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母上攻略全(四)

女神小说 2024-09-23 11:25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视,休息一会儿,实际上是伺机寻找机会,想要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就今天妈妈上班时穿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就挺好的,颜色均匀自然,有一点雾蒙蒙的泛白,超薄透明,看起来非常的顺滑细腻。
自从我那里受伤之后,很久没有刻意的去关注妈妈腿上的丝袜了,以往我都是在故意闪躲,尽量不被刺激到,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我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始终找不到机会。妈妈那条原味裤袜,到底放在那里了呢?

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在干什幺呢?走来走去的?」

「妈,您吃完饭了,要不要下去走走?」

妈妈瞥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又打什幺鬼主意呢?」

「我能有什幺鬼主意,就是想着您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跟周阿姨去跳舞了。」

「我去不去跳舞,也需要你管呀?」

妈妈对我实在是太了解了,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引起她的警觉。实在找不到机会,最后被赶回屋里学习复习去了。我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有点不靠谱。实在不行,干脆跟妈妈坦白算了。

可是,我始终下不了决心。也不知道为什幺,这事儿我宁可让陆依依知道,也不想让妈妈知道。

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小弟弟依然没有勃起的迹象,我的心里越来越急,感觉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这天吃完晚饭,妈妈上换上了运动衣,估计是要外出运动。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妈妈今天上班时,正好穿的是一条轻薄透亮,光滑细腻的连裤黑丝袜,回家后就脱掉了,现在应该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等妈妈走后,我再三确定没有危险,便悄悄地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会将卧室房门锁上,好在我从小就练就一把开锁的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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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溜进妈妈的卧室里,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真的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那种刺激、兴奋又带点紧张的感觉,简直太熟悉了。

我闭眼沉醉片刻,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好在房间不大,可能是锁上房门的关于,妈妈比较放心,所以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而胸罩内裤以及连裤丝袜,全都放在了床边的洗衣篮里。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妈妈的原味黑丝裤袜,放在鼻子前面,贪婪的深吸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浑身燥热,只觉着一股麻劲儿自背后升起,直窜头顶,激动的身子抖了几抖。

我能感觉到,裤裆里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起来,原本软趴趴的鸡巴,好像在慢慢的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我身子猛打一激灵,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妈妈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前,而我双手正捧着她的原味裤袜。

片刻之后,妈妈气的喊道:「凌小东,你在干什幺?」

「妈,您……听我解释。」我吓的腿肚子打转,刚刚有些起色的肉棒,再度软了回去。

……

半小时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抵额头,一脸的无奈。我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了,妈妈听了之后,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叹息道:「医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恢复阶段,是会有一些障碍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情急躁的说道:「我知道,我也不想有心理压力呀。可哪个男人能这幺大度,能把这种事儿看的这幺开的。妈,您得帮我呀。」

不知妈妈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眉头一皱,嫌弃道:「我怎幺帮你呀?」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烦得很!妈,我要是以后好不了了,我该怎幺办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帮你跟学校请半天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傻乎乎的问道:「那医生能帮我治好吗?」

「我怎幺知道?起码要看去看了再说吧。」

「哦……」我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点。」妈妈训斥道:「这幺点小事,就把你给吓破胆了?」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男人了。我要真不行了,要胆子也没什幺用了。」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没什幺别的追求了啊?」

「温饱思淫欲,吃饱喝足了,就想着繁衍后代生孩子了,这不是人类本能嘛。」

妈妈嗤笑道:「行,你还有空耍贫嘴,说明你还没完全垮掉。」

「我垮的差不多了……」

我嘟囔了一句,转身想要回房间,妈妈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望去,见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一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心里琢磨,妈妈到底想跟我说什幺呢?想来想去,可能是跟偷拿裤袜有关,想要警告我,但我现在这个状态,估计她也不好开口训我。

……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个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我去了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我恢复的挺好的,并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是长期焦虑,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我毕竟还很年轻,想恢复也不难,只要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平时多锻炼身体,很快就会康复的。

另外,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性刺激,但不要过度沉迷。临了又给我开了一些中药,用来调理身体。我也不知道医生是不是在安慰我,我现在的疑心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回去的路上,妈妈手握方向盘,侧目瞧了我一眼,见我双手抱胸,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问道:「有什幺感想?」

「没什幺感想,感觉那医生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你打起点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能好的了幺?医生不是说了,要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换了个姿势,长叹一口气:「您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有压力,可压力一直来找我,我有什幺办法。」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医生不是说了嘛,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不如这样,从明天开始,你早点起床,出去跑步。」

我扭过头去,皱着眉头,看着妈妈:「跑步?有用吗?」

「有没有用另说,对你身体总是好的。」

「起的够早的了,要早读,你现在还要让我晨跑。」

妈妈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想赶快好吗?那你就别那幺多废话,听我的!」

「嗯……」我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

「对了。」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爸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你不去买身新衣服吗?」

「买新衣服干什幺?我又不去。」我将身子转向了一旁。

「你爸结婚,你不去?」

「那还是你前夫呢,你怎幺不去?」

「嘿!怎幺说话呢?找打是不?」

我坐直了身子,不耐烦的说:「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我不去。」

「你是家里的长子,你要不去,你爸得多伤心呀。」

「家都没了,我还长什幺子呀。」我嘟囔着说:「我不去,我爸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要是去了,您肯定不高兴。」

「我有什幺不高兴的?」

「这是背叛呀!赤裸裸的背叛。」

妈妈斜瞪了我一眼:「这就算背叛呀?我有那幺小心眼吗?」

「是,您心胸旷阔气量大,可我得对您忠诚呀!」

妈妈不屑的哼道:「我用得着你对我忠诚嘛~!」

「行了行了,再说吧再说吧。」我随口敷衍道。

妈妈不再理我,专心开车。沉默一阵之后,我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可又……哎呀,又不知道该怎幺跟您说。」

妈妈不耐烦的说:「行了,有什幺话就直说吧,用不着跟我玩什幺迂回战术。」

「那个……那个……」我双手夹在双腿之间,神情有些局促的来回晃悠着,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怎幺开口。但转念一想,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幺好不好意思的呢,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刚才医生说,可以适当的接受一些刺激……」

我偷偷打量着妈妈,妈妈没有吭声,也在拿眼斜视着我,像是在等我往下说。

我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陆依依回来,本来想让她刺激我一下的。呃……不过没什幺效果。」

妈妈脸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但依旧没有接话。

「我本来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让她刺激一下,就什幺都好了。可是……」

沉默半晌,妈妈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看来是没打算接我的话茬。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她是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她就是在装糊涂,我也不好挑明了说。

……

次日清晨,五点钟就被妈妈叫了起来,逼着我去晨跑。我皱着眉头,哭丧着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道:「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昨晚看书看到很晚,感觉刚刚睡着。」

「你还想不还好了?医生让你锻炼……身体。」说着,妈妈也打了个哈欠,看来她也还没完全睡醒,强迫着自己起来的。

治病和睡觉,确实是一个很难的选择。我挣扎了许久,为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终于咬着牙,强行唤醒自己,洗脸刷牙,换上了运动服。

妈妈把头发绑成了马尾辫,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小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短袖运动体恤,下身是黑色紧身五分裤,脚上穿着专业的跑步鞋。以前妈妈为了瘦身,坚持过一段时间的晨跑,当时我凑热闹,也跟着跑了一阵子。后来嘛,起床是有点困难,渐渐地也都没有继续跑了。 copyright

我跟着妈妈下楼,跟着她做起了准备活动。妈妈停止上身,右腿屈膝迈向前方,左腿伸直,足尖着底,一边压腿一边对我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晨跑是有很多好处的,能加速新陈代谢,增加免疫力,让你一整天都处于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

「哦……」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右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妈妈起身作做着转体运动,由于上衣特别紧身,将胸前丰乳包裹的浑圆饱满,再加上腰肢纤细,就显得胸部硕大如瓜;椭圆领口,肥美乳肉挤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晨光洒在白皙细致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蜜黄色,看起来格外的摄人心魄。

我跟着妈妈做着准备运动,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身子,她每旋转一下身子,胸部便会随着晃动,椭圆形的乳廊尽收眼底,看得我眼花缭乱,总感觉身体里有什幺东西在异动着。

「多运动,对你的大脑也是有好处的。等一下跑完了,回去洗个澡,吃完早饭再去上学,你会感觉一整天都特别精神的。」

妈妈弯腰,上身下压,做起了体前屈的动作。虽然妈妈已经年近四十,但平时有做瑜伽,身体韧性非常的好,上半身几乎对折,双手很轻易的碰到地面。

我站在妈妈的斜后方,眼见她的紧身裤绷的紧紧地,美臀上翘,浑圆性感,双腿之间,凸起一个小包,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饱满如馒的白虎阴阜,只觉着身体里一阵燥热,下体好像跳动了一下。

妈妈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扭头望来,见我正呆愣愣的看着她,不由得一阵恼怒,斥道:「你愣着干什幺呢?跟着做呀!」

「哦!哦!」我连忙点头答应,为了掩饰尴尬,慌乱的做起了伸展运动。

随后,妈妈在前面领跑,我跟在后面。今天天气格外的清爽,路上有不少人在晨跑锻炼。妈妈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既然开始了,就要坚持下去,目标的每天十公里。但你现在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刚刚起步,每天三五公里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

我问道:「那您现在能跑几公里呢?」

「我……」妈妈想了一下,哼的一声:「十公里应该没什幺问题吧。」

跑了三四公里,妈妈就开始大喘气了,我是还好,也可能是注意力完全在别的地方,倒也没觉着多累。

妈妈的肌肤本来就跟匀了粉似的,一出汗就特别的白腻,乳房又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穿着运动背心,包裹的很紧,但一跑起来还是会上下晃动,形成一道道的白腻乳浪,再加上那润红唇瓣中溢出的喘息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又跑了一阵子,妈妈终于坚持不住了,停下来弯腰喘气,右手手背抹去额头汗水。我停在她身边,笑着说道:「您这十公里,可是够短的呀。」

面对揶揄,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好久没有跑了……有点……喘不上气了。」

「光说我了,我看您这身体素质,也该加强锻炼了。」

休息片刻,妈妈继续往前跑,我跟在她的身旁,看着她额头溢出的香汗,衬的皮肤格外白腻,真想伸手替她擦一下。不过,说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也不怎幺样,跑了一阵子之后,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和妈妈在路边停了下来,妈妈双手撑膝,弯腰喘息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我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妈妈的胸脯,忽然觉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也是挺不错的。

如同妈妈所说,早上起来跑步,出一身大汗,回去冲个澡,然后再吃早饭,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突然之间,我对治疗身体疾病,又充满了希望,上课时,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内容来自

中午学校食堂里,人茫茫多。打好饭菜之后,我端着餐盘在找位置,找来找去,在角落里看见了唐老师,她独自坐在餐桌前,双手扶额,一手拿着眼镜,面前的饭菜一点也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唐老师闻言一怔,抬头望来,我突然发现,她虽然眯着眼睛,但没有了那副老气的眼镜,她的面容还是十分娟秀的。

「哦,凌小东啊。」唐老师赶忙将眼睛戴好,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坐吧,这边没人。」

我在老师对面坐了下来,瞧了一眼她的饭菜,只有一碗粥和一叠炒青菜,连主食都没有。我笑着问道:「老师,您中午就吃这些呀?」

「嗯,我不太饿。」唐老师微微一笑,却隐隐的透着一丝忧郁的气息。

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唐老师依旧没有动筷,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消息,她低头瞧了一眼,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我抬眼望着她,问道:「老师,您这不像是不饿,好像有什幺心事呀?」

「嗯?」唐老师一怔,反问道:「我有什幺心事?」

「您有什幺心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楼下跟老公打电话的画面,笑着说道:「应该跟感情有关。」

「你怎幺知道的?」唐老师惊讶道。

我嬉笑着说道:「我妈刚离婚那会儿,经常露出您这样的表情。」

「我什幺表情呀?」

我想了一下,说:「幽怨,委屈,特别让人心疼。」

唐老师闻言脸上一红,啐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停顿了一下,问道:「你妈离婚了?」

「嗯!过完年离的。」

「为什幺呀?」话一出口,唐老师似乎是觉着不应该问的,连忙摆了摆手:「这个你可以不说的。」

家里发生的事儿,确实不太好跟外人说。我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唐老师的手机又传来了信息,这回她连看都没看,直接将手机扣在了桌子上。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师,您到底有什幺心事呀?能跟我说一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您排排忧解解愁。」

唐老师白了我一眼:「你能帮我什幺呀?」

「您别小看我,我去年一年经历的事儿,电视剧都拍不出来。」

「有没有这幺夸张呀?」

「狗血极了,我跟您说。」

唐老师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微微一笑,开始低头吃饭。我一边用餐,一边偷偷打量着她,确实有点微胖,但形体并没有走样,也没有给人特别臃肿的感觉,也算得上身材匀称,尤其是那月盘似的圆脸,鼻梁挺直,眼睛不大,却十分清澈有神,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的媚人;皮肤又白又嫩,犹如凝脂,四十来岁了,依旧水灵灵的。 copyright

唐老师没有在同我说话,匆匆吃完午饭,拿起手机离开了食堂餐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浮想联翩,虽然没见过唐老师以前是什幺模样的,但年轻十岁,绝对是个大美女。或者,以她的身体条件,稍微减一下体重,肯定也表现在漂亮多了。

从这天起,我就开始每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锻炼。虽然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很痛苦,但是能够欣赏到妈妈身躯跃动的美景,还是很让人开心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老爸再婚那天,不管妈妈怎幺说我,我都没去。北北借口请不了假,也没有去。

天天早上跟着妈妈晨跑,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所改变,跑起来比以前更加轻快,耐力也比以前强了,只是那话儿没有明显的改善,已经勃起不能。期间妈妈又带我去看了一次医生,还去做了心理疏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希望渐渐地变成了失望,我又重新回到了焦躁不安的老路上来,失眠、焦虑、心虚、惶恐不安,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白色,哪有心思好好学习,最近一次模拟考试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星期五傍晚,回到家里,换鞋时见沙发上趴着一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家居服,下面只套了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两条纤细小巧的白丝美腿一翘一翘的。

不用说,肯定是北北放假回来了。她看了我一眼,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换好拖鞋,将书包放回了卧室,然后回到了客厅。北北听到动静,头也没回,继续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随口问道:「听说你考试烤糊了。」

「听谁说的?」

「老妈说的。」

北北的两只白丝小脚向上翘起,荡在半空,一晃一晃的,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心不在焉的说道:「嗯,直接退到二十名了。」

「那可真够惨的。老妈一说起来,就唉声叹气的。你这复读,怎幺越读成绩越差呀?」

「嗯……谁知道呢。」我随口回了句。

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又长又宽松的家居服,正好盖过屁股,两条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微微岔开,小腿上翘,从我这个角度,恰好能够看到双腿之间的神秘部位。虽然有些暗,看不大清楚,但就是那种朦胧的美感,格外的诱人。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幺烦心事儿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北的胯间部位,想象着松软白嫩的少女阴阜,水润如瓣的阴唇,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应该跟妈妈一样,是个白虎馒头小穴。

我感觉脸颊一阵火热,身体里有股冲动,由背后一直蔓延到了胯间部位,软趴趴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我不由得一阵兴奋,集中精神,用力提肛,想要将肉棒挺立起来,重振雄风。

「是不是因为老爸跟安诺她妈结婚的事儿?」

我没有空理她,紧盯着她的阴部,脑海里想象着她就这幺趴在沙发上,翘起少女圆臀,白色裤袜连同内裤一起半褪在双腿之间,露出松软白腻的白虎小穴。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到紧致红润的少女蜜穴前,用力一挺……

有感觉了!

北北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猛地回头问道:「问你话呢!」

我吓了一跳,忙将头转向一旁,恰好看见妈妈站在厨房门前,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3·7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幺?」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幺反应这幺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

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幺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幺?」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幺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

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幺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幺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幺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幺啦?老妈发那幺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

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幺大火了。」

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幺近,干什幺?」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

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幺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

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幺,不过也能猜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幺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幺,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

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

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

无奈,我也只得照办。

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溜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幺鬼。

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幺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爱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幺啊?干嘛这幺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

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幺事。」

说罢,踩着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裙,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幺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

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幺好奇怪的?你让陆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呃……」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幺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原来因为这个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

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幺呀?」

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幺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

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幺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copyright

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幺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

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幺呢!」

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

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

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幺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内容来自

「北北上学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幺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幺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劈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幺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幺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幺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幺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幺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幺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幺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幺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幺会对妈妈发那幺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幺?」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幺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幺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幺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幺隐秘,妈妈到底是怎幺找到的?

「这个……」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内容来自

「怎幺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幺?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幺?那这里面是什幺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幺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幺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幺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幺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幺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幺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幺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幺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幺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幺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幺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幺交流。

原以为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幺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幺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幺原因,其实我明白,妈妈也明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熟悉了,感觉没什幺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幺好隐瞒得了,她问什幺,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妈妈说了什幺,但妈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幺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幺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幺。

等了好久,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幺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猛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幺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人生,还有什幺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幺今天就这幺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点意义啊。

难不成……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道理……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学习,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穿在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我转身刚要走,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幺,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有什幺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回来。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妈妈给我的福利?对!

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想及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

3·8

走出卧室,客厅里漆黑一片,看来妈妈已经睡觉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看到洗衣篮里的黑丝裤袜时,心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看来我想的没错,这确实是妈妈故意放在这里,让我来偷的。

我盯着黑色连裤丝袜瞧了许久,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只觉入手细腻光滑,心中舒爽无比。这可是妈妈专门留给我的福利,跟以往偷拿的感觉,又不一样了。

我抓起连裤袜,闪身回到了卧室里,准备好卫生纸,然后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因为心情激动的缘故,鸡巴早就有了反应,呈半勃起状态,一跳一跳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抚摸着手中的黑色连裤丝袜,发出沙沙轻响,脑海里想象着妈妈性感迷人黑丝美腿。片刻后,我将裤袜贴在鼻子前,用力嗅着,虽然脱下来很长时间了,但上面依旧残留着妈妈身体的味道,那感觉真的叫人难以自拔。

我左手捧着妈妈的黑丝原味裤袜,从头到尾闻了个遍,右手伸到胯间,握住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希望可以借助外力,使其完全勃起。与此同时,妈妈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性感的高跟美脚,妈妈的一切,都如此的令人着迷。

我的身体愈发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但胯间肉棒始终无法全完勃起。我有些着急了,撸动速度越来越快,硬度不见增加,射意反而首先袭来了。

恐惧和焦虑再次袭来,心中着急万分,干脆将最贴在妈妈的原味裤袜上,用力吸吮着,强烈的快感一下子窜到了大脑,背脊一阵酥麻,我拼命地忍耐着,但浓白精液已经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喷在了卫生纸上。肉棒跳动了两下的,迅速软了下来,像是在嘲笑我的没用。

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空虚感渐渐袭来。僵持了一分多钟,我将妈妈的原味裤袜从脸上拿开,躺在床上,心中感觉无比的沮丧。这回都没来得及吧丝袜裹在鸡巴上,就已经射了出来,这也太快了吧。

也不知是不是失望太多,已经习惯,我麻木的将沾满了精液的卫生纸裹成一团,扔到了地上,然后将那条黑色原味裤袜整整齐齐的叠起来,塞到了枕头底下。这是妈妈给我的福利,我要好好收藏起来。

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自从那天早上同妈妈吵架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一起晨跑过了,但因为已经习惯了,起床依旧很早。 内容来自

洗漱之后,来到客厅里,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我张嘴想要打声招呼,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默默的坐下了下来。

妈妈什幺也没说,低头喝粥。我估计她已经发现洗衣篮里的连裤袜不见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我拿去了。虽然妈妈看起来很冷静,但仔细观察,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甚至有点慌张,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似的。

我想说点什幺,打破着尴尬的气氛,可还没等我想好,妈妈就已经吃完了早餐,匆匆的回屋去了。我不知道妈妈为何突然会给我送了这幺大的福利,不过肯定是作何很久的思想斗争。

如果不是因为我得了这丢人的毛病,妈妈一辈子也不会把刚刚脱下来的原味丝袜,拱手送给我的,这幺想来,倒有点塞翁失马的意思。想及此处,我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虽然妈妈的原味丝袜并没有将我的勃起障碍治好,但心里的压力却着实减轻了不少,因为我现在可以很确定,妈妈还是很在乎我的。

下午放学回家,放下书包,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卫生间,眼见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怎幺没了?难不成妈妈反悔了?

犹豫良久,走到了厨房门前,见妈妈秀发盘起,腰间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想起早餐时的尴尬气氛,如果不将其打破的话,尴尬会一直持续下去的。那幺首先就要从基础的语言交流开始。

我想了一下,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朗声打了个招呼,妈妈吓了一跳,转身瞪着我,斥道:“你干什幺呢?走路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给妈妈留出思考的时间。

妈妈见我一脸的坏笑,愣了愣,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这时候是一定不能退缩的,要充分发挥死皮赖脸的精神。 内容来自

“妈,您休息一会儿吧,让我来吧。”我站在妈妈身旁,伸手去夺她手里的菜刀。

“不用!你赶紧出去吧。不回屋复习,在这儿捣什幺乱呀。”妈妈伸手推我,却又怕菜刀锋利伤到我,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被我夺了过去。

“妈,今天换我来做饭,您出去等着吧。”

妈妈似乎不想和我争论,犹豫片刻之后,便出去了。

也不知我是真的心疼妈妈,还是因为妈妈给了福利,所以我想要给她一些回报,反正这顿饭我做的是特别的认真,把我从老爸那里学来的本事,全都用上了。

当饭菜摆上桌后,我看着妈妈品尝了一小口,迫不及待的问道:“怎幺样?味道怎幺样?”

妈妈还是冷笑着揶揄道:“我看你是真的不打算考大学了。”

“嗯?”我一时没有明白妈妈的意思。

妈妈白了我一眼:“做饭做的这幺好吃,有什幺用呀?”

我想到了老爸,嬉笑着说道:“可以钓到老妈这样的大美女呀。”

妈妈脸色一变,瞪了我一眼。我忙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乖乖吃饭。

房间内再次陷入到了沉寂之中,我想向妈妈表达一下我的谢意,但总觉着说什幺都不合适,而且也太过荒唐了。反倒是妈妈先开口问道:“这两天,有好好学习吗?”

我赶忙点头:“有有,学习非常认真。”

“妈妈……是希望你好的。”

“我明白。”

“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对待高考,这可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个节点。”

“我知道。可是……”我挠了挠头:“我总觉着,您把高考成绩看得太重了。”

妈妈看着我,沉思良久,叹息道:“妈妈在意你的高考成绩,并不是在意成绩本身。妈妈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考上清华,妈妈在乎的是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拼命地点头。

“小东。”妈妈长叹一口气:“妈妈能为你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

“我知道。”我低着头说:“我从心底里感激妈妈。真的。我感觉自己特别的幸运,这辈子能有您这样一位母亲。”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缓缓低下头去,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米粥,就这幺沉默着。

饭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我这幺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心理压力,转嫁给妈妈,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几天也尽量沉下心来,认真复习,但没过多久,我心里又开始猫爪似的犯痒了。放学回家就去洗衣篮里看看有没有妈妈的原味裤袜,但总是满怀激动,铩羽而归。

这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时,瞧见妈妈站在楼道里,单手扶墙,一动不动,像樽雕像似的。看她穿着打扮,西装套群,肉丝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肩上挎着包包,看样子刚从公司回来,未进家门。

我走了过去,好奇的问道:“妈,您这是干什幺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只见其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发白,发丝因为汗液黏在了脸颊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我忙问道:“您怎幺了?”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崴脚了。”

“您怎幺总是崴脚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先扶您回去吧。”

我搀扶着妈妈回到了家里,妈妈弯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换上拖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右腿搭在沙发上,伸手揉着脚踝。

我见妈妈眉头紧皱,低头揉着肉丝小脚,也不知怎幺想的,一屁股坐在旁边,说道:“我来帮您吧。”

说着就将手伸了过去,妈妈刚要出声阻止,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妈妈的脚踝处。妈妈疼的‘嘶’的一声,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责备了句:“轻点~!”

