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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祭触手异种奸崩溃调教上

女神小说 2023-05-02 09:28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在古早年代的中国南部山区里,云山雾绕下总会在无人之境里零星散落着几个与世隔绝的村庄。这些看似安静祥和的村落之所以不搬不迁,固守着自己的先祖之地,多多少少都是因为那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古早年代的中国南部山区里,云山雾绕下总会在无人之境里零星散落着几个与世隔绝的村庄。这些看似安静祥和的村落之所以不搬不迁,固守着自己的先祖之地,多多少少都是因为那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山里太阳刚过山脊,山间青蓝的晨雾皑皑。几个穿着马褂肚兜的男童,嬉闹着跑过村里的黄土路。远处田里已经有人开始农作,山里此起彼伏的鸟鸣,阳光穿过雾霭变成一束束柔和的光晕,古朴的村庄安逸如画。

不大的村子里几乎人人熟识,夜不闭户,几个男孩直接推开村头一户大院的院门。院子里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空地上晒谷。

男人名叫戴天旭,是村长戴龙的独子,刚刚三十出头。田里劳作时的日晒给他的皮肤镀上一层金棕,配上利落的寸头,彰显着一种不修边幅的英俊。男人笑呵呵的看着跑进来的几个男童,停下手里的活。几个男孩站成一排,也憨笑着看向男人却不说话,像是过年的时候,小孩心照不宣的等着大人发糖一样。 内容来自

男人似乎心知肚明,还是一脸坏笑的假装发问。
“孬伢子几个不去帮爹爹们干活,又跑来我这做啥?”
领头的孩子嘿嘿一笑答道:“昨儿个田里的秧子都给插完了,今天爹爹说用不到咱们,让咱自己玩去。”

男孩停顿了一下,笑脸堆得更加灿烂,捎带谨慎的问道:“叔,能把黑子牵出来跟咱玩玩不?”
男人早就看出他们的心思,哈哈大笑,丢下手里的翻谷的耙子,转身走进屋里。几个男孩兴奋的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

不一会男人就从屋里走出来,手上牵着几个男孩口中喊的“黑子”。可是“黑子”并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棕色皮肤,身体健壮,五官硬朗英俊的男孩。

黑子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赤身裸体,低着头,用膝盖和手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跟在男人后面爬了过来。线条分明的公狗腰随着爬行的动作扭动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粉色的肉穴也在臀缝里若隐若现。后穴下面不远地方,挂着一对桃子大小的卵蛋,摇摇晃晃像是串肉铃铛。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腿之间,左右摇摆的粗大性肉。勃起的肉棒几乎跟他的大腿一样长,远远超同龄人应有的尺寸。而且黑子的身体似乎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肉棒胀红硬挺像是交配一半被人牵出来的种狗,湿润的马眼口时不时还垂下一滴一滴的透明淫水。

大院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槐树,男人把黑子牵到树旁,跟几个孩子一起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把黑子捆扎起来吊在树上。整个过程黑子没有丝毫反抗,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棒硬翘着流着淫水,一边面无表情的任众人宰割。

被吊起来的男孩被完全的暴露着全身的私处,高举的双臂露出腋下,从肌肉厚实的胸脯到棱角分明的腹肌蜂腰,都被拉成一个漂亮的反弓。粗大的肉棒垂在肚子下面,翘着被包皮半裹的硕大龟头,开叉的双腿把两瓣浑圆臀肉的分开露出肉穴。

黑子的身体刚好悬在男孩们胸脯的高度,明显是为了方便他们尽情玩弄。几个男孩在手上涂满男人给他们准备的油膏,十只手开始在黑子的身上摩擦揉捏。从脖子,腋下,胸脯,乳头一直到腹肌,肉棒,后穴和脚趾,几个男孩像是仔细把玩着一个玉器,不一会就把黑子的身体摸了个油光锃亮。原本就一直在兴奋边缘的男孩,同时被这幺多双手爱抚刺激,眼神开始慢慢涣散,但仍旧眉头紧锁,努力抑制着越来越难以忍住的呻吟。而黑子身体诚实的反应很快便缴了械,胯下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的硕大肉棒像是撒尿一样成股的喷着前列腺液,两瓣紧绷浑圆的臀肉间,微微开合的肉穴也自觉的开始分泌透明的肠液,像是期待着被异物插入。

领头的男孩熟练的把厚厚的油膏涂在黑子正对自己的鼠蹊,臀缝和粉嫩的穴口上。黑子肉感十足的翘臀和肉穴不一会就变得油光水滑,水声靡靡。之后男孩又挖了一层油脂抹在自己双手的手臂上,把自己的小手握成拳头,毫无征兆的对准黑子滑溜溜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copyright

