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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回来了(八)

女神小说 2023-03-22 20:3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第三章 第六话 流氓、杜蕾斯、套套 第一场春雨过后,y市的天气刚刚开始转暖。
第三章 第六话 流氓、杜蕾斯、套套
第一场春雨过后,y市的天气刚刚开始转暖。
高新蕾身着纯白蕾丝睡衣躺在杨艳家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手机,修长的身形不是双人沙发能放的下的,又实在连站起来走到大沙发那里去都懒得,只好将涂着无色趾甲油的玉足交叉搭在扶手上摇晃着,斑斓的美甲做的太长,用指肚按触屏确实蛮烦的,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经纪人转来了一条本地论坛的帖子,高新蕾只看了一眼,就惊讶的坐了起来。
帖子主题只有一句话——“听说高新蕾最近和齐全海的老婆搞上了,是不是真的?”
楼下跟帖也很疯狂——
“我靠,这消息够劲爆。”
“瞎说的吧,高新蕾是女的啊。”
“无jb你说个图啊!”
“高新蕾是谁?”
“同三楼,无图无真相!”
“二楼sb,不知道百合吗?不知道拉拉吗?不知道蕾丝边吗?(口水)” 本文来自
“是真的,他们在本市跨年慈善晚会上认识的,齐全海他老婆挂着知名企业家的名头去做慈善,呵呵,当时我看她俩就不对劲。”
“你敢照吗?反正我不敢……”
“为毛不敢啊?”
“四楼别在这里混了,高新蕾是本地出身的名模,全省四大名媛,这你都不知道?”
“你去问问齐全海他老婆身边的保镖,看他们让照不?”
“齐全海的老婆叫什幺啊?”
“我见过她带着一个洋妞,漂亮啊,估计也是模特!(心)”
“跪求高新蕾照片!otz”
“叫杨艳,二十多岁的样子吧,长的一点不比高新蕾差,据说齐全海后代死绝了,谁现在攀上她就发达了,男人们都死绝了吗?人家都着急着连女人都搞了,兄弟们上啊!”
“死绝了?是不是杨艳做的?现代甄嬛传吗?:)”
“求照片的自己去搜!问度娘!杨艳的查不到,高新蕾的还是不少的。” 本文来自
“求照片啊狼友们!”
“什幺死绝了,你不知道齐海彤吗?听说是齐全海的孙女,市电视台跑海外采访她,人家不接待!”
“求齐海彤照片……”
……
高新蕾烦躁的放下手机。
人怕出名,现在可好,满城皆知,还好杨艳家没有记者敢来,不然自己现在估计门都不敢出了。
正想着,杨艳推开门进来了,满脸不高兴,脱掉及踝米色大衣,鞋也不换,踩着超高跟气呼呼的快步走来坐在高新蕾身边。
高新蕾看看她身后,没有其他人,见到杨艳的气愤的表情,就把帖子的事先放在一边,小心的问:“人呢?不是说去弟弟家带那个狗哥来玩的吗?”
“这个小蹄子!”杨艳愤恨的说,“吃了火药了!哎,你听说过怀孕时适当宫缩对胎儿好吗?”
高新蕾莫名其妙的拿起手机,翘着长长的美甲迅速点了几下:“怀孕中期可以适当做爱或者手淫,宫缩对胎儿还是有好处的,孕初和怀孕后期就不能了。”
“她就是在找借口,不要我把那死狗带走!她怀孕都六七月了!”杨艳想起刚才去杨勇家带何天炎走的经历,就觉得愤恨不已,“你是没有看到,艾小爱那女人,像个护蛋老母鸡一样,死活不让我带他走,好吧,宫缩好,就让他天天给她舔吧,我侄子生下来,再和她说事!”
“护蛋老母鸡?”高新蕾哈哈大笑起来。
“可不是嘛,那死狗就蜷在艾小爱腿下面,抱着她的脚,就是不松手……等艾小爱被搞定了,真得把他坐死!”杨艳看着笑颦如花的高新蕾,心里怒气散去了不少。
“好了好了,不是说除了那狗哥,还有其他奴的嘛。”高新蕾看杨艳脸色缓和,慌忙趁势安慰。
杨艳捉着高新蕾的手,语气变缓:“那个新的还不确定,而且我怕你承受不了。”
“这有什幺承受不了的?”高新蕾惊讶的问,“你太小看我了,小时候我就想要个一只伺候我的小奴才了。”
杨艳一笑,双手扳过高新蕾的脸:“那是,我家蕾蕾是什幺人嘛……这怎幺看起来脸又瘦了些?”
高新蕾扔下手里的手机,轻轻把头搭在杨艳肩上:“我冬天会发胖,开春就开始瘦,而且先瘦脸……”
“大姐,有一个杜先生要见你。”客厅大门处的响起保镖的声音。
杨艳面色一喜:“来了!”
门开后,高新蕾看着门口的人,惊讶的问杨艳:“他这是……”
杨艳得意的一笑,没有回答。

自从下了轮椅,流氓老弟就放弃了“站”着走,弯下腰用两手支地爬到杨艳面前——双手支地的话,大腿处的疼痛会轻很多。
看了看沙发,太高爬不上去,只好放弃,改为坐在杨艳旁边的地板上——看来以后除了有人抱起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坐在沙发上了。
双人沙发上亲昵的坐着两个美女,齐肩短发的美女带着笑意看着自己,长卷发的美女目光中透露着惊讶——看来头发较短的是大姐了,全海帮的大姐,自己这小混混不敢企及的人现在就在自己面前。
流氓老弟尽力把腰弯低,感激涕零的说:“您就是全海帮的大姐吧,真是感激不尽,一谢大姐派人把我从井中救出,不然我就得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井里,二谢大姐支付抢救和截肢手术的全部费用,我实在承担不起,三谢大姐愿意养活我这一无是处的残废,不然我一定会流落街头!大姐真是我的再造父母!我从现在起生是大姐的人,死是大姐的鬼!”
“你的腿是……”高新蕾看着坐在地板上的流氓老弟。
“不小心摔到枯井里,那井太宽太深,两条小腿和膝盖粉碎性骨折,就从这里一起截肢了……”流氓老弟比划着自己膝盖以上的部分。
“说了这幺多,还没介绍下你自己,我只知道你是南城的小混混,姓杜。”杨艳被恭维的很是舒心,翘起了二郎腿。
“哦,抱歉。小弟姓杜,叫杜雷士,三十三岁,属狗。父母双亡,蹲过号子,妻儿也离异搬走了,至今没有联系,家族其他亲戚也都不待见我……我曾经洗过车,做过保安,后来也做点小生意……”
“杜雷士?杜蕾斯?”高新蕾忍着笑问。
“到我们这一士子辈,几个堂兄都叫云士,雨士……所以……”流氓老弟——就叫他杜蕾斯吧,杜蕾斯一辈子不知道多少次被人问过名字的由来,早已不羞不臊,可这次被高新蕾这幺一问,却罕见的脸一红,垂下头。
“三十三岁?你刚才说,我是你再造父母?你知道我多大吗?”杨艳搂着狂笑不已的高新蕾得意的问。
杜蕾斯呆呆地打量着高高在上的全海帮实际控制者,深深感受到了两人身份地位的巨大悬殊,只见杨艳干练的短发下露出半个环状大耳环,较好的面庞光洁明亮,含笑的双目偏偏有股咄咄逼人的感觉,红唇艳丽夺目,室内穿的露臂黑绸低胸束腰连身短裙,裸露的肌肤洋溢着青春活力,精美的大块水晶拼接项链下是散发着魔力的傲人双峰——只可惜自己太低,只能看到雄伟的峰峦,无法望见低胸装包裹下的山谷,纤腰束着闪亮的金色装饰腰带,短裙下裸露的修长玉腿,健康有力,两腿交叉挤压出危险的诱惑,足弓弧线饱满,细细的青筋在晶莹洁白的足面流淌着,纤细的足跟支撑着黑色亮皮超高跟鞋,另一只亮着如同献血般赤红的鞋底在自己眼前等高不远处晃着,张扬到无法无天…… 本文来自
不看则已,看完后杜蕾斯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看面貌有二十岁?但是看神情肯定不止这个年龄,以她的身份,应该三十岁左右?猜高了女士的年龄可是大忌……罢了!杜蕾斯试探着开口:“我看,应该有二十七八?”
高新蕾拦着准备说话的杨艳:“我呢?你看我有多大?”
