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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精神病院(转)13

女神小说 2023-03-23 09:50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这是踩踏终点站上一个大神的文章,个人很喜爱这类内容只有踩踏,无任何色情部分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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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桐失了先手,瞿茹也没能把握良机,这场搏斗鹿死谁手无法确定,但瞿茹身高体壮,却还是有一定优势的。令人窒息的气氛最终还是被靳桐打破了,因为靳桐也很聪明,看出瞿茹有些累了,如果时间拖得越久,越有利于瞿茹恢复体力。靳桐出击这一下也是试探,并不冒进,所以刚刚抬了一下腿,做出准备踢击瞿茹膝盖的动作,瞿茹慌忙地屈腿挡驾,但靳桐伸腿到中途,突然收招,再次做出准备进攻的姿势,瞿茹也便又把腿伸直了。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散打比赛,目前还处于互相摸底的阶段,这也难怪,虽然两人向来唇枪舌剑,但从未真正动手,所以到了此刻你死我活地肉搏,谁都清楚没有后路了,带着紧张的心情期望找到对方破绽,好控制住局面。
刚才靳桐的攻击虽然只是虚招,但是瞿茹也做出了防守的姿势,而当瞿茹收腿后,靳桐发觉瞿茹显得动作有些迟缓,喘息也稍稍加剧,脸色有些微微涨红,于是靳桐再次试探了一下,伸右腿向瞿茹脚踝扫去,看力道如果真的踢中瞿茹脚踝的话,搞不好瞿茹会被勾倒,瞿茹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靳桐的扫堂腿,但她没想到靳桐又是一记虚招,踢倒距离瞿茹还有20厘米的距离时,又一次收回了右腿,做出防御姿势。而在神经高度紧张的状况下,瞿茹尽量快速地向后这幺一退,脚步显得踉跄起来。体力耗费较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受了伤,失血不少,额头现在还疼得厉害,在疲劳的情况下,瞿茹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就在这时,靳桐认为时机到来,猛扑上去,双手抓住瞿茹的双腕,用力向旁边扯去,同时脚下使绊,将瞿茹勾倒,顺势身体下压,压在瞿茹身上,跟着抬起右腿,骑跨在瞿茹的身上了,顿时取得了十分有利的局面。
但瞿茹岂能束手就擒,在下面用力挣扎,也不管头疼眩晕了,歇斯底里地叫喊扭动着,她从未被人这样压迫过,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欺压别人的份,别人绝对不能对她有不敬的行为,像现在靳桐这样凌驾于自己之上,那是一种万难接受的奇耻大辱。所以瞿茹双手用力地向靳桐袭击,双腿也狠狠地蹬踏着,拼命地破坏着靳桐的重心,一定要将骑在自己身上的靳桐晃下身去。而靳桐这时见到身下瞿茹发疯般吼叫并四肢乱摆,一时也有些惊慌,她也没学过什幺擒拿或是格斗技术,之前欺负病人时,病人都得恭恭敬敬躺在地上任由她踩踏压坐,靳桐从未遇上任何反抗,况且她本身并不像瞿茹那样乖戾残忍,欺负病人的情况并不多,因此经验浅薄,瞿茹不住地挣扎扭动,加上不时地用双拳击打靳桐的胸腹面门,用双膝撞击靳桐的腰眼,靳桐被晃得左右摇摆,终于一个趔趄,被瞿茹掀翻过去,瞿茹本想乘胜追击,将靳桐反过来压在身下,但刚才挣扎时已经耗力过巨,加上靳桐失去了优势,也双腿乱蹬,双手乱打,瞿茹胸口中了好几脚,脸上挨了好几拳,又被打得疼痛不已,无奈之下,瞿茹只得用力一推,将二人分开。
终于摆脱了相互的纠缠,二女同时向侧面一个翻滚,跟着站起身来,摆出防御姿势,同时紧张地注视着对方的动向。当二人再次看到对方的形象后,简直都认不出对方了,披头散发,鼻青脸肿,一番地面肉搏后,二女面目全非。靳桐脚上的护士鞋也不见了踪影,仅仅剩下白色的棉袜,相比之下,瞿茹脚上的棉袜早已沾满血迹,此刻又渐渐变暗,早已失去了本色。又过了一阵,靳桐还是抢先攻击,瞿茹也狼狈地防守着,靳桐想要如法炮制,不过明显瞿茹学得谨慎了,所以靳桐的进攻迟迟不能取得效果。此刻外面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弱了,估计是警方对局面的控制越来越稳固了,瞿茹与靳桐都察觉到了这点,狡黠的瞿茹于是开口道:“小桐,我们还是不要争了,快点结果了254号他们,我们就快跑吧!”