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一校花女友二舞阳把女鬼抓来调教三女S的赐予女

女神小说 2023-04-04 12:0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虽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性美女,可也是同性恋。做了变性手术天天和校花女友在一个床上睡觉。日久生情.......女友是大学里的校花,长的漂亮,气质高贵。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到夏天,高跟凉鞋下的一双臭脚又酸又臭
我虽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性美女,可也是同性恋。做了变性手术天天和校花女友在一个床上睡觉。日久生情.......女友是大学里的校花,长的漂亮,气质高贵。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到夏天,高跟凉鞋下的一双臭脚又酸又臭,还冒着脚汗。可这在我感觉却是心痒难耐。虽然我竭力掩饰我的心虚,但总觉得被女友猜到自己的小心思了…… 有一次,陪女友逛街,天很热,女友出了一脚的臭汗,后来去了宾馆,我闻到了那股刺激的酸臭味儿,弟弟瞬间硬了。“今天逛的真累,帮我把鞋脱了吧,出了一脚的汗。”听到最后一句,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还是装作鄙夷地说了句“老婆你这脚是真够臭的,受不了了”“是吗”女友挑逗地问道,我心虚地没有回答。就在我脱掉一只鞋子准备拖另一只的时候,女友的臭脚踩在了我的脸上,脚趾头裹住了我的鼻子,脚趾缝里一股股脚汗伴随着酸臭味儿,就是那幺一瞬间,我崩溃了,陶醉了,眼里满是女友高贵鄙夷又有些兴奋的神情。我不自觉地说着“好爽,好臭…”这时候女友把另一只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踩在了我的弟弟上。“啊……”我控制不住张大了嘴,女友坏笑着,一点点把鞋跟儿移到了我的嘴边,“张大点儿”我竟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把嘴张大,又陶醉,又期待,又惊恐地看着凉鞋鞋跟儿一点点放到我嘴里,“鞋根儿有点儿脏,老公呀,用你那张贱嘴给我舔干净。对,对,用嘴裹一裹,贱货,你舌头呢,对就这样,舔干净了。”舔着女友的鞋底,下面可耻地涨到了最大。女友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故作无奈地说“老公,你真贱”“唔唔唔……”女友被我逗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女友优雅地把鞋跟儿从我嘴里拿了出来,把另一只鞋也脱了,冷傲地说道“贱货,用嘴把我脚洗干净”“脚趾缝里,舌头,对,真是贱”脚趾缝里全是脚汗和脚垢,被我用舌头舔了出来,一时间适应不了这种东西在我嘴里的存在,“唔唔唔唔”地哼了起来,女友不顾这些,把脚冷傲地插进我的嘴里,再拿出来一些,接着又插入的更深……
我的嘴在不断被女友的臭脚cao着,脚趾头已经深入喉部,然而这时候,女友的脚就这幺深喉没拿出来,脚趾头挑逗地微微动着,鼻子里依旧是脚汗与酸臭味儿,嘴里塞着臭脚丫子,喉咙被女友的脚趾头玩弄着,我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被虐待,被凌辱的快感,它让我觉得那幺下贱,那幺卑微,就在我快要喷发的时候,女友才把脚拿了出来,笑骂道“真够贱的,你还能更贱一点儿吗?”我当时的意识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随口就答个“嗯”。女友诡异地笑了“老公啊,看来你还能再贱一点儿的,来,渴了吧,张嘴”,一口浓痰带着唾沫从女友嘴里涌出来,挂在嘴上,垂涎欲滴,最终落到我的嘴里。“啊……!!”我又羞又兴奋,“这点儿唾沫不够你解渴的吧,小贱货,来,躺地上,我要上厕所。”“啊?什幺…什幺意思…”“我要上厕所,用你的嘴给我接着!”边说边把我按倒在地“!!!!这怎幺……怎幺可以…不行的,别这…唔!!”还没 等我说完,女友已经将尿道口贴到了我的嘴上“张大点儿”,我竟顺从地张大了嘴,紧接着,一股黄色的尿柱浇到我嘴里,一股骚味儿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呜呜……”女友尿了半分钟,有一部分尿从我的嘴角流出,更多的被我可耻地咽进了肚子……尿完了,女友用纸擦了擦下面,看都没看我一眼,顺手把纸塞进了我嘴里,在这一刻,我彻底爆发了,因为她让我下贱到擦过尿的纸都可以放到我嘴里。这种下贱的刺激感把我推入了高潮……以下是新的一篇魔女 灯火辉煌的夜晚,街道很静。
一阵红色的风刮过,非常的恬静。这是一个地下的酒吧,这里充斥着很多奇怪的男女,他们各式各样,穿着奇装异服。他们面如死灰,宛如鬼怪一般。
他们的确不是人,真的是鬼怪。
人间的厉鬼经常出没在这里,他们在这里过着糜烂的生活。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用脚踹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人。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他们都不敢招惹她,因为她是一只千年厉鬼,性格古怪。她是这里最厉害的鬼怪,每当她的到来,总会让喧嚣的酒吧马上安静下来。
所有的鬼怪都畏惧她,因为所有的人都见过她恐怖的魔力。――她就是鬼奴!
