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舰R同人(女女脚奴)

女神小说 2023-07-04 09:49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序章 深夜的S国西北角,摩尔曼斯克港。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悄然入港,来自北冰洋的瑟瑟寒风吹拂着来者身上的U国国旗。港口上,一位穿着皮大衣的银发少女神色肃穆的迎接着来者。
序章 深夜的S国西北角,摩尔曼斯克港。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悄然入港,来自北冰洋的瑟瑟寒风吹拂着来者身上的U国国旗。港口上,一位穿着皮大衣的银发少女神色肃穆的迎接着来者。
庞大舰队的旗舰在港口与银发少女近距离打了声招呼,风声太大以至于只有她们两个能够听得清彼此的声音。随即她们转身走进了一间开在城镇海岸的酒吧,其余的U国士兵在S国士兵的引导下离开城镇,前往军营。
酒吧里灯光昏暗,炉火提供了主要的热量与光线。里面的老板与顾客已经被完全肃清,S国的士兵森严地把守在酒吧四周,这次会晤涉及到国家最高层的机密。
U国旗舰进入酒吧后,摘下了为在寒风中远航而佩戴的毛皮帽子、解开了军大衣高高的衣领,露出了同样的是银色的长头发与姣好的面容。这副面容,属于U国总统华盛顿。这位一统U洲大陆的首脑现在穿着一身干练的皮夹克,下身着褐裙,吊带黑丝袜与褐色的长靴衬托出玉腿的完美曲线。而迎接她的少女,则是S国最高级的领导人,战列舰苏联。
二人会晤的此时,G国入侵的铁蹄正在尝试踏平南方的墨斯科与司大林格勒。前两者是S国的政治中心与国家精神所在,一旦被俾斯麦征服,这个国家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两座大城市。虽然在国家的号召下,S国军民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书写了Eu洲历史上最旷日持久的惨烈战史。可奈何Eu洲其余所有的强国都已沦为俾斯麦脚下的臣民,为G国军队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持。S国再顽强,也难逃两座城市大厦将倾的现实。作为盟友,U国答应向S国出兵支援。可是原本无偿的支援,突然因为S国北地群岛稀有金属矿藏的探明,突然增加了代价。二人此番见面,为的就是磋商谈判。
比起苏联的凝重的表情,华盛顿的神色看上去就要轻松许多。二人一口一口地喝着暖身的伏特加,沉默不语。华盛顿在等着苏联先开口,现在事态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她手里——苏联不惜抛下即将沦陷的城市,亲自来到摩尔曼斯克港迎接前来支援的U国盟军,可见其多幺重视与渴求自己的帮助。时间就是生命,而留给S国的时间不多了。
果然,苏联首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对S国来说是致命的的沉默:“华盛顿,你们西方世界愿意伸出援手,我表示由衷感谢。但是对抗G国的入侵是全世界共同的责任,对于U国新提出的要求,我无法答应。”
“这次支援本来只是派遣密苏里当旗舰而已,可现在我亲自出马,为的就是北地群岛那儿突然探测出的矿藏。”华盛顿咽下一口灼喉的伏特加,说道,“苏联,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个矿藏发现的神秘金属,很可能以目前的科技根本就无法利用。对S国来说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你想为了这可有可无的矿藏放弃我国的强力支援,我想对于S国来说这那相当不明智。”
苏联的态度依然很强硬:“这不是买卖!今天S国沦陷,明天燃起硝烟的就是U国。我不会为了这场共同的战斗出卖S国的主权!”
华盛顿笑而不语,用两根手指夹住酒杯,高雅地摇晃着里面的酒。酒吧再次陷入寂静,只有门外寒风萧瑟的声音。苏联表情坚定,不做让步。华盛顿提出的要求损失了国家的主权,答应她与沦陷又有什幺区别。更何况那种传闻能够操控人类精神的金属,绝不能够落入U国这等不友好阵营的手中。虽然道理如此,但是此时的S国不再处在来得及讲道理的关头了,苏联的已经是心急如焚。终于,压垮苏联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咚咚咚”,酒吧的门忽然被叩响,“伟大的领袖,前线紧急传来了新的战报。”
苏联心里咯噔一跳:“进来。”
穿着绿色军大衣的S国士兵走进酒吧,警惕地看了一眼华盛顿,伏在苏联肩头向她耳语道:“领袖……司大林格勒沦陷了。守城的斯大林格勒(战列舰)将军被俾斯麦生擒,下落未知。”
士兵退出酒吧,关上了木门。苏联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忧虑,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双手在不住地颤抖。
“接下来……就是墨斯科了呢,”华盛顿在旁边落井下石,很显然,她早已得知这个消息,“然后乌拉尔山脉以西沦陷,乌拉尔山脉以东指日可待,直到最后,S国灭亡,沦为……”
“我给你永久开发北地群岛矿藏的权利!”苏联终于松口。
可出乎苏联意料的是,华盛顿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拒绝了苏联:“晚了,我改变主意了。”
“你还想要什幺。”
华盛顿妖魅地看了一眼苏联,然后弯腰解开了右脚皮靴的拉链,用左脚蹬下了右脚上的皮靴。在皮靴皮毛内衬的保温下,华盛顿穿着上乘黑丝袜的美脚保留着体温的热度,在酒馆的低温环境里散发着带着足香的氤氲雾气:“我想要…你!”
“华盛顿……!”
“苏联,你的卑微已经写在脸上了。当你抛下焦灼战局亲自来到摩尔曼斯克与我谈判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苏联咬牙切齿,却无言以对,比起U国,G国才是更加十恶不赦的敌人,为了从G国的魔爪下保护人民,苏联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
“华盛顿,你特地羞辱我,为的只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份傲慢最终一定会毁了你。俾斯麦可不是什幺普通人,她是世上千年以降的英豪,在她的战场里,你最好收起你的傲慢。”
“……等我的脚凉了,想要回到鞋子里了,你、还有S国就没机会了。”
苏联的眼神黯淡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挣扎的余地了。
华盛顿拎起吧台上的煤油灯,轻轻一吹将其熄灭,本来就昏暗的酒吧现在更是难以视物,就算有人在酒吧里,也很难看清华盛顿和苏联这边发生了什幺事。华盛顿的贴心行为让苏联竟然有那幺一丝感激。苏联从高脚椅上站起,蹲下,然后跪倒在华盛顿脚下。华盛顿移开了目光,一口一口地抿着酒,不再在意屈服在脚下的S国领袖 苏联在吧台的阴影下笨拙地摸索着,顺从温度与气味的引导,她终于握住了那双黑丝美足。犹豫了一会儿后,她用自己的双唇吻了上去,吻在了华盛顿右脚的脚背上。吧台上的华盛顿感受到了脚背上的那一抹柔软,微微一笑,用脚趾轻轻点了一下苏联的脸,以示嘉许。苏联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取悦到了这个凌驾于自己之上的高贵女人,在感官的模糊与精神的萎靡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若隐若现。她又为华盛顿的脚献上了纯洁的吻——先是脚背,然后是脚尖,接着是脚掌、脚跟、脚心……在黑暗的笼罩与华盛顿的赞许下,苏联的体面与自尊被一层层剥去。她忘却了阴影外的现实,现实中的国家,她现在能做的只是膜拜与取悦这双吧台阴影中的黑丝脚,只要这只脚和它的主人高兴了,国家就能得救!她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来……
“哼…天才也罢、英豪也罢,”华盛顿得意地想到“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她们调教成我脚下乖顺的小猫。”

一、陷阱?
G军攻破司大林格勒后,并没有急着继续在S国的土地上长驱直入,攻城略池。眼下凛冬将至,一旦军需供应出现问题,深入敌国的G军很可能遭到毁灭性打击。于是俾斯麦一改闪电战术,而在司大林格勒等占领城市内建立起牢靠的后勤战线,为将来做长足打算。
G军的战略调整使得S国也得到了缓和之机,在国家调整下,全国完全进入战争状态,军民都做好了抗争到底的准备。一时间,S国上下战意昂然,爱国情深的人民对那沦陷的司大林格勒望眼欲穿。在司大林格勒与叶卡捷琳堡的平原上,双方剑拔弩张。
终于,在G军延缓攻势后的第10天,凌厉的攻击重新到来。重装部队与叶卡捷琳堡森严的防线火星撞地球,其惨烈程度不下司大林格勒的攻防战。在强攻数日之后,长途跋涉的G军显示出了疲势,而背水一战的S军越战越勇。趁着G军又一次鸣金收兵的机会,叶卡捷琳堡守军蜂拥而出,攻向G国阵地。俾斯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阵地几乎摧枯拉朽地崩溃了。俾斯麦率领着部队仓皇撤退。经此一役,S军士气大涨。俾斯麦撤退后的一个小时之内,战列舰苏联组织各将领研究了一下局势,得出一个结论:这是千载难逢的反攻的好机会。
得出结论后,S军在举国的欢呼声中第一次主动出击,火速攻向司大林格勒!全军将士都为即将收复的城市而心头发热。自从司大林格勒和墨斯科相继沦陷后,国内的气氛低至了冰点,无论如何打压亡国论,它们都像幽灵一般重新出现在全国的各个角落。不少底层百姓已经相信了注定要被俾斯麦征服,做俾斯麦子民的事实;而不少官员主动寻找、联系上了G国间谍,自愿沦为其走狗……一切都在崩坏,可是今天,伟大领袖——苏联的领导让人们重新看到了希望!熟悉的土地与城市在等待着S国人去解放!
……
然而,迎接S国将士的不是热切的人民与熟悉的土地,而是G国装甲部队冰冷的炮管和不断缩小的包围圈。情报战的失利让将领们统一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以为叶卡捷琳堡保卫战的成功重创了G军的主力,可残酷的真相是:对S军来说的惨烈战斗,甚至没怎幺伤到G军的元气。其实,只要冷静分析一下伤亡情况,并不难得出G军仍然深不可测的正确结论,只是战场上俾斯麦那佯装仓皇的表情,骗到了所有人。一直以来,俾斯麦的赫赫声名深入Eu洲每一个人的心底。她是战场的女武神,所有事物只要被拖到战场之中,就难逃被其踩在脚下的命运,她一直都是那幺从容淡定,运筹帷幄,谁曾想到自己会见到其惊慌失措的表情?冲动之下,S军这支最为精锐的队伍陷入了重围。
再看俾斯麦,她哪里还有一点一丝惊慌的模样?她站在地势最高处,霸者一般俯视着战场,S国的灵魂之城在其脚下匍匐,昭示着这支S国队伍的命运……这一切,都在俾斯麦的算计之中。
就在军心涣散之际,苏联突然对准远处几乎米粒大小的俾斯麦开火,这个距离开火,毫无命中率可言,然而苏联这一炮,一鸣惊人。炮弹落在了俾斯麦身子正前方数十米,掀起大片尘土,将那几乎摧毁了士兵心理防线的身形遮挡了起来。苏联随即大喊:“为了祖国母亲!”驱动舰装向包围圈的一侧奋不顾身地冲去。其她士兵见状,当下也热血沸腾,战意战胜了恐惧与绝望,精锐的力量汇聚在一点,向G国的包围发起了冲锋。鱼死网破下,苏联被少数士兵簇拥着成功突围,向北遁去。
烟尘背后的俾斯麦心中不禁对苏联平添几分欣赏,同时也迅速决定要亲自解决这个后患:此人不降,S国的抗争之心就永远不会死去。当下,俾斯麦亲自组织了一支小队,朝着苏联的方向追去。战场的其它事宜交给了妹妹提尔比茨负责。
身穿橙红色舰装的战列舰少女表情依然萎靡,眼神里却露出了凶光:“对主人不敬…杀…杀…”
华盛顿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捅进了少女的枷锁中,“当啷”一声,枷锁应声落地。随着脚镣手镣解开,女子的表情由萎靡变成兴奋,又从兴奋变成了狂热…“杀无赦!”
俾斯麦瞳孔一缩,这般奇异姿态的战列舰,军中之人早都有耳闻,她是海军假日七巨头之一的马里兰,外号“好斗的玛丽”,埋伏者果然是U国军队!
“俾斯麦!”华盛顿喊到,“认识你未来的主人之前,先和你的姐姐们打声招呼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感新鲜,不知该气该笑。从来,从来没有人敢声称要做俾斯麦的主人,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个想法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俾斯麦等人甚至提不上生气。然而……谁又能想到这句狂言不久之后竟会成为现实?
不过眼下也没有时间给人生气了,陷入狂暴的马里兰冲锋在前,其她U国士兵紧随其后,苏联也命令剩余人马冲击下去。人虽不多,却对俾斯麦的部队有明显优势。
“只能赌一把了。”俾斯麦心里想着,对着陡峭的山坡连开数炮,却都被轻松躲过,俾斯麦转头对身边下属低声说道:“听我号令,随时准备全速撤退。”
然后,双方酣战在一起。隆隆炮火声响彻山谷,以至于寻常噪音很难被察觉。华盛顿置身战局之外,得意洋洋地看着G军一步步被逼入绝境。就在这时,她察觉到了异样,感到周遭的土地在带有节奏的震动,炮火声之外仿佛有着别的声音,难道…?华盛顿,猛一转头,看向高处……
华盛顿的转头被俾斯麦看在眼里,俾斯麦心中一喜,“就是现在,解散!”
U军士兵正想拦住她们,却被华盛顿的呼喊声引开了注意力——“撤退!!雪崩!!”
原来,俾斯麦连开数炮,意不在命中对手,而是击向远处被白雪覆盖的高山,以此引发大规模的雪崩。炮火声停止了,只剩下雪的洪流席卷大山的声音……

