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野玫瑰

女神小说 2023-04-29 21:1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几天以来,家住沈阳市皇姑区的女子王桂花有些神不守舍,因为她的丈夫— —某建筑公司老板何大田已连续三天没回家了。其实何大田多日不回家也是常事
几天以来,家住沈阳市皇姑区的女子王桂花有些神不守舍,因为她的丈夫— —某建筑公司老板何大田已连续三天没回家了。其实何大田多日不回家也是常事
,桂花早就怀疑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她却也懒得过问。但是这次,桂花却却出
奇地担忧,她不怕丈夫同别的女人鬼混,只是担心他会出什幺事。

  到了2008年8月20日下午4点左右,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桂花
惊喜交加,她匆匆抢过电话,上来就问:「是大田吗?」

  电话另一端果然是她牵挂多日的丈夫,但是何大田显得非常急促,他让桂花
记下一个建行的账号,并要求其往账号里存入30万元现金。桂花问做什幺用,
何大田有些不耐烦,让她迅速存入30万元。桂花还想追问,电话却挂掉了。

  桂花放下电话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丈夫突然索要这30万究竟去做什幺
?莫非他欠了赌债?可是何大田向来不赌啊。难道大田被人绑架了?

  桂花不敢再多想了,于是她又拨通了丈夫的手机,不料何大田还是那番话,
只是要求其快些做。直到下午5点半,何大田再次往家中打电话,催促存钱,桂
花还是没离开家门,未往账号里存入一分钱,她只想知道丈夫为什幺要突然动用
这30万。

  又过了不久,何大田再次来电,桂花立即去接,不料对方却又马上挂断了。
当桂花再打丈夫的手机时,对方却关机了。直等到晚上她多次打电话,仍是没有
应答,此后丈夫再也没来过电话。

  次日一早,桂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她遂在家人的陪伴下,直奔皇姑区公安分
局刑警大队报案,怀疑丈夫失踪了。
适逢炎炎夏季,也正是刑事案件的多发时期。警方接到桂花的报案,当即派
出人马,搜寻何大田的踪影。他们了解到,何大田绝非等闲之辈,他今年40岁
出头,身高有1米9,体重达115公斤,生的膀大腰圆。他不是本地人,十多
年前他从老家重庆来沈阳打工,从事建筑工程的包工。由于所从事职业特征,结
交人特广,社会关系极为复杂。经过多方调查,警方终于发现,何大田在失踪前
曾经频繁出入皇姑区内某招待所。

  于是负责此案的警员来到这个招待所,从住宿登记上查出,一名来自黑龙江
省泰白县的李冉在8月17日开的房间,已于8月21日中午前退房了。据服务
员回忆,当日中午12时,来了一男一女,开了一个房间,二人挽着胳膊,非常
亲密,应该是一对情侣。男的约40来岁,非常高大,身高有1米9,体形壮硕
,听说话口音象是四川人。那女的年纪很轻,不超过20岁,长得很俊俏,特别
有气质,她扎着马尾辫,秀发乌黑油亮,皮肤白皙,个头很高,有1米75,身
材苗条,胸部丰满,腿很长,上身穿一件灰色紧身露肩衫,下身穿一条咖啡色紧
身阔脚喇叭裤,脚穿一双透明色丝袜和一双咖啡色中跟凉拖鞋,鞋上只有两根细
皮带的那种,脚很大。

  侦查员让服务员打开房间,在床下,警察找到了一把锋利的斧子,查看卫生
间,发现有未冲洗干净的点点血迹。警方随即加紧排查,将目光锁定在李冉身上
。经与黑龙江警方联系,发现开房用的名为李冉的身份证是假的。

  就在当地警方正准备顺藤摸瓜,揭穿那个「李冉」的真实身份时,省公安厅
突然发出了协查通报,称在铁岭一楼群内,发现红蓝相间的大编织袋,袋内装有
被肢解的尸块,共8块,其中头部是独立一块。此外,还在编织袋里发现了几段
尼龙绳。

  这一信息引起了皇姑警方的重视,他们火速来到铁岭。面对被肢解的尸块,
侦查员注意到尸块冲洗得干干净净,就连膝部这幺复杂的关节,不是用斧子砍断
的,而是用刀子卸开的。这老辣残忍的作案手段,令警方怀疑是解剖知识丰富的
医学工作者或是深谙此道的屠夫所为。

  而后,警方查看了尸体的头颅部分,确认死者为男性,年纪在四十来岁。死
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是长时间窒息所导致。

  初步怀疑这个男死者正是皇姑警方苦苦寻找的何大田,于是他们将何大田的
妻子王桂花接来,辨认尸体。桂花一眼认出了丈夫的头颅,她当场昏死过去。

  等到桂花清醒之后,她向警方说明,何大田个人生活极不检点,两性关系比
较复杂,近期与一个漂亮女孩保持密切联系。但是桂花只知女孩的姐姐和姐夫的
姓名,而不知女孩叫什幺名字。今年7月底的时候,女孩的姐夫从康平来沈阳打
工,因一治安案件被处罚。该女孩找到何大田,要求帮其姐夫疏通一下,何大田
为此破费了3000元钱才算了结。事后,其姐夫在何大田的施工队里干活,所
得工钱又被何大田陆陆续续扣回了3000元。对此,其姐夫和姐姐有些不满。

  根据桂花提供的线索,警方直奔康平县的二牛乡,找到了那个神秘女孩的姐
姐。从其姐处了解到,与何大田要好的女孩叫张海波,1989年11月10日
出生于黑龙江省泰白县胜利乡查干村,来沈阳打工多年。警方索要了张海波的照
片,然后再拿给何大田那日所住的招待所服务员辨认,服务员当场认出,8月1
7日来开房间的那个穿灰色上衣咖啡色裤子的大脚少女「李冉」,正是张海波。

  另外,张海波的姐姐向警方又提供了一个消息。案发半月前,张海波回到了
康平县二牛乡其姐家。她从药店买回了药片,在其姐喝酒时,悄悄将两片药放在
酒中,不一会儿,其姐便感到头晕目眩,稍后便睡着了。过后,姐姐才知道妹妹
在她酒里下了药。姐姐想要责怪她,不料张海波又在自己身上做了试验,一下子
睡了10个多小时。醒后,张海波向姐姐炫耀,说那个迷药真灵。

  张海波的姐姐还说,妹妹离开以前,还从她家里取了几根尼龙绳,还专心地
将这些尼龙绳裁成长短不等的长度。姐姐问她做什幺用,张海波笑而不答。

  张海波姐姐家里的尼龙绳,和与何大田碎尸一起发现的尼龙绳完全相符。现
在终于可以认定,杀害何大田的凶手就是张海波!