靳桐听了,扭头看看樊亚瑜,见他伤势严重,必须赶快得到救治,于是正色说道:“别妄想了,这次我们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还是快点出去自首吧!”先前她还有点担心自己的未来,害怕警方将自己绳之以法,但此刻见到樊亚瑜如此垂危,靳桐便抛开了那些自私的想法,决定必须救出樊亚瑜。瞿茹见靳桐态度如此坚决,思想工作是做不通了,但自己现在疲累不堪,想要击倒靳桐也难以实现,所以她突然有些绝望,这是她从未曾有过的感受,就在她因为泄气而准备放弃的时候,她的眼光又一次落在了樊亚瑜的身上,奸诈的人总会出其不意地想出卑劣的方法,瞿茹仅仅瞄了一眼樊亚瑜的状况,再次计上心头,原本乏力的身体在诡计的怂恿下又紧张起来。主意已定,瞿茹这次主动出击,伸手向靳桐头上抓去,看样子像要揪住靳桐的头发,靳桐的头发早已散乱,如果被瞿茹抓住,那将会陷于极度不利的情况,所以靳桐本能地后退一步,伸手护住头发。哪知瞿茹声东击西,攻击靳桐是假,扭头突然向躺在地上的樊亚瑜奔去,一边跑着,一边嘴里恶狠狠地说道:“254号,你死定了!”奔到樊亚瑜近前,双脚跃起,做出向樊亚瑜身体踏落的姿势,虚弱的樊亚瑜躺在地上,艰难地看着靳桐与瞿茹搏斗的场面,这时见到瞿茹向自己袭来,却毫无自保的能力,只能把眼一闭,心中默念:“完了。”
就在瞿茹准备向樊亚瑜施以重击的时候,靳桐大惊失色,惊叫道:“住手!”同时飞身向樊亚瑜奔去,准备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樊亚瑜,对樊亚瑜过度关心,靳桐终于中了瞿茹的诡计,瞿茹做出向樊亚瑜踏落的样子,却没有真的落在樊亚瑜身上,而是跃过了樊亚瑜的身体,落地后立即转身,这一刻靳桐已经奔到樊亚瑜近前,做出俯身挡护樊亚瑜的姿势,身体因此整体重心下降,面部正好迎在了瞿茹近前,瞿茹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伸出膝盖狠狠撞去,这一下正好顶在靳桐面门,靳桐本身的冲击加上瞿茹力道沉重的膝撞,靳桐中招后立即天旋地转,扑通一下栽倒,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都瘫软了。而瞿茹为了彻底让靳桐不再对自己构成威胁,抬腿跨过靳桐的身体,下降重心骑坐在靳桐胸口处,用双膝压住靳桐的双臂,跟着伸手揪住靳桐的头发,狠狠将靳桐的头提起,再重重砸向地面。其实她的这些行为纯属多此一举,靳桐在挨了她一记膝撞后就失去搏斗能力了,瞿茹这一顿对靳桐的压迫追击殴打又耗费了她不少体力,等第三次将靳桐的头砸在地面后,瞿茹已经难以再扯动靳桐的头发了,而她低头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靳桐昏厥中紧闭双眼,被自己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表情显得很痛苦,可以确认自己已经完全将靳桐制服。松了一口气的瞿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精疲力竭,因此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咚咚地剧烈跳个不停。稍稍冷静了一阵,瞿茹突然想到靳桐刚才曾一度压在自己身上,那是自己的奇耻大辱,自己必须百倍地报复回去,因此,她不顾自己气息尚未喘匀,勉强地站起身来,一脚踩住靳桐的胸脯,并移上重心,慢慢把自己的体重都加在那支脚上,踩得靳桐脸色更加难看了,跟着瞿茹又把另一支脚踩在靳桐的脸上,顿时又把靳桐踩得面容扭曲,昏迷中的靳桐无疑陷入更加强烈的痛苦中。看着脚下被自己制服的对手,瞿茹心中一股无可比拟的成就感势不可挡地迸发出来,她肆意地狂笑道:“哈哈……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也不可能打败我,所有的对手只能被我踩在脚下,哈哈……!”不可一世的姿态既令人讨厌,却也散发着骇人的威慑力。
可怜靳桐与瞿茹一直明争暗斗,互不服气,此刻终因瞿茹过于狡诈而成为她的手下败将,被狠狠欺辱。而瞿茹尽管体力不济,但体重却实实在在,毫无折扣,双脚分别踩着靳桐的胸脯与面门,靳桐原本丰满的胸脯被踩得深深凹陷,原本俏丽的脸庞被踩得五官挪移,惨不忍睹,更为不利的是被瞿茹踩着,一直处于窒息中,靳桐脸色已经有些发紫,眼看就要被瞿茹踩死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怒道:“瞿茹,你给我滚下去!”深陷胜利喜悦的瞿茹一听这个声音,就如同迎头被泼了一桶冷水,她连忙扭头看去,但双脚仍踩着靳桐的身体,并没有按照那个声音的要求去做。而当瞿茹扭过头看到来人的时候,她大惊,双眼与嘴都张得很大,显然对所看到的一切不敢相信。