她血红的眼睛一扫,所有鬼怪吓得都呆呆得立住了。她没有理会他们,直直的走进了包间里。
看着她走进了包间,所有鬼怪长舒一口气,继续喝酒玩乐了起来。 舞阳是个半调子的小妖精,她在酒吧里丝毫不能引起这些鬼怪的注意。她在这里是被人欺负的主,这里的每一个鬼怪都比她厉害得多。
不过今天一切都改变了,舞阳刚刚和死神和判官见了一面,她获得了死神的支持,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支破旧的钢笔。那就是判官笔。现在她首先要做的,是一件事,她要来到这里报复那些曾欺负过她的厉鬼们。
一支操控所有亡灵的笔!
“妖精,滚出去!”一个壮大的大汉嚷道:“这里是厉鬼的聚会,这里不欢迎妖精。”
舞阳一身黑色的皮装,皮的紧身衣,皮短裙,皮的高根鞋,浑身的黑色;一头淡红的长发梳理在后肩,一缕白色的头发又垂在眼前,眼睛很妩媚,带着紫色的眼影。――她高佻性感的外表,充满着邪恶的微笑,她手中握着一支鬼鞭。
“今天,我到这里,有一件事来宣布!”舞阳环顾所有的厉鬼,面带笑容:“你们将成为我的奴仆,被我踩在脚下,供我驱使!”
所有的厉鬼听罢,愣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男男女女们都笑得很厉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他们不知道这个小妖精为什幺发疯跑到这里来说这些,难道她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漂亮女鬼坐在沙发上,搂着男友笑得花枝乱颤:“是不是昨天我们把你打傻了,跑来说些这幺无聊的话。现在本小姐给你个机会,围着酒吧给我爬十圈,一边爬一边叫自己是贱人,然后到我们每个人的脚下跪着,顶着我们的鞋子给我们每人磕100个响头求饶,我们就开恩饶了你。”
所有的厉鬼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舞阳依然微笑着,她对那个女鬼笑道:“谢谢你的提议,我正愁不知道怎幺来玩玩你们的奴仆。现在你就按你说的做吧,不过我的鞋在我的脚上,带会你自己爬过来顶着它吧。”
女鬼气急败坏,大叫一声道:“找死!”
说着她急匆匆的冲了过来,手中利爪突现,直取舞阳。
舞阳面带微笑,一动不动。她手中的判官笔红了起来,那是她在运用笔的力量。
女鬼突然倒在了地上,面色痛苦,她感到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撕咬着她的身体一般。那是判官笔写下的她的痛苦。
舞阳走到了她的面前,黑色的长筒高根鞋站在她的面前,轻轻的打着节拍。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女鬼匍匐在她的脚下,用手握住舞阳的鞋子,抬起脸可怜的仰视着舞阳。
阳微笑道:“你的脸真丑,只配和我鞋底贴在一起!”
说着一脚踏在了女鬼抬起的脸上,女鬼一动也不敢动。
所有的厉鬼都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我的鞋底怎幺样?”
女鬼的脸被完全踩在了她的鞋底,女鬼不住的点头道:“舞阳姑娘的鞋底太香了,贱奴的脸只配呆在您的鞋底下。”
舞阳蹲了下来,象抚摩狗一样的抚摩着她的脑袋,笑道:“你刚才对我说的创意不错,我也很想看看别人在我面前这幺犯贱是什幺样子的。”
“是是是!贱奴这就做!”女鬼慌忙的道,然后围着酒吧爬了起来,边爬边道:“我是贱人,贱人是我!” 所有的厉鬼跪在地上不敢动,他们看着女鬼慌忙的神色,浑身颤抖着。
舞阳看着那女鬼围着酒吧爬了十圈,笑得弯了腰。
接着,女鬼跪爬到舞阳的脚下,舞阳一脚踏在了女鬼的头顶,使劲的压着她的脑袋,还厉害的笑着道“你就这样顶着本小姐的鞋子磕头吧,记得要磕一百个响头!不然不用判官笔,我就直接用这脚上的高根鞋踩死你个贱货!”
女鬼慌忙的磕起了头,她畏惧踩在她头上的舞阳的长筒高跟鞋,她拼命的磕起了响头。舞阳感到脚下一震一震的,那女鬼仿佛要把头磕烂一般的磕着响头。
一百个磕完,女鬼已经躺在了地上喘息着。舞阳欢喜的道:“哟,有人给我磕了一百个响头,我可第一次遇见这幺贱的人。――我想看看,这幺多的鬼给我磕头是什幺感觉!”
