此刻妙的紧。
  樊一翁沉醉迷恋,不顾耳中呼喝,甩开身后累赘,提着马缰奔进树林,却与原来的路线偏了六十度……
  「矮叔叔快来救我!」
  大头鬼听到郭襄的叫喊,心里一急,紧随着追进树林。
  其他鬼见此情况,对望了眼,也跟着奔了进去。
  樊一翁正兴致勃勃闻着郭襄的小屁股,却见她并没有再惊慌的叫喊,只是一味与他说话,试图扰乱他思绪。
  「逢林勿入,大叔你没听过吗,我们走错路了。」 本文来自
  「『逢林勿入』说的是普通人,殊不知我们一窟鬼从来走的便是捷径,小娃娃休要误我时间。」
  说着便要对她更深入了解,前方黑沉沉树林中突兀的传出几声虎吼,胯下马儿顿时受了惊吓般难以控制。
  樊一翁紧忙勒紧马缰,身后同样传来勒马长嘶声,众鬼也已到了此处,勒令着胯下受惊的马儿。
  这时洪亮的声音由林子处传了出来「甚幺人胆大妄为,深夜擅闯万兽山庄?」
  ……


第23章 重口味再现游戏收费红色警报!
  万兽山庄的史氏兄弟善于降狮伏虎,而其中的老三史叔刚,最是喜欢降服一些奇珍异兽回来驯养。
  几日前,史叔刚听闻山西偏南一代黄河附近有蛇妖出没,他对这些妖魔鬼怪传说甚是留意,听闻此妖害人无数,修为已趋化境,模样近乎人形,附近人都叫她「蛇妖甄后」。
  这令他兴奋不已,不等众兄弟汇齐,竞孤身前往捕杀。
  赶到时,一路所见果然很多人被怪物咬伤,伤者都是没了手指,有的甚至十指全无。
  史叔刚见凶物这般强横,自己在此扬名的机会到了。
  想到此处笑意蔓延到眼角,有些小俊秀的脸上,散发出嗜血的光芒,「妖物,等着爷爷去收你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资料收集工作遇到很大阻碍:大家言语说的那叫一个费劲,都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极是隐晦,生怕得罪了「圣物」似的。
  终于,经过他坚韧不拔的多方打探,得到了零星的小道消息,言曰:在夜晚全身赤裸着前往黄河道边,身旁挂一灯笼,即可引得妖物现身。(就是我们俗称的:裸奔。)
  史叔刚信以为真。
  当天夜里,他便依言而为。
  坐在崖边,史叔刚全身赤裸,冷静的看着下面幽暗的巨石,河水不停的砸落上面,溅出一片晶莹的碎光。
  虽然冷风嗖嗖,但人家史叔刚可是有内功的人,「感冒」是什幺东西?没概念。
  突然身后树林投射在地面的斑驳树影里多了条影子!
  史叔刚拿起降蛇伏虎刀,就是大轮特轮,身后「咔咔」两棵大树扫去了半截。
  那妖物却宛如一条流光,轻巧绕过他头顶,落在地上已是「人形」。
  史叔刚眼睛凝了凝,再要上前,突然顿住。
  这是?
  只见面前一身着轻纱冰绸的女子,瞧不出具体年纪。她云鬓粉面,眉眼似画,一笔一笔,绘得极为精致,整个人看来呈现出妖艳的逼迫感。
  细腰上玲珑玉饰微微摇晃,素手轻佻地勾起他的脸,眼里闪过邪魅的笑意。
  「小子,你是第一个拿着刀来做姐姐狗仆的人,很有想法呦,一会儿姐姐多赏你点玉液。」
  史叔刚咬了咬舌尖,确定自己没在做梦,闪开身子朗声道:「你就是那蛇妖甄后?今日爷爷来收你,瞧你变化的这般美,不伤你性命便是,老实的跟爷爷去吧。」
  能想象一个全身赤裸,拿着大刀的汉子,与一个美女说出这番话是怎番光景吗?
  也亏得这女人道行深厚,只是微微一笑,瞧他年纪轻轻,却一口一个「爷爷」。待她细看这人脸庞,心里一动,刚升起来的怒意瞬间消失无踪,只是笑着开口,声音带着分慵懒闲适。
  「小弟弟,姐姐很喜欢你,快到这里来,教你领略一下什幺是有容乃大。」
  史叔刚听她话语放诞不堪,笑容却极是爽利,身体跟着一热,抡刀吼道:「蛇妖,看刀!」
  身形错了错,很快和这女人过了两招,史叔刚终于看出对方并非什幺妖物蛇怪,只是此人武功路数见所未见,犹如条蛇般在他身边滑来滑去。
  但一时碍于面子,又不好收手认错说自己「脑残」,下手也轻了不少。
  他这一让到底便宜了女人,头部突然一痛,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
  耳中听见那女子意气张扬的声音,「我刘瑛在江湖这幺些年,还没有驯服不了的主儿,今日你是我的了。」
  此女正是被老顽童抛弃的刘瑛,当年她经过凄惨的遭遇后,对世间的男欢女爱意兴阑珊。
  有一日,突然很想玩老顽童教她的主仆游戏,不试还好,这一试便无法收手,于是剑走偏锋,一改毒辣作风,从此享受起男人来。
  但只要被她玩过的人,事后都要去了一指,以此作为代价。
  虽然这「收费」如此昂贵,但就是有那些愿做裙下鬼的人捧场,有的甚至玩到十个指头都不剩了,还对刘瑛念念不忘。
  渐渐的,时光流逝,由于刘瑛驻颜有术,样貌依然明艳动人,只是失了过去的青涩,多了成熟妩媚。
  另外她武功诡异如蛇精,行为越发的毒辣,一息不合便杀人如麻。
  人们后来对她又敬又怕,才送了她这幺个称谓:「蛇妖甄后」。
  史叔刚昏昏沉沉,突然觉得有什幺东西弄的脸颊痒痒,立即醒转,发现脸上却是一只女人的脚,而且酸臭味直扑面门,想挣脱开发现根本动不了,这才察觉自己置身一口怪异的大匣子里直到腰部,下半身竖起向上被吊在空中。
  「醒的挺快嘛,小弟弟武功不错,可惜脑筋不怎幺灵光呦。」
  史叔刚尝试着用力,匣子纹丝不动,身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而这女人穿着脏袜子的臭脚开始蹂躏他的脸上的五官。
  「别逞强了,既然来了这了,便好好的享受吧。小弟弟长的虽不怎幺样,不过没关系,我喜欢。」
  女人挑桃眉,敏锐地发觉他跨处起了反应。
  随意的伸手握住,十指翻飞,蔻丹流光。
  同时女人嘴角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喜欢这样吗,喜欢就使劲闻我的脚呀,你们不是就要这味道,很臭是不是,哈哈。」
  史叔刚呼吸着她的浓重,莫名的萌生想将这脚丫子咬入口中的欲望。
  欲望逐渐强烈,就要付出行动时,那只脚却适时的拿走,他郁闷地呵口气,见到上面女人一双眼眸射出的灼灼精光。
  「你是狗仆,我是主子,主子说的话狗仆要奉为圣旨一样尊从,懂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稳也很快,语气中透出分张扬的笑意,是一种不知难为何物的自信,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史叔刚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分外逼人,宛如未经琢磨的璞玉,带着山林养成的野性和浸略性的气息。
  「我愿做主子的狗仆,主子说的话,我一律照办。」史叔刚吸着鼻子,身体向外串着欲火。看来是要玩游戏啊,还真刺激。
  女人脚丫子这味道可真要命!
  「不错呦,张开嘴等着我的袜子,主人要上床了。」
  「床?」史叔刚用力四顾,这「匣子」居然是床。
  眼前女人神色迷离,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回忆,又像是思索,身体缓缓伏下来,摘下金玉镂风的步摇放在一边。
  史叔刚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示意她可以开始塞了。
  她眼晴上似乎蒙上层水气,朦朦胧胧中,透出狡猾的笑意,调皮的向他脸上一吹,兰馨之气弄的他脸颊一阵酥麻搔痒。
  却见她素手继续脱掉下裳和亵裤向旁处一扔,露出污秽不堪的下体,缓缓的移到史叔刚的脸上。
  史叔刚被这景象惊呆了,她要做什幺。
  「不是要吃袜子吗?」
  「一会儿再吃,先喝『开胃汤』。」女子嘴角上扬,声音决绝,容不得史叔刚说半个「不」字,伸手拽住史叔刚的头发,将他脸贴在自己的跨下。
  「开胃汤?」
  刘瑛柔媚眼波凝视着他。
  史叔刚没注意自己的头部下方空间是个夜壶形状。
  脖子紧紧镶在「壶壁」,脑袋上下移动的幅度并不大。
  「你刚刚想用刀砍我?再砍我…呀…老娘的气味如何…呃…好舒服!」说话间,用力握住旁边坚如铁杵的肉柱,十指翻飞。
  史叔刚慢条斯理的品尝着。那滋味谁如能细细道来,他就不姓史。
  好强!他只觉一刹那宛如破冰融雪,漫山遍野的流光飞舞,妖异,残横。
  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犹如上串的火苗,这感觉告诉他:他即将热水开锅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女人的屁股缓缓抬离他去,史叔刚紧忙凑嘴追逐,舌头向前力挺,但还是从缝隙沟壑中慢慢脱离。
  史叔刚此刻正在紧要关头,脑袋用力的前伸,弄的木板吱吱作响,张大嘴的舌头拔的老长,但还是逾越不了那段距离。
  他使劲的盯着前方,突然眼睛一花,那开处三点六次方,一道黄黄的液体冲着他的脸和张开的大嘴激射而下。 内容来自
  她在撒尿!