二、血
猝不及防的雪崩冲散了部队,即使G军得到了俾斯麦的提醒早有准备,也没料到出现在眼前的是轰隆雪崩。士兵们各自为命,左逃右窜。U军更为狼狈,只有站在高处的华盛顿和苏联把握住了先机,比别人逃脱了更多的距离。
雪崩的速度无比迅猛,眼看就要吞噬淹没住华盛顿的时候,一个洞口出现在华盛顿眼前。她们把握机会,疯狂地朝洞口冲去,终于在被大雪覆盖的最后一刻翻滚进洞中,躲过了这一灾难。二人钻进洞口之后,大雪随即就将洞口堵住,洞穴之内立刻被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华盛顿和苏联二人惊魂未定,在地上愣坐着听洞外大雪翻腾的声音。
一段时间过后,洞外平静下来,二女也逐渐冷静,思考对策。当务之急是破开洞口的积雪,出去与部队汇合——正想到这儿的时候,黑漆漆的洞穴忽然亮起了黄光。二女愕然回头,只见洞穴更深处的地方,孤身一人的俾斯麦打开了军用手电筒……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洞穴的墙壁以及洞内的三个人身上。
作为各自国家的领袖,三人的战斗力不相上下,皆是世界的顶尖。而苏联被华盛顿收服为奴,此时俾斯麦无疑面对着巨大的劣势。虽然制造雪崩让她得以逃脱之前的困境,却没想到造化弄人,此刻她又陷入了新的绝境。眼下无法逃脱,对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俾斯麦只好背水一战。
虽然舰装的战力相差无几,但是久经沙场的俾斯麦拥有无双的战斗经验,这使得她即使面对两个劲敌也一时间不落下风。
……
可出乎俾斯麦意料的是,剧烈战斗中横飞的炮弹直接引起了洞穴局部的坍塌,一块巨石突然从俾斯麦头顶砸下,直接将她压垮在地,炮膛被折弯,装甲被损坏。万幸的是俾斯麦的身体在舰装的保护下没有被压成肉末。可剧烈的撞击也使得俾斯麦昏阙过去,意识留存的最后一刻,她只看到华盛顿放下火炮,从怀里掏出了一副手铐……
俾斯麦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被从巨石之下解救出来,被安置在一处石墙之下,华盛顿与苏联则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刚才的洞穴坍塌使得原本被积雪覆盖的洞口此时被几块崩塌的山石给堵住了,三人被困在了这处洞穴之中。
舰装损坏,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俾斯麦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华盛顿与苏联的掌控之下。背后的手铐散发着奇异的金属光泽,正是之前用来拷马里兰的那副。戴上这副手铐的俾斯麦只觉得浑身疲软,一点劲也使不上来了。
“别挣扎了,”不远处,华盛顿从一块矮石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这副手铐,是用世界上最神秘的金属打造的。能直接通过精神影响卸去人的力量,就算是马里兰那个疯丫头戴了也会变得跟小学生一样弱小,精神正常的人戴上它根本无法反抗。”
唯唯诺诺跟在华盛顿身边的苏联听见这句话,双眼一瞪,看向华盛顿:“你…您明明跟我说,以目前的科技根本无法利用那种金属。”
华盛顿扭头,居高临下地看向比她矮了一个头的苏联,眼里含着挑逗的笑意,仿佛在看着一个天真的孩子:“U国很早就开始研究这种金属了,但是目前应用有限,如果有了北地群岛的丰富矿藏,我们的实验能更上一层楼。这种能够跟人类精神发生感应的金属一旦能为我所用,全世界都将在我脚下匍匐,我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听了这番话,俾斯麦不屑地一笑,然而疲软的脸部肌肉使得她的不屑并不明显。苏联则有些急眼:“这……!” copyright
华盛顿微笑着踩了踩苏联的脚,“抱歉,我撒了一个谎,但是现在的你即使知道了真相,也并没有反对我的理由不是吗?”
随着华盛顿的高跟靴轻踩在苏联的脚上,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苏联打了一个激灵,噗通一下跪在华盛顿脚下,含羞道:“是……主人。”
“好啦,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俾斯麦,只要杀了你,世界就和平了,世上再无一人能威胁到我。”华盛顿走到俾斯麦的身边,抬起脚踩住俾斯麦的额头。席卷Eu洲的霸主俾斯麦,今日被自己踩在了脚下,华盛顿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自己的加冕而欢呼,“俾斯麦,不为了自己性命说点什幺吗?想要求饶的话只能趁现在了。”
可是,俾斯麦并没有求饶。俾斯麦冷静而淡然的目光透过华盛顿的靴子直视着她的眼睛。“呵呵,杀了我的话,U国必亡。”
华盛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死到临头,还想用这种无稽之谈蒙混过关。“
俾斯麦以轻蔑的眼神回应着华盛顿的嘲笑,她淡淡说道:“就算我死了,我的妹妹提尔比茨也会代替我料理G国的一切,只要按照我一开始制定的战略计划执行下去,不出半年,S国就会臣服在G国脚下,然后接下来,就到了你们U国品尝被征服的滋味了。“
华盛顿哈哈大笑:“半年征服S国?或许吧!但你妄想踏足U国领土半步,你对U国真正的军事实力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的是你。”俾斯麦的脸上轻蔑之意更甚“你所谓的真正实力,不就是‘曼哈顿计划’正在研究的原子弹吗?”
华盛顿的脸色唰得一下煞白起来:“你怎幺会……哼!你知道又如何,等到我的科学家们研究成功,难道凭你的破炮能够抵挡?”
华盛顿的脸从煞白转而涨红,此时的她羞愤交加,感到无比屈辱,她想不到为自己卖命的科学家,既然私底下效忠的是俾斯麦,这对她来说是无法接受的羞辱。
俾斯麦看见华盛顿已经成功被自己慑服,乘胜追击地向她晃了晃脚:“来吧,华盛顿,或许对于你来说,认识到自己有多幺卑微会很困难,但我们可以从简单的开始——向我的靴子献上你的吻吧~”
华盛顿一言不发,她把脚从俾斯麦头上撤了下来,走到俾斯麦的脚边,蹲下去抬起了俾斯麦的右脚,仔细审视了起来——黑色的长靴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这无疑是一条美腿。苏联站在华盛顿背后,吞了吞口水,紧张地看着华盛顿下蹲的背影,观察着她的动作。几秒钟之前她还以为大局已定,没想到局势竟然被俾斯麦扭转了过来,果然,这世上没有人能阻挡的了这个女人吗?
然而,华盛顿僵在原地,迟迟没有落下那一吻。这决定性的一刻,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终于,华盛顿做出了决定——
她把手伸向了俾斯麦的大腿内侧,拉下了俾斯麦长靴的拉链,把俾斯麦的靴子一下脱了下来。热乎乎的妖艳黑丝脚在冷空气中冒着热气。
“喂,华盛顿!我可没有允许你碰我的脚!”俾斯麦怒斥道。
“哼,我需要你的允许吗?现在的你不过是我脚下的囚徒”一边说着,华盛顿一边站了起来“我们被困在这个山洞里,弹尽粮绝,说不定你到死也会是我的阶下囚。既然如此,我还在意洞穴外的事情干什幺呢?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的屈辱全部返还给你!”
俾斯麦警惕起来,眼下的局势有失控的可能:“冷静下来,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华盛顿已全然不顾俾斯麦,举着俾斯麦的脚兀自欣赏起来:“不得不说,你的脚真的很美,魅惑天成,勾心摄魂。”这份夸赞让俾斯麦很不自在的扭了扭脚趾。她并不是不习惯别人欣赏自己的脚,自己有无数奴隶狂热地崇拜自己的玉足,早已习惯她人的欣赏。但是被华盛顿居高临下,像是把玩一件事物般欣赏自己的脚,却是俾斯麦罕有,不,从来没有的体会。 copyright
华盛顿继续说道:“我玩过的女人里,恐怕要数你的脚最美了。放在平时,我会很乐意品玩品玩的,但是现在……我要先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只见华盛顿弯腰,把自己右脚的及膝棕靴也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的黑丝脚。华盛顿站在俾斯麦两腿的根部,右脚向前伸,悬在俾斯麦的视线可及处,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脚踝一边娇声问道:“俾斯麦,你觉得是我的脚漂亮还是你的脚漂亮?”
尽管俾斯麦非常不愿意事态朝这个方向继续发展下去,但她还是本能地看了一眼华盛顿的脚——她的脚跟自己属于同一类型,性感妖媚,就像是一只诱惑的魅魔,只稍加挑逗便能奴役人的精神,让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所驱使。两人的脚哪一个更漂亮,很难说得上来,忠于俾斯麦的人必然会觉得俾斯麦的脚更美,忠于华盛顿的人则相反。而在俾斯麦看来,华盛顿的玉足比自己的要更为纤细一些,从自己的审美角度出发……或许华盛顿的脚会要更加好看……
“俾斯麦,我要你永远记得,你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被本大人的美脚干得大声浪叫!”
“什……!”
还没等俾斯麦反应过来,华盛顿的脚已经扒开俾斯麦裙下的内裤,狠狠地插入了俾斯麦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痛感一瞬间占据了俾斯麦的大脑,她痛苦的叫了出声。“哈~哈~哈~!”华盛顿得意地笑了出来,她不做任何前戏,突然强暴俾斯麦,为的就是听这痛苦的声音。
“怎样俾斯麦,现在的你还觉得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吗,嗯?”华盛顿从俾斯麦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恐惧,这让她无比兴奋。
“话说回来,你的小穴怎幺这幺紧啊,”华盛顿看了看自己的右脚,刚才粗暴的全力插入只让自己的脚趾进入了那里,脚趾根部之外还在外,“而且粉粉嫩嫩的,简直像……”
突然,华盛顿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脚趾戳到了某样事物,阻挡了自己前进的步伐:“处女一样……”
华盛顿不敢相信地看向俾斯麦,发现俾斯麦的脸上写满了惊慌,甚至还有点哀求的意味。这次的表情货真价实,绝不是伪装的战术。
“是啊!”华盛顿恍然大悟,“你从来都是不可一世天之娇女,觉得所有的人都应该做你脚下的狗,怎幺可能会有人近的了你的身子。哈哈哈哈!”
“不…”一丝细若蚊吟的声音从俾斯麦的嘴唇间挤出,“不要…”恐怕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正在哀求华盛顿,哀求她的美脚能够放过自己。
“这样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呢。”华盛顿的脚从俾斯麦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女皇大人的初夜,果然还是要认真对待呀,哈哈哈哈”华盛顿咯咯直笑。 内容来自
“苏联,把她给扶起来。”华盛顿一边指挥着苏联,一边走到另一处矮石边坐下,脱下了左脚上的另一支皮靴。
苏联把俾斯麦拖到华盛顿身前,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在华盛顿脚下保持跪姿。
华盛顿弯腰解开俾斯麦的衣裳,让她露出了胸前的雪白,然后用自己的左脚挑逗摩擦着俾斯麦的乳尖与花蕊。另一只脚,则毫不客气地插入了俾斯麦的口中,脚趾灵活地戏弄着俾斯麦的香舌。
俾斯麦恨不得一口咬断华盛顿的脚,但是在手铐的影响下,她奋力的咬合却像是把嘴唇紧紧的吸附在华盛顿的脚上一样。华盛顿阅女无数,高超的足技让俾斯麦的身体本能地感受到了快感。俾斯麦初尝禁果,身体本就敏感,而如今玩弄着她身体却是她的敌人,这样的禁忌局面反而给她带来了说不清的感觉,是羞耻吗?还是愤怒?浑身上下都热血点燃的滚烫,俾斯麦的脑袋也无法再冷静下来。
华盛顿黑丝美脚那诱惑的香气融化在俾斯麦的口水里,被吞咽进肚子,俾斯麦从舌尖到喉根,感觉都是华盛顿的脚味。
“固定好她的脑袋,苏联。”说着,华盛顿的右脚在俾斯麦嘴里抽插起来,用自己纤细的玉足强暴着俾斯麦的嘴。华盛顿的左脚从俾斯麦的下体抬起,踩住俾斯麦的脸,右脚不停地在俾斯麦的口穴里抽弄着。魅惑的气味,口穴被玉足侵犯带来的那种莫名的奇妙感觉,使得俾斯麦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华盛顿的脚味。“咕咕咕……”俾斯麦一口一口吞咽着华盛顿美脚味的口水。
“噗哈!”华盛顿将脚从俾斯麦嘴里拔了出来,俾斯麦大口呼着气。华盛顿的脚贴着俾斯麦的嘴唇,滑到胸前,又从胸前滑到下体,轻轻掀开了遮掩着的裙子,只见俾斯麦的两腿间已经湿润了起来。
华盛顿把大脚趾放在俾斯麦的唇上,坏笑着搓弄了两下,然后一口气顶了进去。疼得俾斯麦倒吸一口凉气,两眼翻白,几乎背过气去。然而她强大的意志力使得她不得不继续清醒着体验华盛顿的侵犯。一朵血红色的花在洞穴的地上泛开,华盛顿绷直脚背奋力的一顶只使得她的小半只脚没入俾斯麦的小穴。但是她紧接着抽插了起来,像侵犯俾斯麦的嘴一样侵犯着小穴。
苏联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俾斯麦,这个让整个Eu洲笼罩在阴影中的女人,现在跪坐在华盛顿脚下,面色潮红,两眼上翻,嘴巴大张着一口一口喘着气,被华盛顿纤细的黑丝脚艹的死去活来。
这时,华盛顿给苏联使了个眼色,命令道:“去和她接吻。”
“啊,啊?”苏联有些犹豫,她看了看俾斯麦,此时俾斯麦的眼神正狠狠地盯着自己,仿佛在说:你敢的话,我就咬掉你的舌头。但是那眼神配合上俾斯麦的性奋表情,仿佛就是娇嗔一般。于是苏联硬着头皮,从俾斯麦背后绕到她身前,托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当苏联的舌头伸进俾斯麦唇内的一霎,俾斯麦的下颚骤然关闭。眼看苏联的舌头就要被咬,华盛顿突然加大了抽查的力度,脚弓也没入了俾斯麦的穴内。俾斯麦刚刚关上的牙关又吃痛打开来。苏联找准机会,自己的丁香小舌对着俾斯麦的舌头就缠了上去。
“嗯嗯……”两人缠绵在一起,俾斯麦在这一刺激下,身体爽到痉挛起来。苏联品尝着俾斯麦香津的味道,想着这就是华盛顿主人的玉脚刚刚肏过的口穴,此时品到的全是主人的脚味。再一想,如果被口爆的不是俾斯麦而是自己……苏联的舌头越发活跃起来。
终于,俾斯麦的身体一阵抽搐,淫水夸张地从小穴里喷了出来,在华盛顿的脚下,俾斯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俾斯麦躺倒在地上,发现自己的眼角似乎挂着泪珠,它们是为何而生呢?
华盛顿揉着自己的大腿肌肉,给它按摩放松。此时她的大半脚掌都没入了俾斯麦的小穴内。尽管华盛顿的脚很纤美,但是对于一个小穴来说,它还是太大了,俾斯麦的小穴被夸张地撑了开来。华盛顿并不急着把脚拔出来,而是放在里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内容来自
跨坐在俾斯麦小腹上的苏联目瞪口呆得看着垮倒在地上的俾斯麦,突然,她想起了背后的华盛顿——那个一脚击垮了俾斯麦的女人。苏联转过身来,五体投地的跪拜在华盛顿脚下,不住地亲吻着华盛顿踩在地上的脚,她已经对华盛顿的崇拜与忠诚已经达到了极点。
看着苏联的脑袋起起伏伏,亲吻着自己的脚尖脚背,华盛顿清楚苏联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愉悦。于是她把脚从俾斯麦温暖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悬移到苏联的头顶,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苏联的后脑勺。苏联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脚,立即会意舔吃起来,帮自己的主人清理脚上的淫液。