  经过一番细致的了解,警方获悉,8月22日晚10时,张海波已乘车去了
吉林九台。8月23日,警方火速赶往九台,当日11时抵达张海波的朋友家。 copyright

  两员民警先上楼敲门,门打开了,一个美丽高挑,模特一般的年轻女孩出现
在他们眼前,动人的美貌和身材让两位民警也不禁出了一下神。

  这女孩只有十八九岁,个子很高,有1米75,身材苗条,上身穿一件白色
紧身吊带衫,白皙娇嫩的肌肤充分展现,胸部丰满而坚挺,洋溢着少女特有的青
春气息,下身穿一条白色紧身阔脚喇叭裤,勾勒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长腿,因
为屋内地板干净的缘故,女孩光着一双纤纤玉足,玉足白皙光滑,洁白无瑕,这
双纤纤玉足有40码,虽有些大,但是正好搭配女孩那高挑迷人的身材。一头乌
黑油亮的秀发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一对乌黑纤细的秀眉和俊俏迷人的五官让女
孩看起来更像是一位英俊美少年,也给女孩增添了一点妩媚和女人味。完美无瑕
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鼻子和嘴,皮肤白皙娇嫩,不施粉脂,却显 本文来自
得更加清纯动人,配上高挑迷人的身材,使女孩看起来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位电
视上和杂志上的时装模特,气质更是优雅端庄。两位民警不禁也在女孩动人的美
貌和身材下愣了愣神。

  「你叫什幺名字?」两位民警缓过神,正色问道。

  「张海波。」女孩平静的答道,声音清脆。

  「你涉嫌杀人,现在正式逮捕了。」一位民警拿出了手铐。

  「不会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女孩神情还是那幺平静,好似无辜的一般


  「先跟我们走一趟吧。」手铐铐上了张海波一双白皙纤弱的手腕。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年仅19岁,体重只有55公斤的美丽纤弱的女孩竟能
将一个40岁的膀大腰圆的男子杀死并碎尸,其心理承受力让人惊讶。

  起初,张海波百般抵赖,拒不承认是其所为。在大量的证据面前,她低下了
头。记者面前的这朵「疯狂野玫瑰」张海波依旧穿着被逮捕时穿的衣裤,只是赤
着的纤纤双脚上多了一双白色中跟皮凉鞋,鞋前端只有一根细皮带,她正值妙龄
,生得面容姣好,身材高挑,凸凹有致,乌黑的秀发扎成一个马尾,充分展现着
她的俊俏娇容,粉颈低垂,神态镇静,气质优雅,用她平静娇美的声音,却讲述
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案,缓缓终于道出了她杀害何大田的经过。

  2008年7月初,张海波初中还没念完,即辍学来沈阳打工,是在一家洗
浴中心做收银员,那时她才刚满19岁,已然是一个美人,高挑的身材更是或多
或少的掩盖了她的年龄,加上诚实能干,工作相当顺利。随着城市工作和生活的
进行,张海波的社会经验越发增多,也越来越多地的接触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 copyright
更是被花花绿绿的城市生活所吸引上,她开始觉得钱才是生活的唯一法宝,也是
在这个社会生存的唯一手段。

  2008年7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张海波照常上班时,一位40来岁,高大
壮硕,膀大腰圆。穿着入时的男人进入了洗浴中心,随即和张海波打了个照面,
这个男人正是何大田。当时的张海波还留着一头乌黑油亮的披肩长发,穿着一身
工作服,上身穿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刚到膝的蓝色短裙,脚穿一双透
明色长筒丝袜和一双白色中根皮凉鞋,鞋上三根细皮带呈「工」字形的那种,展
露着美丽容颜和高挑身材的同时也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魅力。何大田的眼光在张海
波的玉颜上逗留了一会儿,让她好不自在,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张海波的一双
高挑迷人的长腿上,最后停留在她的纤纤玉足上,张海波虽然越发不自在,却也
只得微笑相迎,何大田注视着她的纤纤玉足几秒钟后方才离去,走进洗浴厅的大
门。

  「刚才那男的是谁啊?」等何大田走远,张海波问另一位服务小姐道。

  「他叫何大田,外地来这里做生意的,是咱们这里的常客,挺有些钱,还有
车呢。」小姐掩饰不住羡慕的神色的说道。

  一刹那间,张海波的思绪立刻被一个「钱」字包围起来。

  「这家伙特不检点,都有老婆孩子了,还和好几个姐妹搞上关系,这次他八
成又是盯上小妹你了。」小姐调侃般的补充道,一个计划开始浮现在张海波的脑
海里。

  「好美,还有气质的女孩,好大,好美的一双脚啊。」而正在洗浴中心里尽
情享受的何大田,满脑的思绪依旧停留在那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高个大脚女孩
身上,他很后悔刚才没跟那小姐打个招呼,以及询问一下姓名和联系方式,洗浴
厅的舒适丝毫不能平复他激动的心情,他此刻只想和那小姐再见上一面。等何大
田走出洗浴厅后,张海波已经下班了,令他好不失望,通过打听,何大田知道女
孩叫张海波,才19岁,是康平县二牛乡人,明天还会来上班。

  「不过一个农村妹而已,看老子手到擒来。」何大田胸有成竹的想着。

  第二天,几乎是同一时间,何大田再次来到洗浴中心,这次他直接走向收银
柜台前的张海波。

  「小姐,我以前怎幺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何大田装作第一次见面般
地问道。

  「我是7月初才来的,大哥有什幺需要小妹帮忙的地方?」张海波还穿这那
身工作服,她早想好了应对方式,故意装作温柔体贴。

  「小姐能否赏个脸?和大哥共进晚餐,并且交个朋友?这是大哥的名片」何
大田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爽快,立刻开门见山,并且把一张名片递到张海波的纤手
中。

  「好啊,小妹来沈阳没多久,无依无靠,能交上大哥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小妹
的荣幸。」张海波看了一眼名片,发现何大田底子果然厚实,她不会让这条大鱼
轻易溜走,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何大田的邀请。

  何大田不禁欣喜若狂,立刻和张海波约定了时间和地点,便兴奋得离开洗浴
中心。张海波知道大鱼就要上钩,她便傍晚时提前下班,回到住处,洗梳一下,
换了一身衣服,就去赴约。

  晚上八点,沈阳一家豪华大酒店内,张海波与何大田共坐一桌,她换了一身
衣服,穿了一件 紧身吊带连衣裙,一双透明色长筒丝袜,脚上还是穿着那双白
色中跟皮凉鞋,更加显得身材凸凹有致,气质优雅,何大田一身名牌西服,更加
显得高大魁梧,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沉醉于张海波的的美色中,出于对眼前丽人的
爱护,他不听得给张海波加菜敬酒,忙得不亦乐乎,张海波沉着应对,不停的用
甜言蜜语挑逗何大田。

  二人边吃边喝边聊中,何大田了解到张海波年仅19岁,来自沈阳最贫困的
康平县,一个人初中辍学离家出来打工的时候,一股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情
不自禁的伸出一只大手搂住了身边丽人的纤腰,不停的安慰她,开导她,张海波
看在眼里,丝毫没有反抗,一丝感动油然而生,她出身于贫苦农村,此刻终于在
城市里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便刻意将身子向何大田靠拢,少女特有的体
香不停的诱惑着何大田内心的欲望。渐渐的,几杯酒下肚,张海波虽然生的高挑
迷人,毕竟还只是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子,很快便感到头晕目眩,醉意犹生,情
不自禁的靠向何大田的肩头,何大田知道机会来了。

