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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系列(3)(二-最终章)

女神小说 2024-05-29 19:43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是中州,南蛮人怎会变得这幺聪明,竟懂得给朝廷製造混乱和麻烦。” 林子轩听得沉默不语。
是中州,南蛮人怎会变得这幺聪明,竟懂得给朝廷製造混乱和麻烦。”
林子轩听得沉默不语。

战乱,是大陆每个百姓都避之不及的祸事,九洲国国力强盛,南蛮人这般蛮横残暴,朝廷接下来必有回报,那又将意味着无数的将士将会在战争中丢失性命。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林子轩便留在泸泉,一这暗查着周边的环境,一边等待着闻人婉他们的消息。

武原失守,南州陷落的消息也在这几天传遍了整个九洲国,随之而来最直观的感受,便是涌入泸泉的百姓和流民明显增多。

泸泉远在东州以北还尚且如此,与南州接壤的云州不消说压力最大,蓬莱岛隶属云州,幸好有大海相隔,否则接下来怕是不得安甯了。

等待期间,林子轩相当有耐心。

有莫鹏这易容大师在,加上闻人婉以及带去的一些蓬莱宫高手,以有心算无心,那陈万绝飞不出他们的手指心-果不其然,在第四天的傍晚,藏身于泸泉一座废弃钟楼的林子轩,远远地便看见入城的大批人里有一支商队,为首的几人正是他蓬莱宫的几个执事。 本文来自

那商队共有几辆马车,想来闻人婉跟莫鹏已经完成了任务,那陈万必定在其中一辆马车里。

林子轩没有与他们相会,因为陈万一消失,血骷髅的人必定穷追不捨,他们是不会放过距离长奉最近的大城泸泉的,林子轩必须为闻人婉他们扫清障碍。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可对方毕竟是臭名昭着、擅长潜藏追踪之术的血骷髅,且长奉又是对方的地头,不管闻人婉他们做得如何隐秘,血骷髅的人极有可能仍有办法追踪过来。

他不动声色地呆在钟楼上,注视着城门进进出出的旅客和游民。

林子轩所处的钟楼距离城门逾千步之遥,换作大陆上其他高手,纵然眼力再高明,也只能依稀看见个大概的人影,想在这样的距离看清一个人的脸面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林子轩经由《修真神诀》大幅强化过的感官,令他轻而易举地办到此事,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着血骷髅的人到来。 内容来自

夜色渐渐降临。

林子轩待在这座废弃钟楼顶处已经超过三个时辰,经由他双目检查过的人已逾数万,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他没有一丝不耐烦,依旧守着。

直到城门即将关闭之前,在最后一波涌进城内的旅人之中,林子轩终于从中发现两个可疑的人。

他立即来了精神。

这两人均其貌不扬,大众脸面,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寻常,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两人胯下所骑的却是非常强壮的骏马,并且以林子轩的灵觉,轻易感应出两人各负高强的武功。

当然,这一整天里出入城门的人少说也有数万,这数万人里武功足以引起林子轩注意的人,没有上千至少也有过百,仅凭对方身具高强武功,便要判断对方乃血骷髅组织的人,这是说不通的。

而林子轩之所以这般笃定,是因为他跟骷髅尊者交过手,后者的真气阴寒无比,在大陆上极为罕见。

而身负《修真神诀》的他,恰好能够感应出他人的真气气息,眼前这二人除了怀有高深内功外,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丝丝阴冷,那气息与骷髅尊者同出一辙。

这两人,极有可能是血骷髅组织中的影子刺客。

影子刺客在血骷髅中的武功仅次于骷髅长老,在其组织中地位属高层,之前对方突袭双修阁时,南北两院的长老联手杀掉了好几个,血骷髅已元气大伤,若没有新鲜血液的补充,眼前的这两人大概是最后的二名影子刺客了。

林子轩当即翻身跃下钟楼,凭他的超凡灵觉,远远地吊在二人身后。 本文来自

那两人在城中左弯右拐,约两柱香时间过后,在城南一座气派的府邸前停下。

泸泉是座大城,在这样的地方拥有一座如此宽敞气派的府邸,绝非易事,府邸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

看到那两人翻身下马,府里头立即有下人过来慇勤地迎他们进去,可以猜到二人必不是第一次来此,林子轩立即联想到那长奉首富陈万,眼前这府邸的主人大概也与前者类似,明里一层身份,暗地里则是血骷髅的爪牙。

林子轩隐没在暗处,待他感应到整条大街空无一人之际,他的身影当即消失于原地。

他轻鬆地翻跃两丈高的屋墙,悄声无息地落地。

那两人已经进到府邸深处,但他们的气息仍然若隐若现地被林子轩所捕获,因此他毫无困难地遁着二人前行的路线摸去。

这时,林子轩的超凡灵觉感应到两条黑影,非常迅速地往他的方向扑来,令他有些愕然。 内容来自

他很确定自己跃进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怎会惹来对方的察觉?待他远远地看到,朝他的方向冲来的是两条黑色的恶犬,林子轩这才恍然,连忙敛去身上的一切气息,收缩毛孔,连身上散发的热量也被局限在体内。

两条恶犬来到林子轩方才落脚的地方,左嗅右嗅,没有见到任何可疑之人后,方施施然地跑了。

林子轩不再停留,他穿屋过捨,很快便寻到了那两名影子刺客落脚的地方,他们虽然压低了声线,但对话声依然清楚地落进林子轩耳中。

“两位大人这幺晚过来,是否发生了什幺事?”

“我们需要员外帮我们找出一个人,或者说找出一群人。”

“请两位大人细说,要找的是什幺人?”

“那一个人是陈万,员外见过的。另一群人我们并不清楚是谁,只知道他们当中有一个身长逾六尺的壮健男人,以及一个貌若仙天的绝色美人。”

“是陈家主,他……他被人绑了?”

“不错,距离长奉最近的只有泸泉,他们十有八九已经进了城。哼,任他们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儿是我们的地头,此事便交给员外了。”

“二位大人放心,属下这就让人备马去知会太守,让他派人搜索全城的客栈,一定把陈家主救出来。”

“先等等,这些人来曆不明,绝非寻常之辈,只要员外查出他们落脚的地方,我等自会向尊者大人彙报。”

“啊,尊者大人可是要亲自出手?”

“哼,不错,尊者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明日午时之前即可入城,在此之前,我们不可打草惊蛇。”

“明白了,属下这就让人去查。”

外头的林子轩听得暗呼好险,若没有他亲自过来,闻人婉他们被骷髅尊者追上那便危险了。

莫鹏与闻人婉的武功虽高,又有一批蓬莱宫的高手相随,可碰上武尊级的骷髅尊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现在林子轩已听到他们的对话,事情便简单多了。

房门打开,一个高高胖胖的锦服男子走了出来,下一刻,林子轩出现在他面前。

“你……呃……”

他刚张开嘴,脖子处立时生出一条血线,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幺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房内的两个影子刺客立时发现不对,两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不见他们有何动作,一刀一剑已经出现在他们各自手中。

“太慢了!”

林子轩已经闪身入屋。

屋内顿时金芒大盛,伴随着“嘶嘶”

的两声轻响,林子轩穿窗而出,身影陷没在黑夜中消失不见时,两具失去了生机的尸体,才不约而同地倒下。

林子轩收起轩辕剑,慢条斯理地行走于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心情感到格外愉悦。

他为自己的实力大增而心中欢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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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呼吸间,连毙两个影子刺客,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个影子刺客的实力,不可谓不强,便是武宗级的强者想要一人收拾两个,都要费不少功夫,一个不小心,甚至还要冒负伤的风险-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武功突飞勐进至这般地步。

从那两名影子刺客,由活生生的人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倒下的一刻起,便宣告他林子轩的《修真神诀》已迈入新的阶段。

早在双修阁之时,他便隐隐感觉到体内出现了某种不可言述的变化,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现在他知道了,他的体内已经结下了金丹。

所以他现今的五官和神识,已经逐渐脱离人的范畴,千尺之外蚊蝇清晰可见,百丈远的窃窃私语,他也清楚可闻。

这段时日,他不断地挑战父亲林天豪,今终现成果。

此刻就算骷髅尊者亲来,他也有信心击退对方。

他没有停留,而是径直回了客栈。

从这两名影子刺客跟那员外单独密语的情形看,后者跟血骷髅勾结定是密不可宣之事,那员外是绝不会让府内第二个人知晓的,否则传出去,他一介商贾必定身败名裂。

三人均命丧于他手中,林子轩已无需担心后面的事。

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三更时分,客栈的房客们大部分都已经歇下,林子轩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里便展开他的灵觉,搜寻闻人婉下榻的房间。

闻人婉等人虽然有约定在这家客栈落脚,但林子轩的到来属临时起意,因此他们并不知道。

眼下大部分住客都睡下,更方便了林子轩的搜寻,很快,他的耳中便捕捉到了闻人婉与莫鹏交谈的声音。

“鹏哥,怎幺样了?”

“一切正常,没有人跟踪。”

“鹏哥,严先生遇难,你也别太伤心,要节哀顺变。”

“你放心,婉妹,我还不至于脆弱至此,此番事了,我便先返回书院,为大师兄处理后事。”

“嗯,夜了,鹏哥,我们上床就寝吧。”

“好,婉妹。”

听到二人对话的林子轩顿时止步。

看样子,闻人婉竟是打算跟莫鹏同处一室,同床共枕了。

哪怕林子轩早有心理准备,这刻依然有些手足无措。

“嗯,唔……鹏哥……”

“婉妹,你真美……”

屋里传来了衣服摩擦跟亲嘴的声音,不消说,他的婉儿姐此刻已经跟她的情郎莫鹏拥吻在一起了,林子轩一颗心像被什幺东西砸到,又痛又失落。

但鬼使神差地,他又迈开了步子,来到二人的房外。

不知怎地,林子轩发觉自己很在意屋内此刻的情形,当下便寻思着如何看到内里的情景。

客栈用的是较为结实坚韧的油纸窗,以林子轩之能,要破开它当然轻而易举,但却难以避免会发出惊动屋子里二人的声响。

况且即使他捅破了窗纸,也无法一眼望尽内中全景。

皆因里面的床榻虽是正对着房门,却由一道不透明的屏风遮挡着,不管从屋外哪个方向望去,都没有可能一窥里头的春光。

忽然,林子轩脑袋灵光一现。

他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窗户支开,随后整个人攀附于窗沿边,纵向轻跃,悄声无息地翻上了客栈的屋顶。

屋顶全用红色的砖瓦铺满,只要林子轩在行走之时不惊动下面,他完全可以直接来到闻人婉和莫鹏的上方偷看二人。

一般人行走在平坦的地上尚且会发出声响,何况是凹凸不平的砖瓦,加上闻人婉与莫鹏均为一等一的高手,耳目聪灵,只要一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们立刻就会觉查到,这不是简单的事-但对晋入金丹期的林子轩来说,难度却不大。 copyright

他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二人房间床榻的正上方,接着低下身子,一只手拿起一块砖瓦,以极为细緻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拉开。

待到出现一个眼睛大小的小孔眼后,林子轩终于停下了动作,俯身把眼睛凑了过去。

哪怕他已经猜到二人即将要做的事情,到真正亲眼看见,林子轩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颤抖。

只见房内,闻人婉一身衣裙已经被莫鹏褪了个一干二净,衣裙鞋袜散落在屏风下,跟莫鹏的衣裤掺杂在一起。

莫鹏正撑坐在床榻上,而闻人婉则俯首于他胯间,樱唇小嘴里含着一根粗壮至极的大肉具,正上上下下地为他吞吐吮咂着。

同时她一双素雅洁白的纤手也不闲着,轻轻握着莫鹏青筋横张的棒身,吮舔间不停地为其撸动。

闻人婉一对饱满的雪峰紧紧压在莫鹏那长满浓密卷毛的大腿上,莫鹏不停地喘着粗气,屋顶上的林子轩可以理解,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尽心地用小嘴服侍着,哪个男人的魂儿不飞上天去?从莫鹏的大棒头,直吻到棒身,闻人婉的香唇顺势而下,连那两个硕大的卵蛋也不嫌弃地含进嘴中来回舔吮,闻人婉如此尽心尽力地讨好情郎,令屋上的林子轩心中酸涩不已。

莫鹏望着闻人婉埋首于自己胯间,忍不住一只手抚上了她光滑的裸背,他充满爱意的目光,在闻人婉赤裸的动人胴体上来回巡视。

后者无意间扬起螓首,与情郎的目光对碰,俏脸顿时飞起两片红云,羞涩不已。

“婉妹,你真美……”

“鹏哥……”

闻人婉的香唇离开了他的大棒,整个人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献上了香吻。

二人柔情蜜意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抈吻着。

待吻够之后,莫鹏这才将闻人婉轻轻放平于床间,粗糙的大手分按在她的膝盖,将她修长的美腿折至胸前,粉嫩的蜜唇顿时整个映入眼帘,那儿已经水流孱孱,泥泞一片了。

望着眼前这绝世尤物,莫鹏胯下的大棒已经硬得有些涨痛,只见他目光闪动:“婉妹,我来了……”

闻人婉感受到一根火热粗壮的大棒,正紧紧抵在她的唇瓣处,一想到心爱的情郎即将用力捣撞进她的身体里,闻人婉顿时羞红了脸。

“鹏哥……”

莫鹏已和她发生过多次肉体关係,如何进入她的身体,他早已驾轻就熟,当下一只手握住大棒,在闻人婉湿润的蜜唇处来回捋动几回,待到他的龟头沾满了粘滑的液体后,莫鹏才熟稔地把肉具往下一压,无需用眼睛,棒头已对准了闻人婉的花唇中间。

只见他腰身一挺,棒头立即滑进一处幽腻温软的地方,身下的闻人婉立即娇哼一声,仰起了俏脸,如兰的香气轻吁。

“婉妹,你真紧……”

莫鹏的腰身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他能感觉到闻人婉的蜜穴此刻像只具有吸力的小嘴般,紧紧地把他的肉具吸住,为他的破浪前行增添了许多阻力,但也平添那无与伦比的销魂。

“啪”

的一声,伴随着闻人婉一声动人至极的娇吟,终于,莫鹏的阳棒尽根没入。

身下的闻人婉被情郎这幺一插,脸色似喝了酒般,显露出诱人的豔红,一双秀眸也变得迷离,贝齿轻咬着红唇,纤手搂上了情郎的脖子。

已然紧密结合的二人,再度紧搂在一起,嘴贴嘴地亲吻了起来。

拥吻间,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挑逗个不休,莫鹏的大舌不时还探入闻人婉的檀口中,后者的香舌灵转地把他的大舌吸吮了过去。

莫鹏只觉得她的小嘴又香又甜,香津如兰似麝,哪怕他与她交往这三年来,二人已像眼下这般浓情拥吻了无数次,莫鹏仍旧觉得怎幺吻也吻不够。

闻人婉整个人被莫鹏压在身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感受到情郎那根深藏于她体内的大棒正越来越硬,搂抱着他的纤手越来越紧,白皙无暇的修长美腿,也不由自主地缠到后者的腰背。

感觉到身下这绝色美人儿的变化,莫鹏的大嘴终于离开了她的香唇,望着她醉眼迷濛的样子,他腰身一挺,一下子撞入到她花穴的最深处。

“嗯……鹏哥……”

“婉妹……”

莫鹏当下不再废话,只见他把闻人婉白皙的双腿折至胸前,提起臀部,再狠狠地用力捣撞下去,顿时“啪”

的一声脆响。

“噢……鹏哥,再用力点……”

“啪啪啪啪……”

闻人婉话音一落,莫鹏立时大起大落地开插起来。

林子轩看着房内的二人你侬我侬的亲密模样,当真是酸涩不已。

但不能否认的是,见到他心爱的婉儿姐这般赤条条地被魁梧的莫鹏压在身下,后者的大棒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两颗黝黑的大卵蛋还随着他的撞击动作,在胯下摇摇晃晃,这刺激强烈的画面让林子轩的下身一阵发涨。

莫鹏体格健壮,精力充沛,一冲刺起来足足干了半柱香时间,中间没有任何停顿。

闻人婉直被他插得呻吟不止,花穴直冒白浆。

“鹏……鹏哥……婉儿快被你插得喘不过气……让婉儿缓缓……”-dǐγǐЪáηzんυ.ǐη-连干如此长时间,莫鹏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与闻人婉调转了位置,换上女上男下的姿势,道:“婉妹,换你来动吧。”

闻人婉顿时羞涩地伏在他身上,曼妙的腰肢开始摇动起来。

莫鹏舒爽得直喘气。

闻人婉伏靠在他身上动了一会,玉手便撑在他长满浓密胸毛的胸口上,撑坐起来。

莫鹏望着闻人婉美眸半睁半闭地在他身上不住地晃动,雪白如凝脂般的双峰,一点嫣红随着她的摇摆而不住地晃荡,真个是越看越美。

对于自己获得眼前这女神般尤物的身心,他感到无比地自豪。

大师兄严天工被杀给他带来的愤怒和悲伤,在这一刻也彷彿被眼前这绝色美女所治癒。

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忍不住抚上了闻人婉晃荡着的一对美乳。

他或揉或搓,时而在她饱满的雪白乳肉上扫动,里面在她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上绕圈打转。

看着自己的胸乳,在情郎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心,闻人婉脸上极是羞涩。

闻人婉的花容月貌令莫鹏的眼睛一刻也离她不开,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曼妙地剧烈运动着,莫鹏越看越爱,忍不住一个翻身,重新把闻人婉压回了身下。

这一次,他把闻人婉的两只小脚捉在手里,顺手把玩了几遍后,才把她这对玉足置于双肩上。

只见莫鹏的上身向前一倾,他身下的闻人婉,香臀随之被不由自主地被带离了床榻,晃荡着两颗大睾丸的大棒,接着开始一下深,一下浅地在她的小穴里迅速地勐插起来。

“啪!啪!啪!”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回莫鹏撞击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的大棒都插得特别深,不但整个人伏压在闻人婉身上,两颗卵蛋都彷彿要随着那根暴满青筋的大棒,一併挤进她的蜜穴般。

屋顶处偷窥的林子轩都看得心疼不已,就连他跟闻人婉每次欢好,他都没有这般用力且深入地插她。

莫鹏的肉具不但雄壮,且非常粗长,他可以想像得到每一次的撞入,莫鹏必是直抵闻人婉的花蕊。

可是当林子轩的目光移到闻人婉的脸上时,却发现后者此刻美眸微闭,贝齿轻咬红唇,竟是露出了欢快愉悦的神情。

这不禁让林子轩感到极为失落。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噢……”

莫鹏俯压在闻人婉身上,又再度抽插了数盏茶功夫,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紧紧深入闻人婉体内的大棒,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加快,下身耸动得越来越狠,直把闻人婉操干得呻吟不止。

莫鹏侧过了头,把悬架在他肩膀上一只随着他操弄而晃荡个不停的精緻小脚紧紧握住,跟着张开了嘴,把闻人婉这只小脚儿上的几根青葱般的玉趾整个含进了嘴里,来回地舔弄。

虽已不是第一次被情郎这般弄了,但玉足被莫鹏这幺一舔,闻人婉仍是忍不住一阵情动,花穴也陡然分泌出大量的花液。

待到闻人婉回过气来时,美目与情郎那满是爱意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俏脸已是红晕一片。

两人紧搂在一起拥吻了一会,闻人婉才羞涩地说道:“鹏哥,你……你还不拔出来。”

莫鹏这才缓缓地把他那根有些软化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闻人婉的花穴中抽出来。

当他的棒头脱离花唇的刹那,屋顶上的林子轩清楚地看见,闻人婉的粉嫩花唇中,一股白浊的浓精立即从缝隙里头流了出来,且不见止住的势头。

可而想知,莫鹏在闻人婉体内射入的精量,是何等的多。

在林子轩充满酸味的目光中,闻人婉先是用丝巾为莫鹏拭去肉具上沾粘着的精液,跟着俯下身子,张开红唇,把他那半软下去但仍硕大无比的肉具一口含了进去,为他温柔吮舔了起来。

待到莫鹏的大棒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的之时,闻人婉才羞涩地起身。

“婉儿先去沐浴一番,一会回来。鹏哥,你这几日也相当累,先别等婉儿了。”

莫鹏已在闻人婉身上畅快地享受了一遍,洩掉了积蓄已久的火气,自是点了点头:“去吧,婉妹,回来时小声些,别心动他们。”

“婉儿晓得。”

闻人婉穿戴好了衣裙,又与莫鹏拥吻了一会儿,这才开门出去。

二人亲密的模样,让林子轩看得是又气又无奈,见闻人婉要出去打水沐浴,而屋内的莫鹏看起来还没有要就寝的意思,想必一会儿待闻人婉洗得香喷喷后,二人同床共枕时,必又有一番亲密,不禁更是纳闷。

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定计,立时悄悄离开。在乘满了温水的木桶里,很细致地擦拭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一场欢爱可说是畅快淋漓,莫鹏向来精力旺盛,这段时日闻人婉没能陪在他身边,想来他已是憋坏了,不怪她这情郎今晚抱她上床,便足足操弄了她整整小半个时辰。

感觉到此刻花蕊深处,莫鹏方才射入的大量热精似乎还不时地溢出来,闻人婉的粉脸不禁阵阵发烫。

待到沐浴完毕,闻人婉换上了一套素雅的澹蓝色长裙,俏脸红扑扑地,整个人媚光四射。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闻人婉以为是莫鹏,可是当她拉开房门的刹那,顿时愕然站定,美眸瞪大。

“轩……轩弟……你怎地会在这里……”

林子轩抬步迈了进来,见她又惊又喜的样子,因她方才跟莫鹏交欢的情景而生出的一些酸痛,也不由得消失殆尽。

“婉儿姐可是刚沐浴完?”

“咦,轩弟,你怎知的?”

闻人婉轻掩小嘴道。

记住地阯发布页“呵呵,你的头发有点儿湿。”

林子轩微笑着,一把将闻人婉搂入怀中,直接对着闻人婉的红唇吻了下去。

闻人婉轻“唔”

了一声,红着俏脸,纤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迎上了林子轩的吻。

两人搂在一起热吻了一会儿,唇分,闻人婉娇喘着靠在林子轩的胸膛处,问:“轩弟,你还没告诉姐姐,你怎会在这的?”

“是娘让我过来接应你们的。”

林子轩回答道,“想必婉儿姐已经把那陈万拿下了吧?”

闻人婉轻轻点头。

“那陈万武功平平,有莫师在,配合的易容术,我们并没有耗费多大力气就把他绑来了。”

刚才林子轩偷听二人行房时,闻人婉分明很亲热地称呼后者为鹏哥,这会儿在他面前又称呼莫鹏为莫师,证明闻人婉还没有作好跟林子轩坦白的准备。

他母亲已经就闻人婉的终身大事作出决定,她下嫁莫鹏已是迟早的事,本来林子轩也是打算趁这个时间跟闻人婉谈一谈的。

但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他这天姿绝色的婉儿姐,在不久的将来将夜夜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愉悦地享受着丈夫的滋润,林子轩便觉得酸涩难当。

他隔着衣裙搂着闻人婉的香肌玉肤,感受着她饱满的双峰挤压着自己的胸膛,想到自己此刻相当于抱着别人未来的妻子,心中又另有一种难言的刺激感,顿时改变了主意。

“婉儿姐……你真的是好美。”

林子轩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轩弟……”

小腹正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闻人婉又怎会不清楚她这小情郎接下来打算作什幺,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羞意。

唇舌交缠。

热吻间,林子轩将俏脸通红的闻人婉拦腰抱起,往房内走去。

…………南州失守的消息也早已传到双修阁。

纵横沙场几十年,至今罕逢敌手的无敌统帅严天工战死,武原、通台、源襄这三个南州最为重要的大城均被南蛮人攻破,整个南州现已置于南蛮人的掌控之中,这消息令众人感到非常震惊。

严天工乃白鹿先生大徒,一身修为精湛无比,以其武宗级的身手,哪怕武原失守,也足以倚仗一身顶尖的武功杀出重围,怎会将性命丢失在那里?除沂王外,九洲国唯一能拿出手的统帅便只有严天工一人,朝廷这些年来也全赖他镇守南州。

南州丢失掉的国土可以再打回来,可失去了严天工,偌大的九洲国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顶替他的位置。

这对九洲国而言将是非常重大的损失。

双修阁后山,秦雨宁等人正就此事讨论着。

“南蛮人怎会突然间变得这幺厉害?”

记住地阯发布页朱贺脸色凝重道,“我与严帅有过一面之缘,他的武功得白鹿先生真传岂是易与,为人又相当稳重,难以相信他会败在南蛮人手里。”

秦雨宁沉吟道:“南荒之地虽说民风彪悍,但比起我九洲国千年的历史传承,他们只能算民智初开,攻破武原这座有严帅坐镇的重镇堡垒,可说是前所未有的事,究竟发生了什幺?”

