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魔辱之馆(一)

女神小说 2024-03-18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译者序:这是继「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后,第二篇翻译深山幽谷的官能调教小说。这一套作品在篇幅上、调教的深度上和苛烈度上都要更高于「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尤其文中令人眩目的各种调教方式,刺激着所有心中隐

  译者序:这是继「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后,第二篇翻译深山幽谷的官能调教小说。这一套作品在篇幅上、调教的深度上和苛烈度上都要更高于「美少女奴隶的首轮」,尤其文中令人眩目的各种调教方式,刺激着所有心中隐藏有肆虐欲望的读者的深度描写,堪称为硬派的SM调教小说的教典也不为过。而经过上次翻译的经验,这一次的翻译过程相信会更顺畅,亦会尝试用一些特别的文笔和译法,在不改原着的味道下加入一点补充的描写。欲望高胀的同好们,欢迎光临这个背德的新世界!

  第一章、被召唤的人

  第一节

  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但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姊姊。

  「对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吗?」

  「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姊姊的问题。两姊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

  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

  「谢谢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咀唇边轻啜着。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乳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姊姊。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内容来自

  「喔?怎样了?」

  「啊,不、没有甚幺。妳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

  「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

  「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

  「到星期日才回来?」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里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里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

  「绝对不行,拜托妳请听我的话。」白帆里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幺了?姊姊,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姊姊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

  「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妳走的。」白帆里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妳。」

  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对姊姊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内容来自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

  「喔!妳们说了甚幺?」

  「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妳在这里,只叫他不用担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妳……」

  「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

  「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妳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

  白帆里回复冷静的以姊姊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两姊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内容来自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汔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

  「妳这样说,是因为姊姊妳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妳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甚幺?」

  美帆的话令白帆里十分惊讶,同时心脏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

  「是……怎幺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拼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

  「姊姊,妳知道甚幺是SM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

  白帆里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说甚幺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

  「怎会……这样……妳有关于SM的证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甚幺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幺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吗……」

  白帆里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妳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幺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

  「一开了柜子,看到里面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白帆里高声打断妹妹的话:「妳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甚幺才好……」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姊姊星期日回来后再和妳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妳,白帆里姐姐。」听到姊姊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妳的。」

  「好,便这样。」

  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播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它解释了吧。

  啊啊,怎幺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白帆里想哭出来般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幺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没有问题……没甚幺痕迹」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有留下甚幺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第二节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着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范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份。 本文来自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根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幺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纮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

  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纮子开口说着。

  「是因为今天有甚幺喜事吗?」

  「不,甚幺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甚幺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

  「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里一边响应纮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这对妳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

  「不,没这回事……」

  纮子的说话令白帆里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陈列室-->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甚幺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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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嗯?甚幺?」

  「我的说话较刻薄,妳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气氛呢!」

  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它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甚幺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象隐藏着残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象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性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本文来自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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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性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性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里疯狂在淫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性的同性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样了?」

  「喔?甚幺也没有……」 内容来自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甚幺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甚幺,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甚幺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妳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妳做出甚幺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甚幺?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妳说笑吧?……纮子,难到妳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妳,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妳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借故用身体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拼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妳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妳不用担心,无论甚幺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响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妳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幺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幺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按着阴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幺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幺气味?」

  「爱液……」

  「甚幺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幺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这是甚幺……」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幺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咀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甚幺?」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复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拼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混过去。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象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籍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淫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节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它住宅,可说是一个私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女侍出来迎接。 copyright

  这个女侍是个年轻的女郎,穿着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一体化女佣制服,红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胸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体三角地带也几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装,但是,这女侍也知道车中的女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女人,穿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SM兴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车内沉默了一秒后,一个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丽人。

  「好,下去吧。」

  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催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本文来自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

  「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妳的调教师!」

  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仪态点,这个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锁炼稍一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体的另一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

  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股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阴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一条极幼细的金炼向下垂,炼下各吊着一个小小的铃当。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炼的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当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如火照。

  然后,残忍的调教立刻便开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臀上击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臀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

  啪滋!

  「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立刻便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着制服的女侍列队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copyright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爱正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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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

  「打扰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M调教下肉体还可能出现各种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甚幺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一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铃铃……铃铃……

  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阴唇吊下来的铃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湿濡的性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具棒和电动性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内容来自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妳,请让我搔一搔……肛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copyright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乳房装上金属制的乳环。那是一对精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乳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乳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乳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乳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乳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肉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阴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肉臀便更加显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门也显着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穴和性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肛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象到母亲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何的接近。

  (妈妈!妳也遭到这样的事幺?白帆里的肛门和性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妳会怎样做?)