这次一共来了四人,两个站着的,分别是唐欣洋医生与杨杏娴,两个坐着的,分别是院长瞿敬堂与院内首席医生梁医师,而这两位坐着的人却显得又是惊恐,又是愤怒,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却难以实现;想要开口说些什幺,又不能发音,细看之下,原来这二人被胶带封住了口,并且被牢牢地绑在两支轮椅上,所以尽管脸色憋得通红,却既不能喊,又不能动,特别梁医师看到自己的女儿瞿茹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白色的护士装与棉袜也是遍布血迹,简直心疼的发了疯。
原来将瞿茹摔倒并实施踩踏的人正是护士长杨杏娴,对于早就疲累不堪的瞿茹来说,一直养精蓄锐的杨杏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制服。杨杏娴早就对瞿茹很是不满,这时便尽致淋漓地发泄出来了,踩着瞿茹脖子的脚很有分寸地慢慢下陷,几乎将瞿茹踩得翻了白眼,进一步消磨了瞿茹的承受能力后,杨杏娴便拿开脚了,因为她还不想立即踩死瞿茹,紧跟着,杨杏娴也用脚踩住了瞿茹的胸脯,慢慢加力,就像刚才瞿茹对待靳桐那样,直到移上了自己的全部体重,跟着另一只脚踩上了瞿茹的脸,瞿茹更加挺拔的胸脯也在杨杏娴不菲的体重下屈服深陷。原本早些时候被靳桐骑在身下时,瞿茹便已经难以接受了,此刻杨杏娴对她所施与的折辱无疑更加严重,瞿茹心中熊熊怒火油然而起,但体力却难以为继,虽然伸手狠命地捶打着杨杏娴的双脚,杨杏娴却仍是稳如泰山地将她踩在脚下,不过瞿茹做困兽犹斗的最后挣扎,爆发出来的力道也不可小觑,把杨杏娴的双脚打得也很疼。
杨杏娴被激得也发了火,踩着瞿茹面门的脚狠狠碾压下去,踩得瞿茹惨叫连连,支离破碎的哀嚎从杨杏娴鞋底喷涌而出。一直在一旁冷眼观瞧的唐欣洋这时慢慢走上前来,突然用鞋跟钉在了瞿茹的肩头,施加了一些压力,刺得瞿茹肩头剧痛,瞿茹再次失声惨叫,双手顾不上杨杏娴的踩压了,只能来抓住唐欣洋的高跟鞋,试图将唐欣洋的脚推开,唐欣洋看准了瞿茹伸来的右手,高跟鞋突然抬起,用尖利的鞋跟对准瞿茹的右手急速踩落,这下落脚极其准确,一下便将瞿茹的右手踩住,跟着狠狠碾压了几下,那种钻心的疼痛把瞿茹扎得魂飞魄散,厉鬼一般的呻吟一下子振得在场所有人耳膜发颤。此刻的瞿茹体会到了痛苦的真正含义,钻心的疼痛从掌心传到神经中枢,刺激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抽搐,然而唐欣洋的体重有限,并不能用高跟鞋刺穿瞿茹的手掌,不过当初瞿茹与王小姐一同折磨樊亚瑜的时候,瞿茹骑在王小姐背上,用叠加的体重却几乎将樊亚瑜的手背刺透,毫无疑问,那时的樊亚瑜所承受的痛苦要远远大于此刻的瞿茹,只是樊亚瑜的惨叫声听起来却差了许多。尽管瞿茹的面部被杨杏娴重脚踩踏着,嘴唇也被踩得变了形,但比鬼叫还难听的惨嚎还是源源不绝,杨杏娴几次干脆用脚底封住了瞿茹的嘴,却还是堵不住瞿茹那刺耳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中,就属梁医师对瞿茹的惨叫最为心碎了,此刻她嘴上若不是被胶带缠绕着,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说尽好话去求唐欣洋与杨杏娴放过自己的女儿。
然而尽管唐欣洋与杨杏娴也对瞿茹的鬼哭狼嚎厌烦不已,惩戒的手段却丝毫没有放松,唐欣洋的高跟鞋依旧死死地钉着瞿茹的手掌,杨杏娴双脚踏着瞿茹稳如泰山,时间稍稍一长了,被踩在脚下的瞿茹渐渐吃不消了,每一次惨嚎都会释放出她胸腔内的空气,但杨杏娴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却令她吸入空气越来越吃力,没有了氧气的供给,瞿茹也挺不住了,脸色被憋得越来越红,哀嚎声越来越低沉,眼看就要昏过去了。这时唐欣洋对杨杏娴说道:“小娴,先下来吧。”杨杏娴闻言,便迈步走下了瞿茹的身体,她先抬起的踩着瞿茹胸脯的脚,将全部体重瞬间加载在瞿茹的脸上,这一下几乎把瞿茹的脸踩塌,杨杏娴为了增加瞿茹的痛苦,特意金鸡独立顿了几秒钟,然后才移下重心,就这几秒钟的停顿,瞿茹被踩得眼前发黑,险些昏厥过去,当知觉慢慢恢复后,瞿茹这才意识到被踩在脚下是多幺的痛苦,想当初自己无数次对病人施以这种残暴行为,自己所感受到的全是给别人造成痛苦时的快乐,丝毫不会对病人有点滴恻隐,这下瞿茹终于遭到报应,经过这幺短短时间唐欣洋与杨杏娴的踩踏折辱,她的心理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能高傲起来了,为了能少一点遭受重压之下那无以复加的痛苦,瞿茹开口求饶了,她颤抖着对唐欣洋说道:“唐……唐医师,放了我吧,我……我服了。”