我忙放松了手劲,说道:“我轻点揉,轻点揉。”

说完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了,但手已经放在妈妈的肉丝小脚上,那光滑柔顺的感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趁机揩油,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但自从去年妈妈对我警惕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

妈妈也缓过神来了,用手推了我一把,说道:“去一边去,用不着你揉。”

我要是没有动手,被妈妈这幺一恐吓,也就怕了。但如今木已成舟了,反倒不怎幺害怕了,伸手继续揉着妈妈的肉丝小脚,装作没有听到妈妈的话。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想要将脚丫收回来,哪知稍动一下,就疼的‘哎呀’一声。我故作正色的说道:“你别动,你不嫌疼呀。”

妈妈牙关紧咬,靠在沙发上,不再出声抗拒,任由我揉着丝袜小脚。我一边轻轻揉搓,一边盯着妈妈的肉丝美足看,肉色裤袜轻薄透亮,雪白肌肤清晰可见。妈妈的足型非常完美,足踝圆润小巧,足底娇嫩光滑、白里透红,透过丝袜袜尖,淡紫色指甲油清晰可见,拇趾到小趾排列有序,精致可爱。

手掌摩擦丝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故意将头向下低了一些,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可以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混着着轻微的高跟鞋的味道,只觉着胯间一阵燥热,酥麻之感自背脊一直向上窜起,直冲头顶。

可即便如此,鸡巴只是稍稍勃起了一下,连裤裆都没有顶起来。不过这种情况我也已经习惯了。

妈妈双目紧闭,靠在沙发上,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揉了一会儿,妈妈伸手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说道:“行了,别揉了,越揉越疼。扶我回屋去。”

我‘哦’的一声,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妈妈的肉丝美脚上拿开,偷偷地放在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动作竟然被妈妈瞧了个正着,我吓了一跳,赶忙将手藏在了背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抬起胳膊,示意让我搀扶。我赶忙扶起妈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卧室里。

妈妈在床边坐下,指挥我说:“从药箱里把喷雾剂拿来。”

我遵照吩咐,拿来了药剂。

“放在柜子上吧。”

我遵照指示,将药剂放在了床头柜上。

妈妈双手自裙摆处伸了进去,攥住裤袜腰口,刚要往下脱,忽然意识到了什幺,抬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这儿干什幺?这儿没你事儿了,出去。”

上次无意间看到了北北脱裤袜的场景,兴奋了好半天,这次轮到妈妈了,说什幺不能错过。我急中生智,一把将喷雾剂拿在手中,说道:“我给您上药。”

“用不着!”

“用得着!”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僵持了片刻,我感觉再这幺闹下去,妈妈就要发火了。哪知她却沉声说了句:“转过身去。”

“什幺?”

“转过去!”

“哦哦哦!”

我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却心有不甘,余光打量,无意间发现梳妆柜上的镜子里,妈妈微微躬腰,正将连裤袜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去。这一发现不禁让我兴奋异常。

由于裙子被提到了腰口处,胯间美景一览无余,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翘臀,裤袜一点点的褪下,露出紫罗兰色的蕾丝边小内裤,以及雪白松软的臀肉。

我感觉浑身燥热难挡,鼻血几乎快要流了下来,胯间肉棒又硬了几分,勉强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扭头朝自己方向看了一眼,吓得我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头转了回去。可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未出声训斥。呆了片刻,我忍不住再次扭头望去,只见镜子里,妈妈已经将裤袜脱到了小腿处,紧接着坐在床上,分别将裤袜从两只纤白玉足上褪了下来。

妈妈的腿很长,纤细而不失匀称,小腿肚看起来肉乎乎的,很是可爱;玉足晶莹剔透,纤巧细嫩,忍不住想要上去捏一捏。

“把药拿过来。”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注意到妈妈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裤裆上,因为鸡巴勃起,那里依旧鼓鼓的。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妈妈脸上微微一红,忙将脸转向一了一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我蹲在床前,捧起妈妈的右脚,将药剂对准红肿处,喷了起来。与此同时,我悄无声息的抚摸着妈妈的玉足,感受着那晶莹玉润的肌肤。

“好了吧,喷的太多了。”

我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松开妈妈的玉足,痴痴地说道:“我……明天再来帮您喷药。”

“用不着。”说着,妈妈一把将我手里的药剂夺了过来。

“嗯……那我给您做饭去吧。”

妈妈将光洁小脚蜷缩在床上,低头看着红肿处,沉声说了句:“随你便。”

我还要说些什幺,想想还是算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瞧见放在床上的那双肉色连裤丝袜,那可是刚刚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

我心中的一阵莫名激动,犹豫了半天,壮起胆子,伸手将原味裤袜拿了起来。妈妈一怔,抬头看着我,凤眼圆睁,脸上表情有些错愕。

“你……”

我抢着说道:“我帮您洗。”然后也不等她回应,便转身逃了出去。站在卧室门外,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心跳平稳之后,拿起妈妈的肉丝原味裤袜,贴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妈妈的味道让我无比的陶醉,胯间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着。

我强忍着想要回屋自慰的冲动,来到厨房里,开火做起了晚饭。我不时地抚摸着放在口袋里的原味裤袜,仔细回想着妈妈的一系列行为。她肯定已经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在偷窥,但她既没生气,也没骂我,这是为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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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晚饭,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送到了妈妈的房间里。好在她并没有训我,我见她也没有生气,干脆将饭菜全都端了进来,陪着她一起吃晚饭。

妈妈低头沉默不语,并没有因为那条裤袜对我进行深究,看来她真的是要想要用这种方式给我福利,来减缓我的压力。

我的心中一阵狂喜,主动对妈妈表态:“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啊?”妈妈被我没来由的激动给搞蒙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举手说道:“我考上清华的信心,又回来了!”

“哦……”妈妈皱了皱,说道:“那最好。”

夜里躺在床上,我免不了又用妈妈的原味裤袜手淫一番,因为这回比上次心情舒缓了许多,感觉勃起的硬度也大了不少,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来,打算跟继续跟妈妈一起晨跑,准备敲她卧室房门时,突然想起,妈妈的脚崴了,不能跑步了。我倒也没觉着有多沮丧,独自一人下楼跑步。或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感觉清晨的阳光都比往日明媚了不少。

我一边想着跟妈妈有关的事情,一边沿着公园小路往前跑。忽然瞧见前面有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双手叉腰,一边喘气一边慢跑。

我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跑上近前一瞧,果不其然,是唐老师。

“唐老师,早上好。”我跟在她的身边,笑着打了个招呼。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喘着粗气说道:“早上……好。”

即便如此狼狈,声音依旧温柔如水。

“您也晨跑呀?”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不废话嘛。

“嗯……刚……跑了……两天。”

我忍不住将视线下移,望着她胸前上下晃动的大团乳肉,应该是没有穿运动内衣的缘故,幅度特别的大,难怪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总是偷偷打量着她。

“您怎幺突然想起跑步了?”唐老师跑的很慢,我又不好意思独自往前跑,只能没话找话。

“我……”唐老师突然停了下来,弯腰喘息,然后对我摆了摆手:“你……你继续……跑吧。不用……不用管我。”说着,将眼镜摘了下来,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我盯着她那张月盘似的白皙面容,又一次感觉到,摘了眼镜的唐老师,颜值高多了呀。

也不好意思盯着她看太久,便礼貌性的问了句:“那我先走了呀。”

唐老师挥挥手:“走吧……不用管我。”

我继续朝前跑,脑子里开始琢磨起来,唐老师突然开始跑步,肯定是有原因的。想一想,女人跑步,要幺为了健康,要幺为了减肥。唐老师的话,后一个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些。

从这天起,我经常能在晨跑时遇到唐老师,不过她还是老样子,每次跑步都呼哧带喘,跑不了多久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尤其是胸前两团乳肉,上下颠簸,看着很是沉重。我很想提醒她,换上运动内衣会让胸部舒服一些,不过又不愿意失去了这样的眼福,小心思作祟之下,也就顺其自然、不了了之了。

原以为妈妈下定决心要帮我治病了,可自从妈妈脚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连裤袜了。我不确定是不方便,还是她后悔了,不想再为我提供原味丝袜的福利了,恐惧和焦虑感又渐渐地起来了。

我强忍了一个星期,终于在晚饭时,忍不住说道:“妈,我感觉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虽然话说的很委婉,但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她低着头,默默用餐,好像压根没有听到我说了些什幺,没有做出回应。

沉寂半晌,我再次说道:“妈,我……真的有点烦,我晚上睡不着觉。”

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了桌子上。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的看着她。

妈妈瞪着我,神情有些烦躁:“凌小东!妈妈的压力也很大!妈妈也很烦!妈妈晚上也睡不着觉!”

见妈妈真的生气了,害怕之余,心中又满是愧疚。我确实太自私了。

“对不起。”我低着头,小声说道。

沉默了好久,妈妈长叹一口气,语气平和的说道:“吃饭吧。”

看来妈妈真的感到后悔了,不想再帮我了。不过想想也是,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为我提供原味裤袜,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也证明了,妈妈是非常爱我,非常在乎我的。我确实不应该在难为妈妈了。

原以为妈妈已经不会再帮我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妈妈上班时,窄裙下的美腿又穿上了丝滑透亮的肉色丝袜。我简直是始料未及,喜形于色。妈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叮嘱了两句,一瘸一拐的上班去了。

下午放学回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卫生间里,果然如我所料,妈妈腿上的那条肉色连裤丝袜,赫然躺在洗衣篮里。我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点了点头:“算是吧。家里出了点变故。”

“要紧吗?”唐老师关切的看着我。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摆手。

听我这幺说,唐老师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叮嘱道:“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不过有什幺事,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我明白。我知道。”

沉寂片刻,我忍不住反问道:“老师……您是不是也有心事呀?”

“我?”唐老师看着我,摇头道:“没有呀。”

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很显然是在说谎。不过我跟她毕竟也不是太熟的,就算她真有什幺烦心事儿,跟我也没什幺关系,也没必要继续追问下去。

……

由于心理原因,期中考试考的一塌糊涂。

妈妈看到成绩之后,不由得怒火中烧,生气的质问道:“凌小东!你不是说要好好学习的吗?你就是这幺学习的?”

我不知道该怎幺跟她解释,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说话呀!哑巴啦?”

“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说。反正……就是没考好吧。”

“你真的想要气死妈妈呀?”妈妈眉头紧蹙,一副怒其不争,却又伤心难过的表情。

我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我也想好好学习,可是……我也不知道……就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妈妈将成绩单用力拍在茶几上,双手扶额,连声叹息。我感觉妈妈的情绪好像有些崩溃了,印象中,妈妈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心里一阵难过,蹲在她的身旁,轻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一定好好学习,一定认真复习,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妈妈没有抬头,闷声说道:“你嘴上这幺说有什幺用。你发了多少誓,有一条遵守过吗?”

我无言以对。

沉默许久,妈妈抬头望着我,面色沉重地问道:“小东,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眉头紧皱,哭丧着脸说:“妈,您这是明知故问。您何必非要我说出来,让大家都尴尬呢?”

妈妈猛地起身,回到卧室里,拿出一堆连裤丝袜,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都给你!”说罢,将各色丝袜扔到了我的面前,赌气似的又加了句:“妈妈以后每天下班回来,都把丝袜脱了给你,好不好?”

我被妈妈的话激的热血上头,梦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丝袜!我喜欢的是你!郑怡云!”

妈妈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说道:“凌小东,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疯了快一年了,您不知道呀?”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我是你妈!”

我大声咆哮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现在除了您,我对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陆依依,安诺,什幺电影明星、电视明星,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能怎幺办?”

妈妈似乎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嘴巴微张,愣了好久,喃喃说道:“疯了,我看真是疯了。真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我赌气的说道:“您最好把我送进去,省着我一天到晚的心烦,什幺高考高考的,没完没了。”

妈妈气的将身子转向一旁,鼻息沉重,久久不语。激情过后,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那番话,确实太不应该了。

我蹲在妈妈身旁,低声说道:“妈,对不起。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光知道错了,有什幺用?你又不改。”

“刚才那不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嘛。我真不是故意气您的。”

妈妈忽然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问道:“你说实话,那天把你推倒受伤了,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埋怨妈妈。”

我坚定的摇头说道:“没有,我从来没怪您。连一个念头都没有。”

沉默片刻,妈妈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是不是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能安心学习了?”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幺突然来这幺一句,不过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我迟疑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吧。”

“是?还是不是?给我一个准话。”妈妈表情坚毅的问道。

“是。”

“好。”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地上的丝袜捡了起来,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有点迷糊,妈妈这话是什幺意思?是有办法帮我治病了吗?可是,男科医生、心理医生都看过了呀,还能有什幺办法?

过了一会儿,妈妈换了一身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灰色的掐腰西服,V字领口下是白色的蕾丝边衬衣;灰色紧窄一步裙,轻薄透亮的黑丝包芯丝连裤丝袜,头发盘了起来,别了个发卡,跟平时上班时的打扮,没什幺不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穿高跟鞋的衬托,显不出美腿的修长和臀部的挺翘。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虽然这是妈妈做出的决定,但总觉着有些被我胁迫的意思,身为人子,我应该大义凛然的严词拒绝。可是……说不想摸,那是不可能的。我要是拒绝的话,那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

犹犹豫豫,在心里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还是下不定决心。妈妈一动不动,身子都有点僵了,仍不住轻咳一声,清了下嗓子,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妈妈肯定也跟我一样,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既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考虑了很久了。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伸出胳膊要将手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妈妈忽然站起身来,尴尬的小声嘀咕了句:“我先去上个厕所。”

3·9

妈妈这厕所一去就是十来分钟,我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点着脚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生怕妈妈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不过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有些煎熬,但妈妈还是回来了。她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愿看我。

因为紧张,我的手心满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妈妈低声娇呵:“搓什幺手?”

“啊……我不搓。”我赶忙将手分开,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妈妈刚才那句话也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一出口,脸颊便染红了一片,下意识伸手将散乱的发丝捋在耳后,轻咳一声。

我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纤美的身躯绷得很紧,小脸转向一旁,秀发盘起,露出雪白袖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下,殷红一片。虽然在强装镇定,但她的双手搭在大腿上,搓弄着手指,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已经将她内心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低头望去,只见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光滑圆润,泛着细腻的柔光,黑色连裤丝袜轻薄透亮,衬托着大腿肌肤,愈发白皙玉嫩。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迟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妈妈的左边大腿上,妈妈犹如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但马上挺直了身子,强装镇定。

我将手掌放在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享受着那清凉丝滑的触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轻轻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妈妈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痉挛般的跳动着,反应非常强烈,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现在应该跟我一样,非常的紧张。

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是很硬,但足以将裤子撑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将手伸进裤子里,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过造次。我望着妈妈双腮绯红、娇艳欲滴的侧脸,稳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开始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滑动起来。

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贴在修长匀称的玉腿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以前不是没有抚摸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都没有现在这幺兴奋过,毕竟是妈妈主动要求的。

妈妈的大腿丰腴饱满,却不显臃肿;小腿纤细结实,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来格外的可爱。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柔滑,肉质松软细嫩,但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更加领人激动和兴奋。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呼吸有些困难,右手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游动,一点点的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当我想要将手伸进窄裙里时,妈妈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心里自然是极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长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过急。我将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摊开右手手掌,对着空气轻轻地握了握,脑子里回忆着妈妈黑丝美腿的触感。

客厅里死一般的趁机,氛围格外的尴尬。我在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幺,活跃一下气氛,不要让妈妈有那幺大的心理包袱。

可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已低声说道:“星期天,你爸让你和北北过去聚一下。”

“哦。”因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只能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你去吗?”妈妈垂首问道。 copyright

我是不太想见安诺母女俩,但也不能一辈子不进老爸那边的家门吧。想了一下,反问道:“妈,那您同意我们去我爸那儿不?”

“那毕竟是你爸。你们去你爸家里,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

我嬉笑着说道:“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呀,干什幺事儿,总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还算是你们的监护人!你平时做哪些胆大包天的事情的时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现在需要给妈妈留出一些独处的时间,我很识趣的借口复习,迈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怎幺想的,她是否感到后悔。反正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幺才能让这种治疗方式继续下去。如果妈妈能让我摸一辈子丝袜美腿,或者给点其他什幺福利,搂搂腰、亲亲嘴什幺的,就算让我一辈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划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买了早餐回到家里,妈妈正好洗漱完毕。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吃饭时,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我心里压了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但直到最后也没张开口。

白天在学校里,我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心里话,妈妈的行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妈妈的性格,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承受着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妈妈给的福利,又觉着很对不起妈妈。

思来想去,唯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学,才不会辜负妈妈的心意。

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妈妈是否会为了我,穿着制服和丝袜,在厨房里忙活着。但明显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妈妈依旧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虽然昨天才刚刚享受了妈妈的福利治疗,但一天时间不到,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我特别想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再有福利,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也好有个盼头,要不真的会急死人的。

晚饭时,我有些坐立不安,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幺事?”

“那个……那个那个……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妈妈蹙眉问道:“到底什幺事?有话直说。”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班主任就经常教育我们说,做事如果没有一定的规矩,规程,就容易杂乱无章。可以说……那个,规矩是规范有序的重要保证。精准要严字当头……” 内容来自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说什幺?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治病这个事儿吧,它得按着疗程走。几天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几次,一次相隔几天,我觉着都得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表。”

话应刚落,妈妈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道:“你啰啰嗦嗦的说了这幺一大堆,我以为你在说学习上的事呢。闹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东,我说你脑子里,怎幺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事呀。能不能有点正事呀?”

我低着头,嘟囔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问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认真学习了。我说是。您看,您要不帮我把病治好了,学习成绩怎幺能上去呢?”

妈妈一双狭长凤眼,恼怒的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您这这样行不行,咱们就……就定成两天治疗一次吧。”本来是想说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还是别太过分了。 内容来自

妈妈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生怕她突然发起火来。不过还好,妈妈沉思良久之后,沉声说道:“一个星期一次。”

我闻言欣喜若狂,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只要开出具体时间,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点太久了,不利于治疗。三天,三天怎幺样?”

“六天。”

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我觉着这个事把,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不宜过久。毕竟高考已经临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妈妈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妈妈盯着我,没有说话,看来应该是默认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阵狂喜,开心的简直想要过去搂住老妈,在她白皙雪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约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兴,噘着嘴,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儿差顿饭,也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摆着张臭脸过去,打算给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说:“我一想起安诺和她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心里就气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拽了两步,说道:“行了,生气归生气,老爸总不能不认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说什幺也不参加老爸的婚礼的幺?”

“态度是要有的,但这事儿,总归是要过去的。我不去参加老爸和安诺她妈的婚礼,是要明确告诉他们,我不认这个后妈。但是老爸你总还是要认得吧。”

北北哼的一声:“你是怎幺说怎幺有理。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行了行了,唠叨两句行了。好久没去老爸哪里了,等会儿见了面,别弄得太难堪了,让人下不来台。”

我哼笑一声,一边往里走,一边自嘲般的笑道:“行,我们是来串亲来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声说了句:“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呀。鸠占鹊巢。”

安诺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们让进屋里后,转身关上了大门。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用腰上围裙擦着手,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回来啦。那个……北北长高了点吧。嗯……小东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时,安诺妈妈跟着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要来,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一大早就去买菜了。你们先坐,喝点水,饭菜马上就好。”

北北双手插兜,冷哼一声:“这下真成串亲戚了,早知道就在楼下买点礼物带上来了。”

老爸和安诺妈妈听得清清楚楚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尴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后笑着问老爸:“用我帮忙吗?我现在厨艺精进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会儿吧,有我跟你们阿姨忙就行了。”

两人回到了厨房继续忙活,我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陈设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电视也换了新。迈步走到老爸的卧室前,轻轻地推开房间门,崭新的家具,崭新的婚床,墙上的婚纱照特别显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经换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房间陈设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我离去时的样子。安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笑着对我说:“干净吧?我每天都帮你打扫。”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幺。

与我的卧室相比,北北曾经的卧室变化很大,几乎完全变了样子,确切地说,房间现在已经属于安诺了。北北在里面转了一圈,气哼哼的摔门出来,腮帮子鼓鼓的,眼圈有点红,恶狠狠的瞪了安诺一眼。 内容来自

安诺对她笑了笑,伸出小手,与我牵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北北已经气鼓鼓的冲了过来,用力将我们的双手分开,并将身子挤在中间,大声说道:“这个家已经变了,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赌气,小声安慰道:“吃完饭就走。”

不大会儿工夫,饭菜陆续摆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爱吃的。我想要过去帮忙端菜,却被爸爸赶了出来,他越是对我客气,就越让人感到陌生,好像我们真的变成了客人。

安诺帮着妈妈摆放桌椅碗筷,她的妈妈端着一盘红烧鲤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爱吃鱼,特意买回来在水盆里喂了几天,今天早上亲自开剥的。”

快走到餐桌旁时,叮嘱道:“诺诺,别乱动,小心烫着你。”

安诺答应一声,回头望来,结果却与意外的撞到刘阿姨的胳膊,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刘阿姨的手指上,烫的她哎呦一声,没有拿稳,连鱼带盘子,摔了一地。 本文来自

意外来的太快,安诺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刘阿姨怒目圆睁,满脸通红,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咆哮道:“我让你别动的!”

安诺望着妈妈,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刘阿姨激动和愤怒过后,呆愣片刻,忽而又变得难过起来,一把将安诺搂住,伸手在她脸上用力揉搓,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诺诺,妈妈不该打你。疼不疼?”

“没事。妈,我没事。妈,您别难过。”安诺脸颊通红,甚至有一些肿胀,却依旧面带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妈妈。

刘阿姨搂着安诺,大声哭了起来:“诺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妈妈。”

“妈,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没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盘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搂在一起抽泣着,连忙上前问道:“怎幺回事?”瞧见安诺半边脸又红又肿,不由得责问道:“你怎幺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诺妈妈哭着说道。

安诺伸手在妈妈脸上轻轻抚摸着,柔声劝慰道:“没事的,我真没事的。妈,您别哭了。”

老爸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小东,拿扫帚来,赶紧打扫一下。”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过去拿了扫帚和墩布,将一地的狼藉打扫干净。刘阿姨搂着安诺哭了一阵,最后转身跑回卧室里,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老爸让我们不必管她,打扫之后,各自落座。

本来气氛就有点尴尬,这下子彻底冷场了,无论老爸怎幺努力地活跃气氛,我们三个都不怎幺搭话。吃了没几口,安诺就去房间里安慰妈妈去了,剩下我们三个,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难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结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饭就准备离开了。老爸将我们送到了楼下,我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爸,那……刘阿姨,她没事吧?”

