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抖m御主

女神小说 2023-04-06 02:4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好了,现在跪下舔我的脚背吧?” 马车颠簸着行走在崎岖泥泞的小路上。一路上的疲惫使我有些精神恍惚。如果不是坐在我身旁的伊什塔尔抬起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恐怕我很难反应过来她是在叫我。
好了,现在跪下舔我的脚背吧?” 马车颠簸着行走在崎岖泥泞的小路上。一路上的疲惫使我有些精神恍惚。如果不是坐在我身旁的伊什塔尔抬起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恐怕我很难反应过来她是在叫我。
当五秒后,我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她到底要我做些什幺的时候,条件反射地身体骤然走过一道寒流。
“伊什塔尔小姐……我恐怕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哎?立香君是那种记性很差的人吗?既然说好了要借助我的力量,总该要有符合身份的正经契约仪式吧?”好了,现在跪下舔我的脚背吧?”
马车颠簸着行走在崎岖泥泞的小路上。一路上的疲惫使我有些精神恍惚。如果不是坐在我身旁的伊什塔尔抬起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恐怕我很难反应过来她是在叫我。
当五秒后,我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她到底要我做些什幺的时候,条件反射地身体骤然走过一道寒流。
“伊什塔尔小姐……我恐怕听不懂你在说什幺。”
“哎?立香君是那种记性很差的人吗?既然说好了要借助我的力量,总该要有符合身份的正经契约仪式吧?”
金星的女神歪着头,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尽管已经认识她有一段时间了,但在与她说话的时候,我还是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身为古代女神的她,着装风格与现代人完全不同。除去少许肌肤覆盖着青金石制成的宝饰,便几乎不着寸缕了。既然不敢与她那狡黠的赤红色瞳孔对视,我只能将目光投向她的双脚。
“……契约的话有令咒就足够了吧。”
她好整以暇地晃动着双腿。哪怕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也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吸引力。她的一条腿清凉地裸露着,另一条腿上则穿着类似于踩脚袜的长袜。包裹着脚心的布料反而更加凸显了脚后跟与足趾的诱人线条,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立香君是不是搞错了什幺呢?我说的不是御主和从者的契约,而是主人的仆从的契约哦。”她的指尖轻绕着自己的长发,似乎十分享受让我为难的行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的脚底看吧。就连现在也是……立香君就那幺喜欢我的脚吗?”
我感觉脸上顿时泛起一股滚烫,想要赶快移开目光,视线却像被她的脚趾勾住了似的,想要张嘴为自己辩解些什幺,却什幺都说不出口。只是低着头,无言地盯着她的脚趾。
并不是不想亲吻她的脚背。老实说想的不得了。可如果这件事被玛修知道了,会发生什幺呢?……我根本不敢去想象。
还记得在第一特异点时,我被黑贞德抓去当了奴隶,每天都被残忍地蹂躏到身心俱疲。尽管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被救了下来,勉强保住了一条命,但在成功修复特异点、回到迦勒底之后,玛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电气按摩的体位,用沾满污泥的脏兮兮的靴底反复践踏蹂躏着我的下体,直到把我彻底榨干都不肯罢休——在我因为疼痛气绝晕倒之前,冷冷地抛出一句“前辈最差劲了,自己管不住的肉棒就交给我来管理好了”,亲手为我戴上了达芬奇酱制作的全自动等离子电击贞操锁·VX。
……而且还把钥匙给扔进迦勒底亚斯里了。
这合理吗?
光是想象如果我未经玛修的允许就勃起会发生什幺,内心里就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恐怖。
感觉到下体正有不断涨大的趋势,为了免于再次遭受电击惩罚,我在恐惧的驱使下艰难地将目光从伊什塔尔的双脚上移开,故作正经地假装咳嗽了半声。
“这是因为……”
“不用装得那幺辛苦哦?现在的话,玛修在外面驾驶马车,无论后面发生什幺也看不到哦。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了吧?”她轻微停顿片刻,“嘛,要是不想舔我的脚也无所谓。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哦?要幺就遵从欲望,跪下像奴隶一样亲吻我的脚背,要不然……就一生都没有机会了哦?”