油亮润滑的拳头,没受到多少阻力就径直没进了黑子撑圆的肉穴,一直捅进去了半支小臂才停。男孩拳头的骨节隔着小穴里的肉壁,狠狠的抵在黑子的前列腺上。一直忍着声音的黑子明显被这一拳干出了反应。
“啊...嗯啊...呃...嗯...”
男孩性感的喘息里开始出现抑制不住的的沙哑呻吟,胯下的肉棒一挺,马眼张开,胀红的龟头缝里也跟着肉穴里这一拳的力道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其他男孩也没闲着,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被屁眼里的拳头顶的不停向前窜动,胸口两个饱胀发红的乳珠也随着上下甩动,两个男孩追着黑子晃来晃去的乳头用手掐,用牙咬。弄得黑子呻吟的更加急促。领头男孩熟练的转动抽插着自己的拳头。时不时变换着角度,又或者整根胳膊拔出来,等黑子的肉穴慢慢合上再一拳插回去。在男孩变着法的虐干下,黑子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完全失守,颤动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上的粉色肉洞。

这时男孩再次抽出手臂,又补上一层油脂,两手互相搓匀了,对着黑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一巴掌拍过去,坏笑一声。
“小爷今儿要搅了你这盘丝洞,给咱把屁眼夹紧点。”
说完,在孩子们的叫好声中,领头男孩两个拳头交替着雨点般的砸进黑子合不拢的穴口里,每一拳都准准的砸在他已经充血胀大的前列腺上。
男孩聚精会神,左边的拳头刚刚拔出来,没等黑子的穴口合上,右边的拳头就又锤了进去。几十拳下去,黑子凄惨的呻吟声连连不断,眼睛已经爽的翻进了脑后勺,口水从嘴巴流出来狼狈的打湿了一片胸脯。不论黑子身上肌肉多幺健壮,后穴里的爽肉终究还是锻练不到。

别的男孩也按耐不住,一个年龄最小的,个子最矮的男孩钻到黑子胯下,握着黑子被干到喷水的龟头又舔又咬。这时黑子从尿道里被榨出来的淫水已经不再透明,而是混着一层厚厚的白浊。
合不上的肉穴被虐干的高潮连连,还没射,精液就已经先被榨了出来。在黑子肌肉健壮的上半身撒野的几个男孩也不甘示弱,用手死死扣住黑子胳膊下的腋窝固定住他的身体,再用嘴巴使出吃奶的劲,用力的吸吮着黑子的乳头。再松开嘴的时候,黑子的两个乳头已经像是两颗红色的浆果垂在胸尖上,连乳晕都被吮出一层红痧。

几个男孩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时辰,后面打拳的男孩也累了,换着玩法,把自己两个胳膊并在一起同时插入。黑子才刚刚适应了雨点一样急促猛烈的拳交,急促呼吸着勉强抵御着肉穴里的刺激,却忽然被更粗的东西撑开肉穴,再一次发出低沉的呻吟。前面的两个孩子各自叼着黑子的乳头用手抓挠着黑子腋下的痒肉。全身的刺激换了常人可能早就精神崩溃,在心力交瘁之中晕死过去。可是对于黑子来说,这才是一天的开始。在古早年代的中国南部山区里,云山雾绕下总会在无人之境里零星散落着几个与世隔绝的村庄。这些看似安静祥和的村落之所以不搬不迁,固守着自己的先祖之地,多多少少都是因为那里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大山里太阳刚过山脊,山间青蓝的晨雾皑皑。几个穿着马褂肚兜的男童,嬉闹着跑过村里的黄土路。远处田里已经有人开始农作,山里此起彼伏的鸟鸣,阳光穿过雾霭变成一束束柔和的光晕,古朴的村庄安逸如画。

不大的村子里几乎人人熟识,夜不闭户,几个男孩直接推开村头一户大院的院门。院子里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空地上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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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心知肚明,还是一脸坏笑的假装发问。
“孬伢子几个不去帮爹爹们干活,又跑来我这做啥?”
领头的孩子嘿嘿一笑答道:“昨儿个田里的秧子都给插完了,今天爹爹说用不到咱们,让咱自己玩去。”

男孩停顿了一下,笑脸堆得更加灿烂,捎带谨慎的问道:“叔,能把黑子牵出来跟咱玩玩不?”
男人早就看出他们的心思,哈哈大笑,丢下手里的翻谷的耙子,转身走进屋里。几个男孩兴奋的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

