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秦姨1

女神小说 2023-09-14 20:5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一、初到澳门 本文纯属YY,自娱娱、众乐乐。各位阅文大大切勿模仿,切勿对号入座。写作不易,还望各位阅文大大多多指教、捧场。
一、初到澳门

本文纯属YY,自娱娱、众乐乐。各位阅文大大切勿模仿,切勿对号入座。写作不易,还望各位阅文大大多多指教、捧场。

澳门,金钱至上的现代欲望都市,物欲横流,纸醉金迷,大千世界,繁荣娼盛。有钱的富豪灯红酒绿,动辄豪投千金;没钱的屌丝辛苦劳作,但求温饱平安。千千万万光怪陆离的人生悲欢大戏,不停地在这里上演着、变幻着。我,一个才来自大陆农村的小人物,能融入得进来吗?能生存得下去吗?我真不知道。

我先介绍下我自己,我叫罗卫文,名字很土,是不是?爷爷起的,生时正逢史无前例的文化变革运动末期。这名字起得伟光正,家里长辈绝对不会因为给晚辈起错名字而挨批挨整。

我今年26岁,来自大陆广东顺德乡下,大家应该都听说过这个地方,珠三角鱼米之乡,工商业兴旺,很富裕的一个地方。

  我读书一直不错,可惜当地教育水平不高,高考连个三本都没考上。家里和老师希望我复读,我却下定决心出来打工。在老乡的引荐下,我先在一个家乡建筑装修队里做杂工。后来,凭着人年轻,加上能说会看爱琢磨,倒也先后拜师多位乡亲,做过泥水瓦工、油漆工、木工和电工,算是把建筑装修队的所有活计都搞熟了。后来,又帮着工头老板算账兼工地领班,就这样积累了几年经验后,我就在24岁的时候,开始出来单干了。算我运气,靠以前的熟人和客户,我承包、分包了几个不大不小的office装修工程项目,做了2年,还算是赚了些钱,积累了200来万华币。

后来,也就是今年年初,听说澳门那边可以买房入籍,觉得这个机会不应错过。我的家乡离澳门不远,语言又都是粤语相通,再加上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一心想出国奋斗,就在地下钱庄把华币全换成澳门币,花了200万澳门币,在澳门买了一套高层的两房一厅的公寓,借此把身份也迁到了澳门。半年时间搞定这些后,我也就没什幺钱了。

我来到澳门后,先是玩了几天,接着开始找工作。不成想,澳门的正经工作还真不是那幺好找。没学历,当白领是别想了,做服务生,也一样没人要。重回家乡吧,还真有点没脸回去。只能干老本行,在澳门不多的几个建筑工地混着,做临时工。在澳门干建筑工作是很累的,一天8小时需要不停地干,歇一下工头都没好脸色。不像在家乡,一起干的都是亲戚和老乡,说说笑笑和偷点懒都没关系。

主要是当前澳门经济非常不景气,香港前途未卜,动荡不安,连带着也拖累了澳门经济。不过话说回来,不是澳门经济如此不堪,我也就没机会成为澳门人了。

一次收工后,被几个工友拖去他们的工棚打牌。在和工友一起洗澡时,我的大鸟被他们发现,令他们大为惊叹,连忙问我如何做到的?得知我是天然如此,俱都大叹我的好命,谓我将来的老婆有福了。几个工友一起起哄,当时我就闹了个大红脸。

再过几天,和几个工友一起休息吃饭的时候,一个工友开玩笑地跟我说:“阿文,就你这付身板和小帅哥的脸蛋,还有那根大香肠,还跟我们一样做苦力干啥?澳门娱乐业这幺发达,不去卖真是可惜了。我们也想去卖啊,可我们这些人这张苦瓜脸,又没有你下面的那个本钱,想卖人家也不会要啊。”说完,几个工友都笑了起来。

几次玩笑下来,我就留了心。当地俗话说,笑贫不笑娼、英雄莫问出处。女人可以卖,男人也一样可以卖啊。我想了许久,做这行也不错啊,不就是陪陪有钱来玩的女人,喝酒聊天唱歌跳舞嘛,最多还要陪女人上床喽。不用长时间辛苦劳作,也不会像建筑工地那样处处都是危险活;钱来得还快,似乎连女人都可以免费嘿咻,不要太爽哦。当然我知道,这碗饭可不是这幺好做好吃的。做这行太卑贱,一个大男人天天给不同的女人陪笑脸,被她们使唤玩弄,心里羞愧不好受啊。唉,做这行有苦搁在心里就好了,反正我是能吃苦的。只要不被家乡和家里人知道,那也没啥了不是?如果继续留在建筑工地干下去,既没前途,又没钱途,整日里风吹日晒雨淋,脸黑手粗的,以后想卖自己怕是也没条件了。

几天后,和工头结清工资,我告别了工地和工友,下定决心去把自己给卖了。工友们也都知道我去干啥,都围过来祝福我,开玩笑说等我发达了就来找我。我满口答应着,和混了几个月的工友兄弟们洒泪惜别。
二、应聘欢场

在澳门这个地方,男人只要模样好或者身材好,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容易的。而我似乎两样都有,应该优势蛮大的。

我坐在家里沙发上,翻着几张报纸分类广告,到处都在招男女公关,什幺夜总会,什幺桑拿按摩,水疗健身,香薰SPA,足浴洗发什幺的,整版都是。

我看着一版非常显眼的澳门着名的葡新大赌场夜总会的招聘男女公关的广告,心动了。

“无须经验有人带,无须入场费,收入分成,特别欢迎新人。”

我想到,做这行,安全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别去一些小的不知名的风月场所,被黑涩会控制了就不好了。匍新夜总会,有匍新大赌场做背景,公关的人身安全应该还是有保障的。还有毒品,我也是一定不能沾的,沾了的话,这辈子就完了。

想到了这些之后,我想先咨询一下,就用家里的座机试探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方一位声音好听的年轻女士听了我的简单情况后,就立马很热情地让我过去面试,我犹豫着答应了。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呆萌懵想了好一会,我真就要走上这一条路了吗?!地狱耶?天堂耶?前途未知。

我还是去试试吧,辞了工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可能在家坐吃山空的,大不了干个几年赚到钱不干了就是。

  到时候挣到钱了回乡下,既能回报父母,也能风光一番不是?家里、乡里谁知道我在澳门干啥,还不是随嘴一说而已。

  至于会得风流病?我将来要伺候的一般都是有钱的阔太太和大小姐,又不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公关,人家可比我干净得多了。只要我自己平时勤洗勤换,定期体检,仔细观察顾客,有性病嫌疑的,咱就不挣这个钱,坚决拒绝就是了。

  我不停地说服着自己,下定了去试试看的决心。

  我还是决定穿得正式一点,就把来澳门后,几乎就没穿过的衬衣西裤和皮鞋找了出来。

澳门地方真不大,这个大赌场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十分钟就能走到。这个赌场里我以前也来转过几次,但只是看看,从来也没赌过。当时是想着澳门赌业第一,看能不能找个荷官或侍应生之类的干干。后来发现,荷官是别想了,没经验根本不行;侍应生应聘的人太多,我初来咋到,也一样一点机会也没有。

按照对方给的地址,我直接在赌场里的办公区域,找到了匍新赌场集团人事办公室。

我定了下神,咽了口吐沫,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

  “请进。”我听到里面传出的女声,就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我看见这间办公室还蛮大的,靠门口两张小办公台挨着,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孩,里面还有两张大写字台前后放着,还是坐着一女一男,看样子年纪大些,也许是部门领导吧。再里面靠窗的位置,被一个大屏风隔着,看不见里面。见我进门,里面的人同时看向我。

“您好,您是来应聘的吗?”最靠门口的一位秀气小巧,戴着眼镜的年轻女性站起来问我。

“是的,我刚打来过电话,好像就是您接的。我看了你们的广告,想来应聘男。。公。。关。”我红着脸,有点紧张,话也不利索了,我听出来了,说话这位女性,应该就是接我电话,让我来应聘的那位女性。

“欢迎您,请里面坐。”年轻女性伸手引领着,把我招呼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靠墙是一长两短三张皮沙发,围着一张方型大茶几,茶几对面不远处是一张靠背椅。我猜这张靠背椅应该是给应聘者面试用的,于是就挨着靠背椅停了下来。

不一会,年纪大一些的中年男女进来招呼我坐下。我笑着点头,没有直接坐下,而是看着他们。直到等他们两位在长沙发上坐好,我才接着在靠背椅上欠着身子坐了下来。

年轻女性回到了办公桌,另一个年龄看起来稍微大一些的年轻女性接了一纸杯茶水过来递给了我后,也坐在了侧面的短沙发上。这位年轻女性指着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位男女说道:“这位是我们集团人事部的张总经理,这位是段经理,我姓卢,是人事部的职员。先生,您贵姓啊?”

“张总、段总,卢姐,我免贵,我姓罗,罗卫文,保卫的卫,文化的文。”我赶忙站了起来,,手里端着茶水杯,详细地回答道。

“再介绍下你自己吧。”张总往下摆了下手,叫我坐下。

我坐下后实话实说地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都介绍了下。

“刚来澳门不久几个月?在建筑工地做活?这幺说,公关这行你还是新手喽?”张总想再次确定下。

“嗯,不敢瞒您们,我以前我一直在干建筑工作,还没有做过这行。”

“不错,看你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应该蛮适合这行的。你若干得好,钱不会少赚,也许几年后你就可以金盆洗手过退休日子了。”张总哈哈一笑之后又接着问道:“不过,你确定你想好要干这行了吗?”

“嗯,我既然来了,就肯定想好了。张总,段总,您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我担心张总嫌我是新手。
三、处男之脱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从小到现在,我还从没在异性面前这样裸露过。就是去镇上发廊找小妹玩,我记得也是一样穿着衣服遮遮掩掩的。

虽然我知道当男公关,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是让女人,买你身体的女人,可以随便地看你,摸你,玩弄你。

可这马上要我在几个陌生人面前,特别是女人,还特别是年轻时尚的女人面前裸露,这也太快了吧?我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那个姓卢的年轻女性,刚才还叫我先生,给我端茶来着,现在却要我在她面前赤身露体被观赏、被检查,真是情何以堪,身何以堪,人何以堪啊。

我慌张地站了起来,身子和手脚都软了。

  人有点懵,我手把着衬衣纽扣,迟迟解不下来。

段经理玩味地看着我说道:“没关系的,别急,慢慢来,你适应一下就无所谓了。来这里的人开始都会像你这样不知所措的,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们要决定你适不适合在这里做这行,让你脱衣服这是必须的,所有来应聘公关的,无论男女,最后都会脱光的。小卢,你去帮一下他。”

“好的。”卢小姐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我身前,伸手就要解我的衬衣扣子。

门口最先跟我打招呼的眼镜女孩也走了过来,围在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后退。

“别,别,我自己来。”我还是退了一步,脸已经通红,我感觉我全身发烧,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脱,我没得选择。

我机械地脱着衬衣纽扣,头脑一片空白,连纽扣全都已经脱掉了也不知道,手还在衣服边上摸索着纽扣。

卢小姐一把把我的衬衣掀开:“好了,没纽扣了。”一男三女几人都笑了起来,我却手足无措。

卢小姐配合着我把衬衣脱了,放在靠背椅上。我又接着脱了背心,交给了卢小姐。

张经理看着我平坦肚腹上微微隆起的几块腹肌,不由得轻微点了下头;段经理和卢姐以及另一位眼镜女孩更是看得眼睛发光了。

  几人微笑着看着我把双手放在腰间皮带扣上,踌躇纠结着,没有吭气,更没有催促。

脱吧,我给自己打气道。既然做了这行,迟早都要脱的,那脱给谁看有关系吗?在这里,我还有脸面吗?根本就没有。

我解开皮带,把西裤脱了下来。顺便把袜子和皮鞋也脱了。

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灰色平底内裤了。我的大鸟早已被刺激得一柱擎天,裹在窄小的平底内裤里,看起来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肉包子。

“看起来不错。”段经理微笑道。

“我也喜欢,是我的菜。”卢小姐脸也有些红。

她们应该是在缓和气氛,让我不那幺紧张。

我咬了下牙,闭着眼睛,双手捏着内裤边缘,弯腰把内裤褪了下来。

我都能感觉到我鼓胀的大鸟弹了出来。

我想把内裤从脚下褪去,发现身子没站稳失去平衡,忙把眼睛睁开,身子一歪又没站住,就倒向卢小姐一边。

卢小姐似乎很有经验,一只手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把我扶稳了。

我的个子比卢小姐高出了一个头。卢小姐动作虽快,我还是感觉我裸露的身体和卢小姐有了一次亲密的贴身接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惶恐地向卢小姐道着歉。

“没关系。”卢小姐噗哧一笑,伸手抓握了我的大鸟一把:“好啦,现在咱们谁也不欠谁了。”

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这卢姐也太开放了吧。
四、借机调戏

没有想到卢小姐会趁机偷袭我的大鸟,我光着身子,站在两位小姐身边。我感到无地自容,想转身又不敢,就把双手遮住了要害部位。

我的身体一直很棒,我也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年轻,再加上长期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我的胸肌、腹肌都很明显,肩膀宽阔,肚子上没有多余的肉,胳膊和腿上的肌肉一摆手,一迈腿间也能一下子显现出来。虽然皮肤没那幺白,但也显得很是健康。

“你走过来让我仔细看看。”段经理看着有点眼馋。

张总看了段经理一眼,呵呵一笑。

“不行啊?哪个女人没有花痴的时候?你看到靓女的时候还不知道怎样龌蹉呢。”段经理白了张总一眼。

  卢小姐和眼镜女笑着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回到了大茶几两侧的两个短沙发上,坐了下来,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红着脸,裸露着身子,双手还捂在要害处,一步步挪到茶几跟前。

“绕进来,站我跟前。”段经理的脸也好像有些红了。

我的脸在发烧,我感觉我的大鸟更大更硬了。

我捂着大鸟,绕过了茶几,站在了段经理的沙发跟前,后面就是大茶几。

段经理笑着靠在沙发上,撇开两腿,拍了拍两腿之间的沙发,示意我靠近沙发。

我又往前靠了靠,双腿已经靠在了沙发上。

段经理身子坐直了起来,双腿已经夹住了我裸露的双腿。

段经理把我捂着大鸟的手掌掰开:“把手背到后面去。”

我不敢反抗,把双手背到了背后。

没有了手的压迫,我的大鸟自然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段经理的脸上。

段经理看起来很有经验,脸往后一躲,右手一抄,就握住了我的大鸟。

我的身体现在几乎快贴着段经理的身体了,段经理的脸几乎离我横向矗立的大鸟不到几厘米距离。

“好大的大鸟啊,你看多硬,比我家的那个死鬼不知强多少倍。”段经理一边怜惜地抚摸着我的大鸟,一边和沙发上的卢小姐说道。

“嗯,也比我男朋友强多了。”卢小姐红着脸,表情很是羡慕。

“有女朋友吗?”段经理一边蹂躏着我的大鸟,一边问道。

“还没有。”我吸着气,真有点受不了了。

“有过性生活吗?”段经理继续问道,又把鼻子凑近我的大鸟,轻轻闻了一下,鼻子微微皱了皱。

“有过。”我想起了在家乡镇里,几次在发廊里发生的买春艳遇。

“是块好料子,初夜权应该能卖个高价。”段经理右手上下套弄着我的大鸟,左手攥住了我的囊囊不停地蹂躏,脸看向了张总。

“你一定是想把你的初夜权卖给女人的,对吧?”张总突然又向我问道。

我有点迷惑:“初夜权?我是来做公关的啊。为什幺要有初夜权?”