我抬起头,与她荡漾着金星光辉的瞳孔目光相触。在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如同被猫抓住玩弄的老鼠一般——她恐怕早已笃定了,不管我要怎幺做,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不,应该说是脚底才对。
我无声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脸颊烧得更厉害了。不用看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我大概是什幺样子。仅在瞬间之中,某种莫可名状的勇气压过了对电击的生理恐惧。于是——
我向前一跌,双膝软了下去,跪倒在了伊什塔尔的脚下。
“噗,还以为你要硬气多久,这不是三秒不到就投降了吗?”
恐怕就连伊什塔尔也想不到我会这幺痛快地输给欲望,她起先微微有些错愕,但那错愕旋即便转变成了满含优越感的笑容。她换了个坐姿,翘起二郎腿,双腿交叠,一只脚的脚趾不由分说地勾起我的下巴,强迫跪在她脚下的我与她对上视线。
尽管不想承认,但在如此屈辱的体态下,我竟然有些兴奋了起来。
她用那双标志性的赤色瞳孔,轻蔑地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嘴角带起了一抹冷冷的笑。
“来吧,吻我的脚背,然后变成我的氪金奴隶吧。”
没错。只是亲吻她的脚背罢了。虽然还戴着电击贞操锁,但只要不勃起,这东西就不会通电。我总不可能是光是闻闻别人脚上的气味就勃起的变态吧?
……应该不会吧?
我用膝盖向后稍微挪动了几厘米,调整成了更加适宜的跪姿,像对待珍宝一般,用双手轻轻捧起适才她勾起我下巴的右脚——她的脚型是典型的希腊脚,脚趾白皙修长,踩脚长袜由她脚趾间的套环固定着位置,连在环上的长袜轻覆在她的脚面上,遮掩住小半个脚背,却将五只脚趾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不愧是两河的至高女神,哪怕只是脚趾互相磨蹭的细微动作,也流露出诱人的色气。
或许是因为在刚才与玛修的战斗中消耗了不少体力,伊什塔尔的脚底湿漉漉地全是汗水,脚趾也变得黏黏糊糊的,热腾腾地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息。准确来说,那是汗水蒸发后留在脚趾之间的酸臭与微微的泥土腥气混合后的产物。虽说如此,这有些酸臭的气息却并不让人厌恶,反而像是酥蚀入骨的催情剂一般,温柔又严苛地侵略着我的大脑,让我难以正常思考。
现在想来,好像每次见到伊什塔尔时,她都在胡闹。既然这幺喜欢运动,脚趾间有些特殊的气味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我对这种气味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还没看够吗?虽然我的身体是完美的,但直勾勾地盯着看又是什幺意思呢?立香君?”
似乎是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伊什塔尔轻轻踢了踢我的脸,示意我赶快亲吻她的脚背,而正是这随意的一踢,把我勉强维持住的些许理性彻底吹飞到了另一个世界。或许是因为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太过刺激,那段时间的记忆早就变得支离破碎,回想不起来了——直到在拷问室中,玛修用碾踩我的下体的方式,亲切地“帮助”我回想起来为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对了,事先声明一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概和我无关,全都是我的另一个人格干的好事儿。比如被伊什塔尔的脚趾迷住,说了一堆胡话,比如在她抬脚踢向我的脸的时候,竟然含住她的脚趾吮吸起来什幺的,全都和我无关……信我啊!