不一会男人就从屋里走出来,手上牵着几个男孩口中喊的“黑子”。可是“黑子”并不是一只狗,而是一个棕色皮肤,身体健壮,五官硬朗英俊的男孩。

黑子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赤身裸体,低着头,用膝盖和手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跟在男人后面爬了过来。线条分明的公狗腰随着爬行的动作扭动着,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粉色的肉穴也在臀缝里若隐若现。后穴下面不远地方,挂着一对桃子大小的卵蛋,摇摇晃晃像是串肉铃铛。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腿之间,左右摇摆的粗大性肉。勃起的肉棒几乎跟他的大腿一样长,远远超同龄人应有的尺寸。而且黑子的身体似乎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肉棒胀红硬挺像是交配一半被人牵出来的种狗,湿润的马眼口时不时还垂下一滴一滴的透明淫水。

大院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槐树,男人把黑子牵到树旁,跟几个孩子一起七手八脚的用绳子把黑子捆扎起来吊在树上。整个过程黑子没有丝毫反抗,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棒硬翘着流着淫水,一边面无表情的任众人宰割。

被吊起来的男孩被完全的暴露着全身的私处,高举的双臂露出腋下,从肌肉厚实的胸脯到棱角分明的腹肌蜂腰,都被拉成一个漂亮的反弓。粗大的肉棒垂在肚子下面,翘着被包皮半裹的硕大龟头,开叉的双腿把两瓣浑圆臀肉的分开露出肉穴。

黑子的身体刚好悬在男孩们胸脯的高度,明显是为了方便他们尽情玩弄。几个男孩在手上涂满男人给他们准备的油膏,十只手开始在黑子的身上摩擦揉捏。从脖子,腋下,胸脯,乳头一直到腹肌,肉棒,后穴和脚趾,几个男孩像是仔细把玩着一个玉器,不一会就把黑子的身体摸了个油光锃亮。原本就一直在兴奋边缘的男孩,同时被这幺多双手爱抚刺激,眼神开始慢慢涣散,但仍旧眉头紧锁,努力抑制着越来越难以忍住的呻吟。而黑子身体诚实的反应很快便缴了械,胯下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的硕大肉棒像是撒尿一样成股的喷着前列腺液,两瓣紧绷浑圆的臀肉间,微微开合的肉穴也自觉的开始分泌透明的肠液,像是期待着被异物插入。

领头的男孩熟练的把厚厚的油膏涂在黑子正对自己的鼠蹊,臀缝和粉嫩的穴口上。黑子肉感十足的翘臀和肉穴不一会就变得油光水滑,水声靡靡。之后男孩又挖了一层油脂抹在自己双手的手臂上,把自己的小手握成拳头,毫无征兆的对准黑子滑溜溜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油亮润滑的拳头,没受到多少阻力就径直没进了黑子撑圆的肉穴,一直捅进去了半支小臂才停。男孩拳头的骨节隔着小穴里的肉壁,狠狠的抵在黑子的前列腺上。一直忍着声音的黑子明显被这一拳干出了反应。
“啊...嗯啊...呃...嗯...”
男孩性感的喘息里开始出现抑制不住的的沙哑呻吟,胯下的肉棒一挺,马眼张开,胀红的龟头缝里也跟着肉穴里这一拳的力道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其他男孩也没闲着,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被屁眼里的拳头顶的不停向前窜动,胸口两个饱胀发红的乳珠也随着上下甩动,两个男孩追着黑子晃来晃去的乳头用手掐,用牙咬。弄得黑子呻吟的更加急促。领头男孩熟练的转动抽插着自己的拳头。时不时变换着角度,又或者整根胳膊拔出来,等黑子的肉穴慢慢合上再一拳插回去。在男孩变着法的虐干下,黑子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完全失守,颤动的穴口变成一个合不上的粉色肉洞。

这时男孩再次抽出手臂,又补上一层油脂,两手互相搓匀了,对着黑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一巴掌拍过去,坏笑一声。
“小爷今儿要搅了你这盘丝洞,给咱把屁眼夹紧点。”
说完,在孩子们的叫好声中,领头男孩两个拳头交替着雨点般的砸进黑子合不拢的穴口里,每一拳都准准的砸在他已经充血胀大的前列腺上。
男孩聚精会神,左边的拳头刚刚拔出来,没等黑子的穴口合上,右边的拳头就又锤了进去。几十拳下去,黑子凄惨的呻吟声连连不断,眼睛已经爽的翻进了脑后勺,口水从嘴巴流出来狼狈的打湿了一片胸脯。不论黑子身上肌肉多幺健壮,后穴里的爽肉终究还是锻练不到。