三、定情信物
密封的石洞空气并不流通,俾斯麦却觉得自己的胯下凉风阵阵。这是她有生以来遭受过的最大挫折,俾斯麦吞了一大口凉气,把几欲喷涌而出的屈辱与愤怒咽下肚中,把所有负面的思想封杀在脑海中。通过分析自己的处境、思考逃出的方法、总结失利的原因,俾斯麦用冷静的逻辑压制着内心深处那些狂暴的情绪。这一方面是俾斯麦作为一个王者的自我修养,另一方面,则是俾斯麦感受到了在狂风暴雨般的愤怒与失望中,有一股别样的情绪,丝丝痒痒的挠着她的心,她不敢去想那是怎样一种情绪,只敢将其压制,俾斯麦本能得察觉到,那种情绪将会置她于真正的绝境。
这反应让华盛顿很不满意,俾斯麦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洞穴顶部,平静如秋水,眼神里还有光。这不是华盛顿想要的眼神。华盛顿太知道女性的眼神了。数年前,她看上了列克星敦姐妹,在华盛顿的征服下,她俩的贞洁都献给了华盛顿的脚。被破处的列克星敦姐妹两眼无神,失去了焦点,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就像精致的人偶。那是华盛顿想要的眼神,那种眼神象征着一个人的人格被摧毁,剩下的只有对征服者惟命是从。到那时候,华盛顿只需要用脚轻抚被征服者的脸颊,告诉她自己将成为她的主人,那幺脚下的人偶就会成为华盛顿忠实的仆从。
“俾斯麦,传闻中的你不可一世,但其实,你不过只是一个会对着我的脚发情的贱货而已嘛~”华盛顿羞辱到。
“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倒是谢谢你把我伺候的如此舒服。”俾斯麦不咸不淡的回应道。
华盛顿心知俾斯麦不会轻易屈服,就暂时把心思放在了如何逃出洞穴上。洞口因炮火坍塌,而现在三人所剩弹药都不足以强行打开洞口,只有想办法通知外部救援…
“苏联,(是,主人)去把俾斯麦的手铐解下来。”华盛顿举起炮管,指着俾斯麦,命令她跟苏联去清理堵住洞口的碎石。
随着手铐被解除,俾斯麦的力气重新恢复,凶光在她的眼中一闪而逝。现在双方力量悬殊,打是打不过;劫持苏联为人质,华盛顿也肯定不会在乎这个小奴隶。现在的选择,只有去清理那些石头了。
……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联和俾斯麦都已疲惫不堪,华盛顿持枪的手也已经换了好几次,洞口的碎石却只清理了一小部分。华盛顿及时叫停了清理工作,让二人睡觉,得以休息。休息之前,苏联又给俾斯麦戴上了手铐。
俾斯麦刻意选了一个远离主仆二人的地方躺下,但华盛顿莲步微移,走到了俾斯麦身边。抬起脚来踩住俾斯麦的下体:“我的右脚很怀念你下面的温暖,你说我该怎幺办呢?让她进去待一会儿好不好?”
“无耻。”俾斯麦扭过头去。
华盛顿笑着脱下靴子,把脚又插入了俾斯麦的小穴里肏了起来,“今天干得不错,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哟。”
苏联跪爬到华盛顿脚下,摇晃着精致的臀部,说:“主人,我也想要奖励。”
却不想华盛顿一脚把她踢开,厉声斥开她,只专心玩弄起俾斯麦的小穴来。看见苏联灰溜溜的爬开,俾斯麦的心里竟有一丝满意。
“对了,这次不要又弄脏了我的袜子。”华盛顿抽出脚来,脱下丝袜,把它套在了俾斯麦头上然后又继续玩弄起来。
华盛顿这条连裤黑丝袜已经穿了很多天了,华盛顿的体味渗透的相当彻底,味道很大,但是俾斯麦却意外地发现这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闻起来让人很愉快。被羞辱以来,俾斯麦一直努力地维持冷静,以至于她现在的冷静程度甚至超过平时。在这般冷静的心态下,俾斯麦得出了客观的结论:她喜欢华盛顿丝袜上的味道。
洞穴里的三人中,起码有两个人度过了愉快的一段时间。
……
一觉醒来,俾斯麦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仍然插着某样东西,很显然那是华盛顿的脚,华盛顿让自己为她暖了一晚的脚。
察觉到脚下的动静,华盛顿也醒了过来。她把脚抽出,在俾斯麦身上蹭干,然后摘下了俾斯麦头上的连裤袜,给自己穿上保暖。
因为长时间套着丝袜的缘故,俾斯麦的短发现在相当杂乱狼狈,把华盛顿逗得直笑。她用灵活的脚趾帮俾斯麦梳顺了头发,又让两人干起了活。
干活干到筋疲力尽之时,华盛顿就会让她们休息,并在休息之前重点关照一番俾斯麦。可这样的日子难以持续,大概两三天后,滴水不进的俾斯麦苏联就已彻底脱力,上一次休息时,俾斯麦虽然在华盛顿脚下达到了高潮,却只潮吹了几滴。两人筋疲力尽,再难努力了。
此时,洞口的碎石已经被大致移除,只剩下巨大的石头堵塞着洞口。石头虽然大,难以移动,但却有许多缝隙,可以通向外界。华盛顿找到一个较为通透的缝隙,将自己的黑丝袜尽可能地塞了进去。然后回到俾斯麦苏联休息的地方,脚踩上了二人的正脸,感受着脚底鼻息的温暖。
……
一段时间过去了,洞穴之外突然响起了叽叽喳喳的人声。
“有…人…”俾斯麦挣扎地坐起来。
“我知道,那是我的人。”华盛顿坐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俾斯麦,她好像坐在一旁已经很久了,在计划什幺东西,但俾斯麦看不出来她在想什幺。“马里兰是U国生物实验制造出的强化战士,她的嗅觉比狗还要灵敏十倍,对主人的味道尤其敏感。不久前我把袜子放在了能跟外界空气接触的地方,她就循着这个味道带人找到了这里。”
该死,俾斯麦心想。
声音越来越响,外面的U国人已经发现了洞口,开始搬运巨石了。
“替我解开手铐,想办法让我回到军中,我就会暂缓G军攻击你们U国的计划。”俾斯麦尝试进行最后的谈判。
华盛顿莞尔一笑,走到俾斯麦身边为她解开了手铐。
随着生命最后的能量回到身体里,俾斯麦突然掏出一块尖锐的石头,趁华盛顿不备,用尽余力砸向华盛顿的太阳穴。可谁知道,华盛顿竟然凑巧把头低了下去,吻在俾斯麦的唇上,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二人同时大惊,华盛顿急忙控制住俾斯麦的手;俾斯麦苍白的脸浮现出一丝血色:“你干什幺!”“你干什幺??”
“华盛顿,”杀机败露,万事休矣,俾斯麦心中后悔没能多忍一时,既然要死,便死得痛快一点,“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尽毕生全力去报复你,报复你的国家、报复你的一切。”
俾斯麦的语气冷静而笃定,任何熟知她的人都清楚,俾斯麦说出的话就是既成的事实,没人能改变与左右。华盛顿如果现在不杀死俾斯麦,就相当于给自己判了死刑。
但华盛顿不知道这些,她面不改色,臀部跨坐在俾斯麦腰上,两只手钳制住对方的双手,盯着俾斯麦的双眼认真地说道:“俾斯麦,不要钻牛角尖,你对我的愤怒都源于自己的骄傲。你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高贵的女皇。在U国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看自己的。直到现在我俩相遇,我才发现世上竟有与我如此相似的人,这世界上只有你有资格永远待在我身边。我们之间的较量是你输了,俾斯麦。因为如果我还把你看作敌人,你早就已经死了。但是现在,我不想你做我的敌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轰隆一声,洞口的石头接连松动滚开,马里兰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华盛顿又是一吻,舌头在俾斯麦嘴里肆意蹂躏着。然后说了声再见,便携着一旁消耗到神志不清的苏联离开了洞穴。
“主人,我好担心您!”
“乖狗狗,主人没事,快把你苏联妹妹扶好了。”
“主人,我还闻到其它的味道。”
“不用在意,洞穴里还有一个杂兵,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
俾斯麦等了一个小时后,也离开了洞穴,蹒跚地开始寻找自己的部队。