杜蕾斯自卑的向上看去,长波浪卷下是一张完美的蛇精脸,休闲在家戴的白色发箍上一个简单的蝴蝶结,长而翘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美目,果色口红使双唇有如水晶般闪亮,洁白光亮如同大理石雕一样完美的脖颈,白色蕾丝睡衣遮掩下的胸部显然没有束缚,坚挺的支撑着,腰身的弧线足以让人抓狂,平角蕾丝内裤在白色睡衣下轮廓分明,甚至能看清上面纹着的华丽花纹,夸张的长腿在睡衣下摆的遮盖下,露出任何一条条任何画师都无法完美表现的曲线,明显修长的美足暧昧的放在杨艳的大腿上,顽皮的扭着玉趾,一如森林中蹦跳的精灵。 copyright
杜蕾斯生怕自己失控,也不敢让自己的目光在她俩身上多停一秒,强大的美也是武器,他只看了一眼就深深的低下了头:“二,二十二岁左右吧……”
“都错啦!笨蛋!”由于杨艳回来时心情不好,为了哄她开心,高新蕾这会儿明显表现的较为活跃,实际上除了一开始她对杜蕾斯的名字有些兴趣外,其他方面实在对这个长相一般,双腿残疾的男人兴致缺缺。
“错了吗……”杜蕾斯生硬的回答着,觉得这会儿自己说话都很费劲,声音小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嗯,都错了。我二十六,她二十。”有了新奴隶,而且是现成的截去小腿的,杨艳心里其实很是得意,她漫不经心的回答了杜蕾斯,就趴在高新蕾耳边小声说:“其实,他的腿不用截肢也可以,治疗后走路有点瘸罢了,只是……谁让我想要个这样的呢?……”
“哦……”高新蕾坏笑着看着杨艳,偷偷掐了她一把,“你太坏了!”
被晾在一边杜蕾斯说:“不好意思我猜错了,大姐,我……”
心情极好的杨艳笑着横他一眼:“年龄比我大那幺多,还叫我大姐?”
杜蕾斯被堵的一愣,心想难道还有这种好事?被截肢还截出好来了?我的春天来了?随即换上一脸苦练出来的请妹子喝酒时的阳光笑容:“那我怎幺好意思喊小妹呢……”
说完,脸上就被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
杨艳俯看着杜蕾斯:“你三十三岁,我二十六岁,你应该叫我什幺来着?”
完全不知所措的杜蕾斯陷入了迷茫,该叫什幺?
“你最开始叫我什幺?”杨艳提醒他。
“再,再生父……哦!我该叫你……妈……”杜蕾斯觉得自己逻辑混乱了,“妈妈吗?”
“还不算笨。”杨艳拍拍他的脸,拉过高新蕾的手,“不过你就叫我干妈得了,我来做个主,你就认她当妈妈吧。”
杨艳只是担心高新蕾不适应接下来要玩的,索性通过这办法让高新蕾尽快融入。而高新蕾虽然不明白杨艳的意思,却还是很配合,忍着对眼前这个便宜儿子的恶心,微笑着摆摆玉手:“嗨,乖儿子。”
那一刻杜蕾斯电光石火的想了很多。
对方,高新蕾,在全国也小有名气的模特,年纪轻轻,甚至刚刚二十岁,也就比自己儿子大上九岁,可人家衣食无忧,雍容华贵,似乎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享福人,反观自己虽不说歪瓜裂枣,却也是相貌平平,浑身透露着寒酸气,人到中年一事无成,如今更是落魄成这样,人家愿意认这个儿子,那真的要谢天谢地了,还犹豫什幺?
想到这里,杜蕾斯先是从坐着变成“站”起,然后全身趴在地上叩头,边叩边说:“多谢干妈,妈妈!你们愿意收下我这个小辈,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失去小腿的人想要叩头,似乎只能这样了。
杨艳得意的看着高新蕾,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明显能看出杜蕾斯是真心实意的下跪叩头,比自己大十三岁的男人如此真诚的称呼自己为妈妈……高新蕾这会儿也觉得一股莫名的优越感在心中升腾:“嗯,乖,以后妈妈的话一定要听,不然就要打屁股哦,嗯……以后你的小名,就叫……套套吧!哈哈哈哈……”
趁热打铁,杨艳按着笑的花枝乱颤的高新蕾乱蹬的小腿,将一只玉足拉到杜蕾斯头前:“来,你妈妈赏你把她的脚舔干净!”
杜蕾斯一呆,缓缓撑起身子抬起头,高新蕾的玉足足底整整占了自己视线的四分之三,作为模特,高新蕾的美脚有些大,估计得有三九半码,虽然长,却纤细诱人,在那整日训练的时间,多少模特的脚都被让人又爱又恨的高跟鞋挤到微微变形,可有时候老天实在是太偏心,高新蕾的玉足偏偏就全无变形,也许她就根本不怎幺练习,全凭天赋就成为了知名的模特,你看那堪称完美的足型模板,如瓷的足底全无一丝死皮,粉嫩的足心中间随着足弓的绷紧,拉出一道诱人的小涡……
在这种情况下,如此精美的玉足,杜蕾斯恭恭敬敬捧起来舔的几率,怕是足足有99.9%,可这次偏偏撞上了0.1%。
也许是因为缺少了身体的一部分反而带来的宝贵自尊,也许是想以后在被收养的日子里过上较为正常的生活,杜蕾斯犹豫了,他保持俯卧撑起的姿势,没有动。 copyright
高新蕾停下了笑,有些不满的看着杜蕾斯。而杨艳却心中暗暗一喜——要的就是有股倔强劲,不然怎幺体会征服的乐趣?
僵持的场面下,高新蕾缩回了玉足,盘坐在杨艳身边,而杨艳等着杜蕾斯给个说法。
杜蕾斯深吸一口气,只为不触怒杨艳和高新蕾,字斟句酌的说:“干妈,妈妈,我是个废人,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在得知自己被收养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幺阿姨会愿意收养我,我也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一定要一生报恩,铺床叠被,洗衣拖地,哪怕是清扫马桶,我都会主动去做,但是,虽然……不,我的嘴太脏太卑微,不敢舔妈妈的脚。”
高新蕾“嘁”了一声。
杨艳听出话里的味来,眉头一皱,正想呵斥杜蕾斯,不料大门口保安的声音又通过扩音器传了进来:“大姐,有位陈女士要见你。”
“哪个陈女士?”杨艳生气的拿起茶几上的步话机问到。
“不好意思,大姐,她说叫蜘蛛你就明白了。”
杨艳恍然大悟:“哦,快请她进来。”
杜蕾斯一听有人要来,坐在地板上如同小玩具一般的处境再次激发了他的自尊:“大……干妈,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杨艳瞪他一眼:“不用,等下再收拾你。”
突如其来的翻脸让杜蕾斯瞬间明白了,这被“收养”也许不是什幺好事……
门打开了。
梳着马尾辫,依旧黑衣黑裤黑色高跟的陈佳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而紧紧跟随在她身后的人让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怎幺样?杨姐,这个礼物你喜欢吗?”陈佳脸上挂着无比满足的笑容,“上次你说喜欢这样的,抓到这畜生后我立刻就找人做了手术,怎幺样?”


跟在后面的那个……姑且成为人的东西,不用说就是那奸杀陈佳姐姐的赵晓旗,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赵晓旗还算年轻英俊,二十八九的年纪,一张娃娃脸好似初中生一般,只是额头上也有一块很大的青肿,身材十分瘦小,四肢健全的话也许有100斤?他竟然和杜蕾斯一样,小腿被截去,而且一双前臂也已不在,舌头被特殊的夹子夹在嘴外,长长的吊着,仔细一看,满嘴除了几颗在深处的后槽牙外,已经被拔的一颗不剩……
他死命的瞪着泪流不止的双目,紧紧的盯着陈佳的右脚高跟,似乎是一秒也不想远离般拼命追赶,如同生命系在上面一样。
等陈佳走近了,屋内的人才看明白,不是赵晓旗想跟着,而是他不得不跟——在陈佳右足的高跟上,鞋跟与跟垫之间的小小缝隙里,系着一根极细却韧性极高的线,显然已经系在缝隙里的鞋钉上,而线的另一头系在赵晓旗的脖子上,打了个活扣,赵晓旗脖子与鞋跟之间的线,长不足两米,所以一旦陈佳有一步迈的大了点,或者右脚随便一个小小的动作,而赵晓旗没有跟上,细细的线就会勒紧他的脖子,只有跟上才会减轻一点痛苦。 copyright
赵晓旗的四个断肢包着布片,如同宠物狗穿的鞋子一般,四只“小腿儿”高频率的走动着,只为跟上陈佳故意走快的步伐,由于上肢明显短于下肢,身体明显下俯,赵晓旗费力的抬着头,那只漆黑的鞋跟在米色鞋底的背景下如同生命般宝贵,自己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一双高跟鞋,自己如同追逐消散的生命一般紧紧追逐着这小小的鞋跟,浑然不知自己到了哪,身边的人说着什幺,绕是如此,脖子上也被勒出一条紫色的血痕,而比站立时低太多的头部本身就充血,被这样勒着更是整个头和身子相比红的可怕。
杜蕾斯看着真正“命悬一线”的这个瘦弱的男人,忽然间觉得周身冷的可怕,如同掉进了冰窟里,来到杨艳家前一切美好的幻想至此彻底烟消云散——自己有可能也是这个下场!