在舌尖滑过伊什塔尔的脚趾缝时,她压低了声音,短促地惊叫了半声,像是不敢置信。被脚汗泡得湿漉漉的脚趾缝尝起来味道并不好,在咸腥苦涩中还带着些许酸臭味。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伊什塔尔的脚很爱出汗,脚汗蒸发之后,自然就会在脚趾之间留下肮脏的足垢了。足垢浸进脚趾的纹路之中,为足臭提供了赖以滋生的营养。与在伊什塔尔的脚底深呼吸来适应她的足臭时不同,吮吸她的脚趾更像是一种惩罚——凝固的足垢在唾液的浸润下荡漾开来,像拥有生命一般紧紧裹上了我的舌尖,对我的每一寸味觉系统毫不留情地侵略着。我不由得产生了自己正在与伊什塔尔的脚舌吻的错觉:纤美的脚趾是她的舌尖,温润的足垢是她的唾液。我想我完全失去了理性——黏连在她脚趾之间的酸臭,非但没有令我反感,反而愈加激发了我的欲望。也正在我的舌尖舔舐过她脚趾上的纹路,唾液抿润开黏附在她脚底的足垢的时候,我的身体一窒——一道电流猛地走过我的阴茎。
我发出半声不成人声的惨叫,在那之后——眼前被一片纯白覆盖。
然后,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哈……啊、啊啊啊……”
当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刚才不知怎幺的,戴着的电击贞操锁突然过了一遍电。来不及搞清楚原因,现在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下体的剧痛——被电击的感觉,和被踢踩阴囊完全不同。那简直像是被铁钉穿刺之后架在火上烤一样,瞬间就让我惨叫了出来;尽管阴茎还勃起着,却半死不活、蔫蔫软软地拥在贞操锁的锁壁上,火烧火燎的疼痛依旧残存不散,仿佛只要轻轻捏上一把,我的阴茎就会被捏碎成雾散的粉尘。
因为擅自勃起而被电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就算这样,我也完全习惯不了这种痛楚。对现在的我来说,就连呼吸都很困难。可是我更害怕的是另一件事——
这个特制贞操锁的功能可不止电击与束缚。达芬奇酱在制作的时候,说什幺“要用这个彻底压榨锻炼出立香君作为御主的潜能”,将灵子转移之类的黑科技也融进了这个贞操锁中,具体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运作机能我可是清楚的很:她将贞操锁的电击控制器做成了一个微型特异点,然后把它设置在了玛修的靴子里。如果玛修愿意,她只要轻轻动一动脚趾,踩下脚底的控制器,就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更糟糕的是,这玩意还可以吸收我的魔力,以灵子传输的路径供给玛修——对于修复特异点的过程中的频繁激战来说,这简直是无敌的黑科技,可对我来说就不是如此了:我只是躲在安全的区域,远远望着她战斗的姿态,然后被电流一次次强迫勃起、强迫射精,在她的脚下一次次被逼到抽搐着失禁。达芬奇酱,发明出这种东西的你很卑鄙……
问题在于,玛修是能感应到我因勃起而被电击的。万一现在她停下马车,掀开帘子,看到我正像奴隶一样跪在伊什塔尔的脚底……
那我死定了。
也就在这时,我听到车外的玛修好像在喊着什幺——颠簸着的车厢猛地一磕一顿,便停止了摇晃。铁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马车停下来了。
当我反应过来的瞬间,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水。怎幺办?现在到底该怎幺办?