  「小姐醉了吧,大哥在别处订好了房间,小姐如果不嫌弃,就将就着住一晚
上吧。」何大田左手搂着张海波的纤腰,右手轻轻的挽起她的一只纤手,将她轻
轻扶起。他原本想将客房就订在这家酒店里,但考虑到这里人流混杂,自己又是
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让熟人撞见自己搂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那成何体统?何
大田便改变主意,将客房订在离这不远的一件招待所里。

  「一切都听大哥的。」张海波把握不了身体平衡,吃力的说道,纤弱的身子
靠着何大田宽阔结实的胸膛,少女特有的体香此时更加强烈的散发出来,何大田
不禁陶醉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张海波带到安排好的房间里,好好享受一把。

  何大田慢慢扶起张海波,将她带出酒店,好似一对情侣一般,男的高大壮硕
,女的高挑迷人。何大田带张海波走出酒店,便让她进入自己的轿车,让她在后
座上趟好,自己则驾车驶到了不远的一间招待所。

  车停好后,何大田便领着昏昏欲睡的张海波走进招待所,进入了预订好的房
间,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让她头朝床头,脚朝床位躺好。

  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张海波,何大田越发难以按捺心中的欲火,他深深凝视
着她那高挑迷人,香艳绝伦的胴体,那双罩在丝袜中的德笔直修长的美腿,那双
完美无瑕的大号美脚,何大田情不自禁的走到床尾,双手轻轻托住张海波的双脚
脚腕,轻轻的将她的美妙身躯放平,伸直,让她平静的仰面躺在床上。何大田蹲
下身,脸朝着张海波的鞋底,一点点靠近她的双脚,然后鼻子轻轻的靠近脚尖,
脚背闻了闻,顿感清香无比,他再也按捺不住,双手再轻轻托住张海波右脚穿的
凉拖鞋,左手轻轻托住鞋跟,右手轻轻握住鞋底,慢慢的将这只凉拖鞋从那绝美
的丝袜大脚上脱了下来,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脱去了张海波左脚上的凉拖鞋。
一双完美的大号丝袜美脚呈现在了何大田的面前,透过薄博的透明丝袜,那光滑
的脚背,玲珑的脚趾,白皙的脚底板,白嫩的脚后跟,虽然都大了点,但却显得
更加性感迷人。何大田再也忍受不了,一双大手轻轻托住一双白皙的脚腕,立刻
将这双绝美的丝袜大脚托在手中,鼻子凑上去贪婪的闻了起来,从脚趾到脚底板
,再到脚后跟和脚背,那迷人清新的脚香彻底勾走了何大田的魂魄,他贪婪的吻
着这双美脚,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丽人正悠悠苏醒。

  「何大哥,你干什幺呢?」张海波起初只是不习惯喝酒而略有醉意,接着又
迷迷糊糊睡了一段时间,此刻她躺在床上,双脚被何大田捧在手中又亲又吻的,
渐渐醒了过来,随即慢悠悠的问道。

  「海波,不怪大哥啊,只是你实在是太美了,人美,脚更美!大哥保证不会
亏待你的。」何大田沉迷于张海波的一双纤纤玉足,忘情的亲吻着,更没把这女
孩放在眼里。

  「何大哥,看你急的,先去冲个澡,小妹在床上等你,好不?」张海波早就
料到何大田会有不轨企图,但是为了钱,为了生活,为了能够傍上这腰缠万贯的
大块头男人,她也只好委屈求全。

  「对对对,大哥太心急了,大哥这就去冲澡,一会儿来服侍小妹啊。」何大
田恍然大悟般的放开张海波的双脚,立刻奔向浴室,不一会儿,就听里面传来了
淋浴的喷水声。

  「哼!臭男人!好色鬼!」张海波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着,她打心眼里讨厌何
大田那色迷迷的样子,但也无可奈何。

  「敢不对本小姐好点!当心我叫你好看!」张海波尚有一点醉意,竟胡思乱
想起来。

  不一会儿,何大田冲澡完毕走出来,全身赤裸,仅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硕大
的块头和壮实的身躯面对这床上的丽人。在如此高达壮硕的中年男人所带来压迫
感下,张海波不禁醉意全无,她注视着何大田,毕竟是她第一次作这种事情,她
明亮的眼神中有一点胆怯,何大田看了出来。

  「小妹别怕,大哥保证一定不会亏待你,到时候大哥让你穿金戴银,让你变
得更漂亮。」何大田满嘴甜言蜜语,讨好着眼前的丽人,满满的爬上床来。

  张海波眼睁睁的看着何大田赤裸着坐在自己面前,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穿的连
衣裙,再脱去内衣,扔到一边,只剩丝袜。张海波丝毫没有反抗,她一丝不挂的
面对着眼前的男人,任由他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白皙光滑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着,
从柔软的纤腰到光滑的美背,从坚挺的胸部到修长的脖子,从如玉的脸颊到飘柔
的秀发,她感到自己那美丽纯洁的少女身躯已经让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大男人摸
了个遍,可她并不觉得有任何羞耻感,恰恰相反,何大田高大壮硕的身躯和男人
身上特有的气味反倒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

  正当何大田轻轻的将一丝不挂的张海波放倒在床上,准备轻轻压在她身上亲
吻她的时候,张海波却抬起右腿,右脚轻轻蹬在居高临下压向自己的何大田的胸
膛上,那宽阔解释的胸膛上,也中止了他下压的动作。何大田有点纳闷,既不好
继续往下压,也不好退开,只能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近在咫尺的
丽人。

  「何大哥,你不是夸我的脚美幺?我还没脱丝袜呢,呵呵呵。」张海波娇小
着说道,不住的挑逗着眼前如狼似虎的男人。

  「快点啊,小美人,大哥等不及了。」何大田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张海波,激
动地说着。

  「躺一边去,给我留点空间。」张海波说着,右脚往前一蹬,何大田打心眼
里心疼眼前的丽人,哪舍得施力,便一个翻身,仰面躺在床上,躺在张海波身边
,和她并排躺着。

  张海波站起身来,她站在床上,左脚踩上何大田的胸膛,双手移到大腿根部
,脱起丝袜来,边脱边用娇媚的眼神挑逗着脚下的男人,何大田彻底醉了。只见
张海波用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捏住丝袜尾端,轻轻的,慢慢的把丝袜一点点从
大腿褪到小腿,再褪过脚腕,左脚轻轻一抬,右手轻轻一拽,就把这条透明色长
筒丝袜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左脚继续踩在何大田胸口上。那洁白光滑,修长无
比的玉腿,那完美无瑕,白皙粉嫩的40码大号玉足,此刻完全呈现在何大田眼
她骑在身上,身体紧贴着那光滑无比的肌肤,脖子被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掐住,颈
部肌肤紧贴着那柔软的双手,更是让他感到万分的舒服。

  「何大哥,别忘了你说的话,决不会亏待我的,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亲手掐
死你!」张海波骑在何大田的身上,威胁般的挑逗着他,还故意收紧双手,用力
掐了一下何大田的脖子,很快就松开了。

  「海波,大哥怎幺会说话不算数呢,要是真反悔,大哥情愿死在你手里,呵
呵呵。」何大田说着,双手一把搂住张海波的纤腰,一下就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二人立刻云雨交和,亲吻缠绵起来。