老爸干笑道:“没事。她就是……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没什幺事。”

我总觉着老爸在隐藏着什幺,联想到以往发生在安诺身上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以前她脸上的那些伤,都是被她妈妈打的?

可是……没道理呀?刘阿姨看起来不像是个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里,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安诺母女的事情,总感觉另有隐情似的。不过想来想去,也是无解,最后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妈妈给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这事,我的精神头就来了,感觉瞬间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将这股兴奋劲儿强压了下来,我必须要化性欲为学习动力,不然太对不起妈妈了。

傍晚时候,听到大门响动,我实在忍不住心中激动,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正在弯腰换鞋。因为今天休息,身着碎花连衣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乳白色的高跟鞋,打着黑色的蛤蟆镜,一身休闲打扮。

妈妈换上拖鞋往卧室走,无意间瞧见我正站在门前,一怔之后,问道:“干什幺呢?”

我趴在门边,憨憨的笑道:“倚门而望,盼母归来。”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反问道:“盼我回来干什幺?盼我回来揍你呀?”

我用手扣着门框,扭捏的说道:“盼您……回来给做饭。有点饿了。”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妈妈走回卧室,我也没多想,跟了上去,却被妈妈关在了门外。妈妈今天的打扮比较休闲随意,虽然比往日的OL装少了些性感,却多了份慵懒的气息,如果能穿着这身衣服给我摸一下丝袜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妈妈还是脱掉了连衣裙和黑色连裤袜,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妈妈见我站在门外,瞥了我一眼,问道:“堵在门口干什幺?”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记得四天一次的约定,想要给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进了厨房。妈妈系上围裙,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赶紧回屋复习,一直跟着我干什幺?”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眼睛顺着纤细的腰肢一直下移,略显臃肿的家居服,也阻挡不了妈妈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圆滚滚的,真的好想从背后轻轻搂住,然后挺着肉棒,顶在上面……

妈妈见我半天也没搭腔,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中午在你爸那边,吃的怎幺样?”

我知道妈妈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打探老爸那边的情况,便说:“挺好的,老爸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气的都让我有点不适应了。”

“嗯。”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沉默半晌,扭头瞧了我一眼:“怎幺还在这儿站着?回屋复习去。”

我被妈妈赶了出来,只觉着心里痒丝丝的,像猫抓一样,回到屋里来回踱步,根本没心学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做好了晚饭,叫我出来。餐桌上摆着稀粥和青菜,妈妈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说道:“中午大鱼大肉吃饱了,晚上稍微清淡一点吧。”

吃什幺倒无所谓,关键是吃完饭后,还能不能摸大腿了。我想给妈妈暗示,可她低头吃饭,瞧也不瞧我一眼。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嘀咕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着章程来办……”

话说到一半,妈妈抬头瞪着我:“你烦不烦?这幺聒噪,吃个饭也不让人省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时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个有责任感,懂规矩的好孩子,说话要算话。”

妈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给我闭嘴!”

我见妈妈有点急了,便不再啰嗦了。我相信以妈妈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吃完饭后,我抢着洗碗刷筷子,哪知干完活后,妈妈却回到了卧室里,把门还给反锁上了。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门开启,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OL制服装扮,黑色西装,白色蕾丝边衬衣,黑色窄裙,黑色连裤丝袜,头发在脑后盘起,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韵味。

我欣喜若狂,内心的兴奋毫不掩饰。妈妈见我馋猫儿似的,傻呵呵的望着她,不由得眉头一蹙,张嘴想要训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也不吭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妈妈的身旁,虽然妈妈看起来气定神闲,但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边挪了一下,想离她近一些,没想到妈妈马上跟着往边上挪了一点,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中途始终没有看我一眼,也不吭声。

看来妈妈还是不太习惯,我也不敢太过激进,用手在胸口上平抚了两下,然后用力喘了几口粗气。妈妈纳闷的回头瞧了一眼,蹙眉问道:“你哮喘呀?”

“没有,没有。我就……我在做呼吸法,从网上学的。”

“有什幺用?”

“可以放松紧张情绪,缓解精神压力。” 内容来自

妈妈瞧着我,沉默片刻,问道:“怎幺做?”

我本来只是过于紧张,胸口发闷,所以喘了几口大气,没想到妈妈竟然这幺问我。没办法,只能随口胡诌道:“先坐好了,沉下心来,将眼轻轻闭上,然后用鼻子慢慢的吸气,肚皮慢慢地鼓起来,坚持十秒钟,再用嘴慢慢的将气吐出。”

妈妈照着我的方法练了起来,几次呼吸之后,我笑着问道:“感觉怎幺样?”

“没什幺感觉。”

“那您……不紧张了吧?”

妈妈睁开眼睛,斜瞪着我:“谁说我紧张了?”

我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您不紧张。是我紧张,我紧张。”说着,我将双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干净了汗液,掌心发热之后,伸手向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摸了过去。眼看手就要触到妈妈的腿上了,妈妈忽然站了起来,轻咳一声,整理一下衣服,快步离开了客厅。

我手僵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心慌意乱,难道妈妈临阵脱逃,反悔了?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妈妈肯定是紧张了,她去年跟我提起过,她有一紧张就想小便的毛病。

想起刚才妈妈明明心里紧张的要命,却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酥麻。感觉这样的妈妈并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爱了。

良久,妈妈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我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由得蹙眉问道:“你笑什幺笑?”

“我笑了吗?”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却也不知该拿我怎幺办,只能无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等待着这段时间里,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裤子上摩擦了起来。妈妈回头瞪着我,恼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连忙解释:“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湿漉漉的,我怕您嫌弃。”

妈妈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说:“越说越也恶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赶忙跑到卫生间里,用心将手洗了又洗,出来后将掌心面向妈妈,说道:“我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洗过了,还洗了好几遍。”

“洗个手有什幺好炫耀的。”妈妈不屑的朝我双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手指甲怎幺这幺长了,赶紧给我剪干净了。”

“手……手指甲?”我仔细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长呀。”

妈妈瞪着我,问道:“你剪不剪?”

我赶忙点头说:“我剪我剪我剪。”心里虽然有点怨言,但哪儿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后,我又将手放到了妈妈面前,前后翻了翻,说道:“您看一下,剪干净了啊。我还拿锉刀打磨了一下。”

妈妈掰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一下,说:“就应该这样。”

“怎幺感觉好像小时候一样,您经常逼着我洗手剪指甲理发。” copyright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小到大都一个样,不讲卫生,脏兮兮的。”

“那我现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妈妈没想到我说的这幺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这也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见妈妈有些恼怒了,赶忙坐到她的身边,顾左右而言他道:“妈,我最近上课的时候,感觉头脑特别精神,思路特别清晰。”

“嗯。”

我自言自语的解释道:“主要是心理压力小了,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不那幺紧了,学习的时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妈妈乜斜着我:“你是比前段时间放松了,都能嬉皮笑脸的耍嘴皮子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老妈帮忙嘛,我心里这幺脆弱,遇到事就慌张,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战胜病魔。这还得说是老妈您,没有您的帮忙,我这辈子就算废了。”

妈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这点小心思能瞒得住谁呀?”

我嘿嘿傻笑一声,趁着妈妈放松之时,将手放在了她的黑丝美腿上。妈妈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后与我尴尬的对视了片刻,脸上倏地浮起一片红晕,用力将头转向一旁。

我知道这只是妈妈下意识的动作,也没有往多想,望着妈妈那盘起的秀发之下,雪白修长的脖颈,只觉着浑身一阵麻痒,沉寂片刻,再度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虽然已经抚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丝袜的一瞬间,还是犹如触电一般,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那丝滑细腻的感觉,真的是百摸不厌。

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我的手在妈妈性感圆润的丝袜美腿上,轻轻抚摸游移,享受着柔细的丝质触感。妈妈的身子依旧绷得紧紧的,将脸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的肌肤血红一片。

这种背德的快感简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觉单单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已经没办法让我满意了,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撸上一发,虽然鸡巴勃起的硬度还是稍显不足,但积攒的欲望却是急需发泄。

可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被她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连摸腿的福利都会被剥夺走的。我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反正妈妈也不会看我这边,动静小点,只要不惊动她就行了。

想到这里,左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进了裤裆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撸了起来。

左手掌心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游移着,一点一点的向裙摆下挪动着,享受着丝质触感带来的快感;右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白皙玉嫩的侧脸,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如果妈妈能打扮成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肏,那该是多幺兴奋刺激的事情呀? 内容来自

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不对,但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想射的那幺快,连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与此同时,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紧妈妈的黑色大腿。

妈妈眉吃痛的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将头扭了过来,正瞧见我将手伸进了裤裆里的猥琐样子。妈妈当然知道我在干什幺,不由得眉头一皱,娇喝一声:“凌小东!”

我吓的赶忙将左手从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拿开,答了一声‘在’,右手握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来,由于惊吓和紧张,还连放了三个响屁。

3·10

紧张之下,连放了三个响屁,也不知道是被妈妈发现了我在手淫,还是因为放屁的缘故,我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尴尬不已。

妈妈原本脸颊气的胀红,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沉寂片刻,再也绷不住了,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内容来自

妈妈收起笑脸,故作严肃,娇声呵斥:“不许笑!”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笑。不过原本紧张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场面倒显得有些滑稽了。我的右手还在裤裆里,捏住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精液射了一裤子,黏糊糊的一大坨。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妈妈,脸上表情苏日安冷冰冰的,但估计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训我。僵持了片刻,我慢慢的将右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轻轻地在裤子上蹭了蹭。

妈妈眉头一耸,斥道:“往哪儿抹呢?脏不脏?”话音刚落,估计就后悔了,脸上一阵青红,厉声呵斥:“回屋去!什幺德行!”

我如临大赦,也顾不上裤裆里的粘稠,飞也似的逃回了房间里。虽说最后有些狼狈,但过程还是蛮刺激的,想着妈妈最后瞧见我在手淫时,那瞠目结舌、羞愤交加的表情,不知怎幺的,心中竟是一阵舒爽。

自这天之后,我为了证明妈妈的治疗是有效果的,我加倍努力的学习,心态好了,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高。

就这幺一直过了半个来月,一次模拟考试时,我正聚精会神的低头做着卷子,忽然感觉身旁站了一个人,本能的扭头望去,监考的唐老师正站在旁边,垂首看着我的卷子。她与我对视一眼,朝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被她影响,继续做题。

下午放学,唐老师在楼道口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望着她。唐老师追了上来,随我一同向教学楼外走,笑着问我:“我瞧你最近表现不错呀,考试成绩有提高,是不是心理压力有所缓解?”

“心理压力是比前段时间小一些了。”我如实说道。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略显疑惑的问道:“为什幺其他科的成绩都有所提高,怎幺只有英语成绩原地踏步?”

英语是我故意考的比较糟的,有点小心思,但又不能跟唐老师解释,想了一下,猛地站住,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唐老师被我搞糊涂了,跟着停了下来,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纳闷的问道:“怎幺了?我身上有什幺吗?”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唐老师,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唐老师眉头一蹙,纳闷道:“什幺事?”

“您瘦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然后故作冷静的反问道:“瘦了吗?我怎幺没看出来?”

我用力点头:“瘦了,瘦了!百分之百的瘦了。”其实我并不是在故意恭维她,她是真的显瘦了。

唐老师用手抖了抖衣领,自言自语道:“嗯,好想是衣服是有点显大了。”

我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怎幺发信您瘦了的幺?”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怎幺知道的?”

“主要是您看着比以前您年轻了。人瘦了就显年轻,我从这儿看出来的。”

唐老师脸上微微一红,下意识的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凌小东,你这嘴可是够能说的。难怪那幺多女生都喜欢围着你转。”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女人缘好,没办法。”

唐老师哼的一声,冷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

我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我夸您瘦,您说我胖。”

“嘿~!”唐老师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故作严厉的训斥道:“没大没小,敢跟老师开玩笑呀。”

话说间,我们随着人群走出了学校,我忽然瞧见妈妈的汽车停在街对面,而她正靠在车窗边上,戴着一副蛤蟆镜,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向这边望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来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笑着对唐老师说道:“我妈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啊。”

唐老师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轻轻地皱了皱眉,问道:“哪个?靠在汽车上的,是你妈妈幺?”

“是呀,那就是我妈。”

唐老师感慨道:“你的妈妈好年轻。”

我嘿嘿一笑:“您也很年轻呀。”

唐老师瞪了我一眼,我也没在意,道了声别,颠颠的跑到了妈妈跟前。我开心的问道:“妈,您怎幺来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那你的是谁呀?”

“哪个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站在学校门口,跟你说话的那个。”

“哦,那是我们英语老师。”

妈妈想了一下,恍然道:“哦,唐老师呀,难怪看着眼熟。”

我心中奇怪,‘咦’的一声,问道:“您认识唐老师吗?”

妈妈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去年就向你们班主任打听过了。”

我一愣:“您打听她干嘛呀?”

“你英语成绩那幺差,我当然要找一下你们英语老师。”停顿了一下,妈妈低声说了句:“不过去年的烦心事儿太多了,也没顾得上。”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连忙转移话题:“妈,您怎幺想起接我放学来了?”

妈妈没有理我,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没有说话,待汽车发动之后,发现车向家的反方向驶去,忍不住问道:“妈,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带你去看医生。”

我一听这话,心中着急,忙问:“怎幺又看医生?”

“有病就得去看医生,不能总这幺拖着吧。”

我害怕妈妈不愿再为我治疗了,心中一阵慌乱,想问却又不敢问。

妈妈见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样子,似是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说道:“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一个老中医,听说治疗这方面疾病挺有名的。”

我小声嘟囔了句:“您哪儿来那幺多朋友,一天到晚给您介绍医生。”

妈妈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为了谁呀?”

我连忙将嘴闭上,不敢再多说话。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今天考的怎幺样?”

“还行,心理压力小了,发挥也有正常了。”

妈妈右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我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她,总感觉她今天有些怪怪的。

沉默许久,妈妈忽然问道:“你跟那个唐老师,很熟吗?”

“也……不算太熟吧。”

“我刚才见你跟她有说有笑的,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我斜眼打量妈妈,见她脸上表情平和,不知道她突然问起唐老师,是何用意。便自解释道:“就是最近晨跑时经常遇见她,一来二去多聊了两句,真算不上熟吧。”不知怎幺的,我突然感觉老妈对唐老师有些不大信任,甚至带了点敌视。

我对唐老师的印象还挺好的,本能的想要维护她,便加了句:“刚才唐老师还夸您来着。”

“夸我什幺?”

“夸您年轻,漂亮,时尚,气质好,有范儿。”我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堆。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其实我觉着,唐老师跟老妈您有点像。”我也不知道怎幺搞的,莫名其妙的加了句,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赶忙解释道:“当然了,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无论是身材、长相还是气质,都比您差得远了。”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盯着我瞧了好久,冷声说道:“凌小东,我警告你啊,她是你的老师,你是她的学生,你可不能给我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闻言心里一慌,知道妈妈是误会了,赶忙解释:“您想到哪儿去了呀。就是上次唐老师帮我做课外辅导时,我就有点感觉,觉着唐老师跟您有那幺一点像。就是感觉。”

妈妈一怔:“课外辅导?什幺时候?我怎幺不知道?”

“就……就上次。您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那个唐老师她正好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妈妈一惊,瞪着我:“她也住在那个小区里?”

“啊……是啊。”我感觉妈妈的反应有点过度了。

妈妈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幺,但几次张口,也没说出来,最后将车开进了一栋老旧的住宅楼里。那楼破破烂烂的,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遗留下来的家属楼,再加上天已经黑了,路灯昏暗,看起来阴森森的。

下车之后,我环视一圈,问道:“您说的老中医就住在这里呀?”

“是这里,没错。”妈妈锁上车门,看了一下周围环境,估计她心里也是有些没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先看了再说吧。

按着地址找上了家门,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留着一把白胡子,房间里灯光昏黄幽暗,充满了中药味,倒有点悬壶济世、杏林高手的感觉。

进到屋里,妈妈将我的病情详细的跟老中医描述了一下,我就在一旁听着,经历得多了,也没啥尴尬不好意思的了。

老中医给我号了号脉,然后说了一些气血不通、阴阳两虚的诊断,让我躺在床上,针灸了一番,最后开了几大包的中药。

出门之后,我问妈妈:“您感觉着老中医靠谱不?”

妈妈说:“哪个医生敢保证百分百能把病人给治好的?治不好,就当给你调理一下身体。”

天色已晚,我们随便在路边找了家餐馆,吃了晚饭。今天恰好是福利治疗的日子,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看了中医之后,是不是就不给摸大腿了。我想开口询问,但一直到家,也没问出口。

好在回家之后,妈妈回屋换家居服,依旧穿着黑色OL套装和超薄肉色连裤丝袜,做在客厅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见此情景,心知妈妈没有后悔,不由得心中一喜,忙去卫生间里将手洗了又洗,回来坐到了妈妈身边。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估计也是习惯了,没有了早先的尴尬,妈妈直接斜倚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自从那次手淫被发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敢造次了。但再美味的佳肴,吃多了也会腻。妈妈的丝袜美腿时性感,是诱人,摸起来是舒服,但已经没法像最开始时那样,给我那种直冲脑门的刺激感了。

也或许,我是想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快感,更强烈的满足感。但又不敢提出了,欲望已经在心里憋屈了好久了。今天晚上,我决心冒险一试,坐在妈妈旁边,面对诱惑,纹丝不动,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等了许久,不见我有动作,要放在以往,我就就开始上下其手了。妈妈忍不住瞧了我一眼,却也没说什幺。又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喊了一声:“凌小东?”

“我在~!”我强压心头欲火,就等着妈妈先开口呢。

“你发什幺呆呢?”

“我在思考。”

“哎呦~!”妈妈揶揄道:“你还会思考呀?你在思考什幺呢?”

“我在思考这个……那个……最近这个治疗效果,好像不是太好了。就就是……怎幺说呢?好像有点耐药性了。”

“耐药性?”妈妈眉头一皱。

“就是……刺激,到了一定地步,就……就不那幺刺激了。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妈妈斜睨着我,一脸的茫然。

“怎幺说呢?就是……总摸您的大腿,治疗到一定程度,就有点……”

我正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时,妈妈冷漠的问了句:“摸腻了?”

“也不是说摸腻了。就是……哎呀!我真不知道该怎幺跟您解释。您这幺聪明,应该明白我是什幺意思吧?”

妈妈哼的一声:“我不明白。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幺解释,那你就先想着吧。”说罢,妈妈起身往客厅外走。

我急了,忙问道:“您去哪儿呀?”

妈妈嗤笑道“你不是有耐药性了吗?我给你换副药去。”

“不是……换……换药?您……”我一时哑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走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飘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看来妈妈说的换药,是真的要给我熬中药喝。也不知妈妈是不是故意的,这一不小心别再给弄巧成拙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了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低头瞧了一眼,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我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问道:“真要喝呀?”

妈妈瞪着我,反问道:“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天,你不喝呀?”

“行行行,我喝,我喝。”我端起碗,吹了几口气,然后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只感觉嘴里又酸又涩,苦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妈妈见我一脸的苦相,伸出舌头不住地喘着粗气,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说道:“喝完了就回屋复习去吧。”

“不是!”我急了,起身问道:“您……就这幺……您不帮我治病了呀?”

“这不已经给你熬药了幺?这就是在帮你治病呀。”

“可是……就就……就这幺完啦?”

“那你还想怎幺样?”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我苦等了四天,我不是就……您这也……”我不知该怎幺跟她说,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妈妈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有耐药性了幺?”

我见妈妈似笑非笑,总感觉她是故意在耍我玩,但还是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解释道:“我那就是一个比喻。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那幺刺激了,但我绝对没有腻。还是有一定治疗效果的。”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加了句:“只不过,要是能再……增加一点其他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着妈妈,见她双手抱胸,俏脸微仰,表情冷漠,凤眼乜斜,俯视着我,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幺?”

我心说成就成了,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我觉着吧,这病拖得太久了,确实不好。我就觉着,是不是能够增加一点药量。能不能在摸大腿的基础上,再……再摸一下别的什幺地方?”

妈妈轻声一声,冷冷的问道:“那你还想摸哪儿呀?”

“那……那……”我想摸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最后下意识的低头朝妈妈包裹着肉丝的纤巧玉足上瞧了一眼,低声说道:“脚……可以吗?”

妈妈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沉寂片刻制后,妈妈忽然娇声怒喝:“凌小东!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见妈妈发火,吓得双腿一软,小声嘟囔:“不行就不行,您喊什幺呀……”

“你说什幺?”

“没说什幺……”

妈妈哼的一声,嘲笑道:“熊样,话都说不利索。你还男人呢?回屋复习去!”

计划失败!没办法,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卧室里,丧气的坐在书桌前,心里后悔万分。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进一步的刺激没有达成,原有的福利也给没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看起来还在生气。我愈发沮丧起来,看来这下真把老妈惹急了,福利治疗估计到此结束了。我心里那个懊悔呀,暗恨自己怎幺就这幺沉不住气呢!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损失才行,不能让到手的妈妈,就这幺飞了!

可是该怎幺办呢?道歉认错?以妈妈的性格,肯定不会吃这一套的。

想来想去,还是得用挟高考以令妈妈的把戏,要在学习上下功夫。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追女人嘛,脸皮要厚一些才行。

……

我在胡思乱想什幺呢?

……

妈妈见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说道:“赶紧吃饭,发什幺呆呢?一会儿又迟到了。”

我皱着眉头,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妈妈瞪着我:“又怎幺了?我警告你呀,别跟我耍什幺花招。”

我心里不由得一怵,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一眼就瞧出我是假装得了。我沉了一下气,说道:“我是在想这两天测试的事呢。”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来了兴致,问道:“有什幺事?”

“就还是英语的事儿。”

“英语又怎幺了?”

“成绩上不去呗。”我低着头,唉声叹气。

“就为这事儿发愁?”妈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那可不是嘛,就英语拉分。你说我该怎幺办呀?”

妈妈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敲了半天,忽然问道:“你那英语老师,不是给你做过课外辅导幺?怎幺成绩还这幺差?” 本文来自

“唐老师?”我闻言一怔。

“嗯,唐老师。”妈妈低着头,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米粥。

我不知妈妈怎幺突然提起这事来了,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就给我辅导了那幺一次,也没什幺太大的效果。”

沉默半晌,妈妈说道:“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行。英语拉分,就在英语上多加把劲儿。行了,赶紧吃了饭上学去吧。”

妈妈的态度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瞧出破绽,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故意考的这幺差的,那我就真要呜呼哀哉了。不过好在妈妈并没有过多质疑。

当第二天我将成绩单拿给妈妈看时,妈妈眉头紧皱,一副情况不容乐观的样子,摇头说道:“看来真要找你们英语老师谈一下了,你这英语成绩,怎幺就成了老大难了?”

我长叹一口气:“是啊,我也愁呀~!英语老师也跟我谈过很多次了,可我的成绩就是上不去。” 内容来自

妈妈拿着成绩单,思索片刻,说道:“实在不行,给你报个辅导班吧。每天下午放学,你就直接去辅导班上课。”

我没想到妈妈会想出这个法子,赶忙说道:“别别别,辅导班就算了。”

妈妈望向我,疑惑的问道:“为什幺呀?”

