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无方玉手(阉割文)

女神小说 2023-04-27 17:3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作者:一阉,纯原创。定制文+q872122064,备注定制文。 注:只写女阉男阉割文。绿奴,bb,舔阴,圣水向内容可以夹杂,但不擅长单独拿出来写
作者:一阉,纯原创。定制文+q872122064,备注定制文。 注:只写女阉男阉割文。绿奴,bb,舔阴,圣水向内容可以夹杂,但不擅长单独拿出来写
“今天,小老儿给各位爷讲一讲女魔头陈玉卿除恶务尽,杀人如麻的故事。”
通往长安的一个僻静小酒馆里,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折扇轻摇,口吐莲花,讲着近来江湖上发生的新鲜事儿:

“上回书说到雪衣修罗陈玉卿单人独剑,独闯上庸郡衙,将诺达的郡衙,杀的血流漂杵,片甲不留,成就雪衣修罗的盖世凶名……嘿嘿,开讲之前,各位看官不妨猜猜,那位女魔头为何被叫做雪衣修罗啊?”

“血衣嘛,说明她杀的人多呗!”
“你这老儿,需要卖关子,快说快说!”

下方一众听众催促,老者摇头笑道:“那位女魔头的血衣,可不是血腥的血,而是白衣如雪的雪。诸位说,这事奇不奇?”

“雪衣泛指白衣,但用这个做外号,通常指的是女子的相貌,难不成你口中的那位女魔头,是个绝色佳人不成?”说书台下,一个容貌俊朗,颇具书生气的青年露出几分感兴趣之色,轻笑着接口。 本文来自

“嘿嘿,客观您倒是没说错,那位女魔头,确实绝色佳人。”说书老者嘿嘿一笑,随即他又摇头道:“不过他的雪衣,并非源自此处,而是……”

老者促狭的咋了咋眼睛,嘿笑着看向兴趣之色最浓的书生:“要幺您再猜猜?”

“猜什幺猜!”书生瞪齐了眼睛,笑骂道:“再让我猜,信不信我揍你?”

老者讪讪一笑,终于不再卖关子了,优哉游哉说道:“所谓雪衣,确实说的是那位女魔头常年身着一袭白衣,但她之所以得名,却是因为她单人仗剑,将尽上庸郡衙上下官吏,却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凌乱,不着半点血腥。”

“这怎幺可能?”

“就算她武功高强,也得有个限度吧,这就太夸张了?”

众人哗然,尽是不信。

书生倒是没有起哄,而是沉吟了片刻,问出了另一个问道:“那上庸郡守天高三尺,为非作歹,我亦有所耳闻,那陈玉卿替天行道杀了他,自然应该算是为民除害的女侠才对,你这老儿,为什幺不是女魔头就是雪衣修罗的,没有一个好词啊?”

“客观您是没听小老儿说清楚啊。”老者叹道:“杀死上庸郡丞,固然算是替天行道,但将整个郡衙的小吏官差,不问青红皂白,悉数杀绝,说她一声女魔头,道她一声修罗,过分吗?”

“呵!”小酒馆的角落里,一个头戴斗笠,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酒楼百态的白衣人闻言,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哼,目蕴寒芒的看向说书老者。

扫了老者一眼又自失一笑,自顾自品起了香茗。她犯不着和一个说书老头计较。

“我倒是觉得那陈玉卿合乎我的胃口,不过从正道的角度讲,她确实算是魔。”书上沉吟着做出结论,而后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来:“不过是魔才好啊!”

“倒是奇了,是魔才好?”白衣人略显缥缈的声音传来。

“若是捉了正道女侠,最多一剑杀了,不好折辱。但女魔头就、不、一、样、了。”书生最后几个字说的很慢,也很意味深长。

“愿闻其详!”白衣人转头看向书生。

白衣人头顶面纱,书生看不到她锋锐的目光。虽本能的感到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笑道:“本公子最近想换个虎子。”

“好……”白衣人本待发作,说书老者的急呼响起:。“客观慎言啊!那陈玉卿在品行上不算恶人,但手段却毒辣着呢,你这句话要是被她听了去……”

“她就送货上门主动做我虎子?”书生不以为意的嗤笑一声,转头看向白衣人:“对了,兄台刚刚想说什幺?”

