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凯蒂，只是温水。”
“但是。 ......我会闻起来像公共厕所。”凯蒂说完这些话后意识到这正是她妈妈想要的。 “天哪！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没错，凯蒂，你现在是厕所了，妈妈的厕所。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如果不是的话我会为你准备沐浴露和洗发水，我会尽力帮助你，凯蒂，帮助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如果我做错了，亲爱的，请现在就说出来，以免为时已晚。 ”
凯蒂害羞地点点头，确认这是当时所说的。 “是的，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那么亲爱的，你现在就是厕所了，厕所里有厕所的味道，不是吗？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不是厕所了看起来不像凯蒂，你想要一个现代的、干净的、有味道的厕所，还是像一个旧的、又脏又臭的厕所。”
“我想要一个又脏又臭的厕所。”凯蒂微笑着说道。 “谢谢妈妈！”
“没关系，亲爱的，妈妈想要给你最好的，亲爱的，你知道的，来吧，把自己冲洗干净。哦，还有凯蒂，不要试图洗掉你阴毛上的粪便，它不会出来，也不要试图洗掉你头发上的缠结。”
“妈妈？”凯蒂听起来像是一个问题。
“是吗，喜欢吗？”
“谢谢你帮助我做到这一点，没有你我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我爱你！”
“亲爱的，妈妈也爱你。现在来吧，把你自己冲洗干净，擦干，然后和我一起回到床上亲吻和拥抱，然后我们才能正确起床。”
“但是毛巾呢，它会变脏并且不会发出气味。”是吗？”
“我们有‘她’和‘她’的毛巾，不是吗？”
两个女人都咯咯地笑起来。
“是的，我想。所以，那没关系，你知道，如果我让它又脏又臭？”
“不，凯蒂，没关系，这就是你的新生活。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凯蒂点点头，然后说道。“谢谢妈妈。”
环顾四周，她发现还少了一些东西。“我的呢？牙刷？”她问。
“你也不需要那个，不是吗？ ”
露西等待反应，但没有任何反应，凯蒂转过身，站在一边，然后打开淋浴。视线中没有肥皂。露西让她回到她的卧室，等待女儿加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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