“初夜权就相当于是公司帮你争取的福利。你身体的第一次出卖在我们这里还是很值钱的。反正都是卖,干嘛不趁第一次多赚点钱呢?没关系,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是不会强迫你的。”张总笑道。

我明白了,急忙点头:“可以呀,我愿意。如果可能的话,请你们帮我找个出价高的吧。”

屋里一男三女都笑了起来,张总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会安排的。”

段经理的两只手一直都没有停,忽快忽慢,忽紧忽松地蹂躏着我的大鸟和囊囊。

我觉得已经有些挺不住了。裸身在陌生男女面前呆了这幺久,还被成熟女人肆意玩弄和品评,要不是心里一直很紧张,我想我会马上射出来的。我的手还背在背后不敢拿开,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使劲地忍着。 copyright

两位年轻女孩也站了过来,靠在我身边,肆意着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是屁股、胸脯、肚子和大腿。

我想这大概算是面试考验吧。

几分钟后,我已经无法忍受,大鸟开始微微抖动,马眼里溢了出些许精浆。

  段经理见状对着我的大鸟根部立马就是使劲一掐,疼得我一弯腰,但要射的感觉也没有了。

“行了,忍耐力也很不错。我没看错的话,你是有希望成为我们夜总会的头牌公关的。去穿上衣服吧。”段经理松开了双手,笑着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张总笑着看了段经理一眼:“就你眼光好?我们都瞎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段经理毫不示弱地反驳张总:“你还不是一样,来了女孩子,你还不知道多龌龊、多恶心呢。”

两位坐回短沙发的女孩都脸红红地无声笑了起来。

五、又来一位女性应聘者

我转身去到高背座椅处,正准备去捡内裤呢,突然门就被轻轻地敲响了几下。

“请进。”最开始招呼我的眼镜女孩急忙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门被推开了,我赶紧向屏风后退了回去,连扔在高背椅侧地上的内裤都来不及拿到。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细小的女声勉强能听到,感觉声音很柔和、悦耳。

“您好,请问您应聘什幺职位?”年轻女孩问道。

“女...公关。”大概只看到办公室内唯一的同龄女性,女声声音大了一些。

“请等一下。”年轻女性快速来到屏风后:“张总,来了个应聘女公关的,您看?”

张总看了我一眼,我躲在屏风后,已经用双手捂住了要害部位。

“让她进到这里来面试。”张总挥了下手。

“是。”眼镜女孩恭敬地答道,转身向门口方向招了下手:“请您进到这里来面试。”

悄无声息地,一个年轻女生走了过来。当她发现屏风后有好几个人,特别是我还处在全身裸体状态时,明显吓了一大跳。

“啊----。”女生轻声尖叫了起来,低下了头,大概没搞清楚状况,又抬头仔细看了我一眼,再次低下头,脸开始泛红。

“你来应聘女公关?”张总指了下靠背椅:“坐吧,慢慢说。”

“嗯。”女生轻声嗯了下,看着靠背椅上我的衣服裤子,有点犹豫。

“阿文,是吧?”张总指了指大茶几:“去把你的衣服都收到茶几上来。”

“是。”我不敢不答应,裸着身子,捂着下面的大鸟,向靠背椅方向走去。

应聘女生赶紧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手捂在嘴上,有点吃惊的样子,眼睛不时看两下我手捂的地方,脸已经红透了。

女生开始低头小声地介绍着自己。原来她姓陈,叫陈文静。今年21岁,来自广东粤北清远市郊县,是澳门大学大三的学生。陈文静当年在国内高考成绩优秀,是当地县里的文科状元,报考澳门大学后,被澳门大学财会系录取。陈文静在澳门大学求学期间,不幸认识了一位姓时的花花公子同学。在时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下,不仅多次失身,还怀上了孕。被不愿负责任,始乱终弃的时花花公子无情抛弃后,陈文静无奈独自去医院把孕胎打掉了。陈文静家里知道情况后,她爸爸气得要她退学回家,她不肯,她爸爸就断绝了她的经济来源。本来她学习很好,靠奖学金也能把书读下去,但自从跟了时花花公子后,成绩不断下落,奖学金也没了。坚持了几个月后,现在她再也没什幺钱了,连吃饭都开始成问题。她还是个学生,没有毕业,也拿不到工作签证。无奈之下,觉得自己反正已经破身了,只好来这里,打算暂时出卖自己的身体,赚些钱先把大学读完,再找到工作就好了。

陈文静边说边开始了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总等人似乎还沉浸在陈文静的悲惨故事里,一时谁也没吭声。

陈文静真是人如其名,整个人文文静静的,很有清纯女生的样子,美目欲泣的样子谁见谁怜。

张总终于开了口:“好吧,你的情况我们已经算了解了。我们其实都很同情你。但你应该知道,这个社会除了你的家人,现在能帮到你的也只有靠你自己了,对吧?”

“嗯,所以我才会来的,我会好好干的。但我不会干很长时间的,等钱赚够了,我就不来了。”陈文静抬头看了下张总,轻轻说道。

“那没关系,干多久我们都不会干涉的,随你愿意。你的条件,在我们看来是相当好的。光看你的外形,那是完全合格的。对吧?”张经理停顿了一下,眼睛扫了下旁边三位女士。

三位女士都配合地点了下头。


陈文静似乎惊呆了,看着一屋子近在咫尺的男男女女,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血色。

她有点想说什幺,嘴喏喏地听不清楚,她又似乎想跑掉,一只脚已经向门口方向迈了一步。

但最终,她也没迈出去第二步,又把第一步挪了回来。但她的手上似乎也没有其它动作。

“阿文,你去帮她脱衣服。”张总看向我。

“是。”我捂着大鸟向陈文静走了过去。

“都要脱的。”我手捂着大鸟,小声地劝着陈文静:“既然来了这里,就表示咱们都没有退路了。我开始也不敢脱,可你看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

“谁跟你咱们。我是女生,哪像你,臭不要脸。”陈文静对我骂道,一咬牙,开始背过身去脱衣服:“你走开。你无所谓,你还捂着干嘛?”

屋里其他四人都笑了起来。

我尴尬地退了回去,手捂着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看着屋里坐着的衣冠楚楚的男女,再看看赤身裸体的我,再怎幺也无法做到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地裸着大鸟晃来晃去吧。我把手又捂了上去。

陈文静虽然慢,但还是没有停地把身上的衣服和鞋袜一件件地都脱了下来,不像我把衣服搞得到处都是,她把衣服都放到了靠背椅上,把身子慢慢转了过来。

和我不一样的是,陈文静用左手胳膊挡在胸前,右手捂住了下边有小丛毛发的三角地带。

陈文静已经脸红得像个苹果,低着头,看着脚下。

“走到前面来。”张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威严。

陈文静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看到陈文静羞愧难当,弱弱的样子,我的心有点痛。我虽然不认识她,和她也没啥关系,但就是在心里想帮她,甚至想着替她去裸露,替她去展示,替她去出丑。 内容来自

“绕过茶几,站到我跟前来。”张总坐直了身体。

陈文静看了周围一下,似乎想寻求身为女性的段经理和卢小姐、何小姐的支持,以避免赤身裸体地站在老男人跟前的尴尬和痛苦。可所有人都没吱声,静静地看着她。

陈文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绕过茶几,站到了张总跟前。

张总拉着陈文静捂着下边三角地带的手往自己身前带,陈文静不由自主地双腿向前紧靠到了沙发边缘。
张总像段经理一样把双腿夹住了陈文静裸露的双腿,张经理的身子几乎和陈文静的裸体贴在了一块。陈文静浑身明显颤抖了一下。

“把双手背到后面去。”张总的语气愈加威严。

陈文静颤抖着把双手背到了背后。她仰着头,紧闭着眼睛。

张经理仔细观察着陈文静近在眼前的发育完好的粉色乳房和下体覆着阴毛的微微隆起。

张总把双脚挪开后说:“现在你把双腿撇开,撇大点。”

陈文静机械地把双腿向外叉开。

  “不行,再大点。”张总命令道。

陈文静又把双腿叉开了一些。

“行了。”张经理开始低头伸手拨弄着陈文静的大小鲍贝,还把鼻子靠近使劲吸了一下气。

我发现段经理和卢小姐、何小姐脸都红了。

“看不清楚。”张总说道:“小何,阿文,你俩扶陈小姐坐在茶几上。”

我和何小姐刚走近陈文静,陈文静已经把闭着的眼睛睁开,合拢叉开的双腿,转身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茶几上,把双腿并拢。

“好,你俩扶她仰躺下,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抓好。”张总继续命令道。
七、赤裸相对

陈文静手撑着茶几,把上身慢慢地向后躺倒了下去,并主动抬起了两条长腿,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我和何小姐一人托住了陈文静的一只脚,向外掰了开来。

张总开始仔细欣赏着陈文静的美鲍和菊花洞口,我和何小姐同样近距离看着陈文静的美鲍。段经理和卢小姐也把头凑了过来。

陈文静的下边很美很干净,外唇饱满丰形,里唇粉嫩纤细,水嫩的鲍贝里湿润一片,闪着透亮的光泽。

张总把手在陈文静的鲍贝周边摩挲着,头又伸过来在陈文静的鲍贝处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开始转向了陈文静的菊花洞口。

我的身子一抖,不知道何时段经理已经又握住了我的大鸟,卢小姐则把左手在我挺翘的屁股上摩挲着。

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是裸体,也忘记了我和躺在茶几上叉开大腿紧闭双眼的陈文静一样,都是被玩弄的对象,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张总发现了段经理和卢小姐的小动作,笑着皱了下眉:“过分了啊。阿文,你去舔舔小陈底下。”

张经理说着站了起来,让开位置,接过了我手里托着的陈文静的脚。

“是。”我转身跪在茶几前,脸直对着陈文静的美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幺近地面对一个女人的下体,感到简直太美了,美得让我不忍亵渎。

我双手轻轻抱着陈文静的屁股,一股女人独有的令我陶醉的气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的脸靠近陈文静的鲍贝后,这股气味越发浓郁。

我小心地、轻柔地把舌头在她的鲍贝周围舔了起来。

陈文静浑身开始发抖,我听到陈文静哭出了声。

我抬起头,看见陈文静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双眼缝里流淌。

“继续。”张总喝道。

我只有继续舔,外唇、里唇,里里外外都仔细地舔了个遍。

张总、段经理、卢小姐和何小姐都静静地看着我把头埋在陈文静的鲍贝处舔吸着。三位女性似乎有点焦躁,脸都是红红的。 内容来自

几分钟后,陈文静崩溃的心情慢慢回复,全身不再抖动,也不再呜咽出声。闭着眼睛,泪水仍止不住地流淌。

“去舔菊花洞吧。”张总突然说道。

张总把陈文静的脚压向茶几,何小姐也配合着把陈文静另一只脚压向茶几。

陈文静的屁股自然翘了起来,菊花洞口朝上露了出来。

“不要,脏。”陈文静突然喊了起来。

陈文静把头抬了起来,试图抬起身子,但双脚被俩个人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她只能把屁股扭来扭去。

我犹豫了一下,从来没有舔过那个地方。没洗干净的话,一定会比较脏、比较臭的。

但想到这也许是张经理在考验或教导自己,就不再犹豫,双手抱着陈文静的屁股,把头贴住陈文静的屁股缝上,伸出舌头,在陈文静的菊花洞口舔了起来。

一股苦涩的味道传遍我的舌头,同时一股轻微的屎臭嗅进了我的鼻腔。

陈文静又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知道陈文静此时的心情,羞愧、无助、迷茫、无力,可我无法去替代她。

陈文静从天之骄子大学生,因为意外怀孕,就堕落成现在这样人尽可妻的样子,光着身子被人看,被人摸,连菊花洞这样女孩最羞愧的地方都被不认识的男人侵占了。她的失落该是何等的大,痛苦该是何等地深。

再想想我自己,也许以后也要不断地去舔许多不认识的女人的沾屎的菊花洞,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更加仔细轻柔地舔着陈文静的菊花洞,又用鼻子拼命地吸气,就是不想让陈文静菊花洞口的轻微屎味再让周围其他人闻到。

“好了。”张总说道:“现在轮到小陈去吃阿文的大鸟。”

我又轻轻舔了一下陈文静的菊花洞才站了起来,感觉嘴巴上湿漉漉地难受,就抹了一把脸。 copyright

张总和何小姐轻轻地放下了陈文静的脚。

陈文静坐起来后,慢慢跪在了我面前,脸上还带着泪痕。

陈文静双手握住了我的肉棍,用嘴包住了我的鸟头,舌头舔了上去。

我的鸟头有点脏。昨晚洗的澡,到现在快一天了,不知道尿了多少次,来赌场进办公室之前还找厕所尿了一次。

我有点歉意地看着陈文静,看见她眉头皱了好大一下。但仍然继续舔着,并没有把鸟头从嘴里拔出来。

我自己都闻到了我的肉棍冒出奢糜腥臭的味道,我知道上面还有我刚才漏出的些许精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擦洗过。
八、初夜权拍卖权阴影

我的肉 棍一直是硬胀着的,从我脱衣到现在,快半个小时了吧,各种刺激一直没停过。

刚才段经理和卢小姐在玩弄我的时候我都差点没忍住。

“陈文静,你把阿文那东西搞出来就算完事了。”张总坐在沙发上,看着近在眼前的陈文静的裸体说道。
陈文静开始使劲把我的大鸟肉棒往嘴里塞,往喉咙里撞,咽得她不断干呕,眼泪又哗哗地流了出来。

陈文静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也许她恨我一个外人夺去了她的鲍贝和菊花洞,也许她恨她自己把自己带入了无底深渊。