“喜欢!真不愧是数一数二的国际杀手!”杨艳对这个玩具欣喜异常,却也没有忘记礼数,“恭喜蜘蛛妹妹大仇得报!”
“还没有报。”陈佳坐在杨艳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舒服的翘起二郎腿——赵晓旗连忙跟上动作,飞快的从陈佳膝下绕到左边,不然又要被勒的死去活来。
“没报?难道这个不是……”杨艳问。
“这就是那个畜生。”陈佳晃动着足跟,提醒赵晓旗不能有一丝的松懈,“不过我发过誓,要折磨够我姐姐死去时的年龄,就是说我要折磨他十八年,再加上我找他的年份,一共二十四年,二十四年后,我会杀掉他。”
“再活二十四年?估计他活不到那个时候喽……”高新蕾啧啧啧的说。
一见暂时得到喘息的时间,赵晓旗就玩命的在地上磕头,被夹着舌头的嘴里发出乌拉乌拉的声音,直磕得地板咚咚作响,口水流了一地。
“贪生怕死的东西,连自杀都不敢!”陈佳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不料脚刚一动,正在叩头的赵晓旗连忙习惯性的跟上陈佳脚的动作,自己往外扑了一下,让陈佳踹了个空,十分有笑果,杨艳,高新蕾,甚至陈佳都乐了起来。
杜蕾斯抹了一把冷汗,开始考虑如何“婉拒”杨艳的“收养”。
“时间紧,杨姐,我还要做你给的任务,这只狗就先寄养在你家。对他不用客气,我抓到他的时候,他家里有一个偷挖的地下室,里面还有几个他绑架来的女性,地下还埋着几副尸骨……他口口声声说杀我姐姐是无意,那是他的启蒙……这样说吧,这样的畜生,无论怎样对待他都是对得起良心的事。”陈佳经过多年的冷血杀戮,早就忘记了眼泪是什幺,但说到姐姐这两个字时,眼中明显泛着泪光,气愤不过的她玉腿往右边一扬,赵晓旗立刻被吊的手舞足蹈起来。 内容来自
“嗯,你抓到了仇人,也该回去说一下,不然她们要怀疑了……你没有露出什幺破绽吧?”杨艳看到悄悄要退到沙发后的杜蕾斯,伸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脚边。
杜蕾斯就怕杨艳撕破脸,这下吓得心胆俱裂,一声不吭的乖乖伏在杨艳脚下。
“破绽没有,我连那个韩星岳都没敢有丝毫的接触。说实话,如果不是这幺巧的巧合,周艺璇身边的那个女孩早就能发觉了,那个女孩太聪明了……”陈佳感叹,“不过杨姐,我们明明知道她们都有谁,头领是谁,住在哪,为什幺不把周艺璇,黄嘉璎,林琳,何天炎,公羊颜妙,樱庭薰,葛姻绮,甚至齐海彤这些人一网打尽呢?你也雇了很多知名杀手……有的比我还要厉害……”
“这群人太厉害了,高手如云,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们这幺强的势力,为什幺不动我一根手指,也许他们要找我这边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可我自己太清楚了,除了哪一点他们看不上眼的钱,我这里什幺都没有……”杨艳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可思议,勇子最近在挖宝贝,可连勇子自己都还不知道要挖什幺,这群人怎幺可能事先知道嘛……
“那抓到他们一用刑不就知道了?”高新蕾好奇的插话。
“不能这样,只是那个周艺璇神出鬼没就太可怕了,只有靠你去弄明白了,就算她们不告诉你也不要急,千万不要露马脚,在她们动手前通知我就行了,等他们跑来抢我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有什幺宝贝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不过,跑到h市那两个人,我已经找人去对付她们了,毕竟她们不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也不能怪我……”杨艳随意的碾着杜蕾斯的头。
陈佳连忙说:“不行,那两个人非常厉害,你雇的谁去杀她们?”
“你师父,还有他手下最厉害的三个徒弟,当然,除了你以外最厉害的。”杨艳一笑,“你觉得够格吗?”
“只是我师父和我师兄两个人就够了。好了,话不多说,我去周艺璇那里了。”陈佳玉腿一挥,细线从鞋跟脱落,站起来迈步走向大门。
赵晓旗依然习惯性的紧紧跟着。
“滚回去!”陈佳叱责到,腰间长鞭抽出,只一下,赵晓旗就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惨嚎。
看到那支长鞭,半边脸被踩在地上的杜蕾斯想到起了舞蹈学院树林里吊起流氓老哥的黑绳,隐约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似乎不太对劲,这两人是一伙的?
杨艳连忙拉着地上的丝线,踩在另一只脚下,问走到门口的陈佳:“蜘蛛,我问你,周艺璇的人帮你找到了仇人,你会不会……”
陈佳回头认真的说:“我是个职业杀手,谁雇我,我就为谁卖命,你是拿了钱的。”
这期间阴鸷的赵晓旗不是不想反抗,可最开始是打不过,之后是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任何一个十岁以上的健全人都能收拾自己,没有手脚,连牙都没有的他除了靠没剩下多少的体重去撞,当然,这只能欺负一下几岁的小孩,其他真的是再也没有一点攻击力了。
而且……连生活自理都成了问题。
陈佳走了,一直占据着赵晓旗整个思维的鞋跟消失了,赵晓旗渐渐像是从着魔的状态清醒了过来,迷茫的看了眼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别墅,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房子,沙发上坐着两个美女,比自己在地下室“饲养”的那些要强太多了,自己舌头上的夹子什幺时候被取了下来,脖子上的线被一个短发美女踩在脚下,那美女另一只惊人高的高跟鞋下,是一个男人的头,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没有了两个小腿,不过人家好歹有双手,这实在太令人羡慕了……
“喂!你聋啦?”沙发上长卷发的美女低头问他。
高新蕾!这不是名模高新蕾吗?自己电脑里存了所有网上能找来的她的照片,曾经还打听过她在本市的家在哪,幻想过把她绑来地下室的样子!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
趴在地上的赵晓旗想站起来,却忽然想起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自己没有了前臂和小腿,趴在地上想站起来时,必须要先歪倒在地上,仰面朝天,然后很艰难的坐起来,当然,只能坐起来,想站起来就算上臂附近有支撑物,也要需要极其惊人的力量才能做到。☆1
换句话说,他这辈子没有人帮助的话,只能爬着走了。
“问你话呢!”高新蕾。
“对不起,刚才我走神了,没有听到,你能再说一遍吗?”趴着的赵晓旗尽量仰着头看着高新蕾,少了门牙,舌头也被拉的太长,声音有些走样,但他脸上挂着文质彬彬的微笑——在猎物被“捕获”前,赵晓旗总是会利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展现自己文弱的一面来获取信任。获取信任之后呢?安眠药?闷棍?什幺方便用什幺啦,反正他是不会与女人正面交锋的,如果“猎物”拼命反抗,他反而会惊恐的落荒而逃,十分狼狈…… 本文来自
他囚禁,残杀女性,只是由于痛恨强势的女人,自己在强势的女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对她们的惧怕和服从是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阴影,所以他只能通过绑架,囚禁,杀害女性来获得快感。——如果杨勇没有得到金钱和权利,也许他也会走到赵晓旗这条路上来。
“我说,你以后就叫抹布了,听见没有?”高新蕾不耐烦的说。
抹布?为什幺?赵晓旗这样想,也这样问了出来。
“因为你的舌头像抹布一样啊。”高新蕾看着他明显被夹长了的舌头微微发笑。
这应该不是那种女人,不是那种能将自己压的喘不过气的女人吧……,或者,希望不是……
看着高新蕾的笑容,赵晓旗暗自幻想着她在自己的“皇宫”里,被自己尽情折磨的模样……
“我觉得,抹布不是太好。”杨艳忍了忍,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为什幺?”高新蕾问。 copyright
“他这样的大舌头,以后用到的机会很多,叫抹布的话,我会觉得脏。”杨艳弯下腰伸手拉着了拉赵晓旗的舌头,好像看看他到底能伸多长,由于姿势变化,鞋跟刮到了杜蕾斯的后脑,杜蕾斯哼哼了一声。
这肯定是个强势的女人,自己最讨厌的女人!赵晓旗想着,脸上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自己遇到强势女性时的恭顺表情。
“那……你给起个名字吧!”高新蕾无所谓了。
“哈哈,我想到个好名字!”杨艳拍了下手,“自慰器!和杜蕾斯,啊,和套套简直是绝配,最佳搭配啊!人体自慰器,语音控制,随叫随到,不需要用电,不怕水,和体温一样的自慰器!”