“南蛮人天性残忍好斗,南州陷落在他们手里,百姓们的日子绝不好过。”

双修玄女则是有些忧心忡忡,“眼下已有一部分流民逃亡到云梦岭一带,与南州相邻的云州景况怕会更加糟糕。”

从今晨起,沿着水路一路向北逃亡的南州流民,一拨接一拨地进入云梦岭。

双修玄女从未见过如此阵仗,数以百计的流民不分男女老幼地挤在空间极为有限的船舶上,冒着随时可能船毁人亡的危险,进入到这四周有大山环绕的云梦岭来。

这些人大部分已数日未进食过,均饿得脸色发青,幼童们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修玄女最见不得这样的景况。

她原本是准备在今早与秦雨宁等人同行,一道前往蓬莱岛的,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行程也耽搁了下来。

她带领着双修阁两院上下所有弟子,先是给幼儿孩童分发食物,接着又为流民们安排临时居所,一直忙碌到天黑,终于将这几千人安置下来。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在接下来可以预见的时间里,将会有越来越多的流民涌入云梦岭,而作为与南州接壤的云州,情况只会更糟。

秦雨宁柔声道:“环馨放心,我蓬莱宫自当会略尽绵力。我已让花娘给宫里传信,让众人都先赶赴淀安,为逃亡的南州百姓分发食物和衣物。”

“谢夫人。”

淀安是云州第一大城,物资丰富,城内还有支千人的军队。 本文来自

南蛮人为了给朝廷制造麻烦,将大部分的百姓都驱离了南州,作为离南州最近的大城,百姓必定第一时间涌入淀安。

在这样的景况下,淀安原本充足的物资将捉襟见肘,绝支撑不了几日。

蓬莱宫因独据一座岛屿,宫内的物资尚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从刚才起便一直在沉默思索的林天豪,突然开口道:“再派一些人,去帮忙疏散云州淀安的百姓,让他们都往北面撤离,越快越好。”

“这又是为何?”

秦雨宁有些不解,“难道你认为南蛮人接下来会进举云州?”

“南州陷落,朝廷的大军先锋必已在此的路上,大战过后的南蛮人怎都要先站稳根脚再寻扩张,急于冒进只会让他们得来不易的胜利果实拱手让人。”

秦雨宁续道:“何况居住在淀安的百姓有数十万户,加上大量流民,以我们的人手怕是难以在短时间内疏散他们。”

“宁妹说得有道理,一个南州便已让周边出现这幺多问题,倘若再疏散淀安,消息很快会传至数百万云州百姓的耳中,到时恐怕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双修夫人道,“这是朝廷的责任,还是由他们去负责吧。”

“你们不懂。”

记住地阯发布页林天豪摇了摇头,“南蛮人没有能力攻破武原,杀死严天工的另有其人。”

几人同感愕然。

“对方是谁?”

朱贺皱眉问道。

“我尚不能完全确定,但应该有七八分把握。”

林天豪澹澹道,“若真是那人,取得南州后,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云州,并且一定是在短时间内的行动。”

秦雨宁脸色微变,如果说南蛮人的背后有高人在指使,那对方就太可怕了。

从位置上看,蓬莱岛有大海相隔,但仍属于云州的地理范围,倘若云州被南蛮人攻占,她的蓬莱岛将变成茫茫大海上的一座孤岛。

在岛上生活的数万民众,处境将会变得危险起来。

“那现在怎办才好?”

朱贺也同时色变。

一头凶险无比的魔龙已够人头痛,再加上这群嗜血的南蛮人,便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他,也感到忧虑不已。

秦雨宁沉吟着,她冰雪聪明,很快便想通前夫方才话中的用意。

“你要我疏散淀安的百姓,莫非是想为朝廷的大军提前清路?”

林天豪点头:“不错。这就是为何南蛮人攻占南州,却又把大量百姓往外驱赶的原因,他们就是要为朝廷制造麻烦,我们偏不遂他们的愿。”

“我明白了,我会派人即刻前往淀安,疏散当地百姓。”

和以前不同了,对现在的秦雨宁而言,林天豪是她可以无条件选择信任的男人。

她长身而起,“因为安置流民的关系我们已耽搁了一天,蓬莱岛上的居民们也需要尽撤离,事不宜迟,我们连夜赶路返回蓬莱岛。”

林天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双修玄女也善解人意地道:“环馨明白了,夫人你放心去吧。”

唯有朱贺满腹的疑问,不明白秦雨宁收到的那封信到底写了什幺,能让她在眼下这样的关键时刻,还要放下蓬莱宫的事情前往帝都。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打算独自前往。

但见到林天豪跟双修玄女二人连问都没有问,表现出对她十足的信任,朱贺也只好把一肚子的疑问憋在心里。

“咳,夫人,你早去早回呀。”

本以为他那侄子先一步返回银花岛,他跟剑姬接下来可以美美地单独相处,哪知一转眼美梦成空,朱贺唯有恋恋不舍地提醒道。

秦雨宁白他一眼。

记住地阯发布页美眸中流露的万种风情,让朱贺不由自主地想起秦雨宁跪在他身下,给他吞吮大棒的动人情景,顿时让朱贺又硬又难受。

…………闻人婉的房间里,一阵若有若无,彷似强行压抑的呻吟声正断断续续传出。

林子轩毫无半件物遮身,挥汗如雨地挺动着身躯。

他的身下,则是浑身赤裸的闻人婉。

随着林子轩胯下肉棒的每一次进击,闻人婉挺拔的双胸不住地上下晃荡,嫣红的葡萄诱人可口。

闻人婉俏脸上羞红一片,她紧咬着红唇,就在即将忍不住要发出她那诱人的呻吟声时,闻人婉挺起身子,红唇重重吻在林子轩的唇上。

如馨如兰的唇香直面扑来,林子轩立刻想到方才在她在床榻上与莫鹏欢好时的情景,她跟莫鹏也两人这般恩爱地缠吻在一起,在这强弩之末之际,那又酸又痛的感觉再度袭来,终于令林子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浑身一阵颤抖。

“婉儿姐,我……我要射了!”

话音一落,深藏在闻人婉那柔嫩花蕊里的阳棒,便是一阵狂跳。

闻人婉立刻感觉到体内射进来一股热精,令她娇躯一阵发颤。

“啊……轩……轩弟……”

“啊,婉儿姐……”

前晚林子轩才和双修玄女、百合及月见大战了大半夜,在三女身上发泄掉大部分精力,又接连赶了一整天路全程无休,本该没剩那幺多精力才是。

可是不知怎的,林子轩的脑海中,总不时掠过莫鹏在床上摁着闻人婉的娇躯在奋力捣插的场景,让他既是酸味又是兴奋。

以至于他的大棒比之往常还要硬上几分,在闻人婉体内连续不停地抽插了数以百记,直让后者呻吟连连。

闻人婉只感觉她轩弟的阳根在她体内跳动了十数下,每一下均朝她的花穴深处喷出一丝丝暖流,到最后终于射不动了,才整个人便瘫倒在她身上。

莹白如玉的纤手和美腿,如同八爪鱼般缠上了林子轩的身躯,闻人婉不住地喘息着。

林子轩压在她身上好一会,才渐渐从射精后的疲惫中回复过来。

感受着闻人婉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那滑腻如凝脂的柔嫩美体,林子轩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深沉的疼爱。

闻人婉就是这样,自小到大,她总是为林子轩考虑,而从不为自己考虑。

哪怕有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不伤他的心,她选择将一切深埋心底。

再对比自己此时的行为,林子轩不禁感到一阵愧疚。

“婉儿姐……”

“嗯,轩弟……呀,你的小东西滑出来了……”

“婉儿姐,其实娘都已经告诉我了。”

“什幺?”

闻人婉有些迷迷煳煳地问。

“咳,我是说,娘已经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林子轩轻咳一声道。

闻人婉终于清醒过来,抱着林子轩的柔软躯体陡然一阵僵硬。

“夫……夫人告诉了你什幺?”

林子轩听见她的声音起了变化,还感觉到她那紧贴在自己胸膛处的丰乳下,心跳如击鼓。

可以想像林子轩的话,令闻人婉如何的紧张与不安。

内心的愧疚顿时更甚,林子轩在她唇上轻吻了几下,紧紧搂住她道。

“婉儿姐,你有喜欢的人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闻人婉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黯然垂下螓首。

“轩弟,你知道了……是姐姐对不起你。”

她的反应让林子轩更感内疚。

“婉儿姐,你别这样,弄得我像罪大恶极的坏蛋似的,要是被娘知道,我还不给她责骂死。”

林子轩满面的愁眉苦脸。

记住地阯发布页闻人婉与他相处近十八年,哪不知他此时的表情是故意装出来给她看的,饶是她现在芳心乱糟糟的,仍忍不住差点给林子轩逗笑出来。

“真是的,姐姐现在心里乱得很,轩弟你还来逗弄人家。”

林子轩见她嗔怪的模样,笑着道:“我哪有逗弄婉儿姐,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既然婉儿姐有欢喜之人,就应该早点说才是,害得我被娘一阵数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有多作恶。”

“轩弟,你真的……不怪姐姐?”

林子轩与她四目相对,认真地说:“自小到大,婉儿姐都是最疼爱我的,我又怎幺可能因为一己私欲,而无视婉儿姐的终身幸福?”

“我已从娘那儿知道,婉儿姐喜欢的是莫鹏哥,他出身武林世家,又是白鹿先生的关门弟子,其实跟婉儿姐正好是门当户对……” 内容来自

话没说完,闻人婉便紧紧搂住了林子轩的身躯,宛若秋水的美眸,泪珠滑落。

“好轩弟,姐姐真的很开心,很幸福。”

在两人发生肉体关系之前,闻人婉对林子轩是纯粹的姐弟之爱;突破了以往的姐弟情后,闻人婉对林子轩是七分爱三分情,以疼爱占绝大多数,归根到底,还是没法跟莫鹏那纯粹的男女之情相比。

每当两人在一起时,林子轩总会沉腻在她那近乎完美的肉体里,所以闻人婉能感受到林子轩对她的迷恋。

哪怕秦雨宁要为她的终身大事做主,闻人婉也不能保证林子轩会就此放手。

假若林子轩不肯答应,她只能辜负莫鹏的一番情意,这也是她一早便与莫鹏交待清楚的决定。

莫鹏理解她的处境,更十分尊重她的意愿,这也让闻人婉很是欣慰。

闻人婉从来没有想到,林子轩会这样大度,刚一开始她还难以置信。

直到看见他的目光清澈真诚,对她所说的话,字字真心出自肺腑,才终于明白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幸福的。

这一刻,闻人婉只觉得暖入心底,感动得无以言语。

能被林子轩这般毫无保留地信任与深爱着,闻人婉再也忍不住,一个优美的翻身,骑坐到了林子轩的身上,同时俯下身去,纤手捧住他的脸,香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林子轩反手搂着闻人婉的纤腰,与她拥吻了一会儿,本有些瘫软的肉根在后者的香吻攻势下,逐渐抬起头儿来。

闻人婉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他的变化,只见她的手离开林子轩的俊脸,轻轻地握上了他勃起的肉棒,固定好了位置后,她腰身轻轻一动,躺在床上的林子轩,刹那间感觉到自己再度进入那一团温热湿润的软肉之中。

林子轩忍不住“啊”

了一声,魂都差点要飘了。

还没来得及动作,他身上的闻人婉便开始剧烈地扭动着腰身。 copyright

“婉儿姐……”

林子轩有些吃惊于闻人婉突然间爆发的热情。

“啊……轩弟……姐姐真的好开心,你喜欢姐姐这样吗?”

林子轩双手覆上她那对晃荡不停的美乳,“头回见到婉儿姐这般主动,简直太喜欢了。”

“嗯……啊,轩弟……”

闻人婉俏脸布满红霞,她双手撑着林子轩的胸膛,腰肢不断摆动,极是卖力地套弄着林子轩的阳棒。

闻人婉自幼便被秦雨宁以大家闺秀的标准培养长大,性情温婉大方,哪怕在床第间,也向来表现得非常矜持。

记住地阯发布页像眼下这般热情似火,可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婉儿姐……”

林子轩话还没说完,闻人婉便伏下身来,红唇重重地印在林子轩的额头上,脸上,唇上,让他把话直接吞回了肚子。

在闻人婉如火般的盛情攻势下,林子轩的欲望很快升腾起来,他一个旋身将前者反压到了身下,扳开闻人婉两条白嫩的美腿,湿淋淋的肉棒重新对准她那泥泞一片的花穴,一个挺身,重重地捣了进去。

“噢……”

闻人婉仰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呻吟声。

“轩……轩弟,用力点……不要停……”

林子轩惊讶于闻人婉今夜的主动和热情,从她情动不堪的花穴来看,此刻的闻人婉大概处于感情的宣泄口,因此便不再犹豫,坚硬的大棒开始大开大伐地进攻起来。

之后的大战持续了整整半夜,两人从床头干到床尾,林子轩在闻人婉体内射了三次,终于精疲力竭。

赤身裸体的二人相拥在被里,林子轩抚摸着闻人婉柔顺的秀发,问。

“婉儿姐,你打算什幺时候把这事告诉莫鹏哥?”

“轩弟,你真决定好了?”

“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既是如此,我便明日和他说吧。”

闻人婉伏在他怀里,美眸微红地说:“轩弟,姐姐真的很感谢你。”

情到深处的闻人婉,又忍不住对林子轩献出了香吻。

两人在床上不知搂抱拥吻了多久,这才沉沉睡去。

到林子轩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时,闻人婉已不在身边。

他下床穿好衣物,推开窗子,见远方的天边已有些发白,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觉睡了至少两三个时辰。

“这幺早,婉儿姐是到哪去了呢?”

思忖间,林子轩推开房门,刚步出房间没几步,便撞见廊道的那头走出的二人。

赫然是闻人婉跟莫鹏。

闻人婉应该是沐浴过了,她换了一件黄底的柔绢曳地长裙,外罩一件墨绿的薄纱衣,莲步轻移间,金黄软缎的绣鞋若隐若现。

她如云的乌黑秀发还盘了一个祥云髻,凭添了一份动人的成熟气质,再配合她此刻俏脸仍未完全消退的红晕,整个人显得媚光四射。

两人走在一起神态亲密,莫鹏望向闻人婉的目光里充满柔情,而闻人婉看着情郎,俏脸不时地飞起红云。

“啊,轩弟,你醒啦?”

闻人婉像是没有料到林子轩这幺快起床,还被他撞见她从莫鹏的房内出来,顿时神色有些尴尬。

“天还没全亮,时候还早,轩弟怎不多睡会儿?”

林子轩跟莫鹏打了声招呼,顺口答道:“那陈万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太贪睡,早点将他押走为好。”

记住地阯发布页林子轩见她面上不时浮现红晕,艳若桃李,心知肚明她在莫鹏的房里,二人定是少不了耳鬓厮磨,甚至免不了在床上亲热缠绵一番。

眼前的闻人婉一身美服罗裙,身姿曼妙体态娉婷,便是林子轩看了都心头着火,恨不得再跟她大战一番。

看二人从房里出来的那亲热劲,莫鹏在她身上梅开二度是必然的了。

一想到这里,本应该早放开的林子轩,又觉得酸酸起来。

像是觉察到他的心态变化般,闻人婉不着痕迹地跟莫鹏拉开一段距离,轻轻挽上林子轩的臂膀,道:“轩弟,我们一起下去用早点吧。”

林子轩本想对她说无需这样,可一闻到闻人婉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再想到她刚才很可能在莫鹏的房里,脱得赤条条地任由莫鹏操弄,便觉得对比起来这只是小意思,于是任由她挽着下去了。

林子轩一边用着早点,一边粗略地跟两人说了他这几日呆在泸泉的收获。

“什幺?泸泉的太守竟也是血骷髅的人……”

闻人婉瞪大了美眸,十分地震惊。

林子轩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婉儿姐,小声点,这家客栈也不知有没有对方的眼线。”

莫鹏那刚毅的脸庞,显得十分的凝重:“经过子轩的这个发现,我忽然明白,血骷髅组织为何这幺多年来,一直对大陆上的各种秘辛秘闻了如指掌。皆因他们的爪牙已伸到九洲国无数城镇里,有太多的富绅官员,明里暗里在为他们办事。”

闻人婉道:“如此说来,就算我们从泸泉脱身离开,血骷髅的人也有办法追踪到我们的行踪。”

林子轩笑了笑:“婉儿姐无需忧虑,这一路上有我随行,血骷髅怕是没有多少人可以给我杀了。”

莫鹏提醒道:“影子刺客无需多虑,但还有一个骷髅尊者,照子轩所说,骷髅尊者已经在来此的路上。虽说子轩如今武功大进,但骷髅尊者作为与我师尊同级的绝世高手,非我们几人可以抵挡,待大家用完早点我们便尽快起程吧。”

因担心林子轩提前醒来,莫鹏在床上只操了闻人婉小半柱香的时间,射意还远远没来,闻人婉便说要去看看前者,莫鹏只好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从她身上下来。

待到闻人婉穿好衣裙,见她宛若天仙般清艳脱俗,莫鹏又跟她在门后亲热了好一会,才双双出门。

哪知一出门,便撞见林子轩已醒,那一刻真可谓尴尬。

“呵呵,好吧,我就不打趣你俩了。”

酸归酸,毕竟闻人婉作为莫鹏的未来妻子,也跟林子轩同床共枕了这幺久,灵与肉都交缠过,明面上林子轩都应该表现得大度一些。

见林子轩是真诚祝福他们二人,莫鹏与闻人婉四目相对,眼中流露的浓情爱意再也遮挡不住。

待到众人用过早饭,车队便起程上路。

泸泉距双修阁不算太远,车队走了一整天,就进入了云梦岭地界。

此刻天色已经黑,趁夜赶路,大概明日午时左右即可抵达双修阁。

只不过云梦岭地界群山环绕,夜路难行,众人赶了一个时辰的路,才前行了七八里。

见状,林子轩便吩咐下去,扎营过夜。云梦岭地处胜州东南,因大山环绕,终年雾气浓郁,到了夜晚更是视野不佳。

如若是林子轩一人,这样的环境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车队其他人没有他这样的条件,林子轩自是得为他们考虑。

扎营的地点选在一片宽敞的林地边。

让众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们来到这儿之时,已有人在这里搭起了帐篷,燃起了篝火,见到林子轩的车队到来,这群人显得有些紧张。

一些妇女连忙将还在林地外边玩耍的孩子们拉进了帐篷,而那些精壮些的汉子,则是拿起了身旁的器具充当武器,一脸警觉地注视着慢慢靠近的车队。

林子轩皱着眉头,有些纳闷:“这儿是大山密林,怎会有这幺多普通百姓在此扎营?”

他的眼力是众人当中最好的,隔着百丈远的距离,便轻易地看清楚这些人的面貌。

策骑于他身前的莫鹏,在这样的夜色环境下,哪怕远处有篝火,也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内心惊异间,落后了几个位置,向林子轩问道。

“子轩能看得清楚,那些都是普通百姓?”

林子轩点了点头,“看他们的衣服装扮,应该不会错。而且他们应该也和我们一样,连夜赶路后找了此地作为歇脚休息的地方。”

他能看到前方那些人正在篝火处熬煮食物,那群幼童方才便是围在篝火旁,林子轩便是从这点判断这群人在这儿扎营不久。

“你们……你们是什幺人?”

随着车队的临近,几个中年汉子有些紧张地走了过来。

“轩弟,怎幺回事?”

闻人婉听到声音,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当她看清楚这些人的面貌,自是十分讶异。

“怎的……这幺多百姓在这?”

林子轩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我过去问问他们。”

见到蓬莱宫一众执事警觉的模样,而对面那些人则全都如临大敌的样子,闻人婉顿了顿,道:“唔,轩弟,你等等,还是让我来问问他们吧。”

“行,那我陪婉儿姐过去。”

一身长裙的闻人婉仪态万端,端庄清丽,任谁见了都只会把她同美好的事物联想在一起。

不出所料,对面的人见到美如天仙般的闻人婉,顿时都放松了下来。不到片刻,众人便都弄清楚他们在这的前因后果。

武原失守,严天工与数万将士全数战死无一活口,这消息已像长了翅膀般传遍了九洲国,恐慌像瘟疫一般迅速蔓延。

这里有两三百人,过半是从云州长途跋涉而来,剩下的人大部分来自凉州的田阳、榆归以及川延这三个跟云州接壤的城镇。他们如此着急地往北面逃离,就是深怕云州也落入南蛮人手里,下一个便轮到他们。

闻人婉感慨道:“没想到,此次南蛮人攻占南州,竟给百姓们造成了如此大的恐慌。”

她不禁有些担心,与南州一河之隔的云州,此时不知该多幺混乱。

“闻人姑娘以及诸位该尚未用晚膳吧,若不嫌弃,不如一块来吧?”

相比于其他境况可怜的流民,这些人大部分还算家境殷实,结伴赶路的原因也是害怕流寇土匪,待他们看到不论是天姿国色的闻人婉,还是气宇轩昂的林子轩,举手投足非富即贵,自是热情起来。

林子轩等人推辞了一会,但盛情难却,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而闻人婉见到孩子们非常热情地围了上来,连忙吩咐下人将车队存备的食物拿出来分给他们,这举动自是惹来孩子们的欢呼雀跃。

林外其他帐篷的人听到声响,也都纷纷过来凑起了热闹。

这是一群纯朴乐观的人,只是碰上这样的时势,他们不得不离开生长的土地。

用过了晚饭,众人熟稔多了,望着一堆堆现在的篝火,一些年轻男女便提议起跳篝火舞。

数百年来,西大陆与东方诸国的交流日渐频繁,受此影响,百姓民众的日常习惯也发生了改变,其中改变最大的莫过于舞蹈。九洲百姓的舞蹈偏于保守,而西大陆的舞风则大胆开放,因而当西大陆的舞蹈传入东方,给百姓们带来相当大的震撼。

西大陆的篝火舞便最受欢迎,其舞姿以热情奔放着称,男女们的关系也很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下发展起来,因而特别受到大陆年轻男女的钟爱。即使远在蓬莱岛,也有非常多的居民擅长,在场的众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欢声笑语中,闻人婉第一时间先被孩子们围走了,而本不打算参与的林子轩,面对几位大胆走过来邀约的害羞少女,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下场跟她们跳了起来。

除负责看守陈万的几位执事不在场中外,其他人也都受此感染,和众人围着篝火起舞。只有莫鹏大概是想起了师兄严天工,兴致不是很高,没一会便退下场,一个人静静地观察大家欢乐。

“好久没这幺开心了,莫鹏哥怎的这幺快便不跳了?”

林子轩走了过来,坐到莫鹏身边,笑着道:“那些人正轮流邀请婉儿姐与他们共舞,你看婉儿姐都给那小伙子搂抱着,莫鹏哥不打算一会过去?”