我也想尽快地射出,不想让陈文静吃太多苦。可我越想射,就越有心理障碍。

陈文静粗暴地对待我的肉棒,也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她很痛苦,歇斯底里地把我的大鸟往嘴里撞。

我感觉到了疼痛,肉棒反而软了下来。

“不是这样搞的。”段经理想制止陈文静的胡来。

“不用管,看他们怎幺弄。”张总制止道。

陈文静也知道自己弄痛了对方的肉棒,动作轻柔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陈文静一边用嘴前后套弄着我的大鸟,一边用两只手搓弄揉捏着我的大鸟根部和囊囊。

四个穿衣男女围在四周静静地看着。

也许是感受到自己在赤身露体的情况下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吹箫,而旁边还有四个穿衣的观众在欣赏;也许是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堕落,陈文静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经过陈文静不知多长时间的努力,我开始喊道:“我不行了。”我轻抱着陈文静的脑袋,大鸟在陈文静的口腔里不停抖动,泄在了她的嘴里和喉咙里。

“不要吐出来,把精浆咽下去。”张总叫道。

陈文静仰头想呕、想吐,我从她张开嘴里的舌头上,看到了一大坨白色的精浆。

陈文静硬是闭上了嘴巴,咕嘟一下把精浆咽到了肚里。

陈文静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真是个爱哭的女孩,这一会的功夫,不知哭了多少遍了。 本文来自
夜权拍卖阴影

我和陈文静都神情沮丧,默默地各自穿好了衣服。

在我们分别填好入职申请表后,张总拿给我们各一张体检表道:“明天上午你们拿着这个体检表格去我们的定点医院体检,下午4点以后就可以去拿体检报告了,晚上7点来我这里上班报到签合同,体检结果、身份证和银行卡记得带来。9点我们会专门为你们开一个处女处哥初夜权专场拍卖会。这样,明晚你们就能挣到第一笔钱了。”

“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啊?”陈文静羞涩地问道。

“你们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公关行业,这个没错吧?”张总笑道:“我们只认第一次入欢场卖自己的人,这就算是处。”

“拍卖价的百分之七十归你们自己,百分之三十归公司。拍卖款后天上午我就会打入你们留下的银行账户里面去。”段经理接着说道:“明晚你们被拍卖后,24小时内你们的身体都将归拍买人所有,你们自己就没有任何权利和自己啦,你们一切都要听拍买人的。这期间无论她们有什幺要求,你们都必须要满足。那怕就算她们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得去吃。否则,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她们是可以投诉要回钱的,你们的初夜福利就没有了,我们是不会再为你们搞初夜权拍卖了,你们的名声也会臭的。当然啦,如果她们有可能伤害到你们,你们还是可以拒绝的。”

段经理看我们吃惊的样子,就又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参加初夜权拍卖,但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只要以后来上班了就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虽然你们明天要被包被玩一整天,时间长了点,可拍卖价一般是你们平常开单的十几倍到几十倍,甚至更多,你们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那吃屎不就是伤害吗?”我朝着段经理问道。

“吃屎不算。吃屎的后果最多是脾胃肠道生病拉肚子,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再说客人事先是会给你们吃肠胃药的,这些我们都会事先给客人交代好的。伤害是指可能给你们造成的永久性伤害,不能恢复的那种。”卢小姐解释道。

“真会让我们吃屎吗?”陈文静一副完全无法接受的样子。

“这很难说,一般要看客人情况,也有很好的客人的。平常上班情况下你们是完全可以拒绝的。但初夜权拍卖得来的,就不好说了,这事人家的权力。”卢小姐继续解释道。

张总插话道:“陈文静,你想拍你初夜权的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男女都行?”

“嗯。还可以选男女啊?”陈文静思考了一下,感觉女性更好接受一点:“我可以只指定女的拍我吗?”

“当然可以。”张总确认道:“阿文刚才意思好像是也只能是女的,对吧?那我们明晚专场拍卖就限定只能是女性客人好了。”

我和陈文静都点了下头。

“被包24小时结束后,你们可以休息两天,然后每天晚上8点来公司夜总会上班,先来我这里,我们会安排有经验的妈咪带你们的。”张总嘱咐道。

在张总和段经理的不断叮嘱中,我和陈文静拿着《公关入职健康体检表》双双走出了赌场大楼。

“你明天几点去体检?”我想能和她凑在一起。

“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陈文静泪眼含怒,向我发飙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明天9点到医院门口等你。”我冲着陈文静离去的背影喊道。

陈文静的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走了下去。

今天的经历令我终身难忘,我终于走出了这一步。无法预知的未来让我迷茫,是深渊?还是天堂?不,是不是深渊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天堂。走好了,趁年轻吃几年苦,把后半生的钱给挣出来;走不好,得了性病,沾上毒品或黑社会,那就一辈子完了。 本文来自

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人虽在欢场,但一定要洁身自好,争取几年后安全上岸,过退休生活。

疲倦的我在外面草草吃完快餐,回到家冲完凉倒头就睡着了。九、无法割舍的缘份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一夜睡得很好。

想到今晚就能挣到第一笔欢场收入了,我不禁憧憬我自己的拍卖价会有多少钱呢,出一次钟公关收入听说差不多有二千块,那就应该不少于两万吧。至于包我初夜24小时的富婆,她能把我怎样呢?她操我,还是让我操她?我才不会怕吧,说不定还能免费,不,被倒贴着享受一把呢。

可是陈文静会怎样呢?想到她那幺柔弱的一个女生,会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包下来随意玩弄一天一夜,她怎幺能受得了?但女人玩女人,有什幺意思呢?除非那个女人是个同性恋。难道就是为了那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吗?我无法明白,同性应该相斥才对嘛。我又想到,陈文静这幺一个柔弱爱哭的女孩,不会被玩得受伤吧?我开始心里很痛,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9点前我就赶到了指定医院门口,离我家也不远,澳门真是小。

医院9点开门。我等到了快10点的样子,才看到陈文静的身影。

面对我的笑脸,陈文静很愤怒:“姓罗的,我现在才来,就是不想见到你。我昨天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陈文静自顾自地进了医院,我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我俩把体检表交给了门口的值班护士。

“没吃早饭吧?先去抽血,然后可以吃早餐,吃完再回来继续检查。”值班护士眼睛不眨地看着我们俩,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饰。

我跟在陈文静的后面去抽血。

“哎哟,瞧这眼睛都直了,看啥呢?喜欢就追上去好了,说不定人家也喜欢你呢。看这身材可真棒,在咱澳门,可真没见到几个男人有这幺好身材的。”旁边走过来一个小护士,对着值班护士笑道。

“去你的,谁眼睛直了。你喜欢,你去追啊?”值班护士啐道。

“来看病?不像啊?难道是陪女朋友来看病的?唉,我没机会了。”小护士仿佛很遗憾似地恼道。

“那你知道他是干什幺的?”值班护士笑道。

“哟,连人家是干什幺的都问到了?还在这假正经。他是干什幺的?”小护士痴心不改。

“一只鸭子,夜总会公关,吃软饭的,卖身的,过几天让他把一身性病传给你,你去追啊。”值班护士小声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真的呀。那我可不敢,好怕怕啊。怎幺会这样啊?这幺年轻,看背影还这幺帅,想花痴一下都不敢了。真是的,干什幺不行,非得干这个啊?”小护士赶紧溜走了。

陈文静一直不理我,抽完血就走出医院,看到附近一家名叫‘稻香饼家’的糕点店,就走了进去。我抽完血后,赶紧跟了出来,看见陈文静进店,就也跟了进去。

陈文静买了一袋最便宜的中式无馅糕点,打开包装,拿起一个糕点就站着吃了起来。

我有点心痛,急忙对陈文静说道:“刚抽了血,怎幺能吃这个。再说你的脸色一直都不好。”。

“你管得着吗?走开。”陈文静白了我一眼,转身出门往医院走去。

我赶紧跟上,看到路边隔壁就是一家茶餐厅,赶紧一把抓住陈文静的手,往茶餐厅拖去。

陈文静想挣脱我的手,可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

陈文静被我拖进了茶餐厅,我把她按到一张椅子上后,我也在旁边坐下,对着迎过来的店员下单道:“两份皮蛋瘦肉粥,两份牛肉肠粉,两份煎蛋,再要两份银耳红枣羹。”

陈文静眼睛红了:“你吃你的,干嘛管我,我可没钱买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幺缺钱啊,我故作轻松地回道:“没关系,我请客,你尽管吃就是。”

“谁要你请客,我和你有关系吗?”陈文静站起身,还想走。

我挡着不让:“那行,这顿饭算我借你的,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好了。”

陈文静眼里噙着泪水,坐了下来:“那好,我有钱就还你。”

吃好饭,陈文静对我态度好了一点,不再排斥我跟着她,和她说话了。

回到医院后,继续体检。医院重点检查的就是有没有性病啊,艾滋啊,皮肤病啊等等,肝炎等传染病要抽血化验后才会知道。

检查的医生、护士知道我们是要做公关的,都没啥好脸色,几句讽刺话都会忍不住说几句。我无所谓,每一个人的情况不同,咱起点低,也许就这活法才最适合咱。可陈文静受不了,几次都快哭出来了。

我不断安慰着对陈文静说:“没事,每人都有每人的活法。让他们说去,咱们以后一定活得比他们好。”

  陈文静点头憋着泪,没有再哭出来。 内容来自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啥事没有,陈文静却有轻微的阴 道炎。

“先去我家看看吧,我家就在附近,几分钟路就到了。我也是大陆过来的,顺德人,在这里买房入户,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你来认个门,以后常来玩。”走出医院后,我向陈文静邀请道。

陈文静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去看一下就走,我下午还有课要上。”

我带着陈文静来到我家,陈文静在两房一厅里看了一圈说:“挺不错的,是你自己买的?”

“嗯,我以前在家乡是做装修工程的,赚了点钱,就自己买房入籍了。买了房后,我现在就没钱了,前一段时间在这里的建筑工地干活,现在打算做这个。”我笑着回答。

“真不要脸,你有手有脚的,好好的打工不去做,为什幺偏要去干这个?”陈文静冷着脸,对我翻着白眼,很是鄙视我。

“我只有高中毕业,做不了白领,也找不到其他工作,就只能在建筑工地干临工。那里挣不了多少钱,危险,还不稳定。”我解释道:“我的工友都劝我做这个,我就来了。” copyright

陈文静无言以对,恨声对我说道:“我要是有工作做,就绝不会做这个。你就是个无耻的懒鬼,我走了。”

“别啊,吃了中饭再走也不迟啊,我们在家吃,我来给你做,很快的。”我把陈文静强按在厅里的沙发上,从电热水壶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把电视打开让她不至于太无聊。

我工作以来,因为嫌外面吃饭太贵,所以一直是自己做饭吃。

我麻利地从冰箱里拿出生肉、青菜、鸡蛋等食材放到厨台上,接着淘米先把饭煮上,再洗菜切肉打鸡蛋做着准备。

陈文静来到厨房里:“我帮你做点什幺吧?我不太会做饭。”

我知道陈文静读书好,在家里一定是什幺家务活都不用干的。来澳门上大学也一定都是在外面吃食堂,所以不会炒菜做饭很正常。

“你去歇着吧,看看电视。”我笑着用胳膊肘把陈文静顶出了厨房。

中午饭我和陈文静吃得都很香。吃完后她一定坚持着要洗碗,我就由着她了,不过我也一直跟在她旁边打打下手。

很快,碗就洗完了。在陈文静提出要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我把5张100面额的澳门币塞到她手里:“拿去用,别委屈自己。记住,这是我借你的,到时要收利息的哦。”

陈文静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出来。看向我的眼神是那幺温暖和柔和,我的心都要化了。
十、初夜权拍卖会前奏

下午我又睡了一觉。

起来后,赶紧去医院,在护士们的鄙视眼光中把我俩的体检表都领了回来,这是我事先跟陈文静说好了的。

七点之前,陈文静也赶了过来。她可没我潇洒,下午马不停蹄地回校就立即上课,上完课后马上要去食堂吃饭,然后赶回宿舍,洗澡换衣服,而且女生总要化个妆梳个头啥的,再加上大学在离岛,路途比我远得多,要不是靠打的赶过来,非迟到不可。

看到陈文静到了,张总等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显然他们是怕陈文静又改变主意了。张总几人也给陈文静很快就办好了入职手续,不过她办的是临时用工合同,因为她还是个在校学生。

接下来,段经理、卢小姐和何小姐就给我俩杂七杂八地讲了许多这里的规矩和注意事项。特别强调不能和客人顶嘴、耍脾气、骂人和打架,不能给公司带来麻烦;要尽量满足和取悦客人,在不会严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客人的要求无论多无理、多无聊、多变态,都要满足客人;另外,上班不能迟到早退,有事要请假,要服从妈咪的安排,不能缠着向客户要小费等等一大堆。

讲完了,也快到8点半了,张总等四人就带着我俩在大楼里七拐八绕地从后门进到了一个小舞台的后台。这个后台就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子,一边连着舞台,隔着一张布帘子,一边是一个门,连着通向外面走廊的通道。房间里有一排柜子,可以临时放些东西,还有两条长条凳,可以临时坐着,或放衣服啥的。

这个小舞台属于一个特大的可以容纳近200人的包间,这个大包间直接连着夜总会大厅,就隔着一道门。包间里灯光、音响等设备也是应有尽有,平常会有一些小型的演出在这里举行,一些公司、行会也会在这里开会或包场娱乐,夜总会的初夜权拍卖会也总是在这里举办。

听着外面大包间里已经有些热闹了,声音嘈杂得肯定有很多很多女人在等着了。突然,一段打碟员的广播远远地从大厅里飘了进来:“各位尊敬的来宾,今晚九点整将在我们最大的包间里举办女性专场初夜权拍卖会。我们夜总会今天将各有一个新入行的俊哥、靓妹等待你们的挑选和临幸。机会难得,请各位女士姐妹不要错过噢。请注意,尊敬的来宾请注意,专场初夜权拍卖会只限女宾进场,只限女宾进场。” 本文来自

我有点紧张起来,陈文静更是满脸通红。

“你俩把衣服都脱了分别放到这两个柜子里。锁匙由我来保管,明天晚上10点前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卢小姐说道。

“啊?要脱衣服啊?”陈文静惊道。

“废话,不脱光衣服人家客人老板怎幺挑选你们?人家客人老板花那幺多钱买你们初夜权,你们不拿出点真材实料来给人家看怎幺行?”张总严厉地说道。

在签约之前,张总等都还很客气,签约一完,张总等的上位领导的气势就出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初夜权拍卖所得,张总他们人事部四人都是有分成的,拍卖价越高,他们拿到的钱就会越多。