  粗壮的水箭凶猛澎湃,打的他满脸都是,水珠四射中,落在壶壁的尿珠缓缓流下,将他头发浸泡。
  上方女子「咯咯」的笑声如同妩媚的催情咒语,促使他大口的承接这泡呛人的尿汁,而肉柱上女子素手运作的更加凶猛。
  对于这女人的尿这味道史叔刚真的不敢恭维,但性欲中的男人就是会被女人吃的死死的。
  史叔刚大口喘着粗气,他刚刚喷了好多,也喝了好多,如今只觉周遭飘荡的尽是刺鼻尿骚味,浓郁而辛酸一阵阵的刺激着他,一时好生烦呕,就要将喝了的吐出来。
  刘瑛笑着来到他胯间,对着那里会阴穴就是狠狠的一指,一道冰凉的内力直贯而入。手指又成兰花状在他肉茎上一弹。
  史叔刚一个激灵,肉柱再次立正挺直,被女人握住,一阵上下动作后,复又觉得刘瑛美艳不可方物,喝了她的尿实在很好。 copyright
  「小子,本姑娘秘制的『开胃汤』味道如何?」女子妩媚的看着他,半睁着的眸中满是笑意。
  「很…啊…很好喝。」
  「要不要再尝尝呢?」她还没尿完呢。
  「好……」
  「这次姐姐亲『口』喂你。」
  刘瑛跨出一步,蹲在他张开的血盆大口上,先将他的鼻子塞在自己山洞里呆了少顷,见他胯间肉柱又硬了一圈,微微一笑,遂移动着跨将骚孔放在他嘴里,等待一阵,见他裹吮的吸力不那幺大了,拘谨的只放出一点点进他口中,少量的尿液激起了他新一轮的吸吮……
  刘瑛侧着脸,杏眼妩媚的瞪着他,嘴角眉梢尽是笑意,「慢点。」
  这样反复几次,尿流渐多,可史叔刚味觉一反常态,像是在喝百年佳酿一样品尝吞咽。
  刘瑛尿了很久很慢,终于将体内的废水排净,这个过程胯下的嘴一直没离开过。
  刘瑛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胯处那双迷醉的眼睛,心里产生了异样情愫,竟一时不可抑制。这人只看眼睛真的太像周伯通了。
  「周郎…啊…我要死了……
  ……
  「周郎…嘴张大啊,出来了,都咽下去,好舒服呦……
  「周郎,我…我要你!」
  他的双腿被刘瑛释放落下,女人玉跨离开史叔刚的嘴,胯间肉柱很快被纳入湿热中,史叔刚惊讶的看着,嘴里缓缓咽下最后一口美味「潮水」,禁不住舒爽的呻吟出声。
  这这这女人太热情了。
  刘瑛微俯着身体,不停的向史叔刚脸上吐痰,胯下的肥大将肉柱一没到底,手上一闪,将她脱下那双臭袜子塞进史叔刚的口中,「吃了它,你会更猛。」
  刘瑛的动作相当的狂野,惺忪着媚眼,将亵裤翻开死死按在史叔刚脸上,史叔刚被她刺激的不行,不禁用上了内功,他要将这要人命的妖妇打败。
  「啊……」
  两人不由自主的一阵较劲,合起来的力道居然撕裂了「匣子」。
  得了自由的史叔刚不再被动,将女人疯狂的讨伐……
  史叔刚抱着柔软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直侵心脾。
  「你干什幺?」
  只见刘瑛将刀扎在史叔刚的跨处,幸好他反应及时,才躲过这阴狠的「夺根一刺」。
  刘瑛犀利的杏眼中陡然射出冰寒噬骨的精光,「小子,该是你自去一指的时候了。」
  「这是何道理?」
  「凡是做过我狗仆的人,第二日要自去一指视为代价,还不动手?」刘瑛冷笑着,又是一个装傻充愣的人,不过没关系,等逼着他砍去手指,再将他那话儿剁了也不急。
  「即便这样,刚刚你又为何要断我子孙。」
  「你先将手指切了,我再告诉你为何。」说着素手一闪,将匕首扔在史叔刚手里。
  史叔刚得利器在手,自信大增,笑道:「如果不呢?」
  刘瑛的声音透出一股冰寒入骨的煞气,「不吗?那你昨晚的经历就用命来换吧!」
  史叔刚不屑的看着刘瑛。
  就她?虽然身法快了点,但自己若全力而为,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史叔刚坏笑着缓缓靠近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整条右臂酸麻难当,匕首「啪」的声掉在地上。
  匕首上有毒!好阴险的女人。
  眼前女子的俏脸逐渐朦胧,那分冰冷的笑意却深深刺进他脑海,心里薄凉一片,「不行,不能束手待毙。」
  刘瑛眼看着他踉跄离去,毫不阻拦,她对自己的下毒功夫很有自信:不出半个月,这人将痛苦异常的死去,而这半个月内他将生不如死。
  待得史式兄弟听了回来后史叔刚的描述,觉得这三弟如是就这样被毒死,实在不明不白,却又无处喊冤,「世间怎幺会有这幺不讲道理的女人。」
  「是啊,三哥一直都是被动,最后还要被她害了命去,这是哪门子规矩?」
  「我打探到那女人的情况了,她经常住在西北方的一个大泥沼中,以两只九尾灵狐为伴。」
  「此女武功我们虽然不惧,但若想从她手上取得解药却是难上加难,这种人最是难惹,大不了她便鱼死网破。」
  「怎幺办?」
  「我有办法,不如我们施展自己的特长,诱出她的九尾灵狐,将其降住,用它来换解药。」
  「管用吗?」
  「这个大哥请放心,听人说她很紧张那畜牲的。」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九尾灵狐诱进小树林,这时偏偏被山西一窟鬼闯了地界,九尾狐受惊潜逃,史氏兄弟功亏一篑。


第24章 神雕大圣传(1)各取所需
  黄蓉的美艳成熟,杨过不是第一次领略了,十六年了,这时见到她,魅力依然惊人。
  杨过先前匆匆赶来襄阳,听说丐帮要开帮会,便早早隐身于空中旗杆上。
  这时见丐帮上下条理清晰,对黄蓉的治理手法也暗赞不已。
  英雄宴的事在丐帮已经传开了,帮众弟子这几日纷纷忙的不可开交,连郭家的人都派出去广发英雄帖。丐帮大会更是两日一次。帮中长老们当然希望选出的是自家人,但也要按规矩来才是。
  这时的梁长老正高声说着话,他虽然白发如银,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大校场上已经聚集着四五千人,中气充沛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直似轰轰雷鸣一般。
  梁长老待众人静了下来,大声道:「本帮之内既无杰出的人才,黄前帮主又不能分心,眼前只有一条明路,那便是请一位帮外英雄参与本帮,带领这十数万子弟。想当年本帮君山大会推举帮主,终于举出了黄前帮主,不瞒各位说,当时兄弟很不服气,还跟她老人家动过手过招,结果怎样呢?哈哈,那也不用多说,总之给打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她老人家当了帮主之后,敝帮好生兴旺,说得上风生水起。君山那一会,黄前帮主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一条竹棒打得丐帮四长老心悦诚服,可当真英雄了得。」
  众人听得悠然神往,一齐望着黄蓉。丐帮弟子当中,当时大都均临亲观其会,回思昔日情境,胸间豪气陡升。
  杨过入了会神,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女人的罗袜,袜尖微有些脏,透着成熟的味道,杨过将罗袜拿在鼻间,脑中黄蓉的声音犹在耳畔。
  「你对郭家有恩,郭家一直对不住你,你依然以德报怨,只凭这点,伯母应该补偿你一些,但有一条,我绝不能做出对不起你郭伯伯的事。」
  「郭伯母请放心,我杨过只是崇拜伯母,只想服侍伯母,绝不敢逾越伦理。」
  十六年前,当时的杨过陷入半疯狂状态,众人又是惊恐又是担忧,怕他会干出什幺事,但又拿他没法,谁知第二日一早杨过竟安了下来,还乖乖的吃了黄蓉给他的断肠草,大家不明就里,却也松了口气。
  十六年过去了,黄蓉没少用杨过如厕,二人虽然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平衡关系,但黄蓉对杨过依然是防备多过信任,他是她心中唯一无法把握的变数,也是她一直试图把握的对手。
  帮会开的很晚,待得将身边琐事料理妥当,黄蓉避开众人,静静的来到一处石窟,窟中光线清幽,这让黄蓉不自觉的紧了紧竹棒。
  洞内墙壁残缺破败,阳光顺进来,斑驳的影子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的黑暗,流光晃晃而出的一点白光,是石壁流淌而下的水滴,落在暗处出现的影子旁,被一只手指弹出洞外,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道:「伯母终于来了。」
  黄蓉俏生生的走进前来,凝视着杨过逐渐清晰的面容。
  黄蓉侧着俏脸,眸中邪邪的透着高傲,嘴角勾起妩媚的浅笑,缓缓褪下裙子亵裤拿在手里,话也没说,扯着裆部向前隔住杨过脸上的空气。
  杨过看到上面还有被夹过的痕迹,边缘浅黄,中间渐渐米黄色。 copyright
  过了会黄蓉终于开口媚嗓道:「我的小茅厕用力的喘息气,伯母这段时日都在穿了它,上面还存了很多哦,多嗅嗅伯母这骚味,欢喜吗?」待布料完全贴覆了上去,绝美容颜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没想到她黄蓉以堂堂丐帮帮主之尊,竟然在这杳无人烟处干这勾当。但想只要自己的脏东西多喂喂他,他便不好再来寻什幺麻烦,可保郭家十六年平安,二人各取所需,她心里便踏实了些。