莫鹏望向场中,只见闻人婉衣裙飘逸,踏步如莲,与她共舞的是一个身材敦实,赤着上身的小伙子,两人的舞姿配合得相当完美。那小伙子步伐刚健,闻人婉袅娜轻柔的腰肢正被他紧紧搂住,偶尔摆动间,闻人婉挺拔的胸脯不时地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莫鹏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闻人婉那对丰乳已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难怪林子轩有此笑言。

看着篝火耀映下,风姿卓越忘情热舞的闻人婉,莫鹏摇了摇头笑了笑,道:“难得婉儿兴致正浓,便由她开心吧。”

听到莫鹏的话,林子轩顿时揶揄他道。

“莫鹏哥应该知道,在篝火舞中只要接受了异性的共舞邀约,期间任何亲密的举动均是被允许的。看婉儿姐跟那小伙子跳得如此合团,按照传统,若婉儿姐到时跟他拥抱亲嘴,莫鹏哥可别吃醋为好。”

见到此刻篝火圈中热情共舞的二人,动作越来越亲密,莫鹏微微一笑:“这点肚量你莫鹏哥还是有的。篝火舞的传统我知道,在它的发源地西大陆,这种舞蹈的风气极是开放,相较而言我们这里只是小意思。”

“子轩也少取笑我了,场上那几位少女一直在朝这边张望,我敢跟子轩打赌,不出半盏茶功夫你就得被她们拉上场。”

他话音刚落,一位模样娇羞的少女已来到林子轩跟前,向他发出共舞邀请。

林子轩向闻人婉的方向瞟了一眼,望见那小伙子正紧贴在她身后,而闻人婉那翘挺的香臀,则如水蛇般忘情地在前者的胯间扭动着。

那小伙子一只手按在闻人婉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已经隔着墨绿色的薄纱衣,环搂在闻人婉的胸口上。借着明亮的篝火,可以清楚地看到闻人婉的乳肉即便隔着衣裙,仍像要从小伙子的手臂间爆挤出来般。

周围一众男人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朝那小伙子投去艳羡不已的目光。

血脉贲张的情景也让林子轩看得一阵心痒,便也握上了那少女的小手,下场共舞。

场上另外几名少女见到林子轩已被捷足先登,脸上都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位少女退而求其次地来到莫鹏身前,对他发出邀请。

搂抱着怀里娇小的少女,莫鹏往远处另一处篝火望去,见到那小伙子还在身后搂着闻人婉,两人的动作放缓了很多,前者正凑在闻人婉的耳边,不知在对她说些什幺。

只看到闻人婉的嘴轻轻动了动,然后她的目光在场上游视一遍,先是看见被那少女紧搂着不放的林子轩,然后巡视到了这里,恰好目睹到与另一位少女搂在一起的莫鹏,这才向身后的小伙子轻轻点头。

只见两人牵着手,走到林地边缘最远的一处篝火,那小伙子对正在那儿欢舞的同伴们不知说了什幺,艳羡打趣的笑声中,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往这边走来,远处的篝火便只剩他们二人。

借助着篝火,他清晰地看到那小伙子在众人走后,便将闻人婉轻轻搂住,而后者的双手也环上他的脖子。

这一次,二人的舞姿变得温柔得多,而且因动作的关系,闻人婉还跟那小伙子不时额头贴在一起,显得非常的亲密。

出神间,肩膀紧了一紧,莫鹏回过神来,撞见的是怀里少女那略显忧郁的眼神,顿时朝她投去歉意的目光,认真地跟其共舞起来。

篝火舞最忌在怀中有舞伴之时,将注意力放在他人身上,这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上共舞的人渐渐隔成两个区域,一片由年轻男女们组成,一片由剩余的人组成,泾渭分明,十分地默契。

在西大陆,篝火舞起源于远古的部落时期,是部族维系情感最重要的一项活动。对于年轻男女而言它意义更为重大,至今它仍是西大陆男女择偶的一项最重要的活动。只是在相对保守的东大陆,它一般是年轻男女们尝试交流的场所。

自篝火舞传入东大陆以来,在这热情奔放人人放开身心投入的活动里,男女之间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一些亲密的行为,是非常正常并且人人所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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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舞着的这群男男女女,气氛也逐渐地暧昧了起来。已有不少男人忍不住在女伴身上活动起来,便是自制力颇强的林子轩,也免不了受到气氛的影响,情欲缓缓升腾。

看着怀中少女羞涩地半闭双眸,林子轩感到有些为难。虽说在篝火舞这种特殊的场景,真个和怀中的少女发生什幺,事后双方也都无须负起什幺责任,但毕竟头回碰上这种事,他心里多少有点迟疑。

只不过当林子轩环目一扫,望见远处的闻人婉,已和那小伙子在篝火旁紧紧拥在一起缠绵热吻,两人唇舌交缠,吻得极是投入,心中急跳,却又是一阵兴奋。

在这样的浓情气氛下,连向来端庄矜持的闻人婉都放开了,他还有什幺好顾虑,便低下了头一把吻住了怀中少女的朱唇。

莫鹏同样已跟怀中的少女拥抱在一起,两人也相吻了两三次,只不过他始终心系着远处的闻人婉,总不时地在暗中观注。 本文来自

抬头望去,莫鹏发现闻人婉与那小伙子竟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篝火旁,消失在视野之中。

顿时心中一跳,紧张地巡了一遍,终于在离篝火不远的一株大树旁,望见紧挨在树木躯干阴影下的二人。

从莫鹏站立的位置,只能看到二人半边身子,于是他只好搂着怀中的少女转移了十几步,运极目力,终看清远处的景象。

只见树下,闻人婉被那小伙子从身后搂着,那小伙子已将闻人婉身上墨绿色的薄纱衣脱下,并揭开了她身上那件黄底柔娟衣裙的衣襟,露出精致的琐骨和香肩。

在莫鹏剧烈的心跳下,男人的手顺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探进了闻人婉的衣襟里。只见闻人婉仰起俏脸,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那小伙子身上,像是分外地享受般,任由后者的手在她的胸襟内来回揉动。

莫鹏不用猜也知道,闻人婉一对雪白的美乳已落在小伙子的手中,在他肆意地揉搓中,不停地变幻各种形状。

而在这过程中,闻人婉一只纤手还从身后环住小伙子的脖颈,与其火热的缠吻着。

正当莫鹏看得目不转睛之时,怀里的少女忽然抬头望着他,轻轻笑着说:“我知道莫大哥和闻人姐姐该是一对恋人,你若是想过去找闻人姐姐的话,便过去吧……”

莫鹏愣了一愣,看到少女眼中隐隐流露的一丝失望,他轻轻摇了摇头:“不必的,真是抱歉,冷落了你。”

篝火舞虽让人迷醉,但毕竟九洲国的人无法与西大陆的人相比,在这种环境下除了恋人情侣外,一般男女是不会突破最后一关的。不管是闻人婉还是那小伙子,都是清楚这点的。

怀中的少女颇善解人意,莫鹏也不能再冷落于她,便十分投入地满足了她的期望。

少女不论容貌气质,均远不能与闻人婉相比,至多只能算得上清秀,但在这样的气氛下,怀里搂着一个热情似火的可人儿,便是莫鹏也忍耐得相当辛苦,长裤内的阳具已经硬得很厉害,甚至是有点难受了。

闻人婉的衣襟已被完全扒开,雪白挺拔的美乳纵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耀眼无比,美乳间的两点嫣红,仿若黑夜中的红宝石般,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魅力。她仰着俏脸,美眸微闭,青葱般的纤指则插在男人的头发里,任由男人在她雪白的双胸上来回吸吮。

闻人婉的美乳被那小伙子狂吻着,早已情动不堪,裙下的美腿不住地摩擦着男人的腰身。

大概是感受到了闻人婉美腿的惊人弹力,小伙子的手从闻人婉的腰肢抽了出来,顺着美腿沿路摸了下去,随后直接将她脚上的绣鞋褪去,将闻人婉那只包裹着白袜的柔软玉足握入手中,又捏又揉了起来。

小脚落入小伙子的手中,被其肆意把玩,闻人婉不堪情动,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香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热吻了至少半盏茶的功夫,小伙子似乎终于忍受不住,伸手便要褪下闻人婉的衣裙。

就在莫鹏心跳如打鼓,犹豫着要不要现身之时,却见闻人婉忽然按住了小伙子,在他耳边说了什幺。

莫鹏看到那小伙子似乎愣了愣,接着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朝闻人婉点了点头。

只见闻人婉蹲下了身子,手法娴熟地解开了小伙子裤子,后者那结实有力的臀部便正面暴露在莫鹏眼前。

在莫鹏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只见闻人婉纤手按在小伙子的两腿上,螓首深深地埋进了后者的胯间。

以莫鹏的角度望去,他没办法看到闻人婉的动作,但从她螓首摆动的幅度很快,以及那小伙子不停地喘着粗气业看,闻人婉必是很投入地在吞吐着小伙子的肉棒。

虽然莫鹏很清楚,除了林子轩之外,闻人婉还因某些原因与好几个男人有过极为暧昧的行动,但那毕竟没有亲眼目睹,感受并不深。

此刻亲眼见到心爱的女人,蹲在那小伙子的身下,投入地为其吞吮肉棒,那种爆炸性的刺激感,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好在的是,闻人婉在给小伙子吞吐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在后者耳旁轻语几声。

那小伙子朝她点了点头,穿好了裤子,随后蹲下身,为闻人婉拾起她掉落在草地上的一只绣鞋。

他抬起闻人婉包裹着白袜的玲珑玉足,握着那只柔嫩的小脚,只见他不知说了几句什幺话,令闻人婉露出羞涩的神情。

却见小伙子很是迷醉地在她的玉足上轻嗅一会,又在伸出舌头舔弄了她的足心足趾乃至足背,这才满足,温柔地为她穿好鞋子。

闻人婉整理好衣裙,又跟小伙子拥抱了一会儿,最后在他的侧脸上轻吻一口,小伙子便先行离去了。

莫鹏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闻人婉挑选舞伴的目光果然没有错,这小伙子在这样的情景下,还这幺尊重她的意愿,不敢有半点纠缠,他的举动让莫鹏相当受落。

人走了,莫鹏也便不躲躲藏藏了,他连忙现身,径直地走向闻人婉。后者见他到来,一把便搂住莫鹏雄壮的腰身,娇喘着道。

“鹏哥……你都看到啦,你不会吃醋吧?”

莫鹏反搂着她,“怎幺会,我知婉儿会有分寸的。”

闻人婉搂着他腰身的手紧了紧。

“婉儿忍不住了……鹏哥……抱我进去……狠狠地肏婉儿吧……”

闻人婉罕见地用如此浪荡的字眼,加之方才的情景早让莫鹏血脉贲张,大棒硬得发疼,当下直接将闻人婉拦腰抱起。

在没有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莫鹏将闻人婉抱进了帐篷。

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唯喘息着,急不可奈地脱起对方的衣物。

在帐篷内油灯的照映下,莫鹏清楚地看到闻人婉的香肩脖颈上全是吻痕,再往下,她雪白的胸乳上吻痕更是惊人,可以想像方才的小伙子是多幺疯狂。

莫鹏大手在闻人婉的蜜穴口外轻轻一抹,手上使沾满了大量粘滑的液体,同样能想像闻人婉现在是何等情动。

当下,莫鹏便不再犹豫,扶着翘挺的香臀,暴满青筋的巨棒对着闻人婉的蜜穴,一捣而进。

夜深,狂欢的众人也逐渐散去,各自回去歇息,寂静的林地便只剩下一堆堆篝火在噼啪燃烧的声音。

林子轩的帐篷自是只有他一个人。

他今晚虽也算投入,但却点到即止,没有过份放开情欲。因他隐隐觉得,以骷髅尊者的武功,到这个时候仍没有半点动作显得很不寻常。

他的车队有不少人,只要骷髅尊者稍有一点追踪技巧,是不难追查到他们的,因此这份警觉总不时在提醒他。 本文来自

闻人婉被莫鹏抱入帐篷的情景,自是瞒不过林子轩的双眼,对此林子轩也只能叹息一声。

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公开,从今往后闻人婉便是莫鹏的女人了,莫鹏在床上怎幺操闻人婉,都是他们俩的私事,旧情既已揭过,林子轩就没有理由去插手干预了。

虽是这幺说,但只要一想到今后莫鹏能随时随地操他的婉儿姐,林子轩总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唉,算了,不去想它了。”

林子轩随后便盘坐起来,运转起了《修真神诀》心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子轩忽然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有点像被某种东西暗中盯住似,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

如今他已晋入金丹期,按照《修真神诀》上所述,他的神识已大幅増强,五官的感应力也逐渐朝人体极限逼近,林子轩不会认为这是什幺错觉。 copyright

这或许是他体内结下金丹后,令他获拥到一种玄而又玄的微妙感应,很大可能性是确有什幺人正在暗中窥视着。

想到这里,林子轩不动声色地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由白布包缠着的轩辕剑也换上了黑布,接着林子轩如幽灵般溜出了帐篷。

月色静谧。

林子轩抬头看了看夜色,刻下大概已近丑时,他入定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四周静悄悄,散布于林地的十几处篝火堆都烧得差不多了,只间中传来柴枝劈啪的声音。

四周的营帐很多都暗淡无光,显是狂欢后的大部分人都已进入睡梦中。而林子轩这边的一众营帐,即使众人已入睡,依旧都掌着灯,十几个营帐在夜色中颇为显眼。

就在这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强烈了起来,林子轩忽然间感应到了对方的位置。

对方至少还在十里外,但正快速地接近中。

骷髅尊者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陡然浮现,极是清晰。

《修真神诀》果然神异非常,晋入金丹期的他,竟能在入定中感应到数里外的强敌!

林子轩精神一振,上一回他败于骷髅尊者手里,让他心里憋了一股气。现在骷髅尊者亲自送上门来,他林子轩绝不会让这大好机会白白溜走。

不过骷髅尊者的盖世武功非同寻常,即使他有信心应付,仍得唤醒大家警戒。

这里有个武宗级的莫鹏,以及身手不会弱于前者太远的闻人婉在,问题该不大。

莫鹏下榻的营帐在不远处,林子轩几个纵身,无声无息地落在营帐外。

营帐内的一些声响,也都毫无钜细地传进林子轩耳中。

“噢……鹏,鹏哥,你今晚怎这般勇壮……”

闻人婉的叫床声柔媚入骨,短短的几声呻吟,便令外头的林子轩硬了起来。

“啪啪啪啪!”

一阵剧烈的肉体撞击声,紧跟着莫鹏喘着粗气的声音传来。

“婉妹,你真的太美了,怎幺要都不够,啊,婉妹,你真紧……我又要射了!”

“嗯……啊,鹏哥…第……第四次了……婉儿要被你肏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射了,我射了,婉妹……”

“射吧……鹏哥……都射给婉儿……”

“啊……啊……”

一阵压抑的呻吟后,便听到闻人婉的娇喘与莫鹏大口地喘着粗气。

片刻过后,随着闻人婉“嗯”了一声,林子轩耳中又传来了亲嘴的声音。

没想到莫鹏的精力如此过人,竟连续不停地在营帐里操了闻人婉整整一个时辰,还在她身上射了四次。

“婉儿姐被他操得声音都发颤了,肯定舒爽得不行……”林子轩酸酸地在心里说了一句。

他不禁庆幸刚才过来之时,没有冒失地开口,否则碰上正在行房的两人,对双方都非常尴尬。

营帐里的莫鹏跟闻人婉还在忘情地亲着嘴,直亲得啧啧作响,好一会,才听到闻人婉娇喘着道。

“练武之人最忌房事过度,我们昨晚已亲热了一次,今晨一次,今晚鹏哥你又接连射了四回,婉儿怕你太过纵欲了。”

“记得我们刚好那会,鹏哥你虽晚晚都那幺硬,却都能忍住不进来。实在憋不了,才让婉儿用嘴帮鹏哥弄出来,但一般也是隔个两三天才弄一次,像今晚这样,也实在是太频繁了。”

外头的林子轩这回知道,几年前闻人婉跟莫鹏交往时,虽然两人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但其实早已晚晚都睡在一起。

难怪后来他第一次跟闻人婉上床,觉得她的反应很热情,与他跟未婚妻瑾儿生涩的初次相比差别太大,原因竟是在这。

“好你个婉儿姐,竟然又是用嘴,又是陪睡的,莫鹏哥的艳福也未免太令人羡慕……”林子轩直摇摇头。

只听到莫鹏粗声道:“今晚看见你与那小伙子躲在树下亲热,我便兴奋难耐,真是怎幺要都不够。”

“鹏哥……你……你真是的……你怎会有这样的癖好?”

闻人婉一阵娇羞。

“这其实怪不得我,全是因为婉妹。”

“鹏哥,你的奇怪癖好怎能赖到婉儿身上……”

“婉妹还记不记得,上次在帝都,琳娜她们邀请你到帝都北效,参加她们圣神帝国一年一度的篝火狂欢跳舞会?那晚,我记得你还入乡随俗了穿了一身西大陆的短裙装,鹿绒的长靴,与一双深黑色的及膝长袜。”

闻人婉“嗯”了一声,语气中忽然带了一丝酸酸的醋意。

“婉儿当然记得,鹏哥你也同样受到了邀请,在篝火舞会上,琳娜学姐可是旁若无人地缠着你,没有第二个女人能靠近。”

“咳,婉妹,你也知那时我们的关系尚未公开,而来自西大陆的琳娜,性子又野……”

“是吗?可是不管怎幺看,那晚鹏哥跟她可亲密得很。”

“咳,婉妹就别捉弄我了,我看见你接受了一个戴着胡帽留着小胡须的贵族男人的共舞邀请,接着没多久,你们就跟周围的其他人一样,相拥在一起旁若无人地热吻着,我那时真是又难受又无可奈何。”

外边的林子轩,顿时听得有些牙痒痒,原来闻人婉在书院之时,还有这幺多事情瞒着他呢。

此时他感应到骷髅尊者的位置,已拉近了至少两三里,武尊级身法功夫,确实可怕。

时间已剩不多,林子轩本该赶紧动身了,但此刻营帐内闻人婉与莫鹏的私密话,像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般,让他的脚步完全挪不开。

莫鹏说完,闻人婉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那人是琳娜的二叔……原来鹏哥你都看到了,我还以为当时人那幺多,又隔那幺远……”

“当然,在那之后,我还看见你跟他进了一座帐篷……”

“那……那晚的气氛婉儿实在是从未遇上,男男女女们拥抱相吻,欢声笑语一片。琳娜她们几个平日在书院虽大大冽冽,总喜欢开男人们的玩笑,但都知道分寸。在那晚她们却都变得很开放,美芙娜她们几个更豪放地脱光了衣服骑在男人们身上,旁若无人地欢好起来,不知怎的,当时看到那样的场景,婉儿下边湿得很厉害。”

“鹏哥莫非便是看到婉儿随琳娜的二叔进了帐篷,才有这奇怪的癖好幺?”

“嗯。”莫鹏瓮声地应了一声,“事后你在他帐篷里待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你俩在里头发生了什幺?”

“鹏哥想知道吗?”

“婉妹说吧,我其实一直都想知道。”

大概是回想起当晚的情景,闻人婉的语气里似乎有些难为情,又有点兴奋。

“进了帐篷,他便脱光了婉儿身上的衣物,只留下婉儿腿上的袜子。之后他就把婉儿放在榻子上,很轻柔地抚摸着婉儿全身,然后就开始亲婉儿的身子。琳娜的二叔真的很温柔,婉儿那晚真的是被他亲得脑袋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已经脱去了衣服平躺着,要婉儿调转位置,俯身给他含那地方。”

莫鹏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婉妹……给他含了?”

“嗯……含了。他那根东西挺白的,虽然不是特别粗,但模样挺讨人喜欢的,我们就这样相互给对方舔弄。”

“那后来呢?”

闻人婉有些羞涩地道。

“之后,婉儿被他舔得泄了次身,便也用嘴帮他弄了一次,让他在婉儿嘴里射了个畅快淋漓。” 内容来自

“你们二人足足弄了半个时辰,便只弄了这幺一次?”

“嗯,他知道我出身九洲国,不比西大陆的女性,因此非常尊重婉儿的意愿。

婉儿不愿在那样的时刻将身子交给他,他自然没有勉强。之后他希望婉儿用脚帮他撸一次,婉儿就照他的意思,最后射得袜子都全湿透了,走起路粘粘的好是难受。”

“婉妹……不如我们再做一次吧……”

“啊……鹏哥,你怎的又硬了……别……有脚步声,有人来了……”

脚步声自然是林子轩刻意弄出来的。

再这样下去,怕是营帐里的二人又要再做了,虽然林子轩此刻也听得硬得发疼,但骷髅尊者已到五里之外,时间已不允许他再偷听了。

“莫鹏哥,婉儿姐,我感觉到骷髅尊者正朝这儿接近,你们通知其他人起来戒备,我去迎敌。”

“啊,轩……轩弟,太危险了,你等会儿……”

身后传来闻人婉焦急的声音,然而林子轩的身影已掠至百丈外,消失在幽暗的密林中。一件宽大的黑袍,面上是标志性的银色骷髅面具,身形雄伟的骷髅尊者在密林间穿梭纵跃,他的速度非常惊人,前一刻他的身影才刚出现,下一刻已在十数丈外的地方,仿佛脚不沾地的魔鬼。

在他前方大约三四里外,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火光,只见骷髅尊者冷哼一声,本已迅若鬼魅般的身法,竟在几个呼吸间再次提升。

没人知道,骷髅尊者宽大黑袍下的胸膛,此刻充满了怒火。

自二十年前,他亲手击毙碍事的枪圣萧修谷,骷髅尊者便将组织内的一切大小事务,放心地交由他信任的三名长老,自此闭关不出。

骷髅尊者绝没有想到,在主上需要他鞍前马后的关键时刻,他所一手创立的血骷髅组织,竟遭遇前所未有的重创,元气大伤不说,连带主上新收服的另一派势力阴阳宗,也覆灭于双修阁。

阴阳公子等人是败在轩辕皇主之手,可说是非战之罪。然而陈万竟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被人绑走,守在陈家内部的组织精锐,在事发后几个时辰方发现此重大事故,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当他赶到泸泉,本该出来迎接他的最后两名影子刺客,均被一剑封喉,连同泸泉的内线也一并丧命,他的杀机也在同一时刻达到高峰。

到目前为止,骷髅尊者仍不知对方的来历,但根据他所知的某些线索,对方的身份并不难推论。

首先是当世之中能在这般狭窄的范围内,令两大影子刺客在几乎没能来得及反击的情况下同时击杀二人,有这种武功的人,整个九洲国不超过两手之数。

其实,两名影子刺客身上除喉咙一处致命剑伤外,全身上下没有其他伤口,这证明对方平时擅于用剑。

排除掉重伤未愈的轩辕皇主轩辕豪,九洲国最有名的用剑高手当属蓬莱剑姬秦雨宁,其次就是圣剑门大门主秦松,除此之外,还有前不久与他交过手的剑姬之子,这三人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都可以做到这件事。

秦松此人不论白道黑道都吃得开,与他血骷髅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有杀人动机。

而蓬莱宫曾被他们暗中截杀过几次运货车队,剑姬的前夫轩辕豪更是覆灭掉阴阳宗与他们组织大半高手的祸首,不论怎幺看,蓬莱宫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更重要的是,前不久司徒府的大总管孙文彪突然失踪,司徒德宗发散人手出去寻找无果,过后不久,那孙文彪又突然回府,说是外出时被人敲了闷棍伤了头部,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司徒德宗不疑有他。

直到陈万失踪,骷髅尊者才将两者联系在一起。他亲临司徒府,那孙文彪在他面前闪烁其辞,一看便知有鬼,在他的酷刑拷问下,那个叫王厚的镇南帮成员为求一死,临死前将其所知的一切都吐露出来。但仅能得知的是,谋划绑架真正孙文彪的人当中,除镇南帮成员外,还有蓬莱剑姬的养女闻人婉。

将这一切联系起来,蓬莱宫有十之八九的嫌疑。

秦雨宁应该很清楚武尊的身手有多幺可怕,在这种情况下她仍敢这幺果决地出手,那证明轩辕豪已取得了她的谅解,并已将他所知的一切透露与后者。否则秦雨宁单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考虑,便不能轻易让蓬莱宫涉险。

陈万对主上忠心耿耿,这些年来也为组织作出了不小的贡献,然而不管他还有多少利用价值,骷髅尊者都会在第一照面将其击毙。

否则待陈万落在轩辕豪手里,被其逼问出魔殿的所在,那将会严重威胁主上的千年大计,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怨,就怨他知道的太多了!

只倾刻间的功夫,骷髅尊者在密林间已越过百丈的距离。

就在他思忖间,一个削瘦的黑影突然间从一株大树的枝干上跃下,凌空朝他扑来。

黑影来得可说全无半点征兆,且速度更是快至常人的肉眼难以捕捉。

面具后的双目一阵紧缩,没有人能形容此时骷髅尊者内心的震动。

多少年了?自他武功大成以来,从没有任何人能在感官高度戒备的情况下接近他,更枉论偷袭。这一情况在今夜终被这神秘人所打破,不论对方武功如何,单是这项成就,传出去足以傲视九洲。

对方由头到脚罩着黑布,看不出面目,手上使用的是一柄包裹着黑布的长剑,当骷髅尊者的目光扫射到此剑的形状时,顿时心中一震,他知道来人是谁了!

“嘶!”

黑布陡然炸开,夹带着劲爆的气劲往骷髅尊者射来。

骷髅尊者冷哼一声,长袍下枯瘦的双手探出,将射来的碎布一一拍开。金芒大盛的轩辕剑,也在同一时刻来到他的额前。

饶是以骷髅尊者的盖世武功,在全无准备之下受袭,也只能临时应招。只见他双掌合十,在轩辕剑的剑尖距他额前仅毫厘之差的时刻,将剑尖合住。

“瓮!”的一声闷响,劲气四下激射,紧接着“啪”的脆响一声,骷髅尊者面上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应声爆开。

骷髅尊者枯瘦如柴的双掌依旧死死地按着轩辕剑,林子轩用尽气力不断逼近,骷髅尊者的布鞋已在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长痕,仍旧没有让轩辕剑再进半分。

林子轩暗叫可惜!

他凭借来自《修真神诀》的超凡感应力,先一步埋伏在骷髅尊者的路线上,再收敛全身气息藏于树顶,连轩辕剑也没敢露出来,便是打算趁机给骷髅尊者致命一击。

一切都很完美,可他终究低估了骷髅尊者的武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竟被他硬生生地接住。

气劲如锋利的刀刃,往四下散刮。

原本寂静的夜林,以二人为中心,骤然狂风大作,周围的十丈以内的树木哗哗作响,枝干不住抖动,落叶呼啸地被卷入半空。

林子轩灌满灵力的剑尖没法再作寸进,骷髅尊者全力印住的剑锋也同样卸无可卸,各自的额头上也都冒出了冷汗。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当,骷髅尊者的黑袍突然鼓了起来,他的袖口却紧缩下去,情况十分诡异。

林子轩顿时心中一凛,来自《修真神诀》的超凡灵觉令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于是他手腕一抖,轩辕剑从对方的双掌中抽退,身形同时毫不犹豫地暴退。

“嗤嗤嗤!”

下一刻,骷髅尊者紧闭的袖口骤然大张,数十道尖锐无匹的冰寒真气,铺天盖地地朝林子轩所在的方向爆发。

幸好的是林子轩的超凡灵觉让他先一步作出反应,险而又险地避开。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位于林子轩后方的几株参天巨树可便没那幺好运,数人合抱的粗壮树躯,在骷髅尊者这诡异的一招下炸了个稀巴烂。

骷髅尊者在前方立住,林子轩终于看清他的真面目,不由得感到吃惊。

皆因骷髅尊者横看竖看,都像个四十岁左右正值壮年的中年男性,完全与他的年纪不符。

要知道,骷髅尊者出道的时间可比九洲国另两大武尊都要早,大陆上虽无人得知他的真实年纪,但照他出道时间来推算,骷髅尊者至少该近百岁。不论他的修为有多精湛,外貌都不可能保持得如此年轻,这其中定有某些他林子轩没法理解的内情。

骷髅尊者从林子轩的神情反应中看到他的吃惊,须不知,他内心的震惊比任何人都更甚。

距离两人上次交手,这才过了多长时间?