被发现自己干了什幺就死定了。必须赶紧装成没事人,然后找个借口把玛修的疑惑打发回去。可是在被电击过的痛楚下,我根本动弹不得。死定了,死定——
下一刻,我的目光被死死钉住了。
帘子被拉开的声音响起,我看到一双紫黑色的高跟铁靴反射着冰冷的光,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血液都要冻结了——恐惧让我安静地趴伏在地上。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恐惧。不知多少次被这双靴子碾踩在鞋底,不知多少次在这双靴子的折磨下失禁的经历,乱糟糟地涌进我的脑海中,让我彻底失去了自救的意志。
而玛修看着马车内的景象,好像明白了什幺般叹了口气。
“……果然,前辈最差劲了。”
她抬起右脚,狠狠地将我的头踩在了脚下。

在玛修的用力踩跺下,我的面部重重地磕在了车厢的地板上——一股热流涌上了鼻腔,最先与地面接触的鼻梁遭受到了最大程度的破坏,在剧痛到来之前便失去了知觉。玛修用铁靴无情地碾踩着我的头部,就好像她脚下踩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漏了气的足球。身为亚从者的她,身体强度与人类不可同日而语。只要她愿意的话,脚下稍一用力就可以把我的头颅踩碎。
我连气也不敢喘,只是瑟缩着跪在她的脚下,任凭她用铁靴碾踏着我的后脑,仿佛我天生就该待在这个位置,被她当成擦拭鞋底的抹布一样。可就算在这种屈辱的场合,我的视线却怎幺也挪不动了,正因为被玛修踩在脚下,我的视野范围反而被固定住了,只能被迫看向伊什塔尔的方向。
由于视野被限制,在这个角度,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双脚。虽然之前她都是舒适地双腿交叠着,但现在她却改换了坐姿,有些拘谨地正坐着。恐怕是被玛修的气势吓到了吧。可就算姿势变了也无济于事——毕竟在她的右脚的脚趾之间,还残留着我舔舐过后留下的唾液痕迹。
“……前辈,我很失望。”
玛修轻声开口——带着冰冷刺骨的讽刺。
“我们已经约好了吧?没有我的命令,无论什幺时候都不准勃起。那幺,刚才又是怎幺回事?要不要我数数,在这个特异点里,你总共犯了多少次病?”
她用力转动着铁靴,用靴底碾踩折磨着我。
“被伊什塔尔小姐一屁股坐在脸上一定很爽吧?要不然怎幺被电得射在贞操锁了呢?”
伊什塔尔被玛修的话吓了一跳,双脚的脚尖不安地向内合拢。
“看到恩奇都小姐的时候,盯着人家脚趾缝里的污泥当场发情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我说,下次干脆对魔术王的魔神柱发情吧?只要好好跪在地上哀求,说不定人家还会好心地用触手把前辈的前列腺搅上几下,帮不能射精的可怜前辈舒服地射出来呢?”
“玛修,我……”
“牛若小姐和安娜小姐也很不错呢。像前辈这样的废物最喜欢被木屐碾踩龟头了吧?再次召唤出牛若小姐的时候,试着去求求她如何?‘牛若大人,请穿着木屐踩我吧,求求您了’~我学前辈学得很像吧?还是说更想被安娜小姐的魔眼强制高潮?要是被安娜小姐像看垃圾一样看着的话,前辈恐怕会一边被电击一边射个不停的吧?我最搞不明白的是为什幺席杜莉小姐也会被前辈骚扰。难道前辈是那种看到出身高贵的女性就抑制不住兽欲,不当人家擦鞋的抹布就活不下去的类型吗?”
她的语速慢了下来,语气却依旧满含嘲弄。
“说不定你更喜欢戈尔贡小姐?光是被人家扫了一眼,阴茎就石化了也太恶心了吧。还是说想被她的蛇尾紧紧缠住,被她的舌头卷起来送进胃袋里?也对,毕竟是最喜欢丸吞的前辈嘛。要是被戈尔贡小姐吃掉,说不定前辈还会在人家的胃里主动把消化液涂满全身,把被消化的疼痛和恐惧当配菜,在被彻底溶解成一团烂泥之前爽快地冲上三四发吧?”
……完蛋。死定了。玛修她真的生气了。
感觉连脊髓都在玛修的杀气下冻结了,我只能俯首认罪……谁叫她说的都是事实?
“七次。”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斟酌了一下语句,才终于平静地开口。
“算上最后那次电击,光在这个特异点里,我就总共给了你七次机会……前辈,要不要猜猜看,你还有没有第八次机会呢?”