  靖哥哥直来直去,这种潜在隐患她必要试图解决了。
  于是这十六年来二人经常「秘约」,黄蓉心思玲珑,每次必是花样百出,有她这样的成熟美女满足杨过的癖好,杨过也稍缓了对小龙女的相思之苦。
  杨过闭着眼睛呼吸了一阵,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黄蓉眼疾手快,顺手一个爆栗砸在他头上,脸现严厉神色,就像严母斥责孩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都这幺大了,还吃脏东西,知道不知道有多脏,不听话以后别来了。」 copyright
  「我听你的话就是!」杨过无奈的道。
  「听话就好,这不,又不是没的吃。」黄蓉笑了笑,手里多了块点心,脸上又现桃花,情形与方才迥然两异,白皙鼻翼微微一耸,吐了口粘痰到点心上。
  「张嘴,伯母喂你哦,这个才是能吃的!」
  隔着亵裤,黄蓉将点心硬是塞入杨过嘴里,命其咀嚼。
  黄蓉拍了拍杨过的脸蛋,顾盼生辉,的在杨过脸颊上轻轻吐了口气,咬着唇道「要细细品尝呦。」
  杨过听话的细细咀嚼着,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黄蓉已收回身体,怯怯的抬眸,一脸期待似的活像个云英待嫁的闺女,「好吃吗?」
  杨过点头,隔着柔软的布料,点心没吃出来,只是化了些汁水,吃进去的都是黄蓉裤裆的味道。
  杨过对黄蓉各种神情这样倏来倏去的变化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些或是风情万种的撩人荡妇,或是一脸娇涩的良家女眷,万千仪态仿佛信手拈来,丝毫不着痕迹,在她脸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过发现黄蓉最近玩的比自己还尽兴,好像还偷偷总结了很多心得似的。
  杨过紧忙道:「郭伯母的美味点心很好,过儿还想吃。」
  黄蓉捧起杨过的脸颊,眼眸略有担忧,「若是那样怎幺没咽下呢,是不是太干了?」
  杨过瞄了眼黄蓉的美臀,不住的点头。
  却见她娇艳鲜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丝丝口啖,点点银光,鼻翼不停耸动,将痰液尽数吐在杨过嘴里的漩涡。
  「将点心全咽下去。」黄蓉目光突然锐利,带着不可抗拒的气息,与平常透出强烈的反差。
  杨过费了好半天劲,点心又化了少许,嘴里变得很干了。
  黄蓉拽出点心,见到裆部黄色痕迹消失无踪,白白的布料裹着干干的点心,对杨过嫣然一笑。
  「剩了很多哦,怎幺这般浪费粮食?」
  杨过笑道:「伯母给的水太少,过儿要别的水才行。」
  黄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手指点在杨过额头上,微微用力,「你小子又在打什幺歪主意,伯母那点脏东西就那幺想了?」
  杨过在桃花岛时就对黄蓉的尿味道沉醉迷恋,有一次甚至偷偷吃了她数块粪便,每次窥见黄蓉解手,他都有将头凑上去的冲动。
  后来这十六年杨过得以不断实现儿时梦想。如愿以偿的喝黄蓉尿,竞胜过自己喝酒的次数。只有在那种糟践自己的时候,才能借助刺激忘却想念。
  而黄蓉也乐得接受他这样的至尊级服务,一举两得。
  黄蓉巧笑嫣然的将杨过按在地上,伏下身子正对着他的脸,微眯着眼睛一口口的吐痰,小指将杨过鼻子的痰液抹匀。
  杨过鼻尖鼻孔都是黄蓉粘痰的气味,听见耳边轻柔狎呢的声音道:「昨日你郭伯伯非想做我那活,但那处太脏了,我怎舍得他呢?」
  黄蓉的手生的本就很美,这时就在杨过眼前的兰花状一圈圈的涂抹,她要使杨过脸上的突出物充分润滑。
  黄蓉继续在杨过耳根吐气如兰,声音刻骨缠绵,手上动作不停,随手脱去罗袜青衫下裳。
  「你也知道我多心疼你郭伯伯,好说歹说没让他碰,那里这样脏,须等今日用了过儿后,干净了,再和他行正事才是道理。」
  黄蓉突然起身,腚沟一下贴在杨过脸上,动作野蛮,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杨过听到她振振有辞地说出这番歪理,心中微微气恼。他辛辛苦苦的劳作,换回来却是被她取悦郭伯伯之用。
  脸上经过一阵香艳的挤压擦柔,鼻子终于被纳进黄蓉的「口」中。
  黄蓉舒爽的叹息一声,提肛并腿,猛夹杨过鼻子。
  雪白的双腿缓缓收拢,下体的黑毛却成帮结伙,肆意侵辱杨过眉宇间的锐气。
  杨过备足了劲,将鼻子猛刺进去,在黄蓉身体里狠狠的吸了口气。
  鼻子毕竟被黄蓉的性入口交合着,很多生出来的B水串进鼻孔。黄蓉只当他的鼻子是物件,全然不理杨过感受,忘我的抚慰自己的缺口。细腰微颤,饱满修长的大腿猛地夹住杨过的头,杏脸桃腮投射出少许凌厉,葱茏下体死死的抵在杨过的脸上,一点不给他喘息余地。
  莫名的,忽然想起当年李莫愁的窒息术,于是悄悄的将双腿离开地面,肌肉放松着下压,双手抓他头发,指尖微微用力向上猛拽。小腹如燃烧着一小簇的火苗,很快大半个身体此起彼伏的响应,揭竿而起瞬间成为燎原之势。
  黄蓉脸色越发潮红,解掉衣裳,敞开小衫,露出凝脂莹白的乳丘、嫣红翘立的樱桃,紧咬住贝齿双手狠狠的拉扯,瞬息引爆痉挛的狂潮,下体微微耸动着,汗水涔涔而下。脑海中宛如炸开一朵朵绚丽的彩花,明媚灿烂。 copyright
  她终于明白为什幺那妖女乐此不疲的使用窒息术杀人了,将生命沦丧在自己的胯下这感觉,远非平常房事可以比拟,但也太过残忍……
  黄蓉心里一突,猛地抽身后退,见杨过面色如常,心里微松,嘴上却啐道:「这样都没憋死你!神雕侠这名号果非白叫的。」
  一缕霞光照耀着山洞石壁,反射在黄蓉的脸颊,莹光润玉,熠熠生辉。
  杨过舔了舔鼻尖咸咸的液体,悠然道:「伯母倘若再不起身,过儿非是被憋死,也要被淹死了。」
  黄蓉笑道:「这样便把你淹死,一会儿还淹谁去?伯母肚子里酿了一大泡呢,这下非淹死你不可。」
  说着转身拿起旁边刚脱掉的袜子,将袜尖塞进杨过鼻孔,「想活命的话嘴就张大……再张开一些,要时刻谨记这味道呦。」
  话音刚落,黄蓉蹲到杨过嘴上便撒出尿来,尿流毫不迟缓,尽数打进杨过口中,力道很足打的杨过有些疼痛,眼前飘浮着尽是森森白气。
  黄蓉玉体半裸,衫衣随风飘飘,露出莹白雪丘与纤细的脖颈,宛如西山王母,熟艳而高贵。
  随着她别致的清嗓发出慵懒的鼻音,下方一股股的激射着。那黄汤初时到嘴里还没觉得什幺味道,却是后劲十足,孕开的是迤逦蜿蜒的尿咸酸涩。
  杨过觉得不管是鼻子里还是嘴里,她身上的东西确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息,属于黄蓉独有的,浓重中透着清雅的书卷气。
  黄蓉巧笑嫣然,随着污水排出,周身登时消减,赤足似玉的踩在杨过胸口笑道:「终是轻快了,你却是增了许多负重,呵呵。」
  杨过开口骚气冲冲的问道:「怎幺不继续尿了?过儿还没喝够呢。」
  黄蓉掩鼻皱眉,皓腕如雪,厌恶的拿起亵裤堵到杨过嘴里,柔声道:「怕你只喝那个太呛了,要和着点心吃才是。」遂拉住亵裤腰口形成漩涡,直至裆部在杨过嘴里的点心,蹲下来将余尿便了进去。
  纵是隔着一抹晶莹剔透的粘膏,依然有淡黄的尿迹缓缓透出,幽暗中带着甜腻,热尿逐步将点心冲散融化,味道又多层新意。
  杨过将亵裤裆部咄的干净,刚要拽出鼻子里的罗袜,面部很快一疼,被黄蓉玉足蹬住鼻孔,上方传来薄凉的声音,「谁叫你拿它下来,刚才没淹死你,算你运气,如今踩死你也不为过。」
  杨过赧然低声道:「过儿不敢了。」
  黄蓉的脚略有些臭,大脚趾死死的顶进杨过的鼻子,用力下压。
  上挑的女嗓,带着些尖锐透骨的冷厉,威逼压人,「舒服吗?你应该欢喜我这样对你的,是不是?」
  「只要伯母欢喜,过儿便欢喜。」
  「你只配做我们家的痰盂尿罐,是不是?」
  「是。」
  黄蓉双手扶住丰臀,如厕的姿势拉开花瓣,「小杂种,我要品尝你舌头了,快舔到那里面去。」
  杨过刚直着脖子,却舔了一嘴的尿。
  「哈哈,没想到吧,伯母还留了后着呢,接着舔啊。」
  听到黄蓉的那句「小杂种」,杨过眼神略现犀利,舌头微微震颤,全力施为起来,不一会舌尖便勾出一口口的浪水,嘴唇随即咬上,「咝咝」吸起了「面条」。
  黄蓉终于觉出不对劲,怎幺也不会想到他竟然和她开了黯然销魂,想起身躲开,却被他死死的按住细腰,巍巍雪丘上樱桃已翘立而起,下体热流如滚烫的开水蔓延而上,心中骇然于身体如许恣肆的颤栗。唯有强行忍住,待开了两次锅到体外,咬着娇艳红唇咳了起来,嗓子也哑了,可怜兮兮地躺在杨过身边一角,像个人娃娃似地。
  杨过面色稍霁,抱着她双腿抚慰了一阵,舌头在她后庭里进进出出,黄蓉舒服的「哼」了声,面色稍微好转。
  杨过收回舌头,歉意的道:「过儿太急进了,忘了伯母受不住,你再踩我吧!过儿愿意受罚。」
  黄蓉一脸慵懒神色,长睫闭拢,脸颊嫣红,娇媚动人。
  杨过见她不说话,又将头窝进她双腿,闻嗅舔舐着将舌尖潜入,秘「山」千仞,淫水其覆。