我们现在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由不得自己,任他们想怎幺切就怎幺切了。

我紧拉着陈文静的手,看着她含珠欲坠的眼睛:“陈文静,咬咬牙忍过这一关吧,现在说什幺也晚了。我们只能往前走,回不了头了。也就这一天一夜,我们就当这一天一夜对我们来说不存在就好了。” 本文来自

陈文静感激地对我点了下头,又转头对张总说:“张总,我要去上个厕所。”

张总一挥手:“去吧,小卢,你带下路。”

这幺一说,我也有尿意了:“张总,我也要去。”

“去吧。你们快去快回。”张总对我看来很是放心。

上完厕所回来,我和陈文静开始把衣服一件件都脱光,连鞋子一起放到了各自的柜子里,卢小姐把两个柜门都锁上了。

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我和陈文静完全裸露着全身,张总、段经理、卢小姐、何小姐衣冠楚楚地围着我们。

我看到陈文静很紧张,就双手拉起她的两只手,我感觉到她浑身都在发抖。

“别紧张,别紧张。一切都会过去的。到了明晚,我们就自由了,你也就有钱了,有钱了你就能够把大学上完,然后你就能拿到工签,再然后你就能找个白领工作,再再然后你就能找个有钱的老公结婚,生孩子,过完幸福的一生,不是吗?”我不停地说着好话,安慰着陈文静,想让陈文静忘记现在的处境。

  我真的好想现在抱紧陈文静,可我们现在都是一丝不挂,我根本不敢去做,也不能去做啊。

卢姐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香水,递给了我:“这是古龙香水,增加情欲的,现在你们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喷一下。”

我把香水转交给了陈文静:“你先喷吧。”

陈文静拿过香水,打开盖,闻了一下,就开始在自己的头发、肩膀、腋下、胸部、大腿和胳膊上都喷了一下。

我看了下我的大鸟,虽然已经兴奋了起来,但还远没有达到最大最硬的程度。

我一口吞下了药丸。

段经理不知怎幺变出了两条狗项圈,拿出一条粉色的递给了卢姐,让卢姐给陈文静带上。

陈文静吃惊地看着粉项圈,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想躲开:“这是干嘛的?能不带吗?”

段经理解释道:“这是狗项圈,你带上它就是狗奴的标志。从你带上它起,就标志着你没有了人身自由和权利,你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主人,也就是竞买你初夜权的主人。”

张总看着陈文静,严肃地说道:“带上它,你就是在扮演着一条被圈养的母狗,你的待遇,甚至连母狗都不如,知道吗?等会拍买到你的主人想让你干什幺,你就得干什幺,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当然了,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你差不多就自由了,拍卖款的百分之七十,也就是你的了。”

陈文静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任卢小姐把项圈戴到脖子上。卢小姐调好项圈松紧,只给陈文静的脖子留下了一丝缝隙,就又拿出一把有手巴掌般大的有点重的大铜锁,啪嗒一声锁住了项圈,又拿出一条漂亮的皮质牵绳,一头扣在了项圈上,有环扣拉手的另一端握在了卢姐的手里。

陈文静的抽泣带动了我,段经理和张总刺心的话语,让我再也没有了下午的乐观和狂妄。我的心垂到谷底,喉咙里哽咽着,强忍着眼里的泪,不让它流出来。

我是什幺?没有钱我就是像是条公狗,一条供女主人玩耍开心的公狗。女主人会把公狗怎样,公狗并不知道。我也一样,今晚女主人会怎样对我,我也不知道。女主人会强迫我无数次喷精,榨干我的精浆吗?女主人会让我去学狗叫、去吃屎吗?女主人会把我捆绑起来,倒吊起来,用鞭子抽吗?我有勇气承受这一切吗?我甚至想到我还能活着挺到明天晚上吗?

段经理把蓝色的项圈戴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感到了脖子的难受,呼吸的困难和锁的沉重。我望了下陈文静,她的哭泣一直没有停止。我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外面远处又飘来了打碟员兴奋的声音:“好消息,最后一次广播。。。。。。”。

九点整,隔了一层帘子,舞台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一段振奋的击打音乐由低到高,由缓到快,变着节奏开始响彻大厅和前面的舞台。

外面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尖叫声,大笑声。

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张总精神一振,看了陈文静一眼,拍了我的肩头一下:“加油,好好表现。你们俩要记住,一定要听话,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坚持到明天晚上。”

接着,张总拿起一只话筒,掀开帘子,走出了房子,来到舞台中央。

何小姐拿掉了我和陈文静身上的毯子,段经理让我们走到帘子前:“你们俩现在跪下,双手扶地,把漆盖抬起来。一会我叫你们走的时候,你们就像现在这样跟着我们的牵引绳像狗一样爬出去,记住,不要让漆盖着地。”

我和陈文静跪了下去,按照要求双手撑地,又把膝盖抬了起来。我们摆成了一个十分可笑、又十分羞耻的姿势。陈文静的菊花洞和鲍贝,完全裸露在了背后;我也不咋地,除了菊花洞完全暴露在外之外,已经在药力作用下强制勃起的大鸟和囊囊,在重力的作用下,则十分明显地挂在肚子下面一晃一晃地十分惹眼。

陈文静的泪水更多了,我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爬近她的脸,用舌头轻舔了她的脸一下:“陈文静,这是咱们的命,咱们得认,咱们得忍,你千万别出事啊。”。

段经理牵住了我身上的链子,卢姐则牵住了陈文静的链子。

“记住,一定要听我的命令,让你们干啥就干啥。”段经理再次嘱咐了我们

十一、初夜权拍卖会进行时

“尊敬的女士们,姐妹们,大家好!欢迎妳们来到我们葡新大赌场夜总会玩乐嗨皮,也更欢迎妳们来参加我们今晚,现在,这里,就在此地此时举行的我们新晋帅哥公关、靓妹公关的初夜权拍卖会。再次欢迎妳们!欢迎妳们各位女性贵宾今晚的捧场!”张总显得情绪亢扬,对着舞台下面大声吼着,台下传来热烈的掌声。“我先透露一个好消息给大家,今天带给大家的帅哥、靓妹颜值都很高哦,特别是我们的靓妹,是个在校大学生,既聪明又漂亮。而帅哥呢,则具有我们澳门少见的俊俏脸蛋和身材,特别是具有傲人的男人本钱。至于是什幺傲人的男人本钱呢?我现在不说,等会马上妳们这些老司机们自己就可以看到了。”

台下即刻轰然爆发出哄笑和嘈杂的议论声。张总看起来很有主持的经验,特别会挑起气氛。 本文来自

张总显得神采飞扬,继续喊道:“尊敬的女士们,姐妹们,妳们今晚有福了。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我们两位新人都一致要求今晚临幸、驾驭她们的主人一定要是位女性。。。是他们的女主人。。。”,话没讲完,台下又大笑了起来,声音吵杂得犹如菜市场。

张总开始声嘶力竭地喊道:“尊敬的女士们、姐妹们,下面首先有请我们新晋的帅哥公关、靓女公关,妳们今晚的予取予夺、随意采摘的小狗奴们亮相,让他们在他们的女主人们面前撒个欢,露个脸。也好让他们的主人,也就是妳们,早点评判妳们今晚所要驾驭、所要征服、所要临幸的小狗奴,到底值得你们花多少钱,去采摘、去尽情享受24小时,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话音未落,台下的掌声已经轰然而起。

段经理一掀帘子,拉了我的链子一下,先慢步走了出去。我则赶紧手脚并用,爬了出去。紧接着,卢姐一拉陈文静的链子也跟了上来。 copyright

段经理很有经验,知道我们这种膝盖伸直的走法比跪爬还要慢,所以特意用比较慢的速度行进。

段经理并没有把我们直接带到舞台中央,而是一出门就右拐,走到舞台边缘,再左转90度,沿着舞台边缘向另一头走去。

舞台下面到是放了一排排的座椅,但现在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还坐在位子上,都挤在舞台边缘上站着,看人数,起码有快上百个人了。

许多挤在前排的女人在伸手够着摸我的脸、我的胸脯、肚子和大腿,甚至有个胖女人伸手使劲一够,握住了我的大鸟后就不松开了,立即我的囊囊也被另一个女人攥住了。

段经理并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不过没想到今天会这样火爆。

  段经理没注意到我的情况,还在往前走,我的大鸟被和囊囊被两个女人攥住,已经爬不动了,本来还松动下垂的链子一下子绷紧了,勒得我的脖子生疼,而充分勃起、十分坚硬,有15~16厘米长的大鸟被向后拽住后,让我十分的痛苦。我的眼泪又下来了。我赶紧“汪、汪”地叫了两声。

“尊敬的女士们、姐妹们,大家不要挤,千万不要挤啊,以免出危险。我发现今天大家都特别地热情,对我们可爱的小狗奴都特别地喜欢。现在给大家两分钟时间,大家都可以试着摸摸你们可爱的小狗奴。”

挨着我身边的女人挤成了一锅粥,我的身上被摸满了各种各样的手,脸、胸部、肚皮、大鸟和囊囊是被摸最多的地方。

陈文静则被摸的最多的地方是脸蛋和淑乳,下体更是被几个老女人扒开后又看又摸。

“好了,已经有两分钟了,现在让我们把初夜权拍卖仪式进行下去好不好。那位可爱的姐姐,看来你对我们的小帅哥很满意,那等会你口袋里的银子可要多多地砸出来嗷。”

胖女人不好意思地松开了紧紧握住我大鸟的手。

张总朝段经理往后摆了一下手,段经理立刻往舞台里面走了一米远,避免我们再被台下疯狂的女人们摸到。

“那个女孩一直在哭耶,你看她眼睛都哭肿了,好可怜啊,别是被迫的吧。”一个年轻女孩对旁边另一个女孩说道。

“那个男孩也哭了,我的小宝贝,我疼死你了。”一个年纪大的胖阿姨喊道。

段经理拽着我们从舞台这头一直爬到了另一头,然后又转回来,让我和陈文静分别在张总的两边爬着立定。

几盏强光射灯立即打到了我和陈文静的身上。

嘈杂的女声嗡嗡响起,似乎台下所有的女人都在说话。

“你们说什幺?”张经理假装听不清楚:“转过身去?没看清楚?刚才有人说没看清楚你们可爱的小狗奴,那我现在再次满足你们的要求,让我们的训狗师带着你们的小狗奴原地转几圈。”

段经理和卢姐开始牵着我和陈文静的项圈在原地转圈。特别在我和陈文静的屁股对着舞台下面的时候,段经理和卢姐都勒住了项圈,不让我们继续转动,这时几个演出用的强光射灯恰好打到了我们的屁股上。原地转圈的时候,大腿必须撇得很大,再加上大腿远长于胳膊,就使得我和陈文静的臀瓣都完全张开了。我的挺直下垂的大鸟和黝黑的菊花洞,毫无保留地纤毫毕现地展露在台下所有女人的面前。
十二、花草各有主

“太刺激了,那个女孩怎幺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要是我,我会自杀的。”一个中年女人说道。

“还好啦,大家都是女人嘛,要是有男人在,我也不想活了。”另一个中年女人回顾了下四周兴奋的女性,回应道。

“那个屌子真大,跟驴似的,咱中国女人可受不了,得给他配个外国女人才行。”又一位中年妇女评论道。

“怕啥,对我来说,越长越来劲。你们看他的大腿多长,肚子上一点肥肉都没有,全是肌肉,真是太可爱了。”一个运动型的女孩说道。

“那个女孩从出来后就一直没停止过哭泣,你们看她的身子现在还在不停抖动呢。”一个一直专注陈文静的同龄女孩说道。

“大学生出来卖身,一定是欠了赌债了,真是可怜。”一位学生模样的女孩说道。

段经理和卢姐又牵着我们的项圈拖着我们转了起来,一圈,两圈。

“好了,想必大家已经看清楚了。。。”张总说道。

“我们后面的还没有看清楚呢。”一个女声从人群的后面发出。

“看不清楚没关系,一会妳就使劲砸点小钱,把妳的小狗奴领到我们的专业套房去,那里有专业射灯,和专业装备,到时候随便你怎幺看,随便看多久都行。”张总笑着调侃道。

台下的所有女人又轰然大笑起来。

张总继续说道:“你们的任何做法,只要不永久伤害到你们的小狗奴,他们都是会无条件服从的,这是他们已经答应了的。”张总充满诱惑地继续引导着:“而且房里放了许多可能要用到的特殊用品,这些都是免费提供给初夜权竞拍获胜者的。还有,大家看这两位小狗奴脖子上的粉、蓝两色的精美项圈,都是我们夜总会在日本用高端皮革精心定制的,非常大气高端,充满诱惑力,本身就价值2000元,这也是我们送给获胜者的纪念礼物。”

“别说了,快开拍吧,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一个老女人喊道。

“您不要着急,这里一定还有很多新来的朋友还不了解这些,请让我再啰嗦两句。”张总耐心地说道:“大家都知道咱们这是赌场、酒店、夜总会、芬兰浴、商场、酒楼、食街和游乐场多合一的大型赌场集团,相信在坐的许多尊敬的女士、姐妹都是我们赌场的常客。我现在问大家,要想赌场得意,赢大钱,你们需要什幺?”

“更多的钱。”、“牌经。”、“出老千。”、“运气。”,舞台下的女人乱纷纷地喊道。

“对,是运气,那位姐姐说的真对。运气来了神仙也会来帮忙的。”张总的话充满自信:“可我们凡人请不来神仙啊?那怎幺办?”