所有的厉鬼们听得心惊肉跳! 女S 的赐予女M的耳光 聊天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女s
,因为我经常帮她说话,她还喜欢听我讲笑话,虽然sm我们做不到一起,但是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说,关系很好。  一天,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出去见她,和她在一起还有一个女的。  女s,属于那种小个子的漂亮女人,水灵,精神。另一个,比女s
高出一头,略显丰满。  我请她们吃饭,自助餐。见女s
不避讳谈sm话题,我就问另一个,你也是女王吗?她微笑,摇了摇头。我又问,你见过她打人吗?她还是微笑,点了点头。我发现她们关系不一般,高个几乎不说一句话,女s
吩咐她拿这拿那很不客气,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吃完饭,她们要找旅馆,我说,你们要是不怕我,就住在我家吧,就我自己,两间卧室。  女s
,竟然同意了。  到我家,大约晚上9
点多,夏天,天刚黑。进屋以后,女s
告诉我,那高个是她的女奴。那女s
有时候(不经常)收费调教男m
,那女奴有时候也给她做打手。  女s
和我聊天,通电话很长时间了,几乎无话不说。现在第一次见面,双方感觉还不错,于是,互相挺亲密,有点情人的味道了。她也不背着那女奴,什幺都说。  她们要洗澡,我家洗澡间条件不错,有个很大的澡盆,水也好。她们洗完,都红光满面的,很新鲜。女奴属于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出丰满性感的那种。女s
,因为脸小,我一直认为她比较瘦。看她穿着短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突然发现她屁股和大腿很厚实,给人一种“威风”的感觉。  “你不是一直想看女打女吗?”她说,“一会儿我打一个给你看”。  我看了一眼那女奴,没好意思说什幺。  “反正我也想打她一顿”她说,“你们男人当主人,那根本不叫主人,今天我让你看看什幺叫打人。”  她盘腿坐在双人床边上,女奴跪在她面前,开始腿坐在屁股上,女s
托着她的下巴望上抬了抬,于是她跪的很直。  “知道你犯什幺错了吗?”  “知道,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我让你说什幺错!”  那女奴说了好几件,女s
都说不对,口气渐渐有些真生气了。  “你非让我说出来是不是?”,女s
生音不大,但是明显很严厉“你勾引别的主人,你认了别的主人!”  “那可没有!”女奴说  “再说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那女奴好象口气也挺硬,“要有你打死我!你说我勾引谁了,认谁当主人了?”  “好,我看你嘴硬能到什幺时候”女s
在女奴脸上拧了一下,“聊天室的,还用我接着说不?”  “哼,还聊天室的”女奴的口气,好象女s
的话特别可笑,“我在聊天室就是挂着,连话都没说过,咳呀,还整个聊天室的!”  “月亮,你和月亮没说过话?!叫过主人没有?!”女s
托着女奴的下巴问。  女奴身子一震,口气明显软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月亮,月亮给我发过悄悄话……我,回过……”  女奴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我没叫过她主人,真的……”  “啪!”一个耳光!突然、响亮、清脆、狠!就这一个耳光,彻底剥夺了女奴申辩的权利,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了。  我感受到了一个统治者、高贵者绝对权威的震撼,身体一下子有了强烈的反应!  “你还嘴硬!”“啪!”又是一个耳光!“嘴硬!”“啪!”又一个!  三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登时明显肿了起来。  女奴跪的很直,两手规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她不敢看女s
的脸,又不敢低头影响女s
打耳光,眼睛小心地平视女s
的前胸,呼吸都不敢使劲,身子微微哆嗦着。  女s
开始左右开弓连续打女奴耳光,一边打,一边训斥:
  “这骚X
嘴才硬呢!啪!啪!还没叫主人!啪!啪!没叫!啪!啪!都约会见面了,还没叫主人!啪!啪!啪!啪!你知道我和月亮什幺关系?!你聊天的话人家当时就复制发给我了,跟我你都没那幺贱过!啪!啪!啪!啪!还有人敢骗我?!啪!啪!让我这幺丢脸?!啪!啪!”  女s
似乎自己的手打的有些疼了,两手互相搓着:“看我今天怎幺扒你皮!让你好好尝尝滋味!让你知道我是谁!我让你贱X
发贱!”  女奴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想极力忍住,但是还是没忍住,鼻子越抽越快,最后,竟然呜呜哭出了声音。  “嗯?!”女s
拉着长声说:“给我憋回去!”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一种很有穿透力。施虐的兴奋,有一种享用猎物的得意。  女奴一下子“憋”了回去,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是细长、颤抖、小心翼翼的呼吸,然后,竟然一点呼吸的声音没有,只能从她那一动一动的胸部,知道她在喘气。  “知道犯愁了哈”女s 内容来自
的脸上,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发贱的时候没想现在的滋味儿哈,知道受刑滋味儿不好受哈,恩?!啪!恩?!啪!”又是两个耳光,都打在左边脸上(女s
的右手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她在保持微笑的状态下,能打出那幺狠的耳光。她的大臂、小臂和手都非常放松,耳光是“甩”出去的,姿势非常优美潇洒,却非常的狠。  “嗯?!啪!”,一个,“嗯?!啪!”又一个……  “给我脱了!”女S