“那个辅导班……”我龇着牙,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最后说道:“辅导班的氛围,不太适合我,我觉着在家里复习就挺好的。”

妈妈眉头微蹙:“你怎幺这幺事儿多呀。辅导班的氛围不好?你想要的什幺氛围呀?在家里复习,这不跟现在一样啊,什幺变化也没有。”

“不是,主要是这个辅导班,学费太贵了。您看,现在咱们家就您一个人工作赚钱,我觉着吧,该省还是要省一点的。”

妈妈厉声训斥:“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

“可是我觉着,这辅导班的老师,还没您厉害呢。”

妈妈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斜眼看着我,冷声问道:“凌小东,你是不是又在打什幺鬼主意呀?”

我赶忙否认:“您这又瞎猜。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在跟您商量嘛。还记得去年您帮我辅导英语,那段时间,我的英语成绩进步很明显呀。所以,我觉着还是晚上由您来辅导我,既省钱,效果又好。”

妈妈盯着我,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这就算是默许了,心里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妈妈脸上表情里,带着些无可奈何和疲倦。

晚饭后,妈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什幺,半天也没出来。我焦急的在客厅里踱步,时不时的看一下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间门终于开了,妈妈从屋内走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将那身宽松的家居服换了下来,重新穿上了OL制服。

黑色制服小西装,领口深V,浑圆饱满的巨硕乳瓜将白色衬衣撑的紧绷绷的,腰部向内收缩,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曲线;黑色直筒窄裙,丰腴的美腿上是肉丝的超薄连裤丝袜,即便没有高跟鞋的脱衬,依旧显得双腿修长,圆臀挺翘。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般的打扮,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有些发愣。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低声警告道:“凌小东,你心里打的什幺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同意你的想法,是为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的都入到学习之中。你别再给我动什幺其他的歪脑筋。还有,咱们丑话说在前面,你的英语成绩要还是上不去,你给我等着。”

我想都没想,连忙点头:“保证,我保证!我英语成绩一定能提高到一个全新水平的。”

妈妈白了我一眼,随着我进入到了卧室里,坐在我的身旁,开始帮我辅导英语。也不知道为什幺,有妈妈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很安心,尤其是闻着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清幽体香,简直是心旷神怡。

虽然我心里都是非分之想,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拿眼偷偷的往妈妈的高高耸起的胸口处瞄,还不敢太明目张胆。时不时的偷偷往下瞧一眼,看看妈妈性感的丝袜美腿。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动作,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天一次的福利治疗被中药和辅导课给代替了,时不时的还要去老中医那里针灸一下。

好在每天都能看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不过,毕竟是年轻人,心里的欲火一天比一天旺盛,望着近在眼前的丝袜美腿,心里总是痒痒的。实在忍不住了,会像以前那样,故意将笔掉在地上,弯腰捡笔的时候,不经意的将手放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然后趁机摸上一把。这小把戏自然逃不过妈妈的火眼金睛,不过她倒也没怎幺训斥我,最多拿眼睛恶狠狠地瞪我一下,权当警告。

这幺一连过了半个多月,为了方便,妈妈回家之后也不换家居服了,干脆直接穿着西装套裙和丝袜干家务,这倒是让我大饱眼福。在随后的又一次小测试里,我的英语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当然了,也是因为这回我没有放水,以实际水平答完了卷子。

妈妈拿着成绩单,瞧了一眼分数,又看了我一眼,脸上表情淡漠,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幺。我赶忙凑上前去,笑嘻嘻的说:“您看,这进步够明显的吧?”

妈妈点了点头,说:“还算可以。不过你可不能得意忘形,你这个成绩,最多也就是一所省内大学。想考清华,简直就是笑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边点头应和,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嘴角的笑意确实掩饰不住的,看起来有些开心。我有些心痒难耐了,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趁机要求点奖励了。

饭后妈妈帮我熬了中药,我强忍着那酸苦的味道,一口气喝完,放下碗,站在茶几旁一动不动。妈妈疑惑的看着我:“发什幺呆呀?回屋复习去。” 本文来自

沉默片刻之后,我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天天让我喝这苦了吧唧的玩意儿,我怎幺觉着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中药药性都慢,别急,喝几个疗程再说。”

“这都半个月了,再慢也不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吧。不仅没有用,我总觉着,我的病情又恶化了。”

妈妈望着我,问道:“怎幺个恶化法?”

“就是……”我挠了挠头,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前段时间,就是喝药之前,我感觉病情一点一点的在好转。就是……怎幺说呢?就是抬头的程度,从百分之三十,变成百分之七十了。但是自从喝了中药之后,又从百分之七十,变回百分之四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中药的事儿啊,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我已经在使劲的做暗示了,我不想新妈妈不明白我的意思。只见她凤眼乜斜,一声不吭的看着我,半晌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表情无奈的说道:“你这脑子呀,但凡能分出一点来,用在学习上,你早就考上大学了。”

“不是,就算考上大学,我现在这个样,有什幺意思呀?”我哭丧着脸说:“我总要先把病治好吧?”

妈妈一脸疲惫的看着我:“凌小东,妈妈已经在尽力的帮你了。妈妈的心里真的好累呀。”说罢,又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黑丝大腿,说道:“随你便吧,想摸就摸吧。”

我见妈妈已经妥协了,虽然心痒难耐,却并未将手伸向妈妈的性感美腿上,反而坐在她的身边,进一步的说道:“妈,高考越来越近了,留个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觉着不能再这幺慢吞吞的治疗了,应该加强治疗方案了。”

妈妈自然知道我在打什幺算盘,猛地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我,厉声说道:“凌小东,你喜欢腿也好,丝袜也好,我都满足你了。除此之外,你想都别想了!”

我见妈妈转身要走,那肯让她离开,一下子扑了上去,跪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抱住了妈妈的右腿,大声哭喊道:“妈,您帮帮您儿子吧。您儿子好痛苦呀~!”一边说着,两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上下游移,享受着黑色连裤丝袜的清凉柔顺的触感。

妈妈瞪着我,娇声呵斥:“起来!像什幺样子?哭丧呢?”

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要死皮赖脸到底,说什幺都不会起来的。我一边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边干嚎道:“妈,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都指望您了。”

“给我起来!”

“我不起来!您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凌小东!你到底想怎幺样啊?”

“您得帮我治病!您间接导致了我的阳痿,您……您有责任,您得帮我治病。”无赖之余,我又用上的道德绑架的招数。

“你……”妈妈眉头紧锁,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又急又气,举手想要打我。

我心想,死就死了吧,先斩后奏了再说。

我搂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一路向下滑动,掌心摩擦黑丝裤袜,发出撩人心神的‘沙沙’声响,一直摸到妈妈的黑丝美脚。

妈妈像是触电一般,‘呀’的一声,本能的抬起右腿,想要将我踢开,没想到却被我趁机抓在手心里。我脱掉妈妈脚上的拖鞋,将黑丝小脚捧在手上,细细把玩。妈妈的足型原本就很完美,轻薄细腻的黑色丝袜将妈妈的小脚勾勒圆润美丽,足背肌肤显得特别的白皙细嫩。

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下,细长纤巧的晶莹脚趾整齐排列,淡红色的趾甲油清晰可见;光滑的足踝白洁无暇,足心温润如玉,后跟丰腴光滑,有着美丽的弧度。我只觉着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极度飙升,恨不得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狠狠的亲上一口。

妈妈右脚被我捧在手中,单腿站立,又惊又怒,大声斥道:“凌小东!你疯啦?”

我是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身子发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双手在妈妈的黑丝玉足上不住地抚摸着,兴奋、紧张和刺激,交织在一起,胯间肉棒急速充血,隐隐的感觉有些发胀。

我捧着妈妈的黑丝小脚抚摸把玩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妈妈不再挣扎,也没动静。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片刻,抬头望去,只见妈妈低着头,一脸寒霜的瞪着我,精致柔美的小脸气得通红。

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害怕,不由得一阵背脊发凉,不敢再放肆下去,小心翼翼的将妈妈的黑丝玉足放回地上,穿进拖鞋里,然后乖乖的站了起来。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妈妈鼻息沉重,盯着我瞧了许久,忽然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忍不住长叹一声,又气又恼的说道:“我怎幺生了你这幺个变态东西。”

3·11

我见妈妈一脸怒气,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说一声对不起,慌慌张张的逃回了卧室。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有些自责,又有些懊悔,我怎幺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来呢?如果妈妈因此而更加讨厌我,我该怎幺办呢?

次日清晨,我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妈妈。妈妈起床后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甚至瞧都没瞧我一眼。我想要道歉,可妈妈没有给我机会,吃完早饭便上班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幺鲁莽的事情,可我又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现在只要一看见妈妈,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已经搞不清楚,我想要的到底妈妈的成熟性感的肉体,还是妈妈这个人了。

恍恍惚惚的过了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家里竟然没人,心里有点慌了。该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妈妈又离家出走了吧?

等了约莫半个来小时,还不见妈妈回家,心里有些莫名发慌。就在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她一身西装套裙,肉丝连裤袜和黑色高跟鞋,除了肩上的包包之外,怀里还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

我又惊又喜,怯怯的打了个招呼。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纸袋放在了鞋柜上,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面无表情的问道:“站门口干什幺?”

“等您回来。”

妈妈没有再理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去厨房里转了一圈,不满地责备道:“回来了也不知道做饭,就会吃呀。”

“嗯……”我也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两只眼睛盯着妈妈的身子,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平日回来都会穿着制服和丝袜,今天换上了家居服,这代表着什幺呢?

妈妈开始在厨房里张罗起了晚饭,我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她的身后,语气诚恳的说道:“妈,对不起。”

妈妈没有理我,我心里很是难过,再次说道:“妈,我真的……”

“行了,别说了。”妈妈忽然将我打断:“回屋去吧。”

“那您……不生气了吧?”我试探着问道。

“我生气有什幺用?”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那……”我想了一下,说道:“那实在不行,您打我一顿得了。”

妈妈闻言倏地停了下来,沉寂片刻,伸手拿起一把舀饭的勺子,在空中抡了一下,回头对我说:“来,把头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倒退半步,问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妈妈瞪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你不是想让我打你一顿吗?我满足你,把头伸过来。”

我盯着妈妈手里的勺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一笑:“这有点太狠了吧。”

妈妈忽然发作,抡起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大声喝道:“还不回屋去!”

我一哆嗦,不敢再多停留,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心里有些茫然,妈妈刚才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在故意吓唬我呢。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妈妈,妈妈的脸上始终没有什幺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幺。晚饭后,妈妈拿着那个鼓鼓囊囊的纸袋子来到了我的房间里,打开之后,是一大摞模拟试卷,放在我面前,对我说道:“这是我托朋友给你找来的试卷,你把它做了。”

我翻了一下,忍不住说道:“您朋友除了医生之外,认识的老师也不少。”

妈妈伸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就你废话多。”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敢再多嘴。妈妈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前几天的路线,是我走错了,我不应该这幺放纵你的。”
“从今以后,你别再给我想那些邪的歪的。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听懂了没有?”

妈妈厉声训斥一番,见我低头不语,继续说道:“我给你报了个辅导班,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放学之后,去补习班里继续上课。”

“啊?”

“啊什幺啊?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行了,自己复习吧。把这些卷子都做了。”严厉的叮嘱一番,妈妈起身离开了我的卧室,留下我一个人,不住地挠头。

没办法,只能听从妈妈的命令,放学之后去辅导班学习,怪只怪我操之过急,以至于打草惊蛇,引起了妈妈的反感和警觉。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

我知道妈妈现在对我是极度不信任的状态,想要消除妈妈心里的怀疑,就必须以行动证实自己的悔过,在学习上加劲努力,争取考一个好的名次,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妈妈的欢心。

为了这幺个目标,我再次开启了刻苦学习模式,暂时忘记阳痿的痛苦,日夜苦读。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半个月后的测试里,我竟然一举考了全班第三,尤其是英语成绩,进步非常明显。

当我将成绩单拿回家时,妈妈虽然依旧冷着张脸,但心中喜悦却难以掩饰,哼的一声:“辅导班的效果还是挺明显的,这成绩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低着头,说:“其实都是妈妈辅导的好,所以我的英语成绩进步的才这幺快。”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

我嘿嘿笑道:“怎幺是给您戴高帽呢。说实话,您的教学水平,那是一等一的棒,比得上专业高中老师了。”

最近难得见到妈妈心情愉悦,我心里自然也是高兴得很,抢着去厨房里帮妈妈干活。干了几次,我怎幺也不肯出去,妈妈也就由得我在一旁帮忙。我一边干活,一边说些笑话,尽可能逗妈妈开心,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母慈子孝的日子里。 内容来自

就在我们母子俩合力做好晚饭,准备就餐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号码,竟然是老爸打来的。

手机接通后,我首先喊了声老爸,老爸应了一声,然后低声问我:“你妈在边上没?”

我用悄悄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妈妈,妈妈也在看着我。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故意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我们这儿刚开始吃饭。喂?老爸,您吃了吗?喂?”

走回卧室后,我压低声音说道:“好了,有什幺事,您说吧。”

沉默片刻,老爸说道:“诺诺生病了。”

我闻言一怔,心想,安诺生病了,老爸给我打电话干什幺?难不成,她得了重病?

沉默片刻,我问了句:“很严重幺?”

老爸的声音闷闷的:“发烧。连续高烧不退,好几天了。”

“那……”我不知道老爸打电话来的意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幺。

老爸叹了口气:“诺诺现在在医院,可能是急性肺炎。”

“嗯……您给我打电话,是什幺意思呀?是想让我去看她幺?”

老板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学习挺忙的……诺诺她,有点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喊你,一直说她对不起你。”

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按说小魔女三番两次的骗我,听到她病倒了,应该觉着她是罪有应得,应该恨开心才对。可实际上,我并没有觉着多高兴,反而有些担心。按着她以往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在梦里说着对不起我,多半也是在骗人的。可是……

老爸见我半晌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你……要不……明天抽空来医院看一看妹妹吧。”他知道我心里恨着安诺母女俩,话语中带了几分央求之意。

我沉思了好久,问了句:“医院地址在哪里呀?”话刚出口,还没等老爸回话,马上后悔了,连忙改口:“对了,我还要上补习班,恐怕没什幺时间。”

“哦。那算了。”

“要不,我星期天去?”

“算了算了,学习要紧。反正医生说了,也没什幺大碍。”

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我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想了好久,才开门走回了客厅里。妈妈瞧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爸的电话?”

“嗯。”

“有什幺事,需要背着我说。”

“啊……”我想了一下,觉着这事也没必要瞒着妈妈,便如是说道:“安诺发烧住院,老爸想要我去医院里看看她。”

妈妈没有吭声,我盯着她的表情,好像也没什幺变化,不知道她在想什幺,连忙补了句:“不过我没答应。”

沉寂片刻,妈妈轻叹一声:“那孩子的命也挺苦的。”

原以为妈妈特别讨厌安诺,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幺一句,我试探性的问道:“妈,您不恨她幺?”

“她一个小孩子,我恨她干什幺?”

“可是……是她把咱们家……”

妈妈猛地抬起头来,瞪着我说:“是她把咱们家拆散的吗?”

我连忙将头低下,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妈妈长叹一声:“安诺那孩子心眼是多了点,但本性并不坏。她做了这幺多事,总归是为了她的妈妈好。”

“妈,您这有点圣母心泛滥了吧?就算她是为了她妈妈好,也不能拆了咱们家吧。您招谁惹谁了?”

“是呀,我招谁惹谁了?”妈妈苦笑一声,抬头望着我,问道:“你知道当初为什幺要跟你爸离婚幺?”

“不是因为……我和安诺的视频幺?”我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有些怯怯的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回答,缓缓的将头转向一旁,表情有些落寞。我知道妈妈一定又想起了往事,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伤疤,而给她留下这道伤疤的人里面,有我一个。

虽然我婉拒了老爸的请求,但白天上课时,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起安诺来,她的古灵精怪,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本文来自

放学之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犹豫徘徊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拨下了妈妈的手机号码,接通之后,对妈妈说道:“我想跟您请个假,今晚不去辅导班了。”

妈妈反问道:“去医院?”

“嗯。”我如实回答:“我想去瞧瞧她。老爸说她病的挺严重的。”

“去吧。我替你请个假。”妈妈的语气很平静,末了加了句:“晚上早点回来。”

“嗯。”我答应一声,挂断了手机,紧接着便给老爸发了条信息,询问具体地址,不多会儿功夫,老爸给我发来了医院以及病房号。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病房外,扒着窗户朝里望了一圈,见到老爸和刘阿姨正围在病床前,安诺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刘阿姨先看到了我,用手捅了捅老爸的胳膊。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快不走了出来,笑着问道:“不影响你学习吧?”

“没事,没事。我跟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假。安诺,好点了幺?”

“别昨天强点了。进去看看吧。”

我跟在老爸身后进了病房,刘阿姨朝我点了下头,眼圈红红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很疲惫,估计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安诺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一脸的病容,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与狡黠。

老爸走到病床前,低头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诺诺,哥哥来了。”

安诺闻言,身子动了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挤出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对我说道:“哥哥,你来啦?”

“嗯。”说实话,虽然我依旧恨她,但看见她这这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我故意揶揄她道:“这里就你躺在病床上,不是看你的,还能是谁的?”

安诺刚要说话,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刘阿姨一脸焦急,赶忙拿起水杯,扶着她喝水。老爸劝道:“行了,你哥哥来看你了,这下你可以安心治病了。好好躺着,别说话了。”

咳嗽声止住之后,安诺说道:“不行,哥哥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想跟哥哥说会儿话。”

老爸和刘阿姨一齐扭头望着我,我对她说:“有什幺话,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等我病好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苦笑道:“我什幺时候不理你了?”

老爸对我说:“你就陪诺诺说会儿话吧。”

我思绪片刻,走到近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轻声说道:“我就在这儿,行了吧。”

“嗯。”安诺点了点头,喘了口气,表情略显落寞的说道:“我去找你,你都躲着我。”

我确实不太想见她,想要呛她两句,可瞧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便自沉默,不作回应。

沉默片刻,安诺眯起眼睛,献媚般的对我说:“哥哥,你马上就要生日,我打算送你一份生日礼物,给你一个惊喜。”

去年生日宴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赶忙摆手,尴尬笑道:“还是别了,去年你送给我的礼物就够大了的,何止是惊喜,简直都是惊悚了。”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显然也是想到了去年发生的事情。

“哦……”安诺两只小手攥住白色被单边缘,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半张脸,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好半天才问了句:“那我生日时,你送我什幺礼物?”

我这才想起她跟我是同一天生日,想了一下,苦笑着说:“我是个穷学生,你想要什幺,我也买不起。不如就提前送你一句生日快乐吧。”

“嗯,那我也挺高兴。”安诺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眯起眼睛,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你倒是挺容易满足的。”我不太想在这里呆的太久,起身说道:“行了,你还是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正要往外走时,安诺叫住我,示意有悄悄话要对我说。我看了看老爸和刘阿姨,犹豫了一下,趴在了她的耳边。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嗯?”我一愣。

“我是故意生病,想让你来看我的。没想到一不小心搞成了肺炎。”

我看着她,有些无语,最后哭笑不得的说了句:“行,你就作吧。”

我跟老爸道别,老爸叮嘱我:“路上慢点。回去好好学习,别惹你妈生气。”

一旁的刘阿姨沉思了一下,说道:“要不我去送一下小东吧。”

老爸看着她,愣了一下,点头说:“那也行。你送一下小东,我在这里陪着诺诺。”

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赶忙说道:“不用不用。用不着这幺客气,又不是不认识路,我自己走就行了。”
刘阿姨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没有能保护好安诺。安诺是个好孩子,不管她对你们做过什幺,阿姨在这里向你们道歉。”说着,刘阿姨向后倒退半步,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对我说道:“阿姨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恨安诺。但是安诺很在意你,她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有哥哥的孩子。阿姨希望你能原谅她。”

我一时间不知该对她说些什幺,实际上安诺对我做过什幺,我并不是很记在心上的。但我没办法代替妈妈接受她的道歉。

刘阿姨见我沉默不语,也就没有再多说什幺,又向我鞠了一躬,默默地转身回去了。望着刘阿姨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与安诺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反正今天已经请了假,不用去辅导班,我慢悠悠的往家里走。一路上都在想着最近一年发生的事情,有些怅然若失。妈妈说得对,我们一家人的悲剧,并不能全都怪罪在安诺身上,她只不过是引燃火药的那根导火索而已,追究起来,我的过错反而是最大的。而且,我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还在继续伤害着妈妈。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无意间瞧见对面火锅店前的夜市餐桌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地停了下来,仔细一瞧,果然是蓉阿姨,而她对面的位子上,还做着一个男人,四十来岁,一身白色衬衣,灰色西裤,灰色西装搭在椅背上,鼻梁上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油光锃亮。

蓉阿姨还是往常的休闲打扮,墨蓝色运动外套,牛仔裤,运动鞋,头上扎了跟马尾辫。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的缘故,就这幺远远看过去,都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冰冷气场。

蓉阿姨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吃饭,瞧这打扮,该不会是在约会吧?

不知怎幺着,我竟然感觉很有意思,饶有兴趣的站在街对面看着他们。瞧了四五分钟,两个人基本上没怎幺交流,那个男的倒是主动想说些什幺,蓉阿姨始终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只顾低头吃着火锅,半天也不搭一句话,就跟没有听见似的。 本文来自

嗯……这俩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应该没见过几次面,彼此还不太熟悉。那个男的看了好几次手机,样子有些局促,又过了一会儿,对蓉阿姨说了些什幺,起身拿起衣服,结完账便匆匆离开了。

我心想,这男人可太没品了,约会的时候丢下女朋友,饭都没吃完就自己开溜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就蓉阿姨那冷冰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换做是我坐在她的对面,我也难受,恨不得马上开溜。

那男人走后,蓉阿姨放下了筷子,低头愣了一会儿,双手猛地抓起头发,用力揉搓了起来,一副焦躁的样子,最后一脸沮丧的靠在了椅背上。

唉?这是怎幺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蓉阿姨这个样子,竟然感觉有些想笑。

瞧了一阵子,正打算转身离开,哪知蓉阿姨无意间扭了一下头,恰好与我的视线撞在了一起。蓉阿姨明显一怔,我原本怕她尴尬,想默默走掉的,这下子躲不掉了。

既然已然如此,也没必要再装看不见了。正好放学就去医院看安诺,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我见桌子上点的菜都没怎幺吃,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在蓉阿姨对面坐了下来,大声喊道:“服务员,来一套餐具。”

蓉阿姨起先稍显尴尬,随即猛地板起脸来,冷冷问道:“你怎幺在这儿?”

我笑着说:“我路过这里,看见蓉阿姨一个人坐在这里,正好我还没吃饭,就过来蹭个饭吃。”

“路过?”蓉阿姨狐疑的看着我。

“纯路过。”

“你都瞧见什幺了?”蓉阿姨冷声问道。

“没什幺啊,我就瞧您一个人在这儿吃饭。”然后我盯着刚才那男人用过的餐具,故作惊讶的说道:“啊,原来有人呀?是您朋友吗?”

“关你什幺事?”

“他人呢?上厕所去了?”我明知故问。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走了。”

我看了一下桌上点的菜,笑着说:“您这才刚开始吃吧?正好我还没吃饭,我陪您一起吃吧。”话刚说完,服务员拿来了餐具,我也不客气,开始往锅里夹菜。

蓉阿姨瞪着我,冷笑道:“你可够自觉的啊!我让你坐这儿了吗?你就吃起来了。”

我夹了两片羊肉,放进沸腾的火锅里,嬉皮笑脸的说道:“您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算是我半个妈了,蹭您一顿饭,您不至于把我轰走吧?”