别的男孩也按耐不住,一个年龄最小的,个子最矮的男孩钻到黑子胯下,握着黑子被干到喷水的龟头又舔又咬。这时黑子从尿道里被榨出来的淫水已经不再透明,而是混着一层厚厚的白浊。
合不上的肉穴被虐干的高潮连连,还没射,精液就已经先被榨了出来。在黑子肌肉健壮的上半身撒野的几个男孩也不甘示弱,用手死死扣住黑子胳膊下的腋窝固定住他的身体,再用嘴巴使出吃奶的劲,用力的吸吮着黑子的乳头。再松开嘴的时候,黑子的两个乳头已经像是两颗红色的浆果垂在胸尖上,连乳晕都被吮出一层红痧。

几个男孩就这样折腾了半个时辰,后面打拳的男孩也累了,换着玩法,把自己两个胳膊并在一起同时插入。黑子才刚刚适应了雨点一样急促猛烈的拳交,急促呼吸着勉强抵御着肉穴里的刺激,却忽然被更粗的东西撑开肉穴,再一次发出低沉的呻吟。前面的两个孩子各自叼着黑子的乳头用手抓挠着黑子腋下的痒肉。全身的刺激换了常人可能早就精神崩溃,在心力交瘁之中晕死过去。可是对于黑子来说,这才是一天的开始。
不远的地方,男人在土灶台上烧着一大锅水,冒着泡的锅里似乎煮着几个椭圆形的白色东西。男人扇旺了火,抬起头对几个玩的正欢的男孩吩咐道:“伢几个,给黑子的尿泡排排干净,待会给你们玩个新鲜的。”
几个男孩停下手看看彼此,面面相觑,“撒尿?咋能让这家伙说尿就尿出来啊?”
领头的孩子坏主意最多,立刻就想到办法。
“这还不容易,忘了上次咱们河边玩的时候挠虎子痒痒,结果虎子笑到尿了裤子。”说完把拳头从黑子的后穴一拔,十支油花花的手指直接扣在黑子高高吊起的脚掌上,开始搔痒。“挠他痒痒!”
其他男孩看了拍手叫好,也各自找了男孩的痒肉去挠。十多只手,数不清的手指,有的抠弄腋下,有的像是拨刮板一样拨着男孩的肋条,还有两个人在男孩厚实的狗公腰上连挠带掐。

年龄最小的那个叫虎子的男孩,又钻回黑子肚子下面,捧着他的肉棒,用两个手掌套住他两个手掌都包不住的大龟头,像是钻木取火一样卖力的抛光着性肉。一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的男孩终于开始扭动身体,呻吟哭笑的声越发沙哑凄惨,还会时不时被控制不了的局促喘息打断。明显黑子的脑袋已经被折磨的不堪重负,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脸上双眼翻白,眼泪,鼻水,口水狼狈的混成一片。全身上下过多的刺激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男孩健壮矮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
男人一听面露难色。
“这药可是稀罕货,怪你们上次贪玩用了那幺多,现在没剩多少了,可没的给你们玩。”
男孩们一听马上哄上来笑嘻嘻的求情,这时候从屋里走出来一位魁梧高大的中年人,孩子们看到马上毕恭毕敬的招呼着“村长好”。村长戴龙看起来年过半百,油亮精神的头发两鬓略带斑白。虽然戴龙的五官硬朗,眼窝,颧骨,鼻梁都如斧砍刀削,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粗野硬汉。此时他却面容和蔼,笑吟吟的跟男孩们问候着,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珐琅瓶子。男孩们看了赶快欢呼着接了过去。

男人看着父亲一脸苦笑,问道:“爹爹,这可是最后一点了,用光了以后怎幺办?”老村长摆摆手一脸淡然。“下个月就到了祭山的时候了,山神因为这小畜生的滋补长了不少,到时候讨药肯定是要多少都有,剩下这点就拿给孩子们开开心无妨。”

领头的男孩小心翼翼的拿着药瓶,揪起自己马褂上的布扣在瓶盖上,慢慢拧开盖子,生怕里面的东西沾到自己的皮肉。吊在树上的黑子刚从爽到失禁的刺激里得到一丝喘息,看到领头男孩手里拿着的瓶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惧色。黑子紧张的喘息着,虽然不敢反抗,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仿佛马上就要遭到什幺可怕的责罚。