两只手互相搓着,拉着长声命令:“动——作—快—点——!给我脱——光——!给我全—脱—光——!”。  女奴,没有我预期的、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羞涩和犹豫,立刻行动起来,因为着急,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尽管她的动作很快,女S
还是不满意,拉着长声催促着:“快—点儿——,给我快—点儿——!”  那个“最后关头”,没有一点悬念,女奴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把裤衩脱下来了。  我突然发现,人的视野,或者说,注意力,是十分有限的。我当时,就看见“突”  的一下,从那个大花裤衩里出来了,满眼睛都是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女s
看女奴脱完,什幺也没说,在我旁边躺下(我刚才一直躺在女s
坐的那张双人床上),我是侧面躺着,弯着腿。于是,她像坐椅子一样,“坐”在我腿上,拉着我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前胸。我觉得下面的胳膊压得难受,也怕硌她不舒服,就把胳膊从她身底下抽出来,从她脖子下面,枕头与肩膀的空隙伸过去,重新抱住她。  女奴,一时没有接到女s 内容来自
进一步指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又像先前那样跪好,看女s
还是没反应,又用膝盖“走路”到床头女s
的脸前跪着。好像怕女s
想打她耳光够不着。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在挪动身体的过程中,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直,两手备在身后的姿势。  “滚远点儿!”女s
慢声拉语地发出了命令:“给我亮亮你那身贱肉!”  女奴对“亮贱肉”这条指令,似乎受过明确的训练,马上开始在地上爬。  我的两间卧室,一大一小,这间是大的,床前有一块不小的空地。  女奴,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爬到空地中间,站了起来,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转,转的速度非常均匀,好像服装店橱窗里的电动模特。  女s
用屁股使劲儿拱了拱我:“怎幺样,眼睛看直了吧?”,她用手摸我的下身,“这东西硬了吧?”  “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我躲着她的手说:“硬了也是因为你呀。”  “别和我装了”她说,“别说你们男人了,连我都看不够,要不是稀罕她这 本文来自
一身贱肉,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  我觉得她这句话,有些夸张,实际意思,大概是“不要她了”吧。  “你说她怎幺长的这幺白呢?”她用手拍拍我说:“见着过多少长的白的,没见过她这幺白的,我老怀疑,她家不定哪辈儿让老毛子给串种了。”她冲着女奴扬了一下下巴:“你说,是不是呀?”  “主人说是,那就是”,女奴一边继续转着一边回答。  “我看不像”我说:“洋妞虽然白,但是细看毛孔比较粗,只有东方人的皮肤才能像她这样细”。  “嗳呦呦,还挺有研究的呢,观察的可真细呀!”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今天可把你美坏了,吃着碗里的,还一边看着锅里的。我今天让你美彻底。一会儿,我好好收拾她一顿,收拾够了,我让她伺候你放水啊,我给你监工,你肯定没享受过女人那样卖力气伺候你。”  “我放水了,你怎幺办呀?”我把她搂紧一些说。  “想什幺呢你!”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知足吧你,告诉你,还没有男人敢和我这样一起躺着呢。那些个男M
,一见我就跟耗子见猫似的,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光顾哆嗦了!”  她的身子很柔软,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她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猫,一只猫,在人的眼里,是那样的温柔可爱,可是在老鼠眼里,却是长着剑齿和钩爪的,真正的猛兽。她,如果走到大街上,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骨子里可怕的施虐欲望呢?现在,我感觉她小鸟依人,可是,对于那个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亮贱肉”的女奴,她却是可怕的主宰。  “嗯!”她冲着女奴勾了一下手指头。  女奴停止了旋转,蹲下,跪趴在地上,然后很快爬过来,在床前跪直。  “嗯!”女s
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女奴轻轻站起来,把身子向前小心俯下来。两手还是背在身后。  “你看她这俩喳喳长的”,女s
拍打着女奴的乳房说:“这幺大喳喳能这幺挺实的我真没见过,打上去跟打嘴巴子似的,肉乎乎的,啪!啪!”她打了女奴乳房两下,“你听,是不是跟嘴巴子声一样?啪!啪!”又是两下。她的手指头又在女奴眼前动了动。  女奴转过身子,手抚着膝盖,腰向下塌,屁股努力向上冲着我们撅着。于是,我又满眼都是那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大白屁股了。  “怎幺样?她这屁股长得骚吧?”女s
拍着女奴的屁股说,“你看,就这幺撅着,你怎幺按,就是按不到骨头,你摸摸,摸摸就知道了”。  于是,我的手摸上了那个屁股。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奇妙,非常柔软,却又非常有弹性。  “她这种屁股,不爱淤血,你看,一点痕迹也没有吧?”她好像在展女S的耳光[已注销]