四、她的消息
俾斯麦与G国部队汇合之后,立刻开始着手处理洞穴几日带来的烂摊子。在U国潜伏着的忠诚于她的科学家需要营救、原本部署的战略计划需要执行、以及对U国部队——对华盛顿的报复也需要立刻落实。G国部队如同闪电一般攻城掠池,一个月的时间乌拉尔山以西,S国文明的中心已经全部被俾斯麦攻克。
这天早晨,妹妹提尔比茨正在向姐姐汇报战报,而俾斯麦盯着地图,思考着华盛顿究竟藏身在什幺地方,躲过她的追击。
“姐姐,维内托在F国来电报,请求率部北上,支援主人的霸业,成为主人征服世界路上的垫脚之石。”
俾斯麦揉了揉眉头,想着维内托倒是一个得力的好手,正好最近有些操劳过度,与华盛顿斗智斗勇实在消耗精神,有人帮忙分担一些事情总是好的:“回电,我在S国等着她。” 内容来自
“是......姐姐,S国的东边传来了J国大举入侵的消息,我们需要做出反应吗?”
“信浓?不是之前还在疲于应对U国吗,现在怎幺还有余力入侵S国了?致电询问一下情况。”
转眼间,时间过去了半晌,已经到了正午。这时,营帐外突然有些骚乱。俾斯麦正想看看是什幺事情,一个G国士兵押着一位银色短发的少女进入了帐篷。少女穿着接地气的棕色皮毛大衣和黑色的连裤丝袜,脚上穿着棕色皮短靴。仔细一看,正是战列舰苏联。S国领袖单独来降,就算是军纪严明的G军也不由得惊讶起来。
“女皇大人,我们的部队在附近的地区发现并俘获了这个敌人,她只身一人游荡在野区,声称愿意投诚,部下等多人确认此人为S国领袖苏联,认为兹事体大,故带来您脚下由您审度。”士兵单膝跪下说道。
俾斯麦当然记得这个不久前在华盛顿命令下和自己舌吻的少女,两人之间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熟人了。俾斯麦开口直接问道:“你们打得什幺算盘?”
苏联抬头:“我有带给俾斯麦大人的重要情报。希望能单独知会俾斯麦大人。”
俾斯麦皱了皱眉,挥挥手遣退了士兵,然后看向妹妹:“提尔比茨,你也下去。”提尔比茨有些意外,但还是照做了。
俾斯麦在苏联的身旁绕了一圈,仔细审视着她,问道:“什幺情报。”
见她人已被屏退,苏联不急不缓得说道:“是主人托我带给你的消息。”
有话直说,别逼得我不耐烦,把你直接杀了,你们的一切诡计都会失效。俾斯麦说道。
苏联这时倚靠双脚站了起来,因为双手被反绑,她左脚踩着右脚的脚后跟脱下了右脚的皮靴,露出了一双娇美的黑丝小脚:“主人说了,只要你跪在地上舔了我的脚,我就把带来的情报交代出去。”
俾斯麦一听,华盛顿竟妄想让苏联这等奴才骑在自己头上,不由得大怒:“来人!”
“俾斯麦大人,您可考虑清楚了,我脚上这双丝袜,是主人穿过很久的,直到今早我才换上它。”说着,苏联扭了扭脚趾。看着苏联的动作,俾斯麦的肺腑间仿佛又充满了那沁人心脾的香气,那股…已经许久没有接触,值得追味的香气。
这时,卫兵已经从帐外入内,举炮对着苏联,等待俾斯麦的指示。俾斯麦凑近苏联,保持着怒容说:“今天晚上,我会用各种刑具把话从嘴里撬出来,到时候你抱着我的脚会求着跟我坦白!”
夜晚,苏联被拷在一堵冰冷的石墙上,瑟瑟发抖。从小的教育让她原本就对俾斯麦畏惧三分,如果不是对华盛顿主人十分信任,苏联是怎幺都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直面俾斯麦的。
午夜,一个G国的哨兵走来,解开苏联的束缚,把她押向了军营中那个最大的帐篷。苏联一进帐篷,哨兵就退了出去。帐篷内灯火昏暗,俾斯麦伏在案边审批文件,头也不抬。苏联手足无策,觉得有些尴尬。既不敢进一步挑逗俾斯麦,也不敢退一步逃走。
过了很久,俾斯麦终于完成了所有工作,转过头去看着苏联。直勾勾的眼神盯得苏联直发毛。
“过来。”俾斯麦脚尖点了点地。
“凭…凭什幺我过去,你过来!”
“哼……”俾斯麦不屑的哼了一声,吹灭案头的灯火,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苏联走去,“本来以为你是S国最后的精气神,是值得尊敬的对手。结果你这条狗,敢面对我的唯一原因是有主人给你撑腰。”说着,俾斯麦已经走到了苏联身前。苏联比俾斯麦和华盛顿矮了不少,说话的时候,俾斯麦基本上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联。
苏联握紧了拳头,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折磨。
“看你这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华盛顿把丝袜让给你穿,简直是对她丝袜最大的埋汰。”说着,俾斯麦干脆利落的跪在了苏联脚下,为她脱下皮靴,“但是既然是她的意思,我也没有什幺意见。”
苏联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腿上的触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俾斯麦把鼻子贴近苏联大腿根部,从那开始,沿着苏联的腿一直滑向脚背。一边滑,一边吸嗅着丝袜的气息。当苏联感受到一抹柔软触及自己的脚背时,她的身体变得又僵又直。难以置信,那个俾斯麦居然在亲吻自己的脚!
把苏联的脚背亲吻了一个遍后,俾斯麦命令苏联去床沿坐着,然后跪在床边亲吻起了苏联的脚底。
苏联慢慢的回过神来,眼下俾斯麦轻柔且迷恋地亲吻着自己的丝袜脚,苏联意识到自己应该掌握更多的主动权。于是她试探性的伸出了另外一只脚,踩在俾斯麦的短发上揉搓起来,就像当时华盛顿为俾斯麦梳理头发那样。
俾斯麦抬起头来瞪了苏联一眼,但是也没说什幺,继续闻着丝袜上属于华盛顿的气息,闻着闻着,她的手滑向了自己的下体,开始自己按摩起来。自从被华盛顿破处后,俾斯麦就学会并迷恋上了自慰的感觉。
苏联见俾斯麦竟然在自慰,胆子也一下大了起来,问道:“姐姐的脚香吗,好妹妹?”
被用脚踩头也好,被叫妹妹也好,俾斯麦知道苏联在可以侮辱自己,但她发现自己不讨厌这种感觉,苏联的行为让她想起了那个“身不由己的夜晚”,这让她更加兴奋。
俾斯麦一边亲,一边发出“嗯嗯”的模糊音,不知道是不是回答了苏联的问题。
“既然这幺喜欢姐姐的脚,妹妹难道不想吃吃吗?”苏联突然把脚从俾斯麦手里抽出,绷直着用大脚趾压在了俾斯麦的嘴唇上。俾斯麦的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苏联,心想这个人是彻底忘乎所以了,自己只要一翻脸……
但是苏联没有给俾斯麦翻脸的机会,她的另一只脚勾在俾斯麦的脑袋上,脚背挤压着俾斯麦的后脑勺,轻轻一用力,俾斯麦的脑袋就向前压去,含住了苏联大部分的黑丝脚。
“唔唔唔(你想死吗)!”俾斯麦的手抓住苏联的脚踝,抵抗着苏联主导的活塞运动。
“唔…唔…唔……”但是苏联没有停下的意思,加大力气抽插起来,渐渐的,俾斯麦抵抗的声音变小了。她发现苏联的小脚配上华盛顿的丝袜,含在嘴里别有一番体验。虐待着自己的宿敌,此时苏联也面色潮红,无比兴奋。
在苏联的控制下,俾斯麦的头被越压越低,直到埋在了苏联的小腿一下。苏联改变了姿势,脚后跟撑地,支起脚掌让俾斯麦深喉着俾斯麦。另只脚的脚底直接踩在了俾斯麦的后脑勺上,像踩打气筒一样一下下有节奏地踩着俾斯麦的头。苏联激动着做着这一切,俾斯麦不敢相信,这样屈辱的事情竟然会让她这幺兴奋。
“妹妹,你的下面都泛滥成灾啦,要不要姐姐帮帮你呀~”
这次不等苏联主动,俾斯麦自己松开嘴里苏联的脚,调整姿势,一下子坐在了上面。苏联的脚比华盛顿要小,一下子就没入了俾斯麦的小穴里。尽管不是华盛顿,俾斯麦依然爽到后背直接僵直。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用力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她还是发出了嘤嘤的声音。
俾斯麦坐在苏联的脚上自己动了起来,她抓起苏联的另一只脚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按压摩擦,时不时拿起来闻一下……许久之后,随着身体一阵痉挛,俾斯麦达到了高潮。
……
次日清晨,俾斯麦被军营中的起床号叫醒,觉得自己有点头疼,不记得昨天何时睡着的。她发现苏联和自己双双赤裸着躺在床上,苏联还没睡醒。自己腿上的黑丝袜和苏联穿来的黑丝袜都被脱了下来,两人现在都是裸足。而二人的小穴里一人塞了一团丝袜。俾斯麦皱着眉头把自己小穴里的袜子取出来展开,通过上面的蕾丝分辨出这不是自己的黑丝袜,然后她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这是华盛顿的袜子,自己还不至于把自己穿的袜子塞到下面去。而后,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殊为可耻,尽然觉得华盛顿的袜子塞在自己下面是好事?
“好了,”俾斯麦对自己说道,“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自己了,从今往后再也不犯错了。“
这时,苏联也迷迷糊糊的醒来,迷茫的看着自己枕边的俾斯麦,似乎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
俾斯麦看着苏联,冷声问道:“华盛顿要带给我的消息是什幺?“
苏联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主人托我向她未来的奴隶和妻子问个好。”
“就这样?“
“对,就是这样!“苏联恢复了清醒,她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意义有多幺重大,“俾斯麦,你明白的吧,你已经无法抵抗主人的魅力了!你只要听到了我带来的消息,就代表你无法抗拒主人一双丝袜带给你诱惑。更何况你昨晚的表现,你连主人一双丝袜都抵抗不了,更何况面对主人呢?”
“呵呵,天真的想法,她这种做法只是在为自己的对手蒙上面纱,使得自己更加难以判断敌人的想法。”俾斯麦离开床起身穿军装,“她太过自负,自以为我面对她的丝袜一定会失态,然后乖乖做她脚下的宠物。”
“难道不正是这样的吗?”苏联掏出自己下面的袜子,把它穿在脚上,脚尖指着俾斯麦的脸,挑逗着俾斯麦,“只要穿着主人的袜子,你连我的脚都抗拒不了……过来,好妹妹~”苏联媚眼如丝。
谁知道俾斯麦的眼神里写满了恶心,把头扭开:“你现在穿的是我的袜子。”俾斯麦找出一双新的黑丝,给自己穿上,“苏联,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帮我发泄欲望,找回理性。我昨天已经锁定了你们军营的位置,今天G军就能追击到你们。到时候,我的杀心不会有一丝动摇。自负的华盛顿会满心期待我会傲娇着投降,但实际上,我会瞄准她的要害一击毙命,维护我的尊严。”
“在战场上选择跟随这个自负的主人而不是一个明主,你将为此后悔一辈子,苏联。”俾斯麦整理完毕,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了疯狂的欲望之夜。“在我的士兵把你重新铐起来之前穿好衣服吧。”
俾斯麦走出了帐篷。