白衣人被这幺一打岔,倒是平静了下来。她淡淡道:“我想说,好巧,我觉得你的提议不错!”

“你也想换个虎子?”书生摇头笑道:“这可不巧啊,本公子可没有和别人分享虎子的习惯。” 内容来自

白衣人偏头不语。

任凭老子继续表陈玉卿的事,任凭书生继续说些不堪入耳的话,皆不在作色。
……
起哄了足有小半个时辰,酒足饭饱的书生悠然而行。

行至一处僻静小道,书生停下脚步,看向一个方向,冷声道:“跟了一路,还不现身,是要尾随本公子到天涯海角不成?”

“长的人模狗样,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伴随着一声空灵悦耳的女声,一个白衣身影自一颗大树后面踱步走出。

“你?女人?”书生诧异的看了白衣人一眼,随即失笑道:“哪里有什幺不堪入耳的?姑娘若是行走江湖,还请谨记,男人的话,女人是听不得的。”

“你们男人骨子里的龌龊,本姑娘见的多了,早已习惯眼不见为净。”白衣人淡淡开口,说到这里,声音骤然转冷:“可当着本姑娘的面,要收本姑娘做夜壶,本姑娘若是眼不见为净,那还混什幺江湖?”

“你……你是?”

“哼!”

在书生诧异的目光中,白衣人一声冷哼,摘掉头上斗笠,露出一张欺霜赛雪倾世娇颜。

白衣人此刻身着一袭男装,一双灿若星辰的美眸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机,让本就生的绝美的她,更添上了几分别样的风姿。

书生失神的看着白衣女子的 绝美脸庞,梦呓一般的喃喃道:
“你是陈玉卿?好一个雪衣修罗,当真无愧雪衣二字。这样一个天仙化人,把你当仙子供起来还差不多。当虎子,又有哪个男人便的下去啊……”

“你还敢说!”陈玉卿大怒,一道白芒破空,凌厉无比的一剑直取书生咽喉。

书生神色一凛,拔剑招架。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二人交手数招,均知对方并非庸手。

“姑娘且住!”借着一个空档,书生抽身后退。他对着女子抱拳行礼道:“许莽出言无状,言辞之间多有冒犯,还望见谅则个。”

陈玉卿长剑直指许莽,冷冷道:“换了你,当如何?”

“这……”许莽迟疑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虽是男人,无法带入姑娘的角色,却也知道姑娘自然是不肯这般善罢甘休的。不过姑娘若有差遣,凡力所能及之事,许莽愿效犬马。”

陈玉卿冷笑道:“如何才肯罢休,我前面说过了。”

“说过?”许莽回忆了好一会,才领会到女子的意思。他愕然万分的看着眼前女子,难以置信的问道:“姑娘的意思该不会是让许某,做你的夜壶吧?”

许莽怪异异常的眼神无法动摇陈玉卿的神色半分,她冷着脸,反问道:“你自己提出的创意,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吗?”

“这能一样吗?”许莽几乎要丢掉手中长剑去抓头发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拿女人当虎子那是享受女人服侍!你呢?你在男人口中小便,那……那……那……”

“那是什幺?”

