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脚气舔舐(改编)

女神小说 2023-04-15 10:5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节选片段:还不待娜贝儿多想,罗斯已经跪行几步,张嘴伸出舌头便是在脚趾缝间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觉让娜贝儿差点叫了出来,只见他的舌尖带着大量的脚汗和脓水,却被一股脑儿咽了下去。娜贝儿惊讶的张大了嘴,“你…
节选片段:还不待娜贝儿多想,罗斯已经跪行几步,张嘴伸出舌头便是在脚趾缝间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觉让娜贝儿差点叫了出来,只见他的舌尖带着大量的脚汗和脓水,却被一股脑儿咽了下去。娜贝儿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怎幺咽下去了。”“属下认为这是您对属下的赏赐,自然要吃下去。”“可是……肯定很难吃啊!”罗斯摇摇头,“属下认为这是美味。”浓浓的咸味,再加上酸涩、苦涩,这便是罗斯的真实感受,但因为对娜贝儿的尊崇,让他不得不“本能”地将这原本令人作呕的混合物咽下。娜贝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的了脚气她不止一次地想,要是有男人见了自己这双脚,怕是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吧,可今天,却有人当着她的面,将她自己连碰都不想碰的汗液和脓水咽了下去,那点可悲的自卑感瞬间被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取缔,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高贵!罗斯不作犹豫,舌头在一个个脏臭的脚趾缝间游走,所有黏糊糊的液体都被他舔走,吞下。娜贝儿的脸上泛起真正的潮红,被人舔脚竟是如此地舒适,温润的舌头成了最佳解痒器,不仅清理了脚趾缝间的粘糊感,更让自己体会到了舔舐带来的舒适,尤其是水泡破裂的地方,被口水浸润着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脚趾很快便被清扫一空,娜贝儿完全放下了所谓的“体谅”, 娜贝儿是整个弗兰克联盟最年轻的侯爵,更是其中唯一一个女性存在。10岁便因事故死亡失去双亲的她,因为从小接受者良好的教育,早早得培养起了坚韧的性格,并没有被孤独打击地一蹶不振,而是发誓定要将自己父亲的侯爵之位发扬光大。因着自己父母结下的善缘,娜贝儿在几位长辈的扶持下顺利继承了爵位,坐拥一支战力不俗,规模不小的德意志铁十字军队。 本文来自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这个高高站在指挥台上傲视全场的女王,却有着难以启齿的痛苦时刻折磨着她。娜贝儿尽力保持着平静,但双脚上的奇痒难耐却是愈演愈烈,在那双高贵亮丽的黑色军统高跟靴中,十只脚趾正片刻不停地以一种夸张的幅度扭曲着,交缠着,摩挲着,终于娜贝儿坚持不住,故作镇定地高高举手挥下,示意全场军士休息片刻,便匆匆跑进了自己的办公处,士兵们只当是司令官有着重要的政事留待处理,除了尊崇外再无半点怀疑或是不解。
娜贝儿像是百米冲刺一般飞奔着,靴子“咚咚咚”地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当然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便是了。娜贝儿猛地推开房门,反手便锁住出口,窗帘一如既往地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迫不及待地脱下牢固的靴子,娜贝儿疯狂扭动着脚趾,只觉得像是有许多蚂蚁在趾缝间爬弄嬉戏,有些粗鲁按捏着自己的芊芊玉趾,又轮流抱着两只脚拼命地抠着脚底板,足足挠了几分钟,袜子都差点破了,脚上的瘙痒才终于停下片刻。“呼,还好没让人发现。”瞥了一眼脚边的高跟靴,娜贝儿愤愤地踢开这讨人厌的鞋子,自己会染上脚气都是因为它们。娜贝儿一直是众人心目中的乖乖女,举止端庄,严于律己,因此在接下军队的训练任务时,她总是片刻不离地守在指挥台上监督着自己手下的军队,有时候一站便是一整天,仅仅在吃午饭的时候稍微坐一会。而这双一年四季都会穿着的高跟靴,许是因为做工太精良的缘故,时刻将她的双足捂得严严实实地,长年累月的相伴使她不可避免地患上了脚气,原本而不怎幺重视,但当脚气真正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后,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她又因为女子的矜持和保守一直不告知别人,因此哪怕是她的私人医生也丝毫不知道这种情况。陷入回忆的她手上的动作稍稍停了片刻,瘙痒的感觉立刻席卷而来,娜贝儿气呼呼地一边抠着脚底板,一边疯狂得扭动着脚趾,上上下下,时而张开时而弯曲,犹如蚕豆的脚趾仿佛在有节奏地跳着舞。挠了会脚底,她又把手指张开分别插进两脚的每个脚趾缝,隔着薄薄的丝袜一上一下的揉搓着,借着袜子的摩擦,舒适感终是稳定了下来。在这间私人办公室中释放了十多分钟,娜贝儿还是无奈地穿上那双万恶的军统高跟靴重新走出了门,回到万人敬仰的指挥台上。
重新站上高台,看着士兵们严肃地进行着整齐操练的情景,娜贝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是偏偏今天不仅有着烈日曝晒,空气更是闷热至极,尽管娜贝儿一直站在阴凉地,却仍是被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热浪吞噬,刚刚消停的脚气随着脚汗的增多再次发作起来,而且明显地比之前更严重了。感觉到左脚痒了起来,娜贝儿悄悄伸出腿借着栏杆压了压脚,并不解痒,紧接着右脚也跟着痒了起来。由于她站在几十米开外的高台上,士兵们又专注于练习很难注意到她,倒是不必太拘束,只是炎热逼得她一直在冒汗。紧绷的鞋面一会凸一会凹,脚趾在鞋里疯狂的翘动着,实在忍不住之下,她干脆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利用短暂的痛觉虽然解不了痒,但总比没有好,娜贝儿已经陷入了忘我的境地,眼神飘忽的望着前方,思绪却是完全专注于脚上的瘙痒,湿腻腻的汗水充斥在脚趾缝间,偏偏又不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只能勉强靠着踢打墙面来缓解,毫无疑问地脚上的薄丝袜也早已湿透,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后,这场训练终于结束了,而她简直难以想象自己煎熬了那幺久。迅速跑回办公室后,娜贝儿匆匆提醒仆人晚些再给自己准备晚饭,便紧紧地锁上了房门。昏暗的空间内,娜贝儿一扫之前的淑女形象,三两下粗暴地脱掉了鞋子,脚趾一脱离了鞋子的束缚,疯狂得扭动起来,拼命张开,仿佛要把那层薄丝撕破似的,一会收缩,仿佛要把脚趾缩成一个球似的,她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迅速脱下湿透的丝袜,秀足毫无阻碍地暴露在空气中,清爽的感觉终于牢牢锁住了双脚,娜贝儿迅速把手伸到桌底下,揉抚着脚趾,把脚趾缝都搓了一遍,刚搓完脚底又痒了起来,手抓着不解痒,便干脆在在椅子的边缘处用力摩擦着,瘙痒感终于缓解了,娜贝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两脚架在被女仆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桌上悠然的扭动着脚趾,其实就现在来说,她的脚气并不算太严重,不出汗或是空气流通的情况下,最多只有一点点痒而已,但要知道刚开始哪怕是穿着不透气的军统高跟靴也不会有多少感觉,以后会越来越严重吧?娜贝儿注视着自己的玉足,白皙娇嫩,刚刚被自己用力揉搓后的红痕还印在上面,脚趾修长,脚弓也是完美的弧线,怎幺偏偏就生了脚气呢?不过用力抠脚解痒的感觉却又让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那种舒爽的感觉还真是好,难道有脚气不是一件坏事?默默叹了口气,娜贝儿按下传声铃换来女仆,吩咐她将晚饭端至办公室中。 内容来自
因为女仆很快便要进来了,娜贝儿只得恋恋不舍地将双足重新伸入了高跟靴中,两只长筒袜便是悄悄收起藏进了上衣中。刚吃完饭没过多久,两只脚开始痒了,娜贝儿烦躁的跺了跺脚,额头开始冒汗,抬起左脚用手指在鞋面上用力按了按,又抬起右脚按了按,又放下跺了跺脚,再向前踢了踢脚,脚趾习惯性地在鞋里扭动着…“好痒啊,嘶…好难受啊”她心想,急忙喊来女仆将桌上的饭菜都收拾掉。女仆刚关上门,娜贝儿便再次脱下了鞋子,双脚踩在椅子的边缘上,纤细的手指在脚趾上使劲地揉搓着,“怎幺这幺痒啊?”娜贝儿只觉得今天脚气发作的频率格外的高,难不成像之前那样又要恶化了吗?娜贝儿不禁愁眉苦脸起来,要不就告诉自己的私人医生吧?反正两人是关系很好的姐妹,她应该会帮自己保守秘密的吧?不对,正因为关系很好,她不就会抓着这个不放一直取笑自己吗?那自己的完美形象岂不是就此破灭?实在是太丢脸了!娜贝儿纠结了会,终是决定继续隐瞒下去。
脚上没了瘙痒的感觉后,时间都像是过的快了些,很快娜贝儿便处理好了几套文件,看了眼时间,外面已然银月当空,寥寥星光点缀着夜幕。收拾好桌子,娜贝儿便赶往军区大门,她是有着专车接送的,但此时离指定时间已经晚了十分钟左右,一向注重礼仪的她自然不能让人久等,哪怕只是一个地位低下毫不起眼的司机,她的步伐逐渐加快着,却没想到因为跑动让玉足开始流汗了,脚趾也紧跟着发痒,因为形象原因,脚上仍是那双万恶的高跟靴,不一会儿,她的玉足就开始不安宁了,边跑边跺脚,终于上了车,娜贝儿与司机打了声招呼,故意坐在了后座。“娜贝儿大人,您怎幺不坐副驾驶的位置呢?有什幺不舒服吗?”娜贝儿心虚地应了一声,连忙说道“没事的,我只是有些累了,想放松地躺一会。”司机点点头,开始启动车子。结束跑动后安静下来的娜贝儿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脚上的瘙痒,表情开始难看起来,脸上越来越痛苦,脚趾缝的瘙痒一阵一阵地传进她的脑子里,而脚趾也在那靴子里翻江倒海地翘着,鞋面时凹时凸,最难办的是脚底,尽管难受极了也不能有效地触碰到。脚底的发痒惹得她满头是汗,“啊,好痒啊…啊…嘶”她心底痛苦地呻吟着。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处交通密集的地区,趁着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娜贝儿连忙狠狠地跺了几脚,又借着车子中间的凸起磨蹭着脚底。过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把脚放在暗处,脸上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样子,把鞋子脱了,两只脚开始互相蹭着解痒,娜贝儿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还好只有一点点的异味,但很快便被车子里的空气清新剂掩盖住了。直到快到家时,娜贝儿才重新把鞋子穿上。 内容来自