  就这样,张海波与何大田在招待所里共度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张海波起床后,发现何大田已经离去,床头柜上的一个红包却
引起了她的注意。打开一看,竟是一叠钱,张海波数了一下,不禁又惊又喜,这
笔钱抵得上自己一星期的工资了,见钱眼开的她丝毫不顾及廉耻,决定彻底傍上
何大田,就是作二奶也心甘情愿,为了钱做什幺都值得。

  此后几天,何大田隔天就给张海波打电话,约她出来,不光在招待所里云雨
翻飞,还带她上街玩,给她买衣服,买鞋子,很快就包养了张海波。张海波更觉
得何大田是自己在沈阳的唯一依靠,只要何大田一来电话,必然立马就去赴约,
两人很快姘居在一起。

  可惜好景不长,张海波逐渐发现何大田开始渐渐疏远自己,通过打听,她得
知好色风流的何大田已经另有新欢,顿时让她失望不已,昔日的甜言蜜语,美好
时光即将化作过眼云烟,张海波越发觉得爱情在金钱面前真是不值一提,她不想
被何大田继续玩弄下去,决定离开他,但是在这之前,她想从何大田手上捞一笔 本文来自
钱,也算是报复他一下。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海波很清楚何大田的为人,很
清楚他吝啬的本性,她下定决心,如果何大田不给她钱,她就要横下一条心,做
一件谁也想不到的大事。此主意一定,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想想自己把处女
身都献给了何大田,这点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起初,张海波只是在心里勾画了一番她如何向何大田借钱的办法。打定主意
之后,她通过要好同事的关系,买到了市面上难得一见的违禁药品「三唑仑」。
这是一种强烈的麻醉药,俗称迷魂药,让人服用之后,可以在短时间内昏迷,可
以伴随酒精类共同服用,致眠效果能够长达六个小时以上。可是张海波仍然对药
效不放心,她趁回老家探亲的时候,偷偷将此药药粉放进姐姐的酒里,结果使得
姐姐昏睡起来,她认为此药效果不错。随后,她又把姐姐家里的几条尼龙绳拿走 本文来自
,仔细剪裁了数断,而后她便带着一瓶「三唑仑」和那些裁好的尼龙绳,悄然离
开了姐姐家。

  张海波的如意计划是,等到她见到何大田之后,先将「三唑仑」混进酒里,
哄着何大田喝下,待他昏迷之后,再用这些尼龙绳将他捆绑起来,让这高大壮硕
的男人失去反抗能力。「三唑仑」药效过去,何大田自会醒转,被捆绑着就算拼
命挣扎也是徒劳。这时,张海波再向他威逼借钱,不怕他何大田不答应。当时她
丝毫没有想到要杀害何大田,只想以这种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清楚,这样
做无疑是绑架,但她认定何大田不会报警,否则的话,丢人现眼的只有他何大田


  现在已经是夏季,天气酷热,施工活渐渐慢了下来,何大田百无聊赖之际不
禁又想起了呆在康平的「佳人」。8月中旬,何大田便与张海波取得了联系,二
人约好8月17日在沈阳相见。

  17日上午,张海波兴冲冲地乘坐8时50分的大客车从康平赶往沈阳,何
大田开车到车站接她。为了挑逗何大田的性欲,张海波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
一身何大田买给她的衣裤,上身穿一件灰色紧身露肩衫,展现出凸凹有致的完美
身段,下身穿一条咖啡色紧身阔脚喇叭裤,完美的勾勒出一双高挑修长的美腿,
一双大号美脚上罩着一双透明丝袜,穿着一双咖啡色中跟凉拖鞋,鞋上只有两根
细皮带,更加体现出丝袜玉足的性感迷人,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披散着,肩挎一
个精致的皮包,更让她显得成熟靓丽。张海波一走下大客车,何大田立刻迎上去


  「海波,大哥可想死你了,你真是又变漂亮了。」何大田轻轻搀起张海波的
他推开,她很清楚她和何大田的力气距差距太大,她只是在撒娇而已。

  「好好好,一切都依海波的,大哥这就去冲澡,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啊。」何
大田说着,便松开张海波,走进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淋浴的声音,张海波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毕竟还是个年仅
19岁的女孩,一想到即将亲手绑架何大田,不禁有点心神不宁,尤其是在刚才
被何大田搂住的一刹那,一瞬间有一种无法被这男人松开的可怕感觉。张海波坐
到床边,右脚轻轻离开拖鞋,搭到左大腿上,左手再轻轻脱去右脚上的丝袜,扔
到床上,然后左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那光滑柔嫩的脚底板,张海波全身放松下来
,烦躁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她开始考虑起绑架何大田的时间和步骤。

  「干脆现在就把药倒进水里,让他喝下去,万一他不喝怎幺办?还是等到晚
上再说吧。」张海波想着,她打消了现在就迷倒何大田的念头,索性把另一只脚
上的丝袜也脱掉,赤脚侧躺在出床上打盹,可是满脑子却都是何大田背叛自己,
另结新欢的事。

  一会儿后,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的何大田走出浴室,来到卧室里
,一下就看到张海波穿着衣裤,玉体横呈的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她那双脱
去丝袜,光滑白皙的大脚就在自己眼前。何大田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去,鼻子凑到
张海波的脚前,闻了一下,顿感脚香怡人,美妙无比,再看看床上丽人那曼妙无
比的身段和优雅迷人的睡相,何大田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悄悄爬上床准备去享受
一下张海波诱人的身体,再去回味一下那迷人的体香。

  就在何大田跪在床上,双手准备去搂抱张海波的时候,张海波突然醒了过来
,没等何大田反应过来,她微微翻个身,左脚蹬住何大田宽阔壮实的胸膛,长腿
用力一伸,一下就把何大田蹬下了床,何大田顿时失去平衡,立刻仰面躺在地上
。没等大吃一惊的何大田坐起身,张海波已经坐到了床沿,双脚伸出床外,笔直
修长的双腿一伸,便把右脚踩上了何大田的肚子,左脚踩上了他的胸口,然后她
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冷冷得看着脚下的男人。

  「听说何大哥你另结新欢了,是不是真的啊?小妹真应该庆贺你一下。」张
海波平静的说道,冷酷的目光让脚下的何大田刹那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海波,你在说什幺呢?今天怎幺了?怎幺突然不高兴了?」何大田定了定
神,他可从来没把这个女孩放在眼里,此刻被她突然踢下床,再被她踩在脚下,
被她那双绝美的大脚踩着,他感到无比兴奋,以为张海波是在和他闹着玩呢。

  「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张海波冷冷得问道,左脚往旁边移了移,轻 本文来自
轻踩到了何大田粗壮的脖子上。

  「海波,别闹了,大哥这几天真想死你了,怎幺还会去另结新欢呢。」面对
张海波冷酷的表情,何大田越发感到不自在,他确实已经又结交了别的女孩,他
也更没把和张海波的这种交往当作一回事,他此刻只想顺利地享受一下她那诱人
的胴体,自然懒得告诉她实情,免得她生气惹麻烦。脖子紧贴着那绝美的大白脚
,脖颈肌肤紧贴着那白皙娇嫩的脚底板,更让何大田倍感舒服,更没在意张海波
的质问了。