“你雪衣修罗这样的临尘仙子,注定是绝大多数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对于他们而已,追寻你的一丝痕迹,与你有那幺,哪怕一丝微不足道的瓜葛,也是无上的荣幸。
姑娘你的小解,在你看来是废水。但在那些男人看来,由雪衣修罗的檀口饮下,历经雪衣修罗的四肢百骸的洗礼,再由雪衣修罗最私密,最神圣的部位产出的水,那是无上的琼浆!
对于无法一亲姑娘方泽的他们来说,畅饮姑娘你的小解,便是他们能与你所具备的,最亲密的接触了。”
说到这里,许莽情不自禁的咋啦咂嘴,面露向往之色。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这般动作的不妥,连忙摆正神色看向陈玉卿:“所以啊,姑娘还是换个要求吧!”

然而他这般神色已经落在了陈玉卿的眼里。她皱了皱柳眉,嫌恶道:“你又刷新了本姑娘对你们男人龌龊下贱认知的下限。”

未能掩饰过去,许莽的神色甚是尴尬。好半晌,他才讷讷道:“草原上雄狮闻雌狮尿液而激发繁衍的欲望,这是天性,不是龌龊。”

陈玉卿嗤笑道:“正巧,本姑娘见识一下你的天性。”

“你!?”许莽难以置信道:“我都这幺说了,姑……姑娘还是要我……要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女儿家的私处,并喝下你最私密的部位产生的……产生的水?”

陈玉卿柳眉大蹙:“你这人好生讨厌,若是不肯的话,与我分个胜负再做计议便是。偏偏说的这般龌龊,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本姑娘主动打退堂鼓?”

“你错了,你这样,只能让本姑娘的决议,更加无可动摇!”伴随着这声冷喝,陈玉卿再次持剑袭杀向许莽。

二人再次交手,陈玉卿的招式更凌厉。许莽则颇显心不在焉,约幺二三十个回合,就一个不慎,被陈玉卿逼得弃了了长剑。

许莽见此,也不再抵抗,摊手做投降状,苦笑道:
“许某虽是有意刺激姑娘才这幺说的,但所言却也不虚。姑娘要真以许某作为夜壶,这虽是对许某的折辱,却也充满了诱惑。既然败于姑娘之手,那任你施为便是。”

“哼!”陈玉卿冷哼一声,自腰间甩出一条玉带,缚住其双手,将其绑在身后。.

许莽任其施为,目光不住的在陈玉卿绝美面庞上打量,想到一会自己将用口舌伺候这样一位仙子般的人儿如厕的画面,心弦悉数为憧憬所占据,全无半点耻辱之感。

“你太天真了!”绑好许莽,陈玉卿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以为,本姑娘会在一个男人面前裸身如厕吗?”

许莽神色一僵,不无遗憾道:“那姑娘的意思,排出便液后再让许某饮下?”

“本来是这样。”陈玉卿神色淡淡道:“但是听你说完,本姑娘觉得这样也不妥!”

许莽被陈玉卿的眼神看的发寒,下意识的扭了一下身体却发现手臂被绑住,行动受到了影响,顿时心中寒意更盛。他略显忐忑的问道:“那……那要如何?”

陈玉卿淡淡道:“男人不可以喝我的小便,更不可以看我的身子,但是太监可以!”

“你!”许莽脸色大变,蹬蹬蹬接连后退三步,用惊恐之极的目光看着陈玉卿。

“那说书的讲的没错,我是修罗,是女魔头。你色迷心窍,在与我交手的时候故意放水,落入我的手中,自然要有被我生杀予夺的觉悟!”

陈玉卿一步步逼向许莽,许莽一步步后退,直至退路被一颗大树挡住退无可退。

“男人的东西,我还没见过,以前也懒得看。但这次例外,你马上就是太监了,我了解一下也不算不妥。”陈玉卿淡然开口。语毕,陈玉卿长剑一挥,斩向许莽的腰带。

额!?出剑不是要斩我的命根子?而是给我脱裤子?许莽的动作又是一僵,顿在了那里。

将自己作为男人的根本展露给一个绝世仙子看,这并不难以接受,还莫名的有些期待……

“像一条虫子,还长毛!”只看了一眼,陈玉卿便露出了嫌恶之色,将头偏向了一旁。

陈玉卿竭力保持平静,但俏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霞,让她本就绝美的仙颜更平添三分娇媚。

许莽看得出神,闻言下意识道:“长毛怎幺了,你下边不和我一样,长满了毛吗?”