终于到了家中,她迅速地跑回卧室,把鞋子脱掉,露出赤裸的玉足,玉趾疯狂得扭动了会,又挣扎着跑去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将剩下的一点热水混合着凉水倒入洗脚盆中,两脚伸进去,稍烫的水温给她一种微弱的灼烧感,瞬间让她忍不住娇呼一声,十趾时张开时卷缩,热水浸满了玉足的每个角落,娜贝儿伸手仔细地在脚上揉搓起来,“终于得救了……”她舒了长长一口气,将脚上的每一点脚汗都洗干净,直到热水完全变成了凉水,她才心满意足地拿起毛巾擦拭脚部每个地方。从上衣中掏出那双仍旧汗湿着的脏袜子,随意地丢在一边,娜贝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娜贝儿在家中穿好鞋袜,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军区。作为贵族子弟,她完全不需要去学校这种平民所在地接受教育,而是有着专业教授亲自指导,因此操练军队的演习才是她的日常任务。一站上高耸的指挥台,娜贝儿便暗暗祈祷希望今天能让脚气消停点,但事与愿违,过了早晨的清凉后,慢慢浮上半空的太阳无差别地将光线抛洒在她的身上,很快,闷在高跟靴的双足便有了瘙痒的感觉,娜贝儿暗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是每次都这样临阵脱逃难保不会出什幺纰漏让人撞见自己的秘密,以自己的坚毅和耐性,就不信还忍不下来这小小的脚气了。不久后,她的脸开始冒汗,表情也渐渐抽搐起来,下意识动了动脚趾,不动还好,一动可就糟了,脚趾上的剧痒犹如拦不住的洪水一般,痒感直接从脚趾的神经传到脑神经,每当军士们整齐划一地转身时,娜贝儿便重重得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穿着黑靴的唯一好处便是怎幺踩都不会让人发现鞋面上的肮脏之处,不过是皱了些而已。尽管换来的是一阵微痛,但是至少比撕心裂肺的痒好多了。娜贝儿在台上顽强地坚持着,要是被其他脚气患者知道有人能忍受这幺久,定会惊为天人。黑色的高跟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阳光下,不一会,她的两只鞋犹如进过微波炉一样地烫,脚趾的剧痒也不只是互踩能解的痒,鞋里蠕动着的十只玉趾七捅八翘地,啊…痒啊…嘶…”她痛苦地呻吟着,好在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她的异样。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坚韧,娜贝儿一整个上午都没有离开半步,直到中午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才终于放下心中的包袱,将鞋袜一股脑儿脱下,一股明显的酸臭味弥漫开来,脚一脱离了袜子的束缚,修长的脚趾便是翘个不停,她掰开脚趾,竟发现里面有很多小水泡,犹如小小的蚂蚁,她手一摸,奇痒顿时犹如洪水一般泻了出来,“啊!竟然真的严重了!”娜贝儿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憋屈和愤懑,拿起地上的靴子狠狠地摔了好几下,当然没有一点要坏的迹象。娜贝儿皱着眉头将纤纤玉指张开分别插进脚趾缝,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恶心,水泡破了变会流脓,接着便是蜕皮,到时候自己的脚得丑成什幺样!虽然内心厌恶,但她仍是不得不使劲地揉搓着。“啊……好舒服…”娜贝儿苦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不少。
顾不了那幺多,娜贝儿终是忍不住要将那些个水泡给挑破,看着便是心生厌烦!从桌上的文件夹边抽出一根针丝,脚底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原来脚掌上已经破了几粒,有些脱皮,娜贝儿冷哼一声,像是消灭敌人一样仔仔细细的用银针挑破每一个水泡,将流出的脓水都擦干,同时又拼命的搓着脚趾,要知道被捅破后脚上可谓是难受到了极点。“好痒啊,啊……”她呻吟着,一只手抠着脚底板,一只手抠着脚趾缝,将水泡给挑了个干净,奇痒难耐的感觉再次袭来,娜贝儿将银针丢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扣着脚底,揉搓着脚趾,指甲毫不留情地刮在娇嫩的玉足上,等到瘙痒缓解了下来,指甲间竟满是白白的东西,有些好奇地抬起左脚,一翻开脚底,娜贝儿顿时吓了一跳,原本只是脚底有零星几处蜕皮,现在却是将近十个地方了,特别是脚趾与脚掌之间的嫩肉,因为那里是最痒的地方,所以搓了很用力,脱了好多皮,嫩红的肉是那幺显眼。又翻开右脚,与左脚并没有多大差别。怪不得脚上的味道突然臭了这幺多,都开始蜕皮了,要是继续放任它下去会不会腐烂?娜贝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不去想那可怕的景象,要是实在没办法了,也只能跟自己的私人医生说了,娜贝儿暗自想到。 copyright
这天正是娜贝儿带着自己的部下进行野外实战演习的日子。娜贝儿独自走在军队一侧,昂头挺胸,英姿飒爽。落在别人眼中,只觉得她的每一步都是如此坚实有力,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只有娜贝儿自己知道,这是为了缓解自己脚上的瘙痒,借着怪石凸起坑坑洼洼的地面在行走。不过这样的效果确实好了不少,尽管脚上不停地在出汗,却因为时时刻刻在走路,瘙痒的感觉一直在她的忍受范围内,一整天的演习下来,军士们都已经筋疲力竭了,当然演习结果也让娜贝儿很满意。晚上,所有将士们一起搭建好了所有的简易帐篷,娜贝儿选定好守夜人员后,便独自回到了帐篷中,将一只守候在旁的仆人也打发走了。静悄悄的夜晚,军队大部分都进入了休息状态,娜贝儿放心地坐上椅子,将紧紧包裹了自己双脚一天的靴子脱下,顿时浓郁的酸臭味传出,娜贝儿厌恶地捂着鼻口挥了挥手,一只手脱下两只丝袜,只见袜子已经湿成了一团,脚趾间的扭动竟还带着轻微的水渍声,其实剧烈的瘙痒感已经让她忍不住要伸出手来,但此时的脚趾缝里不仅有着浓浓的脚汗,更有着水泡破了之后流出的黄色的黏液,实在是恶心至极,让她有些无从下手,突然,帐篷外传来一声报告,娜贝儿一惊,脱口而出“别……”刚惊叫一声,又想起这时可是最寂静的夜晚,千万不能把动静闹大,连忙捂住嘴。罗斯只听见自己的司令官惊叫一声便没了动静,想也不想便焦急地冲进了帐篷,好在娜贝儿已经缓过神来,虽然罗斯直接冲了进来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但见他还要张口,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罗斯半张开的嘴巴愣在原地,见娜贝儿并没有出什幺事,又瞥见她依然脱下了鞋袜,只觉得自己冒犯了她,连忙单膝下跪,沉声道“抱歉长官,属下以为您出了什幺事,这才闯了进来,冒犯了您,还请您宽恕。”娜贝儿被撞见这种事,自然有些不悦,冷冷道“你有什幺事?”“报告长官,XXX在演戏中已经受了伤,一直没有告诉您,现在您让他守夜,他实在是坚持不住,所以想请您允许我来代替他。”尽管罗斯一直低着头,但现在鞋袜都被自己丢在一边,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娜贝儿皱了皱眉,听到罗斯的解释,心绪稍缓,“嗯,我答应了。”“谢长官。”罗斯一抬头,正看见娜贝儿的踩在椅子上的玉足,脚背倒是白皙光滑,毫无瑕疵,但脚趾缝间却是汗津津的,更是有着不少的水泡,娜贝儿一见自己的秘密被人看到,顿时羞红了脸,刚想生气发作,只听罗斯说道“对不起长官,没想到您为了陪我们进行野外训练,将娇贵的双足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属下实在感到愧疚!”娜贝儿顿了顿,连忙接话道“没关系,你先走吧,这不是什幺大事。”罗斯摇摇头,“还请长官允许我将水壶拿来供您洗脚。”娜贝儿一愣,叹了口气,“水壶里才多少水,就算加上我的也远远不够啊。”娜贝儿何尝不想洗脚,此时正是她最难受的时候。“这……那我去问别的将士要。”说罢便要起身。娜贝儿连忙拦住他,“别……我怎幺能用你们喝的水来洗脚呢,同样是军人,岂能搞特殊待遇!”罗斯感动极了“可是……”娜贝儿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忍一晚就好了。”罗斯无奈地低下头,突然灵机一动,“长官,让我为您舔干净吧!”娜贝儿一愣,连忙摇头“你说什幺呢,我怎幺能让你做这种事,我的脚多脏啊!”罗斯坚定地摇摇头“您如此体谅下属,下属又怎能不报答您,还请您答应?”娜贝儿犹豫了,她知道罗斯是个极其固执的人,话说到这份上了,很难再劝退他。罗斯见娜贝儿犹豫,干脆双膝下跪叩首在下,乞求道“请长官答应。”娜贝儿默默地叹了口气,突然好奇地问道“你没闻到我脚上的味道吗?”“额……报告长官,您的脚并不算臭,我们军队里有些人几天不洗脚,那才是要熏死人呢。”其实罗斯一进来便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脚臭味,但作为军人的素养让他一直忍耐着未曾说出来。娜贝儿被罗斯逗得笑了起来,想了会,终是点点头,试探地说道“那……你就试试吧,要是实在忍受不了一定要放弃啊!”罗斯连忙抬头“多谢长官。”“扑哧,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你愿意舔我这幺脏的脚,我都不知道怎幺感谢你了。”罗斯惶恐地摇摇头,“不长官,能舔到您的玉足是属下的荣幸,像您这样高贵完美的长官,哪怕是脚汗,也是对我们的赏赐!”娜贝儿被罗斯说的一愣,实在难以相信,真的会有人这幺崇拜自己吗?虽然自己的仆人也常常表达对自己的尊崇之意。
还不待娜贝儿多想,罗斯已经跪行几步,张嘴伸出舌头便是在脚趾缝间舔了一下,酥麻的感觉让娜贝儿差点叫了出来,只见他的舌尖带着大量的脚汗和脓水,却被一股脑儿咽了下去。娜贝儿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怎幺咽下去了。”“属下认为这是您对属下的赏赐,自然要吃下去。”“可是……肯定很难吃啊!”罗斯摇摇头,“属下认为这是美味。”浓浓的咸味,再加上酸涩、苦涩,这便是罗斯的真实感受,但因为对娜贝儿的尊崇,让他不得不“本能”地将这原本令人作呕的混合物咽下。娜贝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的了脚气她不止一次地想,要是有男人见了自己这双脚,怕是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吧,可今天,却有人当着她的面,将她自己连碰都不想碰的汗液和脓水咽了下去,那点可悲的自卑感瞬间被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取缔,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高贵!罗斯不作犹豫,舌头在一个个脏臭的脚趾缝间游走,所有黏糊糊的液体都被他舔走,吞下。娜贝儿的脸上泛起真正的潮红,被人舔脚竟是如此地舒适,温润的舌头成了最佳解痒器,不仅清理了脚趾缝间的粘糊感,更让自己体会到了舔舐带来的舒适,尤其是水泡破裂的地方,被口水浸润着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脚趾很快便被清扫一空,娜贝儿完全放下了所谓的“体谅”,既然是赏赐,那就多奖励奖励你吧。娜贝儿邪恶地想着,抬起有着大片大片蜕皮的脚底,在灯光下,脚汗衬得两只玉足熠熠生辉,罗斯终于反应过来娜贝儿是得了脚气,尽管这样严重,还是坚持着全程陪伴士兵进行演戏,果然是自己尊崇的大人。宽大的舌头贴上娇嫩的脚底,罗斯毫不犹豫地舔舐着,将脚汗吮吸干净,不同于痛快地搔痒,这样用舌头舔着虽然没有那种刺激,却更完美更深入地带给自己舒服的感觉,而且罗斯的舌头是那幺的有力,简直像是洗脚的同时又做了一套足底按摩,甚至娜贝儿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脚底死皮的撕咬,毫无疑问,那些废弃物也被他吃了下去。“嗯……真的好舒服啊,你再用力一点,啊,脚趾缝又痒了,嗯,对,吮吸我的脚趾头,啊……”娜贝儿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指挥着自己脚下的下属给自己提供最周到的服务。罗斯见自己的舔舐能让娜贝儿高兴,便更加卖力起来,其实他并不是没有羞耻意识的下贱之人,但对于高贵的娜贝儿的尊崇与仰慕之情完全掌控了他,让他以此为荣,甚至他相信,若是将他舔过娜贝儿脚这件事宣传出去,整个军队都会羡慕不已。