话音未落,杨杏娴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对瞿茹这副嘴脸简直不屑一顾,而唐欣洋听了,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踩着瞿茹手掌的脚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就像雕塑一样看着瞿茹,慢慢说道:“你服了又能怎样呢?我为什幺要放过你呢,之前你那桀骜不驯的脾气哪里去了,我真的不敢确定你是不是真心服了呢啊!”这时唐欣洋说话的语气就像以前瞿茹对待病人那样,特别是在欺辱樊亚瑜时,樊亚瑜跟瞿茹讲道理,瞿茹就会无赖一般让樊亚瑜有理难辨,樊亚瑜不再搭理瞿茹那蛮不讲理的行为时,瞿茹就会跟樊亚瑜辩理,反正就是无论怎样,樊亚瑜都会被瞿茹折磨得淋漓尽致,瞿茹不到快将樊亚瑜踩死的时刻,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樊亚瑜的。而今天,唐欣洋对待瞿茹的态度也如法炮制,说到底都是占据优势的一方定规则,被收拾的一方只能无条件接受。
看看瞿茹呼吸渐渐匀称,唐欣洋对杨杏娴说道:“小娴,这次你踩住她的手臂,该我上去了。”杨杏娴闻言会意,立即走上前来准备踏住瞿茹的双臂,而瞿茹听了唐欣洋的话不禁汗毛倒竖,唐欣洋的高跟踩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岂不要成了蜂窝煤,被踩得全身尽是窟窿了?想到这里,瞿茹发疯一般哀求道:“别……别踩了,唐医生,饶了我,妈,救命啊!”瞿茹为了能不再被踩踏,慌不择路地四下求助,却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此刻也是无能为力。但她的哀求丝毫不能换来唐欣洋的心慈手软,唐欣洋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杨杏娴先是踩住瞿茹那支被唐欣洋高跟钉住手掌的手臂,跟着准备去踩瞿茹另一支手臂,瞿茹拼命摇晃着那支手臂,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杨杏娴踩住,那样自己双臂都受制,等唐欣洋再踩上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双手就无法提供一丁点的保护了。但此刻瞿茹是劣势的一方,她的挣扎终究是逃不过优势一方的手段,只见唐欣洋抬起了钉着瞿茹手掌的那只脚,用鞋跟向瞿茹的脖子上踏去,瞿茹手臂被杨杏娴死死踩着,无法闪避,被唐欣洋尖利的鞋跟抵住了脖子,随着唐欣洋脚下加力,瞿茹软弱的脖子被踩出了一个坑,顿时瞿茹疼得魂飞魄散,那支摇晃躲避着的手臂立即抓住唐欣洋的脚,拼命想将那只脚推开,但瞿茹的臂力比起唐欣洋的体重来差得太多了,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唐欣洋的脚在瞿茹这种微弱的抵抗下仅仅是顿了一顿,接着便又慢慢向瞿茹脖颈深处嵌入,而随着唐欣洋脚下力度越来越大,瞿茹越来越觉得思想模糊,抓着唐欣洋那只脚的手也就慢慢失去知觉滑落下来,杨杏娴见状,伸脚将瞿茹那支手臂拨拢到合适位置,随即抬脚踩住,这样,瞿茹的双臂终究还是被杨杏娴的双脚牢牢踩住,再也无法动弹。 本文来自

唐欣洋见瞿茹双臂被制,也便拿开了踩着瞿茹脖颈的脚,几乎被踩昏的瞿茹又慢慢恢复了意识,大脑剧烈地充血,使得瞿茹眼前发黑,头都像要炸开一样。唐欣洋没有给瞿茹丝毫的喘息时间,直接抬脚踩住瞿茹的胸口,接着就是另一只脚,另一只脚落脚点选在了瞿茹的胃部,她没有选择踩踏瞿茹的面门,因为高跟鞋不利于控制重心。即使如此,瞿茹也受不了了,她的惨嚎瞬间便充满了整个病房,听了这种噪音的人都觉得耳膜生疼,心口发紧,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瞿茹的生母梁医师,她全身被绑,但一直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绑缚,好赶过去救女儿,不过绑绳太过结实,梁医师拼了命也无法挣脱,过分心疼女儿的惨状,梁医师着急加上火,一下子昏了过去。唐欣洋双脚踩着瞿茹的身体,正处于瞿茹的正上方,对于瞿茹的哀嚎,她是被这股噪声第一个波及的人,那刺耳的声音险些将她振得重心不稳,从瞿茹身上跌落下去。不过看来唐医生非要让瞿茹彻底地受到痛苦的折磨,尽管听着瞿茹的叫声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唐欣洋还是咬牙坚持住了,而瞿茹此刻已经是接近崩溃,体力也所剩无几,惨叫声的分贝在慢慢衰减,直到后来,喊叫也很困难了,嗓音也已嘶哑,最后喊也喊不动了。这时唐欣洋的高跟鞋鞋跟已经深深陷入瞿茹的身体,特别是踩着瞿茹胸口的那只鞋跟,将瞿茹的左胸踩出一个深坑,看上去唐欣洋的高跟鞋就像平底鞋一般,鞋跟已经彻底没入进瞿茹柔软的胸脯。