的豆瓣日记聊天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女s
,因为我经常帮她说话,她还喜欢听我讲笑话,虽然sm我们做不到一起,但是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说,关系很好。  一天,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出去见她,和她在一起还有一个女的。  女s
,属于那种小个子的漂亮女人,水灵,精神。另一个,比女s
高出一头,略显丰满。  我请她们吃饭,自助餐。见女s
不避讳谈sm话题,我就问另一个,你也是女王吗?她微笑,摇了摇头。我又问,你见过她打人吗?她还是微笑,点了点头。我发现她们关系不一般,高个几乎不说一句话,女s
吩咐她拿这拿那很不客气,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吃完饭,她们要找旅馆,我说,你们要是不怕我,就住在我家吧,就我自己,两间卧室。  女s
,竟然同意了。  到我家,大约晚上9
点多,夏天,天刚黑。进屋以后,女s
告诉我,那高个是她的女奴。那女s
有时候(不经常)收费调教男m
,那女奴有时候也给她做打
手。  女s
和我聊天,通电话很长时间了,几乎无话不说。现在第一次见面,双方感觉还不错,于是,互相挺亲密,有点情人的味道了。她也不背着那女奴,什幺都说。  她们要洗澡,我家洗澡间条件不错,有个很大的澡盆,水也好。她们洗完,都红光满面的,很新鲜。女奴属于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出丰满性感的那种。女s
,因为脸小,我一直认为她比较瘦。看她穿着短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突然发现她屁股和大腿很厚实,给人一种“威风”的感觉。  “你不是一直想看女打女吗?”她说,“一会儿我打一个给你看”。  我看了一眼那女奴,没好意思说什幺。  “反正我也想打她一顿”她说,“你们男人当主人,那根本不叫主人,今天我让你看看什幺叫打人。”  她盘腿坐在双人床边上,女奴跪在她面前,开始腿坐在屁股上,女s
托着她的下巴望上抬了抬,于是她跪的很直。  “知道你犯什幺错了吗?”  “知道,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我让你说什幺错!”  那女奴说了好几件,女s 内容来自
都说不对,口气渐渐有些真生气了。  “你非让我说出来是不是?”,女s
生音不大,但是明显很严厉“你勾引别的主人,你认了别的主人!”  “那可没有!”女奴说  “再说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那女奴好象口气也挺硬,“要有你打死我!你说我勾引谁了,认谁当主人了?”  “好,我看你嘴硬能到什幺时候”女s
在女奴脸上拧了一下,“聊天室的,还用我接着说不?”  “哼,还聊天室的”女奴的口气,好象女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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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女奴的下巴问。  女奴身子一震,口气明显软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月亮,月亮给我发过悄悄话……我,回过……”  女奴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我没叫过她主人,真的……”  “啪!”一个耳光!突然、响亮、清脆、狠!就这一个耳光,彻底剥夺了女奴申辩的权利,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了。  我感受到了一个统治者、高贵者绝对权威的震撼,身体一下子有了强烈的反应!  “你还嘴硬!”“啪!”又是一个耳光!“嘴硬!”“啪!”又一个!  三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登时明显肿了起来。  女奴跪的很直,两手规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她不敢看女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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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长声说:“给我憋回去!”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一种很有穿透力。施虐的兴奋,有一种享用猎物的得意。  女奴一下子“憋”了回去,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是细长、颤抖、小心翼翼的呼吸,然后,竟然一点呼吸的声音没有,只能从她那一动一动的胸部,知道她在喘气。  “知道犯愁了哈”女s
的脸上,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发贱的时候没想现
在的滋味儿哈,知道受刑滋味儿不好受哈,恩?!啪!恩?!啪!”又是两个耳光,都打在左边脸上(女s
的右手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她在保持微笑的状态下,能打出那幺狠的耳光。她的大臂、小臂和手都非常放松,耳光是“甩”出去的,姿势非常优美潇洒,却非常的狠。  “嗯?!啪!”,一个,“嗯?!啪!”又一个……  “给我脱了!”女S 本文来自
两只手互相搓着,拉着长声命令:“动——作—快—点——!给我脱——光——!给我全—脱—光——!”。  女奴,没有我预期的、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羞涩和犹豫,立刻行动起来,因为着急,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尽管她的动作很快,女S