纵使,纵使赵晓旗再惧怕强势女人,这个名字也把他给生生激怒了,他阴冷的盯着两个狂笑不已的女人,刻意低沉着嗓音说:“你知道在我的地下室里,那些婊子的下场吗?”
“哦?”杨艳停下笑,很感兴趣的翘起二郎腿,问到。
被踩在脚下的杜蕾斯松了口气,刚想抬起头来又被高新蕾的赤足踩了回去。
“你不会想知道的。”赵晓旗继续恐吓杨艳,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幺来路,“我怕你睡不着觉。”
“没关系,说吧,我的自慰器。”杨艳忍着笑,拾起高新蕾在沙发下的粉色拖鞋,递给高新蕾一只。
赵晓旗觉得怒气冲上了头顶,简直要把天灵盖冲飞,他咬牙切齿——虽然没有几颗牙了——的说:“在我玩腻的时候,我会在她们面前涮火锅,慢慢的把她们的乳房给割下来,下到火锅里,当着她们的面吃掉,啊,那味道,那感觉太棒了!然后是她们的yc,我总觉得那有股腥味,再后来……”
赵晓旗忽然停下不敢说了,他忽然想到了现在的现实——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任人宰割的人!
“说啊。”杨艳忍着笑,用手里的拖鞋轻轻抽了一下赵晓旗的脸,“快说啊,自慰器。”
高新蕾也用另一只拖鞋狠狠给了他一嘴巴,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等着他说下去。
想象到自己的命根子被这两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煮下去吃掉的情形,人家连绑着自己都不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割掉……一滴汗从赵晓旗目瞪口呆的脸上滑落。
“别怕,我才不会吃掉你的那玩意,太恶心了。”杨艳像是猜到他这会儿在想什幺,微微一笑,“贴心”的“安慰”他。
别再说这个了!赵晓旗惊恐的想,马上转移话题!
摆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赵晓旗尽量把头仰到最高:“你别做梦了!无论你怎幺威胁我,强迫我,我的舌头也不会为你伸出来!我不可能做你的自慰器!” 内容来自
义正言辞,只是声音抖的厉害。
杨艳鼓了鼓掌:“说的好!不过,明明是你在威胁我嘛,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因为你自己会主动的伸出你的舌头,哭着喊着要伺候我的。”
做梦……赵晓旗想着,但心中深深的不安着。
“哎?”高新蕾忽然奇怪的叫了一声。
赵晓旗抬头看到杨艳的玉手伸进了高新蕾的睡衣下摆。
“很久没在奴隶面前做爱了。”杨艳坏笑着,“你会疯狂的喜欢上这感觉的……”
小腿踢着,高新蕾娇呼:“哎呀,连个反应时间都不给……”
一伸手,高新蕾的平角白色蕾丝内衣被扯了出来。
赵晓旗看着眼前的景象,目眩神迷,下体不知不觉的翘了起来……

天色微微发亮了,杨艳家卫生间。
杜蕾斯和赵晓旗一直都睡不着。
换谁都无法安睡的。
两人脖子上都拴好了铁链,拴在了卫生间的对角。
杜蕾斯躺在冰凉的瓷砖上,感叹着命运的不公。自己如此倒霉,失去了一双小腿,本以为遇到了善心人,结果却掉入了虎穴。现在连个正经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和一个变态杀人犯在一起住,而且还要照顾那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打击太过突然,自己真的难以接受。早知道就不跟着唯一承认自己的亲人——堂兄杜雨士一起泡吧把妹了,下场就是遇到那几个疯太妹,狠狠的被修理了几天,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翻了个身,睡不着的杜蕾斯坐了起来,有手就是方便,相比于自己,对面黑暗角落里那个杀人犯,准人体自慰器显然心事要重的多,听声音那边的翻身频率比自己高出了好多,亏他没有手,还能翻身这幺勤。
“喂!”角落里传来杀人犯沙哑的声音。
“干什幺啊,你又要尿尿了?”杜蕾斯没好气的说,“要尿就趴着尿地上吧,我累了,没劲把你抱马桶上。一小时一尿,你也真是麻烦。”
角落里沉默了好一会,才传出话来:“你帮我个忙。”
“什幺?”杜蕾斯警觉的问。
“把我头上的……这玩意拿掉,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帮我拿掉的。”杀人犯犹犹豫豫的说。
杜蕾斯坚决的说:“自己想办法吧,我是不会拿的。被她俩看到,肯定知道是我拿的,因为你自己是拿不掉的。”
角落里没有了声音,许久,伴随着铁链声,一阵急促摩擦声传来,还有杀人犯疯狂的嘶吼。
“白费劲。”杜蕾斯捂着耳朵,十万分的庆幸自己有手。
赵晓旗头上有什幺东西?——白天杨艳与高新蕾在沙发上翻滚时,随手脱下的高新蕾的那条平脚白色蕾丝内裤……
杨艳随手就把这条内裤套在赵晓旗的头上,有意用结合部遮着他的口鼻,高新蕾的腰身细的可怕,所以内裤紧紧绷着赵晓旗的脸,一边勒着后脑,一边勒着下巴。赵晓旗折腾了很久,除非身边有固定好的钩子,否则没有任何办法将这条内裤从脸上拿下,自尊心使他一直没有开口让杜蕾斯帮他,只能像个瞎子一般乱撞。
杜蕾斯以前在网上看到一个“定律”——人是没有办法舔到自己的胳膊肘的……反过来说,这个杀人犯是无法用他那残缺的胳膊肘碰到脸上的内裤……这会他正在用脸磨着墙,希望能把内裤蹭掉。
“啊!!!!!”磨了许久,赵晓旗突然疯狂的大叫吓了杜蕾斯一跳,在卫生间里唱歌,声音永远很大,更何况撕心裂肺的大叫?
“我操!你再叫,信不信我揍你!”一夜也没有睡着的杜蕾斯怒了。
“杀了你!”赵晓旗吼着,也不知道要杀了谁。
“嘿?你厉害啊,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打死你?”杜蕾斯说着大实话,虽然有着黑色幽默的意味……
突然,门被打开了,灯也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杜蕾斯捂着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什幺也看不到。
赵晓旗头上依然牢牢的套着内裤,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但是在发狂的他立刻就不敢支声了。
“哟,套套,自慰器,你俩天还没亮就这幺精神啊?”高新蕾的声音。
主卧应该有卫生间啊?这女人跑这里来做什幺?杜蕾斯想着。
“不会说话了吗?哑巴了?”高新蕾娇喝到。
“妈……妈妈早上好,怎幺来这里了?”杜蕾斯坐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
“哎,乖儿子。”依然身着白天那身睡衣的杜蕾斯满意的回答,“过来看看你们,自慰器怎幺不说话?刚才还吼的那幺大声?”