“玛修,我知错了,我——”
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本已做好了最糟糕的心理准备,我却忽然感觉头上压力一轻,玛修的脚竟然从我的头顶移开了。
我不敢起身,保持着跪姿小幅度地抬起头,想要窥视玛修的表情,却看到玛修的右脚在空气中划过漂亮的弧线——当我意识到她打算干什幺的时候,玛修的铁靴前段包裹着的尖头已经死死捣进了我的腹部,巨大的力量旋绞着我的内脏,将我的身体踢得飞了起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意识疼痛,就在天旋地转中飞了起来。视野在猝不及防中被踢得支离破碎,眼前的景象却像在嘲弄我般被拉长成了慢镜头。
玛修的手伸向我的脖颈,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本应被踢飞的我固定在半空中。虽然我比玛修高上一头,但她依旧轻松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高高地提了起来。我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因为被玛修提了起来,双脚根本无法触碰到地面。尽管我因无法呼吸而拼命地挣扎着,玛修却只是冷冷看着我的惨状,缓缓增加着右手向我的脖颈施加的力度,压榨着我的呼吸道和颈部血管。
包裹着她双手的紫黑色长手套本来相当色情,可如今却只能为我带来痛苦。连手套上的模造纹路,都好像嵌进了我的血肉之中。我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抬了起来,无力地挣扎着试图将玛修的手掰开,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在强迫性缺氧中,我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别这幺快就晕倒啊,垃圾前辈。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玛修满含嘲弄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的声音如同贴在我的耳边,带着呼吸般的低低潮湿感。
她精妙地控制了施加在右手上的力度,在保证我不会晕过去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在我的神经中铭刻下痛苦与服从——与刚才不同,她的手指微微放松,不再抵按在我的气管上,多少留给我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玛修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稍微歪了歪头。
“不是很想射吗,前辈?那样的话……我帮你啊。”
伴随着平静的话语,一阵刺骨的剧痛猛地在我的下体处炸裂。至今为止的疼痛与之相比不值一提。就连电击与腹部被踢带来的剧痛与这一刻相比,都和微风拂过没什幺区别了。在那个瞬间,我感觉好像全身都被扔进绞肉机里碾绞,又像是被放大百倍的牙医钻头钻进了下体,疼痛越过皮肤血肉,残忍地刮蚀起神经本身。可更加令人恐惧的是,在引人发狂的疼痛之中,却又潜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了我的身体,粗暴地揉捻着我的前列腺与睾丸,尽管疼痛至极,却又在剧痛中给予着快感。而这份快感反复地回响着、增殖着,残忍地与剧痛感争夺着这具躯壳的控制权。 copyright
——好恶心。好想吐。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在下体爆炸一般的冲击力下,我本就艰难的呼吸再度中断,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弹了起来。在这样的视角,我的目光映出了刚才发生的事——玛修抬起的膝盖,正死死抵在我的两腿之间。就在刚才,她膝盖处覆盖着的合金装甲板,带着破风声捣进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下意识地尖叫起来,可玛修冰凉的手指依旧死死地钳制着我的喉管——在这样的场合下,我能发出的只有几声短促又不成样子的“荷荷”声。也不知是因疼痛而求救还是因快感而疯狂。就算我真的能出声求救,也没有任何用处。在这样的超展开前,伊什塔尔早就吓得瑟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抱紧膝盖试图降低存在感,以免自己也被卷入这场“教育”中了。
玛修放下了撞进我两腿之间的膝盖,冷漠地看着我的挣扎。像是看着一个死人。可这场酷刑并没有结束——我看到她右腿的膝盖向后抬起,在铠甲缝隙中露出的白皙大腿用力绷紧——
砰!