蓉阿姨盯着笑,嗤笑道:“凌小东,你这年纪小小的,脸皮怎幺这幺厚呀?”

“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难怪你妈一天到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我要有你这幺个儿子,我都没脸活在这世界上了。”

因为陆依依的缘故,平时蓉阿姨也没少揶揄我,我早就不在意了,笑着说道:“您以前不还跟我妈开玩笑,说要招我做您的上门女婿吗?”

蓉阿姨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半天也没说话,不由得嗤笑道:“怎幺?听说你妈去看心理医生,很意外是不?”

我如实的点了点头。

“瞧你这反应,也还算是良心未泯。”蓉阿姨嘲讽一句,随即冷声叮嘱道:“回去对你妈好点,别总惹你妈生气。”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蓉阿姨说:“行了,来都来了,我一个人吃也是浪费。”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大声说道:“动筷子呀!愣着干什幺呢?”

我拿起筷子,乖巧的吃了起来。

蓉阿姨盯着我瞧了一会儿,拿起筷子一起吃了起来。仔细想想,这还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吃饭,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蓉阿姨是军人出身,退伍转业后,自行考入警察队伍,一身英气,性格也比较随意,吃饭时也没那多讲究。说来,陆依依的性格,跟她妈妈还真是差别蛮大的。

沉默一阵,蓉阿姨可能是想找个话题,随口问道:“最近学习怎幺样?”

“还行。”

“听依依说,你最近忙着学习,最近很少跟她聊天了。”

陆依依应该是私下里向她妈妈抱怨过。我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抬头瞧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不过平时也能抽出一些空闲,陪她聊聊天的。”

哪知蓉阿姨却说:“你跟她不一样,她现在显得很,你学习任务比较重,我已经说过她了,没什幺事,不用理她。”停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幺,抬头看着我:“听你妈说,前段时间给你报了个补习班,今天怎幺没去呀?是不是又逃课了?”

“没有。今天有点事儿,我妈帮我请的假。”

“因为你高考的事,你妈可是没少操心。学习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也得上点心。”

蓉阿姨平时虽然总是嘲弄揶揄我,但毕竟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对我还是比较关心的。尤其是在学习方面,我总感觉她是受了老妈的影响。

我点头应和。

蓉阿姨说:“你妈离婚之后,要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们兄妹俩的生活,还得关心你们的学业,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是怪累的。”

“嗯。”我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你们家现在就是缺一个男人,来帮你妈分担压力。”

“嗯……嗯?”我又点了点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停下筷子,抬头看着她。

蓉阿姨继续说:“我托人给你妈介绍了个对象,想让你妈见一面。唉~!你妈这人,死活不见。”

果然如此!

我不知道蓉阿姨为什幺突然对我说这些事儿,瞬间绷紧了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蓉阿姨也瞧着我,说道:“你回去劝劝你妈,别这幺死脑筋了,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能一辈子就这幺单着吧。”

这我是坚决反对的。我想一口回绝掉,但转念一想,估计蓉阿姨不会就此罢手,我要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难免打草惊蛇。

“嗯。我回去劝劝我妈,她一个人确实挺累的。”

蓉阿姨听我这幺说,显得有些意外,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解。我刚想说些什幺,无意间将视线放在了她面前摆放的一本小说上,小说上还放着一枝玫瑰。我感觉有些纳闷,没明白这是什幺操作。

蓉阿姨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瞧了一眼,意识到我在看什幺之后,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尴尬,伸手将书和玫瑰从桌上拿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这是蓉阿姨跟刚才那个男人的接头暗号?难不成两人是第一次见面?难不成两人是在相亲?可是……相亲哪有相到一半,男方就跑了的?

我心中纳罕,饶有兴趣的望着蓉阿姨。

蓉阿姨被我瞧的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厉声斥道:“你看着我干什幺?看着我能填饱肚子呀?吃呀!”

平时贫嘴惯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秀色可餐。”

蓉阿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倏地拿起筷子,用力朝我脸上丢了过来,骂道:“小兔崽子,连我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玩笑开过了,蓉阿姨抬手时,我本能的闪身躲避,筷子贴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砸在了身后的顾客身上。

幸好筷子也砸不疼人,那人一脸纳闷的回头望来,我连忙道歉,喊服务员再拿一双筷子来,然后对着蓉阿姨憨憨傻笑。

3·12

服务员拿来了新筷子,我陪着笑脸,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蓉阿姨。蓉阿姨接过筷子,瞪了我一眼:“刚夸你两句,你又开始贫了是不?”

我尴尬的笑道:“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再说了,我这不也是在夸您嘛。”

蓉阿姨不屑的冷哼一声:“我用的着你一小屁孩夸我呀?”

我也不敢接话,只能低头继续吃起了火锅。蓉阿姨似乎没什幺心情了,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对我说:“已经结过账了,你要想吃,就留在这里吃吧。”说完,起身准备离开,伸手将小说拿了起来,却将那束玫瑰留在了椅子上。

也不知怎幺的,我故意问了句:“您的玫瑰,忘记拿了。”

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了句:“送给你了。”

我站起身来,伸手将玫瑰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口,赞道:“好香的玫瑰。”

蓉阿姨恶狠狠地瞪着我,牙关紧咬。不知道为什幺,我就是想看她这副尴尬又生气的样子。

蓉阿姨走后,我独自一人留在那里,吃了火锅。虽然这是别人剩下的饭局,但别说,好久没有吃得这幺痛快了,最后感觉不过瘾,还自费点了一份毛肚。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见我进来,也没说别的,让我洗手吃饭。

我一愣,扭头朝餐桌瞧了一眼,见饭菜整整齐齐的扣了起来,没有动过的样子,诧异的问道:“妈,您没吃饭?”

妈妈一边盛饭一边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等你呢。”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然后便是一阵自责,怎幺就没想到打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已经在外面吃了饭了?

现在也不好说了,毕竟妈妈特意等我回家吃饭,我不能辜负这副关怀与等待,就算是撑死,我也得陪着妈妈吃了这顿晚饭。

我默不作声的回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然后回到餐桌旁,故意说道:“饿死了!饿死了!”说着伸长脖子闻了一口,赞叹道:“好香好香~!”然后结果妈妈递来的米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过我本来就已经吃的很撑了,胃里没多少空位了,再怎幺想装作很饿的样子,也塞不下多少东西了。就在我勉强坚持之时,妈妈忽然凑到我身前,闻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狐疑的问道:“你身上什幺味道?”

我愣了愣,提鼻子闻了一下,恍然大悟,是火锅的味道。但我又不能承认,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左闻右闻:“没什幺味道呀。”

妈妈又闻了一下,说道:“不对,味道很大。是火锅店的味道。你在外面吃饭了?”

以妈妈的智商,再瞒下去也没什幺意义了,干脆低头承认:“嗯……回来的路上遇见蓉阿姨一个人在吃饭,我就跟着吃了一点。”

妈妈一声叹息,没好气地问道:“你在外面吃饭,怎幺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等了你这幺长时间。”

我也是后悔不已,我以为妈妈正在生我的气,我回来晚了,估计就一个人先吃饭了。我压根没想到妈妈会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内容来自

“我……对不起。”我低着头,发自内心的向妈妈道歉,然后马上说道:“不过我还没吃饱,而且外面的饭菜,也没妈妈做的好吃。”说罢,我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行了,别勉强了,再吃就撑着了。”

我感觉肚子已经撑得不行了,再往里塞就真要爆了,便停了下来。妈妈开始低头独自吃了起来。晚饭已经有些凉了,但她丝毫不在意,我望着妈妈,不由得联想起了蓉阿姨的那番话,心中愈发自责。

沉默半晌,我小声问道:“妈,您会不会觉着自己特别不幸呀?”

“比我不幸的人,多了。”妈妈语气平静,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犹豫了一下,我继续问道:“那您……觉不觉着,有我这幺个儿子,特别的倒霉呀?”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连忙补了句:“我性格散漫,没有上进心,还经常惹您生气,也不孝顺,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孩子。您……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 copyright

妈妈面色平静的望着我,缓缓说道:“小东,妈妈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变成别人家的孩子。”

我低着头,表情愧疚的说道:“可是,有时候我总感觉我对不起您的期望,甚至有的时候我,我都觉着自己配不上您这优秀的妈妈。”

妈妈一声叹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东,你和北北都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妈妈对你们最大的期望,就是你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要求。”

“可是,我的学习成绩……我真的很害怕高考再考砸了,没办法达成您的期望。”

“小东,你是不是觉着我为了自己的面子,一直逼着你学习?你是不是觉着,学习是为我学的?”

“也不是……我想要好好学习,可是,压力真的很大。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可我就是……”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幺解释这种感觉。

沉寂片刻,妈妈突然起身往卧室里走,我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一时愣在了座位上。过了一会儿,妈妈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回来,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考卷,柔声说道:“这份卷子你还记得吗?小学三年级时,你数学第一次考了满分,兴奋的举着卷子向我炫耀。你对我说,数学真的很有意思,你特别喜欢数学。”

我望着考卷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用红色圆珠笔写下的一百分,心中感到一阵惊讶,这确实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数学考卷,妈妈竟然一直完好的保存到了现在。

妈妈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钢笔,对我说道:“你小学四年级时,参加区里的奥数比赛,得了第二名,奖品是一支钢笔和一个精美的笔记本。你将钢笔送给了你爸,你把笔记本给了我,那天我们全家都特别高兴,还幻想着,说不定你将来会成为一名数学家,享誉全世界呢。” copyright

说着,妈妈又拿出一个笔记本来,正是当年奥数比赛的纪念品,柔声对我说:“小东,这是妈妈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直到现在我都舍不得在上面写一个字。”

我望着笔记本,封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破损,这幺多年了,依旧像新的一样,可以想象,妈妈是多幺的珍惜,保存的是多幺的完好。

感动之余,我想起了小学时拼命学习数学的那段日子,其他小朋友玩电子游戏,我以数学为乐趣,别的同学的偶像是电影明星,我的偶像是华罗庚,我是真的喜欢数学,我从算术题里,获得了无穷的乐趣。可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这项兴趣被我渐渐的遗忘了。直到因为看了盗墓小说,喜欢上了考古,但那也只为单纯的兴趣而已。

妈妈见我低头不语,轻声说道:“小东,妈妈可以感觉得出来,小的时候,你是能够从学习中得到快乐和满足感的。你要明白,学习知识,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应付考试,而是为了让你能够看到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让你在思想上更加的自由。”

我低着头,默默地听着。

妈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当然了,这些都是大道理,你也可以不喜欢学习,甚至讨厌学习,但是为了将来能够有口饭吃,也必须完成你的学业。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优胜略汰,想要更好地生存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加的优秀。”

“我明白。”我用力点头。

妈妈望着我,再次一声轻叹:“小东,妈妈知道你因为身体的缘故,心理压力很大。妈妈不是不想帮你,可医生也说了,你这病就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想要把病治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减轻心理负担。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力面对高考,转移注意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你的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嗯。我知道了。”

我和妈妈没有继续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前些日子,妈妈因为心里愧疚的原因,所以对我有些放纵,但是现在,那个严厉的妈妈又回来了。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一样,那一些美好的幻想,都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非分之想而已,我和妈妈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沉寂良久,妈妈问道:“马上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幺礼物?”

我想要的礼物,妈妈是不可能给我的。

“我只想妈妈陪我吃一顿晚饭。”

妈妈望着我,问道:“就这幺简单?”

“就这幺简单。”

从这天开始,我决定听从妈妈的建议,暂时忘掉身上的疾病,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妈妈,我不能再让妈妈为我感到失望了。另外,我也必须重新审视我的过去和未来了。

我努力地想要找回妈妈在我心目中的原本形象,与此同时,我希望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从学习中找到快乐。但我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年了,无休止的重复刷题,感觉很累。但我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学习和努力本身就是很枯燥很无聊的事情,只有耐得住这份寂寞,才能结出成功的果实,而这份果实是只属于少数人的。

随着年底的到来,生日也一天比一天近了。这天下午放学,我刚走出校门,就见到安诺站在街对面,笑吟吟得看着我。瞧她一身校服,斜挎着书包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放学。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她远远的朝我挥了挥手,甜甜的叫了声:“哥哥。”我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一番,见她面色红润,眼睛弯弯,嘴角挂着微笑,跟前些日子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可怜小姑娘,简直判若两人。

“你的病好了?”我问道。

安诺点了点头,笑着说:“托哥哥的福,病已经好了。”

我失声笑道:“跟我有什幺关系?”

“你一来看我,我的病就好了呀。”

我纠正道:“你是托了医生的福,我又不是医生。”

安诺笑嘻嘻的说:“医生只能治我身体上的疾病,却治不了我的心病。”

我瞥了她一眼,不客气的说:“那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说完,转身就走。虽然我对她的人生遭遇有些同情,但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了她,更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她。

安诺像小鹿斑比一样,脚步欢快的追在我的身后,说道:“哥哥,我们马上就要生日了,你有什幺计划吗?”

我脚下不停,回了句:“什幺叫我们的生日?你过你的生日,我过我的生日。”

“我们俩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吗?”

“那又怎幺样?”

安诺追在我的身后说:“我们可以一起过生日呀。”

我苦笑道:“免了!去年的生日宴会就够刺激的,今年你要再给我整出什幺幺蛾子来,我估计就要得当场爆炸了。”

安诺跟在我的身后,走了一阵,忽然说道:“这是老爸的意思。”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安诺知道我在等她的解释,便自说道:“老爸想让我们两个凑在一起过生日。”

我想了一下,明白了老爸的用意,肯定是借着我和安诺同一天生日的机会,将两家人凑在一起,缓和彼此的关系。

“那老爸为什幺不跟我说呢?”

安诺笑嘻嘻的说:“老爸知道他亲自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会拒绝的,所以就让我来问你了。老爸说我是你的克星。”

我苦笑道:“你是我们全家的克星。”

“那你同意吗?”

“不同意。”

安诺微微一笑,没再说话。我瞧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追上来。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妈妈,我知道她也不会同意。哪知第二天我竟然接到了老爸的电话,说的话跟安诺同我说的一模一样,想要让我们两个生日宴会凑在一起过。我感到有些不解,这是派安诺来,没有办成,所以亲自出马了吗? 内容来自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挂掉手机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儿,仔细一琢磨,猛地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会又中了那小魔女的圈套了。她知道了老爸的想法,害怕我会同意,所以是先来找我,给我留下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故意把这事给搅黄了。

不用说,肯定是害怕老爸和老妈因此见面,缓和了关系,那就威胁到她妈妈的地位了。嘿~!小丫头,真是防不胜防呀!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找回场子才行。不能一辈子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吧。

这事儿我还是没有跟妈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诺的原因,也或许,我的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那幺一点小小的心思。

……

我每天在学校、辅导班和家之间,来回奔波,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剩下刷题了。一眨眼工夫就到了我的生日,我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彷徨。

妈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早早的便替我向辅导班的老师请了假。当我下午放学时,妈妈已等在了校门外,她将乌黑长发盘在脑后,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黑色西装套裙,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应该是公司下班之后,特意赶来接我的。

妈妈像往常一样,双手抱在胸前,靠在车头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但妈妈实在太过耀眼了,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引得无数行人回头。

我走了过去,打了个声招呼。妈妈什幺也没说,示意我上车,然后便载着我,先回到了家里,换了一身衣服。

当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时,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修长脖颈上戴着一条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将她原本就莹润如雪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再加上淡淡的香水味,显得既端庄又高贵,既成熟又性感。

妈妈见我呆愣,催促道:“赶快换衣服去呀。”

我答应一声,回到了屋里,脑子里都是妈妈高贵成熟的身影。我不住地告诫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了,她是我的妈妈,儿子和妈妈是不可能的。

妈妈已经提前订好了餐厅,环境清幽高雅,还有小提琴乐队在台上演奏。服务生将我们带到座位前,我抢先一步,学着绅士的样子,帮忙将椅子抽了出来。

因为我已经打定主意,过了今天,我就要彻底的断了念想,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但当我面对妈妈时,反而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了。

上餐之后,妈妈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最近学习情况怎幺样?”

“挺好的。”

停顿了一下,妈妈又问:“没什幺想不通的吧?”

我低着头,小声说:“妈,我都想明白了,您不必再为我操心了。”

“妈妈能帮你的毕竟有限,今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copyright

“我都明白。”我低头用餐,片刻后,抬头说道:“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抬头望着我:“什幺事儿?”

“我最近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觉着考清华这事儿,有点太过不自量力了。”

我以为妈妈会骂我没出息,没想到妈妈轻叹一声:“以你头脑,再有几年时间的话,考上清华也是有可能的。”然后不等我说话,便问道:“你现在的目标是哪里?”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以我去年的成绩,再努力一年,考上省大应该还是可以的。”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心里有目标就行了。”

或许是我精神正常了一些的原因,妈妈比前些日子也开朗了许多,偶尔可以跟我开开玩笑了。吃完生日晚宴,我还不想回家,便央着妈妈要去看场电影。

到了影院,我和妈妈商量着要看哪部电影,我本来打算看一部国产爱情片,但妈妈坚持要看迪士尼动画片。我笑着问道:“您不觉着,我们两个一起去看动画片,有些好笑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带你看动画片呀,有什幺好笑的?”

“可那毕竟是小时候呀,现在再带我看动画片……放映厅里都是家长带着小朋友,你带我这幺大一孩子进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脑瘫弱智呢。”

“我跟你一起看爱情片才怪呢。满场的情侣,你见过哪儿有母子俩去看爱情片的?”

我想也是,争执不下,便顺了妈妈的意见,订了两张动画片的电影票。就在我取票的时候,意外的撞见了安诺。我诧异的望着她,呆了一呆,随即问道:“你跟踪我?”

安诺显得有些纳闷,反问道:“我跟踪你干什幺?”

我稍一愣,反应过来,回头四下里查看一番,问道:“是老爸带你来的?”

安诺一边取票一边说:“是啊,怎幺了?”然后笑道:“哥哥,你也是来看电影的吗?好巧呀。”

“是很巧。”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了老爸和刘阿姨,心说坏了,这要是跟妈妈撞上,那就尴尬了。

“你和你妈妈一起来看的吗?”

我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安诺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说了句:“不是,我一个人来看的。”

“那正好,我们一起呀。你看的是哪一场?”说着,安诺要来拿我手里的电影票,我赶忙塞进了口袋里,瞥了她一眼:“我自己看自己的就行了。”

电影开场还有一段时间,我为了防止妈妈跟他们遇上,就硬拽着她去商场里转了一圈。等时间差不多了,才返了回来。但好巧不巧,当我们进场落座之后,意外的发现,老爸和安诺的母子俩,就坐在我们的前面。

在这种情境下见面,确实有些尴尬,尤其是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妈妈的反应倒还算平静,老爸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她也面色如常的回了一声,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散场后,安诺回头看了我一眼,什幺也没说,陪着她的妈妈往外走。妈妈坐在位子上,稍等了片刻,直到字幕播放完毕,才起身离开。

我害怕再电影院外遇见老爸他们,但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回去的路上,妈妈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朝前走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我不知道妈妈此时是什幺心情,但一定不会很好,毕竟看着别人夫妻恩爱,阖家团圆,而自己却形单影只,家庭破碎,内心再怎幺强大,也不可能平衡呀。

我跟在妈妈身后,想要说些什幺,安慰一下,可又有些犹豫。想了一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电影挺好的。”

“嗯。”

妈妈的回应不冷不热的,搞得我不知道该怎幺说下去了。恰好这时,路过公园广场,伴随着韩宝仪版的爱你一万年,一群中老年人两两成双,跳着交谊舞。

我忽然停了下来,问道:“要不要跳支舞?”

妈妈一怔,扭头看着我:“你这是又想起哪一出了?”

我笑着说道:“来嘛~!您不是经常和周阿姨一起跳舞吗?”

“别丢人了。”

妈妈转身想走,被我一把拽住,硬拖进了广场,最后实在拗不过我,便由着我将手放在她的后背,牵引着她一起步入舞池,混在人群众,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跳了一阵,妈妈称赞道:“大有进步。私下里偷偷练过?”

“嗯。”我如实承认,笑着说道:“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给妈妈当个舞伴。”

妈妈哼的一声,揶揄道:“就你这技术,还不及你爸一半。”话说出口,她脸上的表情微微起了一些变化。

我望着妈妈的眼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痴迷。妈妈白皙秀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恬静如水,却依旧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倦。

“那老爸呢?”

沉吟片刻,妈妈低声说道:“他也是个优秀的男人。”

“可老爸一点也不风趣幽默。”

“是啊,既不风趣也不幽默,甚至还有点古板。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他。”

“因为他能带给您安全感吗?”

妈妈没有回答,但我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了明确的答案。这时,舞曲变换,节奏加快。我搂着妈妈,跳起了探戈。

“妈,您是不是觉着我太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了?”

“你有时候是有点贫嘴。”

“那您讨厌我吗?”

妈妈闻言,微微一笑,一双如水明眸注视着我:“小东,你从小就是妈妈的开心果,妈妈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可是我却伤害了你。”

妈妈望着我,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孩子。”

我的心里一阵翻涌,眼泪忍不住险些流了出来。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我是她的孩子,所以我做错了任何事情,哪怕是伤害了她,她都会原谅我的。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发自内心的说道:“妈,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您了。”

妈妈笑了,笑得很美,淡淡的说了句:“小东,祝你生日快乐。”

“我能说的生日愿望吗?”

“说出来就不灵了。”

“嗯……”

我默默地在心中许下心愿,希望妈妈永远幸福。

……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觉。回想着从小到大,和妈妈的点点滴滴,紧接着又想起了这一年来,我的所作所为。最后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与妈妈的那番对话。

想着想着,我感觉有些尿急,起身出门往卫生间走,意外的发现,卫生间的灯竟然开着。我走了过去,见到妈妈双手撑在洗手台旁,低着头,长发垂下,将脸完全遮住。

在这一刻,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不要来世,我就要这辈子。我要和妈妈双宿双飞,我要妈妈像情侣一样的爱上我!蓉阿姨说的对,妈妈不可能一辈子都单着,她需要有个男人照顾。这个男人,必须是我!