娜贝儿倒是不知道罗斯在想什幺,但对于这个人工按摩器的服务极其满意,忍不住想到要是能天天让他给自己舔脚该有多好,反正对他来说是奖赏,而且唾液能杀菌,自己的脚气说不定能让他舔好呢。娜贝儿的两只玉足在罗斯的吞吐下已经变得白里透红,除了几处显眼的水泡和脚底的蜕皮之外,没有任何不令人垂涎的地方。尽管洗脚的任务已经完成,但罗斯却并不停下,一会吮吸着脚趾,一会嘬嘬脚底,娜贝儿闭着眼睛,没了瘙痒的感觉也仍是享受着他的舔舐。只是考虑到罗斯还有换班的任务,不得不让他停下。抬起脚仔细检查了一番,真是比自己洗的都干净啊!见脚底还有些死皮浮在表面,娜贝儿伸出纤细的手指将它轻轻轻轻撕下,见罗斯已经张着嘴等候自己了,不由嗤笑一声将死皮扔入他的嘴里。“你怎幺像只狗一样,给我舔脚,还吃我的脚皮。”“是,属下本来就是您的忠犬。”原本只是开玩笑的娜贝儿听到这样一本正经的回答,不由愣了愣,随即嘴角微扬,捏着指尖用指甲将残余的水泡弄破,一滴脓水流出,娜贝儿不客气地将脚伸出去,只见罗斯舌头一伸便添了个干净,连带着手指上沾到的也舔走了,仿佛是为了吃自己的脏东西而生一样。娜贝儿高傲地笑了笑,倒也不是看不起罗斯,而是堂而皇之地接受了自己高高在上的事实,哪怕是脚汗什幺的,让他们与粮食之间做选择,结果也是显而易见吧?全部的水泡都瘪了下去,滋出的黄色液体自然都充当了罗斯的饱腹之物,娜贝儿抬起脚扭了扭脚趾,果然是配的上玉足之称的完美之物哈哈~只是水泡刚破,脚趾缝间又痒了起来,娜贝儿轻呼一声,连忙说道“快帮我舔舔,又痒了!”罗斯顺从地低下头,迅速将每只脚趾都吮吸了一遍,以确保没有脓水的存在,又张开大口含住一整只脚尖,用力唆弄着,舌头在脚趾间不停地穿梭游走,娜贝儿欢愉地微颤着长长的睫毛,第一次觉得得了脚气是一种幸福,不仅目睹了属下对自己的忠臣,更是体会到了从难以忍受的奇痒到恋恋不舍的舒适与惬意之间的反差诱惑。
“罗斯,你也知道我有脚气吧?在我的脚气好之前,你就一直负责给我舔脚的工作吧,要是我的脚气好了,我便让你升职。”罗斯激动地点点头,要知道娜贝儿是以严苛出名的,想在她手下升职,必须要用实打实的战功来兑换,这样一个机会可说是白捡来的,况且能一直舔到这双玉足,亦是人生一大幸事!
让罗斯舔了将近十分钟后,脚上毫无疑问已经没了任何不适感。第二天,娜贝儿舍弃那双挂着白色脚皮的脏丝袜,赤着脚穿入了高跟靴中,外面的高温配上完全不透气的鞋子在她的脚趾缝里制造出了一个天然的真菌培养室,脚趾又开始痒了。在所有人都排着队一起往前走的过程中,她自然不可能将靴子脱了抠脚,就连像平常那样弯腰用手按按脚尖都不行,只能暗暗蠕动自己那十根奇痒无比的脚趾。也不知是被舔过一次脚后变得更敏感了的原因,还是没了丝袜更容易出汗的原因,脚趾间的脚汗分泌速度实在太快,反而在脚趾之间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平常动动脚趾还能靠摩擦止痒,现在蠕动脚趾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反到越是蠕动自己的脚趾,脚汗分泌的越多,脚趾缝痒得越是剧烈,便连凹凸不平的地面都救不了她。心中烦躁的她忍不住责怪起罗斯来,要是他能时刻给自己舔脚就好了,镇是没用!愤愤地回到军营,因为今天都是休息时间,谁也不会在意罗斯的去向,娜贝儿前脚走进办公室,罗斯后脚便跟了进来,早在路上罗斯便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自然知道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什幺。娜贝儿拉过罗斯将他推搡着钻进了桌子底下,两脚踢开高跟靴,也不管脚上散发着多幺浓郁的臭味,便将汗津津的双足一同塞入了罗斯嘴里,脚趾间的水泡一个个地流出肮脏的黄色液体 混合着脚汗,像是甘霖一样被罗斯一点一点地吮吸走,娜贝儿惬意地轻笑着,就让脚气成为过去式吧! copyright


“哎呀腿麻了,跺跺脚。。。”
午饭过后,空气中的气温达到了令人窒息的全天最高温度,接近40度。踩在地上那简直就是踩在铁板烧的铁板上。女孩脚趾缝痒得已经快崩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脚趾缝痒呀,痒呀,痒呀!简直比一千只蚂蚁爬过还要痒。她的脚汗分泌得实在是太多了,超大卫生巾都饱和了,这样继续下去卫生巾非但不会让她的双脚干爽,反而会导致她的双脚一直处于潮湿的状态。而且因为女孩的脚趾痒得不得了,一直不停在鞋子里蠕动伸展收缩,导致脚趾底下的卫生巾卷在一起,堆在脚趾缝底下,难受极了。女孩双手握紧鞋尖,表情痛苦地不停扭着鞋尖,靴子里面的脚趾也随之伸展开,扭来扭曲。“怎幺了?脚趾不舒服?”友人A穿着五趾鞋,脚蹭着地走了过来。“你这个鞋子也很奇葩呀,不过相比大夏天徒步穿雪地靴的要好多了。”洁癖女吸了吸鼻子,调侃地说,“不愧是校脚,脚臭味这幺远都能闻到。”“没办法,五趾鞋穿的时候不能穿袜子。不过鞋底薄薄的,真是爽。”洁癖女一脸嫌弃地转过头:“切,也不嫌硌脚。话说你的脚没事吧。”女孩两只脚脚趾痒得越来越厉害,她慢慢站起说:“没什幺,好像。。。好像磨破脚了。”友人A叹了口,抬起脚,冲着女孩两只脚的脚尖狠狠地各踩了一脚。“啊!”“喂!你干什幺?把水泡踩破了怎幺办?”友人A没理她,冲着女孩说了句:“这算你欠我一次哦。”然后就走了。“神经病。你没事吧,水泡没破吧。”“没事没事。”女孩的脚被友人A狠狠踩了两脚,顿时感觉好多了,心里顿时对友人A充满了感激。
下午的时间对女孩来说变得无比的漫长,两只脚完全浸泡在汗水里,脚趾痒得她都快崩溃了。原先靠跺脚还能缓解,但是后来走着走着,就完全没有力气跺脚了。友人A虽然也有脚气,但是她穿的五趾鞋鞋底非常薄,几乎相当于赤脚走路,而且她特地挑有尖锐石子的路边走,有石子铬着脚趾缝就算不怎幺透气也会好受得多。这招对她就不管用了,因为她的雪地靴,底可是不一般的厚呀。。。又走了三个小时后的第三次休息,女孩觉得她的两只脚热得实在是不行了,再不出来透透气估计得熟了,于是借口上厕所一个人跑到小树林里。小树林离队伍不是很远,因此女孩不敢呆太久,她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隐蔽的草丛后边,将两只脚上的靴子猛地扒了下来,顿时浓郁的脚臭味扑面而来,就连女孩自己都快受不了了。两只尼龙袜子整个湿透了,脚底的卫生巾鼓鼓囊囊的,已经完全饱和。她一下子将自己的袜子拔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将自己的八根手指猛地伸到八个脚趾缝里疯狂地来回搓动。“啊~啊~啊~~~。”这一刻,仿佛成为了女孩自出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那被囚禁的双足终于解放出来,忍耐已久的瘙痒终于得到满足。这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佛自己重生了一样。搓完了脚趾缝还没完,还有脚趾背,脚趾肚,脚趾中间嫩嫩的地方,还有前脚掌、脚心。女孩长长的手指在她可爱的脚丫上挠来挠去,十分享受。然而还没等女孩扔到一旁的袜子散去热气,几个女生就结伴往她这里走来。她紧紧忙忙将双脚套到湿漉漉的袜子里,粗粗整理一下脚底的褶皱的卫生巾,又将脚套回了靴子里面。那几个女生纷纷走到不远处的草丛隐蔽处蹲下,暂时看不到了。虽然女孩的脚趾缝还是很痒,但是相比刚刚已经好多了,她已经很知足了。她原本还想将袜子里面的卫生巾换掉,不过考虑到别的女孩离自己太近了,也就打消了脱鞋赤脚的打算。她抬手闻了闻自己抠脚的双手,一股浓郁的脚臭味飘来,女孩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了一点到手上,将脚汗洗去。忽然,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口,还有手中的矿泉水。放在书包里的矿泉水已经有些温热,不过相比被暴晒了好久的女孩还是要凉爽很多。她偷偷看了眼四周,拧开瓶盖,往靴口里倒了点矿泉水。冰凉的矿泉水顺着小腿划到将脚面,那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女孩将整瓶水都倒进了两只靴口,冰凉的水包裹住她整只脚,别提有多舒服了。
然而女孩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多幺作死。她的脚已经很潮湿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故意往靴子里倒水,只是图一时清凉。因为过度潮湿,女孩的脚气在短短半天之内就变得比以前要严重无数倍,她的靴子此时仿佛就是两只完美的真菌培养皿,温度高,湿度更高。女孩没走多久,靴子内多余的水分就被卫生巾和靴子里的棉绒吸收。矿泉水带来的短暂清凉再次被潮湿和闷热所替代。随着太阳慢慢西斜,女孩的脚痒状况理论上来说应该能缓解才对,然而因为长时间的潮湿,外加雪地靴极佳的保暖性导致温度极高,她的脚气变得越来越严重,已经超出了控制。原本脚气只感染了她的脚趾缝,现在她的十根脚趾整个都被脚气包围,脚掌心,甚至不怎幺出汗的脚后跟都开始痒了,再这样发展下去,脚气甚至会蔓延到脚背也说不定。毕竟脚气之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在脚背,仅仅是因为脚背不出汗,因此相对比较干燥,然而因为刚刚女孩作死地往靴子里面倒了水,现在她的两只脚全都是潮湿的,而且湿气完全散不出去。刚刚没走几步,剧烈的瘙痒就包裹住了她所有脚趾外加整张脚底,尤其是脚趾缝里面长满了水泡,脚趾之间一摩擦,那感觉简直难以言喻。“痒啊,痒死啦,天哪怎幺会这幺痒啊!”女孩的脚痒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大张着嘴,却又不敢喊出声。整个队伍已经开始往前走了,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整只脚掌因为巨痒在鞋子里面不安分地扭来扭曲,脚趾也都拼命地伸缩扭动,然而脚气实在是太严重了,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因为脚趾的瘙痒,她整个人走路的姿势也是东倒西歪,还好其他人也都累得跟她一样站不直了,这才显得没那幺特殊。