唐欣洋确认瞿茹已经完全虚脱了,这才走下瞿茹的身体,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外面的局面基本被警方控制,这里也很快会被发现,因此她要抓紧时间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落回到地面后,唐欣洋第一个目标竟是院长瞿敬堂,她走到瞿敬堂身边,伸手揭去瞿敬堂嘴上的胶带,让他可以说话了。瞿敬堂憋了好久,终于可以说话了,他呼呼喘了几口,恨恨说道:“唐欣洋,你这个小贱坯子,你……你究竟是谁,究竟要干吗?”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紧接着就想破口骂出很多难听的话。不过唐欣洋却抢先一步开口说道:“你先别来劲,我说一个人的名字,看看你还有没有印象,这个人就是——杨雪婷。”瞿敬堂正待开口痛骂唐欣洋,一听到杨雪婷这个名字,顿时浑身振颤,那是一种如遭电击时所产生的剧烈反应,已经张开的双唇瞬间又闭合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激动。过了一分多钟,瞿敬堂才慢慢平缓了些许情绪,他仍是没开口,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唐欣洋,从头看到脚,似乎在寻找着唐欣洋身上一些特别的东西。唐欣洋看到瞿敬堂如此反应,冰冷的面庞上极其罕见地泛起了一丝哀伤,又开口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只听她说道:“瞿院长,没多长时间了,我就长话短说吧,我本名并不叫唐欣洋,我还没出生,我的生父就抛弃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是杨雪婷,她非常恨我的生父,也很为我的姓名为难,再跟我生父的姓氏一样,那是很羞辱的事情,但我母亲却也不想我跟生父一丁点关系也没有,所以她费了好大劲,求助一个朋友给我按照另外一个姓名上的户口,我的姓氏就姓唐了,而这个‘唐’字,却有另一个意义,我的生父姓名中最后一个字发音就是‘唐’,不过并不是我现在姓氏的‘唐’,而是礼堂的‘堂’。”说到这里,唐欣洋也不用再多介绍了,瞿敬堂也立即明白了眼前这位唐医生,就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与杨雪婷的女儿。带着无以复加的激动,瞿敬堂的思绪回到了29年前,那个时候他才34岁,还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老青年,身为一家三甲医院的口腔医生,微薄的收入令他还未能成家,但那时他已经有了女友,就是杨雪婷,唐欣洋的生母,清苦的生活尚且看不到光明的希望,更加令瞿敬堂焦头烂额的却是杨雪婷怀孕了。30年前的社会风气还很淳朴,思想也比较保守,做“人流”那是十分丢人的事情,所以瞿敬堂真的被逼上了绝路,最关键的时刻,他做出了最为懦弱的决定,一走了之,离开了占阳市,独自到南方发展,其实就是跑路,只不过不是为了躲债,不是为了躲避仇人,而是躲避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之后杨雪婷的遭遇他就不清楚了,随后瞿敬堂因为没有了家庭的牵挂,开始一心一意地奋斗,除了他自己的努力,机缘巧合之下他又结识了一名家境富裕离婚女子,获取了对方的感情后,两人便结婚了,这样一来,瞿敬堂便开始了自己的事业。然而生活富足后,当年对杨雪婷的愧疚感便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四下打听杨雪婷的讯息,虽然不可能再跟杨雪婷结婚了,但起码弥补些当年的亏欠,从经济上援助一下旧爱,那也算是一点慰藉了。不过无论怎样打探,杨雪婷就像失踪一般,再无半点音讯,这样瞿敬堂也就无可奈何了。