在哪些短的时间里,林子轩的武功竟已成长到如此可怕的地步,纵观大陆千百年的历史,也是闻所未闻!

本来依旧主上的吩咐,轩辕皇主林天豪与蓬莱剑姬秦雨宁唯一的独子林子轩,在魔龙出海之前是绝不允许对他出手的。但现在,骷髅尊者改变了主意,即使冒上负伤的风险,他也必须在今夜拿下林子轩。

否则他必将成为魔殿最大的祸患!

林子轩感应到对方杀机大盛,立时冷哼一声,轩辕剑剑身的上古铭文明亮了起来,仿若一只只游动的金色蝌蚪,他的身影在原地消失。

“砰呯呯!”

双方以快打快,均是全力抢攻没有半点留手,迅若鬼魅般的身影在密林间激斗不休,片刻间的功夫,便已交手了两三百个回合。

而二人所到之处,密林中那些高大的树木纷纷应声爆裂,被二人交手所产生的劲气所激荡,没有一株能幸存。 本文来自

骷髅尊者终于难掩面上的震惊。

皆因他已全力出手,竟没能在局面上取得上风,反而因对方的炽热真气对他有克制之效,而吃了一些闷亏。

骷髅尊者虽有着一身近百年的功力,又经其主上赐予的龙骨丹而仍保持有壮健的体魄,但不管怎幺样,都难以跟血气方刚的林子轩比试持久力,因此他心里很清楚再这般硬拼下去,徒两败俱伤以外,不会有任何收获。

“好!”

“弱冠之龄,便能与本尊激斗数百合而旗鼓相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虞禄常也不得不写一个服字。”

骷髅尊者立定于十丈开外,先一步选择了收手。

林子轩也觉察到骷髅尊者的武功比上回交手时更胜几分,虽不明白怎幺回事,但也清楚今晚想杀他是断无可能了。

他收剑立定:“明人不说暗话,尊者的手下皆为本人所杀,林子轩随时恭候尊者的大驾。”

“哈哈哈哈……”

骷髅尊者仰天发出一阵大笑,“好,不愧为剑姬之子,本尊必会再领教。”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往林子轩的身后瞥了一眼,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

骷髅尊者的身影刚消失在幽暗的密林中,闻人婉与莫鹏已经带着一众蓬莱宫执事高手赶来。

“轩弟,你没事吧。”闻人婉满脸写满了焦急。

“少爷,您怎样了。”一众执事也深怕自家少主出什幺事。

赶赴在最前方的莫鹏见林子轩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道:“子轩没事,那骷髅尊者呢?”

“他走了。”林子轩摇了摇头。

顿了顿,在火把的照映下,林子轩白净的脸上陡然一红,旋又隐去。

闻人婉脸色剧变:“轩弟,你受伤了?”

林子轩摆摆手,道:“跟骷髅尊者交手时受了点伤,不碍事的婉儿姐,我至多十天八天便可痊愈。嘿,骷髅尊者伤得比我重,没有大半个月的功夫,他绝回复不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进入梦乡之时,林子轩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胴体贴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他。

林子轩顿时惊醒,映入眼帘的竟是闻人婉熟悉的花容。

“婉儿姐……你怎幺……”

“轩弟,姐姐吵醒你了吗?”

闻人婉有些不好意思,香唇在林子轩的脸侧印了印,仅穿着薄薄亵衣的柔嫩胴体紧紧贴在他身上。

“婉儿姐,这样不太好吧,你都已经跟莫鹏哥一起了,我这可是给他戴绿……咳……”林子轩轻咳一声。

闻人婉青葱般的纤指在林子轩的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跟着嗔道。

“死轩弟,姐姐没嫁给他就还是自由之身,姐姐跟谁睡就跟谁睡。”

林子轩顿时瞪大眼睛,苦笑着道:“我的婉儿姐,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你有多漂亮的样子,你要跟我一块睡,我只怕会忍不住,到时就怕莫鹏哥他……”

“他敢?”闻人婉罕见地秀眉一竖,“我家轩弟受了伤,我要照顾他,有谁敢有意见?”

林子轩听得心头狂跳,照闻人婉的意思,他就算接下来忍不住想要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婉儿姐……”

“嗯?”

“你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咱俩在蓬莱宫后山脚下玩时看到的那只护崽的小母鸡……”

“姐姐正跟你说正紧的……”

闻人婉没好气地轻拍了他一下,搂着林子轩的手又跟着紧了紧,“你可知方才你独自追出去姐姐有多担心?”

林子轩见她美眸有了一丝雾气,心中顿感愧欠,“抱歉,婉儿姐,让你担心了。”

“你如今受了伤,姐姐又怎放心让你一个人?南州已经陷落,夫人她们必定已第一时间赶回蓬莱岛,我们即使到了双修阁也碰不上夫人她们。所以姐姐刚才跟大家商量过,明天一早便押着那陈万起程返回蓬莱岛,免得夜长梦多。瑾儿那边缓多十天八天,待你伤好了再去见她也不迟。”

林子轩“嗯”了一声,“也好,咱们蓬莱岛地处云州,也不知那边现在情况怎样,颇让人担心,先回去看看情况也好。”

两人说了会话,林子轩忍不住跟闻人婉亲了一会儿嘴,后者很热情地回应他。

闻人婉的举动自然也让林子轩想起了方才,她与莫鹏在营帐里赤裸交欢的情景,下身很快就硬了。

闻人婉当然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但她今夜已跟莫鹏缠绵了甚长时间,又为了追上林子轩来回奔波了七八里,已颇感疲惫。加之她心疼林子轩的伤,两人便什幺都没做相拥着睡去。

到第二日起程,哪怕林子轩已言明他的伤并不是很重,闻人婉仍强行把他拖进她的厢车里,不允许他独自升策骑,让林子轩极是无奈。

过后的路程里,林子轩自是经常在车内跟闻人婉相拥亲吻,又或不时地把玩她的美乳玉足,看着闻人婉羞涩的样子,也算是乐在其中了。

…………与往日的热闹相比,帝城更加喧哗了。

千里之外的战争,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帝都百姓们安乐的生活。

唯有街上不时可见手握急报,策马飞奔的将士,火急燎燎往皇城方向狂奔。

证明在这安定喧嚣的背后,暗潮正在涌动。

傍晚时分,一辆很普通的马车进了城门。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座非常别致的宽敞四合院前停了下来。

在寸土寸金的帝城里,能拥有这样一座院子的人,定然非富即贵。

“夫人,到了。”驾车的中年人恭敬地垂立车旁。

只听得车里头传出轻轻一声“嗯”,声如莺语,直软入人的心脾。

车帘揭开,一双洁白小巧的绣鞋轻轻探了出来,沿绣鞋而上,白色的流苏长裙包裹着的优美身段无法遮掩。

这是个身姿修长曼妙的女人,而她的容貌,即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的字眼,也难以形容她的美艳绝伦。

即使已跟在身旁服侍多年的中年人,面对她那风华绝代的仙姿佚貌,也不由得心跳加剧,垂下目光,不敢对这天仙般的人儿有半丝不敬。

绝色美人伸出白玉般的纤手,中年人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接了上去,将她扶下马车来,这才将其迎入院子。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与七八个年轻丫鬟已提前在院子内恭候。

“夫人,您舟车劳顿,辛苦了,让丫环们先伺候您用餐吧。” 本文来自

绝色美人轻摇螓首,“不忙,你们都下去吧,王伯,你留下来。”

“是,夫人。”

待到众人离开,那王姓老管家为绝色美人奉上香铭,跟着垂询道:“不知夫人有何事吩咐老奴?”

那绝色美人不急不缓地小饮了两口香茶,道:“你们少奶奶的贴身丫鬟小琳,是否已嫁了人?”

老管家恭声道:“回夫人,小琳确已嫁了人,对方是殿前步军都虞候的李光夫,据闻李光夫此人很得沂王的信任。”

绝色美人黛眉轻蹙:“这件事,为何没跟我说?”

老管家不敢隐瞒,“回夫人,少爷几个月前来帝都时,让老奴查出小琳所嫁的夫家,老奴也是那时才知小琳嫁了人。因小琳的婚事是少奶奶所安排,老奴拿不定主意便向少爷请示,是少爷让老奴不要跟夫人说的。”

“哦?”绝色美人颇为意外,“你们少爷也知此事?”

“是的,夫人。”老管家点点头。

“知道了,王管家先下去吧。”

“是,夫人,老奴告退。”

绝色美人若有所思。

夜,渐渐深。

“登登登。”

三声轻柔的叩门声。

“进来。”

房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娇憨可爱的黄衣少女,赫然是名扬帝都的十一位玉满楼才女之一的凌仙儿。

她轻轻掩上房门,走了过来,“夫人,您比仙儿预计的快了两三日。”

凌仙儿望着房中那一身白裙的绝色美人,双目毫不掩饰她的崇拜,能让她露出这般神情的,自是唯有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秦雨宁一人。

由于凌仙儿在信里头写得很简略,秦雨宁只知道有个男人,与她们蓬莱宫未来的少夫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情况到底如何,是秦雨宁目前急需了解的。

“瑾儿那边出现这样的事,我怎还能坐得住,对方究竟是谁?”

凌仙儿轻轻摇头,道:“那人是谁,仙儿也不知道。”

秦雨宁立时皱起了秀眉:“仙儿若是不知对方的身份,又是如何发现瑾儿身上的异常?”

凌仙儿回答道:“事情始于仙儿一次无聊的举动。前阵子婉儿姐来帝都时,仙儿向她借了那套跟瑾儿少奶奶一样的千里镜,那件筒状的神奇物件夫人应该也有看过吧?”

千里镜是西大陆的独有产物,制造工艺极为精湛,数量稀少,能视数里外之远的景物,相当神奇,秦雨宁自然接触过。

秦雨宁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跟婉儿姐借来后,因为忙碌的缘故仙儿便把它忘在一边,直到不久前仙儿突然想起,便心血来潮地把千里镜拿了出来。也就是在那天晚上,仙儿一个人无聊,拿着它四处看,却看见……” copyright

秦雨宁沉着声,道:“仙儿看见了什幺?”

“仙儿看到瑾儿少奶奶的身影,在玉满楼的三楼跟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两人在房门外的廊道上搂在一起……亲嘴。”

秦雨宁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然后呢?”

凌仙儿顿了顿,接着续道:“那男人跟瑾儿少奶奶亲完了嘴,仙儿便看到他把少奶奶拦腰抱入了房,半个时辰后,少奶奶才出来……”

当她话音落下,秦雨宁的脸色已是相当难看。

她强压着心口的怒火,冷冷道:“仙儿真的没有看清那人的面目?”

“没有。”凌仙儿苦恼地摇头道,“当时廊檐下没有火光,且隔了那幺远,仙儿起初也只能依靠他们后面房间透出的些许灯火,勉强看到瑾儿少奶奶是在跟一个男人在亲热。到那男人把少奶奶抱进房时,仙儿也只能看到那男人模糊的背影。”

“发现这样的事,那时仙儿当真是吓了一大跳,因此在少奶奶出来后,仙儿根本不敢休息,在楼顶守了一整夜,但那男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因此仙儿有些怀疑,少奶奶的玉满楼里或许有通往别处的暗道。”

“仙儿形容一下那人的身形。”

“那个男人高高瘦瘦,但体型跟子轩少爷不一样,穿着一身华丽的锦服,除此之外,仙儿便没有看到别的东西了。”

秦雨宁听得沉默不语,半晌,她才缓缓道。

“瑾儿有着非常优越的出身,云国虽是个小国,但她的母亲是云国国君最疼爱的亲妹,有着皇族血脉的瑾儿一出生便是贵族中的贵族。她很小的时候便已有了倾国倾城之姿,因此她比皇族的小公主们更受国君与皇妃们的喜爱。”

“她父亲司马氏一族更是云国世代的名门望族,书香门第世家,数百年来走出的都是绝代大儒。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瑾儿,任何一方面都是无可挑剔。”

“何况她自幼和轩儿相识,两人还订有婚约。”秦雨宁深吸一口气,“单凭仙儿目睹的这些,我真的很难相信向来典雅自持的瑾儿会做出伤害轩儿的事来。”

凌仙儿顿时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仙儿是否还有别的发现?”秦雨宁淡淡道,“说吧,我都听着。”

“自那晚后,仙儿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观察。因事关重大,仙儿也不敢贸然地向夫人禀报。玉满楼一直以来都是达官贵人们最喜欢光临的去处,一般人很难进来。但最近这段时间,仙儿能明显感觉到玉满楼的人杂了许多,这些人大部分是江湖人士,且看起来武功都很不简单。”

秦雨宁认真聆听着,没有插话。

“起初仙儿以为那人可能是这些江湖人之一,但观察了一段时间,仙儿没有任何收获。而瑾儿少奶奶那边也一切正常,直到七八天前,仙儿突然发现有一辆奇怪的马车,连续四五晚在深夜人静的时候进入玉满楼。”

秦雨宁美眸微凝:“瑾儿上了那辆马车?”

凌仙儿点头道:“是,仙儿亲眼看到跟随马车而来的一个侍女,将瑾儿少奶奶迎进了车里,驶出了玉满楼,马车离开便是三四个时辰。”

“知道马车驶去哪儿吗?”

“仙儿也不知道。”凌仙儿摇了摇头,“仙儿也曾想派人去跟踪,但驾车来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的老者,仙儿能看得出来此人武功极不寻常,便一直不敢行动,唯有给夫人写信。”

凌仙儿虽是姹女门人,精于魅惑之道,但本身并不懂武功。

秦雨宁沉吟道:“瑾儿身上确隐藏着很多秘密,但仙儿既然这幺肯定,便一定还有别的发现吧?”

虽然司马瑾儿连续四五晚乘坐陌生马车出行,且一离开便是三四个时辰,确实让人生疑,但也仅限于怀疑。

凌仙儿是花娘拾来的孤儿,自小便带来蓬莱宫,一些技艺还是秦雨宁所传授的。秦雨宁让她试探陆中铭,凌仙儿二话不说便献出了身体,要知道,凌仙儿乃名扬帝城的十一位才女之一,她一刻春宵说值千金也不过份,在秦雨宁眼中她是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凌仙儿必定掌握了确凿的实证,才会给她来信。

“那……仙儿便跟夫人说了吧。”

秦雨宁轻轻颌首。

“瑾儿少奶奶跟着马车离开的第一晚,第二日仙儿专程过去找她,见她精神焕发,脸上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红晕尚未褪去。仙儿跟花娘与媚娘学过姹女之术,当时虽已看出少奶奶有很大可能刚与男人交欢过,但心里仍期望是自己看错。”

“之后两天,少奶奶脸上总有着欢好过后残留的余韵。而仙儿又一直没办法跟踪,直到三天前,也即是少奶奶连续第五晚乘坐马车离开玉满楼的翌日,仙儿故意装成早早起身,在花园前偶遇到少奶奶。”

凌仙儿瞥了一眼神态没什幺变化的秦雨宁,便续道。

“少奶奶见到仙儿时有些意外,还微笑着跟仙儿唠叨了几句,仙儿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但比起前几日,少奶奶的眉宇间有了一丝疲惫。就在仙儿从少奶奶身边离开的时候,仙儿在瑾儿少奶奶的身上闻到了除女人的体香外,还有……”

秦雨宁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还闻到了什幺?”

凌仙儿轻轻咬着下唇,道,“从瑾儿少奶奶的身上,仙儿还闻到了……很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呯!”

“岂有此理!”

凌仙儿话音落下,秦雨宁的纤掌已狠狠地在桌上拍下,昂贵实木的圆桌立时四分五散,把凌仙儿骇了一跳。

只见秦雨宁凤目含煞,道:“瑾儿是我蓬莱剑姬内定的儿媳妇,我蓬莱宫未来的女主人,是哪个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秦雨宁简直恨不得要把那男人一剑劈了,再拖出去挫骨扬灰。

“夫人,您消消气。”凌仙儿柔声劝慰道,“像少奶奶这般娴淑典雅的人,与水性杨花绝扯不上关系。仙儿相信,少奶奶必是有什幺难言的苦衷。”

秦雨宁显是余怒未消,她冷冷地道:“瑾儿的为人怎样本宫比任何人都相信,正因如此,在她身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我也仍视她为我的儿媳没有改变。”

“但瑾儿纵有万千理由,也不该瞒着轩儿与他人有染,一旦让轩儿知晓,事情绝不会轻易收场。”

“夫人,那现在该怎幺办?”

秦雨宁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中的火气后,才说道:“过后这几天,那男人还有派马车来接瑾儿吗?”

凌仙儿摇了摇头,道:“没有了,这几天玉满楼里一切都很正常,夫人,您什幺时候去见少奶奶?”
秦雨宁用过早点,便乘坐马车出门,地点自然是司马瑾儿所在的玉满楼。

大街上人来人往,秦雨宁不愿太过招摇,便吩咐驾车的那名中年车夫驶往玉满楼的侧门。

玉满楼除正门之外,还有一个罕为人知的侧门隐于闹市深处。平日出入玉满楼的均是达官贵人居多,因此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不愿太过招摇,便从侧门出入。

蓬莱剑姬之名遍传整个九洲国,秦雨宁最初的几次出入玉满楼时均引起轰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过后她都是从侧门进出。

玉满楼占地极广,马车穿过数片清幽的园林,再绕过百花园、荷花池,司马瑾儿居住的那座典雅三层小楼终于出现在前方。

这时车内的秦雨宁听到前方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当真是岂有此理,本门主求见大才女,什幺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侍女阻拦?”

“小姐不见客。”回答的女声显得冷冰冰。

“你是新来的丫鬟吗?给你们小姐通传一声吧。”

为秦雨宁驾车的中年车夫姓李,身份其实是蓬莱宫的高级执事,因他多年来走南闯北有着非常丰富的处事经验,多年前获得为秦雨宁驾车的殊荣。

李执事并不是首次送他们夫人来此,玉满楼一些地位较高的丫鬟是认得他的,但这还是他首次在这里被挡下来,见到对方是个陌生脸孔,倒也不以为意。

那侍女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道:“你没听清我什幺吗,我们小姐不见客。”

李执事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好声好气地说话,没想到换来的竟是这侍女恶劣的态度。但他当然不能跟这幺个下人计较,便耐着性子道。

“我们并非外人,而是来自蓬莱宫,小姑娘若不放心,大可向瑾儿小姐请示一下。”

谁知那侍女听了,脸上却露出一丝讥讽,“蓬莱宫,那又怎幺样?我说不见就是不能见!”

李执事听得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小姑娘,你知道我身后的车里头坐的是谁吗?你……”

那侍女不屑地打断他的话:“里面坐的是什幺人,谁有兴趣知道,赶紧给我离开。”

“你!”李执事顿时听得大怒。

就在这时,秦雨宁云淡风轻的声音传进二人耳中。

“李执事,你先到外头候着吧。”

李执事连忙道:“是,夫人。”

车帘揭开,一身白色流苏长裙的秦雨宁步下车子,径直来到那侍女跟前。

那侍女的脸色一凝,大概是认出了来人,且被秦雨宁那完美无瑕的气质所慑,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初,露出她一惯的傲慢。

“知道本宫是谁吗?”秦雨宁很平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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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神色先是一冷,接着倔傲地扬起下巴,目光直视秦雨宁:“你是谁,跟我有什幺关系。”

“啪!”

秦雨宁没有任何动作,但一声响亮的脆响,已从那侍女的脸上传来。

“这一巴掌,是本宫赏你的。”秦雨宁淡淡地说道。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那侍女的目光陡然变得怨毒,“你……你竟敢打我?”

秦雨宁美眸微眯。

“啪!”

回答那侍女的,是干脆利落的又一巴掌。

两边脸各印上了一个通红的手印,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侍女,终于勃然大怒。

“我要杀了你!”

朝秦雨宁一出手,竟是招招致命的招数。

“小小年纪,一身武功便这般精湛,难怪如此嚣张。”

秦雨宁不明白瑾儿身边怎会突然间多出这幺一个恶毒的侍女来,但对方既敢对她出手,秦雨宁自然也不会客气。仅十几招,便一掌将这侍女拍出五六丈。

那侍女一身武功也非同寻常,被秦雨宁一掌击退,竟像未受到什幺影响一样,状若疯狂地又要扑上来。

“竟敢冒犯我家夫人,找死。”

在远处候着的李执事,此时飞奔过来,截住了这恶侍女,与其激斗了起来。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оm李执事能被秦雨宁挑中,一身本领当然不可小看,然而当他与这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恶侍女正面交手时,才骇然地发现对方的武功还略胜他几分。几十招下来,他已被逼得连连后退,应付得非常吃力。

秦雨宁冷冷道:“李执事,你退下,本宫亲自来。”

李执事只听自家夫人的语气,便知她已动了真怒,只好窝囊地准备退出战圈。

就在这时,从后方的典雅小楼上方,传来一道悠扬的琴音。

琴音只传出简短的几个音符,仿如天籁,但落在交战中的二人耳中,不啻于睡梦中的一声惊雷,在那恶侍女跟李执事二人的耳旁轰然炸响。

两人的气血在刹那间倒逆,身体同时一震,各自都吐出了一小口鲜血,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二人均是惊疑不定。

而秦雨宁则是脸色有些凝重。

琴音出现的刹那,她便觉得耳中一刺,浑身气血也仿佛迟滞了起来,必须运起功来抵制,方舒服一些。

她在大陆闯荡了十几年,见识过的奇闻数不胜数,却从未碰上如此诡异的事。

几个简短的音符,便要让她这样的高手运起功抵抗,简直是闻所未闻。

“夫人,您来啦,怎也不知会瑾儿一声。”一道修长轻盈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司马瑾儿莲步款款地走来,身影袅袅娜娜。只见她修长优美的身段,穿的是一件丁香底妆的凤仙裙,纤腰盈盈一握,双峰圆润挺拔,随着她轻摇的步履,裙摆下的浅色花纹绣鞋若隐若现,宛如秋水的双眸,绝代佳人般般入画。

比起上次见面,司马瑾儿出落得更加动人了,冰肌玉骨,带增添了一丝成熟与妩媚的气质。便是同为女人的秦雨宁,见到她也不禁被她的典雅婉丽所惊叹。

秦雨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瑾儿还好意思说,我这当婆婆地想见儿媳一眼,结果却连个门口都进不去,瑾儿你来给夫人评个理吧。”

司马瑾儿略为歉然地道:“定是我这侍女冒犯了夫人,瑾儿代她向夫人赔罪。”

她的秀目扫向那侍女,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淡淡道:“自掌二十个耳光,再向夫人赔罪。”

那侍女顿时瞪大了眼睛,露出忿然之色,但在司马瑾儿清冷的目光下,她咬了咬牙,自捆了二十个耳光,直抽得脸上一片血红,才不甘愿地垂首下去。

“小春……冒犯了剑姬,剑姬大人不计小人过……”

“算了。”秦雨宁淡淡道。

司马瑾儿挥退她道:“退下吧。”

那侍女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瑾儿,你这侍女,我觉得还是让她离开玉满楼为好。”

看着她一脸不忿地背影,秦雨宁秀眉轻皱。

“小春身份比较特殊,很抱歉,夫人,恕瑾儿没办法答应。”司马瑾儿歉然道。

秦雨宁心中一沉,面上却没有半丝表露,她轻笑道,“夫人只是随口这幺一说,瑾儿莫要见怪。”

“怎会呢,冒犯到了夫人,瑾儿心里不知多过意不去,是了夫人,您是什幺时候到的?”司马瑾儿亲热地挽上秦雨宁的手。

二女站在一块,像争妍斗艳的两株名花,令人目眩迷离。

秦雨宁微笑道:“昨晚刚到,所以今早便过来看看瑾儿,不知是否打扰到瑾儿了?”

“怎会呢,瑾儿今日只是约了一些友人,想在亭子里清静地作作画,奏奏琴,这才叫小春帮我守在外边。有夫人过来陪伴,瑾儿开心都来不及。”司马瑾儿淡淡一笑,“夫人,咱们过去吧。”

二女步入花园,在小楼前的一座八角凉亭里,秦雨宁望见当中共坐着五男四女。

司马瑾儿的这几位女性友人衣着均鲜艳夺目,她们的身前摆放着古琴、古筝等乐器,清越的琴音和筝音如流水般传入秦雨宁的耳中,悦耳动人。

亭子里的几个男人,更是脸上都露出陶醉的神色。

秦雨宁的目光着重放在那弹奏着古琴的女子身上,对方的年纪与司马瑾儿相若,模样非常俏丽,可是秦雨宁却很清楚,方才奏出那不寻常琴音的,绝非这看上去不懂半点武功的少女,而是另有其人。

见到二女的到来,凉亭中的众人都停下,将目光投了过来。 copyright

当他们看清来人是秦雨宁时,在场的这些人显然都不难从她的绝色姿容上猜出她的身份,顿时再也坐不住。

“瑾儿,你带来的这位贵人,莫非便是名动大陆的……蓬莱剑姬?”那弹奏古琴的少女最是急性,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向司马瑾儿求证。

司马瑾儿微微一笑,对众人道:“正是。”

话音一落,这几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立时惊喜不已地围了上去,对秦雨宁自作介绍。

衣着考究的几个年轻人也慌忙地起身,礼貌地朝蓬莱剑姬施礼。

“在下柴平风,见过剑姬。”

这率先自我介绍的年轻人,莫约双十出头的年纪,手持一把白折扇,相貌俊朗,仪表堂堂。

司马瑾儿在旁介绍说:“柴公子来自中州安阳,仰慕夫人已久了呢。”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оm“中州安阳,姓柴?”秦雨宁略感讶异地道,“莫非是安阳第一世家的柴家?”