  过了有一会,黄蓉悠然开口道:「今日完全照你说的要求做,觉得可还满意?」
  杨过听她声音带有责怪之意,但她愿开口,终于松了口气,「伯母演绎神了,过儿好生感激,我刚刚真是不该,过儿接下来愿意服侍您做任何事。」
  黄蓉笑着摇了摇头,「你只替伯母办一件事,这样我便原谅你。」
  「伯母但说无妨。」杨过也不多话,心里干劲十足。
  因为有黄蓉的存在,他这十六年过的很充实。眼前就要见到小龙女了,喜悦之下,他也乐得为黄蓉尽力。
  「此事也非如何困难,只要你到山西照应一下小襄儿,一路保她周全便可。」
  这次郭靖放襄儿出去历练,黄蓉实在放心不下。她知道自己这小女儿天生邪性,行为往往出格。
  当下将郭襄的外貌穿着向杨过说了大概。
  杨过一口答应,担保绝不有失。正巧他也要去会西山一窟鬼,顺道回往山西。
  想起那个从生下来就祸福加身的婴孩的小脸,如今恐怕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也隐有期待与这小家伙见上一见……


第25章 神雕大圣传(2)
  杨过刚见到郭襄时,一眼就认出是她,当时情况混乱,杨过怕人兽误伤到她,放了100级大招「屠龙吼」,瞬间清场。
  郭襄见他唯独对自己回护有加,心中欢喜,但这一路行来,始终不告诉杨过自己父母身份,就算后来刘瑛对她父母出言不逊,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本文来自
  刘瑛那句话可以说是重重得罪了郭靖黄蓉,若是被郭芙听了去,立时便起风波杨过一直观察着郭襄,见她生性豁达,随和可亲,丝毫没替自己招惹麻烦,最初时因为黄蓉的托付才保护于她,如今是发自内心的想护她周全。
  杨过牵着郭襄小手,一路上指点江山,不知不觉已到了百花谷。
  郭襄见到如此青青翠谷,点缀着或红或紫、或黄或白的鲜花,不禁拍手大喜,「大哥哥,老顽童真会享福,选了这幺一处奇妙的地儿。」
  此谷因坐北向南,高山阻住了寒风,下面又有矿藏,地气温暖,因此可以阳春早临,百花先放。
  杨过微微一笑,朝谷中朗声说道:「老顽童,小兄弟杨过,携同小朋友来陪你玩啦。」
  叫声甫歇,就听一老儿声音哈哈大笑的道:「杨兄弟,怎地今日才来找我,啊哈,还戴这鬼东西,吓谁啊?」
  谷内倏地闪出一人,如流星过影,伸手闪电般袭向杨过脸颊,便要抓下他的人皮面具。 内容来自
  杨过身体向左微闪,老顽童一抓落空,五指箕张,微微愣住,不禁仰天大笑,「杨兄弟,好功夫!」
  旁边郭襄心里一动:原来他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怎幺这幺笨啊。
  刚见面时,郭襄只以为他容貌天生如此,但武功惊人,扶危济困,急人之急,果然当得起『大侠』两字。
  如今老顽童一语惊醒梦中人,郭襄一时好奇心大起:不知他本来面目是怎样的呢?嘴上却笑道:「周老爷子,你胜不过我大哥哥的,更抓不下他面具啦。」
  其实刚刚二人这一抓一让属各显神通,平分秋色,但动作太快,郭襄是丝毫没瞧出名堂。
  周伯通并不生气,呵呵笑道:「小姑娘胡说八道!」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她背脊和后腰,高举半空,打了三个圈子,似在试她武功底子,却突然轻轻向上一抛,下来时用脸稳稳接在她跨处。
  郭襄一震,待要惊呼时,已被轻轻放在地下。
  杨过刚刚也没想到,见郭襄已经着地,一把将她拉回自己身后。
  老顽童一脸迷醉,好久没闻过这幺正的气味了,咧嘴笑道:「杨兄弟哪带来这幺俊的女娃,可是你什幺人吗?」
  郭襄从杨过身后伸出脑袋啐道:「他是我大哥哥,至于我是哪来的,又要你管?」
  杨过回头瞧着她,两人眼光接触。杨过脸上虽戴着人皮面具,死板阴沉,但眼光中流露出亲近回护知意。郭襄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倘若我真有这幺一位大哥哥,该有多好!」杨过向老顽童道:「我妹子年幼,我便带她出来阅历阅历。」
  老顽童见这丫头小鹿般的眼眸,满是警惕的看着他,对他颇有敌意,不禁被逗乐了,「这小娃娃有意思!」
  神雕与郭襄同来,见到她被周伯通玩弄,心中生气,「刷」的一下,展翅向周伯通扫去。周伯通身子一晃,还击回去。「嘭」的一响,周伯通凝立不动,雕翅的扫力从他身旁掠了过去。神雕待要追击,被杨过喝止。 本文来自
  神雕收翅昂立,神色极是倨傲。周伯通心中佩服,笑道:「好畜生!力气不小,怪不得摆这幺大的架子。」
  杨过喝道:「这位雕兄不知已有几百岁,它年纪可比你老得多呢!喂,老顽童,你怎地返老还童,雪白的头发反而变黑了?」周伯通笑道:「这头发胡子,不由人做主,它爱由白变黑,我也拿它没有法子。」
  郭襄恨他刚才欺负自己,随口道:「将来你越变越小,人人见了你,都拍拍你的头,叫你一声小娃娃。」
  周伯通一听这话,不由得当真有些担忧,呆呆出神,不再言语。
  杨过见他听了郭襄一言,蓦然担了无谓的心事,暗自好笑,「周兄,只要你去见了一人。我保证你不会越变越小。」
  周伯通道:「去见谁啊?」随即改口道:「世间我有两个人不见。一位是段皇爷,一位是他的贵妃刘瑛。除这二人之外,谁都见得。」 本文来自
  杨过见他说的决绝,知道不可强来,转移话题道:「老顽童,带小朋友见识下你的新居如何?」
  老顽童又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
  「我承认谷内是很简陋,诺,先吃点好吃的吧。」老顽童郁闷的看着郭襄,却见她撇着小嘴,立刻吹了吹胡子,有些抓狂的道:「谷内吃的都在这儿,小丫头可莫再要说我藏私了。」
  杨过笑道:「有这美味水果造的酒汁,已胜过了琼浆玉液,有这个足矣。」
  老顽童立刻来了精神,「那是当然,不过相比真正『玉液』,那可差远了。」说着看了眼郭襄。
  「哦?」杨过笑道:「不知周老兄又喝过什幺玉液了?」
  「我老顽童这张嘴无所不尝,但要说最刺激的,还是当年李莫愁的玉液,那叫一个爽口。」
  杨过听后大感兴趣,「我怎幺没听你提过?」
  「这事说来话长……当年陆冠英拿她老婆程佳瑶的玉液给我,求我救他孩儿,这才知道那婴孩已发了热有段时日,这买卖我当然无法拒绝,去了才知道竟是李莫愁那魔女每日夜晚将自己造出来的玉液强灌给那孩儿。我当然奋力阻止,这才将这害人的女魔头除了去。」
  郭襄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皱眉认真的译解,试图得到关于杨过的一些信息。
  杨过摇头笑道:「这就不对了,当年李莫愁明明自焚于绝情谷,怎幺成了被你除掉的了?」
  老顽童这次更是得意,「嘿嘿,你有所不知了,当年是我将李莫愁师徒引入绝情谷去的。」
  杨过脸色一变,复杂的看着他有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归根结底二人还是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的,脸上却略有黯然。
  老顽童继续兴高采烈的道:「这女魔头咎由自取,只可惜再也喝不到她那种玉液了,不过你妻子和她同门,虽及不上她的杀嘴,却也属上上之选……」
  杨过此时心情大遭,不愿再提小龙女被郭芙毒针误伤之事,只简略说她中毒难愈,为南海神尼救命去。
  郭襄和老顽童若有所思,微徽颔首。
  老顽童对郭襄道:「小娃娃去解个手,我和你大哥哥有话说。」
  郭襄不疑有他,起身道:「茅房在哪呢?」
  老顽童指了个方向,「欢乐居。」
  郭襄起身走去,嘴上笑道:「这名字还真新颖呢。」
  杨过待郭襄走远,一脸狐疑的盯着周伯通,「我可提醒周老兄一句,别对她起什幺歪念头,这丫头可是黄蓉的女儿。」
  老顽童一听更加兴奋,「黄丫头的女儿,那是更要品尝的。」
  杨过道:「我这一路都忍着没碰她,别人自然更不能欺负她。」
  「嘿嘿,不如我们就此比试一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阻止我喝她的玉液。」老顽童话说到一半,人已串了出去,瞬间失了踪影。
  郭襄来到「欢乐聚」,发现这地方实在称不上「欢乐」两字,制作的太也粗糙了些。地面凸凹不平,地上只有一个方形坑洞,由岩石凿刻而成,手笔参差不齐,勉强供人如厕。
  她有理由相信这茅厕是老顽童故意弄成这样的,太考究人的武功耐力了,这双腿要分的很开才能踏住两边:这洞好宽!
  蹲了一会儿,郭襄都快哭了,她身子本就幼小,双腿还没长成,如今腿腱已麻,却还没便出一滴。
  下面老顽童也快哭了,嘴张了那幺大,等的就是她撒出来的一刻,算了,和这小丫头玩不起,一会杨过找到入口就没戏了,用碗接吧。
  「恩……」上方传来小郭襄的低低的嗓音。
  老顽童见那花瓣一阵蠕动,尿从中来,拿碗一接,得了小半碗,略略泛黄,端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嘴角展出笑意,又要领略这样的味道了。 本文来自
  突然旁处一只手伸过来抢夺他手中碗。
  这小子终于来了!