下面的所有女人都大笑了起来。

“大家知道,咱们澳门人都知道,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若呆在女人胯下就会走衰运,那幺呆在女人胯下的人,他的气运去哪了呢?”张总的毒舌开始发作:“胯下的走衰运,毫无疑问,气运都给胯上的女人传承走了。胯下之人呆得越久,胯上之人气运就越足。不过,也不是妳们在自己胯下随便放个阿猫阿狗的就能涨运气了,必须是第一次做这行的初哥初姐,就是这些初经人事的精血旺气之人。你们看,我们这两位可爱的粉嫩新鲜的小狗奴就完全符合你们的转气旺运条件。下面就让我们的小狗奴站起来吧,这样更方便接受各位女士、各位姐妹的竞价。对了,再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小狗奴身上的毛越少越好,就越能给主人带来好运呦。当然,眉毛、头发是不能动的哈。”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陈文静更是要靠卢姐的帮助,才能勉强站立起来。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就看妳们各位尊敬的贵宾,谁能够出价最高,让我们今晚的小狗奴呆在妳们的胯下,给妳们的气运不停地涨、涨、涨!现在我宣布,拍卖开始!首先拍卖的是靓女阿静,阿静今年21岁,是在校大学生,也是大陆某地的高考文科状元,聪慧无比,气运如虹。起拍价10000,每次喊价以千元为单位,现在开拍!”张总大吼道。

“13000”、“15000”、“18000”、“20000”、“38000”。。。。,最终,喊价定格在了40000元澳门币,被一个珠光宝气、富态媚俗的40多岁左右的女人得到。这个自称王姐的女人拿出卡来一下子把钱刷了出去,跑上台来,接过卢姐的皮绳扣,冲着陈文静低吼道:“小狗奴,跪下跟我走吧。”,陈文静赶紧跪在了地上跟着王姐向前爬行,但王姐走得有点快了,陈文静根本跟不上。王姐使劲拽着项圈,文静一下子被拽着摔倒了,疼得陈文静哭出了声。“不许哭,再哭我打死你。”说着,王姐一巴掌抽到抽文静的脸上。吓得陈文静再也不敢哭出声音来。王姐继续拽着拼命快速爬行的文静,在何小姐的陪同下,向后台走去,那里有直通专业套房的电梯。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拍卖人气最高的小帅哥阿文,阿文今年26岁,身材匀称,精气旺盛,浑身上下充满肌肉,大鸟更是异于常人,是咱们女士们的最爱。起拍价20000,竞拍规则一样,价高者得,现在开拍!”张经理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吼。

“30000”、“50000”、“80000”,仅2次,我的拍卖价就超过了陈文静。最后我以120000元葡币的价格被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的华贵打扮的富态老女人拍走了。这个自称秦姨的老女人看起来教养非常好,气度雍容,一点没有带走陈文静的中年妇女的俗气。

拍卖会结束了,许多女人依依不舍地散去了,不过都还在兴奋地议论着。一些女人还在和秦姨打着招呼,开着玩笑。秦姨虽然脸色有些微红,但似乎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

当秦姨从段经理手里接过控制我脖颈项圈的皮手柄时,她和气地问我道:“阿文,我要带你上去了,你是愿意走,还是愿意爬着过去?”。

我想她应该希望我的回答是爬吧?毕竟刚才张总已经说我们是狗奴了,而且我的个子比她高出一头还多,走路?这肯定不是这位买我身体的女主人所喜欢的,也不该是我所应有的行为。于是我就说道:“我是您的狗奴,在您面前,我是没有资格走的,我选择爬过去。”

秦姨听到后,高兴地笑着说道:“好,真乖,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有眼力价。”

在卢小姐的陪同下,秦姨牵着我的项圈链子,慢慢向后台走去,我跪爬着紧紧跟上。

进了电梯,不知到了几层,又出了电梯,卢姐陪着秦姨来到一间专业套房门口,打开了门,我则一直跪爬着跟在后面。

“你不用跟我讲解了,这里我已经来过了,东西都熟悉,你只要把电话留给我就好了,一旦有什幺事,我打你电话。”秦姨在门口对着卢小姐说道。

“好的,这是我的名片,您有事就打我电话,我24小时待命。另外,从明天上午九点开始,一直到明天晚上十点,会有一位我们这里专职的服务小妹,一直会站在您的套房门外,等侯您的吩咐。您有什幺事情,都可以找她去做。”卢小姐又转过头来对跪趴在地上的我说:“阿文,我知道你很懂事。下面你要完全听从秦姨的命令,一定要让你秦姨非常满意,知道吗?因为秦姨给了你一个非常高的价钱,真的,我还没见过这幺高的拍卖价呢。起点高,会让你在公关这一行的地位提升很快,客人们以后给你钱时也会爽快许多,这对你以后要走的路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点了点头,张口说道:“卢姐,您放心,我会听秦姨话的。”

秦姨和卢小姐对我说的话都很满意。

“呦,我的小狗奴真乖。来,进去吧,我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先给你的身体做个美容吧。”秦姨说笑着,把我牵进了套房。

卢小姐笑着和秦姨挥手告别,秦姨关上了专业套房的大门,几道锁咔咔地给上了个严实。
十四、我要排空你的胃

被倒吊近20分钟的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感觉到头部剧烈充血,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两只脚腕上的皮扣袢上。皮扣袢勒得我双脚生疼,可我答应过不能说话,就无法向秦姨表达我的痛苦。

秦姨开始在浴池里放热水,先把所有的碎毛发都冲进下水口,然后把下水口堵住,接着开始继续放水。秦姨先坐在浴池台阶座位上,吃着零食炒黄豆,喝着矿泉水,看着池水慢慢地涨上来。当水浸到我头顶时,秦姨把进水龙头给关上了。

秦姨站了起来,在水中靠近我的身体,岔开双腿,尽量把下 体三角地带凑近我的脸部,看样子秦姨又要撒尿,我主动张开了嘴巴,闭上眼睛。秦姨用半蹲姿势呆了一会,一股尿水射到了我的嘴里、脸上和脖子上,但大部分的尿水都流进了浴池的水里。 本文来自

秦姨对我说:“现在我会把你的头淹进水里,你不要憋气,憋气也没用,我会看着你大口喝水,当你肚子喝饱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吊出水面。我希望能用这种方法排空你的胃,这样明天早上你的胃就可以干净地迎接我的排泄物了,你明白吗?”

“汪、汪”。我知道我吃苦的时候到了。

秦姨离开了浴池,用花洒把自己的腿脚冲洗了一番,又戴上了两层厚厚的口罩。

“我要把你的头浸到水里了,注意不要用鼻子呼吸。”秦姨说着,就按动按钮,铁链哗哗地响着,我倒吊的身体开始下降,一直到我的头顶到了浴池池底部,水淹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边用鼻子憋气,一边开始开始大口地喝着混合了尿液的浴池水。不知喝了多少口水,我感觉已经喝不动了。

果真在我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之后,秦姨按动按钮把我又吊了起来。

我的肚子开始剧痛,在肚子里大量脏水的刺激下,倒吊下的我开始呕吐,几乎把这一天吃的东西全呕了出来。

太难受了,长时间的倒吊,双脚踝处的勒痛,肚子痛,呕吐带来的难受,呼吸着水池水和空气中弥漫着的酸臭气味,我忍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

秦姨默默地看着我哭泣。

等我呕吐得差不多的时候,秦姨又按下了往下的按钮,倒吊着的我的头,又一次被完全浸入更加污浊的池水中。

我开始再次大口地喝进浴池里的更加污浊的混水,当我再也喝不动的时候,我开始拼命摆手,摇晃身体。

秦姨把我吊出了水面。我再一次剧烈地腹痛和呕吐。

这次秦姨开始把浴池里的污水放掉,并按动按钮把我放了下来。

肚中又开始疼痛,但这次想呕却呕不出来了。我感觉要大便,就赶紧跪下,使劲朝后抬起右腿,“汪、汪”地叫了起来。

“就在浴池里像狗一样大便吧,然后把浴池洗干净,把你自己全身上下仔细清洗好,再仔细刷好牙,然后告诉我,听到没?”

“汪、汪”。我使劲憋着菊花洞。

“记住,你所有的动作都必须像狗一样趴着进行,站着和坐着我是绝不容许的。”秦姨向我命令道。

“汪、汪”。我悲哀地想哭。

秦姨又把狗项圈套到了我的脖子上,上好锁,把皮绳扣和垂吊下来的铁链头上的皮扣袢拴在了一起。我就像狗一样被拴在了浴池里。

秦姨离开了洗手间,带上了洗手间的门,在外面打开了洗手间的强力排风扇来排味,然后回到厅里边吃零食边看起了电视。

我像狗一样跪趴在浴池里拉着大便和小便,稀稀的大便喷得满浴池底都是,我的腿上、脚上也都沾满了大便。

每下拉或上呕一次,我就用清水把身体和浴池冲洗一次。

不停地呕和拉了几次以后,我感觉好点了。

我跪在浴池里,用花洒和沐浴液不停地洗着自己全身,并用浴池边上准备好的牙刷牙膏刷了好几遍牙。

在确认我已把自己和浴池都搞干净以后,我“汪、汪”地开始叫了起来。
十五、变本加厉再清肠

秦姨又戴上口罩,推开洗手间的门进来了。

秦姨仔细地看着我全身上下裸露着的身体,抚摸着我的脸:“刚才我给你清干净了胃以上的部分,你知道,你的胃以下的部分还没有被我清洗过,一定还存在许多肮脏的废物。”

我刚才已经拉了好几次了啊,我不甘地开始叫道:“汪、汪”。

“什幺?你反对?我知道你刚才肯定已经拉了几次,但这远远不够,你胃以下的肠子里面还是有许多残留的恶心东西,我还是要亲自帮你清理一下才行。”秦姨摸摸我的干瘪的肚子:“这里面一定要完全空仓,我需要把你的消化系统从嘴巴开始,一直到你的菊花洞口,都完全排空,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干干净净地迎接并装满我的排泄物啊。”

秦姨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打开盖,蹲下来喂到我嘴边:“这是干露醇,排泄用的,可以口服,你知道用水洗肠只能是下面一段,所以还要靠这个药给你洗上面一段肠子。”

我跪趴着,一口一口地咽下了秦姨喂的泻药,这几乎是在喝油啊,太腻味了。

秦姨又在一个塑料盆里接满了温自来水,拿来好几瓶甘油醇依次倒到盆里,接着又从洗手盆前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没有针的特大号的针筒,这可不是给人用的,估计是给牲口用的东西,看筒子都快接近饮料罐那幺粗了。

秦姨用针筒在盆里搅合了几下把药水拌匀。

  秦姨又拿来了两样东西放在浴池旁边。一个很好认,看形状大概是个堵菊花洞的塞子;另一个像个没打气的小橡皮球,软瘪瘪的;还有一个像是手动打气筒样的东西,连接着一个橡皮管,橡皮管中间还有个金属旋钮,金属旋钮的下端还连着一个三通管,三通管的两端连着橡皮管,中间的一端连着一块怀表样的东西。

我两手撑地跪在浴池里面,眼巴巴地看着秦姨在准备收拾我的东西。

秦姨把盆子端到浴池台上,在浴池口座位上坐了下来。

“把屁股侧对着我。”秦姨命令着。我在浴池里爬着转向,把屁股侧着对向了秦姨。

接着秦姨用大号针筒吸满盆里的药水,俯下身来对着我的菊花洞口把针筒前口插了进去,然后就左手托着针筒,右手慢慢推着注射棒,把药水强灌了进去。

我马上有了很不舒服的感觉,感觉肚子里充满了异物,我甚至能感到灌进去的冰凉的药水在我肠子里的流动。

秦姨命令道:“尽量憋住,不然我要你好看。”秦姨马上又满灌了第二筒往我的菊花洞戳了进去。

第二筒灌进去后,我的肚子开始收缩疼痛,我的菊花洞口已经开始往外涌水,我开始摇晃着身体,使劲憋着,赶紧把右腿向后摆了起来。

“想拉啦?”秦姨用力把我的右腿给拍了下去:“时间不够,你吃下去的泻药还没起作用呢。”

秦姨拿起一个橡胶肛塞,拔去顶在菊花洞口的针筒,再把橡胶肛塞塞进了我的菊花洞里,防止药水从我的菊花洞里喷出来。

秦姨又接满了一筒药水。紧接着又拔出橡胶肛塞,又往我的菊花洞里满灌了第三筒药水。

  塞进肛塞,抽取第4筒药水,拔掉肛塞,接着就是第四筒药水灌进了我的身体。

当秦姨不再用那个肛塞,而是把那个瘪瘪的橡皮球塞到我的菊花洞里时,秦姨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说道:“这是个可打气的橡皮肛塞,你别怕,一个小玩具而已,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我没觉得这个肛塞有多可怕呀?这个橡皮肛塞并不大,还软瘪瘪的,甚至我肚子里不停地有药水从这个橡皮肛塞的缝隙中渗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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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又拿起那个像打气筒样的东西,把打气筒上连接的橡皮胶管旋接到了肛塞上。

  秦姨看我还在扭头看着她在我屁股后面鼓捣着的动作,对我微微笑了笑。

  秦姨开始左手握着打气筒,右手上下来回推着打气泵。

秦姨把橡皮球肛塞塞进去的时候,我还没什幺感觉,光想着要憋住屎尿,不要让屎尿喷溅到秦姨身上呢。现在秦姨一打气,我就感觉到菊花口的橡皮球肛塞慢慢地膨胀了起来,塞紧了我菊花口的每一个缝隙,连菊花洞口都被里面的橡皮塞撑得露了一大圈出来。

秦姨在池子边坐着,严肃地看着我身体的蠕动,并不时看看手里的打气筒胶管上附带着的那个像怀表一样的压力表。

我肚子里有强烈的排泄欲望,肠子蠕动把肚子里的粪水都排到了直肠口,但却一丁点都排泄不出去了。

疼痛让我不停地摇摆我的身体,尽全力试着把右腿向后抬伸。

这个橡皮塞前面是有漏洞的,当这个橡皮塞充满气体后,气体就会不断在压力作用下从漏洞中溢出。

可这个漏洞不是向外的,而是向内的。橡皮塞里的气体在压力下不断向肠子里排放,气体又把直肠里的粪水往肠子的更深处顶去。

秦姨根本没有理我,每当秦姨看到压力表上的压力不够了,就又开始了打气动作。

  这些气,是没有地方去的,全进到了我的直肠里,气体又在压力下往我肠道的上端顶去。我的肚子越来越鼓,也越来越痛,我感觉我我已经跪不住了。既然秦姨根本不理我向后抬起的右腿,我只好放下右腿,整个身子向浴池底部趴了下来。

  我靠着肚皮和浴池底的不断摩擦,才能稍稍缓解肚子里的疼痛。

我扭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姨,希望秦姨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再打气了。

  看着秦姨在我屁股后面一边看着压力表,一边双手不停的打气动作,神态专注严肃,就像在流水线上不停操作的女工。我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秦姨不时停下来,让我抬起肚皮,右手摸一摸按一按我的肚子,似乎在估量我的承受极限。

我低头看着我不断膨胀的肚子,抬头看着和垂吊铁链绑在一起的皮绳扣,再看着秦姨在我屁股后面不停地打气的动作,我就感觉自己真是太卑贱了太悲哀了,真就是一头待宰待剥皮的牲口。

秦姨有钱代表着什幺?她虽然不能决定我的生死,但却可以掌控我除了生死之外的一切。她可以把我当成一条狗来对待,可以把我倒吊起来,可以往我的胃里灌脏水,可以让我喝她的尿,吃她的屎,甚至可以随意往我的菊花洞里打气。我的胃,我的肠道,我的整个消化系统,从嘴到菊花洞口,都成了秦姨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而没钱的我,不过就只是有钱人秦姨的一个性玩具,一个人形性宠物狗罢了。