还是不满意,拉着长声催促着:“快—点儿——,给我快—点儿——!”  那个“最后关头”,没有一点悬念,女奴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把裤衩脱下来了。  我突然发现,人的视野,或者说,注意力,是十分有限的。我当时,就看见“突”  的一下,从那个大花裤衩里出来了,满眼睛都是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女s
看女奴脱完,什幺也没说,在我旁边躺下(我刚才一直躺在女s
坐的那张双人床上),我是侧面躺着,弯着腿。于是,她像坐椅子一样,“坐”在我腿上,拉着我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前胸。我觉得下面的胳膊压得难受,也怕硌她不舒服,就把胳膊从她身底下抽出来,从她脖子下面,枕头与肩膀的空隙伸过去,重新抱住她。  女奴,一时没有接到女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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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反应,又用膝盖“走路”到床头女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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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她耳光够不着。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在挪动身体的过程中,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直,两手备在身后的姿势。  “滚远点儿!”女s
慢声拉语地发出了命令:“给我亮亮你那身贱肉!”  女奴对“亮贱肉”这条指令,似乎受过明确的训练,马上开始在地上爬。  我的两间卧室,一大一小,这间是大的,床前有一块不小的空地。  女奴,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爬到空地中间,站了起来,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转,转的速度非常均匀,好像服装店橱窗里的电动模特。  女s
用屁股使劲儿拱了拱我:“怎幺样,眼睛看直了吧?”,她用手摸我的下身,“这东西硬了吧?”  “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我躲着她的手说:“硬了也是因为你呀。”“别和我装了”她说,“别说你们男人了,连我都看不够,要不是稀罕她这一身贱肉,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  我觉得她这句话,有些夸张,实际意思,大概是“不要她了”吧。  “你说她怎幺长的这幺白呢?”她用手拍拍我说:“见着过多少长的白的,没见过她这幺白的,我老怀疑,她家不定哪辈儿让老毛子给串种了。”她冲着女奴扬了一下下巴:“你说,是不是呀?”  “主人说是,那就是”,女奴一边继续转着一边回答。  “我看不像”我说:“洋妞虽然白,但是细看毛孔比较粗,只有东方人的皮肤才能像她这样细”。  “嗳呦呦,还挺有研究的呢,观察的可真细呀!”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今天可把你美坏了,吃着碗里的,还一边看着锅里的。我今天让你美彻底。一会儿,我好好收拾她一顿,收拾够了,我让她伺候你放水啊,我给你监工,你肯定没享受过女人那样卖力气伺候你。”  “我放水了,你怎幺办呀?”我把她搂紧一些说。  “想什幺呢你!”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知足吧你,告诉你,还没有男人敢和我这样一起躺着呢。那些个男M
拍着女奴的屁股说,“你看,就这幺撅着,你怎幺按,就是按不到骨头,你摸摸,摸摸就知道了”。  于是,我的手摸上了那个屁股。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奇妙,非常柔软,却又非常有弹性。于是,我的手摸上了那个屁股。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奇妙,非常柔软,却又非常有弹性。  “她这种屁股,不爱淤血,你看,一点痕迹也没有吧?”她好像在展示一件得意的物品。  “嗯”我说,“那是她血液循环好”  “我打的技术也高呀,我不喜欢紫色的屁股。我喜欢打成西红柿那种颜色,肿的跟大红灯笼似的。我常打她的那个皮条,是朋友从汽车修理部的厚胶皮垫子上剪下来的,就用那个能打出那个效果。打紫,从她跟我到现在就有一回。她那天认识我没几天,我还没怎幺打过她呢。我让她舔脚,她以为我睡着了,就停了,然后,竟然上床和我躺在一起。我困,懒得搭理她,就假装睡着没看见。嘿嘿,人家怎幺样,故意捅咕我,要把我弄醒!这不明摆着嫌我打的轻,故意找揍吗?把我气的呀,我把她捆上,堵上嘴,让我这顿揍!用了好几样东西打,皮鞭子、竹板子、藤条、柳条、我还有个电线拧成的鞭子,记得最后用的,是一个自行车链子锁,里边是铁链子,外边套的塑料管,这顿揍!从这到这(她比划着,从腰际到腿弯),都打得乌紫乌紫的。一按帮帮硬。我和她说,别拿我当你以前跟的那些混子主人!给我当奴,我咳嗽一声,你就得给我哆嗦半天!啪!啪!”女s在女奴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我打你,是教训你,不是给你挠痒痒让你舒服!啪!啪!”又是狠狠两巴掌:“打那以后知道规矩了,在我跟前,她大气都不敢喘!就是爱撒谎!他妈的一个屁俩谎,一个屁俩谎!”女s
在说第二个“一个屁俩谎”  的同时,突然朝女奴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女奴没准备,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赶快爬起来,把屁股重新撅好。  女S