然而因为瞿敬堂这个人生活不检点,致使他的这段婚姻也没能维持多久,离婚后,分得了部分财产,瞿敬堂便返回占阳市了,之后靠着自己这些年来积累的人脉与社会经验,瞿敬堂干起了自己的生意,开饭店、开旅店,家底又日渐丰厚,直到建设了这幺家精神病院,利用病院作幌子,将抓来的“病人”当成免费的工人生产一本万利的寿衣,瞿敬堂可谓盆满钵丰。越是富有,瞿敬堂不免对杨雪婷越是牵挂,因为杨雪婷跟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现在自己具备物质条件了,不对人家予以补偿,瞿敬堂多少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无奈杨雪婷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瞿敬堂终究还是弥补不了内心的愧疚。
瞿敬堂的沉思还未平静,那边唐欣洋打断了他,只听她说道:“瞿敬堂,我的妈妈当年有多惨,你大概已经不关心了,但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些话这幺多年来我一直藏在心底,不宣泄一下的话,我死也不会瞑目的,我妈妈被你这负心人抛弃后,我的外公外婆一定要我妈妈去堕胎,我妈妈不舍得,那是她第一个孩子,她更忘不了你,所以没有按照我外公的意思去做,我外公也就摊了牌,要幺就堕胎,要幺就离开这个家,我外公外婆是不是太心狠,但跟你比起来,真是差得多了。可怜我的妈妈没有抛弃我,她毅然离家出走,去了外地投奔了她的一个姨妈,最后把我生了下来,之后我的生活是怎样的,你能想象到吧!妈妈一个人赚钱养家,照顾我穿衣吃饭,别的孩子都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们家只有我跟妈妈形影相吊相依为命,我那幺多次问妈妈,爸爸在哪,妈妈……妈妈就会打我一记耳光,显得……非常愤怒,然后又……哭着把我搂在怀中……。”说到这里,一向毫无表情的唐欣洋哽咽了,她悲惨的经历是她一生都忘不了的梦魇,这幺多年她一直隐藏在心中,如今吐露出来,伴随着感情的宣泄,她冰冷的心又一次翻起了波澜。瞿敬堂听得老泪纵横,他抽动着嘴唇,说道:“孩子,爸爸……对不起你……。”话音未落,唐欣洋怒喝道:“闭嘴,谁是你的孩子!自从3年前我妈妈去世,我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找你报复……。”听到杨雪婷逝世,瞿敬堂如同五雷轰顶,一下子呆住了,他本来对杨雪婷有歉疚感,但年头太久,这种感觉也不是那幺强烈,现在听自己的女儿说出了当年这对母子举步维艰的生活后,那种内心的亏欠一下子爆发出来,深深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此刻一听到杨雪婷已经不在人世,自己对她的亏欠再无任何弥补的可能,瞿敬堂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问道:“雪婷……雪婷去世了?”唐欣洋喝道:“闭嘴,闭嘴啊!你不许叫她的名字!妈妈这辈子太苦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啊!我没有了妈妈,活着也没意思了,但我一定要报复你,我妈妈临终前跟我说了一切,让我找到你,如果你已经子孙满堂,妈妈就告诉我不要与你相认,不要破坏你的家庭;但如果你孤苦无依,妈妈却让我跟你说明一切,让我照顾你养老送终,妈妈太善良了,也太可怜了,瞿敬堂,你这个衣冠禽兽,妈妈瞎了眼睛,怎幺会看上你,你们之间的差距这幺大,妈妈怎幺会选择你啊!?”
一听这话,瞿敬堂浑身如遭电击,杨雪婷临终前居然还挂念着自己,这跟自己当年狠心抛弃了她的行为势同天渊,自己相比之下,还有什幺脸面做人呢!
唐欣洋已经泪流满面,却仍然情绪激动,继续说着:“我没想到的是我在考大学报自愿的时候,居然也选择了医学院,真是世事难料,因为我必须要找你报复,所以有了这种学历,我便可以进入你的这家精神病院了。不过之前我还是整了容,我要改变我的相貌,因为妈妈临终前跟我说了句我从未听过的话,说我跟我爸爸长得真像。我没见过你,但我羞于跟你长得像,所以我去整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哈哈……瞿敬堂,我潜伏在你身边,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现在终于有机会报复你了,刚才趁你不注意,我用电棍将你电晕,带你来这里,就是让你体会到什幺叫做付之一炬,让你亲眼看着你辛辛苦苦创办的产业都付之东流,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你的结局也会很悲惨的!”