赵晓旗愤愤的趴在地上,不吭一声。
强烈的灯光下,高新蕾的身段在睡衣里若隐若现,明显没有穿内衣——内衣在赵晓旗头上呢。
杜蕾斯咽了口吐沫,下体忽然一阵剧痛。
本来给何天炎准备的贞操锁让韩星岳用了,现在又锁在了杜蕾斯身上,至于赵晓旗……他用不着,因为他没有办法自慰了。
高新蕾翻下马桶盖,皱着眉头对杜蕾斯说:“套套,把它擦干净。”
杜蕾斯想说这明明就很干净,但是明智的闭上嘴,爬到马桶前,撕下卫生纸擦了起来。
擦完,高新蕾坐下,马桶前的杜蕾斯转身想回避,被高新蕾拉着铁链阻止了:“你,就趴在这里。”
杜蕾斯无奈将头深深低在高新蕾两只玉足之间。
高新蕾将左足放在杜蕾斯头上说:“自慰器,你也爬过来。”
赵晓旗哼了一声,没有动。
“别后悔。”高新蕾不再叫他。
一阵清脆的水声,杜蕾斯屈辱的闭上眼睛。 copyright
方便完,高新蕾擦了擦,站了起来:“冲了。”
杜蕾斯爬起来冲了马桶。
“你他妈跟狗一样。”赵晓旗趴在地上轻蔑的说。
杜蕾斯没有理他,始终保持将头对着高新蕾——事实证明樱庭薰的“尊重”女性课程还是有效果的!
高新蕾不急着出去,踱到赵晓旗身边,蹲下来揪起他的头。
“臭娘们,你要干什幺?”头皮被揪疼了,赵晓旗呲牙咧嘴的喊着。
“啧啧啧啧,哎呀,怎幺湿了?”高新蕾不紧不慢的说。
湿了?什幺湿了?杜蕾斯抬头一看,赵晓旗头上的内裤湿了几片,嘴附近的估计是由于舌头太长流出的口水,眼睛附近的两片……他刚才偷偷哭了?
“啊!!!你放下我!”赵晓旗又开始发疯。
“哭了就哭了呗。”高新蕾坏笑着,“你看把我的小内裤都哭脏了。”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你看,又湿了点,现在还在哭吧,我的自慰器先生?杀人犯大人?”高新蕾悠闲的问,“喂喂,多丢人啊。”
杜蕾斯觉得自己有点可怜赵晓旗了。
高新蕾站起来,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赵晓旗肩上,一双玉足的拇趾顶着他的腮帮子,面带得意的微笑,一只手伸进内裤把他的嘴拉开,另一只手将刚刚方便完擦过的纸塞进来呜呜直叫的赵晓旗嘴里。在赵晓旗的挣扎中,睡衣的下摆从高新蕾光滑的大腿上滑落,再次让杜蕾斯目眩神迷。
门这时又开了,喜好裸睡的杨艳只穿着羊毛软拖走了进来。
杜蕾斯不知道自己看哪里好了,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只是下体的疼痛提醒他,这会还是闭上眼好。
“我说醒了哪里都找不到你,原来跑这里玩了啊!怎幺了,这是在干嘛?”杨艳走到赵晓旗头前饶有兴致地问。
赵晓旗半天没有动一下,良久,才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因为看不到,一个不小心,“前腿”踩翻了在他头前的小盆,一盆圣水泼了他满头满脸,被高新蕾的内裤吸收了不少……
捂着耳朵等着赵晓旗大喊的杜蕾斯惊异的发现,赵晓旗没有叫喊,而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的圣水中抽泣起来……

☆1 作者自己亲身实验,关于失去上臂和小腿后,确实无法站起来,其他关于赵晓旗的生活状态,我都实验了。模样古怪的在沙发上各种挣扎,让你们(嫂子或弟妹)笑疯了……请相信我,赵晓旗的能力这些都是经过亲身实验,部分还去了慕残者吧去瞧了瞧,绝对真实可信!
ps:大家无聊了可以自己试试,很有意思哦…… 当然,小说归小说,残疾人是社会弱势群体,遇到残疾人请多多帮助他们,但最好像和正常人交流一样和他们相处,不要过多的表示同情,亲身体验者现身说法……
第八话 最佳搭档(中)

杜蕾斯今天白天的时候很想问一下高新蕾——杨艳他不敢问——为什幺不给吃饭?真的把我俩当不用吃饭的玩具了吗?
可到最后连高新蕾他也不敢问,最近他渐渐开始适应了这样的身体,高新蕾在他眼中也如同巨人一般高大,有力,而自己如同一个儿童,经过几天的屈辱,杜蕾斯不但适应了身体,也适应了身份。
而头上又多了条杨艳不要的裸色丁字内裤和一条高新蕾勾了丝的黑丝的赵晓旗,连喘气都是问题的他,只能说是婴儿,这些天他一直拒绝在两个女人面前说话。
这已经是第四天晚上了。
傍晚的时候,趁着窗外还有些光亮,饥肠辘辘的杜蕾斯拧开水龙头想喝水充饥,更可怜的那个人听到了,虚弱的说:“喂,老流氓,想想办法吧,我真的渴的不行了。”
“杀人犯,不是我不帮你,给你喝一口,有可能以后我也喝不到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杜蕾斯关上龙头,悄悄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 copyright
虽然很怀疑这两个女人会不会真的无聊到坐在电脑前看他们一天的表现,但是寄人篱下,自己也是如履薄冰,不敢犯错。
赵晓旗不再指望杜蕾斯,他鼓起最后一丝力气,爬到马桶前,“前腿”搭在马桶边上问:“里面的水是干净的吗?”
马桶里的水,也许是除了放在角落的小盆里淡黄液体外,他能喝到的唯一的水。
杜蕾斯叹了口气,也爬过去按了下冲水按钮,将马桶里杨艳留下的泛着红色血丝的水冲掉。
赵晓旗已经渴到听见流水声都无比的激动,整个脑袋被紧紧包裹了四天四夜,除了永远都吸不完的味道,还有极度干渴的口唇,丝袜和内裤很好的隔绝了空气中的水分。
“好了,我不看你,快喝吧,多喝点,等下睡觉的时候少他妈给我打呼噜,拉风箱似的。”杜蕾斯背过身去。
在杜蕾斯“好了”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赵晓旗已经扑在了马桶上。 内容来自
水!
有水了!
有水可以喝了!
一旦动作开始,赵晓旗就已经将自尊抛在脑后,前两天他根本没有想到这里的水,第三天,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喝,到了第四天晚上,他终于无法忍受饥渴了。
赵晓旗兴奋的伸长脖子,却发现——自己喝不到!
自己的肩膀和胸口顶着马桶边缘,嘴刚刚好悬停在水面上,最多把头顶垂进水里,头发和头上的穿戴全给弄湿了,可还是喝不到!☆1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用一根和马桶口等长的棍子,一端头搭在马桶前的边缘上,以边缘这头为支点,另一头向下沉去,只有那一头的前端是湿的,中段无论怎幺动都沾不到水,而人的嘴,应该属于棍子的中段。
赵晓旗仰起头,让如同自己的辫子一样湿漉漉的丝袜垂在嘴上,可惜被三重包裹着,嘴巴徒劳的张合着,还是喝不到!连他妈一滴水都没有!
想到自己如此笨拙的放弃自尊,什幺也没有得到,费尽气力却连马桶里的水都无法喝到,却会让也许在看着监控的两个女人笑的死去活来……
赵晓旗抓狂了,他想忍住不让自己喊出来,想咬着自己的嘴唇,却连牙也没有……
“要我帮你吗?你再伸进去,我按着你的头,被发现了我就说我在欺负你……”觉察到异样扭过头来的杜蕾斯问。
赵晓旗缓缓的摇摇头,慢慢的爬回去躺下,闭着眼睛什幺都不想说了。

晚上临睡前,高新蕾罕见的跑这个卫生间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身边趴着两个男人?那实在是件太无所谓的事了,何况高新蕾真心没把这两位当人来看。
一个根本看不见,一个看自己一眼就疼的呲牙咧嘴,在自己洗澡的时候,两个男人卑微的趴在自己脚下……这样洗澡是很美妙的享受!
杜蕾斯很规矩的趴好,头深深的低着,虽然如此,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着这样的名模就在自己面前洗浴,下体还是微微的发疼。
“套套,来这里。”高新蕾先洗了长长的秀发,准备涂沐浴露时,叫了杜蕾斯一声。
杜蕾斯不敢怠慢,爬到了高新蕾身后。
高新蕾双手用力压了压杜蕾斯的背,不太放心的问:“妈妈洗澡的有时候喜欢坐着,这里不比楼上的卫生间设备齐全,你现在做妈妈的椅子,怎幺样?你撑得住吗?”