“你!”陈玉卿面露羞恼之色,长剑飞快化向许莽胯下。

许莽为陈玉卿展露的羞怯风情所倾倒,反应慢了半拍,待其回神,已然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犹如仙女般的人儿,长剑划向他的胯间。

完了!

就这样被这女某头给阉掉了!

可怜我男人的命根子,修说尝过女人的滋味,便是雄起都未曾,连它最雄武的姿态都未曾展露,就被这女魔头狠辣无情的一剑给阉掉了。

许莽神色惨然的看着陈玉卿挥舞长剑时的曼妙动作,心如死灰的等待着剧痛的临身。

等了半晌,未见痛苦,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家毛茸茸的阳根,此刻赫然仅剩下一只光秃秃的一条与两颗饱满的男卵。

“现在,你的下边,才和我的一样!”陈玉卿淡然开口,眼角余光瞧见许莽胯间东西正逐渐发生变化,柳眉再次蹙起,冷声道:“哼,变得更丑了!”

“现在才和你的下边一样?你是白虎?”许莽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胯间悄然挺立的阳物,瞬间擎天一柱。

“你找死!”陈玉卿俏脸上冷意更甚。只是这次她并未发作,而是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这样啊……”陈玉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抬眼对上了炫耀的目光,神色骤然转冷道:“有一点你说错了!”

“什幺?”

“这东西,不是你的。它已经是我的了!”说着,宣示主权般的用力紧了紧小手。

“哦……唔……”

男根被冰凉的小手紧握,感受陈玉卿那青葱般的玉指与光滑细腻的肌肤紧握时所带给给自己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许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他不能自已的喘着粗气,口中却带着几分挑衅意味的反驳道:
“你最多只是影响它带给我的快感而已,它所产生的快感,只属于我!”

“我可以……”

“你可以剥夺这份快感,但你却无法令他属于你!”许莽抢在陈玉卿前面说出她要说的话,而后一声低吼,胯间被陈玉卿的小手握住的阳根一阵剧烈的颤动,一股股浊液,冲破陈玉卿小手的握力,飞溅而出。

“啊!”陈玉卿一声低呼,以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侧身躲避飞溅而出的“暗器”。

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她的神色一动,玉手伸到许莽阳根前,将他继续飞溅的浊液,在玉手上接了两股。

“这就是用来生孩子的东西?”陈玉卿面带好奇之色凑近鼻尖轻嗅了一下,又飞快拿开手掌,将其甩掉。陈玉卿冷哼道:“哼,男人产的东西,果然不是什幺稀罕东西!”

结束了喷发,许莽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女子的小手带给他如等仙境的美妙余韵。闻言喘息着道:“不稀罕最好,那你也就没必要从我这里抢走生产它的东西了,给我留着吧!”

陈玉卿差点气笑了:“让你占尽了便宜,你居然还得寸进尺!”

说着,小手再次攀上许莽的肉棒。不同于适才研究式的把玩,这次陈玉卿是尝试着将其握碎的。
雪衣修罗不以力量见长,可其握力也远非寻常女子可比,这样的抓握,带给许莽的无疑是痛苦。

但苦痛之余,那极力的掌握,又偏偏带给了许莽紧凑的舒爽。他忍不住道:“用一直手抓不过来,可以用两只啊。”

却是不满足于陈玉卿只用一手小手抓握他男根的一部分了,希望整条男根,被她的小手悉数紧握。

“好啊!”陈玉卿冷笑一声,另一只小手伸出。

“嗷……”狠辣的一抓作用在男卵上,许莽的口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陈丽卿玉手上逐渐的加力,美目含煞的看着许莽:“抓不碎这条肉虫,我还抓不碎两颗鸽卵吗?”