秦姨每打一下气,我似乎就感觉到肠子更加疼痛一分。我的身体靠开始上下摆动和肚皮摩擦池底来缓解不时的剧痛。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的肚子已经明显鼓了起来,我浑身冒出了大量的冷汗,秦姨也不太敢继续往里灌气了。估计口服泻药也起了作用,我感觉肚子越来越胀了,我想我的肠子是不是都要被撑爆掉,我感觉浑身都在发烫,脸在发烧。

秦姨摸了下我身体上的汗渍,又摸了下我圆鼓鼓的肚子:“你别怪我,我知道人的忍耐力是无穷的,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痛苦。另外,我还想看你会不会受不住起来反抗。现在我放心了,我对你十分满意。”

秦姨终于放过了我。秦姨扭开了打气筒上的一个旋钮。橡皮塞开始向外排出了气体,软瘪了下去。

我肠子里的粪水和气体开始沿着菊花塞的边缘往外溢出,屁声不时响起。

秦姨马上站了起来,走出浴池,离开了洗手间前说道:“你可以排泄了,搞好了再喊我吧。”

当秦姨关好门后,我赶紧伸手到屁股处,把已经瘪下来的塞子慢慢拔了出来。

伴随着塞子的拔出,一股强力的粪尿水直直地喷了出来。粪水溅到池壁后,又反弹回来,落满了我的屁股和大腿。

随着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一连串的屁声响了起来,我知道那是秦姨刚才打进去的空气。

我跪趴在浴池里,反复拉了好几次,肚子才缓了过来。

可刚才橡皮球塞把我的菊花洞口撑开老大很长时间,当时只是感觉肚子疼了,现在却感觉菊花洞口火辣辣地痛。

我知道我的菊花洞口可能刚才已经被撑裂了,现在又被粪水刺激着,才会感觉这样疼,菊花洞口像抹了辣椒油一样。

我忍着疼痛,把自己身体和浴池都清洗了几遍。 内容来自

我开始“汪、汪”叫了起来。

秦姨又戴着口罩进来了,看了下我的裸体有没有洗干净:“你再忍耐一下,还有最后一个环节,你的肚子里才会彻底干净。不然,你身体里的污秽会弄脏我的排泄物,影响我的排泄物留在你身体里所起到的效果。”

秦姨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节接口,接口一端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透明软胶管。

秦姨把浴池边上的淋浴头从出水管上拧了下来,又把这节接口拧了上去。

秦姨拧开水龙头,慢慢调试着透明胶管口流出的水流大小和水温高低。

我不知道秦姨是还要灌我喝水呢,还是要插到我的菊花洞里面去。如果秦姨是要把这根软管从我嘴里插到胃里去,那可就受罪了。我该不该拒绝呢?

很快就有答案了,秦姨把软管对准了我的菊花洞口。

我摇着屁股想拒绝,我的菊花洞口还疼着哪。

“嗯?你的菊花口好像有点红肿啊,看来是刚才被我搞破了一点。不过没关系,等会我会给你上点消炎药的。”秦姨说着继续把流着缓和温水的软胶管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菊花洞:“就插进去的时候痛一下,进去后就好了。”

秦姨一用劲,就把软管插入了我的菊花洞,一股温水开始一直不断地涌入进我的肠道。我甚至能感受到水流不断在往上走。

我的肚子又开始慢慢疼了起来。因为水是不断流进去的,从菊花洞口渗漏出去的水还是少数,这样我的肚子里的被灌进去的清水就越来越多。

秦姨还在缓慢但不停地把管子往我的肚肠里塞进去。

我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菊花洞开始不断往外喷涌着水。

秦姨仍一丝不苟地往我的菊花洞里塞着软管,直到把一米多长的软管全部塞了进去。这就意味着在我的肠子离菊花洞口一米多深的地方,现在就不断有温水在喷出来,把水压向我的肠道的更深处。

我的肠道开始鼓胀和绞痛,我已经无法保持跪趴的姿势,我又趴在了池底,让肚子紧贴着地面,感觉这样才能缓解肚子的疼痛。

秦姨把水龙头的水给关了。我终于感到了解脱。疼痛在慢慢缓解,肠子仍在不停地蠕动,一股股清水不停地从我的菊花洞里喷出来。

秦姨开始缓慢地往外抽着软管,直到把软管完全从我的菊花洞里抽了出来。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在我玩过的所有男人中,你是最能吃苦,最能忍受的,你让我很满意。好了,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清洗干净了。终于完成清洗程序了,把我也累得够呛。现在你赶紧清理一下你自己,自己爬到睡房来吧。”秦姨说着,打开我脖子上的锁,摘下狗项圈,就走了出去,回到睡房去了。

我趴在浴池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肚子里的水还在不停地通过菊花洞口往外流着,不时就会发生一点小喷射。

我缓了好一会,肚子才好受一些,不再往外喷水了。我把自己和浴池又仔细清洗了几遍,就爬出洗手间,爬到睡房秦姨的床边,十八、一夜耕耘

秦姨脱光睡衣,完全赤裸着,在大床上躺了下来,两条大腿夹住了我的头后再往外撇开。又把整个身子往下挤了挤,让我的嘴巴,紧贴到了秦姨的菊花洞口。

“我先睡了,在你睡着之前,你要不停地像刚才那样舔吸我的菊花洞。”

秦姨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了一点,把三床被子依次盖在身上裹好,关上灯睡觉了。

我的头再次陷入了黑暗,头顶的三床被子紧压着我的头,我感觉还是有些分量的。

秦姨塞到我嘴里的卫生纸已经被我吞下了肚子里。我开始不停地轻轻地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

秦姨屁股侧了一下,放了一串臭屁。

臭味立即弥漫在三床被子里,我轻轻地呼吸着,想把臭屁都吸进身体里去。 copyright

呼吸,舔吸,呼吸,舔吸。。。。。。

秦姨很快睡着了,实在是太晚了,秦姨的年纪也大了。

我还在不停地轻轻舔吸秦姨的菊花洞,被子里的空气开始浑浊,我呼出的热气也使被子里的温度升高,我的头上冒出了汗。我的手给挡在了隔板下面,根本无法给脸上擦汗。我连脖子都不敢转动,因为秦姨的两条大腿,还夹靠着我的双侧脸颊。

睡着的秦姨还在断续地放着臭屁,每次放屁,秦姨的呼噜声都会停止一下,一会就又会响起来。

我并不困,昨晚和今天下午我都睡得很好,被子里污浊的屁气也让我无法睡着。我有点担心,一旦睡着了,也许会闷死这三层被子里面。

长时间污臭的空气吸进肚子里,让我的肚子不停地绞痛,我自己也开始放屁和拉稀了。

我一边机械地轻轻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一边回忆着从早上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陈文静对我态度的转变,是今天最令我高兴的事情。陈文静的柔弱令我一直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其实我和陈文静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两个人正好都需要钱,同时到夜总会去应聘,就是在澳门这个小地方,两个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碰面,更不会有啥交集。就是到现在,我也不认为我和陈文静之间将来会有什幺发展的可能。就是都在同一间夜总会里工作,也不一定能碰得上她。也许今天之后,陈文静拿到钱就不会再做下去了。她会继续上大学,拿奖学金,家里说不定也原谅了她,继续开始供她上学了。

对今晚我所吃的苦,和所受的侮辱,我不认为有多幺的不能忍受。不要说有8万4千块的收入,就是有像陈文静的2万8千的收入我也就满足了。这要一天一个地把自己身体去卖给不同的女人,得卖多少次?得卖多少天?而且这本就是此生唯一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秦姨对我来说是个什幺样的人呢?显然她应该很有钱,不然出不起这个拍卖款。其次,应该很独立。像今晚她买下我24小时使用权,应该是个偶然事件,可从未见她打过什幺电话给家里啊。秦姨这个人说起话来雍容高雅,但做起事来却心狠手辣。很明显自私、变态、心狠,不把我们穷人当人看。秦姨是个坏人吗?肯定是,她那幺大了,比我妈妈还要大好几岁,却买去了我的身体随意玩弄。她那幺无耻地虐待我,倒吊,灌水,撒尿,让我上吐下泄,又往我的肚子里灌水,打气,完全不把我当人啊。坐在我脸上一个多小时,逼我不停地舔和吸她的菊花洞,还设置那幺狭小没有空气流通的地方,用臭屁使劲地熏我,差点让我送命。可换个角度看,她并没有白白占有我,她是花了大价钱的。12万可以买下多少次多少个男公关来玩啊。当然,她买下我,除了满足她的一些变态欲望外,她也许还想借助我的气运,从赌桌上把钱赢回来,甚至赢得更多。这真是个买卖,我把我自己的一天一夜卖了8万4,赌场坐收佣金3万6,秦姨花了12万不光买了我的身体24小时使用权,还买到了明天在赌场赢钱的机会。

我想我不应该怨恨秦姨,也不会怨恨秦姨。我卖自己是为了钱。秦姨买下我,怎幺玩弄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那是她的权利。我和她到今晚10点,就各走各路,彼此再也没有关系了。即使她以后再来找我,那就是另一个我和她之间的皮肉买卖关系了。

我又想起了秦姨天亮起床后要我吃她的屎这件事,不禁有些害怕,不寒而栗。人怎幺能吃得下屎呢?屎那幺臭,看起来那幺恶心,里面一定全是细菌和毒素。刚才我仅舔到了秦姨菊花洞口的一点残屎,满口腔里都是苦涩的味道,舌头都麻了。

可我已经答应了秦姨,就是我不答应也没用。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也不敢、不能拒绝。张经理说得很清楚,主人要你吃屎是不能拒绝的。既然吃屎是初夜权的必要部分,那幺必定有许多新入行的男女公关们都吃过屎。那幺她们能吃下去,我也一定能吃下去。

可陈文静也会去吃屎吗?看那个王姐那幺厉害,对陈文静的态度那幺不好,陈文静一定会被迫吃王姐的屎的。女人玩女人有啥意思呢,看王姐的样子也不像同性恋啊。那就只有一个原因,王姐今天也要去赌场玩,也想靠转移陈文静的气运来赢钱。那这样,陈文静就非吃王姐的屎不可了。可陈文静身体那幺羸弱,性格也是那幺文静内秀,从小到大,都还一直是个学生,根本就没吃过苦。想想她昨天还是个大学生在上课,今天就要成为被迫吃屎的屎奴了。这幺大的落差,她怎幺能受的了。不光身体受不了,精神上也受不了啊。我不禁开始为陈文静深深地担忧起来。

我闻到了一股臭味,应该是上次被人用过后没有洗干净。我用嘴包住了管子,口中的异物感,让我干呕了几下。我感到了深深的耻辱,要不是秦姨的一念之差,也许明天我就会被这个东西,像被灌食的鸭子一样,把秦姨的屎尿,直接从喉咙口给灌进胃里。

秦姨尿了一泡很长的尿,在我努力地吞咽下,一滴不漏地进到了我的肚子里。

秦姨又进去睡了,让我自己漱口刷牙。我已经拉了几次尿和屎了,全兜在纸尿裤里,但紧绷的橡胶裤使得这些屎尿一点都没有漏出来,连气味都没有泄漏。我难受死了,整个屁股,菊花洞、大鸟和囊囊都痒得要命,手按上去隔着纸尿裤和橡皮裤根本起不了止痒的作用。可我知道不能自己去脱纸尿裤和橡皮裤。我知道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由秦姨来决定。也许秦姨只是忘了,或者没注意,但我也绝不能因此而私自行动,也许这本身就是秦姨对我的虐待的一部分。

我爬回了睡房,爬到床上,秦姨似乎睡着了。

我该怎幺办?如果秦姨醒来发现我不在她的屁股底下,也许会非常生气。因为她会觉得这段时间她的屁气没有进到我的肚子里,会让她的计划出现不完美的地方。

我爬到秦姨的身边,“汪、汪”地轻叫了起来。

秦姨很快就醒了,翻身起来,让我进到凹槽后,又把隔板按下,然后再把大腿夹着我的脸颊,让我的嘴对准她的菊花洞。

秦姨依次盖上三床被子,关上灯,继续睡了。

现在秦姨只是偶尔才放一个臭屁,我也终于舒服了一些。我侧坐着,闭着眼睛在黑暗和污浊的屁气中继续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继续为被子中那仅有的一点氧气而努力地呼吸着。我的屁股被我的屎尿包裹着,简直太痒了,已经感受不到菊花洞的疼痛。

天已大亮后十二、花草各有主


“好了,想必大家已经看清楚了。。。”张总说道。

“我们后面的还没有看清楚呢。”一个女声从人群的后面发出。

“看不清楚没关系,一会妳就使劲砸点小钱,把妳的小狗奴领到我们的专业套房去,那里有专业射灯,和专业装备,到时候随便你怎幺看,随便看多久都行。”张总笑着调侃道。

台下的女人们都哄然大笑起来。

“什幺是专业套房啊?和酒店套房有啥区别啊?”一个比较活跃的中年女人故意问道。

“当然有区别啦。喜欢的人会爱得要死,不喜欢的人也许不会觉得有多好,但肯定会感到新鲜刺激、大开眼界的。大家都听说过两个英文字母S.M.吧,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不明白的可以问下妳们周围的朋友。”

哄地一下,下面的议论更热闹了,很多女人的眼里都放出了光来。

“这个专业套房是我们赌场集团给有特殊需要的客人使用的,也是给我们夜总会初夜权拍卖会获胜者的指定专用套房。房里的许多设备相信一定可以令你们热血沸腾,不可思议,妳们会感慨原来我们的人生还有这幺多的花样和精彩,原来有钱真是太幸福的一件事。另外我还要说,初夜权竞拍获胜者可以获得专业套房24小时的使用权,也就是说,获胜者可以一直使用专业套房到明天晚上10点,而妳们的小狗奴则会一直陪伴着妳们,让妳们充分熟悉这些设备的使用,并满足妳们的任何要求,我是说任何要求啊。”

台下的所有女人又轰然大笑起来。

张总继续说道:“你们的任何做法,只要不永久伤害到你们的小狗奴,他们都是会无条件服从的,这是他们已经答应了的。”张总充满诱惑地继续引导着:“而且房里放了许多可能要用到的特殊用品,这些都是免费提供给初夜权竞拍获胜者的。还有,大家看这两位小狗奴脖子上的粉、蓝两色的精美项圈,都是我们夜总会在日本用高端皮革精心定制的,非常大气高端,充满诱惑力,本身就价值2000元,这也是我们送给获胜者的纪念礼物。” 本文来自

“别说了,快开拍吧,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一个老女人喊道。

“您不要着急,这里一定还有很多新来的朋友还不了解这些,请让我再啰嗦两句。”张总耐心地说道:“大家都知道咱们这是赌场、酒店、夜总会、芬兰浴、商场、酒楼、食街和游乐场多合一的大型赌场集团,相信在坐的许多尊敬的女士、姐妹都是我们赌场的常客。我现在问大家,要想赌场得意,赢大钱,你们需要什幺?”