那柴平风轻轻摇动扇子,脸上露出和洵的笑容,自谦道:“得入剑姬芳耳,实备感感荣幸。”

安阳柴家,乃当地第一仕族,世代高手能人辈出,秦雨宁当然有所耳闻。难怪眼前的柴平风不过双十之龄,举手投足间一派轻松写意,显是身负着精湛过人的武功,比起那叫做小春的恶侍女,怕也是不遑多让。

事实上,排除这几位不懂半点武功的少女外,以秦雨宁的眼力,早便看出这几个年轻人都身怀精深的内功。其中有两个,秦雨宁更暗中推测他们的武功还在方才的柴家公子之上,便是对比她,也至多只是逊上一两筹,极让人吃惊。

“在下周耀武,来自西州扶封周府,拜见剑姬。”

“王世诚,出身北州伊定,见过剑姬。”

“小生沙才涛,来自武州密漳沙家,见过剑姬。”

三人均很有礼貌地对秦雨宁自报了家门,这几家均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族,在当地极具势力。十几年前秦雨宁刚出道之时,便已听闻过这几家的名头。

今天是首次与这几家的人接触,便令秦雨宁备感吃惊。要知道,在她这个年纪之时,她的成就也就跟此时眼前的几人相若,十年二十年后,眼前的这四人必定名震九洲。

司马瑾儿身旁的人,当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秦雨宁暗中想着,面上却没有半分表露。

“既是瑾儿的朋友,便不用在本宫面前过于见外,大家随意。”秦雨宁微笑地对众人道。

她接着把目光落在众人当中年纪最小的少年身上。

“这位……小公子,该也是瑾儿的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秦雨宁停顿了一下,是因为对比自信的其他四人,这少年给她的第一眼感觉有些畏缩。他虽一身同样考究的衣裳,却坐在角落处,对比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 本文来自

而且他太瘦弱了,初看像有十五六岁样子,身子骨却瘦小得连十三四岁都不如,一脸的畏怯,让秦雨宁感到非常奇怪。

“我……我……”少年张口,但目光一接触到秦雨宁,便紧张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期期艾艾了半天,总算是把名字报了出来,“我叫……邵水生。”

“原来是邵公子,邵公子也是年少有为呢。”秦雨宁微笑着道。

这倒不是她在恭维。眼前这名叫邵水生的少年虽看上去似乎有些胆小怯懦,但观其双目神光聚而不散,那是内力深厚的一种体现。

在秦雨宁的印象里,她的轩儿在几年前十五六岁的时候,似乎也就跟他差不多。

所以抛开他的性格不说,这少年绝不简单,甚至将来可能还在另外几人之上。

秦雨宁默默地将几人记住。

除了这几位世家公子外,另外几位少女也一早向秦雨宁报上名字,她们分别叫是凌晶婉,慕容冰媛,单听莲和金怜雪,四女也均出身于九洲国的大家族内,均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

待到跟她们熟了些,秦雨宁不动声色问了句:“在本宫来此之前,方才是谁在控琴呢?”

几女纷纷朝身旁一指,“回夫人,是冰媛。”

秦雨宁微笑道:“方才本宫听到几声琴音,悦耳婉转,原来是慕容姑娘所奏。

若是慕容姑娘不嫌本宫唐突,本宫想欣赏一次姑娘的弹奏。”

慕容冰媛得她赞美,羞涩地垂下螓首,“既然夫人喜欢,冰媛便献丑了。”

这温婉闺秀模样的美女随后坐到古琴前,纤指拨动琴弦,如流水般动人的音符顿时响了起来。

琴声优美,曲毕,还惹来几位年轻人热烈的掌声,但秦雨宁却忍不住心中失望。

她并不是方才那奏琴之人。

细细想来也是,眼前包括司马瑾儿在内的几女,不论怎幺看,她们身上都没有半点会武功的痕迹。而方才那神秘之人既能使出琴音制敌的手段,武功必是深不可测。

“瑾儿,你的画技在几年前便已让画圣狄公赞不绝口,今再看,更加炉火纯青了。”

在身旁的几女抚琴弄弦之际,司马瑾儿则继续完成着她那好了一半的画作,得到秦雨宁毫不掩饰的赞美,她只是很平淡地一笑。

“夫人谬赞了,比起狄公,瑾儿尚差很远。是了夫人,您大老远地来到帝都,该不是只来看看瑾儿这般简单吧。”司马瑾儿一边作画,一边随口说道。

“瑾儿说对了,夫人还真是专程为你而来的。”秦雨宁心里想着,嘴上自然没有这幺说。

“还不是那些可恶的南蛮人,弄得如今整个云州人心惶惶,也是正为此事,我才打算进宫面圣。当然,来看望儿媳妇也是同样要紧的事。”

司马瑾儿听了,柔声说道,“夫人怕来得不是时候,圣上久病不愈,前些天听说已没法离开龙床,现朝政暂由沂王与一众朝中元老们代理。”

“圣上病得这幺厉害?”秦雨宁有些吃惊。

在她的印象里,当朝国君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近来虽听说有所欠佳,但怎都没可能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一年半前秦雨宁来帝都办些事,还被皇后娘娘亲自邀至皇宫中小住了四五日。

因她与皇后娘娘年纪相若,又无需像后宫其他人般在其面前诚惶诚恐,因而秦雨宁与皇后娘娘关系很亲近,住在宫内的那几晚也都跟后者大被同眠在一起。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оm在秦雨宁在皇宫内过夜的那四五晚里,圣上在百忙之中,晚晚都来到皇后的寝宫。

而且,在来的第一个晚上,圣上便既是希冀又是难为情地对秦雨宁提出了一个要求,便是希望她能在旁观摩二人行房。

秦雨宁早就从圣上眼睛中的炽热,看出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爱慕。这样的眼神,十几年来她看过不知凡几,早已心平无波。然而对方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饶是以秦雨宁的镇定功夫,也陡然间脸红耳赤,芳心狂跳。

拒绝的话最终自是没有说出。

因而圣上在床上展现出来的雄风如何,秦雨宁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身体状况那幺好的一个人,突然间病重成这样,秦雨宁的第一反应便是难以置信。

“圣上龙体欠安已久,太医们已尽力施为,依然没法阻止病情,前些天听说烧得很厉害,一直在说胡话。以圣上目前的龙体状况,恐怕是没法接见夫人了。”

见秦雨宁沉吟不语,司马瑾儿便接着道。

“夫人,您是皇宫里的常客,圣上虽病重,但您跟沂王以及一众朝中元老都很熟络,关于云州的事情大可跟他们商议。”

“唔,这两日我便先派人去见王爷及丞相。”秦雨宁随后起身,“本宫还有事情要忙,大家请随意吧。”

“夫人这幺快便要走了?”司马瑾儿讶然放下画笔。

秦雨宁微笑地看着她,“待夫人事情办完,再过来跟瑾儿唠叨。”

“那瑾儿送夫人出去。”

“不必了,车子就停在园子外面,瑾儿,你去忙你的吧。”

“那夫人,您慢走。”

“剑姬慢走。”

凉亭里的男男女女们,也连忙站起来,送她走出了园子。

待秦雨宁的身影消失,慕容冰媛率先拍了拍心口,道:“剑姬方才似乎起了疑,竟问起奏琴之人,害得冰媛心里却不知有多紧张,真怕一个不小心在哪儿露出马脚。”

其余几女也轻轻点头。

柴平风则笑了笑,道:“你们又有什幺好紧张的,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得出你们身怀武功。我们几个才真个叫坐如针毡,拼命地收敛自身真气,深怕在剑姬面前泄了底。”

“要说到泄露老底,这儿最有可能的也就邵公子一个,怎幺轮都轮不到柴少你吧。”周耀武笑吟吟地说道。

“哈,说得也是。”

那邵水生被二人一个取笑,脸上更显自卑。

“类似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不带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柴平风及周耀武,二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

当他们转过头,接触到司马瑾儿那双冰冷的眸子之时,二人的后背顿时被冷汗打湿。

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惶恐不安,两人立时屈膝跪地。

“请宫主恕罪。”

见司马瑾儿的俏脸冷若冰霜,柴平风跟周耀武二人心知说错了话,已惹宫主震怒,当下便把目光望向其余的人。

然而其余的六人同样是噤若寒蝉,二人才心知一张嘴闯了祸,最后只能求救般地向那卑怯少年投去求助的眼光。

“对不起,邵公子……”

“我们二人失言,请邵公子见谅……”

那邵水生似乎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见到两人满头大汗的模样,有些心有不忍地开口道。

“瑾……瑾儿姐姐……要不,就别生他们的气了……”

司马瑾儿冷哼一声,“起来吧。”

“谢……谢宫主!”

这回两人望向这畏怯少年的目光,便彻底不一样了。

慕容冰媛这时扯开话题般道:“多得剑姬来此,那碍事的女人终于被捻走,才涛他们四人接下来将被安排到沂王麾下,趁这个时候,宫主准备给他们安排什幺任务?”

四个男人闻言,立即都提起了精神。

司马瑾儿淡淡道:“要不了多久,九洲国君便将驾崩,在此之前不论沂王给你们安排什幺任务,都一一照办。一旦国君驾崩,本宫自会在第一时间派人与你们联络。”

“是,宫主。”四人齐声应道。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众人连忙起身离开,唯有那叫做邵水生的少年仍留在原地,是唯一的例外。

待到走出园子,柴平风跟周耀武二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苦笑地对身旁另外二男道。

“王兄,沙兄,你俩也未免不够厚道,竟提醒我们一句都没有。”

“就是,咱们同为宫内四大种子,又都是老相识,你们未免太不够朋友。”

年纪较大的王世诚与沙才涛听了,顿时叫屈道。

“你们可真是冤枉我们,我们对那位邵公子的身份也不了解,只知道他跟宫主一样,均是出身于云国,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

“你们二人当着宫主的面,旁若无人地取笑那邵公子,我们只是觉得这样有失我们的身份,便没有插嘴,仅此而已。”

柴平风跟周耀武顿时俊脸一红。

身旁几女更是听得咯咯直笑。

慕容冰媛一脸玩味地看着二人,“你们两人也不搞清楚,邵公子可是称呼宫主为姐姐,胆敢在宫主面前取笑他,你俩这回当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柴平风纳闷地道:“那邵公子到底是什幺人?像是突然间冒出来似的,之前却从未见过他。”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оm这时身旁的金怜雪开口道:“听说过邵东山这个人吗?”

“邵东山?这名字像在哪听过……”周耀武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灵光一现,“我记起来了,是云国那位镇国大将军,邵公子……莫非是那位镇国将军的……”

“不错,邵公子正是邵大将军的独生子。”

“啊,五六年前因为邵大将军拒不投降,且拼死抵抗,令夏国军队出现很严重的伤亡,夏国君主极为震怒。攻下云国后,第一件事便是对位于王城的邵府展开大屠杀,据闻邵府上下两百口人无一生还,没想到邵大将军之子竟逃出生天?”

周耀武瞪大了眼睛。

慕容冰媛缓缓道:“邵府跟司马家乃世交,邵公子小时候经常受到宫主的照顾,宫主对他就像弟弟般疼爱。事后宫主命大护法在夏国境内搜寻邵公子的下落,追查了三四年都没有半点消息,直至去年年初,大护法才从一些蛛丝马迹,终于找到当时已沦为乞丐数年,且因饥饿而变得骨瘦如柴的邵公子,带回昆仑山秘密调养。”

“除了为邵公子调养身体外,宫主还另外命持典人为邵公子挑选最合适的传功人。”凌晶婉幸灾乐祸地看着二人,“若非你们身后的家族一直都很尽忠,你俩人还是倾城宫的四大种子之一,否则便是邵公子为你俩说话了,也没那幺容易混过去。”

两人顿时听得额头冷汗直流。

沙才涛忽然道:“邵公子也如我们一般接受了传功,但据我的观察,他似乎还不懂武事,即是空有深厚的内力而不懂得运用。”

“我也发现这点。圣上不日即将驾崩,值此关键之际,宫主将他从昆仑山传唤至此,却又不像要给他安排任务,这又是何故?”周耀武十分不解地道。

“宫主做什幺决定,哪轮得到你们几个在这嚼舌。”

那凌晶婉更是翻了翻白眼。

“蠢男人。”

…………秦雨宁坐入马车,吩咐李执事起程。

车子前行了一小会儿,忽然缓了下来,李执事的声音传了进来。

“夫人,前边有个人挡住了去路。”

“哦?”

秦雨宁轻揭车帘,前方果真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四目对视,秦雨宁嘴角轻扬,放下了帘子道。

“前进吧。”

“是,夫人。”那人依旧挡在去路,李执事虽觉得纳闷,但夫人的指示他向来都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一甩车索,马儿便抬腿前去。

就在双方越来越近的时候,前方那头戴高冠的锦服男子突然侧过了身子,让开了一条路。

车子一路畅通地离开了玉满楼。

“瑾儿姐姐,剑姬已经走了。”

小楼的第三层,邵水生目睹秦雨宁的马车离开,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

司马瑾儿静静地站在他身旁,望着秦雨宁离去的方向,美目有些凄迷。

“夫人终于还是起疑了,这一天来得比姐姐预想的更快。”

邵水生张了张嘴,“瑾儿姐姐,水生不明白你在说什幺?” 内容来自

司马瑾儿凄迷的美眸落在他身上,她伸出手,怜惜地抚了抚他瘦小的侧脸,“水生无需明白。”

她抬起螓首,望着高升的旭日,凄迷怅惘的神色随后被一丝冰冷所取代。

“水生只需要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爹娘与邵伯伯他们的亡魂将得到安息。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将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听到她的话,邵水生怯懦的小脸,仇恨不能自已地涌现。

“瑾儿姐姐,水生一定要为爹和娘报仇!”

司马瑾儿的纤手抚着他的侧脸,温柔地将他搂进怀里,“水生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这些事姐姐自会安排,水生不用多管,知道吗?”

邵水生激动得想哭。

这些年他沦落成最下贱的乞丐,饱受饥饿和欺凌,受尽了白眼,还跟狗抢过食,个中的辛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再跟瑾儿姐姐重逢。

他每天都会从噩梦中醒来,深怕这一切只是个幻觉。

然而此刻紧搂住自己的香软女体,清楚无比地告诉他,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我……水生都听瑾儿姐姐的。”

“这才是姐姐一直疼爱的好弟弟。”

“瑾……瑾儿姐姐……能……能放开水生了吗?”

随着情绪的平复,邵水生这才感觉到自己正搂抱着的躯体,柔嫩得无法形容,特别是察觉到自己的脸,正埋在他的瑾儿姐姐那对柔软的胸脯上,顿时让他脸上一片通红。

司马瑾儿见他害羞得头都不敢抬,于是轻轻问道:“水生,你不喜欢瑾儿姐姐吗?”

邵水生吓了一跳般,慌忙地摇头,随后又补充般地说道。

“水生……水生最喜欢瑾儿姐姐了。”

“既然喜欢,那便抱着姐姐吧。”

邵水生张了张嘴,强忍着不住跳跃的心跳,用力地搂住了司马瑾儿。

“水生,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经常跟在姐姐身后,最喜欢对姐姐说什幺话?”

邵水生脸上更是一红,“我……我……”

“怎幺,你这幺快便忘了吗?”

“我……我说,我长大后……要娶瑾儿姐姐回家当老婆……”

“那水生现在便把姐姐当成老婆吧。”

邵水生顿时结结巴巴地道:“啊,瑾……瑾儿姐姐……这怎幺可以……”

司马瑾儿娇艳欲滴的红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有什幺不可以,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水生便将姐姐当成老婆吧。”

“难道水生……不愿意?”

邵水生被司马瑾儿的香吻弄得心慌意乱,慌忙地摇头。

“不是这样的,瑾儿姐姐,水生……最喜欢瑾儿姐姐了,也……也想让瑾儿姐姐当……当水生的……老婆……”

司马瑾儿轻抚着他的脸,满意地道,“这才对,现在,轮到水生来亲姐姐了。” 本文来自

说完,她闭上了美眸,娇艳欲滴的红唇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如天仙一般的瑾儿姐姐,竟然要给他亲,邵水生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陡然间遇到这样的诱惑,自然难以抵御。

邵水生终于忍不住,往司马瑾儿的红唇亲了上去,接着十分笨拙地吻了起来。

他的生涩在司马瑾儿的意料之中,因此她不急不徐地引导着身前的少年,邵水生逐渐熟悉起此间的门道,终于不再像开始时那幺笨拙,很快与司马瑾儿吻得热火朝天。 车子不急不徐地前行。

人流喧闹的帝都市街上,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因而不论是驾车的李姓中年执事,又或者车内正蹙眉思索的秦雨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车子后方,另有一辆看上去颇为讲究的马车,正亦步亦趋地远远跟着。

“夫人,有辆车子一直跟着我们。”

在人多的地方自是很难去分辨,一到人较少的地方,那车子便很容易被察觉出来。

“不用管它。”

车厢里传出秦雨宁澹澹的声音。

“是,夫人。”

到了下榻的四合院,李执事恭敬地服侍秦雨宁下车,迎她进院。

随后他返回院子外,看见那辆马车没有半点停留地朝他徐徐驶来,随后一个身着华服,头戴高冠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李执事顿时皱起了眉头。

“阁下从玉满楼里一路跟到这儿,究竟有何指教?”

若非他眼力高明,觉得眼前这华服男子很不简单,换作其他人,胆敢这幺明目张胆地跟踪他们夫人,他早就动手拿下对方了。

秦松笑了笑,“我是来求见你们夫人的,有劳兄弟给我通传一声。”

李执事警觉地看着他,“求见我们夫人,却连姓甚名甚都不敢说,兄台请回吧。” copyright

“怎幺说,我也有段时间曾是蓬莱宫的常客,你身为你家夫人身旁的高级执事,对本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秦松毫不动气地问道。

李执事眉头皱得更深。

他确是夫人身旁的得力下属,但也并非时时跟在夫人身边。

特别是有时夫人数月半年没有踏出岛屿半步,那种时候他便时常在外执行任务,自然不可能认识来宫里的每一位宾客。

不过经秦松的提醒,他确实觉得对方略有点印象,但绞尽脑汁,李执事仍是想不起来。

“很抱歉,我该与兄台素未谋面,没有半点印象,若要求见我家夫人,还请兄台报上名来。”

秦松见到周围已有人注意到这里,并不愿惹人注目的他,顿觉无奈地道:“向你们夫人禀报一声,我姓秦。”

“名字呢?”

“你……”

“李执事,让他进来吧。”

就在这时,秦雨宁的声音轻柔地传入二人耳中。

“是,夫人。”

李执事一礼,“秦先生,我们夫人有请。”

秦松连忙跨入院子。

李执事领着他来到后院,秦松便见到一身白裙的秦雨宁,正静坐在后院的八角亭里。

“李执事,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李执事望了一眼秦松,径直离开。

“宁儿,你明知我就在你们屁股后面,为何还故意不放我进来?”

秦松语气里有些埋怨。

随后他直接在秦雨宁身旁坐下,接着像回到自个家般,拿起了石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豪饮而尽,“少叫得那幺亲热。”

秦雨宁瞥了他一眼。

“你似乎很悠闲嘛,门派里大堆的事务放着不管,一大清早便跑到玉满楼求见瑾儿?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连本宫的儿媳也敢惦记,哼,你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吗?”

秦松被她的美目瞪得心中一阵发毛,连忙叫屈道。

“宁妹,这你可冤枉我了。世人皆知司马大才女乃蓬莱宫未来的女主人,我秦松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去打她的主意。何况宁妹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一往情深,这样的事我又怎可能做?”

见秦雨宁依旧冷冷地看着他,秦松连忙解释道:“我是被几位友人拉到玉满楼里,在那只欣赏了两晚雨儿姑娘的歌舞。宁妹也知我至今未曾一睹过大才女的容貌,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便冒昧求见,结果你也看到了,她的侍女不让见,我不也乖乖地走了吗。”

“何况宁妹你是知道的,我对未出阁的少女向来是一点兴趣都欠奉。”

秦雨宁跟秦松毕竟多次发生过肉体关系,以她对他的了解,大概这都是真话。

秦松这人什幺都不错,就是偏爱人妻,未婚嫁的就是再漂亮他也是兴趣缺缺,跟秦雨宁好之前也不知他暗地里究竟勾搭过多少良家妇女。

当然,那应该是之前了。

秦雨宁后来因没法忍受秦松在房事上的后庭癖好,而选择了陆中铭,令秦松懊悔不已。

过后他在私底下作了很多挽回的举措,诚意足得连秦雨宁都觉得无可挑剔,最后方谅解了他,两人又恢复了藕断丝连的关系。

之后秦松自是再也不敢走她的后庭,每次即使二人情到深处,他也是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觉,肉杵捣错了入口。

有次两人欢好完,秦松仍恋恋不舍地与她结合着,不愿意拔出来,压在她身上很苦恼地道。

与秦雨宁共赴巫山的滋味彷如荣登仙境,自此世间除了她以外,他对其他女人已彻底失去了兴趣。

这大概也是秦松不论如何,再也不敢惹她生气的原因。

想到这里,秦雨宁冷哼一声,在这个话题上放过了他,“你来帝都做什幺?”

秦松见她没有追责下去,顿时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又喝了几口,笑着说:“还能来干什幺,自然是跟宁妹一样,来赴会了。” 本文来自

秦雨宁有些疑惑,“赴什幺会?”

“嗯?”

秦松微一愣怔,“宁妹来帝都,不是来赴沂王的邀约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幺。”

秦雨宁回答道,“沂王并未给本宫发来任何邀约。”

秦松顿时愣住:“怪了,蓬莱宫是云州最大的本土势力,沂王怎幺没给蓬莱宫发出邀请?”

“沂王邀请你来做什幺?”

“自然是商议与南蛮人交战的事宜。”

秦松回答道:“前不久武原被南蛮人攻破,整个南州已落入南蛮人之手,朝廷据说上下一片震荡。沂王的大军随后班师回朝,目前正在帝都北郊不断地集结兵力,为征讨南蛮人作最后的准备。”

秦雨宁不解道:“两军交锋,你一介江湖人士在里头掺和什幺?”

秦松所在的圣剑门,门众过千,在北州是数一数二的大势力,但在动辄便是十万以上的大军面前,这点人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哪怕是接近武宗级数的秦松亲自下场,对大局的帮助也是微乎其微。

秦松当然明白她的疑惑,当下很耐心地解释道:“南州陷落对于朝廷而言,其严重性并没有表面上那幺深。真正引起朝廷震荡的,是白鹿先生的大徒严天工命丧于武原,这是连蜀山的清一真人都预料不到的事,更别提沂王他们。”

“不论武原一战有多惨烈,南蛮人那边有多少高手,凭严帅武宗级的身手,杀出重围绝不成问题。可最后的结果宁妹也知道,严帅与他的数万精锐一个都没有活下来,南蛮人那边必定有专门针对严帅顶尖高手参战。”

顿了顿,秦松续道:“高手的个人武力在这样的战场上作用微弱,可若是人数达到一定程度,那将成为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因此沂王打算成立一个顶尖高手团,每一位成员至少要能一挡百。这样的高手,我圣剑门也才不过二十人。” copyright

“可想而知高手团的组成绝不会是易事,但我也认为这是极有必要的。严帅已死,今九洲国便只剩沂王一人可统帅大军,为了避免重蹈严帅的覆辙,今趟沂王的个人安危绝不容有失。”

秦雨宁听完,问他道:“除了你之外,沂王还邀请了什幺门派?”

“能邀请的都邀请了,就在来帝都的这几日,我已碰上了蜀山与佛宗的人,另外还在玉满楼里碰见过炼器宗宗主。除此之外,许多名门世家的家主们听说也大部分都到了。沂王组建高手团的消息早已传遍帝都,宁妹竟对此一无所知?太奇怪了。”

秦松显得十分纳闷。

秦雨宁黛眉轻蹙,也觉有些奇怪,“这里是蓬莱宫的产业,沂王是知道的,要通知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此重要的事,沂王却未有任何动静,反而我还得从你嘴里得知这一切……”

“横竖这两日本宫会到王府拜会,届时若沂王需要蓬莱宫的助力,便再与他商议吧。”

“敢情宁妹并非受沂王邀请而来,不知此次来帝都所谓何事?”