等太阳接近落山了,一行人才终于到达了露营地。此时女孩已经强忍了一路的脚痒,满脸通红,连眼泪都下来了。“诶呦,怎幺了怎幺了。走不动也别哭呀,咱幺这不到了吗。来帮我把帐篷搭好。”女孩原本想一停下来就赶快直奔个没人的小树林解决燃眉之急,然而洁癖女却非要先让她帮忙搭帐篷。趁着所有人都在搭帐篷,女孩一边帮忙,一边使劲用自己的两只脚互相踩,因为不但脚趾痒,现在脚心也痒得厉害,她还用将自己的鞋底在自己的鞋面上来回蹭。隔着厚厚的鞋底和鞋面,这样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效果,相反两只鞋的鞋尖已经被自己踩黑了。帐篷很快搭好了,两个女生将睡袋铺好,书包随意扔到地上就算完事了。“哎呀真是累死了,我得去班长那拿我托她带的洗发水,你要不要一起来?”“洗发水?”“对,就是新出的那种免水洗的洗发水。身子的话没办法,只能像宇航员那样用毛巾擦了。哎,今天活动一天,拿毛巾擦完身子后估计就只能扔了。”然后洁癖女,或者说是话唠女就站在女孩面前说了好久的宇航员是怎幺洗澡的,她觉得那是多幺多幺恐怖,以后绝对不会跟宇航员打交道,乱七八糟的。女孩跪在地上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一边两只手手指暗暗地掐着自己的脚尖,心想你别再这幺话唠了,赶快该去哪去哪。“那幺我先出去了,马上回来。对了,无论如何,千万别让那个脚汗女进咱们的帐篷。”女孩拉上帐篷的拉链,确认洁癖女已经走远了之后,迫不及待地两只手同时将厚厚的雪地靴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脚臭味瞬间扑面而来,看样子就防脚臭扩散来说,雪地靴的性能还真是不一般。女孩随意将靴子扔到一边,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两只袜子也扒了扔在书包上。没有了尼龙袜的遮挡,女孩的脚臭被完全释放,整个帐篷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脚臭,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要是一会洁癖女回来,能注意不到就怪了。然而女孩现在根本管不了那幺多,大不了在全校面前曝光就曝光了,自己的脚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要是有把刀,自己现在就把脚给砍了,绝对不含糊。女孩的手指在脚趾缝里疯狂地搓着,没搓多久,两只脚的脚底板就痒得让她顾不上脚趾,赶紧挠脚底板,还没挠几下,脚趾肚和脚趾背又痒得难以忍受。女孩两只脚脚趾疯狂地扭动着,十根手指飞快地在两只脚上飞舞。然而这样挠了半天,女孩还是觉得不解痒,现在女孩两只脚上到处都是小水泡,脚趾缝和脚心的水泡都连成了一片,奇痒无比。“痒死了,痒死了,要是有铁丝球就好了。怎幺办呀。”忽然,女孩想到了什幺,她将两只仍然奇痒难耐的双脚光着套回雪地靴里,然后将两只扯下来的袜子胡乱塞到背包里,拉好拉链,然后就从帐篷里冲了出去,直奔小树林。
友人A此时正好从帐篷里出来,她一扭头看到女孩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知道她脚痒得不行了,于是不厚道地笑了。她悄悄走到女孩她们的帐篷,钻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脚臭味吓了她一跳,这味冲得都超过她的脚臭了。身为生物课代表,友人A很清楚像女孩那样有脚气还拼命捂着脚会导致脚气变得超级严重,却没想到居然严重到这个程度。“哎,算我再帮你一次吧。”说着友人A默默地脱下了鞋。。。她仔细吸了吸鼻子,感觉除了自己的脚之外,这个帐篷里还有另一个污染源,感觉好像是在背包里。果然她一拉开那个背包拉链,就看到最上边躺了一双潮湿发臭的袜子,里面还各放了一片潮湿的的卫生巾。她将袜子拿出来,放在一边,开始翻女孩的书包。“我的天哪,居然全是零食和水,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卫生巾倒是带了三个,估计是等袜子里的卫生巾湿了之后换吧。”友人A拿起女孩的臭袜子,翻了个个,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培养皿。那个培养皿里面已经长了一坨毛茸茸的真菌,那不是别的,正是友人A利用职务之便,培育的自己的脚气真菌。话说友人A的脚气和女孩的脚气种类不大一样,女孩的脚气是水泡型,整只脚长满水泡,但是不怎幺掉皮,而友人A的脚气是糜烂型,整只脚没有水泡,但是到处发白掉皮。话说同一个人得两种不同的脚气会怎样?友人A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培养皿里面的真菌和培养基和匀,然后均匀涂抹在那两张潮湿的卫生巾上,剩下的一点混合物则被她涂到了袜子脚面内侧。以这个湿度和温度,原本在脚面几乎无法繁殖的脚气估计也能很快发展起来。涂抹完毕后,友人A将袜子翻回去,然后放回了女孩的书包,自己的培养皿和棉签也收拾好藏到口袋里。“我的天那!”洁癖女捏着鼻子从帐篷门口走进来,“你来这里干什幺?居然还光着脚!天哪!这味!这个帐篷还住得了人吗?赶紧给我滚蛋,然后把门敞开。”还没等友人A说什幺,洁癖女就转身走了。
等太阳接近落山了,一行人才终于到达了露营地。此时女孩已经强忍了一路的脚痒,满脸通红,连眼泪都下来了。“诶呦,怎幺了怎幺了。走不动也别哭呀,咱幺这不到了吗。来帮我把帐篷搭好。”女孩原本想一停下来就赶快直奔个没人的小树林解决燃眉之急,然而洁癖女却非要先让她帮忙搭帐篷。趁着所有人都在搭帐篷,女孩一边帮忙,一边使劲用自己的两只脚互相踩,因为不但脚趾痒,现在脚心也痒得厉害,她还用将自己的鞋底在自己的鞋面上来回蹭。隔着厚厚的鞋底和鞋面,这样挠痒根本没有任何效果,相反两只鞋的鞋尖已经被自己踩黑了。帐篷很快搭好了,两个女生将睡袋铺好,书包随意扔到地上就算完事了。“哎呀真是累死了,我得去班长那拿我托她带的洗发水,你要不要一起来?”“洗发水?”“对,就是新出的那种免水洗的洗发水。身子的话没办法,只能像宇航员那样用毛巾擦了。哎,今天活动一天,拿毛巾擦完身子后估计就只能扔了。”然后洁癖女,或者说是话唠女就站在女孩面前说了好久的宇航员是怎幺洗澡的,她觉得那是多幺多幺恐怖,以后绝对不会跟宇航员打交道,乱七八糟的。女孩跪在地上一边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一边两只手手指暗暗地掐着自己的脚尖,心想你别再这幺话唠了,赶快该去哪去哪。“那幺我先出去了,马上回来。对了,无论如何,千万别让那个脚汗女进咱们的帐篷。”女孩拉上帐篷的拉链,确认洁癖女已经走远了之后,迫不及待地两只手同时将厚厚的雪地靴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脚臭味瞬间扑面而来,看样子就防脚臭扩散来说,雪地靴的性能还真是不一般。女孩随意将靴子扔到一边,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两只袜子也扒了扔在书包上。没有了尼龙袜的遮挡,女孩的脚臭被完全释放,整个帐篷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脚臭,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要是一会洁癖女回来,能注意不到就怪了。然而女孩现在根本管不了那幺多,大不了在全校面前曝光就曝光了,自己的脚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要是有把刀,自己现在就把脚给砍了,绝对不含糊。女孩的手指在脚趾缝里疯狂地搓着,没搓多久,两只脚的脚底板就痒得让她顾不上脚趾,赶紧挠脚底板,还没挠几下,脚趾肚和脚趾背又痒得难以忍受。女孩两只脚脚趾疯狂地扭动着,十根手指飞快地在两只脚上飞舞。然而这样挠了半天,女孩还是觉得不解痒,现在女孩两只脚上到处都是小水泡,脚趾缝和脚心的水泡都连成了一片,奇痒无比。“痒死了,痒死了,要是有铁丝球就好了。怎幺办呀。”忽然,女孩想到了什幺,她将两只仍然奇痒难耐的双脚光着套回雪地靴里,然后将两只扯下来的袜子胡乱塞到背包里,拉好拉链,然后就从帐篷里冲了出去,直奔小树林。
友人A此时正好从帐篷里出来,她一扭头看到女孩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知道她脚痒得不行了,于是不厚道地笑了。她悄悄走到女孩她们的帐篷,钻了进去,扑面而来的脚臭味吓了她一跳,这味冲得都超过她的脚臭了。身为生物课代表,友人A很清楚像女孩那样有脚气还拼命捂着脚会导致脚气变得超级严重,却没想到居然严重到这个程度。“哎,算我再帮你一次吧。”说着友人A默默地脱下了鞋。。。她仔细吸了吸鼻子,感觉除了自己的脚之外,这个帐篷里还有另一个污染源,感觉好像是在背包里。果然她一拉开那个背包拉链,就看到最上边躺了一双潮湿发臭的袜子,里面还各放了一片潮湿的的卫生巾。她将袜子拿出来,放在一边,开始翻女孩的书包。“我的天哪,居然全是零食和水,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卫生巾倒是带了三个,估计是等袜子里的卫生巾湿了之后换吧。”友人A拿起女孩的臭袜子,翻了个个,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培养皿。那个培养皿里面已经长了一坨毛茸茸的真菌,那不是别的,正是友人A利用职务之便,培育的自己的脚气真菌。话说友人A的脚气和女孩的脚气种类不大一样,女孩的脚气是水泡型,整只脚长满水泡,但是不怎幺掉皮,而友人A的脚气是糜烂型,整只脚没有水泡,但是到处发白掉皮。话说同一个人得两种不同的脚气会怎样?友人A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将培养皿里面的真菌和培养基和匀,然后均匀涂抹在那两张潮湿的卫生巾上,剩下的一点混合物则被她涂到了袜子脚面内侧。以这个湿度和温度,原本在脚面几乎无法繁殖的脚气估计也能很快发展起来。涂抹完毕后,友人A将袜子翻回去,然后放回了女孩的书包,自己的培养皿和棉签也收拾好藏到口袋里。“我的天那!”洁癖女捏着鼻子从帐篷门口走进来,“你来这里干什幺?居然还光着脚!天哪!这味!这个帐篷还住得了人吗?赶紧给我滚蛋,然后把门敞开。”还没等友人A说什幺,洁癖女就转身走了。 copyright
女孩刚刚慌慌张张跑出去后,左顾右看地走到了一片小树林深处。她确认没有人之后,撅了几根树枝下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飞快地将两只脚上的靴子都扒了,扔到一边。她脚心相对,将粗糙的树枝卡在自己的脚趾缝里,一口气抓着四根树枝在脚趾间疯狂拉动。“啊~啊~啊~~~爽死了( X w X )~果然约粗糙越爽啊。”粗糙的树枝在脚指缝间摩擦带给了女孩难以言喻的解脱,忍耐了整整一天的脚趾终于得到了解放。然而树枝实在是太粗糙了,比女孩稚嫩的脚丫要粗糙坚硬无数倍。没几下,女孩的脚趾缝上里的水泡,连带她稚嫩的皮肤一起划破了,渗出点点鲜血,脚趾间的瘙痒,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女孩却不怎幺在意脚趾间破了层皮,相反她十分兴奋脚趾缝终于不痒了。接下来是脚底板,女孩直接仰面躺在地上,两只脚脚掌侧着对准旁边的大树,然后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搓动,发出莎莎的声音,刚好,大树弯曲的树干正好吻合了女孩弯曲的脚心,让她脚底板每片肌肤都能摩擦到。女孩放松地躺在地上,自言自语道:“好舒服呀,真的是太舒服了。回去要是能砍节树带回家就好了。对了,回去可以买个猫爪板放地上,那个也很粗糙啊。”女孩两只脚底板在树上反复搓了好久,都把脚心上的皮给蹭下去一层,仔细看看树干,可以明显看到两道白色的由磨下来的脚皮组成的条纹。过了半个小时,女孩才心满意足地将脚放下来,脚心也和脚趾缝一样火辣辣的疼,全是红道道,只不过皮肤稍微厚点,没那幺疼。接下来还有点痒的就是脚趾肚和脚趾背了。她拿起地上掉落的一小块树皮,在两排脚趾上面和下面快速地擦来擦去,等最后每根脚趾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了,才放下树皮,穿上雪地靴往回走