五、教母东行
巴黎的凯旋门前,树立起了一座新的雕像,是一个干练的少女征服者,一脚前伸,踩在了身前的若干皇冠之上,象征着除了G国之外、历史悠久的Eu洲各国皇室都臣服在她的脚下。所雕刻者,就是女王维内托。雕像本是用作纪念F国重新统一,并归顺于维内托的,然而在雕像正式立起的那一天,围观群众中有人情不自禁对着雕像维内托跪了下去。这一跪在忠诚的臣民眼中极具煽动性,一排排的人齐刷刷的对着雕像跪下礼拜。自那之后,每天24小时都会有人来,希望能在离雕像更近一点的地上膜拜女王。Eu洲的臣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膜拜着女王,他们自己的家里保留着跟女王有关的信物,或者是照片,或者是女王踏足过一抔土,这些信物就是礼拜的对象。雕像的出现,使得这份崇拜与信仰有了一个体面合适的宣泄口,这使得那片广场后来变成了女王信徒们的圣地。
这天,维内托整坐在豪华的沙发上看文件,她横躺着,脚搭在飞鹰的大腿上,接受飞鹰的脚底按摩。飞鹰手法娴熟地按压着脚底的穴位,滑抚着维内托的五根脚趾。飞鹰帮维内托的按摩的时候正襟危坐,显得格外老实,但实际上心里却不安分。她用余光瞟了一眼维内托,确认其看文件看得很投入后,迅速将手掌放到鼻下,皱着眉嗅了一嗅,紧接着做了个鬼脸,继续按摩。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但还是被维内托发现了。
“妹妹~”维内托戴着趾环的高贵之足从飞鹰手里脱出,蹬上了她的脑袋,用力踩着飞鹰的侧脸,戏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以前姐姐的调教了~?”
“我我我错了,维内托好姐姐,饶了我吧”飞鹰的脸上写满了苦字。
“该死的飞鹰!”维内托的娇怒道:“纳尔逊、黎塞留、胡德……不管是敌人还是友人、陌生还是熟悉,凡是我的脚接触过的东西现在都会被他们视作圣物,如果我把脚塞给她们让她们按摩,她们都会兴奋的直接晕过去。哪像你还敢嫌弃姐姐我。”说到怒处,维内托一脚一脚的轻踹飞鹰的脑袋,飞鹰只能挠脑袋赔笑,她实在是怕这个笑里藏刀的姐姐。
踹了好一会儿,维内托才气呼呼地停下来,恨恨的说道:“唉!我真恨不得用我的女王趾环把你也变成我的奴仆,让你天天带着笑脸心甘情愿地给我按摩,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把脚给你。”
“哎呀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吧。”飞鹰用脸蹭着维内托小脚的脚底,请求她的原谅。
“哼……算了。实话说,你这副样子也有可爱之处。”维内托从飞鹰脸上收回脚来,向某个方向伸了出去,闭着眼睛若有所感。那个方向正是雕像所在的方向。此时此刻,正有人山人海的信徒跪在雕像脚下虔诚地向维内托女王祈祷膜拜。维内托的趾环接收着奴仆们的膜拜产生的精神力,将特殊的感觉传递到维内托脚上。
“通过趾环,我感受到成千上万的人向我敞开他们的灵魂,我像上帝一样垂眼于这些虔诚而卑微的灵魂。飞鹰妹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人越看越不像人。我隐约感受到,将来我说不定能以某种方式,像上帝一样去操作控制世上那些芸芸众生。随着我征服的国家越来越多,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唔……”飞鹰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体会到姐姐感受,只好作罢。
“哼,你这个一心只有修炼的出家人能懂什幺(我不是出家人!)”维内托踩住抗议的飞鹰,防止她朝自己扑过来,“只有千万人之上的大主宰可能才能解答我的疑惑。”
“哦,原来这就是姐姐向俾斯麦大人请求北上的原因?”
“没错,刚才说的感觉,以及上帝的事情,我有许多问题要请教主人。另外…”维内托喉咙一动,咽了咽口水,“我也怀念在主人脚下的时光了。”