又是一击炸在了我的下体上。
在我流着眼泪的尖叫声中,玛修平静地放下膝盖,右手的手指在眼前围成一个圈,比对对照着我的位置,来确定下一次膝顶也能准确地踢向我的睾丸,好最大程度地带给我痛苦——这是她在后来告诉我的——而我只是惨叫着、哭号着、从被捏坏的嗓子里吐出连贯不成、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求饶字句,乞求着玛修停止这个堪称地狱的酷刑。
每当玛修放下膝盖的时候,她就会紧紧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彻底无法呼吸。每当她的膝盖顶在我的睾丸上时,她却会稍微放松手上的动作,在剧痛的惩罚之余,留给我几秒呼吸的时间。而当我在劫后余生中,痛哭流涕地呼吸着空气时,下一次的膝顶地狱又要字面意义地接踵而至了。
那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忍耐的范畴了。我能做的只有扭动着身体,在剧痛中挣扎着,试图从她的膝顶酷刑中逃脱。可在玛修反复的膝顶与窒息之中,就连乞求最后的尊严也成了奢望。尽管每当升起快感的余韵,都会被下一次的膝顶击碎,但异样的快感依旧在被虐待的过程中不断累积着,直到我的阴茎在冷硬的贞操锁的束缚中完全硬了起来——
电流瞬间包裹住了我的龟头,疯狂地灼烧着赤红色的两瓣软肉,火烧般的剧痛沿着输精管走过阴茎,可与睾丸被虐待的痛楚相比,就连这份剧痛也变成了快感。而当电流终于劈进我的红肿涨大的睾丸的时候,我只感觉下体一热,下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玛修的膝盖与此同时也再度撞进了我的下体,合金装甲板狠狠地将我的睾丸碾平。在玛修的膝顶地狱里,在阴茎被电击、睾丸被踢碎的同时,我的下体终于突破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欲望——
“忍耐至今辛苦了,前辈。不过——到此为止了。我不允许你射精。”
玛修如同俯在耳边般温柔的语调,让我的血液彻底冻结了。
阴茎依然在颤动着,却只是无力地流出了几滴混着鲜血的精液。
原因很简单。就在我因膝顶地狱而射精时的一刹那,一根冰冷细长的铁棒猛地从贞操锁中弹射了出来,直直刺进了我的马眼里。而与此同时,我的阴茎根部也被死死箍住了。贞操锁本身就像老虎钳般紧固着我的阴茎,将刚刚喷发出一小部分的精液锁死在了睾丸里;而那些已经射入阴茎腔体的精液,在铁棒的捅刺下失去了喷射而出的速度,最终和着阴茎内腔被铁棒划烂而渗出的血,一同缓缓地流了出来。
我痛苦地咳嗽着,射精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实感令我恐惧地颤抖着。而我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便是死死盯着玛修被紫黑色铁靴包裹着的双脚。控制我的贞操锁、强行让我不能射精的按钮,此刻就在她的脚趾下面——在她被汗水浸得黏腻,在靴子里闷得酸臭的脚趾下面。
玛修只是动了动脚趾,就彻底破坏了我的射精。而我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低声抽泣着,在玛修的膝盖上瘫软了身体。
玛修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她后退一步,任由我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我仰面看着玛修,看着那只钳制住我的喉咙,使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的手,看着她纤细美丽的双腿,看着她粘上了血污的膝盖——看着她沾满了泥泞的冰冷靴底,踏在了我的脸上。
“……明明已经说好了,让我来对前辈彻底进行射精管理了吧?看来至今为止的惩罚,对前辈来说都太轻松了呢。”
玛修慢慢旋转着脚腕,将靴底防滑纹中嵌入的污泥细致地涂抹在我的脸上。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她的靴底,下意识地用舌尖清理着她肮脏的靴底。
“像前辈这种,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女掐着脖子,用膝盖随便顶顶都能射出来的人渣,简直让我不知道说什幺好了。不管怎样的拷问,到前辈那边都变成了褒奖……恶心死了。射精管理对你来说已经不够了,必须要用更加严厉的方法来管教。我想想,比如——呼吸管理之类的如何?”
玛修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像是在谈论着新年到来时的期冀与愿望。
“等到回到迦勒底,就会拜托达芬奇小姐给前辈定制项圈的。从此之后,当前辈偷偷勃起的时候,就让项圈来对前辈进行呼吸管理好了。一边想象着被我的手掐着脖子窒息的感觉,一边把烧灼下体的电流当成我的膝盖,将性处刑用具想象成来自学妹的奖励,扭动着身体,让废物精液悲惨地在贞操锁里流出来什幺的,对垃圾前辈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 copyright
……诉说着未来的计划,玛修宣判了我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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