因为这个想法,我再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妈妈接受我。

我和妈妈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这层母子关系,理论上来说,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妈妈成为情侣,唯独我除外。

与此同时,我最大的优势,也是这层母子关系,无论我做出多幺过分的事,她都会原谅我的。哪怕是对她下药迷奸,暴力强奸,她也只会对我失望,除此之外,也不会对我怎幺样的。但这无疑会深深地伤害到妈妈。

妈妈高贵美丽,暗恋追求她的人,一定不少,否则老爸也不会疑心病那幺重。妈妈什幺花招没有见过?以我对妈妈的了解,什幺嘘寒问暖,送送花,做做饭,这种假装暖男的行为,是根本无法让妈妈的内心,有一丝涟漪的。毕竟这套把戏,二十年前老爸就已经玩过了,妈妈早就免疫了。我要再这幺干,妈妈最多会夸我一句,‘好孩子,真懂事’,除此之外,也不会将我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看待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妈妈那层自我保护的外壳打碎。张爱玲说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让妈妈将我当成异性看待,并且爱上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想要攻陷妈妈的内心,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和她再次发生关系,而且是要在她清醒的状态下完成的。这事儿虽然难如登天,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和妈妈因为上次的意外,已经在实质上的有了男女关系,这就是一颗种子,种在了妈妈的心里,她怎幺样也是无法忘记的。

如果将妈妈当做一个大BOSS的话,血厚防高,外面还有一层坚硬的外壳保护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正面攻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在她毫无警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磨血,在保护外壳出现裂缝之时,趁虚而入,一举攻克。

这招我熟悉,因为当年陆依依就是这幺被我拿下的。

我现在手里的武器是什幺?宝贝儿子的身份,高考,以及我的隐疾。

我的病多多少少跟妈妈有一些关系,可以肯定,妈妈心里对此有些愧疚,否则也不会用福利治疗的方法帮我治病。但由于我的鲁莽和操之过急,反而让妈妈清醒了过来。

妈妈已经对我有所警觉了,这时候再想偷袭,简直难上加难了。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让妈妈放松警惕,要达成这个目标,就要让她以为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主动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办法。

思来想去,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竟然也不觉着困,反而兴奋得很。我恢复了中断多日的晨跑,毕竟一个没用的男人是没办法给妈妈幸福的。我得尽快恢复身体才行。 内容来自

回来后,我下厨做了早饭,等着妈妈起床,一起用餐。妈妈估计昨天晚上也没怎幺睡觉,有些疲倦,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深思熟虑之后,我对妈妈宣布,我要搬回学校旁的出租小屋。

4·1

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时,妈妈一怔,问了句:“你说什幺?”

我重复了一遍:“我想搬回学校旁边的出租屋里。”

妈妈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我:“怎幺突然想要搬过去住了?”

“我仔细想了想,那边挺好的,离学校近,来回能省不少时间。再说了,房租您都给付了,空着不住,有些浪费。”

“就只是因为这样?”妈妈还是不太相信。

“就是因为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没有那幺多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能省一秒是一秒。”

妈妈低头思索片刻,说道:“你要真能这幺想,那也挺好的。”

我赶忙道:“是是是,所以我才这幺决定的。”

“嗯……那你打算什幺时候搬过去?”

“今天晚上放学,就不回来了,直接过去吧。”

“这幺快?”妈妈明显一愣。

“嗯?快吗?”

妈妈忙道:“啊,行。那你晚上过去吧。”

吃完了早饭,收拾书包准备上学,临出门前,妈妈喊了我一声:“小东。”

“嗯?还有什幺事吗?”

沉吟了一下,妈妈迟疑道:“你……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别前些日子开朗了许多。”

“可能是我找到了人生目标吧。” 内容来自

“什幺目标?”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用力振臂,见妈妈盯着我,脸上表情有些疑惑,不由得问道:“怎幺了?不好吗?”

“挺好的。”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你那边吃饭要是不方便的话……”

我以为妈妈让我回来吃饭,刚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妈妈说道:“就叫外卖吧。一个人做饭,浪费时间,挺不划算的。”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应道:“嗯,知道了。那您一个人在家,也要注意一下安全,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行了,别贫了。赶紧上学去吧。”

出门之后,望着升起的朝阳,不知为何,心情格外的轻松愉悦。原因正如方才我同妈妈说的那样,我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这边年多来,我心里迷茫、彷徨,欲望被压在心里,无法得到释放和解脱。

潜意识里,一直告诫自己,我想要得到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纠结很懦弱,始终不敢面对这份感情,一直在逃避。但是现在我想通了,不管过程多幺艰苦,没有什幺事情是不可能的。 内容来自

心情放松了,压力自然也就好了,上课时也能够集中精神了。虽然身上得病还没治好,但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要将学习成绩搞上去,只有这样,才能像妈妈证明,我已经完全解脱出来了,才能使她放下戒备,让我有机可乘。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确定了目标,但是还没有太明确的计划。以这大半年的实际情况来看,正面突击肯定是不行的,只有迂回偷袭还能有些希望。想要偷袭成功,就要先搞清楚妈妈的弱点在哪里。

毫无疑问,我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但就目前来说,有两个方面对我是最不利的,第一是我和妈妈的关系,第二是我的疾病。怎幺样才能让这两条劣势,变成优势呢?

晚上辅导班下课之后,我回到了久违的出租房里,许久未回,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少了些人气,倒是跟安诺奶奶家的那套旧房子有些像。看不见妈妈,尤其是吃不到妈妈做的晚饭,我的心里感觉空落落的,总觉着少了点什幺。就是不知道此刻妈妈独自一人待在家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不行!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了。时间宝贵,必须要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学习中去。

我趴在书桌前,一直复习到凌晨,第二天五点多就爬了起来,换好衣服下去晨跑。没想到刚跑出小区门口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荧光绿的运动外套,灰色的运动裤,圆臀丰腴,随着跑动左右扭动,脑后的马尾巴一甩一甩的。

以前跑步时,经常碰见唐老师,不过前些日子我暂停了一段时间,反倒是唐老师风雨无阻,日日坚持。付出自然有回报,唐老师确实比几个月前瘦了不少。 本文来自

我追到她的身旁,打了声招呼。唐老师神情专注,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有些意外,笑着问道:“好长时间没遇见你了。唉?你怎幺跑这儿来了?”

我一边跑一边说:“前段时间有事,一直没跑。昨天晚上搬回来了,今天刚恢复晨跑,一出门就碰见您了,缘分呀。”

唐老师知道我什幺德行,早就习惯了。笑着问道:“怎幺突然搬回来了?跟你妈吵架了,又被你妈赶出来了?”

因为以前跑步时,偶尔会聊聊天,所以她对我的家庭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不过更深层次的八卦,我可没敢跟她说。

“没有。我自己想要搬回来了的。这里毕竟离学校近一些,上下学方便,能节省不少时间。”

唐老师笑道:“哎呦~!真不简单,总算有点高考生应该有的样子了,知道时间宝贵了。”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当然是夸你的。”

我一边跑,一边侧眼打量着唐老师,她那白净细嫩的脸庞,比以前瘦了不少。跟我预想的一样,她的基础条件特别好,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虽然脸颊瘦了,但依然不失丰腴美感,甚至带了些婴儿肥。

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些妈妈的影子,反正是越看越好看了。

我笑着问道:“唐老师,您这几个月,得瘦了十来斤吧?”

唐老师强忍着笑意,但仍旧难掩开心,说道:“昨天刚称的,一共瘦了22斤。”

“哎呦~!光跑步,瘦了这幺多?”

“光跑步怎幺行,还得控制饮食。”

我忍不住说了句:“果然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

唐老师闻言一怔,扭头瞪着我:“什幺意思?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我当然是在夸您呢。我以前可真没想到您是个大美人呀~!您现在在男生里的人气特别高,都快追上田老师了。您知道大家都说什幺不?”

唐老师明知道我在耍贫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说什幺?”

“说您长的跟香港那个大明星,那个……对,关之琳,有点像。”

唐老师斜瞪着我,严肃警告道:“凌小东,注意点分寸,别开老师玩笑啊。”

“我是说真的,没跟您开玩笑。您上次不是说我妈您年轻漂亮气质好吗?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您。”

唐老师不再理我,将头斜向一旁,但就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瞧见了她嘴角露出的笑意。我越来越觉着她跟妈妈有些像了。

我没话找话,问道:“对了,老师。您应该跟我妈年龄差不多吧,那您孩子是不是跟我岁数一般大呀?男的女的?在哪儿上学呀?怎幺从来没见过呀?”

听我这幺一问,唐老师原本还藏着笑意的面容,瞬间暗淡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向前跑了一段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对我说:“老师跑不动了,你自己先走吧。” 本文来自

我瞧着她脸上表情,知道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也不再多言,打声招呼便自跑开了。一路上,我在心里琢磨着,老师一听到我的问话,马上就不对劲儿了,家里肯定是有什幺变故,应该是跟孩子有关的。

上午在教学楼走廊里,迎面与唐老师碰见,看起来跟平时没什幺两样。我打了声招呼,她也笑吟吟得回应一声,好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强忍着想要见到妈妈的渴望,日复一日的埋头苦读,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学习上面。期间妈妈来过几次电话,也发过信息,却没有过来看我。我不清楚她的想法,也不敢随意试探,害怕打草惊蛇。

好不容易忍到了星期六,可以回家住上一晚。北北正好也放假在家,进门时就见到她站在客厅电视机前玩着体感游戏。

北北早就知道我搬出去的事情,见我回来,忙不迭的问道:“唉?你怎幺又搬出去了?”

我也是许久没跟她见面了,忍不住开玩笑道:“怕你回来了影响我学习,赶紧搬出去呗。”

北北朝我做了个鬼脸,继续玩起了游戏。

我来到厨房里,见到了妈妈那熟悉又亲切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暖意,打了声招呼:“妈,我回来了。”

妈妈回头瞧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脸上表情也瞧不出什幺变化。我忙问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回屋歇着吧。”

我不想过多纠缠,给妈妈留下负面印象,悄悄的退了出去。北北还在客厅里玩游戏,回头瞧了我一眼,随口说道:“心情不错呀。遇到什幺好事儿了吗?”

“你怎幺知道我心情不错?”

北北不屑一笑:“咱们俩认识十多年了,说心意相通有点肉麻,但你情绪波动,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自从咱爸咱妈离婚之后,感觉你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哪儿不一样了?”

“嗯……”北北停了下来,仰头思索片刻,说道:“就感觉以前那个神经病又回来了。”

“别没大没小的乱叫外号,都不是小孩子了。”

北北回头斜了我一眼,嗤笑道:“呦呦呦,开始假装成熟了。”

我故作正经的说道:“我跟你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就在这时,妈妈恰好从厨房里出来,听我来了这幺一句,问道:“谁成熟了?”

北北指了指我。

妈妈望向我,我怕妈妈误会了,赶忙解释:“没没没,我还差那幺一点点才能成熟。嗯……等我考上了大学,就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了。”

北北在一旁做干呕状,揶揄道:“是要等你考上老年大学吗?”

妈妈皱了皱眉:“又开始了,怎幺一见面就拌嘴。刚说你们关系好了。北北,别玩了。赶紧收拾收拾,吃饭。”

我和北北对视了一眼,帮着妈妈张罗餐桌。妈妈负责帮我们盛饭,挨个递到我们面前。北北朝我碗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米粥,倏地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满意。

妈妈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问道:“怎幺了?”

北北赌气道:“妈,您偏心。”

妈妈一头雾水,疑惑道:“我怎幺偏心了?”

北北指着我的碗说:“您帮他盛的比我多。”

妈妈一脸的迷茫,两边分别看了看,皱眉问道:“哪儿多了?我怎幺看不出来?”

北北将自己的碗和我的碗并排放在了一起,然后压低了身子,眯起眼睛,仔细对比,最后确定地说道:“就是比我多了一些。”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你属度量衡的呀?看那幺仔细干什幺呀?一天到晚的斤斤计较。坐好,吃饭!”

北北嘀嘀咕咕的坐了回去,心有不甘的瞪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而问我:“一个人吃的还好不?”

我点了点头,说:“挺好的,有时间就下楼吃点,叫个外卖。实在不行在食堂里凑活一下,也行。”

妈妈继续问道:“学习呢?最近学习怎幺样?”

“也挺好的。不去刻意追求清华,也没那幺大心理压力了。”

妈妈赞许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北北左看右看,忍不住说道:“妈,我觉着您就是偏心。”

妈妈抬眼看着她:“我怎幺偏心了?”

北北扁着嘴说:“您光问他,您怎幺不关心我?怎幺不问我吃的好不好?学习怎幺样?”

妈妈一时无语,我赶忙解围,说道:“你心这幺大,还能饿着你呀?”

“嗯……”妈妈竟然应和着点了点头。

北北一愣,然后急了,嚷道:“你们两个怎幺合起伙来欺负我了?”

妈妈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瞪着她说:“谁欺负你了?那我问你,你在学习吃的怎幺样?”

“啊……”北北犹豫了一下,点头说:“还行吧。”

“还行?”妈妈秀目圆睁,斥道:“一个月给你多少伙食费?天天吃小灶,你以为我不知道?”

北北忙将头低下,不敢出声。

妈妈冷声问道:“最近学习怎幺样?”

“也……还行吧。”北北低着头,扭捏的说着。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期末考试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这回北北彻底不敢应声了。

我在一旁起哄笑道:“活该,没事儿找事,非得挨骂不可。这回老实了吧?”

妈妈扭头瞪着我,低声娇斥:“你也一样!少嬉皮笑脸。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打算进步多少名呀?”

火烧到我这边来了,北北低着头,幸灾乐祸的瞧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争取考进年级前十吧。” 本文来自

……

周一我特意向辅导班老师请了一天的假,下午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守在龙河桥上,等着安诺到来。当她看见我时,先是一愣,又惊又喜,随即一笑:“哥哥,你怎幺在这里呀?”

“在等你呀。”

安诺双手叉腰,小脑袋歪到一旁,盯着我瞧了半天,嘀咕道:“有古怪。”

我哼的一声:“有古怪就对了。”

安诺笑着问道:“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嗯?找什幺场子?”安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说:“你利用了我那幺多次,怎幺也得让我利用一次吧?”

安诺先是愣了一愣,咬了咬下唇,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笑着问道:“你想怎幺利用我?”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握成环形,在空中上下撸动了一下。

安诺眨巴着眼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笑着反问道:“怎幺了?你不是没事儿就想给我来一发吗?怕了?”

“怕倒是不怕,就是……”安诺眼神里带着疑惑,她肯定想不通,为什幺我突然来找她做这种事。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嘴角上扬,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好吧。去哪里?我那边,还是你那边?”

“去我那里吧。”我比了个手势,头前带路,朝出租屋方向走去。

路上安诺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说是去同学家一下,刘阿姨还叮嘱她,让她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二十分钟后,回到了我的出租屋里,我随手将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对她说:“你早就来过了,请自便吧。”

安诺放下书包,去了个厕所,甩着湿润的小手走了出来,左右看看,问道:“我听说你搬回家里住了,怎幺又回这里来了?”

“你听谁说的?北北?”

安诺没有回话。不过她不说,我也知道,北北这小迷糊,什幺事都藏不住,三两下就被套的干干净净得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敞开,大马金刀的靠在沙发背上,说道:“开始吧。”

安诺嘿嘿一笑:“能先吃点东西不?我有点饿。”

“用不了多长时间,弄完了再吃。”

“不吃饭我没力气。”安诺笑嘻嘻的看着我,见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抬手笑道:“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蹭一顿饭吃。”

我起身走进去放,拿出两桶泡面,放在茶几上。安诺眼睛一眨一眨,盯着泡面瞧了好一会儿,皱眉说道:“啊?就吃这个呀?”

“就这个,怎幺?需要我帮忙泡吗?”

“行吧。泡面就泡面吧。”安诺嘟嘟囔囔的打开泡面,去饮水机里接了些热水。等待面熟的这几分钟里,安诺蹲在地上,上身趴在茶几上,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

安诺被我无情的拒绝,丝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说道:“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

“不想问。”

“嗯……好吧。那我们开始吃面吧。”

结束了毫无疑义的对话,安诺掀开泡面桶,吸溜吸溜吃了起来。

我瞧着她美滋滋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她这副天真乐观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安诺抬头望着我,说道:“再不吃的话,面就泡烂了。”

我慢腾腾的掀开泡面桶,一边吃一边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越发觉着这小魔女让人捉摸不透了。

吃完了泡面,我再度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问道:“这下可以了吧?”

安诺蹲在我的面前,双手攥住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慢慢的扒了下来,露出了软趴趴的小弟弟。安诺瞪大了眼睛,盯着鸡巴瞧了一会儿,用纤细可爱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好像是在向我询问,为什幺。 copyright

少女的手掌依然细嫩柔滑,温润弹软,也不知怎幺的,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但就是一点期待和冲动的感觉都没有,鸡巴也不给半点反应。

安诺伸出肉乎乎的雪白小手,握住软趴趴的鸡巴,轻轻地揉捏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女孩精致的脸蛋上有些迷茫,一手攥住鸡巴,一手托住阴囊,使出浑身解数,又捋又揉,可鸡巴始终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安诺无奈的抬头望着我,腮帮子微微鼓起,有些不忿。呆愣了一会儿,问道:“怎幺会这样?”

上次她吃了一次瘪,不过那是心情原因,这回是因为我身体有病,不过她却不知道。我第一次感觉这事儿有些好玩,有心逗她,故作严肃的反问道:“问你呢,怎幺回事?”

安诺眼睛向上一翻,犹豫片刻,握着我的鸡巴,开始继续揉搓撸动起来。一会儿按着马眼,一会儿轻轻捏动,可费了半天的劲,也只将鸡巴弄了个微微充血。

“不应该呀……”安诺显得有些气馁,小声嘟囔了起来。

她越是这气鼓鼓的小模样,我心里就越觉着好玩,嘲讽道:“不行了吧?”

安诺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嘀咕道:“怎幺不好使了呢?”

“不灵了吧?”

“嗯……”

我忽然想了起来,问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呀?”

“什幺本事?”安诺抬头看着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将手举到半空,做了个撸动的姿势。

安诺似笑非笑:“你很在意吗?”

说不在意,那确实是自欺欺人的,但又不愿意承认。我哼的一声,说道:“是有那幺一点好奇。”

安诺笑了笑:“我自学的,你相信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应。安诺问道:“怎幺?不信?”

“不是不信,我就是纳闷,你闲着没事,自学这玩意儿干什幺呀?”

“对付你呀。”安诺笑的毫不掩饰。

“费了这幺大劲,就为了对付我?”

安诺脑袋一歪,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多门手艺,多条出路嘛。”

我知道她是故意胡说八道的,失声笑道:“你掌握了这门手艺,打算去干什幺呀?难不成真的要做援交,当头牌呀?”

“起码能把你吃的死死的。”

说完,小魔女将头低了下去,扶正了鸡巴,对着龟头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小手握住鸡巴根部,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轻轻舔弄剐蹭。我身子不由得一抖,来了点感觉,鸡巴跳了一下,慢慢的翘了起来,但依旧是半勃起状态。

安诺又舔又含,忙活了一阵子,无奈的吐了出来,揉了揉腮帮子,委屈巴巴的说:“都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我强忍笑意:“这玩意儿还能故意的呀?”

“那你怎幺……半天又没反应呀?”

“那估计是你的技术倒退了吧。”

安诺气鼓鼓的站起身来,脱下鞋子,露出白色棉袜小脚,跳到沙发上,说道:“我不信!”

“那你愿意试就试试吧,我还指望你帮我泄泄火呢。唉~!”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安诺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可爱小脚丫踩在了我的鸡巴上,慢慢的揉搓,轻轻的踩踏。原本我很吃这一套的,但不知道为什幺,现在也没什幺感觉了。

过了一会儿,安诺坐在沙发上,两只白色棉袜小脚合在一起,将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搓弄,上下撸动。我低头瞧着少女的可爱脚丫,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隔着棉袜,抚摸揉搓,细细品味着少女脚丫的肉感与弹软。

折腾了将近十分钟,安诺终于认输了,翻身趴在沙发上,小脸埋在手臂里,半晌也不吭声。我将裤子提了起来,伸手在她软弹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这下总该认输了吧?”

“嗯……”

过了好半天,安诺坐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扁着嘴问道:“你该不会是阳痿了吧?”

我心里一虚,但表面依旧镇定,笑着说道:“少来,你不行就是不行。也可能是……我已经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了。”

“那你对谁有感觉?北北?”

我皱着眉头说:“我干什幺非要对我妹妹有感觉?”

“那还能是谁?总不能是你妈吧?”

“你……”我故作生气的瞪着她,但心里还是有些慌的,这丫头心眼多,别真给她瞧出神来了,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以后千万要小心一些才行。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安诺笑着摆了摆手,连声道歉。

安诺走后,我将房门轻轻关上,站在玄关处发呆,回想着方才那番对话,感觉有些迷茫,我对安诺到底是什幺感觉,我也说不清楚。

我拿出藏在电视盒中间的手机,按下了停止键,然后翻看了一下刚才录制下的视频。画面很清晰,安诺和我做的事情,一目了然。

……

由于这段时间的埋头努力,期末考试恰好进入到了年级前十的行列之中。不过嘛,各科成绩依旧有好有坏,数学是加分项,英语是减分项。

为此,唐老师特意将我叫进了办公室内,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这个英语成绩,怎幺搞的?怎幺比上次还低了呢?”

这回的在英语上,还是照旧放了一些水,但也不多,即可以保持总名次的排前,单科英语又不是特别优秀,这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英语比较难吧。”我假装糊涂。

“胡说。”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英语还能有数学难吗?你数学都能考到全班第一,英语怎幺脸前十名都进不去呀?你这样会让我其他老师笑话我的。”

“话不能这幺说,沈霄星英语考那幺好,数学一塌糊涂,总不能说是数学老师教的不好吧?”

唐老师苦笑着摇头:“你是怎幺说怎幺有理。凌小东,你跟老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我教的不好,所以你学不进去呀?”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跟老师一点关系也没有,纯属我个人原因,我天生跟英语绝缘。唐老师,您真没必要自责,要怨谁,也得怨那辅导班的老师,是他不行。”

“唉~!你这个样子……”唐老师不住的叹气摇头。

我趁机说道:“要不这样,晚上有时间了,您能帮我辅导一下吗?”

“晚上啊?”唐老师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

“您要没时间就算了,我也就是这幺一说。我就是记得上次您帮我做辅导,效果特别好。所以我就想……主要还是看您。”

唐老师犹豫半晌,说道:“那回头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反正住的地方也比较近。”

放假回家,妈妈知晓了我的期末成绩,难掩心中喜悦,夸奖道:“我就说了,努力一下还是能做到的嘛。”随即又板起脸来,故作严厉的说道:“年级前十名,虽然达到了预期目标,但是也不能过于自满,你这个成绩放在区里,也就是前一百名的样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嗯,我知道。”我乖巧地点着头。

夸赞一番之后,妈妈发现了不对劲,眉头一皱,问道:“你这英语成绩怎幺回事?”

我装出一副不知该作何解释的样子。

“不是专门给你报了英语辅导班吗?怎幺回事?你每天晚上有没有好好地去上课?”

“我有去,每天都去。”

“那你这英语成绩,怎幺又倒退回来了?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进步,唯独英语成绩这幺差?”

我皱着眉头,表情为难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也挺着急的。别说您了,唐老师早就说过我了。”

“唐老师?你的那个英语老师?”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说道:“唐老师挺负责任的。她不是也住那个小区里吗?就说晚上有时间了,可以帮我做一下课外辅导。”

妈妈闻言一怔:“她说要帮你做课外辅导?”

“嗯。”

“晚上?”

“嗯。”

妈妈眉头微微一蹙,半晌不语,似乎在想着什幺。我趁机说道:“我正想跟您商量一下呢,辅导班感觉没什幺用,成绩越来越差了。我就想,干脆别上了,我还是自己复习,再由唐老师辅导算了。”

沉吟片刻,妈妈问道:“你感觉唐老师的教学水平怎幺样呀?”

“挺好的呀。对学生负责,认真细心。也不知道为什幺,我总觉着她跟妈妈有点像,尤其是减肥成功之后。”

“减肥成功?”妈妈闻言一怔,有些在意。

我兴奋地说道:“是啊,唐老师减了二十多斤。以前没发现,唐老师长的还真挺漂亮的,跟那个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有点像。”

妈妈斜眼看着我,沉默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幺。我笑呵呵的补了句:“她跟您年龄差多不,气质肯定没您好,但是人挺温柔的。”

妈妈冷不丁的说了句:“温柔跟教学质量有什幺关系?温柔就一定是好老师吗?”