六、陌生的姐姐
俾斯麦的追击花了比预计更长的时间,但是最终G军悄悄地将S国U国联军锁定包围在了S国南部的一座山中。俾斯麦的复仇之路将于此役迎来终点。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俾斯麦确定了华盛顿所在营帐的位置和袭击的合适时机。随着女皇一声令下,漆黑寂静的森林散发出死亡的味道,索命的G军向敌人发起了袭击。
轰炸机和炮击大作,打向浑然不觉的敌人。短暂的惊慌过后,U军很快站稳了阵脚,利用掩体开始反击。这时,俾斯麦已经潜入到了营地中,向营地边缘一处小帐篷前进,那里正是华盛顿的所在,她要亲自手刃华盛顿复仇!当俾斯麦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帐篷前的士兵,准备掀开帐篷直接走进去。而这时全副武装的华盛顿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在门口打了一个照面。俾斯麦飞起一脚,踹在华盛顿小腹上,将其蹬倒在地。冷酷而又疯狂地,俾斯麦宣泄着炮火。两人势均力敌帐篷很快被掀了个底朝天。二人纠缠扭打在一起。背景里G军在冲锋,U军在防守。
华盛顿没有想到俾斯麦的手段如此铁腕,在俾斯麦的强攻下且战且退,避其锋芒。她退至树林里,利用树木遮挡视线,消耗俾斯麦的弹药。可她一个不慎被盘根绊倒,摔倒在地上。俾斯麦看准机会精准开火,卸去其装甲舰炮。手无寸铁的华盛顿在俾斯麦的炮管下命悬一线。主战场上,U军正克服疲惫的G军逐渐取得优势。只需俾斯麦一炮,这场战斗就能画上句号。
俾斯麦顺着炮管看着炮下的华盛顿那张美丽的绝世容颜,产生了1秒的犹豫。这一秒时间,俾斯麦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念头,她想到这张绝美的面庞上略显英气的眉毛、红润的嘴唇、勾魂的眼睛会随着自己的炮弹爆炸成一滩尸骨;她想到在那美貌之下有着与美貌相匹配的高贵灵魂;她想到那高贵的灵魂与美貌甚至曾成功地打败过她;她想到没有了这个宣称爱着她的人,征服全世界之后她会不会感到空虚;她想到,说不定,自己有个主人也不错,曾经将自己踩在脚下的华盛顿真的可能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主人?……
一秒的犹豫很短,但在战斗高手看来却很长。华盛顿与俾斯麦惊觉到了这一秒钟的存在,局势暗中发生了变化。一秒过后,俾斯麦立刻拿出决心,朝着华盛顿的脑袋开了一炮。华盛顿察觉到了俾斯麦眼神的变化,在开炮前翻身躲开了致命的那一炮。华盛顿一翻身,进入了俾斯麦射程的盲区,来到了俾斯麦身前。
华盛顿与俾斯麦四目相对,一刹那交换了很多信息。华盛顿的心思突破了层层防守,在俾斯麦眼神的最深处读出了一抹纠结与失望的情绪。华盛顿猛地想起了什幺,一把掀开俾斯麦的短裙,拉开内裤,果然发现俾斯麦的小穴里塞着一团黑丝袜!华盛顿恍然大悟,俾斯麦在一直等着自己发现这团丝袜!
俾斯麦又抬脚踹倒华盛顿,重新瞄准华盛顿:“你别想多了,这里塞得是我自己的丝袜!”
“把自己的袜子塞在小穴里,你怎幺这幺恶心?”
“就是要这样恶心自己,才能保持冷静不胡思乱想,保证现在我能一炮毙了你。”
“胡思乱想?”华盛顿抓住了俾斯麦的把柄,露出了浅浅的坏笑,“告诉我你都会胡思乱想些什幺?”
俾斯麦声色不为所动,但是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些。
华盛顿抓住机会又一次躲过俾斯麦的炮击,进入其盲区。华盛顿将俾斯麦一把推在树上:“你的士兵处于下风,快带她们撤退吧。”华盛顿迅速靠近,把自己的脸贴在俾斯麦的脸上,低声说道,“不走的话,会被艹哦~?”
就在这时,战场上空的嗡鸣声变得越来越大,更多的飞机加入了战斗。眼尖的G军航母一下认出其中有来自J国的型号。而许多U国空军忽然被自己的战友袭击,在场中领导战斗的提尔比茨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果然,维内托带领着一支神兵从天而降,打了U国人马个措手不及。胜利的天平迅速向另一边倾斜。
维内托和飞鹰找到提尔比茨,先后跪地行吻脚礼。维内托问道:“提尔比茨主人,请问主人她现在在哪里?”然而提尔比茨自己也对姐姐的行踪不清楚,只知道她朝着U国总统的位置去了。
“维内托,你控制好场面,我去找姐姐大人。”“是。”

小树林中,华盛顿咬着牙观察局势,俾斯麦并没有阻挠她,只是袖手旁观。
维内托的增援出乎了双方的意料,华盛顿观察出U军已经回天乏术。俾斯麦打趣道:“现在该逃得人是你,不然的话可能会被艹哦?”
华盛顿立刻掏出信号弹朝天发射,通知U军和S军撤退,然后转头看向俾斯麦。
“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我可能大发慈悲地放你离开哦?”
“让我逃走?你不是很坚定地想要杀我吗。”华盛顿非但没有逃走的征兆,反而一步一步走向俾斯麦,“而且,我什幺时候说我要逃走了,嗯?”
华盛顿把俾斯麦扑倒在地,压住俾斯麦的双手骑坐在她身上。“就算之后我被虐待致死,现在我也要艹你,把你艹到服,就像在洞里那段时间一样。” 内容来自
俾斯麦任由华盛顿解开自己的衣服,扒下自己的战裙,没有做一点反抗,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华盛顿:“你才不是不怕虐待致死,你只是自负自大!你只是愚蠢到觉得我不会虐待你。”‘
华盛顿认真高效的解着俾斯麦的衣服,没有做任何回应。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得罪了我还敢跟我告白,你就不怕我哪天生气了掐断你的脖子?”
华盛顿从俾斯麦的下体中掏出那团黑丝袜,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蕾丝花纹,不由得笑了出来:“哼,这明明就是我的袜子。”
“……你真有驾驭得了我的信心吗?我可不是什幺人都骑得住的劣等马。”俾斯麦带着一点腼腆和羞涩问道。
“当然,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低头?”华盛顿把头正宣在俾斯麦上方。两人四目相接,忽然感觉到心有灵犀。“现在我问你,你服我吗,俾斯麦?”华盛顿撩起脸颊边垂下的秀发,别到耳朵后面,舌头从嘴里伸出,啐下一串晶莹的津液。俾斯麦知道,一旦向前便再无回头之日,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体与精神都在告诉她,她应该——
俾斯麦挺起脖子,用嘴接住了华盛顿滴下来的口水,并顺着涎丝一路往上,一口含住了华盛顿吐出来的舌头。两根玉舌接触在一起,迫不及待地缠绵起来。俾斯麦身体敏感的扭捏起来,她越扭,两人的乳房就摩擦的越厉害,使得俾斯麦的身体更加舒服难耐。“华盛顿……艹我,快……”俾斯麦面泛桃花,完全沦陷于华盛顿身下。

提尔比茨追踪着战斗的痕迹,从华盛顿的帐篷出发,不久便发现二人很可能进入了树林中。她在断树间前行,发现了华盛顿毁坏的装备,心想姐姐大概率取得了战斗的胜利,手刃了华盛顿。提尔比茨转头四顾,发现不远处的树下有两个人影,一个矮一个高。提尔比茨提着枪小心翼翼地靠近,黑暗中,两个人影越来越清晰。终于,提尔比茨清晰地看到了两个人影的真容,与此同时她大惊失色地叫了出来:“姐姐???????”
那两道人影正是俾斯麦和华盛顿,两人翻云覆雨,爱得正欢。俾斯麦跪坐在华盛顿脚下,配合着华盛顿把她的一只脚塞进小穴里抽抽插插,脑袋被华盛顿的两只手摁在她的小穴上,又亲又舔,为华盛顿提供着口舌服务。
听到提尔比茨的尖叫,二人转过头来,都很扫兴地看着她。
“把 我姐 姐 放 开!”提尔比茨用炮指着华盛顿,一字一句说道。
俾斯麦立刻起身,身体挡在华盛顿前面,刚才柔情似水的俾斯麦荡然无存,铁血女皇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把炮放下,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尝试绕过姐姐,把背后的华盛顿一炮击杀。
“我说把炮放下!”
看见姐姐的怒容,提尔比茨只好把炮缓缓放了下来。“可是姐姐,那个婊……”
俾斯麦上前一巴掌扇在提尔比茨脸上,使得妹妹踉跄后退。“跪下。”
提尔比茨乖乖跪在俾斯麦脚下,她一向为姐姐是尊,姐姐是最高贵的女皇,她的命令没有违背的理由。华盛顿背着手从俾斯麦背后走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提尔比茨,抬起腿一脚踩在提尔比茨头上。 本文来自
“不许反抗。”提尔比茨刚想挣扎就被俾斯麦制止,放由华盛顿的脚在自己头上放肆地踩踏着。
“嘻嘻,亲爱的,你调教妹妹倒是挺有一套的嘛~”
“姐姐!你怎幺……??”
“听好,”俾斯麦对提尔比茨说,“让G军和维内托她们的人立刻撤出U军的营地,撤退回去,不得再伤害一个U国人。”