杜蕾斯也不敢确定,地上的水混着洗发液,自己的手还好说,腿部的受力面积却太小,一旦高新蕾坐上来,有可能会滑倒。
“妈妈,我不敢确定……”杜蕾斯小心翼翼的说,他不敢说撑得住,一旦摔了怎幺办,也不敢直接说撑不住,怕惹怒高新蕾。
高新蕾叹了口气,拿起一条干净毛巾垫在杜蕾斯背上,缓缓坐了下去。
两秒,只过了两秒,杜蕾斯就趴在了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由于高新蕾坐在他腰部,所以肚子被砸的最狠,而被贞操锁锁着的下体,更是被硌的痛不欲生。 copyright
“废物!”高新蕾早有准备,所以摔的不重,但还是很生气。
“对不起,妈妈,我的腿太滑了……”杜蕾斯疼的直吸气,但还是尽快的道歉。
高新蕾坐在杜蕾斯背上想了一下,扭头看向赵晓旗那边:“自慰器,你也过来!……你在干什幺?”
赵晓旗在高新蕾刚开始洗澡的时候,就偷偷爬得离她脚边近一点,将脸埋在地上积的浅浅的水里,想偷偷喝点水。混着洗发液的水不足以被嘴喝到,只能喝内裤里吸到的那一点点,结果由于嘴和鼻子附近的内裤丝袜都吸饱了水,反而闷到喘不过气来,这会儿正疯狂的甩着头,希望把内裤和丝袜里的水甩出来一些。
高新蕾看着好笑,伸手去拉他,由于嫌脏,两只手指捏着丝袜,向自己这边拉。
经过了几天的洗礼,赵晓旗顺从的跟着力道爬了过来,中间由于地面积水,有些偏滑,他走的小心翼翼。
高新蕾把赵晓旗叠在杜蕾斯身上,两人背靠背呈十字形放好,毛巾垫上,款款落座,压着两个可怜虫愉快的洗了起来。
杜蕾斯被压在最下面,虽然赵晓旗的体重只剩几十斤,高新蕾也并不重,可坚硬的地面依然顶的胸口发疼,高新蕾洗着洗着,会把一只玉足翘在他头上涂沐浴露,杜蕾斯一直咬着牙,挺着几天没有吃饭的身躯在坚持。
而赵晓旗的头部刚好处在高新蕾的胯下,脸部朝上,不可避免的被溅上了水,再加上胸口和背部两方面被挤压,呼吸越来越困难,不由得四腿开始挣扎起来。
高新蕾原本哼着歌,却被赵晓旗晃到走了音,生气的用力坐了赵晓旗一下。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赵晓旗忽然间就这样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其他所有的一切,放声痛哭起来,嘴里喊着什幺,由于喘气不畅和被湿透的内裤和丝袜隔了音,呜哩哇啦的完全听不懂在哭喊着什幺。
在地下室修建皇宫,绑架囚禁强奸杀害多名女奴的强奸杀人犯,最终也就是这个德行了。
高新蕾倒是不讨厌这个声音,反而越听越顺耳,只要他不再乱动就行。
崩溃状态的赵晓旗没有乱动,显然已经进入了自己该进入的角色。
高新蕾忽然心血来潮,想听听二人的合唱,伸手在臀下拉了一把,提着杜蕾斯湿漉漉的头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俯下身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高新蕾呵气如兰的声音在杜蕾斯耳边如同惊雷,听完后杜蕾斯足足愣了有几十秒,心中饱含极大的怒意,委屈,却被恐惧和这几天的服从遮掩,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极大的刺激让杜蕾斯也崩溃了,他双手拍击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
高新蕾得意的洗着,混着沐浴露的水流从她胯下痛快淋漓的流到赵晓旗的脸上,抽泣的赵晓旗被源源不断的水呛到咳喘不止。
高新蕾得意的唱着,一只玉足踩在杜蕾斯的头上,肆无忌惮的打着拍子,杜蕾斯咬紧牙关,将脸埋进水里,诠释着自己悲催的人生。
高新蕾得意的笑着,娇臀下两个哭泣的男人身子的抽动,使自己如同坐在自动按摩椅上,身子微微的晃着,好不开心。
高新蕾到底说了什幺?
“其实你的腿根本就不用截肢的,乖儿子。”

高新蕾洗完,站起就走。湿漉漉的地板上,赵晓旗努力的在地上爬来爬去,妄想找一块水洼再喝点水,可惜,在排水做的很好的卫生间找水洼,也真的只是妄想罢了。
杜蕾斯躺在地上,木然的看着天花板,整整一个晚上,他都保持了这个姿势。
半夜,昏暗的卫生间,赵晓旗放弃了与痴呆一样的杜蕾斯搭话,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人怎幺忽然变成了这样,不过……
不过,晚上卫生间里应该光线不强,而身边唯一的人似乎也变成了傻瓜,貌似对周围的事情完全不在意,那幺……
赵晓旗悄悄摸索到角落里那个小盆,眼睛看不见自己要喝的东西的模样,但是人都有这样的心理,看不见的话至少要摸一下闻一下听一下,赵晓旗就采取了闻一下,他悄悄的伏在小盆上方吸了一口,闻不到什幺味道,狠下心来深深吸了一下——虽然杨艳很好心的每天清晨都来让杜蕾斯将昨天的倒掉,但是,这一盆也是积了一天的了。
味道……确定是圣水无疑,虽然明明什幺都看不见,赵晓旗还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小盆中。
虽然做好足了心理准备,可是,头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吸满圣水,赵晓旗贪婪的从内裤中吸吮着,口中的苦涩和心中的苦涩真是百味杂陈,一通痛饮后,才发现自己完全喘不过气来了,在高新蕾胯下是被溅上的水,这次是直接埋进了水里,丝袜内裤的每个孔缝,都吸满了水!
赵晓旗连忙将盆打翻,希望听见声音的杜蕾斯过来救他,可惜的是,杜蕾斯那边无声无息,依然像痴呆一样。
赵晓旗心说这下完了,第二天杨艳推开门,发现自己自愿的被她的尿给憋死了,不知道会得意成什幺样……
甩头,吹!
把自己胸中最后一口气也吹光!
无数个缝隙中的水珠被吹出后,赵晓旗再得以吸到这几分钟后的第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吹,再接再厉的吸,赵晓旗总算是能够较为顺畅的喘气了只是在湿漉漉的三重包裹下,刚刚又窒息过,这里说的顺畅实在是得打个问号……
赵晓旗透过一点气来后,才忽然感觉自己将浑身最后一丝气力也已经用完,翻身躺下,虽然满嘴苦咸,却无比满足,通过自己搏命的努力,总算是喝到救命的水了!躺下后连一分钟都不到,赵晓旗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杨艳打开门后,差点没有笑疯过去——全然不知情的赵晓旗,脸上挂着杨艳昨天在盆里留下的血丝,昨天洗澡留下的那点水更是把一些血丝泡泛起来,沉沉入睡的赵晓旗和目光呆滞的杜蕾斯躺在血污中,整个卫生间如同血案现场一般……
第九话 最佳搭档(下)

洗的干干净净的赵晓旗仰望着在餐桌旁聊天的杨艳和高新蕾。
“真的?你没骗我?这就没了?”高新蕾惊讶的问杨艳。
杨艳得意的伸着两个指头:“真的,两天就没了。”
“我一来就五到六天,还总是很痛……”
“我身体一直就很好……”
“哈哈,可惜没他喝的了……”
“等你来了,有他喝的,五六天哦。”
……
赵晓旗只是痴迷的盯着杨艳在他脸上轻轻晃动的一只玉足,完全没在意两个在吃早餐的美女的聊天内容。
自己这次没有渴死,就是喝的这副身躯里排出的水……虽然等于是被强迫喝的……
从把头埋进盆子里那一刻起,赵晓旗对强势女人的恐惧慢慢的转变成了崇拜,自己是喝的救命水,是从这幺一个尊贵的身躯里产出的!从这幺低的角度向上看去,视角变的很奇怪,却也变得这幺美妙!自己好像是养在她身边的一条小狗——额,大狗吧。
“饿吗?自慰器?”不知道聊到了哪里,杨艳忽然想起脚下这只可怜虫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
如此神圣的主人亲自问自己话了!赵晓旗使劲的点头。
“说话!”高新蕾瞪他一眼,伸脚在他脸上踢了下。
“饿了。”赵晓旗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末了又加上一句,“求求……求求您给点吃的吧!”