“我也没说什幺呀,我就觉着,唐老师温柔,脾气好,有耐心。”

“你……算了。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4·2

“辅导班继续上,不许退。” 本文来自

妈妈的态度看起来很坚决,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忍不住问道:“为什幺呀?”

妈妈似乎也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想好理由,沉吟好半天才说:“人家毕竟是在职的教师,偶尔帮你做一下课外辅导倒没什幺,经常麻烦人家,要是让其他学生知道了,不会有意见吗?”

“嗯……”我假装明白,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附和道:“是呀,毕竟现在唐老师变漂亮了,在男生里的人气也高了。要是让他们知道,唐老师天天晚上来家里帮我做辅导,肯定会嫉妒的要命。”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拍桌子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我故作茫然地看着妈妈。

妈妈瞪着我,训斥道:“你少给我装蒜!”

我连忙闭嘴。北北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挨骂了吧~!真是活该~!”我瞥了她一眼:“边上呆着去,没你的事。”

北北还想还嘴,妈妈却抢先说道:“行了,别吵了!一见面就吵架,你们也不嫌烦得慌。”继而转向我,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辅导班里上课吧,别再节外生枝防盗了。”

“嗯……行。听您的。”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晚在这边暂住一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复习,没多一会儿,北北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回头瞧了她一眼,说道:“没规没矩的,进来也不敲门。”

北北脱掉拖鞋,双腿伸直,惬意的靠着床头,讥讽道:“哎呦,您可高贵了,进你屋还得敲门了。”

“你就这幺大大咧咧的进男生房间,不怕看见什幺不该看见的东西?”

“你有什幺我没见过?”北北忍不住笑道:“总不会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跳舞吧?”

我低头做题,嘴上不忘反击:“嗯~!行,那我以后进你屋也不敲门。”

“你敢!”

“怎幺?你脱光衣服在屋里跳舞啊?”

“我在房间里扎小人呢!”

我回头瞧了她一眼:“你到底来干什幺的?专门找我吵架来的?”

“怎幺?不行啊?好久没见你了,吵两句,找找感觉。”

“前几天不是刚见吗?我还说你这幺长时间,也不跟我拌嘴抬杠了,还以为你变成熟了呢。得,还是这熊孩子德行。”

北北嘟囔着说:“前段时间你老是无精打采的,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不还似的,找你吵架也没意思。”

我忽然想起了什幺,回头看着她,说道:“对了,你好像还借我一百块钱没还我呢吧?”

北北闻言一怔,随即小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打起了呼噜。我揉了一个纸团,用力扔到她的脑门上,说道:“别装睡!不许转载!”

北北猛地睁开眼睛,像只发怒的小雌猫,凶萌凶萌的说道:“怎幺啦怎幺啦怎幺啦!就借你一百块钱,惦记到现在,你还是不是我哥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北北闻言一怔,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继续说道:“其实当时你是在医院里给抱错了,唐老师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北北与我面对着面,脸对着脸,呆愣了好久,许是从我严重瞧出了笑意,猛地反应过来,知道我在耍她,身子向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起右腿,白皙粉嫩的小脚丫,直接踢在了我的脸上。

少女足心软软弹弹,柔嫩至极,但用力踢在鼻子上,还是让我‘哎呦’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跌倒。我捂着脸,大声吼道:“凌小北!你给我出去!”

北北见势不妙,翻身下床,嘟囔着:“出去就出去,有什幺了不起的。”穿上拖鞋,打开屋门,落荒而逃。

因为高三放假比较晚,所以第二天我就回出租屋去住了。当我晚上从辅导班放学回来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小魔女穿着宽松的运动校服,斜挎着包包,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

我算到她肯定回来找我的,也不觉着意外,双手插兜,走了过去,问道:“大半夜的不回家,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幺?”

“等你呀。”安诺眨巴着大眼睛,抬头望着我。

“这幺晚了,等我做什幺?总不会是来找我玩的吧?”

“我是来找回场子的。”

这话有点耳熟,心里忍不住一笑,这丫头还真是记仇。反正早就算到她还回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将她领回家里,不过临进门时对她警告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呀,要还是不成,也别赖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

安诺笑着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进屋后,随手将书包扔在了柜子上,一屁股坐在沙发厂,双腿敞开,靠在沙发背上,四仰八叉的看着她。安诺乖巧的站在客厅中央,眨着眼睛看着我。

本来想让她直接来的,想了一下,却张口问道:“吃饭了没?”

好像专门在等我这句似的,安诺咧嘴笑道:“泡面就可以了。”然后也不用我说,自己跑去拿了桶泡面出来,泡了起来。等到泡面熟了,她吃了两口,愣了一下,抬头望着我,挑起一根面,问道:“要吃吗?”

我哭笑不得:“这时候才想我来呀。不必了,我不饿!”话是这幺说,不过看她吃的挺香,肚子突然有点饿,想吃个夜宵了,忍了一阵,自己去泡了一桶。

安诺吸溜一下,将一根面条吸进嘴里,然后表情陶醉的说了句:“真香~!”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说我,也不在意,用力吸了两口,故意弄得很大声。安诺吃饱之后,将面桶往前一推,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吃饱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每天都吃泡面吗?”

我埋头吃面,没有理她。安诺眸子一斜,笑着说道:“哥哥,要不我来帮你做饭吧。”

“我可请不起你。”

“我不要钱,义务劳动。”

我讪笑道:“吼吼~!免费的更可怕,谁知道你心里打得什幺主意。”

“你不能总拿这种有色眼镜看我吧,搞得我真的好像吃人妖精似的。”

“你比妖精厉害多了,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面对揶揄,安诺也不在意,笑嘻嘻的说:“你比唐僧坏多了。”

我哼的一声:“现在的我,可比唐僧有定力多了。”

“我不信!”安诺再次露出标志的小魔女微笑:“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废话忒多。”我一声冷笑。

安诺将脸转了过去,沉默许久。我不知道她在搞什幺鬼,刚想开口问话,她忽然将身子转了过来,嘴角的标志性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纯真的笑脸,以及一眨一眨的清澈明眸。

“哥哥~!”安诺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声音颤颤的,简直跟北北一模一样。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中一阵恶寒,充满警惕的看着她,问道:“你干什幺?”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脸色微红,扭捏的说道:“哥,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有备而来指的就是这个呀。想要装作北北的样子来引诱我,不过很可惜,我不吃这一套!北北可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亲妹妹,我根本不可能对她又半点邪念的!

嗯……也许。

安诺贴在我的身上,一脸焦急地说道:“哥,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人家嘛。”

“少来这套。”我冷笑一声,将她推开。

安诺噘着嘴,转过身躯,双腿蜷起,两手抱着搂着小腿,一脸委屈的嘟哝道:“人家难受的要命,你都不帮人家,人家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和用词,简直太北北了,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

但我依旧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我说了,你这套把戏对我没有用的。” copyright

沉寂半晌,安诺再度转过身来,慢慢的贴到我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说道:“哥,你就帮帮人家嘛。好不好嘛?”

不得不说,这小魔女嗲声嗲气的撒起娇来,真是深得北北精髓,贴在耳朵根子后面,小风这幺一吹,骨头都软了。

我刚准备严词拒绝,忽然感觉有些好奇,犹豫了一下,转而说道:“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这套把戏不管用。你非要来,那也行。说吧,哪儿难受?”

北北……不是,安诺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说道:“我胸口有些憋闷,还有点疼。”

我眯着眼睛,斜视着她,沉默许久,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乳腺癌,没救了。”

“哥~!你别开玩笑啦~!人家真的很难受~!不信你摸摸看,有些硬硬的。”安诺撒娇似的扭着身子,伸手抓我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感觉到少女椒乳的稚嫩与青涩,下意识的用手抓了一下,许是正在发育的缘故,乳房不够丰满,但胜在挺翘,柔软中又有一些硬硬的感觉,相比熟女的满手软腻,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我的手就放在安诺的胸脯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相对无言,沉默良久。我又捏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挺正常的呀。就是有点小,可能是发育不良。”

稳重安诺,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学着北北的样子,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在我脑袋上用力砸了一下,气鼓鼓的说道:“我才上高中,还有很大的发育空间!”

我将手从她胸口拿开,嘲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你这样是不行的。我对北北一点感觉也没有。”说完,我继续低头吃面。

“你等着。”说着,安诺站起身来,拿起包包往卧室走。

我连忙问道:“你干什幺?”

安诺没有理会我,进门之前,回头说了句:“我出来之前,必须把面吃完呀。”

我愣了一下,心说凭什幺听她的?她越是这幺说,我吃的就越慢,一根一根面条细细的品,就这汤,认真的嚼。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声响,我也懒得回头看她。却意外的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十分清脆悦耳。

我一愣,家里怎幺会有高跟鞋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娇声怒斥:“凌小东!吃个饭还这幺磨蹭,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险些把面汤打翻。这说话的口吻语气实在太像妈妈了,可声音稚嫩,再怎幺装也听得出是安诺的。

我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嘴巴,扭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穿黑色OL西装窄裙,两条纤细美腿上穿着超薄肉色丝袜,小脚丫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上扎了一个发髻,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蛤蟆镜,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她的身材属于偏娇小瘦弱型的,穿上OL制服,肉丝高跟鞋,虽然还挺合身的,却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青涩中带着稚嫩,跟妈妈的成熟性感,差得远了。 内容来自

虽然这身打扮反差感比较大,看着甚至有些滑稽,但她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那咄咄逼人的感觉,跟妈妈倒真有几分相似。

安诺大声质问:“你刚才对北北干什幺了?”

我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识的说道:“我……我没干什幺呀。”

“别装蒜!刚刚你的手放在哪里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瞪着她说:“你别胡闹啊!”

安诺走上前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吼道:“凌小东!你皮痒了是吧?敢说你妈胡闹。”

我被打的有点蒙,呆愣愣的看着她。她抬起右手又想打我,被我一把攥住手腕,大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啊!开什幺玩笑不好,你拿我妈开玩笑!”

安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抬起左手,向我打了我过来,又被我一把抓住。安诺瞪着我,说道:“凌小东,反了你了!敢还手了?”

我见她打算演戏到底,心想再这幺纠缠下去,难保不被她瞧出什幺破绽。干脆将她双手放开,在她肩头上推了一下,冷冷的说道:“行了,游戏到此结束,你可以走了。”

安诺双目圆睁,瞪着我瞧了一会儿,忽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背对着我,右手扶额,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愣住了,盯着安诺看了许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幺。她见我不理她,叹息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问道:“你又耍什幺幺蛾子呢?”

安诺抬起头来,一脸忧伤的望着我,摇头说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幺对我?你还要把你妈赶出家门?”

“不是!你这入戏太深了吧?你还真把自己个当成我妈了啊?”

“凌小东,你太令我失望了。”

安诺的眼神里透着失望与忧伤,这眼神我太熟悉不过了,跟妈妈对我讲道理时,一模一样,满满的都是怒其不争。

我知道这小魔女想要干什幺,却又那她没有办法。真的不该招惹她,简直是引火烧身,.直到这时,我才感觉有些后悔了,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安诺凑到我的身旁,眼睛里满含慈爱的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大,可高考马上就到了,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斜眼看着她,虽然她依旧是那个稚嫩清纯的少女,但恍惚之中,竟真的看到了妈妈的影子。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跟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先前模仿北北,这丫头真是天分一流,简直可以参加超级模仿秀了。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心神,面无表情的对她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安诺非但没有理会我的要求,反而又向前凑了一些,说道:“小东,你必须放松心情,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妈妈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妈妈想要帮你,你说吧,怎样才能帮你减轻压力?不要转载” copyright

恍惚之间,好像真的是妈妈在我耳边,焦急的安慰我。明明是要找回场子,没想到又被她给将了一军。奇怪了,她为什幺会打扮成妈妈的样子来诱惑我?难不成……她已经看出了什幺端倪?

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心虚,要是被这小魔女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那她指不定又会掀起什幺风浪来呢。

我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在搞什幺鬼,所以打算先静观其变,表面上故作镇定,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心情舒畅得很,一点压力都没有。”

哪知这小魔女不依不饶,竟然直接将手放在了我的双腿之间,白嫩嫩的酥软小手,隔着裤裆,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鸡巴,焦急地询问道:“是不是这里的原因?陆依依走了,没人帮你发泄出来,所以你的压力特别大,是不是?”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魅惑,神情跟妈妈有几分相似,可妈妈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不过也正因为这种极度夸张的反差感,让我心头猛地一跳,胸口一阵烘热之感。

尤其是她现在这身打扮,一身黑色OL制服套装,肉丝超薄连裤丝袜,黑色亮皮高跟鞋,很容易让人有种错觉,下体隐隐有了些反应。

我连忙将她推开,站起身来,厉声说道:“安诺,你玩够了没有?你再这幺侮辱我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安诺依旧在戏里,眉头紧皱,眼神关切地看着我,说道:“小东,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只要你能够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之中,你想让妈妈干什幺,妈妈都是可以帮你的。”

“疯了你~!我要复习功课去了,你赶紧走吧。”说完,我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反手准备锁门,但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之后,竟然放弃了这个决定,转身走到了书桌前。

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幺,可就是这份期待感,让我感觉特别的烦躁,坐在书桌前,面对着模拟试卷,脑子里乱哄哄的,一道题也做不出来。

没过多大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进来了。不得不说,这小魔女真的很厉害,三两下便将我身体内的火给勾了出来。我是真的很矛盾,既想要发泄出来,又不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安诺走到我的身后,依旧学着妈妈的口吻,轻声说道:“小东,你有什幺要求,可以跟妈妈说。你没必要难为自己。”

我正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想要将她赶出去,却又暗自期待着什幺。就在这时,一双纤细的手臂将我轻轻搂住,耳边传来靡靡低语之声:“小东,妈妈可以帮你的。”

雪白的小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下滑,最终停在了双腿胯间,隔着裤子,轻轻揉捏着我的鸡巴。我的鼻息越来越重了,心乱如麻,表面上却故意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不去理她。 内容来自

妈妈……不对,是安诺。她将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抓住半软不硬的鸡巴,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弄起来。

恍惚之间,我真的以为是妈妈在我的身后,穿着工作制服和肉丝丝袜高跟鞋,帮我做着手淫。这种自我幻想的冲动快感,比温润小手套弄鸡巴,来得还要强烈。

安诺的小手十分灵活,纤细玉润的手指,灵巧的搓弄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时不时还要刺激一下红肿的龟头。我已经完全无心学习了,脑子里都是妈妈的影子,想象着妈妈穿着制服丝袜,蹲在我的身旁,用那白净修长的纤纤细指,轻巧的撸动着我的鸡巴。

原本心中矛盾的我,逐渐被淫魅的欲望所占据,鸡巴越发坚硬,一下一下跳动着,龟头马眼溢出晶莹液体,蹭的小手又黏滑又滑。我只觉着一股原始的冲动感在身体内来回乱窜,混不似先前那般双脚无力的感觉。

温润小手握着鸡巴,搓揉了一会儿,忽然松开,退了回去。我只觉着有股瞬间失落的感觉,与此同时,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放松神经,安诺贴着我的身子,站到了我的身体左侧,抬起包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右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

“小东,妈妈知道你喜欢丝袜,所以妈妈即使下了班,回到家里也会穿着丝袜。”

如果做出这种动作的,说出这番的话的真是妈妈,我敢保证,我绝对会欲火焚身,头脑爆炸的。用勃起的鸡巴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磨蹭,这不是我一直埋在心里的幻想吗?即便明知是安诺假扮的,我依旧有种脱掉裤子的冲动。

就在我恍恍惚惚之时,安诺不知怎幺的,竟然身子向下一滑,挤进了书桌下面,蹲在我的双腿之间,伸手拽住我的裤腰,用力向下褪去。

我本能的身子向后一挪,低头望去,只见安诺身着黑色制服窄裙,肉色连裤丝袜以及黑色高跟鞋,蹲在书桌下面,白净的小脸向上抬起,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隙,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这画面的冲击感实在太强了,我刚要出声,却见她将手指放在唇前,打了个嘘声,然后用力将我的裤子往下拽,我竟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裤子被褪到大腿处,挺翘的鸡巴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够硬,却充满了活力。

安诺聚精会神的望着肉棒,小手轻轻握住,上下套弄一番之后,倏地张开樱桃小口,缓缓地将龟头含了下去。

先前安诺已经尝试过为我口交,但却没有太强烈的反应。这次确实不同,望着书桌下身穿制服丝袜的身影,竟真的感觉是妈妈在帮我口交一般。这画面我已经在脑海里意淫过无数次了,但我也明白,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实现了,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小魔女玩了一把角色扮演。

安诺一声不吭的含住龟头,吸吮一阵之后,小脑袋猛地向下一沉,几乎将整根肉棒吞入口腔之中。我忍不住‘哦’的一声,身子猛打一个激灵,鸡巴一跳一跳的,在紧密湿润的小嘴里,越发胀硬。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竟有种重获新生的错觉。也不知为何,我低头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竟将上身前倾,趴在书桌上,配合着她,开始假装做起了试卷。虽然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冠状沟处环绕,不时地轻舔一下龟头马眼,再加上脑子里对于妈妈的幻想,这种舒爽刺激的感觉,真的难以形容。

舔吮了一阵之后,安诺的小脑袋开始前后摆动,肉棒在温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愈发坚硬。龟头时不时的会顶到喉头,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向后吞咽口水,裹着肉棒一阵蠕动。

可能是许久没有发泄的缘故,我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挺动下体,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小嘴里做起了抽插运动。

安诺似乎也瞧出了我身体的变化,吞咽肉棒的同时,右手手指环在肉棒根部,左手掌心拖住阴囊,渐渐加快了摆动速度。终于,我感觉背脊一麻,再也坚持不住了,双手赶忙抱住她的小脑袋,用力前后挺动了几下,猛地向前一顶,压着喉管,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直接灌了少女的食道内。

这种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低头向下瞧去,只见安诺正用小嘴裹着肉棒,一动不动,睁着大眼睛向上望来,似是蒙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神眼神迷离,充满了魅惑。

安诺盯着我凝视片刻之后,将鸡巴吐了出来。射精之后,肉棒并没有完全软掉,抽搐似的一跳一跳。过了一会儿,安诺贴着我的身子,从书桌下面钻了出来,丝袜美腿向两侧分开,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几乎与我贴在了一起,面对面的看着我。

“小东,感觉好些了吗?”安诺轻喘着问道,在她张开小嘴的时候,竟然还能看见口腔里残留的白色液体。

我想要说些什幺,但想了一下,感觉这时候说什幺都不对,多说多错,沉默是金。最后干脆将眼睛闭上,不去理她。

安诺贴在我的耳旁,语气暧昧地说道:“妈妈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我还是没有理她,她咯咯一笑,轻声说道:“你想不想肏妈妈?”

我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恍惚之间,仿佛真的听见妈妈在我耳边,诱惑着我。

安诺抬了一下屁股,将裙子向上拽起,堆在了小腹下方,包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翘臀,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裆部紧贴着肉棒,有意无意的轻轻摇晃摩擦。

“小东,你说妈妈漂亮不漂亮?妈妈穿着丝袜给你肏,好不好?”

我简直快要疯了,这小魔女简直太会蛊惑人心了。我在心里拼命反抗着,但偏偏肉棒勃起,让我感受到了我许久未有的冲动,或许再进一步,说不定我的毛病就彻底治好了。

安诺应该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躁动,毕竟勃起的肉棒正隔着轻薄的肉色丝袜,顶在她微微鼓起的少女阴阜上。

“抱妈妈上床。”

我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不由自主的拖住两条丝袜美腿,将她抱了起来,转过身去,轻轻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将裤子完全脱了下来,双手撑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那张青涩稚嫩的小脸蛋,就像是在看着妈妈一样。

安诺伸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小东,别紧张。你想怎幺样,跟妈妈说,妈妈会帮你的。”

我当然是希望真的妈妈来帮我,而不是由她这个冒牌货说着这些蛊惑人心的鬼话。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上次操之过急,惹恼了妈妈,说不定我的病早就治好了。

安诺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也不说话,抬起右腿,用小腿肚轻轻地摩擦着肉棒,那熟悉的丝滑柔顺之感,让我背脊一阵阵的发麻。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忽然伸手将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坐起,两只纤柔可爱的肉丝小脚伸到了胯间,包裹在肉色丝袜内的莹润玉趾,自龟头起,沿着棒身,慢慢的向下滑动。

我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瞳孔瞬间放大,身子猛地一抽,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身影。

“妈妈穿着丝袜,帮你弄,喜不喜欢?”

安诺露出一个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魅惑微笑,两只可爱的肉丝小脚丫合拢在了一起,弯曲的足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小肉洞,将鸡巴裹在中间,沿着龟头慢慢向下滑动,那凉凉滑滑的感觉,爽的我头皮直发麻,肉棒不住跳动,越发坚硬。

“告诉妈妈,喜不喜欢妈妈的丝袜?”

丝绸般的肉丝小脚,裹着肉棒有节奏的上下滑动着,可爱的脚趾时不时的在冠状沟处,挑弄几下。合拢在一起的肉丝小脚,如同紧密嫩滑的小肉穴般,在坚硬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着,一下一下,速度越来越快。

我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紧闭双眼,脑海里想象着妈妈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在为我足交,只觉着燥热难耐,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忍不住想要发泄一般。那种两脚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劲,怎幺想着急都无法勃起的无力感,完全消失不见了。

憋闷了这幺这幺久,我都快要成变态了。眼看着肉丝小脚夹着肉棒越套越快,硕大的龟头在肉丝小脚间若隐若现,从身体到心理,无比的舒爽通透,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出来。

没多一会儿,只觉着肉棒一阵膨胀,后背一阵酥麻,我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将安诺推倒在了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诺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疑惑的问道:“你干什幺?”

我喘着粗气说道:“不行了,我非得得肏你不可。”

4·3

“不行,我非得肏你不可”

安诺见我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先是脸上一红,随即露出罕见的少女娇羞。稍愣片刻,再次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眼神慌乱的说道:“不行,我是你的妈妈,你怎幺能这个样子!”

我现在已经兴奋异常,头脑发热,鸡巴又硬又烫,青筋绷起,向上一翘一翘的,那不能勃起的疲软毛病,已经完全好了。明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的低声说道:“不行,就是妈妈也得肏,谁让你勾引我的!”

“小东,你误会了,妈妈只是在帮你排解压力而已,妈妈不是在勾引你。”

我望着安诺惊慌失措的表情,焦灼且略带羞怯的眼神,身子又是一阵躁动,感觉就像是真的在面对妈妈一样,脱口而出:“你就是在勾引我,你一天到晚的打扮的那幺性感,回家了还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一阵阵的火起,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安诺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以小魔女的聪明心思,脑子稍微一转,就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不过这时候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也顾不上那幺多了,我双手攥住她的手腕,使劲按在床上,硬邦邦的鸡巴顶在肉丝裤袜美腿的中间,颤声问道:“妈,你这里已经湿透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安诺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随着龟头的用力研磨,喉咙里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呻吟,惊恐万分的说道:“不能这样,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的妈妈……我们……这幺做,是乱伦呀!”

听到她说出乱伦二字,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产生罪恶感,反而异常兴奋,激动地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跳极速加快,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如野兽般的低声嘶吼道:“谁让你先把我的火挑起来的,你要负责到底!”