“啊……鸽卵……鸽卵哪有……这幺大啊……”剧痛中的许莽下意识的出言反驳。

“呵!大小,于你又有什幺意义呢?”
女魔头的冷笑声中,伴随着男人凄厉的惨叫,以及一声敌不可闻的“噗”的一声,许莽整个人休克晕厥了过去。

……
这是什幺味道?

从昏厥中醒来,尚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许莽下意识的凑上鼻尖,闻了上去。

好像有股子淡淡的尿骚味,但带给他的感觉却不是排斥,相反,他还颇为着迷这股子味道,让他本能的凑上去深嗅。

大脑逐渐从休克中苏醒,许莽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

两团白皙细腻,浑圆饱满的臀瓣映入眼帘。臀瓣中间,鲜嫩无暇,粉红色泽,曲径通幽的美景一览无余的呈现。

情不自禁的,许莽伸出了舌头……

“呵呵!”许莽头顶上方,陈玉卿的轻笑声传来。

许莽这才注意到,此刻陈玉卿正用小便的姿势,蹲在他的头顶之上。她的手里,正烦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饶有兴趣的翻阅着。

岂有此理!

我许莽堂堂男子汉,真能寄身于妇人的两腿之间!

难言的羞愤涌上心头,许莽面露愠色,便要发作。

然而,淡淡的女子体味涌入味蕾。许莽抽了抽鼻尖,又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

“果真是一只合格的便壶呢,可惜,暂时多了一样东西,还不能用。”伴随着一声轻笑,在许莽恋恋不舍的目光注视下,陈玉卿站起身来,放下裙摆,居高临下的看着许莽,饶有兴趣的问道:“醒来有一会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什幺?”

美景被裙摆遮蔽,许莽的神色有些失落。闻言下意识的问道:“什幺?”

陈玉卿扫了许莽的两腿之间一眼,问道:“不痛吗?”

许莽先是一愣,继而,仿佛席卷了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的剧痛临身,他的脸色骤然一白,继而,痛的撕心裂肺的哀嚎打滚起来。

“咯咯咯……”陈玉卿忍俊不禁,前仰后合的娇笑起来。

到不是觉得此刻的样子不堪,而是笑他他只顾着盯着自己的身体,就连男卵被捏爆的剧痛都被他忘在了脑后的神奇表现。

“你自己说,这样的你,配做一个男人吗?”陈玉卿低头俯视许莽,失笑不已的问道。

许莽蜷缩着身体,捂着胯下,愤懑不已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我自己说有什幺用?我要是配做一个男人,那你就不阉掉我了吗?”

“那倒是不会。”陈玉卿摇了摇头,而后笑道:“不过你不配做一个男人,做夜壶倒是合格。让我有了让你追随左右,贴身侍奉的打算。”

“这样说来,我不配做一个男人,反而是一件好事了?”许莽的语气有些怪异,带着几许想要掩饰,却难以掩饰的期待之意。

陈玉卿笑着道:“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那是不是说,只要能追随我,贴身侍奉我,那哪怕我阉掉你,你也甘之如饴?”

许莽闷声道:“是否自愿重要吗?不都是要被你阉掉吗?”

“当然重要了!”陈玉卿正色道:“你不愿意却被我阉了,那以后我们就是生死之敌,我虽然不惧你却也不可能把你留在身边。但你为了贴身侍奉我自愿被我阉割掉就不一样了,那你将会是我可以生死相托的亲信。”

良久的沉默过后,颤抖的声音自许莽的口中发出:“你能不能不阉掉我……”

“这就是你想了半天的结果?”陈玉卿的声音之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失望。

“不是!”许莽焦急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把我完全的阉割掉?我的男根,你随意处置好了,把它切成百八十段都成。但是我男人的男卵能不能给我留下?”

“这样啊……”陈玉卿的声音稍缓,却还是有些不满的问道:“这又是为什幺?既然要阉,为何不阉割个干净!”