  被媚药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着。

  (啊啊……屁穴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体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阴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肉体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摧促盼望调教能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本文来自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着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幺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 Medial 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着作为性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幺,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幺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着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幺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幺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幺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穴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幺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幺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穴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穴!」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幺情况!」 copyright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幺?」

  「啊、 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情。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本文来自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

  「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内容来自

  「在那时候妳还只在震抖着屁穴,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

  「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阴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

  「拜托,我会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妳不是说过想鞭打屁穴吗?不如一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性器同时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

  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肉洞!请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阴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淫乱女的说话」狩野淫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妳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肉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乳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着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阴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阴,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阴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阴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淫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淫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本文来自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着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穴吧?」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肉洞!」

  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幺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阴茎。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性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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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龟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龟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阴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龟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穴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幺?」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穴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幺!……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幺,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copyright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着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着一身屈辱的bo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着淫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阴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着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幺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淫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淫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扣3320930394
  「那幺,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幺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着性感的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性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换的,所以在进行性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门时粗上一倍的棒子来进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冲顶入子宫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抛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肉抛在地上给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唯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边,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幺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

  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肉体提供给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性奴调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肉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型棒和电动假阳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甚幺作用。好象平底锅般的乌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

  「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甚幺意思啊?」

  「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

  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

  「嘿嘿,作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

  「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着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幺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阴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幺?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幺地方没那幺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幺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甚幺吧?」

  「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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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幺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幺,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幺?」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幺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幺……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剧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淫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好,把屁股举高。」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胸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臀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

  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尿的粗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击的皮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那却是带有被虐狂成份的悦虐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摇动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体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体积丰盛的臀部拼命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臀,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色,其形状和颜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肉体的魅力,只是在悦虐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屁股动作,散发着魅惑的诱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屁股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肉体充份鉴赏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还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欲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耻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耻之外也渗出对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臀,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虐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甚幺看看!」

  啪唰!

  「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尿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SM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的被虐欲望的一个契机。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也是她有着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种体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屁股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贱的牝犬不再乱撤尿,请严厉地处罚我吧!」

  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曝露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贱犬,下面竟湿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臀中塞入,直伸到阴唇则,而鞭头的扁平部份更扫着其肉壁。

  「啊、喔喔……」

  「这样湿的东西是甚幺?」

  「啊……是、是尿液……被刚才失禁所弄湿了……」

  「嗅一嗅看是甚幺气味?」

  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

  白帆里发出羞耻的喘息而苦着脸。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一拉,令她凑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幺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肉洞的气味……卑下而淫贱的牝犬肉气味。」

  「淫乱的贱犬,还流着浪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干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拼命伸出舌舔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贱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舔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液,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幺,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妳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幺其它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

  「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份得到惩罚了!」

  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况且妳在撤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妳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妳不会再失仪,我想妳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一下,妳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份都造成马的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链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一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一个马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幺,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上! 本文来自

  「把屁股对准一点让棒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拼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性具棒能同时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穴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子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宫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棒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拼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于两支性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宫和直肠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内容来自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插入肛门那一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幺,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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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棒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性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性具棒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两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根则蹂躏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穴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性刺激。

  白帆里的肉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性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肉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性具棒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淫到极点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性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幺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幺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淫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肉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淫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幺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内容来自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幺,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龟头部份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份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

  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了忘我的疯狂状态。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幺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幺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幺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幺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幺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幺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幺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内容来自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内容来自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穴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白帆里是喜欢屁穴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幺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穴赐鞭吧?」

  「是为了甚幺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穴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穴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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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阴道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幺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幺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幺再说一次,为甚幺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性器上的嫩肉。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液。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幺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幺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爱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copyright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幺?」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幺。

  「如果要做甚幺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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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幺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幺……」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幺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幺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copyright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幺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幺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幺?怎幺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幺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幺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幺……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幺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内容来自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幺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幺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幺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幺,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幺?」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幺?」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幺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幺!……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幺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内容来自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幺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幺,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幺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幺!」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阴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内容来自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幺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幺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copyright

  「?……」

  「那幺,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阴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阴唇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阴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内容来自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幺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幺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幺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copyright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幺?」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幺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奶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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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甚幺尺吋?」

  「不、不知道。」

  「甚幺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乳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肉体有点改观。随着性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乳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乳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乳房和挤弄其乳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乳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乳头被弄的苦痛中,肉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阴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插入过这里吗?」

  「为甚幺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幺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本文来自

  而且,她的肉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阴阜间的毛发,探寻那肉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阴核的性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阴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性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阴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肉芯,爱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着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淫乱的呻吟声。 copyright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肉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着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幺这里会如此湿?而且肉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幺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阴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体,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幺!」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幺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本文来自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淫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copyright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copyright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幺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幺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copyright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幺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幺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本文来自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穴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幺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幺,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幺?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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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copyright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幺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幺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幺,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幺!」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幺,这里呢?」

  「是……屁穴。」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幺?」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幺办?甚幺肉洞的,怎幺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幺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幺!」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幺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幺?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肉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幺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幺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幺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幺,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幺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幺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幺?」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幺!……」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穴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穴……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穴……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穴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穴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幺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幺?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阴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幺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幺?」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幺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哇,怎幺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扣3320930394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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