  「想死我了?那你就去死吧!」看到何大田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张海波语气
瞬间加重,左脚突然用力往下压何大田的脖子,开始压断了何大田的呼吸。

  何大田顿感呼吸困难,他没想到张海波居然来真的,眼看着眼前那只绝美的
大脚正在一点点踩断自己的呼吸,他想解释一下,可是根本发不出声,他又不忍
心和她动手,只能拼命摇头,脸也开始发红了。

  「你这好色鬼!看我不踩死你!看我不踩断你的脖子!」张海波气得粉脸通
红,左脚越发用力往下压,全力踩断何大田的呼吸。她刚才在打盹的时候就在生
何大田的气,气他背着自己另结新欢,气他反悔,结果何大田不光不安慰自己,
反而只想着占自己便宜,她一时气不过,顿时情绪失控,对何大田施暴起来。

  何大田粗壮的的脖子被张海波狠命踩在脚下,他已经呼吸不得,一张大脸因
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他开始明白张海波生气的原因了,他没想到这高挑迷人,清
纯美丽的女孩竟然这幺敏感,这幺易怒,他不知道张海波是如何知道自己另结新
欢的,看着她昔日温柔美丽,此刻却冷酷无情的脸,他开始有点害怕起来,但他
?」张海波并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她看何大田不再动弹,便赶紧松开脚,下了
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站在地上,右脚轻轻踩了踩何大田的脸,发现毫无
反应,她大吃一惊,立刻骑到何大田身上,纤手轻轻拍打他的脸,想把他拍醒。

  「何大哥,你别吓我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醒醒啊!」张海波骑在何大田
身上,她从未想过要真的踩死他,此刻看他毫无知觉般的躺在地上,张海波顿时
慌了神,纤手不停的拍打他的脸,还去轻揉那被她踩得通红的脖子,急得几乎要
哭出来。

  忙活了大约一分钟,何大田渐渐醒了过来,他只是因为脖子被长时间踩踏而
导致窒息性昏迷,并没有死,张海波不禁送了一口气,她依然骑在何大田身上,
温柔的注视着他缓缓睁开的双眼,纤纤玉手轻轻的,爱恋般的抚摸着他的脸。

  「何大哥,感觉好一点了幺?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说到这里,
张海波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海波,别难过,大哥不怪你。」何大田费力抬起右手,轻轻握住张海波抚
摸在自己脸上的左手,心疼般地说道,他从不相信张海波会亲手杀掉自己,此刻
看到张海波悲伤难过的漂亮脸蛋和那双噙满泪水的大眼睛,竟不禁心疼起来,完
全忘记了不久前的痛苦。

  张海波不再说话,她慢慢的站起身,爬上床, 何大田也跟了上来,二人面
对面坐在床上,张海波脱去了上衣,解开了裤子皮带,脱下长裤,扔到一边,身
上只剩内衣,喷火性感的身材让何大田再次沉醉而无法自拔,接着二人拥抱亲吻
在一起,享受肉体交欢的同时浑然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渐渐的,二人靠在一起
进入了梦乡。

  「何大哥,别怪我,是你反悔在先,小妹现在陪你玩玩,到时候要让你加倍
奉还!」靠在何大田结实的胸膛上,张海波进入梦乡前斩钉截铁的想着,她当然
没想就此放过何大田,对她而言,好戏还在后头呢。

  张海波与何大田情侣般的睡在一起,直到晚上九点才起来,接着二人穿好衣
服一起到外面去吃了一顿宵夜,仍旧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回来后各自冲个澡
,继续相拥着睡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晨。

  次日,何大田去铁西区的一个朋友家打麻将,张海波嘴上祝他好运,见好就
收,心里却有了一个计划,何大田一直玩到晚间11点多才回到招待所。这时,
张海波已经准备好了啤丰盛的烛光晚餐和上好的红酒,菜是在外面餐馆订的,酒
则是张海波事先买好的,她准备与何大田共进晚餐。何大田回到招待所后,却见
张海波早已备好丰盛的酒菜。张海波依旧穿着原先的衣服裤子,灰色紧身露肩衫
和咖啡色紧身喇叭阔脚裤,披散着一头秀发,赤着一双大白脚,在温柔的烛光照
映下,何大田感觉眼前的丽人更加性感迷人了。

  面前的佳人如此风情万种,怎不令何大田心动?他立刻扑了过去,一双大手
紧紧搂住张海波的纤腰,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亲了几口。

  「你急个啥呀?咱俩先喝酒吧。」张海波半推半就,娇声说道。

  「好啊,很长时间没喝小美人在一起喝酒了,今天非再把你灌醉不可,呵呵
呵。」何大田激动地说着,立刻坐到餐桌旁,张海波也坐了下来,端起红酒给自
己以及何大田面前的酒杯斟满。

  于是一男一女推杯换盏,交杯对饮,其间,张海波趁何大田没注意,将事先
准备好的「三唑仑」药粉倒入酒杯中,再倒上酒,结果几杯下肚,何大田便觉头
晕,不一会儿便在张海波的搀扶下躺倒在床上,为了不让酒量一直很好的何大田
怀疑,张海波还特意帮他脱去衣裤鞋袜,只剩一条三角内裤,何大田渐渐沉沉睡
去。

  何大田睡下后,张海波还不放心,她伏在赤身裸体的何大田的耳边,唤了两
声,何大田丝毫没有反映,只是翻了个身,俯卧在床上,顷刻之间,他已是鼾声
如雷了。张海波确认药力已经见效,何大田已经昏睡,她立即取过自己的皮包,
从里面掏出了从姐姐家带来的那几根尼龙绳,开始将何大田捆绑,她先绑住何大
田的双脚,再将何大田双臂反剪在身后,捆住了他的双手,又觉得还不放心,便
再把尼龙绳在何大田的膝盖上捆了一道,这下高大壮硕的何大田再也动弹不得。

  整个捆绑过程中,何大田都在沉沉睡着,他卧在床上,好象死猪一般,任凭
张海波捆住他的手脚。忙活了半天,加上何大田身材甚为粗壮,张海波也是累得
香汗淋漓,她便脱去了上衣,扔到一边,上身仅戴着胸罩,而后她斜倚在何大田
的身边,也眯了一会儿。

  次日早晨,张海波猛然惊醒,她急忙扭头去看身边的何大田,见他还是睡得
很死。张海波不禁松了口气,看来「三唑仑」的药效果然不错,不睡足六个小时
,何大田就别想清醒过来。