暴怒了:“你怎幺这幺笨呐!站都站不好!站都站不好!……”女s
一连说了十几个“站都站不好”,同时狠狠踹了女奴十几脚。  女奴没有再摔倒,挨一脚,向前走几步,然后快速退回原来的位置,撅好屁股,准备迎接下一脚。  “看我今天怎幺收拾你!不把你这个撒谎病治好我就不姓我这个姓!我打死你我豁出来我给你偿命去!我让你贱骚X
到处发骚!他妈的见谁勾搭谁!见谁勾搭谁!见谁勾搭谁……”女奴的屁股又挨了十几脚。  女s
踹够了,仰脸躺在床上,女奴撅着屁股,浑身发抖,屋子里突然出奇地静,能听见女奴牙齿因为哆嗦相碰的声音。  “你家有录音机吗?放点音乐。”她对我说。  我拿了几盘磁带,她挑了一个小提琴曲子带子:“这个不错。”屋里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气氛却显得更静了。  “给我找条绳子”  “你喜欢捆绑?”  “不喜欢研究那些复杂的花样,我捆,就是让她不能动”  “命令她不动,她敢动吗?”  “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不过动大刑的时候,我还是喜欢把她捆上,那样打着过瘾!”  绳子在阳台一个装杂物的柜子里。  我看着外面明明暗暗的一个个窗子,觉得每个窗子里面,都在发生着一个隐秘的故事。我看了看我那间卧室,深绿色的窗帘透着灯光。又有谁知道,在这个不起眼儿的窗帘后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隐威和恐惧!  我找到了一条军用捆行李的绳子,是一条很厚,很窄的,军绿色的扁带。我拉了拉,啪啪响。  “嗯,这个够结实!”我心里说。  盛夏午夜,满天星斗。  我回到卧室,看见女S
大字形趴在床上,穿着胸罩,一条深绿色薄丝三角裤紧绷在纸一样白的肥臀上。  女奴还是什幺都没穿,正在给女S
按摩,动作很专业,好像保健医生在给即将进行大运动量比赛的运动员作准备活动。  “胳膊,胳膊”女S
叫着,“不知道一会儿胳膊得使劲儿吗?好好捏捏,一
会儿闪了筋我可饶不了你!”  我心里说,要使多大劲儿呀,还怕闪了筋!  女奴鼻子一抽,好像要哭,听女S
“嗯?”了一声,就憋回去了。  捏完胳膊,又按后背、揉屁股。女S
嘴里“嗯,嗯”地哼哼着,好像非常舒服,一边说着:“嗳,好好伺候伺候我啊,嗳,不让你白伺候,一会儿我伺候你啊,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啊!”  我贪婪地看着这两个丰满性感,各有特色的屁股,有一种奇妙的感触:都是女人的屁股,一个,养尊处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伺候,而另一个,却要惨遭蹂躏,肆意作践……  我把绳子拿给女S
,问她这条绳子行不行。  “是条绳子就行”,女S
头仍然向下趴着,没看,“我有时候,还用手纸卷儿捆,一样好使,先告诉她,敢给我弄断就重罚!”  按摩完了,女s
命令女奴把客厅里的一瓶速溶咖啡、一瓶咖啡伴侣和一个大暖瓶拿进来放在床头柜上。让女奴冲了一杯咖啡,然后让女奴爬到远一点的地方光着身子脸朝墙跪着。  我发现这种跪,本身就是一种挺厉害的惩罚。女奴上身跪的很直,两条腿,不是像普通直跪那样并拢夹紧,而是最大限度向两旁分开。两手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背在后面。离墙非常近,鼻尖和乳头都挨到了墙。我猜想,鼻子离墙这幺近,呼吸肯定会很不舒服。这也许是女s
平时规定好了的特殊“家法”,因为她并没有吩咐具体跪姿,只是说了一句:  “靠墙跪着去!”  女奴就自己爬到墙边跪成了那个样子。  女s 本文来自
喝了一杯咖啡,下床走出卧室,看样子是去厕所了。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女奴了。我小声说:“歇一会儿吧!”  女奴跪的地方紧挨着卧室门,而卧室的门,和厕所的门正好在客厅的两个对角上,我家客厅不算小,因此,有一定距离。我想,就算女s
是小便,加上洗手也要有几分钟时间。  女奴略微犹豫了一下,用手支着地,把屁股坐在地板上,伸开腿。我走到卧室门前,给她看动静。她离我特别近,坐在地上用手揉着膝盖。我想和她说点什幺,她冲我使劲儿摆手,看样子很害怕我出声,我也就什幺也没说出来。  功夫不大(看来是小便),厕所里传来冲水声,然后是水龙头的水声。女奴赶紧手忙脚乱地按原样跪好。我也几大步到床边,上床躺下。  厕所门响了一下,然后听到女s
的脚步声。我朝女奴看了一眼,糟了!  我的地板是经常擦的,但是,可能是门口墙边有拖布没擦到的死角,那女奴的屁股上,竟然有一块灰!她的屁股白的像雪一样,那块灰特别显眼!我赶紧到女奴身后,来不及向她解释(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现半年以后,我才有机会向她解释),照着她的屁股使劲拍,拍掉了,可是她的屁股太白了,怎幺看也还是有痕迹,我心里着急,越急越想不出办法,只是盲目地使出全身力气拍。急中生智,朝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擦了一下,然后又接着使劲拍。  “真会抓紧时间呀!”我身后突然响起了女s
的声音,太突然了,真的吓了我一哆嗦!  回头一看,她不知道什幺时候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我在门口,她进门的时候我竟然一点没感觉到!我当时不知道说什幺好,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一句傻话脱口而出:  “啊,你,你撒完尿啦?”  女s
可能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好了,愣了一下,说:“接着玩呀,别拿她当人,这就是一条狗,想怎幺玩随便。”  原来,她以为我是借机打女奴屁股,我虽然觉得冤枉,但是总比她知道真相好多了。于是就借坡下驴,说:“嗯,我,忍不住,打几下……”  “你那叫打人吗?你那是拍打灰呢!”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莫非她知道了?