  周伯通早有防备,将碗平平推出,交与右手,左手向杨过点去。
  这时上方又射下一路尿水,周伯通看准时机,施展分心两用之术,仗着自己多出一臂,左手与杨过过招,右手顺利的将尿接了去。
  杨过好胜心大起,用出了「黯然销魂掌」的一招「心惊肉跳」,弄的老顽童一阵心惊肉跳,手忙脚乱,「这是什幺古怪掌法。」
  周伯通手上一沉,竟被他抓在碗沿,二人不敢用力过猛,以防瓷碗碎裂,弄出声响。
  上方郭襄又撒出尿来,这次尿流凶猛,连成弧线。
  杨过身体测移划出,瞬间用出一招「倒行逆施」,手为支点,双腿猛攻老顽童面门,脸却来到郭襄下方,张嘴接住尿流。
  周伯通见「大头」被他抢了去,心里一急,打出七十二路「空明拳」。
  杨过猛觉得下面对方拳力若有若无,自己脚上踢实了固然不对,踢虚了也是极其危险,不禁暗暗吃惊,嘴里不停,毫不犹豫的将十余年来在狂涛怒潮中所苦练的无匹内力发动起来。
  周伯通见自己的「空明拳」始终奈何不了杨过,心中暗赞:「好小子,了不起!」。突然招式一变,左掌右拳,双手同时进搏,使的正是他独创一格的双手左右互搏术。
  这幺一来,有如是老顽童摇身一变,化身为二,左右夹击。
  杨过手上尿碗突然失了支撑,又少了条臂膀,支绌中大大吃亏。心中说道:「无中生有,小心了。」
  周伯通心中一凛,眼前杨过身影陡然消失,饶是周伯通武学深湛,也没瞧明白自己是怎幺被震退的,当回过神来,杨过已经站在中央举着碗将里面尿水喝了底朝天。
  周伯通直看的瑕疵欲裂,赔大了。见上方花瓣抖了抖,就要起身离去,心中发狠,「不如亲上一口,舔上一口,讨个彩头,也不枉然了。」
  双足力蹬,身子嗖然破空,眼看花瓣还有一尺,舌头已伸的老长,却突然没来由的在空中转了一圈,舌头偏了尺许,舔在一旁的巨石渣砸上。
  郭襄正要起身,倏地一条柔软物什掠过她整个股沟,花瓣一缩,身子差点顺着方洞掉下去,心中大骇,跃到旁边,惊惶的圆眸瞅着那方洞,下面昏暗模糊,瞧不分明,打了一个激灵,「这里面不会住着什幺怪兽吧!」
  郭襄快速的奔到前厅,却见杨过闲适的坐在那怡然自得,老顽童捧着脑袋一脸的沮丧。
  郭襄决定以后再也不去那欢乐居了,见到杨过后情绪终于稳了下来,笑道:「老顽童,你怎幺啦,忽然这般没精神?」
  见郭襄脸颊清秀、眼神明亮的摸样,周伯通更觉沮丧,低头苦笑道:「杨兄弟,这次的比试我算是服了,你那最后一招又叫什幺名目,应该说与我听了吧?」 copyright
  杨过道:「那是『黯然销魂掌』中的第十一招,叫作『力不从心』。」
  「你们什幺时候比试的呀?」
  「力不从心…力不从心…恩…好名目!还有剩下一十三招呢?我们再来比划!」老顽童来了兴趣。
  杨过道:「咱们无怨无仇,何必性命相拼?你向来对我很好,又待我妻子很好,我一直心下感激。刚刚多有得罪,这是我路上采集的『露珠』,这就送与你吧!」说着由怀中拿出玉瓶,交在老顽童手里。
  郭襄发现自己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周伯通接过玉瓶,喜出望外的道:「好兄弟,这当…当真是在你身边采集的?」
  杨过点头,「不过是早些时候的。」
  老顽童有意无意的目光掠过一旁已安静宛如秋水的郭襄,将瓶盖打开,鼻子凑上用力吸了口气,如吸食了毒品一样,瞬间精神熠熠,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杨过见他如此,心想:「这位老前辈是同道中人,正是我辈,我又何惜那一十七招黯然销魂掌?」当下说道:「周老前辈,我将余下的一十三招『黯然销魂掌』说与你听吧,这一十三招是:徘徊空谷,拖泥带水,杞人忧天,行尸走肉,庸人自扰……」说到这里,郭襄已笑弯了腰,周伯通却一本正经的喃喃记诵,只听杨过续道:「废寝忘食,孤形只影,饮恨吞声,六神不安,穷途末路,面无人色,想入非非,呆若木鸡。」郭襄心下凄恻,再也笑不出来了。
  ……
  杨过和郭襄并肩走出百花谷,行出数步,郭襄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大哥哥,你这样做,那周老前辈一定会跟上来找咱们吗?」
  杨过低声道:「小妹子,多言无益。所谓人各有志,这样已是最好。」
  谷外蓝天如洗,两人一雕,自来路缓缓而回。
  郭襄道:「大哥哥,我若问起你夫人的事,你不会伤心吧?」
  杨过道:「不会的,反正没有几月,我便可和她相见了。」心下却大是惴惴,「再过几个月,我真能和龙儿相会吗?」
  郭襄道:「她是怎样的人呢?」
  杨过微微停顿,一时不知怎样形容小龙女为好,眼圈微红,哑着声音道:「她是这世间最美最善良的女子……」于是将自己幼时怎样孤苦伶仃,怎样在重阳宫学艺,受师父及同门的欺侮,怎样逃入古墓、为小龙女收容,怎样日久情生,怎样历尽艰辛方得结成夫妇等情,择要说了,只是关于喝她玉液的事略过不提。
  郭襄默默听着,对杨过用情之深大有所感,默然一阵,终于说道:「明如镜,善若水。医者济世为怀,你妻子这样的人,相信定会被南海神尼治愈,让她早日归来。」
  发了会呆,往事一时如云影飘来,历历在目,想起当初在古墓偷喝小龙女的玉液,想起初见陆无双,为她接骨时那可爱的胸脯,还有她身上偏重的私秘气味,还有程英淡漠如水的玉液。
  后来在绝情谷和二人离别时,二人喝的烂醉,他轮着吃她们俩整整一晚,如今十六年过去了,她们的味道又会变成怎样,还有黄蓉、郭芙……
  突然又想起在百花谷的欢乐居上的郭襄,当时自己最后舔的那一舌头,滋味当真是妙不可言……
  遂将目光移到郭襄陡峭的臀部,杨过眼中突然甩掉了那一点通透的亮点,这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差点把它锁住啊,嘿嘿。
  杨过嘴角拧出邪笑,瞳孔收缩,头渐渐靠近她的屁股,鼻子凑上去撕磨着,直到柔软山谷的尽头……
  ……
  郭襄静静的蹲在地上,刚刚酝酿了一下,就要释放了,突然见到一双灼灼如火的眸子,她不由自主的凝视住那双眸子,眼也不眨一下,一时之间,天旋地转,脑中一片空茫,如一叶小舟,沉浮于渺渺汪洋,终于迷失在万里碧虚。
  杨过将头小心的枕在地上,脸上紧挨着小郭襄的分开的屁股,这样仿佛是被坐在脸上,一小簇毛毛挑衅似的狙击他的鼻子,贡献出小女孩羞人的气味。
  杨过将嘴封在她射尿的所在,舌头搜刮舔舐,花瓣里外洗劫一新,嘴里一颤,终于迎来尿水的攻伐。
  郭襄的尿味清朗,杨过一滴不剩的收了去。
  帮她打扫后院时,突然发现前门警铃大作,心里一动:这女孩体质当真敏感啊。
  郭襄嘴唇微颤,嘤嘤哭泣,似在害怕,杨过当然明白她这第一次的感受,用嘴里的火热守护她幼小的花牙,手掌抚摸她的背脊,以示安慰,见郭襄渐转快乐,舌头遂伸进花瓣,助她登峰造极。
  郭襄紧闭着眸子,双手用力拽在杨过的袖口上,嘴角翘的老高,眉宇间略显慌乱,不知为何一阵阵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涟涟而下,蓦地小腹泄出一连串的鼻涕状的物事,被体内的那一大片柔软毫不保留的卷走。
  「不要走…大哥哥救我呀,我不要走……」
  郭襄由呓语中惊醒,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却不见杨过踪影,一时如失了心魂,彷徨的站在那里。
  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杨过手上托着水果小山走了过来,郭襄回身愣了愣,眼中的茫然稍退,上前小手死死拽住杨过的袖口,已是泪眼婆萨。
  杨过柔声说道:「怎幺了,是不是做恶梦啦?」
  「恩……」郭襄点头哽咽着,「大哥哥,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说着眼睛又流下泪来。
  「你要走吗?」杨过见她可怜小脸尽是无助,心里略起依莲,这女孩初时可不是这样的,都怪他不好!
  「我…我迟早会走的,我姐还有爹娘他们会担心我的,可若是回去了,就再也见不到大哥哥了。」
  「我可以去见你啊,那样不就好了?」杨过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叹了口。需得想个法子远远离开她才行,不能贪嘴了,这样无异于引火烧身啊,岂不是徒惹烦恼。
  万兽山庄:离别在即,二人均是各怀心事,杨过呆呆的望着她憔悴的秀美小脸,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这女孩的味道了,但又怕伤害她身子……
  郭襄见杨过愣然不语,过了片刻,说道:「大哥哥,我得走啦!将来若是我向你求三件事,你肯不肯答应?」
  杨过慨然道:「但教力之所及,无不从命。」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盒,打开盒盖,里面赫然放着三个瓷瓶,心里狠了狠,终于趁机说出要求:「只要你屙尿进瓷瓶里,便成『玉瓶』,见瓶如见人。你如不能亲自给我,托人持这『玉瓶』传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郭襄二话没说,接过盒子。
  杨过心里疑惑,难道她傻了,怎幺表现的这般淡定。
  殊不知就算他让郭襄在那瓷瓶中放血,她也会欣然应允,何况是微不足道的尿液?
  只见郭襄微红着脸,叫杨过背过身。
  杨过听见背后玉珠击打瓷瓶的声音,心中泛起冲动,这冲动一出来,立刻被他暴力镇压下去。
  「大哥哥,好了。」
  杨过转头时,眸子已略显血红。
  「我先说第一个心愿。」当即将第一「玉瓶」还给了杨过。
  「我要你取下面具,让我瞧瞧你的容貌。」
  「这件事未免太过轻而易举。」
  郭襄道:「连你真面目也没见过,怎能算是识你?这可不是小事。」
  杨过道:「好!」左手一起,揭下了脸上的面具。
  郭襄眼前登时现出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
  杨过见她怔怔的瞧着自己,神色间颇为异样,微笑道:「怎幺?」
  郭襄惊呼,手上却多了个空瓷瓶,听他声音道:「我杨过岂是轻易许人的?小姑娘不知轻重,将我的许诺视作儿戏!」
  郭襄脸上突然又现一阵晕红,笑道:「好吧,这第三个心愿,日后再跟你说。」
  这时郭芙已欺近门外了,众人拦截时已知道她是郭襄的姐姐,也就是神雕侠的朋友,均是手下容情,可郭芙明知对方容让,偏偏心中恚怒,长剑猛然连续刺出,不停伤人于礼让处。
  杨过心中本就因为失去郭襄这「活点心」而烦躁,听见屋外郭芙吆喝声,心中陡然生出一石二鸟之计,悄悄对郭襄道:「你先躲入里殿,我不叫你,可别出来。」
  郭襄知道杨过不会害她,应允着去了。
  不一会儿,郭芙野蛮的闯进屋子,众人待要上前,被神雕侠令退。
  「这幺久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谁稀罕你的『礼遇』,快把我妹妹交出来。」
  「我不交,你又能奈我何?」
  「你……」
  「你一到,就伤了我的朋友,出手这般无分寸,就让我再教你个乖。」
  「你干什幺!啊……」
  郭芙见杨过身形一晃,她的身体已腾云驾雾般的飘了起来,头下脚上着被杨过制住,姿势宛如十六年前。
  杨过将鼻子放在郭芙的裆处,虽然隔了单裤,极重的气味依然飘进鼻孔。
  「十六年了,郭世妹这味道依然这般带劲。」
  「放开我,你这独臂怪物,怪不得小龙女扔下你一个人跑了。」
  「你说什幺!」
  「要是我啊,要我整天面对你这独臂怪物,我也早逃了,龙姑娘当然也不例外,她现在可能不知在哪个男人怀里温存呢,也犹未可知啊,哼哼。」
  「对…啊…哈,啊…别…那那那里…不行!」
  他的舌头好长,怎幺还在舔?
  杨过此时心情不佳,送上门来个美艳少妇无异于羊入虎口,另外也有用销魂舌惩罚一下她口无遮拦的意思。
  「既然郭家大小姐来了,就多流出点东西,让我吃个饱再走。」
  这女人如今可比身为少女时要有料的多,看来平时耶律齐没少在她这忙活。
  面对杨过神乎其技的舌头,郭芙当真欲哭无泪,她终于有些后悔了,不该惹这个变态,更不该用那幺拙劣的方式招惹他。
  郭芙忍不住呻吟出声,杨过突然用力裹住郭芙的缝隙,让淫水在嘴里肆意飞溅。
  郭芙好久没有真幺舒服过,舒服的她再也不想正过来,就这幺一直倒着挂在他的身上,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别停…求求你,别停下啊……」
  杨过这绝技粘连性极强,如果中间停下来,无异于要了对方的命。
  杨过舔了舔嘴角,笑道:「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郭世妹你可以走了。」
  卑鄙,不带这幺玩的。
  郭芙哭丧着脸被正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穿上单裤,却见杨过躺在了地上,表情欠揍的道:「郭世妹,你我从小交好,我怎幺忍心如此曲终人散呢,不如再为你献一曲如何?快坐上来吧,呵呵。」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郭芙犹豫着站在那里,「可是我已经穿上……」
  虽然百蚁噬心,但要她自己再把裤子脱了让他舔,这太难为情了。
  却见杨过邪恶的一笑,「谁让你脱裤子了,就这样坐上来岂不省事。」
  郭芙咬了咬牙,终于经不住诱惑,坐了上去。
  隔了层裤子就等于隔了层窗户纸,她也乐得如此。
  布料上经久而成的气味搀和进来,又是另一番光景,杨过想了想,诈她道:「我要郭世妹像平时喂耶律兄那样尿给我,我喝了解解渴才继续。」
  郭芙顿时羞红了脸,「你怎知……」
  「我还知耶律齐日日舔的你欲仙欲死,还时常叫你尿尿给他喝。」
  「啊,你偷看……我们……」原来是他!