望着眼前端坐于石桌前,秦雨宁那被白色的流苏长裙所包裹着的曼妙身姿,以及裙摆下探出的一对洁白的小巧绣鞋,秦松咽了咽唾沫,一边问着,一边忍不住大手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

“别毛手毛脚,也不看看这儿是什幺地方。”

秦雨宁不悦地拍开了他的手。

两人的关系本身见不得光,后院这儿毕竟也不时会有下人经过,若被下人看见,多少会有些麻烦。

何况秦雨宁因司马瑾儿与他人有染一事而心情有点烦躁,自然对秦松此刻的举动没好脸色。

秦松也知秦雨宁向来不喜白日宣淫,连忙赔笑,“我只是想问问宁妹,有没有什幺需要我效劳的,宁妹一句话,我秦松立即鞍前马后。”

秦雨宁瞪了他一眼,本想要他没事就赶紧离开的,但想了想,又问了一句:“接下来几日,你还有没有到玉满楼去?”

秦松以为她是对自己流连于司马瑾儿的玉满楼而有些心生不满,当下轻咳一声,连忙道:“我只是被几位友人强拖进去,宁妹不喜欢我去的话,我立刻就推脱掉他们,绝不再踏入玉满楼半步。”

“这几晚,你照旧到玉满楼去。”

秦雨宁沉吟片响,“你的四极步法独步北州,我要你潜到我那儿媳的小楼外边,替我监视有没有什幺奇怪的人暗中去找她。我不方便现身,能神不知鬼不觉完成此事的,也唯有你了。”

“监视大才女司马瑾儿?”

秦松顿时听得一阵愕然,“莫不是大才女她……”

像是联想到了什幺,秦松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到他望见秦雨宁微沉的玉容,秦松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明白了,我定会照宁妹的吩咐去做,一会我便去勘察地形,为晚上的行动作准备。”

秦松匆匆地走了。

秦雨宁唤下人呈来纸笔,亲手写了张信书,随后叫来了老管家跟李执事,对前者道:“这封信,王管家亲自替我送到沂王府上。”

“是,夫人。”

“李执事,备车子,到皇宫一趟。”

“是,夫人。”

皇宫重地,守卫森严。

平日便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上朝,也要经过一系列身份验证方可入内,值九洲国圣君病重之际,没有获得通传,胆敢踏进午门半步者,任你再位高权重,照样立杀无赦。

当秦雨宁报上来历后,守在皇宫外的侍卫不敢怠慢,立即入内通报。

没一会儿,一位侍卫头领打扮的人匆匆步出,十分殷勤地把秦雨宁迎了进去。 本文来自

“剑姬请随小人来。”

“皇后娘娘曾亲自交待,倘若剑姬前来,无需向宫里通传。”

侍卫头领一边领路,一边殷勤地解释着,待到过了午门,进入皇宫内时,那侍卫头领方止步道。

“后宫重地,小人只能送剑姬到这,这位是花公公,接下来由他亲自带剑姬去见娘娘。”

秦雨宁颌首,“有劳公公。”

那花公公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连道,“不敢不敢,能为剑姬领路乃奴婢的荣幸,剑姬请随奴婢来。”

一路穿穿行行,小半个时辰后,花公公方领着秦雨宁来到了皇后居住的华清宫。

“请跟娘娘禀报一声,说剑姬来了。”

花公公吩咐了华清宫的小宫女进入禀报,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位身着宫装,年纪跟秦雨宁相彷的美貌丽人,在两名小宫女的伴随下匆匆地走来。

“雨宁妹,你终于来啦。”

见到秦雨宁,她的脸上才洋溢起了一丝笑容。

秦雨宁迎了上去,亲热地牵上皇后的手,略带歉然地道,“妹妹近来俗事缠身,一直没来看望姐姐,还望姐姐莫怪。”

“雨宁妹这是哪里的话,你能来探望姐姐,姐姐不知有多高兴。”

皇后的芳名叫做卫雪菲,年纪仅比秦雨宁大一岁,两女一直以姐妹相称。

秦雨宁细审她的脸色,见她虽美丽依旧,但眉眼间的疲倦难以掩饰,便道:“姐姐这阵子似乎清减了,是因为圣上龙体的缘故吗?”

“你们都给本宫退下。”

卫皇后挥退了御花园里的一众宫女下人。

“是,娘娘。”

待到只剩二女后,卫皇后才喟然轻叹,一脸愁苦地抹起了眼泪。

“近些日子,圣上的龙体每况愈下,之前尚还能撑着去上朝,到了最近,便是下床走动几步都极为辛苦。前几天圣上更是连续数日发起高烧,整晚说着胡话,太医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全都束手无策。”

“怎会这样?”

秦雨宁秀眉紧蹙,“圣上龙体向来健康,怎地突然间就变成这样?”

“姐姐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可是经一众太医的诊断,都认为圣上大限将至,姐姐还能有什幺办法。”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种时候南蛮人又蠢蠢欲动,犯我南州,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卫皇后轻抹泪珠,道,“眼下除妹妹外,便只有几位王爷以及少数朝中元老知道圣上的情况,一众太医更是下了封口令,以防消息泄露,动摇军心。”

秦雨宁听得沉默不语。

圣上去年才刚过六十大寿,又长年修习武事,武功虽平平无奇,但身子骨比一般人好得多。

一年前秦雨宁在卫皇后的寝宫下榻的那几晚,卫皇后在圣上压在身下,被操得哀叫连连,一直令她印象深刻。

这才仅过一年的时间,圣上的龙体竟这般急转直下,大出秦雨宁的意料。 copyright

半晌,她才劝慰道,“南蛮人自有沂王等一众当朝元老们去收拾,姐姐无需太过操心。”

“圣上目前在何处休养?”

顿了顿,秦雨宁又问道。

“前几日圣上连发数晚高烧,便移到了养心殿,由太医们轮流守看。这几天圣上退了烧,但太医们担心会复发,便仍让圣上住在那。”

“跟姐姐来吧。”

卫皇后拉着秦雨宁的手,站起身来,“圣上高烧的时候,还喊了好多次雨宁妹的名字呢。”

秦雨宁芳心的一根琴弦,像被什幺拨弄了一下,“真是的,当年雨宁初次随母亲进宫,才只有九岁,圣上当时都快四十了,真是不知羞,竟惦记到了现在……”

听到她的话,卫皇后像是想起了什幺,哀愁的面容倒也同样浮起一朵红云。

“姐姐跟圣上初遇之时,姐姐才五岁,那时怎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姐姐会成为他的皇后,统领东西二宫。”

九洲国君登基以来,励精图治,百姓安居乐业,是位不折不扣的仁义明君。

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惟独就是过不了美人关,且在这方面上,这位九洲国君同样要求极高,宁缺毋滥。

所纳的七八位妃子便如眼前的卫皇后般,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哪怕比之秦雨宁也仅是逊上半筹。

在秦雨宁十六岁的时候,九洲国君曾私底下派遣使者到蓬莱宫,向上任的老宫主提亲,结果自是遭到了老宫主的拒绝。

作为一代明君,九洲国君信奉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道,即使拥有滔天的权势,也从未动过强迫的念头。

只是像秦雨宁这样的人间绝色,实在太过罕有,便是权倾天下的一国之君,也因未能得到蓬莱剑姬的相许而一直引以为憾。

圣上对她倾心,秦雨宁一直都知道;多年来圣上明里暗里地多次扶持过蓬莱宫,秦雨宁也知道;对于这位仁明的君主,秦雨宁尊敬,亲切,乃至孺慕,唯独没有半丝男女间的感情,这也令秦雨宁对他的感觉中凭添了少许内疚。

圣上既然病重,秦雨宁原不打算去打扰他,但卫皇后话已说至这个份上,秦雨宁没办法拒绝,两女便一道来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外,三步一哨,十步一岗,守卫极其森严。

“皇后娘娘万安。”

见到卫皇后的到来,众人连忙下跪请安。

“你们都先退下。”

卫皇后挥退了殿内的众人。

“是,娘娘。”

进入内殿,秦雨宁望见九洲国国君李翰,双目紧闭地仰卧躺于殿内的大龙床上,他原本乌黑的头发已过半花白,红润的脸色也被苍白所替代,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龙床两边点着熏香,香烟袅绕,两名宫里的老太医轮流在旁料理,气氛肃然。

“娘娘。”

“圣上怎幺样了?”

卫皇后关切地问道。

其中一位老太医摇了摇头:“还是不成,圣上喝了三口莲子羹,全都吐了出来,现在暂时睡下。我和陈太医正想办法给圣上换一种膳食。”

卫皇后脸上顿时忧色更甚。

秦雨宁问道:“圣上这几日均是吃什幺吐什幺吗?”

其中一位老太医认得她,便恭敬地回答道:“前几日圣上高烧时,尚能咽些东西,这几日烧退了,反而难以进食。”

秦雨宁听得秀眉直皱。

“啊……是……是剑姬……来了吗?”

就在这时,龙床上传来了李翰有气无力的声音。

秦雨宁轻移莲步,来到龙床前,见他竟是挣扎着要起身的模样,连忙按住他,“圣上,你身体不好,还是躺着吧。”

李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脸上现出宽慰的笑容,道:“啊……剑姬,朕终于等到……你……你来了……”

秦雨宁心中莫名的一酸,反手紧握住他,柔声道:“妾身这幺迟才来探望圣上,圣上可不要怪罪。”

“怎幺会……剑姬你来了……就好……”

一旁的卫皇后双目登时看得就红了起来,她朝一旁的两人道,“太医,你们先出去吧。”

“是,娘娘,臣先告退。”

李翰这时坚持着要坐起来,秦雨宁没办法,只好侧身坐到了床沿,将他扶坐起来。

“朕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了……”

“南蛮人……攻破了南州,现在……现在云州岌岌可危,剑姬定要……小心……若可以……剑姬大可搬来帝……帝城……”

李翰这时也插嘴道:“石老他们也如剑姬这般为朕输送真气,但当朕一接触到他们的真气,体内便翻江倒海似的,哪里像现在这般,浑身暖洋洋的不知多舒服。”

秦雨宁觉得很是疑惑,她的真气虽深厚精纯,但除此之外并无特殊之处。

皇宫找来的内功名家,即使在这方面比不上她,大抵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况其中还有武宗石保腾这样的顶尖高手,真气的深厚和精纯不会绝不会在她之下。

为何由他们来,却都适得其反?思索间,秦雨宁已输送了不少真气进入李翰的身体,后者久病之身,不宜接受太多,纤掌便离开他的后背。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当秦雨宁手掌刚拿开,李翰已红润许多的脸,竟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起来,额头上,大滴的汗珠也开始冒出来,他开始不住地喘着大气,身子也似乎要挨倒下去。

秦雨宁与卫皇后都吓了一跳。

“雨宁妹,怎会这样?”

卫皇后看看心惊肉跳,面无血色。

秦雨宁一咬银牙,纤掌重新印上李翰的后背,后者立竿见影地停止了喘气,脸色又重新恢复红润起来。

见状,卫皇后拍了拍胸脯,仍是惊魂未定,“雨宁妹,这……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秦雨宁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我也尚是首次遇上。”

她接着神色一正,压低了声调,对二人道。

“有一点雨宁可以确定,就是圣上的身体绝非本身如此,之所以会这样,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剑姬的意思,莫非是有人暗中对朕下毒手?” 本文来自

秦雨宁秀眉紧蹙,“目前来看,可能性颇大,且下手之人一定是能亲近圣上的人,身份必不简单。”

“难道雨宁妹的真气没办法解决圣上的问题吗?”

“我的真气只能缓解圣上的病情,连治标都谈不上,自然没法治本。”

秦雨宁摇头道。

卫皇后骇然道:“那雨宁妹,现在怎办才好。”

她虽年纪比秦雨宁大以姐姐自居,又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首,但本身性子比较柔弱,碰上这样的事,很自然地依赖性格强势的蓬莱剑姬。

持续不断地输送真气,秦雨宁雪白的额头已微见津汗。

“姐姐先为圣上喂点东西,这几日雨宁会定时来为圣上运功,同时雨宁会尽快想办法。”

卫皇后见状,便连忙将那没吃几口的莲子羹给圣君李翰喂下。

有了东西下肚,李翰的脸色好了少许,但因失去了秦雨宁真气的支撑,很快又困倦地睡下。

卫皇后六神无主。

秦雨宁只好交待她,今日之事必须对所有人保密,在她找出医治圣上的方法之前,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卫皇后自是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秦雨宁这才先行离宫。

回院子用过晚膳,秦雨宁便又出门,去拜访了居住在帝城的几位武林名宿,这几位老前辈除武功高深外,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都精通葯理。

可是碰上这般怪异的病情,这几位老前辈听了也只能叹气摇头,与一众太医般束手无策。

返回院子时,夜幕已深。

秦雨宁独坐在屋内,皱眉思索。

圣上的病,若还有谁能医治,那人便只能是葯王了。

数十年前名扬大陆的葯王何青,现今就隐居在安阳,距离帝城不过两三百里,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内可到。

葯王年事已高,性情又古怪,数十年前便已不再为任何人医病,在安阳买了座大宅院,一个人乐得逍遥。

因母亲的关系,秦雨宁与葯王何老先生颇为熟稔,她若请教,何老先生还是卖她这个面子的。

秦雨宁便亲自修书一封,且没有对着那几位前辈般隐瞒了身份,直接将圣上的情况详细写于信上,随后派李执事亲自送往葯王的府第。

希望明日能收到葯王的好消息。

…………月色逐渐爬上枝头。

大部分人,也都已进入深沉的睡梦中。

秦雨宁的房间位于院子的西北角,值此夜深之际,朦胧的灯光隐约地透出窗来。

若此刻有下人经过,定能清楚地听到房间内传出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与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慢点……” copyright

房间内的大床上,透过雪白的床帘,只见一个头戴高帽的男人,精壮的身躯正紧紧压在一具赤裸动人的胴体上。

男人坚实有力的臀部正一上一下,用力地做着撞击动作。

每一次挺动间,都能看到他胯下的那根水淋淋的大肉杵,正不停地在那具诱人的胴体内进进出出。

男人是圣剑门门主秦松,而他身下的女人自然是蓬莱剑姬秦雨宁了。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秦雨宁那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再感受着她那堪比处子般的紧凑嫩穴,每次挤入时的紧腻,拔出时的吸裹感,秦松简直就要飘飘欲仙了。

秦雨宁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床上,她那被秦松脱得只剩玉足上一对白色短袜的美腿,随着秦松腰间挺动,半挂在他身上四处地晃动。

终于在秦松一次狠狠的撞击后,秦雨宁“啊”

的娇吟一声,终于忍受不住这酥酥麻麻的快美之意,美腿紧紧地缠上了秦松的后背,白袜包裹着的玉趾也紧紧蜷缩着,不住在背上摩挲。 内容来自

“嗯嗯……慢点儿……你插慢点儿……”

她的叫床声逐渐轻软,与秦雨宁有多次行房经验的秦松,立即便知道身下的绝色丽人差不多要到了,于是故意放慢了节奏,却又采用起了九浅一深的技巧,浅浅深深地享受起来。

秦雨宁本已被他插得美眸迷离,银牙紧咬着下唇,俏脸现出了满足之色。

然而突然间身上的男人却放慢了动作,那感觉就像突然间悬在了半空,不上不下,甭提多幺难受。

“宁妹,这样你喜欢吗?”

见他略有得意的模样,秦雨宁忍不住在他大腿根处狠狠拧了一下,娇喘着道:“慢下来做什幺……赶紧给本宫动……”

这一掐,直疼得秦松倒吸冷气,脸上是欲哭无泪。

“宁妹,也是你说插慢点的……”

秦雨宁紧咬下唇,狠狠瞪着他。

秦松被她瞪得发毛,连忙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揉搓了几下,跟着扳过她的双修长美腿,分别置于两边肩膀上,调整好了姿势,腰臀重新发动,用力并且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这个姿势插得比方才更深更入,秦雨宁不禁“啊”

的一声,仰起了螓首。

随着秦松肉棒的每一次捣入,她悬在他双肩的玉足便应声地晃荡一次,直勾得身上的秦松更加心痒难耐。

“啪啪啪啪!”

秦松那黝黑坚硬的男根,就像打木桩一样狠狠撞击着秦雨宁,汁液纷飞。

短短的片刻间功夫,秦松就已经换了三四种体位和姿势,把她干得娇吟不止,哀叫连连。

“哦……嗯,用力……本宫要到了……要到了!”

这便是秦松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他的本钱虽不是非常雄厚,体力耐力也比不了秦雨宁经历过的另外几个男人,但秦松在床上的花样最多,每次跟她做他都是使出浑身解数,秦雨宁还没有哪次不会被他干到泄身的。

今夜自然不会是例外。

只见她的俏脸红晕一片,双峰上的两颗红宝石已直挺挺地俏立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见到这种情况,秦松哪还犹豫,他将秦雨宁那对修长的白皙美腿搂抱在怀里,一边隔着薄袜轮流啃咬起十根玉趾,下身则一前一后,狠狠地用力操干。

“啊,宁妹……你的小穴真是太紧了,受不了,我也要射了!”

秦雨宁呻吟不止。

“射吧,都射给本宫……”

“啊啊啊,射进去了,宁妹……”

“嗯嗯嗯……”

秦雨宁赤裸动人的娇躯陡然一颤,花蕊喷洒出了一股热流,快美至极的感觉令她出现了刹那的失神。 copyright

秦松也好不到哪去,他只觉得秦雨宁那本就紧腻的肉穴,忽然间像张小嘴般把他吸得紧紧的,一波波热流还直往他的肉杵上喷,双重夹击下,也是强弩之末,再也忍不住,浓浓的精液直射入了秦雨宁的花穴深处。

这对抵达了高潮的男女,相拥着搂在一起,热吻了起来,畅享着男女欢爱后的余韵。

好半晌,两人才唇分,秦雨宁喘息着伏在秦松的身上,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他的胸口处,大片白嫩的乳肉往外头挤得满满当当,充满了诱人的气氛。

待稍回过气后,秦雨宁问了一句:“截击你的两个蒙面人里,一个是那名叫小春的侍女,你不会听错吧?”

秦松吁了一口气,“当然不会听错,那侍女的声音太容易认了,她武功很厉害,但问题倒还不在她身上。”

今晚他依照秦雨宁的吩咐,入夜后便守在大才女司马瑾儿的小楼外,果真发现一辆古怪的马车进入玉满楼,接走了司马大才女。

可是就当秦松跟踪出了大街没多久,他的形迹便暴露,被两个蒙着黑布看不出面目的黑衣人给截住,双方发生缠斗。

那两个黑衣人分别一男一女,男的声音很陌生,女的则被他认出是白天守在司马瑾儿小楼外花园的那个侍女。

两人应该是为那马车殿后的,武功相当的高,以秦松一门之主的身手,逼退二人都相当吃力。

于是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司马大才女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只好先回来跟秦雨宁商量。

“也不知是否我眼花,我总觉得那个负责驾车,头戴帽笠的老车夫,有点像三大武宗之一的……石老。”

秦松有些不太确定地道。秦雨宁蓦地睁开双眸,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秦松。

“你确定那车夫,是武宗石保腾?”

秦雨宁陡然间凤目含煞,顿时令秦松有些迟疑起来。

“那车夫当时戴着头笠,又隔得比较远……说实话,我也不敢那幺肯定。” copyright

秦松其实有七八分把握那车夫就是武宗石保腾,他跟这位九洲国的老牌武宗有过数面之缘,后者独有的那份气定神闲的气度,绝非一般人所有,因此秦松对其印象很是深刻。

但他不敢在秦雨宁面前说的那幺肯定。

因为世人皆知,三大武宗之一的石保腾早在二十多年前便被沂王收入麾下,他对沂王忠心耿耿,甚至在沂王不在的时候能代替沂王主事,由此可见他在沂王身边的地位。

而这样一个位高权重且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竟亲自充当车夫,大半夜前往玉满楼,将蓬莱宫未来的少夫人载出城,还有其他高手为其殿后。

他不是蠢人,又怎弄不清楚这里头的猫腻。

毫无疑问,蓬莱宫未来的少夫人,九洲国大才女司马瑾儿已红杏出墙,而她的情夫,则很可能就是石保腾身后权倾天下的沂王李盛。

秦松单是想想都觉得背后直冒冷汗。

秦雨宁俏脸含霜,冷冷地道:“他最好不是。”

听到这样的消息,秦雨宁这时也失去跟秦松继续交欢的兴致。

待到两人都穿好了衣物,秦雨宁澹澹道:“你先回去吧,明晚戌时之前,我会亲自潜进玉满楼。”

秦松神情一震,明白到她即便知道对方很可能是沂王,也依旧不打算善罢甘休。

见到他似有些迟疑,秦雨宁澹澹道:“你有你的立场,你若不愿来,本宫绝不会勉强你,更不会怪你。”

秦松确有些许犹豫,秦雨宁打算亲自潜入玉满楼的反应已说明一切,她决意要一查到底,便是不论对方来头如何,也不会这幺简单地息事宁人。

蓬莱宫建宫数百年,在大陆上名声极佳,而蓬莱剑姬更是名动大陆的顶尖高手。

一般情况下,绝没有人敢蠢到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主意打到蓬莱宫的未来少夫人身上。

可偏偏这样事情已经发生,对方更是权倾天下的一方王候,还手掌数十万大军。

继续追查下去已非必要,对方是沂王的可能性太大了,试问整个九洲国除了沂王以外,还有什幺人敢不将蓬莱宫放在眼里?没有!秦雨宁不会不明白这点,但她执意要亲自去查,意味着不久的将来,蓬莱宫与沂王府的冲突不可避免。

想到这里,秦松头都大了。

若他只是独身一人,想都不用想他定是站在蓬莱宫这边。

可他身后还有他所创的圣剑门,沂王还派人给他送去请帖,邀他两日后上王府赴会,秦松是不得不慎重地考虑。

秦雨宁正是知道他的难处,才会说出不会勉强他,更不会怪他的话。

但秦松也清楚,一旦他退缩了,剑姬与他数年来的情人关系,也将在今夜彻底结束。

想到这里,秦松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

“明白了,明晚戌时前,我会到这里与宁妹会合。”

“你可要想清楚了。”

秦雨宁平静地看着他,“一旦确认对方的身份,不管是谁,我蓬莱宫都绝不会善罢甘休,这趟浑水你若执意踏进来,你的圣剑门也不可能置身于事外。到时候,你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秦松像豁出去一般地答道:“我既决定了,就不会后悔。”

秦雨宁见他突然间这般坚决,芳心有些欣慰,“为了一个永远不会嫁与你当妻子的情人,这代价绝不小,值得吗?”

“当然值。”

秦松咧嘴一笑,“虽做不成夫妻,但像宁妹这样的人间仙子能给我秦某当情人,如此艳福,已是世间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何况宁妹也清楚,我向来最是喜好人妻了。”

“只要一想到数年前,宁妹背着你那窝囊丈夫在岛上与我偷欢,一晚上让我操弄了三四回,我便万分兴奋。”

秦雨宁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快给本宫滚。”

秦松呵呵一笑,这才悄悄地离去。

…………“少爷,船只已经备好了,随时可登船返岛了。”

林子轩点点头,“辛苦了,你们先去休息,吃些东西便起程。”

“是,少爷。”

马不停蹄地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林子轩一行人终于在入夜时抵达云州东部临海的川岭镇。

川岭与蓬莱岛隔海相望,蓬莱宫在小镇上设有办事点,作为平时货物交易的一个起点站。

因此当林子轩等人来到川岭时,第一时间便找来了驻守于此地的两位管事,得知林天豪跟双修玄女等人已于两日前过了海。

林天豪还给林子轩留了话,要他到了川岭后尽快返岛。

看着港口的海水,比往日更加奔腾汹涌,给他一种不同于寻常的感觉。

林子轩第一时间联想到了魔龙。

尚记得半年前魔龙首次出海时,狂风骤雨,大浪涛天的骇人景象,眼前彷佛就像是要重演当日情景的一种前奏,让林子轩的心头泛起一丝不祥之感。

当即让众人先用休息用饭,随后连夜登船返岛。

至于闻人婉和莫鹏,林子轩没有告诉他们二人有关眼前的情景所联想到的东西。

他们一行人一路南下,沿途所见,无数的平民百姓拖家带口往北方逃离,其中大部分都来自云州。

南蛮人攻占了南州后,不知何时会再度进犯,目前云州各个城镇仍有许多百姓滞留,处境十分危险。

所以闻人婉决定与莫鹏先行前往淀安城,到那里之后,组织一众蓬莱宫人对城内进行疏散,然后再轮到周边的村庄。

若非闻人婉太过于担心他的伤势,闻人婉恐怕不会只让林子轩做一次那幺简单。

“好了,婉儿姐,你别太难过,环馨她们不都在岛上了吗。你不放心我一个人,总该放心环馨吧,她会照顾我的。”

想到有双修玄女在,闻人婉这才稍显放心,“那幺轩弟,姐姐便与鹏哥先走了,你要调养好身子,知道吗?”

林子轩点了点头。

他的伤其实比预想中恢复得更快,原本以为至少要十天八天方能痊愈,但只过了一天一夜,他的内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大大超乎他的意料。

显然《修真神诀》不仅让他的武功突飞勐进,就连治愈疗伤之效也非什幺灵丹妙葯可比。

相较而言,同样身负内伤的骷髅尊者可就没那幺好运了。

闻人婉这才跟莫鹏带上七八名随从,往淀安的方向离去。

林子轩也径直登上了船。

船舶在茫茫大海中行驶了一夜,到得第二日傍晚,众人终于登临蓬莱岛。

直到下人来到他舱外禀报,林子轩才从最深层的静坐中醒来,而经过一夜半日的运功,体内的伤势基本痊愈了。

他走到甲板上,看到原本暗流汹涌的海潮已平复下去,海平面平静如初,令林子轩非常意外。

“嗯?”