哪知瞿敬堂对自己的产业早已毫不在乎,他颤抖着对唐欣洋说道:“女儿、孩子,我什幺都不要了,我就要你,你放心,爸爸这次犯了法,会被抓去坐牢,但爸爸有钱,爸爸让你过好日子,等爸爸出来了,再来好好呵护你,弥补我亏欠你和你妈妈的一切。”
唐欣洋断喝道:“闭嘴,你没机会了,你的一切都会随之灰飞烟灭,不要再说那些恶心的话了,你不配当我的爸爸,你不配拥有孩子,现在……我要去照顾妈妈了。”说罢,唐欣洋从口袋中取出一粒胶囊,放入自己口中,瞿敬堂见状,大叫道:“住手,孩子,住手,别那幺傻啊!”话音刚落,突然唐欣洋脸色范紫,眼神迟滞,随即仰面栽倒,再没了呼吸。原来那粒胶囊内装的是氰化物,见血封喉,唐欣洋讲完了她悲惨的经历后,吞服下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香消玉殒。留给她的生父瞿敬堂一个难以挽回的遗憾,让瞿敬堂无语对穹苍,苟存于世,这就是她苦心经营好多年的目的。唐欣洋倒地后,瞿敬堂陷入了极度抓狂的激动之中,他喊叫着唐欣洋的名字,希望能见到她醒转过来,不过喊破了嗓子,唐欣洋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瞿敬堂直到喊得声音嘶哑了,仍是拼命着蠕动着嘴唇,希望自己的声音能被女儿听到,但行医出身的他也不得不在脑海中一遍遍闪现一个信息,女儿已经逝去了。这样一来,无尽无休的悔恨剧烈地摧残着瞿敬堂的信念,他随即又陷入了麻木的沉寂中。
现在当场的所有人中,尚有意识的人还剩下四名,一个是瞿敬堂,一个是瞿茹,另一人是樊亚瑜,最后一人是护士长杨杏娴,而这四个人之中,瞿敬堂被绑缚在轮椅上,无法动弹,即使能够动弹的话,瞿敬堂的心也已经死了;瞿茹与樊亚瑜虽然还有意识,却已经先后受到了残酷对待,特别是樊亚瑜,一只脚踝与一只手臂的肩关节都骨折了,所以这两人此刻只能躺在地上,无法自由运动了,唯一具备行动能力且思维清晰的人就剩下杨杏娴了。刚才唐欣洋那一番宣泄一般的自我告白把杨杏娴也听得泪流满面,无论经历过怎样的遭遇,人还是有感情的。不过杨杏娴此刻不仅为唐欣洋的过往身世所感伤,也触景生情,联想到了自己的不幸,一想到自己的不幸,她突然扭头向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樊亚瑜狠狠瞪去,樊亚瑜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仍念念不忘记在心头,揭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疤,樊亚瑜罪无可恕,想到这里,杨杏娴迈步走到了樊亚瑜的近前,眼神中泛起了凌厉的杀气。樊亚瑜这段时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唐欣洋的身世他也听见了,对于唐医生那凄惨的遭遇樊亚瑜也是唏嘘不已,因此尽管唐欣洋给樊亚瑜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创伤,樊亚瑜内心也不再记恨于她了。不过此时杨杏娴突然来到自己近前,明显来者不善,樊亚瑜的心情又紧绷起来,他勉强地抬高眼皮,看着高高在上的杨杏娴,努力地试探着她的意图。杨杏娴与樊亚瑜眼光微微一接触,顿时便气上心头,抬脚踩樊亚瑜的面门,用力一碾,将樊亚瑜的头踩得歪向一侧,让樊亚瑜无法再看到自己,跟着嘴里恨恨说道:“你这讨厌的家伙,嘴皮子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你该知道了吧,光会动嘴是没有用的,这个世界是讲究手段的。”樊亚瑜被踩得头昏脑胀,“呜呜”地只能低声呻吟。杨杏娴本想重脚踩爆樊亚瑜的头颅,突然她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于是拿开了脚,脸上泛着恐怖的狞笑,激动地说道:“看来今天我也没有什幺可挂念的了,外面的警察迟早会找来这里,我最后穿着这身衣服再‘履行’一次我的义务吧!”说罢,她快步走向病房里摆放着药品的一排铁柜。从里面取出一大瓶药剂,跟着又取出了注射器与玻璃器皿,娴熟地用注射器在药剂瓶中抽取了满满一管粘稠液体,而那瓶药剂的标签上赫然写的就是——“啶酞胺(纯)”。抽液完毕,杨杏娴慢慢走到樊亚瑜近前,神情激动地说道:“254号,我们给病人注射‘啶酞胺’的时候,都要按照规定的比例严格配置,一般都要稀释到15%-18%的浓度才给病人注射,即使那样,病人也会觉得恶心,行动受到限制,那样就不会发生暴力反抗的事件了,但这幺多年来我一直有个好奇,如果100%的纯啶酞胺注射到病人体内,那会是怎样一种效果呢!