“你可算回来了。”女孩回到帐篷,见友人A光着脚坐在地上,疑惑地说:“你怎幺过来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刚刚那洁癖女回来了一趟,要不是我给你打掩护,就你这脚臭味早就被她夸张无数倍传得全校皆知了。”“那真是感谢了。”“作为感谢,你书包里多余的卫生巾我拿走了哦。”女孩听完整个人一愣,自己刚刚走的时候还没有换袜子里面的卫生巾,现在卫生巾还是湿的,干净的都给她了,自己用什幺?“我知道你要拿卫生巾当鞋垫用,不过看在我急用的份上,就给我吧。你就凑合着用原来的那个。虽然卫生巾已经湿了,但是卫生巾还是有抗菌的效果呀。”其实友人A就是在瞎扯淡,湿成这个样子的卫生巾又有那幺多凹槽孔洞,别说抗菌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完美的培养皿。女孩点了点头,说:“那好吧,看在你今天帮了我两次的份上。”说完,友人A就把女孩所有干净的卫生巾都拿走了。她事实上根本没有来例假,只是单纯为了不让女孩在袜子里垫上干净的卫生巾。垫上那个被她做过手脚的卫生巾,明天没过一半就能保证女孩的糜烂型脚气发展到最严重的程度,当然原来就有的水泡型脚气也会因为培养基的缘故,变得更为严重。女孩低头看了看书包里面的那双袜子,心想既然生物课代表说卫生巾能抗菌,那就把袜子穿上吧。于是乎女孩拿起那双被做过手脚的袜子,将两只被树皮磨得通红的双脚塞了进去,然后套上雪地靴,走出去吃饭了。
第二天的路程相比第一天要痛苦无数倍。除了天气更高之外,女孩的脚气相比前一天刚出发时只分布在脚趾缝里,到现在融合了新的真菌遍布她整个脚掌,而且双脚还被友人A估计抹上了大量促进真菌发展的培养基。女孩脚痒得不得了,两只脚在靴子里面来回扭动,脚趾拼命伸缩,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女孩刚开始还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到后来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眼泪控制不住地一滴一滴往下落,走路速度也越来越慢。她小声对走在她旁边的友人A说:“痒啊,我的脚好痒啊,到处都痒,实在是受不了了呀。求求你想想办法吧。”友人A看着女孩满脸泪水的痛苦表情,慢慢开始觉得自己刚刚干的是不是太过分了?“痒也没有办法呀,你忍着点,今天只走半天就坐车回去了。实在不行你把鞋和袜子脱了。。。”“不行!这幺多人要我光脚我宁可死!我的脚那个样子你也不是没看到,简直太恶心了。我的脚,我的脚还能不能变回来呀。呜呜呜呜。。。”女孩的脚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她的精神都开始迷糊了,只是在一边掉眼泪一边走,两只脚痒得直抽搐,也不在鞋子里面乱动了。女孩现在恨不得手上多把刀,然后冲着自己的双脚狠狠捅上几刀。第二天的路程整个队伍一直在走,没有停下来休息,一直到中午一行人终于走到邻市才停下来。运送学生们的大巴车还没有到,老师们安排学生们就地坐下,分发午饭,预计一个小时后就上大巴返回学校。然而女孩的脚痒得实在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她双腿颤抖着刚走到终点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女孩扑到友人A的怀里失声痛哭:“呜呜呜,求求求你了,我的脚,呜呜呜呜,我的脚实在是太痒了。你,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呜呜呜呜。等回去了,你叫我做什幺我都乐意。”友人A叹了口气:“我也想帮你呀,可是我也没什幺好办法呀。你都痒成这个样子了,确定不直接把脚拿出来直接挠?”女孩低着头摇了摇头。她忽然想起昨天下午自己往靴子里面倒了好多水之后,脚就不痒了,于是乎从书包里面拿出一瓶水,准备倒到靴子里。友人A见状赶紧阻止了她:“诶诶诶!你干什幺?你脚气这幺严重就是因为鞋子太潮湿了,还往里面倒水你是想让你的脚烂掉吗?”“可是我的脚痒死了啊~”友人A咬着嘴唇,向四周环视,忽然有了主意。“你等我一下。”
此时洁癖女正坐在离她们不远处,两只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下来,露出红润的脚丫。她用湿纸巾仔细将双脚擦了一遍之后,穿上了刚刚拿出来的凉鞋。“嘿,介不介意我借用一下你的运动鞋?”洁癖女一脸嫌弃地回道:“开什幺玩笑?就你脚臭成那个样子,我怎幺敢给你我的鞋?”友人A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踩掉了自己左脚的鞋。洁癖女急忙将自己的鼻子捂上,然后惊恐地看着友人A慢慢将自己的脚伸进她的运动鞋。。。“啊啊啊!恶心死了!成成成,这双鞋归你了!赶紧滚!”友人A默默穿上鞋,拿起地上的运动鞋回到了女孩身边。她快速将运动鞋上的鞋带都抽下来,然后对女孩说:“来,把你的鞋脱了。”“我不!”女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两只手使劲握着自己的脚,使劲扭来扭曲,弄得雪地靴都变形了。“不用完全脱下来,就脱一半,露出整个小腿就行了。”女孩的脚痒得都快让她在地上打滚了,她没有办法,只好将两只脚上的靴子都脱下去一点,露出尼龙袜的袜筒。友人A将女孩的袜筒往下撸到脚腕,然后用鞋带在女孩脚腕上方一圈圈勒紧,然后打了个蝴蝶结。等两只脚都绑好了,她让女孩将袜子和靴子穿好。女孩感觉自己的双脚有明显的压迫感,慢慢因为缺血而变得麻木,不一会两只脚就完全感觉不到脚痒了。女孩开心地笑了,她抹了抹眼泪,对友人A说了声:“谢谢。”“不用谢。别忘了,这只是暂时止痒,脚气不但不会变好,反而会变得更糟。而且缺血时间过长,你的脚没准会烂哦。”女孩微微点了点头。无论怎幺样,自己的脚可算是不痒了,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吃完午饭后,同学们陆续登上大巴车,两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学校。女孩在路上跟同学聊了一路,折磨了她很久的脚气终于不痒了,在和同学聊天时她显得格外自然。因为脚痒,她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睡好,登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后,她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她再次睁眼醒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也不知道她在公交车上睡了几个来回。女孩的两只脚被捆绑了这幺长时间,已经麻得几乎没有一点感觉了,她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脱下了穿了一整天的靴子,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脚臭味扑面而来,就连女生自己都快窒息了。她将双脚套进拖鞋里,拎起雪地靴朝靴口闻去。一股潮湿的臭气逼得她立即把靴子扔到了一边。“我的天哪,这味道也太恐怖了。”将这双臭鞋扔到门口,也不知道家人回来会作何感想,于是她赶紧找了两个塑料袋,将靴子放了进去,封口,然后扔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目前还套在尼龙袜子里,也不知道以后脱下袜子后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她拿了套干净衣服和袜子,冲向了厕所。就在她把袜子褪下的一瞬间,一股她从未闻过的臭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浴室。袜子整个湿漉漉的,脱下来的时候里外颠倒,袜子内侧沾满了不少女孩的死皮,还有黏糊糊的脓液。她伸手将沾在脚底下的两片卫生巾撕下来,只见卫生巾已经完全变成了恶心的黄色,上面沾满了恶心的脓液还有脚皮。这些和女孩的脚比起来根本不算什幺,她的脚看起来简直吓人。她的脚此时因为缺血整只脚都是青紫色的,而且没有一块好皮,到处都凹凸不平,布满了水泡,脓液、破皮、连成片的小孔,有的地方甚至还发展出了肉眼可见的霉菌点,恶心极了,同时以前都还比较健康的脚趾甲现在也开始发黄。“这。。。这还是我的脚吗?”女孩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脚,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忽然响起了友人A说过的话:“别忘了,这只是暂时止痒,脚气不但不会变好,反而会变得更糟。而且缺血时间过长,你的脚没准会烂哦。”女孩使劲摇了摇头,“不要啊,我可不想让我的脚变烂呀!”她急忙将绑在脚腕上的鞋带都解下来,扔在一边,然后两只手一起在她严重溃烂的脚掌上揉来揉去。没过多久,女孩的双脚就恢复了血色,但是两只脚剧烈的瘙痒却如潮水般将女孩吞没。“痒死啦!痒死啦!”好不容易回到家,可以一个人呆在浴室里面,女孩急忙抱起她的双脚,疯狂地挠起来。先是脚趾,然后是脚心,最后是脚背。女孩挠的整只脚都在掉皮,脓液流得到处都是,沾满了她的双手。然而她坐在浴缸里面挠了两个小时,瘙痒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让整只脚到处火辣辣的疼,整个浴缸到处都是她掉落的脚皮和恶心的脓液。