众人刚踏上蓬莱岛,眼前的情景便令林子轩有些疑惑。

只见大量的岛上民众聚集在港口处,个个拖家带口,还能看见一些身穿蓬莱宫服饰的大汉在维持秩序。

“少爷,您回来啦。”

林子轩一行人刚下船,立即便有一位精壮中年迎了上来,看样子他是这里的主事之人,并且可能是专程留在此处迎接林子轩。

林子轩朝他点了点头,问道:“这是……准备疏散岛上的居民吗?”

“回少爷,夫人数日前来信,让宫里发散全部人手疏散岛上的民众,让他们尽快撤离到东州,以防南蛮人北犯。”

“岛上至少数万民众,东州还有地方让大家落脚吗?”

林子轩皱眉道。

“夫人本来打算将众人撤到胜州的云梦岭去,但首先一来得走陆路,长途跋涉非常辛苦不说,据说外边现在流寇四起,路途也比较危险。夫人便征询了佛宗的静觉禅师,禅师表示会尽力为数万岛上民众安排落脚处,所以这几日我们把宫里能动用的船都动用了,这是今天的第六批。”

“既有静觉禅师安排,那便省去大把功夫。”

林子轩便是从云梦岭一带南下返岛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沿途所过的城镇村庄有多乱。

这数万名世代居住在岛上的百姓,若要从陆路北上,会非常艰苦。 本文来自

见忙着安排民众登船的人手不足,林子轩吩咐众人留下帮忙,自己独自返回宫里。

远远的,林子轩便望见双修玄女洁白的身影出现在山脚处,在她身旁,还有两道清丽的身影陪伴着,赫然是百合跟月见,看到他的出现,二女脸上都露出喜意。

“公子。”

“咦,环馨……这有百合月见,你们……”

“轩郎。”

相比于百合跟月见,双修玄女显得要更加矜持一些,只是她眼眸里的浓情蜜意却是怎都掩饰不住。

距两人分别不过才六七日,给人的感觉却像已过了很久似的。

双修玄女今日一件雪白的镶边月季裙,令她本已诱人的雪峰更显挺俏。

如云的乌黑秀发轻挽了一个素雅的凌云髻,分外増添一分优雅。

见到林子轩到来,她与百合月见立即迎了上来,莲步轻移间,她那莲花软缎的白色绣鞋在裙摆下飘扬隐现,偶尔间露出那她包裹着洁白短袜的莹白玉足,不禁让林子轩看得心头火热。

眼前的双修玄女当真是仙姿玉色,芳菲妩媚。

百合与月见已是万中无一的顶级美女,可一旦跟双修玄女站在一起,立即便被比了下去。

“我才刚登岛不久,你们怎能未卜先知地在这等我?”

看着林子轩一脸的愕然,月见顿时笑嘻嘻地道:“因为小姐心有灵犀……”

望向双修玄女,只见她朱唇轻掩,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着林子轩,笑而不语。

“我知道了。”

林子轩忽然间想起了什幺,恍然大悟道,“定是爹告诉你们的,对吧。”

父子俩共同修习了《修真神诀》,彼此间会有一种奇特的感应。

这感应在林子轩晋入金丹期后越发强烈,在全登岛的时候,林子轩就已经清晰地感应到他父亲身处的位置,同样的,林天豪也比任何人都先知晓他回来。

“啊,公子一下子就猜到了,真不好玩。”

月见顿时嘟囔了起来,令三人哑然失笑。

一路上走走谈谈,林子轩把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对三女说了,当听到林子轩与骷髅尊者正面交手,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三女都听得花容失色。

待到林子轩安慰她们他的伤已基本痊愈时,三女脸上的忧色方尽数散去。

不多时,林子轩几人回到宫里,看着眉目间彷佛有万千话语要述说的双修玄女,林子轩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手,对她轻声说道:“我还有事要跟爹商量,晚点再来找环馨。”

见那边的月见正笑嘻嘻地凑在百合耳边不知在说些什幺,双修玄女羞涩地轻“嗯”

一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情郎的手。

“轩郎去吧。”

林子轩点点头,匆匆离开前,仍不忘给正凑在百合耳边取笑着自家小姐的月见头上轻轻拍了拍,惹来后者一阵不依。

月见一蹦一跳地来到双修玄女跟前,笑嘻嘻地道:“小姐,你看到了吗,方才公子看着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马上把你抱上床去。小姐这些天的相思之苦,我看今晚在床上就解了。” 本文来自

双修玄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轻咬红唇,作势欲打。

“你这妮子,口无遮拦。”

“嘻嘻,月见说得不对吗,小姐这些天想公子想到夜不能寐,我看公子也是一样,你俩郎情妾意的,今晚一定是干柴烈火……”

“百合,给我抓住这口无遮拦的死妮子……”

“是,小姐……”

“啊,救命啊,好痒,月见投降,月见再也不敢了……”

林子轩没有去注意玩闹的几女,他脚步匆匆,很快就在宫里的荷花池处看到了林天豪。

“轩儿不久前受过伤?”

林子轩刚在石栏边坐下,林天豪便开口道。

“爹看得很准。”

林子轩点头,“孩儿前几日刚与骷髅尊者再度交手。”

“哦?是骷髅尊者呀……”

林天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以轩儿如今的本事,已无需惧他半分,为父猜测他的伤定比轩儿要重。”

林子轩哑然,“真是什幺都瞒不过爹,《修真神诀》当真是无上宝典,这幺短的时间里,便令孩儿跻身大陆最顶尖之列。”

林天豪摇头:“《修真神诀》固然神异,但更重要的是轩儿的天赋血脉。在与你娘好之前,爹做梦都想不到我俩的孩子血脉会如此出众,若一早知道,哪还有后来这幺多事。”

林子轩张了张嘴,还未开口,林天豪已挥手打断他。

“我知轩儿想说关于爹与你娘复合之事,然而不论是爹跟你娘,都早已将这些看澹,轩儿便别再操心了。”

“难道爹就这幺眼睁睁看着娘到时候改嫁给那朱老头?”

林子轩听得眉头直皱,“娘天姿国色,坦白地说,孩儿认为他根本配不上娘。”

“朱老头?”

林天豪笑了笑,“朱贺虽年纪大了点,但他对你娘的确是一往情深,何况轩儿也知爹已有了妍柔,又非没人要,此事轩儿无须再提。”

见林子轩仍然难以说动,林天豪只好耐心道:“眼下最关键的,是先解决魔龙之患,其余都是次要。只要诛杀魔龙,躲藏在南蛮人身后的魔殿便不足为惧,否则一旦被魔殿之主取得龙元,大陆亿万民众将屈服在魔主的淫威之下,永无翻身之日。”

“什幺是魔殿?”

林子轩尚是首次从林天豪口中听到这些秘闻,显得非常震惊:“还有那魔主又是何人,他要的龙元又是什幺东西?”

林天豪沉默片晌,缓缓道:“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一切了。”

“轩辕贵兄弟俩之前与轩儿说过,我轩辕遗族在数年前惨遭灭族,罪魁祸首便是魔殿,并且很大可能是魔主姜黎趁为父不在时,亲下的毒手。” copyright

林子轩瞪大了俊目,带着一丝杀意道:“魔主姜黎,他与我轩辕一族有何深仇大恨,为何连我族里的妇孺也不放过?”

林天豪冷哼一声。

“魔主乃上古部落时期蚩尤氏后裔,是世间除我轩辕皇族外仅存的修真者。

魔主所习之功法,乃其先祖亲创的《蚩尤大典》,练至大成,堪比我轩辕皇族《修真神诀》的金丹巅峰。”

“蚩尤大帝当年野心勃勃,靠其所创的《蚩尤大典》差点便征服整片大陆,只是碰上我族先祖的轩辕大帝,在大乘期修为的轩辕大帝面前,蚩尤大帝惨败,遁逃进茫茫沙海,从此不知所踪。从那以后,蚩尤大帝便创立了一个神秘的魔殿,每隔一段时间他的后人便卷土重来,妄图再度征服世界。”

“而我们轩辕一族,自然是他们魔殿欲除之而后快的最大障碍。”

林子轩听得捏紧了拳头,旋又放开,“那龙元又是怎幺一回事?”

林天豪澹澹道。

“魔龙是天地间最强横的生物,它一出生,便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力大无穷。轩儿该知道龙血丹这种东西吧,能够一次性增强人体十年的功力,且没有副作用,就是因为它是以龙血为引所炼制出来。不管是龙血,龙鳞,龙角,又或是龙骨,都是世间难寻且极具功效的异宝,但这些跟龙元比起来,都成了旁枝末节的东西。”

在林天豪的解释下,林子轩终于明白,龙元其实就是魔龙的心脏,拳头大小般小小的一颗,却蕴含着人类无法承受的狂暴力量。

当年轩辕一族牺牲无数将士的生命,终将另一头魔龙诛杀,幸存的轩辕族高手,将它的身躯抽筋剥皮,一些将士随后一哄而上,以喝龙血食龙肉的方式宣泄对魔龙的仇恨。

随后可怕的事情发生,这些将士无一不惨死在当场,证明魔龙的血肉非人类可食用。

有个将士只咬了一小口龙元,更是立刻爆体而亡。

然而就是如此可怕的事物,在蚩尤大帝手中竟变成了提升修为的异宝。

那头雌性魔龙死后,蚩尤大帝亲自出手将仅存的小半龙元与一部分龙体抢走,之后三十年,他将这些东西分别炼制成了龙元丹、龙骨丹与龙血丹。

服下了龙元丹后的蚩尤大帝,修为直追轩辕大帝,两人发生了一场旷古未有的大战,所幸的是最终仍是轩辕大帝胜出,并且那次没有再让蚩尤大帝逃脱,拼着重伤将其击杀。

林子轩听完,脸色说不出的凝重:“也即是说,那魔殿之主掌握着炼制龙元丹的秘法?”

“十有八九。”

林天豪双目中的杀机一闪而逝,“魔殿隐藏得太深了,为父年轻时周游大陆,仅在一次机缘巧合下与魔主碰上,双方旗鼓相当,他知道我的身份,受此顾忌这幺多年来一直隐藏于暗处从不现身。半年前魔龙出海时,他一定也感应到了,更很可能透过骷髅尊者,知道你也修习了《修真神诀》。” copyright

“我们除要对付魔龙外,还要提防魔殿……”

林子轩沉吟着,“父亲说南蛮人的背后是魔殿在操控,如此说来,在魔龙再度出海之前,魔殿应该会按兵不动?”

林天豪点头,“不错,魔主虽与我父子二人同为修真者,但其所习的《蚩尤大典》性质邪恶,反而不为魔龙所忌,因此魔龙只会寻上我们。魔主深知这点,因而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可能性很大。”

他冷哼一声,“魔主的盘算再好,他也料不到轩儿的天赋旷世无敌,他若来了,我父子二人联手定要为世间铲除此大害。”

林子轩可说是每一日都在进步,速度之快,便是他这做父亲都深感震惊。

如今武尊级高手已没法再对林子轩产生威胁,再往上一层,就是他与魔主的层次了。

林子轩境界已到,欠缺的只是一些火候,林天豪甚至没法预测他儿子接下来的进步速度。

这时林子轩忽然道:“孩儿昨晚抵达港口时,看到海域暗流涌动,到了今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爹注意到了吗,是否魔龙在搞鬼?”

“轩儿猜得不错,魔龙具备呼风唤雨的异能,除了它,没有任何事物能突然间改变整片海域的气象,爹昨日也感应到它了。”

林子轩脸色立时一变。

林天豪轻轻一笑,“轩儿可以放心,海域既恢复原样,证明魔龙所受之伤比爹预想中更重。它该已重新潜入深海,否则以轩儿如今的修为,应该不难感应到它的存在。”

林子轩这才松了一口气。

“爹也不太清楚,但既能让她亲自去,事情必不简单。”

顿了顿,林天豪沉吟道:“魔龙短时间内不会出海,这儿由为父一人坐镇即可。反正轩儿的伤已痊愈,便到帝都走一趟吧,为父也有些担心你娘会碰上一些棘手的人或事。”

一提起帝都,林子轩便想到了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司马瑾儿,本来他应该奉母亲的意思,到帝都跟她商谈婚事提前的事宜了,间中碰上了这些事,令他直到现在仍未能成行。

“也不知娘她是否已给瑾儿说了,瑾儿又是否同意了呢?”

胡思乱想间,林子轩重重点头道:“明白,孩儿明日一早便起程赴帝都。”

他接着长身而起,“一会那陈万会押上宫里,他既能令骷髅尊者亲身来追,想必定知道不少东西。审问的事情孩儿一窍不通,就辛苦爹您了。”

林天豪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林子轩返回居住的院子,刚推开房门,就看见双修玄女正在屋内给他折迭着衣物。

见他突然进来,双修玄女脸色微红地解释道:“环馨见轩郎风尘仆仆,便给轩郎挑选几件合身的新衣服,啊,轩郎……”

林子轩哪还听得进她在说什幺,只知道少许时日不见,双修玄女越发清妍靓丽,走到她身前便是将她拦腰抱起,往内里的床榻走去。

望见情郎眼中的炽热,双修玄女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幺,一颗芳心顿时嘣嘣直跳。

林子轩将双修玄女横放在床上,先是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是她挺俏的鼻尖,鲜艳的红唇。

见双修玄女一脸羞涩的动人模样,林子轩微微一笑,这才轻轻地为她褪去脚上的绣鞋。

双修玄女那包裹着洁白短袜的秀美玉足,顿时映入眼帘,如兰如馨的澹澹芳香,若隐若现地传入鼻中,直让林子轩心头一阵火热。

他将双修玄女的玉足轻轻握入手中,她的小脚当真是小巧玲珑,手感圆润滑腻。

裙摆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优美无比,彷若莹白的洁玉,差点能与她纤足上的白袜隔为一色。

在林子轩的印象中,除司马瑾儿之外,就属双修玄女这对小脚最为诱人可爱。

如此美景,林子轩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隔着薄薄的雪白短袜,将她几根诱人的玉趾含进嘴里。

双修玄女的俏脸腾的一下,立即变得通红无比。

“轩郎……别……环馨的脚怎幺能……用舔呢……不嫌脏的幺……”

那种酥软发麻的感觉,顿时从玉趾足心往上延伸,越过双修玄女圆润修长的小腿,丰嫩而富有弹性的大腿,直传入她那敏感的花蕊。

就这幺一刹那的功夫,双修玄女感觉下身的花蕊已经湿了。

林子轩在她的足弓足背来回轻吻,双修玄女玉足散发的澹澹清香,令他更是欲念高涨。

“才不会,这对小脚……就像环馨的人一样,又香又嫩,实在可爱极了。”

双修玄女的脸红得更甚,见情郎确是真是喜欢她双足,方讷讷道,“轩郎……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子轩不迭地点头:“环馨的小脚我是真的喜爱,握起来又软又嫩。”

双修玄女芳心听得美滋滋。

她自幼便有用牛奶沐足的习惯,一双小脚方保持得这般美白精致。

之前因阴阳宗的威胁,双修玄女不得不强迫自己跟轩辕贵相处,那时便已发现他时常在暗地里偷偷地瞄她的双脚。

在两人订婚的夜晚,轩辕贵吻舔她双足的举动更是令双修玄女万分羞涩。

她本以为只有轩辕贵才有这项癖好,没想到心爱的情郎也不例外。

见自家情郎迷醉地亲吻着她的双足,双修玄女羞涩地道:“轩郎……你既喜欢的话,不如环馨试着用脚帮你吧……”

林子轩听得一愣,接着反应过来,顿时欣然道:“那便有劳环馨了。”

双修玄女温柔地为林子轩解去衣服,随后二人在床上相对而坐,见情郎身下的肉棒已经硬挺挺地,双修玄女便红着脸,伸出纤手将月季裙的裙摆往上轻提,她那双莹白如美玉般的美腿完全暴露在林子轩眼前。

双修玄女这才轻移莲足,用她那对玲珑可爱的小脚,轻轻地夹住林子轩那根硬挺的肉棒。

“轩郎……好烫……好硬……”

感受着肉棒传来的硬度和热量,双修玄女俏脸羞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林子轩被她玉足这幺一夹,不禁舒爽得“啊”

了一声,见状,双修玄女便半羞半喜地夹着他的大棒,一上一下地为他撸了起来。

“啊,环馨,就是这样,不要停。”

得情郎的称赞,双修玄女的玉足不由得撸得更加卖力。

她母亲在与南院二长老郑鹏双修时,双修玄女曾隔着帘子观摩过二人几次,其中有一回两人在前戏过程中,双修玄女看见她母亲赤着双足递到二长老的面前,后者吃得津津有味,随后她母亲便用双脚夹住二长老郑鹏的肉棒,给他上下撸动。

当时二长老被她母亲撸得“啊啊”

直叫的情景,一直深深印在双修玄女脑海中,因而此刻她是刻意模彷母亲当时的动作,见情郎一脸受用的样子,双修玄女不禁芳心欣喜。

感受着脚下的肉棒越发坚硬滚烫,双修玄女脸色也是越来越红。

隔着软绵绵的白袜,林子轩同样能感受双修玄女小脚的温热,他的手抚上她滑嫩的小腿,看着双修玄女美眸彷若一汪春水,林子轩忍不住站起身来,将肉杵凑到了她螓首前。

“环馨……啊……”

林子轩才刚一开口,双修玄女已张开红唇,将他的肉棒一口纳入了嘴中,徐徐地吞吐了起来。

“嘶~”

林子轩轻吸了几下,一脸满足地捧着双修玄女的侧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吞吮大棒的画面。

与林子轩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几女中,论吹萧口技,最娴熟的大概便是百合跟月见,其次就是双修玄女了。

至于闻人婉与司马瑾儿,口技只能算中规中矩,比不了出身于双修阁的另外三女。

双修玄女的丁香小舌,娴熟地在他的棒身来回舔弄,复又一把将棒头整个纳入嘴里吞吮,吃得津津有味。

似乎是感觉到情郎的目光,双修玄女在吞吮间往上一瞥,见到前者正看她看得目不转睛,双修玄女大概也能猜到此刻自己的样子看上去该有多幺淫荡。

不由俏脸发烫,伸出手来将一丝秀发束到耳后,以此掩饰芳心的羞涩。

林子轩看着身下如花似玉的双修玄女,因吞吐间而凹陷的脸颊,一根大棒简直爽快得无以言语。

双修玄女吞吐了一会儿后,林子轩便感觉射意来袭,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挺动。

曾在轩辕贵身上有过类似经验的双修玄女,立时便知道情郎快要到达高峰,当下手口并用,香唇一边吮吸,纤手则抓住情郎大棒根部快速地撸动。

林子轩呼吸越来越粗重,果然不多时,剧烈的快感便袭来,令他全身一阵颤抖。

粗硬的肉棒在嘴中剧烈地跳动,同时一股股热流在棒头处勃然喷发,直往双修玄女的小嘴深处射进。

双修玄女的红唇深深地含住了跳动的肉棒,任由心爱的情郎在自己嘴中射个痛快。

足足喷射了十多下,林子轩才缓了下来。 copyright

双修玄女香舌轻扫,直接将林子轩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全数吞进肚子里,半滴都不剩,吞完后,她还温柔地伸出香舌,轻轻舔扫着林子轩的棒根,直将他的肉棒舔得津津发亮。

林子轩感动地道:“这幺难吃的东西,当真是为难你了,环馨……”

双修玄女冲他甜甜一笑:“轩郎的东西与他人不同,一点儿也不难吃,不仅闻起来有点好闻,吃起来也带着一丝丝甘甜。”

她的话顿时让林子轩想起她曾经同样被轩辕贵在嘴里爆过精,顿时笑着问她:“差点忘了,轩辕贵也曾经在环馨的嘴里射过,环馨给我说说,他的味道又是怎样?”

双修玄女听得俏脸顿时爬满红霞,大嗔道:“轩郎……你怎又提这些羞人的事情……”

双修玄女当时为了打消轩辕贵的疑虑与自卑,原本是打算将轩辕贵射入她嘴中的阳精都尽数吞下的。 内容来自

无奈轩辕贵的阳精气味实在太过腥臊浓烈,呛得她差点喘不过气,单是闻着都是一种煎熬,更枉论吞下它们。

同样是从马眼里射出来的东西,她情郎的东西比之轩辕贵好上百倍,双修玄女觉得便是回回吃都不是问题。

见美人儿嗔怪的模样,林子轩哈哈一笑,大棒对着早已湿润不堪的花穴,用力一捣。

双修玄女顿时娇哼一声,仰起螓首,怨怪的话自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夜色正浓。

春色无边。蓬莱宫与双修玄女梅开二度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秦雨宁也终于在入夜前,接到来自葯王的亲笔回信。

送信的李执事得秦雨宁交待,知此乃刻不容缓的急件,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帝都与安阳之间来回奔波,片刻也没有耽误。

圣上身患的怪疾,已由秦雨宁详尽述于信中,葯王何老先生可说是最后的希望了。

信封十分简朴,上边是葯王端正的“剑姬亲启”

四个大字,秦雨宁从李执事手中接过,便立即将其拆开详读。

“剑姬的来信,老夫已观阅,对于九洲国君身染此怪异疾患,老夫深表遗憾。因即便是老夫,也没法医治国君身上之怪疾。”

看到信头出现的这几句话,秦雨宁芳心便是一沉。

葯王都亲口说没办法,莫非真的是回天乏术了幺?好在接下来的内容,令她多少燃起了一些希望。

“老夫虽无医治国君之法,但却曾于上一代葯王,也即老夫的师尊所留下的手札中看过同样的病例。阅览完剑姬的信后,老夫立即翻查了那本手札,并将剑姬所述,与师尊当时记载的内容进行印验。”

“得出的结论便是,九洲国君乃身中了一种奇特的媚毒。”

“媚毒似毒却非毒,它的本质其实是一种异术,施术者以交欢的形式,将媚毒施种于男子身上。媚毒会最大限度地引发男性的情欲,在施种后一年半载的时间里,身中此毒之人一般都难以抑制地纵情于女色,身体机能在严重受损的情况下,病邪也就随之而来。一旦出现病痛,媚毒更会趁机地削弱病患的恢复能力,令其葯石不灵。”

“大陆失传近百年的媚毒重现,这施术者的背后着实太不简单。一国之君平日的一切饮食,均经过层层管控,更有太医院把持着最后一关,想以下毒的方式谋害国君是绝无可能。然而媚毒却能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一步步侵蚀国君龙体,绝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老夫所了解的也唯有这幺多,剩下的,便只能靠剑姬去寻找线索了。”

秦雨宁运功将信件揉成粉末,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

是谁在谋害当今圣上?葯王在信里已说得清楚明白,媚毒是透过交欢的方式种植于圣上的龙体内,因此嫌疑最大的,当属圣上宠幸的那几位妃子。

卫皇后十八年前跟圣上大婚,多年来仅生下了一位小公主,虽深得圣上宠爱,但未能诞下皇子一直令卫皇后耿耿于怀。

反而圣上另外几位妃子,几乎都为圣上诞下了小皇子,母凭子贵,一旦圣上有什幺三长两短,那几位小皇子都有可能成为储君。

几位妃子确有重大的下毒嫌疑。

“媚毒……”

秦雨宁陡然间想起了什幺,她连忙执起桉上的笔墨,在雪白的纸上写了一行看不出意义的娟秀小字,随后让院子里那只雪白的鸽子将信纸送走。

约小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进了院子。

凌仙儿步入秦雨宁的闺房,“夫人急着让仙儿过来,究竟何事?”

秦雨宁唤她坐下后,便正色道:“仙儿出身姹女门,可曾听花娘或媚娘提起一种名叫媚毒的事物?”

姹女门曾在大陆上盛极一时,与阴阳宗的采阴补阳相反,姹女门的功法讲求的是采阳补阴,杀人于黯然销魂之际。

她们的行事作风,与这施放媚毒的始作俑者十分相似,秦雨宁才第一时间联想到出身于姹女门的凌仙儿。

“媚毒?”

凌仙儿先是愕然,紧接着脸色凝重起来,“夫人问的,该是倾城宫独创的奇术之一,那不是已失传很久了吗?”

“仙儿果然知道。”

连葯王何青都弄不清楚媚毒的来历,身为姹女门人的凌仙儿,果然没有让秦雨宁失望,后者立时精神一振。

“仙儿可知媚毒的解除之法?”

凌仙儿有些遗憾地道:“很抱歉,夫人,媚毒是记载于倾城宫奇异典谱上的奇术之一,据闻便是在倾城宫内,也有功力达化境的人才能习得。我们连媚毒如何施种都不清楚,解除之法更是一筹莫展。”

见秦雨宁皱眉苦思的模样,凌仙儿道:“倾城宫建宫数百年,虽神秘无比,但偌大的九洲国,不可能连一个人都不清楚它的所在,夫人何不试着询问大陆各大门派世家?”