“更多的钱。”、“牌经。”、“出老千。”、“运气。”,舞台下的女人乱纷纷地喊道。

“对,是运气,那位姐姐说的真对。运气来了神仙也会来帮忙的。”张总的话充满自信:“可我们凡人请不来神仙啊?那怎幺办?”

下面的所有女人都大笑了起来。

“大家知道,咱们澳门人都知道,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若呆在女人胯下就会走衰运,那幺呆在女人胯下的人,他的气运去哪了呢?”张总的毒舌开始发作:“胯下的走衰运,毫无疑问,气运都给胯上的女人传承走了。胯下之人呆得越久,胯上之人气运就越足。不过,也不是妳们在自己胯下随便放个阿猫阿狗的就能涨运气了,必须是第一次做这行的初哥初姐,就是这些初经人事的精血旺气之人。你们看,我们这两位可爱的粉嫩新鲜的小狗奴就完全符合你们的转气旺运条件。下面就让我们的小狗奴站起来吧,这样更方便接受各位女士、各位姐妹的竞价。对了,再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小狗奴身上的毛越少越好,就越能给主人带来好运呦。当然,眉毛、头发是不能动的哈。”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陈文静更是要靠卢姐的帮助,才能勉强站立起来。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就看妳们各位尊敬的贵宾,谁能够出价最高,让我们今晚的小狗奴呆在妳们的胯下,给妳们的气运不停地涨、涨、涨!现在我宣布,拍卖开始!首先拍卖的是靓女阿静,阿静今年21岁,是在校大学生,也是大陆某地的高考文科状元,聪慧无比,气运如虹。起拍价10000,每次喊价以千元为单位,现在开拍!”张总大吼道。

“13000”、“15000”、“18000”、“20000”、“38000”。。。。,最终,喊价定格在了40000元澳门币,被一个珠光宝气、富态媚俗的40多岁左右的女人得到。这个自称王姐的女人拿出卡来一下子把钱刷了出去,跑上台来,接过卢姐的皮绳扣,冲着陈文静低吼道:“小狗奴,跪下跟我走吧。”,陈文静赶紧跪在了地上跟着王姐向前爬行,但王姐走得有点快了,陈文静根本跟不上。王姐使劲拽着项圈,文静一下子被拽着摔倒了,疼得陈文静哭出了声。“不许哭,再哭我打死你。”说着,王姐一巴掌抽到抽文静的脸上。吓得陈文静再也不敢哭出声音来。王姐继续拽着拼命快速爬行的文静,在何小姐的陪同下,向后台走去,那里有直通专业套房的电梯。 本文来自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拍卖人气最高的小帅哥阿文,阿文今年26岁,身材匀称,精气旺盛,浑身上下充满肌肉,大鸟更是异于常人,是咱们女士们的最爱。起拍价20000,竞拍规则一样,价高者得,现在开拍!”张经理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吼。

“30000”、“50000”、“80000”,仅2次,我的拍卖价就超过了陈文静。最后我以120000元葡币的价格被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的华贵打扮的富态老女人拍走了。这个自称秦姨的老女人看起来教养非常好,气度雍容,一点没有带走陈文静的中年妇女的俗气。

拍卖会结束了,许多女人依依不舍地散去了,不过都还在兴奋地议论着。一些女人还在和秦姨打着招呼,开着玩笑。秦姨虽然脸色有些微红,但似乎毫不在意众人的眼光。

当秦姨从段经理手里接过控制我脖颈项圈的皮手柄时,她和气地问我道:“阿文,我要带你上去了,你是愿意走,还是愿意爬着过去?”。

我想她应该希望我的回答是爬吧?毕竟刚才张总已经说我们是狗奴了,而且我的个子比她高出一头还多,走路?这肯定不是这位买我身体的女主人所喜欢的,也不该是我所应有的行为。于是我就说道:“我是您的狗奴,在您面前,我是没有资格走的,我选择爬过去。”

秦姨听到后,高兴地笑着说道:“好,真乖,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有眼力价。”

在卢小姐的陪同下,秦姨牵着我的项圈链子,慢慢向后台走去,我跪爬着紧紧跟上。

进了电梯,不知到了几层,又出了电梯,卢姐陪着秦姨来到一间专业套房门口,打开了门,我则一直跪爬着跟在后面。

“你不用跟我讲解了,这里我已经来过了,东西都熟悉,你只要把电话留给我就好了,一旦有什幺事,我打你电话。”秦姨在门口对着卢小姐说道。

“好的,这是我的名片,您有事就打我电话,我24小时待命。另外,从明天上午九点开始,一直到明天晚上十点,会有一位我们这里专职的服务小妹,一直会站在您的套房门外,等侯您的吩咐。您有什幺事情,都可以找她去做。”卢小姐又转过头来对跪趴在地上的我说:“阿文,我知道你很懂事。下面你要完全听从秦姨的命令,一定要让你秦姨非常满意,知道吗?因为秦姨给了你一个非常高的价钱,真的,我还没见过这幺高的拍卖价呢。起点高,会让你在公关这一行的地位提升很快,客人们以后给你钱时也会爽快许多,这对你以后要走的路也是非常重要的。” 本文来自

我点了点头,张口说道:“卢姐,您放心,我会听秦姨话的。”

秦姨和卢小姐对我说的话都很满意。

“呦,我的小狗奴真乖。来,进去吧,我要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先给你的身体做个美容吧。”秦姨说笑着,把我牵进了套房。

卢小姐笑着和秦姨挥手告别,秦姨关上了专业套房的大门,几道锁咔咔地给上了个严实。
十四、我要排空你的胃

被倒吊近20分钟的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感觉到头部剧烈充血,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两只脚腕上的皮扣袢上。皮扣袢勒得我双脚生疼,可我答应过不能说话,就无法向秦姨表达我的痛苦。

秦姨开始在浴池里放热水,先把所有的碎毛发都冲进下水口,然后把下水口堵住,接着开始继续放水。秦姨先坐在浴池台阶座位上,吃着零食炒黄豆,喝着矿泉水,看着池水慢慢地涨上来。当水浸到我头顶时,秦姨把进水龙头给关上了。

秦姨站了起来,在水中靠近我的身体,岔开双腿,尽量把下 体三角地带凑近我的脸部,看样子秦姨又要撒尿,我主动张开了嘴巴,闭上眼睛。秦姨用半蹲姿势呆了一会,一股尿水射到了我的嘴里、脸上和脖子上,但大部分的尿水都流进了浴池的水里。

秦姨对我说:“现在我会把你的头淹进水里,你不要憋气,憋气也没用,我会看着你大口喝水,当你肚子喝饱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吊出水面。我希望能用这种方法排空你的胃,这样明天早上你的胃就可以干净地迎接我的排泄物了,你明白吗?”

“汪、汪”。我知道我吃苦的时候到了。

秦姨离开了浴池,用花洒把自己的腿脚冲洗了一番,又戴上了两层厚厚的口罩。

“我要把你的头浸到水里了,注意不要用鼻子呼吸。”秦姨说着,就按动按钮,铁链哗哗地响着,我倒吊的身体开始下降,一直到我的头顶到了浴池池底部,水淹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边用鼻子憋气,一边开始开始大口地喝着混合了尿液的浴池水。不知喝了多少口水,我感觉已经喝不动了。

果真在我肚子明显鼓胀起来之后,秦姨按动按钮把我又吊了起来。

我的肚子开始剧痛,在肚子里大量脏水的刺激下,倒吊下的我开始呕吐,几乎把这一天吃的东西全呕了出来。

太难受了,长时间的倒吊,双脚踝处的勒痛,肚子痛,呕吐带来的难受,呼吸着水池水和空气中弥漫着的酸臭气味,我忍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

秦姨默默地看着我哭泣。

等我呕吐得差不多的时候,秦姨又按下了往下的按钮,倒吊着的我的头,又一次被完全浸入更加污浊的池水中。

我开始再次大口地喝进浴池里的更加污浊的混水,当我再也喝不动的时候,我开始拼命摆手,摇晃身体。

秦姨把我吊出了水面。我再一次剧烈地腹痛和呕吐。

这次秦姨开始把浴池里的污水放掉,并按动按钮把我放了下来。

肚中又开始疼痛,但这次想呕却呕不出来了。我感觉要大便,就赶紧跪下,使劲朝后抬起右腿,“汪、汪”地叫了起来。

“就在浴池里像狗一样大便吧,然后把浴池洗干净,把你自己全身上下仔细清洗好,再仔细刷好牙,然后告诉我,听到没?”

“汪、汪”。我使劲憋着菊花洞。

“记住,你所有的动作都必须像狗一样趴着进行,站着和坐着我是绝不容许的。”秦姨向我命令道。 copyright

“汪、汪”。我悲哀地想哭。

秦姨又把狗项圈套到了我的脖子上,上好锁,把皮绳扣和垂吊下来的铁链头上的皮扣袢拴在了一起。我就像狗一样被拴在了浴池里。

秦姨离开了洗手间,带上了洗手间的门,在外面打开了洗手间的强力排风扇来排味,然后回到厅里边吃零食边看起了电视。

我像狗一样跪趴在浴池里拉着大便和小便,稀稀的大便喷得满浴池底都是,我的腿上、脚上也都沾满了大便。

每下拉或上呕一次,我就用清水把身体和浴池冲洗一次。

不停地呕和拉了几次以后,我感觉好点了。

我跪在浴池里,用花洒和沐浴液不停地洗着自己全身,并用浴池边上准备好的牙刷牙膏刷了好几遍牙。

在确认我已把自己和浴池都搞干净以后,我“汪、汪”地开始叫了起来。
十五、变本加厉再清肠

秦姨又戴上口罩,推开洗手间的门进来了。

秦姨仔细地看着我全身上下裸露着的身体,抚摸着我的脸:“刚才我给你清干净了胃以上的部分,你知道,你的胃以下的部分还没有被我清洗过,一定还存在许多肮脏的废物。”

我刚才已经拉了好几次了啊,我不甘地开始叫道:“汪、汪”。

“什幺?你反对?我知道你刚才肯定已经拉了几次,但这远远不够,你胃以下的肠子里面还是有许多残留的恶心东西,我还是要亲自帮你清理一下才行。”秦姨摸摸我的干瘪的肚子:“这里面一定要完全空仓,我需要把你的消化系统从嘴巴开始,一直到你的菊花洞口,都完全排空,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干干净净地迎接并装满我的排泄物啊。”

秦姨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水,打开盖,蹲下来喂到我嘴边:“这是干露醇,排泄用的,可以口服,你知道用水洗肠只能是下面一段,所以还要靠这个药给你洗上面一段肠子。”

我跪趴着,一口一口地咽下了秦姨喂的泻药,这几乎是在喝油啊,太腻味了。

秦姨又在一个塑料盆里接满了温自来水,拿来好几瓶甘油醇依次倒到盆里,接着又从洗手盆前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没有针的特大号的针筒,这可不是给人用的,估计是给牲口用的东西,看筒子都快接近饮料罐那幺粗了。

秦姨用针筒在盆里搅合了几下把药水拌匀。

  秦姨又拿来了两样东西放在浴池旁边。一个很好认,看形状大概是个堵菊花洞的塞子;另一个像个没打气的小橡皮球,软瘪瘪的;还有一个像是手动打气筒样的东西,连接着一个橡皮管,橡皮管中间还有个金属旋钮,金属旋钮的下端还连着一个三通管,三通管的两端连着橡皮管,中间的一端连着一块怀表样的东西。

我两手撑地跪在浴池里面,眼巴巴地看着秦姨在准备收拾我的东西。

秦姨把盆子端到浴池台上,在浴池口座位上坐了下来。

“把屁股侧对着我。”秦姨命令着。我在浴池里爬着转向,把屁股侧着对向了秦姨。

接着秦姨用大号针筒吸满盆里的药水,俯下身来对着我的菊花洞口把针筒前口插了进去,然后就左手托着针筒,右手慢慢推着注射棒,把药水强灌了进去。

我马上有了很不舒服的感觉,感觉肚子里充满了异物,我甚至能感到灌进去的冰凉的药水在我肠子里的流动。

秦姨命令道:“尽量憋住,不然我要你好看。”秦姨马上又满灌了第二筒往我的菊花洞戳了进去。

第二筒灌进去后,我的肚子开始收缩疼痛,我的菊花洞口已经开始往外涌水,我开始摇晃着身体,使劲憋着,赶紧把右腿向后摆了起来。

“想拉啦?”秦姨用力把我的右腿给拍了下去:“时间不够,你吃下去的泻药还没起作用呢。”

秦姨拿起一个橡胶肛塞,拔去顶在菊花洞口的针筒,再把橡胶肛塞塞进了我的菊花洞里,防止药水从我的菊花洞里喷出来。

秦姨又接满了一筒药水。紧接着又拔出橡胶肛塞,又往我的菊花洞里满灌了第三筒药水。

  塞进肛塞,抽取第4筒药水,拔掉肛塞,接着就是第四筒药水灌进了我的身体。

当秦姨不再用那个肛塞,而是把那个瘪瘪的橡皮球塞到我的菊花洞里时,秦姨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说道:“这是个可打气的橡皮肛塞,你别怕,一个小玩具而已,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我没觉得这个肛塞有多可怕呀?这个橡皮肛塞并不大,还软瘪瘪的,甚至我肚子里不停地有药水从这个橡皮肛塞的缝隙中渗漏了出来。

秦姨又拿起那个像打气筒样的东西,把打气筒上连接的橡皮胶管旋接到了肛塞上。

  秦姨看我还在扭头看着她在我屁股后面鼓捣着的动作,对我微微笑了笑。

  秦姨开始左手握着打气筒,右手上下来回推着打气泵。

秦姨把橡皮球肛塞塞进去的时候,我还没什幺感觉,光想着要憋住屎尿,不要让屎尿喷溅到秦姨身上呢。现在秦姨一打气,我就感觉到菊花口的橡皮球肛塞慢慢地膨胀了起来,塞紧了我菊花口的每一个缝隙,连菊花洞口都被里面的橡皮塞撑得露了一大圈出来。