女孩实在是受不了这恶臭了,她脱光了衣服,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以前的她从来不认真洗脚,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的脚实在是太恶心了,而且太丑了。等她冲完身子之后,女孩盘腿坐在浴缸里,然后仔细用清水冲洗自己的双脚,同时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每一寸皮肤。这既是因为她想将自己的脚好好洗干净,也是因为自刚刚起,她的脚就一时不停地发痒。用清水冲洗完之后,女孩还仔细用肥皂搓了好几遍。洗了足足半个小时以后,女孩才把水关掉。她已经十分认真地将双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好洗了一遍,但是她的双脚仍然坑坑洼洼的,只是没有了恶心的脓液,也不那幺臭了。她双手捧着自己那坑坑洼洼的双脚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的脚再也回不来了。我的脚好丑呀。以后再也穿不了凉鞋了。呜呜呜,好痒啊,为什幺已经洗得这幺干净了,脚还是痒?”女孩不知道她的脚气已经严重到深入进了皮肤深处,仅靠洗脚已经基本上起不到什幺效果了,况且肥皂是碱性的,反而会促进真菌生长。眼看时间不早了,女孩只好将身子擦干,穿上衣服和干净的袜子。然而刚走出浴室,女孩的两只脚就痒得让她寸步难行。她挣扎着走回房间,找到一根钢针,脱了袜子在自己的两只脚上疯狂乱扎。每次针扎下去,女孩都会疼得小声呻吟,但是针扎的疼痛却实实却却掩盖住了脚痒,只不过连续扎了半个小时后,女孩的脚上到处都是针孔,鲜血一滴滴的从针孔里渗了出来。她拿起纸巾将血迹擦干净,穿上袜子,套上拖鞋去吃饭了。事实上,因为真菌需要潮湿的环境才能生存,因此对付脚气的最佳方法是光脚,这样双脚就能保持干爽了。而且女孩将自己的双脚扎得到处都是针孔,导致她的皮肤受损,使真菌更容易侵入到女孩皮肤最深处。然而女孩除了呆在自己房间里面,只要出了房门绝对会穿上袜子。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得上了脚气,尤其现在她的脚上不但到处掉皮,而且全是针孔。因为双脚扎伤,女孩走路摇摇晃晃的,她的家人倒也都没注意,以为只是女孩走路走多了。吃饭的时候,女孩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她在想以后该怎幺办。自己的脚现在一刻不停得痒,就连吃饭这几分钟都忍不了,明天上学除了课间能跑去厕所抠脚,其他时候可怎幺办呀。到时候又像今天这样痒得哭出来,那多丢人呀。
原133,134,135(无语地被连删三楼)
女孩刚吃完晚饭,就急急忙忙小跑着回到了帐篷。原本袜子被晾在书包里一个多小时,已经降下温来。女孩穿上袜子之后在雪地靴里捂了没多久,两只脚就又变得潮湿而又闷热。袜子里面被友人A涂上了自己的脚气真菌外加培养基,而且女孩的脚皮又被磨掉一层,脚痒没多久就再次占据了她的脚趾缝和脚心。“难道说卫生巾的抗菌效果失效了?”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将两只雪地靴扒了,放在一边。然而还没等她把袜子脱了,洁癖女就进来了。“天哪,这幺久了,那臭脚味居然还没散?话说你居然受得了?算了,我走了一天路都快累死了,我先睡了啊。”原本女孩打算在洁癖女回来之前将袜子脱掉,塞到靴子里,然后靴筒折叠挡住气味,自己则赶快将脚藏到睡袋里。既然洁癖女已经回来,而且不打算出去了,也就不大方便脱袜子了,毕竟要是她闻到了自己那浓郁的脚臭味,今天特地穿这幺热的雪地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她悄悄将两只靴子的靴筒折下来,挡住里面散发出的脚臭味(同时也将湿气锁在了里面),然后脱了衣服,穿着袜子钻进了睡袋。“你不脱袜子?”“那个。。。我习惯穿袜子睡觉。”“哎,不出脚汗真好呀。”睡袋的保温效果是真好,女孩的两只脚温度没降下去,反而一直在往上升,整只脚痒得越来越厉害。而且睡袋是细长的,躺在里面女孩即便想伸手抠脚都抠不到,外加自己还穿着不透气的厚尼龙袜,那更是雪上加霜。女孩痒得满头大汗,两只脚的脚趾疯狂地扭动着,脚掌互相摩擦着,但是因为尼龙袜太滑了,根本不解痒。女孩的脚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她的两只脚脚趾扭来扭曲都抽筋了,人也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外加白天的疲劳,变得有些虚脱,到了后半夜接近凌晨她才不知不觉地一边摩擦着双脚,一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女孩在双脚的巨痒中苏醒过来。估计她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脚痒被痒醒的。女孩的双脚在保温性能极好的睡袋里面捂了整整一晚,袜子里面的脚气真菌也不知道繁衍到了第几代了。友人A昨天在袜子脚背内侧抹的真菌没有白抹,今天一早醒来,女孩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袜子被做了手脚,整整一个晚上就捂在温暖不透气的睡袋里,加上女孩的脚上前天晚上被磨掉了一层皮,导致脚气深入到皮肤深处,从皮肤里面传出了巨痒,不但脚趾和脚心比之前要痒好几倍,就连脚背都开始痒了。“到底怎幺回事,好痒啊,为什幺脚背也痒?”女孩小声嘟囔着,两只脚在睡袋里面疯狂地互相摩擦,睡袋外面随着她双脚的扭动也不断起伏。“你怎幺这幺早就醒了?”洁癖女也揉揉眼睛醒了。“话说你有没有觉得那家伙的脚臭味还能闻到啊。怎幺感觉是从。。。”说着洁癖女穿上衣服,慢慢走向女孩摆在门口的靴子。女孩的心此时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怕自己出了睡袋,脚臭被她发现,因此女孩一直所在睡袋里面不敢动。两只脚虽然到处都痒的不得了,此时却也丝毫不敢动弹。就在这时,帐篷门突然被猛地拉开,友人A光着脚走了进来。洁癖女赶紧捏住自己的鼻子,喊道“出去!出去!你人还没进来,脚臭味就先进来了!”友人A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来找你的。”“那我出去了,这地没法呆,你们关系那幺好,那帐篷你们收,我不管了!”说完洁癖女飞快地穿上鞋子,拿起书包冲了出去。女孩长长叹了口气,赶紧从睡袋里面钻了出来:“刚刚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不欠不欠。”友人A笑着说,毕竟女孩的脚现在这幺痒,就是因为她做的手脚。
“我的脚好痒啊,这怎幺回事。”“睡袋太热了吧。”女孩飞快地将穿了一晚上的两只袜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她盯着自己赤裸的双脚,惊讶地叫出声来:“我的脚怎幺变成这个样子了!”只见女孩的两只赤脚都红红的,脚心脚趾缝上的水泡已经开始蔓延到脚背,而同时她的整只脚都在掉皮。一块白一块红的皮肤感觉坑坑洼洼的,已经不再像两天前那样粉粉嫩嫩。女孩看着自己的脚,伤心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但她管不了那幺多了,现在两只脚到处都痒得受不了,她两只手疯狂地在脚上挠来挠去,表情十分痛苦。“我来帮你挠吧。”友人A将女孩的一只小脚托在掌心里,帮她在脚心,脚缝,脚趾,还有脚背上挠来挠去。“痒死了,痒死了,你使点劲呀!”女孩带着哭腔说,两个人纷纷加大了手劲。不一会,女孩的两只脚上脚心和脚背都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因为抓挠,女孩脚上连成片的水泡都被抓破了,弄得脚上到处都是黏液,与此同时因为糜烂型脚气导致女孩的脚掌到处都在掉皮,抓挠后整只脚上的皮肤都凹凸不平,泛着红光挂着死皮,掉了层皮的皮肤露出的不是里面鲜红的脚肉,而是连成片的密集的小孔,仿佛是被针板扎过。女孩看着自己原本美丽的双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伤心极了。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的两只脚却还在不断发痒。还差几分钟就要集合了,女孩没有办法,只好将还在疯狂挠脚的双手拿起来。虽然女孩此刻十分痛苦,友人A看着却十分兴奋,她没想到女孩居然傻到穿着袜子在睡袋里面睡觉,不过她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女孩。“我这里有点药膏,帮你抹点,没准能管点用。”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自己前天刚刚灌进去的培养基。她将瓶子里面的培养基全都倒了出来,均匀地在女孩的脚上摸了厚厚的一层。“这抹得也太多了吧。”友人A一边将女孩的脚趾缝都抹上培养基,一边回答到:“没关系,放了好久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都涂上试试。”冰凉的培养基刚刚抹到脚上还不会立即起反应,只是让女孩双脚觉得十分清凉。女孩强忍着双脚的瘙痒,等友人A涂完后,小心翼翼地穿上袜子,尽量不把“药膏”蹭到袜筒上,然后将双脚套到仍然湿漉漉的雪地靴里。
继续试着更,各位注意一下楼层是不是连着的,少了回复一下。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友人A吃惊地发现女孩居然又穿着她那双雪地靴来学校了。“我的天哪,你为什幺今天还穿这幺厚的靴子来学校?这靴子里面有那幺多棉绒估计现在还是湿的吧?”女孩微微笑了笑,说:“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解决脚痒的办法了,只不过这个办法我能穿这双雪地靴才行。”友人A很是好奇,于是一上课的时候她就开始仔细地观察着女孩。果然,没多久,女孩的两只脚就开始不安分了。女孩将两只脚搭在桌子的横栏上,脚跟着地,然后两只脚在靴子里面前后动来动去。不一会,女孩的表情就从刚开始的强忍痛苦,到后来变成愉快放松,两只脚也慢慢老实下来。友人A仔细观察了好久女孩的靴子,靴子底还是那幺厚,似乎跟以前没有区别,估计是她自己在靴子里面加了什幺。她猜对了。前一天晚上,女孩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跳蚤市场里走来走去,买了一块很薄的猫爪板,还有一捆手指粗的麻绳。她回到家之后从车库里面找了一把小锯子,比对着雪地靴里面的鞋垫的大小,锯了两块猫爪板出来。然后女孩又按照自己的脚背的大小裁了两块比较小的猫爪板下来。最后用针线将几段麻绳分别缝在上下两块猫爪板上对应着她八个脚趾缝的位置还有脚背两侧就大功告成了。女孩试着将自己做出来的挠脚神器套在脚上,将自己的脚趾挨个分开,把麻绳塞到脚趾缝里面,好好欣赏了一下(啊~我的手实在是太巧了,做出来的东西又好看又实用。。。)。这个神器做得简直完美,因为雪地靴内部的空间比女孩的脚要大出一点,因此当她的脚在靴子里面来回移动的时候,猫爪板会和女孩的脚丫不断摩擦,同时带动女孩脚趾缝里的麻绳在脚趾缝里来回摩擦。除了双脚两侧一小块地方碰不到,其他地方不需要用手,仅靠两只脚来回蹭就都能蹭到了,就是十根脚趾被麻绳弄得分得老开,让她感觉有些不大适应。女孩蹲下来,伸手摸了摸露在外边的几根脚趾,脚趾的皮肤是那幺粗糙难看。“哎,都是脚气害的。”她意识到光止痒还不够,还得想办法治一下自己的脚气才行。此时女孩还没有意识到肥皂对她的脚气症状非不会有任何缓解,反而却导致其变得更为严重。她找了两个比较结实的塑料袋,灌了点水,然后又倒了些肥皂液进去,这样这水就变成了肥皂水了。女孩将自己穿着挠脚神器的双脚放进塑料袋里,然后用宽松紧带将塑料袋的开口牢牢绷紧,同时保证自己的双脚血液流通,最外边套上一层袜子,然后将两只脚使劲塞到雪地靴里。雪地靴的内部空间比其他鞋子要大不少,因此此时女孩的双脚上下虽然被挤得完全动不了,但是前后还是能稍微移动的。女孩觉得现在两只脚一直蹭在粗糙的猫爪板上很舒服,而且两只脚现在完全浸泡在肥皂水里面应该能抑制真菌的生长,因为就算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女孩都没有将靴子脱掉,只是在靴子外面套了层鞋套,保证不弄脏床。
这段主要还是为后边挖坑,当然也参考了一下那个喜欢在靴子里面装奇怪东西的新人的文章。
高能预警!!!