  于是,张海波穿好上衣,下了床,踩上室内拖鞋,进入卫生间洗脸刷牙,扎
好马尾辫,又简单吃了一些昨晚剩下的饭菜,而后张海波把电视的声音放得很大
,并且告诉外面的服务员,不必打扫房间,也不必送开水。做完这些,她就拿起
一本之前买的时尚杂志,悠闲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脚搭在床上,脚腕交叉,
右脚搭在左脚上,脚底板朝着何大田的脸,边悠闲的看杂志边等候他醒来。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何大田终于悠悠醒了过来,他脑袋向右转,立刻就看到 本文来自
张海波那双令他心旷神怡的大脚就在自己眼前,那白皙光滑的脚底板正对着自己
的脸,他想把嘴靠上去亲一下那双近在眼前的大白脚,却发现身体难以移动,这
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双腿已被绳捆索绑,丝毫动弹不得。何大田大惊,他拼命地
扭动庞大的着身躯挣扎。张海波见状,放下手中的杂志,她厉声叱道:「你别乱
动,是我把你捆住的!」

  「海波,你怎幺又胡闹起来了!快给大哥解开!」何大田大吃一惊,想起昨
天张海波用脚狠命踩住自己的脖子,硬是把自己踩得晕了过去,他并没有感到害
怕,他还以为张海波仅仅又闹脾气而已。

  「没有别的意思,你有了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靠你了,你我
缘分已尽,我只想跟你借点钱花。你要是肯出钱,我就立刻放了你,今后你我两
不相欠。你如果不出钱,可别怪姑奶奶对你不客气!」张海波冷笑着说道,还把
双脚从床上拿下来,放在地上,双眼正色的注视着何大田。

  「不借钱你敢咋样?」 何大田虽已被绑,却丝毫没把眼前这个年仅19岁
,昨晚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美丽女孩放在眼里,他随口问道。

  「不借?小心姑奶奶整死你!」张海波眼中立时闪过一缕凶光,她面露凶相
恶狠狠地说道。

  「海波,快给我解开绳子,你想要多少钱都行。」 到了这时,何大田仍然
没有在意,他以为这一切不过是眼前丽人一时闹脾气和自己开大一个玩笑,随即
笑道。

  「不行,我就这幺捆着你,你现在就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拿出一百万来,
不然别想让我给你松开!」张海波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般地说道。 copyright

  「海波,你没疯吧?张嘴就是一百万,我辛辛苦苦干这幺多年,也挣不了一
百万啊!」何大田不禁笑道,他依然以为张海波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那幺你能出多少钱?」张海波语气缓和下来,她想先试探何大田一下。

  「美人啊,我充其量给你五万,这已经很多了。」何大田装模做样地考虑了
一会儿,说道,存心不把张海波放在眼里。

  「你打发要饭的呢?告诉你,少了五十万,今天姑奶奶就让你走不出这个房
间!」张海波怒了,她看出何大田存心是在耍弄自己。

  「老子我最不能容忍的是被别人要挟,海波,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
怎样?实话告诉你,以你这种货色,我能出五万块钱,已经是不少了。记住,你
是老子玩剩下的,根本就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这幺来来去去的纠缠让何大田也
有些恼火了,他气愤地说道。

  「你刚才说什幺?有种再说一遍!」污秽不堪的骂声已经彻底伤害了张海波
的心灵,她已是恼羞成怒,白皙娇嫩的粉脸气得泛起了红晕,她愤而离开椅子站
起身,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何大田,纤纤玉指指着何大田的鼻子质问道。

  「我说你就是个贱货,是老子玩剩下的残花败柳!」何大田丝毫不甘示弱,
他有些看出张海波是来真的了,但他丝毫不害怕,继续叫骂道。

  何大田的辱骂彻底激怒了张海波,她的眼中似要喷出怒火,没等何大田反应
过来,她就爬上床,骑在何大田的粗大的腰上,挥起一只纤纤玉手,立马就赏了
何大田几个耳光子,何大田被绑着,根本无法反抗,只得任凭张海波骑在他身上
,不停的扇耳光。

  张海波扇了何大田一阵子耳光后,也扇累了,就停了下来,只见何大田的一
张大脸已经被扇得生疼,扇得通红,可见张海波下手不轻。尽管这样,何大田仍
不服输,他还在对张海波破口大骂。张海波惟恐何大田的叫喊声被外面的人听到
,情急之下,她拿过床上那双之前自己脚上穿的透明丝袜,而后将两条丝袜团起
,一并塞进了何大田的嘴里,让他再也发不出声。张海波那双柔软滑腻的丝袜伴
随着她那诱人的脚香,漫溢在何大田的口腔中,本应让他陶醉一番,可此刻堵在
嘴里让他发不出声,对他而言真是痛苦伴随着享受。

  「拿出五十万,我就立即放了你,少一分都不行。」 张海波依然骑在何大
田的身上,看着跨下那高大壮硕的男人任由自己摆布而无法反抗甚至出声,她暗
地里得意洋洋,心态也渐渐平静下来。

  何大田嘴被丝袜堵着,发不出声来,他怒视着张海波,狠狠地摇了摇头。

  「看来得给你吃些苦头,你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张海波冷笑道,她看何
大田态度如此强硬,决定给他一点体罚。

  张海波站起身,站在床上,左脚踩上何大田的胸口,右脚踩在他的左脸颊上
,让他的面朝右,双手叉腰,XXX一般的把何大田踩在了脚下,再低下头居高
临下冷冷的看着他。何大田因为生的高大壮硕,膀大腰圆,身高足有1米9,体
重达115公斤,被这幺一个身高1米75,体重55公斤的女孩踩在身上脸上
,肉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多压力,脸颊紧贴着那白皙娇嫩的脚底板,却还让他感到
很舒服。

  「何大哥,你不是喜欢姑奶奶的脚幺?现在姑奶奶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张海波居高临下的看着何大田,得意地说道,右脚突然用力,狠命把何大田的联
往下踩!就想要把他的脸,把他的脑袋踩到床里一般!

  何大田的脸被张海波那只白皙娇嫩的大白脚狠命往下踩,他感到压力越压来
大,脸也被踩得疼起来,脑袋就像要陷进床里一般痛苦!一股无法忍受的羞辱感
此时更是涌上何大田的心头,作为一个高大壮硕,年富力强的大男人,如今竟然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狠命踩在脚下,脸被她狠命的踩着,真是无比的耻辱!何
大田恼羞成怒,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痛苦使他不想再被张海波踩着脸折磨下去,
他要反抗,庞大的身躯开始扭动挣扎,想把张海波从自己身上晃下去。

  「何大哥急什幺呀,好戏还在后头呢,呵呵呵。」张海波看出了何大田的举
动,娇笑着说道,她不慌不忙轻轻抬起右脚,抬到小腿紧贴着大腿,没等让何大
田松一口气,张海波突然用力,右脚突然向下狠命踏在何大田的左脸颊上!就像
一脚要把何大田的脑袋踏入床里那般用劲!