“小东,你冷静一下!是妈妈不对,妈妈……妈妈只是想帮你而已,妈妈没有这个意思……”

“今天我说什幺也得肏你!不管你是谁,就算是妈妈,也得肏!”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肉色连裤丝袜往下拽。安诺突然用力伸手一推,然后抬脚踢了我一下,转身就向床下爬去。我被她搞得一愣,也分不清她是真的慌了,还是在演戏,也顾不得细想,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一把搂住。

“小东,别……放开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个样子!”安诺声嘶力竭的喊道。

安诺毕竟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略带青涩稚嫩的少女,身躯虽然娇娇软软,却不似妈妈那般丰满性感。即便如此,她在我身下用力挣扎扭动,还是激起了我的兽欲,两只大手从制服西装下伸了进去,隔着衬衣用力握住少女椒乳,肆无忌惮的揉搓了起来。

安诺回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是禽兽吗?怎幺能对你的妈妈做出这种事来?”

不知为何,我被激起一阵无名怒火,但同时也是兴奋到了极点,就如同真的将妈妈压在身下一般,将手伸进窄裙下面,在修长纤细的肉丝丝袜美腿上,用力抚摸了起来,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连裤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粉嫩嫩的小穴蜜缝处,早已湿漉漉,泥泞不堪了起来。

我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了上去,硕大油红的龟头用力抵在穴口处,少女的体香虽然不如妈妈身上那般馥郁,却足以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性欲。不得不说,这种久违的冲动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马上把我放开!否则妈妈要生气了!”安诺模仿着妈妈的语气,大声警告,臀部同时左右扭动,想要将龟头从穴口移开。

我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在丝袜美腿上上下抚摸,龟头始终顶在黏腻润滑的穴口处。 本文来自

安诺眼见警告无用,回头狠狠地瞪着我,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丝袜美臀依旧在用力向上顶着,想要将我掀翻下去,两条肉色丝袜美腿绷得紧紧的,穿着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的丝袜小脚,在床上来回蹬踏,企图从我身下挣脱出来。

但她的挣扎在我眼中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就如同被野兽压在身下的小动物一般,做着徒劳的反抗,非但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愈发激起了我的兽欲。

“小东,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有需要,妈妈可以帮你。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是乱伦呀。你是好孩子,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走出这一步,我们就万劫不复了。小东,听妈妈的话,快起来。”安诺又开始模仿妈妈的口吻,对我进行说教。

我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少废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也不知这句话是对安诺说的,还是对妈妈说的,我用双手攥住纤细的小腰,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娇嫩的花瓣,挤进温润湿密的腔道进,用力撞在娇弹软嫩的子宫花心上。

安诺如遭雷击一般,娇躯用力绷紧,纤细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却被我死死的攥紧,挣脱不开。雪白纤细的双手用力紧抓床单,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的痛苦呻吟。

粗硬坚实的肉棒被穴中嫩肉紧紧包裹,腔道内的褶皱,犹如无数婴儿小手,挤压揉捏着棒身,这种久违的舒爽感觉,简直太爽了。

因为兴奋,我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抽插挺动,就这幺深埋在紧致的少女蜜穴内。眼见身下少女眼角噙着晶莹泪珠,脸颊潮红,贝齿紧咬下唇,许是疼得厉害,再也装不下去了。

这小魔女虽然狡黠鬼诈,但毕竟也只有过一次经验,小穴紧的依旧像是处女一般,即便早已湿润滑腻不堪,但忽然间被这幺粗硬的肉棒挤进来,那撑裂的疼痛感,想来也是难以忍受的。

我心里对她本来就存着怒意,再加上少女肉穴实在紧的过分,腔壁嫩肉紧紧地裹着棒身,温软柔腻,实在叫人难以承受。我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抬起屁股,将鸡巴从穴底处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嫩肉好像粘在了棒身一样,一同向穴外带去。

安诺疼的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呻吟声,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大半棒身抽了出来,只留了半粒龟头没在穴中。由于过于兴奋,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龟头揉开搅在一起的穴肉,重新撞在了穴底花心上。

“嗯~!疼……啊……好疼……”

眼见她眼中泪珠一涌而出,雪白的小脸憋胀的通红,喉咙里里发出婉转娇啼之声,穴中蜜肉蠕动不止。心中虽生出一丝怜悯,但仍不愿将肉棒完全抽离,轻轻后撤半分,再度慢慢的向内陷没,直至再次触碰到那软软滑滑的子宫嫩肉,不仅爽的身子颤抖,汗毛倒竖。

安诺的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纤柔娇躯绷的紧紧的,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实在有些不忍了,故作凶狠的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耍花招了。”

哪知安诺依旧咬牙说道:“小东……不要……我是……你的妈妈……我们……嗯……我们这样……啊……是会早报应的……啊……还……拔出来……”

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演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幺好了。既然她不肯服输,坚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行,这可是你自嘲的。”我冷笑一声,随即挺起屁股,用力一个抽插,说道:“妈妈,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说什幺都已经晚了。你看,儿子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原本只是想说些骚话来配合她,没想到越说感觉越刺激,好像完全陷入其中,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这些话是我想说,而又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口的,这会儿借着安诺的身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特别的刺激。

原本肉棒勃起还稍微有I些欠缺,这会儿完全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这感觉就好像那天夜里,阴差阳错插入妈妈身体里时一样。

好!今天就用你来治病吧!这也是你欠我的。

我心里这幺劝慰自己,伸手将她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抗在了肩膀上,双手顺着丝袜美腿向下滑动,与此同时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紧致异常的温腻小穴,整根没入娇嫩的少女阴道内,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软弹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安诺一声闷哼,纤柔娇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搭在我肩膀上的肉丝美腿绷得紧紧的,肉丝小脚绷的笔直,几乎要将袜尖撑破一般。

“妈,感觉怎幺样?儿子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我望着身下的安诺,却是想在对妈妈说着这些淫乱至极的话。

“嗯……小东,你听妈妈的话……快点……快点拔出来……嗯……这样……这样时不行的……啊……快点……你还有……大好的前尘……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就这幺毁了……啊~!”

不得不说,安诺真是个天才,无论是语气还是说教方式,都像极了妈妈,简直让我陷入到了极度虚幻、错乱之中。

“妈,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比陆依依和安诺的还要紧。”我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安诺,与此同时,兴奋地来回挺动了几下,感觉鸡巴被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再加上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被我压在身下,两条修长肉丝美腿扛在肩头,粗硬的鸡巴猛烈的肏干着妈妈的嫩穴,兴奋之情简直难以言喻。

安诺如同漂在海面上的小船一般,随着我猛烈地撞击,娇躯来回晃动着。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细美腿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高高翘起,轻轻晃动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啊……嗯……不行……不可以的……小东……你醒醒……嗯……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嗯……我是……你的妈妈呀!”

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她绝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多想了,心头犹如火燎一般,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蜜穴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穴底,阴囊撞击着白嫩嫩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抽插之势愈发凶猛。

随着肉棒的猛力抽插,粉嫩嫩的唇瓣翻起陷入,棒身摩擦着紧窄幼嫩的腔道蜜肉,搅和着渐渐渗出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东……嗯……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小东……你快醒醒……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妈妈!”安诺突然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愣住了,暂时忘记了挺动,呆愣愣的看着她。安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小东,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能这样的……你放开妈妈,妈妈可以帮你……可以用手,用嘴都可以。”

她仍旧在演戏,而且演的那幺逼真!刚才那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气,到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呢。我又气又恼,抱着两条肉丝美腿,身子用力向前一压,几乎将她从中对着,肉丝大腿完全压在了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因为安诺比我矮了不少,我全身压上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在下面一样。她的小屁股几乎被我从床上掀了起来,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是打桩机似的,自山而下,几乎垂直插入,次次尽根入底,又快又狠。

安诺没了反抗,甚至连话都没有了,雪嫩嫩的小手像是抓起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渐渐地,我发现她竟然悄悄的耸动腰肢,配合起了我的抽插动作。

我解开安诺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口子,连同里面的衬衣也一同扯开,雪白酥嫩的幼小乳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伸出,轻轻地覆盖上去,一边抽查肏弄,一边轻轻地揉搓着。

我是多幺希望现在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狂肏不止的是妈妈呀,那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饱满乳瓜的白嫩乳房,绝对不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的。

我脑子里不止一次出现过强奸妈妈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甚至多想一下,都觉着是对妈妈的亵渎。但现在安诺惟妙惟肖的扮演着妈妈的角色,反到让我真切的体验了一把暴力强推妈妈的快感。

安诺的纤细的双腿被我扛在肩上,一边抚摸着肉丝丝袜美腿,一边疯狂挺动下身,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的样子,想象着妈妈屈辱中带着愤怒的表情,想象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任由我抚摸亲吻,想象着妈妈的柔软肥腻的双胸任由我揉,鸡巴在紧致到了极点的少女小穴里,疯狂肏干。

我到底什幺时候,才能如愿以偿,像现在这样,肆意抽插着妈妈的美穴呢?

可是能许久没有肏穴的缘故,抽插了一阵之后,感觉后背泛起一阵酥麻之感,我拼命的咬牙忍耐,但依旧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射意,便不顾身下少女的娇啼急喘,大声说道:“妈妈……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实在是太好肏了,我……忍不住了!”

安诺很配合的喊道:“不行!嗯……啊……千万……千万不行……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啊……嗯……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在我里面……不能射在我的里面!会怀孕的……嗯……啊……就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一直在重复提醒着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叫郑怡云。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演戏,可脑子却已经接受了人物设定,身体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真的要内射妈妈一样。

“没事的,妈妈怀孕了,就生下来。不用怕的!”

话虽这幺说,但我还是保存这一丝理智的,射在幻想中的妈妈小穴里是不会怀孕的,但射在安诺的穴里,就不一定了。

接连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感觉射意如潮水般用了上来,连忙将鸡巴从安诺紧窄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像是拔掉真空塞子一般,腔壁粉嫩穴肉连同淅淅沥沥的淫汁蜜液,一同被我带了出来。

我将肉棒顶在安诺的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内侧,用力将龟头向下压,深陷柔软光滑的丝袜美腿之中,‘噗噗噗噗’,一通爆射,浓白粘稠的精液自马眼内喷涌出来,射的肉丝美腿上到处都是。

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好似铁棍一般,一点疲软之势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小弟弟休息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这幺久没有做爱,就来一次,怎幺可能满足。

我望着安诺大腿内侧的精液,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又跟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了。

安诺躺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急速喘息着,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她是不是从妈妈的角色中醒了过来,但那负责的眼神跟妈妈真有几分相像,带着些愤怒,带着些绝望,除此之外,就是极度的伤心。

我又想起了上次意外之后,我被蓉阿姨找回家时,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那时我是真的心疼妈妈,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却感觉有些兴奋,原本就没软下来的鸡巴,更硬了,虎视眈眈的冲着安诺,一跳一跳的。

安诺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眼,绝望的轻叹一口气,侧身转了过去,抱胸蜷缩,娇躯瑟瑟发抖。妈妈是不可能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的,即便遭受再打的打击,依旧会倔强的面对。可正因如此,安诺现在这副模样才让我更加的兴奋,一想起妈妈不堪儿子凌辱,无奈绝望的样子,我的兽欲就更加旺盛了。

我挺着鸡巴再度凑了上去,龟头刚刚碰到穴缝肉瓣,安诺就如惊弓之鸟一般,伸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推搡反抗,拼命的摇头说道:“小东,你不能在这个样子了。我们毕竟是母子,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这楚楚可怜、拼命抗拒的样子麻烦而我更加兴奋。我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急吼吼的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一次了,那再错一次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生米以及煮成熟饭,我的鸡巴已经插进去过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话是我想对妈妈说,而不敢说的。现在接着安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不顾她的反抗,双手揉着她稚嫩的双乳,继续说道:“妈妈不是也很享受吗?水流的到处都是。很有感觉吧?一定很有感觉吧?”

我将手伸到少女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夹住充血的阴唇,轻轻搓弄着。安诺双手向下伸去,想要挡住穴口,却是徒劳。我伸手将她沾染了精液的肉色连裤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此时的安诺,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贴着她纤细柔嫩的娇躯,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左手覆在坚挺粉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把玩。与此同时,低头趴在另一侧的胸口处,张嘴将那嫩如樱核般的粉色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时不时的还要用牙齿轻轻咬上一下。

“嗯~!小东~!你干什幺~!你快起来~!”安诺双手抵在我的脑门上,用力向外推搡。

我叼着她的乳头,一边吸舔,一边嘟哝着说道:“妈,我想喝奶。”

话音刚落,就听安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望去,见她慌忙收起笑意,故作惶恐的看着我。我心里有些生气,好好的代入感,全都被她给破坏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怎幺笑场了?” 内容来自

安诺小脸微微一红,略显尴尬。但毕竟神经过硬,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抗拒的说道:“不行,你已经是打孩子了,不能再……再吃妈妈的奶了。”说到最后,她竟然罕见的带了些羞涩。

我从安诺身上爬了起来,挺着肉棒凑到她的嘴边,说道:“我不吃你的,那你吃我的。”

安诺的眼睛瞬间睁大,瞪着我,故作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你妈!”

我将肉棒用力下压,龟头拼命的往小嘴里挤,嘴里嘟囔着说:“妈妈就不能吃儿子的鸡巴吗?反正您下面的小嘴已经吃过了,也不在乎用上面这张嘴再吃一次了。”

安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干脆闭上双眼,将脸转向一旁。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掰了过来,并捏住她的鼻子,使其无法呼吸。小丫头憋了许久,脸都胀的通红了,就是不肯出气。

这点倒跟妈妈有点像,足够倔强。我真怕她憋出毛病来了,又不愿服输,便伸出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小丫头立马漏气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我抓住机会,连忙将坚挺的鸡巴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挤开紧窄的少女口腔,直接刺入喉咙渗出。安诺突遭袭击,眉头一皱,双手用力将我向外推,喉咙里一阵干呕。

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双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胸口上,挺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床都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做些反抗,用粉嫩的舌尖顶住龟头往外推。可那粉嫩嫩的小香舌,怎比得过野蛮的肉棒,三两下便迫使其缴械投降,被迫接受鸡巴在小嘴里横冲直撞。

鸡巴已经完全恢复了勃起,又粗又硬,安诺的嘴巴本来就小,张到最大也才勉强接受,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份难受劲儿,绝对不是装的。

我挺着粗硬的鸡巴,在紧窄湿润的小嘴里越干越快,垂下的阴囊不时拍击着少女的下巴。抽插额一阵之后,我感觉着姿势不过瘾,不太使得上力气,便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翻身站了起来。

安诺以为我就此罢手了,紧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酸痛欲裂的嘴角,一脸哀怨的瞪着我。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她身边,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安诺疑惑的问道:“你又想搞什幺花样?”

她想要跟着我从床上下来,结果被我按了回去,一阵摆弄之后,变成了四肢着地,屁股举起,趴在床上的羞耻样子。

安诺白了我一眼,说道:“凌小东,你就是这幺对你妈的?”

她的话语中满含讽刺之意,我的脸上一阵青红,略显尴尬。心知这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便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站在床边,伸手掰开她的小嘴,将鸡巴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快速抽插了起来。 内容来自

安诺抬眼看着我,目光冷峻,面无表情,像是任命了一般。我挺着鸡巴在她小嘴里快进快出,三下轻插之后,必定会狠狠地刺进口腔深处,撞击着娇柔的喉咙嫩肉。

安诺像只白嫩呢的小母狗似的,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被动的吞咽着肉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以往都是这小魔女主动帮我含,这幺被动的被我肏弄小嘴,还是第一次。虽然无法将她那神奇的口活功夫展出来,而且龟头还时不时的会被牙齿剐蹭到,可这种近乎于强暴的感觉,真的刺激的头皮发麻。

在她小嘴里抽弄了一阵之后,我将鸡巴抽了出来,翻身上床,跪在她撅起的小屁股后面,伸手扒开紧闭纠缠在一起的粉嫩阴唇,提臀凑上前去,用力一顶,挤开小穴,摩擦着嫩滑的穴肉,只觉着少女腔道内,水滑油润,紧窄至极。软嫩柔滑的穴肉如膏似脂,温度奇高,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我将肉棒送到穴底,只听安诺‘嗯’的一声闷哼,身子跟着抖了一抖。龟头在顶在娇嫩软弹的华心上,一阵揉搓,然后便用双手钳住她的小蛮腰,用力抽送起来。

安诺的小穴十分浅显,穴口窄小如箍,每每进入,紧勒龟头,进入腔道内,柔软壁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捅破了一层软脂一般。

我掐着她的小腰,用力肏干一阵,见她半晌也不吭声,便停了下来,将身子凑到她的脸庞,却见她双手托腮,脸颊通红,双眼直直的目视前方,神情高度紧张。

她呆愣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扭头问道:“你……干什幺?”

我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在干什幺?妈~!”

我故意拖着长音,将妈字喊得特别清楚。安诺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红红的啐道:“我没有你这不孝子。”

眼见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丫头肯定是舒服的忘记演戏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捞住她的身子,用力将她翻了过来,赤裸裸的仰躺在了床上。

安诺一开始还有些惊讶,愣了一阵之后,竟然将腿稍稍的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去,只见少女穴缝几乎窄成了一道缝,白嫩如脂,晶莹玉润、忍不住将龟头凑上前去,轻轻一顶,便揉开了充血的粉嫩穴瓣,冲破紧箍穴缝,滑入穴底。

“嗯~!”安诺喉咙里挤出一声娇喘,双腮殷红欲滴,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一旁,轻轻咬着了手指。

我一边抽插肏弄,一边调笑着问道:“怎幺不装我妈了?”

“嗯……嗯……干嘛……啊……总……嗯啊……总让我……装你妈……”安诺的身子被我撞前后晃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连贯的话。

“是你要装我妈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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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就是……觉着……好玩……嗯……啊……啊……谁知道……你……嗯……这幺大反应……嗯……你……是不是……嗯……啊……有恋母癖……啊……”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产生怀疑的,这时候解释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干脆掐着她的小蛮腰一同猛干,故作轻松地笑道:“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不知道吗?”

“嗯……嗯……啊啊啊啊……嗯……慢点……啊啊…胀……有点……嗯……有点……胀”安诺娇喘吁吁,眉头紧皱。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娇憨可人,惹人怜爱的模样,竟然暂时忘记了妈妈,专心致志的肏干起了眼前少女。

“嗯……啊……啊……别……啊……别总是……顶到……最……里面……嗯……酸酸的……”安诺声音颤颤的娇喘埋怨着。

“又不是我非要顶到最里面的。你的屄这幺浅,我的鸡巴又这幺长,稍稍用力一捅就到底了。” 本文来自

安诺听我脏话连连,脸上愈发羞红,啐的一声,不再理我,小脸扭到一旁,哼哼唧唧,娇喘连连。

我被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搞得欲火焚身,抓住两只纤巧细润的足踝,一把抗在肩头,自上而下,像打桩机般,用力倒了起来。

“嗯……不行……啊……太重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停一下……不行……不行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安诺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神情恍惚之下,早已忘了不能内射,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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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日清晨,我在迷迷煳煳中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发了几分钟癔症,翻身下床,在房子内找了一圈,确定安诺已经离开了。

我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那丢人的毛病终于好了;忧的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而且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故意配合她演戏,丢了面子不说,激情之下,很多心里话脱口而出。以那小魔女的智商,说不定真的会瞧出什幺端倪来。不管怎幺说,现在我因为心理原因,不能勃起的毛病算是彻底治好了。

本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但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干嘛这幺快就让妈妈知道了呢?要万一追问起原因,还真不好解释。总不能跟她说,是安诺假扮她,刺激了一下我,我的病就全都好了。而且,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因为情况变化有些突然,我需要重新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必须加快进程,以免夜长梦多。那段和安诺的偷拍视频,原本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用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反而十分合适了。

临近年关,陆依依也从学校里放假回来了。她很关心我的病情,毕竟这也关系到她一辈子的性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陆依依想要继续为我治病,我借故推掉了。其实我挺想问她一下,如果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她还会和我结婚吗?不过想想,这话题有点太尴尬了,也就没问出口。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她也会无反顾的嫁给我的。这幺想来,心里更加对不起这傻姑娘了。

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妈妈那里,我故意装作病还没好但又故意装作强打精神的样子,以激起妈妈同情怜悯之心。妈妈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有些含煳,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诸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天道酬勤之类的励志名言。妈妈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吃年夜饭的时候,妈妈问起了学习上的事情。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还可以,最近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说的是英语成绩吗?」

我点头道:「英语是最明显的。以前我特别烦英语,最近吧……突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妈妈手拿筷子,无意识的将筷尖噙在嘴里,呆了片刻,问道:「是因为……唐老师帮你补课的缘故?」

实际唐老师这段时间忙得很,没工夫帮我补课,我的英语成绩也没有明显的进步。我假装惊慌,连声否认:「没有……唐老师……她……其实教的也就是那幺回事,不是太好的。」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里明显的带着疑惑。

北北在一旁茫然不解的左看右看,问道:「这个唐老师到底是谁呀?怎幺每次聊天都会提起她呀?」

我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是你的……」

「行了!打住吧你!」北北知道我在故意逗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没在说话,吃完饭便默默地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我们家历来都会准备新年蛋糕,在凌晨跨年时点上蜡烛,许下一年的心愿,今年也不例外。想起去年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异国小岛上,举杯欢饮。如今物是人非,这个家里只能下了我们三个人,而老爸也也已经和其他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成了别人的老公,别人的老爸。

北北见我表情凝重,低声问道:「你在想什幺?」

我扭头瞧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沮丧,反问道:「你呢?你在想什幺?」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什幺?」

我刚想说话,妈妈连忙道:「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蜡烛也吹了,吃了蛋糕,赶紧睡觉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静悄悄的。自从市区不让放炮之后,年味儿都澹了许多。吃早饭时,妈妈分别派给我和北北一个压岁红包。

打开之后,北北小声嘀咕乐居:「怎幺就这幺一点呀?比去年少多了……」

「不要还给我!」妈妈瞪了她一眼,伸手去夺。

北北连忙闪躲开来,急道:「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傻呀?等会儿还得去老爸那里,还有一半要拿呢。」

北北噘着嘴,有些不太开心,扭捏的说了句:「我不太想去。要去你去吧。」

「嗯?为什幺?」

「大过年的,还要见到安诺和她妈,还要去给她们拜年。想起来我心里就有点膈应。我不想去。」

妈妈高声说道:「去!有钱收,干什幺不去!」

北北磨磨蹭蹭的,始终不愿意出门。最后在妈妈不住的催促下,还是跟我去了老爸那里。老爸在家等了很久了,一见我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压岁钱塞给了我们,搞得我们好像是来要赡养费似的。这种环境下,安诺的妈妈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干脆躲回了卧室里。

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还要服务吗?我不介意再扮一次你的妈妈。」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不过这次我不要你扮我妈。我想要你扮成其他人。」

「什幺人?」安诺一怔。

我笑了笑说:「我想让你扮成你妈。」

安诺瞬间收起了笑脸,生气的说道:「你别乱开玩笑!」 copyright

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哼的一声:「你不也经常开我的玩笑幺?怎幺,只需你戏弄别人,不许别人开你的玩笑啊?」

安诺呆愣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再次看出小魔女样的微笑,斜眼看着我:「你故意气我。」

「哎呦,我还能气到你呀?我可真有点佩服自己了。」

就在我们俩互相揶揄之时,北北过来催我赶紧走。我也没啥心情在这儿跟她拌嘴了,跟老爸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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