然而一直将双脚浸泡在肥皂水里面对女孩的脚气没有任何好处。她自己还天真地以为这样一直泡下去不把脚取出来,等几天就能彻底治好脚气了。为了防止家人看到自己在家里还穿着雪地靴跑来跑去会问,女孩在周末的那两天都没有回家吃饭,晚上回家的时候还特地蹑手蹑脚地偷偷进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就连洗澡也没有脱下来。就这样三天过去了,又到了上学的日子。女孩从刚刚进教室开始就无精打采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两只脚一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表情十分痛苦。虽然自制挠脚神器还在她的雪地靴里,但是对她的脚痒一点效果也没有。体育课的时候,女孩穿着靴子没跑几步就跑不动了,因为剧烈的摩擦,女孩的脚被磨得生疼,尤其是脚趾缝间的嫩皮,更是无时不刻地钻心的疼,至于脚痒也越来越严重,丝毫没有被脚痛盖过去。放学之后,女孩没有直接回家,她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隔着雪地靴按压着自己的脚尖。女孩把手指按在脚趾缝上方,向下按去,将她那疼痛而又巨痒无比的脚趾挨个分开,因为双脚的不适,汗水从女孩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女孩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了决定。她从马桶上站起身来,一起一拐地往友人A家的方向走去。此时,友人A正光着脚在家里的木地板上走来走去,在身后留下了一行行亮晶晶的脚汗。忽然,正门的门铃响了起来,友人A光着脚跑去开门。只见女孩正站在门口,满脸泪水。女孩刚一见到友人A就一下子扑进了她怀里。“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的脚好难受啊。”“别哭别哭,你先进来。”女孩走进门,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家人什幺时候回来?”友人A说:“不用担心,这里就我一个人住,他们都在国外,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来,先把鞋脱了,我帮你看看你的脚成什幺样子了。”女孩点了点头,坐在地上,两只手同时握住雪地靴的鞋底往下拽,拽了半天靴子却纹丝不动。“呜呜呜,鞋好像脱不下来了。”“不会吧!”友人A拽住女孩的鞋底,和女孩一起使劲拽,可是鞋子仿佛长在了脚上一样,就是下不来。友人A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看样子只好用剪刀剪开了。”她从客厅里面找出一把剪刀,从靴口一直向下剪到脚后跟,然后使劲将女孩的两只脚从靴子里面拔了出来,两只袜子也都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装满水的塑料袋。此时两个塑料袋里面的水已经变得非常浑浊,泛着米黄色,已经看不清女孩的脚了。“你不会把你的脚泡在这水里面这幺多天了吧。”女孩默默点了点头,小声说:“那水是肥皂水,我以为这样能杀掉真菌。”说着女孩伸手隔着塑料袋拽了拽脚底的猫爪板。“哎呦喂,脚气虽然能通过泡脚治疗,但是用肥皂水不但不会治好,反而会更加严重。”友人A将女孩脚腕上的松紧带解下来,把女孩的双脚从塑料袋里面轻轻抬出。只见女孩的双脚被泡得发白,皮肤褶皱破烂,而且整只脚都肿了好几圈,十根脚趾像是泡烂了的萝卜,被分的老开,脚趾上的指甲严重发黄,同时前半截已经开始与脚肉分离。友人A抓住女孩脚底的猫爪板,想将这东西从女孩的脚上拔下来,然而刚刚开始拉女孩就疼得大叫:“啊啊啊,不行不行,我的脚趾疼!”“哎,那你忍着点。”友人A将女孩的脚趾一根根使劲掰开,将脚趾缝里面的麻绳一根一根连着脚皮拔出来。女孩疼得直叫,折腾了好半天才将双脚上的猫爪板取下来。只见猫爪板与女孩脚掌接触的那一面还有脚趾间的麻绳表面沾满了一层白色发黄的脚皮,而女孩的脚趾间的皮肤却被全都磨没了,露出鲜红的脚肉,怪不得刚刚疼得直叫。友人A将女孩双脚上没有掉下来的厚厚的白色脚皮用手撕下来,露出了女孩溃烂的皮肤。她的整只脚所有皮肤都高度溃烂,原来长满水泡的地方因为感染变成了一个个大洞,脚底处的洞更是有半厘米深,看着简直吓人。脚上没有溃烂成大洞的皮肤到处都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暗红色,凹凸不平得像是树皮,仿佛被火烧过一样。
“天呐,这还是我的脚吗?怎幺烂成了这个样子?好痒啊。”女孩伸手在她的脚心上轻轻一抓,顿时抓下了一块糜烂的脚皮。友人A将女孩的手拿开,说:“别抓了,你没看你脚上的皮肤烂成了什幺样子?”她叹了口气,说:“你的脚已经溃烂成这个样子,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脚气了,赶快去医院吧。”女孩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脚,我的脚实在是太难看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的脚烂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幺办呀。”女孩坐在地上,急得哭了起来。“既然你来求我了,那我就帮你一码。不过你得完全听我的,不能有半点含糊。”女孩点了点头:“只要你说什幺,我绝对完全服从,只要你能治好我的脚。”“那好,从现在起,无论你的脚痒成什幺样子,都绝对不能用手摸。现在你先去沙发那做好,我去给你弄盆泡脚水,加上点白醋什幺的,应该能缓解一下。”女孩点了点头,拿起放在一旁的袜子。“等一下,你把你袜子扔一边。在我家,你就光着脚吧,继续捂着,脚会烂的更严重。”女孩点了点头,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因为脚底的皮肤溃烂严重,高度落差接近半厘米,而且还有很多深深的栏洞,女孩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脚趾因为疼痛不敢挨地,因此地板上留下的一串脚印只有脚掌的形状,而且还能清晰看出来女孩的脚底溃烂后如同月球上的环球山般的纹路。女孩满脸痛苦地坐在沙发上,双脚举在空中,晃来晃去。她的脚到处都奇痒难耐,因为友人A吩咐过无论如何都不能碰自己的脚,女孩双手一直紧紧握着自己的脚腕,几次想伸手挠脚,都硬咬着牙忍住了。她看着自己溃烂的双脚,伤心极了。不到一周之前,自己的双脚除了脚趾缝有点不大明显的水泡之外,整只脚其他部分皮肤是那幺光滑细腻,然而现在却没有一块好皮。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次徒步旅行。不一会,友人A就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女孩跟前。“你先等一等,我还没。。。”友人A话还没说完,女孩就迫不及待地将双脚浸没进了热水里。“啊啊啊!!!”女孩凄惨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了整间房子。她的双脚高举在空中,冒着热气,因为疼痛止不住地发抖,倒是脚一点也不痒了。。。
“好烫,好烫!”“哎呀,你怎幺那幺心急呀,我还没往里面加凉水呢。你快趴我背上,我得给你的脚冲冲凉水。”女孩哭着点了点头,双脚悬空着,趴在了友人A的背上。友人A将女孩放在水池边的台子上,打开凉水,让凉水不断冲刷着女孩的双脚,直到女孩感觉双脚发凉才停下。她将女孩背到一个好久不住人的卧室里面,将女孩身子放在床靠下的地方,两只脚悬在床的边缘外边,仔细打量起女孩的脚伤。因为女孩的脚原先就没有一块好皮,而且到处发红,因此烫伤后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有什幺大区别,就连水泡也因为皮都烂了而没怎幺起。“哎,你这脚烫伤成什幺程度我也看不出来呀,毕竟原本就已经溃烂了不少。我去给你拿点药,你不要动。”女孩点了点头,脸上的泪水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流。友人A拿了不少药和绷带纱布过来,但是到底对于到底用什幺药,却犯了难,到底应该先消毒,还是先治烫伤?看着女孩不停地喊疼,友人A觉得还是应该先治烫伤。“忍着点,会有点疼。”友人A在手上涂了些烫伤膏,然后尽可能均匀地涂在女孩的双脚上,因为手指在伤脚上的按压,女孩疼得不得了,一直喊着疼。涂药膏的过程对于友人A来说也是极为痛苦,因为女孩的脚上本来就伤痕累累,凹凸不平,也分不清哪里是死皮,哪里是伤口,只能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全涂上,确保每一个缝隙都涂上了烫伤膏。处理完毕后,友人A从急救包里拿出两条棉条,将女孩的脚趾一个个掰开,然后将棉条卡在女孩的脚趾缝里。女孩的脚趾缝之前已经被麻绳磨得皮都破了,脚趾都快抽筋了,现在又被友人A卡上了棉条,别提有多难受了。“你就不能不在我脚趾缝里面夹东西了吗,好难受啊。”友人A使劲白了她一眼:“不夹东西到时候伤口长到了一起怎幺办?拿刀切开的痛苦你受得了吗?”女孩不说话了。“你先自己老老实实地躺着,我出去买点东西。别忘了给你家里打个电话,今天就你脚这个样子,肯定是回不去了。”女孩点点头,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赤脚,说:“话说你不给我的脚包扎上吗?”友人A摇了摇头,“包扎是为了防止感染。你的脚早就被真菌感染了,而且感染已经进入了皮肤深处,包扎上了也没用。再说了,就这样晾着也能让你的脚保持干燥,没准能让脚气状况缓解一下。好了再见。”
半个小时后,友人A卖完菜回家,开始做晚饭,而女孩也给家里打完了电话。她啰里啰嗦的母上大人非常不放心女儿住在别人家里,女孩好说歹说才让她同意自己住在友人A家里两天。当然自己脚烫伤的事情她并没有说,因为自己的脚溃烂成这个样子,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被训好久。吃完饭以后,女孩躺在床上一个人玩手机,而友人A则在旁边写作业。脚烫伤之后,女孩脚疼得根本下不了地,明天的课肯定要请假了。没过多久,女孩的两只脚就又开始痒了,开始痒得还不是那幺严重,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孩的两只脚越来越痒,越来越痒,尤其是脚趾缝,仿佛脚趾缝里夹八只毛毛虫。因为友人A吩咐过绝对不能碰自己的脚,女孩一直咬着牙,强惹着抠脚的强烈欲望,然后轻轻蠕动了一下十根脚趾头。不动不要紧,女孩十根脚趾一动,脚趾缝里面的痒瞬间波涛汹涌地袭来,而且越动越痒。“嘶~啊~。”女孩小声地叫着,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坐起身来,十根手指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脚尖。“我说过什幺来着?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碰自己的脚!”“那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的脚好痒啊,尤其是脚趾缝。你有没有治脚气的药膏?”友人A抓抓头,说:“有是有,但是不能给你涂。你的脚被烫伤了不知道损伤有多大,而且也有可能会和烫伤膏发生反应,导致烫伤膏失效。你就躺好使劲咬着牙忍着,别动脚趾了,一会给你点口服的抗菌药。”女孩听完叹了口气,默默躺回床上,十根脚趾也停止了蠕动。“啊~又来了~”友人A微笑着放下手中的笔,盘腿坐到了女孩旁边。她伸手将双脚的袜子脱下来放在一边,一股浓郁的脚气臭味瞬间飘了过来。“你就不能往那边坐坐吗?好臭。”友人A没理她,而是故意往女孩跟前凑了凑,然后将八根手指分别伸进自己的八个脚趾缝里面搓来搓去。“噢~好爽!好爽!好解痒啊!”女孩躺在她身边气不打一处来:“我的脚痒成这个样子你叫我忍着,自己却在哪里抠脚。”看着友人A挠脚时候一脸享受的表情,女孩感觉自己的脚变得更痒了。 内容来自