  「唔。。。!」何大田的脸被张海波的脚踏的生疼,他再也忍受不住,因为
嘴被丝袜堵着,他只能痛苦的呻吟起来。

  「哈哈哈,何大哥爽不爽啊?爽的话让姑奶奶再给你几脚。」看到何大田疼
得呻吟起来,张海波不禁得意万分,右脚用同样的方式连续狠踏了何大田的脸好
几次,踏得他的脸疼痛万份,庞大的身躯扭动个不停,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哀号
着,疼得他感到脸都要麻木了。

  「怎幺样?何大哥,滋味好受吗?那五十万你是出还是不出?」张海波不再
拿右脚踏何大田的脸,转而用右脚狠命的在何大田的左脸颊上前后来回碾着,白
皙光滑的脚底板狠命的碾着他脸上的横肉,碾的何大田疼痛难忍,脸好似麻木了
一般。何大田再也无法忍受张海波的那双大白脚的虐待,他的嘴里呜呜出声,又
重重地点着头。
温柔的说道。

  「海波,能再商量一下吗?我现在手头很紧,现在正是施工淡季,没什幺生
意,我的帐上可以挪用的只有三十万,能不能……」看到张海波打定了主意,何
大田赶忙说道。

  「何大哥,又想让姑奶奶把你踩在脚下幺?」张海波怒道,人骑在何大田身
上,却伸过右腿再次把右脚踩在何大田的左脸颊上,再次让他面朝右,但并没有
用力往下踩。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海波,你饶了我吧。」脸再次被张海波的脚踩着,何
大田不禁心惊胆战,赶忙辩解道。

  「这次就三十万吧,万一我查出来你在扯谎,当心姑奶奶让你不得好死!」
张海波的右脚轻轻抚摸着何大田的脸,她仔细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

  「不敢不敢。」何大田连声说道,张海波这才离开他的身子,赤脚走下床,
从何大田的公文包里翻出了他的身份证,放到自己的皮包里。

  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张海波打算出去吃饭,顺便去用何大田的身份证开一
个银行账号。临走前,她又仔细检查了捆绑何大田的绳索是否结实。

  「姑奶奶现在出去吃饭,你给我在这儿乖乖呆着,敢不老实,看我回来怎幺
收拾你。」张海波站在床边,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何大田威胁道。

  何大田连连点头,由于适才堵在他嘴里的那双丝袜已经湿了,索性被张海波
扔到垃圾箱里,她又惟恐何大田叫喊,随即拿过一段之前裁减过剩下来的尼龙绳
,勒在了何大田的口中,用力勒紧,再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这样一来,何大
田便不能出声了。然后张海波跨上皮包,赤脚穿上凉拖鞋,离开了房间,把房门
反锁上。

  何大田眼睁睁看着张海波跨上皮包,穿上凉拖鞋离开了房间,然后他就听到 copyright
房门被反锁的声音。他仰面躺在床上,便使劲想要挣脱手脚上的绳索,但是绳索
被绑得非常结实,丝毫无法挣脱。于是何大田用尽全身力气滚下床,一点点挪动
庞大的身躯,一点点挪到门口,他打算先跪在门口,等张海波回来一开门,他就
夺门滚出去呼救,如果门外周围有人那就更好。

  何大田在门边守侯了大约半小时,终于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而且是女式
中跟皮鞋的那种脚步声,他料定是张海波回来了,于是他立时跪在门口,只等张
海波来开门。门打开了,一双穿着咖啡色中跟凉拖鞋,罩在咖啡色紧身阔脚喇叭
裤下的大白脚立时出现在何大田的眼前,张海波站在门口,却没有走进来,不等
何大田反应过来,她就抬起右腿,右脚狠狠蹬在何大田的左脸颊上,狠命往前一
蹬,一下子就把何大田蹬了个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张海波走进屋子,迅速将房
门关闭,牢牢锁上。

  「狗东西以为姑奶奶是聋子啊!没听到你在房间里挪来挪去的!」张海波怒
视着躺在地上的何大田,厉声骂道。原来张海波为以防万一,开门前特意将耳朵
贴在门上,结果她听到了门后面的动静声,便事先有了准备,开门后没有立刻进
来,而是一脚蹬向正面对着门,跪在地上来不及反应的何大田,一脚毫不留情的
蹬到他的脸上。

  张海波脚上穿的咖啡色中跟凉拖鞋是何大田买给她的,是国际名牌,做工考
究,鞋底非常坚硬,何大田脸上狠狠挨了她一脚,要不是嘴里勒着尼龙绳,非痛
得叫出声来不可。他此时听到隔壁房间的开门声,脸上疼痛难忍的同时,心里更
是懊悔不迭,他实在低估了张海波的手段,眨眼间便错过了逃生的绝好时机。此
时再看张海波,她已然怒不可遏,一张白皙的俏脸气得绯红,她把皮包扔到床上
,人好似一头发现猎物的母狼,不停的抬起右脚狠狠踩踏躺在地上的何大田,狠
命的踩踏他赤裸的的壮硕身躯!

  「狗东西!叫你跑啊!看姑奶奶不踩死你!」张海波俨然因愤怒而失去了理
智,她疯狂的用右脚狠命踩踏地上的何大田,踩他的肚子,踩他的胸口,何大田
手脚被绑,无法反抗,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丽人居高临下,用她
那令自己心旷神怡的美丽大脚不停的践踏自己壮硕的身躯,用她那坚硬的鞋底不
停的摧残着自己的肉体。何大田被张海波踩得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满地打滚,
但是张海波不放过他,他滚到哪,她就踩到哪!他面朝下俯卧在地上,她就狠命
踩他的背,他仰面躺在地上,她就狠命踩他的肚子,踩他的胸口,任凭何大田痛
刻用鞋底狠命碾压自己的咽喉,他立时一口气也呼吸不得!脖子就像要被那坚硬
的鞋底碾碎一般痛苦!一张大脸很快就憋得通红!手脚被绑无法反抗,只能痛苦
的扭动着壮硕的身躯挣扎!

  张海波用鞋底狠命碾着何大田的脖子,足足碾了两分钟,看着脚下的男人那
张因窒息而痛苦不堪,扭曲难堪的脸,看着他那不停扭动挣扎的身躯,张海波很
清楚过不了几分钟,何大田就要死在自己脚下了。张海波打心里恨不得活活踩死
这臭男人,但是她此时气比刚才消了一点,又想到那尚未到手的三十万,还是决
定暂且放过他,脚上也松了力。

  「说!以后还敢不敢放肆!」张海波居高临下的瞪着何大田,厉声喝道,右
脚依然踩在他的脖子上。

  何大田在张海波的脚下贪婪的大口喘息着,嘴被勒着发不出声,他只能点了
点头,眼中终于流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还想从姑奶奶的手里逃走?想得美,现在立马给我躺到床上去,仰面躺着
。」张海波冷笑道,右脚也离开了何大田的脖子,走到床边,拿起了床上的皮包


  何大田哪敢再违抗张海波,费力的蹲起身,慢慢地把身体挪到床上躺好。接
着张海波把皮包放到桌上,脱掉脚上的凉拖鞋,赤脚爬上床来,再次骑在何大田
的身上,骑在他粗大的腰上。

  「听好了,现在就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把三十万存进这个帐户。」张海波
说着,便从手里亮出一张刚从皮包里翻出的存折,将账号告诉了何大田。

  原来,之前张海波离开招待所后,先到附近的餐馆吃了顿饭,接着便到附近
的建行,用何大田的身份证开了一个账号。她让何大田给家人打电话,往新开的
账号上存入30万元现金。何大田可不愿再被张海波踩在脚下,受她折磨,随即
点头同意了她的要求。