  杨过故作高深的一笑,原来真是这样,看来自己又找到一位武林同道了,呵呵。
  郭芙虽然羞怒,但裤子里依然撒出尿来,头脑就一个念头:让杨过继续,让她继续……
  这条白色绣花裤是郭芙最喜欢的一条,平时最常穿出来示人,此时却被杨过隔着这条裤子喝她的尿,这让她倍感羞耻。
  杨过喝的正爽,却听左近一稚嫩女音道:「大姐,你在做什幺啊?」
  「啊!」郭芙待看清说话的人后,脸现彷徨惊恐之色,慌忙中想站起来,可没止不住的尿流,只能继续向杨过嘴里冲击着。
  杨过尽量让声音笑的很邪恶,「你大姐也向我许了一个愿望,要我助她实现呢。」
  郭襄好奇的道:「姐姐的愿望?」
  「就是这个。」杨过说着,舌头灌进内力,「嗤」的一声,顶在郭芙的关键位置,郭芙瞬间仿佛停止了心跳,接着身体微微打摆,表情怪异似痛苦,眼泪弄花了俏脸,「襄儿,别来看我,快走,离开这里。」
  郭襄却惊讶的呆住,这种场景太具震慑,将她幼小的心灵打碎击垮,竟一时忘了思考。
  杨过收回舌头,对郭襄道:「你姐姐的愿望很快就要达成了,你要不要也试试这样玩呢?」
  当郭襄和杨过那灼灼的眸子对望时,一阵无法抑制的脸热心跳,脑中突然浮现一组组模糊不清的画面,她害怕极了,这画面逐渐清晰,组对成象,竟是自己坐在他的脸上,情形与眼前何其相似。
  郭芙此时头昏脑胀,下身湿了一片,嘴里无意识的嚷嚷:「快走,襄儿,别停下…我要…别停……」
郭襄终于回过神来,秀丽的小脸红的像苹果,眼神无挫,身体一转,抬腿便跑,留下怯弱的声音,「不要。」


第26章 后续桃木列清宫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远处传来采莲女的歌声,江南女子从来比大家闺秀多一分开朗,少一分拘谨。
  这一日子艳阳和暖,南风薰人,树头桃花新着,春意渐浓。
  一女子背靠着桃树,娇脸凝脂,眉黛鬓青,手中把玩着书卷,百无聊赖。
  「不知他如今过的怎样呢?」
  想起当年她姐俩迷糊中醉生梦死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日落,才相继醒转,全身但感酥麻无力,而那人早已悄然离去,留下的只剩那套「玉女心经」全本法诀。
  于是这些年她与妹妹俩潜心修炼这套艰涩的「玉女心经」,但其中有一章一直搁置不理,上面记载为女子带来刹那芳华的口诀,虽然作用极度诱人,但功法神奇之处实在靡靡不堪,让人好生脸热。
  程英放下书籍,刚刚读到这《神农本草经》上记曰:「阴阳交媾,胎孕乃凝,所藏之处,名曰子宫,一系在下,上有两岐,中分为二,形如合钵,一达于左,一达于右。」明明是正经医书,寥寥几字却不知怎地,腿心竟泛起一片湿意,不禁对心中悸动大感羞惭。
  姐俩这些年来相思难遣,自是香闺寂寞。时光实在难熬,万般柔情蜜意无处排遣,逐渐为自己寻出另类刺激,个中详情实在不宜为外人道也。
  最开始程英只是拿干净的罗袜自乐,后来演变成自己穿了汗湿的亵玩,进而穿着靴子狠狠的捂了几日不洗,出来时的味道让她的香闺增色不少。
  陆无双迷恋姐姐的风姿已经很久了,其用过的罗袜没少吃进嘴里,但凡出现一点淫秽气息都令她暗潮涌动,汗湿春闺。
  两人都知道自己这样都是和杨过学的,但这感觉实在很好,想停下来已不能了。
  时光流逝,陆无双已习惯了身体容下姐姐靴端,而最近的偷来的袜子,气味如「香薰」袭人,完全和姐姐以往的清馨气质大相径庭,这种反差让她放进口中的一刻,花瓣随即痉挛的一阵蠕动,竟不战而缴械投降。
  这日陆无双又来偷表姐的靴子,发现姐姐还没睡下,转身要走,却听到表姐在叫她名字,当即愣住。
  「表妹,你这里怎穿成这样,好脏。」
  声音妮娜略带呻吟,陆无双悄悄来到窗前捅开小孔,向里望去,见表姐竞拿着她的亵裤闻嗅,表情迷醉,陆无双想起这条亵裤可是她昨夜快乐时穿的,当时懒得脱下,后来巅峰时还尿了出来。此时却见表姐将那块污秽紧紧贴在俏脸上,靡靡的声音不断由轻启的红唇中传出来,「表妹,这是你尿尿,我喜欢你尿进我的身体里,你这的东西我都要!」
  陆无双瞪大了眼睛,屋内程英拿出玉箫,顶在住亵裤裆部,脏处向外绽放着淫秽。
  程英的脸显得更红了,媚眼带着欢喜,玉箫顺着双腿捅进身体。
  陆无双痴痴的望着,手扣住下身,颤抖着被代入氛围。
  风动树梢,花落林中,两个女孩一个屋内,一个屋外,细碎呻吟,娇喘连连,一起醉乐到昏厥……
  陆无双呆呆的望着桌子对面未动过的碗筷,这已经是第三日了,表姐一直躲着她,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望着一桌子的菜肴,毫无胃口,突然对面坐下一人,正是程英,当初脸上尴尬的昏红已经不见了。
  陆无双喜道:「表姐!你……你回来啦,看我为你准备来了这幺多菜,好香呢。」
  程英欲言又止,终于狠了狠心道:「我决定去看望一下师傅他老人家,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
  陆无双眼圈一红,停筷不动,过了一会哽咽道:「表姐,你别走好不好,那日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偷看你了。」 copyright
  程英微微皱眉,放下筷子转身道:「我去收拾行李。」
  陆无双愣住,立即闪到程英身前,抱住她腿道:「表姐求求你,别走,别丢下无双一个人,呜……」
  程英眼眶也微微湿润,过了会俏脸还是滴下泪来,扶起已哭的梨花带雨的表妹,心里一软,将她搂进怀里,「傻妹妹,你可以随着我一起啊。」
  陆无双听了这话又破涕为笑。
  「傻蛋,你回来了?怎幺都是血啊!」
  「我跳了断肠崖,谁知他妈的下面不是水潭,是石头,现在我已经找到姑姑了。」这时陆无双发现旁边多了一个白衣影子。
  「走之前我们特意折回来看看你们。」
  说着就要摸陆无双的脸。
  陆无双眼中噙满泪水,刹那间万念俱灰,随即由梦中惊醒,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穿着小衣跑向程英的屋子,也不顾寒冷的夜风。
  程英打开房门,入怀便是瑟瑟发抖的娇躯,只觉她手指冰凉,哑着嗓子哭道:「我梦见…杨…大哥…死了。」
  程英安慰道:「好表妹别怕,那只是梦而已,杨大哥不会有事的,我们昨日不是还打探到他的消息吗?你忘啦。」
  「表姐,你陪着我,我害怕!」
  「好,我们一起睡,别怕了。」
  程英叹了口气,眼神浮现出浓浓的思念,旁边渐渐传来陆无双细微的鼾声,翻了个身,却怎幺也睡不着,思潮起伏中想到她和表妹逐渐逝去的芳华,终将会在等待中枯萎,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滑下。
  「表姐,你怎幺哭了?」陆无双突然伏过来舔去那滴清泪。
  「你没睡?」
  「表姐,我好难受。」陆无双眉宇间满是春意,声音婉转柔弱,将嘴对在程英的嘴唇上。
  程英挣扎不脱,身子渐渐酥软,不一会便剧烈的迎合起表妹的挑逗,两人本就穿着小衣,此时肌肤相接,大感刺激,互相拥抱厮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拥入胸脯,大腿随即纠缠,腿心泛出湿意。
  程英起身拽去亵裤,下体放在对方乳尖上蹭压,陆无双不甘示弱的拿起表姐的玉足,将思慕已久的脚趾含进嘴里。
  乳尖被程英的湿处磨得越来越麻痒,欲火直冲脑顶,见到水丝顺着乳丘流到脖颈,鼻子已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按耐不住的冲动,捧起表姐的屁股直起身子又舔又吮。
  两人压抑许久的可怕欲望终于毫无掩饰的呈现,程英细碎的呻吟着,大声道:「我要你尿尿,痾进我这里去,用你的尿把我子宫灌满。」
  陆无双听了一阵兴奋,望着她拼命张开双腿露出的粉嫩小口,胯下竞来了一次春潮。
  陆无双吸住程英的孔洞,将淫秽的浪水都喝到肚去,胯间扭绞着,春水顺着美腿流到床上。 copyright
  程英闭着眸子,娇喘连连,陆无双已将下体凑上来,暗黄色的尿浇到她神圣的处女地,带着刺鼻的骚味,顺着花径流了进去。
  程英纤细的手指将花瓣掰开,下体几乎和头垂直,尽量多的承接着,感觉那热热的尿水直到小腹深处,而陆无双几乎横着骑在她的跨处,尽情的向里痾尿。
  尿流不停的顺着自己的毛毛滴落到程英身上、脸上,淫秽之气弥漫整个屋子。
  黄色的尿珠将程英的孔洞盛满,陆无双又出两指插进去,将自己的尿水挤进程英体内深处。
  程英一声呻吟,子宫打开,喷出春潮,陆无双死死扣住洞穴,将尿和春潮尽数重又挤进子宫。
  「要死了!」程英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嚷嚷,尿眼大开,射出亮晶晶的尿水,陆无双俯下身来将表姐的尿喝了个够。
  第二日黄蓉来看她们,见自己这小师妹一改往日凄然神色,表情略带妩媚,心里微微奇怪,但小住了一晚后丝毫没瞧出端儿。
  姐俩待黄蓉离去后,立刻相抚相拥,「表姐,郭夫人美的真让人嫉妒,我忍不住想和她来一次呢。」
  程英被摸着乳头,欲火熊熊燃烧,娇喘道:「我们不如去师姐的房间看看。」
  两人来到黄蓉住过的屋子,整个屋子清透着熟妇的体香,陆无双忍不住对着表姐的嘴唇闻了起来,程英吐出痰液在两人嘴间连成丝线,姐俩互吻一会,衣物渐少,于是翻到黄蓉睡过的床上一阵翻云覆雨。
  胶着战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程英上半身伏在地上,下身在床上挺着,表妹的脑袋在她腿间前后蠕动。程英眉眼惺忪,舔着手上表妹的淫液,突然眼神定住,捧出床下夜壶,「表妹,看,这在郭夫人床底下,你说里面会有什幺呢?」
  陆无双兴奋的凑过来打开盖子,里面装的不多,浮了少许泡沫,壶底微有沉淀,「啊,郭夫人的小解!」
  程英凑到壶口深深吸了口气,脸颊昏红,表情如痴如醉。
  「妹妹,快,我不活了,把这尿都弄进我身子里去,我要一直「怀」着黄师姐的尿。」
  陆无双撅起嘴摇头道:「不,这次我先来。」
  程英没法,只有先让着妹妹,端着「杀气腾腾」的尿汁来到表妹的玉跨,「咱们的入口太小,这样倒下去会流到外面,徒然浪费了怎幺办?」
  陆无双兴奋的道:「我们用内力吐进去。」
  程英大喜,「妹妹好主意!」端起夜壶纳了一口进嘴里,凑到表妹的玉跨却微微顿住,待黄蓉熟艳的味道在嘴里孕开,便如万千利剑直破味蕾。
  陆无双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程英将嘴里的咽了下去,胯间在地上流了一滩,「表姐你怎喝下了,我不依,我也要。」
  「这回不会了,这次定一口送进去给你。」
  程英再次孕开嘴里的尿水,忍着刺激及咽下去的诱惑,提了内息,对住表妹玉跨间中力吐而入,黄蓉的尿带着程英嘴里的温度,直破进陆无双的子宫深处。
  「啊!」陆无双声音颤抖着拉的老长,两只手紧按床沿,待程英又吐了两次,体内喷出春潮,尿水随而狂肆,痉挛着失去知觉。程英大口吞咽着表妹喷出来的一切。
  但陆无双尿的太多,味也咸,程英拿黄蓉的夜壶接了半壶,尿柱才消失,「妹妹,醒醒,这些都要帮我灌进去,舒服了我再喂你喝我的。」
  ……
  程英攀在桃树枝上,凝神远眺,心中茫然一片,眼泪已湿了脸颊,她在为自己流泪。
  渐渐的,黑夜漫无边际的滚滚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看着过往白云被切的丝缕飞扬,一时间泪如雨下,仿佛世间就她一个。掩盖住心中思念无助的情绪,她的人生已然成了这样!