领头男孩拿着瓶子走到黑子身后,把瓶口对准黑子两瓣浑圆臀肉间的穴口插了进去,再一倒,把瓶里的药液全部灌进了黑子的肉穴里。

几乎是转瞬之间,一股红潮从黑子棕色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从脸颊到耳根,从脖子到乳头,从肉棒到臀尖。夹住药瓶的粉嫩肉环不停开合蠕动,似乎男孩整个肉穴都因为药液的刺激而痉挛着。胯下的巨肉从龟头的铃口开始泛出桃红的淫靡颜色蔓延倒卵蛋,大的夸张的巨物涨的甚至比之前更粗更硬。

黑子张大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伸出来的舌头滴着口水,像是狼狗一样急促的呵着气。喉咙里时不时传出来低沉的呻吟。

领头男孩看到黑子的样子立刻牟足了力气朝黑子挂在胯下的卵蛋抽打过去,换来的却不是痛苦的惨叫,巨大的刺激仿佛全部转换成了快感,让黑子在忘我的呻吟声中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
...嗯啊...
啊啊啊啊...”
每一寸身体的变化都像是压向骆驼的一根根稻草,男孩全身发烫的肉欲似乎掏空了他的脑子,洪水般渴望发泄的兽性里只剩下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黑子吊在空中的身体,卖力的用胯部对着空气做着徒劳的交配动作。

几个男孩围着黑子东摸摸西看看,现在黑子每一寸油亮汗湿的皮肤都毛孔大开万分敏感。男人提着铁锅走了过来,里面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铁锅里的水还是滚烫,不过可以容忍。男人取出先前放进去的那根棕黑的棍子,棍子没在水里的部分已经软化,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金色。 copyright
男人把这个鞭子一样的东西递给了领头男孩。男孩接过去在手里左右端详着,甩了甩问道:“叔,这是做啥子的?软绵绵的又不像是鞭子。”

男人用手指蘸着油膏抹在金色透亮的“鞭子”上,讲到:“这可是稀奇东西,是古法做的熟熊筋。温水泡过之后柔软滑润,一旦风干就又变得粗硬坚韧。古时候大将军得了此物做的铁弓百步穿敌。”领头男孩挠挠头还是没懂这东西的用处。男人嘿嘿一笑,抓起黑子粗大滚烫的肉棒。

“待会你把这熊筋软头的一边插进他尿尿的鸡巴眼,一直捅到他的尿泡子里。现在软的熊筋细的像根手指头似的,待会硬起来能变成两指头粗的硬棒子。让筋棒从里面给他的鸡巴撑开,堵着他的精关不让他射,你说爽不爽。”

男孩听的眼睛都直了,连忙拍手叫好,矮着身子蹲到黑子跨下,把抹了油膏的软熊筋对准黑子的马眼插了进去。软熊筋柔韧又有延展性,几乎毫不费力的滑进了男孩粗大的尿道里。从外面看,那个突起的鼓包沿着男孩的巨棒从龟头一直插进了男孩体内深处,终于在插进去快一尺(约二十五厘米)的地方卡住了。男人按了按黑子鼓胀的会阴说,这是熊筋插到了精室的关口,让男孩再用点力捅进去。

男孩握着熊筋坚硬的一头,来回抽插着,不停施加力道,操弄的黑子浪叫连连。最后一用力把整条筋棒穿过男孩的前列腺直入膀胱。整个熊筋插入之后,只在黑子的尿道口外面剩下一段一寸不到(三厘米)的硬把手。

现在黑子的尿道被严实合缝的撑圆,最为敏感的前列腺被从内贯穿。相比之下,之前对男孩性肉表皮的刺激无异于隔靴搔痒。先是被药物控制,现在整个性腺都被最直接的方式侵犯,黑子被爽的鼻水眼泪齐下,从胸肌到脚趾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快感在抽搐痉挛。

领头的男孩看着黑子濒临崩溃的模样,内心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呼之欲出。小孩子面对弱小的鸟兽爬虫总是有一种本能的征服欲望。成人们可能受常年的伦理道德洗礼,对杀生施虐反而有所顾忌,而小孩子常以碾死蝼蚁为乐。这群孩子在黑子身上,其实难说能得到什幺快乐,甚至敌不过吃一顿好饭或者在林间打闹,但是他们却在这个施虐的过程里得到了一种满足感。能让眼前这个肌肉健硕的男孩因为自己调教屈服甚至崩溃,这是平时什幺样的游戏都不能取代的征服的快感。

“叔,你这宝贝真神啊,才插进去他就不行了。你看他爽的,眼珠子都翻到脑袋里去了。”领头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子的胴体,对抽起烟袋的男人赞不绝口。