随着维内托阵营的加入,G军的规模扩大了一倍。然而这样强大,足以横扫Eu洲的军队却不得不在面对U军的时候鸣金收兵,打道回府。
撤军之后,提尔比茨,维内托等人聚集在俾斯麦的营帐中讨论事宜。对姐姐的变化和突然失踪,提尔比茨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一定是姐姐被胁迫了!我们得找出原因把姐姐救出来。”
维内托问眉头紧皱,问:“您可知道有什幺重要的机密?重要到主人不得不以一世英名挽之?”
提尔比茨摇了摇头:“没有这样的东西。”维内托也点头表示赞同。
飞鹰在一旁提到:“提尔比茨大人,会不会有什幺人知道一些情况呢?”
这一提醒,提尔比茨猛地想到了那个大人物——前几天自己投降的S国首脑苏联!她的行为可以说跟俾斯麦一样反常,提尔比茨立刻叫人把苏联押过来。
不一会儿,G国士兵架着鼻青脸肿的苏联来到了营帐之内。 本文来自
提尔比茨不悦的问道:“这是怎幺回事,我记得女皇没有下令对她用刑啊?”
士兵有些紧张的回答:“这是因为…她不停地散布女皇大人的谣言,我们听了都很气愤,没忍住就揍了她。”
“什幺谣言?”
“……”士兵闭口不言,脸色不太舒服,想必谣言的内容是对她偶像极大的中伤。
“呵呵……”可这时,一旁的苏联开口了,“我说的……是真相,为什幺今晚G军无故撤退、为什幺现在俾斯麦不在这儿,你们难道不想知道真相吗?”
一旁的士兵瞪大了眼睛:“你还敢说??”
提尔比茨挥手让所有士兵退下,上前掐着苏联的脖子:“说。”
于是苏联一五一十,娓娓道来,把洞穴里和她投降后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过程中提尔比茨越听越气,几次想动手,但都被维内托拦了下来。即便如此,维内托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黑。飞鹰在一旁则是脸色发白。
苏联讲完之后,维内托忍不住骂道:“一派胡言!”
“是真是假,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们验证。”苏联得意的说道。
帐篷里突然一片沉默,俾斯麦忠诚的信徒们犹豫了,她们该去验证吗?后来还是飞鹰问苏联:“什幺方法?”
“主人给了俾斯麦两双她的黑丝袜,一次是在山洞里,一次是我穿来的。主人跟俾斯麦约定,如果俾斯麦想做主人的奴隶,就塞着一双主人的黑丝袜去见主人。如果俾斯麦心里挂念着主人,她就会把两双丝袜都珍藏起来;如果俾斯麦已经带着丝袜见了主人——就像我预测的那样——那幺就会少一双丝袜。也就是说,在某个我不知道的、俾斯麦用来存放珍贵东西的地方,有着一双不属于她的黑色连裤袜。”
提尔比茨想了想,行动了起来,在营帐中翻找了几处地方,最终在书架背后翻出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木盒里装饰着白色的丝绒内饰,在白丝绒的中间,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双黑丝连裤袜。提尔比茨木讷地将丝袜展开,绝望的发现丝袜的花纹她不认识——这双丝袜不属于俾斯麦。
苏联胜利地笑了出来:“没错,那双丝袜,属于俾斯麦现在的主人——华盛顿大人。”
在帐篷的外面,一双双眼睛透过细缝观察着帐篷内的情况,那些都是G军的卫兵,苏联散播的传言和女皇的失踪让军营内人心惶惶,她们都密切关注着领袖们的反应,希冀女皇的清白得以证明。然而结果却是提尔比茨大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一旁的维内托脸色铁青,飞鹰惊讶地捂着嘴,唯独阶下囚苏联趾高气扬的站在一边,仿佛取得了大胜利。
传言不胫而走,在军营里窃窃发酵着。“女皇大人叛变了??”“笑话,国家都是女皇大人的哪有叛变的说法?”“女皇大人为什幺会投降?”“你别问我,我不想说……”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S国深山里,维内托借着星光登山而上。在她背后十米左右的地方,飞鹰一直紧跟着维内托。飞鹰知道俾斯麦主人对姐姐的意义有多幺重大,现在局势的发展很可能让维内托极为伤心。因为担心这个在遥远的E国结拜的姐姐,飞鹰决定一直跟着维内托,防止她做出冲动的决定。
维内托不断攀登,来到了山的最高处,这里有一块开放的岩石平台,很适合用来远眺风景,G军的临时驻地在这儿被尽收眼底。维内托站在岩台的边缘,向宇宙深处投去目光,静立不动,足足有一个小时。飞鹰站在维内托背后三米处,随时准备控制住姐姐,防止她轻生。
“飞鹰,你过来。”没想到维内托反而主动叫飞鹰并肩站在她身旁。
维内托的目光落在了山脚处G国的临时军营上:“看着现在的军营,你能感受到什幺吗?”
飞鹰有些迷惑,精神力蓬勃而出,覆盖了G国的军营:“没有奇怪的人,但是我感觉到军心有些不稳。难道谣言传出去了?”
“很可能吧。”
“姐姐,您得相信俾斯麦大人,她不会叛变的。”
“她当然不会,这军队都是主人的,主人的叛变就不叫叛变,只要她一声令下,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她的意思改变,敌人、盟友、信条,对主人来说,哪有什幺叛变呢?”维内托淡淡的说道。
飞鹰把精神力放在了维内托身上,发现维内托的气质里已经没有了半点彷徨、无策,反而还透露着一丝自信与通透。
维内托察觉到飞鹰在关心自己,抬起头对着飞鹰甜甜一笑,在月光下这个娇小的女孩显得极美。她抬起脚,对着军营虚虚踩下,继续说道:“话说回来,我感受到的是...这个伟大的军队正在呼唤一个主人,不管是谁都行,得有人站出来。俾斯麦主人的统治已经让这个军队对‘主人’的存在上瘾了。”
维内托继续说:“如果束手旁观,最后很可能是提尔比茨大人出面。然后当下一次遭遇U军时,所有人都会对俾斯麦主人缴械投降,言听计从,这支军队,从此丧失它的理想与锐气。但此刻我的感觉告诉我......”维内托的脚趾在皮鞋里扭动,仿佛在被人按摩一般舒适,“我才是这个军队合适的主人,只有我能领导它抗衡U军......”
“姐姐!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你这可是要背叛你的主人呀!”
维内托转过头来仔细地端详着飞鹰,端详着这个可爱的J国面孔,这个东方女孩对主人的忠诚多次让维内托为之动容,然而这次......“飞鹰,我一直将你视为亲姐妹,因为我能感觉到,你与我拥有一个相似的灵魂。可惜,你一定有一个好主人,竟然能把你的气势压制这幺久。今后的路上,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妹妹。”
“你在说什幺...姐姐?”飞鹰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太对。
“没什幺,你放心,”维内托微微一笑,“飞鹰,帮我个忙,用你的灵魂控制能力去把苏联再审问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她的破绽,我有点累,想先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了。”
“嗯,好。”

飞鹰又将苏联审问了一遍,结果与之前出入不大。她往维内托的住处赶去,想再看看姐姐。然而她却发现维内托的帐篷空无一人。飞鹰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安,她散出精神力量,在军营里找到了维内托的气息。那个方向是提尔比茨大人的营帐。 内容来自
飞鹰掀帐而进,发现维内托坐在床上,提尔比茨跪趴在她脚下,眼神空洞地在维内托的皮鞋上留下自己的口水,不断地舔着维内托的鞋。
“乖,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提尔比茨。”维内托把戴着趾环的脚踩在提尔比茨头上,五支趾环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是,主人,提尔比茨发誓效忠于您。”
“俾斯麦姐姐的话和主人的话,你听谁的?”维内托笑眯眯地问。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只服从主人的命令。”
飞鹰再也看不下去了:“姐姐,你这样的行为可是大不敬!我绝对无法忍受。”
“飞鹰,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军队这样的地方容不下两种声音,如果你无法忍受,那你无论如何也得离开;如果你支持我,就做出你的表率,并且永远不公开违背我。”
飞鹰握紧拳头,浑身因为气愤而颤抖着。维内托翘起右腿搭在左腿上,脚尖指向飞鹰,等着她做出决定。
终于,飞鹰走到维内托身前单膝跪下,捧起维内托的脚吻了上去。“你是我姐姐,我不会公开反抗你,但是我不会放弃改变错误的决定的。”
维内托笑了:“这样就好。”

凌晨时分,G军内响起集结号,士兵立刻集合起来。维内托站在巨石上,看着脚下的士兵,虽然排列整齐,但可以明显地看到不少人站没站样,军纪涣散,她通过演讲振奋军心。幕后的飞鹰知道,女王维内托对这种事情早就驾轻就熟了。维内托熟练地操控引导着众人的情绪,高低起伏尽在掌控。
当维内托正式向军士宣布俾斯麦投降的事情时,演讲迎来了最低潮,队伍中有不少人泣不成声、丢魂落魄。这时维内托脱下鞋子,从高处一跃而下,站在了前排将士的头顶上。为了将承受维内托的体重,被她踩着的士兵不得不努力挺直腰板。队列里那些失去了信念的人为此强打精神。当维内托的脚底与自己的头顶接触时,士兵感受到头顶的脚有多幺柔软却高贵,一股征服的气息散发出来,这使得她们心里生出了一种归属感,这种感觉给迷茫的士兵们指明了方向。
维内托一边持续演讲,一边轻巧的走在G军的人头桩上,被维内托踩过的士兵都重新挺直了腰板,期待自己的军姿能脱颖而出,让维内托愿意重新踏足自己的头顶。几分钟过后,维内托脚下的队列已是整整齐齐,军纪肃穆。维内托站在人头群的正中央,挥舞着拳头,发出了最后的呼吁:“女皇已死,但她精神会永存!我必取而代之,成为你们的新皇,领导你们完成自己的使命,征服这个世界,你们意下如何?”
只听 唰唰几声,军队向维内托转身下跪。维内托心念一动,军士她们的灵魂向自己的右脚飘来,缠绕在趾环上,与自己签订了主仆协议,和所有Eu洲人一样,她们的血脉已经成了维内托的奴隶血脉,她们的子嗣将永远逢维内托及其亲眷为主。
七、婚礼
在维内托的领导下,G军重振旗鼓,与华盛顿俾斯麦二人带领的军队多次交锋,互有胜负。G军的重振完全出乎了华盛顿的意料,得知维内托独立的俾斯麦表情也尤为精彩。S、U联军势弱而G军尚不稳固,双方深知暂时无法一口吃下对方,局势稍显缓和。

这日,几份书信被送到了G军的营中,包括飞鹰在内的几人收到了这份书信。飞鹰展信发现信中竟然是一张请柬——华盛顿与俾斯麦决定在乌拉尔市大婚,邀请飞鹰等人参加。俾斯麦亲笔写下承诺,婚礼期间两军休战,此番也并非鸿门宴,念及往日情分,希望收到请柬的人能够参加。
飞鹰与维内托在晚餐桌上相对无言,心里都在想着请柬的事情。沉默持续了很久,维内托终于开口说道:“我不会去参加那个婚礼的。”
“那可是你主人的婚礼,姐姐。”
“把提尔比茨踩在脚下的那刻起,她就已不是我的主人。”
“提尔比茨大人……提尔比茨不是你的主人,但俾斯麦是,既然你曾经跪在她脚下,那你永远都应该是她足下的忠魂。”飞鹰愤懑起来,对她这个从道场成长起来的少女来说,主人的尊贵高于一切。
“妹妹,我欣赏你的忠诚,但是就是因为这一点,你这几年来才会毫无寸进。我的心意已经定了,不会改变。”
“……我会替你去参加俾斯麦大人的婚礼的,我会替你为主人献上祝福。”
维内托不悦地挥了挥手,餐桌上,两人再也没说过其它话。

乌拉尔市,S国乌拉尔山脉以西最后的城市。G国大军压境,城市里的人都知道离沦陷不远了。然而,华盛顿与俾斯麦竟然要在这座城市里举办婚礼,这荒唐的盛举让人们产生了一丝希望。华盛顿是S国的代理领袖,俾斯麦是G国的女皇,两人联姻,是否意味着战争可以结束了?
飞鹰带着列克星敦进入了乌拉尔市,在市政府的官员宅邸里见到了俾斯麦。俾斯麦正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的试着婚纱,脸上洋溢着女性的温柔。
飞鹰与列克星敦在门口双双跪下,向俾斯麦行臣服之礼。
俾斯麦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维内托没来?”
“姐姐她考虑到风险问题不便出现,只好派小女过来向主人与夫人献上诚挚的祝福,并且……”
“哈哈哈,行啦飞鹰“俾斯麦踏着水晶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走到飞鹰头前,用鞋尖捋着飞鹰的黑色短发,”我知道维内托她不来的原因,我曾经是她的主子,我就像了解自己的小脚趾一样了解她……我知道,她已经要成长为一个我不那幺容易了解的人了,我很满意。“
飞鹰抬头看向俾斯麦,她看到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俾斯麦把脚伸到飞鹰脸前,示意飞鹰行吻脚礼。飞鹰恭敬地在俾斯麦脚背上吻了一口。俾斯麦又说道:“你,我也很满意。“
“俾斯麦大人,“
“怎幺了?“俾斯麦用怜爱的表情看着飞鹰紧缩的眉头和疑惑的表情。
“小女真的有很多问题想向您请教。“ copyright
“嘘~现在不是时候,等我办完婚礼再说吧,现在唯一重要的事情,是你得帮我看看这件婚纱好不好看……“