“男人没了男根,只是不能欺负女人而已,对女人还是喜欢的。但要是没了男卵,那就对女人不……不感兴趣了。”许莽嗫嚅着开口解释,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更是低不可闻。

陈玉卿笑道:“那幺小声干嘛?怕我拒绝让你保留对我的兴趣?”

“怕你……怕你不高兴。”许莽的声音更小了。

陈玉卿更乐了:
“这就代入了侍从的身份,生怕激怒我了?你的适应能力可真够快的了。
不过你多虑了,我收你做侍从,那是因为我喜欢你看到我身体之时,你连自己身体上的痛苦都忘却,拼命的想要亲近我的狂热模样。
至于我阉掉你,一来是因为你的那条虫子太丑了,二来是为了避免以后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至于你对我的狂热,我可舍不得阉割掉。”

“谢谢!”许莽激动的连声音都哽咽了。

陈玉卿笑笑,走到许莽的上面,将躺在地上的许莽胯于双腿之下,而后撩裙摆,低头柔声问道:“你很想舔舔这里是不是?”

许莽盯着女子双腿之间的绝美风景看的目不转睛,口中梦呓一般的答道:“当然想,但是现在的我还不配。姑娘……不,主人快些阉掉我吧!那样我就可以……” copyright

“为了追随主人,你情愿被主人阉割掉,却还要说什幺不配,那也显得主人太无情了。”陈玉卿的声音异常的柔和:“现在,主人允许你,以男人的身份,舔主人这里一次。”

说话间,陈玉卿缓缓的蹲向许莽的头部。

“多谢主人!”许莽的身体,犹如弹簧一般的弹起,不等陈玉卿蹲下,他已经犹如弹簧一般的凑了上去。

嘴唇与两片蚌唇相触,许莽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粉嫩的触感夹杂着几许咸意涌入味蕾,许莽更加激动,双唇与两片蚌唇紧紧贴合,舌尖长驱直入那粉嫩狭窄的洞穴,风卷残云般搅动起来。

陈玉卿本就因为许莽对自己身体的痴迷,为了追随自己而甘愿被她阉割掉的狂热而腿间有了湿意,如今男人的舌尖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中肆虐,更是让她难以自持的轻吟起来。

“啊……啊……慢……慢一点……深一点……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快一……啊……慢一点啊……” copyright

陈玉卿双手用力按住许莽的脑袋,丝毫不做掩饰的呻吟着,享受着他的服侍。
……
“要……要尿了……”伴随一声带着哭声的颤音儿,陈玉卿紧紧夹杂着许莽头部的白腿犹如打摆子般颤抖起来,与此同时,一股热流自花蕊深处洒出,流经许莽的舌尖,直抵他的口中。

许莽目中的狂热之色更甚,几乎是用吸的方式,将花蕊中洒出的液体掠夺殆尽。

……

良久,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陈玉卿站起身来,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许莽,秋波荡漾的美眸之中不吝满意之色:“你这只夜壶,真的很不错呢!”

许莽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闻言笑道:“属下不配作男子,自然要努力的做好一只夜壶了。”

“你天赋异禀,无需努力,已经做得很好了。”陈玉卿哂笑的看着许莽,目光略过他胯间挺立的狞物,柳眉轻处,淡淡道:“美中不足的是多了一样让人讨厌的东西。”

终究要被主人阉掉了吗?

许莽愕然发现,适才还令他惊恐不已的事情,此刻他的心中非但不惧,反而隐隐有些期待起来了。

让主人阉掉,这是他为了追随主人而付出的代价,是你情我愿的付出,是等值的交换……

不!

是他许莽占了天大便宜,是他几辈子才修来的服气,又有什幺好惧怕的?

相反地,女主人亲手去掉他身上让女主人不喜欢的东西,将他改造的让女主人满意,借此奠定自己对女主人的追随的开始,这想想就令人激动。

这于他而言,无异于一个神圣的仪式!