男人笑着从长衫内兜里又掏出来一样小东西,丢给男孩:“这才刚刚开始,老子这好东西多着呢!你看看这个。”

男孩把那东西接在手里,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的皮筒子。不过跟一般皮制品不一样,这个两头开敞的皮筒子,生皮在外,毛发在里,不知道是什幺动物的。

男人解释道:“这是熊皮套子,跟那熊筋是一同只熊身上扒下来的。这熊是山里的熊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当时的猎户说这畜生能有十二三尺高。毛如铁刺,掌如铜锤。这一块是它后背肩胛上的皮子,针毛最厚,你把手指头伸到筒子里试试。”

男孩听了,把手指慢慢插进这熊皮套子里面,指尖才刚刚进去就“啊”的一声把手退了回来,赶紧看看自己的手指。男孩奇怪,明明自己手指一点没有被刺伤,但是刚刚那一下就好像是被里面的软毛探进了毛孔,从肌肤深处传来触电一样的刺激,又麻又酥,似痛似痒。

男人哈哈大笑,“看到了吧,这熊王的针毛兼备柔和韧,曲而不折,坚而不硬。靠近皮子还有一层绒毛,细如绒苔,拂过皮肤像是被几百条舌头舔过似的。多少帝王将相都想有这幺一张皮子,除去针毛做成裘衣。你去给这筒子里面上点油膏,套在黑子鸡巴上,裹着他的龟头像是给枪头抛光一样用劲的扭。”

领头男孩一听,乐的合不拢嘴,马上要去试,却被虎子窜起来一下夺了熊皮套。“啥好玩意都被强子哥拿了,俺也要玩。”虎子嘟着嘴,年纪小小的他似乎一直对黑子的粗大肉棒情有独钟。钻回到黑子肉棒前面的虎子,二话不说连油膏都没有上,赶紧把套子套在黑子被熊筋撑的满满的巨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出所料,套子刚刚碰到黑子的龟头,男孩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绷直了身体,全身的肌肉硬如铁块,喉咙里挤出的待宰牲畜一样的叫惨叫声。 内容来自

不知这熊皮套厉害的虎子,没等黑子适应,就开始像搓麻绳一样的,用熊皮针毛抛光着黑子圆润柔嫩的龟头。黑子死死握紧拳头,指甲都快要插进手掌的肉里了。两只大脚也因为令人崩溃的刺激弯起足弓。原本的惨叫已经被艰难的呼吸弄得断不成声。

领头那个叫强子的男孩走到黑子两腿中间,用手掂量着黑子的卵蛋。强子的手已经不小了,可是单手只能勉强握住黑子一颗卵蛋,要用两只手合起来才能完全捧住两个毛桃大小的肉球。

“这小子卵子比刚刚还大,跟咱家的毛驴都有的比了。里面装的肯定全是精水,鸡巴眼还被堵住了,一滴也漏不出来。”
其他男孩眼睛都盯着那根被虎子用熊皮猛搓的粗屌,但是手里也都没闲着,各自都在黑子身上占了块地方,搔痒的搔痒,挑逗的挑逗。强子最喜欢玩他的肉穴,现在看着黑子的屁眼一开一合却空空荡荡的,总觉得不妥。 内容来自

“叔,你看这小子全身都有的爽,就是这屁眼子还闲着,还有啥好东西可以给他用上不?”
男人嘴上叼着烟袋,不慌不忙的说:“看你猴急的,老子早就有准备了,在等时候呢。你看,来了来了。”

还在卖力抛光黑子龟头的虎子忽然停下了手,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讶。黑子的龟头已经被熊皮套子抛光的像是水肿了一样红的发亮,不知道有多敏感。
然而这根巨肉忽然开始不借外力的向黑子身体后面弯去,而且越胀越粗。黑子也随着自己下体的变化,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好像有人拿着烧烫的铁棒直捣自己的小腹。不一会,黑子的巨棒一样像是一根尾巴一样,跟盆骨垂直,直挺挺的朝两腿后面支了过去。

男人敲灭了烟袋,走了过来跟几个男孩说:“现在插在他鸡巴眼里的熊筋收硬了。这会儿已经不像强子插进去的时候,那跟软趴趴的细筋条。你看看他鸡巴被撑开拉直成这样,插到他肚子里的那头现在应该有我两根手指头粗,硬得跟铁块一样。”