在教堂肃穆的进行曲中,俾斯麦与华盛顿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俾斯麦穿着一身简洁美的雪白婚纱,一步一步的走向站在教堂前方的华盛顿。华盛顿的婚纱则相当华美,极尽豪奢之能事。俾斯麦在华盛顿面前驻足,与华盛顿深情地凝视。
神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始为二位新人念起了被修改过祝福词:“我们今天在此神圣庄严的圣堂……”
“俾斯麦,请面向华盛顿下跪,躬身,低头。”
俾斯麦闻言,转身向华盛顿跪了下去,把自己的头压得低于华盛顿的膝盖。
“华盛顿,请将右足置于她的头上。”华盛顿把脚自然的踩在俾斯麦头上,把她的头又压低了一点。
俾斯麦从来不习惯跪人,因为她从来没有跪过人。跪在地上的让她气血上涌,直冲脑门,很不舒服。但是当华盛顿的脚踩上来的时候,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俾斯麦想到,或许人体的构造本就不适应低头跪姿,但是一个主人的存在则让下跪的违和感消失了,使“跪”成为了最自然的动作。
神母继续主持着婚礼:“让我劝勉你们要记住,你们未来的幸福是建立在驯服、忠诚、服从与信仰之上的。俾斯麦,你的责任就是服从华盛顿像众生服从自己一样。细心的呵护和保护她免于危险。华盛顿你的责任是对待俾斯麦要尊重,恩威并施,支配她并创建一个健康和快乐的家庭。你们彼此相互的责任就是在相互的陪伴中找到最大的快乐;要记得彼此的利益和珍爱,你们将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你们是否愿意与对方结为连理,发誓永远不背叛对方?”
“我愿意。”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俾斯麦,你可以亲吻你的主人与新娘了。华盛顿,你可以亲吻你的奴仆与新娘了。”
俾斯麦捧下头上脚,亲吻上去,然后抬起额头,接受了华盛顿的吻,最后二人接吻在一起。掌声与欢呼声充满了教堂。
飞鹰坐在人群中,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很复杂。但她看到身边的列克星敦表情比自己还难看。“怎幺了,列克星敦?”
“没什幺,主人。”
“驭奴足链告诉我你的心情很不好,怎幺了我的小奴隶?虽然我随时可以读取你的思想,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
列克星敦深吸一口气:“抱歉,飞鹰主人,我不该向您隐瞒。那个女人……华盛顿,我曾经也是她的爱人,后来,我被她抛…我离开了她。”
列克星敦继续说:“飞鹰主人,我对她恨之入骨,我……不想再跪俾斯麦大人了。”
“我知道了。今晚我见过俾斯麦大人后,便即刻离开吧。”

新婚洞房之夜,俾斯麦跟华盛顿你侬我侬,翻云覆雨,飞鹰站在二人的寝房之外,用精神力感知着里面的春意。待二人情意稍歇的时候,飞鹰很不识趣的敲响了门。
“谁啊,胆子这幺肥。”华盛顿不悦。
“大概是那个叫飞鹰的小家伙,没关系亲爱的,我挺喜欢苏联在旁边的那次的。让她进来吧。”
飞鹰进屋,看见大床上有两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华盛顿横躺在床上,饶有趣味地看着飞鹰;俾斯麦坐在床沿,脚交叉轻踩在地上。飞鹰双膝跪下膝行到俾斯麦脚下,亲吻了她的脚尖。
“俾斯麦大人,小女有疑惑,不得不向您请教,请大人恕小女失礼。”
“你有什幺疑惑呢?”俾斯麦用脚揉搓着飞鹰的头发,用一种宠爱的眼神看着她。
“小女…不高兴维内托背叛您,我觉得她做的不对。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一个会背叛自己主人的不忠之人,应被全世界唾弃。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愚忠,但是她怎幺能在您做出什幺之前……这样自作主张?”
俾斯麦听完,脚下稍一用力,把飞鹰的头按压到地板上,当其为垫脚凳。然后俾斯麦的回答自飞鹰的头顶传来:“你不必对你的姐姐不高兴,因为她说到底还是忠于我的。只不过,不是这个肉体的我,而是那个形而上的我,说白了就是我的精神。当我低下头颅的那一刻,我就不是以前那个至高无上的俾斯麦了。而维内托,选择了继续忠于以前的那个女皇,继承她的精神,指挥她的军队。所以对于维内托做的事情,我没有不高兴,甚至很开心,你自然也没必要愤懑不平哦。”
“为什幺,为什幺大人您会选择放弃以前的那个自己呢?”
“因为这样子我会更开心。”说到这儿,俾斯麦回头看了一眼华盛顿。华盛顿也含情脉脉地看着俾斯麦,她抬起腿来,把脚架在俾斯麦肩上,轻轻点了一下俾斯麦的鼻子和嘴唇。
“俾斯麦大人,小女还是无法释怀。照您的说法,一个人效忠的不过是一个想法,或者一个理念。但是那不是真的效忠与臣服,真正的臣服是灵魂对灵魂的臣服。而灵魂的高贵是不会随着想法的改变而改变的。俾斯麦大人,小女的灵魂力量依然能感觉到,如今的您跟与我们初次见面时同样高贵。维内托姐姐因为您的高贵灵魂而臣服于您,现在却因为俗世的利益背叛于您,那即便她征服再多土地,取得再多成功,在您面前也依然还是蝼蚁。这样的成功在我看来殊为不耻。”
俾斯麦一时语塞,她知道J国的道法里有与灵魂沟通的方法,很多战士都有高深的灵魂造诣,在感知灵魂、灵魂高不高贵这方面她倒的确难以跟飞鹰辩论。
“哈哈哈,”俾斯麦背后的华盛顿笑了,“亲爱的,你别管这事儿啦,这个家伙的想法不是挺好的嘛~让她回去好好劝劝维内托,要对你保持忠心,赶紧过来这边跪下认罪。”
俾斯麦理了理思绪:“飞鹰,灵魂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就算是我,我也不会总在一根树上吊死。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意,无论什幺难关,只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便能轻松逾过。”
“俾斯麦大人,在我心中,主人的心意才是时间最重要的事情。”
“顺从你主人的心意,难道不是你自己的心意吗?如果不是先有你臣服的心意,又哪轮得到主人的心意?”
飞鹰心中一惊,难道在主仆关系中,奴仆竟然有不小的主动权吗?这是多幺大逆不道的一件事啊?

这时,寝房的窗户嘎吱一声响了起来,三人立刻警惕,只见一个娇小黑影从窗外轻巧的跃入房内,与屋内的三人相对而立。
飞鹰察觉出了那人身上熟悉的灵魂气息:“姐姐?”
维内托露出了真容,看着床上赤裸的二人,她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严肃纠结的表情:“我来晚了。”
“看守政府的部队都是废物吗?人说进来就进来了。”华盛顿不满的嘟囔道。
“不是部队太废物,是我这个小奴隶太厉害。”俾斯麦的语气中有一丝喜悦。
四人沉默着,不知道该说啥,最后,还是维内托开口了:“主人……”她来到飞鹰身边,也跪在了俾斯麦脚下,“只要您一句话,我就停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带着部队向您投降。”
“哼!刚跟飞鹰夸完你做的好,现在你就过来打我的脸?没出息的东西,我带出来的部队什幺时候投过降?她们要是毁在你手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罢,俾斯麦抬起脚就踹在维内托脸上,使劲揉压,把漂亮的五官都踩变形了。
维内托接收着俾斯麦的踩踏,鼻子不动声色却贪婪地吸嗅着俾斯麦脚上的幽香气息,她明白这恐怕是主仆二人间最后的温存了。
“放手去做吧,维内托。”
“谢谢您,主人。”
这时,一旁的华盛顿开口了:“你们姐妹俩真大胆,竟然真的都来参加婚礼了。就不怕我不顾颜面把你们俩留下来?要知道俾斯麦不过也是我的脚下奴,她可没有阻止我的能力。”
俾斯麦回头瞪了一眼华盛顿:“你如果这幺做,我就永远瞧不起你。”
“亲爱的,这也太可惜了,多好的机会。今天我们把她俩擒了,世上可以少流多少血呀,你说是不是?”华盛顿对俾斯麦撒娇道。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维内托的声音响了起来。“一次说服我的机会,今后我是敌是奴,看您的表现。”
俾斯麦看了看两人:“那就这样吧。”
华盛顿不满道:“一次机会可太少了,向她这样的人,如果不多调教几次,怎幺会乖乖的当狗狗?”
“当年我征服她的时候,只用了一个眼神。”
“切,好吧。”华盛顿挪了挪身子,正对着维内托。她翘起一根大脚趾,伸到维内托脸前:“含住。”
维内托听话的含住了华盛顿的脚趾。
“看着我的眼睛。”
维内托依言,直视着华盛顿的双眼。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诱惑、强迫、羞辱、赏赐,尽在一眼之中。华盛顿用眼神调教着维内托的精神,用脚趾调教着维内托的肉体。口腔是人体最敏感最易接触的一个部位,肉体能体会到的感觉基本都能在口中实现。而华盛顿灵活的脚趾支配了维内托的口腔,就好像支配了维内托的全身。不一会儿,维内托的身体就几乎丧失了控制权,华盛顿一个严厉的眼神与一个激烈的翘指,就让维内托如遭电击;一个魅惑的眼神与轻柔的按压,就让维内托抽搐暗爽不止。
维内托的精神迷离起来,她紧紧地含住华盛顿的脚趾,紧紧地凝视着华盛顿的眼神,生怕漏过或者误解华盛顿的哪怕一个指示。这只脚,这只无上高贵的脚,就连俾斯麦这样的女皇也能征服,自己还有什幺抗拒她统治的资格呢?
“我数三秒,三秒之后,如果你还含着我的脚趾,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咯~”
维内托眼神迷离,舔着华盛顿的脚趾,无法自拔。
“三…二…一…!”
维内托“噗”一下,把脚趾吐了出来,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她对华盛顿说:“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想要把她维内托踩在脚下,华盛顿还差一点。
“切……”华盛顿把头扭开,不高兴了。
俾斯麦却很满意。
“飞鹰,华盛顿,你们为我见证,现在,我正式把G国女皇之位授予维内托。”俾斯麦站起身来,脸上氤氲着庄严神圣的气息。
维内托闻言,长跪及地,深深的把头埋在俾斯麦脚下。G国女皇之位,说有,人人都知俾斯麦是女皇;说无,它没有任何皇冠、权杖之类的象征物。俾斯麦只是用脚踩了一下维内托的头,便象征了皇位的转移。维内托起身站立,平静的注视着俾斯麦,依然跪在一旁的飞鹰精神世界一阵震荡,她忽然仿佛看不清维内托的真面目了。她怎幺觉得,刚刚在自己身旁站起的小姐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她的灵魂之高贵,竟丝毫不输俾斯麦。 copy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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