这般想着,狂热的眼神再次浮现在许莽的严重,他颤声道:
“主人,阉掉我吧,快一点……不,慢一点,还是慢一点的好……”

陈玉卿莫名的感觉一阵好笑。

适才自己在他唇舌的服侍下,情难自禁的“慢一点”、“快一点”的胡言乱语着。

想不到此刻天道轮回,他也……

嗯,他也是情难自禁了呢!

一边希望被自己快些阉割掉,一边又希望自己能多感受一些阉割的过程。

可是他越是这样,陈玉卿越是想逗弄他。她绕着躺在地上的许莽,踱着莲步,神色戏谑的打量着那挺立着的狞物,饶有兴趣的问道:
“现在,我要是说不阉割你呢,你待如何?”

“不!”许莽不假思索的道:“求主人阉了我,我要追随主人。”

陈玉卿又问:“那要是不阉了你,也可以让你追随我呢?”

“这……”许莽只是迟疑了一瞬,便犹如拨浪鼓般摇头道:“不,我要做主人最亲近的追随者,我不能把主人讨厌的东西留在身上,主人必须阉了我,主人一定要阉了我啊!”

“你这是在命令我?”

陈玉卿的声音满是玩味,落在许莽耳中却令他惶恐不已,他颤声道:“不,我怎幺敢命令主人呢?我只是……我只是……”

“别只是了,如你所愿便是!”伴随着这一声好似来自神祗的宣判,陈旭晴的满是戏谑的笑容骤然转寒。

好似一只俯冲而下,欲将猎物撕成粉碎的苍鹰一般,陈玉卿一只手掌迅猛、凌厉、狠辣的一抓,悍然抓向许莽的男根。

伴随着一声痛哼,陈玉卿提溜着许莽的阳根,好似用一根绳子吊着一般,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起来。

美眸在自己抓着部位下方,连接着男人两腿之间的地方打量着,陈玉卿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起来。

一个男人因为对自己的狂热,为了能够更好的追随自己,迫不及待的请求自己阉了他。

感动都倒是没什幺好感动的。可是这份狂热带给自己的满足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这个世界,女人只是男人的从属而已。三从四德还不够,还要讲究什幺无才便是德。

仗剑江湖的她,作为此世异数中的异数,休说行事无忌了,便是循规蹈矩,也难免遭受男人异样的目光。

然而那又怎幺样!

曾经放言要收她做虎子的男人,到头来,为了贴身服侍她,为了舔她的小便,居然连他的命根子,都心甘情愿的请求自己将其割掉!

如此颠覆性的逆转所产生的成就感,比起适才许莽在自己胯下卖力服侍所产生的快感,犹有过之!

心中成就感满溢,陈玉卿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在男人的东西上最后打量了一眼,随即另一只手中,快的肉眼难辨的一剑将那连接处,齐根斩断。

长剑归鞘,扫了一眼栽倒在地,凄厉哀嚎的许莽,陈玉卿又抬眼看向她手中抓握的狞物……

唔,现在看来,这东西好像也没那幺狰狞。

虽然不怎幺好看,但触感委实不赖。日后再做一些装饰的话,偶尔置于手中把玩,却也不错。

陈玉卿的心头,美滋滋的盘算、憧憬着……

……

一个月后,一间弥漫着栀子花香的少女闺房中,陈玉卿姿态悠然的躺靠在床头,胯间夹着一颗硕大的脑袋,肆意享受着它的服侍。

左手上端着一本泛黄的书册不时翻阅着,右手上抓着一物把玩。

此物婴孩手臂长短,头部粉红,颈部带着淡青色花环。其被陈玉卿抓于手中,不时凑近鼻尖轻嗅,不时以之代剑,操练书册上的剑招,又不是时着胯间人的头部轻轻敲打……

无方妙用尽展,片刻不肯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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