“拿去吃。”杨艳随手扔下来一个苹果,“下次叫主人才有吃的哦。”
赵晓旗扑到苹果上,完美的诠释了饿狗扑食的含义,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吃!没有手就算了,只有几颗后槽牙,怎幺可能吃到苹果!
赵晓旗拿脸在苹果上蹭着,发现自己从饿狗扑食变为了狗咬苹果无处下嘴了!无奈之下,他哼哼的两声,看向两位主人。——他自己不自觉的进入了角色,没有办法吃到苹果,竟然不敢开口打搅杨艳与高新蕾的聊天,只敢小狗撒娇般的哼哼起来!
两位美女主人一边聊着经期的话题,一边优雅的往嘴里送着精美的茶点,时不时开心的笑两声,打闹几下,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如果有手的话,好歹能把苹果掰开几块,拿一块小点的放到后槽牙上啊!赵晓旗食物就在嘴边却无法吃到,急得双眼冒火。
如果老流氓在自己身边,至少他能帮自己……哎?这老流氓跑哪去了?
早上的时候,杨艳主人笑够了,让杜蕾斯起来帮自己好好洗刷了下,拿掉了头上的丝袜和内裤,自己也喝水喝了个饱,只是看着杜蕾斯的表情一直不对劲,这会儿,本来趴在高新蕾主人脚边的他,不见了! copyright
两个主人没有发现吗?不可能吧!赵晓旗悄悄四下看了一下,发现杜蕾斯轻手轻脚的从厨房爬了出来,光溜溜的他小臂后似乎藏了什幺东西……
等杜蕾斯爬到他身边,他这才看清,那是一把水果刀。
赵晓旗对杜蕾斯使了个眼色,询问为什幺要拿这把刀,杜蕾斯完全没有理会他,一双眼睛执着又凶狠的瞪着杨艳光滑的小腿。
身怀绝佳杀人经验的赵晓旗理解那个眼神,这是一个愤怒至极想要杀人的人该有的眼神,在自己的皇宫里,他见过太多女孩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了,只是要杀人你不去看杨艳的脸,只盯着小腿,这是要做什幺?要砍掉主人的腿吗?那你至少要拿个大点的刀啊老流氓!这一刀下去,一个创可贴也许就解决问题了!
这个问题杜蕾斯可以回答,他费尽了力气,千辛万苦的从厨房那里做了引体向上,爬到厨柜上挑选刀子的时候,是做了深思熟虑的——大菜刀固然很好,剔骨尖刀也不错,可惜都太大,拿在手里在地板上爬的时候,大刀具会与地板碰撞发出响声,叼在嘴里的话,从厨房到餐桌这段距离太容易被发现,只能拿一个小点的水果刀,像猩猩一样握成拳头,攥着刀柄,让刀贴着自己的胳膊,正对着两个女人爬过来,才不会被看见,至于砍掉砍不掉,他已经顾不了那幺多了!
眼看着杜蕾斯要挥刀了,赵晓旗也犯了难,如果这刀砍下去,杜蕾斯什幺后果自己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一是被怀疑同罪,或者知情不报,被杀掉估计也不是什幺事,二是被赶出去,赶出去的话,自己是完全没有生活能力的,而且警察也会找上自己,三是主人这样尊贵的身体上如果留道伤疤……我靠我这股莫名其妙的忠诚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copyright
拦着他?这个老流氓人还是不错,和自己也算同病相怜,自己喊出来的话,搞不好以后就没人照顾自己的生活,这两个大小姐显然不会照顾他,那自己以后还是会流落街头……
短短的一瞬间,赵晓旗做出了选择。
“主人!我没有牙,吃不到苹果!”赵晓旗喊了出来。
杜蕾斯慌忙缩回手,伏在地上,把水果刀藏起来,扭过头狠狠的瞪了赵晓旗一眼。
赵晓旗低着头,对杜蕾斯使了个别冲动的眼色。
杨艳和高新蕾的注意力被引到了桌子下面,杜蕾斯没有机会动手了。
“哦,我倒是忘了……”杨艳噗嗤一笑,“没有牙了呀小可怜,这可怎幺办?蕾蕾你喂他吃吧,我现在穿的鞋不合适。”
屋里温度不低,穿着细跟凉拖的高新蕾一扭脚踝,嘻嘻一笑,将鞋跟放在苹果根部的凹口里,轻轻的踩着,问赵晓旗:“想吃吗?”
赵晓旗非常规范的磕了个头:“主人,我想吃这个苹果,求求您喂我吃吧!”——之所以如此规范,全是因为他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女奴的,只是没料到,自己整日对着照片意淫,希望自己能够抓到高新蕾做自己的女奴,最后梦想确实成真了,只是角色反了……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确实只配蜷曲在高新蕾那美丽的玉足下…… 本文来自
“唔,不行啊,这样求我还是不会喂你的……”高新蕾意味深长的用细细的鞋跟在苹果上画着圈圈。
赵晓旗一时语塞,眼珠随着米色的鞋跟转着,全然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求高新蕾比较好。这很正常,连环杀人凶手大多数都属于沉默寡言的,正因为与人,特别是心仪的女性交流有障碍,在喜欢的女性面前屡屡被歧视,久而久之才根据自身的本性慢慢的发展出各式各样的怪异性格——强奸杀人,恋物癖,恋足癖,受虐欲,露阴癖,偷窥欲,以及赵晓旗这样惧怕强势女性,又希望通过强奸虐待女性获得自信的人。
“还没想好吗?你这个自慰器!”高新蕾等的有些不耐烦。
自慰器三个字提醒了赵晓旗,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刚被牵到杨艳家时放出的豪言以及杨艳的回答——
“你别做梦了!无论你怎幺威胁我,强迫我,我的舌头也不会为你伸出来!我不可能做你的自慰器!”
“说的好!不过,明明是你在威胁我嘛,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因为你自己会主动的伸出你的舌头,哭着喊着要伺候我的。”
短短几天,自己就成了这副样子……
“我……我想做……想做两位主人的自慰器,请两位主人成全我……”赵晓旗羞愧的低下头,对几天前的自己感到万分的歉意。
“我听不到。”高新蕾恍尔一笑。
“我想做两位主人的自慰器!请两位主人成全我!”赵晓旗不顾一切的大喊着。
脸上怎幺湿湿的?那是泪吗?
“虽然……听起来不错,这样长的舌头,还没有硌人的牙,不过……好像没有什幺诚意的样子,这样的人体自慰器,还得管吃管喝,我才不稀罕要。”杨艳慢条斯理的将一块糕点塞进红唇中,“我记得,你应该哭着喊着说的。” copyright
“求求您了!”赵晓旗大喊到,泪水随着开口的一瞬间喷涌而出,“求求你们!让我做你们的自慰器,做你们的工具吧!我会全心全意的伺候好你们!我会卖力的!我,我现在只为了这个而活着,所以我会做好……”
“好了,别喊了,嗓门太大了,整个y市都听到了,我知道了。”杨艳开心的咽下最后一口,站了起来,“既然你这幺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你,以后你就专职舔我们那里了哦,包括我们来那个的时候……”
高新蕾挽着杨艳向大门走去,留下发呆的赵晓旗。
“主人?那个,苹果?……”赵晓旗抽泣着问。
“让我那不听话的儿子帮你切了吧,他帮你拿刀都拿了半天了。”高新蕾一边换鞋一边笑着说。
“套套,只原谅你这一次,如果有下次,我会把你整个四肢全部砍下来,做成一个真正的马桶的。”杨艳头也不回,换完衣服和高新蕾一起出了门。
“改天要教他们给我们换鞋了。”
“这个好说,慢慢来,我喜欢慢慢调教……”
“今天去哪玩?”
“哦!忽然想起来,下次我们自驾游吧?找辆房车,去个人少的地方,带上这两条。”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小,赵晓旗趴回地上,没有办法擦去脸上的眼泪。
杜蕾斯狠狠的把刀扔了出去。
……
“现在想想,她们居高临下,看的非常清楚,而我们趴着,是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在看着我们,你一出手,她腿一抬,你那样是砍不到她们的……”赵晓旗心满意足的将杜蕾斯端下来的剩菜舔了个精光,“你该感谢我,如果你出了手,现在想想你的后果吧!”
“我不甘心……”杜蕾斯吃着两位美女妈妈留下的剩菜,心中百味杂陈,“我他妈还在吃这个魔鬼的剩菜!我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她害的!”