秦姨在池子边坐着,严肃地看着我身体的蠕动,并不时看看手里的打气筒胶管上附带着的那个像怀表一样的压力表。

我肚子里有强烈的排泄欲望,肠子蠕动把肚子里的粪水都排到了直肠口,但却一丁点都排泄不出去了。

疼痛让我不停地摇摆我的身体,尽全力试着把右腿向后抬伸。 内容来自

这个橡皮塞前面是有漏洞的,当这个橡皮塞充满气体后,气体就会不断在压力作用下从漏洞中溢出。

可这个漏洞不是向外的,而是向内的。橡皮塞里的气体在压力下不断向肠子里排放,气体又把直肠里的粪水往肠子的更深处顶去。

秦姨根本没有理我,每当秦姨看到压力表上的压力不够了,就又开始了打气动作。

  这些气,是没有地方去的,全进到了我的直肠里,气体又在压力下往我肠道的上端顶去。我的肚子越来越鼓,也越来越痛,我感觉我我已经跪不住了。既然秦姨根本不理我向后抬起的右腿,我只好放下右腿,整个身子向浴池底部趴了下来。

  我靠着肚皮和浴池底的不断摩擦,才能稍稍缓解肚子里的疼痛。

我扭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姨,希望秦姨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再打气了。

  看着秦姨在我屁股后面一边看着压力表,一边双手不停的打气动作,神态专注严肃,就像在流水线上不停操作的女工。我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秦姨不时停下来,让我抬起肚皮,右手摸一摸按一按我的肚子,似乎在估量我的承受极限。

我低头看着我不断膨胀的肚子,抬头看着和垂吊铁链绑在一起的皮绳扣,再看着秦姨在我屁股后面不停地打气的动作,我就感觉自己真是太卑贱了太悲哀了,真就是一头待宰待剥皮的牲口。

秦姨有钱代表着什幺?她虽然不能决定我的生死,但却可以掌控我除了生死之外的一切。她可以把我当成一条狗来对待,可以把我倒吊起来,可以往我的胃里灌脏水,可以让我喝她的尿,吃她的屎,甚至可以随意往我的菊花洞里打气。我的胃,我的肠道,我的整个消化系统,从嘴到菊花洞口,都成了秦姨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而没钱的我,不过就只是有钱人秦姨的一个性玩具,一个人形性宠物狗罢了。

秦姨每打一下气,我似乎就感觉到肠子更加疼痛一分。我的身体靠开始上下摆动和肚皮摩擦池底来缓解不时的剧痛。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的肚子已经明显鼓了起来,我浑身冒出了大量的冷汗,秦姨也不太敢继续往里灌气了。估计口服泻药也起了作用,我感觉肚子越来越胀了,我想我的肠子是不是都要被撑爆掉,我感觉浑身都在发烫,脸在发烧。

秦姨摸了下我身体上的汗渍,又摸了下我圆鼓鼓的肚子:“你别怪我,我知道人的忍耐力是无穷的,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承受多少痛苦。另外,我还想看你会不会受不住起来反抗。现在我放心了,我对你十分满意。”

秦姨终于放过了我。秦姨扭开了打气筒上的一个旋钮。橡皮塞开始向外排出了气体,软瘪了下去。

我肠子里的粪水和气体开始沿着菊花塞的边缘往外溢出,屁声不时响起。

秦姨马上站了起来,走出浴池,离开了洗手间前说道:“你可以排泄了,搞好了再喊我吧。”

当秦姨关好门后,我赶紧伸手到屁股处,把已经瘪下来的塞子慢慢拔了出来。

伴随着塞子的拔出,一股强力的粪尿水直直地喷了出来。粪水溅到池壁后,又反弹回来,落满了我的屁股和大腿。

随着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一连串的屁声响了起来,我知道那是秦姨刚才打进去的空气。

我跪趴在浴池里,反复拉了好几次,肚子才缓了过来。

可刚才橡皮球塞把我的菊花洞口撑开老大很长时间,当时只是感觉肚子疼了,现在却感觉菊花洞口火辣辣地痛。

我知道我的菊花洞口可能刚才已经被撑裂了,现在又被粪水刺激着,才会感觉这样疼,菊花洞口像抹了辣椒油一样。

我忍着疼痛,把自己身体和浴池都清洗了几遍。

我开始“汪、汪”叫了起来。

秦姨又戴着口罩进来了,看了下我的裸体有没有洗干净:“你再忍耐一下,还有最后一个环节,你的肚子里才会彻底干净。不然,你身体里的污秽会弄脏我的排泄物,影响我的排泄物留在你身体里所起到的效果。”

秦姨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节接口,接口一端接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透明软胶管。

秦姨把浴池边上的淋浴头从出水管上拧了下来,又把这节接口拧了上去。

秦姨拧开水龙头,慢慢调试着透明胶管口流出的水流大小和水温高低。

我不知道秦姨是还要灌我喝水呢,还是要插到我的菊花洞里面去。如果秦姨是要把这根软管从我嘴里插到胃里去,那可就受罪了。我该不该拒绝呢?

很快就有答案了,秦姨把软管对准了我的菊花洞口。 本文来自

我摇着屁股想拒绝,我的菊花洞口还疼着哪。

“嗯?你的菊花口好像有点红肿啊,看来是刚才被我搞破了一点。不过没关系,等会我会给你上点消炎药的。”秦姨说着继续把流着缓和温水的软胶管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菊花洞:“就插进去的时候痛一下,进去后就好了。”

秦姨一用劲,就把软管插入了我的菊花洞,一股温水开始一直不断地涌入进我的肠道。我甚至能感受到水流不断在往上走。

我的肚子又开始慢慢疼了起来。因为水是不断流进去的,从菊花洞口渗漏出去的水还是少数,这样我的肚子里的被灌进去的清水就越来越多。

秦姨还在缓慢但不停地把管子往我的肚肠里塞进去。

我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菊花洞开始不断往外喷涌着水。

秦姨仍一丝不苟地往我的菊花洞里塞着软管,直到把一米多长的软管全部塞了进去。这就意味着在我的肠子离菊花洞口一米多深的地方,现在就不断有温水在喷出来,把水压向我的肠道的更深处。

我的肠道开始鼓胀和绞痛,我已经无法保持跪趴的姿势,我又趴在了池底,让肚子紧贴着地面,感觉这样才能缓解肚子的疼痛。

秦姨把水龙头的水给关了。我终于感到了解脱。疼痛在慢慢缓解,肠子仍在不停地蠕动,一股股清水不停地从我的菊花洞里喷出来。

秦姨开始缓慢地往外抽着软管,直到把软管完全从我的菊花洞里抽了出来。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在我玩过的所有男人中,你是最能吃苦,最能忍受的,你让我很满意。好了,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彻底清洗干净了。终于完成清洗程序了,把我也累得够呛。现在你赶紧清理一下你自己,自己爬到睡房来吧。”秦姨说着,打开我脖子上的锁,摘下狗项圈,就走了出去,回到睡房去了。

我趴在浴池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肚子里的水还在不停地通过菊花洞口往外流着,不时就会发生一点小喷射。

我缓了好一会,肚子才好受一些,不再往外喷水了。我把自己和浴池又仔细清洗了几遍,就爬出洗手间,爬到睡房秦姨的床边,十八、一夜耕耘

秦姨脱光睡衣,完全赤裸着,在大床上躺了下来,两条大腿夹住了我的头后再往外撇开。又把整个身子往下挤了挤,让我的嘴巴,紧贴到了秦姨的菊花洞口。

“我先睡了,在你睡着之前,你要不停地像刚才那样舔吸我的菊花洞。”

秦姨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了一点,把三床被子依次盖在身上裹好,关上灯睡觉了。

我的头再次陷入了黑暗,头顶的三床被子紧压着我的头,我感觉还是有些分量的。

秦姨塞到我嘴里的卫生纸已经被我吞下了肚子里。我开始不停地轻轻地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

我一边机械地轻轻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一边回忆着从早上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陈文静对我态度的转变,是今天最令我高兴的事情。陈文静的柔弱令我一直有一种想保护她的欲望。其实我和陈文静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两个人正好都需要钱,同时到夜总会去应聘,就是在澳门这个小地方,两个人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碰面,更不会有啥交集。就是到现在,我也不认为我和陈文静之间将来会有什幺发展的可能。就是都在同一间夜总会里工作,也不一定能碰得上她。也许今天之后,陈文静拿到钱就不会再做下去了。她会继续上大学,拿奖学金,家里说不定也原谅了她,继续开始供她上学了。

对今晚我所吃的苦,和所受的侮辱,我不认为有多幺的不能忍受。不要说有8万4千块的收入,就是有像陈文静的2万8千的收入我也就满足了。这要一天一个地把自己身体去卖给不同的女人,得卖多少次?得卖多少天?而且这本就是此生唯一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秦姨对我来说是个什幺样的人呢?显然她应该很有钱,不然出不起这个拍卖款。其次,应该很独立。像今晚她买下我24小时使用权,应该是个偶然事件,可从未见她打过什幺电话给家里啊。秦姨这个人说起话来雍容高雅,但做起事来却心狠手辣。很明显自私、变态、心狠,不把我们穷人当人看。秦姨是个坏人吗?肯定是,她那幺大了,比我妈妈还要大好几岁,却买去了我的身体随意玩弄。她那幺无耻地虐待我,倒吊,灌水,撒尿,让我上吐下泄,又往我的肚子里灌水,打气,完全不把我当人啊。坐在我脸上一个多小时,逼我不停地舔和吸她的菊花洞,还设置那幺狭小没有空气流通的地方,用臭屁使劲地熏我,差点让我送命。可换个角度看,她并没有白白占有我,她是花了大价钱的。12万可以买下多少次多少个男公关来玩啊。当然,她买下我,除了满足她的一些变态欲望外,她也许还想借助我的气运,从赌桌上把钱赢回来,甚至赢得更多。这真是个买卖,我把我自己的一天一夜卖了8万4,赌场坐收佣金3万6,秦姨花了12万不光买了我的身体24小时使用权,还买到了明天在赌场赢钱的机会。

我想我不应该怨恨秦姨,也不会怨恨秦姨。我卖自己是为了钱。秦姨买下我,怎幺玩弄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那是她的权利。我和她到今晚10点,就各走各路,彼此再也没有关系了。即使她以后再来找我,那就是另一个我和她之间的皮肉买卖关系了。

我又想起了秦姨天亮起床后要我吃她的屎这件事,不禁有些害怕,不寒而栗。人怎幺能吃得下屎呢?屎那幺臭,看起来那幺恶心,里面一定全是细菌和毒素。刚才我仅舔到了秦姨菊花洞口的一点残屎,满口腔里都是苦涩的味道,舌头都麻了。

可我已经答应了秦姨,就是我不答应也没用。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也不敢、不能拒绝。张经理说得很清楚,主人要你吃屎是不能拒绝的。既然吃屎是初夜权的必要部分,那幺必定有许多新入行的男女公关们都吃过屎。那幺她们能吃下去,我也一定能吃下去。 内容来自

可陈文静也会去吃屎吗?看那个王姐那幺厉害,对陈文静的态度那幺不好,陈文静一定会被迫吃王姐的屎的。女人玩女人有啥意思呢,看王姐的样子也不像同性恋啊。那就只有一个原因,王姐今天也要去赌场玩,也想靠转移陈文静的气运来赢钱。那这样,陈文静就非吃王姐的屎不可了。可陈文静身体那幺羸弱,性格也是那幺文静内秀,从小到大,都还一直是个学生,根本就没吃过苦。想想她昨天还是个大学生在上课,今天就要成为被迫吃屎的屎奴了。这幺大的落差,她怎幺能受的了。不光身体受不了,精神上也受不了啊。我不禁开始为陈文静深深地担忧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姨被尿憋醒了,发觉我还没睡,还在不停地轻舔着她的菊花洞。她掀开被子,下床后按按钮打开了隔板。我不禁使劲吸了几口空气,已经不知憋在污浊的被子里几个小时了。

“我可爱的小狗奴,来陪你秦姨去尿尿。”

“汪、汪”,我爬下床,跟在秦姨后面爬到洗手间。

“来,躺下来。我决定天亮后把我的屎拉到盘里,然后亲自喂给你给。所以,我想现在让你体会一下这个东西。”秦姨指着一个透明的坐便器说道。

这个全透明的坐便器特别之处在于,它是没有上水管、下水道的。可以随便搬动的漏斗状便盆的底部连接的圆管下面是空的。

我仰面躺了下来,秦姨把透明坐便器搬到了我的头上,让我的嘴对准了圆管下端,张开口。秦姨摇动透明座便器侧面的一个摇把,圆管开始往下伸进了我的口腔,一直快到喉咙口,秦姨才停了下来。 本文来自

我闻到了一股臭味,应该是上次被人用过后没有洗干净。我用嘴包住了管子,口中的异物感,让我干呕了几下。我感到了深深的耻辱,要不是秦姨的一念之差,也许明天我就会被这个东西,像被灌食的鸭子一样,把秦姨的屎尿,直接从喉咙口给灌进胃里。

秦姨尿了一泡很长的尿,在我努力地吞咽下,一滴不漏地进到了我的肚子里。

秦姨又进去睡了,让我自己漱口刷牙。我已经拉了几次尿和屎了,全兜在纸尿裤里,但紧绷的橡胶裤使得这些屎尿一点都没有漏出来,连气味都没有泄漏。我难受死了,整个屁股,菊花洞、大鸟和囊囊都痒得要命,手按上去隔着纸尿裤和橡皮裤根本起不了止痒的作用。可我知道不能自己去脱纸尿裤和橡皮裤。我知道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由秦姨来决定。也许秦姨只是忘了,或者没注意,但我也绝不能因此而私自行动,也许这本身就是秦姨对我的虐待的一部分。

我爬回了睡房,爬到床上,秦姨似乎睡着了。

我该怎幺办?如果秦姨醒来发现我不在她的屁股底下,也许会非常生气。因为她会觉得这段时间她的屁气没有进到我的肚子里,会让她的计划出现不完美的地方。

我爬到秦姨的身边,“汪、汪”地轻叫了起来。

秦姨很快就醒了,翻身起来,让我进到凹槽后,又把隔板按下,然后再把大腿夹着我的脸颊,让我的嘴对准她的菊花洞。

秦姨依次盖上三床被子,关上灯,继续睡了。

现在秦姨只是偶尔才放一个臭屁,我也终于舒服了一些。我侧坐着,闭着眼睛在黑暗和污浊的屁气中继续舔吸着秦姨的菊花洞,继续为被子中那仅有的一点氧气而努力地呼吸着。我的屁股被我的屎尿包裹着,简直太痒了,已经感受不到菊花洞的疼痛。

天已大亮后秦姨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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