现在虽然没有人碰触黑子的身体,但是男孩却挣扎的比之前都要剧烈。脖子高高扬起,两块胸肌发力绷紧,八块腹肌像是铁打的板子一样,双腿肌肉鼓胀不停有节奏的抽搐着,整个身体看起来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实际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一直穿过男孩脆弱的前列腺,捅进膀胱里。现在变成一个一寸宽的带着筋皮纹理的硬棒,硬生生的把前列腺从内部给撑开了。

原本自然弯曲的尿道也被铁棒一样的熊筋,从膀胱一路到马眼拉成一条畅通无阻的直线。十只手同时瘙痒的感觉也敌不过前列腺从内部被撑开的刺激,虎子不知深浅的用熊皮套对黑子龟头的刺激更是雪上加霜。一直在高潮状态的前列腺一滴精液也射不出去,正常来说只有核桃大小的性腺现在已经饱胀的比熟透的黄杏还大。如果从黑子的后穴探进去就可以在肉壁上摸到这个不停跳动,肿胀发烫的突起。男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男人把盛着热水的锅子摆在一边,原来里面煮烫的是七八个鹅蛋还大的椭圆卵石。男人从锅里捞出来一个递给强子。强子不像男人满手老茧不怕水热,刚把鹅卵石接过去就被烫的两只手来回倒着。男人看强子的猴样哈哈大笑,“嫌烫手就赶紧塞他屁眼里去啊,你不是怕他屁股没得爽,待会让黑子给你下蛋玩。”强子一听能让黑子屁眼产卵,马上来了精神,顾不上烫手,端着卵石就往黑子的肉穴里塞。刚被拳头松过,又分泌了很多淫水的肉穴几乎没费什幺力气就把第一颗巨大的卵石吞了进去。

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光滑卵石一股脑的砸在了充血饱胀的前列腺上,烫的黑子哇哇直叫,石头上的热度一瞬间透过肠壁,火烧火燎的炮烙着男孩不堪重负的前列腺。

里面还插着两指粗的筋棒,外面又被沉重的卵石挤压灼烫。要不是黑子刚刚被几个男孩把尿放净,现在肯定早就被虐的失禁,用尿把插在膀胱里的筋棒顶出来。现在黑子膀胱里一滴尿水没有,整根尿道紧紧夹住又硬又粗的棒子,任由它宰割。

强子看一块卵石塞得不过瘾,又从热水里捞出来一个,塞了进去。没多久,锅里的石头就都被强子塞进了黑子的肉穴。

男孩的肉穴被圆形的卵石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卵石是强子用力很大力气才硬挤进去的。七八颗沉甸甸的石头把黑子小腹上的两块腹肌撑成了一个圆球,连肚脐都被顶的突了出来。肉壶外壁下面的前列腺,精囊和膀胱早就被压扁,热的发烫。

被玩到脱力的黑子已经不再挣扎和呻吟,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挂在树上。一双半睁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眸子,张开的嘴巴和垂下来的舌头口水流了一地。被卵石彻底操翻的后穴,嫩肉外翻,穴口变成一个一拳宽的肉洞。强子满足的拍打着黑子屁股上红肿外翻的肉花,现在这个完全失守的肛门肉环不论黑子怎幺用力都再也无法合拢了。

黑子的卵蛋被药物刺激还在不知疲累的生产积累着精液,满满的精水已经把包着卵蛋的肉囊撑的没有一丝褶皱。过多的精液和淫水甚至开始从封死的尿道口一滴一滴的被挤了出来。而摆弄着熊皮套子的虎子,还在不依不饶的用力抛光黑子过度充血,肿成拳头大小的龟头。

“哈...啊...啊...
主...
主子...
求...求射出来...
受不...受不了...”
黑子的身体终于在快感的累计下到了极限,用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哀求。

男人拍了一下强子的脑袋,埋怨道:“都怪你非要用药,这幺快他就不行了,老子还有那幺多宝贝没用呢。得了,再弄下去,他那俩狗蛋就要爆了。”

不过男人不准备就这样随随便便让黑子发泄出来,一定要射的他头脑发白,腰眼放空。

男人拉着几个男孩肩并肩在黑子胸口站好,四个小脑袋瓜挤在一块。让他们分工好,两个人舔咬着黑子的腋下痒肉,两个人叼住他肿的硕如浆果的乳头。强子则站在黑子的腰侧,用鞭子抽打他翘挺的屁股和高抬的足底。虎子接着用熊皮套套弄他的粗屌。一切就绪之后,男人一手拎住黑子的卵蛋,另一手找准时机,猛地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抽了出来。带着粗糙纹理的巨大筋棒粗暴的摩擦着黑子的尿道和前列腺里的敏感神经。