  旁边树枝微颤,多了双素白的鞋子。
  「姐姐,你说杨大哥还会记得我们吗?」
  程英一面掩饰泪水,一面折了一支桃花,突然想起玉女心经的刹那芳华篇,于是把玩着桃花低吟道:「问花花不语,为谁落?算春色三分,为谁开?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陆无双出了会神,淡淡的道:「咫尺天涯转瞬间,飞雪流年,又过几度寒。表姐,这玉女清心诀好似专为我们准备的。」
  两人对望一眼,程英抹干眼泪,笑着说道:「人生苦短,刹那芳华,我们为何又为那遥不可及的梦而伤感?」
  陆无双点头,眼神明亮璀璨,「表姐,第一招来啦。」脚尖点在树干,翩然斜掠,正是歌诀的起手式。
  两女在桃树间穿梭飞舞着,桃花围着她们缭绕,烟霞横带。
  二人身体在空中陡然交织并凑,落在地上已是头上脚下的紧紧拥在一起,用玉腿夹住对方脸颊,同时施展销魂舌神功,内息按照玉女经所授运转,腹部往下直到会阴,缓缓将子宫清洁如新直到花径,污秽物质步步退守,终被尽数度到体外。
  两人在慢慢花海中搅动缠绵,沉浸在此刻的欢愉,直至深夜……


第27章 后续桃木列这样也行
  英雄大会开了数日,终于到了丐帮推选帮主的日子。
  这日丐帮弟子云集台下,群英济济,声势非凡。
  郭破虏坐在姐姐身边,却没心思观看比武,眼神不停四顾周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是一当见到女性出场如厕,立即下场跟随……
  他如今口味略有改变,逐渐偏向于成熟女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近在咫尺的完颜萍,心中期待,生津止渴。
  但话说回来,单看他的身边,几位熟女的身姿体态确实让人垂涎。
  此时台上武修文斗得正紧,完颜萍见他渐渐稳占上风,心中暗暗欢喜,却听旁边郭芙道:「这三个人脓包,当然不是小武哥哥的敌手啦,其实他何必忙着逞英雄,一会有真正的高手上台,岂不难以抵敌?」
  完颜萍微笑不语。
  耶律燕平时极爱和郭芙斗口,嫡亲姑嫂,互不相让。这时道:「小叔叔先上去收拾一批,待他不成了,敦儒又上去收拾一批。他又不成了,我哥哥这才上台,独败群雄,让你安安稳稳的做个帮主夫人,何等美法?」
  郭芙脸上一红,说道:「这许多英雄豪杰,谁不想当帮主?怎说得上『安安稳稳』?」
  耶律燕道:「其实呢,也不用我哥哥上台。」
  郭芙奇道:「怎幺?」
  耶律燕道:「当年丐帮大会君山,师母还不过十多岁,便以一条竹棒打得群雄束手归服,当上了帮主。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嫂子啊!还是你上台去,比我哥哥更成。」
  郭芙嗔道:「好!小油嘴的,你取笑我。」伸手便到她腋下呵痒。
  耶律燕往耶律齐背后一躲,笑道:「帮主救命,帮主夫人这要谋财害命啦。」
  这时的郭芙、武氏兄弟都已三十余岁,但自来玩闹惯了的,与耶律燕、完颜萍一见面也是嘻嘻哈哈,兴致不减当年。
  耶律燕突然拉起完颜萍的手道:「姐姐快走啦!」
  郭破虏见她们起身向女WC方向走去,精神为之一震,心跳立刻拔了上去。如何喝法,他早已有了主意。
  其实古时的茅厕也有分男女,只是贫民百姓的部分不分而已,像郭家这样的大户,当然要分的很仔细。
  完颜萍蹲下身子道:「耶律妹妹,你别在这,我痾不出来。」
  耶律燕笑道:「呀,还真娇气,都是女人,有什幺好羞的。」嘴上虽这样说,还是挪步走开些。
  完颜萍只是看着木板,似在想事情,却没发现下方水池里不知何时已冒出一人头来,这人缓缓贴近,似在研究眼前美景,鼻子离的老远便不安分起来。
  其实襄阳如今已属湖北省境内,但古时习俗如此,通常厕所建在水池上,一来能灌溉方便,二来可施肥方便,「一汤两用」嘛。
  那人目光如炬,屏息静待佳时,终于由上方射下晶莹水箭,那人随即用嘴迎上,尿水正正浇的他满脸落在周围的水里,郭破虏真的张嘴在接,你可以说他不谙世事缺乏开导,但郭破虏此刻确实很幸福,能喝到梦寐以求的成熟味道,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了满足。
  完颜萍解完手站了起来,起身走出去,换耶律燕进来蹲下。
  这次郭破虏胆子大了些,知道女人解手中间不会向下查看,鼻孔顿起向上几乎碰到了她的毛毛,其间暗藏的气息嗅分外的清楚。
  水滴很快滴出,起初的蒙蒙细雨尽数落在他口中,正待仔细品尝,细雨骤变龙湫瀑布,直直打进他小嘴瞬间灌满了口腔,这一下郭破虏差点爽爆飞升。
  耶律燕这尿憋了不少,郭破虏觉得她这味道性感极了,恨不得一滴不落的都收走才甘心,但尿水宛如雨水一样漫天洒落,远没初时光景让人喝的舒心……
  最近因为他迷上了「浓汤」,于是身边的熟艳美妇基本都被他享用过,虽然单论味道之强劲,谁也比不上大姐郭芙,但众人风味各不相同,他也不能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
  像往常一样昏天黑地的自乐一阵,直到全身酸软,略现困意,才向住处走去。
  「呵呵,丐帮大会开个小差没关系吧,反正我只是观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能怎样?」
  其实他早就发现自己行为在同龄人中有些另类的过火,也曾下决心压制心中邪念,结果反倒越演越烈。
  而且近来发现自己隐然有明着干的趋势,因为他已经偷偷「降服」了一位,在伙房,是个大婶——那夜他实在饥渴,见伙房里女人屁股肥硕,便威逼利诱的要女人撒尿进他嘴里。
  他很搞不懂自己为什幺会这个样子,其实由始至终都没搞明白,似乎别的孩子可没像他这样啊,而且父母的管教远比别人要严厉。
  想不明白,于是大吼,抒发心中淤积。
  突然一个女音道:「因为你爹也是你这样的!」
  郭破虏这才发觉身前多了位美貌女子,看得出四十多岁光景,此人行头穿着见所未见,不过却透出神秘的气息,那气质似在挑逗着周遭的一切,嘴角更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因为你爹也是如此,你才这样,懂了吗,不必烦恼了,姐姐可以帮你哦?来!」
  ……
  夜半时分,屋内本应该熟睡的夫妻俩,有一个却是睁着眼睛……
  郭靖看着熟睡的黄蓉,回忆她日间淡定自若的运作着帮会,此时陡峭的臀部就在眼前,不禁对妻子味道大是意动,平日里心灵深处的奴性压抑的好辛苦,只有在夜间偷偷释出来。
  悄悄的点了对方睡穴,跑到地上对着黄蓉一阵磕头,之后跪着凑到床边,瞄了眼熟睡的侧脸,俯下身亲在黄蓉的脚上……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脑筋本来就笨,数次的尝试与妻子沟通这方面的内容,都遭到她强烈的排斥,而且妻子的态度比郭靖想象的要激烈的多,这让他既疑惑又郁闷。
  以前,在行房时郭靖还可以稍稍满足一下口舌之欲,但如今的情况确很尴尬 ,也不知什幺原因,每当他姿势稍有怪异,黄蓉便极力纠正,渐渐的郭靖也摸清了她的脾气,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就像今晚,忙了一整天的黄蓉叫丈夫打洗脚水,郭靖以丫鬟忘烧热水推脱,黄蓉虽然微感奇怪,也并未疑心,困乏的躺在床上睡觉了。这才有了接下来的美餐,此刻得以有滋有味的服侍她。
  对着黄容的脚趾,趾缝,脚掌一遍又一遍的舔,直到把那脚啃的白里透红,丝毫不见怪味,郭靖这才收手,而后舌头顺着脚跟、大腿,一寸一寸舔舐清理,不时的用清水漱口,干净了再咽下,这样舔起来味道才会最清楚,他已经很久没这幺努力了。
  口舌并用加上水润,手法熟练圆滑,丝毫不见紊乱,只看这些,郭靖就好像变了个人。
  他这次将嘴淑了很多遍,眼睛亮了亮,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清理女人身体最神圣的位置。
  双手颤抖的捧起黄蓉的美臀,先用脸埋上去好一番亲近膜拜,待鼻子被熏陶够了,这才进行地毯式搜刮。
  虽然夫妻几十年了,但黄蓉这地方他就是舔不够,似乎每次舔进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认真的清理过后洞,鼻子周围已经沾湿了一片,嘴唇来到「前线」发起猛烈总攻。
  郭靖诧异于黄蓉身体水源的丰盛,取之不竭一样,这该如何清理才好?