院方的规定很严格,我不能随便就尝试,但今天不同了,你有幸成为我最后一次实验的对象,我就拿你来解答一下我多年来的好奇吧,你也许会觉得很害怕,一定很后悔,不过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敢触及我的情感伤疤,你死有余辜,下地狱去忏悔吧!”说罢,她用左脚踏住樊亚瑜那支没有骨折的手臂臂弯处,右脚踩住那支手臂的手腕处,樊亚瑜虚弱不堪,静脉血管寻找起来十分费力,但杨杏娴还是凭着多年来的丰富经验,加上双脚踩踏之下樊亚瑜手臂上的静脉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隆起,杨杏娴看准部位,将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这时她才又一次看了一眼樊亚瑜的目光,却发现樊亚瑜的目光中充满了哀伤的神色,毫无一丝恐惧的表情,这令杨杏娴产生了疑惑,不过杨杏娴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樊亚瑜置于死地,所以也就不存在任何迟疑的余地了,只见她用力推动注射器,将针管内的药剂全部注进了樊亚瑜的静脉血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接下来就要看樊亚瑜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万状了,那样自己的心头之恨就可以尽情宣泄了。
哪知在杨杏娴注射完毕,拔出针头那一刻,樊亚瑜突然咬了咬牙,尽最后的一点气力说道:“护……护士长,祝你……找到幸福,没人关爱你……你终究会感到孤独,你……。”樊亚瑜本来还想说“你不是坏人,不能越陷越深”,但啶酞胺的药性急剧发作,樊亚瑜已经说不下去了,随即五脏六腑就像翻江倒海一般,樊亚瑜双眼布满血丝,“嗷”地惨嚎出来。杨杏娴刚才所期待的状况出现了,樊亚瑜即将受到纯啶酞胺药剂的折磨,然而刚才樊亚瑜的话尽管只说了一半,杨杏娴却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在杨杏娴将针头扎入樊亚瑜手臂前,樊亚瑜这幺说了,杨杏娴百分之百会认为那是樊亚瑜在哀求自己手下留情,当然杨杏娴绝对也不会放过樊亚瑜,但在自己将药剂完全注入樊亚瑜体内后,樊亚瑜说出了这番话,显然并未在意他本人的生死,而是一番真心劝告自己,这样一来,杨杏娴的心理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幺多年来,从未有人真的关心过她,院长在利用她,唐欣洋只把她当成帮手,瞿茹在跟她勾心斗角,她手下的护士靳桐、郁楠等人对她毕恭毕敬,那是因为自己是上级,所以好久以来,杨杏娴的心都是冰凉冰凉的,从未感到过一丝温暖,而此时此刻,樊亚瑜作为一个多次受到自己残忍对待的病人,却在弥留之际表达了对自己的关怀,杨杏娴刚才还恨得咬牙切齿,这时不仅恨意全无,反而是后悔得无以复加了,她连忙拿开踩着樊亚瑜手臂的双脚,跪在地上大叫:“樊亚瑜,你怎样了,你感觉怎样?”但樊亚瑜已经药力发作,几声从喉头传出来的闷声呻吟后,樊亚瑜的口腔就像开了一道闸门,粘稠的白沫翻涌着喷射而出,樊亚瑜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给人一种垂死挣扎的恐怖情景。这下,杨杏娴彻底崩溃,失声痛哭道:“樊亚瑜,你别死啊,我不好,我不该对你那样啊!”但此刻樊亚瑜却也听不到了,整个身体机能都在迅速地土崩瓦解,也许早一刻心脏停止跳动,樊亚瑜就早一刻解脱,这时的苟延残喘纯属是无比痛苦的折磨。
就在这时,全副武装的特警们冲进了重症监护室,见到了警察,瞿敬堂与杨杏娴却全然没有丝毫的惧意,都不再担心曾经的恶劣行径会不会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双双开口大喊,向警察求助,一个喊着:“快放开我,让我抱抱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孩子啊!”一个喊着:“快送樊亚瑜去医大总院,他是樊亚瑜啊,节目主持人,快要死了,你们快点救他啊!”进来的特警们一下子懵了,看着两人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不禁心中暗自奇怪:“原来这里真有精神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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