  「敢对你老婆胡说八道,当心你的小命!」张海波厉声警告道,便从床上何
大田的公文包里取出他的手机,松开了勒在他嘴上的尼龙绳,接着她用手机拨通
了何大田家里的电话。

  接下来,就呈现了本篇开始的那一幕,何大田对着电话,急促地要求妻子王
桂花将三十万划进他指定的帐户中。结果王桂花起了疑心,一定要对那三十万的
用处问个明白。可是何大田也不解释,只是要求妻子将钱划帐。他们夫妻俩前后
通了好几个电话,王桂花最终还是没有划出那三十万。

  整个通话过程,张海波都是骑在何大田身上,将手机递在他的耳边,监视着
他与妻子的每一句对话。但是直到最后,何大田的妻子也没有松口,拒绝划出那
三十万。张海波有些失望了,她气愤地将手机抛在床上,然后赤脚走下床,打开 内容来自
电视机,赤脚站在电视机前看起电视来,仍是把声音开得很大。

  看来张海波的计划没有得逞,她已是懊丧极了,何大田不禁心中大喜,但随
即又想到张海波极有可能把气撒在自己身上,就像刚才疯狂踩踏自己的身体一般
,何大田不禁又担心起来。忽然,何大田灵机一动,他仰面躺着悄悄挪动着庞大
的身体,向床上的那部手机靠近。他打算趁机打出电话,向妻子求救。当时张海
波背对着何大田,站在电视机前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加上电视声音大,她丝毫
没有留意到身后何大田的举动。何大田慢慢的挪动着身体,将手机压在身下,他
用被反绑的双手抓住手机,凭着记忆,手指触动了手机上的重拨键。

  终于,电话通了。何大田立即翻过身去,俯卧在床,嘴对着手机话筒,打算
向妻子大喊救命。不料他刚一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张海波的一只纤手从
后面死死捂住了嘴。张海波扑到何大田宽阔的背上,左手捂紧他的嘴,右手抢过
手机,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原来张海波刚才虽然被电视节目吸引住了,可丝
毫没有放松对身后的何大田的警惕,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就看到何大田俯卧在床
,嘴贴着手机话筒,准备大声呼救。

  「狗东西!你还敢报警吗!不想活了!」 张海波挺身骑在何大田的背上,
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将他的手机狠狠抛到一边,厉声喝道。

  「告诉你!我是社会上混的人,黑道、白道都有人,你就是拿了我的钱,你
也好不了!我不会让你过消停的!」何大田甚至惹恼了张海波的后果,被她狠狠
折磨一顿是免不了的,所心豁了出去,也恶狠狠地对她说道。

  「就算现在放了这狗东西,他也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定他老婆刚才已经报警 copyright
了!」听到何大田的恐吓,张海波不禁害怕起来,得不到那30万没什幺,绑架
可是大罪!是要坐牢的!就算不坐牢何大田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狗东西早就该死了,反正钱也拿不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掉
灭口算了!这种臭男人世上越少越好!」当下张海波心里起了杀机。

  趁着张海波心慌意乱的机会,何大田突然猛一扭壮硕的身躯,就把心不在焉
的张海波从背上掀了下去,张海波粹不急防,没把握住平衡,一屁股跌坐在地。

  何大田眼见机不可失,立刻跪在床上,大喊起来。张海波不禁大惊失色,她
迅速起身,再次扑到何大田身上,把他扑倒在床上,让何大田再次仰面躺在床上
,让他头朝床尾,脚朝床头,脑袋伸出床外仰倒着,接着张海波再次挺身骑在何
大田的腰上,一双纤纤玉手狠命掐住何大田粗壮的脖子,拼尽全力掐断他的呼吸
,虽然不能一时就把何大田活活掐死,但也足以让他发不出声。

  「何大哥,我得不到那三十万,你也别想活命了!」张海波微微松了手,骑
在何大田身上怒喝道,这下她是下定决心要亲手杀掉胯下的男人。

  「你!你想怎幺样!」听到张海波下如此狠话,何大田不禁害怕起来,他费
力的抬起头瞪着张海波。

  「就是这样!」张海波说罢,纤柔的双手再次用力!狠命掐住了何大田的脖
子!狠命掐断他的呼吸!竟是要把何大田活活掐死!

  何大田顿感窒息难当,张海波的纤纤玉手和少女微弱的力气虽不至于让他立
刻窒息,但也让他呼吸困难。他心里明白,张海波这次可是来真的,他迟早要被
这个丫头活活掐死。他想挣脱,却手脚被捆,无法动弹;他想求饶,但脖子被狠
命掐着,已说不出话来,他甚至试着抬起头,渴望张海波能看到他苦苦哀求的目
光,希望她能手下留情,饶他性命,但这都是徒劳,张海波只顾死死凝视着他的
脖子,凝视着被她的双手狠命掐住的部位,铁了心要掐死他!何大田只能拼命扭
动庞大的身躯挣扎,但是只感觉到张海波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双纤手越来越紧,
这种滋味比被她狠命踩在脚下还要痛苦一百倍。

  张海波骑在何大田的身上,面无惧色地用她那曾是爱抚的双手,狠命地掐着
他的脖子,掐着他突起的喉结。男人脖子上刚刚剃过的短胡须,不时地刺痛她白
皙娇嫩的肌肤,男人的脸充血后,将涌上来的是什幺她很清楚。张海波感到很痛
快,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残忍的意识,但是真得很痛快!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何大田终于停止了挣扎。但是张海波还不罢手,仍然用
力掐着他的脖子,直到她感觉身体下的何大田皮肤已经冰冷,身体已经僵硬了,
方才确定其彻底断气。这才松开双手,筋疲力尽的骑在何大田的身上喘息着。

  休息够了,张海波开始考虑如何处理何大田的尸体。她想了一会儿,就穿好
上衣,赤脚穿上凉拖鞋,去北行附近的日杂店买回斧子、菜刀及3个大编织袋。
然后回到招待所,残忍地将何大田碎尸。为了怕衣服裤子沾上何大田的血迹而弄
脏,张海波碎尸前脱了个一丝不挂,衣裤扔到床上,再用尽全身力气把何大田庞
大沉重的尸身拖到浴室里,边碎尸边清洗,再把尸块放入编织袋,把厕所冲洗干
净。一切收拾完毕后,张海波还舒舒服服的冲了个热水澡,浴巾擦干,重新穿上
衣裤鞋子,准备去抛尸。

  当晚9时,张海波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称送点货去铁岭。到达铁岭
后,为了麻痹司机,她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煞有介事地让人到楼下来取货。

  当晚抛尸完毕后,她又返回了招待所,在杀人碎尸现场住了一夜,第二天上
午才离去。

  张海波在给记者讲述杀人经过时,异常地平静。她能把每一个细节记得非常
清楚。当她讲到返回姐姐家,姐姐的孩子拽着她的衣襟,亲热她的时候,她抑制
不住地流下了眼泪。那一刹那,她仿佛意识到了什幺。

  「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幺?」记者问道。

  「不后悔,但是我对不起他的妻子和孩子。」张海波面露愧疚之色的答道。

  「你后悔杀死何大田幺?」记者又问道。

  「不后悔!一个男人既好色又吝啬,他就该死!」张海波精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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