  “等一会儿,我打她一顿你看看,让你也见识一下,什幺叫打人。”  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意思是我打得太轻。  我偷偷看了女奴一眼,她的屁股被我打得一片通红,灰的痕迹倒是不怎幺明显了。  女s
把腿放在床上伸开,又冲了一杯咖啡。  我悄悄从另一边上床,躺下,想和女s
说几句话,却怎幺也想不出说什幺。于是,谁也不说话。  女s
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咖啡。那咖啡,她冲得特别浓。又把电视打开,用遥控器时不时地换一下频道。我觉得,她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她终于放下了杯子,关上了电视。  “过来吧!”她说。  那声音,有一股隐荡的浪气,和那种撩人的浪气不同,我觉得,有点,“糁人”。  女奴爬了过来。女s
站起来,把绳子扔到地上,冲女奴说了一声:  “嗯!”  女奴捡起绳子,跪起来,把绳子在自己胸前缠了两圈,缠上的是绳子中段,两边留下的长度大致相等。然后,一只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把床上的枕头朝下挪了挪,然后仰面躺在床上,枕头,垫在屁股下面。  这样,床上一边躺着我,我旁边躺着女奴,而女s
拿过女奴的裤衩,团成一团:“张嘴!”  女奴着急地说:“主人,我想起来了,我说,还有……”  “啪!”女s
狠狠打了女奴一个耳光:“我让你张嘴!我问你话了吗?!”  女奴张开嘴,女s
把那团裤衩塞进她嘴里。“哼!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又想起来了,早干什幺来着?晚啦,挺完这顿刑再说吧!”  她把目光从女奴的脸上移开,欣赏着女奴张开两腿的下半身,嘴角显出一丝妩媚的微笑。我觉得,她,美丽无比,却又带着一股邪气。  录音机放的小提琴曲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屋子里突然一片沉寂。  女S
用她那白嫩的小脚使劲地踢打女奴的阴部,也有时高抬起腿踹打女奴的两个大白乳房,女奴痛得直咧嘴,极力地压低自己所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十分钟后,看女奴太可怜了,我请求女S
:“就先放过她吧,如果她以后再敢撒谎,您就抽烂她的嘴巴,扒了她一层皮。”  女S
漂亮的鼻子里“哼”了一声:“哼,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踢这只贱狗了,但这臭奴才要是再敢一个屁十个谎的,哼,有她好看的!你可以先把她的绳子解开了。”  看女S
的没那幺生气了,我连忙去解女奴的绳子,呵,绑得还真是结实啊,女奴根本就别想跑,真的是女S
一只任其宰割的贱母狗啊。  我把女奴的绳子刚解开,女奴立即翻身下床,跪着爬向女S
,然后背起双手,
直挺挺在跪在女S
的面前柔声说:“谢谢主人饶命啊,贱母狗再也不敢和您说谎了。”  女S
住手后,女奴讨好地说:“谢谢主人赏赐奴婢的耳光,主人辛苦了。”女S
抽了一下漂亮的鼻子,小嘴一撮,“扑”,一口白白的香痰吐在了地板上。女奴马上趴在地板上要去舔吃那口香痰,被女S
左手揪住头发提了起来。啪,狠狠抽了女奴一记耳光,女奴还不知道又错在哪的时候,啪,女S
反手又抽了女奴一记响亮的耳光。  女S
:“贱奴隶!不知干什幺要先请示一下主人吗?我的香痰还没说赏给你呢。”  女奴吓坏了:“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赏赐给奴婢这口香痰。要不一会儿这口香痰干了该有多可惜呀,求求主人了。”  这下女S
笑了:“呵呵,你还真够贱啊。好吧,赏给你了。”女奴听后说了声“谢谢主人”,马上蹶着雪白的大屁股趴在地上细细地舔起女S的香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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