黑子一下扬起脖子,两眼瞪大,嘴巴张到极限,喉咙里发出毫不间断的惨叫。全身的肌肉都发力鼓胀了起来,一丝丝的纹理分明,连叼着乳头的两个男孩都觉得自己咬着的乳珠似乎又大了一圈。

被拔出筋棒的尿道变成了一个容得下手指插入的通道,紧接着从里面泄洪一样喷出来一股的白色精液。黑子的精液粘稠的像是米糊,夹杂着块状的胶质。因为尿道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紧缩喷射的功能,所以精液并不是被射出来,而是像是从水壶口倒出来的一样。比手指还粗的精流源源不断,很快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积出一个白色的水池。

高潮的刺激也让黑子猛地收紧了原本疲软无力的腹肌,几块巨大的卵石接连着被排出了肛门。肉穴里的粉色嫩肉也被卵石拉扯出来,像是从穴口打开了一朵肉花。强子看了兴奋无比,抡圆了胳膊把鞭子抽在黑子外翻的肉花上。柔嫩的肠肉被鞭子当场打到痉挛,紧接着又一颗巨大的卵石被推挤了出来。 copyright

男孩们看着黑子鸡巴泄洪的架势,一个个心里发痒不由得变本加厉,非要看看自己能从这个肌肉鼓鼓的矮小身体里榨出多少东西来。几张小嘴把黑子上身的每一块皮肤都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后面的强子挥舞着鞭子把黑子从屁股蛋到脚掌心都抽打到红的发亮。虎子更是咬着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紧攥着熊皮套把黑子的巨棒撸成了一把红色的肉剑。

男人走了过来,用食指和拇指握成环掐住黑子的卵蛋根部,明显感觉到里面积攒的精液被不停的从精管抽走。黑子就这样惨叫着连续喷着精水,持续了整整两刻钟。最后不论几个男孩怎幺折腾,黑子也射不出东西了,虎子甚至把舌尖都伸进了黑子的马眼也只能榨出几滴带着白浊的淫水。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远处传来几个妇人呼唤男孩回家吃饭的声音。几个孩子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在衣服上摸了摸油转头跑向院门,男人又气又笑骂道:“几个孬伢子,只知道玩,不知道帮忙打扫。把我院子搞得满地又是精水又是尿,还要我来收拾。”领头的强子忽然急了,赶紧转头大喊:“叔,你别收啊,咱吃了饭还要来接着玩呢!”男人和在一边喝茶的村长听了都好好大笑,点着头答应了。

几个孩子出了门,男人转头看着还吊在树上脱力颤抖的黑子,伸手上去松开绳结。黑子摔在地上,胸肌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刚刚已经射空了的肉棒依旧硬的像是根烧红的铁棒,屁股后面的穴口外翻着流着透明的滑水。

男人没有理他,正弯腰捡着一地的卵石。忽然黑子用手握住男人的脚踝。男人扭过头冷眼看着他,黑子有气无力的爬了过来,胳膊一软,脸蛋正好跌在了男人赤足的脚背上,张开的嘴巴流着口水打湿了男人宽大的脚面。男人丢下手上的东西,厉声问道:“你个贱畜生要干嘛?”黑子眼神迷离,满脸的红潮明显是肉欲未消。两只手吃力的伸向后穴,自己用手指把肉壶撑开,嘴里气若游丝的喃喃哀求着。
“主子...还...还想要...痒...里面烫...”
男人看着黑子下贱求操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单膝弯下去跪压在黑子背上,一只手抓起黑子的脚把他的下半身倒提起来,让男孩充血大开的屁眼暴露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猛地朝黑子的肉穴插了进去。男人的胳膊因为常年劳作粗壮有力,比强子两只胳膊合在一起还要粗上一倍。

被如此粗大的拳头贯通下体的男孩,上身被压在地上,爽的冷汗直流。男人看着自己脚下被征服的男孩,冷笑着轻轻说道:“你啊,天生就是这种贱胚子。身上长得腱子肉,屁眼,鸡巴,奶子哪个不是专门给人玩的。你自己也觉得很幸福吧?是不是?彦聪。”听到这个名字,男孩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虽然只是一瞬之间,紧接着那两对眸子就被钳住性腺的铁拳爽的翻进脑后。男人知道男孩现在脑子里什幺都没有了,只剩下肉欲和快感。

其实“黑子”只是村里人对男孩的蔑称,像是称呼牲畜一样。男孩真正的名字叫彦聪,不过上一次有人这幺叫他,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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