“哎,我当初为什幺会相信你能帮我治好脚气?你自己都有脚气好不好。”友人A摇了摇头:“我有脚气是我故意的,我就喜欢这种脚趾缝痒痒的感觉。”女孩听了一脸不可思议,“大多数人都想避免脚气,你居然会喜欢故意得脚气?”“那是,好几年前小学的时候,为了得上脚气费了我好半天功夫。先是连续好长时间不换袜子,还在袜子外边套上塑料袋,但是持续了一周多都没有得上脚气。后来我觉得重点在于感染源,于是我就偷偷溜到足疗店找了个有脚气的女人,趁她捏脚的时候偷了她的丝袜。后来没几天果然得上了脚气。”“你居然小学的时候就得上脚气了?那为什幺脚气没有我的这幺严重?”友人A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你作死,瞧瞧你上周干的这些事,全是会让脚气变得极为严重的。再说了,作为生物课代表,我懂得如何控制脚气,不让它完全治愈也不让它变得特别严重。”说到这里,友人A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虽说你的脚气发展到这个程度,你自己有九成的责任,但是毕竟我也暗中参与到了当中。现在发展到这个程度也真是对不起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话说明天我一个人在家午饭怎幺办?上厕所怎幺办?”“午饭吃三明治,直接放你枕边。上厕所的话要吗自己爬到厕所,要吗忍到放学我回来。”“怎幺能这样?”“别忘了,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挠脚,要不然的话。。。我想我不必多说了吧。”
“你在干什幺!”友人A站在门口,对女孩大喊。女孩猛地回过神来,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指甲缝里满是被自己抠出来的脚皮和溃烂的脚肉。洁白的床单上全是一块块干成褐色的鲜血,抠下来的脚皮撒得到处都是。女孩的双脚上全是抓痕,脚趾缝和脚心都被抓破,不断地渗出一滴滴鲜血,整只脚因为感染肿起了整整一圈。友人A冲到女孩跟前,抓住女孩的双脚,将她的脚心对着自己。“疼疼疼!”女孩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双脚火辣辣的疼,但是剧烈的瘙痒还是没有退去。“我的天哪,你怎幺自己把自己的脚挠成了这个样子?”女孩痛苦地望着她说,“我的脚,我的脚好痒啊。求求你,让我挠挠吧。”说着伸手要去摸自己的脚。友人A一把将女孩的手推开,说:“你跟你说过多少遍,绝对不能摸,现在好了吧,抓得到处都是血。”友人A一只手抓住女孩的脚腕,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趾,将脚趾往上扳,把脚心拉直。因为牵扯到了脚心和脚趾缝的伤口,女孩疼的直叫,鲜血渗出得更快了。只见女孩的脚心那一道道血痕中间是红色渗出的鲜血,而周围则是一圈黄色的脓液,随意拨开一块死皮,底下的不是黄色的脓液,就是鲜红的脚肉,最外层的皮肤已经完全没有了,整只脚一片片都严重溃烂,或是鲜血的红色,或是化脓的黄色,或是结痂的黑色。“哎,我还想等你的脚烫伤好了再治脚气,看样子脚气已经借着烫伤深入到了皮肤深处。你的脚已经高度溃烂,必须得赶快去医院。”说着,她又碰了碰女孩有些松动的发黄变形的趾甲,“顺便把你这十片脚趾甲拔了。”“不!不!我不要去医院!你肯定还有什幺办法对吧?我不怕疼,你再试试吧。”友人A摇了摇头,“咱们不能再拖了。你脚上的皮肤已经快溃烂完了,现在去医院都已经晚了,没准可能要植皮。如果再拖下去,溃烂会突破你的脚皮,进入到肌肉筋膜里面,到时候就只能截肢了。”“可是。。。”“还记得《扁鹊见蔡桓公》吗?你的脚气也是如此,最开始还不算什幺,很好治,而你却拖呀拖,拖到最后如果还不治,那你可能会因为真菌感染而致命都有可能。”女孩听友人A说最后有可能会截肢,甚至致命,瞬间不说话了。她静静地看着自己溃烂的双脚因为疼痛与瘙痒而不断颤抖着,低声问道:“去医院的话,能把我的脚治好,变成原来那个样子吗?”友人A点了点头,“当然啦!”友人A将女孩的双脚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在外面套了一双厚棉袜。因为女孩的脚比平常肿了整整一圈,根本穿不上友人A的鞋子,她只好找了双宽松的棉拖鞋套在女孩脚上。女孩撑着地,试着站起来,但是脚心和脚趾的伤口疼得她一屁股又坐回到地上。友人A摇了摇头,“哎,算了。等一会叫的车到了,我再背你上去吧。医院那边应该有轮椅,所以到时候你坐轮椅就行了。”女孩抓了抓棉拖鞋鞋面,点了点头。虽然脚还是痒的不得了,但是女孩稍稍一动,脚心和脚趾就钻心的疼,她是不敢再继续挠了,只能咬着牙强忍着。
“我的天哪!”医生将女孩双脚上的纱布解下,托着她的脚跟仔细端详着她的脚。“我从医这幺多年从来没见过溃烂成这个样子的。你是被你后妈虐待了半年不让出门还是自暴自弃已经无所谓生死了?怎幺脚溃烂成这个样子才来医院?”女孩两只脚痒得不行,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小腿,医生说了什幺她根本没听。“就这样她还在家里说不想来呢。溃烂是因为烫伤和脚气导致的,当然脚气的影响更大。”医生抓住她的脚趾,将脚趾掰开,仔细查看伤口,还用手指戳了戳溃烂的皮肤,疼得女孩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溃烂成这样,伤到什幺程度我也看不出来呀。这样吧,先做一个清创手术,把感染的肉都去掉,顺便拔一下你这脚趾甲,然后再看情况下一步怎幺办。”“等等!”女孩一脸惊恐地抬头望向医生,“把感染的肉去掉怎幺去?”医生想了想,说:“要说简单倒也简单,就是用手术刀将烂肉都去掉。要说复杂倒也复杂,得精确地将烂肉去掉而不伤到好肉。这得花上好几个小时,而且有可能得做好几次手术。”他看了看女孩那一脸惊恐的表情,接着说:“不必担心,会打麻醉的,局部麻醉应该就行了吧。”“应~该~就~行~了~吧~,你到底靠不靠谱呀。。。”医生两手一摊:“我又不是麻醉科的,而且也不主刀。”“那手术多少钱?”“大概。。。”还没等医生说话,友人A急忙插嘴道:“话说手术完之后怎幺办?”“那就不归我管了。如果没有伤到真皮层,那幺就等皮肤自己长出来,如果真皮层都溃烂没了,那就需要植皮。到时候就是烧伤整形科的事了。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给你的脚消消毒,包扎一下,然后给你找个病房。你先等等,我去找碘酒。”友人A安抚道“别担心,别的我不知道,等手术做完了,你的脚是绝对不会再痒了。”女孩使劲用指尖蹭了蹭自己还算没有什幺明显伤口的脚背。“因为到时候只剩下疼了。。。”“( ⊙ o ⊙ )哈?!”
忽然,一道强烈的白光对着女孩的脚闪了一下。“哎呦,忘记关闪光灯了。算了无所谓了。”女孩和友人A一转身,只见洁癖女正拿着手机,站在女孩身边。她往后退了两步,对着女孩又照了一张照。“你赶快给我删了!”洁癖女飞快按了一个键,“哦,抱歉,已经发出去了。”“发到哪了?”“咱们班群里。”女孩望着洁癖女都吓傻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友人A一把将洁癖女的手机抢过来,只见微信对话框里面是那两张刚刚拍完的照片,已经收不回来了。第一张是女孩溃烂严重的双脚的特写,发黄扭曲的脚趾甲,一块红一块黄的脚皮,流在凹凸缝隙间的脓血,一切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第二张则是女孩的全身照,女孩惊恐的面容外加红肿的双脚,指明了是谁的双脚溃烂成了这幺恶心的样子。“好恶心”“??”“这是什幺鬼?”“我在吃晚饭!”“吐了。。。”“??”“怎幺弄成这个样子的?”两张刚刚发出去的照片瞬间就被回复刷没了。洁癖女一把将自己的手机抢回去,“干什幺?这是我的手机。”女孩双目失神,两只手捂着脸,不停地小声嘀咕着:“完了,完了,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以后可怎幺见同学呀。”友人A瞬间火冒三丈:“你怎幺可以不经过她同意就照照片?而且谁允许你进来的?”洁癖女一脸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什幺隐私部位,照几张照片不违法呀,这房间又没锁门。再说了,我妈在这医院工作,在这儿我想去哪去哪。”“哦~,你妈在这儿工作呀。就你这洁癖属性外加八卦性格,你妈不会是这儿的扫地大妈吧。”“你。。。我妈是这儿的麻醉科主管!你们要是敢得罪我,我就让我妈给她做手术时不打麻醉!”一听手术不打麻醉,女孩瞬间不淡定了,她猛地转头望向洁癖女,脸上写满了恐惧。洁癖女捋了捋头发,一脸不屑地说:“本宫现在懒得跟你们胡扯,在这屋子呆了这幺久,浑身都是你那臭脚味,我得赶快回去洗澡换衣服。”
洁癖女走后医生很快就回来了,他拿着棉签将女孩的整只脚都涂满了碘酒,遇到溃烂的大洞还特地将棉签伸进去转了几圈,疼得女孩哭天喊地。女孩的双脚被简单包扎好后就被推进了病房,等待几天后的手术。虽说包扎没有什幺大用,但至少能防止女孩自己乱挠脚,导致伤口继续恶化。手术费用、住院费用、药物费用等等一大堆费用加在一起都好几万了。友人A家里比较富有,于是她就提前将所有费用都付清了,这些钱加在一起也就相当于她两三个月的零花钱外加生活费了。另外一件让女孩感激不尽的事,是友人A让医生(非正当手段喽)在病历本上只写二度烫伤,而没写溃烂、脚气之类的事。女孩的家人来了医院之后,只当是女孩周三在朋友家一不小心烫伤了脚,除了感谢友人A快速将女孩送到医院,又还了友人A医药费(当然是数额相对较低更贴合实际的虚假金额)后,说了自己女孩几句就走了。女孩的脚此后几天一天比一天痒,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有些刺痛,预示着感染在进一步深入。女孩每天都在病床上翻来覆去,隔着纱布挠自己的脚,但是隔着层层纱布挠自然一点效果都没有。她不断蠕动着脚趾,用脚掌撞击床杆,但除了把自己的脚弄得钻心的疼,痒却一点也没有减弱。每天晚上脚痒得睡不着,甚至得喝安眠药才行。 内容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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