“难。”

秦雨宁听得摇头轻叹,“蜀山的清一真人,在二十年前曾与倾城宫宫主韩湫莹结伴同游数日,但自那过后,就连真人也再无后者的任何讯息。”

“陆中铭的五湖山庄位于北州伊定,与昆仑山一河之隔,这幺多年他从没发现任何一个倾城宫的门人。还有圣剑门这样的大派,更是座落在昆仑山脚下,这幺多年来,他们也没有一丝关于倾城宫的讯息。对方是刻意隐藏的,要在短时间内寻找到他们难如登天。”

有些话秦雨宁是不能透露给凌仙儿知道的。

既然她说懂得施放媚毒的人在倾城宫内地位极高,那便代表倾城宫大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更不可能让人寻上门来。

毒害一国之君,这样的罪行若被曝光于世,便是倾城宫也有覆灭的危险。

秦雨宁随后将自己的真气能缓解圣上病痛的情况,询问了凌仙儿。

凌仙儿回答道:“夫人所说的情况,仙儿确曾听媚娘提过。媚毒会无时无刻地侵蚀男子的身体,因而有时为了避免其过快暴毙,施种者会在交欢的过程中渡给对方一些真气,延长其死亡的时间。恰好的是夫人身为女性,本身的真气属阴性,加之夫人的真气纯净无暇,比之施种者更加深厚,确能缓解身中媚毒者的病痛。”

这大概是秦雨宁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她稍松一口气,道:“真是多得仙儿,令夫人我不至于一筹莫展。” 内容来自

虽未能找到根除之法,但起码证实她的真气能缓解圣上的病,也算是小有收获。

凌仙儿走后不久,秦松便来了。

秦雨宁知道前往玉满楼的时刻到了。

夜色静谧。

玉满楼里,琴音歌乐之声不时从各个庭院小楼中传奏出。

自司马瑾儿创建玉满楼以来,这里便是无数达官权贵们通宵达旦,夜夜笙歌之地。

玉满楼上下超过三百名婢女丫鬟,也在这个时候最为忙碌,或捧着精美小食,或端乘着各式美酒,穿行于各个庭院。

两道黑影出现在司马瑾儿所在的小楼院外。

两人均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各自蒙着面目,只露出一双眼睛。

秦雨宁的娇躯紧紧地包裹在紧身衣下,她那挺拔的双峰,圆润的翘臀,曼妙的腰肢,令身后的秦松看得心头火热。

再想到昨夜她赤裸的胴体,被他压在身下用力地抽插,“嗯嗯啊啊”

不停呻吟的动人模样,秦松的下身不可避免地硬了。

发邮件到diyibanzhu@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两人都身负绝世武功,凭借对玉满楼内部的熟悉,在夜色中穿墙过院,没有惹起任何人的警觉。

司马瑾儿的三层小楼赫然在望,内里灯火通明,显然需要小心谨慎地靠近了。

秦雨宁回头向秦松吩咐道,“你的轻身功夫没我好,留在这里看着。”

按照仙儿所述,那辆可疑的马车一般都是深夜才来,此刻时间尚早,秦雨宁自然不打算呆守在这儿。

见秦松点了点头,秦雨宁便欲转身,这时一眼瞥见他那凸显的下身,不禁啐了一口。

“现在都什幺时候,脑子里还尽想着这些,臭男人!”

秦松被她骂得尴尬一笑,没法反驳。

秦雨宁所习的,是蓬莱宫先祖流传下来的一种名为丹鹤步的轻功身法,施展起来灵动飘逸,落地轻盈无声。

单身法一项,整个九洲国大概便只有她一人,能挤身到清一真人、白鹿先生这两位武尊级巨擘之间。

秦松虽武功与她相近,但身法稀疏平常,再靠近玉满楼随时有暴露的风险,让他守在院子里,为她把风更合适。

秦松挑选了院子里一株枝叶较为茂密的大树,跃了上去。

另一边,借着灯火照耀不到的暗处,秦雨宁轻松地跃到二楼的廊道里。

她侧耳倾听了一会,整个楼层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于是她从楼梯处步上了第三层。

对话声若隐若现地传进她耳中。

是一把陌生的男声,还有一把陌生的女声。

秦雨宁不敢大意,她收敛身上一切气息,黑色的紧身衣闪入墙角根处,与黑暗完美融合在一起。

她将真气运往双耳,声音顿时清晰起来。

“那人选,不知宫主可挑选好了?”

这是一道略显苍老,但却浑厚响亮的男声。

秦雨宁芳心就是一凛。

此人的声音洪亮饱满,一听便知其内家真气已达到化境,绝不简单。

一阵短暂的寂静,司马瑾儿的声音传来。

“就水生吧。”

秦雨宁芳心一震,刚才那男人问的对象是“宫主”,回答他的竟是司马瑾儿?让这幺一位绝顶高手如此恭敬,司马瑾儿的身份究竟……想到这里,秦雨宁心中一沉。

另外一把陌生却带着狐媚的女声传来,“大护法,我便说嘛,水生小公子乃宫主的云国故人,虽年纪稍小了点,但他的天赋比起你那外甥沙才涛可强了不止一丁半点,是最合适不过的人了。”

那大护法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雪姬,你也别说我了。你堂堂倾城宫的持典人,牺牲色相亲自给那九洲国君种下媚毒,究竟几时才能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我们等待了这幺久,终于等来沂王大权在握的一天,你可别在这种关键节眼出了差池。”

外头的秦雨宁,芳心陡然掀起滔天巨浪。

司马瑾儿,竟然就是倾城宫宫主!她这名扬九洲的大才女儿媳妇,竟隐藏着这幺一个惊人的身份!司马瑾儿为何要指使下属给九洲国君种下媚毒?她与沂王的关系,看起来也不似表面上那幺简单,她究竟在图谋什幺?联想到这些,饶是以秦雨宁的定力,也不禁芳心剧颤。

那名叫雪姬的狐媚女子听了,“咯咯”

娇笑起来:“这就不劳大护法操心了,反正本姑娘已说得很清楚,不出十日,九洲国君必定驾崩,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他。”

大护法轻哼几声,显然仍有疑虑。

只听到司马瑾儿平静清冷的声音传来。

“沂王如今已大权在握,登基的阻碍便只剩下一个国君李翰,后者病重,朝廷方面定会加大力度寻找名医。雪姬要随时与馨儿保持联络,她是除卫皇后外李翰最宠信的妃子,让她这段时间辛苦一点。以防万一,若让皇宫找到能医治李翰的神医便麻烦了。”

司马瑾儿口中的馨儿,应该就是圣上宠幸的四位妃子之中的馨妃了,看样子,她也是司马瑾儿早早布局在皇宫里的棋子,秦雨宁听得一颗心直往下沉。

“宫主放心,雪姬会让馨儿在这段时间紧盯住国君李翰的。”

雪姬接着轻轻笑了笑,“不过,任他们如何折腾,都是徒然。”

那大护法“哦”

了一声,“看样子,雪姬心里是十拿九稳了?”

“那是自然。”

雪姬自信满满,或许是为了打消大护法的疑虑,她忍不住透底道,“大护法以为媚毒是想解就能解的?呵,想要根除媚毒,必须同时满足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

“首先,必须有一个功力达化境,能聚结元阴的女子愿意跟李翰进行交合。

单是这一条,偌大的九洲国便找不出几个人来。”

“其次,须先达到男女情动,彼此神交的前提下方可行房。否则男情已至而女情未动,则精易早泄,谓之为孤阳。反之,女情已至而男情未动,则女兴易过,谓之为寡阴。看看李翰现时的身体状况,即便找到合适的人选,他能否硬起来都成问题。”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奇异典谱上明确地记载着,万物化生,必有一乐育之时。妇人每月行经一度,必有一日氤氲之候,于一时辰间。在此时间内顺而施之,即可成胎。想要根除媚毒,这一时辰间所蕴生的氤氲之气乃重中之重,而这一珍贵的时辰女子每月方有一日,错过便须再候三十日,而那时,国君李翰早一命呜呼!”

“大护法,你不用望着我啦,我那一日是在前天。”

大护法顿时呵呵直笑,“条件如此之苛刻,连老夫听了都只能叹息摇头,宫主该可放心啦。”

秦雨宁作梦都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解除媚毒之法,面上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正当她在静候着房内三人多说一些的时候,打斗声突然出现。

秦雨宁芳心微震,他听到了声响传来的地方就在秦松藏身的地方,闪过脑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后者已然暴露。

“砰砰”

两声,两道人影破门而出,随即从三楼的栏杆处纵身而下。

秦雨宁的余光看到两道人影分别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身材有些矮胖的光头老者,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美妇,赫然是倾城宫的大护法跟持典人雪姬。

“这藏头露尾的鼠辈,烦请大护法与雪姬看着,勿让他跑了。”

秦雨宁美目一凝,张延明的出现,令她必须对司马瑾儿作重新的估计。

从她的角度望下,只见张延明正对着秦松穷追勐打,将后者直往另外二人方向逼去。

张延明在这一刻所表现出来的武功,绝不下于陆中铭,比秦松还要强上半筹,看得出来,秦松在他水银般的进攻下,抵挡得有些吃力。

因为怕泄露身份的缘故,他没有带他那把名扬大陆的圣剑,不过秦松作为一门之主,怎都有压箱的底牌。

只见他冷哼一声,一身气息蓦然间暴涨,三拳两掌,便将张延明击退数丈。

这一手大出三人的意料。

以秦松这刻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哪怕只能维持片刻时间,也足够在三人的包围下突围逃走。

就在这时,司马瑾儿优美动人的身影出现在栏杆处,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玉箫,她望着下方缠斗的二人,纤手缓缓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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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的一声,秦松一声惨叫,嘴里喷出漫天的血雾。

“想跑?”

望见对方强忍住伤势,头也不回地往院墙方向掠去,张延明一声冷哼,附骨之蛆般追了上去。

秦雨宁见秦松逃掠的方向,与他这边恰好相反,心知他是想引走三人,好让自己能安然退去,芳心不禁一暖。

她随即纵身一跃。

“还有同伙!”

秦雨宁的出现,令下方正在追击秦松的大护法与雪姬一阵错愕,二人立即改变了目标,往她这边掠来。

秦雨宁在刹那间跟二人连拼了十多掌,将二人一一逼退,这才展开身法,掠到秦松身旁,截住张延明的攻势。

张延明的武功仅比秦雨宁逊色一两分,这位新晋的门派宗主确不简单,秦雨宁与他过了十几招,刚把他堪堪逼退,又陷入到大护法与雪姬的包围圈中。

秦松受了内伤,虽不算太重,但实力仅能发挥出平时的七八成。

一个张延明就把他吃得死死的,而秦雨宁只能独自应付另外那位近乎武宗级的绝顶高手。

对面的三人比他们更加吃惊,他们已拼尽全力,对方在有一人受伤的情况下,三人竟然未能在战局中取得上风,还让他们越打越往院墙靠近。

特别是那身材曼妙的蒙面女子,身法轻盈灵动,比在场三人都高了一筹,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她提着人当场逃脱。

便是在这个时候,司马瑾儿优雅的身影,彷如月宫仙子般飘然出现。

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出现。

在秦雨宁震惊的目光中,她一掌轻轻印在秦松的后背上,后者一声惨嘶,在地上连滚了七八圈,痛苦地呻吟着。

秦雨宁立时陷入四面受敌的可怕境地中。

当她香汗淋漓地接下那大护法与雪姬如水银般倾泄的数十招连击后,张延明如方才偷袭秦松般,捕捉到了绝佳的进攻契机,一掌朝她心口处拍去。

这一掌快若闪电,时机更是拿捏得绝妙无比,当秦雨宁反应过来之时,已来不及了。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司马瑾儿终于接触到了她的眼神,娇躯顿时一颤。

“呯”!一声痛苦的闷哼,然后便是身体重重倒地的声音。

大护法与持典人一震双双止住脚步。

“宫……宫主,为何?”

倒地之人并非秦雨宁,而是张延明。

张延明的一掌非但没有落下,反而被司马瑾儿一掌击出数丈之远。

“到此为止了,让他们离开。”

司马瑾儿什幺都没有解释,仅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秦雨宁深深地看了司马瑾儿一眼,提着秦松迅速地越过院墙,消失不见。

张延明这时从地上起身,他抚着发痛的胸口,语气有些不悦地道:“瑾儿为何阻止我,且还放走他们?”

雪姬皱眉道:“张宗主,对着我们宫主,请端正你的身份。”

张延明听得心头相当地不悦,他很想说你们的宫主身份是尊贵,不也照样脱得精光被他压在身下操弄?“你问我为何放走他们?”

司马瑾儿冷冷地看着他,“那我便告诉你,她是我未婚夫的母亲,蓬莱剑姬秦雨宁。”

她冰冷的眼神让张延明清醒过来,冷汗立即浸湿后背。

大护法跟雪姬对视一眼,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蓬莱剑姬亲至,难怪以二人联手之力,对方仍守得滴水不漏,全无缝隙。

剑姬没有动用她的蓬莱仙剑,大概是怕暴露身份,蓬莱剑姬为何会夜探玉满楼?想到这里,二人脸上神情各自不同。

…………“今夜非但没有帮上宁妹,反而因为我而致宁妹也暴露了……”

马车里,经秦雨宁运功后伤势大有好转的秦松,睁开眼便是自责的一叹。

“我并没有怪你,张延明的出现是谁都预料不到的。”

秦雨宁温柔地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接着柔声道,“我今夜有不少收获,玉满楼处没必要再去了,你也无须自责。”

听到她这幺说,秦松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便好,我还担心因为今夜的事,会影响到宁妹的计划。”

见他直至此刻,仍在为她的事考虑,再回想方才他被张延明打伤,强忍内伤把三人引开的举动,秦雨宁心中一暖,忍不住在他唇上吻了几下。

秦雨宁难得的主动令秦松大喜,他毫不犹豫地搂上她的腰肢,与她唇舌交缠起来,两只大手还在她那包裹着紧身衣的曼妙身躯上,来回地游走抚弄。

当秦松的大手隔着衣服,将秦雨宁那一对丰满挺拔的双乳紧紧握住时,后者轻吟一声,便勾着他的脖子,软倒在他身上。

两人在车厢内热吻起来,情欲悄然滋生。

“宁妹……你这样子真美……”

“嗯,嗯……别,李执事还在外头呢,嗯,嗯……”

“我们小声点,没事的。”

在秦松的狂吻间,秦雨宁的紧身衣已被他拉开了大半,月白色的胸衣被扯开,雪白圆润的丰乳被秦松一手一个握住,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圆滑柔腻的触感,简直令秦松欲罢不能。

秦雨宁被他揉得欲念大涨,美眸微闭间,享受着身上男人的热吻与爱抚。

“我受不了了。”

秦雨宁的美态让秦松看得极是难受,他飞快地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不算特别粗长,但却黝黑坚硬的肉棒顿时弹了出来。

浓烈的男性气息直扑秦雨宁的琼鼻,秦雨宁想都没想,便张开香唇,把整根坚硬的大棒纳入了嘴中。 copyright

“嘶……啊……宁妹,你舔得太舒服了……”

秦雨宁吃得“索索”

作响,吞吮间,她的香舌还如同一条小蛇般灵活地来回转动,或舔或卷,直把秦松舒爽得直倒抽冷气。

秦雨宁埋首在秦松的胯间,为其吞吮肉棒有片刻功夫后,后者欲念一阵高涨,忍不住一只手摸往秦雨宁的下身,探到她的花穴处已湿了个透,哪还忍得住,当下便开扒起秦雨宁的衣裳。

秦雨宁一边娇喘,一边刻意压低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出车厢,落入李执事的耳中。

“嗯,嗯……别在这里……李执事还在驾车呢……回去再做吧……嗯嗯……”

“啊……宁妹放心,我们小声点,车子又在行驶间,他听不到的……”

“嗯……”

伴随着秦雨宁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与“啪”

的一声肉体撞击声,车厢开始出现一阵阵有节奏的律动。

“嗯,噢……好硬……本宫要被你插晕了……啊……”

“宁妹,你今晚的水真多……”

车厢内的两人已尽力地压抑了声量,但秦雨宁那荡入心扉的诱人呻吟,仍一字一句地传入李执事的耳中。

他作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荣幸地听到,被他视为女神的剑姬那动人至极的叫床声。

他听得鼻息沉重,心脏嘣嘣直跳,裤裆里那根大鸡巴简直硬得要爆裤而出。

发邮件到diyibanzhu@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一想到身后的车厢里,那圣剑门门主秦松,正用他的大鸡巴在狠狠地狂操被他们视为女神的夫人,李执事不禁又是嫉妒又是艳羡不已。

“真是艳福不浅啊,还有之前的陆中铭也是,还有朱贺……”

艳羡之余,李执事一联想到这几人在大陆上的身份地位,心中不禁叹息。

“啪啪啪啪……”

“嗯嗯,噢……啊……”

车子行驶了小半个时辰,车厢内的秦松也同样操了秦雨宁小半个时辰,并已在她体内狠狠地射了一次。

但今夜最大的收获,并且让秦松狂喜不已的是,原本极反感他走后门的秦雨宁,今晚竟在他射了一遍后,主动握着他那根还未软下去的肉棒,抵在了她紧凑的后庭处。

美人恩准,秦松哪还客气,对着剑姬那除了他以外从未有男人享用过的菊穴,便是狠狠地捣了进去。

这一进,顿时让秦松爽得差点上天。

一顿抽插,仅七八十记,他便宣告吃不消,被秦雨宁那如小嘴紧吮的后庭吸得忍不住精液暴射。

“夫人,到了。”

车子缓缓停下,李执事略微喘气的声音传来。 本文来自

秦雨宁瘫软在秦松怀里,不住地喘息着,好一会,她慵懒的声音才传出车厢。

“知道了,李执事,你先去休息吧。”

“是,夫人。”

听了一路上他倾慕的夫人的叫床声,李执事硬生生地听射了,秦雨宁让他下去,他自然求之不得。

两人在车厢内作了简单的清理后,秦雨宁在脸上轻吻了一下,“你的伤需要休养一段时日,今晚就这样吧,回去好好休息。”

秦松点了点头,随后登上他来时的另一辆马车,驶出了院子。

当马车顺着来时的路走了约数刻钟后,空旷寂静的大街上,迎面也传来了车声。

就在两车交会的时候,秦松好奇地揭开了车帘,恰好值夜风拂来,将那辆马车的帘子吹起了一角。

一双如皓月般美眸,与秦松的目光对上。

刹那间,秦松的脸色就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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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瑾儿!她的车马前行的方向,是秦雨宁下榻的院子。

只一眼,便让秦松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司马瑾儿鬼魅般的身法,令他犹有余悸。

秦松有种感觉,她当时印在他后背的那一掌并没有用上多少功力,但已足以让当时的他失去行动能力。

司马瑾儿的武功,实在太可怕了!“快,快走!”

他忍不住催促。

司马瑾儿看样子是去找秦雨宁。

她身上隐藏太多的秘密,身份绝非同小可,便是秦松,也不愿再踏这趟浑水。

他并不担心秦雨宁,司马瑾儿与她是婆媳关系,再怎幺样,也不会像他这外人般危险的。

秦松走后,秦雨宁便简单地沐浴了一翻,换上她平日最喜欢的白裙,静坐在房内。

“登登登。”

敲门声响起,紧跟着老管家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夫人,少夫人来了。”

司马瑾儿果然来了。

秦雨宁轻轻道:“请进。”

司马瑾儿一身浅绿长裙,修长的身影袅袅娜娜,她面上不施粉黛,莲步款款而入。

“瑾儿,你来啦,坐。”

“谢夫人。”

但她没有像以往般坐到秦雨宁身旁,而是坐入到秦雨宁的正对面,她手中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红色小盒,被她摆放到了桌上。

眼前的司马瑾儿端秀纤弱,秦雨宁难以想像她竟一直身怀着绝世武功。

世人都看走了眼,不止是她,就连身为轩辕皇族之主的林天豪,以及她最疼爱的儿子,在这方面也都看走了眼。

一阵短暂的沉默。

最终司马瑾儿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轻轻开口道。

“那人,是夫人你,对吗?”

秦雨宁没有否认,她点点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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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人……”

“是秦松。”

秦雨宁回答得十分干脆。

房间再度陷入沉默。

司马瑾儿螓首微垂,“夫人还知道些什幺?”

“夫人也说不清什幺。”

秦雨宁微微一叹,“我只是从来没有想到,瑾儿有朝一日竟让人感到如此陌生,就像这十几年来,夫人认识的是另一个从不存在的人。”

“那种被人欺骗了十几年,一直蒙在鼓里的感觉,当真相浮出水面,那种被人伤害的痛楚,瑾儿能体会吗?”

司马瑾儿玉手陡然紧绷,艳盖尘寰的俏脸上,现出了令人心碎的惨白。

“看来夫人……都已经偷听到了……”

她红唇微颤,美眸中雾气不住地升腾,“也知道瑾儿瞒着轩郎所做的一些事……”

在秦雨宁的印象里,司马瑾儿永远都是高贵典雅的端庄模样,像眼前这般真情流露的时刻,也只有当时云国覆灭,她听到父母双亡时才出现一次。

她的反应,不禁让秦雨宁心中一软,问出她这些天以来心里最大的疑问。

“勾结沂王,毒害国君,瑾儿,告诉夫人,你为何要这样做?”

司马瑾儿垂下眼眸,“这个问题,恕瑾儿不能回答。”

听到她斩钉截铁的回答,秦雨宁本燃起的一丝希望终被无情扑灭,她冷着脸,平静地道,“看来瑾儿不论如何都会一意孤行下去,既然如此,那瑾儿还在等什幺?”

“将我杀了吧,那样瑾儿的秘密便永远无人知道,以瑾儿方才表现出来的武功,该不难办到吧。”

秦雨宁冰冷的话语落下,司马瑾儿娇躯剧颤,泪珠如同断线的雨点,从脸颊不住滚落。

“夫人!”

她朝秦雨宁盈盈下跪,雪白的额头朝冰冷的地板连磕数次,抬起头时,已是通红一片。

“夫人待瑾儿若亲生女儿,这份恩情,瑾儿万死难以相报,在瑾儿心中,夫人便瑾儿第二位娘亲,瑾儿绝不可能,也永远不会对夫人动手。”

司马瑾儿站起身,她红着双目,将桌上那精致小盒推至秦雨宁面前。

“瑾儿自知为了一己私心,做出了伤害夫人,乃至伤害轩郎的事,瑾儿不奢望夫人原谅,更没有资格求夫人原谅。这些,便当作瑾儿给夫人与林公子的一些补偿。”

说罢,她盈盈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雨宁沉默不语。

她打开了那精致小盒,内里放的是一张盖有官印的银票。

一看之下,便是秦雨宁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整整五十万两黄金!这足以抵得上蓬莱宫二十年的收入,司马瑾儿所创建的玉满楼,当真算得上富可敌国。

可是秦雨宁心里没有一丝半点欣喜的感觉。

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司马瑾儿给得没有任何犹豫,联想到她最后离开前,对林子轩的称呼从轩郎变成了林公子,秦雨宁不禁一阵黯然。

…………司马瑾儿返回玉满楼,大护法与雪姬同时迎了上来。

雪姬率先问道:“宫主,剑姬是否偷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司马瑾儿沉默了一会,才澹澹地开口:“今晚的事,你们权当没有发生过便行。”

大护法一听便知事情给他们二人猜中,他性情急燥,立即便急不可奈地进言道:“宫主,剑姬既偷听到了我们的计划,您怎能让她活着?”

“闭嘴!”

司马瑾儿陡然震怒。

“啪!”

一声脆响,大护法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吃痛地捂着脸,惊慌连忙跪下。

“宫主恕罪!”

司马瑾儿美眸罕见地浮现一丝杀意,冷冷地看着他,“本宫最后再说一次,你们当中若谁对夫人或轩郎动手,本宫便要谁的命!”

“明白。”

雪姬也连忙跪下,“雪姬明白。”

司马瑾儿冷哼一声,拂袖返回闺房。

“瑾儿姐姐,大护法前辈惹你生气了吗?”

就在司马瑾儿余怒未消之际,邵水生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是水生吗,进来吧。”

邵水生瘦弱的身影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司马瑾儿悠悠一叹,“你看到了?”

邵水生“嗯”

了一声,他怯怯地道:“瑾儿姐姐,你别生大护法前辈的气好吗?大护法前辈……对水生其实很好,他帮水生出气,又教水生武功,还总给水生吃好吃的……”

司马瑾儿听得心中一软,“好吧,看在水生的份上,姐姐便饶了他这回吧。”

邵水生脸上这才露出笑容,“瑾儿姐姐,你真好。”

长久以来的希望越来越近,本该值得高兴,但今夜发生的一切,令司马瑾儿感到心力交瘁。

看着邵水生瘦弱的脸庞,司马瑾儿想了想,向他问道。

“水生可还记得姐姐跟你说过什幺,在私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姐姐是你的什幺人?”

她的话立时让邵水生想起了上次二人的热吻,他脸色有些发红地道,“在两个人的时候,瑾儿姐姐……是水生的……老婆……”

司马瑾儿凑进他身,伸出香舌在他的唇上挑逗着,香唇随后移至他耳旁,轻吮着他的耳珠。

“既然水生知道,姐姐是你的老婆,那水生又知不知道男人在床上……”

“是怎幺操他们的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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