  待得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忙活的天边已出现了鱼肚白,郭靖终于起身抹了抹嘴,突然想喝一口她的尿,刺激一下味觉神经才安下来睡觉,但如何取得呢?
  将黄蓉身体翻来覆去的吸咄,希望尿眼渗出点汁水,但这次注定要令他失望了,眼看天要大亮,郭靖有些急了,正自踌躇是否清理一下角落里的夜壶,黄蓉蓦地睁开眼睛道:「你就这幺想喝吗?」
  郭靖突然见到黄蓉与自己说话,以为是做梦,待愣了有一会,这才反应过来。
  她什幺时候醒的?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想象妻子随后而来的狂风暴雨,郭靖直想夺门而逃,「容儿……你……你醒啦……」
  黄蓉冷冷的撇着郭靖,「这是倍受尊敬的郭大侠的真面目吗?做了下等人都不会去做的肮脏活计,完了还要像动物一样喝别人拉出的东西,你是我的靖哥哥吗?你到底是谁啊?」说着声音微有哽咽,泪眼死死盯着郭靖,她多幺希望这人是杨过假扮的啊……
  郭靖见她落泪,当真慌了手脚,一时方寸大乱,「蓉儿,我……别哭好不好?」
  心中却纠结着另一个问题,难道她早就醒了?那他也今日可就惨了。
  「身为大侠,什幺能做,什幺不能做,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看哪个大侠喝人家尿了?」她只觉郭靖这套手法到得如今火候绝非一日之功,必是经过勤修苦练才会形成,一时心里更加气苦。
  郭靖见她越发伤心,怜惜之情无以复加,却又不知怎样做法,心中终于微微着恼,诺诺的低声反击道:「大侠就不能做这些事吗,谁说的?」
  黄蓉怒极反笑,擦了擦眼泪高声道:「好,你倒是说说历史上哪个大侠做过这勾当,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谁来。」
  郭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黄蓉随即愣住。
  王重阳
  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
  这日正是八月天时,野草刚起始变黄,乌柏树的叶子落在素白的手里如火烧般红,一抹斜阳映照在女子的身上,姿容焕发的美态直逼周遭萧条,对比鲜明。
  不远处一个男子负手而立,与女人遥遥相对。
  「朝英,你我又非敌人,何苦性命相搏,况且论武功,你一向比我优胜,我认输,算了罢。」
  林朝英秀眉入鬓,眼角间隐隐带了一层煞气,冰冷气息破体而出,「你这幺说,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你我便在此做个了断,倘若我输了,终生不再见你,如你输了,就要一辈子服侍我,听我话,不然求我准你出家入道,在终南山上陪我十年。」
  王重阳叹了口气,「如何比法,由你决定。」
  「好,我们就比试一下指上功夫,在石壁上刻字,看谁写的好。」
  王重阳摇头道:「这样比试,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做到?」
  林朝英得意的道:「我若做到,你便认输好了。」手上却偷偷用化石丹拂过岩石表面……
  就这样林朝英用诡计骗王重阳就范。王重阳见她当真做到,石上刻出诗曰:「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心中钦佩,任其处置。
  ……
  古墓里
  林朝英伏在王重阳的身上,一口咬住他肩膀,牙齿深入肉里,王重阳忍着剧痛,只做不理。
  林朝英眼中略现不忍,牙齿渐渐松动,「疼吗?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再咬你。」
  王重阳不为所动。
  林朝英怒道:「你认可忍着痛苦,也要去做那道士,好,要做道士,先吃足我的口水!」
  王重阳被她强行撬开嘴,红唇蠕动向嘴里吐了几下,「咽下去,你不是想做道士吗,吃了女人的口水,再做道士,才有味道。」
  林朝英又吐了一会儿,逼王重阳咽下去,而王重阳只做木偶状顺从的动作。
  林朝英见他如此,转了转眼眸,突然现出一脸妩媚,娇艳欲滴,将饱满挺拔的酥胸凑到王重阳的脸上。
  「喜欢吗,你如是点头,姐姐以后天天这样对你,是否想看看它们的样子呢?」
  王重阳只觉女子的浓郁缭绕鼻端,睁眼望去,满满的两座丘峦好像随时都要破开衣料,乳香不时的由那领口深处透出,薄薄的衣料甚至碰到了他的嘴唇,不禁咽了咽口水。
  「怎样,想吃吗?」林朝英下定决心放开手脚,为将来的幸福放手一搏。
  这时却见王重阳对自己的引诱毫无反应,反倒重又闭上了眼睛,对她只做不见。一颗心立刻凉了半截,眼中蓦地闪过羞愤恼怒,「好,香的不吃,就吃臭的,看你能耐的了几时。」
  说着脱去鞋子,抬脚踩在王重阳的脸上,这种行为对当世大侠来说可算莫大的羞辱,林朝英咬牙道:「认输吗,要不要我塞到你嘴里去,让你吃女人的脚丫子,怎样,要我那幺对你吗?」
  说话间穿着的罗袜不停的辗压着王重阳的鼻孔,王重阳只觉那力量渐渐强大,呼吸着与方才情景迥然两异的味道,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可林朝英不明白男子的生理反应为何,见他不理不睬,只道他瞧不起自己,脚下用力,脚趾已挤入他的嘴唇。
  林朝英微微扭动脚趾,「嘴里跟着我动哦。」
  王重阳听话的上下咀嚼的她的脚趾,舌头跟着节奏舔舐,味道逐渐化开,不自觉的将口水咽进肚去。
  「怎样,还要我继续吗,味道很不好是不是,认输吗?」
  王重阳无动于衷的样子,完全激怒了女人,「叫你不出声,本姑娘这就踩烂你的舌头,以后与别人也不要说话了。」
  林朝英愤怒的踩着,脚趾甚至灌进他的喉咙,身体狠狠的在空中转了一圈,衣裙翩然起舞中,脚底充分的蹂躏着王重阳的舌头及味蕾。
  林朝英又转了两圈,从他嘴里拿出来脚来,俯下身子哭道:「你为什幺不反抗,你是傻子吗?为什幺无动于衷,我恨你这个样子!」说罢重又牙齿咬在王重阳的肩膀上。
  林朝英等了一会,见他表情依然,不见喜怒,心里狠狠的抽痛:「你就这幺讨厌我?,认可遭受我的羞辱,也要去做道士,不肯娶……不肯屈服?好,我教你做道士!」
  林朝英蓦地起身,撇开裙摆,退掉下身衣物,蹲在王重阳脸上,「张嘴,不是要做道士吗,只要喝了我痾的尿,我便不再拦你。」
  这是林朝英最后的杀招了,要知道王重阳这人向来自持甚高,一定不会同意喝一个女人的小解。
  谁知王重阳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林朝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眸,没想到他这幺顺从,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林朝英红着眼圈,双颊酡红,瞬间苍白,「好,好,王重阳,从此以后你我各行各的,不再相干,伸出舌头,好好的感受这味道,舌头再长一点,一会……恩,要用舌头接进嘴里,这可是女人的小解,要仔细的品尝哦。」
  林朝英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滴下泪来,湿了脸颊。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这泡尿痾完就意味着她与他的缘分彻底尽了。
  这时,王重阳眼神突然大亮,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花瓣,还有上方林朝英带着泪花的容颜,凄婉绝美。突然见到尿水由她胯间射出,下意识的用嘴接住,翻腾蔓延直到那尿在舌根泛开,说不出的咸涩骚苦,味道扩散着攻城掠地,最后直钻大脑 .小便击打口腔的声音逐渐将二人思绪带向永恒……
  往后他们的关系终于趋向平行,从此两条线不再相交……
  郭靖吞吞吐吐的说着,将过程描述尽量形象。
  黄蓉在一旁皱眉勉强听懂了大概,啐道:「王真人以大智慧大定力斩断情丝,虽然做了那事。你若能像王真人一样的定力,我便由了你。」
  郭靖却道:「不是的蓉儿,其实王真人知道自己多半要陷入『泥潭』,事先给自己克了一颗『痴呆丸』。」见黄蓉狐疑的望着他,紧忙又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送过儿时,丘道长告诉他的。
  黄蓉白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不是你说的。」看来多半是真的了,心想:「这两位前辈分明相爱,却要互相较量,先后使诈骗了对方,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却也说不清了。」
  这时身边出现郭靖傻笑的大脸,「好蓉儿,我就喝一点,给我吧,好吗。」
  黄蓉思绪起伏,爱意涌动,就要答应了他,但话到嘴边却变了,「不行!离开点,我还要再躺会呢。」说着嘴角漫出笑意,舒服的躺在床上,对郭靖怒了努嘴,「你也躺下吧。」
  「啊?」
  黄蓉见郭靖傻傻的还在那里发愣,暗恼他反应迟钝,心里软软的,嘴上终于松了口道:「只要你再举出一位历史人物,我便依了你。」黄蓉斜着美眸瞪着郭靖,见他抓耳挠腮,样子颇觉好笑,翘着嘴角道:「不然你可要听我的,乖乖的躺下陪我『睡觉』。」
  郭靖见黄蓉现出年轻时的调皮神态,心中狠了狠,这次说不得,要用出他封存多年的杀手锏,拿前辈开刀了。
  郭靖慢条斯理的漱了漱口,将嘴打理的干干净净,好整以暇说出一个名字。
  黄蓉微微皱眉,认真的听着郭靖「吐槽」,脸上出现奇异神色,这次,真的被这故事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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