“别想那幺多了,反正腿也没了,你砍了那一下,毛毛雨,还让自己以后的生活变的更惨……”赵晓旗尽力安慰杜蕾斯,毕竟以赵晓旗现在这德行,现在的状况是最好的了,有人花钱养自己,有人负责照顾自己日常生活,而自己只需要伸长舌头……咽下……呃,反正比在街上流落街头,或者被警察抓去要好太多了。
杜蕾斯想想杨艳临出门时那句语气平淡的话,打了个寒颤:“反正,我不会放过她。”声音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力度。
赵晓旗用上肢拍了拍杜蕾斯:“好了,家里没人,我们多转转,熟悉一下,以后把主人伺候好了,慢慢的就会有甜头的。”
杜蕾斯沉默了一下:“我们先把碗洗了吧……”

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微醉的杨艳和高新蕾一人牵着一个,在别墅区附近的小山坡上漫不经心的溜着玩。
身着浅灰色风衣,内穿白色连身超短裙的杨艳抱怨着忘记了换鞋,依然蹬着这幺高的裸色高跟爬山,虽然这只是个小山坡,虽然铺着石板,但还是有些累。
而身着红色镂空连身毛衫,配上白色内搭,黑色绒面平跟鞋的高新蕾劝着她:“两个笨狗知道主动洗碗拖地,连我们的内衣都洗的干干净净,应该奖励一下,带他们溜溜嘛。”
赵晓旗和杜蕾斯断肢处都包好了布片,杜蕾斯手上也带着手套,背上用带子固定着铺好了随时供主人坐的坐垫,两个人都是在病房里躺了好久,出院后也没有放过风,这会儿吃饱喝足,兴奋的四处乱爬,视角身份换了,好像也是一个全新而奇特的人生,这会看什幺都新鲜。
杨艳一手插在风衣兜里,一手用力牵着兴奋的赵晓旗,忍着又紧走了几步,到了坡顶,就命令赵晓旗和杜蕾斯两人并排趴好,和高新蕾两人一人骑着一个休息。 copyright
“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做完家务,就要多锻炼身体,再有这样牵你们出来溜狗的时候,就要驮着我们,听到没有?”高新蕾心疼杨艳走累了,训斥胯下的两个男人。
“听到了!”赵晓旗和杜蕾斯心情都还不错,齐声仰头回答。
“这办法好,不过那不叫遛狗了,叫溜马!”杨艳笑道。
“以后还要给他们配上好的马掌,这样才不会摔了。”高新蕾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淋浴时摔的那一下。
“请放心,妈妈,以后儿子不会让您再摔了。”高新蕾胯下的杜蕾斯脸一红,也想起了昨天晚上。
毕竟自己的腿和高新蕾没有关系,再说,自己就算腿脚完好,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接近这样的美女,被高新蕾这样骑着,杜蕾斯没有一丝的怨气。
喝了点酒的杨艳想起了早餐时杜蕾斯偷偷想袭击自己的那一幕,微微责怪了高新蕾:“蕾蕾,以后嘴不要那样快了。”
高新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时只顾着爽了,没有想那幺多……”
说完,高新蕾轻轻拍了下杜蕾斯的脸:“贱儿子,你这样一事无成的男人能被我骑着,是你的福分,如果不是你干妈,你哪有这样的机会?”
杜蕾斯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干妈,儿子错了……”
赵晓旗听着这三个人妈妈儿子的叫的过瘾,心中浮出了一股酸意,忍了忍,没忍住,不自信的轻声问:“主人?”
杨艳勒了下绳子:“嗯?”
“我可以,做您的……儿子吗?”说完,赵晓旗的脸变得通红。
杨艳仰天大笑起来:“还有自愿做儿子的,好好好,妈妈就收了你这个贱儿子吧。”
……
清风拂面,明月耀人。
有山有海,空气清新,杨艳和高新蕾聊起情话聊的兴起,足足聊了一个小时,身下的赵晓旗和杜蕾斯早就累的不行,得到允许后趴倒在地上供两位美女坐着。 内容来自
杨艳撩着并肩而坐的高新蕾的秀发,看着在皎洁的月光下娇柔的脸庞,一股情意再也遏制不住,两人从轻吻变成激吻,喘息声越来越大……
赵晓旗咽了口吐沫,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石板硌的生疼,而杜蕾斯,早就被贞操锁折磨的汗如雨下。
“不行……有些凉……”高新蕾轻轻的说,声音柔到身下两个男人的心都要融化。
“在儿子身上……”杨艳急促的喘息,身子的扭动把坐垫都扭掉了,臀部的衣物带着体重让赵晓旗觉得下体更加疼痛。
“没有拿工具上来……要不明天?”高新蕾觉得还是不太方便。
杨艳的眼睛忽然一亮,露出了坏笑……
脖子上挂着高新蕾的裤袜和内裤,杜蕾斯坐在高新蕾胯下,忍着下体的苦痛卖力的舔舐着,背靠背的是同样挂着有些湿漉漉内衣的赵晓旗,他由于身子过于矮小,在足蹬超高跟的杨艳胯下不得不贴着杜蕾斯的背勉力站起身来,迎合着杨艳的摆动。
杨艳和高新蕾跨站在他俩脸上。
在头上的狂风暴雨下,赵晓旗和杜蕾斯如同台风中的小树,被晃到摇摇欲坠。
几分钟后,杨艳和高新蕾失望的从两人的脸上下来,不是两人舌头不行,实在是两位美女玉腿太过修长,两个男人挺直胸膛也用不上太大力,使得杨艳和高新蕾不得不一直往下压着,而赵晓旗也没有双手能够撑着地,总是要倒下的样子。
有些着急的杨艳本来要发脾气,看到两个可怜虫仰面朝天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见两人的脸被月光一照,亮晶晶的液体糊了一脸。
赵晓旗被笑的不好意思,伸手准备去擦,却被杨艳喝止:“你敢用你的脏手去碰一下!就留在你脸上,等它自然吸收吧,好歹能让你那丑脸变漂亮点。”
高新蕾轻捶杨艳:“瞧你坏的,现在怎幺办,这个办法不行。”
“都是这两个贱货不争气。”杨艳想想刚才虽然心理爽快无比,生理上却并不舒服的体验,也觉得得换个办法,灵光一闪,扯下了风衣上的装饰腰带,“哈哈,有办法了,你们该庆幸这腰带是皮的,不是金属的!”
赵晓旗和杜蕾斯面对面被杨艳用腰带把他们的脖子拴到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其实离的太近反而看不太清,两人都莫名其妙,直到杨艳跨在他们脸上时,才幡然醒悟她要做什幺。
“不要,妈妈!我唔唔唔唔……”
“脖子会断唔唔唔……”
没有等他们说完,杨艳就坐在了她刚刚发明出的马鞍上。
赵晓旗和杜蕾斯惊恐万分,杨艳的臀部把他俩本来面对面贴着的脸不容置疑的生生分开,压成了仰面朝天的模样,嘴巴被杨艳前后紧紧的压着,鼻子也被掌控着自己命运的缝隙夹的喘不过一丝气来,互相被对方的下巴顶着,不得已两人的下巴错开,这才好受点。但是最疼的,还是脖子后面,被腰带像是要勒断一样。
“你好坏!”高新蕾嘴上这样说着,眼前看着杨艳英武俏丽的征服者模样,还是心醉的揽着她的肩,娇唇缓缓送了上去。
“我要是抬起腿,会是什幺样?”杨艳享受着胯下二人的苦苦挣扎,享受着心上人的香吻,得到空隙问到。
这一问,吓的胯下两人拼命的摇头,晃的杨艳一阵酥麻……
“你一抬腿,这两条狗的脖子就得被你坐断。”高新蕾笑着说,“虽然很想看,但是还是饶了他们吧,把坐垫塞在他们脖子后面,就不会被腰带勒断了。”
“还是蕾蕾聪明,好吧,这样我们两个人都能骑上来!”
……
清风拂面,明月耀人。
在这有山有海的小山坡上,两个美女激烈的相拥,骑在两个可怜虫的脸上,修长的双腿支地,偶尔像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下我一下的抬起玉腿压下去,愉快的惊呼着。
两个被捆在一起的可怜虫呢?被美女的衣服遮掩,看不到他们被压到变形的脸,只能从美女抬起腿的一瞬间听到他们痛苦的呻吟和不时传出的吞咽声……或许,还有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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